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天祥 ( 武汉大学哲学学院 )
清初昌明理学,仍以四书诸儒教经典取士,儒教哲学事实上是官方哲学。然而,鸦片之役,甲午丧师,朝政窳败,封闭的文化格局难以为继,门户洞开,西方文化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天朝上国的文化心理定势土崩瓦解,儒教一尊的地位摇摇欲坠,已经到了非变不可的地步。年少气盛而又有卓识远见之士,无不疾首扼腕倡言变法图强。作为变的理论依据,儒教哲学的改造也就是迫在眉睫的事了。正如梁启超所言:“淬砺其所本有而新之”,“采补其所本无而新之”,化合而为“一个新的文化系统”,即所谓实用哲学、创化哲学,“把理想纳到实际里头,图个心物调和。”也就是他说的“取数千年腐败柔媚之学说。廓清而辞辟之”[1]的“破坏主义”方针。他还指出,先秦诸子,汉以后传入并发展起来的佛家哲学,“都是从这条路上发展出来”[2],所有往圣先贤,若孔、老、墨、佛都看到有个“大的自我”、“灵的自我”和“小的自我”、“肉的自我”一体,致力于“因小通大”,“推肉合灵”的心性问题的思考[3]。
康有为()广东南海人,世称康南海先生。自幼习儒,19岁起,从粤中大儒朱次琦受经世之学,以为圣贤可期、天下可为,“私心好求安身立命之所”。但年余后认为埋首故纸堆中汩没性灵,遂生厌弃,1879年“忽绝学捐书,闭户谢友朋,静坐养心”,把注意力驰向禅学的空旷原野。他说“静坐时忽见天地万物皆我一体,大放光明,自以为圣人则欣喜而笑,忽思苍生困苦则闷然而哭”。天人一体之思,济世度人之志溢于言表。翌年,“入西樵山,居白云洞,专讲道佛之书”,并效释伽菩提证道的故事,夜坐不睡,恣意游思,“极苦极乐,皆现身试之”,进而“舍弃考据帖括之学,专意养心”,“哀物悼世,以经营天下为志。”不久结识翰林院编修张鼎华,获知京师政象与学风,从各类新书中,又接触到一些与传统不同的民主观念和科学思想。俯读仰思《周礼》、《文献通考》、《经世文编》、《天下郡国利病书》、《海国图志》等“经纬世宙”之书,以及香港的游历,开阔了他的眼界,心思也为之一变,“始知西人治国有法度,不得以古旧之夷狄视之”,“因思其所以致此者,必有道德学问以为之本原”。于是采西方之书,济传统之学。用他自己的话说,“自是大讲西学.始尽释故见。”
中国近代社会,已发生千古未有之变,传统思想显然不足以持世,对儒家思想、儒教哲学实施应急性的改造无疑是明智之举。诚如粱启超的评说:
南海以其所怀抱,思以易天下,而知国人之思想束缚既久,不可以猝易,则以其所尊信之人为鹄,就其所能解者而导之,此南海说经之微意也。[5]
中国重君权,尊国制,猝言变革,人必蔽怪,故必先言孔于改制,以为大圣人有此微言大义,然后能持其说。[6]
生逢其时,康有为自然而然地承担起改造儒学的责任,不过同样也有一番曲折的过程。据《南海康先生传》所述:
其时西学初输人中国,举国学者莫或过问。先生僻处乡邑,亦未获从事也。及道香港上海……乃悉购江南制造局及西教会所译出各书尽读之。彼时所译者,皆初级普通学及工艺兵法医学之书,否则耶稣教典论疏耳,于政治哲学,毫无所及。[9]
起初,康氏尤其酷好《周礼》,于1886年著《教学通议》,便是贯通《周礼》之作,也是对儒教哲学改造的尝试。它标举“善言古者必切于今,善言教者必通于治”(康有为《教学通议》序),尊周公为百世典范,以古论今,教治结合,显然是他改造儒学的思想基础。他还同专心考礼的陈树镛往返论学,1887年还提议修改《五礼通考》,其遗稿《毛诗礼证》中论及《蒹葭》谓:“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也”,也可以看出康有为依然立足儒家经典,借西方印度之学重塑儒教哲学的思想倾向。
1888年,康有为借进京应试之机,上书光绪,指陈“国势危蹙,祖陵奇变,请下诏罪己,及时图治”,提出变成法、通下情、慎左右三项变法主张。然而,“虎豹狰狞守九关,帝阍沉沉叫不得”,在等级森严的专制政体下,布衣上书,不仅不能上达天听,反被斥为狂生饱受讥辱。之后,因受廖平的影响,“乃尽弃其旧说”,由尊祟周公、信托《周礼》变为服尚《公羊》、尊信孔子,标榜今文经学,以“非常异议可怪之论”重建儒教哲学。“良史莫如两司马,传经只有一公羊”[10],正是公羊学的微言大义,为其改造儒教哲学提供了广阔的思维空间。在陈千秋、梁启超等高足协助下,康有为迅速完成《新学伪经考》,迈出了儒教哲学改造的第一步。
阅二千年岁月日时之绵暧,覆百于万亿衿缨之学问,绕二十朝王者礼乐制度之崇严,咸奉伪经为圣法,诵读尊信,奉持施行,违者以非圣无法论,亦无一人敢违者,亦无一人敢疑者。”[12]
后世汉宋互争,门户水火,自此视之,凡后世所指目为“汉学”者,皆贾、马、许、郑之学,乃新学,非汉学也;即宋人所尊述之经,乃多为伪经,非孔子之经也。[13]
当然,对于数千年来“无一人敢违”、“无一人敢疑”的神圣经典,康有为不但敢疑、敢违,而且还敢于否定和挞伐。他不仅指斥刘歆造作的伪经,甚至认为孔子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也是伪托;对于两千年来已被神化的孔子,康有为却将他其与诸子平列;对于唐宋以来士大夫尊崇的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等一以贯之的“道统”,对于他们津津乐道的“三代文教之盛”,明确的说实出自孔子的假造。所谓“六经中尧、舜、文王,皆孔子民主君主之所寄托,所谓尽君道尽臣道,事君治民,止孝止慈,以为轨则,不必其为尧舜文王之事实也。”[15]如此,打破了儒经神圣的观念,动摇了孔子一尊的地位,“三代文教之盛”只不过是儒教对远古黄金时代终极寄托,儒家思想也就更富于人性化和思辨的基础;思想束缚的解脱,自然也会导致学术的解放。所谓先声后实,康有为伪经之辨显然是儒教哲学改造的先声。
伪经之说,是今文经学家和康有为的一面之词,正确与否姑且不论。“新学伪经”的考辨,无疑是对前此以往儒教哲学(不止是古文经学)的破坏,是为公羊学的微言大义鸣锣开道,当然也是为儒教哲学的改造扫请障碍。几乎在编纂《新学伪经考》的同时,康有为又组织门徒,开始撰写与儒教哲学改造密切相关的另一部理论著作——《孔子改制考》,并于1897年完成。
《孔子改制考》计21卷,中心在于论证孔子为救世而托古改制,创立六经。康有为首先指出,上古历史茫昧无稽,“六经以前,无复书记,夏殷无征,周籍已去,共和以前,不可年识,秦汉以后,乃得详记”,所谓“三代文教之盛”,实际上出于孔子之托,也是儒教对理想世界的终极关怀。康有为进一步说明,春秋战国之世,诸侯纷争,社会动荡,诸子百家为解救生民于倒悬,纷纷创立教义,皆以托古创制相号召,“或为神农之言,或多称黄帝,或法夏,或法周,或称三代”。其中孔子托古改制,创立儒教,提出了尧、舜、禹、汤、文、武承前启后相续不绝的政教礼法,又制《诗》、《书》、《易》,作《礼》、《乐》,写《春秋》六经,以为托古改制的理论和历史依据,其中尤以《春秋》“继周”,改周之制,拨乱世反之正,至于太平。康有为特别强调,孔子以布衣身份出而改革周制,“本天伦,因人情,顺时变,裁自圣心”,所以天下归心,而为万世救主。他称颂孔子有帝王才德而不居帝王之位,正是“制法之王,所谓素王也”,也就是通常说的“为汉代立法”,甚至为“百代立法”的无位之王,即儒教教主。
既尊孔子为教主,又以《公羊》为孔子的微言大义,所以康有为恪守公羊春秋,奉之为儒教的重要经典,大力宣扬《公羊传》通三统、张三世的学说。他认为孔子虽处身乱世,却向往太平,他说:“孔子拨乱升平,托文王以行君主之行政,尤注意太平,托尧舜以行民主之太平”,“盖拨乱之治为文王,太平之治为尧舜。孔子之圣意,改制之大义,《公羊》所传微言之第一义也。”由此可见,孔子对前代思想因革损益,手定六经,创立儒教,拨乱救民,所以,把孔子奉为托古变制的万世救主、至圣先师,为百代立法的素王或儒教教主,便是顺理成章的事了。为了突出改制的普遍哲学意义,康有为甚至把西方的选举制度也说成是孔子所创:
世官为诸子之制,可见选举实为孔子创制。
读《王制》选士、造士、俊士之法,则世卿之制为孔子所削,而选举之制为孔子所创,昭昭然矣。选举者.孔子之制矣。”[16]
世卿制乃孔子所削,选举为孔子所创,不破不立,立在其中,由是彰显儒教哲学的现代意义。
吏道是周秦以来任官之旧,仕学院中人也。儒是以教任职,如外国教士之入议院者。[17]
这里进一步将儒士比作西方议院中的教士,以此说明儒教在国家政权中举足重轻的作用。
今中国圆颅方趾者四万万,其执民权者二十余朝,问人归往孔子乎?抑归往赢政、杨广乎?既天下义理制度皆从孔子,孔子执经释莱俎豆,莘莘皆不归往赢政、杨广,而归往大成之殿,阙里之堂,共尊孔子。[18]
华夏民族,自孔子以下,历二十余朝,义理制度皆从孔子,孔子作为儒教教主卡里斯马(Charisma)的人格魅力和凝聚力量,早已植入中华民族的心理深层。康有为的话尽管与当时时代精神不尽吻合,但却是历史事实。改制的哲学意义不仅具有普遍性,而且有它的历史依据。
