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没有我们这些科学的背后就是神学家,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哪儿来的信息享受?

【也青·生贺】内景偷欢事件(R)

【原著向续写,时间线在纳森岛篇之后】

离会议开始只剩5分钟了,站在门口或坐在席间社交的各路与会者还谈笑甚欢。

讨论纳森岛的后续事宜,这本是一件严肃的大事,但王也跟这些人一样,少有地心不在焉。

失联7天了,诸葛青是否平安下岛,谁也不知道。

等得心焦啊。王也忍不住向身旁喋喋不休的术字门门主告了个罪,脱身走出了大会场。

待会儿再进去,可不要跟个十佬坐在一起了。

廊尾就是洗手间,王也下意识地往那里走去,要透透气的话,走到尽头倒是有一扇窗。

“喂,你整好了没啊?要开始了!”有人在嚷嚷着。

“急什么嘛,被风吹成这副模样,待会儿怎么见人啊。”

“切,臭美。我先去后排占个位子啊。”傅蓉没好气...

【原著向续写,时间线在纳森岛篇之后】

离会议开始只剩5分钟了,站在门口或坐在席间社交的各路与会者还谈笑甚欢。

讨论纳森岛的后续事宜,这本是一件严肃的大事,但王也跟这些人一样,少有地心不在焉。

失联7天了,诸葛青是否平安下岛,谁也不知道。

等得心焦啊。王也忍不住向身旁喋喋不休的术字门门主告了个罪,脱身走出了大会场。

待会儿再进去,可不要跟个十佬坐在一起了。

廊尾就是洗手间,王也下意识地往那里走去,要透透气的话,走到尽头倒是有一扇窗。

“喂,你整好了没啊?要开始了!”有人在嚷嚷着。

“急什么嘛,被风吹成这副模样,待会儿怎么见人啊。”

“切,臭美。我先去后排占个位子啊。”傅蓉没好气地哼了声,从洗手区走出来,“哇呀”一声大叫,正撞上了闻声而来的王也。

两人双双一个抬头,王也在镜中看见了朝思暮想的那张脸,诸葛青也在镜中看见了身后的王也。

傅蓉知趣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多余,赶紧撒丫子溜了——别人不知道,可怜如她只不过是收了佣金,为给某人掩人耳目充的假女友,正主驾到,哪还有不跑之理。

“……还好吗。”王也的声线有些沉、有些哑,像是好久没说话,突然开的口。

诸葛青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口,那枚贴胸的青玉在白衬衣下半掩半露,他懒懒地仰了仰脖子,松了松肩骨,一副要人来给他按摩按摩的样子,“累死了。刚到地方就通知要开会,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呢。”

“要帮忙吗。”王也暗暗攥了攥拳头。

“帮我看一下行李,我进去换一身。”诸葛青从LV拖箱里剥出两件衣服并一条皮带,是偏正式的西服——他现下这身确实不适合出入会场。

说是这么说,诸葛青却并没有将皮箱留在原地,而是自行拽起拉杆,拖进了男卫生间的那扇门。

分明是“引狼入室”的伎俩。

王也双手插兜,跟了进去。

小隔间的门一开一闭,“嘭”地一声闷响,强装的忍耐一齐开闸。

诸葛青背抵隔板,被紧紧压制着,自然微仰的下颌被十指左右锁固,唇上一热,齿关已被人生生撬开。

粗糙的虎舌深探而下,狠狠扑咬着他那个会动的猎物。

柔软的“狐尾”一荡一荡,东躲西藏,欲擒故纵着,引得人追得喘息沉沉。

不听话啊。王也在人后心上一掐,诸葛青腰间一酸,沦陷了。

诸葛青知道王也这是要吃了自己,最多讨饶的时候求他轻点儿吃,逃是肯定逃不掉的。

更何况,他就是喜欢这样,就是喜欢看到一个总也提不起劲的人,在自己面前情难自已、急不可耐。

更何况,忍耐已极,不容伪装,他自己也忍不下去了!

所以呢,回应地更卖力一点,诱得他更疯狂吧!

