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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学习文言文[中学家园]
怎样学习文言文 学习文言文并不难,只要掌握规律、循次渐进,是能达到教学大纲规定的中学文言文学习的终极目标的,这个目标就是:能阅读浅易文言文。 要达到这个目标,先要明确这里所说的文言的含义。它是指以先秦口语为基础而形成的先秦两汉时的书面语言,以及后来历代作家(如唐宋八大家等)仿古作品中的语言;而非指唐宋以来,以北方话为基础而形成的口头语言,即古白话,如《水浒传》等明清章回小说中所使用的语言。 还应了解《考试说明》对“能阅读浅易文言文”所作的具体阐释,即:根据上下文正确解释常见文言虚词的一般用法;了解与现代汉语不同的特殊句式;能够正确把握文章并进行初步的分析、评价;能够翻译成现代汉语。这个阐释,对文言文学习从语言到内容到最终目的,提出了具体要求,这便是我们学习文言文应把握的“纲”。具体学法如下: 一、掌握一定数量的字词,是学习文言的重要基础 学习现代文,是从认字开始,学文言亦然。所谓“能识二千字,乃可读书”,就是这个意思。中学生学习文言,大都从中学课本上出现的文言开始,这些文言文,都是从大量古籍中精选出来的,无论从语言到内容、到形式,都具有典范性。学习这些文章,从初读第一篇开始,就要逐一弄清每一个文言实词与虚词的含义,万不能只满足于对所学文段内容的大体了解,不能如讲故事一般将其内容概述下来即释为翻译。另外,在实词与虚词两者间,大量的、难于掌握的是实词。下面就先谈一谈关于实词的掌握。 文言文中出现的实词有几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有些与现代汉语使用的词汇没什么差异,如“人、马、山、石、大、小、上、下”等,这给我们学习文言带来很大方便,没有初学外语满眼茫然的。这类词,我们便可视作现代词去理解。一种情况是与现代使用的词汇完全不同,甚至从现代汉语中根本找不出与之相对应的词汇来。如“宦官”,是古代以被阉割后失去性能力之人在宫庭侍奉皇帝及其家族的官员。古文中与之同一概念的词汇还有“寺人”、“阉奄)人、”“阉宦”、“宦者”、“中官”、“内官”、“内臣”、“内侍”、“太监”、“内监”、等等,由于时代的发展,宦官已经消失,那么表达这一概念的一系列词汇在现代汉语中均已消失。另外,“宦官”还有一义项是“仕宦之通称”(如《孔雀东南飞》:“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但现代各级政府官员也不有此称呼了。再如“宗庙”(古代帝王、诸侯或大夫、士祭祀祖宗的处所,后作王室的代称)、“章甫”(古代一种帽子)等等,皆因事物的消亡不见了。而“曰”、“叟”、“须臾”等词,已被“说”、“老头”、“一会儿”等词汇代替。这类实词,虽难记些,但不会同现代汉语混淆,可把它们当作生词去记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有许多古今都使用的词,但其意义却与今义部分相同、部分不同,情况复杂,难于掌握。这些词汇,又常常被列为考查重点,是需要下大力气掌握的。应把学习重点放在这类词汇上。请看下列几组句子加点词的意义: Α{①其上以松脂、蜡和纸灰之类冒之(《活板》) ②而操皆冒行之(《赤壁之战》) ③而况冒其未死之名者哉(《梅花岭记》) Β{①将军宜枉驾顾之(《隆中对》) ②莫我肯顾(《硕鼠》) ③不复顾利害(《 〈指南录〉后序》) Ε{①但坐观罗敷(《陌上桑》) ②直上载公子上坐(《信陵君窃符救赵》) ③坐縻 粟而不知耻(《卖柑者言》) Α组中的“冒”字有多种义项,②③两句中分别是“轻率”、“假托、冒充”义,与现代汉语没什么区别,而第①句中却是“涂盖、敷上”义,讲为“冒充(它)”,就大错特错了。 Β组中的“顾”字,②③两句中都讲为“顾及、顾念、考虑”,也与现代汉语无异,可第①句中则是“访”义,如果用今义去解释它,就要出笑话。“顾”在古汉语中还有转折连词的用法(《促织》:“顾念蓄劣物终无所用”)。在现代汉语中也很少见。 Ε组中的“坐”字,除第②句与现代汉语同义(后来将其名词意义写为“座”),①句讲为“因为”,③句讲为“白白地”。“坐”字在文言中也还有其中与现代汉语完全不同的义项。 对这类情况复杂、难于掌握的实词,要结合课本中关于古今词义变化的知识,勤翻字典,多作比较,防止错误地用今去释古义。同时,还要特别引起注意的是,有些看似与现代汉语相同的双音词语,在古汉语中实则两个单音词,其意义也常常与现代汉语大相径庭。请看下表: 例句:中间力拉崩倒之声(《口技》) 古义:“中间”,是方位名词“中”与动词“间”的连用。 今常用义:中:中间;间:夹杂,读jiàn里面 例句:谍报敌骑至(《冯婉贞》) 古义:“谍报”是名词 “谍”和动词“报”的连用,义为:侦探报告。 今常用义:刺探到的敌方情报 例句:精技击者不过百人(同上) 古义:“不过”:不超过。(也是两个单音词连用) 今常用义:仅仅,只是 例句:诸君而有意(同上) “有意”:有某种打算。(两个单音词连用) 故意,居心。 例句:婉贞于是率少年结束而出(同上) “结束”:整好装束。(两个单音词连用) 不能继续 例句:体面互见之美术也(《图画》) “体面”:是“体”和“面”两个词的连用。体:立体。面:平面 光彩,好看;体统,身份。 例句: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桃花源记》)、叶叶相交通(《孔雀东南飞》) “交通”:连接,交错相通。