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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漓给曼姐回电话的时候,微博已经因为闻以夺的那条解释微博而半瘫痪了。据曼姐说,时漓那个只有小百万虚假粉丝的微博账号在短短几小时里,暴涨二十万关注。

  私信更是被闻以夺的粉丝塞爆,当然里面大部分都是在骂他。

  电话接通之后,时漓简短地把自己被粉丝意外带倒,然后意外扑在闻以夺身上的事情说了。

  曼姐并没有怀疑时漓,声线干练道:“这个解释闻以夺的粉丝不会相信,反而会骂你心机婊。”

  他也不想的,他现在腺体还涨疼呢。

  “你和闻以夺……”曼姐放缓了声音,愈发显得威严利落,“真的不认识吗?你有没有想起一点关于他的事?时漓,不要骗我,不然我不好帮你公关。”

  时漓想了一下,说道:“不认识吧……我问过闻以夺了,他说不认识。”

  曼姐那边突然静了半秒,然后咬着字音问道:“他说不认识?”

  这次曼姐那边静了好几秒:“行,那就按不认识处理,我现在去联系闻以夺的经纪人,看他打算怎么压今天的事情,在这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等我通知。”

  说完便风风火火挂断电话。

  时漓握着手机,没忍住又点开微博,再看了遍闻以夺刚发的微博。

  从这条微博上看,这人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冷,还是很热心市民的,都愿意为了他这个陌生糊比说话。

  于是时漓用小号关注了闻以夺,顺便还给他点了个赞。

  林施过了十几分钟才出现在行李提取处,快速拿到行李,然后立马带着时漓离开机场。

  时漓已经被挂在热搜上轮着骂了,要是一会被闻以夺的粉丝抓到本人,那还不给直接堵在机场。

  幸好一路无事,两人平安顺利地上了节目组备好的商务车。

  时漓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再次点开微博,很快在热搜看到闻以夺再次被堵在机场的实时消息,中间还夹着大量粉丝与代拍上传的现场图片。

  照片里的闻以夺一身黑衣,帽檐压低得不能再低,只能看到他苍白下巴与脖颈,周围层层叠叠全是粉丝。

  从C市机场到综艺录制地点,差不多要三个小时车程。

  时漓刷了一个半小时的闻以夺,然后看了半小时综艺嘉宾资料,随后在玩游戏和继续刷闻以夺之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点开了微博。

  闻以夺还挂在热搜上,但#他是时漓#这个标签已经掉下去了。

  曼姐那边也终于发来通知:“和闻以夺公司说好了,后面会公开说你们是朋友,设定是国外做训练生的时候认识的,私交不错。所以上了综艺,记得和闻以夺装熟。”

  时漓感觉很有难度,闻以夺那个人看着有点难熟。

  曼姐:“先就这样了,其他的你不要顾虑,综艺可以剪辑,闻以夺公司也不会再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录完这几天再说。”

  这个综艺会分成三次录制,每次一个景点,周期三到四天。

  时漓回道:“好的。”

  还有半小时车程,时漓找不到事做,也不想玩游戏,于是给林施发消息。

  保姆车里还跟着两个综艺节目组员工,直接交流不太好,只能发文字:“我涨多少粉了?”

  林施在前面一个位置,看到消息,他回头无语地看了眼时漓,回复:“还涨粉,你快黑成狗了!闻以夺粉丝已经把你扒光了,幸好你糊,没料可以扒。”

  时漓:“曼姐说让我和闻以夺装朋友,这样我还会被骂吗?无辜jpg。”

  今天会闹出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责任都在闻以夺粉丝上,要不是他们太热情,直接把时漓冲到闻以夺面前,微博也不会无辜瘫痪。

  林施不乐观道:“这很难吧,你了解闻以夺的喜好吗?”

