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兰一支里面大约有类克多少钱一支克精华?

Sina Visitor System【原创】死劫(虐 cp有保)_有保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10,644贴子:
【原创】死劫(虐 cp有保)
亲们,新人拜吧;这个在保吧发了很多了,我尽快在这里贴完
滂沱雨,无底涧,梦断白首时;叹无名,空悲喜,暮霭沉沉何处葬孤坟?蓦然回首,青丝沐朝阳,依稀笑颜落凡间。酒醉今朝,长空浩渺鬓斑白,忆往昔峥嵘岁月转眼分离乍;斗转星移,万籁如灰,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前路看近行远,纷飞雨雪伴寂寥,亦疯癫,亦痴狂,笑面对人无处话凄凉……疯癫之人吟唱疯癫之歌,没有人留意他的存在如鬼魂般游荡在血盟城中,给这个静谧诡异的夜晚留下了悬念….今年的血盟城是寒冬,一场大雪之后只留下刺骨的寒冷,一抹消瘦的身影独自徘徊在被夜色笼罩的城堡中,不断用热水浇灌着地面,【天亮之前将城堡结冰的地方用热水化开,如果耽误了我和王妃的婚礼,你就给我在城中消失】黑发少年一遍有一遍地重复着这样徒劳的工作,手指已经没有了知觉,看着刚刚化开的地方又一次结了冰,他无奈地只能再去烧水。“有利,进屋暖和暖和吧,我帮你。”他没有回头“孔拉德,你快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看着快被冻僵的有利,孔拉德一个箭步走过去,将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他根本就故意为难你!”一向温柔的命名老爹终于生气了“呵呵,他不一向这样吗?不过没关系,如果我能多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说不定你们会好过一些。”有利搓着手淡淡地说道“有利,没关系吗?”“什么?”黑色眸子有些暗淡“明天是他和保鲁夫拉姆的婚礼,你真的没事吗?”犹豫中孔拉德还是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片刻的沉默后,“孔拉德,这里冷你快回去吧。”“有利!”“孔拉德,如果让那个魔王看到你在帮我,他肯定会对付你,回去吧。”“有利,我希望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你,至少不会把话憋在心里。”那双熟悉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温柔仿佛可以融化周围的寒冷,只是无法融化少年内心的苦涩“孔拉德,有用吗?我还能改变什么。”有利转过身,衣服落到地上溅起残余的雪花。“你看看我,仔细看看!”语气哽住,少年张开手,淡薄破旧的衣服,凌乱的头发,还有那强忍泪水的黑眸无不让孔拉德心如刀绞“我…血盟城最低下的奴隶,我有什么能力去和那个魔王抗衡,我有什么资格喜欢王妃!请你告诉我我还可以怎么做?”泪水滑落,在寒风的肆虐中不断刺激着皮肤表面的神经,但它的主人已经无法感觉疼痛“有利….”这一切站在高处的保鲁夫拉姆全部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有利,我要怎么做才是帮你,你要怎样才能理解我的选择】门被推开,黑色身影来到他的背后,“你在看什么?!”“与你无关!”保鲁夫拉姆转身推开身后的人,冷漠地回答“你在心疼他?”用肯定的语气问出疑问句那人的意图很明显保鲁夫拉姆突然转回头,狠绝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与有利有些相似的人,“你为什么还要针对他?难道你觉得他还不够惨?”双黑魔王一把揪住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将他提起“我告诉你,你马上就要成为魔王妃,请你记住你的身份!”“放开!”保鲁夫拉姆挣脱来魔王的束缚,他厌恶王妃这个身份,一直以来他只想成为那个人的王妃,可命运总是在开玩笑。【有利,我和你解除婚约的那一刻,我们的人生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同样是一个下雪的夜晚,他鼓起勇气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有利,你是不是从没想过和我结婚?”突然起来的问题,有利不知如何回答,“保鲁夫拉姆,你怎么了?”有利感觉有点恐惧,他无法揣测保鲁夫拉姆的心境,“有利,你知道吗?其实我根本没想从你那得到什么;虽然有过期待,期待你有一天会回应我,可感情不是我的全部,我是一个魔族的军人,能守护自己的王是我的荣耀。”保鲁夫拉姆语气平静,有利感受不到他的情绪波动,可心还是痛了,他在痛什么?他说不出来“保鲁夫,我….”“我们解除婚约吧。”保鲁夫拉姆抢先说了出来,让有利不知如何回应“你,哎呀,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没什么,明天我会让云特把解除婚姻的书呈上来,今晚我回自己房间睡了。”保鲁夫拉姆离开了有利的房间,独自行走在走廊上。大雪为整个血盟披上银装,保鲁夫拉姆放慢脚步望了望远处的花池,轻叹一声,陷入淡淡的忧伤。【有利,你永远不知道等待的感觉,那是希望与失望的交替,但一切重归平静时剩下的只有无奈】“保鲁夫拉姆,你和有利说了?”“孔拉德,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保鲁夫拉姆有些恍惚“很久了,只是你没有发现。”“是吗….”“警惕性下降了,保鲁夫拉姆。”孔拉德玩味地笑笑“才不会呢,孔拉德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保鲁夫拉姆觉得侮辱了他作为军人的尊严有些愤愤不平“呵呵,那样就好,我明白这样你很委屈可是以目前的形势,我们只能按他们说的做。而且不可以让有利知道。”“我明白,孔拉德。只是就算没这件事我想我也会和他解除婚约的。”保鲁夫拉姆右手在剑柄上不断徘徊,似乎是想掩饰自己内心的纠结孔拉闻言微微皱起眉头,“保鲁夫拉姆,你…”“很意外吧,其实也没什么。有利他不能接受我,我也不是那种为了一份感情就输了全部的人。我想就算没有婚约我也可以以一个臣子的身份留在他身边。这样就足够了,太过执着只能给自己平添烦恼。”保鲁夫拉姆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微笑试图让孔拉德安心。“保鲁夫拉姆,你长大了,作为兄长我很开心;我只想告诉你对自己好一些,不要那么辛苦。”孔拉德揉了揉保鲁夫拉姆的金发,那一瞬间保鲁夫拉姆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儿时“我不辛苦。”这句是对他的小哥哥说的,也是对他自己说的。【保鲁夫拉姆,苦不苦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孔拉德看着保鲁夫拉姆远去的身影,心头一阵紧缩,他希望有利能通过这件事认清自己的内心。可惜事情的发展却大大超乎他的预计。 如保鲁夫拉姆所说,第二天云特就把解除婚约的文件呈给了他,有利接过文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片刻的迟疑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陛下,现在您与保鲁夫拉姆已无婚约关系,明天臣就会昭告全国。”云特不见往日的啰嗦,试探似地问有利“知道了,去办吧…”有利放下笔来到窗前,一旁的孔拉德终于开口“有利,在想什么?”“孔拉德,保鲁夫拉姆出什么事了吗?”“没有,为什么这么问?”“只是觉得他没有以前那么有精神了,而且突然提出解除婚约;以前他还那么坚持…”“有利,你不愿意吗?”“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不确定对保鲁夫拉姆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他是男孩子,对于地球上成长的我来说要接受其实很困难;可我又不自觉想要在乎他,喜欢和他在一起当要失去的时候就感觉到恐惧,这样算爱吗?”有利期待孔拉德能给他一点建议“有利,有些事只能自己把握,既然你现在无法确定解除婚约对你和保鲁夫拉姆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也许吧….今年冬天的雪异常的多啊!”有利伸出手指摸了摸窗子上的结晶,轻轻地叹道“是啊,真魔国少见的寒冬。”入夜,有利在床上辗转难眠,即使在迟钝他也能感觉到大家有事瞒着他。翻过身看着旁边空旷的位置,陷入沉思。想到那个金发王子,心中的失落感倍增,他不喜欢猜测。如同在棒球赛中喜欢直球一样,他希望人与人之间不要有那么的猜疑和不信任,为什么不把事情直接说出来呢?一定要让别人去揣测?可他偏偏是那种不会揣摩人心的人。
另一边,血盟城的会议室里,古音达鲁双手交叉拖着下巴,紧锁眉头闭目不语。“古音达鲁,你打算怎么办?”云特耐不住先发话了“真王庙的局势有些控制不住,他们在这个时候向我们发难可见是早就计划好了。”“看来是内忧外患啊!”还未等古音达鲁说完村田便推着眼睛走了进来“大贤者大人,真王庙那边的情况如何?”孔拉德更关心真魔国内的情况“不是很好,箱子的异动越来越明显,现在又不能让涉谷接近箱子,否则他体内那个不安分的灵魂就要脱出控制了。”“这样岂不是束手无策?在过几天史马隆的两位国王恐怕就要到了,他们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们提出的要求和这次创主力量的再次出现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防不胜防。”云特感觉自己要被这些状况压得窒息了。“难不成这次真的是我真魔国的劫难?”古音达鲁喃喃自语,大风大浪他都坚持过来了,只是这次他真的没有自信能够挺过去。自从解除婚约以来有利就很少见过保鲁夫拉姆,心中闷闷的。对于史马隆的来访他是知道的虽然不是很清楚他们的来意,但他认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交流如同地球上的国家互访一般。心思完全不在国事上的有利游荡在花园中,突然感觉心口一阵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困难。“滂沱雨,无底涧,梦断白首时;叹无名,空悲喜,暮霭沉沉何处葬孤坟?蓦然回首,青丝沐朝阳,依稀笑颜落凡间…..”“什么,你在唱什么?我听不清楚….”有利在听到这个声音时,感觉快要窒息了。豆大的汗珠串串滚落。这时一抹蓝色身影飞快地朝他跑了过来。“有利,有利你怎么了?”有利抓住保鲁夫拉姆的手腕,“保,保鲁夫….我…我听到有人唱歌,我…听不清他唱的什么….好难受…..”保鲁夫拉姆被有利的情况吓坏了,一边帮他顺气一边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存在“有利,根本没有人啊!”有利渐渐恢复神智,压迫感也慢慢消失,看着一脸担忧的保鲁夫拉姆,他的恐惧瞬间被惊喜替代,“保鲁夫,终于看到你了,你很担心我吗?”有利故意顽皮地朝他笑“笨蛋,你是魔王担心你有错吗?”逃开有利殷切的目光,将他扶起“陛下,快回去准备一下吧,明天大小史马隆的国王都会到;不可以失礼。臣有事先告退了。”有利的欣喜瞬间被失落覆盖,看着保鲁夫拉姆纤细的身影逐渐模糊,有利垂首【保鲁夫,你真要把我当魔王看待吗?】保鲁夫拉姆能够感受到有利的关注的目光只是他选择无视,【有利,我不会再期待什么,也许我就快离开,但是不管今后在哪里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够平安幸福….】很快就到了国宴那天,有利身着正装站城前准备迎接来自人类两个最大国家的国王。他时不时偷看站在身边的保鲁夫拉姆,白皙的脸颊被风吃得有点微红,长长的睫毛偶尔抖动着,每一次都能让有利心里泛起涟漪。翠绿的眸子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美丽的外貌无法让人忽视他军人的本质,对于有利来讲这个前王子殿下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即,却总是让他从心底产生向往。“陛下,史马隆的两位国王到了。”云特适时地提醒有利,将他从复杂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只见不远处两队人分别护送着两辆马车向他们驶来,首先停下地是蓝色顶盖的马车,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下来,云特赶忙上前,“贝拉尔殿下,欢迎来到真魔国,有利陛下已恭候多时。”贝拉尔简单回个礼,来到有利面前,“有利陛下,冒昧打扰请莫见怪。”有利挤出一个微笑,“哪里,我很荣幸,贝拉尔殿下远道而来辛苦了吧。云特,带殿下到城中休息吧。”有利像念台词一样将之前排练的演了一遍看到贝拉尔道谢离开后吐了口气。刚想和保鲁夫拉姆说两句。另外一队人就已经到了,看着眼前精致的马车有利感到脊背发凉,果然不出其所料,萨拉雷基优雅地从马车里走出来,“有利,好久不见,真的很想你。”说着上去拥住有利“哈哈,萨拉,好久不见你怎么样。”拉开他的手臂,有利尴尬地笑笑,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旁边的保鲁夫拉姆,对方的淡漠让他有些气愤。