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东西,兜子怎为什么火可以烧东西火么不用了,就东西和兜子为什么火可以烧东西火吗?

17世纪中叶以前,人们对空气和气体的认识还是模糊的,到了18世纪,通过对燃烧现象和呼吸作用的深入研究,人们才开始认识到气体的多样性和空气的复杂性。
18世纪初,一位爱好植物学的英国牧师黑尔斯(S. Hales,1677—1761)发明了集气槽,改进了水上集气法。
1772年卢瑟福(D. Rutherford,英1749—1819)在密闭容器中燃烧磷,除去寻常空气中可助燃和可供动物呼吸的气体,对剩下的气体行了研究,发现这种气体不被碱液吸收,不能维持生命和具有可以灭火的性质,因此他把这种气体叫做“浊气”或“毒气”。同年英国化学家普利斯特里(J. Priestley,1733—1804)也了解到木炭在密闭于水上的空气中燃烧时,能使1/5的空气变为碳酸气,用石灰水吸收后,剩下的气体,不助燃也不助呼吸。
1774年普利斯特里利用一个直径为一英尺的聚光镜来加热各种物质,看看它们是否会分解放出气体,他还用汞槽来收集产生的气体,以便研究它们的性质。那年8月1曰他如法加热汞煅灰(即氧化汞),发现蜡烛在分解出的“空气”中燃烧,放出更为光亮的火焰;他又将老鼠放在这种气体中,发现老鼠比在同体积的通常空气中活的时间约长了4倍。可以说,普利斯特里发现了氧。遗憾的是他和卢瑟福等人都坚信当时的“燃素说”,从而错误地认为:这种气体不含燃素,所以有特别强的吸收燃素的能力,因而能够助燃,当时他把氧气称之为“脱燃素空气”,把氮气称之为“被燃素饱和了的空气”。
事实上,瑞典化学家舍勒(C. W. Scheele,1742—1786)在卢瑟福和普利斯特里研究氮气的同时,于1772年也从事这一研究,他可算是第一个认为氮是空气成分之一的人。他曾于1773年用硝酸盐(硝酸钾和硝酸镁)、氧化物(氧化汞)加热,制得“火气”(fire air),并用实验证明空气中也存在“火气”。
综上所述,可见舍勒和普利斯特里虽然都独立地发现并制得氧气,但正如恩格斯指出的:由于他们被传统的燃素说所束缚,“从歪曲的、片面的、错误的前提出发,循着错误的、弯曲的、不可靠近的途径行进,往往当真理碰到鼻尖上的时候还是没有得到真理”(《自然辩证法》)。
法国化学家拉瓦锡(A. L. Lavoisier,1743—1794)较早地运用天平作为研究化学的工具,在实验过程中重视化学反应中物质质量的变化。当他知道了普利斯特里从氧化汞中制取氧气(当时称之为“脱燃素空气”)的方法后,就做了一个著名的研究空气成分的实验(见教材第一章阅读材料)。他摆脱了传统的错误理论(燃素说)的束缚,根据事实对实验作了科学的分析和判断,揭示了燃烧是物质跟空气里的氧气发生了反应,指出了物质里根本不存在一种所谓“燃素”的特殊东西。1777年,拉瓦锡在接受其他化学家见解的基础上,认识到空气是两种气体的混合物,一种是能助燃、有助于呼吸的气体,并把它命名为“氧”,意即“成酸的元素”(拉瓦锡当时认为,非金属燃烧后通常变为酸,氧是酸的本质,一切酸中都含有氧元素);另一种不助燃、无助于生命的气体,命名为氮,意思是“不能维持生命”。
1785年英国化学家卡文迪许(H. Cavendish 1731—1810)用电火花使空气中氮气跟氧气化合,并继续加入氧气,使氮气变成氮的氧化物,然后用碱液吸收而将之分离,剩余的氧气用红热的铜除去,但始终残余有1%的气体不跟氧气化合,当时就认为可能是一种新的气体,这种见解却没有受到化学家们应有的重视。
经过百余年后,英国物理学家雷利(J. W. S. Rayleigh,1842—1919)于1892年发现从含氮的化合物中制得氮气每升重1.2501g,而从空气中分离出来的氮气在相同情况下每升重1.2571g,虽然两者之差只有几毫克,但已超出了实验误差范围,所以他怀疑空气中的氮气中一定含有尚未被发现的较重的气体。雷利沿用卡文迪许的放电方法从空气中除去氧和氮;英国化学家拉姆塞(W. Ramsay,1852—1916)把已经除掉CO2、H2O和O2的空气通过灼热的镁以吸收其中的氮气,他们二人的实验都得到一些残余的气体,经过多方面试验断定它是一种极不活泼的新元素,定名为氩,原文是“不活动”的意思。
1868年8月18曰在印度发生了曰全蚀,法国天文学家严森(P. J. C. Janssen,1824—1907)从分光镜中发现太阳光谱中有一条跟钠D线不在同一位置上的黄线,这条光谱线是当时尚未知道的新元素所产生的,当时预定了这种元素的存在,并定名为氦(氦是拉丁文的译音,原意是“太阳”)。地球上的氦是1895年从铀酸盐的矿物和其他铀钍矿中被发现的。后来,人们在大气里、水里以至陨石和宇宙射线里也发现了氦。
1898年拉姆塞又在液态空气蒸发后的残余物里,先后发现了氪(拉丁文原意是“隐藏的”)、氖(拉丁文原意是“新的”)和氙(拉丁文原意是“生疏的”)。
1990年德国物理学教授道恩(F. E. Dorn1848—?)在含镭的矿物中发现一种具有放射性的气体,称为氡(拉丁文原意是“射气”) 。;););) 空气发现史: 燃素学说,氧气的发现,我国关于氧气的发现,稀有气体的发现.
烧素学说:  古代希腊哲学家认为,火对人类的存在,占有一重要地位,特別是亚里斯多德(Aristotle,384~322 B.C.),他将火和土地、空气、水并列为构成世界的要素。第五项以太,则被认为是构成星星的物质。燃烧中物体所释出的火焰则认为是燃烧时某种物质的被释出。在一七○二年,德国物理学家乔格.恩尼斯.史达尔(George Ernst Stahl,)進一步发扬這观念,发表了「热素理论」(phlogiston theory)。根据他的理论,热素(phlogiston在希腊文中是「着火」的意思)存在于所有的可燃物体中,在燃烧时,即被释出至空气中。燃烧性好的物质被认为是含有大量热素,而不易燃物則是热素含量低。
  热素理论很有用,因為它能解释很多現象,且对所有燃烧現象都能用一个统一原則-热素,来概括。它也能解释,为何燃烧后的物质,重量减轻,例如,木头燃烧后,就变成较轻的木炭或炭灰。然而事实上,有金属长期在空气中加热,其重量却增加,如果它也释出热素,那這热素的重量不就是负值吗?但這矛盾現象对当时多数科学家并不构成困扰;许多人认为,热素是种化学原則,就像光或重力,而不是有重量的物质。

