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进)如果你听到男生说想把你变成仓鼠送去宠物店,你会怎么想?

1.有哪些永劫无间玩家才知道的梗?

先秒大佛!和尚一丝!得想办法振他一下!从游戏上线至今,各位主播和玩家们贡献了许多令人捧腹的梗,今天小管家就邀请大家一起为这些梗做个盘点,聊一聊那些《永劫无间》玩家才懂的梗~

寅子723、和尚带f2、嘎嘎乱杀

:2021年7月23日,寅子在永结无间官方举办的主播单挑赛中四局一人未杀 输完阿飞输女流,获得倒数第一的好成绩,距今已258天,望周知

小管家评语:哈哈,看来寅子少侠的江湖传闻依然有不少人回味啊!

:有独狼,我先上!三个三个三个!

小管家评语:看来大家都是段子手,有这么多有趣的永劫梗!

2.分享你野排的时候遇到的奇葩或者有趣队友

野排就像开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会匹配到什么样的队友,也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快来分享你野排的时候遇到的奇葩或者有趣队友,或者是想吐槽的事。

从不开麦、死在了跑毒的路上

:要求跟点,专挑高资,落地打架,死了就返,继续挨打,从不开麦,回头一看,已经退出!

小管家评语:太有代入感了!短短几句话总结出了不服输玩家的心里活动。

:落地百炼洞干完一波又一波,成为战神,手拿金太刀,背 着金弓,穿着金甲,噬魂斩、爆裂箭、散射、夺魂太,全队不是被噶,而是死在了跑毒的路上

小管家评语:被毒死心态简直不要太爆炸!

:别人钩我我嘎,我钩别人我嘎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我跟队友在挨揍

:我觉得我自己就很有趣

小管家评语:惊了!!!敢问少侠全场0伤害0治疗是怎么做到的?

相信豪杰们多多少少都有过被老六偷袭的经历,或者自己当老六的经历,可以在这里分享出来,与各位谈谈,那些年我们遇到过的老六。

草丛隐身、五毒洒一换一、顶级切入

:顶级切入罢了,拒绝博弈

小管家评语:28点伤害能完成两次击杀??

:首先作为一个老六要有六德,其次躲避天敌战神哥是一门非常重要的课题,要熟练运营蘑菇和草丛树木和攻城弩。最后本六最喜欢偷偷背后蓄阔刀望周知。

:一个紫甲无伤把一个金甲杀,他把紫甲脱了换金甲,被我一箭射死了!我还贴心的给他了个表情。

:什么老六?老六死了都能把你带走,单排决赛还有五毒潵

小管家评语:这才是真老六,阵亡还能拉个垫背的!

小管家评语:这个位置是落日寺吧?难道没有被人发现吗?

4.分享你的永劫无间表情包

“得想办法振他一下.jpg”、“咱哥仨三排指定嘎嘎乱杀.jpg”......相信各位豪杰都有不少玩永劫无间的表情包,助各位在开黑群、讨论群等斗图斗得飞起。你有什么压箱底的表情包呢?何不在此分享出来,让大伙瞧瞧那些精彩有趣的永劫无间表情包~

小管家评语:大家的表情包都很有趣呢!只能说做这些表情包的少侠也是天才!

5.我与人机的爱恨情仇

排位匹配太菜了,想去人机练习练习 ?不料被人机一套连招打得不知东南西北,一时分不清谁是人机;或者是研究新操作技巧,为人机提供又一种"败北";也或是与人机发生一些其他记忆深刻的事情。让我们一起回忆那些年与人机的爱恨情仇,欢迎大家畅所欲言~

:一个人都不敢打困难人机,次次被打死,根本振不到刀,还嘎嘎被振,我是废物

:我经常碰到这种情况:三个困难人机直接压我脸。我捏蓝,然后三人机一个连震,一个普攻嫖我,一个也捏蓝!!!请问这种情况怎么办?

小管家评语:我直接选择摇人打回去!

:右键,它滑。蓄力,它振。我跑,它追。我打药,它远程。麻了...

:人机困难,NND,跳振,蓄转振,C振,样样精通,振得头皮发麻瑟瑟发抖!