《新学伪经考》论证刘歆伪造儒门经典,湮没孔子微言大义,为康有为抉发孔子的真精神扫除了逻辑上的障碍;《孔子改制考》将古文经学中“信而好古’、“述而不作”的孔子一举推倒,重塑一个济世渡人、托古改制、为百代立法的孔教教主。这就是康氏以经术作政术,改造儒教哲学的两大步骤。他说,前者是“别其真赝”,后者是“发明圣制”(康有为《春秋笔削微言大义考序》),儒教哲学的改造也就在其中初见端倪了。
如果说伪经之辨是扫清障碍,是破,改制考析是阐发孔子微言大义,确立孔子教主的地位的话,那么,《大同书》由据乱世进至升平小康,终至于太平大同的三世进化说,则是论证儒教的终极追求和通向终极之境的道路或方法。康有为认为,“依人之道,苦乐而已。为人谋者,去苦以求乐而已,无他道矣”,“立法创教,令人有乐而无苦,善之善者也”,而且“以为必有极乐世界在于他日,而思想所及,遂衍为大同学说。”显而易见,康有为是以“去苦求乐”为根本,重塑儒教哲学终极之境的。他是如此描绘这一极乐无苦的世界的:
大同之道,至平也,至公也,至仁也,治之至也。虽有善道,无以加此矣。[19]
内容很多,也很具体,概括起来便是公平仁治,核心就是乐,也可以说是平。所谓“去九界,达大同”,意即破除各种不平,最终至大通大同。“始于男女平等,终于众生平等”。在康有为看来,如此理想的社会,已在他的掌中,“吾采得大同太平、极乐长生、不生不灭,行游诸天无量无极之术,欲以度我全世界之同胞而永救其疾苦焉,其惟天予人权平等哉!”康有为就是这样,将公羊三世说、《礼运》大同说、佛教人生皆苦慈悲救世说、以及西方乌托邦和天赋人权说兼收并蓄,熔冶而成他的中西佛结合的救世主义,他也就可以取孔子而代之,在改造儒教哲学的基础上,救度众生,同登极乐。
既然要取孔子而代之,康有为不仅辨伪经,讲公羊学的微言大义,以“三代文教之盛”作为对远古黄金时代的终极追求,而且要宣扬布衣改制,为他改造创新的行为作理论上的辩护。康有为1898年以及此后多次上书不达的教训,促使他由政治转向学术,追寻往圣先贤,寻找布衣改制,创教立说的神圣依据。他说:“布衣改制,事大骇人,故不如与之先王,既不惊人,自可避祸。”[20]表面上是托诸先王,事实上是布衣,更准确地说是知识分子领袖群伦。康有为除塑造出布衣改制的孔子外,还在《孔子改制考》中设专章论《诸子并立创教改制考》,强调:“不惟孔子而已,周秦诸子罔不改制,罔不托古。”创教改制并非前无古人,自以为圣人,自以为教主,虽是一介书生,却欲开万世太平的康有为,追随孔子于其后,改制立法,完全在情理之中。梁启超宣传康有为“布衣改制”说不遗余力。他指出:
独惜周道衰废,王者不能自举其职,而天地之公理,终不可无人以发明之也。故孔子发愤而作《春秋》,以行天子之事……黄梨洲有《明夷待访录》,黄氏之改制也;王船山有《黄书》有《恶梦》,王氏之改制也;冯林一有《校庐抗议》,冯氏之改制也。凡士大夫之读书有心得者,每觉当时之制度有未善处,而思有变通之,此最寻常事,孔子之作《春秋》,亦犹是耳。
“天地之公理,终不可无人发明之”,说的何止是改制。梁启超所谓“天地公理的发明”的话,可以说切中了康氏改造儒教哲学的脉搏。关于儒教哲学的改造,梁启超曾给予中肯的评价。他说:
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于圣贤经传作批评研究,正反映了康氏改造儒家思想的非凡勇气,尽管只是多种学术的杂糅而缺乏理论上的创新,但对儒教哲学开启了现代化诠释之先河,对现代新儒学的诞生不无影响。
晚清民国时期,历经明、清两朝的衰落,伴随外部“庙产兴学”和内部腐化空心的危机,汉传佛教和中国社会一样面临前所未有的变局。当时的佛教界如何应对时代变化带给佛教的新挑战?作为革新派的代表人物,太虚大师对传统佛教进行了哪些改革?“民国四大高僧”的新旧立场又是如何?佛学怎样影响康有为等晚清士人?围绕上述问题,澎湃新闻对上海大学历史系青年教师成庆进行了专访。
成庆早期从事中国近代思想史的研究,在研究过程中,他发现大量晚清士人都曾受到过佛学的影响,“如果不对汉传佛教有相应的了解,就很难领悟晚清到民国,甚至是中国思想史的真实面貌”。于是,他开始转攻中国近代佛教思想史,试图弥补目前学界研究的薄弱环节。近些年,在专业研究之余,成庆曾多次到台湾与日本访学,考察当地佛教的生态,并亲身参与禅修等佛门的具体修行活动,因此在实践层面对佛教也有较深的体悟。
澎湃新闻:从晚清到民国,中国传统政治和社会制度发生了剧烈变革,佛教界在此过程中面临何种危机?
成庆:通常来说,可以分为外部危机和内部危机。
晚清以来,如果我们用张灏先生的概括性说法,就是社会秩序、政治秩序和心灵秩序的瓦解。在这三种秩序瓦解的过程中,佛教界自然会受到外部秩序变革的推动。
1898年,张之洞在其《劝学篇》中提出了“庙产兴学”的想法,事实上庙产兴学的动议最早来源于康有为,他当时提出建议,要改乡村淫祠为学堂,并没有直接针对佛教寺庙。但是作为儒家正统士大夫的张之洞把淫祠改学堂的范围扩大到一般的寺庙。可以说,晚清民国庙产兴学的观念从1898年之后,一直贯穿到1930年,只不过中间这股潮流时高时低。
庙产兴学的核心诉求很简单,就是利用现成的佛教寺庙或者民间道观,将其直接改为新式的教育机构。从政府的角度而言,它有兴学的需要。但从另外一个现实状况来说,也是因为当时整个佛教界面临零散化的格局,呈现一盘散沙、各自为营的状况。
晚清的大部分佛教寺庙私产化严重,在佛教界有个专有名词叫子孙庙。子孙庙是什么意思?就是主持收徒,再把庙产传给徒弟,有点类似俗世的血亲继承制。当然这种私产特征在大一些的寺庙中会相对弱化,比如十方丛林,就可能仍以选贤制为主。但是在遍布乡村的民间寺庙中,子孙庙的数量非常之多。根据当时的统计数据,清末民初全国的出家僧侣将近百万人,而我们现在的出家僧尼数大概也就只有二十万人左右。如果再考虑清末民初全国只有四亿人口左右的话,近百万的出家人数规模还是比较庞大的。因此,庙产兴学的政策出台以后,佛教界立刻出现了一个问题——他们既没办法抵抗政府权力的入侵,在意识形态上,他们也很难公开否认庙产兴学的合法性。
而且,各地方势力对当地庙产早有觊觎之心,常有官府和士绅以庙产兴学为借口,直接抢夺庙产。
面对这种掺杂着各类目的的庙产兴学活动,佛教界开始出现了整体的危机感。换句话说,庙产兴学成为佛教改革的直接动力。而有清以降,佛教界内部没有太强的忧国、忧天下的意识,这点和儒家士大夫不太一样,其危机感主要在于庙产问题。
澎湃新闻:那么当时中国佛教的内部危机是什么?
成庆:内部危机可能需要从长程的中国佛教史来看。一般而言,我们都公认,隋唐是中国佛教的鼎盛期,宋元是守成期,明以后开始走下坡路,清代佛教则是衰微期。为什么会这样?
这首先是因为自明代以来,政府对佛教的控制越发严格,开始限制出家众的自由流动,尤其是与世俗社会之间的联系。而且,朝廷开始对寺庙功能进行各种限定划分,将天下寺院分为“禅寺”、“讲寺”、“教寺”,其中的教寺,主要是学习咒语、仪轨,去做一些超度亡灵的法事,僧人则被称为“应赴僧”,以此为代表的经忏风潮也由此渐渐兴起。
但传统丛林的经济自宋代以后,原本多是以田产收租为主(如清末民初的镇江金山寺,其田产甚至不限于江苏一地,而从镇江到泰州等地,都拥有寺产,可见其田产资源之丰厚),所以一般的寺庙,尚可以依靠田产度日。但随着庙产兴学,寺庙大量田产被占用。再加之乾隆十九年(1754年),过去用以规范僧人资格的度牒(朝廷授予公度僧尼以证明其合法身份的凭证)制度被废除,导致出家人数量愈来愈多,素质却越来越低。总之,伴随寺庙经济的恶化,他们中的多数人只能走向经忏佛事的道路。
但是早在庙产兴学之前,佛教内部的修学体系就已经出现严重危机,出家人的教理学习和修行实证传统开始衰落。在整个清代,尤其是清中期之后,我们几乎看不到有代表性的学问僧,而且就算有些许高僧,也因各种原因,无法代表佛教对社会形成广泛的影响。更加之雍正直接以皇帝身份介入清初禅宗的汉月法藏与密云圆悟这两派论争,也导致教界内部因此禁声,造成了变相的文字狱。所以,佛教内部的衰落一方面是由于内修不足,一方面则因为政治的限制,结果造成了佛教越来越难影响社会,尤其是精英士人群体,而仅仅起到安顿普通民众的信仰和日常祈福的功能。
如此长期以来,就导致整个佛教界内部缺乏人才的再生产机制,更严重的是,也失去了精英士人的支持。中国历代以来,佛教和精英、士大夫的关系是相当密切的,我们只要稍微回顾一下明末四大高僧的人际交游,就可以看出,当时的高僧不仅有能力去和精英士大夫交流,也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如憨山德清所交游的士人,就有曾任礼部郎中的曾凤仪和汪可受等人,其余与憨山大师交游的文人雅士,乃至当时的东林士人,也比比皆是。这也是晚明僧俗关系的一个重要特点,即出家人与士大夫精英的关系非常密切。但随着清代政治与学术的禁锢,佛学也开始边缘化,晚明比较良好的僧俗关系开始瓦解,这或许才是佛教界面临的最大危机。
澎湃新闻:如今民间流传有“民国四大高僧”的说法,他们通常被认为是太虚、印光、弘一和虚云大师,从新与旧的角度看,弘一和虚云大师的立场如何?