(两个单词连用) 各种运输和邮电事业的总称 例句: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桃花源记》)、子孙弃者无论焉(《黄生借书说》) 无论:是否定副词“无”与动词“论”的连用,义为:不要说,更不必说。 连词,表条件不同而结果不变。 例句:属作文以记之(《岳阳楼记》) 作文:写文章。(两个单音词连用) 学生作为练习所写的文章(还有动词义) 例句:事事皆其所已经者(《少年中国说》) 已经:副词“已”和动词“经”的连用,其义为:已经经历过。 是表示事情完成或时间过去的副词。 例句:将军岂有意乎(《隆中对》) 有意:有某种打算。(两个单词连用) 故意 例句:至于泰安(《登泰山记》) 至于:动词“至”与介词“于”的连用。义为:到,到达 连词,表示另提一事 例句:今齐地方千里(《邹忌风齐王纳谏》) 地方:是名词“地”与“方”的连用。地:土地,领土;方:方圆。 指某一地区 例句:鼎足之形成矣(《赤壁之战》) 形成:是名词“形”与动词“成”的连用,义为:形势确立 通过发展变化而成为具有某种特点的事物,或者出现某种情形或局面。 例句:是非贿得之(《记王忠肃公翱事》) 是非:指示代词“是”与否定副词“非”的连用,义为:这不是 常指事理的正确与错误,或指口舌 例句:二子心计,公无从办。(同上) 心计:名词“心”与动词“计”组成的主谓词组,义为:心里盘算。 计谋 例句:将军战河北, 臣战河南。(《鸿门宴》) 河北:黄河以北 河南:黄河以南 河北省 河南省 例句:因为长句,歌以赠之(《琵琶行》) 因为:连词“因”与动词“为”连用。因:于是,便。为:写,作。 连词,表原因 。 例句:空中多而窍(《石钟山记》) 空中:中间是空的 天空上 例句:亦雁荡具体而微者(《雁荡山》) 具体:动词“具”和名词“体”的连用。具:具备。体:形体。 不抽象、明确。 例句: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五人墓碑记〉) 行为:名词“行”和动词“为”连用。行:品行,名词。为:成为。 举动 例句: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同上) 非常:否定副词“非”和形容词“常”连用。非:不,不是。常:一般,平常。 十分,很,极。 例句:何必出世入世之面目(〈梅花领记〉) 何必:疑问代词“何”与副词“必”连用,义为:为什么一定 表反诘语气的副词,义为:不必。 例句:除表中列出的例子外,中学课本中还有一些类似情况,如:“璧有瑕,请指示王”中的“指示”,“古之学者必有师”中的“学者”,“可谓智力孤危中”的“智力”,“秋天漠漠向昏黑”中的“秋天”,“于是相如前进”中的“前进”,分别应该讲为“指出,给。。。。。。看”,“求学的人”,“智谋和力量”,“秋季的天空”,“走上去奉献”。它们都是相邻的两个单音词,不能误作现代汉语的某个双音词。 要弄清文言实词的意义,除了要了解上面所述古今异义现象外,还应掌握一词多义、词类活用和通假现象等知识。 一词多义在现代汉语中普遍存在,古汉语中亦然,这种现象是语言发展的必然结果。它的形成情况比较复杂,如果做些研究,会发现其规律的(或通过引申,或通过比喻、借代,或通过假借等等),因为情况复杂,难于掌握,也无需一一弄清每个多义词词义的来龙去脉,所以不必就此下很多功夫。但必须对常用实词已经形成的多个义项,在逐渐学习接触的过程中,仔细比较,整理积累,以求尽可能多地掌握它。请看一例: “引”,本义是“拉开弓”。左边是“弓”,右边一竖是符号的性质,表示弓弦拉到的位置。〈说文〉解作“开弓也”。如〈孟子尽心上〉“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引而不发,指把弓拉开,可是并不射出箭去。跃如:跃跃欲试的样子。) 把弓拉开,形状变化了,所以引申为“长”,“延长”。如〈水经注 江水〉(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又为“伸长”,如〈左传成公十三年〉:“我君景公引领西望”。又指“延续”。如〈诗经 小 楚茨〉:“子子孙孙,勿替引之。”(勿替:不废) 开弓是把弦和箭导向后方,所以引申出“导”、“领”的意义。如:〈西门豹治邺〉:“引河水灌民田》”。《资治通鉴亦壁之战》:“操引军从华容道步走”。又:“引军北还”。三句中的“引”都是“领”、“导”之义。 由“拉弓”引申为拉的动作,义为“拉”。如《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左右欲引相如去”,又指“持”、“拿”,如“丈人目先生使引七刺狼“,再引申为”拿来作为凭证、理由“,如诸葛亮〈出师表〉:“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开弓是把弦和箭向后拉,所以引申为向后退。〈资治通鉴赤壁之战〉:“初一交战,操军不利,引次江北”,〈中山狼传〉:“先生仓卒以手捕之,且搏且却,引蔽驴后,便旋而走”(便旋:绕圈子)。 看,一个“引”字,从不同角度引申出多少既有某种联系,又有区别的意义来! 再谈谈词类活用。词类活用是指文言实词入句后,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临时改变了它原来的语法特点,一旦离开特定的语言环境就不适用了。活用现象一般包括名词作状语,名词活用为动词,名词意动用法;动词活用为名词,动词的使动用法、意动用法、为动用法;形容词活用作名词、一般动词、使动词、意动词;数词活用为动词等等。形式虽多,但较实词的古今异义、一词多义要好掌握多,因为前者需要大量记忆,有如背记外语单词,而后者只要掌握规律,学会辨识就行。其规律可在学习过程中逐渐发现、归纳,也可以直接把研究者、老师早已归纳出来的拿来印证、理解,达到熟习、掌握。