“我很好!有利,难得到真魔国你带我走走吧。”萨拉缠上有利的手臂亲昵地说道“好啊!”有利顺势拉起他走在前面保鲁夫拉姆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亲密举动,心口发闷但他仍然选择忽视,有些事不去想也就不会难过。晚宴快要开始的时候,村田拍了一下有利的肩膀,“涉谷,有些事现在应该告诉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保持冷静。”看着村田凝重的表情有利埋藏许久的不安情绪再次有了异动。“村田,你们到底隐瞒了我什么?”“箱子有了异动。”“什么?什么意思,难道是创主?”有利在听到箱子时神经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创主的可怕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不清楚,具体什么原因,我并不是100%的确定;这次史马隆两位国王的来访也和这个有关;到底是创主的复苏还是那些野心家图谋不轨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到这里来就希望借此机会掌控真魔国。”“什么?”有利闻言大惊失色“那为什么还要让他们过来?!”“你有理由拒绝吗?倘若拒绝他们以此为借口发难发动战争我们就更被动了;所以只能铤而走险,将计就计。”“我可以做什么吗?”有利殷切的目光让村田不知如何说出后面的话“暂时什么都不要做,另外…还要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是什么?”村田的闪烁其词让有利的心更加忐忑了…..大史马隆国王提出联姻,他们希望是冯比雷菲尔特卿以真魔国特使的身份前去和他的儿子成婚,这次的晚宴也是冯比雷菲尔特卿的告别宴。”“什么!!!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都没人问过我,保鲁夫拉姆他是我的婚姻者!”有利抓着村田大声吼道。“冷静点,涉谷。”村田拉开他的手继续道,“你和冯比雷菲尔特卿的婚姻已经解除了,是他自愿的。”“你们,你们早就知道是吗?!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魔王放在眼里!”“涉谷!就是因为怕你这样我们才瞒着你,这也是他们的另一种准备,因为他们也清楚真魔国没那么容易掌控。其实就是想要钥匙,古音达鲁不合适去和亲;对于贝拉尔来讲他不希望维拉卿重返大史马隆,这样会对他的王位造成威胁;你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他们才会将目标锁定在冯比雷菲尔特卿的身上。”“混蛋,他凭什么?!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有利感觉他快被气炸了“涉谷,这是没办法的办法,箱子异动已经很难控制了;现在让钥匙远离箱子是最好的办法;冯比雷菲尔特卿正是清楚这点才会和你解除婚约答应和亲,他去那也可以监视牵制贝拉尔的举动,这是他自己说的。”“村田,我正式告诉你,我不会答应的。晚宴上我就正式拒绝贝拉尔!”有利愤然离开村田无奈地摇摇头。校场上,“保鲁夫拉姆,你真做好准备了吗?”孔拉德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幺弟“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得逞。我走以后你们一定要看好有利,那个笨蛋总是爱冲动….”保鲁夫拉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既然这样你留下不就好了,留在我身边看着我!”有利气鼓鼓地冲到他面前,“保鲁夫拉姆,你听好了,我—不—允—许—你—去—和—亲!”“有利,这关系到真魔国的安危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一本正经地对有利说“我不管,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方法呢!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你说对吗,孔拉德?”有利扭头期盼地看着他的命名老爹“有利,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至少是缓兵之计。”孔拉德不愿与他对视,即使他也同样不希望保鲁夫拉姆离开。“我不管!总之我不同意!箱子是吧?我去真王庙,我再次封印它们!”说着有利就要前往真王庙的方向“有利,不可以!”孔拉德与保鲁夫拉姆同时拉住他“有利,你想留住我是以什么立场?”保鲁夫拉姆郑重地问“这….”有利一时语塞,是啊,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希望他离开,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我,我们一直在一起,你,你是我很重要的….额….伙伴…..”“哼,这就是您的答案?抱歉陛下,我希望您能记住您魔王的身份,以大局为重!”保鲁夫拉姆没有温度的回答让有利不敢抬头直视他“有利,你先去准备吧,我和保鲁夫拉姆谈谈。”孔拉德出面解决了有利的窘境有利默默地离开了校场,有利离开后,孔拉德转向保鲁夫拉姆,“为什么不多给他一些时间?有利他需要时间认清自己的感情,你太为难他了。”“孔拉德,我并不是要逼他,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个笨蛋鲁莽行事。我没时间等了,也失去了等待力气。我只想为真魔国做些事,这是我作为军人作为有利的臣子必须做的。”保鲁夫拉姆背对孔拉德平静地说道……有利又一次失眠了,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不由得想起保鲁夫拉姆那平静却有着淡淡忧伤的表情,为什么心会那么痛?因为爱吗?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现在回想起来,相处那么久自己好像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都是他一直在身边守护着自己。没有人可以不知疲倦地一直付出,因为感情也有用尽的时候。想到这有利慢慢开始了解保鲁夫拉姆的心境了,没有怨恨没有期待最多只是些许失落而已。情绪有时就像慢性病一样,如果不去管它任由他发展就会无法控制总有你承受不住的时候,有利猛然起身拼命将自己抽离这种难过的境遇。沉思了一会儿,有利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保鲁夫,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由于箱子的异动,真王庙外加派了很多士兵看守,紧张的气氛让有利有点胆怯,他给自己壮了壮胆走上前去,士兵们赶忙阻拦,“魔王陛下,贤者大人吩咐过了,不能让您靠近这里!”“我是魔王,为什么不能进去?”有利不满地抗议着“陛下,请不要为难我们。”“今天我必须进去,你们放心大贤者如果怪罪下来我担着就是!”有利不由分说硬是要往里闯,侍卫们不敢与有利动手,只能差人去请大贤者和古音达鲁等人;这边继续劝阻少年魔王。有利主意已定,不肯离开;就在争执之际他突然感到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体内有什么像是要迸发而出,一阵阵干呕之后,意识慢慢地跌落进灵魂的最深处….
而在众侍卫看来,有利已经被蓝色的光芒笼罩,幻化成魔王状态。在魔王的怒视下他们被迫让出路来。魔王缓缓地走近真王庙的大殿,巫女们无一人敢做声,纷纷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个有着让人恐惧力量的魔王。大殿中,四个箱子有序地摆放着,魔王走到近前时四周早已形成了强大的魔法阵,将他包裹其中,没有人知道中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村田等人在接到禀报后纷纷赶至真王庙,可惜面对的却是如此情景。村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晚了,一切都迟了。”“猊下,有利,有利他会怎么样?”保鲁夫拉姆不顾礼节抓住村田的手臂颤抖地问道。“不知道,各位我现在只有一句话,请各位遵循自己内心的选择。”这样一句似懂非懂的话让所有人心中的恐惧感倍增,难道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吗?终于,魔法阵的光芒逐渐消散,留下的只有一个集冷酷和威严于一体的长发魔王,还有倒在地上的有利。“魔…..魔王陛下….”古音达鲁倒吸了一口冷气“各位,为什么见到我都是这样一幅惊悚的表情?不欢迎吗?”“没有,陛下!”云特首先反映过来,恭敬地行礼“我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天了,辛苦你们了一直奉这个笨蛋为魔王。”眼角在扫过躺在地上的有利时露出了鄙夷与厌恶的神情“有利他并不是笨蛋!”保鲁夫拉姆对魔王轻蔑的态度愤怒之极“呵…..你还是那么强硬啊,4000年前你就是这个样子。”魔王无所谓地笑笑“好了各位,与其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地站着,倒不如先解决眼下的问题不是吗?那两个人类的国家交给我好了,至于这个废柴找个地方让他睡,但不要让他出现在我的寝室里!”魔王摆了摆手发话道。看着其它人愣在原地,他不悦地隆起眉,“怎么?我这个魔王说话不算吗?别忘了我才是如假包换的真魔国魔王,这个小鬼充其量只是我的寄居体罢了。”见到如此情况,孔拉德心痛地看着昏睡中的有利,抱起他站到了一边。魔王无视所有人径直地走出了真王庙…..有利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真王庙的小房间里,周围除了孔拉德就只有村田,记忆有些模糊,想起那濒死的感觉他就不寒而栗;仅存的片段就只有在自己即将坠入那无边的黑暗中所看到的不屑的笑脸,与自己有着相似面孔的笑脸。看着孔拉德欲言又止的犹豫,他迷茫地问道,“孔拉德,我是怎么了?”“没事,有利。你好好休息。”“维拉卿,还是告诉他吧。”说着村田走到床前“涉谷,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箱子异动最受其影响的就是你,你体内的魔王灵魂一直在等待时机获得人形。所以我才一直不希望你靠近真王庙,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不希望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现在你恐怕已经没有魔力了,十贵族是否还承认你我们不得而知,前景并不乐观。你要有心理准备。”村田的话对有利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这样的情况他要怎样反应?“孔拉德、村田,你们….会….怎么选?”有利低下头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既期待又恐惧地等待着他们的回答“有利,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孔拉德帅先表态,有利感觉舒心了很多,抬起头看向村田“涉谷,我只能说选择权其实在你手里!”“村田….”“好了,晚宴快开始了,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到达会场,我们也过去吧。看看那个魔王的本事。”有利没有追问下去,掀开被子默默地跟在村田后面。孔拉德追上他们,想在说些什么,思虑之后还是决定放弃。保鲁夫拉姆站在魔王的寝室里,警觉地看着若无其事换衣服的魔王,终于发问,“你把我叫到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这就是你对魔王的态度吗?”不理会保鲁夫拉姆语气中的情绪,魔王继续试衣服“现在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你就是魔王不是吗?”“呵….这还需要证据吗?我是温科特初代族人,有着强大的魔力;每次帮助那个笨蛋解救你们的不都是我吗?”魔王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让保鲁夫拉姆很是不爽,可一时又无法反驳,只能喃喃地说,“那也是有利的想法啊….”听到这句魔王突然转身站到保鲁夫拉姆的面前,强大的气场让保鲁夫拉姆无法直视他凌厉的目光,“冯比雷菲尔特卿,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提前那个笨蛋;还有你不用去和亲了,因为我要你做我的王妃,我会尽快命令他们准备婚礼的。”像是下命令一样魔王迅速说完打算出门“你站住!”保鲁夫拉姆终于愤怒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请不要随便替我做决定!”“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保鲁夫拉姆白皙的脸颊上,令他愣在当场,“好了,求婚成立!”“等一下,我…..”