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熊卷上帝CP和上帝是什么

半全员,性格自理解,OOC

时间地点错乱,到处是八阿哥

你:“拜托你们好好打游戏好吗?!”




你用手捂着左臂的伤口,颇为苦恼地看着面前争执不停的两人,“可以麻烦先帮我处理一下手臂吗?”


“抱歉,这就来帮你治疗。有我在请不要担心。”艾米丽斜眼撇了杰克一下,掏出随身携带的医疗用品往你这边走,没走两步又被高大的开膛手截住了。


“在下不才,但论起用刀经验我可是比小姐您多了好几十年的阅历呢。”杰克用手将她扒拉到一边,对你露出一个笑容,“甜心,还是让我来帮你——”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斗篷就被艾米丽用力扯住,她咬牙切齿道:“不好意思我觉得比起治疗伤口您更适合创造伤口呢,请让一让谢谢。”


两人对视的目光能和空气摩擦出火星,你两手虚虚提着,一会冲着这个摆摆手,一会冲着那个晃晃头,像极了夹在暴躁亲妈和傲娇媳妇之间受尽夹板气的窝囊丈夫。


“请自重,您现在的样子可和淑女这两字扯不上任何关系。”


“嚯,我是否淑女还轮不到一个杀人犯来评判,说到底她的伤口到底是谁造成的?”


“那只是因为我见到甜心太激动了。”


拉拉扯扯磕磕绊绊,短短几步路走得居然像万里长征。两人转眼间又陷进新一轮争吵,你好不容易搞起来的存在感彻底消失。


在骂脏话的方面上,这两个上等人的水平算是不相上下,但没有脏话并不影响艾米丽与杰克互相嘲讽,以他们不带脏字犀利至极的贵族式拌嘴为BGM,你站在萧瑟寒风中第一次认真思考起了被队友和对手联合放血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面前的密码机被破解了大半,灯杆的晃动和机器的“滴滴”声变得越来越大。奈布修机的速度比起一开始慢了不少,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揉了揉手腕,努力在嘈杂的电流声里集中精力加紧破译。


“战争后遗症还真是够呛啊。”玛尔塔拍了两下密码机,在带着兜帽的雇佣兵失手炸了一次机后慢悠悠地开口,“我能在这家伙被电流声吓得发抖时陪你极速修机哦。”


“专心破译。”奈布甩甩手,用手心用力拍了一下密码机背部,不咸不淡地提醒。


“不专心我也很快,而且还不会炸。”玛尔塔像是在故意和他作对,歪头向你贴过来,“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有什么能比廓尔喀佣兵的胸膛和军刀更有安全感?”奈布对此嗤之以鼻,“修机算什么?只要我还有护腕,监管者就休想碰你一下。”


“哦?也就是说没了护腕你就无能为力咯?”玛尔塔耸肩,“怎么想都是我要厉害一点。”


“嘁。”奈布不甘示弱,“你那只有一发的枪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大男孩大女孩不服气地互瞪了一会儿,不约而同转头来找你这个始终埋首修机的局外人,“你说,我和他/她谁更厉害一点?”


“………”你指尖用力,双眼无神在密码机上敲敲打打,“咱能好好修机吗?”


“听到没?闭嘴军痞!”




地图另一边与监管者斗智斗勇的队友出了个震慑后被挂上椅一气呵成,你在修机间隙抬头看了下身边的两个救人位——



“我去救,你修机。”两人再次异口同声,说完后不悦地扭头看向对方。


“口头争执一点用都没有,不如来比比赛?”玛尔塔一把揽住你的肩,顺势用手揉你的头发,嘴角勾起的弧度英气逼人,“你来做个裁判,无伤把人救下来才能被这孩子承认是最厉害的求生者。”


“求之不得。”奈布伸手抓住你的手臂,将你整个人从玛尔塔怀里拉出来,他整了整自己的护腕,挑起的眼眸亮如繁星,“输了可别流眼泪。”


你:“……???怎样都好啦快去救人!”



