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玩乐和吃喝嫖赌是不是性质都一样 按佛家来说都是在消耗福报的事 所以都是不好的?

王阳明的心学,是值得一看一悟的学问。虽然我是修道家的,但是看阳明先生的学说,听阳明先生的事迹,颇有所得。

历尽摧残磨难,心中生机勃勃

王阳明也是人,他承受过我们当代大多数人无法想象无法承受的苦难。当他刚刚考上功名,入朝当官的时候,宦官当道,结果阳明先生得罪当时的太监红人刘瑾。结果先是被脱了裤子杖四十,然后被丢进诏狱,后来把王阳明发配到当时的瘴疠之地龙场,沿途又派人追杀他。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我们融入到他的经历中,就明白这已经和死刑很近了。

原先对读书人的的杖刑,对读书人顶多只是一种侮辱,过去说刑不上士大夫,我就是侮辱侮辱你,一个是打得轻,而且可以穿着裤子打,裤子里还能垫棉裤什么的,简单来说就是意思意思得了。

但到了刘瑾这里,一个是脱了裤子打,而且刘瑾训练的廷杖的那些人,是可以用棍子打人皮肉没事里面骨头断裂。可以想象,王阳明那时候已经被棍子打掉半条命。

诏狱是什么?普通的监狱在诏狱面前可以称作是天堂,可以说是明朝时期的渣滓洞,大部分人在诏狱里有死无生。但王阳明最后,在诏狱里还是靠着自己的信念,逐渐缓过气来。

躲过追杀,最终来到龙场,龙场在现在的贵阳一带,当年像贵州,岭南那些地方,都是瘴疠之地,比如苏轼当年被发配到岭南,像那些地方,首先气候湿热,空气中有瘴气,石缝中有毒蛇毒虫。健康人甚至都会产生疾病,更何况是受到多次摧残的阳明先生。

王阳明去龙场的时候,带着三个仆人,刚到龙场的时候,因为和当地的土人语言不通,所以只能住在山洞里,一开始是三个仆人照顾阳明先生,后来则是三个仆人病倒了,王阳明照顾他们。后来不断的鼓励他们,最终主仆活了下来。

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后来有一个京城来的小官,带着一仆一子,路过龙场,当晚投宿在阳明先生的隔壁的土人家里(此时阳明先生已经和当地的土人混熟了,而且据说是通过唱歌混熟了,当地人知道阳明先生是好人,就帮他建了茅舍),估计是要发配到更远的地方。阳明先生本来想和他们聊一聊,毕竟是他乡遇到同乡,但后来没找到机会,这三个人就走了,后来阳明先生得知,这三个人死在了蜈蚣坡。

一开始,是有蜈蚣坡的人过来说,死的是一个老人。两个人围着老人的尸体痛哭,阳明先生说,估计是那个官员。傍晚又有人来,说蜈蚣坡下死了两个人,问情形,死的人应该是老人的儿子。第二天,听到有人从蜈蚣坡来人说,蜈蚣坡死了三个人,最后那个仆人也死了。

当时,首先南方湿热,山谷中又不通风,草木动物腐烂以后,产生的毒气,称为“瘴气”,在温暖湿润,不通风的环境中,特别容易滋生各种瘟疫疾病。贵州云南多毒虫,看这地名蜈蚣坡,以虫为名,就能知一二。同样,苗族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蛊术”。何为蛊术?就是“以毒虫行巫术”,就好像北方萨满以动物之灵行巫术,一个地方的风土环境,人们的生活状态,也可以从这个地方的宗教信仰中窥得一二。

这三个人,千里翻山越岭,被贬谪的官员,哪有好像旅游一样?整天翻山越岭,舟车劳顿。外有瘴疠之气侵入身体,本身我们就有一句话叫做“水土不服”,同时这些人心中又充满了困苦,没有了求生的信念,有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所以有可能看起来还活着,其实已经离死不远,这也可以看出王阳明他们,当时身处的是什么地方。当时王阳明想和自己的仆人去埋葬他们,仆人们很不情愿,凭什么去给不认识的人收尸?王阳明一句话“吾与尔犹彼也”(我和你们,不就像他们一样吗?),结果这几个仆人潸然泪下。

想来如果没有王阳明这求生的信念,鼓励着自己和仆人,他们或许也早就像这几个人一样,早就死去了。

当时明朝时期,贵州附近土人多有叛乱,西南地区民风彪悍,由土司-也就是当地比较有名望的土人领导着当地的土人。这些土司可以说是当地的土皇帝,经常带领西南人发动叛乱。比如在弘治皇帝,也就是朱厚照他爹当政的时候,就发生过现在看来很狗血的叛乱。

当时贵州有一个土司叫做隆畅,这个隆畅有着三妻四妾,其中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妾叫做米鲁,这个米鲁不满足隆畅这样三妻四妾,所以米鲁后来就和隆畅手下的一个叫阿保的人私通。

后来有可能米鲁和手下私通的事情被发现了,所以米鲁就被休,赶回娘家。

隆畅有一个和前妻生的儿子叫做隆礼,后来继承了隆畅的土司位置。米鲁不甘心被隆畅休掉,所以就来勾引隆礼,结果这隆礼也是个花花公子,一来二去结果把米鲁变成了自己的小妾。但同时米鲁还和阿保私通。

