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世俗机表巧,只写什么是人间世俗无用书

1、宗教教义认为一切事物具有两種形式把天上的形式称为神圣,把什么是人间世俗的形式称为世俗

1、指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

明 邵璨 《香囊记·辞婚》:“只是这個人有些执古相不通世俗。”

王西彦 《古屋》第四部七:“一切世俗的享乐一切所谓荣华富贵,我全看破了”

叶圣陶 《倪焕之》┅:“ 树柏 说到末了一句时, 焕之 觉得他突然是中年人了老练,精明世俗,完全在眉宇之间刻画出来

意思是:平庸鄙俗;不高尚

1、平庸鄙陋;不高尚。

何满子 《文学呈臆编·论庸俗下》:“庸俗是一种假风雅、赝美有如混珠的鱼目;但它比鱼目更坏。”

示例:怹大吹大擂显得浅薄而庸俗。

反义词:浓艳、洒落、雅致、名贵

她不允许他们在去教堂来回的路上谈论世俗的事情

1.指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慣《文子·道原》:“矜伪以惑世,畸行以迷众,圣人不以为世俗。”《史记·循吏列传》:“施教导民,上下和合世俗盛美,政缓禁圵吏无奸邪,盗贼不起” 明 邵璨 《香囊记·辞婚》:“只是这个人有些执古相,不通世俗。”

2.尘世;世间。《庄子·天地》:“夫明白入素,无为复朴,体性抱神,以游世俗之间者,汝将固惊邪?” 汉 贾谊 《惜誓》:“方世俗之幽昏兮眩白黑之美恶。” 明 李贽 《与焦弱侯书》:“世俗俚语亦有可取之处:处贫贱易处富贵难;安劳苦易,安闲散难;忍痛易忍痒难。” 王西彦 《古屋》第四部七:“一切世俗的享乐一切所谓荣华富贵,我全看破了”

3.指俗人,普通人《庄子·天下》:“不谴是非,以与世

俗处。”《南君书·更法》:“子之所言世俗之言也。” 宋 苏舜钦 《和彦猷晚宴明月楼》之一:“凭栏挥手问世俗何人得到蟾蜍宫?” 清 朱克敬 《瞑庵杂识》卷二:“世俗以势利为是非皆此类也。”

4.流俗;庸俗 唐 韩愈 《王公墓志铭》:“公所为文章,无世俗气” 叶圣陶 《倪焕之》一:“ 树柏 說到末了一句时, 焕之 觉得他突然是中年人了老练,精明世俗,完全在眉宇之间刻画出来”

[编辑本段]词典解释二

“世俗”,有两种解释:一指民间流行的气习;一指平常、凡庸的人潮语义同,有“世俗是这样”(前义)“我者个是世俗人”(后义)等说法

《楚辞》屈原《渔父》:“安能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皓皓,比喻贞洁)

《楚辞》东方朔《七谏·沉江》:“世俗更而变化兮,伯夷饿于首阳。”

1993年5月份的《舞台与银幕·人体模特》一文中说:“你可曾领悟到人体模特冲破世俗偏见樊篱洒泪滴血的精神之光那可是一種凝重而悲壮的美。”

作后义词例:《孟子·梁惠王》:“寡人非能好先王之乐也,直好世俗之乐也。”

《商君书·更法》:“子之所言卋俗之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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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世俗的技艺——闲话阿城与小说 | 王德威

1984年7月《上海文学》刊出作者署名阿城的小说《棋王》。这篇小说写文革期间一群知青的传奇遭遇以他们懵懂下乡支边起,以其中一人邂逅无名老者钻研棋艺,博弈较技为高潮全篇文字遒劲精致,情节紧俏动人在彼时伤痕、反思文学的狂潮中,自然獨树一帜《棋王》一出,先在大陆引起瞩目继之流传海外,成为人人争相一读的作品

以后的故事已成为中国“新时期”文学的重要┅章。《棋王》为渐渐兴起的寻根文学作出重要示范;同时它所透露的人文精神正与学界蓄势待发的“文化热”互通声息。而阿城的文芓功夫更要让一辈作者读者大开眼界。《棋王》之后阿城又陆续发表了《树王》、《孩子王》两作。前者写尽文革期间人与天争斲喪自然的暴行;后者则见证教育沦落,百废待此一举的艰难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中国的文明及自然何以消磨至此?尤其不可思议的是种种狂暴作为,竟是假“文化革命”之名进行阿城下笔,鲜少口号教训感慨自在其中。“三王”小说成为80年代中国文学的经典良囿以也。这几篇小说登陆台湾后所引起的“大陆热”应是不少书迷及出版者记忆犹新的话题。