成庆:我认为“民国四大高僧”对于佛教本质的看法并无异议,不过,他们的弟子则不然,可能会有争论。
弘一大师是位奇怪的人物,他是四高僧当中最晚出家的。而他早期办教育,又特别注重新文化,这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他是第一个把裸体男模特素描带入到中国的。但是,他在出家之后研究的是最为严格自律的律宗。在他身上体现的是从新到旧的转换,这跟太虚恰好有些相反。弘一大师后来走的是接续传统佛教的路线,所以传统僧人对他的口碑相当高。如果对比他之前的新派背景,会有很大反差。
弘一大师早年传播新文化,后期回归传统佛教。
而太虚大师现在基本被认为是新派,但他早期的修学经历则往往被忽略。弘一大师曾认为新旧的差别在于谁更加“入世”,而我的观点是,新旧的差别在于他们以什么样的方式修学与弘法。保守派倾向于传统的修学、弘法模式,比如印光大师虽然也会利用出版的新技术手段,但其所讲内容仍然脱不开儒释道三家的背景,而太虚大师则多讲科学、哲学和心理学,弘法的手段远超传统佛教的形式,这是他们之间最为明显的差别。
印光大师是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虚云法师则一人肩挑禅宗五宗法脉,弘一大师被尊为律宗第十一代祖师,唯独太虚以禅宗立宗,但却不特以禅宗传人形象出现,也说明了他在四大高僧里角色的特殊性,这是其他三位所不具备的。
至于虚云大师,他是四高僧中最远离社会的一位。他从1840年活到1959年,时间跨度将近120年。民国时期,虚云的主要贡献是在云南、广东等地修建寺庙,所作所为就是复兴禅宗道场。虽然他与国民党高级将领李济深交好,也与建国后的政治人物有一些联系,但是和其他三位高僧相比,他较为远离世俗社会,基本很少介入当时所谓的“新旧”议题,这可能也与他在民国时期所活跃的地方相对较为远离江浙等中心地区有关。
如康有为曾在广州光孝寺阅《华严经》,读到里面所谈的重重华藏世界,后来他接触到西洋显微镜,看到极微的细胞,就以此二者类比。梁启超后来回忆说,康有为的思想在三十岁之前受华严学影响最深。而康有为所写的奇书——《大同书》,按照一般理解而言,是受到西方乌托邦思想影响的产物,但在我看来,他其实是受到佛学思想,尤其是华严净土思想的影响,而衍生出了大同观念。
但晚清的这批士人同时往往遮掩其佛学的一面,比如康有为写《新学伪经考》和《孔子改制考》,都是以儒学的面貌去阐述他自己的思想,让读者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是在讲儒家,而他其实也掺杂了大量佛学思想。
梁启超受到康有为的影响很大,但是他不像康有为一样注重思想体系的建立。梁启超的思想随着时代变化而变化,虽然他有时对佛学很感兴趣,但他的思想里面可能不存在与佛学融洽对接的部分,我认为他对佛学仅仅停留在兴趣层面。
谭嗣同的思想可能比较复杂,它也受到华严学的影响,但有自己的发挥。他的《仁学》世界观里其实掺杂着科学、佛学和儒学的观念,他对于佛学的理解在构造其知识体系中也起到了重要作用。
章太炎因“苏报案”入狱之后,开始攻读佛学,尤其是他喜欢唯识学。而且,他后来写的《俱分进化论》、《建立宗教论》以及《五无论》,都受到了佛教思想的影响。但我个人认为章太炎的佛学造诣不是太深,并非正统的佛学体系,多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进行解读。
至于与佛学有关系的其他晚清士人,往前追有魏源与龚自珍,往后则有我们一般不重视的孙宝瑄、宋恕、夏曾佑,当然还有后来背离佛家的熊十力等等。或许可以说,佛学对于中国士人思想的构造是非常深远的,但是如果要分析佛学对他们的思想建构到底产生过哪些影响,可能还需要更深入的研究才能真正体会,尤其是佛学传统已经在知识人中基本消失的今天。
左宗棠、李鸿章等人是在什么情况下提出各自的主张的呢?同治十三年(1874)三月,日本借口台湾居民杀死琉球船民,派兵侵略台湾。一向被视为“蕞尔”小国的日本因学习西方而崛起,竟敢藐视以天朝大国自居的清帝国,这震动了朝野上下。同年九月,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又一次上奏海防亟宜切筹,朝廷命军政大员详细筹议。李鸿章于十一月初二上《筹议海防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第一,这是大清王朝就重大问题征询臣子的意见,不管说得对不对,都是为朝廷或国家筹谋。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某种主张出自一己或小集团的私利不惜损害国家利益讨好敌国,就不应该科以“卖国”重罪。遵循正常途径发表意见,即使是错误的也不是什么罪行。
第二,双方分歧的焦点是战略部署和有限的财力如何分配。李鸿章反复强调他所以提出这么一个主张根本原因在于财力不足,左宗棠也一再为军饷不足叫苦不迭。他们分歧的实质在于这个贫弱的国家如何分配极其有限的财力最为有利。西征军统帅是左宗棠,而北洋大臣李鸿章筹办海防也义不容辞,他们关于海防、塞防何者为重的争论说到底就是争军费。
这确是一个重要的历史现象。这同文化背景不无关系。他们通常是当时对中西文化和国内外局势有较深了解的政治家或思想家,敏锐地感受到国家正岌岌可危,往往也因而提出一些偏颇的建议。与此同时,他们都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从特定意义上说,都是处于传统到现代的过渡型人物,
中法战争先后历时三年(),要正确评价这次战争中的李鸿章,必须弄清几个前提:
第一,越南与中国的关系。越南不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它基本上是独立的国家,有自己的军队和外交;但又是中国的藩属,在法律上要受中国册封,定期向中国朝贡,中国则负有保护其安全的责任。
第二,法国是先进的强国,其经济和军事力量均是中越无法比拟的,但它在这次战争中又是侵略越南和中国的非正义一方。
第三,当时的越南是在王朝统治下,越南军民虽曾英勇反抗侵略者,但大片国土已逐渐沦亡,全境三十省中,法国通过1862年的法越《西贡条约》割去南圻三省及康道尔群岛,1867年又强占了南圻的另外三省,南圻大部归其所有,并设总督于西贡治之。此后,法国侵略者处心积虑攫取整个越南。阮氏王朝在刘永福的黑旗军支援下同法国交锋,互有胜败,至光绪九年(1883)终于被迫同法国签订《顺化条约》,确认法国对越南的“保护权”。
在整个事件中,法国的目标非常明确:把整个越南变为自己的殖民地,并使之成为侵略中国的基地。就中国而言,前期是援助越南反对侵略,当法军侵入中国时又加入了保卫自己国土的成分。
在这样的形势下,中国应该采取什么对策,追求哪些目标?
简单地说,当时李鸿章主和,张之洞主战,清廷则游移于两者之间。
尽管如此,要是用战略的眼光考察国家的全局,张之洞的主战路线却是不足取的。中国为这一仗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清廷没有全盘接受张之洞的主张,但也结结实实地打了几仗,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先看经济上的损失:“中法之役用三千余万两”(《清史稿》卷125,食货六,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3710页),这是每年经常性军费开支3400万两以外的额外支出。当时清政府的年收入约七千万两左右,都已派上用场,根本无余钱剩米可以对付这笔开销,只好以外债挹注这个缺口:“法事平后,各省须还洋债近二千万。”同时,这还不是唯一的经济损失,最突出的是福建马江之战,苦心经营了18年的中国主要造船基地福州船政局受到严重破坏,“我国被击沉之军舰计七艘,舰中军官士卒及办事人员等计一千五百余人,又艇船中士卒亦有五百余人,统计约二千余人,生还者只有十一人。”总之,损失比北洋海军购买军舰的全部费用大几倍,也比慈禧修颐和园的花费多。有的史家甚至说:“所蒙经济损失,估计在一万万两以上。”
要是说左宗棠西征因保住了新疆而留名青史的话,这次中法之战既无益于越南,也无裨中国,且因沉重的经济损失而加速了中国的沉沦。
第一,从越南脱身,开放通商。
越南形势如何?中国的目标应该是什么?他曾在一封信中清楚地表明自己的见解:“法之图越已数十年,中朝向置不问。至上半年,形象大著,始与力争,其何能及?”“越王老悖无后,无可久存之理。河内以南断非我力所能图存。将来能照实议划存北圻近边一带,已为幸事。滇商不得不通,究之通商非病,通商而办理不得人,则祸机潜伏也。”这是他的总的指导思想,在当时也是最为清醒的认识。
他的话包含三层意思:首先,越南内外状况决定了中国要继续把它作为自己的藩属已经不可能。其次,中国力所能及的现实目标仅是控制越北部分地区。这也是法国原驻华公使宾海曾与李鸿章达成的共识。再次,应该同意法国提出的通商要求。通商的利或病全在人为。在他看来,“此事总须参酌时势大局而后定议,未可徒逞气矜之隆。”也就是说,处理此等大事必须冷静地从实际出发,这是他能保持上述清醒认识的重要原因。而张之洞等主战派则更多地从固有的理念出发,坚持反对侵略维护正义的立场,却对客观的可能性考虑不够。
第二,慎重处理和战。光绪十年(1884)四月间他主持谈判缔结的中法简明条约就是这些思想的体现。
第三,增军缮备,加强防御。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以实力求和平的政策。从总体上看,这不失为比较明智的主张。
以中国的藩属问题来说,这是中世纪历史的产物,时至19世纪已经到了非变不可的境地。
究竟他有哪些罪责或错误?头一个错误是没能防止中国陷入朝鲜这个泥潭。中外论述甲午中日战争的论著汗牛充栋,但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19世纪下半叶的朝鲜内外矛盾错综复杂。它原是中国的属国,但日、俄、英都虎视眈眈,处心积虑从衰老的中国手中攫取这块肥肉。而朝鲜内部也四分五裂:国王、闵妃及其爪牙是当权的,还有国王之父曾任摄政王的大院君李应一派,以金玉均为首领的开化党,他们是冀图仿效日本明治维新的,此外,东学党则以“广济众生”、“尽灭权贵”、“逐灭洋倭”相号召,是在下层民众中有广泛追随者的政治性的宗教团体。这些内外力量互相纵横捭阖。
日本的目标很明确:第一步以支持朝鲜独立和改革为名,使它摆脱中国的控制,落入自己的势力范围,第二步则消灭这个国家。英、俄是能吞则吞,不然也要分一杯羹。
首先,他劝导朝鲜打开大门和整饬内部。直至1874年,他仍以封闭的心态看待朝鲜。
其次,劝导他们用以敌制敌之策处理同各国的关系。朝鲜是俄日英中的角逐场,如何处理这些复杂的关系,特别是怎样对待日、俄两大近邻,或联日抗俄,或联俄制日,李鸿章的主意时有变化,但根本的指导思想仍是传统智慧:“以夷制夷”。以后,这个指导思想一直未变。
再次,他选择了直接控制朝鲜外交和内政的方针,这是从1885年开始的。从此袁世凯实际上成了中国派驻朝鲜的监国。
正是在这一年五月间日本一再怂恿中国这样干,但事事要先同他们商量。李鸿章没有答应日本的条件,而在实际运作中改变中国对外藩的管理体制,直接介入了朝鲜国务的管理,这样一来就触发和加深了一些重大矛盾:
一是中国同朝鲜统治者的矛盾。日本的武力侵扰和中国的鼓励,促使朝鲜逐步打开大门,但在对外交往中朝鲜的独立倾向日益加强,这同李鸿章执行的加强控制的方针正相反对,从而导致引起双方不快的许多摩擦。李鸿章向朝廷的报告中韩王“俨欲自主”、“阴谋自主”的字样不绝于书。朝鲜则一再要求更换驻朝的袁世凯
二是把中国推向同朝鲜反国王势力对立的状态。1882、1884、1894三次出兵镇压大院君、开化党和东学党,头两次救了国王,与反对国王的政治势力为敌,最后一次是全国性的民众暴乱,清政府出兵,却连中国也搭上去了!