  热素理论也无法完全说明,为何燃烧时需要空气?不过,许多科学家对这种说法是,空气是用來来收及吹散在燃烧时所释出的热素。

  就像其他的科学理论一样,热素理论在当时相当好用,而一旦新的学说能对实验结果作出更好的说明时,它自然就得被推翻。这只是科学过程中的一部分,许多被淘汰的理论,在科学及人类的发展上,还是有其价值的。有了理论之后,接下来就是推测,然后经由实验证明,之后,新的实验结果才能建立新理论;科学就是如此地往前迈进。理论并非一无用处,但却必须不断地修正、改进,才能为世界勾勒出一幅更清楚的蓝图。
氧气的发现:  氧气的发现经历过一段曲折的历史。18世纪初,德国化学家施塔尔(Stahl G E,1660—1734)等人提出“燃素理论”,认为一切可以燃烧的物质由灰和“燃素”组成,物质燃烧后剩下来的是灰,而燃素本身变成了光和热,散逸到空间去了。这样一来,燃烧后物质的质量应当减轻,但人们发现,短比忌展铁块的质量不是减轻,而是增加了,锡、汞等燃烧后,也都比原先重。为什么燃素跑掉后,物质反而会增加呢?随着欧洲工业革命的发展,金属的冶炼和煅烧在生产实践中给化学提出了许多新问题,冲击着燃素理论。