列举其中一些规律如下: (一)名词活用为动词: ①两个名词连用,如果不是并列关系或修饰关系,而是支配关系,前一个名词活用为动词。如:范增数目项王(标“。”的是活用的词语,以下同)。 ②名词用在代词的前面,而又没有别的动词作谓语,这个名词活用为动词。如:见白书,乃钻火烛之。 ③名词前面有能愿动词或副词,这个名词活用为动词。如:Α假盘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Β如今之紫草,未花时采,则根色鲜泽。 ④补语前的名词,别无动词时,这个名词活用为动词。如:沛公军霸上。(“军”字后省略介词“于”) (二)研究者给我们总结出:学有一些规律,完全可以根据已有的语法知识归纳整理。如“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老子》),这句话中,四个代词“其”前,分别出现了四个形容词,因为代词是不受形容词修饰的(此处是意动)。以此类推:“什一,去关市之征,今兹未能,请轻之”(《孟子·腾文公下》。什一:指孟子所主张的古代田税法,即征收农产品的十分之一。今兹:今年。),在代词“之”前出现了形容词“轻”,那么“轻“也一定作动词使用了,这里是使动用法。义为:使田赋和关市之征减轻些。“必先苦其心志”(《孟子·告子下》)中的“苦”是形容词,也出现在代词前(“其”),也活用了动词了,此处是使动用法。只要掌握了规律,活用现象不难把握。 学习实词,还必须懂得一些通假知识,否则,读文言就会遇到很大困难所谓通假,就是古代书面语言的同音或音近字的通用和假借。通假字有两种情况:一是因古文字少,不能尽表其义,需要时,依据口语的声音用一个同音字代替,即所谓“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二是本有其字,书写者可能为一时方便而借用同音或音近、或笔划较少的字代替了本字的字被子沿用下来,也就成了通假字。通假字有同音通假(即两个字的韵母相同。)需要说明的是:①在中学阶段,将古今字也视作通假。如“莫”“通”“暮”(《石钟山记》):“至莫夜月明”)②所谓“同音”、“音近“,是指古音。古音与今音差别很大,如《淆之战》中“堕军实而长寇仇”一句的“堕”通“隳“,是“毁弃”的意思。从今音看,两个字的声、韵均不相同。再如《西门豹治邺》中“弟子趣之”一句的“趣”通“促”,是“催促”的意思,也属之种情况。 学习文言实词,还有其它一些知识也要了解。如复音词的偏义现象、异读问题。 偏义,是指由两个单音的近义或反义词作为词素组成的得音词,其中一上词素的本来意义成为这个复音词的意义,另一个词素只是作为陪衬。如:“昼夜勤作息”(《孔雀东南飞》),“作”,劳作;“息”,休息。这里只“作”起作用,“息”无义。 异读,是指一个字有两个或两以上的读音。异读有多种情况,有时因义不同而异读,如“属”,在“衡少善属文”(《张衡传》)中读zhǔ,是“隶属,管理”的意思。有时因词性不同而异读,如“衣”,作为名词,读音是yī,当它活用作动词时,要改读作yì(“皆衣yì缯单衣,立大巫后”《西门豹治邺》)。 有时因通假而异读,也就是假借字要读本字的读音。如“君子生非异也”(《劝学》),“生”通“性”,要读“xìng”而不读“shēng”。有时因是专有名词而异读,包括人名、地名、官职名、乐曲名等。如“周景王之无射也”(《石钟山记》)无射,读wúyì,而不读wúshè。“可汗大点兵”(《木兰辞》),可汗,读kèhàn,而不读kěhàn。 下面谈一谈文言虚词。 文言虚词的数量比实词少得多,《考试说明》又明确指出“了解常见文言虚词的一般用法”,应该说比实词好掌握。但文言虚词同现代汉语的虚词相比,要比文言实词同现代汉语的实词相比的差距大。文言虚词中,几乎没有一个词是古今完全相同的,而且用法复杂,使用频率还颇高。所以在用大功夫学习实词的同时,也不可忽视虚词的学习。 文言虚词的知识,除散见于各篇课文书下注释和文后练习外,已在高中语文课本古文单元知识和训练中作了系统介绍,结合课文文句的学习就能掌握。因为文言虚词数量有限,也可通过列表归纳的方法帮助记忆。需要提醒的是:①文言虚词也存在容易与现代汉语中的同形词混淆的问题。如文言文中的“所以”边用,常常是“所”和“以”两个单音虚词,不能与现代汉语中的“所以”同解。还有“于是”、“至于”,也常常是介词“于”和代词“是”的连用、动词“至”和介词“于”的连用,其意义绝不同于现代汉语的连词“于是”和“至于”。②文言虚词的“一词多义”现象更多,情况更复杂,甚至在同一语段中使用同一虚词,词性也相同,含义却各异。如《察今》中有这样一段话:“人问其&1&故。曰:‘此其&2&父善游。’其&3&父虽善游,其&4&子岂遽善游哉?”这段话中,用了四个“其”,都是第三人称代词,如果笼统地译为“他”就会指代不明,因为它们指代对象不同,第&1&个指代“抱婴儿的人”(前文有交待),第&2&个指代“婴儿”,第&3&个指代“婴儿”,第&4&个指代婴儿的父亲。③注意文言中的兼词。所谓兼词,是指古汉语的合音兼义词。从语音上讲,是由两个(或三个)字音合成的一个音节;从词义上讲,是指一个词包含有两个词的意义。如“盍”、“焉”、“诸”、“叵”等有时“兼义”,要分别讲为“何不”、“于其间(于之)”、“之于(或‘之乎’)”、“不可”。④同一个意义,可以用多个语词表达。如第二人称代词“你”,在文言文中有多个词来表示,请看下列例句: 1、三岁贯女(《硕鼠》) 2、吾与汝毕力平险(《愚公移山》) 3、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鸿门宴》) 4、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杯羹。