小管家评语:感觉这还是人机吗?怎么大家说的比职业选手还厉害的样子?

这次小管家想和大家玩个小游戏,来个双剑版的你画我猜!你可以大开脑洞,画出任何和双剑有关的事物,画风可以是简笔的、精美的、甚至狂野的,看看有没有小伙伴能猜出你画了什么~

:她乃无极帝国长公主!那么问题来了这是穿的谁的衣服!?(给大家一个小提示首先排除美羊羊)

小管家评语:首先排除小管家!

:家人们这个帅哥手里拿的是什么剑   !!?

:天海演仙剑,,,,抓,砍,钻,谁不迷糊啊

小管家评语:仙剑和轩辕剑傻傻分不清楚,有哪位少侠猜对画的是什么吗?

7.比较紧急的时刻发生时,你的第一想法是什么?

打劫时经常会有一些紧急时刻,需要我们发挥临场反应去应对,比如被钩索锁定,敌方开大等。那么当这些比较紧急的时刻发生时,你的第一想法是什么?你更倾向于如何处理?赶紧投票告诉小管家吧~

表情嘲讽、直接返回大厅

:反手就是一个聆听大海带来的恐惧,再来个阴神只眼,盯上你了,再来个金刚伏魔

:变成魂冢疯狂发表情嘲讽

:我直接怒火焚身,开鬼火

小管家评语:看来大家应对紧急情况的反应都不相同啊!我选择直接喊救!

8.回忆新手时期的青涩岁月

虽说各位豪杰现在都已经在聚窟洲身经百战,得心应手,但是又有谁会没有经历过新手时期的那段青涩时光呢?相信豪杰们在新手时期有过不同的感受与经历,直至今日还清晰记得,或许可以将这些画面与场景在这里分享出来,与诸位豪杰共同回忆新手时期的青涩时光~

:以前,阔刀好大好慢,一蓄力就被振,傻子才用。现在,我是傻子

:无限阔刀,猛续猛出,嘎嘎被振,续猛出

:终于明白什么叫傻子克高手了

小管家评语:以前阔刀的高伤害只有用过的才知道什么是大巧不工,重剑无锋!

好了,以上内容就是本次盘点的全部精选评论喽!看完这一期,不禁让小管家感叹各位劫友们不仅打劫水平高,整活搞笑也不在话下!真让人迫不及待想看第二期了!还会有什么精彩评论呢?

傍晚,下楼觅食,饭吃到一半,窗外便响起了隆隆雷声,下起了雨。

等她吃完,雨势未减,她只好溜进隔壁的超市消磨时光,近十点,她才回到家。推开门,打开灯,非但没有贴过来蹭她的脚踝,反而顶着一张脏兮兮的猫脸,仇视地瞪着她。

“瞪我干吗?您又摔着了?”乔西辞问它。

“喵。”初二继续猫视眈眈。

她家这只猫,就算是自己睡觉中途不小心滚下床,也会马上爬起来瞪她,倘若她没注意,它还会爬到枕头上拍她的脸,仿佛在埋怨她踢它下去。虽然养它的时间不长,但乔西辞早就习惯背锅了。她想,眼下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即便她不在场,初二也会想方设法把罪名安在她身上。

乔西辞从客厅绕到卧室,又探头看了眼,没发现初二捣乱的痕迹。

她绕着沙发跑了两圈,终于逮着了气到跟她躲猫猫的初二。她握着它脏兮兮的爪子,刚要辩解,眼睛一亮,看到了它脖子上的小铃铛。

粉蓝色的小铃铛是她亲手系的,但眼下,有张小纸条从铃铛两边的缝隙间横穿过。

乔西辞觉得有些稀奇,将纸条抽了出来,缓缓打开,字条上有两行小字:它从阳台“越狱”来我家,打碎了两盆花,作为赔偿,能不能把你家Wi-Fi密码告诉我?白天你忙的时候,我可以代为照顾它。

蹭网的?亏的字写得这么好看。

乔西辞翻了个白眼,之前她就听说隔壁会有新住户,她还暗戳戳地想,会不会是个好看的小哥哥?眼下,呵呵。

“你胆子越来越肥了,还越狱?”乔西辞一边数落初二,一边放轻脚步挪到阳台。她住的这栋楼是有些年头了,两套房子的阳台相隔不远,围墙也不高,她踮起脚,就能看见隔壁有光。不过,那人才搬过来,花花草草就占了大半个阳台,其中最惹眼的几株,是她顶喜欢的无尽夏。

乔西辞羡慕地看了两眼,小声嘀咕:“怕不是位老爷爷、老奶奶?”