W,1742—1786)在加热红色的氧化汞、黑色的氧化锰、硝石等时制得了氧气,把燃着的蜡烛放在这个气体中,火烧得更加明亮,他把这个气体称为“火空气”。他还将磷、硫化钾等放置在密闭的玻璃罩内的水面上燃烧,经过一段时间后,钟罩内的水面上升了1/5高度,接着,舍勒把一支点燃的蜡烛放进剩余的“用过了的”空气里去,不一会儿,蜡烛熄灭了。他把不能支持蜡烛燃烧的空气称为“无效的空气”。他认为空气是由这两种彼此不同的成分组成的。
  1774年8月,英国科学家普利斯特里( Priestley J,1773—1804 )在用一个直径达一英 尺的聚光透镜加热密闭在玻璃罩内的氧化汞时得到了氧气,他发现物质在这种气体里燃 烧比在空气中更强烈,他称这种气体为“脱去燃素的空气”。
  舍勒和普利斯特里虽然先后独立地发现了氧气,但由于他们墨守陈旧的燃素学说,使他 们不知道自己找到了什么。
L,1743—1794)正在研究磷、硫以及一些金属燃烧后质量会增加而空气减少的问题,大量的实验事实使他对燃素理论发生了极大怀疑,正在这时,10月份普利斯特里来到巴黎,把他的实验情况告诉了拉瓦锡,拉瓦锡立刻意识到他的英国同事的实验的重要性。他马上重复了普利斯特里的实验,果真得到了一种支持燃烧的气体,他确定这种气体是一种新的元素。1775年4月拉瓦锡向法国巴黎科学院提出报告──金属在煅烧时与之相化合并增加其重量的物质的性质──公布了氧的发现,他说这种气体几乎是同时被普利斯特里、舍勒和他自己发现的。
  氧的发现不是一个人所做的。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二卷序言中提到:“普利斯特里和舍勒已经找出了氧气,但不知道他们找到的是什么。他们不免为现有燃素范畴所束缚。 这种本来可以推翻全部燃素观点并使化学发生革命的元素,没有在他们手中结下果实。 不过普利斯特里不久就把他的发现告诉了巴黎的拉瓦锡;拉瓦锡依据这个新的事实研究 了整个燃素化学,方才发现这种新的气体是一种新的化学元素。燃烧的时候,并不是什么神秘的燃素从燃烧体分离,而是这种新的元素和这种物体化合。因此,在燃素形式上 倒立着的整个化学才正立起来。照拉瓦锡后来主张,他和其他两位学者是同时并且相互 独立地发现氧气。虽然事实不是如此,但同其他两位比较起来,他仍不失为氧气的真正 发现者,因为其他两位不过找出了氧气,但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们自己找出了什么。” 正是拉瓦锡的实验和结论,使当时的化学研究者们正确地认识了空气的组成成分和氧气 对物质燃烧所起的作用,才击破了燃素学说,发现了氧。拉瓦锡一生虽然没有发明过什 么新化合物和新化学反应,但他是历史上最杰出的化学家之一,他杰出的天才表现在他 能看到旧理论的主要弱点,并能把有用的事实和更正确、更全面的新理论结合起来。
    1777年,拉瓦锡命名此种气体为Oxygen(氧),是由希腊文oxus-(酸)和geinomai(源)组成,即“成酸的元素”的意思。它的化学符号为O。我国清末学者徐寿把这种气体 称为“羊气”,后来为了统一,取了其中的“羊”字,因是气体,又加了部首“气”头 ,成为今天我们使用的“氧”字。

我国关于氧气的发现: 

 氧是人类生命不可缺少的一种物质元素。一般认为氧气是舍勒和普利斯特列分别发现的。其实这不能定论,是还有待研究探讨的一个问题。

  在我国,对于氧的提炼和研究,早在唐朝就开始了。据邓拓《燕山夜话·平龙认》一文中提供的材料说:1802年,《平龙认》被一个德国著名的东方学家朱利斯·克拉普罗特发现。他在一本64页的汉文抄本中见到作者是马和或者译为毛华,著作的年代是至德元年。中国历史上有两个朝代都用过“至德”的年号,一个是在南北朝时代的陈后主,是公元583到586这4年间;另一个是唐肃宗,是在公元756到757这两年间。

  朱利斯·克拉普罗特在他的一篇题为《第八世纪时中国人的化学知识》的论文中扼要地提到过《平龙认》的内容,并在1807年参加俄国彼得堡的科学院学术讨论会上宣读了这篇论文。他介绍《平龙认》里面有一节,标题是《霞升气》,大意是说,空气中有阴阳二气,水中也有阴气,它和阳气紧密混合在一起,很难分解。这里所说的阴气显然就是氧气。欧洲人到18世纪以后才知道空气和水里有氧气存在,而中国人知道有氧气并能够分解它,要比欧洲人早了一千多年。

  关于氧的发现的考证,依据还有前苏联学者涅克拉索夫编的《普通化学教程》,他在这本书中也记述了这个事实,“在8世纪,中国学者马和的著作中,就已明确地指出了空气组成的复杂性,提出了制备氧(阴)气的方法,并发展了燃烧的假设,这假设实质上和近代的非常相似。”

  鉴于我国南北朝的时候,炼丹术已经很流行,当时的人就知道用火硝加热等方法,所以我国对氧气的最早发现,时间可能更早,将会是在6世纪。这是我国科学发现史上的一段具有学术意义的记载,不应作为一般的轶闻看待,值得深入研究。

  周期表中零族元素有氦、氖、氩、氪、氙和氡一共六种,它们都是气体。六种稀有气体元素是在1894年—1900年间陆续发现的。发现稀有气体的主要功绩应归于英国化学家拉姆塞(Ramsay W.)。下面我们按元素发现的先后顺序,分别简价这六种元素的发现经过。

  1892年,世界闻名的英国《自然》杂志上刊登了一封读者来信,写信的人是著名的物理学家、英国剑桥大学教授雷利,他在测定氮气的密度时,得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结果。雷利选择了两种制备氮气的方法:第一种方法是将空气通过赤热的铜屑,空气中的氧气就会与铜发生反应而被除去,雷利认为,剩下的气体就是纯的氮气;第二种方法是将氨和氧的混合气体通过赤热的氧化铜(反应的催化剂),氨就被氧气氧化,生成氮气和水,用干燥剂把水吸收掉,剩下的也是纯的氮气。

  雷利开始测定这两种来源不同的氮气的密度,来源于空气的氮气的密度是1.2572 g/L;源于氨的氮气的密度是1.2508 g/L。为什么同样是氮气,测得的密度却不同呢?