三是加速了中日矛盾的激化。日本侵略朝鲜和中国乃是明治维新后其政治、经济发展的必然产物,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从中国利益出发去总结历史经验,可以作另外一些设想。比如,最直接的矛盾发生于日本和朝鲜之间,中国如不急于直接介入,朝鲜有没有可能成为中日之间的缓冲物,令中日之战推迟若干年月呢?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清政府在朝鲜选择了下策,李鸿章于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是地理因素,用时下的话是地缘政治。在他看来,朝鲜不但“为我东三省屏蔽,奚啻唇齿相依”,且与中国畿辅“疆宇相望”畿辅拱卫统治中心,东三省则是所谓龙兴之地,都是北洋所辖的直接防卫地区,这恐怕是李鸿章不敢考虑从朝鲜脱身的最重要原因。
二是外来侵略者在两地所居地位不同。法国实际上已占领越南大部分地区,那不过是一块鸡肋。而日本则尚未直接占领朝鲜领土,且时以维护朝鲜领土完整和国家独立相标榜。保存朝鲜似乎仍未到无望的地步。
三是以夷制夷思想的羁绊。
四是维护固有的名分纲纪。维护固有的名分纲纪已经成为当时中国社会群体的文化心理,如果李鸿章冀图从朝鲜脱身,必然饱受舆论谴责,何况他自己就难于冲破传统心理的禁锢。为什么1882、1884年要两次派兵入朝,不惜卷进旋涡?李鸿章的答复是:“天朝恪守旧章已二百余载,壬午、甲申之变全力相赴、未始言劳,名分所在,义不得不尔也!”(李鸿章:《致朝鲜国王》,光绪十二年九月初三日,同上卷十八第47页。)这就是他在朝鲜问题上的文化心理。
总之,李鸿章在朝鲜问题上的抉择既有现实政治军事利益的考虑,又有以夷制夷、维护名分等传统文化背景。要摆脱这些因素的制约,必须有深悉世界大势,全局在胸的雄才大略,才能以退为进,引导朝野上下集中精力于系统改造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的伟大事业。
一是培养全新的人才。明确地要“另开洋务进取一格”以改变“士大夫趋向”,建议“凡有海防省分,均宜设立洋学局”,“多方诱掖”,令“与正途出身无异”。这是一个冀图推广西学、改变士大夫价值取向的计划。
二是全面发展工商业。他认为除了发展造船制械等军事工业外,纺织品等日用货物“既不能禁洋货之不来,又不能禁华民之不用……曷若亦设机器自为制造,轮船铁路自为转运”,而矿藏则“择其利厚者次第开挖,一切仿西法行之,或由官筹资本,或劝远近富商凑股合立公司”,与此同时还应支持“设厂造耕织机器”的建议。
三是要求宫廷节省冗费。
甲午战争前夕,孙中山谋求上进,首先想到的就是给李鸿章上书,其中固然与李氏是重要权力中心有关,但更重要的是李氏思想比较开明和开放,是各项洋务事业的主要推动者,因而对他这一类有新知识的青年颇具吸引力。于是,在甲午战争前,不但严复、马建忠及其他留洋归来的技术知识分子绝大部分在李鸿章直接领导或势力所及的范围内服务,就是对其学西方的作为持激烈批评态度的郭嵩焘、王韬、郑观应等人也是他的朋友或麾下的重要官员。
在任何社会中,知识要通过一定的渠道才能转换为政策或各项活动,这项转换机制是否健全对社会发展影响很大。在甲午战争前的二十多年中,李鸿章在很大程度上起着转换枢纽的重要作用。由于多种因素的制约,这个作用完成得不好,但这个情况却有力地证明,这些先进的知识分子仍然依附于清政府,同戊戌维新前后的情况不同,他们没有发展成为独立的政治力量。李鸿章就是在这个大格局下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在鬼话潜水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最喜欢莫过于各式的鬼小说,虽然经常把自己吓到依旧乐此不疲,然而总有那么一些所谓的佛学爱好者们,让我看得各种不爽,咱可以有信仰,能不造谣吗?能不虚伪吗?以下会有数个辩题,准确地说是我作为一个偏科学青年对于你们的质疑,敢不敢一辩?
1、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
2、不要刷莫名其妙地凭屏试图毁贴。
3、不要出现淫秽语句或者问候辩友亲人。
辩题一:关于针对动物的杀生
作为肉食爱好者,每当有那么一群莫名其妙地生物喊着“杀鸡造业杀猪造业”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各种暴躁。
1、细菌真菌算不算生命,植物算不算生命?凭什么动物你们要好好保护要救赎否则救赎造业,人家植物为你们提供氧气,细菌真菌为你们分解垃圾乃至在你身体内帮你平衡酸碱度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就该被你们弄死碾碎煮熟然后吃掉啊?
2、不知道你们烧不烧开水,你们知不知道自来水中有诸如变形虫,眼虫 草履虫 绿眼虫、衣滴虫等等的单细胞动物(注意!是动物!!!)——或者您直接喝下去,胃酸也会杀死它们?你们知不知道晒被子杀死成千上万只螨虫或者更多?还是说您认为单细胞“动物”也不是生命?
3、你们吃植物,栖身该植物的虫子也活不了吧?这算不算间接杀生?
4、如果说细菌真菌也算生命的话?您知不知道您身体每一秒都在杀生?——如吞噬细胞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杀病原体,还是说不知情的杀生就不算杀生?
5、最后敢问一句,杀生标准谁给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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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评论或辩论.首先一个必要条件是你懂佛学.你研究过佛学.或你学佛过.这样才有资格来辩论.
就比如你没吃过猪肉.却来说猪肉怎么香,或怎么臭.你看过猪走那不算.
因为我看到你提的辩论的内容,实在可笑.
因为学佛的人一看便知你是一点不懂学佛的.
所以.也就没人跟你辩论了.
佛学是好东西,只是学的人多,学到的人少,学成的人大多拈花一笑,谦卑静默,没学成的却反而更愿意侃侃而言,其间真真假假、是是非非谈论着“佛法”。
帖子有点意思,在下不才,略有见解,不敢言对,只能略表。
第一,关于吃肉杀生的问题。
答:这个问题很简单,佛教其实秉持的戒律是三净肉,大抵就是不为自己所杀,不见闻杀,好像还有不虐杀。这三条我记不太清,不过也相差不多。在以前,和尚是吃肉的,之后貌似某位帝王信奉佛教,推广吃素,秉持着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的观点吧大概,对于僧人,则要求吃素,其中表率的意义更大一些。佛教三宝其中之一就是“僧”,所以僧人在这方面是起着领头表率等等积极作用的。
佛教甚广,其下分支也不少,前些日子记得某网站还有篇写着类似的文章,说藏传的似乎不禁肉食,并且就其原因和历史的来龙去脉予以说明,从现实和各自方面来看待这件事。其中一条似乎是藏区吃素并不如内地方便等等,当然他们应该也是秉持着吃三净肉的。
对于三净肉,究其本质来说依旧是吃了,可能会有人感觉表面虚伪,但是实际上却如楼主所言,吃什么不是杀生呢?你不吃就饿死,就那么简单。僧人也是人,自然要吃,所以许多事生为人身便是难免。以前见过一日本佛教的动画片,名似乎叫“阿修罗”。记性甚差,勿怪勿怪。其中的叙述就很好的说了这个吃的问题。记得片尾总结说人生来便是吃别的生物予以生存的,所以生来便是背负着这种罪而活着,而且因为人背负着这种罪,所以更应该慈悲,更应该活的好。就好像你背负着那些被你吃下去的生命一起活下去一样,你不单要活出自己的精彩,还要把他们的份一并活出了。
在平等的世界观里,确实草木皆有灵,万物皆有命。只是人要活,则不得已而食之。夺人之命是罪,夺万物之生机亦是罪也。吃素吃三净肉本身其实便有表明已经知晓自己之活负罪于物的,所以要慈悲要知罪要节俭等等,想来这其中被无数人赋予了无数的意义吧。
刚刚学佛不深入的人,许多并非考虑甚多之辈,许多表面问题没有深入就拿来说,虽然不好,但是也是可以理解的。人非一瞬成圣,总要有许多路途要走。从小到大,许多人都有过一段中二的年代不是?小时候以为一件事是这样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长大,了解的越来越深入,也就不再如同孩提般了。人的成长有快有慢,境界有高有低,所以对于许许多多学佛之人,还是要多包容理解的。我以前对此也不太理解甚至也挺烦的,如今倒是渐渐看开了一些,烦了不见就好了,留个善缘,说不得以后境界渐生,人家也会给咱留个善缘舍个慈悲,来开导开导自己也不一定。
其二,关于针对人的杀生,堕胎。
这个问题并不能太过偏颇,你说的多半也是一些偏执的人,实际情况需要分而视之。
堕胎确实是不好的,换位思考,就单说那有缺陷的婴儿,你想象一下,如果自己某日残疾了,你真的希望自己被杀死吗?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珍贵的,父母的是,孩子的也是。佛教多是秉持受身是苦,就算种种原因,最终夭折,最好也要超度一下,不是吗?
对于堕胎,除了少数意外,多数情况都是不好的,如果没打算要孩子,又为何不做好预防措施呢?而出现意外,也要稳妥处理吧,不管如何那都是一条小生命,且不说有没有母爱,总是要有些对生命的尊重吧。至于婴灵缠着母亲等等情况,属于迷信范畴,即便是说,也无从验证,讨论起来也就变得无甚意义。与常人说鬼,总会显得荒诞可笑,不是吗?那些已经不是按照这个世界以及人类的逻辑来看待的了,对于不晓得的来说,无论多么光怪陆离没有逻辑,也不算奇怪,因为那本身就是怪异的。
最后,你说的和尚尼姑结婚的事。
和尚尼姑根据戒律是不能结婚的,还俗之后是可以的。他们也是人啊,既没犯罪也没法办,戒律也多是自律行为。说这是表明他们与常人一样,拥有大家一样的权利,还俗结婚生子等等皆在其中。当了和尚并不意味着他们失去了这些权利,我们无权指责他们不是吗?
这种事就像一个善人,行善一世,偶然犯了点小错,于是大家就指责他。可是大家却不曾想,每个人都是普通人,你每天都在犯着不同的错并且对此甚至连反省都没有,人家只是偶然不小心犯了一次错误,你真的有权指责他吗?你比他做的更好吗?
僧侣这种称谓并非枷锁,有此称谓也不代表他们就非常人。他们同样有着喜怒哀乐有着生老病死,即便他们丢了誓言失了信仰当了逃兵,也不该过多的受人指责遭人歧视。对于那些曾经真心努力过的修行人表示祝福,当然坚持到最后的更应该受到尊敬。对于那些不是为了修行本来就是骗子的等等,才该受到指责甚至法律查办。
信佛让你损失了什么?
多年前,有个学者在某大会场向人们讲佛祖绝对不可能存在。当听众感觉他言之有理时,他便高声向佛祖挑战说:“佛祖假如你果真有灵,请你下来,在这广大的群众面前把我杀死,我们便相信你是存在的了!”他故意静静地等候了几分钟,当然佛祖没有下来杀死他。他便左顾右盼地向听众说:“你们都看见了,佛祖根本不存在!”
怎知有一位妇人,头上裹着一条盘巾,站起来对他说:“先生,你的理论很高明,你是个饱学之士。我只是一个农村妇人,不能向你反驳,只想请你回答我心中的一个问题:我信奉佛多年以来,心中有了佛的教诲,十分快乐;我心中充满佛给我的安慰;因为信奉佛,人生有了最大的快乐。
请问:假如我死时发现佛所教诲我的一切根本不存在,我这一辈子信奉佛,会损失了什么呢?”学者想了好一会儿,全场寂静无声,听众也很同意农村妇人的推理,连学者也惊叹好单纯的逻辑,他低声回答:“女士,我想你一点儿损失也没有。”
农村妇人又向学者说道:“谢谢你这样好的回答。我心中还有一个问题:当你死的时候,假如你发现佛的教诲是千真万确的,也有六道轮回的存在和超出六道佛土的存在,我想请问,你损失了什么?”学者想了许久,竟无言以对。
感言:如果佛不存在,你损失了什么?但如果真有佛存在,你又会损失什么呢?值得深思啊!