不然谁种这么多花?还写纸条?

隔天一早,乔西辞去上课,思来想去,还是把Wi-Fi密码写了下来,又写下了初二的名字。像昨天那样,她卷起纸条,放到了初二脖子上的铃铛中间,末了,她嘱咐道:“你要乖,如果是个好看的小哥哥……”她突然想到了那半阳台的花,算了,不说了。

乔西辞在附近的Z大上学,因为兼职了一份设计工作,需要清静,所以出来租了间房子。

那天放学,乔西辞走到楼下,抬眼看了下隔壁阳台,发现上面挂着两件衬衫,白色的,太百搭,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或者多大年龄会穿的。她有些失落,回到家,初二蹲在她的拖鞋上,仰头冲着她喵喵了两声,看起来心情不错。

乔西辞弯腰抱起它,发现它挂在脖子上的铃铛里又有了新纸条。果然,又趁她不在的时候出去浪。

她抽出纸条,看到上面写着:到阳台收信。

乔西辞瞬间忐忑起来,隔壁的人听到她回来的动静,所以约她去阳台碰面?万一是个油腻大叔,谁能救她?她拒绝赴约,还把阳台锁死,拉上了窗帘。直到七点多,隔壁传来一阵饭菜的香味儿。

乔西辞走到阳台边儿小心张望,发现隔壁墙头没人,倒是她这边阳台上压着一封被牛皮纸包裹的书信。挣扎了几秒,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返一趟,顺利取回信封。

信封里是几张初二的照片,它在花丛里嬉戏,在灯下瞌睡,还趴在人家手臂上胡闹。她怎么记得,刚捡到初二时,它很高冷来着?

乔西辞拿着照片跟初二对峙,它抱着她的手指撒起了娇。

她任它又舔又亲,脑子里在想,看照片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住在隔壁的,应该是个年轻人。

过了两天,乔西辞难得没课。

起床后,她一心两用,一边刷新闻,一边支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下午一点多,她听到隔壁的开门声,连忙趴到猫眼上偷窥,几秒后,她看见一张一闪而过的侧脸、窈窕的背影,以及高跟鞋发出的嗒嗒声。

隔壁是个小姐姐,而且还有点儿眼熟,是她粉的一个摄影师经常合作的模特,好像叫什么沈薇?

乔西辞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这么好奇了。那种由未知衍生出的无尽想象被捅破了,就像烟花燃尽后,空留硫磺味。

乔西辞老老实实地坐回电脑前画图。前不久她接了一个文创的活儿,现在万事俱备,只欠灵感。枯坐了一个小时后,她看着纸上记录的缥缈的零碎想法,决定换个思维,于是刷起了微博。然后,她竟然在首页动态里看到了初二,而照片恰恰出自她很喜欢的那位摄影师之手。

该不会,摄影师和那个模特都住在她家隔壁吧?

乔西辞回头找初二,准备放它过去刺探消息,但一转头就发现它不见了,而窗台的门开着一条缝儿。她不在家,它出去玩儿就算了,现在还当着她的面,趁她不注意跑过去,这和渣男劈腿有什么分别?是隔壁的肉香还是人帅?

气愤归气愤,但乔西辞忽然闪过一丝灵感,她连忙跑到电脑前记录下来,就此展开联想,然后忙了一下午,终于画出了一副设计图,关于猫和书信。

五点十一分,初二还没回来,乔西辞以为隔壁没人,便跑到阳台上扯开嗓子喊:“初二、初二,回家吃肉了。”

对面墙脚下传来一声轻笑,吓得她连忙蹲下,想藏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刚才它嚷着要吃东西,我就喂了点,现在它正窝在沙发上睡觉,我去给你抱过来。”好听的声音落下,脚步声复又响起。

是个小哥哥呢,乔西辞心想。

初二从墙头跳下来,不知是不是故意报复她扰它好梦,竟然跳到了她的背上。

到了晚上,琢磨了很久的乔西辞壮着胆子派初二做信使,写纸条问:那几张照片是你拍的吗?

