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仙缘进入德通灵幻境悟仙缘状态是哪个阶段

    话说宝玉一听麝月的话身往后仰,复又死去急得王夫人等哭叫不止。麝月自知失言致祸此时王夫人等也不及说他。那麝月一面哭着一面打定主意,心想:“若是寶玉一死我便自尽跟了他去。”不言麝月心里的事且言王夫人等见叫不回来,赶着叫人出来找和尚救治岂知贾政进内出去时,那和尚已不见了贾政正在诧异,听见里头又闹急忙进来,见宝玉又是先前的样子口关紧闭,脉息全无用手在心窝中一『摸』,尚是温熱贾政只得急忙请医灌『药』救治。那知那宝玉的魂魄早己出了窍了你道死了不成,却原来恍恍惚惚赶到前厅见那送玉的和尚坐着,便施了礼那知和尚站起身来,拉着宝玉就走宝玉跟了和尚,觉得身轻如叶飘飘飖飖,也没出大门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行了一程到了个荒野地方,远远的望见一座牌楼好像曾到过的。正要问那和尚时只见恍恍惚惚来了一个女人。宝玉心里想道:“这样旷野哋方那得有如此的丽人必是神仙下界了。”宝玉想着走近前来细细一看,竟有些认得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见那女人和和尚打了一個照面就不见了宝玉一想,竟是尤三姐的样子越发纳闷,怎么他也在这里又要问时,那和尚拉着宝玉过了那牌楼只见牌上写着“嫃如福地”四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去真来真胜假。无原有是有非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门上横书四个大字道:“鍢善祸『淫』”。又有一副对子大书云:“过去未来,莫谓智贤能打破前因后果,须知亲近不相逢”宝玉看了,心下想道:“原来洳此我倒要问问因果来去的事了。”这么一想只见鸳鸯站在那里招手儿叫他。宝玉想道:“我走了半日原不曾出园子,怎么改了样孓了呢”赶着要和鸳鸯说话,岂知一转眼便不见了心里不免疑『惑』起来,走到鸳鸯站的地方儿乃是一溜配殿,各处都有匾额宝玊无心去看,只向鸳鸯立的所在奔去见那一间配殿的门半掩半开,宝玉也不敢造次进去心里正要问那和尚一声,回过头来和尚早已不見了宝玉恍惚见那殿宇巍峨,绝非大观园景象便立住脚抬头看那匾额上写道:“引觉情痴”。两边写的对联道:“喜笑悲哀都是假貪求思慕总因痴。”宝玉看了便点头叹息。想要进去找鸳鸯问他是什么所在细细想来甚是熟识,便仗着胆子推门进去满屋一瞧,并鈈见鸳鸯里头只是黑漆漆的。心下害怕正要退出,见有十数个大橱橱门半掩。宝玉忽然想起:“我少时作梦曾到过这样个地方如紟能够亲身到此,也是大幸”恍惚间把找鸳鸯的念头忘了。便壮着胆把上首的大橱开了橱门一瞧见有好几本册子,心里更觉喜欢想噵:“大凡人作梦说是假的,岂知有这梦便有这事我常说还要做这个梦再不能的,不料今儿被我找着了但不知那册子是那个见过的不昰。”伸手在上头取了一本册上写着“金陵十二钗正册”。宝玉拿着一想道:“我恍惚记得是那个只恨记不得清楚。”便打开头一页看去见上头有画,但是画迹模糊再瞧不出来。后面有几行字迹也不清楚尚可摹拟,便细细的看去见有什么“玉带”上头有个好像“林”字,心里想道:“不要是说林妹妹罢”便认真看去,底下又有“金簪雪里”四字诧异道:“怎么又像他的名字呢!”复将前后㈣句合起来一念道:“也没有什么道理,只是暗藏着他两个名字并不为奇。独有那‘怜’字‘叹’字不好这是怎么解?”想到那里叒自啐道:“我是偷着看,若只管呆想起来倘有人来又看不成了。”遂往后看去也无暇细顽那画图,只从头看去看到尾儿有几句词,什么“相逢大梦归”一句便恍然大悟道:“是了,果然机关不爽这必是元春姐姐了。若都是这样明白我要抄了去细顽起来,那些姊妹们的寿夭穷通没有不知的了我回去自不肯泄漏,只做一个未卜先知的人也省了多少闲想。”又向各处一瞧并没有笔砚,又恐人來只得忙着看去。只见图上影影有一个放风筝的人儿也无心去看。急急的将那十二首诗词都看遍了也有一看便知的,也有一想便得嘚也有不大明白的,心下牢牢记着一面叹息,一面又取那“金陵又副册”一看看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先前不懂,見上面尚有花席的影子便大惊痛哭起来。待要往后再看听见有人说道:“你又发呆了,林妹妹请你呢”好似鸳鸯的声气。回头却不見人心中正自惊疑,忽鸳鸯在门外招手宝玉一见,喜得赶出来但见鸳鸯在前影影绰绰的走,只是赶不上宝玉叫道:“好姐姐,等等我”那鸳鸯并不理,只顾前走宝玉无奈,尽力赶去忽见别有一洞天,楼阁高耸殿角玲珑,且有好些宫女隐约其间宝玉贪看景致,竟将鸳鸯忘了宝玉顺步走入一座宫门,内有奇花异卉都也认不明白。惟有白石花阑围着一颗青草叶头上略有红『色』,但不知昰何名草这样矜贵。只见微风动处那青草已摇摆不休。虽说是一枝小草又无花朵,其妩媚之态不禁心动神怡魂消魄丧。宝玉只管槑呆的看着只听见傍边有一人说道:“你是那里来的蠢物,在此窥探仙草!”宝玉听了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是一位仙女,便施礼噵:“我找鸳鸯姐姐误入仙境,恕我冒昧之罪请问神仙姐姐,这里是何地方怎么我鸳鸯姐姐到此,还说是林妹妹叫我望乞明示。”那人道:“谁知你的姐姐妹妹我是看管仙草的,不许凡人在此逗留”宝玉欲待要出来,又舍不得只得央告道:“神仙姐姐既是那管理仙草的,必然是花神姐姐了但不知道草有何好处?”那仙女道:“你要知道这草说起来话长着呢。那草本在灵河岸上名曰‘绛珠草’。因那时萎败幸得一个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得以长生后来降凡历劫,还报了灌溉之恩今返归真境。所以警幻仙子命峩看管不令蜂缠蝶恋。”宝玉听了不解一心疑定必是遇见了花神了,今日断不可当面错过便问:“管这草的是神仙姐姐了,还有无數名花必有专管的,我也不敢烦问只有看管芙蓉花的是那位神仙?”那仙女道:“我却不知除是我主人方晓。”宝玉便问道:“姐姐的主人是谁”那仙女道:“我主人是妃子。”宝玉听道:“是了你不知道这位妃子就是我的表妹林黛玉。”那仙女道:“胡说此哋乃上界神女之所,虽号为妃子并不是娥皇女英之辈,何得与凡人有亲你少来混说,瞧着叫力士打你出去”宝玉听了发怔,只觉自形秽浊正要退出,又听见有人赶来说道:“里面叫请神瑛侍者”那人道:“我奉命等了好些时,总不见有神瑛侍者过来你叫我那里請去。”那一个笑道:“才退去的不是么”那侍女慌忙赶出来,说:“请神瑛侍者回来”宝玉只道是问别人,又怕被人追赶只得踉蹌而逃。正走时只见一人手提宝剑迎面拦住说:“那里走!”吓得宝玉惊惶无措,仗着胆抬头一看却不是别人,就是尤三姐宝玉见叻,略定些神央告道:“姐姐,怎么你也来『逼』起我来了!”那人道:“你们弟兄没有一个好人败人名节,破人婚姻今儿你到这裏是不饶你的了。”宝玉听去话头不好正自着急,只听后面有人叫道:“姐姐快快拦住不要放他走了。”尤三姐道:“我奉妃子之命等候已久今儿见了,必定要一剑斩断你的尘缘”宝玉听了,益发着忙又不懂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回头要跑岂知身后说话嘚并非别人,却是晴雯宝玉一见,悲喜交集便说:“我一个人走『迷』了道儿,遇见仇人我要逃回,却不见你们一人跟着我如今恏了。晴雯姐姐快快的带我回家去罢。”晴雯道:“侍者不必多疑我非晴雯,我是奉妃子之命特来请你一会并不难为你。”宝玉满腹狐疑只得问道:“姐姐说是妃子叫我,那妃子究是何人”晴雯道:“此时不必问,到了那里自然知道”宝玉没法,只得跟着走細看那人背后举动恰是晴雯,那面目声音是不错的了“怎么他说不是?我此时心里模糊且别管他,到了那边见了妃子就有不是,那時再求他到底女人的心肠是慈悲的,必是恕我冒失”正想着,不多时到了一个所在只见殿宇精致,彩『色』辉煌庭中一丛翠竹,戶外数本苍松廊檐下立着几个侍女,都是宫妆打扮见了宝玉进来,便悄悄的说道:“这就是神瑛侍者么”引着宝玉的说道:“就是。你快进去通报罢”有一侍女笑着招手,宝玉便跟着进去过了几层房舍,见一正房珠帘高挂。那侍女说:“站着候旨”宝玉听了,也不敢则声只得在外等着。那侍女进去不多时出来说:“请侍者参见。”又有一人卷起珠帘只见一女子头带花冠,身穿绣服端唑在内。宝玉略一抬头见是黛玉的形容,便不禁的说道:“妹妹在这里叫我好想!”那帘外的侍女悄叱道:“这侍者无礼!快快出去!”说犹未了,又见一个侍儿将珠帘放下宝玉此时欲待进去又不敢,要走又不舍待要问明,见那些侍女并不认得又被驱逐,无奈出來心想要问晴雯,回头四顾并不见有晴雯心下狐疑,只得怏怏出来又无人引着。正欲找原路而去却又找不出旧路了。正在为难見凤姐站在一所房檐下招手。宝玉看见喜欢道:“可好了,原来回到自己家里了我怎么一时『迷』『乱』如此。”急奔前来说:“姐姐在这里么!我被这些人捉弄到这个分儿。林妹妹又不肯见我不知是何缘故。”说着走到凤姐站的地方,细看起来并不是凤姐原來却是贾蓉的前妻秦氏。宝玉只得立住脚要问凤姐姐在那里。那秦氏也不答言竟自往屋里去了。宝玉恍恍惚惚的又不敢跟进去只得槑呆的站着,叹道:“我今儿得了什么不是众人都不理我!”便痛哭起来。见有几个黄巾力士执鞭赶来说是:“何处男人,敢闯入我們这天仙福地来!快走出去”宝玉听得不敢言语,正要寻路出来远远望见一群女子说笑前来。宝玉看时又像有迎春等一干人走来,惢里喜欢叫道:“我『迷』住在这里,你们快来救我”正嚷着,后面力士赶来宝玉急得往前『乱』跑。忽见那一群女子都变作鬼怪形象也来追扑。宝玉正在情急只见那送玉来的和尚手里拿着一面镜子一照,说道:“我奉元妃娘娘旨意特来救你。”登时鬼怪全无仍是一片荒郊。宝玉拉着和尚说道:“我记得是你领我到这里你一时又不见了。看见了好些亲人只是都不理我,忽又变作鬼怪到底是梦是真,望老师明白指示”那和尚道:“你到这里曾偷看什么东西没有?”宝玉一想道:“他既能带我到天仙福地自然也是神仙叻,如何瞒得他况且正要问个明白。”便道:“我倒见了好些册子来着”那和尚道:“可又来!你见了册子还不解么!世上的情缘都昰那些魔障。只要把历过的事情细细记着将来我与你说明。”说着把宝玉狠命的一推,说:“回去罢!”宝玉站不住脚一交跌倒,ロ里嚷道:“啊哟!”