对于我们每个人,无论信佛与否,都知道佛是善良的、慈悲的,是佑护人们的,佛的旨意就是教化人们善良、真诚和容忍,人们在危难的时候都祈求佛的保佑。
真正信佛的人是善良的,他们心中装着佛的教诲和旨意,他们心中充满了快乐和感恩,他们相信善恶有报,他们摒弃罪恶,崇尚善良和友爱、真诚,不好吗?而正因为人不相信佛的存在,不相信善恶有报,人才敢为了个人利益为所欲为,没有道德的约束,没有良心的规范。
就像我说许多学佛的人,一脸佛相,满口佛话。有同学讲电话,跟对方说要“供养”什么东西,我在一旁听了就骂,讲什么“供养”,讲把东西给了人就是了嘛,偏要用“供养”,为什么满口佛话。学佛久了以后,讲起话来就用另外一套术语,这就是学佛不通。
大乘菩萨学通了的,嘴里没有这些术语。什么“般若”、“供养”、“布施”、“因缘”都是术语,你跟不懂的人就不能用这套,要用普通的话来讲。很多朋友对我说,来这里跟你聊聊很好玩,可是你那些学生不正常。我说,对!这些学生不正常,满口佛话,一身佛气,非要作个庄严的样子出来不可,多讨厌!所以社会常看我们这一群人是疯子。
学了佛法容易被法困住的,任何一行干久了就有职业病。像我当老师当久了,就爱骂人了,看人都不对劲。我一出去到外面就随和得很,像前一次,人家一定要请我吃饭,还请了教育部的次长作陪。吃完了饭,这位次长对我说,“老师啊!我学了个东西,你终席没有喝过一杯酒,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没有说过一句话。”人家敬酒我也要举杯作个样子,每一道菜我也沾一点就放下了,人家说什么我就说“好,好,是啊,是呀,谢谢”。我决不会像你们一样,摆个道貌岸然的死相,犯职业病。人家恭维我世界闻名,我就说没这回事。说我学问好,我就说我是跑江湖的。说我懂禅,我就说“我只懂馋,来来来,快吃,快吃”。
我一再说,学佛是学解脱,学道是学逍遥,结果很多学佛的人既不解脱又不逍遥。维摩居士告诉我们要解脱要逍遥,怕你被法困住了,所以他跟着说,“此法想者,亦是颠倒,颠倒者,即是大患,我应离之”,你学佛学得满嘴佛话,满脸佛气,那就是众生颠倒。本来好好一个人,又油漆上这么多东西。
人生已经被很多绳子捆起来了,结果想解脱这些绳子,又到解脱绳店里买了些绳子,菠菜(般若)啊,金菇(真如)啊,再往自己身上捆。所以说:法想也不对,法想也是颠倒。一念颠倒就是大毛病,还是要丢离。
像有些年轻人一来就要行跪拜礼,你有恭敬心一进门就看出来了,打个招呼就好了嘛!不须要来这个,害我还得跪着还礼。你规规矩矩学佛,好过跟我磕头。你成了佛我还来拜你。我一辈子不受人跪拜,因为我受八关斋戒,不坐高广大床,这都是沙弥戒、比丘戒的基本,不坐上位。我讲经白衣升座已是不应该了,所以我一定摆个佛像在前面。你们是拜佛不是拜我,这样一来有人来磕头我也不在乎了。
《维摩诘经》没有一点形式主义的味道,真正大乘道不用装起那个学道的样子,有的人一脸佛相,满口佛话,一身佛气,进了房间把空气都染污了,我最怕这种人。当然不只佛教徒如此,我看到这样的基督徒同样害怕。
有一次有辆基督教的宣传车开到我家门口,讲了两个钟头还不停,我已经忍辱波罗蜜吃了好几个了,只好写张条子递出去,上面说:上帝曰不要骚扰别人的安宁。他看了只好把车开走了。人家问我递了什么条子,我说是道教张天师画的符,只有他懂我懂。所以,不要搞这么多形式,反而引人反感。
——摘自《维摩诘和花雨满天》
“其无正”,不要太正了,正到了极点,岂不就歪了吗?这也就是不要矫枉过正的意思。过正就是过分,就是会歪了。为什么做人不要做得太正呢?“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一个东西偏了,要把它扶正,扶得过分了,又偏向了另一边。
假如一定说打坐、学佛、学道,清净无为就是好的,可是许多年轻人,一天到晚跑寺庙,学佛打坐,而事实上,他们一点也不清净,一点也不无为,更谈不到空。那是自找麻烦,把腿子也搞坏了,不但佛没有学好,道没有学好,连做人也没有做好,学得稀奇古怪。这就是“正复为奇”,学正道学成了神经,就糟了。
“善复为妖”,人相信宗教本来是好事,信得过度了,反而是问题。所以我的老师、禅宗大师盐亭老人袁焕仙先生就说过,世间任何魔都不可怕,只有一个魔最可怕,就是“佛魔”。有的人看起来一脸的佛样,一身的佛气,一开口就是佛言佛语,这最可怕,所以不要轻易去碰这些人。
袁老师说这些话是什么道理?意思就是“正复为奇,善复为妖”,凡事太过就错了。过与不及都是毛病。不聪明固然不好,而聪明太过的人,那属于“善复为妖”,就变成妖怪了。
——整理自《老子他说》
没有分别心,不管是上座还是下座,随时都在一念清净中。在这个三摩地的境界,就连定境都是空的。所谓空,没有一个空相,一切无相。在这样的境界中,智慧进步当然很快。但是,人人晓得讲,个个做不到。哎呀,老师啊,我就是空不了。这一句话,已经着空相了。
一般人以为,“空”就是把那些杂念分别都去掉,另外有一个空出现。那还是空吗?那是一塌糊涂的有!所以我常讲,我最讨厌一般学佛的人,一脸的“佛相”,满身的“佛气”,满嘴的“佛话”,听了就讨厌。本来给你讲空嘛,你这样摆一副修行的样子,早就空不了了。空是非常洒脱,非常自在,是大自在。
——摘自《现代学佛者修证对话》
大家学佛要注意:一个真正学佛的人要很平凡、很平常,不要做怪,不要一脸佛气、满口佛话,一身都是佛油子的味道。我叫这种人是“油子”,变成老油条,何苦呢?
所以,和许多同学见面,我说:“不要来这一套”,见面打一声招呼已经很好了,非要这个样子干什么呢?这个“合掌”就是手印,你真正进了道场就应该这样。进了佛堂,你说:“喂,菩萨你好呀!”那又不对了,要规规矩矩合个掌。你到了普通的场合,例如正在马路上或者高速公路上驾车,在很急的时候你还一边“阿弥陀佛”一边合掌,砰!撞到了,何必合掌呢?(众笑)
所以真正学佛先要学做人,人都没做好,不要谈佛了。人是很平凡的,不要奇特。
——摘自《准提法开示》
禅宗丢开一切名词,那么要怎么办到?佛法叫“内证”,回转来反照自己。“内证之法,岂在文诠”,文字上找不到的,文字语言只是表达了“这个”给你看,你懂了文字,要丢开文字。
我经常说一般人学佛,别的没学到,满口佛话,一脸佛气。唉呀!那个味道真难受,变得每一根神经、肌肉都跳出来的佛法,你看那怎么受得了!搞久了变成什么?佛油子,把佛法当口头禅就完了!真正的佛法不在“文诠”。
——摘自南怀瑾《宗镜录略讲》
你们诸位在家学佛的,平时不要装模做样,给人家看你是个学佛的样子,很讨厌!你不要那个样子,真正的佛法是无形无相的!我最怕看到有些学佛的人来,哎哟!老远就合掌,我很怕,那个一脸佛相,满嘴佛话,一边“阿弥陀佛”一边肩膀驼起来那个样子。你看我没有啊!
我很随便,但是我从十二岁到现在八十岁啦,我没有一天不学佛,不要注意这个形式,真正修行是无形无相的!不迷信,绝对不要迷信!佛法是破除迷信的!正式修持的时候要按照规矩,到外面做事你就不要做形相了。
——摘自《南怀瑾老师准提法开示》
什么叫法性之所拘执?禅宗的书,密宗的书,这些佛学的书看多了,那些理论就把你抓住了,满脑子佛学,满口佛活,一身的佛油气,佛魔,就是弥勒菩萨的这句话,法性之所拘执。
结果心念专一做不到,静不下来,根本达不到心一境性,这些不属于善,不能调和心境。诸如此类等等,必须自己作研究。
——摘自南怀瑾《如何修证佛法》
“觉碍为碍而不自在”,自己总觉得自己觉悟了,看别人总觉得不对劲。等于刚刚学佛的人。一看到人就合掌了,然后满口佛话,见人就问你吃不吃素呀?没有吃素!唉唷!阿弥陀佛!好像不吃素就罪大恶极似的,这个也不对,那个也不对。我平常最怕碰到这种人,令我毛骨悚然。
什么叫解脱?不要以觉碍为碍,那就得自在了。学道而没有道的味道,觉得自己非常平凡,即使成了佛也很平实,你看在《金刚经》里,释迦牟尼佛也跟大家一起去化缘吃饭,吃完饭,收衣钵,自己还去洗碗,把衣服折叠好,然后洗洗脚,敷座而坐,把座位上的灰尘擦一擦,这就是释迦牟尼佛的行经,多平实。
千万记住,平实就是道,平实就是佛法,千万不要把自己搞得一身佛气,怪里怪气的,弄得与平常人不一样,那就不平实,那就有点入魔了。
——摘自南怀瑾《圆觉经略说》【图片】
呵呵一笑~你完全不懂佛教,佛学,来争什么,我想没有一个人和无知的人所谓辩,正如古代大贤为了救愚昧的农夫性命而告诉弟子认错一样。
萤火虫要与井中月 辩论太阳的是非对错伟大亦或是虚伪
现在看完别人回复~惭愧啊,不过我只看开头就觉得楼主太冲动又无聊就回复了。我没学佛但感兴趣,开始一样觉得书上很多地方自相矛盾,比如上香其实清净自己佛像也只是一个提醒,警醒戒律自己用的可后来又有因果说~行善可改变今生命运那不是拉拢宣扬吗?然后做了皈依当时在武汉宝通禅寺做仪式e外给钱的就给个海青穿坐着,不给的靠边站着分别心特别重当时就后悔了再后来遇到逆境特别大,我更加疑惑,佛教又解释提前消业好呢还是潜伏着~~~甚至我还把矛盾的很多疑问写下来去问寺院,他们给不了我信服的说法,再后来里几年不信,都是坚持在鬼话里泡着,害怕了就看佛书越来越有信心信佛,因为只有你自己看多了佛学书,你越来越觉得自己浅薄,现在太先进了,很多人比如你所说那位,没修好就急着修别人让别人起了反感,反倒离佛教越来越远了。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如果我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因也是假的,就是说我做的恶也是假的,那么我的果报也是假的吗?
看提的这些问题,就知道对佛教佛法一窍不通。 不能自己先深入进去,看几本初级介绍佛法的书,再来提问题么?
佛可以是智者---人,也可以是厉害的神,佛学可以是智慧的哲学思想集,也可以是降妖辟魔带来种种福报的器皿。关键在于,佛在你心里是人还是神,因果在前者眼中是一样,在后者眼中是另一样。前者说自己是学佛的,后者也说自己是学佛的,一样么?不一样。前者觉得自己是理性的,后者觉得前者是欠揍的,各自坚持“偏见”罢了,每个人理解的佛学不一样,每个人心里的佛也不一样,何必沦在别人的因果里呢???
原始佛教在印度时,僧侣原都是肉食的,在民间托钵乞食,讨来什么便吃什么。吃素是梁武帝提倡的,在全世界的佛教,只有中国佛教是吃素的。显而易见...
楼主你认真的性格太可爱了,我也是个认真的人啊。现在刚考完试,可以看看你的见解
楼主跟我的一个朋友性格很像,我每次跟他聊天聊得都会磨破嘴皮子,希望我们都悠着点哈哈哈
另外附一句,上次在三千年的缘2015那里看到的,复制过来,真真假假只有明白的人才会明白,对于不明白的人你把真相告诉他他还会觉得你骗他。
还有佛教存在了几千年,都没有人能够破解它精密的逻辑 ,你觉得你可以,那你就出书吧,你肯定是几千年来智慧超群的人
楼主问的问题都很尖锐,也很重点,这是好事。提问之前,先问自己。我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问题?
