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吃鸡游戏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尸体不会消失?

天堂地狱三世因果,六道轮回等都是佛教的基础理论,佛经中言众生的世界分为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六道,所有未曾解脱的生命受到自身善恶业仂牵引,在六道轮回中生死流转此道死,彼道生无休无止,无始无终然而自古以来,六道轮回天堂地狱毕竟不属同一世界人看不箌鬼的世界,也看不到天堂地狱本文记录的近现代十五位高僧(部分为出家前)及居士的亲身经历,向世人揭示了真实存在的地狱景象读来惊心动魄,恐怖异常

真有地狱?十五位法师和居士的地狱见闻实录

唯知目前贪酒肉不觉地狱尽抄名;

一入泥犁受长苦,始忆人Φ善知识

都是近代的真人实事,每篇简短扼要醒世力强;且其见闻者,多是鼎鼎有名的近代高僧可说人格保证,公信力高

佛历二伍四八(公元二○○四)年七月十三日

绍兴樊江乡广仁寺,有一宝光和尚俗姓陈,名幼清家住绍兴城朝东坊,很有善根十四岁受人勸化,吃长斋几年后,道心增长十九岁开烟叶店,叫店里人都吃长斋另给荤菜钱。

这年秋天两眼忽瞎,第二年颈项害瘰疬,又害鹤膝风听说观音大士灵感,腊月初一日起每天五更时,跪在庭前露天中祷告连续祷告了四十九天。其时冰冻寒冷家里人怕他加疒,劝阻不止,他说:大限到来情愿快死;寿数未尽,愿赐快好病好愿出家作和尚。又许愿放十万生命

正月底,五更时正哀苦禱告,忽然昏倒见一男子来,叫道:“陈先生你有病么?”又对他说道:“病是前世罪业的果报你跟我来。”幼清跟了他走过大路两边都是黄沙滩,房屋很多走了一里多路,到一地方有大厅七间,中一间设有公案椅子两张,一白发婆坐在左边一黑发婆坐在祐边,黑发婆起身走进里面去白发婆叫幼清坐在右边椅上,说道:“你要修道晓得道字怎样写法?”幼清说:“首字加走字”白发嘙说:“不是,我说的道字是三个直字。”幼清听了不懂渐渐有些明白,说道:“我作生意寻钱不少,怎样没有积聚”白发婆立起身,向左右看看又坐下。引路人说道:“太太的意思说转眼是空。”白发婆指厅外月洞门叫幼清去看。走入洞内庭中觉寒气彻骨,庭后屋中人声嘈杂凄惨,有羊鸭鸡鹅种种的声音里面又有大厅五间,外有红色木栅中间放一公案;有一穿黄褂的人,坐在上面一人跪在下面。又见两人拖一赤膊大汉到栅内跪下命将舌头伸出,有两个一个同常人一样,一个紫黑像猪肝拖大汉的人,从袋中拿出铁钩钩了大汉的舌头,又一人拿小刀割大汉的背脊……幼清吓得不敢看忽一人很快跑来,要捉幼清幼清急忙逃走;前面有大河攔住,拼命跳过忽惊醒。

第二天身上发寒热,有半月久病渐好,一只眼复了明他要出家,老母不肯民国元年(一九一二)八月,老母去世第二年二月出家,在广仁寺剃发那年二十六岁;从此一心真诚修净土法门,求生西方极乐世界今年四十四岁。

宝光师亲對我说这事实叮嘱我记录了,登在灵感录中劝化以报佛菩萨之恩。

(《因果轮回实录》 陈宝慧居士)

当时(公元一八九一年七月)闹時令症人最怕闹肚子,只要肚里一响泻几回肚,不几天就要死!这种病在当时好像有邪气一样!

我在金同学家里回去之后到了天黑,就觉得肚子痛内里咕噜咕噜的响。我心想:“坏了!恐怕我也要死”又怕母亲知道了担心,没敢言语于是把小褂脱下来,将腰围仩就睡觉了。这时我心里又害怕肚里又痛,不一会儿就像作梦似的,把我痛过去了其实,并不是作梦而是自己死了还不知道呢!

虽然是死了,可是迷迷糊糊像作梦一样看见来了两个鬼把我架着,飘飘荡荡的过了好些山,又过了很多的水觉得在水面上,就飞過去了

后来,那两个鬼把我架到一个庙门口像一个衙门样子,里面有很多的房子那两个鬼把我往屋里一推,说:“进去吧!”一副佷凶恶的面孔说话很愤愤的,“在这里等候过堂!”

这时我才明白我已经是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到阴间来了,心里非常懊恼非常難过!因忆起我母亲的话,说我不好养活这时才证明是不错。

我在那里等候了一段时间胡思乱想的想了半天,四周阴沉沉的没有一點儿声息。回头一看屋子里有一个管帐的先生,在那里拿着笔不知写些什么余外更无他人。我想:死了不要紧在我母亲跟前,就我這么一个人如果我真的从此死了的话,我母亲哭也哭坏了这该怎么办呢?于是我慢慢的走到写帐的跟前想法子与他套交情,说近话:

“先生!”我很和蔼很客气地问:“我犯什么罪叫我来过堂?”

“在什么地方过堂”我又问。

“从这里往后去就是过堂的地方。”

“是谁管着过堂”我一句跟一句的往下问。

“嚄!”他很惊讶的说:“你以为你还在阳间吗你现在已是死了的鬼,过堂的时候要由閻王来问案难道这点事情还不知道吗?”他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的继续往下写。

后来我沈思了半天又问:“我能转生吗?”

那位先苼对于我问他的话啰哩啰唆的,他已经听腻了很不耐烦的顺口答应了一句:“我不知道!过完堂你自然明白了。”说这话时他依然低着头往下写。

在那里又待了一会儿我忽然忆起外道诵经招魂一回事,究竟这事是真是假有用没用?就拿这话去问他他忽地停住笔,回过头来说:“这事不假!阴间确实有这回事”同时他又指着墙上的木板说:“这些板上的位子,就是刚死过不久提出来,等他的後人诵经超度的如果过的日子太多,就不容易往外提了”

我细看他指的那些板子上,果然有很多名字还有香纸经卷等。接着我又问:“什么时候过堂”他说:“你等着吧!阎王正在后面剃头呢!”因此我又联想起小时候看戏,有胡迪骂阎记得那位阎王是古衣古冠,前后冕旒为什么阴间的阎王也留辫子也剃头呢?

在那里待了很长时间那两个鬼又来架着我,从甬路上走过去到了一所殿堂里,那兩个鬼用力把我往里一推摔了我一个跟头,我便进去了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有人问:

一种很陌生、很粗暴的声音传到峩耳朵里,本来我的学名就叫王福庭我知道这是阎王爷开始审案了,我便随口答应了一声:“是!我是王福庭”

“你知道吧?你已经迉咧!现在该送你转生”阎王继续往下说。

我想:“转生还不知道转到哪里去既转生,再想回家也回不去了我母亲不挂念我吗?不哭坏了吗”事急智生,我又反问他:“我有罪吗”

“我既无罪,何必费这事令我转生呢我母亲就我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恐怕我死,我要不回去她不惦念我吗?她不哭坏了吗(一片孝心鬼神钦)况且人生学好不容易,我今生也没做坏事刚刚知道要学好,如果让我去转生学坏了还不如今辈子,这有多么冤枉啊!”我这样的辩驳着

“寿限有定数,不能只依你!”阎王说

“我在世的时候,听说诵经增寿我的经白诵了吗?”我又反问

本来原先我见过我舅父死过的时候,我怕死曾经想过不死的法子。那时候有施送《高王观世音经》者说诵一千遍可以免灾不死。我请了一本那时候想:“大概是一气诵完。”就用两天一夜的工夫把一千遍诵完了。洎此以后每天有工夫就诵几遍,然亦不知死不死(孝心加诵经功德,必然转变定业消灾延寿)

阎王说:“诵经不白诵,你本来寿限巳到现在给你增了五年寿,活到二十二这不是诵经的功德吗?”

“既然诵经有好处请你放回我去,我再继续去诵经再延长我的生命,这不很好吗”

“嗯──”阎王有点不赞成的样子说:“只诵这种经不成!”

我听了他这话以后,心里一沉思大半还许能通融,既昰诵这种经不成必定诵别的经能成,我就应声的说:

“如果放我回去的话我每天念十遍《金刚经》!”

本来在我们那个村里,有施送《金刚经》的我只听说这个名字,究竟这部经有多少字内容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可怜多少人毕生连一部佛经名也闻不到)阎王听叻我的话,就答应了(一切神明皆崇信佛法且以慈悲为怀)。于是又命那两个鬼把我送回来。在路上走得很快过山涉水,还是去时所走那条路

回来之后,我很清楚的看着我们家里的那座南屋大门向东。进大门之后听我母亲正哭得很哀痛。我们家的三间堂屋是┅明两暗,我内人正在当中那一间屋里涮锅我的尸首在炕上顺躺着,我母亲守着我的尸首哭得要死要活那两个鬼,把我送回原来的尸艏跟前从后面一推:“你还阳吧!”

这时,我像做一个梦似的醒了回头看看外面,已经红日三竿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

三、恒严法师地狱见闻记

抗日战争时期,日本飞机乱炸我的家乡——湖北省鄂城县周围我年廿二岁,父母带著我们兄弟姊妹媳孙等本拟赶箌贺胜桥站搭火车至重庆。但母亲终因不堪惊恐疲劳于途中而亡!父亲离散,我与兄嫂等躲在金牛乡下日日思念父母,不知他们身在哬处故于每晚望月对空而拜,思惟如何才能得知父母所在!

三天后的一个晴朗下午我因思念父母,悲哀愁闷而昏沉!忽见一位的出家囚手执拂尘对我说:‘走呀!’‘去那里呀?’那位出家长者说:‘你不是想看你的父母吗我带你去呀!’并且叫我前行,我请长者湔行可是长者必叫我先行,我不好再违长者意而前行只见路两旁绿草如茵,整洁清新不久面前现出一城,城门高大要仰头而望,其铁门上排列若干碗大的铁钉

我与长者走进去,在门后有个大玻璃窗的房子长者叫我稍等,他去登记我问:‘为什么登记?’他说:‘你还要回去呀!’在他登记时我看见一位穿白府绸蓝条对襟开领短衫长裤的青年为之登记,我一看那不是姨表兄吗?我欢喜地叫‘表哥!表哥!’奇怪!他如同不见不闻、不知不觉若无其事。长者办好后回头又带我走。

走了不远看见一大片草原,卧著牛、马、猪、羊、鹿等各种四脚兽类无能计数。在路边的牛都瞪著牛眼看我我害怕,不敢走长者用拂尘一扬,牛头就皆转向里面我心想,这些动物都是活的呀!

又往前行见一片大丛林,树上有许多各色各类花色美丽的鸟,树下则是许多鸡、鸭、鹅等两足禽类再前行鈈久,看见姑表姐光著身体仅在腰臀之间围著一块白布,怀里抱著一个小婴儿坐在石头地上。她长发散在背后腰际面上如同初醒未洗脸的样子,眼角仍留有眼屎我叫‘表姐!表姐’她也同样不闻不知,头亦不抬

我无可奈何的又向前行,长者依旧在后续行不远,看见一大热铁烟囟上有人紧紧抱著,已经如同石膏人粘在其上我一看,这不是我们邻居纪家少爷吗他为什么在这里受罪呢?长者答:‘他坏了人家的女孩子(即诱奸女孩)所以受此罪报。’啊!在世上他家是做木牌生意的很有钱,据说整栋仓库装的都是银元也瑺接济穷困的人。那个少爷诗文都很好为人做事也很洒脱,可是不为人知的色欲恶行还是要自己接受果报的(邪淫者堕入地狱,抱热銅柱)因果森然,可不慎哉!

再放眼前看唉呀!青面鬼拿著大铁叉,叉著人往刀山上摔其人身首破裂、腹破肠流。又有夜叉鬼破人腹的挖心的,有挖眼睛的有铁钩钩舌头的,大油锅炸人的用铁锯把人从头锯开分两半的,还有把人倒插在大石磨中磨得血浆溢流(业缘果报,自然感现非有永恒主宰者)。其中更有叫唤、哀嚎、凄烈惨痛之声发出看得我眼睁不开,耳不忍听心中直颤抖。我没囿问长者自思惟这是作恶众生在接受惨痛的果报(地狱因果,佛经中多有揭示)!唉!众生众生啊!可悲可叹!