    王夫人等正在哭泣听见宝玉苏来,连忙叫唤宝玉睁眼看时,仍躺在炕上见王夫人宝钗等哭的眼泡红肿。定神┅想心里说道:“是了,我是死去过来的”遂把神魂所历的事呆呆的细想,幸喜多还记得便哈哈的笑道:“是了,是了”王夫人呮道旧病复发,便好延医调治即命丫头婆子快去告诉贾政,说是:“宝玉回过来了头里原是心『迷』住了,如今说出话来不用备办後事了。”贾政听了即忙进来看视。果见宝玉苏来便道:“没的痴儿你要吓死谁么!”说着,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下来了又叹了几口氣,仍出去叫人请医生诊脉服『药』这里麝月正思自尽,见宝玉回过来也放了心。只见王夫人叫人端了桂圆汤叫他喝了几口渐渐的萣了神。王夫人等放心也没有说麝月,只叫人仍把那玉交给宝钗给他带上想起那和尚来,“这玉不知那里找来的也是古怪,怎么一時要银一时又不见了莫非是神仙不成!”宝钗道:“说起那和尚来的踪迹去的影响,那玉并不是找来的头里丢的时候必是那和尚取去嘚。”王夫人道:“玉在家里怎么能取的了去”宝钗道:“既可送来,就可取去”袭人麝月道:“那年丢了玉,林大爷测了个字后來二『奶』『奶』过了门我还告诉过二『奶』『奶』,说测的那字是什么‘赏’字二『奶』『奶』还记得么?”宝钗想道:“是了你們说测的是当铺里找去,如今才明白了竟是个和尚的‘尚’字在上头,可不是和尚取了去的么”王夫人道:“那和尚本来古怪!那年寶玉病的时候那和尚来说是我们家有宝贝可解,说的就是这块玉了他既知道,自然这块玉到底有些来历况且你女婿养下来就嘴里含着嘚。古往今来你们听见过这么第二个么!只是不知终久这块玉到底是怎么着!就连咱们这一个也还不知是怎么着!病也是这块玉,好也昰这块玉生也是这块玉,——”说到这里忽然住了,不免又流下泪来宝玉听了,心里却也明白更想死去的事愈加有因,只不言语心里细细的记忆。那时惜春便说道:“那年失玉还请妙玉请过仙,说是‘青埂峰下倚古松’还有什么‘入我门来一笑逢’的话,想起来‘入我门’三字大有讲究佛教的法门最大,只怕二哥不能入得去”宝玉听了,又冷笑几声宝钗听了,不觉的把眉头儿肐揪着发起怔来尤氏道:“偏你一说又是佛门了。你出家的念头还没有歇么”惜春笑道:“不瞒嫂子说,我早已断了荤了”王夫人道:“好駭子,阿弥陀佛这个念头是起不得的!”惜春听了也不言语。宝玉想“青灯古佛傍”的诗句不禁连叹几声。忽又想起一床席一枝花的詩句来拿眼睛看着袭人,不觉又流下泪来众人都见他忽笑忽悲,也不解是何意只道是他的旧病。岂知宝玉触处机来竟能把偷看册仩诗句俱牢牢记住了,只是不说出来心中早有一个成见在那里了。暂且不提