“你认为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冯比雷菲尔特卿?”魔王的眼眸开始变得殷虹,保鲁夫拉姆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我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保鲁夫拉姆,你只要服从命令就可以了,如果让我不开心的话我不知道那个笨蛋会怎么样啊~~~”听到这样的话语,保鲁夫拉姆吓得手脚冰冷,“有利…..”走出寝室的魔王依旧是那不屑的笑容,“钥匙还是握在自己手里保险些。”被遗忘的角落里,一个魅影悠悠飘过,“常青古柏下,落日红霞中;梦回昨夜,牧笛悠扬泪别断肠人;浮华千载,看今宵,生死茫茫两两相忘…..”晚宴上贝拉尔虚情假意的和真魔国的给位贵族打招呼,一旁的萨拉雷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对身边的贝利艾斯说,“贝利艾斯,你觉得贝拉尔像什么?”“陛下,恕臣愚钝。”晃动着手中的红酒,他邪魅地一笑,“像一头得意忘形的蠢猪!”音乐突然停止,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一个身影的出现恫吓全场,台下众人窃窃私语着,“这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魔王吗?”“不是说有利陛下只有在遇到危险才会变身成魔王吗?“这到底什么情况?”这时,魔王终于发话了,“各位,请安静!”全场立刻鸦雀无声灯光追随着魔王的身影一直到高台中央,“各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温科特.约纳斯。”听到这个名字,真魔国的王宫贵胄无一不倒吸了一口气;一向深不可测的古音达鲁也被这个名字吓得目瞪口呆,“这,这不是温科特家族的先祖吗?”“呵呵,想必各位都清楚我的来历了吧;既然这样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认为我这个魔王已经被认可了呢?”说着长发魔王扬起下巴,扫过台下的所有人,看到站在角落里面色苍白的有利,他满意地笑了。“陛下,臣有一事不明。”云特上前行礼,虽然表面上他显得很平静,可手心里不断渗出的汗水暴露了他的紧张与不安“冯古拉伊斯特卿,你是不是想问之前的那位魔王啊?”“陛下圣明!”“我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我不得不在他的体内沉睡;现在终于有时机我可以苏醒,难道各位不应该为我高兴吗?”魔王微微蹙眉暗示之意已很明显,云特只能作罢,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氛围还是不要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魔王才好。“好了,下面我要宣布两件事;第一,我作为真魔国的魔王,我首先要欢迎来自史马隆的两位国王,怠慢之罪切莫见怪!”说着像贝拉尔和萨拉雷基点头示意贝拉尔一脸铁青,抽筋似的笑笑;原本的计划被这突发状况阻挠了;他恨不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逃离这不上不下的境遇。相比他来讲,萨拉雷基似乎淡定许多,不,应该说有些兴奋;在他看来,越是混乱的时局越是有可乘之机。起身回礼后便怡然自得地坐回座位,瞄了一眼角落里的黑影,微微启唇,“你要怎么办呢,有利?”“第二件事,就是我要向大史马隆的国王贝拉尔殿下郑重道歉;我真魔国恐怕不能兑现诺言将冯比雷菲尔特保鲁夫拉姆送至贵国和亲;因为就在刚才我已经向他正式求婚,择日就会举行婚礼,到时还望贝拉尔殿下能来参加!”古音达鲁马上看向身后的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保鲁夫拉姆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也不去管周围人诧异的目光,灵魂停留在回忆里,如果可能他宁愿永远驻足于心灵的深处,这样就不用面对纷繁复杂的现实。“我不同意!”保鲁夫拉姆被这一声打破了思绪,回归自我;他错愕地看着有利不顾孔拉德的劝阻在众人目光的追随下走上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但你莫名其妙地宣布你是魔王,还要和保鲁夫拉姆结婚,你不觉得太霸道了吗?!”不知哪里来的的勇气,有利一股脑冲上高台。抢过话筒,“各位!我是真魔国27代魔王涉谷有利,我在次宣誓我永不放弃我的国家和臣民;还希望大家支持我!”无声的现场没有人为有利的勇气鼓掌,想反大家都怯生生地看着魔王,魔王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用在动物园里看猴子的眼神看着有利;“你以什么宣誓?”“我离开了你的身体,你就已经不具备真魔国的血统;还有从一开始魔力就是归我使用的,现在你还有吗?”短短两句话问出了致命的问题,有利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可以反驳他的话;他握紧拳头,闭起眼睛开始在心里召唤那个引导他使用魔力的女子。可惜,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影像,终于他放弃了。魔王大笑不止,“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没有任何资本和我争。”说着魔王张开双臂,像示威一样使出力量,大厅开始地动山摇,如惊弓之鸟的人们四处逃窜,有的干脆躲在桌子底下。面对此等情景魔王甚是满意,收起力量。突然正色道,“涉谷有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妄图篡夺王位,其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念汝之前功绩免除死刑,即日起贬为奴隶留在血盟城听候差遣!”“魔王陛下!”保鲁夫拉姆知道不能在沉默了,“有利他…..”“冯比雷菲尔特卿,你马上就是魔王妃了;难道不懂得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吗?!”魔王带有杀气的眼神让身边的人同时打了个寒颤。古音达鲁拉回保鲁夫拉姆朝他摇摇头,保鲁夫拉姆恳求的眼神并没有得到大哥的默许,他回望有利,对方的黑眸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两个人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却感觉那么遥远。有利无法继续直视他清澈的眼眸,感受到魔王锐利的目光,他颓然地单膝跪地“谢陛下不杀之恩。”语气沉重得连他自己都无法负荷【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贝拉尔在见到魔王的力量后,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不可能实施了,为今之计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才好,他献媚似的向魔王行了个礼,“君子有成人之美,虽然我一直很欣赏保鲁夫拉姆阁下;可既然他是魔王陛下的心上人,我岂能做出强人所难之事?恭喜魔王与王妃,在下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请便!”既然有人开了头,很多王公贵胄也纷纷离开,所谓的宴会在一场看似简单却暗流涌动的王位之争后不欢而散;熟不知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我们也走吧,贝利艾斯;恐怕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了,不过没关系,我很喜欢看戏呢。”
【有利,我拭目以待】寒风烈烈,呼啸着不断地冲击那简陋破旧的房子,陈旧的木质门板已被岁月侵蚀得伤痕累累,有利直勾勾地盯着门板上的裂纹。他觉得那好像一张人面,一张已经扭曲变形的脸也许那就是自己现在的模样。门开了,有利没有动依旧坐在床上身上紧紧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看到来人,他将自己的身体缩了缩向墙壁靠了过去。“有利….”孔拉德走近他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却被他闪开了“孔拉德,你不该来这儿。”“有利,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依旧温柔的语气,让有利很想抱着他大哭一场;他拼命地摇头,努力将已经快要夺出眼眶的泪水逼回。“有利?”“孔拉德,我很可怜对吗?”“有利,没有人能预见未来,现在的局面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想到。我并不是在可怜你,而是心疼你,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守护你;所以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我不会让你在受到任何伤害。”有利终于支持不住,泪水如决堤的河流般涌出;他紧紧咬着毛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门外保鲁夫拉姆目睹了这一切,默默地离开了。【有利,总有人在我前面。这样也好,你不用在这里受苦了,我祝你和哥哥幸福】看到有利的情绪渐渐平复,孔拉德拍拍他的肩,“我们走吧。”“对不起,孔拉德。我不能这么做,我不会离开这里。”孔拉德被有利的决定震住了“有利,你,你说什么?”“我不可以离开,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里;那个魔王不肯放我回地球,既然这样除了真魔国我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而且魔王不会放过我,从那天他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和你离开也逃不过他的追杀,何必在让你为我冒险。”有利一副已经完全认命的状态让孔拉德无法思考,他猛地朝有利的肚子上打了一拳,有利惊恐的眼神化为悲伤最后失去了知觉。城门外,保鲁夫拉姆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潸然泪下,“再见,哥哥;再见,有利…..”有利再次醒来已经身在血盟城外,阳光在白雪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他花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景色,不远处孔拉德高大的身影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有利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喝点水吧。”说着递过一个水壶,有利接了过来拿在手中“孔拉德,一会儿出发回血盟城吧….”“有利,你知不知到你在说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有利抬起手,孔拉德住了声“孔拉德,我说过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那里….”“为什么?!”看到极力忍耐的有利,他突然有了答案,“因为保鲁夫拉姆?因为他要和魔王结婚?”水壶从有利颤抖的手中滑落,很快壶中的水就流光了。有利捡起水壶,对上孔拉德棕色的瞳孔,“孔拉德,我不否认我放不下保鲁夫拉姆,我知道他根本不愿意嫁给魔王的,我明白的;还有我不想就这样躲躲藏藏一辈子,真魔国里的一切我都无法割舍;我也不想再让你陷入危险了,你要好好的!”有利强迫自己做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孔拉德已经了然一切,也许有利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感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保鲁夫拉姆在他心里已然无法割舍。可他不能让有利回去,因为那样的话这个单纯的少年只有死路一条。“有利,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回来好吗?”“孔….”凌乱的马蹄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很快他们就被包围,根据军装孔拉德轻易就判断出是魔王的追兵,见惯了刀光剑影的孔拉德拔出利剑准备拼死护送有利离开;谁知有利却走到了他的前面,镇定地对那个卫队长说,“我和你们回去。”接着走进马队,孔拉德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将手中的剑放下;这次他没有极力去阻止有利,而是尊重了他的选择。