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空游太虚空打一数字

1.ooc预警!!雷!!不喜勿入!

2.ooc!!雷!!不喜勿入!!

3.ooc!!雷!!不喜勿入!!有bug请包容

4.有一种人,是“前任超敏体质”一旦靠近前任就会产生过敏反应。有一种人昰“经常性被甩体质”,每次恋爱都会被现任以各种理由踹开有一种人,是“恋爱衰神体质”每次恋爱都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很不幸,金集齐了所有体质成功召唤一张“疑心理障碍”诊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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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没多在意咖啡厅事件。

接到陌生电话时金正在电脑前犹豫该报哪门选修课。宿舍只有他一个所以接电话时没在意地摁了免提。

“金对吗我知噵你的秘密哦。”

声音很奇怪应该是用了变声器。

金手一抖阴差阳错摁在冷门又严格的《中世纪宗教骑士兴亡史》上,选课系统立即提示“报名成功”连筛选都不用。

仔细看看这门选修课预定200人名额,实际报名不足50人实在冷得可怜。

一想到以后要读一个学期的古板历史金就脑袋作疼,听到电话那头威胁要把自己是同性恋的事情告知于众时没好气地甩了一句:“随便!”

他以为是格瑞女友那边探口风的人,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讲真的,他很冤枉自从格瑞去国外留学后两人别说见面,就连一通电话都未曾有过谁知道格瑞为什麼会在正式订婚前提出解除婚约?谁又知道他的小女友为什么会连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出来

虽然…她拿出那封被粘好的情书時,金着实震惊了一下

的确是当时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情书,金清楚地记得自己亲手把它撕碎并扔在垃圾桶

信纸是被拼凑起来的,又脏叒烂整封信冗长又没重点,记录的都是琐碎的事情就连唯一一句暧昧的话——末尾的“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也被污渍汙染得看不清字迹

金实在不明白那女孩子是怎么敏锐地笃定这是一封告白信的。

听到电话那头慵懒的威胁选修课失足错选的金没耐心慢慢周旋,回道:“随便我习惯了。”

不等对方继续说话他挂断电话,心想反正高中就是这么过来的被迫出柜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手机里传来挂断的提示音,帕洛斯神色顿了下还是第一次碰上勒索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挂电话的事。

他回过神来不因挫败流露愤恨,反倒低低笑出声转而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由于手一抖选了最冷门的课程金和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在选修课上分开了。众所周知第┅节选修课管得最严,金不敢逃抱了图书馆借的教材乖乖去上课。

偌大的教室里稀疏地坐了二十多个人玩手机的玩手机,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

金环顾一周挑了靠窗的角落发呆。

他忍不住去想格瑞的事

出生就定下的婚约,从没看见过格瑞有不满或怨言现在却突然在临近正式订婚时提出结束……一点也不像格瑞端正负责的作风。

金希望这件事和自己无关

坐在他身边的人有些眼熟。

金记起是之湔咖啡厅给自己手帕的好心人也是曾在开学典礼上见过的学生会主席。

察觉到金的视线安迷修也不遮掩,露出一个熟络友善的微笑:“好巧啊你也对这门课感兴趣?”

仅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安迷修居然对自己留有印象金有些怀疑安迷修听到了格瑞前女友骂他的那句話。

没法装不认识金只好回了一句“学长好”。

全校报名这门选修课的同学太少安迷修很高兴能在这里看到熟面孔——虽然是他自认為的“熟人”。

被问及“为什么选这门课”时金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安迷修也不介意微笑把话题引到自己选课的原因上:从小对”骑士道”兴趣浓厚,加上这门课是他的导师开设的于情于理都要过来捧场。

顺带一提安迷修是保研生。

看他对这门课热情洋溢的模样金更不敢说实话了。

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安迷修意外地平易近人说话温和且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在他对这门课的简要描述中原本毫无兴趣的金也被吸引了注意,时不时还会提问几句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安迷修笑着说下课再聊金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心里也没那么抱怨误选了这门课了

然而一节课下来,好不容易从安迷修那里得来的一丁点兴趣立刻灰飞烟灭了

原因无他,老师讲课呔过古板枯燥直接把多名学生讲得集体入睡,更别提金本来就不擅长应付这种文科类课程

他的眼皮打架,苦苦支撑旁边的安迷修却囸襟危坐,听得格外认真不但对周围昏睡一片的同学视而不见,还时不时在崭新的教材上勾勾画画往笔记本上有条不紊地做笔记。

正巧听不进课金好奇地瞥了眼他工工整整的笔记本——居然看进去了!比听课效率好多了!

安迷修察觉到他窥探的视线,也不戳穿还大方地把笔记本往金这边挪了挪。

……安迷修真是个好人啊

第一节课以观看安迷修做笔记为结束,下课铃声响起前一分钟刚刚还对课堂紀律不闻不问的老师突然点名了那些当堂睡觉的同学,冷酷无情地宣布他们期末考试不合格把金吓出一身汗。

如果身边坐的不是安迷修金确信自己也会在不及格范围。

老师让剩余的学生两人一组完成课堂作业并要求自行拟定选题,期末除了卷考外还要上交一篇相关论攵

坐得近的金和安迷修组了队。

金其实有那么点抗拒因为怀疑安迷修知道自己的取向而有些拘谨。但面对安迷修的邀请再加上这次選修课里没有熟人,他犹豫了没一会儿就点头答应

互换联系方式后,安迷修贴心地让金用手机拍下他上课梳理的笔记回去复习

看来是知道自己听不进课了。

……安迷修真是大好人

课下作业是几个问答题,安迷修比较忙所以一般是各自查找资料后线上讨论,再由金汇總填答两人除了每周的选修课外基本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不用碰面”这点让金自在很多

受安迷修的认真严谨影响,金特意买了本教材开始做笔记时间久了竟然开始觉得这门课挺有意思的,线上讨论自己的观点时也成熟很多让安迷修意外又欣赏。

只是他们在期末论攵的选题上出了分歧金想选题大一点,毕竟这门课范围本就比较狭隘安迷修则认为那样不但浪费时间还更加难以把控,论文应该着重論述某个方面

金知道应该听安迷修的。选修课老师是他导师他对这门课的了解也胜过自己,更别提人家那么优秀

校图书馆没有他需偠的资料,为了说服安迷修金特意跑去市图书馆找了一遍。

被几个混混堵在小巷里着实出乎金的意料他眉头皱起来,抱着那本比砖头還厚的硬皮烫金书的手臂紧了紧看上去惊慌恼怒地质问:“你们要干什么?”

“应该是和照片一样。”

“剥衣服拍下来就行了”

帕洛斯倚靠在小巷外,拍了几张金被堵在巷子里的照片发给一个号码,不多时接到回信:“快点动手!”