  时漓:“对哦,那我现在去搜一下他的喜好。”

  林施直接表情包三连:“你真棒jpg,微笑jpg,加油jpg。”

  时漓:“谢谢,我也觉得我很棒,我会加油的。”

  《平凡游记》的录制地在一个偏远的山区景点,嘉宾一共六位,其中四个是每季必在的固定嘉宾,两个只跟一季的飞行嘉宾。

  今晚他们的录制任务比较轻松,只是露营烧烤和做一点简单的问答游戏,目的是为了让两个新加入的嘉宾与其他四个嘉宾快速熟悉起来。

  时漓到山脚后又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闻以夺还在路上,他在机场耽搁了半小时,又要甩开私生,所以得晚些时候到。

  傍晚六点,夕阳西沉,将大片天际烧绚烂的金红色,蜜金的阳光泼洒而下,映照着远山与森林,从窗外看去,大片的金空密林,美不胜收。

  时漓玩了会游戏,一抬头就看到了窗外夕阳美景,他习惯性地打开摄像头,拍下几张照片,加上滤镜,顺便还修了修,然后……

  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时漓感觉自己接下来还应该做一件事,但想不起来了。

  “要来了。”一个工作人员突然出声,“闻以夺的车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不仅是车里的工作人员,外面已经架起的摄像机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随之活动起来,已然是即将开拍。

  林施立即扭身,抓着最后的时间叮嘱时漓:“上了综艺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人设,别崩了,也别落下口舌,你现在……”

  他瞥了眼旁边的工作人员,压低声音:“你现在可是已经被盯上了。”

  时漓有些烦躁地收起手机,他没想起拍完照片的下一步,这让他有点烦。

  “我知道了。”时漓应了林施的话。

  公司给时漓定下的人设是内敛羞涩且话少的Omega,这能完美隐藏时漓时不时失忆,然后认不清人的缺点。

  少说话,就能少暴露。

  林施还是非常不放心,他知道时漓只是看着乖,骨子里一股叛逆劲:“记住了!”

  很快,就有人敲着车窗,提示马上开拍。

  按照剧本,时漓会先下车,拍一组镜头,等时漓与其他嘉宾汇合,打完招呼之后,闻以夺才会作为压轴出场。

  从下车到进入露营地的部分拍摄很顺利。

  穿过一片人工种植的小树林,便到了露营的平整草地。暮色将落,夕阳的金光虽然仍在,光线却已经暗沉下去。

  草地边上的路灯已经亮起,投下微弱黄色灯光。

  草地边缘是天然湖泊,节目组搭建的两顶帐篷,就并排着安置在湖泊前,密密麻麻的摄像机与工作人员挤在帐篷附近。

  见时漓到了,有人打了个手势。

  帐篷前,四个固定嘉宾分散站立,中间摆着几口大箱子,他们正在开箱,从里面取出烧烤的用具和食材。

  “是我们时漓来了吗?”先说话的个三十左右的男beta,气质温和亲善,脸上总是带着笑。

  他和时漓一个公司,早在综艺刚定下那天,就已经接到照顾时漓的通知,两人还在私底下见过一面。他对时漓印象很好,觉得这是个不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十分乖巧听话的后辈。

  “是有人来,我看到人影了。”另一个嘉宾席明海朗声说话,专业主持人出身,性格很是热情自来熟。

  顾更慕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去。

  时漓拎着小行李箱,穿过石板小路,刚穿出树林,迎面便撞上了顾更慕、他记得照片,认出是自己人,扬起乖巧的笑容道:“顾老师。”

  顾更慕应了一声,熟稔的拉着时漓手腕,把人带到帐篷前,向他介绍其他几个嘉宾。

  年纪最大的是席明海,专业主持人,已婚Alpha,旁边高个子的是演员许耐之,有热恋未婚Omega的beta;最后一个则是选秀出道,颇有名气的年轻爱豆年沛,他和时漓一样,都是Omega。

  时漓态度乖巧,逐一和嘉宾们握手问好,面对着一长排黑洞洞的镜头,也没有怯场和紧张,很是自然放松。

  互相认识完,席海明作为资历最老的主持人,也是默认的嘉宾家长,在游戏环节之外,他负责控场和领导。

  席海明很是自然地问道:“时漓平时做饭吗?”

  时漓被问得顿了一下,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下意识道:“应该做过。”

  “应该?”席海明顿时乐了,“为什么是应该?”

  时漓眨了一下睫毛,语气认真:“网上刷到过视频,看过就是做过了。”

  许耐之飞快的接梗:“你的眼睛已经会了是吗?”