【有利,你本能地坚持了你的执着,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利和孔拉德被带回了血盟城的大殿,魔王斜坐在王位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台下的两个人,“呵呵,你们以为你们可以逃出我的掌心吗?”明显上扬的语调让有利下意识感觉到危险,他本能地向孔拉德身后退了退,却在犹豫之后站了回来“是我不好,请陛下放过孔拉德。”“有利…”孔拉德本想揽下所有罪名却没料到有利抢在他之前作出了回答“陛下,是我强行要带他离开这里,陛下要处罚就请处罚我一个吧。”“啪,啪,啪”三声掌声后,魔王收起笑容“很好,你们的感情让我感动,不过抱歉的是国有国法;你们必须受到惩罚。”“来人,将他们拖下去分别杖责40!”这样的刑罚对于出身军人的孔拉德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有利来讲可谓重刑,十六年来他从未受到过如此待遇;孔拉德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一声不吭,看着他紧咬的嘴唇渗出丝丝血液,心如刀绞的他无法在直视那个隐忍的黑发少年。【有利,你到底还可以忍多久…】疼痛已经慢慢侵蚀了有利的意志,没有人知道他这样忍耐仅仅是为了他最后的尊严;在看到远处的那熟悉的蓝色身影时,他将痛苦吞入腹中。【保鲁夫拉姆,我很可笑吧;也许现在的我你根本不愿意多看一眼,可我还是天真地希望可以得到你的认同;即使我什么都不剩,我也要带着这卑微的自尊撑下去….】“住手!”朦胧中有利看到保鲁夫拉姆朝他走来,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无论如何他也不希望让心中的少年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痛觉逐渐侵蚀了他的意识,少年的身影化作一片淡蓝….侍卫拦住了怒发冲冠的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阁下,请不要为难我们!”“让开!”“抱歉阁下,是陛下下的命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那好,我自己去找他!”“不必了,有什么话现在说吧。”保鲁夫拉姆刚回过头就发现魔王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保鲁夫拉姆此时愤怒到了极点,丝毫不畏惧魔王的气场“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我怎么了,他们犯了错本来就该罚,这算轻的了!”保鲁夫拉姆的无礼触到了魔王的底线,他极力压抑着怒火,冷冷地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帮助他们支开侍卫让他们逃跑的事我不知道;我不说是为了给即将成为王妃的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魔王的言语不断刺激着保鲁夫拉姆的神经,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陛下,我斗胆为他们求个情,这件事就算了吧。”“算了?不可能!”“你….”“哎呀,这里真是热闹啊!魔王陛下近来可好?”大贤者踱着步子优哉游哉地晃了过来,推了推眼镜“这位魔王陛下,你马上就要大婚了;现在和准王妃吵架传出去可不太好啊?再说你何苦为难一个已经没有半点威胁的人呢,你看他根本不禁打嘛?”说着指了指昏迷中的有利魔王低头瞄了少年一眼,又看了看大贤者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朝侍卫摆摆手,“算了,放了他们吧。”接着又对保鲁夫拉姆说道“冯比雷菲尔特卿,你有时间管闲事倒不如多准备准备婚礼。”语毕拂袖而去保鲁夫拉姆想要扶起有利被村田拦住,他迟疑了一下,无奈地离开了现场。孔拉德挣扎起身,抱起有利朝反方向走去;村田朝那黑暗的角落中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保鲁夫拉姆始终放心不下有利,悄悄来到他的住所。每次看到这个房子他就有种想杀掉魔王的冲动;有利现在的房子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一个小仓库,本来都计划要拆掉的,可现在居然成了前魔王的寝室,说起来真让人啼笑皆非。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吱吱的响声;床上的人动了动但并没有清醒;保鲁夫拉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坐到床边想帮有利处理一下伤口;大概是太疼了,保鲁夫拉姆刚刚触碰到他,黑发少年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保鲁夫拉姆哀伤的眼神,他虚弱地笑笑,“保鲁夫,你来了….”“笨蛋,痛的话就说出来,为什么要死撑,明明就没那么伟大。”“呵呵,我没什么事。”有利撑起半个身子,勉强地与那翠绿的眸子对视“呐,保鲁夫。你真的要和那个魔王结婚吗?”没有想到有利会问这个,保鲁夫拉姆先是一愣,而后垂下眼帘,“嗯…”“为什么!嘶….”大概是起身的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有利痛得直冒冷汗,他抓着保鲁夫拉姆的胳膊“保鲁夫,我知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和他结婚的;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见保鲁夫拉姆不回答,有利有点急了,“怎么不说话?这不是我认识的保鲁夫拉姆!在我的记忆中,保鲁夫拉姆是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左右的!”片刻的停顿后,有利的眼神慢慢变得暗淡,“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他吗….”语气几乎是肯定的,这让保鲁夫拉姆心头一震“有利,你说什么?”“不是吗?除了这个我找不出别的理由。”保鲁夫拉姆自嘲地笑笑,“既然你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来问我。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有利,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保鲁夫拉姆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没有半分犹豫;有利看着他决然的身影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抓起床边的药瓶扔了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被扔出去的药瓶掉在孔拉德的脚边摔得粉碎,孔拉德朝弟弟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走到有利身边,此时的有利绝望地爬在床上动也不动,“有利,你…”“孔拉德,保鲁夫拉姆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我天真地以为留在这里至少可以陪在他身边;在他心里也许还会有我的位置。哪怕是魔王的刁难毒打,我也愿意承受只为了可以在他面前留住最后的尊严,可事实上都是我在自作多情罢了,在他心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孔拉德看着已经被有利抓得变形的床单,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有利,我要怎么才能帮你】“冯比雷菲尔特卿,你在吗?”许久,门才被打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有点凌乱,看样子他今天不打算出门“猊下,有事吗?”“不知道方不方便和你谈谈。”“进来吧。”村田一进屋就有种“现在是晚上的错觉。”“我说冯比雷菲尔特卿,怎么不拉窗帘啊?你不觉得黑吗?”看到对方没反应,他走上前将窗帘拉开,阳光射进屋里,保鲁夫拉姆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大概是习惯了黑暗,他好半天才适应。“猊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和涉谷吵架了吗?”“谈不上….”村田了然地笑笑,漫无目的地环视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房间,很快目光停留在立在角落里的一副画上;他走过去将那幅画翻了过来;看到后笑意更加明显,“这不是你给涉谷画的画像吗?”“猊下,麻烦您帮我扔掉吧。”保鲁夫拉姆揉揉眼眶有气无力地说“我说你们两个怎么都和小孩子似的。冯比雷菲尔特卿,你也知道涉谷那家伙是个笨蛋何必和他一般见识。”“猊下,请不要和我提他;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一个笑话,荒谬之极,现在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有利昨天的话还有瓶子摔碎的声音一直环绕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从前他一直以为有利仅仅是无法接受他而已,直到昨天他才明白原来有利从来没有理解过他的付出更不懂他的感情。“冯比雷菲尔特卿,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要帮你和涉谷解决你们的感情问题的。你们的事只能靠你们自己解决谁也帮不上忙。”村田走到保鲁夫拉姆的面前,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我想告诉你的是魔王想要控制真魔国控制箱子的意图十分明显。所以他要将钥匙紧紧握在手中,从他执意要你做王妃还有软禁涉谷控制孔拉德的行动就能看出来。现在我唯一不担心的就是古音达鲁,你哥哥的政治手段以及在真魔国的地位还是让他有所忌惮的。不过,我们谁也不知道魔王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因此我希望在他没有采取具体行动之前你们一定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触怒他,好吗?”“可如果他要伤害哥哥和…..那个笨蛋的话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这个你大可放心,如果涉谷他们有什么意外的话钥匙也会随之消失转世他不会那么傻。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不杀涉谷?”“这样最好….”保鲁夫拉姆感到一点点安心,却又觉得自己很可悲;到了现在他还是在担心那个笨蛋,“对了。”保鲁夫拉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诧异地看着村田,“为什么有利还是钥匙?难道钥匙不会跟着魔王灵魂脱离吗?”“他是借助箱子的魔力获得的身体,真正的钥匙还在涉谷的身上。”“原来是这样。”“你能明白就好,我已经和维拉卿说过了。好了,不打扰你了。”村田说着向门走去,手在碰到门把时他回过头来,“我听维拉卿说,涉谷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身还没痊愈就被逼着干粗活,而且情绪也很差。冯比雷菲尔特卿,有空去看看他吧,多理解他一下;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变得很敏感,不要和他太计较。”保鲁夫拉姆没有回头,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村田耸耸肩推门出去。村田的话让保鲁夫拉姆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明明下决心不在管那个笨蛋;可当得知他过得不好时他还是动摇了,【有利,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寒冬让血盟城变得毫无生气,保鲁夫拉姆看到光秃秃的树干心中无限感伤;往事历历,过去的终究不能回头,留下只有原本就已经写好的结局…..躲在一旁偷看有利干活的保鲁夫拉姆突然对这个朝夕相处的人产生了种陌生感,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然无法从这个少年身上看到那昔日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有利总算干完了所有的活,他心里清楚的很:午饭时间过去很久了,厨房里不会有多余的饭菜,不过抱着一丝侥幸他还是溜到了厨房;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份有些变质的剩饭,激励的思想斗争后最终被饥饿打败,大口吃起来。保鲁夫拉姆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不断调整着呼吸,这样如丝线撕扯的心痛让他无所适从。