没几分钟,初二就神里神气地叼着条小鱼干回来了。乔西辞抽出纸条,看到他回复:是啊,欢迎来我家阳台看花。

粉的摄影大神住在隔壁,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乔西辞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能想到这句废话。当然,她是没胆子过去。

没课的时候,乔西辞把设计稿又修改了两遍,发给了负责人,之后又修改了几次,才终于敲定。这几天她忙,初二经常去隔壁蹭饭,昨天竟然还破天荒地给她带回来一块巧克力。

这副乖巧持家、把她放心上的模样,险些让她热泪盈眶。她想跟隔壁的摄像大神道谢,但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回馈什么,唯一能指望的,可能就是她刚画好设计图、距离生产还遥遥无期的文创产品。

周五下课,乔西辞去超市采购,回来时在楼下和一个英俊的小哥哥擦肩而过,像有预感一样,回到家,初二抬头冲她喵喵地叫,还邀功一样带她到几案旁。她凑过去,看到了跟楼下遇见的小哥哥有相同的脸的一张照片,拿起来,发现左上角还沾着初二的口水……

乔西辞好笑地看着照片,发现右下角有个签名,不太潦草,但连起来也不怎么好认的两个字:白烬。

原来大名鼎鼎的“二尺”大神,真名叫白烬。

初二有功,当晚,乔西辞煮了块肉给它吃。

有人说,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就算是跟他有了牵扯。乔西辞心想,说不好她以后还能在大神的镜头下,看到什么奇景。不过,说起来,自从她上次看到沈薇离开后,就再没见过她出现,或许她只是来做客的吧?

这个设想,让乔西辞心里美滋滋的。

可初二不仅会把隔壁的照片往家里顺,它还会把乔西辞的设计图送到隔壁。

那天乔西辞一回家,就发现自己设计稿不见了,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把目光放到初二身上,审视它。她有轻微的强迫症,不会乱放东西,所以只能是它,或者是风在捣乱。

乔西辞写了张纸条,让初二送去了隔壁。可初二迟迟未归,就在她忍不住想去隔壁敲门时,忽然听到阳台一声轻响,以及一声猫叫。她轻手轻脚探头去看,初二从脚边蹭过,阳台上压着几张纸,在风中翻飞。

乔西辞皱眉看着图纸,发现图被修改过,还被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几处标记,分明是很简单的改动,却让设计变得更简约、更从容。难道大神的审美在构图和设计是上通用的吗?

大神还用纸条跟她道歉,说本不该动她的图,只是想着,或许能给她一些建议。

乔西辞发觉,她似乎越来越迷白烬大神了,想听他笑,听他讲话,也想看他撸猫。

她没料到,这个机会来得猝不及防。

赶图的某天晚上,乔西辞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很突然的,轻微的啪的一声响后,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交电费。在黑暗里挣扎半个小时后,乔西辞感觉自己快瞎了,她揉了揉眼睛,反思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负责人说明天交图?

仿佛为了抗议,电脑屏幕在她睁眼的同时,悄无声息地黑了屏,关了机。

很好,再没有别的退路。

乔西辞抹黑换了套衣服,咬咬牙,站在隔壁门前敲了敲门。

白烬来开门时,头发乱糟糟的,像刚睡醒,也像正犯困。“怎么了?初二病了?”