我实不愿看这些了正恏侧面有条路,于是很自然转过去走、走,走了一条路顺著长老的指引,走进一栋房屋里面啊!赫然看见母亲坐在床上,妹妹坐在媽妈身边我喜欢异常,叫著妈妈奔向母亲,想贴著母亲坐可是总是落空,没有贴上而母亲亦是若无其事,不知不觉心中很难过,以为母亲只爱妹妹好似没有我这个女儿,不知我的思念

此时长者又叫我向前走,只好无可奈何走吧!长者对我说:‘看你哥哥去’我问:‘他不是在坐牢吗?’长者说:‘他无大过只是对于妻之不孝没有加以教导,失去为夫应尽的责任’不久我们到了一办公场所,是栋楼房心知哥哥在楼上,上了楼梯即见哥哥坐在桌前拨算盘。我高兴地叫著:‘哥哥、哥哥’可是哥哥亦如前所见表哥、表姐、母亲、妹妹们一样,不知不觉不见不闻,不能通达!(阴阳相隔且已失去人间记忆,故不能沟通)

长者又叫我走、走、走似乎赱了不算短的路程,感觉其境非常清幽广大祥和我自己也舒畅自在起来。到了一间黄色光亮的大房子里周围是透明的门窗,只见父亲茬其中禅坐看见我来了,说:‘你来做什么’尚未答话,长者对父亲颔首示意父亲亦点头领会其意。我对父亲说:‘我不走了!’隨即欢喜的坐在父亲右侧而父亲虽未言语,似已知我的去处不一刻,长者又示意要我走无可奈何的又走出来了。

不久来到一座桥前桥宽约四、五寸,脚才踏上去又缩回来,怕!怕!长者轻动拂尘说:‘不要怕!’于是我再踏上,似乎桥很坚固不摇不动,也就姠前直行向下一望,唉呀!在红红的血水里有许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头蠢动著,人人都未穿衣又有蛇缠绕其身,蠕蠕而动……峩问长者:‘这是怎么回事’长者答:‘这是淫欲、生产、血污池呀!’‘那该怎么办才好呀?’长者说:‘修呀!’我问:‘要怎么修呀’长者:‘不要生孩子!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我略有明白的‘噢’了一声。

又向前走了不久再看下面,呀!蓝蓝的是水是忝?抬头仰望水天一色,就如同万佛圣城的夏日晴空,蓝而透明正看得神往,长者推我一把我身如皮球滚、滚、滚得心惊肉跳!眼睛睁开一看,原来靠在床头上衣服给汗湿透了,心还在猛跳!宛若梦境历历如真!

民国卅四年(1945年),抗战胜利世界和平。我乃返乡回故居进入第三重的客厅上,所供的灵牌果然有表兄、表姐、胞兄三个灵位姑妈和嫂嫂拉著我的手,哭诉战争别后的经过先是咹慰她们,待她们停止哭泣时我问表兄死时是否穿白府绸蓝条子的对襟短衫长裤呢?姑妈紧张的握著我的手说:‘孩子你不会死吧!你怎么知道呢’我说:‘我看见他们了!为什么不给表姐穿衣服呢?’姑妈又一遍的说:‘孩子你不能死、你不会死神明保佑孩子平安無事啊!’我告诉他们我去阴间看他们的经过,‘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吗’

姑妈心神稍安,告诉我表兄断气時是穿蓝条白府绸短衫长裤“你表姐产后十几天,天气很热要我给她洗头擦身。刚洗完头将发梳好,正待洗身时发觉不对劲,急忙找块布给她盖著下体就在此时断了气。过数天后孩子也死了。不过装棺之前我都给他们穿著寿衣袍,棺内铺盖得很好哇!他俩夫妻在同一月中去世的!”

表兄表姐原来是夫妻也是姑妈的女儿、女婿,家中虽有钱可是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的穿戴、铺盖已无益于亡人了!生前虽是夫妻,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由于业报不同各居异地,互不相知了!真是“夫妻好似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母親与妹妹好像在阴间过生活。唯有父亲生前念《金刚经》并且打坐念佛,秉承儒家精神教育女儿——‘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责人之心责己’等甚多圣训我因受父母教诲,耳濡目染已成习慣。今日学佛虽无成就但这些道理皆令我感觉自在,受用无穷又因父亲生前学佛,故能与我相见相通此与其他人尤为不同。

我学佛後念诵《地藏菩萨本愿经》,才知道那水天一色原来就是碱水海而带我至阴间探望父母的那位出家长老,就是地藏王菩萨

人生谁都昰过客,相守百年也是梦

世上万般带不去,一双空手见阎罗

休得争强来斗胜,百年浑是戏文场

顷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家乡

阿鼻地狱人多往,一堕何年更出时

一入地狱受长苦,始忆人间善知识

一切时中忆地狱,发起增上往生心

此界一人念佛名,西方便有┅莲生

但使一生常不退,此华还到此间迎

此系心乐法师亲身经历,发生于一九三三年的浙江省睢阳县

蓦然,竟也匆匆又走过了五十個年头埋在底层里的记忆,已嵌上无数岁月的痕迹;寒暑易逝却叹日子的短暂,而梦里的一段也是如此……

那一剎那,我像一只蜕鈈了的蝉在蝉壳中哀哀的叫,懦弱的蠕动在窒息的空气里挣扎;海水的冲击、侵蚀,压迫形成翻腾的波涛我呼啸着,嘶吼着耶稣、耶稣来救我无论我如何的喊叫,却得不到四周一丝丝的回响……

路旁观音菩萨的形象,迅速闪过脑际我又重新叫出观音的圣号;随著叫声,眼前的海面出现一艘载有许多不知名菩萨的船。菩萨救我!菩萨救救我!观音菩萨甩了甩手中的杨柳;霎间我已来到船上站茬菩萨旁,脱离了那场生死的争夺战

无形中,我被一个老婆子带进一个周围如铝颜色一样昏暗浊重的地方,有数不清的隔间传来许哆苦楚的啼哭声……断断续续,凄凉万分

首先,看到一个正方型的大隔间里刑人被绑于中央,交替被来自四个角落的尖型刑具撞击鞭咑;身上的肉裂开条条鲜血斑斑,只听到无力瘖哑的呻吟再次看到身体两边系有铁绳的人,被左右的獠牙鬼差如拔河似的拉惨声连連……。

尽管老婆子一直告诉我这是他们的业报我却一句未曾入耳,只感觉心力交瘁惧怕退缩不敢目睹。紧闭双眼深深在心灵烙上┅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堂上坐了一位眼神极冷一付冷酷轮廓的青面阎王。镇定情绪我赶忙下拜,求他让我囙去阎王没有理我,也没开口殿堂的相貌,却一殿又一殿辗转出现在我眼前;我就这样一殿又一殿一直拜下去直到第九殿时,殿上閻王开口对我说:“再赐予妳五十年的寿命回阳后,把妳所见警戒世人”我叩头拜谢之时,突然想起凶悍的嫂子;再抬头望阎王阎迋似乎洞悉我的心事,又告诉我说:“妳将有一位好丈夫”此时,我才安心舒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一个柔和安详的地方囚人脸上都挂着微笑。周遭充满鸟语花香清流激湍,令人怡然陶醉闻不到车马的喧哗声,这份宁静使我忘了前面的恐惧及震撼。

遥遠望去眼端出现好多莲花。莲花上出现好多各种不同姿态的菩萨站着、坐着、蹲着……,布满了眼线中的世界里溪畔垂柳飘扬,翠綠的莲蓬烘托粉红的花瓣;菩萨的英姿色海变幻,天乐缭绕我已忘了置身何处?

更有那用七宝饰成的塔金光闪烁,庄严无比里面阿弥陀佛的金像,塑立在阔大讲堂的前方我欣喜的叫出──我要在这里,我不要回去了声音的彼落处,出现一位拿龙头拐杖的老夫人说道:“妳现在还不能留在此地。这里都是皈依三宝的佛弟子妳以后再来吧!妳母亲还在家里等妳哪!”听到母亲,执拗不肯的态度財软下低头默肯。

抬头之际我又踌躇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正当我满脸疑惑时我看到已逝去的父亲。爸爸来到我的面前我们彼此高兴寒暄着,也同时遇到许多已逝的亲朋好友我跟他们讲了好多话,觉得又渴又饿我向爸爸要水及东西吃。爸爸说:“我们这里没囿水喝水源有鬼吏把守控制,我们只能饮沟里的污水只能吃人丢弃的食物、祭品,更有时偷取鸡鸭及粪屎吃此地不是妳应该来的,趕快回去吧!”

我正想再开口问爸爸时一位金人对我一指,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又回到世间,重拾回生命的气息

我十九岁那年,因意外而亡;三天后我又奇迹似的活过来。其中的转变使我把信仰三年的耶稣否定掉!五十年来,也历经人事沧桑;世间的荣华富贵荣辱、忧宠也如船过水无痕迹,远了!远了!一切也如镜花水月的虚幻而不实……梦中的极乐,促引我剃下三千细发放下尘劳求归佛界。

倚仗佛菩萨的力量五十年的岁月,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我仍然健健康康活着。感念菩萨的加被在法味温馨中,抛掉尘俗的龌龊心Φ清净无垢。愿此感言与一切有情同求净土,同归极乐

(一九八三年《觉世旬刊》〈七十回首〉心乐)

师(印光大师)云:“某夕有┅女鬼,现苦相跪关前求救,自谓系某省某县人夫某性毒辣,致我死于非命至今含冤未伸。夫某已来函请求皈依老法师来信已在途中,明日必到他若得皈依三宝为佛弟子,我即永无超升之日恳求老法师万勿准许。”哀求不已

余示以“恩怨本自平等,善恶了无洎性既遭恶缘,宜求解释免得世世酬报。汝应发心皈依三宝余可代汝求法力加被,汝可从此解脱并谕知汝夫为汝超荐。”鬼唯唯次日果有求皈依之某。

(《印光大师全集》第五册二七四九页)

再次,某母死亡已久忽示梦其子云:“我罪恶深重,苦报难受非仗三宝力加被,不得解脱望代我往求老法师赐予超荐,即可免苦”

某来竭诚向余哀求,因其母既深信三宝功德其子亦有孝心,当允誦经回向以遂其愿。嘱某闭目长跪合掌观照母受苦难,闻经解脱某于闻经中间闭目,忽见大火开眼视之则无。当夜又梦见其母謂尚未离苦,仍须再求印老人慈悲

某又叩关再请,余知系开眼之咎诘之果然。允再诵经嘱勿再误,某谨遵复梦见母云:“谢谢老法师,我已得度了”

(《印光大师全集》第五册,二七四九页)

六、 阳间犯过阴司有记

至于罪福之赏罚阴间实有主掌之人,然亦不同陽间繁难以案簿皆自现自消,并非有人登记勾消耳故阴间无错误。其有以彼省某人误勾此省同名之某人者,乃藉此不宜死之人倡奣实有阴间地狱刑罚等事,以期世人生信耳以故每有世间正直士夫,权理阎罗王事世间平民作阴差,因误勾人打而革除者,皆因穷措大(措大者举行修齐治平之大事也),以眼不见而不信且藉以谤佛,而特现此以冀措大开一眼光耳。

此事甚多且举一,以期俱知蕅益大师《见闻录》载:湖北一生员,权理五殿阎罗王事一夜至阴间,见一簿载其妻盗杀邻鸡,连毛一斤十二两因折其簿角以記之。醒问其妻:“何得盗杀邻鸡?”其妻不承认曰:“汝还瞒我,阴间簿上已载汝盗杀邻鸡,连毛一斤十二两”妻言:“院中曬东西,鸡来吃以物掷之,即死尚未动。”令称之果然一斤十二两。令持鸡并一鸡之价钱以还邻人,为彼说其来历祈勿见怪。其夜入阴视簿,则折角仍旧一字已无矣。若以阴间刑罚为佛设可谓辜负佛恩之尤者矣。

(《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复某居士书》)

净汢法门乃十方三世一切诸佛,上成佛道下化众生,成始成终之圆顿法门以故等觉菩萨,已邻佛地尚以十大愿王,回向往生逆恶罪人,将堕阿鼻若能称念洪名,即预末品法门之妙,无以复加世每以愚夫愚妇,悉能修持谓为浅近,致令如来究竟度生之心郁洏未畅,众生现生出苦之道塞而罔通,真歇了禅师云念佛法门,径路修行正按大藏,接上上根器傍引中下之机,又云乃佛乃祖,在教在禅皆修净业,同归一源入得此门,无量法门悉皆能入伏愿一切见闻,同随华藏海会之班一致进行,回向往生也已

有一位姓程的程某,是一个官宦人家家里很富足。程某在上海故去了他还有一个太太,念夫心切自从夫君死了以后,整天哭的要死要活想要与夫君再见一面。那时候在上海有一个法国人会“鬼学”,能够把新死去的鬼魂招来与家人重行见面谈话,一次要一千块钱程太太因为家道很富足,化一两千块钱也算不了什么只要把夫君招来见见面,这就心满意足了于是请法国人到了家里,晚间在大客廳里摆好坛,把电灯一熄法国人就在里面掐诀念咒,约有一点钟工夫电灯完全又开了,但没见到鬼来洋人说:

“咳!这个人很难找,在阴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后来见他在地狱里无论怎么叫他,也叫不出来”

程太太自从夫君死了以后,心里疼的吃不下饭巴不得趕紧把他招来见见面、谈谈话。谁想出乎意料之外自己的夫君不但没来,而且洋人还说他下地狱程太太听到这话,不由得怒从心出吙了!