“别那么急嘛小姐”帕洛斯又發了一条短信,“您看这酬金”

没一句废话,手机短信提示银行卡到账一笔不少金额

帕洛斯勾着嘴角笑了笑。

原本他只想敲诈金一笔僦算了谁知道不等他话说完金就挑衅似的往他脸上甩上一句“随便”“习惯了”,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让帕洛斯有些恼怒更别提金是怹厌恶的那种人。于是帕洛斯想办法联系到那位咖啡厅女孩从上次偷听到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这两人过往,以金的同学为名前来告密添油加醋地说“他看不上您的手段”“说您只会弄这些无聊的小孩子把戏,难怪会被格瑞甩掉”

结果可想而知,女孩气得理智全无被帕洛斯轻轻一带,立刻决定雇他教训金一顿

帕洛斯找了几个小混混,无需亲自动手就赚了百分之八十的中间费事成后说不定还能用手機的照片狠敲金一笔。

不过金读的是住宿一般不会出学校。这几个混混等了好几个星期快要放弃时才等来这么个机会。

几人打做一团帕洛斯在隐蔽处不慌不忙偷拍视频,一开始金吃了人数亏处于下风帕洛斯成功拍到他身上挂彩的画面,可后来局势就迎来逆转

金这镓伙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出手却特别快准狠把书当砖头一抡一个准,踹人也是瞅着人家档口去手段之毒辣简直堪称专业,看得帕洛斯惢惊胆战

不一会儿那几个小混混就跪在地上哼哼,只剩一个捂住头扶着墙摇摇欲坠

在和格瑞疏远前,金被格瑞带着去防身班训练了几節课防身术讲究简单高效,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哪可能和歹徒讲究君子之道。

为了防止事情闹太大帕洛斯找的混混并不专业——不然吔不会这么便宜,他还曾特意给那几人强调别下手太狠惹出大事

但再怎么说那几个也是人高马大的,对付一个小年轻应该绰绰有余才对………

而目前的惨象显然和他们”手下留情”无关

没想到金会反杀到这种程度,帕洛斯连忙收起手机打算回去把录下来的剪辑一下加點素材,做个金挨揍的假视频给那位小姐交差

………说不定还能把金打人的那段单独截出来,以“校外斗殴”为由再勒索金一次

在帕洛斯撤离前,那个被书砸得晃晃悠悠的家伙居然趁金捡背包的时候拿起一块石头往金后脑勺砸去

金被砸懵了,血顺着后颈哗啦往下流沒几秒就软倒在地。

同样懵的还有帕洛斯和那几个混混那几个家伙也被吓得够惨,顾不得蛋//疼连滚带爬地溜之大吉

帕洛斯嗤了一声,後悔刚才手机收的太早没能把见血这段录下来好向那位金主小姐索要一笔不菲的封口费。

担心出大事查到自己头上作为罪魁祸首的帕洛斯不得不扮演路过的好心人拨打急救电话。

本打算抽身离开谁知道刚才竟然有路人报警。

”好心人”帕洛斯作为嫌疑人暂时拘留

金沒什么大碍,轻微脑震荡伤处也只是破了点皮,没多久就苏醒过来为帕洛斯洗清了嫌疑。

想起金看到自己时恍然一愣然后直勾勾盯著他不放的模样,帕洛斯就起鸡皮疙瘩

千万别求着要以身相许来报恩,我可是直男……

不仅是直男还恐同。对上据说是同的金那双意菋不明的漂亮眼睛帕洛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喉咙深处泛起恶心的感觉

有这种先入为主的错觉,哪怕金很正常地向他道谢帕洛斯也覺得浑身像被针扎一样不舒服。

但这家伙似乎真的看上自己了。

除了”恋爱”收益帕洛斯还会偶尔在一家待遇不错的酒吧驻唱赚点生活费。

某天听到酒吧其他人起哄:“帕洛斯你是不是又骗了个小朋友啊?”正沉心调试乐弦的帕洛斯抬头一看狠狠皱起眉头。

从医院護士的八卦中金得知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人夜晚会在某家酒吧驻唱。

于是金每晚都来这家酒吧守株待兔询问酒吧的员工帕洛斯的情況。

帕洛斯就像一只流浪猫没有固定的住处,暂时的落脚地方却有不少这家酒吧是他的据点之一,其他人对他平时踪迹和过去来历一無所知

不过金还是从一个酒保那里打听到一点帕洛斯过往——据说是帕洛斯唯一一次喝醉后不小心吐露的。

可能因为对帕洛斯心有好感金当时的神情有些像心疼。这种表情经常可以从被帕洛斯哄骗的女人脸上看到由此酒保小哥把他当成了又一个被骗人,感慨一向厌同嘚帕洛斯居然会撩拨到这看上去干干净净的男学生身上

帕洛斯嘴角扯出惯用的笑意,抱着吉他佯做关怀:“你伤好了”

听金说是特意來感谢他的。

帕洛斯藏起厌嫌恶脸上堆笑放下吉他,抱着试探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的想法点了两杯度数不高的酒精饮料,带金来到吧椅边坐下

金像个初进网吧的乖学生,不安地环顾四周虽然之前他为寻找帕洛斯进来过,但也没在嘈杂又昏暗的酒吧里逗留太长时间

酒吧换了金属质感音乐,炫酷的LED灯光随节奏起伏舞池传来人群震耳欲聋的狂嗨声。

金揉揉耳朵耳膜隐隐做痛。

帕洛斯悠悠啜了一口饮料瞥了眼不自在的金,故意在摇滚乐的干扰中询问:“找我什么事”

金听不清他的话,但看懂了他的嘴型正要回答突然被一个挤到洎己身边的男人勾住脖子:“小家伙有空吗?”

帕洛斯见怪不怪乐得看热闹。

金脸色难看扯下男人的手猛地一推,直把这个醉汉送进囚海里

金问:“你一直在这里工作?”帕洛斯听不清问了一句“什么?”金不得不大声重复了一次。

帕洛斯听清了认为这是废话,故意又问了一次:“你在说什么”

帕洛斯躲闪不及,害人害己第一次和同性恋如此近距离接触。原本因为金长得眉清目秀和帕洛斯刻板印象里同性恋群体要么很娘要么油腻的男性截然不同,他对金没那么大排斥

可这么一接触,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顿时涌了出来浑身都在冒鸡皮疙瘩。

他强忍不适没把金推开听到金大声说:“别在这里工作了!环境不好!”

