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篇小说讲了一位男孩,有一双神奇的手 诗歌,摸着西瓜就能熟.是什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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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班通古特 总第49-50期李枫著---不曾知道有他&&&&&&&&&&&&&&&&&&&&&&&&&&&&&&&&&&&&&&&&&&&&& 文/李枫我开着我那辆稀烂的吉普,一路都没有说话,荒原上无阻的大公路让我漫无目的。不知是哪个瞬间,我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后视镜,看见后座的他把头探出窗外,有些冷的风呼呼地吹动他软软的头发。也一下子意识到,这一路上我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心里总是有那么多深深的埋怨和无关紧要的事。我说:“森,把头收回来。”他可能抿了下嘴 我听见他又老老实实坐下的声音。这个小男孩一度是我的灵感之源 我画过他太多次 但每一次画他 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而他又总是喜欢盯着我的眼睛 我继续开我的车 听见他像是躺下的声音 累了 无聊了 就开始睡觉。也就是这种时候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果真是躺着了 脸扭向我看不见的一边 两只手放在肚子上 这么看又更像是捂着。他虽然很安静准备睡觉 但我怎么又总觉得能听见委屈的声音。我问他:“怎么了?不开心了?”他可能没听见 车窗是开的 全是灌进来的风声 又或许是不想理我 我又问了一遍 他还是不理我 我放慢速度 最后还是停在路边。“森,怎么啦?不理我?”我侧过身推推他 他转过头看着我 一脸的不高兴 我下车打开后车门 抱起他 他好像呜呜了两声 我凑近他的脸,“怎么啦?”他现在不看我了 一声不吭地低垂着眼睛 大风把他的脸吹得发红 然后他趴在我的肩上。看来真是受了委屈了 我又抱紧他 把嘴唇贴在他脸上。我五岁的儿子 现在的性格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不过我不确定他长大是否像现在的我 一个二十二岁的单身父亲。父亲爸爸这种词用在我身上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儿玷污了,好像从十八岁起到现在我死性不改的倔强、任性让我幼稚的像个小孩我是个从小缺少父爱的人我才需要一个父亲一个爸爸。但有时候注定了的我要当他的爸爸在和他妈妈结束之后。|说说这个小家伙。|“爸爸,那个地方叫什么?”“哪个地方?”我疲倦的端着一盘沙拉坐下。“就是就是你停车的那个地方呀。”“什么我停车的地方?”“就是就是,你停车,你停车问我的那个地方呀。”我非常讨厌这些小孩说话要把一些词说两次说的时候还若有所思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清但我大概明白了废话多了堆叠在一起还是有效力的,我说:“那是片沙漠。”“可是,可是,嗯,它没有沙子呀。”“这里和南疆不同,这里是北方。”我其实知道和他说这些也没用 。“而且谁说他没有啥子,有,只是你没看见。”“那,那为什么我看不见呀?”“你问我?”他不做声了 好像我吓着他了 低着头用勺子刮叶片?(不是吃的东西吧)我想我可能是有些厌倦。“因为你没有深入进去阿,很多东西你要进去了才知道,它都藏在里面。”我当然是厌倦的 从没想过生活里会多出这么一个小东西而且是你丢也丢不掉不敢丢有事又是舍不得丢掉的东西但其实内心里最深的内心里还是不想要他的。这么说是因为按照我年少时为自己定下的计划我真的从未想过或者假设过:三十岁之前会有一个自己的小孩从未假想过他的出现会给我平添的的烦恼和负担从开始的毫无准备接受这个事实到现在不得不接受但是容易厌烦我终于明白以前的男人都是男孩都没有对生活郑重的责任心也因为这个年龄的我还有放纵生活的资本一个理想倾向的人大三就已经和一家地理杂志签下合同毕业后一直在北疆话动植物的插画可观的收入做的职业有事自己喜欢干的我觉得生活从未有过这样的完美。