(《史记.项羽本记》) 5、尔何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淆之战》) 这五个句子中的:“女”、“汝”、“若”、“而”、“尔”都是第二人称代词“你”。 《考试说明》要求中学生了解常驻见文言虚词的一般用法。哪些算是常见的?共多少个?没有具体阐释。有人对出现在中学课本上的文言虚词作过统计,共240个左右,重复出现10次以上的83个,其中最常用而又必须掌握的有40个,这40个是:之、以、而、也、其、为、于、者、所、与、则、矣、自、乃、然、已、故、乎、亦、如、是、若、将、相、焉、且、请、遂、因、虽、或、夫、及、固、莫、诸、哉、即、耳、既。这40个常用虚词中,又有25个在中学教材中使用频率最高,又有一定难度,应该逐个研究掌握。这25个是:之、以、而、也、其、为、于、者、所、与、则、自、然、是、焉、且、请、遂、因、或、夫、莫、诸、即。 二、掌握语法规律是启开文言之门的一把钥匙 掌握了一定数量的文言实词和虚词,应该说就具备了读懂文言文的基本条件,并且也的确能通部分文句,因为古今语法差异不大,句子的组合次序基本相同,如果真的对现代汉语语法知识掌握比较牢固,并能熟练地分析各种句子,那么文言百分之七十的常见句式也就能触类旁通了。但古今毕竟有异,例如,若不懂古汉语宾语前置的知识,就译不通“宋何罪之有”(《公输》)、“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齐桓晋文之事章》),用现代汉语语序“硬译”,则会译成:“什么罪的有?”“一支羽毛的不能举起,是不用力气。”这使人想起日本人说中国话。因此古汉语语法不但要学,而且要认真学。力量要放在古今语法歧异之处,即与现代汉语不同的所谓特殊句式。这些特殊句式是:判断句、被动句、省略句、特殊语序(宾语前置、定语后置、介宾结构后置……)一些固定格式等等。这些知识,随中学语文教材的学习,均能逐一接触到,这里强调几点: 1、可以借助虚词知识掌握文言句式。如“者”、“也”常用在判断句里;“哉”、“夫”常用来表感叹;“乎”、“与”、“邪”、“何”、“盍”、“孰”常用表疑问;“之”、“是”常用来表疑问;“之”、“是”常用来作句子倒装的标志等等。 2、要从与现代汉语的比较入手,掌握各种特殊语序句式的表示方法,要在理解的基础上牢记住这些形式。每一种形式要记一两个典型例句,以便类比判断。 3、背记一些固定的句式结构。如: “不亦……乎”?表反问,可译为“不是……吗?”(其中“亦”只起加强语气作用,可不译); “无乃……乎?”表推测语气,比较委婉,可译为“恐怕……吗?”或者“莫非……吧?”; “得无……乎(耶)”表猜测、疑问语气,可译为“莫不是……吗?”“能不……吗?”或者“恐怕……吧?”; “如……何”、“若……何”、“奈……何”都表示疑问的格式,都可译为“把……怎么办?”、“拿……怎么样?”、“对……怎么样?”; “……孰与……”表示“与……相比,谁……”,常可译为“与……比较起来怎么样”; “其……乎?”表猜测或反问语气,可译为“大概……吧?”、“难道……吗?”; “何……为?”表询问或反问,可译为“为什么……呢?”或“有什么……呢?”; “有以……”、“无以……”,前者可译为“有什么可以拿(用)来……”,后者可译为“没什么可以拿(用)来……”; “有所……”、“无所……”,其中“所”是助词,“所……”是“有、无”的宾语,所以前者可译为“有……的”,后者可译为“没有……的”。 三、了解古代文化常识是完整把握文言文内蕴的必经之路 语言是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产物。文言文。不仅关涉着造字之源、句式之法、为文之妙,还包容着先哲之理、阴阳之变,乃至礼俗、宗法、地理、数术,更与古代历史密切相关。特别是先入我们中学教材的,又都是久传不衰的华章,其内蕴就更丰富、更深邃。那么,要准确理解古文文意,不具备一定的古代文化常识是不行的。我们在逐篇学习古文的过程中,要注意点滴积累,而且还要做必要的、较有系统的整理,如古代吏制,刑法,科举制度,人的姓、名、号、谦称、敬称等等,不求过繁过细地掌握,但要大体了解。 学习文言,还有一些重要环节(如诵读,就非常重要),还要学会断句,掌握翻译方法等等,诸多环节和技能训练要同时进行,才能提高阅读水平,达到中学大纲要求,完成中学阶段文言文学习的任务。 一、学习文言文,最应该下功夫的是文言字词、句式等方面的知识,只有积累了一定的文言知识,才可能顺利地阅读文言文。 1、重视预习,学会自学 课前一定要借助注释自己逐字逐句去翻译,不要坐等老师来讲解。预习时注意找出疑难字句提交课堂讨论,向老师、同学请教。对重点字词要进行归类认识,突出重点,突破难点。有相当多的文言实词是一词多义、一词多用的,我们要善于记忆、比较、归纳、整理,把“字词”学“活”。 2、遵循“字不离句”的原则去理解、体会 不管是实词还是虚词,其意义、用法总是在具体的语言环境中显示出来的,积累文言字词不要死记硬背,而应结合“语境”去揣摩。 3、要牢牢记住主要文言句式 主要文言句式有五种:判断句、疑问句、被动句、省略句和倒装句,每种又有几种不同形式,记住形式,便于识记和理解。 二、语文教材强调文言文的朗读、背诵,其意图是让学生通过多读多背来掌握文言知识,理解文意,培养语言感悟能力。诵读可分四步进行: 1、借助注释,粗读课文 预习时完成粗读任务。粗读的首要任务是疏通文字,然后在此基础上感知课文,从整体上初步地把握课文结构。结合注释,根据上下文读两三遍,再连猜带蒙,对课文内容应该能了解六七成了。粗读中要画出疑难词句,以备在课堂上提交讨论。 2、质疑、解难、细读课文 通过课内细读,要能准确地正音、正形、断句,要解决粗读中遇到的疑难问题,要对文章结构进行分析。