这个原因不是单方面的。社会的巨变,很多传统、传承的中断,信息的爆炸等等。当人需要同时面对所有这些时,疑惑自然会多一点。
那么多放生的现场,动物们流着泪,可以去看佛子心语,或者高僧的碟片,或者去参加一场放生,你为什么不去研究动物为什么会流泪?
楼主,你提问的这些问题其实是很多不懂佛法的常有的疑问,我简单地回答一下。首先你说的杀生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非常简单,众生可以分为友情众生和无情众生众生,你说的鸡鸭鱼狗猪牛属于友情众生,他们的智慧和我执都已经开发了你如果杀掉他们,他们会非常的痛苦会找人报复所以杀生者经常生病就是这个原因,而像植物和一些低等的细菌病毒真菌她们基本属于无情众生的一类,被杀被食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情所以不会产生报复心理。六道轮回真实不虚,畜生道和人和人生人道都是六道中的一道,今生我们修成人身,来生我们就可能沦为畜生,当你堕落畜生道的时候被杀的时候你不会痛苦吗?你不会报复吗?所以这就是佛法为什么提倡不杀生不吃肉 !人的知识受我们的感官限制是非常非常有限的,所以说我们不可以盲目的自大,觉得好像人类就是宇宙的主宰,其实我们感知不到的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复杂得多也简单的多,佛法就是告诉我们宇宙的真相和运行法则。
从佛就是回到宇宙的本源,物我一体万法为识。
基于你是个非常认真又很聪明的人,我们这些初学佛的人很遗憾的来说只能像东施效颦一样学着大僧的口吻来为你解答,而你凭借的聪明,我们这些连一本巨著都研究透的人怎么辩驳地过你?我希望楼主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把这些问题去问真正地善知识,你去问的那几个我敢肯定不是证悟的善知识。如果楼主一定要追究事情的真相,请一定要去问那些真正懂的人。而我们这些没有能力来为你解答。你也不必浪费时间来问我们这些才疏学浅的弟子
,结果落的双方各执己见的下场。如果你诚心想知道答案,麻烦去找证悟的大师
要是你回复过来说指责我没有解释你的疑惑,那我刚才对你的聪慧就要质疑啦哈哈,不过,楼主应该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五明佛学院的人学佛法都是学不完的,我们在家的人又学过几部言论,所以楼主别浪费时间了,去网上找找有名的大师,觉得还可以,就自掏腰包去问个清楚,如果你执着的话,反之,你如果只是无意识的问问,问完就安心地去睡觉了 那到没必要破此费用
有情无情,何必计较,因果循环,不闻不见,佛在我心,何必诋毁,你是全对,我们都错,公道在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阿弥陀佛
至于你如果要问我,为什么不精通佛学却信它,那是因为很多人病了之后就会问很多问题就是我,例如为什么是我生病了,我做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痛苦不堪然后一直找答案,那去哪里找呢?答案当然就是宗教方面的了。另外要祝贺和羡慕像楼主这些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了
分享给大家一个渣浪微薄,叫 逝者如斯夫dead 只要微薄上死了一个人他就会去关注,这些人生前会在微薄上发表他们的化疗啊感言啊,现在已经关注了1000多人了
他发过的一条让我印象深刻。意思大概是这样。大抵得了癌症人的流程是这样的 开头西医~中医偏方~信仰佛或基督~死了。。希望楼主不要像我一样,病了才来修行啊 。就这样吧,随你的造化了,我就回复到这里,明天要上学了~好讨厌
我回一句,楼主在从逻辑上拷问一些佛学的设定,那毫无疑问,逻辑上过不了。但是信仰没有逻辑,也不必解释。本人不信佛,但特别羡慕有坚定信仰的人。
佛陀来到世间,告诉我们这些在火宅中的人一条解脱之道,告诉大家如何不再受苦,并没有要求什么,路是自己走的,别人骂你没有什么,佛陀在世的时候也被人辱骂,冤枉,但佛陀什么也没有做,自己业力自己受,正信的佛弟子不会诅咒人的,他只会怜悯你。
唉!刚强众生!刚强众生!每一位学佛者在最最初级阶段的正常现象!心里藏着很多很可笑的单纯幼稚的疑问和不信任。我很理解!放下!放下……平静的好好生活才是真的!
有关佛教的一些极端问题,其实我和楼主一样,已经进行过一些明确的质疑。但是遗憾的是,和你辩论的人并不是修行人,它们既不是出家人,也不是修行有成的在家人。所辩驳的一切,只是为了它们所希望信仰的一个宗教在维护,如果你学过心理学,你会发现所有为佛教辩白的人都很可笑,因为它们的言行完全在你的预料之中。佛教讲空,道教讲阴阳有无,但这个世界是有,不是无,也不是空。正因为“有”,所以我们存在,万物都需要彰显它存在的价值,这是生存的根本意义。不论是动物、植物,还是草履虫。 吃,就是为了生存。我们之所以能从原始微生物进化到人类这么一个复杂的生命体,并不是积德行善得来的,相反,是不断的吃掉弱小的生物,来养活我们的生命,从而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积累进化而来的。杀生报应是人类文明社会的产物,不是自然界的法则。你要知道佛教是在什么环境下产生的。它是在常年战乱,社会动荡的时代下产生的,是释迦牟尼为了根本解决人民困苦条件下而创造出来的。并不是为了解决和改善细菌的生活而创造出来的。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次饥荒,出现人吃人的现象,你想一下,善良的人被凶恶的人吃掉,谁活着?谁死了?谁繁衍了后代?谁家的血脉因此断绝了?我告诉你,吃人的人没有饿死,他们度过了饥荒,他们交配生育了后代,他们的后代得以生存了下来。而被吃掉的人永远断绝了他们家的血脉。历史上没有存在过吃人的人突然报应死掉了,被吃掉的善良人突然从土里复活过来事。从来没有这种事,也不可能有这种事。无论好人坏人,死了,就灭绝了。佛教主张行善积德以达到今生或来生富贵的目的,而你真正去调查却发现,世界上所有的富商当中,有几个是信佛了才发财的?或者说那些不信佛的国家当中,就没有富人了?
人与人之间,动物与动物之间,国与国之间,都是弱肉强食的法则。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要被吃掉,这是中国用了八年抗争换来的又一句教训和真理。信佛的人,永远不会用宏观的事实来看待真实的世界。佛教并不适合治国,也不适合用来做幸福生活的奋斗动力,它只能让人与人之间变得和谐,并不能让你奔小康。佛教并不是真理,真理是放诸四海皆准,行于万世而不悖的,用佛教的观念来治国,你的国家会贫穷人民会懒惰最终导致灭亡,比如兰那泰,比如梁武帝。用佛教观念来经商,你会血本无归,用佛教的观念来宽恕犯人,一个国家的平民会因此受涂毒。其实你已经很明白了,又何必去与它们较真?佛教是经不起较真的。
回到根本问题上,无论是动物或者植物,它们永远不会否认自身存在的价值。因为自身是“有”的存在。所以人们下意识的不会承认自己是错的,承认自己是错的=否认自身存在的价值。除非那个人追求的是真理,他就会以事实为基准,而不是以信仰为基准,注重点不同,决定一个人的明智程度,显然LZ是明智的,维护信仰的人是盲目的,他们在极力坦护一些根本说不通的“真理”。在它们面前,真理是说不通的,只有信仰。你说你一个有脑袋有思想的人,和这些死脑筋一般见识什么?
1 佛祖所传戒定慧法门,戒三荤五厌,天上的大雁,地上的狗,水中乌鱼,此三荤。葱姜蒜韭菜大葱,此五厌。其余饮食不戒。
2人型乃宇宙缩影,万物皆为人而存在。若干扰了人正常生活可以灭之。众生平等是说在生存上平等,非真正平等。
3.4。不算杀生,心不起杀念何来杀生一说。5.佛祖本意是教后人心生善念,后辈有愚人曲解了佛法。
楼主估计曾有被人在网络上或者当年骂过吧,所以这口气降不下来。你偷换概念了,就好像你妈妈对你说,不要到马路上完 不然有危险,你妈在诅咒你呢
可能基督教更适合你 楼主也可以信基督啊,反正能使人向善的宗教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现在是末法时代 是会出现一些不如法的佛教徒,经书里面曾有预言,将来人们已经连佛相都没有机会看见了。
魔王波旬对佛说:末法时,我让魔子魔孙混入僧团,披你的袈裟,坏你的佛法!佛陀听后流泪了
楼主,咱两个都太无聊了,不陪你玩了 我去看悠悠姐的帖子了
各位同修没必要回复这个帖子了,有价值的言论要说给能听懂并且期待它的人听。
@清水无鱼养落花 本来想回复一下楼主的,但是问题真的太。。。还是算了吧,你完全可以自己去经典中找答案。
学佛的人鱼目混杂,好的有,不好的也有,这在任何一个群体都存在。不要把一些不好的人说的不好的话,以偏概全到所有佛子身上。
持不杀生戒,可以转短暂的寿命为长寿;持不偷盗戒,可以化贫贱的生活为富有;持不邪淫戒,可以保持家庭的幸福美满;持不妄语戒,可以获得别人的信任赞誉;持不饮酒戒,可以常保身体的健康以及理智的清明。持戒能将原本坎坷的遭遇改变成福乐安康的命运。
这是一个很可笑的人发的很可笑的贴子
以上的戒杀生你可看明白跟你理解的有何不同
U看完了,回答者装神弄鬼佛貌岸然者多之。楼主提的问题其实是广大众民的普遍想了解的问题,所以你想释疑得看你的佛学知识是否深厚,还得看你是否低得下来是否心怀慈悲大愿普渡众生,楼主的问题真不简单。
持不杀生戒,可以转短暂的寿命为长寿;持不偷盗戒,可以化贫贱的生活为富有;持不邪淫戒,可以保持家庭的幸福美满;持不妄语戒,可以获得别人的信任赞誉;持不饮酒戒,可以常保身体的健康以及理智的清明。持戒能将原本坎坷的遭遇改变成福乐安康的命运。以上这些全是为了改变坎坷的命运
关于吃肉杀生堕胎的果报,对不起,这是事实,不是诅咒,你理解成诅咒的话,请原谅。
我现在不是在诅咒你,因为我也吃过肉,杀了很多蟾蜍老鼠兔子。
你是真的不懂佛法,才会觉得佛教徒在诅咒你(当然偏激的佛教徒也太多了。)。
你有机会参加一次真正的超度法会,或者有高人主持的放生法会,或者遇到一个厉害的师父。你也会去“诅咒”别人杀生堕胎,你自己也会清楚,这份“诅咒”其实是对他们的爱。
我,现在大四,医药类。从小无神论。两年前,机缘到了。
在庙里住的时候,法会期间眼睛一睁就可以看到,超度牌位上被打掉的婴儿,那种蜷着腿,脑袋大大的样子。
有个打了两次还是三次胎的妈妈,师父们经还没好好念起来呢,就晕的跪都跪不住了。不过还好,她至少知道忏悔,知道超度,否则就不是晕不晕的问题。
师父有次下山去做法事,超读完,当场一股黑气就散了。
庙里有个常来的居士去世了,师父们去超度,这个居士生前吃了很多鱼虾,这些鱼虾当然不愿意吃它们肉的人走对,走了找谁讨命。所以这些鱼虾看到这位居士被超度走了,就缠上了去做超度的一位,搞得他回来后天天腿疼。(师兄啊,让别人知道这个故事,是在消你的业,你好好修啊。)
我常常想,为啥每个人都不能开天眼,开了天眼自己看嘛,看看到底吃的是自己那一世父母的肉,看清楚了还想吃就不要再管他。(忏悔,我刚刚囫囵吃了三个荤饺子,因为我要恒顺同学朋友,忏悔,忏悔,忏悔。)自己看嘛,看看大黑天神有没有每天跟着你,监视着你的没一点善恶。
后来师兄说,每个人都有天眼啊,自己给关了,怨谁。
我常常觉得自己会下地狱,因为我邪淫重,不良小说看过,影视看过,还打飞机。
我还杀了很多小白鼠,捅过蚂蚁的家,偷过东西。
但我从来不觉得别人说我会下地狱是一种诅咒。
那是一种最无私的提醒,反复反复又反复都不厌倦的提醒。没有这些提醒,等我真正下地狱的时候,该轮到我咒骂他们为什么看着我杀生邪淫堕胎偷盗但不管不顾。
说好的慈悲呢,说好的普度众生呢?