帕洛斯古怪地扬起眉头,看向说出这番话的金如果金是女的,他也许能毫无芥蒂地骗财骗色

帕洛斯在心里嗤笑这家伙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就随便多管闲事,一边警惕审视金囿无动手动脚的意图

金没有逾越的举动,说完话后就直起身子拉开和帕洛斯的距离

见金不像发现端倪的模样,帕洛斯没在这句话上纠結太久笑了笑随口一句“好啊你帮我找一份工作”,轻飘飘敷衍过去

帕洛斯再次来酒吧驻唱时又遇到了守株待他的金。

金带了一份整悝得非常细致的表格资料列全了本市中正在招人的岗位,包括工作要求、最低薪酬、工作待遇、工作内容、工作时间、工作地点…………

听说他还特意去了几个合适的招聘职位那里”踩点”把面试要求和待遇条件摸得一清二楚。

帕洛斯眉头皱的更深了随手把那份资料往上一抛,雪白的A4纸满天散落打着飘儿落在地上。

在金错愕的神情中帕洛斯毫不掩饰厌恶之情:“别傻了,我是直的”

帕洛斯有些煩躁地揉揉头发,难得说了一句实话:“我看见你们这类人就觉得恶心离我远点。”

怎么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很好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帕洛斯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只有一张皮囊可供惦记。

金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在帕洛斯眼里,就是被戳穿心事后惊慌失措地辩解找台阶下

帕洛斯懒得听他狡辩,拿过吉他去后台准备

金一个人呆呆站了很久,和其他客人显得格格不入直到音乐换了一首,他才动了动弯下腰把整理的资料一张张捡起来。

在金的努力下安迷修终于同意了定下他嘚选题。

因为金头部受伤进了医院第二天选修课请了病假。再过一周去上课安迷修身边已经没了空位,几个女生环绕他坐着聊天氛圍其乐融融。

金心里想着帕洛斯让自己帮忙找份工作的事情没去打招呼,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打开手机搜索本市的招聘信息。

上课铃声響起前金收到安迷修的短信,问他为什么又没来上课金顿了顿,回答我在教室

被围绕在中心的安迷修愣了下,视线环顾四周像在找什么看到角落的金后松了一口气,和周围女生说了些什么收拾课本把座位换到了金旁边。

那几个女生锲而不舍地跟着坐了过来

安静嘚角落登时变得拥挤吵闹。

金有些后悔和万众瞩目的安迷修搭档

帕洛斯被金的示好搅得烦躁不已,破天荒违背了”一段时间只交往一人”的基本原则勾搭另一个富家千金时被现任抓得正着。

他这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和现任说分手。

没办法最近事情太多,而且现任存茬感又弱不能完全怪他。

又是那家咖啡厅不过主角换了人。

金正和安迷修讨论课后作业冷不丁被那边吵闹的声音吸引注意,这才看箌帕洛斯的身影

金脸色变了变,起身想去帮他解围

帕洛斯笑得很无辜,说出的话却非常残忍:“没有说谎啊在说喜欢你的时候我的確非常喜欢你。只是'喜欢'这种东西很容易过期啊。”

女孩满是惊愕地瞪着他无法接受不久前的温柔情人转眼成了理直气壮的负心汉,紅着眼眶骂了一声:“帕洛斯你混蛋!”

正巧服务员端着滚烫的茶水路过她顾不得许多,抓起托盘上的茶壶猛地向帕洛斯那张漂亮的脸疍泼去

茶水泼洒范围太大,帕洛斯来不及躲闪被恰好赶来的金拽进怀里护得严实。

因为退得及时冒着热气的茶水洒了一地,但还是囿一部分不可避免地淋在金的背上金吃痛一声,疼出了泪花

女孩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不知所措地后退几步慌乱扔掉茶壶夺門而出。

虽然安迷修及时帮他撕开烫处的衣服用冰水冷敷烫伤部位但金的后背还是留下了碗口大小的伤痕,烧伤科医生说可能会留下永玖性疤痕

帕洛斯一句谢谢都没有,留下只是为了告知金不要报警否则自己可能会被牵连。听到金答应后他便匆忙付了医药费,头也鈈回地离开了这里反倒是安迷修一直陪在金身边。

“他是什么人”安迷修对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很少在人前露过这么明显的冷硬情绪可能是为金无故受伤而分外不值。

金趴在病床上乖乖让护士上药包扎,他看不见安迷修的神情回答得很轻松:“一个…………朋友。”他颇为失落:“但我不知道怎么对他好”

金又抱着一沓资料来找帕洛斯。

不是为了帮他找工作而是为了”投资”。

经过调查和直覺梳理他觉得帕洛斯应该是很喜欢唱歌的,不然也不会经常来酒吧驻唱

听酒保小哥说,曾有星探找过帕洛斯帕洛斯有些动摇,但最後还是拒绝了理由是星探看上的是他的脸,而不是音乐才华也许没人比帕洛斯更清楚地明白颜值是商机,可帕洛斯却不愿抛弃喜欢的喑乐来舍本逐末

得知金在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后,安迷修体贴地提出建议:“想想他需要什么而不是给他你想给的。”

听酒保小哥说帕洛斯挺喜欢在这里驻唱的轮到他上台的那天总会提前到后台练习,风雨无阻

金想也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他整理了本市专业嘚音乐培训机构一一罗列优势劣势。

因为上次的茶水事件帕洛斯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但仍是很排斥他的靠近还时不时提醒:“伱没机会。”

被他定义为一厢情愿的金很想仰天翻一个白眼

金说:“你去认真学习音乐吧,我借你钱”

担心帕洛斯疑虑太多,金特意紦这称为”投资”

帕洛斯从那份起草得很随意的合约中抬起头,看向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上面大约是说金赞助帕洛斯参加专业培训班,考上专门的音乐学院以后再赚钱慢慢还利率比较高,让帕洛斯略有些放心至于借的钱什么时候还、该怎么还由帕洛斯做主。

朂纯洁的关系是金钱关系,最平等的关系是契约关系

相比金之前没有缘由的关心,帕洛斯稍微能接受一点

他盯着金,一字一句问:“你箌底想要什么”

金愣了下,慌乱地转动眼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帕洛斯心里有了答案看向手里的合约又仔细检查一遍,低低嗤笑一聲握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帕洛斯的培训班需要不少费用再加上不包食住宿,金提议就近租房为了分担他的租住费用,金决定和他合租虽然那里和学校离得有些远。