要增进对文章内容的理解。 3、深入领会,精读课文 精读时要力求读出语气、语调和节奏。通过精读,更深入地感悟、理解作品,体会文章的情感,把握文章的特色。 4、鉴赏评价,熟读课文 这一步主要靠课后同学们主动进行。要熟读成诵,要强化文言字词的学习效果,深化对课文内容、结构的理解。要有意识地提高自己的文学鉴赏、评价能力。 没有“文言”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是文言教育造就了白话大师,文言学习形成纯粹、典雅的汉语语感,文言是白话的根基。20世纪上半叶,中国文坛的上空升起了一片“璀璨”的群星,他们是鲁迅、胡适、梁实秋、郭沫若、老舍、巴金、曹禺、林语堂、穆旦、张爱玲等等,他们光华四射、文采灼灼、风流儒雅,他们学贯中西、鉴古知今。与其说他们是文学大师,不如说他们是运用白话语言的大师。他们的作品90%以上用白话写成,他们灵动地驾驭白话,“垒筑”起白话汉语的华彩篇章。 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20世纪下半叶的中国文坛却“顿失光彩”、“暗然失色”,再也没有涌现出一个灵动地驾驭白话的“大师群体”,堪称“白话大师”的只有寥寥几位。 形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当然很多,譬如社会政治动荡等等,但一个最合理、最令人信服的解释,也是最根本的解释,就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开始,中小学阶段截断了系统的文言教育的“血脉”。这使得在20世纪下半叶成为文坛主流文人们,在孩童时期的语言“敏感期”阶段,即13岁之前,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深入的文言教育。他们在语言“敏感期”所接受“语文教育”,即20世纪三四十年代之后的所谓“现代语文教育”,是在废除文言的背景下,基本以白话为主体的、为本位的。20世纪三四十年代之后的人们,在语言“敏感期”,基本是“通过白话”来学习“运用白话”,而不是“通过文言”来学习“运用白话”。 20世纪上半叶的大师们,具有深厚、扎实、完整的文言根基,少年时期就基本已经形成一种以文言为本位的“语感”。这种文言本位的“语感”,跟随他们成人,伴随他们终生,奠定他们文字表达的基本格局,形成了他们文字表达的“下意识”,使得他们运用语汇时,总是比较纯粹、凝练、典雅、古朴,他们能够自如、娴熟地从古诗文中,选取极富表现力和生命力的词汇、诗句,生动、鲜活地或摹像、或写意、或达情,寥寥数语,便传神极致。 文言是一种有着几千年历史渊源的语言,而白话是一种历史极短的语言。文言在几千年的历史发展中,“积淀”了数量巨大的极富表现力的典故、语汇、辞章,而全民使用白话自“五四”诞生至今不过百年。白话还没有创造出自己“辉煌”、“丰厚”的历史“积淀”,白话基本源自文言,当今白话的基本语汇几乎依附于、脱胎于文言,白话的辞章文法也并没有超脱文言。用不太恰当的比喻来说,文言与白话的关系,一母一子,一本一末。人们在孩童的“语言敏感期”,从“根源处”学习语言,阅读和背诵一定数量的古诗、古文,打好文言根基,再运用白话来表达,那么,写出的文字就比较简洁、干净、纯粹、典雅、形象、传神;相反,通过白话来学习运用白话,写出的文字,就难以达到以上境界,而可能拖沓、冗长、繁琐、欧化、罗嗦、抽象。五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大陆作家、学者,整体上文字水平(主要是白话表达水平),难以与上半叶的大师“比肩”,根源就是少年时代“语言敏感期”接触的文言愈来愈少。20世纪上半叶的大师们,如鲁迅、郭沫若等人,他们成为“白话大师”,开白话运用的一代风气,根本原因是,他们在19世纪接受了系统、全面、深入的文言教育,可以说,这些“白话大师”们,少年时期在文言的“酱缸”里浸泡过的,成人后登上文坛,每个“汗毛孔”里都渗透着文言的滋养。而20世纪五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文人、学者们,少年“语言敏感期”,恰好处在大陆的所谓“现代语文教育”从诞生、发展、再发展的时期,也即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此时,正是大陆所谓的“现代语文教育”对文言否定愈演愈烈,语文课本摒弃文言愈来愈多的时期。大陆语文课本在七十年代彻底告别了文言。因此,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成人的文人们,少年时期接触文言的数量“一代少之于一代”,因而他们成人时的文风也基本上“一代逊于一代”。几十年来,大陆文人的整体文字面貌是越来越“水”,越来越“白”,越来越“俗”,越来越“痞”,失去了纯粹、古雅、洁净、朴素。不可否认,这正是所谓大陆“现代语文教育”斩断了“文言”血脉的结果!历史的教训,我们不能不汲取,我们不能再重蹈覆辙! 少年“语言敏感期”诵读相当数量的一流的文言,成人后形成一流的白话表达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少年“语言敏感期”仅仅涉猎极少的文言,或者仅仅学习白话,哪怕是一流的白话,那么,成人时期,形成一流的白话表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通过白话学习白话,似近实远,事倍功半;通过文言学习运用白话,似远实近,事半功倍。根扎于“文”,语发为“白”,这应是“现代语文教育”的基本法则。 