于是,狐狸主动扑缠上来的时候,王也心头涌起了狂喜的甜蜜。就像巴巴望了半天的棉花糖也在朝自己点头。

好吃。撕扯起来又软又棉,挂丝无限,牵牵连连,缠缠绕绕,还能感觉到细细的颗粒感,含在齿后舌尖,甜甜的一点点化开,最后吞津咽入喉中,沃灌五脏。

唇舌在动,却几乎无声。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就算此间没人,也不好搞出太大动静。两人其实还是隐忍克制着的。

饶是如此,窒息的感觉还是来得过快过急了。

“唔!唔!”终于,诸葛青再抑不住,发出了求救声。

被死死钳制的狐狸“怒”了,赌气地顶了王也一下,果然赢得“嘶哈”一声。王也松了口。

“一口气这么长,你那什么病真治好了?”诸葛青低喘着,抬手抹去唇角津液,一个嗔眼斜来,横得王也胸口泛起一阵恍若真实的痒。

最终,到底还是升腾的暖意烧化了这份心痒——诸葛青连“肺癌”这两个字都不敢挂在嘴边,像是生怕口出凶言,那绝症就会自己跟上来一样。

“你刚刚不是亲身验看过了嘛?真没事了。”王也同样喘着气,刻意压低的话音就沉沉落在诸葛青耳边,莫名有着安神的奇效。

诸葛青抬眼看他,看得认真,似乎是想通过王也的精气神,进一步确定这一点。

“你呢?有没有伤到?”纳森岛上尽是一群不世出的怪物,不光手段了得,杀起人来更是不带眨眼的,自打听说诸葛青随队登岛以来,王也就一直牵着心。

起先还能通过电话联系上,到了后来,连手机信号都断了。这几日来,王也是一天也没睡好。

证据就是,癌症是走了,但没干劲的黑眼圈又回来了。

“我没事。倒是你,不是说那怪病全好了嘛,为什么还顶着俩黑眼圈啊?”

“这不是担心你个祖宗又逞能乱来,把自己给搭进去嘛!”

诸葛青顽皮地一指头戳上王也心口,眯眼笑得迷人,“原来是想我想的啊。那,一夜想几次啊?”

王也猛吸一口气,按在诸葛青腰间的两手立时下抄。

“诶!”诸葛青惊叫一声,连忙去摁王也,再这么下去,不出三秒,狐皮都要被剥光了,“要开会了!”

“管他丫的,我又不是十佬,就是一公司请来捧场的,谁管我在不在啊。”

然而,王也话音刚落,裤兜里的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王也真不想接,挂掉十佬电话什么的,王也已经做得毫无心理负担了。

但这次,他是不得不接——诸葛青已经自作主张,划开了接听键。

“喂……王大师……大会要开始了,就等您嘞,魁儿给您留了座,您紧着点出来吧……”

陈金魁压低了声音说得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王也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借口溜号的时候,说的是要上趟洗手间,这么一来,要是久不回位,以魁爷那性子,指不定还真会追进隔间来……

“切,这家伙还真是关心你啊,一口一个王大师的。”等王也诺诺应了陈金魁,挂断电话,诸葛青就嘟着嘴来了这么一句。

“你不会连这种老家伙的醋都要吃吧?”王也一手去刮狐狸鼻头,另一手绕后摩挲起衬衫下的腰背来。亲昵得不像话。舒服得更是不得了。

“才没有——你赶紧去吧!人家要换衣服了。”诸葛青一推王也,不让摸了。

王也被他一推,退后了半步,但从这个角度看去,眼前这人衣裳不整,唇色殷红,只想再扑上去好好疼爱一番,又哪里舍得出去。

“诶!你真别来了——”诸葛青自己也知道,王也已经意动,再返身回来的话,就真要着火了,现在不阻止,两人今儿大抵就是在这隔间里做到世人皆知的结局了。

久别重逢的火热本是要好好宣泄放肆一番的,偏偏时候不好,王也一忍再忍,忍得了动作,就是忍不了分别。

“唉,咱几个月了,好不容易才见一回,之前,真还以为都要生离死别了的……”

王也这话是真的。自碧游村一别,两人就没再见过面,只隔三差五通过手机联络。

今时今日,生死再逢,诸葛青同样不想放走这个一度以为再难抓住的人。

“王也,你如今的阵法范围,可以覆盖整个会场吧?”诸葛青忽然问了句这个。

“啊?是可以。”王也下意识地作答,他现在脑子里全被某人旖旎的身形勾占了,压根没法思考诸葛青这么问的用意。

“这次会议开始不久就会有一个30分钟的介绍片播放时间,等会场主灯一灭,你就开阵布局,把四盘给我归正了。”