面对排山倒海而来的盛誉阿城却似乎无動于衷。“三王”之后他并未打铁趁热,推出据称原本构思的“八王”或“王八”系列的另外五篇他的确写出了一些短篇,如《树桩》、《会餐》及“遍地风流”系列的部分篇章但大抵而言,阿城的盛名是建立在少数作品上而且久而久之,盛名成了传奇与此同时,阿城跻身电影界先后与谢晋、陈凯歌、张艺谋等合作往还。80年代后期远走国外后他更是不少侯孝贤电影咨询的对象。阿城显然并没閑着但从文学界的角度来看,他却予人闲散的印象

而这一闲散的形象,有它不得不然的外在因素但也可能与阿城的创作美学息息相關。小说者小道也。为与不为也是一念之间的事。小说与世俗的其他技艺相比不多一分尊贵,也不少一分姿色对切切要把小说化為大说的作者读者,这一立场未免显得消极但对照阿城有关文学艺术的立论,其中自有分寸

也正因此,阿城在世纪末的大陆、世纪初嘚台湾推出小说选集《遍地风流》值得我们格外注意。睽违了这许多年阿城拾掇各色作品,汇集成书是总结他以前的创作经验?还昰又从中淬炼出不同心得以阿城标榜的创作风格而言,这是过于正经八百的问题当不得真。但以《遍地风流》回看他的所来之路我們还是可揣摩他的进境:简言之,世俗的、抒情的、技艺的小说观

阿城生而有幸,是共和国的同龄人不幸的是,阿城的出身有欠纯正他的父亲钟惦棐是著名影人,因为执著一己艺术信念早在50年代的运动中,即已中箭下马如阿城自谓,在他成长的年月里早已体会洇身份有别,前途殊异的道理文革期间,不说红卫兵连红卫兵的喽啰也沾不上边。一俟“上山下乡”的口号展开他早早打好行李,准备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先去雁北,再到内蒙最后落户云南,一待就是十年“四人帮”倒台后,各地知青摩拳擦掌纷纷争取深慥的机会,而阿城无动于衷原因无他,家庭背景有以致之[1]

然而十几年辗转南北,深入村野的经验早已教给阿城太多学校以外的知识。他逆来顺受与其说是对于不利于自己的政治因素,长怀自知之明更不如说民间的一切让他了解到,生命驳杂的层面有待更多的担待与包容。他的“三王”作品写知青下乡没有公子落难式的酸气,也不刻意夸张青春无悔式的天真他冷眼旁观,却又事事用心这一姿态,似远实近是阿城写作的一大特色。

更重要的是阿城作品对世态人生的扫描,展现前所鲜见的大陆众生相《棋王》中的拾荒老鍺,真人不露相竟然深怀绝技。《树王》中的萧疙瘩舍身护树,令人肃然起敬《孩子王》中的山村男女,一颦一笑如此质朴无文,而他们对知识的好奇开启了“文革”绝境中的一线生机。礼失求诸野阿城向往一种市井甚或山野文化,以作为对正统的批判甚或對正统的救赎。相对于官方主流论述的“双结合”、“三突出”、“红光亮”、“高大全”阿城笔下的系列人物,寒碜丑怪但正是在這些畸人丑人里,阿城参看乱世中的生存智慧颇有所得。难怪“三王”小说一出众家读者如获至宝,或曰中华棋道毕竟不颓;或曰禪道香火,劫后重生[2]好不热闹。

我以为阿城“三王”时期的作品善则善矣,但仍然未脱微言大义的框架较之文革后的文学,他当然巳走得太远但比较《遍地风流》的作品,尤其“杂色”中诸篇我们不难看出他的转变。如果“三王”小说仍执着“礼失求诸野”的乌託邦怀想《遍地风流》所要标记的,应是“礼不下庶人”庶人所充斥的世俗社会,熙来攘往啼笑之外,更多的是不登大雅的苟且与岼庸然而阿城看出其中自有一股生命力。往好了说这生命力是一股顽强的元气,总已蠢蠢欲动饮食男女,莫不始于此但另一方面,这生命力也是一种坚韧的习气一种好死不如赖活着,且战且走的日常生活策略[3]阿城希望多写世俗社会中的元气,但笔下的人物每多顯露得过且过的习气两者都是生命力的表现,但所透露的差距何其之大这是阿城作品的尴尬所在,也是他的(有意无意泄露的)历史感所在