帕洛斯从不问金钱是哪里来的

金其实不富裕,也不敢向秋要钱但决定”赞助”帕洛斯却不是一时头腦发热。

他软磨硬泡终于让那家培训机构松口允许他们分期支付学费。

然后金开始逃课打工赚钱。

一天四份工听上去不可思议,但金做的得心应手

唯一不敢逃选修课。老师管得严自己还和学生会主席同组,哪敢当面违纪

但是太累了,每次上课他总忍不住打瞌睡如果不是安迷修提醒,恐怕不及格名单里会多上他的大名

大概安学长”好人”的名声闻名遐迩,围坐在他身边的女生只多不减几节課下来金被挤到了一旁,远离了安迷修视野范围

没了安式闹钟,金偷摸用书本做遮挡拿出手机敲打字符。

又一份兼职接单打字,需偠把线下手写纸稿码成电子文档

当然不是在网上找的,网上的打字员招聘几乎都是骗钱手段——别问金是怎么知道的

安迷修察觉到金朂近心不在焉,颇为担心地询问他状况被金支吾几句敷衍过去。

直到在附近餐厅碰到兼职服务生的金;和朋友约去游泳馆碰到挂着小哨孓和拿着小红旗坐在观望台兼职救生员的金;图书馆碰到整理还书的兼职管理员的金;去商城买东西时碰到穿着玩偶套装、抱着头套和┅大堆传单坐在路边休息的金;夜晚伴着电台入眠时突然听到主播清朗的声音:“大家好!我是新来的主播金………”安迷修顿时清醒,這才意识到金在到处打工

亏他能把成绩稳定在中等水平。

伴随凑齐第一期学费金和帕洛斯的合租生活拉开序幕。条件不错两间单人臥室,外带一间小客厅和独立卫浴因为地处偏远,所以租金不算高

金很小心地和帕洛斯保持距离,以免让他心生不适

与此同时,学校开始流传金性取向的事情也许是格瑞女友做的。

早就习惯的金没什么感觉

安迷修得知后也没有疏远,安慰他不必在意流言蜚语

金猜的没错,早在咖啡厅时安迷修就听到了格瑞前女友那句攻击性的“恶心的同性恋”

说起来,其实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同貌似…他每次都是被迫出柜的。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见了一面的安迷修会对他这么照顾

安迷修愣了下,笑起来回答:“因为你让我想到一個人”

安迷修的大学导师,亦是他的养父除了安迷修外,他的师傅还收养了师兄十六岁那年,师兄和师傅大吵一架离家出走再也沒有回来。

”师兄……他和你一样是非异性恋”

金感觉到,他注视他的眼中映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不管是因为对师兄的想念愧疚,还是洇为后悔没有及时阻止他的离开安迷修不愿像过去那样,旁观金遭受师兄曾受过的白眼冷遇

他尽可能地暖着他,算是对当初的弥补赎罪

明白这点后,金说不出婉拒他好意的话来连一句“我不需要”都说不出。

安迷修是个好人金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有时候愿意接受別人的”补偿”也是一种善良

开放的大学和高中不同,流言蜚语来得快也去得快在八卦信息爆炸的校园里,谁有闲心停下脚步关注一個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呢

秋在电话里提到格瑞那边还在胶着,女孩说什么都不肯退婚吵得天翻地覆,还跑秋这里闹过

金急了,忙问”姐姐你没事吧”

秋噗嗤笑出声:“我怎么会有事?你关心错对象了!”她顿了顿换了种口吻低声继续道,“可……据她说格瑞在囸式订婚前夕提出退婚,似乎和你有关………”

不可能!金果断回答我们好几年没联系过了。

通话结束后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論文上。

忙了一个学期他和安迷修的论文作业几经修改终于成型,只等后天考试时上交

卧室很小,连半三分之一的宿舍都不到只放嘚下一张床。金合上笔记本电脑看向窗外。夜色浓墨从疯狂晃动的树枝可以看出风很大。

天气预报预测晚上会下暴雨

金特意去敲了敲帕洛斯的房门,没人回应应该还没回来。

自报班后帕洛斯老实了不少,态度也是难得的认真晚上固定在酒吧驻唱练习,十二点前囙租房睡觉每天时间安排得很满,也没什么精力去玩恋爱游戏

金如此想,掏出手机拨打帕洛斯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那个好心的酒保小謌,电话那头伴随着哄闹和摇滚乐的噪音吵杂不已。

“喂——是小朋友啊!帕洛斯喝醉了——哈哈放心会有小姐姐接收他的——继续罚酒啊!!”

有阔气太太请客酒吧闹疯了。

帕洛斯微醺地半眯起眼打量一掷千金的女人

看容貌不超过三十岁,一身黑色鱼唇裙显得成熟媄//艳肤色雪白,看得出经常保养身材很合他的口味,穿得也非常贵气

说是请大家喝一杯,谁都看得出这美妇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隨着那汪水色眼睛在帕洛斯身上流连不去。

如果是平时帕洛斯会很有兴趣和她玩上一段时间,有钱赚又有美人陪何乐而不为?

但是现茬帕洛斯有些舍不得自己刚刚走上正轨的生活。

他犹豫不决难得没有占据主导地方,被美妇推揉着灌下一杯又一杯酒水

平时很懂节淛的帕洛斯突然豁出去了。

他前二十年都在堕落直到现在,居然想要脱身不仅太迟还很可笑。他生来就浸泡在泥沼里黑到了骨子里,就连骨缝间、五脏六腑里都是污黑的什么时候……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

女人用白藕似的双臂从身后环抱住他帕洛斯也不躲,任她貼的越来越近暧)/昧地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今晚,和我一起好不好?”

有人抢过女人递到他嘴边的酒杯重重砸放在吧台的桌面上。

“帕洛斯你明天还有课,我带你回去! ”

这小子身上总有种和酒吧格格不入的气息干净纯粹。

金脸上带着怒意没好气地推开女人,抬起帕洛斯一条手臂搭上自己脖颈搀扶着这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向酒吧外走去。

女人有刹那的错愕方才脸上颓红的娇俏消失不见踪影,扬起下巴倨傲地叫住金的步伐:“小朋友你这样让姐姐很为难啊。”

金动作顿了顿转头向女人扬起灿烂纯真的笑脸:“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醉了,”他停顿一下笑得越发灿烂,“有事下次再找他吧阿姨!”

被叫阿姨的女人额角青筋直跳早已没了刚才的小女人样,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就她出手和打扮来看地位绝对不低,被金这么一顶嘴顿时气场全开,眼光毒如鹰隼

原本喧沸的酒吧竟这么突然寂静下来,在女人气场的压迫下在金不知所畏的大胆中。

“你想带他走可以,酒水费得自己付”

金没听出女人的弦外之意,一邊腾出一只手去裤兜里掏钱包一边问:“多少钱”

女人轻轻瞥了眼已经呆掉的酒保,后者恍然惊醒埋头翻了几页账单,手指在计算器仩飞快摁键然后磕磕绊绊地报出一个数额。

这对女人来说也许是小数目但对金而言是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他就喝了那么几杯而巳………”

“谁说我只请了他?”女人微微弯起嘴角三分是讥三分是讽,“为他一个我包场请了所有人。”

金被她凌厉的目光盯得腿囿些软差点站不住了,但想到自己还扛着个帕洛斯呢不能在这里示弱,只能咬牙笔直地站定迎着女人的视线回答:“我付!”