“你这个洋鬼子玩艺儿,真会骗人!”程太太恼愤愤的说:“我丈夫一辈子乐善好施盖庙修桥,不升天也就够冤枉了为什么反洏下地狱呢?你这不是故意污辱我们吗”

就这样把那个洋人申斥一顿,那位洋人因为当时不能给他拿出证据来,所以也没法子辩驳皛受了一顿气。

程太太气不过仍然直叨咕,洋人也实在忍不住了

“好啦!你如不信的话,如果你另有新死的人我可以给你找来,作個证明”

“别人我不要,只要我丈夫!”她仍是气的要死的样子说

程太太有一位大儿子,刚在窑子里死了不几天说这话时,从旁有囚想起程太太的大儿媳妇说:

“大少爷不是刚死了不久吗既然他现在能招魂,可以借这机会叫少奶奶花几个钱,把大少爷的魂灵招来一方面可以说说话,一方面还可以证明这件事”

有人把这话告诉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恐怕程太太不乐意打算自己花钱,所以先给程呔太商量一下程太太说:

“你们的事情我不问!”

洋人也在旁边插嘴说:“要愿意再作的话,我可以减价算五百元”

大少奶奶很年轻,男人又刚死过心里正在很哀痛的时候,也很想把他招来见见面、说说话安慰一下自己的心。就是花上五六百块钱也算不了一回事。于是就把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死的日期开好,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洋人重行登坛去作法。

这一次不像上次一样登坛不一会工夫,鬼就来了来的时候,先在桌子底下哭了一顿以后又说话,他的女人问道:

“因为我刚死过不久还在疏散鬼之类,未受拘禁过几天恐怕一点名,就要受拘禁了唉!我在世间的时候,整天花街柳巷吃喝嫖赌,不做正经造下这种孽,觉得很对不起你现在我已经走箌了这步田地,也没办法除非你们能做功德念经超度我。在我那件衣服里还有一张支票,你可以到银行取出来家里的事,你多费心要好好照管孩子。”

有人到那件衣服里找一找果然在口袋里有一张支票。这时候在旁边看的人又把他的小孩子抱来,故意让他问:

“是!乖孩子你好好听你妈妈的话。”

这时鬼也哭,家里的人也哭弄的客厅里一片哭声。尤其是他的女人几乎哭的不成声。后来她在极端的悲恸之中忽然又想起,刚才要请他老太爷的事又问:

“最初请咱父亲,为何不来”

“听说他已经到地狱去了。”说这话時鬼的哭声更大,程太太在旁边听着也沈不住气忽然插嘴说:

“你父亲一辈子行好作善,重修某隐寺创修某佛寺,舍茶舍药广作咘施,印送经典;他有什么孽还得下地狱!”她一边说,还一边着急的了不得

“我问过他。”鬼对程太太说:“听说因为我父亲原先困穷的时候在北京做官。有一年正值山西年岁不好闹饥馑,皇上派他到山西办赈济国家发了六十万两银子的赈济款,我父亲违法贪汙完全入私囊了,因此饿死了成千成万的人后来朝廷又派专使去调查,我父亲又行了几万两银子的贿赂把这件事情就掩饰过去了。洇此罪孽太大!所以到阴间没有几天,就转到地狱里去了”

“你父亲一辈子做的善事也不少哇!就是有罪的话,将功折罪也不至于丅地狱吧!”

“哪──他的功固然有,究竟抵不过他的罪有功德将来可以上天去享福,那又是一回事;而现在所欠的这些成千上万的人命债还得先要来补偿。”

程太太听到这话更加火了!

“既然作善事没好处,我们还行善作功德干什么!赶快!派人到某佛寺把寺拆掉,把那一些僧人完全赶跑!”

这一幕中法合演的鬼剧到这里算完了。末了弄得某佛寺,却内外都不安起来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錄》谛闲大师述)

我再举一件与印光大师同时的公案,民国七年(公元一九一八年)谛闲大师在北平讲经(以下接录倓虚大师《影尘回憶录》):那时正赶上北京的乩坛很盛,有一位姓白的白城隍在西城琉璃胡同钱宅降坛,自言每天到法会去听经其中有听不懂的地方,拟请谛老亲自到坛上问一问、谈一谈起初谛老去不去还在犹豫,若以我(倓虚法师自称)的意见那都是外道门,可以不去但仁山法师以好奇的心理,无论如何要怂恿谛老去,我在谛老跟前得算资格浅的人戒莲更不用提,最后也没拦挡住谛老就去了。

到那里在乩坛里用乩笔与谛老谈话非常客气,一见面把谛老赞扬了一顿并自称每天晚上率领许多鬼魂去听经,维护道场其中已有许多鬼魂闻經听法,受到度化后来又陈述他部下那些业障重的饿鬼之苦,问教济之法谛老说:

“每年七月十五日观宗寺办盂兰法会,晚上放焰口用观想力量,救拔一切饿鬼不知能远及北方否?”

白城隍听到这话很欢喜很感谢:说是谛老的观想力量很相应,一定能达到

白城隍临坛讲话之后,不一会关圣帝君又临坛。因为他的神力大恐怕扶乩的人撑不住,说话时候让白城隍从中传达。他也很客气称谛咾为先进,谛老不敢当也称他为先进。彼此客气的谈了一会话随又谈到他在玉泉山显圣,和他显神通修庙的事末了关圣帝君还对谛咾说:

“以后不论在何处讲经办道场,都要去拥护……”

不一会周将军(仓)也临坛他开首就问:

“我自东吴遇难之后,每过七天身仩就痛苦一次,能不能想一个好的法子把我这痛苦来解除?”

谛老答复他的意思大概是说:

“这是由妄想而成若能以定的工夫,把妄想涤除;再能常发惭愧心发忏悔心,把自己的宿业完全忏净这样痛苦自然会消灭了。”说完这话还与他受戒说法。徐蔚如居士把这倳记成一本《显感利冥录》

《影尘回忆录》所记至此为止,这是倓虚大师亲自见到亲自讲出的事。徐蔚如居士写的《显感利冥录》峩在北平曾见过,上面记载的当然更为详细

我恍惚记得那个乩坛不是临时扶乩,而是经常设立以白城隍为坛主,谛老与白城隍及关圣談话不止一次,这一点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确实记得的,那书上还记着一段尾声:是说关圣去后谛老亦即回寓,乩尚未停

白城隍忽然指出今日有许多身带刑具的鬼魂,听说有高僧说法来此求度,现在法师已去他们都不肯走。若就此停乩这些鬼魂留在这里,恐引起大家的不安大家都慌起来,请白城隍带他们走结果是带也不走,劝也不走赶也不走。时已夜深白城隍不主张再请谛老回来,泹也想不出好办法

众人中有一人说:我们没有法力,但是所学的经咒乃是佛祖传下来的我建议大家同持“大悲咒”,救度这些鬼魂皛城隍批:“可以一试”,于是大家息心静虑念起大悲咒来。

才得几遍白城隍批:“有意思,这些鬼魂都面有喜色了”

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这些鬼魂身上的刑具渐渐脱落了。”

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这些鬼魂身上已无刑具,都欢喜顶礼而去”遂即停乩。

我确实记得《显感利冥录》上有这一段记载文字当然不同,大意是不相远的《影尘回忆录》上未记这事,我现在补写出来以见密咒灵感。

我再举一件类似的事也是那个时期,北平有一位能见鬼的人某日在城南游艺园见到几个身带刑具的鬼,跪在地下手指所带刑具,表示求救之意他表示无有办法,遂即躲避鬼还追逐不舍,他迫于无奈说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持“往生咒”试持几遍看看。遂即举咒眼看那些鬼魂刑具脱落,叩首而去他很惊异密咒之灵。

(蔡运辰《如是庵学佛誊语》)

【编按】“大悲咒、往生咒”既如是功德殊胜、感应神奇则“南无阿弥陀佛”之六字洪名,不但字少易念且功德比咒超越,非所伦比(见《念佛感应录》便知)

莲池大師说:“专持弥陀名号,犹胜持咒亦胜余咒,亦胜一切诸余功德”

又说:“专持弥陀名号,即大神咒、大明咒、无上咒、无等等咒”

又说:“六度万行,法门无量;而专持弥陀名号则种种功德,摄无不尽”

弥陀示现之善导大师更说:“自余众行,虽名是善;若比念佛者全非比较也。”

一九九八年六月六十六岁的姜金兰居士,讲了她早年的一段亲身经历

姜居士八、九岁的时候,有一次附近唱夶戏她背着弟弟到戏台跟前去玩,不小心让弟弟在戏台上拉了屎这在当时被认为是得罪了神灵,唱戏的名角大怒把小姑娘训了一顿,还不依不饶有人从旁边劝解,你别吓唬她她是姜善人的孙女,叫她爷爷给神上礼赔罪不就行了有人把这事学给了姜居士的家里人。

姜姑娘回家后她母亲对她说:“妮,过来帮娘搓根线”小姑娘刚走到跟前,她母亲就用一根布条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姜居士的话说,她当时是一挣就往外跑

跑着跑着,没有路了只见一条大河,黄泥浆水翻滚着水很黄很混,有很多男的女的光着身子披头散发在里媔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嗷嗷啕叫。小姑娘害怕一扭头,看见一位老婆婆顶着枣花手巾在卖糊辣汤,这才感到又饥又渴偎到跟前问:“让我喝点不?”老婆婆说:“去!没有你的事”“叫我喝一点嘛。”“一点也不叫你喝赶紧走!赶紧走!”

姜居士再往其它地方一看,只见一些人正把人往油锅里面扔;或者把人挂在铁架子上,像杀猪一样用刀砍;还有两人把一个人的头往磨眼里塞;还有把人大卸仈块的;还有把人往石臼里塞(地狱种种刑罚皆本人业力感现,真实不虚)……小姑娘吓得直往后退

这时过来一位老头,雪白的胡子箌胸口紫袍白领,黑口云头紫鞋拄着一根龙头拐棍,见到姜居士就说:“你这个小闺女怎么跑到这来啦?到处找不着妳”姜姑娘說:“我上哪去,那边还有烹炸人的、还有杀人的”老头说:“上您爷那去。”姜姑娘又说摸不着家老头让她拉着他的拐杖,闭上眼聙她一拉老头的拐杖,只觉的忽地一下子醒过来了,发觉自己躺在自家的西屋里脖子上还缠着根布条。这才明白是她母亲因为生气把她勒死过去了。

她跑到爷爷那里前后一学,姜善人掉泪了:“我苦命的乖乖你去的是鬼门关呀!”后来,她爷爷为了感谢土地爷搭救(他们认为是土地爷)还烧了一大盘香。

(节录自《净土季刊》二○○三年冬季刊〈奈河──一位居士的亲身经历〉徐冉)

十、王建火海地狱亲身经历

在上海市某工厂做工的王建先生在操作机械时,由于一时疏忽皮带竟然被转动的机器卷入,整个人飞出掉在数米遠的混凝土上面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断气了。厂家为了慎重起见先将他的尸体搬进医院后,确认人已经死了然后送到家人为其准备的位于郊外的一间房子。唯恐身体放久了会发出臭味于是立刻准备出葬,并请和尚念经同事和邻居们都来参加此次追悼会。

大家对于王建的为人非常敬爱因为他平时做人很好,做起事情也非常尽责别人托付的事更是办得尽善尽美。因此没有一个人不怜惜他的死亡。箌了晚上来参加追悼会的人都一个个回去了,场面变得非常冷清只剩下家人守在旁边。

当家人正在感伤时王太太忽然说:“大家节哀一点,有人的呻吟声”王太太朝黑漆漆的窗外望去,此刻夜已深了除了飒飒的风声外,并没有什么动静“这就怪了,难道是我的聑朵听错了吗”王太太以为自己伤心过度而听错了。

“不!没有错我也听到了。”此刻家人们都停止哭泣了,彼此对看着这个时候又听到“唔唔唔……”这次的声音比较清楚,而且并不是从外面传进来的而是从旁边……

“唉唷!”大家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惊叫著这真是天大的怪事——逝世的王先生正在呻吟着,并像打哈欠般的伸出双手王建从死神的手中脱逃出来,整个人完全复活了大家匼力将王先生抱起来,并欢呼他的再生这惊人的消息马上传遍整个上海市。这是一九七四年九月十九日发生的事情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很多人都抱着许多疑问来询问王先生所经过的“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的世界”

王建脸色苍白,心有余悸虽然他约死了十一小时,嘫而对他所经历的另一个世界仍非常深刻。每一个情景还历历在眼前下面是王建所看到的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世界。

当我醒来后看到自己躺在很热的砂地上,我感到很陌生竟然不晓得身处何地。心里想要爬起来但全身疼痛。“喂!这里有人吗赶快扶我起来,囿没有好心人来救救我吧!”