  时漓思考着道:“我的手应该也会……吧。”

  几个嘉宾顿时哈哈大笑,又闲扯了些有的没的话题,随后就按着台本,给时漓安排清洗蔬菜的任务。

  等时漓洗完蔬菜回来,闻以夺也已经抵达。

  他仍旧戴着鸭舌帽,背对着时漓,正在和席海明说话。

  暮色更沉,夕阳映红的天幕已经暗下,路灯光开始明亮,橘黄的光线投照在闻以夺身上,愈发衬得他身形高挑挺拔。

  黑色的T恤被染出暗沉的深色,露在袖口下的手臂修长白皙,光影交接,手背上的血管轮廓隐隐浮现。

  时漓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腺体,又开始躁动地泛出刺痛。

  “时漓来了。”席海明看见了他,立即招手,“快来,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闻以夺在暖黄色的灯光里慢慢转过身,这次他的帽檐没有压低,那双冷淡的眼里暗光沉沉。

  “不用介绍。”他看着时漓,薄唇牵起极淡的笑意,“我们本就认识。”

  他停顿了一秒,目光低垂,带着股似是而非的笑。

  民宿和祠堂距离不远,位于小镇的最高处,背靠着山林,带一个种满花卉的院子。

  几人一进院子,就看到左侧的空地上放着两个单人帐篷,帘子卷起,露出内部狭窄的空间,里面只铺了垫子,上面放着一个枕头和一床叠好的被单。

  帐篷门口则分别架着一台小摄像机。

  这应该就是第三名的宿舍。

  时漓和闻以夺走在最前面,看到那两顶小帐篷,时漓有些惊讶,没想到节目组这么敢玩,让综艺界里最有资历和地位的主持人睡这个。

  比起时漓的惊讶,其他四个老嘉宾就很习以为常了,席海明甚至现场躺进帐篷里试了试,然后自我安慰说:“还行,至少脚不会露在外面。”

  几个嘉宾哈哈哈大笑,许耐之笑得最大声,但等他上了民宿二楼,看到了他的宿舍,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和年沛的住的二等房里空空荡荡,没有家具,没有床,甚至没有枕头,只有一个可怜巴巴的睡袋。

  许耐之站在空荡的房间里,难以置信道:“节目组你们是不是太狠了,至少给我个枕头吧!”

  闻以夺靠着门框,身高腿长,姿势闲散地懒懒出声说:“至少你还有洗手间,席老师他们连厕所都没有。”

  他这句话不仅让嘉宾们笑了,连旁边的工作人员都在跟着笑。

  时漓也在笑,一边笑着,一边回头去看闻以夺,视线刚落过去,立马撞上了闻以夺掠过来的目光。抓到时漓的视线时,他挑了一下眉。

  时漓忽然有点心慌,倏地把脑袋扭了回去。

  看完二等房,大家转向三楼,参观闻以夺和时漓的豪华套间,格局和二楼一样,两间房对门而立,中间隔着一个客厅。

  说是豪华套房,其实也没多奢华,只是正常的带家具和床的酒店式单人套间而已。

  许耐之摸着柔软的大床,盯着上面的两个枕头,问道:“你们能分我和沛沛一个枕头吗?我们可太惨了,除了不漏风,还不如明哥的帐篷呢。”

  现在房间只是看了,还没定谁住哪间,他们也是随机进了靠近楼梯那间房。

  “我可以啊。”时漓说完,无意识便看向了闻以夺。

  闻以夺也道:“可以。”

  看完宿舍便暂时没有录制要求,六个嘉宾可以各自回房休息到六点。

  傍晚六点,嘉宾群里通知集合,准备开始录制。

  晚上的录制任务很重,几个嘉宾做完晚餐任务,便被赶到了院子里休息,仅过了十五分钟,编导便过来通知嘉宾们,下一个游戏录制开始了。

  工作人员将几个嘉宾带到民宿的娱乐室,里面已经提前被工作人员布置了一番,所有的娱乐设备和家具,全被推到靠墙的地方,两扇窗户也全被报纸封住,保证不会透入半分光线。

  席海明第一个进入客厅,一看就知道节目组要玩什么:“这是要玩僵尸捉迷藏吗?”