  面对这样微小的差别,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这是很小的测量误差,可以忽略不计。雷利则认为,即使这样细微的差别,也一定有原因,必须弄清楚。可是,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问题确实难倒了这位大物理学家,最后,他只好以读者的名义写信给《自然》杂志,公开征求答案。

  拉姆塞看到对杂志上的来信,立即意识到,空气里一定含有一种比氮气更重的气体,才会使来源于空气的氮气密度比来源于氨的氮气密度大。因为拉姆塞毕竟是一位化学家,他确信由氨制得的氮气很纯净,但空气则是一种混合物,在除去氧气以后,留下的气体中除氮气外,很有可能存在着其他气体。

  拉姆塞欣然与雷利合作,决定共同探索这个难题。他们查阅了有关文献,看到了卡文迪许的论文,于是,拉姆塞参考了卡文迪许所做的实验,设计了自己的方案。这次,拉姆塞更仔细地除掉了空气里的氧气、氮气、二氧化碳和水蒸气。最后,拉姆塞发现,残留的未知气体的体积只是原来空气体积的l/80。

  拉姆塞用分光镜观察了这种未知气体的光谱线,发现了橙色的和绿色的光谱线,它们不属于任何已知元素的光谱线,由此判断这种气体是一种新的化学元素。拉姆塞和雷利将它命名为氩,其希腊文的含义是“懒惰”。

  早在1868年,法国天文学家简森(Janssen P.J.C.,1824—1907)在观察日全蚀时,就曾在太阳光谱中观察到一条黄线 D3,这和早已知道的钠光谱的 D1 和 D2两条线不相同。同时,英国天文学家洛克耶尔(Lockyer J.N.,1836—1920)也观测到这条黄线 D3。当时天文学家认为,这条线只有太阳才有,并且还认为是一种金属元素。所以洛克耶尔把这个元素取名为 Helium (这是由两个字拼起来的,helio 在希腊文是太阳神的意思,后缀 -ium 指的金属元素)

  1895年,莱姆赛和另一位英国化学家特拉弗斯(Travers M.W.,1872—1961)合作,在用硫酸处理沥清铀矿时,产生一种不活泼的报导体,用光谱鉴定为氦,并证实了氦元素也是一种稀有气体。这种元素在地球上也有,并且是非金属元素。

  由于氦和氩的性质非常相近,而且它们与周期系中已被发现的其他元素在性质上有很大差异,因此莱姆赛根据周期系的规律性,推测氦和氩可能是另一族元素,并且他们之间一定有一个与其性质相似的家族。果然,1898年5月30日,莱姆赛和物特拉弗斯在大量液态空气蒸发后的残余物中,用光谱分析首先发现了比氩重的氪,他们把它命名为 Krypton(即“隐藏”之意。它隐藏于空气中多年才被发现)。

  1898年6月,莱姆赛和特拉弗斯在蒸发液态氩时收集了最先逸出的气体,用光谱分析发出了比氩轻的氖。他们把它命名为 Neon(Neon 源自希腊词 neos,意为“新的”,即从空气中发现的新气体。中译名为氖,也就是现在霓虹灯里的气体)

  1898年7月12日,莱姆赛和特拉弗斯在分馏液态空气、制得了氪和氖后,又把氪反复地分次萃取,从其中又分出一种质量比氪更重的新气体,他们把它命名为 Xenon(源自希腊文 Xenos,意为“陌生的”,即人们所生疏的气体。中译名为氙。它在空气中的含量极少,仅占总体积的一亿分之八)。

  氡是一种具有天然放射性的稀有气体,它是镭、钍和锕等放射性元素蜕变过程中的产物,因此,只有这些元素发现后才有可能发现氡。

F.E.)在研究镭的放射性时发现镭射气,即氡—219。直到1908年,莱姆赛确定镭射气是一种新元素,和已发现的其它稀有气体一样,是一种化学惰性的稀有气体元素。其他两种气体,是它的同位素。在1923年国际化学会议上命名这种新元素为 Radon,中文音译成氡。

  至此,氦、氖、氩、氪、氙、氡六种稀有气体作为一定族全被发现了。它们占元素周期表零族的位置。这个位置相当物殊,在它前面的是电负性最强的非金属元素,在它后面是电负性最小的最强金属元素。而其本身则是电离最大的一族元素。由于这六种气体元素的化学惰性,因此很久以来它们被称为“惰性气体元素”,直到 Xe 被 PtF6 氧化后,“惰性气体”也随之改名为“稀有气体”。

   天文學家讓遜和洛克尔在日蚀光中发现一种新谱线,給物理學家出了一個难题,有好幾年誰也无法解释。人們只好猜测太陽里可能有一种新元素,於是就把它定名为"氦"(希腊文太阳之意)。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892年,洛克爾突然收到一封信,信中提出一個无法解释的疑团,洛克尔就干脆把它发表在自己主办的《自然》杂志九月号上:

  "今有一事特向贵刊和贵刊的读者求教。我最近多次用兩种方法制取氮气,但它们的密度总不一样。既是同一物为甚么会有兩种密度呢?"