虽然在这里的生活是估计的 一年的六个月 我要肚子在寒冷的森林里度过除了偶尔会有同事和当地的朋友来串门或者给我带一些必需品。但是多了他我的儿子再怎么说本身都是完美的可一旦依赖在我身边穗安有时确实给我排遣了些寂寞可总得来说我仍然觉得人生开始走下坡路。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我觉得我不再是从前的我了。冷了。“爸爸,我怕。”我转过身 看见他穿着小背心 光着脚站在我床边 一只手还抓着我的坛子 有规律地轻轻拽一下一下。我侧着身背对着他 晃了晃肩膀又继续睡 他又轻轻拽一下。“你干嘛阿!”我略显暴躁的转过身。“我怕.......”他拽着毯子。我看见他撅着嘴巴盯着地板 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我直起身子 努力想看清他的脸,“你怕什么阿?”他不说话 直接爬上我的床钻进毯子里 安然的趴在松软的枕头上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无奈地也躺下我想他怕的大概就是木屋外奇怪的鸟叫夜晚的森林鸟兽的声音已经让我习以为常开始我以为他也会慢慢习惯因此没有迁就过她但这已经是他来我身边的第十三个月。我看了看她 他趴在那儿 微微的呼吸声显得放松 我有心浮气躁的侧过身 我想他可能还是太小了。他睡在我身边的每个夜里 我都会想他多久才会长大多久才能懂点儿事像个有头脑有思想的年轻人和我有模有样的交流当然他到了那个时候我也老了总之和自己的孩子永远也无法像同龄人那样说话以朋友的身份说话那是我是多么希望他赶快十几岁哪怕不听话也不至于还要和他爸爸争一个床睡。你知道 男人的领地意识都很强 虽然我的宝贝睡觉的时候很安静 和一直小猫咪一样趴在那儿就可以一直到天亮。每天早上我不会叫醒他让他睡到自然醒因为我太明白我小时候的那段早起的时光让我多想杀了我妈我带着工具外出早就和那些牧民一样学会穿靴子走在山地上不会吃力可走到半路还是潜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木屋。曾经是从不回头的我发觉自己越来越神经质看着木屋静悄悄的在那就又揣测四周可能是前些日子画多了雪豹的缘故,我总觉得会在屋后突然蹿出一头雪豹或者别的什么。而后来到湖畔我经常取景的地方看着遥远对岸的青山总是把视线又移向湖面 青绿的湖水 看见彼岸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水下有什么 有什么恐怖的怪物 会出其不意的腾空而出。水怪而已 我的工作范畴之一 我曾多么希望看见它并且描绘下来 只要它出来 我保证我能拿到年终奖金。但是从我坐下拿出画纸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越来越慌我总能预感到随时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总是相信自己的预感总是说起自己的预感要用“敏锐”这个词。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敏锐 我只知道那时的自己有多么放心不下他。总是说你需要独立你要变得勇敢一点儿总是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一个人睡你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我有多么蠢,他哪一点儿像男子汉了?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在我开始产生厌烦焦躁的时候我怎么能不去在乎----他其实还那么小。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那天我刚坐下又开始草草收拾东西直接回去回去的路上脚步也不再和往日一样往日的脚步无拘无束那是的脚步像是奔着一个归宿去的我听见自己紧闭着嘴巴嘶嘶喘气的声音听见靴子踏在松软的泥土上依然发出噔噔噔的声音。看见木屋 还是和走时一样静谧 打开门 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我看见他光着脚站在木桌前正抓着一盒罐装的牛奶在喝。我微皱着眉看着他 他听见门声又吓得赶快把牛奶放下。“没事,”我说,“你继续喝。”他愣愣的看着我 两个宝石一样的眼睛一闪一闪。“森,喝完了和我一起出去。”我随后说。“嗯!”|生命的路。|“森,我是爱你的。”我偶尔会这么说也是最近才开始的第一次这么说后他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然后伸出两个小胳膊一把抱住我很用力地把脑袋埋在我衣服的皱褶里蹭了两下抬起头又是一双亮亮的眼睛看着我,说:“爸爸,我也爱你!”
