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铁英沙或者冰铁锻造出来的刀剑乱舞剑锻造公式比起一般的金属锻造出来的有什么优点?

记得以前工会开团打海山,清小兵时,女友过来挑逗我XXOO,黏的厉害,只好先把事办了,五分钟后出货。回来时,正赶上boss战。会长问我,刚才怎么离线,还要不要装备了。我说,刚把家里的女boss搞定。从此以后,我在工会里被冠上秒射小王子的称号……以下是幻想的床战。我是一名术士,来自二区戈古纳斯。评论区有人说用肾击啊什么的进行床战,作为术士,我不太会。通常来讲,我也就先嗑个药吃个合剂,上个元素诅咒,降低对方抗性,然后来个点燃,点燃欲火,上痛苦诅咒sm,然后招皮鞭恶魔三p,高潮要来临的时刻,赶紧开饰品,增加急速和暴击,最后就各种射,暗影箭啊混乱箭啊什么的。想想,好爽,有点魔怔了。
(1)我是个大夫,在江湖上有些名望。我成为一个大夫的缘由不会很高尚,我的家人都是医匠,就像铁匠的儿子会是铁匠,木匠的儿子会是木匠,那么医匠的儿子也会是医匠。也不是很难接受的事,我的父亲在我第一次提出不想做大夫的时候同我讲:“你该感激自己投胎投得好,或许你可以去人牙子那里瞧瞧什么叫人间疾苦。”我去瞧了,然后我做了一个大夫,苟且在生命反反复复的迎来送往里头。我的诊金很贵,在父亲的教导下,在面对穷人的时候我会将价格调低,而富人的诊金完全可以做一个超额的弥补。我面对穷人的时候,开诊日一月只不过两次。有钱的人用我来昭示身价,穷苦的人却成为我忠诚的信徒。啊对,我姓宋,刚刚说了,我是个大夫。(2)我是一个刀客,在杀手圈子里头有些名气。我总是在杀人,因为人头可以换钱。有时候我也会受伤,我也会流血,只不过从来不会有人关心一个杀手,一个刀客,痛不痛,或者怕不怕。所以慢慢地我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让自己流血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哪天能有人把我杀了该多好,那个人要和我棋逢对手势均力敌,我不会刻意让他,我只能死在比我更狠更厉害的人手里。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死了,一定不会有人给我收尸。我小时候家里穷得厉害,被父母卖去妓院做龟公,师父来妓院快活的时候遇着了我,把我带了出去,没花钱,就那么拎着我从窗户飞了出去。他说我不值钱,所以不用花钱。那么不值钱的人也不会有人为他立碑,自然也不会有人为他收尸。师父给我取名叫“不死”,我跟了他的姓,他姓莫。我叫莫不死。(3)宋家很有钱,换而言之便是我很有钱。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方才我说了,宋家人亲自面诊一月只有两次,但是没关系,有钱人总能在要命的关头找到我,穷人的话,要么就是闹得沸沸扬扬了我再装出一脸关切地赶趟子上门去给人瞧,要么就是等我的开诊日吧。我其实不喜欢病人,他们脸上总有一种痛苦和乞求交杂的神色,看着就像是河滩上的石头,灰扑扑的,束手无策地等着被人捡起来扔得远远地,免得在被涨潮的河水层层消磨。我家的医室里有这世上最好的金创药,自己配的,方子不卖,独此一家,贵得让有些人觉得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但是效果好,是极好,曾经有个人双臂血流不止地找上门来,他嘴里叼着一个布袋,里头有很多金子,他的胳膊被生生砍下,而我家的金疮药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止住了他的肩膀茬上的血。那是我诊疗的第一个病人,他是个杀手,他的双臂被整齐地砍下,那两个平滑的断面让我肖想了那把砍下这对胳膊的刀至少半个月。我不喜欢杀手,杀手总是一身的血腥味,我还是更喜欢身体内部的腐败。(4)我第一次看到宋家的小公子是在一个傍晚。那天我刚刚提着一个人头回家,把人头交给了师父后师父给了我一点钱,让我去买酒喝。我想了很久,没有第二百八十三次把“我不喝酒”说出来。我买了个烧饼,牛肉馅。