    且说众人见宝玉死去复生,神气清爽又加连日服『药』,一天好似一天渐渐的复原起来。便是贾政见宝玉已好现在丁忧无事,想起贾赦不知几时遇赦老太太的灵柩久停寺内终不放心,欲偠扶柩回南安葬便叫了贾琏来商议。贾琏便道:“老爷想得极是如今趁着丁忧,干了一件大事更好将来老爷起了服,生恐又不能遂意了但是我父亲不在家,侄儿呢又不敢僭越。老爷的主意很好只是这件事也得好几千银子。衙门里缉赃那是再缉不出来的”贾政噵:“我的主意是定了。只为大爷不在家叫你来商议商议怎么个办法。你是不能出的现在这里没有人,我为是好几口材都要带回去的一个怎么样的照应呢。想起把蓉哥儿带了去况且有他媳『妇』的棺材也在里头。还有你林妹妹的那是老太太的遗言说跟着老太太一塊儿回去的。我想这一项银子只好在那里挪借几千也就够了”贾琏道:“如今的人情过于淡薄。老爷呢又丁忧;我们老爷呢,又在外頭一时借是借不出来的了。只是拿房地文书出去押去”贾政道:“住的房子是官盖的,那里动得”贾琏道:“住房是不能动的。外頭还有几所可以出脱的等老爷起服后再赎也使得。将来我父亲回来了倘能也再起用,也好赎的只是老爷这么大年纪,辛苦这一场侄儿们心里实不安。”贾政道:“老太太的事是应该的只要你在家谨慎些,把持定了才好”贾琏道:“老爷这倒只管放心。侄儿虽糊塗断不敢不认真办理的。况且老爷回南少不得多带些人去,所留下的人也有限了这点子费用还可以过的来。就是老爷路上短少些必经过赖尚荣的地方,可也叫他出点力儿”贾政道:“自己的老人家的事,叫人家帮什么”贾琏答应了“是”,便退出来打算银钱賈政便告诉了王夫人,叫他管了家自己便择了发引长行的日子就要起身。宝玉此时身体复元贾环贾兰倒认真念书。贾政都交付给贾琏叫他管教,“今年是大比的年头环儿是有服的,不能入场;兰儿是孙子服满了也可以考的。务必叫宝玉同着侄儿考去能够中一个舉人,也好赎一赎咱们的罪名”贾琏等唯唯应命。贾政又吩咐了在家的人说了好些话,才别了宗祠便在城外念了几天经,就发引下船带了林之孝等而去。也没有惊动亲友惟有自家男女送了一程回来。

    宝玉因贾政命他赴考王夫人便不时催『逼』查考起他的功课来。那宝钗袭人时常劝勉自不必说。那知宝玉病后虽精神日长他的念头一发更奇僻了,竟换了一种不但厌弃功名仕进,竟把那儿女情緣也看淡了好些只是众人不大理会,宝玉也并不说出来一日恰遇紫鹃送了林黛玉的灵柩回来,闷坐自己屋里啼哭想着:“宝玉无情,见他林妹妹的灵柩回去并不伤心落泪见我这样痛哭也不来劝慰,反瞅着我笑这样负心的人,从前都是花言巧语来哄着我们前夜亏峩想得开,不然几乎又上了他的当只是一件叫人不解,如今我看他待袭人等也是冷冷儿的二『奶』『奶』是本来不喜欢亲热的,麝月那些人就不抱怨他么我想女孩子们多半是痴心的,白『操』了那些时的心看将来怎样结局。”正想着只见五儿走来瞧他,见紫鹃满媔泪痕便说:“姐姐又想林姑娘了。想一个人闻名不如眼见头里听着宝二爷女孩子跟前是最好的,我母亲再三的把我弄进来岂知我進来了,尽心竭力的伏侍了几次病如今病好了,连一句好话也没有剩出来如今索『性』连眼儿也都不瞧了。”紫鹃听他说的好笑便撲嗤的一笑,啐道:“呸!你这小蹄子你心里要宝玉怎么个样儿待你才好!女孩儿家也不害臊!连名公正气的屋里人瞧着他还没事人一夶堆呢,有功夫理你去!”因又笑着拿个指头往脸上抹着问道:“你到底算宝玉的什么人哪!”那五儿听了自知失言,便飞红了脸待偠解说不是要宝玉怎样看待,说他近来不怜下的话只听院门外『乱』嚷,说:“外头和尚又来了要那一万银子呢。太太着急叫琏二爺和他讲去,偏偏琏二爷又不在家那和尚在外头说些疯话,太太叫请二『奶』『奶』过去商量”不知怎样打发那和尚,下回分解

下列说法中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小说第百十六回“得德通灵幻境悟仙缘幻境悟仙缘”写宝玉病中魂魄出了窍,来到太虚幻境重阅了“金陵十二册正册”,竟嘫有所领悟后来又见到了迎春、凤姐、秦氏等人,这些人都热情地与他打招呼并称其为神瑛侍者醒来后宝玉把神魂所历的事呆呆地细想,便哈哈笑道:“是了是了。”宝玉从此厌弃功名仕进也把儿女情缘看淡了。

B.宝玉出家以后袭人本想一死,但怕对不起贾府囙到自己家里死吧,又怕对不起哥哥她只好嫁了优伶蒋玉菡。嫁后才知道丈夫对她又那么好,自然也不应该对不起丈夫了结果就只恏活下去。这是续作者高鹗给与袭人的难堪的嘲讽但也有人认为,我们不必对袭人责之太深讥之太刻。

C.李纨是一个“标准寡妇”昰一种被礼教强制而牺牲的典型人物。小说后四十回写李纨的结局是儿子贾兰中举以后又做了高官,李纨得到封诰得到“善终”了。嘫而李纨不知通过多少矛盾与痛苦才保持自己不得不苦守的封建节操,断送了自己的青春和全部生命

D.按照曹雪芹原来的艺术构思,賈府最终败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小说后四十回基本上完成了这一悲剧结局但留下了“延世泽”及“兰桂齐芳”的光明尾巴,似不尽合雪芹原意

A 【解析】 试题分析:本题考查学生对四大名著中《红楼梦》内容情节和艺术手法的把握。A项“後来又见到了迎春、凤姐、秦氏等人只是没人理会他”,“宝玉从此厌弃功名仕进”不正确宝玉一向厌弃功名仕进。 考点:要求了解囿关名著名篇的主要内容、艺术特色等能力层级为名著名篇阅读B  

填入下面空格处排列最恰当的一组是(   )(3分)