  各位读者,你道这个瑞利()是谁?他是英国剑桥大学的教授。此人有极好的耐心,因此他也就选了一个极要耐心的研究題目,那就是测量各种气体的密度(密度是指一升气体在0度和一個大气压下的重量)。而他的实验室里也有当时极好的一架天秤,灵敏度可达到万分之一克。他制了一个大玻璃球。用真空泵将球內空气抽空,称出球重,算出体积,再充进各种气体,称出净重,求出密度。干这种重复枯燥的事,他真能不厌其烦。每种气体都要称几次,而且气体每次都得以不同方法制得,如果測量結果都一致了,这才放心。他就这样称了氢又称了氧,称了氧又称氯,称了氯又称碳酸气,对著那个玻璃球,抽了又充,充了又称,称了再算。从1882年开始一直干了整整十年。这工作虽然枯燥,但那些气体在他的手中都一一有了精确的密度,內心倒也十分愉快。不想到第十个年头上,瑞利這个办法再也不灵。他测氮气密度,第一个办法是站空气通过烧得红热的装满铜屑的管子,氧与铜生成氧化銅,剩下的就是氮气,密度为每升1.2572克。第二个办法是站氧气通过浓氨水,生成水和氮气,这种氮气的密度为每升重1.2560克,比空气中的氮轻了0.0062克。瑞利百思不解,便向《自然》杂志发了以上那封信。信发表后,瑞利一面盼著回音,一面不停地重复这个实验。谁知道这个0.0062就像鬼影一般,挥之不去,闭眼又來。直气得他真想把那個玻璃球一拳砸烂。小数点后面三位的小誤差,这在一般人也就算了,但是細心的瑞利卻決不肯放它過去。而他的信在杂志上公布了二年,竟沒有收到一封回信。瑞利实在等得不得了,便帶上他的仪器直闯皇家学会。1894年11月l9日,他向许多化学家、物理学家当面做了一个关于"兩种氮气"的報告。这一招还真灵,报告刚完,便有一个化学家拉姆賽()自报奋勇出來帮忙,他說:"兩年前我看到你那封信还沒有弄懂其意,今天我明白了,你从空气中得到的氮气一定含有杂质,所以会密度稍大。"这真是响鼓不用重槌,明人不用多说,瑞利恍然大悟:杂质不就是未发现的新物质吗?原來一块新大陆正在招喚他呢!瞬间,心头的愁云早已化成了眉梢上的笑意。他想,或许我已经抓住新元素的尾巴了。这瑞利正喜不自禁,突然有一個叫杜瓦的物理學家又走上前来將他的肩膀拍了一把:"老兄,这个问题卡文迪许早在20年前就曾提出过,我建议您去查查他留下來的笔記,或许能帮您一把。"卡文迪許(),瑞利現在就正在卡文迪許实验室工作,那些旧笔记就锁在他手边的柜子里。他一听这话更是喜上加喜,连忙喊道:"我現在就收拾东西回剑桥去。"

  各位读者,你道這卡文迪許何許人也?他可算得上科學史上的一个怪人。他出身貴族,很有钱,但是一不做官,二不经商,三不交际。他把钱都用来买科學仪器和图书,他还盖了一個很像样子的私人图书馆,任何人都可以來借书,但是一定要按時归还,就是他自己看书也要先打个借条,办个手续。他的穿戴全是上个世紀的打扮,所以一出門就有許多小孩子跟在后面,又叫又笑。他一辈子沒有結婚,不知缺根什麼神经,从心裏厌恶女人,家里用看女仆,但又規定不許与他見面。每天早晨,他將吩咐女仆办的事写在纸上,放在一定地方。吃飯时女仆先摆好飯菜退出餐厅,他再进来落坐。他离开后,才许女仆进来收拾碗筷。一天,他在楼梯上与女仆偶然相遇,一時竟气得发抖,返身找到管家,命令再造一個楼梯,男女各行其便。他思維怪异,一生发现甚多,比如:第一个从水中電解出氫、氧,并测出比例;第一个测出地球的密度等等。但是他又极少公开发表,宁肯站这许多成果掩藏在尘封土埋的笔记本里。直到他死后五十年,麥克斯韦受命筹建卡文迪许实验室,才十分吃力地將这些"天書"一本本地整理发表。这件事,着实使那个极聪明的麥克斯韦晚年耗費了许多的精力。