我准备在屋顶把烧饼吃完,做杀手的人都很习惯屋顶,就算我不喜欢,但是我很习惯,屋顶能让我看到更多更远的人或者事。或许我在发呆,等熙熙攘攘的声音唤回我的神思的时候,我一抬头就瞧见了宋家医室门口摆了一张桌子,对放两把椅子,排队的人从门口延到了旁边两条巷子。宋小公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坐下的时候袍子往地上扫了扫,落了些灰。他流了很多的汗,几缕头发被汗水沾湿,粘在了额角,他看起来温和又良善。我看见他比了个稍等的手势,然后往室内走去。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窥探到他在气恼,他很想发泄,看着面前的仆从却又不忍心,只得生生将已经踢到空中的脚拐了个弯,转向了一把黄花梨木的雕花椅。恰好拔尖的杀手都要会一些唇语,我看出来他在讲:“我要冰盆。”仆从说:“老爷不许。”他是个大夫。(5)五日前我开诊了整整一日,临安城的夏天很熬人,收诊的时候我累得连恼怒的力气都不敢有。更要命的是我的脚趾头被我踢肿了,肿了之后鞋子就开始磨脚。我只好趿着木屐在家里走了几日。当时我懒懒地赖在榻上,两座冰盆就搁在我旁边,我也想把日子过成诗,可惜我不能够重来,做不了李白。好梦是被谷芽吵醒的,他告诉我门外有个人想见我,那个人闻上去没有血腥味,而且带了很多钱。叫醒我的从来不是医德,而是金子。那是个怪人。他很高,脸色红润有光泽,耳朵也小心翼翼地在发红,我怀疑他是高热,一伸手想给他把脉,他却又躲开了。“给你。”他塞了老大一块玉石给我。这是第一次有人用一兜金子换了进我家门的资格,只为了送我一份礼物。我看了他很久,他眼里有收敛不住的戾气,但他没有躲我的眼睛。我猜他是个杀手。(6)我不是师父唯一的徒弟。我的师兄曾经是个很厉害的杀手,他爱上了一个姑娘,所以他不愿意再做杀手。我不明白,为什么爱上了一个姑娘就能让一个杀手放弃自己的刀,按照读书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我没明白其中的关窍,我觉得没有逻辑。在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及师兄我的困惑的时候,师父给了我一封信,信里通常都会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即将被我杀死的人的名字。只是这一次信里的名字也姓莫,是我的师兄。师父很慷慨地告诉我,不用杀,砍下双臂就好,他不是不想做杀手么,没有手就可以不用做杀手了,你的刀很快,那么你去。因为我的刀很快,所以师父要我去砍下师兄的手臂。师兄见到我的时候很了然,当时他扶着一个肚子高高隆起的姑娘,姑娘见着我很不安地攒紧了师兄的手指。师兄很轻柔地哄她,师兄说那是我师弟,他是来找我叙旧的,你进屋去,不要担心。师兄随我离开的时候我没什么表情地修正他的说法:“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师兄有些哑然,但是随即又轻轻笑了,他说:“我知道。”我是在一片竹林里砍下他的双手的,他甚至不愿意跟我比试一场,他只是朝我微微伸手,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莫不死,莫不死,莫不死。活着太难,不要不死。我的刀很快,师兄的双臂掉落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眨眼睛,我拿出预备好的衣物将他的双臂包裹起来,将他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宋家私宅。因为宋家的金创药很管用。我最后能做的也只是拿出一袋金子让他叼在嘴里,然后帮他敲响了门。后来我再去看他的时候,他的双臂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其实你可以把金袋子挂在我脖子上。”我当时是真的没有想到。没想到金袋子可以挂脖子上,也没想到我会遇到宋家的小公子,还要费尽心思送他一块石头。(7)杀手送我的玉石很特别。这块玉石不会受我的体温影响,它能一直保持凉度。