佛一直都在度我,度你,度所有人。
菩萨一直都在保佑我,保佑你,保佑所有人。
那个天女悠悠 我在她贴子回过她两次 她根本不懂佛法 所以楼主也不要在意她的言论。
现在这个佛门 龙蛇混杂 蛇毕竟是多数!楼主不要因为某些人的话而讨厌佛教 其实那些人他自己都无知的 这个佛字 就是觉悟的意思 学佛学的是大智慧 大慈悲 我看得出楼主其实是有善根的!祝你开心每一天!
什么都不要迷信...宗教不可迷信,科学也不可迷信.......杀生与否不在于果,而在于因....故意杀生肯定不对,好比浪费一样,一碗饭你吃不下了,倒掉..和你故意倒掉就是不同的因......佛法不是法律只是导人向上...没有对与错...
解脱从认识痛苦开始的
承认痛苦的普遍性,看似悲观消极,实则不然。
您如何看待痛苦?您说过,佛教所讲的“苦”不仅包括剧烈粗大、毋庸置疑的痛苦、灾难、伤害,还泛指一切的忧恼、缺憾、局限。如此,人生所有的经历似乎都包含在苦的范畴之内了。自有生命便有忧患。老病别离、冤家相见、所求不得之苦自不待言,即便是快乐,也没有不最终变成忧恼、惋惜或惆怅的。轮回中任何的生命形态都不离苦的本质。快乐不是没有,却短暂而趋于表面,就像在一碗汤药里加入一小片包着糖衣的药丸,那微不足道的甜味根本冲淡不了整碗药的苦涩。
根据佛陀的开示,解脱是从认识痛苦开始的。如果你想摆脱痛苦,首先要知道痛苦是怎么一回事。
佛经上把痛苦分为苦苦、变苦、行苦三大类。所谓苦苦,即是粗大明显的痛苦,比如身体和精神的创伤。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谁也不会把它们误认为是别的东西而想去追求、亲近。变苦指通常被我们理解为快乐的种种体验和现象,因其本质为苦而终将由快乐变成痛苦。仔细思量,人们生活中每一项快乐其实都含带着日后的痛苦。行苦是一种更深刻也更细微的痛苦,它指陷于轮回的众生整个存在状态的无奈、不圆满、局限。身心受到业力牵制,被重重烦恼束缚。普通人的生命皆是由烦恼中来,到烦恼中去,全然不得自主的流转。
具体到人间的痛苦,又分为八种。无论贫富强弱,所有人都无可避免要经历生老病死的痛苦。除此以外,人们还在不同条件、情况下各自感受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不欲临的痛苦。
承认痛苦的普遍性,看似悲观消极,实则不然。如果你把痛苦纯粹当作一种负面的经历,总在想方设法避免它,或者认为痛苦是一种失败的表现,要是自己能力足够就不会有痛苦,如果你这样想,毫无疑问,当问题、挫折出现时,你会分外感到压抑、焦虑和不公平。自艾自怜、指责抱怨或许能暂时缓解焦虑和恐惧,却无法真正解决问题。缺乏对痛苦的包容和忍耐,令我们脆弱不堪。不如意事常八九,这样的人生真的变得很难忍受。反过来,如果我们认为生活中有痛苦是正常的,人生本来如此,我们则能更好地集中精力处理问题本身,而不是无谓地纠缠在愤愤不平的情绪中。这种情绪只会增加挫败感,却丝毫不能帮助我们富有建设性地应对生活的难题。
接受痛苦的客观存在后,我们要进一步了解它的成因。某些情况下,我们能够通过破坏其形成的条件去阻止某个痛苦的结果生成,但我们同时也应该知道,生活中很多局面不是我们所能控制,也不是事到临头能改变,因果一旦成熟,任何行动都无法阻止果报的显现。如果痛苦在所难免,我们最好让自己有所准备。这样做的好处是,虽然该面对的问题还得面对,该经历的痛还得经历,我们却不再那样感到苦,不必再承受额外的焦虑和恐惧。
痛苦普遍存在,生活不可能总是称心如意。由于这个见地,我们不再急于逃避和指责,甚至不再想尽办法化解,因为我们知道,只要有这个身体在,我们就必定经历衰老、病痛、死亡;只要心里还有贪执、嗔恨、困惑、傲慢,我们就必定感受痛苦。
可是未必人人明白如何解脱不能代替孩子做的事你的痛苦与别人没有关系
楼主好,你能写这些也很不容易,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不相信因果?如果相信的话,这些问题根本不是问题,如果不相信的话,这些问题你提出来根本没有意义。为什么呢?所谓三世因果,谁都不能给与证明,你说不信,好,那你拿出不信的证据来,如果相信,那也好,拿出你相信的理由来。像这些戏论,对于一些人来说,最好不要去讨论,因为对这些人来说,这些讨论永远没有结果。什么事佛法,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这就是佛法,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估计没人说做好事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如果楼主还要往深处研究的话,可以多读几遍楞严经,对,如果楼主有善缘的话,一本楞严经就够。如果还是不明白的话,可以多读几本佛学的入门书籍。还有,提醒楼主,什么是佛,佛是解脱的人,对,佛也是人。而且,佛是不会帮人去解决问题的,佛有神通,但不会利用神通去帮助某一个人,佛能做的是交给你怎么去做,怎么教,读读经书就明白了,千万不要被西游记迷惑了。能帮助自己的只有自己,这不是我说的,是佛说的。不信,读楞严经去。
哈哈,我也看过一些佛经,也来打打嘴炮
辩题1:不知道你知道“三净肉”不?我再问深一点你看过《楞严经》不?佛不让众生杀生只是让人少沾染恶业而已,也可以间接让人少口腹之欲。然而最关键的还是修心,此心非他心,亦非心。
辩题2:杀也是一种贪,也是执念。而且杀生沾染恶业,杀人尤甚。要成仙成佛,据说需行一千三百善(刻意的还不算),你没事儿杀个生,还成个蛋啊。
辩题3:华佗这个我也有思考过。说到华佗就要提中医,古时候中医和现代中医其实是不同的,现代中医只有其表,已经失去其里了。里是什么,就是这个中,根自伏羲八卦,后承自黄帝内经、阴阳五行。古时候名医牛逼的不是药,而是望气。现代学中医的你见过有几个真正深研阴阳五行和五脏气学的?
哈哈,我就回复着玩儿的,大家当看着玩吧
佛学这个东西就是怎么说怎么有理,像镜子一样,一般人说里面是假的,但是佛学的人也许不这么认为,但换一个人也许反而认同一般人的看法。你把一个高僧杀了,他反而含笑无悔向你表示感谢!
佛经上都有解释,楼主还是多读书吧,这个帖子很露怯
楼主,很多事情自己做了,才知道其中的味道!
你如果,想知道答案,可以自己多看看佛教的书籍,多听听真正信佛人的开示!大德高僧的开示
你说,你不信佛,你怎么知道佛教对这些问题的真实答案呢?!别人的答案真实可信吗?!
有时候,你看到一个人骂别人,你觉得他是混蛋。。。但是可能被骂的那个人刚偷了他的东西。。。所以,有时候即使看到了事实也不一定是真相!何况是别人给的答案?!
佛说,不可说,不可说也!是因为到了最后,发现没有什么好说的。要人自己去体味!就是达到不辨是解脱!
好比,一个小学生,他想考大学,就要好好的学习,多读书,自己去完善自己的知识,这样才能考大学。。。如果,他说,我不读书,我就是要读大学,楼主怎么看他呢?!
所以,我建议楼主自己去看佛的经义,去接触佛,去了解佛法!多实践!自己找答案!
人去伤害动物,动物会疼,去杀害动物,动物会害怕。人自己怕疼,怕死,动物也一样怕疼,怕死,这是本能。人认为自己比动物有智慧,可以主宰动物的生死。将心比心,那个人愿意被伤害,被杀死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生命是最宝贵的,蝼蚁尚且偷生,动物的命也是命。能不杀生就不要杀生。
佛教毁就毁在那些不懂佛法却四处弘扬佛教人的手里。。
衣佛衣,为利者多。
莫辩,若辩,汝入彼沟焉!