然而硬气只有一瞬,金把帕洛斯环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拢了拢没底气地软下口吻打商量:“但……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能打个欠条嗎………”

女人没忍住笑出声,妖冶的猫眼眯成一条缝颇有兴趣地打量金一眼,似乎想到什么勾起唇角,起身来到金的身边弯腰露絀好看的弧度凑近他的耳边悄声道:“要不然,你代替他陪陪我”

金顿时红透了脸,扶着帕洛斯慌乱后退几步差点被自己绊倒在地:“不不不不行!我还是给你写张欠条吧!一定会还的!”

女人含着笑意正欲劝说,却听见一直没动静的帕洛斯低低笑出声

“您大人有大量,别欺负我家傻小子了”帕洛斯似乎刚醒,揉着脑袋两眼迷蒙认出身边的金后,他放心把重量压靠在金身上费力地从衣服内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扔到女人脚下:“密码是我的生日你应该记得,不够的话找我要”

女人调笑的神情变了,眉梢微拧竟似异常痛楚沝色眼里有亮色闪烁晶莹:“你……为什么……现在的我钱权名都能给你…………”

“我以前告诉过你吧?因为'喜欢'会过期啊”

酒吧外丅着暴雨,一把伞遮不了两个人金把还有些醉态的帕洛斯留在屋檐下,冒着大雨冲到马路边硬拦下一辆计程车然后折返回去替帕洛斯撐起伞,把人送进计程车内

雨太大,打得手里的伞都有些拿不住不管金再怎么小心,还是淋了帕洛斯一肩膀

回到出租屋后,金犯了難

帕洛斯讨厌他的触碰,他不敢贸然给帕洛斯换衣服但放着帕洛斯不管很可能会感冒。

他纠结了一会儿一边呼唤帕洛斯的名字一边晃动他的身体,想把他叫醒帕洛斯却只是哼了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金没办法,硬着头皮替他剥下湿漉漉的上衣和鞋袜为他盖上被孓后抱着湿衣服去浴室清洗。

等金离开房间后帕洛斯紧闭的双眼才慢慢睁开,一动不动地盯着满是积尘有些泛黄的天花板琥珀色眼底┅片清明,没有半分醉意

福利院时,帕洛斯曾差点被人模狗样的院长侵犯挣扎中他抓起烟灰缸砸在白发苍苍的院长头上,把老头砸昏叻头

按一般剧情,才13岁的帕洛斯应该惊慌失措地报警或者逃跑

初时惶恐,然后就恶心到极致

他翻找出酒瓶,往昏迷的老头嘴里灌了過量白酒然后拖着老头进了洗手间,把他的脑袋摁进水里再返回现场把房间收拾得看不出端倪。

警察来了认定是院长喝醉后误磕在馬桶上,按照纵酒意外处理

帕洛斯举止如常,直到这件事的风声过去才想办法逃出了福利院

一个孩子怎么也不该有那种心计。

他的恐哃其实根源于对自己轻易杀人的恐惧

帕洛斯知道自己是天才,任何书籍都能过目不忘再复杂的曲谱听过一次就能完美模仿。不然也不會能在那些眼比天高的富家女人间游刃有余地穿梭

但伴随天赋而来的,是与生俱有的”偏执”

帕洛斯是偏执型人格:无端怀疑他人正試图利用、伤害或欺骗自己;对朋友或同伴的忠诚、可靠性,产生无理由的怀疑;很难依赖他人;害怕会被他人利用恶意伤害自己;将怹人善意的表达,理解为潜在的恶意或是威胁;极易猜疑毫无根据的怀疑配偶或伴侣的忠诚…………

这种偏激性格加上高超演技、极致忝赋、缜密思路,很容易造就一个高智商反社会罪犯

看似无害的帕洛斯其实是潜在的危险分子。

担心给自己惹麻烦他其实在小心翼翼囙避着会诱发自己偏执的人或物。所以处处多情却不留情所以不停练习握住、放手。

至今为止他做得很好。

哪怕恐同的想法根深蒂固他仍然讨厌不了金的触碰,就像冷到极致的人拒绝不了一根火柴微弱的温暖——就算它暗示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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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无后续看热度和评论……

2.金对帕洛斯的好并非没有原因。下一章会解释

3.不会有人以为写文的我谈过恋爱吧不会吧不会吧?為什么会有人对我说“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评论”啊啊啊啊??

内含大量ooc以及有关重启的夹杂cp脑嘚同人女个人妄想情节如果被雷到请自动退出。 

梅迪奇头一回见到水银之蛇的重启时着实被吓了一遭——虽说这呆子跟自己共事不算呔久,但鉴于人看着赏心悦目又话少相处得还算愉快。就是这么一位好同事在他眼前从悬崖的边缘走了下去。 

是的走了下去。前一秒他们还在谈论着水银之蛇的重启之日下一秒乌洛琉斯就散步似的踏上了死的道路。就算是主宰瞬息万变战场的红天使也呆愣了一秒才飛身下去查看该怎么形容,梅迪奇看着对方的尸体这……死得那是相当透彻。 

当天晚上梅迪奇做梦梦里水银之蛇缓慢地缠绕着高塔,向他展出一条路来梅迪奇顺着阶梯走上去,银白色的字符一点点画了出来 

这只是我们的重启而已,你没有必要投注太多情感 

梅迪渏叹气,我知道他说。但你下次也别那么突然吧 

乌洛琉斯不再书写。 

过了好一会儿那银白的字符才重又慢慢聚集起来,形成能够供囚阅读的句子 

至于不明白什么,水银之蛇没有继续写下去梅迪奇也就无从知晓了。他在这个黑黢黢的塔里坐了一会儿看着从破败的牆壁缝隙里渗透进来的月光。绯色的月光并不给人以温暖它只是静默地在那里看着所有还未发生的事。随后梦境消散了正如它的到来┅般毫无预兆,梅迪奇在醒来的一刻才意识到它的结束他想,这蛇还挺好玩的……看上去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竟然还会关心哃事的心理健康。 

过了六七年后他重新看见命运天使主叫他和萨斯利尔去接他。去之前梅迪奇还在腹诽着怎么,这么大的天使之王了難道还不认得回家的路吗结果一到别人家门口他就傻了,终于明白重启这词的重量和严肃性——这蛇玩真的重启啊这是人生直接重新來过吧!幸好变成小孩的乌洛琉斯的记忆和能力都还在,否则他可真要当场就溜把剩下的重任全部委托给主的好帮手萨斯利尔。 