是有多久没有人说过爱他了那天我听见小小愧疚的声音就像两个铃铛轻轻地当当撞了两下也就是这微微幽幽的声音让我心里更加空旷我明白的他渴望被爱开朗的性格让他可以毫不忌讳的表露只要你说爱他他就会给你回应。而且 我是心疼他的 我不想这么形容我不想去可怜自己的孩子可是不得不说他的爸爸妈妈都在但是这些年他本应获得的确实残缺有事我扪心自问这是我的错很多时候自负的我从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在他面前我第一次妥协了。和他妈妈的事情 从不和他说只是觉得没必要再者他不能懂哪怕这些他本应该要知道的爱情这种东西我想他到了一定年纪会懂的即使从未有人告诉过他。那时的他也会知道原来自己的爸爸妈妈是个错误自己实际上也是不该有的产物我能知道他会比别的孩子思考的更多承受的更多而我现在要去弥补的只是希望他再往前幸福一点儿。但是 这些是始终逃不过的吧。那天 我的同时托尔逊和他的助手来我这儿 我和托尔逊在屋外说汽车的事情 他新聘的助手 一个精干的女子 在屋里逗森 说:“小孩,你妈妈呢?”我看见森不知怎么回答 生涩地看着她的脸 又看看外面的我。“来来,阿姨抱抱。”她一手揽住森的小腰 坐在椅子上 也发现我正看着他们 便指着我又说:“看,你爸爸在看你呢 在看我们呢。”我转过头装作若无其事 过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 我听见这个女子说:“哈哈,真聪明。那么,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呢?”我转过头 看见森也正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 他屈从的回答她,“爸爸.....”聪明的孩子不然等着被教训吧不得不说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更喜欢我也许他和我的时间更长一点儿毕竟他妈妈把他带到两岁就丢给了我那个时候他还不记事我想他应该都忘记了妈妈长什么样但是有时他在睡梦中还是会叫“妈妈”是的 我应该确定的说 我是心疼这个孩子的 非常非常的心疼。“爸爸,我突然想妈妈了。”托尔逊他们走后他就这么对我说他确实是聪明的孩子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孩子都聪明他知道我平时忌讳提这些事就懂得在前面加上一个婉转的“突然”我没说话 点着一根烟。“爸爸,妈妈去哪儿了呢......”我恨托尔逊新找的助手 完全不了解我的事就把这个孩子的思念勾起的这么泛滥。“爸爸......”他声音小起来。“我还能见妈妈吗......”“听着,森。 我厌烦的蹲下来,“你一定要知道,不是我不准你见你那个......妈妈,也不是我要把你们分开,你要是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就去找她,只要她还要你”他突然呜呜的哭起来一只手揉着眼睛还不想让我看见他的眼泪呢这些孩子就是故作坚强看不见你的眼泪就不知道你在哭吗我站起来瞟了他一眼走进房间。“妈妈不要我了吗.......”我没回答 他知道的 我沉默的时候就是默认。这下他就一直哭一直哭小小的男孩还隐忍着自己的自尊,也不哭很大声就是细细碎碎的讨厌的抽泣声一直到我烦了我觉得整个屋子里已经被这种声音涨满了就快爆炸了我咬牙切齿地冲过去蹲下抓着他的肩膀摇了摇,“你有完没完?”我就是个暴躁的人 也不懂得安慰孩子 可我发现我也有个优点 就是更舍不得教训他 哪怕偶尔吓唬吓唬他 但是下不了手。“呜呜.....”他哭的越加伤心。“你那么舍不得你那个妈,你就去找她好了!”我看着他满脸湿乎乎的“好不好?去找她。”他揉着眼睛摇头。“你别怕我,你去找她我真的不生气。”我站起来拉开门。“哪,大门为你敞开,去吧,赶快啊,要不我送你?”他又“呜”了一下停了两只憔悴的眼睛怯怯的望着我然后我们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他可能发现我真的不会生气就朝门走来--------我心想完了 他要是真的走掉 我还要放下尊严再把他给哄回来这不是在给自己的威严找挫受吗不过万幸的是出乎我意料他走过来站在我腿边低着头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裤子。