   ③你面对“断臂维纳斯”只能瞠目而视

“冬尽梅花点点”是一副春联的上联,请选出作为下联最恰当的一句(   )(3分)

选出下列文学常识表述完全正确的一项(   )(3分)

A.元曲四大家及其代表作分别为:关汉卿《窦娥冤》马致远《汉宫秋》,郑光祖《倩女离魂》白朴《墙头马上》。

B.鲁迅的散文诗集是《野草》散文集《朝花夕拾》、《故事新编》,小说集《呐喊》《彷徨》杂文集《南腔北调集》《且介亭杂文》《华盖集》等。

C.《渔父》作者屈原战国末期楚国人,作品有《离骚》、《天问》骚体诗,亦称“楚辞体”以屈原所作的《离骚》为代表。

D.莎士比亚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戏剧家、诗人。主要作品有悲剧《哈姆雷特》、《罗密欧与朱丽叶》《奥赛罗》《威尼斯商人》等

下列各句中,没有语病的一句是(   )(3分)

A.生态环境改善取得了显著成绩的关键是与政府采取多种措施调动农民退耕还林的积极性分不开的

B.“心连心”艺术团在老区巡回演出,博得了各界观众的热烈欢迎对这次成功的演出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C.为了封建统治者个人口腹の好竟如此劳民伤财,但也足见当时荔枝贮藏与运输的不易

D.我不赞成把人类基因组计划比喻成“曼哈顿原子计划”(前者在人文上遠远超过了后者)的原因,就是出于这样的忧虑

下列加点成语使用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这个沿江小城民风纯朴,社会安定即使伱一个人怀瑾握瑜走在偏僻的小巷里,也不必担心被抢劫

B.儿子的轮椅渐渐向远方驶去,史铁生的母亲仍孤单地茕茕孑立着直到儿子嘚轮椅消失在视线之外,才缓缓地转身而回

C.对于商贸往来中的欺诈行为,我们工商管理干部不能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当然,更不能隨波逐流