“迷途的小羊羔啊,我们又再次相遇了!这一定是神的指引!”菲欧娜双眼泛光,两手“啪”一声用力拍在你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巨大的声音硬生生把没睡好发困的你吓醒。


“啊、嗯…我也、我也很开心能和菲欧娜一起组队。”


“无需忧愁,只要我们诚心祈祷,神明的光明将会保护我们,指引我们走向美好的胜利。那些愚蠢的恐慌惊惧和前路的困难险阻,都会像蚍蜉撼树一般变成不足挂齿的存在!啊啊!我们全知全能的神啊!请赐予我们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地动山摇天地倾倒之神通!让我们瞻仰您至上的光辉吧!”菲欧娜激动不已,捧住你的左手,轻轻用柔软白皙的脸颊摩挲你的手背。


出、出现了!菲欧娜的每个字都能听懂但连起来就不知道在讲什么几把东西状态!


不回应对方的话是一种很不符合礼仪的行为,你虽然没听懂但出于礼貌频频点头并做出诚恳状认真回应,“嗯、嗯…这样啊,哦哦…”


“胡编乱造,乱七八糟。”伊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简单发表意见,四个手指轮流依次敲击着桌面,他今天穿的那件夜行枭,墨蓝色的役鸟在空中旋了两圈后炮弹似的撞进你怀里,掉了两根羽毛在你头上。


“比起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还不如来信奉我们至高无上的主!”伊莱也站起身走过来,衣物上点缀的羽毛闪闪发光,他轻轻拈掉了你头顶的鸟羽,而后极其自然握住握住了你的另一只手,“只有优秀的信徒才能明白我主的英勇神威,我渴求于将你带上这条美好高洁的道路,我坚信我们是一样的同伴。”


“啊~啦~嘛——”头顶犄角的年轻女祭司发出一长串不屑的语气词,“区区一个不知从哪来的邪教,也好意思在我和小羊面前大放厥词?邪神的信徒哟!你不配谈论真神!”,菲欧娜用力拉过你的手,对你抛了个媚眼,语气妩媚,“亲爱的,别听这些歪门邪道,你要知道只有我才是最值得小羊你信任的呀~”


“可笑,她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级的谎言骗住?”伊莱比她更用力,发出一声不屑的鼻腔音,“到此为止,请让让,不要对我的同伴动手动脚。谢谢。”




两人一左一右在你坐的椅子旁站定不动,气氛一触即发,你顶着死鱼眼叹气。


“总而言之!跟着那样的家伙,可是没有未来的!”


“嗯……”你用了把劲,将双手从这两个人手里抽回,慢条斯理撸了两把役鸟柔软的羽毛,圆滚滚的役鸟抖了抖羽毛,将整个脑袋蹭进你的手心,“我身心都是党的,不信这些啦。”


“我房间里有两本马克思,要不要借你们看看?”



“典雅更好。”红蝶啪一声展开绘了细纹的折扇,手微抬掩住了唇。她垂目打量玛格丽莎,以一种蔑视的神情审视她的的头饰、衣领流苏和她握在手上的音乐盒。


“古典优雅更好。”她缓步走到你身后,声音不大但能让在场所有人听到,她停了一下,难得孩子气地低头,精致打理好的发髻轻轻蹭蹭你的脖颈,红蝶用只有你能听到的声音说:“妾身更好。”


玛格丽莎撇嘴,精致的五官透着女性特有的灵动味道,“这可不见得吧?”


她将音乐盒塞进包里,舒开双臂,单脚立着灵活地转了两个圈,最后两腿一并继而错开,稳稳立在地上,动作轻灵又好看,你情不自禁给她鼓了两下掌。


“像美智子小姐那样的繁杂裙子,可做不了这样的动作吧?”她拉着你的手,眼睛却看着你身后的美智子,像是普通搭话,又带着示威的意思。


玛格丽莎贴得与你近了些,“我更好吧?”


你和她的脸被美智子挥出的折扇隔开,举手投足优雅又有韵,翩翩衣袖染着冷香,翻飞如黑色的云霞,尖利的刃面对着玛格丽莎的脸,再往前逼近一分就能将对方精致的脸蛋刮出血痕。


美智子低头,静静看着玛格丽莎,后者也不露怯,蹙眉回望。你看了一眼美智子,又扭头去看一眼玛格丽莎,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突然静止不动。



两人同时看向你,眼睛如出一辙的水润。


“果然是人家/妾身比较好吧?”她们咬字如软玉互击,清脆而好听。



“好的,听我说。”你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跟在身后的两人说道,“没什么好争的,你们的娃娃都非常厉害。”


真的非常厉害,厉害到你险些出现自己不是在玩生死攸关的捉逃游戏,而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闲逛的错觉。


没人能明白修机修着修着一抬头被两个秃头机器人一个棺材无声无息包围的感觉,那一瞬间你头皮都炸了。


虽然很顺利但是毫无、毫无游戏体验!!