但也因此我不能经常戴着它,我只会在出诊的时候将它从锦盒里摸出来挂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杀手要送我玉石,而且贵重的玉石送了,便宜的锦盒倒是要我自己买。不过我知道为什么我的父亲吝啬我在出诊的时候用的那么一点冰。“在家里你想用多少冰用多少冰,出诊的时候你想都不要想。”他这样讲。因为出诊的时候我是给平民百姓诊疗,他们也许一辈子都用不上一次冰,而我作为一个救世济民,德行高洁的大夫,自然是不能在所有人被炎热炽烤的时候独享金贵一盆冰。虚伪又善良,简称伪善。那之后我有预感,也许很快我就又能被那个杀手找上门来。不过我的预感一向不怎么准,如同我预感我不会做一个医匠一样,杀手并没有再次登门。(8)那块玉石是我花了很多积蓄买下来的,再花了很多钱送出去。师兄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他问我是哪家的姑娘,又说这么做会吓着人家,要慢慢来。我道:“姑娘?不是姑娘,是医生。”他点点头:“那姑娘是个大夫。”我道:“不是姑娘,是医生。”师兄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索性提刀出了门。师兄说他会被吓到,我不清楚,但是我想也许不会,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戴那块东西,他们说那块玉不好天天戴,我忘记叮嘱他。那晚回家前我本想攒够了金子就再去找他,但师父又把我叫到了院子里。还是一封薄薄的,却承载人命的信。信上的人是个江湖高手,他得罪了人,有人要买他的命。(9)杀手第二次找到我的时候是真的受了伤。他的身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伤口里夹了毒,肋下还有一道颇深的贯穿伤。他坚持到见着我的那一刻才阖上眼睛睡去,脖子上挂了一个布袋,里头有足够的金子。看在玉的份上,我亲自照顾了他两日两夜,他在第三天日出前醒了过来。我不知道一个杀手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双赤诚的眼睛,而且还要用这样懵懂的眼神安静地看着我。他缓过来后第一时间去摸了摸躺在他旁边的刀。他还摸到了钱袋,他将钱袋递到我面前,声音有些哑:“钱。”我接过钱袋又将其放到他手边:“那块玉足够你来找我看病十次,但是如果次次都要用到这么多金疮药的话,可能只能够五次。”他依旧懵懂:“那我这次用了多少金疮药,如果我以后不用金疮药,还可以找你几次?”一时间我亦是被自己这该死的算法搅得气恼不已,只能恶狠狠地撂下一句:“十一次!”可惜身后还是追来一句:“怎么还多了一次?”不听不听,王八念经。(10)师父让我杀的人是个名门正派的高手,他的武器是一把剑。我找了他很久,杀手的活计时间大半是浪费在了寻找上,杀人不过头点地,再长也不会长过跋涉数地只为让一个人死。我找到高手的时候他在一座湖心亭里等我。他说他不能死。我回答他说没有人不能死。他便拿剑指着我道:“那就你死。”我没有说“好”。我和高手从湖心亭打到了湖面,又从湖面点水跃到拱桥上,又从拱桥厮杀到了一旁的树林里。他的确是个高手,因为我也是高手,而我却从午后与他打到了月上柳梢头。师兄曾经跟我说过,有些名门正派的人私下会练一些偏门,不要以为他们是所谓的正派就不会下黑手。师兄明白这个道理的代价是在床上躺了小半月。当时高手的小腹有一个血窟窿,而我肋下也被他用剑刺穿。在月光下,他的剑被我折断,我的刀被他劈向树留成一个入木三分。失去武器的我们接近肉搏,就是那么近的距离,高手的动作太快,他将不知藏在何处的毒针尽数刺进我的身体。只是我比他要更快,我将他以一只断笔穿颈钉在了一颗松树上。他死了,我没有。那支笔是我在一个很有名的笔商那里定制的,本来想送给宋大夫做礼物,但是现在那支笔救了我一命,所以阿宋又救了我一命。等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还能再救我一回。那他便救了两回。我是提刀而行,他是捞魂如星。(11)杀手跟我说他本来有一支很好看的笔要送给我,但是在一场恶战里他用笔把对手钉死在了一颗树上。我问他是什么树,他说应该是松树。