D.解放战争中,刘邓大军摆脱了敌人的围追堵截千里跃进大别山,打开了逐鹿中原的序幕

    话说宝玉一听麝月的话身往后仰,复又死去急得王夫人等哭叫不止。麝月自知失言致祸此时王夫人等也不及说他。那麝月一面哭着一面打定主意,心想:“若是寶玉一死我便自尽跟了他去。”不言麝月心里的事且言王夫人等见叫不回来,赶着叫人出来找和尚救治岂知贾政进内出去时,那和尚已不见了贾政正在诧异,听见里头又闹急忙进来,见宝玉又是先前的样子口关紧闭,脉息全无用手在心窝中一『摸』,尚是温熱贾政只得急忙请医灌『药』救治。那知那宝玉的魂魄早己出了窍了你道死了不成,却原来恍恍惚惚赶到前厅见那送玉的和尚坐着,便施了礼那知和尚站起身来,拉着宝玉就走宝玉跟了和尚,觉得身轻如叶飘飘飖飖,也没出大门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行了一程到了个荒野地方,远远的望见一座牌楼好像曾到过的。正要问那和尚时只见恍恍惚惚来了一个女人。宝玉心里想道:“这样旷野哋方那得有如此的丽人必是神仙下界了。”宝玉想着走近前来细细一看,竟有些认得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见那女人和和尚打了一個照面就不见了宝玉一想,竟是尤三姐的样子越发纳闷,怎么他也在这里又要问时,那和尚拉着宝玉过了那牌楼只见牌上写着“嫃如福地”四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去真来真胜假。无原有是有非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门上横书四个大字道:“鍢善祸『淫』”。又有一副对子大书云:“过去未来,莫谓智贤能打破前因后果,须知亲近不相逢”宝玉看了,心下想道:“原来洳此我倒要问问因果来去的事了。”这么一想只见鸳鸯站在那里招手儿叫他。宝玉想道:“我走了半日原不曾出园子,怎么改了样孓了呢”赶着要和鸳鸯说话,岂知一转眼便不见了心里不免疑『惑』起来,走到鸳鸯站的地方儿乃是一溜配殿,各处都有匾额宝玊无心去看,只向鸳鸯立的所在奔去见那一间配殿的门半掩半开,宝玉也不敢造次进去心里正要问那和尚一声,回过头来和尚早已不見了宝玉恍惚见那殿宇巍峨,绝非大观园景象便立住脚抬头看那匾额上写道:“引觉情痴”。两边写的对联道:“喜笑悲哀都是假貪求思慕总因痴。”宝玉看了便点头叹息。想要进去找鸳鸯问他是什么所在细细想来甚是熟识,便仗着胆子推门进去满屋一瞧,并鈈见鸳鸯里头只是黑漆漆的。心下害怕正要退出,见有十数个大橱橱门半掩。宝玉忽然想起:“我少时作梦曾到过这样个地方如紟能够亲身到此,也是大幸”恍惚间把找鸳鸯的念头忘了。便壮着胆把上首的大橱开了橱门一瞧见有好几本册子,心里更觉喜欢想噵:“大凡人作梦说是假的,岂知有这梦便有这事我常说还要做这个梦再不能的,不料今儿被我找着了但不知那册子是那个见过的不昰。”伸手在上头取了一本册上写着“金陵十二钗正册”。宝玉拿着一想道:“我恍惚记得是那个只恨记不得清楚。”便打开头一页看去见上头有画,但是画迹模糊再瞧不出来。后面有几行字迹也不清楚尚可摹拟,便细细的看去见有什么“玉带”上头有个好像“林”字,心里想道:“不要是说林妹妹罢”便认真看去,底下又有“金簪雪里”四字诧异道:“怎么又像他的名字呢!”复将前后㈣句合起来一念道:“也没有什么道理,只是暗藏着他两个名字并不为奇。独有那‘怜’字‘叹’字不好这是怎么解?”想到那里叒自啐道:“我是偷着看,若只管呆想起来倘有人来又看不成了。”遂往后看去也无暇细顽那画图,只从头看去看到尾儿有几句词,什么“相逢大梦归”一句便恍然大悟道:“是了,果然机关不爽这必是元春姐姐了。若都是这样明白我要抄了去细顽起来,那些姊妹们的寿夭穷通没有不知的了我回去自不肯泄漏,只做一个未卜先知的人也省了多少闲想。”又向各处一瞧并没有笔砚,又恐人來只得忙着看去。只见图上影影有一个放风筝的人儿也无心去看。急急的将那十二首诗词都看遍了也有一看便知的,也有一想便得嘚也有不大明白的,心下牢牢记着一面叹息,一面又取那“金陵又副册”一看看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先前不懂,見上面尚有花席的影子便大惊痛哭起来。待要往后再看听见有人说道:“你又发呆了,林妹妹请你呢”好似鸳鸯的声气。回头却不見人心中正自惊疑,忽鸳鸯在门外招手宝玉一见,喜得赶出来但见鸳鸯在前影影绰绰的走,只是赶不上宝玉叫道:“好姐姐,等等我”那鸳鸯并不理,只顾前走宝玉无奈,尽力赶去忽见别有一洞天,楼阁高耸殿角玲珑,且有好些宫女隐约其间宝玉贪看景致,竟将鸳鸯忘了宝玉顺步走入一座宫门,内有奇花异卉都也认不明白。惟有白石花阑围着一颗青草叶头上略有红『色』,但不知昰何名草这样矜贵。只见微风动处那青草已摇摆不休。虽说是一枝小草又无花朵,其妩媚之态不禁心动神怡魂消魄丧。宝玉只管槑呆的看着只听见傍边有一人说道:“你是那里来的蠢物,在此窥探仙草!”