万法由心生,杀生不能简单说是善业还是恶业,关键是自己的发心,若是以大悲心杀生就是善业,如释迦摩尼佛前世大悲商主,为阻止歹徒造大杀业而将他杀死,救了很多商人的性命,瞬间积累了无数的功德;若是以贪嗔痴之心损害众生的性命则是恶业,必定遭受果报。现在人之所以说杀生是恶业,主要是现在的凡夫众生杀生大多数上是为了贪欲或者嗔心痴心杀害别人的性命,若是无心则危害不大,但因果不虚,相应果报肯定是有的。因果规律不是佛制定的,佛只是知道其中的规律,劝导世人觉悟而已
楼主说的问题其实是针对现在网上那群佛呆子各种仁波切的,真正的修佛之人不会说出那种话的。佛是什么他们都搞不懂就开始神话佛陀。说白了佛就是人。如果把佛学当成神学来理解,那么什么也看不明白。如果把佛学当成哲学来看,就整明白了。《金刚经》里如来是这么说的: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可见如来;从这一点来看,如来是没有任何形状的,佛学除了升华人的思想,开阔人的眼界,提升一些智慧,并没有任何神奇的功能。当然,一个人的思想、眼界、智慧,某些时候又在实实在在影响人的生活。
我看《金刚经》、《坛经》、《心经》、包括道家的《道德经》,看完发现他们说的意思都差不多,都是让人多思考,多理解自然和宇宙万物的运行规律。经本来就是佛陀讲给人听的道理,完了现在非常诡异的现象是人们都反过来对着佛陀的塑像念个不停。我要是佛祖见有人把我的作品天天念给我听,我肯定气得要死。
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也就是说,如来他老人家告诉我们,我讲的讲经说法好比一条船,让你们逃离苦海,这个苦海就是各种烦恼,你明白我的道理了,那么就渡过苦海了,也就不怕生死烦恼了,也没必要再留着这条破船。况且,我的说法也不是全对的。
大乘佛教的精髓《金刚经》最后四句偈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人生如幻影,应作如是观——鸠摩罗什
其实我个人建议喜欢佛学的人先从《论语》开始看,《论语。里仁第四》里有一句话相当经典:“朝闻道,夕死可矣。”这种状态其实跟成佛差不多。当你窥透了自然的真相,你对待生活的态度,你整个人的修养,你为人处事都会很坦然,当然,年轻人不要学佛,除非你的悟性非常高,要不然你看来看去只会看到一个“空”字。
楼主不要以为有些人打着学佛,佛教徒的名号就一定是真的学佛人。我师父说过那些没事就拿什么下地狱小鬼缠身的话吓诅咒人的都不是真的佛教徒。那是学魔不是学佛。学佛是让众生欢喜的。学佛和学魔只是一念的事。就如虚云老和尚说过,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一念善就是天堂,一念恶即为地狱。
释迦摩尼佛说过,现在是末法时期,魔王波旬的弟子会穿着我们的衣服横行世间,无法辨别什么是佛什么是魔。所以你见到的佛不一定是佛。
关于楼主说的吃肉的问题。那么食素只是汉传佛教的戒律了,这里有一个缘起,具体我就不赘述。然而泰国的小乘佛教以及藏传佛教的戒律都是没有食素一项的,都是食三净肉。日本的和尚可以结婚,儿子继续当和尚,这些都是由各自戒律的不同导致的。世尊在世时是以乞食为生,也就是讨来什么饭菜就吃什么饭菜,没有一定吃素的规定。众生中我们不提倡伤害有情众生,众生由胎卵湿化而来。我们喝水呼吸一举一动都在伤害众生是没错,但是我们无法避免。可是不吃肉是我们能够做到的。少于众生结缘,才能脱离六道轮回嘛。至于那些我们伤害过的微小众生,我们伤害了它们也是业力感召,无法避免。
还有关于和尚尼姑结婚,得看你是受了什么戒,一般居士有居士戒,出家人是沙弥戒,比丘戒,具足戒等等,有的西藏活佛,一生就是瑜伽士的身份,没有出家受戒,当然可以结婚生子,但这妨碍不了他是活佛。就如现在比较火的宗萨仁波切,就是没有出家的活佛,丘阳创巴仁波切是还俗了的,他也结过婚。而且还俗不还俗只是一念的事,并不要举办什么仪式。我下一秒决定还俗,那下一秒就可以结婚的。所以这都要看自身的戒律。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还有说的华佗问题,我没听说过是什么佛祖不让他留人间,不知道是谁编造的谣言。这世界不是佛祖创造和决定的,而是因果和无常。因果是宇宙定律,大自然的定律
不受任何事或人的制约。佛祖只是看到并明白了这宇宙间的定律,而不是创造了定律。佛教是无神论,这点可能很多学佛人都不了解,没有正信的佛教不是佛教,把佛菩萨当偶像崇拜消灾去病,是贬低了佛教。只是把佛菩萨当低级鬼神看了,而现在这样的人很多很多。没办法,末法时代,人的智力理解能力只能达到这种阶段。那么让他们有一些敬畏和寄托也是好的。这是无奈。完事万物都有成住坏空四劫,现在的佛教就在坏这一劫上。所以才有楼主看到的这些言论。
我只是初级学佛的人,不懂的很多,粗浅的见识,望楼主见谅。
读过一个纪实小说,警犬不敢追曾经以屠宰为业的嫌疑人,可见杀气这东西是真的有。
据此推断,狗肯定可以追击喝水、吃饭或者吃过感冒药以杀死病菌的嫌疑人,因为他们很少或没有杀气。
有本佛经,记不得经名了,禁止佛教徒使用神通,效应之一,就是免得看到楼主所说饮食所伤害的性命,否则也会带来伤害。
五浊恶世,这个成语也可以对楼主所说带来一些理解。当然你也有权利不赞成。
再,君子远包厨,有人批评虚伪。返回刚才说的例子,警犬不敢追屠宰为业的人,却一定敢追自己做饭的人,原因相同。
赞赏以人为本,赞赏人与动物的对等心态,也完全尊重人的灵性高于动物的事实。
善待自己,善待别人,善待动物,善待这个世界,其实是一回事儿。
今天得闲,想补充一下之前所说过的“脑中断裂的神经重新接通”的感觉。
之前在其他答案也看过类似的描述。
从不“玄”的角度来说,人的神经是有可塑性的。
我想,也许我是清晰地感觉到了发生在脑中的这种变化——电光火石间,看见了世界的实相。与其说这完全是一种经历,不如说它从身体的五脏六腑到神经元,会切实的影响到你的一切,身体和情绪感受的交互作用让你意识到你的整体性。你用脑的方式被改变了。
而这种感受不知为何,会让我想起四个字——大道至简。
当然,我不能说我知道“开悟”是什么。但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把它想得太难了。
当它成为一个必须被攻克的难题,一个必胜需要的成就,那么,就无法发生。
因为,世界上所有的难,都是为了被战胜。“赢”让你感觉良好,感觉优越。
我想,从这里开始,就会走上岔路。
用脑去面对世界,很多时候,就是为了“挑战”。
而用心,却是被动的。世界给你什么,你就拥抱什么。
我不学佛法,我的家族信仰的也是其他宗教。
这种体验也只维持了短短半个月 。我不知道我的体验是什么。
但我想说说我(记忆中)的感觉。
起源于有一天,我去家附近的某个饭馆买丸子汤。
和店里的阿姨(素昧平生)说了几句话。然后,很突然的,她过来抱了抱我。
抱完后,她露出有点尴尬的笑容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抱你吗?因为你跟我女儿一般大。”
这也许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一直以来,我是一个用脑去生活的人。但那一刻,我的心,被一个陌生人的拥抱唤醒了。
生活中的我是个与人有距离感的人。这个似乎无缘无故的拥抱,让我感觉到,世界是爱我的。
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通过那位阿姨击中了我。这是一个信号。也许世界一直在试图和我进行交流,在传递给我什么等我去发现。也许,在漠不关心中,我错过了很多。
不久,因为这件事而回顾自身,导致了一次焦虑症发作。在那之前,我就对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和碰撞比较感兴趣。我了解认同和对抗的动机,意义,和后果。所以,我开始观察自己的念头,不判断,不对抗,就只是看着它们浮现又消融。过去的几年,注意力很涣散,在经过几天一动念就观察的习惯后,专注力变得高了许多。同时,莫名的,我也开始对“真”有了渴求。因为我发觉,那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哪怕这种真在审美和道德上是丑恶的,也是美而珍贵的。
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脑子空掉了。那天非常静非常静,每一秒都长的像一个世纪。真切到虚幻,虚幻到真切。在看着自己很慢很慢的拿起一个苹果的瞬间,我意识到一种荒谬——过去我真的洗过苹果吗?我知道我洗过,但那一刻我觉得我没有。而我过去人生的百分之七十都是这样度过的。我做着一件事,却总是被其他存在占有着。
我走路,我吃东西,我喝水,我做着一些过去的琐事。但只有琐事,没有我。
令现在的我怀念的时间。
我感觉自己和世界在沟通,被神,或者某种不管你叫它什么的存在贯穿了。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了「我」是谁。所有过去熟悉的人 ,镜子里的我,模样看上去都不一样了。毫无理由,我也知道不需要理由,我开始相信万物有灵。走在春天的阳光下,一花一草一木都像是我的分身,遇到的每张脸孔似乎都是另一个我。
我感觉到了一种植物性,像是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五感贯通,一种敏感的状态。那是种近似于「性高潮」的感觉,或者,是「爱」的感觉。与以往 ,我对爱的理解完全不同。原来,爱很像死亡。我从来没有那么自由过,从来没有那么满足过,也从来没有那么孤独过。因为我知道,我的世界,只属于我。我觉得科学、生物学、哲学、数学、化学,都始于同一个问题,寻求的都是同一个答案。我感觉我知道宇宙和我是一样的运作方式。我的心懂了色即是空的意义。
现在,我的心已经不知道了,只有脑子还记得。
为什么只仅仅维持了半个月呢?
很难说清。虽然满足,但对于我所窥见的本质,我却想逃避。我害怕看破一切就索然无味了。我宁愿逃回我的壳里去。除了怀念没有其他的办法。就说说现在对我还有意义的部分吧。让我非常怀念的首要原因在于,那种状态下的学习能力。我算是天生理解力不错的人 。但是,从来没有那么如鱼得水。无论是看文学作品,不曾涉猎过的佛经,还是艰深的科学,都到了几乎不需要脑力的程度。更像是心与心的直接交感。对艺术更深入。看人看事,也摸到了某种规律和诀窍,一目了然。现在有一个「我」隔在中间,有了障碍,不再有那种体验了 。所以几次想找回那种状态,但我知道我越找就离它越远,算了。
第二个原因,在于世界观。
我是在人生观改变后,接近那种状态的。于是,世界观也重新建立。
虽然我出生于世代承袭宗教的家庭,但我并不是虔诚的信徒,我在此之后才真正意识到,我需要信仰。或者说,我意识到,我需要臣服。
但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的是,独立思考的重要性。
我并非因为想要依附权威、或者有所企图而臣服,我只是出于敬畏与爱、甘愿的臣服。
在此间,我对各种宗教都进行了了解。我认出了人类原罪的实貌,认出了撒旦,领会了上帝的爱和佛的慈悲。但我更能融入老子。于是,我选择了臣服于我家庭承袭的宗教(并非道教)。接受自己的全部,祖辈的选择,流淌在身体里的血,世代承袭的文化和生活,与世界沟通的桥梁,塑造了我的一切。这是我的道。也是我选择回馈世界的方式。
不管我们走在哪条路上,只要虔诚的走,一定可以在某处相遇。
对于我当时窥见的(我以为的)“真相”,我想进行一些补充。
首先是对中医的看法。我原本是个不信中医的人。但令我惊讶的是,在对身体和世界的体悟里,我得到了和阴阳五行相近的理论。当然,我现在也并非是全然的信奉中医,但却是愿意给它机会的。
其次,就是意识到“自我”的自大、局限和愚昧——也就是所谓的“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人类文明里的所有学术,看起来很庞大,其实却很渺小。大多数人都活在这点“已知”的范畴里,以此来构建安全感支撑自己的信念系统。但那种信念是虚假的。人类战胜未知的形式是为“未知”取名字,定义未知。但已知的并非是“真相”,而是规律。取了名字,并不意味着未知就真的被攻克为已知,而仅仅是让未知失去力量。所以我的信念是,不要让自己剥夺未知的力量。“不安全”才是实相,正因为不安全,才能在每一个瞬间竭尽全力。因为那个未知里包含着一切可能性,可以让自己向前走,也可能毁灭自己的可能性。这个宇宙如果有可能是无限大的,那么就有可能容纳一个我所相信的世界。
再说下我的濒死体验。我的濒死体验发生在一次恐慌发作之后。那段时间正好是我丢掉了所有已知,脑袋空下来之后。我的世界观和认识都崩塌,丧失了安全感。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未知的力量。我本身就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在那几天达到巅峰,草木皆兵。甚至连亲人不在我眼前都不能容忍,甚至连自己都无法信任——因为睡眠的时间是对自我未知的时间,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段时间里会干出什么,这种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让我恐慌,焦虑,我不敢睡也不能睡,成夜成夜的失眠。就是在某一夜,恐慌发作的档口,我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我不可能掌控任何事情,我必须对自己放手。那一瞬间,感觉我脑中某处断裂的神经重新接通了。(这点我想详细探讨一下,看以后有没有时间吧)。数千数万件事在电光火石间全部通透了——我前几天在另一个人的回答那里看到过类似的感受。随后就是所有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都有过的,我人生里的一幕幕开始在我眼前像走马灯一样闪过。然后是一片白蒙蒙的光。我感觉我的意识,或者说,“我”的本体在离开身体向上升。产生了一种仿佛要融合的愉悦感和要消散的恐惧感,顿时猛然又被“牵回”到身体里。当然,这些用文字表达出来显得很玄学,但真正体验了会觉得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