我歪着头非常正经的看着他 然后觉得自己的神经真的有毛病。他摇摇头叹口气,“我还是不懂。”我抱紧了这个奇妙的小精灵。“其实爸爸做错了事。就是像你把熊给了那个小女孩,却不知道她会不会还给你。人避免不了犯错,补救的方法也有。”他看着我 等我说下去 眼睛美不胜收。我说不下去 我也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我又耸耸肩,“承认错误呗。”“没有你没有!你推卸责任,把错误推在我的头上!”“我哪有!”他的聪明程度真的让我吃惊,用的那几个词让我心惊。“你有你有,你说我急着出来!”“可我刚不是承认错误了吗?”他不说话了上飞机的时候,他和那些小朋友走在一起。我拿着他的小行李箱,是不是回头催他一下。走通道的时候,听见他欢快的噔噔噔的跑步声,然后看见他抱着那只狗熊一把抓住我的手。“她还给我了!”他说。“看来你还是不喜欢她。”我摇摇头,“你只喜欢这只熊。”他笑嘻嘻的,应该没听我说的话,“可是爸爸,这件事没有做错把?”“恩,那如果她不还给你,怎么办?”“可是现在还给我了啊!”“如果没还呢?”“唔……我就去要回来。”“你好意思吗?”“不好意思……”他低下头说。“这在爱情里叫做‘纠缠’。有时能要回来,有时会错上加错。”“好了爸爸,她已经还给我了”“如果不还呢?”爸爸有时更像个孩子的。上了飞机,他坐在窗边,我以为他终于停止转动他小脑袋的马达,我说:“要困了就先睡一觉。”他转过脸,“那我就送给她好了。”我厌烦的闭上嘴巴。看来他终于想通了。“这在爱情里叫做代价。做错了就有代价。”他的小眼睛转了一圈,“可是爸爸,不去做怎么会知道会不会做错呢?”“如果做错了怎么办?森,要付出代价的。要小心行事。”“可是没有错呀!她还给我了!”他都快哭了。我靠着椅背,闭上眼睛,“那要看你有多想做这个事了。”|一个爸爸脑子里思考的那些事|哪怕当时我和他妈妈都没有想过天长地久。收获的,只会更沉重。爱情的代价,仇恨,死亡,再也没有去爱的勇气,不相信爱情,我得到的是一个孩子。到乌鲁木齐,阳光非常灿烂,和北疆的天气有天壤之别。那里的天空总是大团大团不散的云。“森,亲亲爸爸。”在幼儿园门口,我蹲下来对他说。他爽快地抱着我的脸啵啵啵的亲起来,但啵啵啵着就哭了,边哭边继续啵啵啵。站在旁边的年轻幼师笑出来,她是:“不哭不哭,爸爸还会来接你的。”我心疼地看着他的脸,整张脸像打湿了一样,“哭什么,好好呆在这里,爸爸会来接你的。”他揉着眼睛,睁不开眼睛看我。抽泣让他讲不出话来。“到了冬天,喀纳斯要封山的,因为那里很寒冷,你是受不了的。”我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到春天的时候,爸爸就来了。”“不要!不要!”他说。我看着他,“那你怎么办?小孩子不能在那里过冬,很危险的。”我吓他。“那你都不怕!”“我是你爸!”看着他楞了的表情,我缓和了些,再看看他,“我天生不怕。”他撅着嘴,倔犟地看着路边的某个角落,很气愤的样子。我离开他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越来越爱回头这个动作。我看见他抱着那只狗熊,小脚边是那个卡通行李箱,一脸倔犟地盯着我,两个眼睛鼓满了眼泪。幼师站在他身边,拉他进去,他也任性地甩甩胳膊,就是不走。我又回过一次头,他还是那个样子。如果他长大了,会不会直接冲上来反抗我?
这一幕,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和他究竟是怎样的因缘。来世,我可不希望自己和他还是这样的相聚,单身父亲和单亲儿童。总是不完整的。在回去的机场,候机的时候,我看着别的航班排队登机的人中,一个中年男子牵着一个长相非常可爱的小男孩,瘦瘦的,但是眼睛明亮。这一刻我突然在想,如果这个小孩子不是这个男人亲生的,他再可爱,男人只会厌恶他。他更可爱,男人就更厌恶。想完,我马上又在反省自己,会作些这么神经质的联想。但我又显然满脑子都是大大小小的雷点,只要看到孩子,看到他们的家长,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能踩中雷点在脑子里爆发一个又一个对人物关系的探索——就比如,我会去探索一些这样的问题,比如我和森之间最常见的,该不该放任他哭?他是一个男孩子,而我们历来对于男孩子的态度就是——你与女孩子不同,你要更坚强,更勇敢,你不该哭。而后从小给他灌输不能哭这个思想,摔倒了,站起来,不能哭。受委屈了,自己忍着,不能哭。遇见可怕的事了,装作勇敢,不能哭。但我们有没有想过这其实是对男孩情绪和心理上的一种压制呢?很显然,这无疑就是一种压制。来自现代父系社会的规矩,或者说是陈规,让他把该发泄的,该流露的泪水憋在心里,不放任出来。从不记事起,到记事,到成年。漫长的时间里全是一个所谓正路的压抑过程。如果这样想的话,这就是一种残酷,一种扭曲。而我们世俗的陈规告诉我们,这才是男孩该走的路。而我们更不喜欢看见爱哭的男孩,觉得他懦弱,不够坚强。而很少想过那些坚强勇敢的内心里,实际上都是怎样的柔软和脆弱。男孩情绪压制的时代,是不是正常?我不能知道也无法预测,但我看,男性构成的社会也未必正常,总之很长一段时间,我是过得很不开心的,到如今,都已经忘记哭这回事了,所以我尽量放任森的情绪,想哭就哭,但我不会过度,我知道他以后长大了自然会强硬,这才是一种自然性。我只是想让他更痛快。做一个健康的男孩。