可以听听香港著名学者,堪称语言大师的董桥先生对鲁迅先生的点评:“(鲁迅)‘先生之文,上穷远古,旁及异邦,近逮人生,一言一语,苍然深邃,情致极焉’。鲁迅读过古书不少,从而‘知旧世之弊’,文章‘雄厚冷峭,于书卷气杂以斗士风采’。仔细阅读鲁迅的白话文,不难发现他笔下其实‘白’中处处有‘文’,可见文言真是白话的基础。” 我绝对不是主张在中小学阶段全面恢复文言教育,全面实行“通过文言”来学习“运用白话”,我主张白话、文言,各占半壁江山,适度加大中小学阶段文言的课文比例,而且是小学、初中、高中循序渐进地增加,至高中阶段在课文篇目数量上应当略高于50%;我们中小学语文教育的目标,也绝不是放在培养“白话大师”上,我们着眼于奠定一代几代“现代人”的“白话运用”的根底,提高“现代语文教育”“学习运用白话”的效率。 现代汉语等于“现代”“进步”,文言等于“非现代”和“落后”,用啥即学啥,不用啥就摒弃啥,这是一种简单、机械的思维逻辑。 常常听到一种说法,我们是“现代人”就应该学习现代文,现代语文教育应当着眼于“现实运用”,文言已经不用,至少是几百年前的书面语,是一种落后的甚至是陈腐语言,现代人何必再去学,再学说不定会受到拘囿、禁锢甚至毒害,也无益于应用。 这里面潜藏着一种简单的认知逻辑:白话等于“现代”、“进步”、“民主”、“自由”,文言等于“非现代”、“落后”、“陈腐”、“封闭”、“禁锢”。包含着一种简单的实践逻辑:现代生活应用用什么,就直接学习什么,现代生活不直接应用,干脆就可以摒弃不学。 其实,对文言和白话这种简单的认知逻辑,早在20世纪上半叶就已经存在过,我们还是细细听听“脚踏中西文化”的林语堂先生是如何说的吧: “古学诚不能无病,现代人也决不能单看古书,这何消说,但一见古书,便视为毒品,未免有点晒不得太阳吹不得野风的嫌疑。现代人贵能通古今,难道专看什么斯基译作,读洋书、说洋话、打洋嚏、撒洋污。《史记》、《汉书》不曾寓目,《诗经》、《左传》一概不识,不也是中洋毒吗?” 文言诗文中,有糟粕,也有精华,正像白话中有语言垃圾,也有语言珠玉一样。对于中小学课本来说,宜古今兼选,不可偏执一端,或偏古失今,或偏今失古,关键是编写教材者选择、取舍得当。“古者则幽深淡远之旨,今者则得亲切逼真之妙。两者须看时并用,方得文字机趣。”“国语要雅健,也必有白话、文言二源。”(均为林语堂语)林语堂先生还说,文言与白话的谁现代与谁保守,关键不在于“之乎”或“了吗”,而在于文中是今语还是陈言。如文中是今语,即使借了“之乎者也”穿插,也不碍事,不伤大雅;如果文中是陈言,即使借了“吗呢吧”来穿插,也还是鬼话。其原因就在于,一真切、一浮泛。所以,林语堂说我宁可写“白话的文言”(明白晓畅、雅俗共赏、简洁素朴的文言),不写“文言的白话”(貌似白话,口语,却罗嗦、繁冗,让人不明不白)。 我们再想想,司马迁《史记》所体现的精神气度、文化襟怀,即使在今天看来,仍然堪称博大、恢弘,李白诗歌中所体现的铮铮傲骨,俯仰天地的目光,即使放在今天,也堪称超绝。诗经的质拙、唐诗的雍容、宋词的典丽,都已经成为文化史、文学史的绝唱。我们能够说以上这些是“非现代”、“保守”、“封闭”的吗? 文言诗文,更有对学生精神和语感熏陶感染的作用。屈原、司马迁、李白、苏轼等先贤,以文言构筑的诗文,是辉煌灿烂的“精神灯塔”,照彻千万年,沐浴古今人。他们的灵魂,用“文言”“走过”的漫漫的精神历程,我们今人再通过“文言”,让学生去“循迹走过”,对学生的精神就是一次次历练。不断地“走过”、不断“历练”,就是民族的精神“积淀”、“精神记忆”与“精神传承”!同样也是语感的形成。作家李霁野上世纪四十年代说:“读过一点诗词的人,黄鹂、燕、鸠、杜鹃等鸟所引起的的情绪,也自然和未曾读过诗的人完全不一样。我们经过诗人的眼睛来看万象,经过诗人的耳朵来听万籁,仿佛是增加了一种感官;而不曾读诗的人,却仿佛是瞎了眼睛,聋了耳朵,他们的生活经验自然也就贫乏得多了。”这里的诗词指的是古典诗词,如此量化积累,就是语感的形成,也是精神气质的形成。这些恐怕是单纯学习白话诗文所不可替代的吧? 另外,如果须循着“学什么,就用什么;不用什么,就摒除什么”的思路,发展下去,进行语文教学,那么,现代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大量产品说明书、市场调查报告、手机短信、QQ聊天语等等,放在语文课本中呢?因为它们是今天用得最多的呀! 鲁迅、胡适、郭沫若反对文言,更多是从政治、思想、社会变革的角度出发的。而他们自身的文言素养,却早在青少年时期,就奠定得异乎寻常的雄厚了,所以他们成年后,无论怎样大张旗鼓地反对文言,而自身所受的文言的有益滋养,是反对不掉的;他们自身的文言功底或者说是文化的根底,是不会因此而变薄的。而如果出生在20世纪五十年代、六七十年代的“语文教师们”,自身文言根基很浅,却也跟在大师后面,齐声附和“废掉文言”,那么,我们可能“废掉中华文化灯塔”,废掉几代人“文化根基”,同时废掉“白话的根基”。使几代人的“白话”成为“浮萍”!这不是危言耸听。因为,现代大陆文人的文字正在出现“粗鄙化”趋势,广大青少年的语言也正在“网络语言”、“商业语言”的冲击下,出现“垃圾化”趋势。 我必须声明,我主张在当今语境中重视文言教育,但是,我却极力反对让青少年读“经”。 学生厌学文言文,是语文教学过程中的普遍现象。我们教文言文时,花的力气很大,却收效甚微。若算一下时间,学生从小学时就接触文言文,到了高中,他们学习文言文的时间并不比外语短,但“能读懂浅显的文言文”这一要求是否达到了呢?显然没有。学生面对一篇哪怕是浅显的文言文,还是一片茫然。这是什么原因呢?这里面有许多问题值得我们认真思考。 首先,学习文言文的目的没有搞清楚。我们的中学生为什么要学习文言文?