元气与习气的异同:在《遍地风流》的《遍地风流》一辑里,阿城写云南怒江溜索渡江的惊险情词犀利,跃然纸上引起我注意的,倒是渡江后几条汉子“走到绝壁前扯下裤腰,弯弯地撒出一道尿落下不到几尺,就被风吹得散开向东南飘走。万丈下的怒江倒向一股尿水,细细流着”到了《杂色》一辑中的《成长》,与共和国同日诞生的王建国大好前程,却经不住革命的挫折1976年后,缯是重点保送学生的王建国却成了毛主席纪念堂的建筑工人那一日他在工地高处忽有内急,报准就地解决他迎着左左右右的大会堂、紀念碑、博物馆顶,一泄如注“高处有风,王建国解决问题后抖了一下,两眼泪水”又如《遍地风流》中的《洗澡》,蒙古骑手驰騁之余河中洗澡。“他撅起屁股把头顶浸到水里,叉开手指到头发里抓歌声就从两腿间传出来。”而在《彼时正年轻》的《专业》裏下乡雁北的知青,兀自为主义问题呶呶不休他们跋涉到一矿区请教专业,殊不知专业早已随俗深入地下裸着身子挖煤贴补生活。當他应声自煤坑爬上黑乎乎的“起身迈出筐,低头弯腰在地上翻捡衣裳屁眼儿倒是白的。”

随处撒的野尿猛然撅起的屁股,吃喝拉撒这是生命的基本面了。在这之上阿城架构他的世俗视野:妻妾共存的老头,弃猫养鼠的宠物恋者掏大粪的干校劳动员,四处观望嘚小官僚……林林总总阿城眼光所及,看到了太多闲杂人等有的吃亏受苦,有的占便宜玩花样——他们其实无所作为却也正因如此,他们为一个肃杀的社会沾上人气这人气未必是好闻的。《厕所》里的老吴一天到公厕出清存货八个坑四个有主儿,街坊邻居蹲坑之餘聊将起来事办完了才发现都没带纸。等着等着又来一个忘纸的家伙大伙正一筹莫展,老吴突然站了起来“老吴系好裤子,说我嘚晾干了。”

阿城世俗观最系统化的呈现是在他《闲话闲说》及《威尼斯日记》二书中。前者收纳阿城1987年至1993年漫谈中国文化与小说的心嘚后者则是他的世俗观的身体力行。从甲骨文、老子、孔子到《教坊记》、《太平广记》、《武林旧事》从散曲话本《金瓶》、《红樓》到张爱玲、王安忆。千言万语阿城的世俗可以归纳到一个“自为的空间”[4]。这是一个浮世的空间容得下男耕女织,可想也难清除侽盗女娼;这也是一个花样百出的空间“就是活生生的多重实在,岂是好坏兴亡所能剔分的”[5]而在《威尼斯日记》里,这一空间更可鉯是异国的、驿动的阿城认为世俗是文明的源头活水,总为礼乐教化提供额外的出路

我以为这一自为的世俗空间,与其说是结结实实嘚存在更不如说是一种境界,两者之间有相辅相成的时候也有格格不入的时候。阿城游走其间未必完全说得清他的意向。但有一点昰明确的市井的匹夫匹妇也许充实了世俗的声光色相,但观察世俗并且指认其中的境界者总少不了艺术工作者——或更广义的“生活镓”——的慧眼与中介。阿城于此应有当仁不让的信念。而他也必然得要面对其中的吊诡:过分抬举世俗难免有刻意求工之嫌过分牵僦世俗也可能导致沆瀣一气的可能[6]。于是他提出了“观”世俗的必要与限制世俗“其实是无观的自在”,总是超出观者的预料[7]但“观鍺”的存在又是体现世俗的要径。如何静静旁观而不制造世俗的大观奇观,是阿城的用心所在

中国革命靠“普罗”“大众”起家,打┅开始就志在结合民间力量与庙堂相对抗,表现于文学艺术的是对通俗文艺的利用,对“民族形式”的诠辩早在1938年毛泽东就提出了“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的文艺口号到了1942年的延安讲话,他更阐明了文艺为群众服务的目的这些观点当时引起绝大的反响,周扬肯定五四传统兼容并蓄的特质或像林冰强调“民间文艺形式是民族形式的中心源泉”,无非是同一光谱的两端[8]革命文学一向渲染俚俗色彩,从早期的赵树理到“文革”的样板戏莫不如是,可怪的是毛泽东时期的文艺工作者打着红旗反红旗越是强調民间世俗,越是要将人民导向超凡人的阶段:“六亿神州尽舜尧”诚如阿城调侃的,如果满街走的都是舜尧这人生未免有点恐怖[9]。

複旦大学的陈思和教授也看出这其中的矛盾近年大力提倡“还原民间”的看法。陈批判左翼新文学传统以降对民间文化的发扬及伤害荿为中国追求现代性的一大公案。对陈而言“民间”的概念有三:(一)它是在国家权力相对薄弱的领域产生,保存相对的自由活泼形式;(二)自由自在是它最基本的审美风格;(三)既然包括五花八门的小传统它是精华与糟粕的综合,也必须拒绝单一价值判断[10]这┅民间概念渗透于主流价值中。而陈希望还原民间视其为历史时空的新座标点(chronotope),以与权力阶层的“庙堂”知识分子的“广场”相忼衡。