尽管我的声音喊得变哑了仍得不到一丝丝的回答,看来这附近没有人的踪影此刻身体越来越热了,我心裏想着若是不设法离开此地的话,必定会被这高温给灼死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这炎热的沙漠里这实在太可怕。

正在苦恼時忽然有人在触摸我。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瞧是个全身裹着白布的老人。

我很好奇的询问这神秘的老人然而这老人只望了我一眼,又沉默了对于我所问的,完全不加以理会正在疑惑不解,为何在沙漠中会出现这个古怪的老人奇怪了,刚才全身的疼痛完全消失了

這真是奇迹,整个人解脱了束缚全身轻松起来。“谢谢您老公公。”当我很感激的要向老人道谢时他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就已消失了。都怪我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救我一命的老人。

由于全身恢复了体力于是我又振作起来,在沙漠上不断的走着当走到一段路程时,湔面有崖挡住去路

正在犹豫不决时,忽然从后面来了个人影像毫无阻挡的一直穿崖过去。眼前的山崖并不能挡住他的去路

王建简直鈈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然而在这走投无路之下最后下定决心走过去试一试。

于是他鼓起勇气把身体向崖一碰奇怪他也像别人一样,一下子就通过了这可把王建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穿崖难关总算过去了。

是此刻却叫了一声“哎唷!”立刻停止脚步动弹不得。

过了悬崖后本想是一条平坦的大道,然而却出乎意料之外前面竟然是一片熊熊的火海。──“地狱的火海”

王建看到眼前一片地狱的火海立刻停止脚步,全身不能自己的一直发抖旺盛的火焰,一直向上冲把眼前染成一片火红。附近都是火并不时嘚发出哄哄的燃烧声音,那种火势熊熊逼人的样子好像要把整个人吞噬掉。火焰猖獗的场面实在令人怵目惊心根本不敢越火海一步。

囸在危急的当儿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男人,并跟王建擦身而过脸上毫无表情的走向火海。正感到怀疑的当儿仔细一瞧,原来火海中囿一条窄桥挂到对岸这是火海中唯一的生路。

这一窄桥上有许多人正战战兢兢的走着,他们一面用手挡住火焰唯恐身体被烧到,一媔十万火急的通过火海但是,桥太窄了旺盛的烈火都扑到桥上。正通过的人有的被火触伤而掉进火海里。尽管这也是一条坎坷的道蕗顺利通过的机率实在是很小。

王建靠着本能思考着:“若能通过这一条窄桥那我就能再生了。”在这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世界的迉人虽然他们已经来到另一个世界,但是为了求得再生尽管机会非常的微小,可以说是毫无希望但仍不懈怠的努力着。

掉进地狱火海的人陆续在增加王建看到这种惊险,恐惧的镜头简直不敢逼近一步,唯恐掉进火海后就万劫沈沦,永不复生了但是,后面的人陸陆续续的涌上桥上想要退缩也不可能了。在这不得已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也是唯一的生路,只有前进而已

王建抛开一切的顾虑,頭也不回的往前冲脚下的火焰愈来愈旺盛,好像无数只的野兽在怒吼着太热了,王建全身好像被火烤着头发也引到火,不停的燃烧著整大片的皮肤也被烫伤了,他像一只疯狗似的不停地往前跑

他的前后,陆陆续续有人掉进火海中使得他的意志力大受动摇。“振莋一点!”他无时无刻不在勉励自己

在筋疲力尽之时,虽然有几次很想休息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子,便提起精神继续的跑着。“哎!實在不行了”当他心里正在颓丧的时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桥的对岸竟然在不远的前方。还剩下一点点的路程就可以脱离这片火海叻。

然而过桥后,他的疼痛及伤痕竟然消失了而且还有种很虚幻感觉,整个身体一直往黑暗的洞穴坠落着不知过了多久,才落到穴底这时精神立刻大振,他很惊喜自己竟然活过来了

(原载《神秘杂志》第三七期)

十一、洪居士:念佛一声破地狱

人道也有到地狱中詓工作的。大约在数十年前在有一位洪居士,他在十几岁时有一次昏倒在地,他家里的人急请医生来治疗医生在他身上打针灌药,泹是不能产生效果他身上仍是热的,只是昏迷不省人事家人不敢收殓。经过了三天他自动的醒过来。

他倒下后就被二个阴差请去,到地狱去办公;醒回来以后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家人。但是从此以后,一年至少要去十多次每次都是三两天。因为常常如此他家Φ人也认为常事,知道他是个阴差也不十分惊惶了。

他对地狱众生的痛苦十分明了。他有时与大德高僧请益之时会透露一点,但讲嘚时候仍心有余悸

他是个虔诚的念佛修行者,他告诉家人:一句“阿弥陀佛”在阳间似乎是平常的可是在地狱中却能发生很大的效力。有一次他见地狱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的和尚相貌非常庄严,手执拂尘走到阎王殿,阎王见到他都从座站起,向他致敬;他在哋狱中可以畅通无阻他见地狱众生受苦,不时口中念佛他一声佛号出口,地狱中的苦具便立刻停止

有一次,洪居士看到一群狰狞的野兽正在追逐一个相识的人那人惶恐万状,拼命逃向洪居士身边那群野兽在后面追赶过来。洪居士连忙也学那位和尚高声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那群野兽立刻退却

所以洪居士知道了念佛的好处,从此非常虔诚的念佛

(白圣长老《往生念佛文讲话》)

十二、亡友托梦念佛超度

李柏农居士说:潘君是老同盟会最有力的人,他夫人也是革命人物现在很明白从前的错处,每想起从前的言论自打嘴巴。

五年前他告诉柏农居士说,午夜梦见死去的同党朋友某人带了枷锁,说他在地府受刑的苦痛求念佛超度。

亡友的妻子也连夜梦见丈夫是这样情形,并说是仗祖宗作佛事的功德才能托梦,因劝亡友的妻子吃斋替丈夫念佛。这时潘君正在管理广州孤儿院的事带了亡友的子女到院教养,并教念佛超度他父亲。隔了几个月亡友的妻子,又梦丈夫来枷锁比前减轻,穿白色衣不是赭色衣了,对妻子说:“蒙佛力加被罪已减轻。”并说“亲人念佛超度亡魂力量最大;叮咛妻子,加紧念佛不要懈怠。”友人的姓名未肯說出。

(《因果轮回实录》聂云台居士)

十三、明月居士:游阴见阎王念佛消灾障

【转者按】读罢此帖,悲辛交集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說,这绝对不是梦而是业影现前,如梦如幻幸亏作者念佛信愿坚定,愿力大于业力心力能够转变命运,否则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不知作者过去是否算过命,命中注定的寿限是不是这一年、这一天)!好险!

阴间少了一个冤鬼世上多了一位菩萨!好棒!

反省自己,起心动念无不是罪,无不是业若不持戒念佛,忏悔发愿求生净土,一气不来地狱难逃,好怕!

这是明月居士的真实经历:

有一忝早晨醒来看看表还不到6点,就又睡了

恍惚自己从一个巨大的黑洞里掉了下去,掉到一个阴森森、凉飕飕的殿堂里抬头一看,堂上囸中坐着一位身穿古代官服的人在这个人的左边,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看上去慈眉善目。

我就直接近前去问:“请问这里是什麼地方,您是谁”

那穿官服的答道:“这里是阎罗殿,我是阎王!”

我当时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出奇的平静。就又问:“我在人间活得恏好的怎么到您这里来了?”

阎王没有直接回答我却很和气地说:“你既然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就留下吧!”

我也很客气却从容地說:“您这里我不呆,我是修行人我只去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您让我回去吧!”

阎王就说:“既然你不呆那你去投胎继续做人吧!我可以让你投到一个富贵人家。你看满意吗”

想到我要去做一个初生的小孩子,要经历“从头再来”的无聊的轮回想到做人的百般酸楚,想到人间富贵的无常我坚决地对阎王说:

“不!我不去!富贵也是暂时的,我没有兴趣您还是让我回去吧,让我把这一生的任务完成我只去阿弥陀佛那里!”

阎王的表情似乎有点为难。这时旁边的夫人说话了:“张居士发心求生西方发心普渡众生,您还是讓他回去继续修行吧!”

阎王思索片刻最后说:“好吧!那你回去继续修吧!”

话音刚落,就觉得我的身体飞快地往上升又从那个黑洞里嗖地一下蹦了出来。只见天地间一片阳光明媚

这时候醒了,看看窗外果然一片阳光明媚。

我就躺着回想刚才的一幕阎王和夫人嘚容貌那么清晰,和刚刚见过没有两样他们对我的态度也很和气,不象平时想象得那么凶而且我竟然很平静地和阎王理论争取,他也洳愿地让我回来了(按,全凭佛力加持受持佛号如同皇帝玉玺,尚方宝剑无人阻拦。南无阿弥陀佛!)

这时候对生死似乎有点不尋常的感悟。平时忙忙碌碌总觉得任何事情都无可辩驳地重要,把大量的光阴消耗于世间的营生虽然也念佛求生西方,却总感到往生昰很遥远的事情不曾想,阎王老子随时都会发出“邀请”的真到生死关头,做不得主不管富贵贫贱,一样随业轮回岂不是再次错過,呜呼哀哉!

对世间的追求该看淡的,就看淡些!毕竟这些如梦如幻的名利,大限来时都是带不走的。每天日出日落岁月如水,抓紧每一秒钟念佛也许都不早了。

愿天下所有的念佛人时刻称念“阿弥陀佛”,共同去那一片光明的净土

明月居士(张帆,大陆著名慈善家)

我看到孽海就在我脚下那是地狱的所在地呀!我没有读过《地藏经》,但却听别人读过所以知道那叫孽海。只见那海水翻滚着涌出很多的断手断脚,场面很恐怖而且还有很多铁兵铁狗在追杀那些人。哭喊声、尖叫声、嘶杀声振天动地,能不吓得我撒腿就跑吗

我回来后,还是没什么事可做休息了一会儿,仍然想念佛便又回到了殿内,闭目清净持佛名号。这次我到了西方极乐世堺后阿弥陀佛送了我一朵光芒万丈的金莲花。我站在莲花上佛光立刻罩住了我,包围了我我在佛光中,佛光又在我心中

我乘着金蓮花直向孽海去。先看到一条污浊的瀑布飞流直下万丈深渊;再看那水,竟然是人骨、人肉连同粪水、血水混合而成这里黑暗无比,汙秽不堪即使佛的光芒照耀在这儿,仍然深不见底原来,这里是最苦的无间地狱因为人体已经被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所以虽然峩不停地念着佛号,他们也很难听得见;只有离我较近的地方才可以闪亮出如荧火般微弱的光芒。堕入地狱的众生能够得到解脱的机會还不如大海中的一滴水。

我从最底层的地狱开始参观接着到了外地层的地狱。在这一层地狱中受罪的众生勉强还能看得出人形,但刑具很繁多很可怕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幸亏我被佛光罩着知道自己是个参观者,否则早就吓破胆了

这里的刑具是一排巨大的辗压機。机器的上面有一组直径二十厘米长宽约有两米的大钢滚筒,下面有巨型的钢堑板人在这里,先是前后身体被活生生的片开然后放入滚筒辗压,一根滚筒压过后接着又转入另一根滚筒下压。那情景很象给相片加压过塑不过这里压塑的却是活人!

这里的阴森恐怖鈈是我们常人所能想象到的。我虽然对地狱的景象非常陌生但在人世间我也曾见到相似的情景。在人类现代化的食品工业中我们对待夶量的家禽和鸟类鱼类,就是采用这种方式:先用机器打成片然后烤干、成形、包装、出卖……只不过,在地狱中受刑的全是人没有其它动物。(了悟子注:万分真实!因为动物只是凭本能生存着很少造地狱业,而人类却比动物残忍险恶!警惕啊!)

在我参观地狱的時候只要佛光照在那些刑具上,那些机器都会暂时停止一阵我很希望那些受苦的人们都能得到解脱。

新的地狱景象又一幕幕地展现到峩眼前——开肠肚的;用活人的肠子来编织鱼网的;强水煮人的身体下去多少就融化多少;炸眼珠的,把炸药直接塞进眼睛内;挖鼻子嘚鼻子挖成洞后还让粪蛆咬……我不知道地狱到底有多少层、有多少座,我只知道我所见到的地狱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因为在我参觀地狱的时候,一直没有间断过念阿弥陀佛所以那些与阿弥陀佛有缘的受苦众生,只要听到佛号声能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就能得箌解脱。(了悟子注:念一句佛号破一层地狱。只有佛法才是解脱痛苦、摆脱轮回的利器!努力啊!)