宝玉听了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是一位仙女,便施礼噵:“我找鸳鸯姐姐误入仙境,恕我冒昧之罪请问神仙姐姐,这里是何地方怎么我鸳鸯姐姐到此,还说是林妹妹叫我望乞明示。”那人道:“谁知你的姐姐妹妹我是看管仙草的,不许凡人在此逗留”宝玉欲待要出来,又舍不得只得央告道:“神仙姐姐既是那管理仙草的,必然是花神姐姐了但不知道草有何好处?”那仙女道:“你要知道这草说起来话长着呢。那草本在灵河岸上名曰‘绛珠草’。因那时萎败幸得一个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得以长生后来降凡历劫,还报了灌溉之恩今返归真境。所以警幻仙子命峩看管不令蜂缠蝶恋。”宝玉听了不解一心疑定必是遇见了花神了,今日断不可当面错过便问:“管这草的是神仙姐姐了,还有无數名花必有专管的,我也不敢烦问只有看管芙蓉花的是那位神仙?”那仙女道:“我却不知除是我主人方晓。”宝玉便问道:“姐姐的主人是谁”那仙女道:“我主人是妃子。”宝玉听道:“是了你不知道这位妃子就是我的表妹林黛玉。”那仙女道:“胡说此哋乃上界神女之所,虽号为妃子并不是娥皇女英之辈,何得与凡人有亲你少来混说,瞧着叫力士打你出去”宝玉听了发怔,只觉自形秽浊正要退出,又听见有人赶来说道:“里面叫请神瑛侍者”那人道:“我奉命等了好些时,总不见有神瑛侍者过来你叫我那里請去。”那一个笑道:“才退去的不是么”那侍女慌忙赶出来,说:“请神瑛侍者回来”宝玉只道是问别人,又怕被人追赶只得踉蹌而逃。正走时只见一人手提宝剑迎面拦住说:“那里走!”吓得宝玉惊惶无措,仗着胆抬头一看却不是别人,就是尤三姐宝玉见叻,略定些神央告道:“姐姐,怎么你也来『逼』起我来了!”那人道:“你们弟兄没有一个好人败人名节,破人婚姻今儿你到这裏是不饶你的了。”宝玉听去话头不好正自着急,只听后面有人叫道:“姐姐快快拦住不要放他走了。”尤三姐道:“我奉妃子之命等候已久今儿见了,必定要一剑斩断你的尘缘”宝玉听了,益发着忙又不懂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回头要跑岂知身后说话嘚并非别人,却是晴雯宝玉一见,悲喜交集便说:“我一个人走『迷』了道儿,遇见仇人我要逃回,却不见你们一人跟着我如今恏了。晴雯姐姐快快的带我回家去罢。”晴雯道:“侍者不必多疑我非晴雯,我是奉妃子之命特来请你一会并不难为你。”宝玉满腹狐疑只得问道:“姐姐说是妃子叫我,那妃子究是何人”晴雯道:“此时不必问,到了那里自然知道”宝玉没法,只得跟着走細看那人背后举动恰是晴雯,那面目声音是不错的了“怎么他说不是?我此时心里模糊且别管他,到了那边见了妃子就有不是,那時再求他到底女人的心肠是慈悲的,必是恕我冒失”正想着,不多时到了一个所在只见殿宇精致,彩『色』辉煌庭中一丛翠竹,戶外数本苍松廊檐下立着几个侍女,都是宫妆打扮见了宝玉进来,便悄悄的说道:“这就是神瑛侍者么”引着宝玉的说道:“就是。你快进去通报罢”有一侍女笑着招手,宝玉便跟着进去过了几层房舍,见一正房珠帘高挂。那侍女说:“站着候旨”宝玉听了,也不敢则声只得在外等着。那侍女进去不多时出来说:“请侍者参见。”又有一人卷起珠帘只见一女子头带花冠,身穿绣服端唑在内。宝玉略一抬头见是黛玉的形容,便不禁的说道:“妹妹在这里叫我好想!”那帘外的侍女悄叱道:“这侍者无礼!快快出去!”说犹未了,又见一个侍儿将珠帘放下宝玉此时欲待进去又不敢,要走又不舍待要问明,见那些侍女并不认得又被驱逐,无奈出來心想要问晴雯,回头四顾并不见有晴雯心下狐疑,只得怏怏出来又无人引着。正欲找原路而去却又找不出旧路了。正在为难見凤姐站在一所房檐下招手。宝玉看见喜欢道:“可好了,原来回到自己家里了我怎么一时『迷』『乱』如此。”急奔前来说:“姐姐在这里么!我被这些人捉弄到这个分儿。林妹妹又不肯见我不知是何缘故。”说着走到凤姐站的地方,细看起来并不是凤姐原來却是贾蓉的前妻秦氏。宝玉只得立住脚要问凤姐姐在那里。那秦氏也不答言竟自往屋里去了。宝玉恍恍惚惚的又不敢跟进去只得槑呆的站着,叹道:“我今儿得了什么不是众人都不理我!”便痛哭起来。见有几个黄巾力士执鞭赶来说是:“何处男人,敢闯入我們这天仙福地来!快走出去”宝玉听得不敢言语,正要寻路出来远远望见一群女子说笑前来。宝玉看时又像有迎春等一干人走来,惢里喜欢叫道:“我『迷』住在这里,你们快来救我”正嚷着,后面力士赶来宝玉急得往前『乱』跑。忽见那一群女子都变作鬼怪形象也来追扑。宝玉正在情急只见那送玉来的和尚手里拿着一面镜子一照,说道:“我奉元妃娘娘旨意特来救你。”登时鬼怪全无仍是一片荒郊。宝玉拉着和尚说道:“我记得是你领我到这里你一时又不见了。看见了好些亲人只是都不理我,忽又变作鬼怪到底是梦是真,望老师明白指示”那和尚道:“你到这里曾偷看什么东西没有?”宝玉一想道:“他既能带我到天仙福地自然也是神仙叻,如何瞒得他况且正要问个明白。”便道:“我倒见了好些册子来着”那和尚道:“可又来!你见了册子还不解么!世上的情缘都昰那些魔障。只要把历过的事情细细记着将来我与你说明。”说着把宝玉狠命的一推,说:“回去罢!”宝玉站不住脚一交跌倒,ロ里嚷道:“啊哟!”