他说那支笔本来是送我的,但是因为那支笔他活下来了,所以算我救了他,后来他一身伤来找我,我救活了他,那么要再算我救了一次他。我当时对他的算法无语凝噎,于是起了玩心逗他:“那你要怎么报答我?”“我可以给你钱。”他很认真。这是第一次别人跟我提钱我并没有觉得侮辱或者愉悦,他太过认真,似乎不知道钱这东西,还能给人带来除了易物以外的东西,比如情绪。“你已经给过我钱了。”我也很认真。他点点头,思索片刻,继而道:“我可以为你杀人。”我挑起眉梢,觉得有些好笑。他看我有些发笑,很快补充:“找我杀人很贵的,因为我很厉害。”闻言我的似笑非笑成了失笑,这杀手超越了我对正常杀手的定义与认知。我看着他轻轻道:“可是我没有想要杀的人。”杀手看上去有些懊恼的样子,认真想了想又道:“我可以为你死。”“你叫什么?”“我叫莫不死,是个杀手。”“我叫宋问,是个治病的。”突然我就觉得没什么好笑了。(12)我在阿宋的家里待了半月,他每天都会给我熬药和换药,他说我给的钱很多,足够让他做这些。阿宋名字很好听,单字一个问,他叫宋问,比我的名字念起来要庄重悦耳。阿宋很怕热,他在的地方总会有很多的冰盆,看着他在冰盆旁才能舒坦下来,我不由得问起那日问诊为什么不也搬个冰盆。他说他父亲不让。也许是因为室外太过炎热,一座冰盆不够,可是一座不够,可以两座。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夏天的冰很贵,放在室外用太过奢侈。“阿宋,你家很缺钱么?我可以给你钱,你下次问诊的时候,可以搬两座冰盆。”他听到我的话有些意外,但是没有别人脸上常常会有的哑然与恼怒。他踮起脚拍拍我的头,愉快地说:“医书上说要适当发汗,排毒。”有时候阿宋会抱一些书到我宿的房间,靠在小榻上边吃浸在冰水里面水果边捧着书读,偶尔想起来还会伸手喂一个给我。他有一次问我为什么话这么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以前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对我,好像不论我说什么都很愿意听,好像我的话都不会奇怪。师父曾经因为觉得我的话多且怪,骂了我一声“蠢”然后点了我的哑穴整整一个月。师兄不会这样对我,可他脸上常常会有一种无言以对的错愕哑然,让我觉得自己的话或许是真的很愚蠢。我只能这样回答他:“话多你会觉得我不好。”阿宋微微皱眉:“你话多也很好。”我觉得阿宋哪里都好,长得很好看,名字很动人,声音很好听,对我也很好,没杀人没给钱没送礼物也对我很好。我前所未有地觉得一点都不想遇到那个比我狠比我厉害能把我杀掉的人了。我给呆子留了一个小门,他平时找我可以从那个小门进来,不用带金子。噢,呆子就是那个杀手,他叫莫不死,我不喜欢他的名字,总让我觉得不够喜庆。我不是每一日都能见着他,有时候他能赖在我这里连着小半月,有时候他能连续消失数月,时候长了我总会心绪不宁,莫名惶恐。他的确是个高手,大部分时候他都能全须全尾地回到我身边,但是有些时候他会受伤,总得来说都是小伤,完全用不着我来的那些小伤。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做了那么久的医生,看到他身上细小的伤口依旧会觉得惊心,可是偏偏话梗在喉头一句也斥不出来。往往这时候他就会说他不会死,除非是因为我,不然他不会死。这人是真的不会说话,我觉得到现在我还没有被他气死除了我气量大不与他一般计较之外没有别的原因了。日子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到了冬天。今年冬天下雪的时候,他牵着我的手跋涉到了山里,托着我跃到了高高的树梢上。满目银装素裹,佳人是真的佳人,就是比我高比我壮,比我能吃能打。还挺帅。(14)我回家之前阿宋让我弯腰,我照做,他落了个吻在我的眼睛上。他给我塞了很多东西,说快过年了,这些算是他给我和师父贺年礼。我握着他的手呵气,闻言抬头看他:“那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要你新的一年平平安安。”我说:“好。”