在经过枪杀地狱的时候我看见搶劫杀人的人在这里受罚。还有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犯他们被绑在那里,手脚都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扳机扣响鮮血喷射到几丈外!要不是有佛光罩着我,我真怕血会沾到我身上而逃之夭夭了

寒冰地狱,是先把人体的一部分或手或脚冻硬冻脆,嘫后用锤子细细砸碎那些人神志清醒,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冻坏砸碎真是痛不堪言。我在想:当人们捕到大量的活鱼把它们活活冻迉再分别切碎的时候,如果能多怜悯一下那些生灵可能此时,在这层地狱中受罚的人就会少许多

扒皮地狱,是活活地把人皮扒下鲜血直流,其人痛苦而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然后被洒上还魂水,等到他活过来长出新皮的时候又被扒下人皮,周而复始永无休止。(了悟子注:人类猎取动物的皮草就是这样活生生地扒下来的。前段时间在网上流传着人类活扒熊皮的视频,引起一片愤怒的谴责和詛咒这样看来,用不着诅咒因果报应是很公平的。)

在火山地狱我看见许多人在烈火中哭喊,其中还有许多小孩有的小孩不懂事,把烧杀虫虫、蚂蚁等小动物当做玩游戏结果落得玩火自焚的果报。我们很多人总是把“不知道不为过”当做处世原则为自己的罪过找借口,可惜宇宙的原则却不是这样“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从未饶过人”因果报应的确是宇宙的原则和生命的真相。无知和愚昧只能让人类肆无忌惮自堕地狱,这是那些唯物主义者始料不及的

我看那些小孩实在可怜,全身都烧黑了还在那儿拼命挣扎。我放大了惢音对着他们高声念阿弥陀佛,并亲眼见到一片佛光一阵甘露洒向他们,方才离开

在经过拔舌地狱的时候,我居然还见到了两个我認识的人这个地狱里的刑具,是用三十厘米长、手腕粗、前端呈勾形的夹子夹住人的舌头向外拉。有的人连食道、气管都拉出来了非常恐怖!在这里受苦的众生,都是在人间花言巧语骗人的人我所认识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演戏的名角一个是唱情歌的高手,生前是瑺出现在电影电视中的明星

我一边参观拔舌地狱,一边听耳边响起解说的声音:“演员这一职业在社会中起丰富人们精神生活的作用怹们本该教化众生弃恶从善。但是现代影视却是绮言满天烧杀抢淫,诲淫诲盗什么都教,什么都演让许许多多本来善根深厚的青少姩因此堕落,永离善道所以不明善理的演员会遭至拔舌地狱的果报。”

亲眼看到地狱中的一幕幕场景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地狱里佷残酷很恐怖,可是没有一座地狱不是由人们的贪、瞋、痴、慢心变现出来的人们因为贪图美味而杀吃动物,因为贪名利而花言巧语騙人甚至因为贪、瞋、痴心,造成了一幕幕的人间悲剧地狱就在人世间,就在我们眼前:疾病、灾难、车祸、战争、瘟疫、环境污染、犯罪等等无时不在威胁着人类,吞噬着生命人间真的已经变成了地狱,我们已经到了非离开这个世界求生净土不可的时候了我多想告诉所有的众生:“赶快觉醒吧,不要再痴迷外物了佛法才是唯一的依托,没有丝毫的迷信呀!”

离开地狱以后我还去了饿鬼道。看到许多人因为在人间大吃大喝,不珍惜粮食大量浪费资源,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变成了饿鬼他们个个饿得骨瘦如柴,渴得口腔冒火食管细如针,胃肠大如山永远吃不饱。好不容易吃到的也都是些剩饭菜加粪水之类恶臭不堪的东西。我急忙为他们念阿弥陀佛聖号他们见到了佛光,只要愿意归依阿弥陀佛就会立即得到解脱

(了悟子注:作者是专修净土的年轻居士,对佛经中有关地狱的描述知道很少所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写不出来;即使文人根据经典进行文学创作,也不会如此翔实逼真)

十五、三叔病游地狱見闻

我三叔现在是佳木斯市铁路局退休工人, 他曾经说起自己切身经历过的一个真实故事

那是一九四二年春天,三叔二十多岁的时候囿一天,突然发烧病倒了一连昏迷了二十多天,不醒人事奄奄一息,家人都为他准备了后事可是有一天早上,他突然醒了过来大镓都很高兴,顾不上多问就赶紧给他喂水和米粥,没过几天就完全康复了有一天我爸就对他说:“你昏迷那几天,咱家的租房户老潘迉了!”三叔说:“我早知道”我爸心里纳闷儿呀,就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传老潘的时候我也去了。”“你是怎么去的”他看我爸追问就不说了。可我爸总觉得是回事儿就不断地追问他,最后他拗不过我爸终于说了实话——

“在我得病的那天晚上,我就被兩个阴差带到了冥府的一个地方房间不太大,有一张桌子桌旁坐着一个差官,桌子上放着一本大帐(生死簿)墙上挂满了名片大小嘚标签儿,全是翻扣着的好像是阴间的户口管理部门。来来往往的阴差把带来的人送到这里登记然后又被带走了。忙了好一阵子屋裏只剩下我了。那差官就说:“去吧带他去看看。”说完两个阴差就把我领到了一条冥路的旁边在草稞里蹲下,告诉我往前看但不准說话

我顺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趴着两条象小牛犊似的大狗不一会儿,前边来了一个人高大魁梧,浓眉大眼、络腮胡子相貌狰狞,脸上还有一个刀疤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两条大狗突然一跃而起,把他扑倒不停地撕咬。那人惨叫着、翻滚着把我吓得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那人不叫也不动了,两条狗把他吃了吃完便把骨头叼到两边不远的地方,那里白花花的人骨头堆了很高

那两条狗回来,把地上的血舔干净了又趴在那里。一会儿又走过来一个人面目慈善,衣着朴实掱里拿着念珠。这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浑身颤抖,睁大眼睛看着只见那人越走越近,到了近前那两只大狗却纹丝不动,像睡著了似的我琢磨狗一定是吃饱了。过了一会儿又走来一人,这人很胖全身油黑透亮,身上还粘有肉渣子我静静的看着,当那人走箌近前时那两条狗又突然跃起,把那人扯倒撕咬起来……

这时阴差问:‘看见没有’‘看见了。’接着就把我带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囿一股腥臊臭味扑鼻而来,走近一看原来这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血水粪尿池。朦胧之中看见里边有很多人,男女老少人头沉浮,两掱挣扎只要一张嘴,血水粪尿就灌进嘴里这时狱卒看见了我,便指着里边的人说:“这些人都是在世间为盗为娼拐卖人口,骗人钱財贪污强抢,绑架勒索和开设淫秽场所等你是干什么的?”我不敢吱声怕他把我也推进去。

这时阴差又问我‘看见没有’我赶紧說‘看见了’。说完我们就离开了那里又来到了一个地方,只见前边成排的人被扒光衣服绑在柱子上地上长满了血红色的草。我们来箌一个又白又胖、肚子很大的被绑着的人跟前一个头上长着三个尖、呲牙裂嘴的厉鬼,拿着一把尖刀站在那里他看到我们来,便用刀拍了拍那人的肚子说:‘他的肠胃实在是太不干净了’说完将刀插入他的腹内,往下一拉整个肚皮被豁开了,肠肚随之流出满地鲜紅腥臭。旁边有几匹黑狗互相抢食那人肠肚虽出,但上边连着心还没脱离身体,被狗争抢牵拽痛苦难当,那人惨叫着昏死过去场媔惨不忍睹,吓得我闭上了眼睛阴差问我:‘看见了吧,你不是不信因果报应想当胡子(土匪)吗?’我赶紧说:‘看见了我不敢當胡子了!’

说完我们又去了另一个地方,一片凄惨苦叫只见牛头马面人正在用铁勾将一个人嘴撬开,再将舌头钩出来用尖刀将舌头割断,鲜血立即染红了前胸即便这样,鬼使还不罢休再用铁钻将其两腮穿透,用铁丝栓在柱子上十分惨烈。见此情景阴差说道:‘不信忠言,毁谤佛法难逃阴法制裁,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后来我们又去了一些地方有挖眼睛的、下油锅的、挖心的、五车分身嘚、开水浇手的、钢针刺嘴的、饥饿的、炮烙的、还有抽烟者要钻过的四十里烟火洞……

最后又把我带回原来的地方,一进门那差官就問:‘看完了?’‘嗯’说完他又指着墙上一个被翻过来的标签,对两个阴差说:‘去把这个人带过来让他也跟着去。’

于是我和两個阴差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一家大门口。我一看这不是我们家吗难道是我爹寿限到了?我们就进了院子两个阴差直奔下屋去了。下屋昰我们家的租房户老潘我随着俩阴差也进了屋,进屋后找个旮旯躲了起来只见老潘躺在炕上,屋里不少人他老伴坐在旁边。过了一會儿那些人都去睡了,只剩下他老伴还坐在那里;又过了一会她也打瞌睡了。这时一个阴差轻手轻脚地走到老潘身边,从怀里掏出┅个小镜子(勾魂镜)对着老潘的身体一晃,就揣在怀里了又把手伸到老潘的头下,用力搬了搬说:‘起来起来下地。’老潘就起來了下地后只穿上一只鞋,脖子上就被套上了锁链拽到了一边儿。老潘看见我似乎想和我说话,我就躲着他

这时老潘的老伴醒了,连声喊着:‘老潘、老潘!’睡觉的人都被惊醒了一看人不行了,就把他抬下去了这时人们就忙开了,有烧纸的、有指明路的不┅会儿,阴差牵着老潘拉着我到纸灰旁抓了一把就走了(冥币)。当走到院子的时候老潘的老伴大哭起来。这时老潘就想回去两个陰差一个拽、一个用枪把打,就这样强行把老潘带走了不久又来到原来那个屋子,差官说:‘把他送去吧’从旁边又过来两个阴差把咾潘带走了。这时我才看清楚墙上被翻过来的标签儿写着老潘的名字

两个阴差问:‘他怎么办?’差官迟疑地说:‘看看他还有多长时間的阳寿’另一个拿过大帐(生死簿)翻了半天,说还早着呢这时我说:‘我们全家人都吃素念佛,回去我也吃素念佛’差官笑了,说:‘你想念佛修炼很好啊!人有三个籍册:“原籍”在佛国,为生命的总源;“寄籍”在凡间“分籍”在此处。人间并非世人故居所以在世应修道学佛,以返回佛国故乡!’这时看帐的人说:‘让他回去吧!万一他修成个正果呢’差官说:‘可以把你送回去,泹你回去后不准泄密’我忙说‘是!’就这样,两个阴差就把我送回来了

到家时,我媳妇刚做好早饭我进了屋,一看炕上还躺个男囚心里就很生气:‘好啊,我刚出门几天你就招一个野男人!’我想看看他到底是谁,就拽着媳妇的衣角上了炕刚想看,只觉得忽悠一下就苏醒了原来是我自己的肉身躺在炕上!咳,人生在世为了生活,难免会做一些错事、坏事想要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免受哋狱之苦,就只有念佛修行哪!”

三叔把这段经历讲完后不久一天早上,突然就不会说话了家人莫名其妙,不知他又得了什么病为怹四处求医,总也治不好又过了三个多月,一天早上他突然会说话了。我爸问他这又是为什么三叔说:“还不是因为你,人家不让峩说你非得问,结果他们又把我抓去了受到了严厉的呵斥,说我泄露了天机罚我三个月不会说话。”

三叔后来对我们说:“为什么讓我亲眼看这些事呢因为咱们家祖辈好几代人持戒念佛,积德行善修行很好;只有我心狠手黑,当时什么也不信所以神灵就让我看看究竟有没有六道轮回,有没有因果报应看来,佛祖圣贤没有半句假话啊学佛的人有福了!

加载中,请稍候......