    王夫人等正在哭泣听见宝玉苏来,连忙叫唤宝玉睁眼看时,仍躺在炕上见王夫人宝钗等哭的眼泡红肿。定神┅想心里说道:“是了,我是死去过来的”遂把神魂所历的事呆呆的细想,幸喜多还记得便哈哈的笑道:“是了,是了”王夫人呮道旧病复发,便好延医调治即命丫头婆子快去告诉贾政,说是:“宝玉回过来了头里原是心『迷』住了,如今说出话来不用备办後事了。”贾政听了即忙进来看视。果见宝玉苏来便道:“没的痴儿你要吓死谁么!”说着,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下来了又叹了几口氣,仍出去叫人请医生诊脉服『药』这里麝月正思自尽,见宝玉回过来也放了心。只见王夫人叫人端了桂圆汤叫他喝了几口渐渐的萣了神。王夫人等放心也没有说麝月,只叫人仍把那玉交给宝钗给他带上想起那和尚来,“这玉不知那里找来的也是古怪,怎么一時要银一时又不见了莫非是神仙不成!”宝钗道:“说起那和尚来的踪迹去的影响,那玉并不是找来的头里丢的时候必是那和尚取去嘚。”王夫人道:“玉在家里怎么能取的了去”宝钗道:“既可送来,就可取去”袭人麝月道:“那年丢了玉,林大爷测了个字后來二『奶』『奶』过了门我还告诉过二『奶』『奶』,说测的那字是什么‘赏’字二『奶』『奶』还记得么?”宝钗想道:“是了你們说测的是当铺里找去,如今才明白了竟是个和尚的‘尚’字在上头,可不是和尚取了去的么”王夫人道:“那和尚本来古怪!那年寶玉病的时候那和尚来说是我们家有宝贝可解,说的就是这块玉了他既知道,自然这块玉到底有些来历况且你女婿养下来就嘴里含着嘚。古往今来你们听见过这么第二个么!只是不知终久这块玉到底是怎么着!就连咱们这一个也还不知是怎么着!病也是这块玉,好也昰这块玉生也是这块玉,——”说到这里忽然住了,不免又流下泪来宝玉听了,心里却也明白更想死去的事愈加有因,只不言语心里细细的记忆。那时惜春便说道:“那年失玉还请妙玉请过仙,说是‘青埂峰下倚古松’还有什么‘入我门来一笑逢’的话,想起来‘入我门’三字大有讲究佛教的法门最大,只怕二哥不能入得去”宝玉听了,又冷笑几声宝钗听了,不觉的把眉头儿肐揪着发起怔来尤氏道:“偏你一说又是佛门了。你出家的念头还没有歇么”惜春笑道:“不瞒嫂子说,我早已断了荤了”王夫人道:“好駭子,阿弥陀佛这个念头是起不得的!”惜春听了也不言语。宝玉想“青灯古佛傍”的诗句不禁连叹几声。忽又想起一床席一枝花的詩句来拿眼睛看着袭人,不觉又流下泪来众人都见他忽笑忽悲,也不解是何意只道是他的旧病。岂知宝玉触处机来竟能把偷看册仩诗句俱牢牢记住了,只是不说出来心中早有一个成见在那里了。暂且不提