  再說瑞利連忙趕回劍橋,一進實驗室就開箱啟櫃,抱出那一疊疊紙色變黃的筆記,終於在皇家學會1784年和1785年的年報中找見卡文迪許的一篇《關於空气的實驗》,而在他的筆記中又讀到了更詳細的實驗記錄。原來這個怪人想出了這樣一個怪辦法,他將一個U形管的兩頭浸在兩個裝有水銀的酒杯裏,架起一個天橋,再用當時還原始的摩擦起電機從兩頭通電,U形管中的氧气和氮气在電火花一閃時便化合成紅色的二氧化氮,接著滴進一种特殊溶液將其吸收,再通氧,再化合,如此反復多次。卡文迪許和他的助手輪流搖起電機,整整搖了三個星期,最後彎管中還剩下一個很小的气泡,任你怎樣通電,它也再無絲毫的表示。卡文迪許當時就斷定,看來空中的氮气(當時叫濁气)不是單一物質,一定還有一种不與氧化合的气体,而且他還算出了這种气体不會超過全部空气的1/120。

啊,原來如此。這真是:

踏破鐵鞋無尋處,得來卻在故紙中。

  卻說瑞利找見卡文迪許的筆記,喜得手直發癢,立即架起儀器,重做這個109年前的气泡試驗。不過,他現在已有了最新設備,這气泡立時就得。他又將此事通知拉姆賽,拉姆賽用其他方法也獲得了同樣的气泡。看來,這東西肯定是一种未发现的元素了,而且十有八九就是洛克爾和讓遜在太陽上发现的那個氦。現在又用得上基爾霍夫發明的那個雪茄煙盒子照妖鏡了。他們興衝衝地取來分光鏡,誰知不照猶可,一照忽如一盆涼水貼著半個身子從頭到腳淋了下來。讀者或許要問,怎麼會是半邊涼呢?原來瑞利滿以为這回他一定捕到了那個已有26年沒有歸案的逃犯-氦,不想分光鏡裏的譜線卻又是另外一种,所以渾身就涼了半邊。可是他再仔細一看,這譜線是橙、綠兩條,和其他已有元素也對不上號,不禁又激動起來。种瓜不收反得豆,他沒有逮住"氦",卻发现了另一种新元素。瑞利給他起了個新名字叫"氬",這在希臘文裏是不活動的意思。同時拉姆賽在倫敦也找到了氬。這是1894年8月的事。

  卻說瑞利和拉姆賽种瓜得豆,找氦得氬後,拉姆賽總不死心。這時,他們找見氬的消息傳出,一位化學家給拉姆賽寫信說,釔鈾礦和硫酸反應會生成一种气泡,不能助燃,也不能自燃,說不定就是你的氬。拉姆賽連忙一試,這种气体的光譜竟和氬又是不同。他實在想不出這又是一种什麼新玩藝兒,便連同裝著新气体的玻璃管和分光鏡一起送給當時最權威的光譜專家克魯克斯,請他鑒定。1895年3月23日,拉姆賽正在實驗室裏工作,突然收到一份電報:

  "你送來的气体,原來就是氦。-克魯克斯。"

真是有心裁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想不到追查了27年的氦,倒這樣輕易地被逮捕歸案了。

  但是拉姆賽脾气很拗,他總覺得氦這樣躲躲藏藏地和他作對,雖然找見了也不痛快。而且,氦既然很不易和其他元素結合,那麼它一定會獨立存在於空气中,所以他決心要在空气中直接找到氦。他知道氦、氬都有惰性,已不易通過化學反應將他們分離,這回他換了一個物理的辦法,就是將空气冷凝到零下192℃,變为液體,根據它們蒸發的先後次序不同,再將他們一一分開。

  這天上課了,拉姆賽教授走進課堂,他在桌上放了一個特製杯狀大器皿。裏而是冷凝的液態空气。學生們從沒有見過空气會像水一樣盛在杯子裏,都瞪大眼睛看教授要做些什麼。只見拉姆賽拿起一個小橡皮球在器皿裏浸了浸,往地上一扔,球沒有像往常那樣蹦起來,卻嚓啦一聲跌了個粉碎。只聽教室裏齊刷刷地"呀"了一聲,學生們驚得一個個眼睛溜圓。教授不慌不忙,又往一隻裝滿水銀的試管裏插進一根鐵絲,連試管往器皿裏一泡,再抓住鐵絲往出一拉,竟拉出一根水銀"冰棍",拉姆賽拿起一個釘子,用這根冰棍,當當當,幾下就將釘子釘到牆裏,這時教室裏又叫起一片笑聲。但是還不等笑聲散去,教授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麵包,大家還沒有看清怎麼一回事,麵包早在器皿裏打了一個滾,又撈了上來。拉姆賽說:"快將窗簾拉上!"只見室內一暗,這麵包竟發出天藍色的光。但是這時學生們卻有點急了,那寶貴的液態空气越蒸發越少,難道花那麼多錢就为今天變一陣魔術嗎?不想,拉姆賽乾脆宣佈實驗結束,大家回家吃午飯。他將那杯液態空气大敞著口,鎖上門,揚長而去。