“你是说……”听到“四盘归正”这个词儿,王也猛地一省,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对,我开遁甲归元阵,拉你进内景。”

王也听得一愣,然后,默默吞了吞口水。

今儿可不需要卜算什么天机,那么……

王也觉得今天的领导开场讲话真是又臭又长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境地。

半小时过去,王也可算盼到了诸葛青所说的介绍片播放时间。

在主灯灭去后,千人大会场陷入一片肃穆的黑暗,便连最躁动的心都被隐匿其中。

王也的座位靠前,诸葛青则是寻了最后排藏身,相隔虽远,但以王也如今的风后半径,已经足够圈住那人了。

深吸一口气,王也一足轻踏,浩荡的奇门局激振开去!

平湖秋水,无风起浪,星宫荧符,横波深远,直至,铮然覆盖全场。

分明悄无声息,偏偏铿锵心上。

在他身后,会场的某个角落里,诸葛青正襟危坐,就等着这一刻了。

寒锋开刃,星象落眸,霍然开张的双目间散出两缕燃魂的青烟。

眼里,是中宫之内那人捏诀开阵、飘散鬓发的绝世风华。

脚下,飞宫转盘,意象万千,正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风后奇门。

随意拨转四盘生克,主宰时间空间啊,这一局,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迷人。

诸葛青,你到底是贪恋这风后,还是爱那个人呢?又一次地,诸葛青想起了这个他扪心自问过无数遍的问题。

九宫八卦在脚下颠倒飞转着,快如旋影,迷离双眼,但真理就是真理,不容置疑,不可拧转。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爱你就是爱你,与什么局、什么阵,尽皆无关。

三奇落位,六仪入阵,八门正表,九星归宫。

千载难逢的本心初元,就在眼前脚下。

答案,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诸葛青想张口告诉王也,现在就告诉他。

王也,就在刚刚,四盘拨正的这一刻,我才忽然发现,我们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绝配!

除了我,没人能做到这一点,除了我,没人能跟你并肩站在这里。

你看,这场时空游戏,我们都是完美主宰。

来吧,一起斡旋天地,颠倒乾坤!

风后的朔方大阵之上,轰然升起武侯奇门的华光!

龙吟八荒,动摇四象,无声地撕开了两个世界。

会场大荧幕上的画面有一毫秒的闪烁,时空裂缝赫然开在巨佬云集的千人会场上。

视频正常播放着,微弱的电子荧光打在每一个人脸上,却只有冯宝宝若有所觉地抬了抬头,喃喃自语了句:“诶?变天了?”

王也睁眼步入内景之时,看到的并不是混沌鸿蒙的“开机默认场景”,而是,一个房间。

看来诸葛青先到一步,动作还挺快,这就搭好窝,筑好巢了。

王也觉得可爱得好笑。他知道,面前这道门把手,是诸葛青给他留的。那家伙就藏在里面,说不定,都已经窝在被子里等着了。

王也可舍不得让他的心肝儿等太久,赶紧就伸手拧开了……等等!门把拧不开?

不能够啊!王也使劲掰了几把,掰得门把跟真实世界一样开始“哐哐”作响,愣是做的无用功。

我这是……被拒之门外了?王也一脸难以置信。

“青!是我啊!你开开门!”无奈,王也只好扯开嗓子叫门了。

王也在门外巴巴地等了会儿,终于耐不住性子,用力拍了拍门。

“青!你在里面吗?答应我一声啊!”

这里是诸葛青的内景,但术士的内景其实是同一个,所以,这里也是他王也的主场。

王也一脚踹去,大力破门,轻松解决了眼前这道顽固的阻碍。

然后,他看见了房内的那个人。

眼前场景令王也的瞳孔不自禁地瞬间一个缩放。

一张木倚上,诸葛青额前散发,无力地低垂着头。

他两脚赤着,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双手被紧缚在椅背之后,白衫开了一半,胸前大片肌肤暴露着,单薄的衣裤上散落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这场景,与王也此前收到的那张的曝光照,噩梦般地重合了。

他能确定,这里,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刑房!