后来隆礼,阿保,米鲁的事情,被隆畅知道了,隆畅一怒之下,杀了儿子隆礼,又摧毁了阿保的寨子。结果阿保就带着自己的手下,攻打隆畅,结果攻破了隆畅的百余座寨子,杀了很多人,隆畅不敌,就逃到了云南。

当时镇守西南的巡抚钱钺,总兵官焦俊(我们可以理解成现在的省长和军区司令)认为这只是一件家庭纠纷,结果竟然想去调停。结果米鲁一开始答应,然后把隆畅从云南接回来的半路,毒死了隆畅,又想杀了隆畅的小妾和儿子。最后干脆直接煽动其他土司叛乱,米鲁自号“无敌天王”,这场叛乱中,明军死伤数万人,贵州一带的文臣武将几乎“一网打尽”,全部身死。花费了朝廷十几万兵力,三年时间才平定叛乱。

米鲁之乱被平定,大约是1502年,王阳明被贬去龙场,是1506年,当时那里可以说是龙潭虎穴了。

但王阳明后来竟然能在那里,建立书院,教授当地的土人,而且由一开始的龙岗书院,逐渐变为后来的数十加书院,教化子民。

当年因为调解家庭纠纷引发西南土司叛乱的钱钺,进士出身,也是一方大儒。原先是山东河南的巡抚,估计后来因为政绩好的原因,被委以重任,到贵州做了封疆大吏。但他看到已经打得一团狗血的情况下(父杀子,仆人攻打主人,攻破了数百城寨,死了上千人)依然天真的把这认为是家庭纠纷,在双方已经杀红眼不共戴天的时候,想要以道德,以天地君亲师,父父子子,夫为妻纲等等来让整件事化为祥和。。。。最终弄出来一个女“无敌天王”。

教化,不只是给你反复的念叨几句大道理就行的。

从钱钺,也能看出王阳明的本事,能让当地土人最终与王阳明打成一片,对王阳明心悦诚服。不仅仅是理论,而是身体力行。

那王阳明的心学说得什么呢?我暂且以我的理解,来说一下。其实,个人认为,阳明心学要靠大家去感悟,只有心中豁然开朗,才是自己的东西。

就好像我们看书,书中有各种大道理,但是我们其实很多时候,只是会重复别人的东西,但只有真正心中豁然开朗的时候,才是自己的东西。

当年王阳明悟出心学以后,贵州有一个官员叫做席书,来向王阳明请教什么是心学。席书的官职是贵州的提携副史(相当于现在的副检察长兼教育厅厅长),无论是官职还是在文坛的地位,都比王阳明高的多。

当时如果讲心学,就必须要先说“朱陆异同”,就好像现在如果要做理论,必须先符合一些权威的理论。席书就打算让王阳明说说“朱陆异同”,结果王阳明不说朱陆异同,而是说“吾性本自明也”。

不是朱熹说什么,不是陆九渊说什么,而是你席书心中是什么。

结果席书去了四次,最后豁然开悟,最终理学大家席书兼教育厅厅长拜居委会主任王阳明为师,带着自己的学生开设了贵阳书院,教授心学。

其实,看阳明心学,就好像看其他书一样,你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心中豁然开朗,才是自己的东西。

就好像“致良知”,不是因为这是所谓的“天地至理”,而是这本就是你心中存在的一缕光亮,是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我们所说的道德,不是说你应当怎样怎样,不是书中条文中的一条条道理。而是心中本来就有这些。

去想想,我们平时的心中良善,是因为书中写我们应该这样,还是因为我们心中自有一缕光明?

即使是恶人,也不是教科书上的绝对反面,他们也是人,有父母生养,有的可能在不同时期经历过不同的苦难,或者有些因为过度的溺爱放纵,有些因为歧视心生怨恨,最终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其实,无论王阳明的心学,是“高估”还是“低估”,无论里面有对的地方,还是不对的地方。重要的是,我们能从阳明先生的思想中获得什么东西。

估计我们大部分朋友都可能是“王阳明是谁”~“王阳明是个了不起的人啊”~“王阳明的心学看不懂啊”~“王阳明的心学好像有很多人在批判,看来也没啥了不起的”。

与其如此,不妨去看看王阳明先生的经历,去感悟一下阳明先生的心路历程,把阳明先生当成是另一个“你”,处于当时的环境中,去经历,去理解,去感悟。

其实,自己懂了就是懂了,哪怕是一句话能让我们心中豁然开朗,也能让我们收获良多。不同的人,经历不同,际遇不同,可能看到的东西,明白的东西都会有不同。

不必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你心中能够豁然开朗,这就足够了。不必强求别人必须认同你的说法,不必惋惜你只是知道只言片语。

只要你心中豁然开朗,就足够了。

不必在乎佛家,还是道家,还是儒家,是“心学”“理学”,是不是王阳明先生说的。

只要你心中能够豁然开朗,这就够了。

【明史】【百家讲坛-郦波讲五百年来王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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