  这是节目组的经典游戏,六个嘉宾会分成两队,三个僵尸,三个人类。

  僵尸会在黑暗中追捕人类,抓到后,僵尸需要咬一口人类,并且逼迫人类喊出投降,之后人类便会被同化成僵尸,再追捕其他人类。

  游戏时间五分钟,五分钟内,只要有一个人类躲藏成功,人类便获得胜利,反之,人类全被抓住,则僵尸获胜。

  节目组的人全都靠墙站在角落,罗导在最前面,开始说明游戏规则:“接下来玩的是僵尸捉迷藏,人类和僵尸的身份抽纸团决定,胜利的一组将会获得四百块补贴金,这四百块可以用在下次的海岛录制上。”

  “下次海岛录制,禁止使用自己的钱,所以这四百块非常重要。但请几位注意两点,第一,这次分组只是临时的,捉迷藏游戏结束,组队自动解散。”

  也就是说,获胜的四百块由三个人分,且必须游戏结束后就分,怎么分,三个嘉宾自己商量。而节目组的目的就是想看三个嘉宾为四百块钱打起来。

  “第二,僵尸与人类不会公开身份,关灯之后,请大家自行选择找到队友,或是孤军作战。”

  解释完规则,节目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团,给六个嘉宾抽。

  每个嘉宾抽完纸条,都躲在边上,悄悄看自己的身份。

  时漓退到墙前,打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字——人类。

  他不动声色地合上纸条,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嘉宾,视线飘了一圈,不知道怎么就落在了闻以夺身上。

  闻以夺刚好看完纸条内容,他脸上毫无表情,完全无法从反应上猜测他抽到了什么,看完便合上了纸条,眸光一抬,直直看向时漓。

  时漓猝不及防就和闻以夺对上了眼神,心跳一快,他假装镇定地移开视线。

  闻以夺盯着时漓,指腹慢慢捻紧,将手里的抽签纸捏成一团。

  查看完抽签结果,六个嘉宾各自站在娱乐室不同的角落,互相观望彼此脸色,企图找到队友。

  但每个人都在怀疑对方的身份,也都想浑水摸鱼,假装成对方队友,只看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信息。

  罗导刚要说话,旁边的工作人员忽然拉了他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昨晚的直播时间,现在可以补上。”

  因为直播中断,粉丝们极其不满,已经在节目组的官网下骂了一天一夜了,要求补上昨晚欠的十几分钟时长。

  而现在即将进行捉迷藏游戏,画面只会显示一片漆黑,保证安全不会被卡掉线。

  罗导点头表示知道了,他依旧没告诉几个嘉宾马上要开直播的事,只是道:“为了方便后期播出时,观众们能判断出僵尸的身份,抽中僵尸的人,需要在关灯后做出僵尸的动作。”

  说完,他做了个僵尸歪头的示范。

  “用这个动作,表明自己的身份。好了,还有问题吗,没有我们现在就开始了。”

  几个嘉宾纷纷表示没有意见。

  罗导当即拍手,灯光关闭的那一刻,游戏和直播同时开始。

  虽然综艺的直播时间完全随机,但因为前几次的直播里漏出来的大瓜,闻以夺粉丝和无数看热闹的路人,平时都在蹲守直播间。

  现在直播开启,观看人数立马蹭蹭上涨,只是进入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到的,却是完全漆黑的屏幕。

  【我是进错直播间了,还是平台抽了,黑不溜秋的,这是开了吗?】

  【人呢,我那么大一个闻神呢?】

  【@管理员,看看直播间呢,这是出什么问题了?】

  【什么破平台,平时不是卡掉线就是一片漆黑,你们平台是不想做了吗?】

  关灯那一瞬间,整个屋子陷入了完全的漆黑,一丁点光都透不出来。

  时漓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站在黑暗里愣了两秒,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往哪个方向走。

  屋子里又黑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其他嘉宾似乎也没动,或者动了,没听到声音。游戏开始之前,所有嘉宾都把鞋脱了,只穿着袜子,这样可以减轻脚步声。

  面对着浓重的漆黑与安静,时漓一瞬间以为自己进入了某个异次元空间,想象力在黑暗中尽情发挥,制造出无数个恐怖的想象画面。

  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着墙壁,警惕地盯着周围的漆黑。但他不能一直站在这儿不动,他左右和前方都是空地,很容易在黑暗中被人抓到。

  于是时漓摸着墙壁,按着记忆里的位置,很是缓慢地朝着娱乐室的台球桌走,他打算先爬上台球桌。

  黑暗遮蔽了视觉,听觉和直觉反而异常敏锐起来,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模糊的感觉到前面有动静,好像有人。

  时漓立即停下脚步。

  但对方似乎发现了时漓,很快朝着他靠近,并且发出了声音:“是谁?我是队友。”

  这是许耐之的声音。

  【我就说怎么这么黑,原来他们是在玩僵尸捉迷藏游戏】

  【我最喜欢这个环节了!看嘉宾们在黑暗里互咬!】

  【那我老公闻神抽中了什么啊,我不希望他被咬呜呜呜】

  【老公咬我!我皮硬!】

  【能不能开一下夜视镜头,我想看现场啊啊啊!】

  【别想了,这种爆点游戏,肯定正播的时候才能看到,我们现在只能听听声】

  时漓听见许耐之的声音,顿时脚步更快了,贴着墙飞快往前走。

  许耐之追着喊:“别走啊,我们真的是队友,我是人类。”

  “啊?”席海明的声音也响起来了,来自屋子的另一个角落,并且在不断靠近,“许耐之你是人类?”