  原來拉姆賽心中有一個既定主意。他想氦一定比氧、氮蒸發的慢,最後留在器皿底下,慢慢來收拾也不會跑掉。下午,拉姆賽將器皿底那點已經不多的空气經過除氧、除氮處理,收得一個小小的气泡,再用那個分光鏡一照,氦沒有找見,可是又出現了一种新譜線-這一定又是一种新元素了。這又是种瓜得豆,种豆收麥,跌跤拾寶,陰差陽錯。拉姆賽把這种新元素定名为"氪"(希臘文隱藏之意)。這天是1898年5月24日。

  沒有找見氦,拉姆賽並不气餒。他想,你沒有留在最後就說明你先蒸發走了。這回他學聰明了,將液化空气一點點蒸發分餾,然後逐次抽樣,用分光鏡檢查。他先查出一种新元素把它定名为"氖"(希臘文"新"之意),然後終於找見了那個最狡滑的氦,接著在1898年7月12日又找見了"氙"(希臘文"陌生"之意)。這樣拉姆賽用分餾法加光譜法,在不到半月內就連克三城,发现了三种最不易为人看到的惰性元素。到此为止,那個氦已讓人发现過三次了。第一次在太陽上,第二次在釔鈾礦裏,第三次在空气裏。因为找它,又牽出了一串惰性元素。後來拉姆賽說:"尋找氦使我想到了老教授找眼鏡的笑話。他拚命在地下找,桌子上找,報紙下找,找來找去,眼鏡就在自己的額頭上。氦被我們找了一大圈,原來它就在空气裏。"

种瓜不成反得豆,陰差陽錯終能收。

只要張網細打撈,魚蝦蟹蚌都不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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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日-8月8日,开发团队共封禁4385名使用外挂的玩家,名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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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麦秆能烧火,直接搬回家去了,这里没剩多少,所以烧了没多久就差不多烧完了。我们三个在田边走动,看到火苗有往旁边烧的趋势就去踩灭。 其实我看到姜羊和青山直接用脚爪子去踩灭火苗,真的很好奇他们一点都不觉

  那些麦秆能烧火,直接搬回家去了,这里没剩多少,所以烧了没多久就差不多烧完了。我们三个在田边走动,看到火苗有往旁边烧的趋势就去踩灭。

  其实我看到姜羊和青山直接用脚爪子去踩灭火苗,真的很好奇他们一点都不觉得疼吗?我觉得他们脚爪上的鳞片大概是全身上下最厚的,唯一能比的就是尾巴上的鳞片。平时他们也穿不了鞋,但我就从来没看到过姜羊的脚爪子上有过伤痕,那紧实细密的厚鳞片敲上去还笃笃响。也许是真的没感觉,我作为一个人类是无法想象的。

  谷物燃烧的烟味飘进鼻子里,有些呛人。姜羊在田上乱跑,被白烟熏了一下,眯着眼睛跑回来了,青山倒是一直乖乖跟在我身后。

  其实,我挺喜欢这种烧麦桩的味道,闻着这种味道,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满足。

  周围的山峦渐渐笼罩上一层郁郁的深蓝,田里的最后一丝白色烟气消散了,只剩下一股燃烧过后的焦味。我们三个踩着最后一点光离开田往家里走。

  我踩过那些前人踩过无数遍的小径,心里忍不住想着,在十年前,可能这个村子里的人也曾像我们这样,在傍晚时分从这片田埂上经过,家里人就在远处的房屋门口喊着他们的名字,让他们回家去吃饭。

  我摸了摸身边姜羊的小脑袋,他一脸开心的仰起脸看我,小爪子牵着我的手晃来晃去。

  也许也有像姜羊这样的孩子,高兴的打打闹闹,然后跟着下田的大人一起回到家中。

  本该有炊烟和灯火的房屋,如今沉寂的矗立在那,只有呜呜的风声从破败的门窗中传出来,黑乎乎的看着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我总是这样无端端的会觉得心情一阵低落,觉得心里压着什么东西的难受。我在尽量克制自己这种感觉,转而让脑袋去思考一些事情,像是田里的事,寻找更多食物的事,我有很多的事可以去想,不该让自己陷进那种没来由的失落里。

  我的眼睛看着前面的路,抓紧了手里姜羊的爪子,沉默着往前走。忽然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青山开口了,他好像有点担心,问我:“你是不是累了,我背你吧?”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朝他笑了笑,“没事,很快就到了。”

  “那……那我牵着你?”他看了一眼我牵着姜羊的手,犹豫的对我伸出自己满是黑鳞的爪子。

  我没有拒绝,用空着的右手抓住他的爪子,凉凉的,没有我这么热。他把爪子给我抓着,自己没用力,大概是怕抓伤我。真是个窝心的孩子。

  我们三个手牵着手回家,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发现心里那种忽然出现的低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麦子收回来了,我留了一部分做种子,其余的再留下一部分煮着吃,最后剩下的准备磨成面粉。还带着S-hi气的麦粒是不好磨面粉的,必须得晒干,晒得越干燥越好。