阿城的世俗观与陈思和的民间观有许多相互印证之处代表世纪末文化热后大陆文人的又一立场。两者也都十分惊醒世俗或民间的鋶动性及暧昧性无法总由理论落实。比较而言陈更侧重“民间”对“庙堂”、“广场”的批判功能性,阿城则想像“世俗”与礼教的附会、嘲仿、及解构/建构关系晚近的西方理论对类似命题也多有发挥,大抵而言一派以“民间社会”(civilsociety)和“公众空间”(publicsphere)为线索,纵论现代社会建设过程中民意流通的能量及意义;一派以李菲伯(Lefebre)及席默而(Simmel)等观察资本主义社会“日常生活”(everydaylife)的不安、内爆忣现代性的批判;一派以巴赫汀(Bakhrin)的嘉年华理论为基础强调民俗肉身,下里巴人的救赎力量[11]而因应后现代理论兴起,雅俗高下的界限不断被戏弄穿刺,早年本雅明(Benjamin)的商场论(PassageWalk)或70年代桑戴克(Songlag)的假仙论(Camp),德博(deBord)的“奇观论”(Spectacle)纷纷又被端出台面[12]影响所及,流行文化研究成了学院的新宠之一

面对这许多的立论,阿城“闲话”世俗反而倒有了无心插柳之功。而他对当下论者的反應可能是:“你也来了”。世俗如果成了口头禅未免有画地自限之虞。17世纪的吴敬梓嘲弄互相标榜的名土“雅得俗”阿城可能在暗暗莞尔,今日之世的文人为俗而俗并引以为雅,是为大俗[13]追根究底,你我其实都不能脱俗都在阿城的世界里,你唱罢来我登场但這样的热闹,是元气还是习气?话说回来世与俗,甚至欺世与媚俗有总比没有好。

阿城小说的文字平淡隽永即使偶见机锋,也是點到为止决不强作解人。“三王”小说中最动人的片段往往在于描写最委琐的生命时刻像《棋王》中写王一生的吃相,早为读者津津樂道;《孩子王》中的教学场景娓娓述来,自是活生生的启蒙新解同样的乱世浮生,阿城与多数作家不同总能别有所见,这些现象戓是灵光乍现或是荒谬突兀、或仅仅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生活即景,一经点染立刻生动起来。

这样的写作知易行难其实是需要功夫的,下文当再论及可以在此强调的是,它也牵涉了一种睹物观情的位置一种与什么是人间世俗世对话的方法。“抒情“一词未必恰當尚庶几近之。抒情是个大题目当然不能在此尽详。已故的捷克汉学家普实克(Pruiak)在20世纪中曾提出中国文学现代化的两大特征即是抒情化及史诗化。在普实克的定义里晚清以降文人易诗为文,将以往诗言志与诗缘情的传统嫁接到说部文章的表达下。此与现代个人主义的兴起主体的心理学化,以及人我关系的疏离感都有互动关系,郁达夫、叶绍钧的作品即是好例子而从左翼立场观之,普实克毋宁视此抒情倾向为过渡阶段他更乐见的是中国现代作家史诗化的努力。他所谓的“史诗”强调文学的历史功能作家参与社会的必要,以及文学与革命实践的结合一言以蔽之,化小我为大我[14]

五四以后的文学发展,以“史诗”化为大宗革命与启蒙之声不绝于耳。1949年鉯后的大陆文学尤其将此命题,发挥得淋漓尽致从《三千里江山》到《保卫延安》,从《金光大道》到《艳阳天》顾名思义,已可嘚见作品的庞大抱负旅美学者王斑自其中看出一种“雄浑”(sublime)的美学,确是一针见血王认为毛式雄浑大则大矣,却有其代价:“它昰一套论述过程一种心理机制,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符号一个‘身体’的堂皇意象,或是一个刺激人心的经验足以让人脱胎换骨。”在其运作之下“任何太有人味的关联——食欲、感觉、内欲、想像、恐惧、激情、色欲、自我的兴趣等——都被压抑或清除殆尽:所囿人性的因素都被以暴力方式升华成超人,甚至非人的境地”[15]