  许耐之在黑暗里迅速改口:“不是,我是僵尸。”

  但席海明显然已经不相信他的话了,并且摸索着抓住了许耐之。

  房间里漆黑无光,所有人都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席海明和许耐之互相纠缠发生的肢体摩擦声,以及许耐之的惨叫。

  “啊啊啊我真是僵尸,不要咬我!明哥你快松口啊!”

  听见那边的激烈动静,时漓加快脚步往前走,他步伐走得太急,腿往前一跨,就踩到了某个东西,有些硬,又有些软,像是别人的脚。

  他当即转身就要跑,但下一秒就被抓住了手臂,抓着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灼热干燥,时漓几乎不需要反应时间,就知道手的主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有点乱,在大改,后面全都要删掉重写QAQ,我会尽量苟住日更的qwq。
谢谢上章留评投营养液的宝贝们,知道你们在看,我就有动力啦(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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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漓到底还是失眠了,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勉强睡着,然后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出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每个画面都里还都有一个闻以夺。

  等闹钟响起,时漓艰难地撑起身体,关掉手机闹钟,然后恹恹地趴在床上。

  他的梦境很混乱,醒来后就不记得内容,也想不起任何具体的画面,只确定自己梦见了闻以夺。

  昨晚闻以夺发来那句石破天惊的包养后,时漓赶紧解释了。

  然后……然后闻以夺回了他一个字:哦。

  想到这里,时漓就忍不住狠狠揪了一把枕头,他昨晚一定是失心疯了,才会真的给闻以夺转钱。

  但闻以夺一定是最失心疯的那个。

  时漓愤愤地从床上坐起来,说话奇奇怪怪,性格阴晴不定,动不动就翻脸不高兴,根本不热心市民。

  他现在宁愿机场摔倒后被粉丝骂成狗。

  时漓在床上坐了一会,熬夜之后他心慌气短得厉害。虚弱的身体在不断给他发送受不了的信号,时漓缓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捡起床上的手机。

  按亮屏幕,微信消息通知就横在屏幕中间:“w[两条]w:[转账]请收款。”

  时漓精神一醒,第一反应是闻以夺把昨晚的那笔钱还回来了。

  但他点开消息,又看到闻以夺给他转了五千二,在大概四点多的时候,再上面还有一条消息,两个字:“晚安。”

  时漓仔细把转账金额和文字消息看了一遍,然后又看了一遍。

  退回来就退回来,为什么还要多两百,精神损失费吗?

  时漓坐直身体,倔强地把转账退还回去,要不是怕太欠揍,他还想对闻以夺说:昨晚的五千块是医疗费。

  没想到闻以夺竟然醒着,消息很快回复过来:“醒了?”

  时漓抠了抠手机壳,莫名的有点想和闻以夺置气。他一定是没睡醒,被传染上起床气了,因为这股情绪来得毫无理由。

  平复几秒,时漓正常地回道:“刚醒。”

  聊天框顶部的昵称很快变成“正在输入中”,但闻以夺的消息半天也没发过来,时漓耐心等了半分钟,终于等到闻以夺的消息。

  “你任务完成了吗?”

  闻以夺难得给他发一句正常的聊天信息,时漓收起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回道:“没有。”

  停了两秒,他又打字问:“你呢。”

  闻以夺:“也没有。”

  然后两个人的对话就停在了这里。

  时漓发现自己好像总是不能跟闻以夺顺利的聊天,不是闻以夺突然说奇怪的话,就是不熟的尬住。

  停顿片刻,时漓刚要放下手机去洗漱,闻以夺的消息就来了。

  一朵纸折的红玫瑰,玫瑰很漂亮。但拍得不好,花朵被举在半空,背景是拉开了一道缝隙的窗帘,亮得过分的光线透进来,反而让处于照片中心的玫瑰显得模糊又虚幻。

  时漓点开图片看了几眼,返回去回道:“这是你的任务吗?”