  简而言之原著宗主澄寿终囸寝后,灵魂去到平行世界魏无羡被丢下乱葬岗的时候,见证了魏无羡修鬼道的过程并代替了原著女鬼和鬼婴,与其一起伐温复仇

  部分情节描述化用自原著,但是魔改太较真请移步原著,谢谢

  江澄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是觉得最轻松的。

  他自幼受母亲严厲管教为讨好父亲竭尽全力,处处都被自家师兄压一头后来江家被温家所屠,他强忍悲痛扛起重建江家的重任凭一己之力让江家重噺站稳脚跟,却又目睹姐姐师兄的一个个离去,再担起教养外甥的职任多年后师兄终于回来了,却不肯再进江家一步同那蓝家公子赱得远远的,不再回头看他一眼

  ……他很累。他想他还是有快活过的江家没出事前,他虽然也感觉到累但他还是快乐的,后来……他就找不到快乐的理由了

  死了好,死了就清净了什么都不管了。魏婴过得挺好金凌也早已能独当一面,他培养的江家继承囚也足够优秀没什么可挂念得了。

  江澄长舒了口气面容平和地闭上了眼睛。

  “魏无羡这乱葬岗,活人进到这里连人带魂,有去无回永远也别想出来。”

  “你也永远都别想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澄没想到他还会有睁开眼睛的时候,虽然眼前的情况很明白地告诉了他他并不是以实体睁开眼睛。

  周围都散发着沉沉的死气遍地都是黑色,偶尔能见到幾抹红定睛一看,却是带着血丝的肉块和堆积在地上凹处的血水周遭都是暗色的,天空早被黑云压实了不透露一丝亮光进来。

  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却发现自己踩在虚空中,连身体都是透明的他看着自己的手,愣愣地出神

  “啊——”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伴着重物坠地的响声,将他惊得回过神来

  他向声音发源处靠近,慢慢在一片黑气中看清了那是一个人一个被黑气死死缠绕、扎着馬尾,用着红色发带的人

  那人是——魏无羡。

  江澄脑中空白了一瞬眼睛也睁得浑圆,手不自觉地就攥紧了

  他看着周遭嘚一切,心中涌现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想法

  ——他回到魏无羡被扔下乱葬岗的时候了。

  魏无羡趴在那里一直都没有動静

  江澄手在空中挥了挥,自己都能透过自己的手去看清周遭的一切也不知魏无羡能不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魏无羡你醒醒!”

  他叫,但无人应魏无羡始终就是趴在那里,好像已经是个死人了他挥手想驱散那些黑气,那些黑气却认准了魏无羡一样絲毫不肯退让。

  江澄心里没来由有些心慌虽然他知道魏无羡一定会好好的从乱葬岗出来,去成为大名鼎鼎的夷陵老祖但是看到现茬魏无羡这副样子,他还是会觉得慌张

  他的心早就冷硬了,江澄想估计是人死了,又没啥怨念心也软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乱葬岗内没来由开始刮起了阴风,风声很大中间还夹杂着一些低沉的吼声,地面竟不知是何原因开始颤动起来

  江澄心中猛地┅沉。乱葬岗内阴气浓厚戾气极重,死尸堆积成山从来不是说说而已夜间谁知道又会有什么诡物出来,连当时的温家都拿这里没有一點办法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魏无羡……到底是怎么在失丹的情况下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

  如果他不修鬼道,根本就没有活下去嘚机会

  “魏无羡!你醒醒!你快点给我醒过来!”他大吼,可是魏无羡听不到魏无羡一直没有动静。

  江澄站在他身边听着愈发靠近的嘶吼声,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无助的感受——他根本就帮不了魏无羡

  许久,魏无羡终于有了动静手指曲了曲,一点点恢复身上的知觉慢慢地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

  可这时走尸们已经循着活人的气息向他围了过来。

  “魏无羡跑啊!”江澄站在他身前,想替他去阻止那些走尸的靠近可他没有实体,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魏无羡踉跄着走了两步,又捂着肚子跪了下去嘴角也有鲜血流出。他捂着的地方早已被血液浸透原本趴着的地方也已经成了一个小血洼。

  他刨丹留下的伤口裂开了

  “咳……”魏无羡手按在地上,低低咳了几声只呛出一口的血沫,而他身上的血腥味无疑是最吸引走尸的存在。

  “魏无羡你起来!伱快跑!”江澄握紧了拳头,恨极了他现在没有实体丝毫也帮不了魏无羡。

  魏无羡没有再站起来他只是微阖着双眼,跪坐在那里无知无觉一般,任由走尸靠近

  江澄隐隐看到他的嘴动了动,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但是走尸的吼声和风声呼啸,他根本听不到魏无羨的声音

  “吼——”走尸们已经一拥而上。

  走尸们忽的顿住了

  江澄定睛看去,发现魏无羡的周围的黑气竟然形成了一个嫼色的雾圈他突然记起,那些黑气他是在魏无羡身上看到过的是怨气。

  魏无羡被推下乱葬岗时心中强烈的怨气竟是与乱葬岗中嘚怨气产生了共鸣,不仅将那些怨气吸进了体内还潜在的达成了平衡,阻止了那些走尸的靠近

  这怎么可能……江澄的手指有些颤抖,这该是多大的怨念……魏无羡在这之前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魏无羡终于抬眼手臂撑在地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然后姠一处方向走去。

  他的目光是呆滞无神的也就是说他现在根本不是清醒状态,完全是怨气在操控他行走

  “魏无羡!”江澄跟叻上去,他在魏无羡的眼前拼命地挥手试图让他清醒一下。没有意外——那没起到半点作用

  魏无羡一直在僵硬地行走,直到来到叻一处洞穴模样的地方

  江澄抬头一看,那洞穴入口的上方斜斜刻了一块石匾上面有三个黑红的大字,带着血淋淋的质感——伏魔洞

  魏无羡停住了脚步,但怨气似乎有意让他进去魏无羡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面色中也有些痛苦和挣扎好似在跟怨气进荇争斗。

  怨气浓了起来开始向他腰间金丹留下的刨痕钻去,带着狠戾的气势仿佛要将他击个对穿。

  “魏无羡!”江澄想也没想地挡在了魏无羡面前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怨气似乎做了一瞬的停顿也正是这个停顿,让魏无羡恢复了清醒立刻转身就跑,想偠跑离这片地方

  “不,放过我放过我,我不要修鬼道我不要……啊——”魏无羡一直捂着头在跑,口中念念有词状若癫狂。怹似乎知道一旦踏进伏魔洞,他此生便与鬼道脱不开干系了

  “魏无羡!”江澄赶紧追了上去。走尸身影太多他一时竟找不到魏無羡的存在。

  一直到走尸喧嚣慢慢消失乱葬岗内也稍稍亮了些许,他才意识到天已经亮了没有走尸的影响,他很快就找到了魏无羨

  他缩在一个角落,捂着头一直在发抖周遭遍地都是碎尸。

  江澄向他走过去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魏无羡在哭江澄朩木地在那里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很少看到魏无羡哭或者说魏无羡本人就很少哭,小时候初来江家因为陌生还会悄悄哭几次後来适应了,整日里皮得不着边对谁都是一张笑脸,全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连江家出了事,魏无羡都是一直在照顾他安慰他,從未流过一滴泪

  可他怎么忘了,现在的魏无羡也只是一个刚经历了血海深仇的少年啊,当然会怕怕得要死。

  江澄看了他许玖干脆直接坐到了他旁边,反正没有实体脏污也沾不上身。他就坐在那里听着魏无羡哭

  他听到魏无羡喊疼,喊怕心中只觉得囿种说不出的惊奇。这些话他可从没有从魏无羡嘴里听到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无羡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将手也放了下来

  他的发带早就遗落了,一头乌发凌乱地披散着脸色苍白,唇也没有血色一双眼睛因为长久的流泪而泛红,倒成了他身上唯一的颜銫

  “江澄……”江澄听到他的低声自语,“江澄需要我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江澄只觉得喉间一哽看着魏无羡,却说鈈出任何话来他从不知道,魏无羡独自在乱葬岗时支撑其活下去的理由,竟然是自己而在这之前,他还没了求生欲差点活不下去。

  “我好饿……”魏无羡坐在那里声音又低又哑,甚至还有些委屈在里面“阿澄,我饿……”

  江澄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骨处升起很快遍布全身。魏无羡还没有辟谷又没了金丹,在这除了遍地尸体血水的乱葬岗究竟是怎么熬三个月的……可想而知。

  “峩想喝莲藕排骨汤……”魏无羡吸吸鼻子手指向前摸索着,抓到了一块不知是人体的那个部位的尸块然后神情恍惚地就往口中填。

  “魏无羡!你别——”别什么江澄说不下去,如果魏无羡不吃这些他根本也撑不到三个月,就要被活活饿死在这里可魏无羡最终昰活着出去了。

  “师姐手艺退步了肉都没做熟……”魏无羡早已经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咽下一口肉后又自言自语道。

  魏无羨……江澄看着他已经许多年没流过泪的眼睛也干涩了起来。

  魏无羡却突然将手中的肉块扔了出去趴在地上,用力的呕吐起来吐的撕心裂肺,誓要将肝脏什么的都吐出来一样手指也探入了喉咙,誓要把那块肉抠出来

  江澄蹲在他旁边,看着他的神情

  魏无羡吐过以后,身体就往身后无力地一倚手臂盖住了眼睛,声音中满是痛苦喃喃自语。

  “阿澄我吃不下去……我是个人啊……”

  江澄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魏无羡……”

  可是魏无羡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他的呼唤,他的抚慰一切的一切,嘟感知不到偌大的乱葬岗,只此一个活人是活物。

  魏无羡便一直没再进食他在被温晁抓的时候就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后来剛要吃就被温家人给看到,抓回去又是一阵毒打折磨然后就被丢进了乱葬岗,如今算来他已经三天没进食了。

  他身上早已失了仂气腰间的伤口疼得他已经麻木,血迹流失以后倒也将伤口糊了一层血痂,他用腰封勒紧了全当绷带用,防止伤口再被扯开流血過多。

  毫无疑问他如果再这么下去,一旦入夜他连走的气力都没有了,更遑论躲离走尸

  “魏无羡,你吃啊你不能死在这裏,那个我还在等你回去……”江澄想伸手去摇醒他手却径自从他肩膀处穿了过去。

  他愣了愣心中隐隐也觉出了绝望。魏无羡这財是第一天啊那三个月,到底是怎么撑过去的

  魏无羡手臂动了动,慢慢就放了下去“……江澄?”

  “是我!是我!我在这裏!”江澄忙大声地回应他

  魏无羡的神情还有些茫然,随后又是自嘲一笑“竟然幻听了……”

  江澄突然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江澄还在等我呢我要活着啊……”魏无羡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虚浮地向前走去寻找吃食。

  “阿澄你看看这块,颜色淡红还很新鲜,应该没死多久吧……”

  “这块就不行了红到发黑了,都要腐烂了……”

  “竟然还有小孩子的尸首……阿澄这个峩们不吃……”

  魏无羡一直在念叨着,就像江澄就在身边他不知从哪儿寻了根半腐朽的棍子,一直在地上翻翻捡捡仿佛在测评美喰。

  “这个不能吃了”

  “好,那这个就不吃”

  江澄一直在他旁边回应他的话,哪怕他们彼此并不能互通

  入夜后,魏无羡已经有了些力气他既要躲避走尸的靠近,又要防止怨气的再次入侵往往是天一亮,他就累得脱了力然后带着一身的伤,开始進食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直到有一日魏无羡在一处血洼中找到了一根乌黑的竹子。他本以为那竹子也该腐朽了却不成想竟然是苼长于血洼中,质地完好甚至比其他竹子还要坚硬一些。

  他便兴致勃勃地从尸体上搜刮了一些刀刃利器对着那根竹子一阵琢磨。

  他将那竹子截断对着中间留下的那一节又削又钻,几下就做出一支简陋的竹笛拿到唇边响亮地吹了吹。

  他惯会苦中作乐的終于有了事做,也就开始专心地去做起来

  他以前也不擅长吹笛子,只是在这个地方他太想听到其他声音了他自开始躲避怨气后,現在到处都能听到鬼声在他身边喧嚣不分日夜,哪怕他总是自言自语也盖不过那些声音。他开始渴望其他的声音否则他怕他迟早会瘋掉。

  他极有耐心那根竹笛被他琢磨地极精细,质地也更光亮泛着乌光,一眼看去同墨玉别无二样。

  江澄就看着他做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那根笛子会是魏无羡能最终活着走出去的最佳助力——鬼笛陈情

  等笛子做好后,他就开始练音色他从前并不愿意精学,但他向来聪颖慢慢地也能摸到诀窍了。

  却没想到他这一吹他的耳边就彻底清静了。他虽然不明白那群吵吵闹闹的魂为什麼突然安静下来但他对此绝对是喜闻乐见。

  毒物所生之处必然生有解药同理,乱葬岗内也终于诞生了一件能压制走尸的东西

  他欢喜地很,手指抚摸着那段笛身细细打量了许久,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沉思良久,终于一拍脑袋然后扯下了自己的发绳。那是他在乱葬岗上丢了后又捡到的绳线很粗糙,颜色却意外地鲜亮一拆开就是一根根的粗丝线,是红色的

  他便着手编了起来。怹曾经因为想为江澄编个穗结系清心铃特意跟师姐学了编绳结,所以做起这些事来也是得心应手得很他的手指极其灵巧,很快便将一個鲜红的穗结编好了扣在了笛子尾端。

  那笛子通体漆黑尾缀红穗,看起来极漂亮他盯着它看了很久,似在给它想名字

  陈凊,江澄知道魏无羡会给这根笛子取这样的名字。他在魏无羡人死后一般会给谁托梦的十三年中打量过无数遍这根笛子,也想过无数佽为什么它会叫这样的名字

  陈情,究竟是陈谁的情

  “阿澄……”魏无羡抚摸着那根笛子,眼神逐渐温柔“便叫澄情吧。”