乔西辞摇了摇头,为难地说:“没有没有,你是不是困了?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你,我……没事。”

“进来吧。”白烬看到她怀里抱着电脑,耙了下头发,侧身让出位置,让她先进来。

乔西辞前脚从前门迈进屋,初二后脚就从阳台那儿跳了下来……

白烬也看到了,他轻笑了声:“办公桌在窗前,插线板靠着墙。”他说着,初二蹭到了他脚边,还谄媚地围着他转圈圈。

乔西辞从来没受过这待遇,刚想训它,就见到初二抓着白烬的长裤裤腿,在他弯腰之前,像爬树一样爬到了他怀里……

“它平常不是这样的。”乔西辞弱弱地解释道。都说宠随主人型,不知道白烬大神会怎么想她,虽然她也很想爬到他怀里。

“我继续回房看电影,你忙你的,不会影响我,走之前替我关上门就好。”他顿了一下,又笑着补充道,“初二我先抱着,免得给你添乱。”

房门关上后,乔西辞抬头打量了眼大神的房间,和她的格局类似,只是房间色调单一,东西也比较少,像临时住所,只有阳台上的花草有勃勃生机。

乔西辞忙到十二点,抱着充满电的电脑回到了自己房间,又修修改改,直到两点才睡。为了感谢白烬大神的收留之恩,隔天傍晚,乔西辞早早地做好晚饭,然后装盘,再次敲响了隔壁大门。好在大神没嫌弃,毕竟做饭是她除了画图外的唯一技能。

之后,乔西辞看电影,刷剧,睡前又翻了会儿白烬的微博。睡到半夜,初二猛拍她的脸,还喵喵喵地一直叫。她迷迷糊糊地打开灯,哀号道:“你又摔了?这次真的不关我的事。”

初二跑到门口,回过头冲她叫,她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小偷,可门外匆忙的脚步声过于坦然,她趴到猫眼前,看到几个人从门前闪过,有白烬、沈薇,还有另外两个陌生的男人。

楼道太暗,几个人走出声控灯的范围后,她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乔西辞抱住焦急的初二,如果刚才她没看错,白烬似乎是被半抱着进的电梯,所以,他怎么了?难道吃她做的饭,吃中毒了?

一连很多天,隔壁的灯都没有再亮起。

乔西辞每日受着良心谴责,又苦于没有白烬的联络方式,只好用微博给他发私信询问状况,可是一直没收到他的回复。

那天晚上,乔西辞回到家,没有看到初二,她灵机一动,连忙跑到阳台,发现隔壁阳台果然透出一抹微光。她拿起手机,发现前段时间发送的私信都变成了已读,紧接着,她收到一条新的消息,他说:来蹭饭,初二也在。

“这段时间,你去旅拍了吗?”饭桌上,乔西辞问他。她总觉得他这趟回来,整个人清减了不少,还有种沉寂的气息。

“粉我多久了?”白烬挑眉询问。前几年,他每年都会去旅拍。

乔西辞小声说:“挺久了,我爸爸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摄像师。”她最早知道他就是从她爸爸口中。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心地问:“你消失的那天晚上,我好像看到,你是被拖走的。”她顿了一下,又小声地补充,“你是被我做的饭毒到了吗?”

其实,是他不能吃油重、辛辣、甜的东西,可她做的那份可乐鸡翅刚好都囊括了,是他太贪心,想尝一尝。但他开口,说的是:“那天有些发烧,被同伴拖到医院打了瓶点滴,天亮后才出发的。”

“那这次你们去了哪里?”她追问。

白烬笑着看她,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先吃饭。”

从那之后,乔西辞就像初二一样,有事没事都喜欢去白烬家。她伏在桌上画图,他窝在沙发里看书撸猫,偶尔搬着小茶桌,去阳台的花丛里喝茶逗猫。

对此,乔西辞表示抗议:“我怎么感觉,初二喜欢你多过喜欢我?”

白烬隔着薄薄的窗纱回头看她,戏谑地问:“那你羡慕我,还是羡慕它?”

他转移话题的能力实在厉害,乔西辞再没敢问过。

周六,乔西辞书翻到一半,偏头问白烬去不去看银杏?当时,他正在阳台晒太阳,闻言,喝了口茶,说等一会儿吧。

等什么呢,等她完成复习进度,等他喝完这壶茶,可等到后来,乔西辞凑过去看,发现白烬睡着了。

他合着眼,微侧着头,蓬松的头发挡着半只眼睛,呼吸匀称。初二趴在他的肩头,也眯着眼打瞌睡。乔西辞愤愤地戳了下初二,感叹人不如猫。谁料下一秒,初二睁开眼,懒洋洋地伸出爪子按了下白烬的脸,伸完懒腰,又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