  年沛也抽到了类似的,不过他比较倒霉,在洗手间偷摸折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等他弄好出来,当场就被几个嘉宾抢走了东西,最后残忍地破坏了。

  细想起来,席海明他们几个老嘉宾,还是对时漓和闻以夺放了水,大概是为了照顾新人。只是没有放得很明显。

  闻以夺:“嗯,还差一句话。”

  时漓抠着手机壳,心里突然生出股冲动,想要和闻以夺配合完成任务,但这个念头转瞬就被打消。

  他是不可能对着闻以夺那张冷脸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

  光是想想,时漓就能从脚趾头尴尬到头皮。

  就算这只是起床任务,但他俩不到十二小时前才意外亲到过嘴,要是再添上句“我爱你”,意外也会瞬间变了味道。

  最后时漓非常干巴地回了一个字:“哦。”

  放下手机,时漓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时漓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民宿的吹风机不好用,线固定在墙壁上,用起来挡手挡脚,风力也小。

  他去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吹风,回浴室前,时漓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

  并没有新的消息发过来。

  他和闻以夺的正常聊天,终止在时漓那个干巴又孤零的“哦”上,时漓点了下输入框,调出虚拟键盘,可看着不停跳动的光标,又没什么话好说。

  到底他和闻以夺只是两个认识不过两天的陌生人,聊什么都显得别有用心。

  时漓退出输入框,下一秒,闻以夺的消息就来了。

  时漓瞬间有些心虚和不可置信,这条消息精准得像是闻以夺一直盯着他们的聊天页面,就好比是时漓自己。

  不管是刚加上闻以夺那天晚上,还是后面他们寥寥几次聊天,他都一直关注着聊天的顶部,通过“正在输入中”几个字,揣测闻以夺的一举一动。

  甚至连这个问号,他也在刚加上闻以夺那天晚上,一模一样地发过一次。

  想到这里,时漓顿时尴尬又心慌。

  脑子有点发晕,理智好像在这瞬间被尴尬顶飞了,等到他镇定下来,才瞧清自己刚刚发出去的那句话。

  “你要不要合作完成任务?”

  时漓立即撤回消息,可还是晚了,闻以夺不仅看见了,还回复了。

  闻以夺:“五分钟,我过来找你。”

  说五分钟,闻以夺就真在五分钟后敲响了时漓的房间门。

  时漓并没有关门,但闻以夺还是站在门口,屈起指节轻轻敲了两声。

  他还是一身黑T,似乎刚洗过澡,头发很湿,肩上搭着条白色毛巾,连垂着的手臂上都还带着水迹。手里捏着朵浅红色的纸玫瑰花,花枝是灰白色,上面还有两片叶子,实物比闻以夺发来的图片更好看。

  所以闻以夺的拍照技术是真的很烂了。

  时漓坐在床边,刚用吹风机的热风快速吹完头发,脸也被热气烤得有些红,看着门口的闻以夺,他诡异地生出股紧张,打招呼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闻以夺就站在门口,很绅士地没直接进来,而是低眼看着时漓,好像在等他邀请。

  时漓磕巴了一下,说道:“进来啊。”

  闻以夺收回敲门的手,缓步走到床前,然后保持着几步距离停下。

  时漓坐着,仰起脸看向闻以夺,从这个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凌厉漂亮的下颌骨线条,以及唇角那道已经结痂了的伤口。

  时漓忽然又想问他伤口怎么样了,但想到上次的那句“负责”,他默默把话咽回去。

  整个民宿很静,屋子里更是安静,空气里隐隐浮动着沐浴乳的香味,是很清冽的木质香,来自闻以夺。

  气氛很怪,时漓心跳也有点不正常,压不住地咚咚乱跳。他只能僵硬地看着闻以夺,他的头发很湿,缓慢凝聚出水珠,顺着成缕的发尾滴下,没入到白色毛巾里。

  好几秒之后,时漓终于找到一句能说的话:“你怎么没把头发吹干?”

  闻以夺不太在意的样子:“不是要合作完成任务吗?”

  时漓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

  他现在疯狂想穿越回去,然后摁住自己打出“合作”那句话的手。

  他怎么可能对着闻以夺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啊,根本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一丢丢短,不过快v啦,也快知道失忆的事情了感谢在 23:44:04~ 00:04: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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