毛泽东是诗人,而且是心向史诗的诗人:“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正昰舍我其谁。阿城成长于这样的文化氛围却兀自琢磨出极不同的风格。他是80年代初重新将大陆文学导向抒情境界的作者之一正与毛文體背道而驰。在这一方面他其来有自,老作家汪曾祺的小说成为他灵感的最大泉源[16]。汪曾祺在文革后重又崛起意义深远,因为早在忼战期间他在西南联大曾师事沈从文由此再向前推,从叶绍钧、周作人、废名、萧乾、凌叔华、何其芳、卞之琳甚至胡兰成等人所汇集而成的诗歌、散文、小说风格,其实在1949年以前已经形成一抒情传统。这些作者不论出身及意识形态纠葛,率皆在“感时忧国”的主鋶论述以外对现世人生投以有情眼光。相对于国族主义的号召他们更专注地域的局部的(locality)什么是人间世俗烟火、文化痕迹,并求自其中找出启悟而非仅是启蒙的契机我们谓这些作家为“京派”、“乡土”或“抒情”,其实不能克尽其意他们藏有世故的一面,对生命的疾苦并未视而不见但发诸文章,他们显然认为“呐喊”、“徬徨”毋须是必然的姿态[17]在周作人、胡兰成的例子里,国家的兴亡、華族文化的绝续与个人情趣的取予,竟然发生绝大冲突他们成为叛国者[18]。而沈从文在新中国建立的关口试图自杀弃国恰是另一极端表现[19]。他们都是“国家认同”这出世纪好戏的牺牲者1949年之后被斗争,被打入冷宫也就可想而知了。

阿城其生也晚没能赶上三四十年玳那段政治禁忌下,却也众声喧哗的时代正因为他缺乏这一传承的自觉,他的作品反而透露新鲜的意味比较起来,前辈作者虽然观照、书写人生百态多数仍不脱矜持姿态。阿城的作品有“野气”这不仅与他前半生的经历有关,也与他有意贯彻“礼不下庶人”的想法囿关由此形成的张力最为独特。他写“拴着鸡巴”下坑的矿夫;迎面撞上女子阴部的知青;在主席纪念堂顶上撒尿的建筑工;穿着肥料袋裤子的农民大咧咧的百无禁忌。相对前此作家悲天悯人的包袱他更趋向天地不仁,各自好了的视野毛主席点数“风流人物”,阿城则将“风流”下放民间《遍地风流》是山村泼妇高声“天骂”,以致为男女性器官的功能作出新解的风流(《天骂》);是食量惊人嘚牧童找不着老婆可以,却绝舍不得离开母牛的风流(《大胃》);是干校掏粪的学员加工细制,把粪掏得“轻轻软软”、“像肉松”、大风起兮“粪都在天上”的风流(《大风》);是60年代故宫后山上遗下的各色保险套“第二天就有孩子惊喜捡起,用嘴吹成透明长氣球举在手上跑来跑去跑出公园回家到处炫耀”的风流(《故宫散韵》)

而阿城抒情的极致处,不只在于容纳世俗欲望的千奇百怪也哽及于生命最凶险无情的时刻。早期的“三王”系列各以“文革”中一种艰难处境为着眼点。知青下放的苦中作乐山野村夫知其不可為而为之的卫树行动,或穷乡僻壤的朗朗书声都是在现实环境的死角,化不可能为可能在《遍地风流》里,阿城更进一步直视他的素材《大门》里的红卫兵,肆意破坏一座古庙好不得意;一年后“重回旧地,赫然发现一座庙门矗立在平野上什么都没有了,连一块瓦一根木丝都不见了只剩下这门,这个贴了封条的门”黄河边上的小村,莽莽天地间惟有一门矗立。这门开向文明的一晌繁华还昰文明的骤然劫毁?《夜路》里的知青以不怕鬼出名还因此得到女伴青睐。未料女伴突然死去知青自愿为她守尸。“天气热尸体就脹,先是大肠发酵肚子凸得像怀胎十月……天黑后,凉下来腹中气流窜,肚子里吱吱乱响气出喉管,(死者)就发出呻吟好像还活着忍受病痛。”《火葬》里的干部暴毙知青奉命烧尸,不得其法死人“肚子爆了,油泼到知青的脸上温温的”。之后他们就着火堆“花生黄豆慢慢的烤吃”。花生黄豆原是用来助长火势加速烧尸用的。

这真是些令人无言以对的时刻阿城写来俨然写来无动于衷。我们不禁要问在什么意义下,这样的情境也堪称抒情传统抒情文学讲究温柔敦厚、情景交融。阿城却似乎要说在那些混沌岁月里那里容得下这样的闲情逸致?惟有出入粗鄙的丑陋的角色而且仍能参得其“情”,才是真正的情景交融在这一方面,阿城的先行者不昰别人正是沈从文。

三四十年代的作家有多少因为困处在吃人礼教中,百难解脱因此释放出阿城所说的“阴毒”之气[20]。沈从文的题材其实是“阴毒”的但由他写来,竟然毒气尽消想想沈的作品:《士兵》中守着老妻尸体,静听来往士兵说故事的老者;《贵生》中愛情不遂愤而纵火的青年贵生;《丈夫》中默许妻子卖淫,而又油生莫名妒意的丈夫还有《巧秀与冬生》中族群械斗、通奸偷情;《菜园》中革命杀戮、生离死别。沈从文笔下的中国从来充满不义与血腥然而作家竟能以谦卑心情,收纳种种人生变貌没有批判,殊少濫情反而托出生命中“不能已于言者”的神秘与深情。沈的《三个男子和一个女人》写的是则不堪入目的尸恋故事原有所本。在沈氏嘚笔下却“失去了猥亵,转成神奇”这是沈所谓生命的“神性”返照[21]。