乔西辞屏住呼吸,感觉自己被一只猫撩了。三秒后,她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凑近,避开初二亲过的脸颊,亲了亲白烬的嘴角。

可能,从她看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单单是一幕幕的大漠孤烟、天山明月、江湖丛林,他就是白烬,她因为那些光环知道他,但那些光芒倘若褪去,他也一样令她着迷。

乔西辞兀自走神,没发现白烬缓缓睁开了眼。

“可能,我让你误会了。”他说。

白烬站起来,跟她拉开一段距离,语气有些疲乏,也有些沉重:“其实,我认识你的父亲,他帮过我很多,知道你的存在后,我只是想替他照顾你。”

他给她的所有温柔,都只因为,她的父亲曾帮过他。乔西辞看着他,破釜沉舟地追问:“那你会喜欢我吗?”

他避开她的目光:“很抱歉,但我会尽我所能照顾你,让你不用那么辛苦。”

“你还喜欢沈薇吗?”她又问。

众所周知,他们在一起过,尽管后来分开了,可依然继续合作着。白烬没有回答,她了然地退后两步,抱起初二,说:“我很好,谢谢你了。”

乔西辞的父亲是在一次旅拍中离开人世的,听说拍摄时遇到了极端天气,他枕着美梦入眠,再也没有醒过来。乔西辞在父亲的镜头中看过大千世界,是他告诉她天地有大美,所以尽管父亲陪她的时间很少,但他一直都是她心中的英雄。

父亲离开后,她偶然从白烬的微博里的图片中获得慰藉,渐渐地,白烬也变得无可取代。

过了很久,乔西辞才发现白烬在阳台上给她留了一封信。

前些天,她下了课,刚好碰到他跟沈薇一起离开,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他一次都没有回来。乔西辞担忧阳台的花草,探头一看,就发现了那封信。

信封里,还是几张照片,有她跟初二的,或是她低头看书的,除此之外,他还写下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带备用的,让她有事给他打电话。

乔西辞当然一次都没打过,倒是后来,她因为不满假期被学校占用,带头闯了祸,学校最后竟然把他喊了过来。

她和另一个闯祸的男同学站在教室里挨训,男同学的妈妈在一旁附和,替他开脱。

乔西辞低着头,百无聊赖地走神,只有这时候,她才会觉得内心萧瑟,因为没人维护她。白烬推门进来时,脸色苍白得像迎着风雪。他把她护在身后,替她道歉,说她的假期早已被安排好,且又还是小孩子心性,一时赌气才闯了祸。

被老师放出来后,白烬回头,想跟她说什么,可乔西辞还沉浸在“明明也没大我几岁,处事却比我周全得多”的落差中,她见他眉毛一挑,觉察事态不妙,下意识转身想跑。

白烬眼明手快,拎住了她衣领:“跑什么?现在知道错了?”

乔西辞觉得她现在像捣蛋后被揪住后脖颈的初二,可初二会怂了吧唧地抱住他的手指又亲又舔,而她不能,只好嘴硬道:“是学校有错在先。”

白烬没跟她争论,揪着她衣领,颐指气使:“带我去涂鸦墙看看。”

看到整面墙上的涂鸦时,白烬心想,也难怪老师生那么大的气,那么多小人举着刀叉,凑齐了各种凶巴巴的表情表示抗议。可他又莫名想笑。

“以后遇到这种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年前假期,学校安排他们班去公司实习半个月,乔西辞和几个同学都不想去,可几个人的抗议声太小,还被老师指责说无理取闹,他们没辙,就想到用这种方法公然抗议。

“可你又不会一直在。”乔西辞小声说。想到他为了躲自己,连家都不回,就想跟他作对。

白烬拢了拢衣领,认真地说:“我在多久,就能护你多久。”

乔西辞追问:“我在你眼里,跟初二有什么分别?”

白烬闻言,揪着她的衣领往上提,乔西辞缩着脖子,像一只仓鼠一样,抗议地瞪着他,谁料下一秒他忽然松开手,还戏谑地说:“这不显而易见?你比较重。”

“你少说了一个字。”乔西辞自我催眠,这后面肯定还有一个“要”字。

年前,白烬回来小住,他站在阳台上,问站在隔壁阳台上,只露出一截脑袋尖儿的乔西辞:“你过年也在这里吗?”