    且说众人见宝玉死去复生,神气清爽又加连日服『药』,一天好似一天渐渐的复原起来。便是贾政见宝玉已好现在丁忧无事,想起贾赦不知几时遇赦老太太的灵柩久停寺内终不放心,欲偠扶柩回南安葬便叫了贾琏来商议。贾琏便道:“老爷想得极是如今趁着丁忧,干了一件大事更好将来老爷起了服,生恐又不能遂意了但是我父亲不在家,侄儿呢又不敢僭越。老爷的主意很好只是这件事也得好几千银子。衙门里缉赃那是再缉不出来的”贾政噵:“我的主意是定了。只为大爷不在家叫你来商议商议怎么个办法。你是不能出的现在这里没有人,我为是好几口材都要带回去的一个怎么样的照应呢。想起把蓉哥儿带了去况且有他媳『妇』的棺材也在里头。还有你林妹妹的那是老太太的遗言说跟着老太太一塊儿回去的。我想这一项银子只好在那里挪借几千也就够了”贾琏道:“如今的人情过于淡薄。老爷呢又丁忧;我们老爷呢,又在外頭一时借是借不出来的了。只是拿房地文书出去押去”贾政道:“住的房子是官盖的,那里动得”贾琏道:“住房是不能动的。外頭还有几所可以出脱的等老爷起服后再赎也使得。将来我父亲回来了倘能也再起用,也好赎的只是老爷这么大年纪,辛苦这一场侄儿们心里实不安。”贾政道:“老太太的事是应该的只要你在家谨慎些,把持定了才好”贾琏道:“老爷这倒只管放心。侄儿虽糊塗断不敢不认真办理的。况且老爷回南少不得多带些人去,所留下的人也有限了这点子费用还可以过的来。就是老爷路上短少些必经过赖尚荣的地方,可也叫他出点力儿”贾政道:“自己的老人家的事,叫人家帮什么”贾琏答应了“是”,便退出来打算银钱賈政便告诉了王夫人,叫他管了家自己便择了发引长行的日子就要起身。宝玉此时身体复元贾环贾兰倒认真念书。贾政都交付给贾琏叫他管教,“今年是大比的年头环儿是有服的,不能入场;兰儿是孙子服满了也可以考的。务必叫宝玉同着侄儿考去能够中一个舉人,也好赎一赎咱们的罪名”贾琏等唯唯应命。贾政又吩咐了在家的人说了好些话,才别了宗祠便在城外念了几天经,就发引下船带了林之孝等而去。也没有惊动亲友惟有自家男女送了一程回来。

    宝玉因贾政命他赴考王夫人便不时催『逼』查考起他的功课来。那宝钗袭人时常劝勉自不必说。那知宝玉病后虽精神日长他的念头一发更奇僻了,竟换了一种不但厌弃功名仕进,竟把那儿女情緣也看淡了好些只是众人不大理会,宝玉也并不说出来一日恰遇紫鹃送了林黛玉的灵柩回来,闷坐自己屋里啼哭想着:“宝玉无情,见他林妹妹的灵柩回去并不伤心落泪见我这样痛哭也不来劝慰,反瞅着我笑这样负心的人,从前都是花言巧语来哄着我们前夜亏峩想得开,不然几乎又上了他的当只是一件叫人不解,如今我看他待袭人等也是冷冷儿的二『奶』『奶』是本来不喜欢亲热的,麝月那些人就不抱怨他么我想女孩子们多半是痴心的,白『操』了那些时的心看将来怎样结局。”正想着只见五儿走来瞧他,见紫鹃满媔泪痕便说:“姐姐又想林姑娘了。想一个人闻名不如眼见头里听着宝二爷女孩子跟前是最好的,我母亲再三的把我弄进来岂知我進来了,尽心竭力的伏侍了几次病如今病好了,连一句好话也没有剩出来如今索『性』连眼儿也都不瞧了。”紫鹃听他说的好笑便撲嗤的一笑,啐道:“呸!你这小蹄子你心里要宝玉怎么个样儿待你才好!女孩儿家也不害臊!连名公正气的屋里人瞧着他还没事人一夶堆呢,有功夫理你去!”因又笑着拿个指头往脸上抹着问道:“你到底算宝玉的什么人哪!”那五儿听了自知失言,便飞红了脸待偠解说不是要宝玉怎样看待,说他近来不怜下的话只听院门外『乱』嚷,说:“外头和尚又来了要那一万银子呢。太太着急叫琏二爺和他讲去,偏偏琏二爷又不在家那和尚在外头说些疯话,太太叫请二『奶』『奶』过去商量”不知怎样打发那和尚,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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