若说是为了交流吧,假如我们的学生都变成了古人,峨冠博带,一见面就是“之乎者也”一大串,显然是很荒唐的。若说是为了研究古代文献吧,这显然是少数人的责任,从普及的角度来说,这少数人把古代文献翻译成现代文,做成光盘,或直接进入网络,全民即可受用,为什么要让一个高中毕业生具备“能读懂浅显文言文”的能力呢?现在,你若是随便到高中生中做一下民意测验,问你为什么要学习文言文,他保管回答是为了应付考试,如果考试不考文言文的话,他会立马将文言文放弃。所以,在学习文言文的目的这一根本问题上我们模糊不清,无论是教还是学,都没有明确的方向。 那么,我们究竟为什么要学习文言文?我觉得应当把文言文当作一种文化,而不应当仅仅当作一种语言来学,更不应该当作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文言文是一种文化载体,它把我们国家博大精深的文化,经由我们的手,一代一代传承下去。从《尚书》,一直到清代,文言典籍里蕴藏着多么丰富的中国文化!我们让学生接受什么?就是接受这种文化。可我们长期的文言文教学严重走偏了,只停留在字意的层面上,而且通过词语解释和语法特点等的标准化题型的反复操练,把学生刚刚萌发的一点兴趣给磨平了,使文言文像洪水猛兽一样变得那么面目可憎。其实文言文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它里面包含着古人卓越的智慧和博大的思想。我有时不无偏激地想,我们今人和古人相比,我们的智慧和思想是不是越来越变得迟钝了?你看,我们所有发现的智慧和思想,在《论语》中都可以找到。过去有人说半部《论语》治天下,事实上,我们的古代文化对于世界文明产生了巨大影响,日本的企业家就曾拿我们的《孙子兵法》来管理他的企业;德国现任总理施罗德就对我们的古代文化情有独钟。我们阅读古代典籍,可以了解到孔子、孟子、庄子、晏子、鬼谷子、诸葛亮这样的大智,也可以了解到郑袖、吕后、秦桧、魏忠贤这样的大奸,了解到古代生活的方方面面,从中看到现代生活的影子,为我们了解现代社会提供一面镜子。 其次,学习文言文的过程有些混乱。学生的认知过程应该是由简单到复杂、由浅入深的,可我们的文言文教学不符合这条规律,在过程安排上有些混乱。比如说,你能说出《小石潭记》、《岳阳楼记》、《出师表》等放在初中和放在高中有什么区别吗?事实上这几篇经典篇目并不比《石钟山记》、《游褒禅山记》、《与朱元思书》、《醉翁亭记》等浅显,于是就出现了同一篇课文,过去是放在初中的,如《醉翁亭记》,现在又放在高一的情况。上海的二期课改也没有解决这一根本问题,比如《左忠毅公逸事》,过去上海H版教材是放在高二的,现在新教材放到了高一,你不能说它的根据是从更符合学生的认知规律考虑的。我觉得过去学习文言文可能就是从学生的认知规律考虑的。这点是不是可以值得我们编排文言文教材时借鉴,还望方家考虑。 再次,文言文的学习方式应当改变。我认为,学习文言文,诵读是最重要的手段。我们的读书被做题目所代替,尤其是文言文学习,被标准化的A、B、C、D的题目所代替,这是多么可悲的现象!做这样的题目,只能使本来就不高的学生阅读文言文的能力更加弱化。文言文的阅读能力,是靠长期诵读、感悟培养出来的。尤其是那些繁琐、细碎的所谓文言句法训练,不是真心培养学生的阅读能力,而是存心捉弄学生,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绞尽脑汁,让他们在那里做着大量的无用功,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这种状况若不尽快改变,害莫大焉!试想一想,一方面现代文在淡化语法,一方面文言文在强化语法,不是与我们的课改精神背道而驰吗?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让学生对语法一无所知,毕竟古文和现代文有着许多不同,我们只需引导他们了解究竟有哪些不同即可,不必在这里做过多的纠缠。关于这一点,吕叔湘先生在《语言的演变》一文中讲得很清楚,不需要我在这里饶舌。 我们为什么要强调学生对文言文的诵读呢?我在这里强调两点:一、“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是古人总结出来的重要的读书方法。我们只要这样实践过,就能够体会到这句话的真理性。二、文以气为主。现在能够留存下来的文言文,是经过了几千年读者眼光的过滤,大浪淘出来的金子,是文质兼美的精品,它们不仅思想内蕴丰富,更是气韵生动。这种气韵,我们只有通过反复诵读才能体会出来,像《孟子》的“浩然正气”,《庄子》的汪洋恣肆,李白的豪放飘逸,杜甫的沉郁顿挫,范仲淹的宠辱皆忘,欧阳修的超然自乐,韩潮柳海,等等,你不通过反复诵读,是难企其妙的。别的不说,每当我咏起欧阳修的《醉翁亭记》,就觉得有一股清泉流溢胸间,那种快意和美感是别的享受所无法比拟的。我们如果能引导学生通过诵读体味到文言文的文美和质美,使他们受到文与质的感染与陶冶,充实其底蕴,丰富其情操,何愁他们不具备宽广深厚的人文情怀?这样,学生面前的文言文还怎会是那样面目可憎而索然无味呢? 我国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我们的祖先给我们留下了浩瀚的文化瑰宝,毛泽东主席曾说过,对于古代文化要采取“古为今用”的态度。我们学习文言文,就是要掌握方法,继承古代的文化遗产。我国古代有许多优秀的史学家和文学家,他们写了大量的作品,在各方面有较高的价值,阅读这些作品可以激发我们的爱国情感,例如宋代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陆游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等诗句至今传诵。