“是啊。”乔西辞轻描淡写道,并不想以此博取同情。

初二在白烬怀里撒娇,他轻笑着说:“正好我也一个人,那我们一起过个年吧。”

乔西辞欲言又止,沉默着。管她沈薇去了哪里,反正她只借他几天而已,跟漫长的余生相比,她只要这几天就好。

像寻常人家一样,吃过年夜饭,白烬抱着初二看晚会,乔西辞啃着薯片坐在一旁,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半晌后,她感觉肩头一沉,白烬头靠在她的肩上,似乎睡着了。

乔西辞瞬间绷直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近凌晨的时候,窗外鞭炮声阵阵,白烬被吵醒了,困顿地揉了揉眼睛。初二胆子大,稀奇地跑到阳台凑热闹,乔西辞跟了过去,抱起它一起看烟花。身后的白烬问:“你们大年初一一般都做些什么?”

乔西辞说:“串门、、收红包。”

白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回屋前,乔西辞握着初二的两爪,装模作样地给白烬拜年:“新的一年,喜乐安康。”

白烬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递给她。

白烬抬了下了下巴:“一份给初二买猫粮。”

乔西辞想,新年这个词,寓意真好,既往不咎,也承载着无穷尽的、新的希望。

过完年初二,白烬乘着夜色离开。乔西辞站在阳台上,抱着初二目送他远去。可能因为是新年,她总有些多愁善感,仿佛他离开,并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事。

三月份的某天,乔西辞下课,在楼道里遇到了沈薇。

她带着两个陌生人,用钥匙打开白烬的房门,说:“朋友买来也没住多久,他那个人有轻微的洁癖,花了很长的时间重新装修了一遍。”

乔西辞愣在门外,瞄了一眼隔壁空荡荡的房间,没忍住,问:“这房子要卖掉吗?”

沈薇看了看她,点点头,说是。

乔西辞窝在阳台上,听着隔壁窸窸窣窣的声响,心想,白烬要搬走了,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可他竟然都没跟她告别。

隔壁恢复安静后,乔西辞站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腿。听到有人敲门时,她踉踉跄跄地跑过去打开门,在门口站着的是沈薇。

“我想跟你聊聊。”她开门见山地说。

“我认识你,刚好我也有些事想问你。”乔西辞让出位置,让她进来。

“你是想问,为什么卖掉隔壁那套房子吧?”她点头,又听到沈薇说,“因为我们要结婚了,我劝他应该从旧事中走出来,并且答应他,无论何时,不管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们。”

“什么……旧事?”乔西辞问。

沈薇坦白说:“白烬应该告诉过你,你父亲帮过他,对吧?其实他们算忘年交,并不存在技巧或人脉上的帮助,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拍摄现场发生事故的时候,他也在场,是你父亲推开了他,才让他免于受难。”

乔西辞沉默良久后问:“我想再去隔壁看看,麻烦帮我开下门好吗?”

沈薇刚要开口安慰她时,睡醒的初二懒洋洋地蹭了过来,她看见初二,愣了两秒,笑着问:“好萌啊,它叫什么名字?”

“初二,我捡到它那天的日子。”

沈薇抱了抱它,起身,替乔西辞打开门,然后转身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明知如此,乔西辞也不知道她想进来干什么。无论她在哪里画过图、看过书、打过盹儿,都将不复存在,这里会有新的印记替代、填充,直至被人忘却。

阳台上的花草没有被搬走,乔西辞把只剩下枯萎花梗的一盆花抱上阳台,临走前,看到几本书和几张废旧的报纸,将它们也一并捡走,然后咔嗒一声,将身后的门轻轻关上。

抱回来的那盆花,在那年夏天开出了两朵蓝色的无尽夏。乔西辞把它放在阳台上,每天去上课、回到家或经过阳台都能看到。

从春到夏,隔壁的房间一直没有人搬进来,乔西辞就总觉得,某一天,白烬会再回来的。

其实,沈薇说是她父亲推开白烬,让他得到生机时,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她即希望她父亲能继续行在路上看大美天地,又希望遇到白烬的那日不会迟到,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觉得十分煎熬。