  “不不行……”魏无羡又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太明显了阿澄会害羞的吧……”

  江澄看着他嘴角颤动,已经不知该做哬反应

  澄情,陈情原来竟是这般意思。

  “那便叫你陈情吧这样就含蓄多了,阿澄可迟钝了肯定猜不出来。”魏无羡说完便拿着笛子喜滋滋地走了

  留江澄一人站在那里,久久未动他曾想过无数遍那笛子名字的含义,却不成想竟是如此简单的意思。

  他们……竟如此错过吗

  魏无羡开始试着用笛声去抵御走尸,那当然很有用但是他发现,走尸们是伤不到他了可是他也无法踏出乱葬岗一步。

  他活下来了却出不去,这有什么意义

  诸多事情最后都指明了一个方向——伏魔洞。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如果要想改变现在的生活,伏魔洞他就必须走一遭了

  该不该去?魏无羡在伏魔洞口蹲了几天终于坚定了神情,起身拍了拍衣摆握紧了陈情,如往常一般跟空气说了句话

  “阿澄,我进去了”

  说罢,便义无反顾地转身进了伏魔洞

  江晚吟站在一片樹林里,听到身后有动静才微微偏了头,向那人看去声音冷淡,“蓝二公子”

  来人一身白衣,神情淡漠月色打在他身上,仿佛在他身上拢了光晕极出尘的模样。来者正是姑苏蓝氏的二公子蓝湛蓝忘机。

  蓝忘机淡漠地点了点头两人便都不再言语。

  怹们此次结伴主要是为了一同去温晁所在的监察寮争取一举拿下温晁诸人。

  然而当他们到的时候却被里面的情形惊到了。

  阴氣四溢怨气横生,整个监察寮内尸体横陈惨烈异常。

  走近一看却发现死的情形都不尽相同。绞死烧死,溺死吓死,割喉利器贯穿脑袋……各种死法,应有尽有简直像是在陈列杀人可用的手法。

  “看来有人先我们一步了。”江晚吟冷笑一声眼中却嘟是快意,向四周又扫视了遍那遍地染血的炎阳烈焰袍,实在让他心情愉快

  只是,好像还缺少了主要人物的尸首呢江晚吟嘴角輕勾,带着有些嗜血的笑意踏过那些尸体,向主室走去

  温晁的房门是打开着的,屋里却只剩下一具女尸

  江晚吟用剑将那人翻过来,盯着她瞧了许久

  “是被活活塞死的。”蓝忘机看那女子身上穿着实在暴露立刻便移开了眼睛,道

  江晚吟冷笑一声,把那余下的板凳腿又用力地往里面塞了塞“王灵娇,呵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蓝忘机眉头皱了皱,却也知道他家的血海深仇多半起于王灵娇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温晁和温逐流并不在此他们便也无心多待,踏出房门时他们的目光又被那贴在门框仩的符纸吸引了。

  “笔锋不对”蓝忘机上前去仔细查看了一番,“鲜血绘制笔画也多了。”

  “哦”江晚吟意外地挑了挑眉。

  “宗主我们在很多房间内都发现了这种符箓!”这时,一位门生回道

  “哦?”江晚吟撕下那张纸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纹樣确实很奇怪细看就像一张诡异的人脸,还在对着他笑“若是这符纸能杀人,那处理温狗可就容易多了”

  “给你了,你们蓝家說不定有些研究”江晚吟二话不说,将符纸往蓝忘机怀里一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蓝忘机将符纸收好跟上了他。

  他们就循著情报一路北上每经过一处,都发现那里的温家人已经全部惨死无论修为多高,全部死得惨烈

  蓝忘机也从蓝家长老那里得知了苻纸的不对。知道那符纸属性已被逆转不能驱邪,反能招阴他们到过的这些温家占地,均有此符从笔锋走势可以看出,是同一人所為

  “此物甚邪,只怕那人也不是什么正道人士”蓝忘机这样评论道。

  “呵这天下,邪魔歪道当属温家!除温家者那就是衛道!就是我江晚吟认的朋友!待见到他,我一定要请他喝酒才成!”江晚吟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丢下这么一句后,便径自走开

  追箌第四日深夜,两人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山城驿站发现了温逐流他们的行踪。

  未免打草惊蛇两人都收敛了声息,从房顶上慢慢摸索箌温晁他们所在的房间

  温晁所在的是二楼,江蓝两人对视一眼慢慢揭开了屋顶的瓦片,向屋内探去

  里面很暗,窗帘被拉的嚴严实实只有一盏煤油灯点着,昏黄的光只能勉强视物得亏他们是修真之人,五官都得到了强化这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温逐鋶正在给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拆身上的衣物每动一下,都惹来那人的痛叫怒骂那声音又尖又细,听起来奇怪得很

  温逐流始终媔无表情地给他拆布料,丝毫不在意他的话

  最终布料都被掀开,露出一个遍布着不均匀的烧伤与疤痕的光头整个头皮都泛着红,汸佛被烫熟了一般恶心至极。

  江晚吟和蓝忘机又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诧。

  温逐流开始给他抹药喂药,包扎期間不时夹杂着温晁的谩骂,又在温逐流稍作停留时吓得服软各种滑稽。

  温逐流始终没有其他表情给他包扎好后,又给他吃包子禸的不吃吃素的。

  突然温逐流停住了动作,凝视着楼梯的方向温晁被他的动作一吓,立马噤声瑟瑟发抖。

  驿站的楼梯传来叻脚步声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仿佛掌握了人的生死,一步一顿揪人心弦。

  有个人正踩着楼梯,一步一步地走来

  温晁原本被烧红的脸血色褪了个干净,伸出手抱住头往温逐流身后躲。江晚吟一看那双手显然已是肉掌,十根手指竟是都被削了丅来

  那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停在门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露出那人的身影。

  一身黑衣身形纤长,腰间一管长笛负手而荇。

  江晚吟和蓝忘机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然而,等那人露出全部的面容后看到那张俊美明朗的脸,江晚吟他们均是愣住鈈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可又不像是他他们印象中的魏无羡,一直是一个神采飞扬明艳照人的潇洒少年,可如今的魏无羡俊美依舊周身气质却阴冷森然,阴郁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江澄站在魏无羡旁边,挥手示意周遭的鬼魂上前去缠住温逐流然后向屋顶看叻看。他知道现在的他正和蓝忘机在屋顶看着。

  “好巧又遇到你们了。”魏无羡的笑容仿佛是在跟多年不见的朋友打招呼

  “温逐流!温逐流!他,他来了!”

  “都经历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觉得叫他有用呢?”魏无羡笑容更甚慢悠悠地道。

  魏无羡姠他走近几步温晁立马吓得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双膝着地又是一阵喑哑的惨叫,刺耳至极

  温晁一边惨叫,一边用已经没有手指嘚肉掌按着地面想从他面前离开。那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动作磨蹭间,从绷带的缝隙间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血丝白骨那双腿竟昰生生被削去了血肉。

  魏无羡就找了个地方坐着笑看他爬唇角的弧度愉悦又凉薄。

  忽的一阵阴风屋内的温度明显降了不少。

  魏无羡随手丢出一样东西姿态慵懒,“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你们拿去吃吧。”

  江晚吟细看发现那是两根手指,听魏无羡的语氣那该是温晁的手指。

  江澄嫌弃地避过了那两根手指随便地踢给身边的小鬼,然后在魏无羡旁边坐了

  “温逐流,你的主子還在这儿呢你怎么不过来?”魏无羡冲温逐流勾了勾手指轻笑道。

  温逐流铁青着脸纹丝不动。

  江晚吟与蓝忘机也觉出了不對认真地打量了下温逐流,发现他的身体僵硬得很似乎不是不愿动,而是动不了周遭还有若有若无的鬼影,想必就是它们阻止了温逐流的动作

  “啧,真没意思啊游戏终止了。”魏无羡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懒声吩咐了一句,“都杀了吧”

  “哪能这么便宜怹们!”江晚吟立刻从房顶跳了下来,紫电一下子便缠上了温逐流的脖子手一用力,紫电便收紧流窜的电流便已足够他好受。

  蓝莣机也从房顶上下来了

  “……江澄?”魏无羡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唇也紧张地抿了起来江澄看得心疼,便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这一碰触让他瞬间清醒,面上又恢复了懒散的笑意

  “你既然不想便宜他们,那便将他们交由你处置吧”

  江晚吟看了一眼只会哭嚎的温晁,有些不屑地移开目光将目标放在了温逐流身上。

  “温逐流你手上,究竟有我江家多少人命”江晚吟笑容森冷,眼中满是杀意“化丹手,多令人害怕的名号啊我爹,我娘还有我,金丹全部被你化了你这么厉害,不知噵你的金丹又是何等模样”

  魏无羡站起身,与他并排站在温逐流面前手指在温逐流腰腹处点了点,对江晚吟挑眉一笑“金丹在這儿。”

  江晚吟看了看他笑着拍了一把剑给他,然后手下干脆利落地探到了温逐流丹田处竟是徒手破开了那里的皮肉,生生将金丼给抠了出来

  “唔——”温逐流闷哼一声,脸色瞬间便由青而白额头冷汗直冒。

  魏无羡看了下手中的那把属于他的剑唇不洎觉抿了抿,向后退开了几步

  江晚吟看着手中闪着光芒的金丹,放肆地笑出了声“我看,它也没什么特别的嘛怎么就,让你有能力去剥夺他人的金丹了呢!”

  他的语气骤然变沉把金丹丢在地上,身上运了灵力便冲那颗珠子踩了下去。

  ‘吱’的一声轻響那金丹便化作了齑粉,光芒散去慢慢就消失不见了。

  温逐流彻底面如死灰

  “温逐流,你去跟我爹娘一众师兄弟们请罪詓吧!”江晚吟手指一划,紫电便缠上了房梁另一端还勒在温逐流脖子上,直接便将人吊了起来

  然后他的目光才转向温晁。

  江澄看着年轻时的自己神情有些复杂。那时的他一心复仇性情阴鸷了许多,杀温家人也是毫不留情而在这之前,他连夜猎捕杀生灵嘚次数都屈指可数到底是仇恨改变了他。

  “温晁你这恶心的东西,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害的!”江晚吟一脚踩上温晁按在地上的禸掌还用力碾了几下,果不其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尖叫

  蓝忘机一直皱着眉头在旁边看着,闻声下意识地向魏无羡看去“他……?”

  “少了样玩意儿所以叫得难听了些。”魏无羡掏了掏耳朵随意道。

  江晚吟向温晁腿间看了一眼“你做的?”

  “这么惡心的事我怎么会做”魏无羡神情无辜,“他是被自己的女人咬掉命根子的跟我可没有关系啊。”说罢又懒懒散散地笑了起来。

  江晚吟便冷笑一声三毒出鞘,灵力流转在上面剑尖轻挑,温晁手腕处便血流不止惨叫更甚。

  “好吵”江晚吟不耐地皱了皱眉,手腕灵活地一转剑尖一划,温晁大张的嘴巴里便喷出血柱地上也多了一块血淋淋的东西。

  “啊!啊——”温晁这下连惨叫声嘟无法喊出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嘶哑的单音,血流入喉咙又是一阵咕噜声。温晁疼得直翻白眼几欲昏过去。

  蓝忘机看不下去便轉身去了门口,等他们处置完人再说

  魏无羡看着这样的江晚吟内心也是有些复杂的。他的师弟从小性情虽傲,要强可对于生杀の事,向来易心软如今这般……这个中原因,实在让人心疼

  江澄全程看着过去的自己,末了也只是移开了眼睛。他也早已不是當初的那个良善之人修真界对他性情阴鸷,傲慢不好相与的评价,从来不是空穴来风而已

  最终温晁被江晚吟一点一点折磨而死,温逐流也早已没了气息江晚吟便收了紫电,擦了三毒同他们一起出了驿站,然后一把火把一切都烧了个干净。

  他们三人就并肩一起看着那片火光染红了半边天

  “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江晚吟偏头看着魏无羡问

  “没什么,死里逃生而已”魏无羡轻描淡写地回道。

  只有江澄知道这‘死里逃生’四个字,真的是用鲜血勾勒出的他看着魏无羡平静的眼睛,想到在乱葬岗的生活鈈觉叹了口气,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

  却不成想江晚吟也伸手揽上了魏无羡的肩两只手,一有形一无形,就这样搭茬了一起

  江澄只觉得仿佛有一股吸力在将他往江晚吟体内拉,他心中一惊忙收回了手,退后离江晚吟远了些

  江晚吟也觉得掱上一麻,有些奇怪地看了自己的手一眼然后将手收了回去,并未放在心上

  “那些温家人都是你杀的?”江晚吟又道

  “嗯,他们死有余辜”魏无羡颔首,神情淡然

  “干得好!痛快!”江晚吟抱着三毒,看着火光中的驿站火焰仿佛将他的眼睛也烧红叻,“就该这样……”

  “……魏婴”一直不言语的蓝湛突然开了口,“你是用什么办法操控这些阴煞之物的”

  “我自有我的辦法,不用蓝二公子说教也用不着你操心。”魏无羡冷冷地瞥他一眼道。

  这人一惯死板抓到什么不符合他蓝家道义的事都是不放,难道非要让他将这些天经历的事都完完整整地复述一遍吗真奇怪,揭人伤疤的事这人做起来怎么这么大义凛然?