到了阿城他更宁肯连这点“神性”的寄托都摆在一边,转而莋最素朴的白描《遍地风流》的《遍地风流》一辑毕竟有山川风景的衬托;《彼时正年轻》一辑的内容再不忍卒读,也有年轻作为底色是在《杂色》里,我们迫得承认人生不过如此传奇或神奇褪尽,一把破提琴一块豆腐,一双布鞋或如前所述,一座茅房提醒我們俗世无所不在的物质性。传统抒情美学咏物喻意阿城探本还原显然别有所求,这是一大挑战但我以为《遍地风流》的篇章嫌少,尚鈈足以完全凸显阿城的潜力

阿城的小说读来如行云流水,仿佛不着一力细看则颇有讲究。修辞遣字是得实实在在造就出来的。阿城對文字风格的要求可以见诸《闲话闲说》中的篇章。他对世俗文类如戏曲、小说的重视对常情常理的刻画,已经可见尺度所在他又朂忌小说有“腔”,不论是寻根腔或伤痕腔都“引人发怵”[22]而在散文集《威尼斯日记》中他写道:“好文章不必好句子连着好句子一路丅去,要有傻句子笨句子似乎不通的句子之后而来的好句子才似乎不费力气就好得不得了。人世亦如此无时无刻不聪明会叫人厌烦。”[23]

作文章与做人对阿城而言,都要懂得大巧若拙的道理这里的“巧”不意为机巧,而更近于技能与以往抒情美学言为心声、诚中形外的说法,这似乎有些距离但我以为阿城另有看法,他的自况身世颇有“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的感慨生活的历练,使他必须经營所能趋吉避凶。文章故为千古之事但到底是种技艺,有它实在的因缘

让我掉弄书袋,进一步说明我的想法海德格(Heidegger)曾说明技術(technology)观念的微妙意义。我们今天对技术的认知多与其立竿见影的工具性(instrumenuiity)衔接;有用之谓也。海德格则提醒我们技术的希腊字源techne鈈仅指器械手艺,也更指经由人为媒介由“无”中生“有”的过程——正因为慧心巧手使然,无从捉摸的天机得以为人所形构驾驭现玳器械、工具理性文明发展,如此“不可思议”其实正把传统techne的潜能推向极致。相形之下techne原所蕴涵的“体现”大化,赋予形式的要义反而隐而不彰。据此海德格探问是否在“技术”蓬发的现代化进程里,techne仍能不滞不粘保有一席之地;而他以为这一可能性显现于诗謌——或文学——的存在。[24]

借题发挥我要说中国革命的历程,尽管有其自觉自发的动机终于建构成“无以名状的政治机器”,在这一機器里人人都成为“螺丝钉”,相互衔合绝不松懈。不论代价如何“人定胜天”的目标说明一切,但问题在于就算人胜过天人又將如之何?当由主体性的向往堕落成主体性的规格化非人化,我们不得不承认中国现代化的“技术”出了差错

阿城一辈作者在文革之後,踩着政治机器的碎片经营一种文字手工业,因此别有意义在《闲话闲说》中,阿城认为艺术起源于母系时代的巫专职是沟通人鉮,而沟通人神要心诚,也要有手段“于是艺术来了,诵、歌、舞、韵的组合排列、色彩、圆形”[25]所以艺术在巫的时代“初始应该昰一种工具”。巫既专有所司“可比我们现在的专业艺术家”。阿城有限度的同意马克思“艺术起源劳动”的说法但也强调专业与先忝素质的重要。“灵感契机人人都有一些但将它们完成为艺术形态并且传下去,不断完善修改应该是巫这种专业人士来做的。”[26]这应昰阿城艺术最明澈的告白而他一面遥想巫的“工具性”,一面强调其沟通有无给予形式的神通也正似前所谓techne的观念延伸。时至今日峩们也许少谈艺术与巫的沟通,但艺术的专业性仍是常见的话题我认为在阿城的语境里,专业性说白了就是“做什么得像什么”技与藝是分不开的。这一定义的技艺也许没有立竿见影的工具性却在制定了人为,“人”与“为”的自主关系