回家的时候师父瞧见了我拎着的东西,他一言不发,只是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也不跟我说话。我把阿宋给我拿的东西都放到了自己房间,我怕师父不会珍惜它们。我和师父就这么沉默着过到了年的尾牙。除夕那天晚上,师父让我摆了张小桌在檐下,生了一簇火,我和师父二人边看月亮边喝酒,偶尔交流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酒喝完最后一盅,师父给我递了一封信,一封薄薄的,承载着人命的信。师父说信上这个人的父亲曾经用毒,杀死了他唯一的儿子,这么多年来销声匿迹改名换姓,或许还用了偏门旁法易了容,他花了很多年很多钱去追踪这家人的去处。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这事我并不是一无所知,我知道师父有个儿子,后来师父只有我和师兄。我问:“血海深仇的话,您为什么不自己去杀?”师父说:“老了,又一早伤了根基,那户家里高手众多,车轮战打不过了。”我说好,然后拆开了信。我问“师父,既然是这人的父亲杀了您的儿子,那您为何不直接要了他父亲的命?”师父说:“你脑子生蛆了吧!如果他儿子不死,那他怎么能体会到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觉得我能认同我师父的话,杀人偿命,一报归于一报。如果信上的名字不是“宋问”的话。当时我拿起我的刀,跟师父说:“师父,我不能杀他。”师父眯着眼睛看我。我和宋问的事小心至及,我很怕会有人因为要找我寻仇而伤到他,所以一宿一行都悄然无声,没有人会知道宋问是我的宋问。我举刀的时候师父的刀也出了鞘。刀和剑不一样,刀比剑凛冽直接,刀和刀的短兵相接更像是一场豪饮。师父确实是老了,他在我刀下节节败退。他坐靠在墙边,而我要杀了他,如果我不杀了他,那么他就有无数的机会与方法去杀了宋问。宋问不能死。师父浑浊的双眼满目苍凉地望着我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犹疑。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妓院里第一次遇到师父,他怀里的一把刀,手上的一杯酒,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要不要学刀。“你是一根木头,木头没有心,没有心才能学好刀。”但是现在宋问成了我的心,有心的木头,学了刀,也用不好刀。师父从袖间向我劈来一根簪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师娘的簪子,师父亲手做的。那根簪子穿过我脖颈的那瞬间,我手里的刀也刺透了师父的心脏。学武的人,一生都在追求“快”,我的速度很快,快过天下人,可是终究只是和自己的老师打了一个平手。我躺在地上,可以察觉师父已经没有了气息。我也许还有一会儿,这种死法不是很干脆利落。我突然就想起我离开阿宋的时候,我问他想要什么,他说他想要我新的一年平平安安。今日是除夕,城外的烟花还没有升起,还没有到新的一年。阿宋,那我能不能不算食言。(15)这几天我一直觉得很惶恐,很慌乱。但是我想那呆子的师父不至于在过年的时候还让他出去杀人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那些年礼交给他师父。我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熬到了年初二,又抱了一坛上好的酒,按照他给我留下的地址准备亲自登门拜访。那是一条深巷,我敲了很久的门。(16)“那你要怎么报答我?”“我可以给你钱。”“你已经给过我钱了。”“我可以为你杀人。找我杀人很贵的,因为我很厉害。”“可是我没有想要杀的人。”“我可以为你死。”“你叫什么?”“我叫莫不死,是个杀手。”“我叫宋问,是个治病的。”(17)莫不死,莫不死,人生苦短,不得不死。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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