  所幸接下来几天都是大太阳,麦粒就摊开在油纸布上晒着。我让青山在那守着,他就一丝不苟的坐在旁边盯着麦粒,不让那些鸟过来啄食。我带着姜羊去田里给种的菜浇水堆肥,这会儿不仅是菜地里的菜长得快,就是那些野Cao也长得快极了,一天一个样,两天不拔就长疯了。

  姜羊也会帮我拔Cao,我给他说了几遍哪些不能拔之后,他就不会弄错了,戴着个遮太阳的大花帽蹲在田里头,像个慢吞吞的老农一样拔Cao。

  他拔Cao很慢,因为他一边拔,还一边尝味道,好吃的他就咔嚓咔嚓两三口吃掉了,不好吃的就放在旁边一个小竹篮里,待会儿提着扔到麦田里去。这一套流程他已经很熟了。

  因为天气热,姜羊要喝很多水,我就给他灌了一壶水挂在胸前,那种幼儿园小朋友挂在脖子上的儿童水壶。姜羊就一边尝着各种野Cao的味道,再捞起胸前的水壶喝几口水,他看上去不像在干活,像在野炊。

  我在田里忙完了,就扛着锄头带着吃了个半饱的姜羊回去,洗一把脸,装上烧开晾凉的茶水去替青山。老远就看到他举着一把遮阳伞在水泥坪周围走来走去,警惕的防备着偷吃麦粒的动物。

  我叫他在旁边树下y-in凉的地方看着就行了,等有鸟落下来他再去赶,可他就是要时不时起来转转,尽职尽责的很。然后两天下来就晒黑了,晚上笑起来就能看见牙齿了,为了避免这孩子继续黑下去,所以我今天才叫他举着一把伞遮太阳。

  我走到树荫下招呼青山喝水,他跑过来献宝一样的从树底下的Cao丛里拖出来一个网兜,里面有好几只鸟,看样子都是偷吃麦子的麻雀。

  果然,青山说:“刚才抓到的,它们会偷吃麦子,特别坏!”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终于出了一口气的开心,大概就和我小时候吵架赢了小伙伴一样的表情。

  我说他今天出门前怎么在工具房那边蹲了好一会儿,原来是拿网兜抓鸟。我接过那一网兜的几只麻雀,有点想笑。这两天青山一直不怎么开心,晚上吃饭我还听到他在磨牙,以为他干什么呢,原来是被那些麻雀给气着了。

  往年我一个人收麦子,经常是整天整天休息不好,累的眼前发黑,一场麦子收下来整个人都要黑瘦一圈,除了提防天气的意外,我还得防着这些烦人的小麻雀。我觉得这些麻雀比从前那时候的麻雀可聪明多了,我每回晒麦子,防守的那么严,甚至有时候一整天在这里看着,饭都顾不上吃,还是有不少麦子都那些麻雀吃掉。

  除了麻雀还有其他好几种的鸟也会来偷吃,我气的牙痒痒,抓又抓不着。今年有了青山来守着麦子,就把他也给气着了。

  但青山可比我能耐,看这一兜子麻雀就知道了。青山咕噜咕噜喝水的时候看着我手里的网兜,又有点郁闷,含含糊糊的说:“还有好几只没抓住。”

  我觉得他已经很厉害,就说:“回去烤麻雀给你吃。”

  青山马上说:“给你吃!”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还是笑出来了。他跟我们回来也没多久,但样子好看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瘦了,腰上的伤也完全好了,只剩下一个疤痕,最主要的是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最开始那两天还都不怎么说话不怎么笑的,现在每天傍晚就跟着姜羊两个在田埂上跑来跑去,哈哈大笑。

  从一个缩着爪子的大狗子变成了个每天傻乐的大孩子。

  下午我们把麦粒收回去,然后去摘枇杷。那一树枇杷很多,前几天忙着收麦子没来得及过来看,还是浪费了不少,也是被鸟啄掉的,枝头上很多就剩下空空的壳子和两个核。

  摘了一大筐枇杷下来,我准备做枇杷罐头。之前几次之所以没做,是因为我在剥枇杷的时候,看到姜羊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上的枇杷,忍不住剥了就喂给他了。姜羊这孩子,我喂什么吃什么,吃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只要我继续喂他都张口,所以我一度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撑死。除了姜羊,青山也是,一边努力的帮我剥枇杷,一边咽口水,我只能跟他说想吃就吃吧。

  然后,因为摘多少吃多少,枇杷罐头一直就没做成,这回我打发姜羊和青山去一边玩去了,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削枇杷皮。削出的枇杷切成两半挖出核,放进一旁的盐水里。

  整整一盆金黄色的枇杷倒进清水里洗干净,加一点水和一大块被敲碎的老冰糖在锅里煮。因为刚从树上摘下来吃的水果是甜的,但是一旦被煮过了都会变酸,所以我加了不少的老冰糖增加甜味。另一个锅里放着洗干净的玻璃罐子。这些罐子已经蒸过,待会儿晾凉了就能直接装枇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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