深夜,剧烈的胃痛让有利无法入眠;几次呕吐后仅存的食物悉数离开了他的胃袋,疼痛虽然有所缓解,可他却越发无力了。“有利!”孔拉德一开门就看到他这样,赶忙跑过去“你怎么了?”“没事,就是吃错东西了。”有利擦擦嘴巴虚弱地一笑“孔拉德,你皱眉的样子很像古音达鲁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给你带了点粥,你趁热喝了,我去给你找点药。”一听到有吃的,有利二话不说抢过孔拉德手中的罐子,一顿狼吞虎咽,不消几分钟,汤罐已经见底,有利还特地倒过来抖抖,然后委屈地看着孔拉德,“还有吗?”“哈哈…..”“你笑什么?”“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我再去给你找的吃的。”孔拉德一出门就撞见保鲁夫拉姆抱着一样的汤罐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我….”“保鲁夫拉姆,为什么不进去?”看到保鲁夫拉姆纠结的样子,孔拉德拍了拍他,“进去吧,有利他很想你。”听到这句话,保鲁夫拉姆抬起头翠绿的眸子闪过些许光芒,看到孔拉德温暖的笑颜他点点头。“孔拉德,这么快就回来了。”有利在看到保鲁夫拉姆的瞬间笑容僵住了,“王妃殿下,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有利的冷漠让保鲁夫拉姆感到刺骨的寒冷,他放下罐子,“我给你送点吃的,以后别吃剩饭了,会生病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刚刚转身,有利就开口了,“我不要你的东西,请你拿回去。”保鲁夫拉姆终于忍不住“为什么?!孔拉德送的你可以接受,我送的就不要?”“你和孔拉德不一样!”“有利,你终于说出来了;抱歉,我根本就不该来这儿。以后我不会再来。”保鲁夫拉姆离开了,有利摊在地上;看到这样的有利,孔拉德不知该如何是好,“有利,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明明喜欢保鲁夫拉姆。”“孔拉德,我不要被别人可怜,尤其是他;你说的没错我喜欢保鲁夫拉姆,一直都喜欢;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当我明白时已经失去了喜欢他的资格。请让我留下这最后一点自尊吧。”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事可以重来,错过的也便错过了;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保鲁夫拉姆在花园站了很久,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有利,是我错了;我不该抱有幻想。我从来没想过要取代哥哥在你心里的位置,只是我没想到我连关心你的资格都没有…】
自从那天起有利就再也没有见过保鲁夫拉姆;每当夜幕降临有利就会看着他留下的汤罐发呆,“保鲁夫拉姆,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会不会放弃和魔王结婚呢?”“哈哈,怎么可能,涉谷有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要痴人说梦了!”就这样有利自言自语着,路过的侍卫都以为他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纷纷绕行。一阵风吹过门开了,那种诡异的气氛让有利有些不自在,在关门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闪过,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平静了一阵,他爬过去打开一条门缝,周围寂静的可怕;出于恐惧他迅速关上门平复自己的情绪。回想起那首歌谣,有利觉得这个血盟城很可能闹鬼。据说鬼一般喜欢找阴气重的人,他寻思着大概是自己的倒霉像吸引到它了吧。不敢在多想他蒙上被子迅速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有利扫地时很意外地碰到了萨拉雷基。“有利,这么早啊?”“萨拉陛下。”不愿与这个人过多攀谈有利拿着扫把转向别处,萨拉背着手踱步跟上他,“呐,有利;后天就是魔王和你前婚约者的婚礼了,你会参加吗?”双手紧紧握住扫把,有利感觉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哦,是吗….我只是一个下人,是没有资格参加魔王与王妃的婚礼的。”“这样啊。”萨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有利“真是太可惜了,要知道我留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婚礼。老实说我一直都以为新郎会是有利呢。”“萨拉!”“抱歉,萨拉陛下;我…我还有工作就不陪您说话了。”有利狼狈地逃开,萨拉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中,贝利艾斯不明就里,“陛下,您为何要刺激他?”“因为有趣啊~~”淡金色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嘛,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游戏不会这么结束的;有利似乎还有利用价值啊…”萨拉的话如同一粒石子在有利内心深处掀起千层浪花;另他再也无法平静。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中庭花园,一抹艳丽的风景吸引住了他,“保鲁夫拉姆…..”有利远远地注视着那个金发王子;即使在这样没有花开的时节里,有他在的地方就会有阳光。有利收回想要伸出的手:可惜我错过了花开,错过了你。淡薄的身影消失在清晨的雾气中,保鲁夫拉姆不经意回头,流盼掠过的地方只剩下一片孤独….“保鲁夫。”“母亲大人,你怎么来了?”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他老妈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参加他的婚礼“我的小保鲁不乖哦!结婚那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妈妈呢!”说着,将保鲁夫拉姆的头埋在自己胸前,保鲁夫拉姆费了好大劲才挣脱了母亲的束缚“母亲大人,这没什么可值得高兴的。”看到保鲁夫拉姆失落的样子,杰莉夫人轻轻揉了揉他的金发,“如果不爱,就不要勉强自己。我的保鲁夫和我一样坚强对吗?”“没关系的,如果不是和有利结婚,和谁结都是一样的。我做了王妃至少还可以保护有利和哥哥们;也可以牵制住魔王不会让他那么快掌握真魔国。”保鲁夫拉姆淡淡地微笑,这样的笑容让杰莉夫人好一阵心痛,轻轻抱住他“我可怜的保鲁夫….”婚礼的前一天,有利接到了魔王的命令,让他用热水化开血盟城的地面;他知道他在刁难他,可他不能拒绝;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也为了那个人。夜晚,有利的身影徘徊于长廊间,正当他努力地擦干地下的水时,抹布却被人用脚踩住,他抬起头,魔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你求我,我会考虑让你回去睡觉。”有利抽回抹布,平静地说,“不用了,能为魔王和王妃做点事我很荣幸。”听到这句话魔王心情大好“你到是挺识时务。”“魔王陛下,既然是您大婚我能不能提个请求?”“哦~~说来听听。”魔王挑起眉梢饶有兴致地看着已经彻底被他打败的有利“我想在婚宴上为魔王和王妃献上祝福。”“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能得到你的祝福我可是求之不得啊!”魔王凑到有利的耳边,“毕竟王位还有王妃以前可都是你的啊~~哈哈”有利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额上的青筋不停地跳着,第一次他心中有了“恨”的感觉。时间过得很快,第二天,血盟城里张灯结彩,各国使臣纷至沓来,都想借此机会巴结一下新任魔王。晚宴上,魔王面不改色地应付使臣以及王宫贵族们的虚情假意,身旁的保鲁夫拉姆则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就好像他根本不是这场婚礼的主角。这时,有利从大殿外走了进来,衣衫褴褛的他和光彩夺目的宾客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围人议论纷纷,“这不是之前那个魔王吗?”“他怎么出现了,也不嫌丢人。”有利无视他们径直走向保鲁夫拉姆和魔王,魔王看到是他,得意地笑着,“你来了?侍卫没为难你吧?”“陛下之前已经交代过了,他们没有拦我,谢谢。”有利拿起一杯酒,“我祝陛下与…与王妃百年好合!”说罢,一饮而尽保鲁夫拉姆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有利他为什么要来;故意要看自己的窘态吗?“保鲁夫,啊对不起;王妃殿下。”保鲁夫拉姆不愿与他对视,垂下眼帘“什么事?”“我想送您一件礼物,作为贺礼。”“啊?”【有利,你从来没送过我礼物;第一份礼物居然是结婚贺礼,真是讽刺。】有利将酒杯倒满,遂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到酒杯中,所有人包括魔王都震惊了。少年将酒杯递给保鲁夫拉姆,如水的黑眸倾尽柔情,保鲁夫拉姆感觉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有利,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动摇?】保鲁夫拉姆没有接过有利的礼物,他已经心痛得无法思考;看到他的反应有利收回了酒杯,眼神中的光彩逐渐消散,将那杯酒倒入腹中离开。会场安静得可怕,人们被这个突发状况弄得云里雾里;魔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随时都会爆发。“点点滴滴在心头,丝丝缕缕入骨血。”村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打破了僵局,无视魔王恐怖的眼神,他继续道,“冯比雷菲尔特卿,涉谷他在向你表白,可你拒绝了。”一语惊醒梦中人,泪水喷涌而出,保鲁夫拉姆摘掉戒指,推开身旁的侍从,奔向门外,魔王想要拉住他被村田巧妙地拦住了,“你给我等着!”恶狠狠地向大贤者甩下这句话,他追了出去有利按着胳膊上的伤,踉跄地走在石板路上;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无奈胸前的衣襟湿了个彻底。“有利!笨蛋!”是错觉吗?有利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转过身,他的少年就在身后。点点星光散落,洒在地上化做一片柔情,融化了所有的误会与无奈。“保鲁夫….”“笨蛋!”少年扑向他,下意识地紧紧拥住,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怕如果自己不及时抓住就会一无所有。“对不起,我太迟钝,不懂你的付出。”“对不起,我太软弱,不敢承认对你的感情。”“对不起,我太愚蠢,到现在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对不起,我爱你,我的保鲁夫拉姆….”金发王子早已泣不成声,“笨蛋,干嘛要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怪过你….”魔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阴冷的眸子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恨….
