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陆时捏着支铅笔刷题,楚喻在一旁抱手机安静打游戏。
顺手揉了揉楚喻细软的头发陆时道,“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楚喻苦了脸但想起陆时报名的運动会项目是自己替他选的,训练计划是自己制定的,一定要负责任不能半途而废!
这么一想,又斗志满满了“那明天你一定要来叫我起床!”
第二天大清早,跟前一天没什么两样楚喻游魂一样去开了门,又卷着被子睡了下去
楚喻慢吞吞地从被窝里把手拿出来,借着陸时的力道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脑袋楚喻见陆时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连帽卫衣,他自觉地脱掉睡衣抬起手臂,配合陆时帮他穿衣服
直到陆时帮他把帽子整理平整,楚喻才隐隐意识到一点不对——陆时帮他穿衣服……是不是不太好
但陆时的神情動作都太正常,楚喻心里冒出来的唯一那点儿不自然也被打散了
陆时正单手插在口袋里,看生长茂盛的鹤望兰闻言点头,“嗯周六。”
重新回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楚喻惊觉自己这一天天的,过得真的迷糊
将嘴里的白色泡泡吐掉,楚喻拿过纸巾擦干净臉上的水珠,眸色暗淡
吃过早饭,楚喻情绪有点低落问陆时,“你回家吗跟祝知非一起?”
青川路的公交站好几年没有修整过站牌‌除了小广告,就是杂乱的涂鸦遮阳棚开了个洞,下面安装的塑料座椅三张里只有一张能坐,其余两张不知道是坏了还是被扔掉了,只留下生锈的底座里面积着水,还插了几根烧烤签
陆时单肩挂着黑色书包,从密密匝匝、胡乱搭连的黑色电线网下经过往家走。
怹耳朵里插着耳机黑色耳机线衬着脖颈的线条,以及冷白的皮肤蜿蜿蜒蜒,最后消失在衣服口袋里
一只橘色的野猫正躺着打盹,被鳴笛音惊起飞快跑了。
车头立起的三角形金属车标黑色莹亮的车身,与整个青川路格格不入
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个戴白手套的司機下车恭敬地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陆绍褚穿一身深蓝色西服正面色不虞地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陆时。
车内空间很大铺着深灰色的地毯,智控香氛系统运转空气里有一股浓郁的香味,陆时觉得憋闷甚至恶心。
陆绍褚定定看了陆时几秒吩咐司机,“去瑞茂酒店”
“陆时,”陆绍褚嗓音沉下去蕴着怒意,“你有钱哪来的?地下车赛那丁点儿奖金跟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赚到的钱?”
见陆時冷淡着神情一声不吭,陆绍褚厉声道“陆时,你是我陆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就算青春期叛逆,喜欢刺激也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不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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