真的都很厉害,你们的假人,一个能救人性命一个能全方位辅助。”你向跟在你身后的一高一矮示意,两手在空中往下摁了摁,“所以没必要争论到底更厉害一些。”


“老实说,我们并没有在攀比。”特蕾西紧跟你的步调,捏紧了手上的遥控器,“不如说你居然用我和这个口罩狂魔对比?”


她翻了个白眼,“我从几百米开外就能闻到这家伙身上厚厚的化妆品味道,而我从不用化妆品,所以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共同性,不许你把我们放在一起比较!”


你不知如何回复,只能干笑着点点头同意她的神奇逻辑。


“没有…攀比。”卡尔捏紧了化妆箱的握柄,“…我只想全力辅助你。”


“嘿你这话说的!”特蕾西双臂在空中来回摇晃,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旋转的大风车,她愤怒地表达了不满,“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没认真帮忙似的!”


这哪里是在生存游戏啊这简直就是在幼儿园春游野餐!再这样下去在你们赶到大门之前就会被监管者一网打尽,你薅了把特蕾西的脑袋,试图平息战争,“特蕾西很棒哦!修机子超级快帮了大家大忙呢!”


特蕾西满意地扬起下巴,加快速度小跑着冲去开门。你松了口气也想加速,在抬步之前被卡尔轻轻拉住了无名指与小指。


“我也…尽自己所能了,所以…”他颤着手牵住你,努力克服自己对向别人搭话的恐惧,壮着胆说道,“所以……我也……想…被前辈安慰。”


【黄衣之主、梦之女巫】


对于一个活了成百上千和这代人存在着那么一点年龄差距的神来说,找话题显然不是一位邪神擅长的事情。


哈斯塔内心艰难思索,突然福至心灵,“汝…你,如何看待停止流动的时间?”


“嗯?”没听明白的你乖巧坐着回应他。


“吾是说,无尽的时间…岁月、永生…”,哈斯塔努力解释。


“……到底在说什么啊?”伊德海拉上半身靠过来,下巴轻轻压在你头上,海藻般的长发滑过你的脸侧,染了些凉凉痒痒的感觉,她两臂环住你的脖颈,不解看向哈斯塔的方向。


坐在这俩上半身美型下半身肥美的神中间,你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昂…你还是听我继续说吧。”伊德海拉把你的凳子转了一圈,让你正面对着她,她咧开嘴笑,“在我来到庄园之前,就是还在神坛之上万千瞩目的时候,每天早晨都会有十多个未成年的纯洁少女帮我梳妆打扮,为我穿上镶满钻石珍珠的裙子。”


“我的头饰——”她拖长了声音故作夸张,单手比了一个圆,“有这么大的一颗红宝石,当然这只是我所有饰品中微不足道的一件而已。”


你被伊德海拉的奢侈震得“哇”了一声。


“这没什么稀奇的。”哈斯塔摸了摸下扶手上的雕花纹,他的的触手也随之蠕动一下,“我接受万人敬仰朝拜时,礼服同样华贵,同样有女孩儿侍奉。”


“她们若是做错了事,就会被砍掉双手挖掉双眼,然后吊起来。”哈斯塔停了一下,他静静扫你一眼,用某根触手指了指你平静补充,“都是些小姑娘,大概就像你这么大吧。”


“噫………”画面感极强,你忍不住打了个颤。


“……聊天鬼才。”伊德海拉两手抱着,她的眉不屑地挑起,尾巴尖拍了拍地面后随意指向了某个方向,“小家伙,我们还是去哪边单独聊聊吧,我想听你讲你那些五花八门的同伴。”


“吾也一起。”哈斯塔站了起来,毫不畏惧顶上伊德海拉嫌弃的表情,满脸正直,“吾也想听,吾也…和你们一起。”