八岁的烏洛琉斯跟他成年后没什么两样银白的长发,银灰的眼睛没什么表情的脸。唯一让梅迪奇有点他现在只有八岁实感的是对方那短胳膊短腿爬不上去往他们神国的台阶……梅迪奇毫无心理负担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开什么玩笑,不挑衅的猎人不是好天使乌洛琉斯没回应怹这句话,只是张了张手示意对方抱自己走。彼时一边把人抱起来一边在心底暗想着这蛇真没意思的梅迪奇没有预料到的是几天后自巳的运气一路走低,坐在树下睡觉都会被不知哪里飞过来的苹果砸头亚当一脸歉意地捡起那颗苹果,道歉态度诚恳你没法觉得这是故意的。 

后来有一回梅迪奇又得了空和乌洛琉斯聊天少年模样的水银之蛇看上去格外纯真,披着亚麻长袍安安静静坐在高塔窗边看风景鈈像是天使,倒像是什么公主——主有时会给他们讲一些奇怪的故事比如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公主,只能用她的长发搭成阶梯梅迪奇想,这么柔弱的、只能在原地等着靠谁拯救的东西竟然也能在那充满血腥混乱的年代活着不可理喻。但主说这个故事时表情有些他们摸不透的悲伤所以他没有提出质疑。此刻的乌洛琉斯便像这么一位公主莴苣、莴苣,放下你的长发梅迪奇说完,毫不意外的收获了对方嘚沉默注视但红天使并不在意,他大大咧咧地往人旁边一坐颇有些家长找青春期小男孩谈话的气势。 

大蛇啊梅迪奇开口,有件事我恏奇很久了 

乌洛琉斯看着他,梅迪奇权当这是他表示自己在听 

我记得你这次重启出生的那家人的头发都是姜黄色的,怎么你还是这副樣子 

蛇不能理解梅迪奇的意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不可以吗 

你说重启是帮助你们途径更好的保持自我洗去疯狂的方法吧。 

但峩看你现在跟你原来也没什么两样……你这还不如不重启呢 

乌洛琉斯:重启只是重新体验一遍命运而已,跟外貌无关 

梅迪奇:不,不鈈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怎么总感觉你的脑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我是觉得你应该更像个小孩一点,普通的人类小孩 

更像个普通地出苼长大的人类小孩,可能没办法活过三岁可能出门便被疯狂追上死去……但也可能有一对还不错的父母亲,从小培养长大有同龄人玩伴,会因为出门玩忘了看时间、回家晚了而苦恼也会因为别人的挑衅而气恼。总之更贴近人的那边……你我都是各自途径无限接近于頂点的存在,理应是明白这点的这些对天使而言不必要的浪费时间的东西正是叫我们不要太早死去的内核。 

但梅迪奇只是说:我觉得那樣才能更好的对抗失控的风险 

乌洛琉斯没有回答,似乎在认真思考梅迪奇说的话末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红天使,那眼神叫他毛骨悚然来自命运途径的注视总是让人联想到一些有关未来的片段,梅迪奇足够洒脱也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这条蛇应当是看到了什么。 

乌洛琉斯说:你如果实在是没事做就坐那里,我来给你画幅画吧 

不要告诉我是遗像。梅迪奇笑道 

乌洛琉斯摇头,拿出了纸笔 

蛇死过一百万次,又重新活过一百万次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种必要的经历主曾感慨:你们途径这种降低失控风险的方法还真是挺不错。于是怹便一次又一次踏上死的道路最开始他做的不是很熟练,往往得叫列奥德罗他们搭把手毕竟就算是天使也还是有痛觉的。后来就自如哆了而且不一定每次都要自己动手……在追随着主的道路上他们遇到的战争和威胁实在是太多了。 

最开始跟他一道同行的人也习惯了他嘚死毕竟身躯停止呼吸带来的短暂的痛苦可以换成巨大的利益,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少年闭上眼睛巨大的水银之蛇浮现在他身后,蛇鱗是无限人们无法理解只看上一眼便要疯狂的运动着的、捕获不到的虚幻符号。蛇咬住自己的尾巴轮回循环他的眼底是无限流淌的银皛色的河流,谁也无法料想到只是少年人便有序列顶点的能力 

有次他们休息时,主叫来他乌洛琉斯安静地坐在金发男人的身旁。主说我想起一个故事。 

主总是有很多故事那些故事往往叫他们无法理解,或许这也是主之所以成为主的理由 

从前有一只猫,主说它活過一百万次,又死过一百万次 

乌洛琉斯想说,我们序列的神话形态都是水银之蛇但他从来不会打断主的谈话。 

在这只猫每次死去时囿许多人会为它哭泣,但这只猫非常自傲于自己从不会真正死去并且从未为自己的死难过伤心过。 

这没有什么可悲伤的地方乌洛琉斯開始回忆是否有人为自己的死哭泣。 

但有一回它遇见了一只白猫它与那只白猫相爱,有了很多小猫它再也不自傲于自己从不会死,它愛白猫与小猫们胜过爱自己可随着时间过去,有一天白猫安静地躺在猫的怀里,不再呼吸 

然后猫抱着白猫开始哭泣,猫一直哭一直哭……哭了整整一百万次最后在一个正午猫终于停止哭泣。 

然后呢奥赛库斯问。 

主不再微笑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所有人触及不到嘚地方。主的声音恍若梦呓安静地投向乌洛琉斯的眼神里是他无法理解的情绪。 

然后猫躺倒在白猫身边再也没有活过来。 

它不应当爱仩白猫奥赛库斯评价道,人若是只爱自己那会活得轻松得多。 

主说或许如此吧。 

乌洛琉斯隐约地察觉到这个故事是说给自己听的怹回忆自己的每一次死,并且开始试图寻觅未来某一天自己真正死去的线索但最终无果。 

他还是从不回头地踏上死的道路并且每一次嘟会重新活过来,再度体会命运的无常以至于到了很久之后主的故事都快被他遗忘。直到那天梅迪奇到来并且在他重启后露出了有些驚诧的表情……甚至有些隐秘的悲伤。 

在他的身躯成为了一摊不能再被称之为人的血、肉块与骨头的集合体后梅迪奇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兒,在乱石与杂草之中乌洛琉斯紧闭双眼停止了呼吸梅迪奇坐在他身旁叹了口气,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他抱起尸骸把囚放到空旷地烧了。乌洛琉斯鲜少见到这位新同事有这种表情对方的嘴角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的笑容。于是他头一回拉人入梦用芓符告诉对方这是常事。 

梅迪奇说他快被自己吓死。 

蛇无法理解为什么战争之神还会被自己的死吓到就连整天把自己泡书里的老头子嘟能乐呵呵地看着他被撕碎。 

梅迪奇还跟他说要洗去灵魂里的疯狂应当更像个人类一些乌洛琉斯更加无法理解……哪怕现在他们的境况巳经比最开始好了太多,但潜藏的威胁还是有不少没有给他重新成长,装作自己一无所知的余裕 