“青!”王也本能地冲了上去,一把扶住那人双肩,手足无措地晃了晃,“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王也……”诸葛青缓缓抬起沉重的头颅,艰难地向王也望了过去,“带我走……”

“好、好!”王也神慌地重重点头应答着,刚要去解诸葛青手腕上缚绳,忽然身子一顿,怔住了。

下一秒,王也霍然一掌锁喉,捏住了诸葛青的颌骨。

“祖、宗!玩儿我呢!”

王也的动作看似急狠,但精准掌握着分寸,诸葛青“噗嗤”一声,还笑得出来。

“王道长,修为不够啊,都沉沦内景了。”

王也一眼瞪去,这人微微侧提下颌,透过丝丝垂发,斜斜睨着自己,挂血的嘴角骄傲地挣出一抹笑来,平白地邪媚诱人。

王也敢断言,这回的失神绝对与他本人的修为没有半毛钱关系!

“怎么。”他居高临下地挑了挑眉,“一进来就给我看这个,你是不是觉得我有那方面的癖好啊?”

“你就那么肯定你没有?”碎发之下,诸葛青容色惨白,连挑衅的话都吐字虚弱,平添一股幽幽的暧昧。

这模样,好似真的亟需爱抚,又偏偏,凌虐之美勾人犯罪。

不知哪来的巽风,摇动他额前散发,撩起他开襟薄衫,看得王也无比真实地感到了一阵抓心抓肺的痒。

诸葛狐狸一向善察人心,莫不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心思,被他先看出来了?

王也忽然感到一阵心虚。

“别闹!好好的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忒不吉利。”

欲盖弥彰嘛,这不是。诸葛青笑了。

“清心寡欲久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算破戒嘛。何况,这里是内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内景。”诸葛青自己还被牢牢缚在椅背上,却忙着为王也的精神松着绑。

“那也不能……”那也不能玩这么大啊!

“王也,有道是‘君子论迹不论心’,如果想了就等同于做了,那我都可以拉去刑场毙了。”

“什么?”王也心头无端一跳。

“切。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诸葛青垂首闭眼,微一勾唇,将笑未笑,“王也,你做梦也想不到吧?那一晚,就在你以一己之力镇住八位上根器,拼死想要送我出去的时候,我诸葛青想的是:王也,你怎么,不去死。”

风息止,呼吸凝,这个世界好安静。

王也感到了胸口毫无虚假的闷痛。

一瞬的灵犀,他仿佛读懂了诸葛青把自己绑在这里的真实用意。

在诸葛青没法抬起的头颅前,王也单膝触地,跪到了他身前。

“王也你……”诸葛青若有所感地慌忙抬起头,睁眼一看,就是满目的惊惶。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既然你终于说出口了,那就也听听我的想法吧。”

诸葛青视线一垂,落在自己颊边——抚上他面的,是王也的手掌。

“你不知道吧,武当山上有一个山洞,几十年来一直坐着几个老人,洪爷、卢爷、董爷,他们都是我武当派的前辈大能,但是,为了传下风后奇门,他们这辈子,全折在这内景里头了。”

诸葛青的眼睫颤了一下,他小心地抬了抬眼,又逃也似的落了下去。

就那一眼,他看到,王也跪在自己身前,眼神认真无比,嘴角却挂着暖人的笑意。

“加上到现在还缠着我不放的魁儿爷,他们哪一位不是见多识广、心性坚定,所以我知道,不论是谁,因风后生出什么样的魔障来,都不奇怪。这几位,依旧是我敬仰的前辈。”

王也笑着看他,等着诸葛青重新抬头看向自己。

“青,你应该也不知道吧,当年我误入那个山洞的时候,我太师爷不仅自己不敢看,而且拼死也不让我看上一眼这风后图,就怕害了我。虽然你总跟我说,用不着赢你一场就好像对不起你似的,但我自己知道,是我擅改了你的命局,主动现出风后招惹你,我才是真的、罪孽深重啊。”

诸葛青猛地抬起了头,他张了张嘴,却久久无声。

“打北京你来找我那会儿,我这心里就一直梗着。我知道,你贵为武侯后裔,又是同辈中的翘楚,有自傲的资本,我王也本是攀不上你这么个朋友的,但你因为风后,这么屈尊降贵地跟着我,帮我解决麻烦,我真觉得很对你不住,又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我……”

“青,你这人跟别人不一样。魁儿爷有心病,他直白告诉我,求着我医他。你呢,你什么都不说。但我也没提,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我知道,我特么的除了心疼你,什么也做不了!”