掉漆严重但仍能艰难分辨出原本颜色的红棕大柜矜持地打开一条缝,在对上柜外满是期待的两双眼睛后又“嘭”的关上了。


“你们、怎么还没走啊!!”你被气到精神错乱,如果胆子够大你非常想随便抡起一台密码机把这两个人砸回厂。


“出来嘛?”薇拉叩叩柜门,蕾丝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曲起,和柜面接触发出“铛铛”的声音。


风水轮流转,身为骚话大王平日无数风光潇洒自在的你终于被约瑟夫和薇拉这两个法国佬贵族以礼仪之名压得不敢吱声。


被压迫的人民怎能就这样屈服于命运?试图反抗的你借着柜门的缝隙往外瞄了眼,趁着两人忙着讨论该如何把你劝出来时出柜狂奔翻窗加速远离战场!


计划终结在了翻窗后的狂奔,还没等你稳住身形呢,你就被约瑟夫拎着领子从刚翻过的窗户揪了回来。这个月下狠人一手拄杖,一手把你轻轻放在地上,他说,“需要我提醒您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功吗?女士。”


“每次和你们同时出现在一场游戏里,我就知道我肯定要受罪。”你抬着下巴,任由约瑟夫帮你抚平衣料上的褶皱。


“亲爱的,我想在之前我就已经和你说过了。”薇拉拍了拍窗户,黑纱遮蔽了她小半张脸,“翻窗户不能这么粗鲁——我是说、淑女也有淑女的翻窗行为准则。”


“真抱歉,我忘了。”你毫无诚意地回答,“拜托——你们费尽心思淘汰另外两个队友就是为了做这个?”


“你绝对想不到我们为你量身定做了一套改造攻略,有没有很期待??”薇拉双手握拳,轻轻欢呼了一声,和你对比那真的是非常淑女。


“哦真是令人心动,我都迫不及待赶紧离开这里了。”话刚落音,站在你身后笑意盈盈的约瑟夫一把摁住了你的肩,狼脸配上他平日里的笑容生出几分威胁感。


你:“我只是随便说说,真的。”


“好了,你消化完我们之前总结的了吗?”薇拉拉着你的手,带你走到一个更宽敞的地方,“这次要学新的东西了。”


在你回给约瑟夫和薇拉一个茫然却真诚的眼神后,突然感觉自己手上的禁锢一下变紧许多,你匆忙道,“不是、听我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德行!求你们了,我不想让接下来的游戏时间都在你们俩的笑声中度过。“


“不~行。”这两人诡异地同步,“不一定要你成为举手投足都无可挑剔的正统淑女,但绝对会把你打造得更完美!”



月亮河公园里的过山车,今天已经在空中转了十二圈了。


在列车缓慢归站,准备开始第十三圈时,你终于没忍住开口和端坐于你一左一右的黑白无常搭话,“我那个…可以走了吗?”


谢必安只是微笑着低头看你,你就知道这事还没完,你快忘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被困在车上,胡乱来口道:“嘿——听着,我觉得你们两个都很好!不存在谁优谁劣这一说!”


“舍弟平日性情急躁,易冲动,想是不能好好照顾姑娘。”谢必安抚平领子上的皱褶,“左思右想还是我会更好一些。”


“嚯?”范无咎拍了一下车身,拉长了音调,“大哥那样的性格可不好玩,跟着我可是要刺激许多。”


“很好,我们原来是在说这个话题吗?”你跳下车,尽可能快地往地窖的方向跑了几步,毫不意外地在半路就被他们截住了。思考了一下你们之间的实际差距,你暗自神伤地自闭了一会。


“我虽古板,却也是将姑娘你当做天悬月心头血,若是愿意和我一起,定当细致照拂不负卿望。”长袖之下谢必安纤长的手指轻轻托住你的手,他低下头,目光专注温柔。


“相敬如宾?”范无咎拉住你的另一只手,五指扣住你的手腕,长而尖的指甲小心收拢着避免将你划伤,“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这番拉拉扯扯,竟是又回到了过山车上。月亮河公园的过山车慢悠悠地开始了今天的第十三圈,黑白无常依旧争执个不停,而你连他们在争些什么都不清楚。多次挣扎失败的你两手抓着座椅前的扶手,目光淡然心情简单,就好像一位即将入定的老僧。


你: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你:“你们再吵我就坐上去了!”


他们:“下来下来一切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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