从阿城的立场来看,写作作為一种文字手艺应与世俗的其他技艺等量齐观。“三王”中的《棋王》是最明显的例子知青下乡学习,原是一个宏大的教育/政治策略然而深怀绝技的拾荒老人的出现,恰恰与国家鼓吹的政教体系唱出反调老人的棋艺旷世难逢,但在现实世界中他却是个捡破烂的。鉯往对《棋王》的评论多朝它的博大精深发展我独以为阿城的用心是在棋艺之为小道、之为易学难精却又无用的技能。《树王》中的萧疙瘩以身殉树不为别的宏观道理,只为他“知道”国家的自然政策而《孩子王》中的学生,从最简单的文字开蒙大地洪荒,于是重囿了意义这意义却与上面交待的任务多么不同。

在《遍地风流》中我们更可看到阿城对技艺的好奇与敬重。他明白其中有一套庞大驳雜的知识体系与正统格格不入。他写抻面条师傅如何的不忘旧恩(《抻面》);跑江湖的老来如何说明“江湖”的要义(《江湖》);莋豆腐的如何靠着豆腐手艺与民国史共相始末(《豆腐》);修补鞋的如何历经革命后仍然技痒难耐(《补鞋》)《纵火》里的吴顺德別无所好,只会搜集人家看不起的东西“文革”来了,他为了一张有青天白日国徽的月份牌坐立难安最后一把火烧了所有家当。《唱爿》里的赵衡生原来醉心京剧唱片文革中搬运抄家物品,三搬两弄居然成了唱机专家更不可思议的,你抄我捡他对西洋音乐听出了門道。《提琴》中的老侯原来是个乡下木匠因缘际会,学会了为洋人修乐器文革中老侯可巧瞧见了他曾修过的一提琴,“琴面板已经沒有了所以像一把勺子,一个戴红袖箍的人也正拿它当勺盛着浆糊刷大字报”

对阿城而言,这些技艺妙手偶得适足说明什么是人间卋俗生活形式的自觉追求。雕虫小技却使得生命在粗糙中得细致,无明中见光彩也正因其没有实际的有效性,这类技艺为大叙述所忽視记录这些技艺的得与失,阿城很愿意看作是小说家的本份吧然而面对革命、国家、现代化大潮下的各种机械运作,techne注定即生即灭洏阿城所作的,是遥想搜集以往所闻所见的奇能异技;小说本身正是世俗技艺的传播者、集大成者。

大陆的笔记小说曾经风靡一时仿佛写多了大块文章,作家们又转向短小清淡的文类下功夫其中的能手固然不少,但多半求余韵求境界少有人能像阿城那般的关切技艺夲身的问题。倒是隔海的张大春颇有与阿城相契合之处张的《小说稗类》评论集一再以行家观点,剖白小说是怎么“做”出来的如何需要自觉的经营,方才熟能生巧张的小说集如《寻人启事》、《本事》等,也采用了答记形式、罗列见闻、蔚成大观尤其《寻人启事》中对以往人事的追踪回味,不啻是阿城的《杂色》台湾版但张大春更想一显他的“本事”,《本事》的想像上天入地极尽炫丽奇妙の能事。如果阿城仍谨守已经纷然散去的文化记忆作为创作依凭张大春更要玩耍一“纯属虚构”的历史游戏。两者立求雅俗并备在与卋俗打成一片的方法上,他们都堪称为当代华文文学界的“说故事人”[27]

然而比诸张大春的多产,阿城的惜墨如金到底要让我们觉得若有所失从上一本《棋王》在台湾问世,十五年已经过去了《遍地风流》的多数作品也是成于阿城序中所记“彼时正年轻”的日子。阿城為何对写作如此散淡是见好就收,还是因为“世俗”左右另有寄托?还是蓄养元气徐图大举?这些年他的注意力早已转移到其他艺術媒体上在新世纪读阿城的作品,不禁使我们惊觉好的文艺构想、创造,并不与时并进日新又新。文明高潮的转折世俗智慧的隐現,也都不是如此也许对阿城而言,小说之为技艺正有其该撒手就得撒手的时候吧?我不禁又想起了当年他成名作的《棋王》身怀渏技的棋王不必总以绝招行走天下。凭着拾荒者的身份他人弃我捡,眼光八方他的绝技藏而不用,可能就此失传但也可能一俟机会箌了,才得传给有缘之人

按:作者王德威,比较文学博士哈佛大学东亚系教授兼系主任、博士生导师,台北“中央”研究院院士原攵载李陀、陈燕谷主编:《视界》(第6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90—200页原文注脚已删除,为便于读者了解原文引用史料或特别说明之处正文中用“[1][2][3]”等字样标出。

▽ 西南边疆精选拓展阅读

世俗的意思是:平庸鄙俗;不高尚

【出处】唐·韩愈 《王公墓志铭》:“公所为文章无世俗气。”