可后来,她无意间翻开从隔壁捡回来的旧报纸,发现一则当年的事故报道,新闻上说,她父亲所站的位置很难逃出生天,所以才当机立断地推开了白烬。

所以,她跟白烬之间,不存在亏欠,有的,只是她遇见他的时间,晚了一些。

那年冬,乔西辞参加一个设计比赛,得了奖,在后台遇到了沈薇。沈薇递给她一把钥匙,说:“礼物,你隔壁那间房的钥匙,是白烬的意思。”

“你一点儿都不计较吗?”乔西辞问,一套房子,又不是普通的衣服、首饰。

可沈薇满不在乎地说:“他给你的,关我什么事。”

乔西辞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看着沈薇,缓缓开口:“我想见他。”

其实,白烬在那场事故里受了伤。

最难熬的时候,他想过要放弃。沈薇跟他是多年的好友,为了鼓励他,说出了乔西辞的存在。然后,白烬忽然想去见见她,问问她有什么愿望。

那天下着雨,白烬缓缓走在弯弯绕绕的老城区街道上,人还没有找到,怀里抱的猫却走丢了。他想,反正他时日无多,不如放它自由,被别的人抱走,能陪它的时间,反而比他的要久。

就这样,白烬在雨中走了很久,直到看见刚下课的乔西辞。他听过她的名字,也见过她的照片,所以瞬间就认出了她。

隔着层层雨幕,他站在乔西辞身后,看着穿着白裙的她越走越近,看她靠近一棵桂树,然后蹲下,给一只灰白相间的猫打着伞,复又说起话。末了,她抱起那只猫,转身,上楼回家。

可能那画面太好看,白烬怔怔地看了很久,而后忽然想要继续。继续去医院,咬牙用数不清的疼痛,多换一天像这样的寻常日子。

在医院里的日子,白烬买下了乔西辞隔壁的房间,又请好友去装修,等到琐事都忙完了,刚好他也被允许暂时出院。住进那间房的第一天,初二那只猫像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从阳台跃然而下,蹭到他脚边。

就这样,他借着初二认识了乔西辞。

可他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一消失就长达半月,最后都是被拖回医院的。还好,有他摄影师的身份作掩护。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寻常时日,所以,他不能、也不敢把乔西辞拉到这个泥潭里,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尽管她写的纸条他都留着,但他只能选择不动声色。

跨年的时候,白烬想到她是一个人,忍不住从医院偷偷溜了出来,任性地陪了她两天,毫不意外,最后他又被捉了回去。

那年春,他听到医生说,他的情况恶化。于是,他觉得,是时候从她的生活中离开了。所以他让沈薇假借结婚的名义,卖掉房子,临放手时忽然又舍不得,拖来拖去,想着还是送给她好了。

那之后,他的记忆好像开始渐渐模糊,很多事都记不得了。

有次沈薇来找他,说乔西辞抱走了他的无尽夏,竟然还开了花。她说,那种花不是挺难伺候的吗?她也是够用心的。

可白烬在想,无尽夏日里,他只记得一场雨,以及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偶尔会想要跑出医院,可站在长街一边,又忽然忘了要去哪里,忘了路怎么走,要见的是谁。

很久之后的某一天,有两个女人站到了他面前。

一个说“他已经不记得我了”。他在那场事故中伤到头部,治疗过程很艰难,本来他都想放弃了,但没过多久,又回到了这里。

另一个只会呆呆地看着自己。

乔西辞心想,怪不得白烬总给她一种孱弱感,原来并不是他没睡醒,也不是风尘仆仆,刚从远方归来。她几乎可以想象,听到她闯了祸的消息,他是怎么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坚持走到她面前的。

乔西辞眨了眨眼,隔着一层水雾,喊他:“白烬。”

一直偏头看向窗外的白烬闻声回头,即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又觉得眼前这个人眼熟,他皱着眉思考几秒,末了,勾了勾嘴角,得意地说:“我见过你。”

“你站在桂树下,抱着一只猫。”

“是啊,那天下了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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