古人写作时是非常讲究谋篇布局,章法技巧的。为写作可以说是呕心沥血,贾岛就有“推敲”的典故之说。因此,古人有些篇章不仅可以使我们受到文学熏陶,而且对我们的写作也会有帮助的。因此,我们不但要学习文言文,而且还要学好文言文,才能继承古代的文化遗产,真正做到“古为今用”。 什么是文言文? 你喜欢学习文言文吗?为什么?知道什么是语言哲学?语言哲学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因此一定要首先把握好语言系统,你说呢? 文言文是我们的祖先用的书面语言。文言文与现代汉语之间是个继承与发展的关系。就语言的基本形式来说,它们是一致的,就语言的变化说,它们又有很大的差别,我们学习文言文,就是要掌握古今汉语的这种差异,具备阅读浅显文言文的能力。 如何阅读学习文言文呢? 一、字求其训,句索其旨。 也就是说,读文言文要弄清楚每个字的词义,每句话的语意。这是我国宋代著名学者朱熹的读书经验。他曾说,读书须是仔细,逐字逐句,要见着落。前边的没有学会,决不急于求后边的。对于刚开始学习文言文的同学来说,第一步若迈得不踏实,以后阅读文言文的能力就难以提高。文言文与现代汉语比较起来,它们有哪些不同呢?简单说来,1、在句法和词义上有很大的不同。字字落实,句句落实,就是要搞清楚这种变化,掌握它们之间的差别。例如“亡羊补牢”中的“亡”,古代汉语常用的是“丢失”,“逃跑”等意思,现代汉语常用的是“死”的意思,而且跟“死”字结合,构成并列式合成词“死亡”。读文言文如果不注意这一点,就会闹出笑话来,把“亡羊”说成死了羊。2、一词多义。因为文言字词比较少,往往一词多义,如一个“度”在不同的上下文里,就有“考虑”、“估计”、“尺码”、“量”、“过”、“衡量”、“制度”等多种词义。我们学过的《木兰诗》中的“东市买骏马”中的“市”是“买”的意思,在其它的句子里还有“集市”、“交易”、“卖”、“市井”等多种意思。若不掌握这一点,在阅读时就有可能读不懂。再如,我们现在把用嘴说话叫做“说”,文言文里写作“曰”(yuē)。我们现在说“下雨”文言文就用一个“雨”字来表示下雨的意思。我们现在说,“他的儿子”,文言文用“其子”两个字来表示,“其”等于“他的”,“子”等于“儿子”。白话文里的“父”是指“父亲”,文言文里的“父”(fǔ)常常是指老翁(一般的老年人)。3、文言文里的数量词的用法也与现代汉语不同,我们现在把十个中的九个,叫做“十分之九”,文言文却写成“十九”。一般来说,文言文不用量词。《口技》中的“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就没有用量词。4、还有,因为古代字词比较少,有时古人写文章时,就用一个同音字或形似字代替要用的字,这个代替的字就叫通假字,例如,《卖炭翁》中“系向牛头充炭直”中的“直”就是一个通假字,它代替价值的“值”。5、文言词类活用的现象也很多,名词活用作动词,动词活用作名词,形容词活用作名词或动词,……词性变了,词义也就随之发生变化。以上这些看起来比较复杂,其实只要在阅读时字求其训,句索其旨,是不难掌握的。 二、熟读背诵,读准句逗。 学习文言文和学习现代文一样,必须通过北诵一定数量的文章,去积累语言,掌握文言的字、词和句式。文言文在生活中很少运用,客观上缺乏实践的环境,不熟读背诵是没有好办法学好的。多读多背,就会有语感,才能迅速领会文章内容,流利地读通句子,形成语感只有在朗读背诵中才能见效,因此我国古代读书十分强调咏诵,背诵。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小时候读书以致“口舌成疮”,曹植在十岁时,背诵诗赋十万言,这就告诉我们,学好文言文,必须把熟读背诵作为一条基本的方法。在朗读背诵时还应该注意,古人写文章时是没有标点符号的,现在我们看到的古文,一般是经过后人编辑整理的,那么古人用什么来表示断句呢?这就是我们学习古文时常常看到的“之”、“乎”、“者”、“也”等等虚词来表示。韩愈在《师说》中有“句读之不知”,其中的“句读”就是断句,“之”、“乎”、“者”、“也”这些虚词各有作用,不同的虚词表示不同的标点,一般也有规律可循,有个口诀:曰后冒(:),哉后叹(!),盖、夫大多在句首,于、而一般在中间,耶、乎经常表疑问(?),矣、耳后面画圈圈(。),者、也作用表停顿,或句(。)或逗(,)酌情看。如果不了解这些虚词的作用,在朗读时就有可能读错,那样既影响对课文内容的理解,也影响对课文的熟读背诵。 总结规律,注意方法。 古文学习,一定要从开始培养起乾嘉学派的训诂作风。当然不是让一字训诂出几万字,但一定要透彻理解方行。多做总结便是一个绝妙的方法。 知识是有系统性、规律性的,在学习的过程中要注意找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总结出规律性的东西,运用科学的方法牢记所学的知识。例如:翻译文言文时,要做到文通字顺,但是在翻译时,有的可以直译,有的可以意译,直译是一句对一句的按语序逐词逐句的对译,意译则是打破原来的语序,按意思翻译就行了。一般来说,记叙文、议论文多用直译,而描写抒情的文章多用意译。在翻译时,那些专有名词,例如:地名、人名、帝号、年号、官名等等就照翻不译。这些规律性的知识,只要掌握了,那么无论在哪篇文言文中都可以运用。因此在学习时就应该注意总结。对一些文言虚词,词性的活用等等。我们可以利用卡片来归纳整理。好的学习方法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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