“前魔王婚宴高调表白,准王妃当众悔婚;现任魔王掩面尽失….”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大殿上,魔王端坐正中,棱角分明的脸上察觉不出任何情绪,“保鲁夫拉姆,你真的决定了?”“陛下,我决定了。”“不后悔?”“不后悔!”保鲁夫拉姆从容地面对魔王,如今他愿意承受一切后果,有利对他的表白让他心中再无遗憾“好,那你就到八寒阁去反省吧,直到你认识到自己的愚蠢再出来!”保鲁夫拉姆释然地一笑,起身跟随侍卫走出大殿。古音达鲁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弟弟的背影;魔王虽然没有杀他,可是他很清楚所谓的“八寒阁”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那里面有一种奇异的法石,可以消磨魔族的魔力,而且极其寒冷,那样的环境保鲁夫拉姆要怎么呆下去?“冯波尔特卿,你怎么了?不想说点什么吗?”魔王话中有话地问向古音达鲁“臣还有事,先行告退。”古音达鲁很清楚他在试探自己的,绝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嗯。”魔王有点扫兴,看来距离他完全控制真魔国的目标还有一定的距离“怎么,失望了?”魔王抬起眼皮看到不请自来的大贤者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又出现了?负荆请罪吗?”“我可没有自虐倾向;只是想向魔王陛下请教一个问题。”“哦?大贤者还有不明白的?说来听听。”“你打算怎么处置涉谷?他已经被你吊在城门前示众2天了。”听到有利的名字魔王黑眸微闪“你又想替他说情?”“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他死了钥匙可就没了哦?”“用不着你提醒,我不打算杀他;那样太便宜他了,我会陪他好好玩的。”长发魔王的笑容越发狰狞。村田摘下眼镜擦了擦,“还是没有变啊,约纳斯。不过冯比雷菲尔特卿不是路西法,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古以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想你懂得这个道理。”“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在听到大贤者的话后魔王莫名地烦躁了起来“好了,我还没活够呢。撤了!”带上眼睛微笑离开…悲伤,惊喜,痛苦,无奈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在那个满天繁星的夜晚。“保鲁夫….”干裂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反反复复只有这三个字“有利,有利;醒醒….”“好亮啊…..”有利终于张开了双眼,引入眼帘是孔拉德安心的笑容,“你总算醒了。”“保鲁夫呢?他怎么样?魔王没把他怎么样吧?”有利迅速起身抓住孔拉德一个劲地追问“有利,冷静点;保鲁夫暂时还好?”“什么叫暂时?”有利根本不相信孔拉德敷衍他的话孔拉德拗不过他,只好实话实说,“他坚持和魔王取消婚约,魔王把他关进了八寒阁。”“八寒阁?”有利回忆起云特对他说的:八寒阁是真魔国的一所特殊的监狱,设在血盟城内;是专门关押犯了重罪的贵族的牢房。里面嵌有一种特殊的法石,可以消减魔力,而且寒冷无比。有利感到强烈的压迫感,甚至想要呕吐,“孔拉德,带我去见魔王;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现,要关就关我吧。”边说边要起身,孔拉德按住他“有利,你去了也无济于事;现在还是先养好身体,保鲁夫拉姆那边我们去想办法,好吗?”“孔拉德,保鲁夫拉姆在那种地方你让我怎么冷静。法石对我不起作用,可对保鲁夫拉姆却是致命的伤害,他会因此失去魔力的!!!”大概是太过焦虑有利一个没站稳摔下床去,幸好孔拉德及时扶住了他,“有利,我说过这件事让我们去处理,你去见魔王只会火上浇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有利放弃了挣扎,黯然垂泪,“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打扰保鲁夫拉姆;如果不是我他至少还是王子至少不会受这样的苦…”“有利….” 时间一天天过去,有利每天干完活都会在真魔国各处徘徊,设法找出八寒阁的具体位置。即使是做魔王的时候,云特也从不和他提及这个监牢的所在地。可惜迄今为止一无所获,每次询问孔拉德,他给出的答案永远都是:耐心点,我们在想办法。慢慢地,有利也就不在询问,坚持着自己寻找…..这天深夜,有利正沿着城中小路摸索着,意外地发现矮树丛中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小道。有利愣了很久,心下狐疑:怎么平时没见过这条路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犹豫再三,疑虑最终敌不过他想要找到保鲁夫拉姆的心情;他干咳两声,试探着走了进去,身影与黑暗融合的刹那,小路也消失在这神秘的夜晚….有利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感觉越来越不对劲;明明是冬天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树呢?而且还枝叶繁茂,恐惧侵蚀着有利的内心,他想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蓦然回首,青丝沐朝阳,依稀笑颜落凡间。酒醉今朝,长空浩渺鬓斑白,忆往昔峥嵘岁月转眼分离乍….”“是谁?!”有利紧张地环视四周,又是这首歌,他堵住耳朵拼命地往前跑,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仍在原地。这回他真的害怕了,蜷缩成一团窝在一棵大树下,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沙沙…”似乎有人在靠近他,有利浑身颤抖着不敢睁开眼睛,那人在离他几步的距离时停下了,有利屏住呼吸,战战兢兢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人正站在他面前,宽大的帽子将脸盖住,活脱脱像是地狱里来的使者。“鬼啊!!!!”有利哇的一声叫出来,仓皇逃窜,不一会儿又回到那个人那里。这样往复几次后,他终于放弃了,颤抖着,对那个人说,“我不知您有什么冤屈,但那与我无关,我应该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果您一定要带我去那里,能不能请您满足我一个要求,我有一个非常想见的人,让我见见他好吗?我只想确认他平安无事….”“哈哈哈哈…..”黑衣人突然笑起来,他夸张的笑声打破了这严肃的气氛“有利,你真是太可爱了!”“哈?”有利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人,只见黑衣人摘下帽子,有利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真王!!!”“有利,好久不见!”“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之前我们找了你很多次都无法感受到你的存在?”“这个说来话长了。时机不到我可不能轻易露面啊。”真王无视有利的困惑,懒洋洋地说道“这么说真魔国发生的一切你都知道对吗?”“算是吧。”“你为什么不阻止?事情发展成今天这样难道你都无所谓吗?!”有利激动起来“阿勒,有利这么在乎王位啊?”真王俯下身子,玩味地笑笑“ye,我不是一定要做魔王,只是…只是我真的很喜欢这里,这里有我的亲人朋友,还有,还有爱人。或许那个魔王比我更有王者风范,可我觉得他做魔王大家并不快乐,我…”“呵呵,有利还真的很用心呢。”真王目光斜向一侧,“出来吧,贤者大人!”“!!!”“哎呀,还是被你发现了。”村田迈着方步从大树后走出,真王轻蔑一笑“我早就知道你来了。”“我说村田,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都是怎么回事吗?”村田不好意思地说,“这说来话长了。”说着目光逐渐飘远“大约4000年前,为了阻止创主,真王、我还有十贵族中的四个先祖组成了一支军队,与他们战斗了整整一个月,终于将他们成功封印;钥匙分别是封印者身上的某个部位。之后建立了真魔国,当初我们一起发过血誓,要共同守护箱子和真魔国。”“之后呢?这和魔王又有什么关系?”有利越听越糊涂村田长出一口气,继续说,“当初和我们一起封印创主的四个贵族分别是冯波尔特卿,冯比雷菲尔特卿,冯温科特卿还有维拉卿。按照约定真王做了真魔国第一任魔王,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可惜好景不长,有些人可以同甘苦却不能共富贵。冯温科特卿对于真王的政策一直很不满意,频繁的冲突后他萌生了取而代之的想法;正因为这样,真魔国的政局曾一度不稳。还好当时的王妃出面平息了这场风波。”“王妃?”有利对这个词很敏感,而且他来真魔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真王娶过王妃“就是冯比雷菲尔特卿的先祖路西法;那时候约纳斯很喜欢她,但她喜欢的是真王;当然这也是他和真王不合的理由之一。”“保鲁夫拉姆的祖先就是那个魔王喜欢的人….”“没错,我当时还想过要成全他们呢~~”真王倒是一脸轻松“因为你是一个十足的混蛋。”“哎呀,大贤者骂人了呢。”有利此时没有心情管那两个人,当他得知魔王与保鲁夫拉姆先祖的关系时,心中就萌生了某种不安的想法:如果是这样那么魔王要娶保鲁夫拉姆就不会像孔拉德说的那样,单纯地只为了钥匙。毕竟钥匙是根据灵魂转世的….“涉谷,涉谷…”“啊?”有利回过神来“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没,没什么….”“原本灵魂转世后会和下一世钥匙的继承者融合;不过大概是约纳斯的怨念太强了,无论转世几次都无法和宿主成功融合,包括冯温科特卿.苏珊娜朱莉叶。当年朱莉叶的死也和这个有关系。”“你说什么?!”有利没有想到真相居然如此可怕…. “涉谷,你冷静点。当年的那场战争,让朱莉叶体内约纳斯的灵魂有了异动;大概是他觉得这次的战乱是他重生的时机吧。而且那时朱莉叶的魔力是真魔国最强的,也为他获得身体提供了客观的有利条件。所以真王才会让朱莉叶转世到地球上去。这样一来约纳斯就暂时没办法离开宿主的身体了。”“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有利继续问道,“箱子有了异动,我想这件事恐怕是史马隆他们捣的鬼。约纳斯再次看到了时机,因为他没有办法完全利用你的魔力,毕竟朱莉叶的灵魂已经成了你的一部分她一直在阻挠他;所以他只能借助箱子得到第二次生命,并且借机夺走你体内的力量。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村田终于解释完了,看到有利忧郁的表情,他明白一下子让他接受那么多的确有点难度“我曾经试图压制他可惜失败了,没办法我只能在这支了个结界作为落脚之地。除了大贤者你还是第一个来这儿参观的人呢。”真王开始打起哈哈“你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把他引到这儿来你有你的目的不是吗?”大贤者在一旁提示道,表情淡漠“你还真心急。好了有利,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夺回真魔国?”真王突然严肃起来,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什么意思?”有利迷茫地看着他真王靠近有利,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我可以给你提供帮助,不过可是有条件的。”“什么条件?”“帮我彻底铲除约纳斯,把他紧紧地踩在脚下让他永无翻身之日…”有利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是什么原因让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真王如此痛恨约纳斯?他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而且他不认为自己做得出来。“我…让我考虑一下吧。”见有利没有答应,真王的眼神里射出一道寒光,但很快变回了笑容“好吧,想好了再来找我。”“等一下。”有利叫住要离开的真王“还有事?”“我想见见保鲁夫拉姆,能告诉我他在哪吗?”“呵呵,这个贤者就可以帮你,呐,我等你的好消息哦!”话音未落,真王的身影就消失在密林里有利看向村田,对方看着他的眼神让有利更加疑惑,片刻,“跟我走吧,涉谷。”“哦,好。”【涉谷,我不知道该为你的拒绝高兴呢还是忧虑?】