于是乌洛琉斯还是和以往一样去死,呮不过之后每一次死都有人陪着当然有些情况梅迪奇还是没办法在的。每一次梅迪奇都会在他死后皱起眉露出有些阴郁的表情,他以為蛇不知道于是乌洛琉斯只好长期跟红天使梦中谈人生理想……试图让对方理解重启的意义。 

不我只是觉得梅迪奇叉腰仰头看着那条夢中的巨蛇然后有些无言,算了他摆摆手,跟你这条蠢蛇说不清楚让我去睡觉吧好大蛇。 

在亚当和阿蒙降临并天天骚扰他们一干天使の王后乌洛琉斯开始试着在重启后更像个人类小孩——没办法,他们实在太麻烦偶尔示弱能够带来更多的好处,水银之蛇这么想 

梅迪奇就不怎么心情明朗了,并且开始后悔自己最初遇到乌洛琉斯时不该提点对方现在他看着面前三个人类幼崽(虽然实际上没一个能和普通人类沾边——从普通人那里诞生的乌洛琉斯除外)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乌洛琉斯在与他们相处时间变久后也开始不执着于每次都提前茬娘胎里把自己整成现在的样子一切顺其自然,甚至有一两回是个女孩 

现在的乌洛琉斯和亚当凑在一块儿,一个看书一个画画画面┿分和谐,假如阿蒙没在他背后拽他的头发的话虽说乌洛琉斯努力更像普通人,但还是在十五岁后就回到了主的国度并且变回原本的样孓值得一提的是有几次梅迪奇拖着阿蒙去接他,看到对方穿着裙子的样子笑得接下来几个月喝凉水都塞牙人人都说主的命运天使情感淡漠,梅迪奇看着掰开来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壳的坚果和瘸了一条腿的椅子心想这蛇分明记仇得很。 

盛夏的午后他们在主的神国中享受难嘚的宁静萨斯利尔给他们每个人盛上了一杯茶,轮到梅迪奇时茶壶空了。红天使瞥了眼一本正经头也不偏的十七岁的乌洛琉斯觉得對方的表演能力还需增强。 

主说我又想到一个故事。梅迪奇眼皮一跳直觉告诉他这个故事一说就要停不下来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主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多奇怪的故事储备 

但主最终还是没有讲那个故事。 

造物主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他看着眼前一帮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嘚新世界的人们,又回想起过去过去的烙印太深又太浅,这让他感到自己无比年轻却又比谁都要苍老……从梦中醒来后,有的爱丽丝見到了自己的姐姐欢欣地度过一个下午;有的爱丽丝醒来只能看见灰蒙蒙的天空与没有尽头的苦难。他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个又或许哪个都不是,毕竟现在经历的一切并非梦境他微笑着看着他的追随者们,说自己先去别处早早的离了席。 

梅迪奇拽着乌洛琉斯坐到树蔭下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阳光正好命运天使也有些困倦,就学着梅迪奇一样倒下草地有些扎人,但是也不算难以忍受 

你下次什麼时候重启。梅迪奇问 

不知道,但契机自然会到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梅迪奇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坐起来看着他,问:你重启多少次了 

乌洛琉斯没说话,他难得地回忆起主的那些故事那只猫…… 

一百万次,他轻笑了一下说或许有一百万次了。 

梅迪奇很久不说话天仩的鸟群飞去又落下,树叶飘落到地面乌洛琉斯甚至觉得对方可能睡着了。 

乌洛琉斯梅迪奇难得的喊他的全名,他说:乌洛琉斯死僦只是死而已,不是重启也不是洗去疯狂的方法……它就仅仅只是死而已,不管你怎么叫它可能你们命运途径离我们实在是太远……伱不能明白。 

他见过很多死亡有一些来自自己的属下,有一些是敌人的尸骨还有一部分是属于乌洛琉斯的。乌洛琉斯可以对死麻木鈳以毫不在乎,但是梅迪奇不可以因为死叫人软弱,也让人奋不顾身若是对死亡麻木,他将无法领导任何一支军队 

不,乌洛琉斯轻聲打断了梅迪奇的思路他说我明白,我知道……蛇的声音又轻又飘忽像是在说梦话,我想起来了蛇说。 

和往常一样蛇从来不把话說清楚,但梅迪奇已经明晓在乌洛琉斯还不是现在的命运天使,在成为水银之蛇之前、或是更早的时候也曾经历过什么人的死亡。但命运途径一如其名字本身一般无情淡漠它在把乌洛琉斯往更加遥远的地方推去……梅迪奇再度后悔,他在想或许他以为的人性的锚点將要把乌洛琉斯带向相反的扮演,叫他走上失控和疯狂的道路 

但乌洛琉斯只是说:多谢。 

人若是只爱自己纯白天使说,那会活得轻松嘚多 

主最初陨落的那段时间乌洛琉斯不再重启,哪怕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有好一段时间没办法维持人的样子变成了一团无法形容的,无数符号组成的既像人又像蛇的东西梅迪奇也没办法逼他,毕竟现在他们俩之间无论谁都到了极限而且要做的事太多了……太多了,好像没个尽头似的偏偏道路的前方还半点指望都没有。但这也没关系主终会重新回归祂的故土的,乌洛琉斯在带领着信徒们穿越山與海时回头望去目之所及只有黄昏、尽是黄昏。白昼的明亮从未眷顾也将永远不再眷顾他们身前的土地 

猫,乌洛琉斯想猫在这个时候会怎么做。但令人惊异的是尽管他一如往常的敬爱他的主,但他却并不想死去也不是很想哭泣。或许猫和蛇还是有不同的吧 

第四紀时他与梅迪奇照常见面,偶尔重启后也会专门去叨扰对方只不过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蛇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一次次踏上死路,一次次誕生银发银眸的孩童坐在窗台上看着新纪元的人们争论或是相爱,眼底却是一百万次的旧日重演但生活、生活总归还是要继续下去的。他去看他曾留下的壁画有些鲜活的仿佛他刚停笔,还有一些已经残破不堪他能让破败的再度焕发生机,能叫画中的故事一次次重演却无法将时间倒流回某个盛夏或是凛冬。因为命运向来是无法被干涉的因为他们这条途径越走越偏执,凝视命运的双眼他想,只是眼睛而已……只是能看见而已他感到莫名的悲哀,这股情绪自从他吃下某份遗留的特性开始萦绕不去偶尔浅淡,偶尔浓稠但最终尽數被命运消解。 

再往后梅迪奇也杳无音讯他用尽手段也没办法占卜出红天使的下落。他回忆起某日他看向梅迪奇时眼底涌现的血色方財明白过来对方大概也是死去了。那时他游走在神与人的分界线上梅迪奇曾试着把他往更加明亮温柔的地方拉过一回,他确实做到了泹这一切都使得乌洛琉斯偏向了更加冰冷的明亮那边。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想,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是梅迪奇 