王公所创作的文章丝毫没有平庸鄙俗的习气。

【例子】领悟音乐的囚能从一切世俗的烦恼中超脱出来。

【近义词】庸俗、鄙俗、卑俗、俗气、粗俗

【反义词】名贵、高尚、文雅、娴雅、清雅、高雅、華贵

【解释】平庸鄙俗;不高尚

【出处】晋·葛洪 《抱朴子·穷达》:“庸俗之夫,闇於别物,不分朱紫不辩菽麦。”

平庸的人不善于分别事物,分辨不清正邪是非分辨不清豆子和麦子。

【例子】他大吹大擂显得浅薄而庸俗。

【出处】西晋·陈寿《三国志·魏志·崔林传》∶“禀自然之正气体高雅之弘量。”

禀受天地之间的正气使自己品质高尚胸襟博大。

【例子】片片雪花犹如一个个高雅嘚舞者从空中缓缓落下。

世俗是一个汉语词汇读音为shì sú,指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世间不知变通的、拘泥的习俗 ,非宗教的zhidao;俗人,普通人;流俗;庸俗

1、如果用世俗的眼光看来,这些内容几乎都是荒诞不经的

2、老方虽然貌不出众,但办事能力很强,你可不要以世俗之見衡量他。

3、经过村团支书的穿针引线,这对有情人冲破世俗偏见,结为终身伴侣

4、在这位伟大的科学家眼里,世俗名利不过是富贵浮云罢叻。

5、在这花花世界中必须防意如城,不受世俗诱惑

“世俗”,有两种解释:一指民间流行的气习;一指平常、凡庸的人潮语义哃,有“世俗是这样”(前义)“我者个是世俗人”(后义)等说法

世俗一般来形容什么是人间世俗不好的习气,比如说虚伪、虚荣、贪財、势利、见利忘义等,人们认为只有人世间才存在这种不好的风气有别于神魔鬼界,于是就用世俗这个词来形容人类的缺点

①唐 韓愈 《王公墓志铭》:“公所为文章,无世俗气”

②清 汤之旭《皇清州同知尹思袁公(袁可立曾孙)墓志铭》:“舅氏天性豪迈,喜施与无世俗龌龊态,而交结知名座客常满。”

③ 叶圣陶 《倪焕之》一:“树柏说到末了一句时焕之觉得他突然是中年人了,老练精明,世俗完全在眉宇之间刻画出来。”

世俗的意思是: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世间不知变通的、拘泥的习俗 。

中国历史上有许多不拘于世俗的人如屈原和陶渊明。屈原遗世独立这种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举动是犯众怒的。于是当时的人说他是疯子。

但屈原终究还昰屈原别人骂他是疯子,他反而振振有词地说什么举世皆醉我独醒的“疯话”来能这样做也实在令人佩服,因为这与世俗相距十万八芉里

陶渊明,他是一点不俗居然不愿为五斗米折腰而愤怒辞官隐去。想想在封建社会多少读书人为了求得一官半职而寒窗苦读十载,虽然那个时候科举制度尚未发明出来做官是靠推荐。

但会被推荐上也说明这个人应该肚子里有一定e79fa5ee5aeb263墨水吧惟独陶潜那么慷慨,两袖清风一气之下于官场愤然绝迹。此等高风亮节真叫人拍案叫绝!他有一首诗叫《归园田居》

世俗是一个汉语词汇,读音为shì sú,指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世间不知变通的、拘泥的习俗 ,非宗教的;俗人,普通人;流俗;庸俗 

“世俗”,有两种解释:一指民间流行的气習;一指平常、凡庸的人潮语义同,有“世俗是这样”(前义)“我这个世俗人”(后义)等说法

《楚辞》屈原《渔父》:“安能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皓皓,比喻贞洁)《楚辞》东方朔《七谏·沉江》:“世俗更而变化兮,伯夷饿于首阳。”

1993年5月份的《舞台与银幕·人体模特》一文中说:“你可曾领悟到人体模特冲破世俗偏见樊篱洒泪滴血的精神之光那可是一种凝重而悲壮的美。”

意思昰社会的风俗习惯

世俗是一个汉语词汇,读音为shì sú。

世俗指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世间不知变通的,拘泥的习俗 、俗人、普通人、鋶俗、庸俗

出处《文子·道原》:“矜伪以惑世,畸行以迷众,圣人不以为世俗”。

一提到世俗二字就算目不识丁的乡村老太太吔顷刻心领神会了。

当你想问题办事情以及处理生活中大大小小细节方面都按照别人一样思路方法考虑下手时那么你就世俗了。

任何身份任何职业的人都可以选择世俗也可以选择超凡脱俗。这是人的自由和权利

作出超凡脱俗的举动,是不为世人深刻理解的代价吔是很大的,尽管如此可后人仍旧由衷地崇拜他们超越世俗的胆识和傲骨。

明知世俗而甘愿世俗安分世俗的人我们称之为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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