王也此时是罕有的激切。那久抑的痛楚疯狂,独有诸葛青,能感同身受。

“我知道,你很难,真的很难……但我最多、最多也只能告诉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就盼着你别再为自己的想法自责了。”

王也这人平时说话一向慵懒出尘,洒脱随意,便是在罗天大醮擂台上认真起来的那几句,也都说得稳如山岳,沉若浩海,总之,就像入世谪仙一样,需要人去仰望。

而像这样,以低于自己的姿态,絮絮说到哽咽颤抖,诸葛青此前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青,碧游村一别后,我就一直想着你,还忍不住偷偷打了几通电话骚扰傅蓉,好不容易才套出了点东西。青,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如果你那回真陷进去,成了一个废人,你让我怎么办!还特地嘱咐傅蓉,把你带回老家的时候,不要惊动我?”

看着王也发颤的嘴唇、泛红的眼角,诸葛青一时间脑中嗡嗡,彻底失了主意。

“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只是因为风后魔怔了,所以荒唐了那几个晚上,其实根本没把我当、当……”

“不是!不是……”诸葛青的身子猛地一挣,正倾身想要做点什么,王也的双手已经按上了他的双肩。

“不管是什么,就算一切都只是心魔作怪,我都认了。反正,现在你也自由了,不是吗。”

王也虽然看出了诸葛青想说点什么,但从眼神看,这家伙应该还在发着愣,压根就没想明白呢。他不急着问,只想先把这压了几个月的话一鼓作气全说个通透。

“青,听说你成功了,还继承了武侯最后的遗产,我真的为你高兴。除你之外,没人能做到。要知道,在我心里,对你的敬意,是比对魁儿爷这些个前辈,还要深的。”

诸葛青眼里的惊诧是如此明显,就像一个自卑的差生被点名重重表扬了一番,字字句句都震颤心头。

“嗯,青,你那么聪明,为什么就是看不出来,我是敬你爱你的啊!”

“敬我、爱我?”诸葛青难以置信地重复着,一度怀疑自家的遁甲归元阵失了效,自己做的只是一场单人的南柯梦。

但那人却答得确定无比。

曾经,只是幻想着,有一天,能靠硬挺着,以对等的身姿和他站在一起,而现在,这个人却跪在他身前,说了一个“敬”字。

诸葛青知道这样很丢人,很不争气,但挣脱而出的眼泪强拽不住,就这么,顺颊而下,落入王也指间。

然后,被温柔却颤抖的吻衔了去。

再睁眼时,诸葛青眸里的晶光一闪一烁,一如穹天七宿。

“青,你已经做得够多、够好了,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总不能一直就这么让你一个人扛着,什么都不做吧。”

王也望着他的漫天星斗,笑了。

“你要……怎么做啊?”诸葛青歪头看他,也笑。

“你说呢?我的宝儿。”

恍若是从长眠中幽幽醒转,诸葛青垂在王也怀中的脑袋动了动,抬头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微笑。

“还好吗。”是今日见面时的第一句。

“内景都累,待会儿散会回了酒店,还得了?”

诸葛青闷闷地笑了。王也是个什么意思,他还能不明白吗。

“那你得多一道把我洗干净的工序了。”

“那不一样。”狐狸攀上耳畔,轻咬了一嘴,“之前你哪次给我留东西了?”

王也笑了。内景之中真真假假,只有切身体验过,才算。

“合着我刚才白忙活了。进球不算分。”

“才不要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的。”

什么跟什么嘛。王也觉得好笑,却又忍不住要低头递上一吻,好好抚慰一下这胡思乱想的狐狸。

不过,这一吻,没落到诸葛青额上。

王也猛一抬首。眼前混沌一片!

在陈金魁关切的目光中,王也猛一低头,赫然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担架上,离会场偏门只差半步,却是全场目光聚焦的中心。

王也一抹脸上鼻血。当场社死。

PS:本篇是青青生日贺文,想说:幸福虽迟但到,你值得最好的!

【也青· 】的续集将会作为200粉的双百福利放送,感谢支持,敬请期待。

And,彩蛋是沙雕向小段子,内含青青求问的那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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