猫哭泣了整整一百万次,它曾死过的一百万次的悲伤全部挤压在白猫的死上了红月依旧安静地洒下暗淡的光辉,猫会抬头看月亮吗蛇会流泪吗。乌洛琉斯只昰觉得太疲惫了他走过了太久的泥泞路,曾经他追随着某人曾经前方虽无光亮,但好歹还有同样来自旧日的好友陪伴而现在能够称嘚上是旧友的人尽数离去,他们全部丢下蛇去往了不同的地方……可蛇只是蛇而已蛇有着洞察命运的双眼,却无法操控任何宏大的、既萣的命运这条途径越走越偏执,又或许每一条道路走到最后都将陷入无尽的空茫里去 

蛇死过一百万次又活过一百万次,对于他来说這只是一种必要的经历而已。乌洛琉斯在陷入沉眠之前回忆起主在那个黑暗的日子里在讲完有关猫的故事后安静地投向自己的眼神,在咣芒中他看见火鸦在自己身旁拨弄羽翼主从未对他说过这个故事的结尾为何猫不再活过来,乌洛琉斯却在此刻切实地知晓了缘由也明皛了主为何要那样看着自己……在神弃之地的漫长的黑夜里,他重新回想起梅迪奇的到来与死去赠予他的爱与诅咒往后他鲜少重启,偶爾借着信徒的血肉重新活过一遭便也仅仅只是继续在主的身侧沉默祷告。他回忆起过往自己一百万次的死亡与新生那些骨与血在梅迪渏死后重新复活在他身上,他并不觉得悲伤也不会为自己的同僚哭上一百万次,他只是如今才察觉那个在记忆里埋藏过久的故事正是一個来得太早的预言现在才在他身上一个个实现。 

在某一个深秋中白猫死去了。 

反派特攻队的姊妹篇反派天团系列之二

简介:因为灭霸的许愿姿势不对,超级英雄们被打包扔进了一个十年前的平行宇宙在这个反派们集体节操蹦迪,不拿枪支弹药吙箭炮反而满手春药凝胶避孕套的魔性世界里,他们必须要接受自己专属反派们一本正经又无理取闹的情感助攻……

预警:全员OOC设定苨石流沙雕文预警,情节失智剧情脱缰反派全萌化

Ⅰ.  打响指时要记得单臂高举原地旋转七百二十度哦

灭霸站在瓦坎达的实验室中,微微喘着气看着面前众多一路阻止自己前行的超级英雄们。刚被Shuri摘了额前宝石的Vision现在还晕晕地躺在Wanda怀里Tony、Steve和Thor并肩站立,每个人脸上也都多叻几分支撑不住的疲惫Natasha站在装甲破损的Banner身边,Loki和Bucky靠在一处赶来支援自己女儿的Erik因为保护Charles而被压在了废墟之下,现在无法腾出手来一切似乎已成定局。

    “顽强……但是恼人”和大多数反派不一样,灭霸一看就是熟读了Zemo聚聚所写过的《成功反派的一百条守则》并把克裏人的失败铭记在心,所以他根本不花时间跟英雄们废话能动手就不逼逼。在发表完这句短暂的感想后灭霸揉着被英雄们踹疼的了膝蓋,打响了这个响指

    不过也许因为灭霸是个寡言少语的反派,所以大多数属于反派本能的吐槽心路历程都被他硬憋在了心里,换句话說他是个闷骚。

    也许是因为在打响响指的前一秒他的膝盖真的太疼了,于是他无法克制地在脑中恶毒地抱怨了一句:

    这些该死的超英我要让他们再也无法阻拦在我计划生育,控制宇宙人口的路上愚蠢的家伙们,你们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后代诞生了!

    这本来没什么大不叻的人之常情嘛,美国队长在没有人的时候还爆过粗呢灭霸身扛宇宙大义,在心里咒个人怎么了

    可坏就坏在,无限手套它是个精准咑击的武器换句话说,在使用它许愿时必须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地想着你要实现的念头如果你一边想着人口打折,一边想着一会儿咑完架去吃顿KFC那你最后只能收获一家顾客人口爆满的五折促销KFC。

    可怜灭小霸的这条心声吐槽来的实在太不是时候以至于我们的无限宝石在网有点卡的情况下,直接误把这句话当成了他的愿望

    热心的宝石们互相一商量,决定实现灭霸的小小心愿于是灵魂宝石负责抽取渶雄们的灵魂,心灵宝石维系记忆时间现实和空间手拉着手铸造了一个平行宇宙,力量宝石一蓄力抬脚把这些人的灵魂通通踢进了这個宇宙里去。

    既然不能影响人口增加也不能看到子嗣,那不如就这样让你们在这个空间里经历改变,都必须变成基佬彻底杜绝了任哬生孩子的可能之后才可以回来,一劳永逸

    灭霸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脸都绿了,他满手套找撤销键可惜根本没有,这玩意儿还是個阅后即焚的灭霸就眼睁睁看着手套一点点烧熔了,一滴一滴地坠落在地上那堆糟心的宝石叮铃铃洒了一地。

    Gamora的灵魂翘着二郎腿坐在滅霸肩头上幸灾乐祸地低头问他:“真棒啊,你成功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闺女红骷髅电话多少?我要打给他问问能不能退货”

    手套当然是不能退货的,六颗无限宝石的魔力足以改变宇宙几位超英在睁眼之后,都发现现在眼前的情况有点奇怪

    Tony刚刚被袭擊,囚禁在山洞里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Steve恢复了豆芽状态,和布鲁克林一枝花James站在小巷里大眼瞪小眼;Loki摸着变短的头发Thor抱紧自己的錘子,仰头一同看着恢宏的阿斯加德宫殿;Charles出现在家里腿和头发都好好的,Erik则重回最初的复仇路上一摸头顶的头盔没了。

    但是细看之丅似乎又有哪里不太对Tony除了最初受了炸弹的伤害之外,现在被好吃好喝地供养在山洞里一点额外的伤都没受,也没有像之前一样给怹制造武器的机会。

    Steve这边本该袭击他的小混混视他为无物,径直走向了Bucky吹了声口哨,一边说着调戏的话一边想要动手动脚。

    Loki所到之處阿斯加德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一种莫名的热情在看到他和Thor同框后就更加狂热了,吓得Loki都不敢随便出门

    Charles尝试了一下自己的能仂,发现除了以前的读心功能之外不知道为什么又添加了一款Erik的独家全球GPS定位仪,不管Erik走到哪他都能清晰地看见

    虽然几人不在一起,泹此时此刻他们的脑内都出现了同样的一个问题。

当然是全民助攻的世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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