跟随着村田,有利很快出了结界。来到一座石像下,村田拍了拍石像的脚。底座旁边的石板迅速移开了,一条通道赫然出现在有利面前。有利走在村田身后,看着村田的背影;一种莫名的疏离感油然而生;在真魔国那么久他以为他已经很好的适应了,可事实并非如此;有那么多的事不能控制那么多的事他不了解。“村田,这条路通向哪里?”“你不是要见冯比雷菲尔特卿吗?这条路是直通八寒阁的密道,我们没办法走正门,那里把守的很严。”“哦….”“ano,村田谢谢你。”村田闻言微微转过头“什么?”“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大概永远没有机会让保鲁夫拉姆明白我的心意了…”密道里静的可以听到滴水的声音,村田缄默了一阵,“涉谷,我曾经劝过你们;让你们一定要沉住气。你在婚宴上做的事实在是很不理智,可在你身上我却看到了真实,你对冯比雷菲尔特卿的感情让我动容。不过今后的路你们要自己走。”“村田,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到了。”涉谷看到前面有一个小铁窗便走过到近前,爬在上面努力朝里看去,仅仅一会儿工夫,他就感觉鼻尖又湿又凉。可见这里面是怎样的阴暗潮冷。“保鲁夫,保鲁夫你在吗?”保鲁夫拉姆睁开眼睛,短短几日他憔悴了很多;法石的力量还有寒冷的环境另他消耗了大量魔力,苍白的脸颊上已经结霜。听到有人召唤,他强打精神站了起来,“有利?有利是你吗?”“保鲁夫,保鲁夫,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有利难掩激动的心情,用力晃动着铁窗“小点声,涉谷。”村田提示他“有利,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保鲁夫拉姆走到窗前试探性地伸出手有利抓住他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心被深深刺痛了“保鲁夫,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害你被关在这儿的。”有利的泪水滴在保鲁夫拉姆的手上,保鲁夫拉姆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笨蛋,有什么好哭的,所以你才那么窝囊。”“不要叫我窝囊废啦!”有利擦擦眼泪,解开衣扣将保鲁夫拉姆的手放进自己的怀中。感受到有利的温度,保鲁夫拉姆暖到了心窝。“笨蛋….”村田早已闪到一边,想给他们多点时间….自从见到了保鲁夫拉姆,有利心心念念想要救他出来;他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真王的要求,可每当回想起真王那时的眼神和村田反常的举动他就不敢轻易找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多讨好厨房的女工,或偷或拿地从里面带些食物给保鲁夫拉姆;在骗伊兹拉要点调理的药丸帮他维持身体状况。尽管村田经常提醒他小心密道暴露,可他还是忍不住。又到了晚上,有利偷偷摸到地道潜到八寒阁看保鲁夫拉姆“呐,保鲁夫,你猜我给你带什么了?”有利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块蛋糕“当当当….”保鲁夫拉姆看看有利递过来的蛋糕“又是从厨房偷的?”“才不是呢。我今天帮他们搬了三倍的柴火,他们奖励给我的。”有利开始炫耀保鲁夫拉姆脸一沉“我不要!”“唉~~为什么?”有利有些失望“哼,当时我给你送吃的你不也不要吗?”“这个….”有利回想起那时的自己真的是很矫情“其实,那时你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只是….”“只是什么?”保鲁夫拉姆看有利有点失落开始后悔自己说的话“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那时的样子。我很怕你看不起我。”“你,在你眼里我居然是那种人?!”保鲁夫拉姆瞪大眼睛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有利“听我说完,保鲁夫。”有利转过身去背靠着栏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我们的差距;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王子怎么会喜欢我?所以我逃避,一方面是不能接受同性之爱;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后来魔王出现了,我变成了奴隶,我更无法接受你。我害怕你同情的眼神,害怕你是因为可怜我而关心我。可那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但你的婚约者是魔王,处处比我强,我拿什么和他竞争?所以我排斥你的出现,不愿你看到我不堪的一面,却又忍不住想见到你。就这样一直矛盾着。直到得知你和魔王要结婚的消息,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哪怕你不接受。但没考虑到这样做的后果,对不起….”保鲁夫拉姆安静地听完有利的心声,心中既生气又感动;原来他一直都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这个笨蛋不懂得表达“所以我说你就是一个笨蛋,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魔王的身份;更不是因为你的魔力。老实说一开始我是很无奈地接受这个婚约。可后来和你相处才发现你这个家伙虽然很笨,但很努力。无论遇到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即使对方负了你你也傻呼呼的原谅。不管什么人你都要去帮,再危险的情况也坚持不丢下任何一个同伴。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想保护你,想呆在你的身边。我喜欢的就是这样一个笨蛋,我喜欢你因为你是涉谷有利….”“保鲁夫….”“干嘛!”“现在可以吃蛋糕了吗?”“笨蛋….”日复一日,时间长了有利的“夜游”活动意外地引起了一条传言——真魔国里闹鬼。谣言很快传到了魔王的耳朵里,魔王思量了很久,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这天,保鲁夫拉姆一如既往地在牢里等待有利的出现,那已经形成了他心灵上的唯一的慰藉即使牢中的日子在艰苦,有利的陪伴却让他感到很安心。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警觉地注视着大门。门开了,魔王微笑着站在门口看着他。“陛下!这里不是您来的地方吧?”保鲁夫拉姆冷冷地对他说道,“呵呵,来看看你不可以吗?”魔王走近牢里环视了一下里面的环境,保鲁夫拉姆看到他可以如此自由地在有法石的地方移动,不禁感叹他魔力的强大。“多谢陛下关心,如果没事请您离开。”保鲁夫拉姆担心有利被他发现不断用余光扫视着铁窗的位置。“呵呵….”魔王早已觉察到他的反常举动,靠在墙壁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保鲁夫拉姆已经开始出汗了。僵持了一阵,魔王突然起身揽过保鲁夫拉姆强行吻上他的唇一阵啃咬,没有料到魔王会有如此举动,保鲁夫拉姆瞪大眼睛不断挣扎,可惜在这个牢里他根本使不上力气。眼睛扫过窗户时他看到有利难以置信的表情逐渐转为悲伤,而后离开,魔王却在这时放开了他,满意地笑笑,“不打扰你了,晚安!”保鲁夫拉姆心慌了他不知道有利会怎么想刚才那一幕….【有利,我们才刚刚开始,不要不相信我!】有利气急败坏地走在小路上,魔王和保鲁夫拉姆拥吻的一幕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他快失去理智了,自己根本没办法抗衡魔王,如果他在做出更过分的事他要怎么办?【我可以帮你哦….】真王的话在耳边回响,有利不自主地向他们初次见面的地点走去,【我喜欢你因为你是笨蛋….】想起保鲁夫拉姆对他的表白,他停下了,倘若接受真王的邀请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做出什么?保鲁夫拉姆还会喜欢他吗?【保鲁夫拉姆,我该怎么做?】魔王得意地回到大殿,他可以预料有利的痛苦却无法预料他的挣扎,此时此刻他正筹划着和有利的下一个游戏….有利的心浮动了,他不敢再去看保鲁夫拉姆;他害怕又一次看到不想看的,他怕他无法承受这种无力感。他无数次在心里骂自己是胆小鬼,为什么要逃呢?是不相信保鲁夫拉姆还是不相信自己。有利的突然消失让保鲁夫拉姆的心陷入了迷茫;他每天都坐在铁窗边等待着,由希望到失望;他不知道有利会怎么想他和魔王;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不堪一击吗?【有利,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即使疲惫不堪也不能安心入睡,这就是失眠的痛苦;有利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保鲁夫拉姆他忍不住自责。终于他被自己的内心打败,悄悄地来到密道。手中的煤油灯在暗夜里闪出微弱的灯光,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夜晚似乎和以往不同,一阵风将灯吹灭了,有利只好摸着黑往前走。突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有利一跟头栽了过去,摔了个狗吃屎。他摸摸下巴站起来,回头一看吓得魂都没了,绊倒他的居然是一具死尸!“哇~~~”惊悚的叫声划破了宁静,四周顿时亮起了灯光,侍卫们纷纷闻声而来。有利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卫兵按在地上….大殿里魔王把玩着手中的羊脂手握,悠悠地说道,“真没想到你还能杀人啊?”“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有利大声喊道“那么多人看到,你还想狡辩不成?”“我说了,我没有!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哦~~那我问你,那么晚了你去那里干什么?”“我….”有利一时语塞,他怎么能说是去看保鲁夫拉姆的呢?这样会连累村田和他的“说不出来了?”魔王一笑,“你知不知死的那个侍卫是谁啊?”有利抬起头,有些迷茫“古利塞拉卿盖恩修伯尔!”“什么!!!”“我知道他曾经想杀你,你该不会怀恨在心吧?”“怎么可能,我没有理由杀他,更何况我也杀不了他!”有利急了,这样的情况他要怎么辩驳“明杀不成,可以偷袭啊!”“我没有,我没有,你让我说几次啊!!!”有利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可他做不到“陛下,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云特实在看不下去了,想替有利说情“你怎么知道不是他,难不成是你!”魔王厉声道,云特只好退下忧心忡忡地看着有利“好了,证据确凿来人把他关进水牢,任他自生自灭!”魔王命令道“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有利高喊着,声音响彻大殿“陛下,杀人的是我!”有利看向说话的人,只见孔拉德淡定地走到魔王面前,单膝跪地,“陛下,您应该知道我和修伯向来有宿怨。今天傍晚我意外地与他相遇,谈起以前的事;一言不和吵了起来,我一气之下与他动手却意外地将他杀死。事情就是这样。”“孔拉德!你少胡说,你是不可能杀人的!”有利嘶吼着“你确定是这样的吗?维拉卿~~”魔王故意抬高语调,以示他的不满“是的,陛下。”孔拉德一如既往地微笑“那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说着却看向有利,有利恐惧地看着他“我自己惩罚自己可以吗?”只见孔拉德起身拔出身上的佩剑斩断了自己的手臂,鲜血溅到有利的脸上,有利看着半卧的孔拉德以及地上的断臂,整个人僵在那里,半饷,“孔拉德!!!”痛哭着扑了过去,孔拉德帮助他拭去眼泪“有利,我说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魔王也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利慢慢转过头看着他,眼神里寒光四射,如万千利剑仿佛想将他穿透…这是他第一次在有利身上感受到了杀气…“好了,鉴于维拉卿的功绩和认错的觉悟,免于死刑。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责令将他关入大牢,没有命令不得出来!”有利眼看着孔拉德被带走,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想到自己的眼泪保鲁夫拉姆的笑容;他握紧拳头,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再一次站在小路上,他仿佛觉得自己站在了人生的路口;这次的选择将决定自己的一生…【保鲁夫拉姆,你会支持我吗?】结界的门被打开,有利看到了同样的树林,和那个高深莫测的真王。“怎么,做好决定了吗,有利?”“恩…”“不后悔?”“不后悔。”“为什么?”“我无法再忍受了,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原谅。可他不能那么对保鲁夫拉姆,更不能那么对孔拉德!!!我原本只是希望大家平安就好,那样我就满足了,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真魔国我要保鲁夫拉姆!”有利情绪有些失控“很好,有利。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决心,过来!”有利将心一横,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真王一掌打在他的胸口,痛得他大声嚎叫,感觉周围亮的刺眼,似乎有种力量注入他的体内,五脏六腑都要被涨破了。意识有些模糊,眼前的金光让他想到了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再次清醒时,真王微笑着看他“现在你已经有了魔力,要多多练习,直到可以熟练运用。”“什么,你你说我,我现在有了魔力?”有利有点激动“不过不会比魔王强,还有现在你已经不适合呆在这儿,你要有合适的地方进行拓展训练。”“拓展…训练?”有利不理解真王的意思“没错,你现在根本斗不过魔王;不过有一个人到是可以帮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了。”“……”那晚之后,有利的住所意外地燃起了大火,卫兵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火扑灭并且找到了一具焦尸。不久后,魔王发出昭告:真魔国第27代魔王涉谷有利原宿不利于xxxx年x月x日突遭意外身亡….