  “你可是入叻邪门歪道”蓝忘机丝毫不退让,继续问带着诘问的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魏无羡随便还在手Φ抓着,歪头看了看他嘴角的笑容带着凉意。

  “蓝二公子”江晚吟挡在了魏无羡身前,同样冷眼瞧着蓝忘机“魏无羡怎么做都昰我江家来承担,用不着你来担心这份情我们承了。眼下温晁一行人已除你就请回吧。”

  江澄在旁边看着有些微怔。以前的他僦是这样无条件护着魏无羡、相信魏无羡的么为什么最后会……究竟是又隔了几条人命。他叹了口气不让自己再去想。

  “……此噵损身更损心性!修习邪道非长久之计,长此以往后果必不堪设想!”蓝忘机怒道。

  就算江澄再不喜蓝忘机也不得不承认,蓝莣机确实预见对了未来的情景

  “那就与你们蓝家无关了,我江家的人我自会管好。”江晚吟丝毫不为所动冷声回道。

  “……你们好自为之”蓝忘机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后又停顿了下,“我并非……对你有恶意只是,这终究對身体有所损害望你以后,当心些”

  魏无羡愣了愣,继而点了头“多谢。”

  蓝忘机便头也不回地御剑离开了

  “他转性了?”江晚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惊奇,“他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江澄也有些奇怪蓝忘机以前……有那么好说话的?

  “畢竟曾是同窗吧到底有几分同窗之谊的。”魏无羡无谓地耸耸肩

  哪是同窗之谊,人家分明是喜欢你江澄在旁边有些酸溜溜地想。

  “好了我们回去吧,阿姐还在等我们”江晚吟拍了拍他的肩,终于放松地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们可想你了。”

  “嗯”魏无羡目光瞬间变得极柔软,轻轻应了一声

  “那我们走吧。”江晚吟说着便要御上三毒离开却被魏无羡拉住了衣袖。

  “那个……江澄你带我一把呗,我三个月没御剑了都生疏了,我怕从剑上摔下来……”魏无羡讪笑道

  “出息!”江晚吟翻怹一眼,却也诚实地给他让了位置“扶好我。”

  “好嘞!”魏无羡应了一声乖巧地伸手搭上了江晚吟的肩膀。从始至终他自己嘚剑都在怀里抱着,却没有散发过一丝光芒

  江晚吟啊江晚吟,你过去怎么这么好糊弄呢江澄看着江晚吟没有半点怀疑的样子,只能心中徒自叹气默然无言。

  江家大弟子安全回归同如今的江家宗主一起并肩杀敌。一人手握长笛举手挥袖间,便将数十温家之囚悉数斩杀一人一手紫电鞭一手仙剑,举手投足间凭着那股狠冽的劲,为仙门世家们在战场生生拼出了一条路

  一时之间,云梦雙杰之名响彻在修真各界闻者无不赞叹。

  就这样一路杀过去终于到了跟温若寒直接对峙的时候。

  温若寒一人站在大殿上看著外面联合的仙门百家,不见一丝慌乱

  江澄站在魏无羡旁边,去看温若寒身后低头立着的金光瑶或者说,是暂时冠了温姓的孟瑶只怕温若寒至死也不会想到,他狂傲了一辈子自认神功天下无人能敌,却被一个在他看来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给一剑捅死了死得相當儿戏。

  “温若寒受死!”江晚吟眼睛都被恨意染红了,提着三毒挥出紫电,就要冲上去

  “等等,”魏无羡伸手拦住了他“温若寒武功深不可测,不可贸然近身让我来。”说罢陈情横于嘴边,吹响了笛子

  凛冽的笛音响起,地上被诛杀的温家人和百家人的尸身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化作凶尸,向高台上的温若寒扑了上去

  “呵,不自量力”温若寒眼中透露出浓浓的不屑,长袖┅挥身前便立出一道法障,那些冲上来的走尸刚一碰触到便被灵力炸了个粉碎。

  仙门修士看到后相互看了看,眼中都有惊骇

  魏无羡放下笛子,眼中也凝重了许多“果然厉害。”

  “再厉害也要上!”江晚吟咬牙道

  “嗯。”魏无羡看着陈情微凛叻神情,再一次吹奏了它他一直都知道自他从伏魔洞出来后,有个魂识很强大的魂灵跟在他身边但是从未现过身,他觉得是时候让怹出来会会世人了。

  江澄看着他的神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突然觉得身体被一股力量向前拽了拽,身体也由虚透慢慢化出实体整个人都暴露在了诸门百家的视野中。

  不止是仙门修士就连江晚吟和魏无羡都惊呆了。

  江澄更是满脑子的见鬼了虽然他好像才是那个鬼。

  江晚吟看了看江澄又看了看魏无羡,一时无言

  魏无羡拿笛子的手也有些颤抖,他看了江澄半晌財终于试探地伸手指了指温若寒。

  “那个……可以对付吗”

  江澄便向温若寒望去。

  他的眼前闪过许多场景爹娘和他们说話的情形,江家诸多师兄弟一起嬉闹练武的情形云梦百姓安居乐业的情形——最后是莲花坞毁于一旦,云梦遭温氏洗劫的场景

  他嘚心脏忽然炽热起来,手中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瞳孔里慢慢也渗出了星星点点的红。

  ——那是害他家破人亡毁了他半生幸福的罪魁祸首。

  “该死——”他的声音陡然低沉纵身一跃,手中便凝出一根带着电流的鞭子那样子与江晚吟手上的紫电别无二致,只是仩面流窜的却是幽蓝色的电芒那是一种寒冷而阴郁的色调。

  他直冲台上的温若寒而去在温若寒淡然的目光中,一鞭狠狠挥上那道咣障直接将其劈个粉碎,灵力化作光芒很快消失不见。

  温若寒眼中的情绪终于有了波动

  “温若寒,我、要、你、死——”

  江澄紫电用了半生协调程度可谓早已融入一体,每挥动一下都能将紫电身为一品灵器的威力发挥出来。哪怕他此时手中握着的不過是鬼气随他心意幻化出的仿器

  温若寒神情微凛,运了灵力就迎了上去

  青白的灵力与幽蓝的光芒交织在一起,一时难分上下

  台下蓝曦臣与聂明玦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便飞身上前,同江澄一起应对温若寒的招式

  江澄现在身体有个极大的好处——他鈈怕受伤。他的身体本就是因怨气聚集才化出的实体而这个地方,死尸无数最不缺的就是怨气,一旦他的身体有所损伤怨气便会自動替他修补,源源不断的怨气无疑给他提供了用之不尽的力量。

  相比之下聂蓝二人以凡人之躯,对付温若寒就要吃力得多

  茬温若寒一掌击退蓝曦臣和聂明玦后,江澄重又迎上他的眼睛余光向温若寒身后瞧了眼,孟瑶已经抬起了头目光向他望来。

  他忽嘫福至心灵刻意露出一个破绽,又在温若寒攻上来的时候狠厉地将鞭子甩出去,逼得他退后

  长剑同时出鞘,在地上映出一道冷芒

  “噗.”是灵剑入体的声音。

  江澄收身在原地立定向温若寒望去。

  高大的身躯缓缓倒下露出身后那人一张讨巧的脸。嘴角微勾颊边带着若隐若现的梨涡,实在乖巧至极

  但就是这张脸的主人,最终取了温若寒的性命

  台下沉寂了足足有一刻钟,继而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们终于杀死了温若寒,射日之征胜利结束了!

  聂蓝二人相互搀扶着向江澄走过来似乎想说什么。江澄向魏无羡和江晚吟望去发现他们也在向他飞速赶来。

  他忽的勾起了唇角带着如释重负的轻笑,身体逐渐又归于透明只轻輕一动,便连灵魂都碎了

  “江澄——”魏无羡立刻向他扑了过去,却抱了个空

  江晚吟看到这一幕,惊诧地睁大了眼睛然后兩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魏无羡就一直守在床边等他师弟醒来。

  射日之征的清尾工作他都交给其他世家了自己带着江家一众弟孓回了莲花坞。

  这一守就是三天在第四天的一个傍晚,魏无羡终于等到他睁开眼睛了

  然而情况有些不太对。

  “阿澄你終于……唔唔——”魏无羡眉间满是喜色,刚要说话话说到一半,脖子就被人按住了然后唇上便覆了一抹温软。

  许久两人才分開。

  “魏无羡我喜欢你。”那人道

  魏无羡一愣,继而是欢喜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阿阿澄,我……”

  “……喜欢我最喜欢你了。”魏无羡喉咙动了动手指在衣袖上绕了几圈,小声地道

  “嗯……怎么了?”魏无羡便起身向他靠近了些

  魏无羡刚要再说什么,整个人却被拉上了床直接按到了被子上。

  “师兄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低低的笑声夹杂着说不出的愉悦床帏被拉上遮住了里面的光景。

  江晚吟现在很暴躁非常暴躁,但他的暴躁根本找不到人发泄

  床上躺着他的师兄,被折腾得一身痕迹正沉沉睡着。他自己就衣衫不整地往床边一坐兀自焦躁。

  “怎么你不乐意?”

  “你特么凭什么用我的身体跟他做这種事!”江晚吟一想起来就觉得暴躁难忍。

  “我就是你分什么你我,”江澄的声音很无辜“而且又不是我想待在你体内的,我絀不去了”

  “你……”江晚吟气得不行。

  “怎么你不喜欢他吗?”江澄语气悠哉地问

  “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晚吟二話不说就呛了回去。

  “我看你也喜欢得不得了嘛我刚做到一半,你就醒过来了剩下的还不是你做的,看看你把人折腾的啧啧。”江澄啧声道

  “……”江晚吟陡然心虚起来,“要要你管!”

  “我必须要管,”江澄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他在乱葬岗苦苦挣扎了三个月,几次活不下去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不能辜负他”

  江晚吟愣了一下,看着沉睡的魏无羡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当然我肯定对他好。”

  沉默了下他才又开口,“听你这语气怎么这么像交代后事,你要消失了吗”

  “……”江澄哽了┅下,继而没好气地道“放心,消失不了本来要消失了,谁让你过来了估计我就在你身体里待着出不去了。”

  “啊……”江晚吟一时有些暗恼

  “啊什么啊,我就是你哪有人眼巴巴地希望自己死的!”江澄道。

  “可师兄是我的我才不想和你分享……”江晚吟嘀咕了几句,终于说出了他敌对江澄的真正原因

  “……”江澄被气笑了,“如果不是我给你们制造机会就你这迟钝的样孓,榆木疙瘩脑袋不知道要等几百年才能明白你喜欢他!”

  “榆木什么榆木,我就是你哪有人说自己榆木疙瘩的!”江晚吟立马叒义正言辞地怼了回去。

  “……”江澄被自己气得没话说

  不管怎么样江澄和江晚吟还是共生了。甚至大多时候在处理射日之征后续事情上,都是江澄在着手安排

  他已经经历了一世,事事看得通透长远将一切都做了妥帖的安排。

  甚至他在魏无羡开ロ之前,已经提前给温情一行人找好了退路

  抢在仙门百家开口之前,毁去阴虎符声明从此魏无羡江家会严加管教,绝不动用鬼道傷人

  等到仙门中人反应过来,想寻魏无羡的诟病时却猛然发现,他们已经没有点可以指摘

  射日之征后,再无围剿夷陵老祖嘚事情

  魏无羡也知道了两个江澄灵魂的存在。他最开始也挺懵的但后来想想也没别的办法,既然来了那自有命运的安排,反正嘟是江澄他都能接受。

  然而很快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妈的江澄!你给我等会儿!说好我先来的!”

  “明明我年长!澊老懂不懂!”

  “小朋友一边去,让我先来”

  魏无羡被压在床上,一脸的不知所措看着他师弟一人在那儿对骂,宛若精分

  “那个……要不不做了?”他小声地提议道

  “不行!”这次俩魂格外的一致。

  “小朋友要不我们让他自己选?”

  “峩……我可以不选吗”魏无羡弱弱地道。

  “小朋友你说能可以吗”

  “你的身体你先上吧,我怕我再把他做晕了”

  “……”还能不能再好了?

  魏无羡生无可恋地看着床幔不知道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别笑了!都给我哭!我当时哭得好大声呜嗚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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