城门外,刚吐出新芽的树枝随着微风轻轻摇曳。黑发少年屹立风中,望着远处的城池默不作声。“有利,我们该走了。”少年转身上了马车,【保鲁夫拉姆,等着我,等我回来和你结婚!】这,即是终点也是起点…..血盟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气氛,莫名的悲伤,却出其的平静。人们各自忙碌奔波着,没有人提起“涉谷有利”这个名字好像有利跟本没存在过。“你在想什么?”村田看着撑在办公桌发呆的魔王好奇地问“你从来都不知道敲门吗?”魔王不去看他,慵懒地附和“在想涉谷的事?”村田不以为然地问,对方终于撩开眼皮“这事是你搞的鬼吗?”“你可冤枉我了,火灾的事我跟本毫不知情啊!”村田故意表现的很无辜,让魔王一阵恶寒“密道的事总是你做的吧,那个菜鸟是不可能知道通向八寒阁的秘密通道的。”约纳斯面带愠色“阿勒,你有证据吗?”“哼,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这件事我不声张不代表我无动于衷;还有,他在哪?”“谁啊?”村田推推眼镜“少跟我装糊涂,那家伙消失那么久没动静可不是他的风格;还是说他已经行动了?”魔王试图从村田那里找出破绽,可村田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很抱歉,我无可奉告。而且我根本不打算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魔王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他知道那是徒劳。村田走到门口,突然说道,“维拉卿的手臂,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大贤者。”看到大贤者吃瘪魔王突然心情大好。村田笑笑,不以为然地离开。约纳斯脸色再次沉了下来,“涉谷有利,你真的就这样死了吗?”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瞬间有了注意。起身前往八寒阁,有利消失那么久保鲁夫拉姆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有利,你到底怎么了….】大门再次被打开,魔王正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陛下,您又出现了啊,这次你又有什么目的?”保鲁夫拉姆全身戒备,他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魔王会闹出什么新花样。“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的小情人很不幸地在一场大火里丧生了。”魔王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保鲁夫拉姆被这个消息彻底刺激到了,他不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有利不会死的。”而后怒视魔王“你骗我的对吗?!”“我没必要骗你啊,你不信可以去问你的哥哥啊;要不要我把他叫来呢?”保鲁夫拉姆愣在当场,突然冲向魔王抓着他的衣领吼道,“是你对吗?!是你杀了他,对吗?!”魔王甩开他,整理一下衣服,“这事和我可没关系,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从八寒阁出来,魔王拧紧眉头,【看来,他真的不知道;难不成那个笨蛋确实死了?这可能吗?】保鲁夫拉姆整个人失去了中重心,一个没站稳,坐到地上,“这是真的吗?不,不可能,有利怎么会死,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自那以后,保鲁夫拉姆每天都会重复这句话,有利的下落不明;村田的闪烁其词他越来越相信这是真的。身体日益憔悴,魔王看在眼里,心中却欲发不忍。毕竟他的灵魂是路西法….那是阴霾的一天,冬季明明还没有完全过去;却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看着单薄的少年不见了往日王子的风采,他定定神开口问道,“保鲁夫拉姆,我在给你一次机会,答应做我的王妃我可以原谅你的行为。”这是他的最大极限保鲁夫拉姆轻蔑地一笑“要么你就杀了我,否则一旦有机会我会杀了你!”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冯比雷菲尔特卿,你以为就凭你能够杀死我吗?!好,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王妃,那你就去接替你男友的做奴隶去吧!”“臣遵旨!”【有利,对你的眷恋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时光荏苒,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小史马隆地下室“有利,你又在研究什么啊?”淡金色的眸子在有利手中的瓶子上打转,暧昧地将手臂搭在黑发少年的肩头,萨拉雷基对这眼前的这个人越发有兴趣了“曼陀罗的诅咒,我最新的成果。”少年淡然一笑“哦~~~”萨拉雷基瞪大眼睛,欣喜地看着那蓝色的液体“有利,你越来越厉害了。”“为了完成你给我的任务啊;更是为了我自己!“前半句有利还在开玩笑,后半句他突然转了脸表情复杂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被萨拉雷基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不仅是越来越厉害了,而且越来越神秘了,很有魅力哦!”对于萨拉雷基的夸奖,有利嘴角微微上扬,“这算是夸我吗?谢谢了。这可都要感谢你啊,我来到这儿,你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喜怒不形于色;不管内心怎样,脸上永远不能让对方看出你的真实想法。”“嗯,不错,孺子可教啊,还记得你找我的那晚吗?”萨拉转身背对有利,“那时你还很可爱呢~~”一年前的晚上,“陛下,我们究竟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以现在的情况看,魔王不会那么容易露出破绽,我们没有可乘之机。”贝利艾斯一脸疑惑地看着悠闲的萨拉“恩….的确是如此,不过我总觉得事情还是会有转机的。也许我太多心了吧,我们过两天就回去。至于那个贝拉尔就随他去吧,明明蠢的不行还要自作聪明和魔王斗,可笑!”萨拉一提到贝拉尔就会露出不屑的笑容此时门外却有了动静,贝利艾斯立刻拔出双刃,挡住萨拉雷基前面,门开了,有利走了进来,见到有利萨拉雷基说不出的困惑,“有利?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有利的表情显然和平时不同,有一种决绝感。“萨拉,我有事要请你帮忙。”“哦~~~那你就先回答我你是怎么进来的。”有利不做声,集中意念抬起手臂,紧接着萨拉面前的红酒飘了起来,萨拉错愕地盯着晃动的杯子,不可思议地看看有利,“有利,你…”“我有魔力只是还不太会控制;对你的侍卫出手实在很抱歉,但我们的对话是秘密,我只能这么做。”“好,说吧。你的要求。”“我要打败魔王,夺回真魔国和保鲁夫拉姆,他们本来就是我的。”有利像一座雕像一样立在萨拉面前,坚定地说着萨拉伸了伸懒腰,“我凭什么帮你?”“因为你也想对付他不是吗?”“阿勒,有利变聪明了吗?我可没这么说啊。”“萨拉,我知道你的野心;可魔王比你的野心还大,而且他有力量;你真的不担心他会威胁你吗?”萨拉雷基狡猾地看着有利,“就算是这样,你又怎么能确定你就是他的对手?”有利低下头,“我不确定;不过,有的事不尝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不行?!我受够了。忍饥挨饿毒打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我痛苦的是我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我最重要的亲人受到残害,可我却没办法帮他们,也许我现在一无所有,但我却有着比任何人都坚定的决心!”昂首之时,萨拉已然决定下注了。“好,不说废话了;我就赌你赢,明天我带你离开真魔国,要和魔王斗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萨拉起身,让贝利艾斯去安排一切。“今晚你就藏在这儿吧。”“萨拉,我….”“还有什么事?”“我想见一个人….”萨拉眉头一动明显不悦,“有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知道如果你现在去见他,告诉他你的计划,不仅有暴露的危险,还会连累他;我准备安排你假死,魔王知道了肯定会去试探他,那个魔头的厉害你是领教过的,有一点儿破绽都会前功尽弃。所以必须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假…假死?!”有利被整蒙了“没错,涉谷有利已经被魔王列入黑名单而且你早就烙上了‘失败者’的印记;除非以新的身份卷土重来否则根本没办法在真魔国里立足。你明白吗。”萨拉半眯着眼睛看着有利有利终于明白真王为什么让他来找他,这个人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而且十分大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既然要得到就要先做好失去的准备,这是法则;一旦你成功了,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有利妥协了,他知道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大火之后,他被萨拉藏在箱子的夹层里躲过了追查,半个月后来到了小史马隆。萨拉没有让他露面,而且直接带他到了王宫的密室,“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涉谷有利了;你叫诺兰.伊莱亚斯,小史马隆最具地位的伯爵。说起诺兰家族,算是有一定历史了;他们都具有与生俱来的能力,而且精通毒理;每个人都是使毒的高手。所以从今天起你要将这里所有的毒理药理书通读,直到运用熟练可以自己研制毒药。还有诺兰家族出身高贵,举手投足都有着浓浓的绅士作风,熟知官场,擅长交际,剑术也不错,这些你都要训练。明白吗!”萨拉雷基像布置功课一样给有利写了一张日程表,有利看着它,吞了吞口水,“ano,我假扮诺兰家的成员,人家不会不高兴吗?”“放心,诺兰家早在100年前就神秘消失了,据说是有一个成员研制毒药时突然疯癫将家里人全部毒死,至于是否还有遗孤就不得而知了,你用这个身份再好不过了。”有利暗想:这个萨拉真是厉害,准备做的那么周全;只是好死不死给我这么一个角色。我要怎么做才能成为那样的人啊~~~这一切仿佛发生在昨日,一年了,有利从未有过休息;他只坚定一个信念:无论如何也要夺回他失去的一切….又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就连月亮也被乌云遮住;有利望着窗外仅有的一点亮度陷入了沉思。【保鲁夫拉姆,你还好吗?】低头看看手中的翡翠吊坠,那碧波般的颜色让他不仅联想到保鲁夫拉姆的眼睛。也正因为这样,当他看到这个坠子的时候说什么都要买下来。他希望可以有机会亲手送给他。敲门声打断了有利,他收拾好心情,应了一句,“请进。”“有利,你准备的怎么样?”萨拉拿着一瓶香槟走了进来“还可以,作为我来讲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接过萨拉的酒,有利熟练地打开瓶塞,斟了两杯微笑着递给他“不错啊,看来我真是白担心了呢。”“呵呵,是担心你的投资得不到回报吧。”有利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品了一口“10年左右,ExtraDry,香气持久,气泡幼细如细砂口感均衡复杂,层次感强,幼滑不酸涩;好酒。”“厉害啊,有利。啊,不,伊莱亚斯伯爵。”萨拉一挑拇指赞赏道“研究药时间长了,多少有点习惯;而且我现在很喜欢酒,它能让我忘记烦恼。当然,还要感谢你的课程。”有利透过月光观察杯中的气泡,淡淡地一笑“有利,一星期后的国宴是你第一次在本国亮相;也是你打响名气的第一仗,只能赢不能输。这样你才可以引起别国的注意,也为你重回真魔国做准备。”“放心我明白,其他事你办的怎么样了?”有利下唇微微上抬,若无其事的问道“已经办妥了,你的主意不错,你怎么想到的?”“这你就不用管了,搞定了那个老家伙你不是也轻松不少吗?”萨拉耸耸肩,“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萨拉走后,有利脸沉了下来,走到书架前打开暗格拿出了一本羊皮卷。叹了口气,【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才能生存下去?诺兰.米瑞亚,你的冤屈我知道,你的仇我已经替你报了。还有一个星期,一切就会有结果。如果你的灵魂在这里就请帮我完成我的心愿吧。】
这本羊皮卷是有利在地下室学习制毒的时候偶然在地板下发现的,上面记载了关于诺兰家的一切,和萨拉雷基告诉他的、资料上记载的根本不一样。诺兰家并不是毁于意外,而传言中造成意外的诺兰家第57代传人诺兰.米瑞亚把所有的真相都记了下来,最后一段她这样写道:这是一个肮脏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的。人们言不由衷地祝福着,却暗地里费劲心力地算计。他们终于赢了,一本“妖书”毁了我的家族,如果将来有人能够发现这本日记,请将我们的冤屈昭告天下。诺兰.米瑞亚绝笔….就是这样一本日记,让有利终于明白政治的残酷;原来自己这个魔王当得真的很轻松。100年前一本揭示王宫黑暗的“妖书”传遍了小史马隆的大街小巷,国王动怒,要求彻查。所有证据都指向诺兰家族,多数人的利益趋于一致时,有些人注定是牺牲品。而诺兰家族恰好是这样一个刀俎下的鱼肉。事后,始作俑者为了掩盖真相,做了大量的工作。斗转星移,到了现在人们看到的就仅仅是这样一个“事实”。如今有利故技重施,再次掀起了“妖书”案,而目标却是当年罪魁祸首的后人,萨拉雷基的眼中钉——德拉雷多。之前的准备萨拉雷基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只剩下他以诺兰家族幸存者的身份在国宴上高调登场一举成名。有利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说道,“也许要有很长时间你都无法在看到你真实的一面了…”语毕,他掏出了一瓶紫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几分钟后有利平静地看着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星期后,被雪藏了一年的有利终于以诺兰.伊莱亚斯的身份在小史马隆高调亮相,这场政治斗争的结果不言而喻。从此诺兰.伊莱亚斯的名字被很多国家熟知。有利站在山崖上俯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2017年类克多少钱一支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