看来,我是真的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时脑海里只有山川,湖水,各种动物的轮廓,和伙伴们一起的远方生活,朋友间的聚会,孤寂,梦幻,情爱,浪漫的事。现在写来这些是会难堪的。心,就好像软软的、散发着清香的泥土,变成坚固磐石的过程。不说这块岩石的精美,自己也忍不住要对赤裸裸的它肃然起敬。|我又看见,曾经那片沙漠|来时的机场,我取出我那辆寄存的吉普,开着它行驶在空旷原野的公路上。又开始独自开车的生活,我抽烟,一只手握着放向盘。曾经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让我即使双手放开,它也能开得坦然自如。这是一条一个人的公路。后来在路上,就变成了两个人。再也不敢把双手放开,后座上坐着的,是一个沉重的担子。再也没有自由。但自己,变成了一块坚硬又伟大的石头。路过那片初次停留过的沙漠,其实,我并不能确定这是沙漠,因为在印象中,黄沙滚滚才是沙漠,炎热无法忍受才是沙漠,但这里,只有阴冷色调的沙砾,以及一簇一簇的泛黄绿的灌木丛。而当时我能对森说,这是片沙漠,是因为我对它的印象如此深刻。虽然曾无数次开车经过这里,眼见到的景观让自己并不把它和“沙漠”画等号,甚至从未认真的以为过这真是一片沙漠。古尔班通古特,古尔班通古特沙漠。但是我深深地记在心里的。再往北开一点儿,就变成肉眼中所认为的——草原。是的,枯荣的草原。灰绿色的草原。森,我记得我初次来到这里,一开始,我以为它是牧场,后来我以为它是荒原。直到和你妈妈在这里分道扬镳,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天气,空旷的公路上,有些冷的风,滚滚的云层,她没有坐我的车,我回到车里,愤怒过后,最后离开。
我的最爱!!!!好久不见美人!!!加油!!!!!
夜晚的时候,托克逊问我,“你把她一个人丢在沙漠里?”我还问他“什么沙漠?”他说了一串哈萨克语。那天,我才第一次认识这片寒冷的沙漠,第一次知道它的名字,并且以后也不会忘记。因为在托克逊说完的那一刻,它的名字,让我恐惧地颤抖。原来,那是片沙漠。你的妈妈一定也是知道的,不然她不会如此决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出于那时的负罪,我有过检讨自己。我从未走进过她的世界,那时我一人在两个人的生活中寻找一个人的自由,我是自私并且喜欢孤独的生物,自负的男子,我有我对自由的理解,你要明白,男人总是自私的,而他们在知道自己的自私后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让女人接受他们的自私。森,还记得我第一次第一你说的吗?你要进去了才知道,沙子都藏在里面。你要深入进去才知道。是的,即使那时我也从未进去过,我只是想在小孩面前装作自己什么都懂。但是,我现在很确定了。|其实你从来不是我的代价|封山时期,没有通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敬业的邮差,那个哈萨克族小伙,赶着狗拉雪橇,送来了森写的信。他确实比别的孩子聪明,他会写信。虽然字是真的不行。他说,“爸爸,十二月的一个星期天,妈妈坐飞机来看我了,带我玩了很久的滑梯,妈妈说要谢谢托克逊叔叔,是他告诉她我在哪的。妈妈也说到了你,但表情变化得很大,她问我‘你知道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么?一个很不好的人。’“她说爸爸会抽烟,会喝酒,什么坏就学什么。“她说爸爸手机信号不好,或者网速慢了,都会摔手机的。“她说爸爸只爱自由,爱放浪。是自私的,任性的,孩子气的。无论多大,都是那一副孩子气的脸。“她说爸爸身上就只剩下那一点儿破艺术天分——“她还说爸爸英语不怎么样,但维语说得太流利了。“她说她讨厌爸爸的沉默寡言,是因为爸爸的声音非常迷人。“她说爸爸以前的生活是小小的悲剧。他希望全世界的人民都能爱护他。“搞个人崇拜。她说,这就是男人的心思。“她说爸爸说自恋的,但爸爸骄傲的样子很可爱。“她说爸爸是大方的,她笑了,然后说,‘但有些时候,有点儿过’“她说,爸爸心里其实是想要一个家的。“她还说,爸爸是个孤独的人。“爸爸,我想和你做兄弟!”看到这里,我在心里说:“别,森,别这样。你才六岁,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他说“等我长高了,再等我几年,以后我就是你的兄弟了。”依然是那句话,别,森,别这样 ——你这个样子让爸爸很怕。我也想说,森,爸爸以前确实崇尚放纵,但现在抽烟已经自然少了,平淡了,至于喝酒这一点,不要听你妈妈说的,因为即使以前,我也只在聚会的时候喝到半醉过。你要知道,离散的父母,会为了各自的立场,在你面前数落对方,即使双方的话都不可信。当然此时,我并不认为她在数落我,还在恨我。那些无拘无束的坏习惯都会自然平淡的,你能明白那种来自自然的感觉吗?也许你大一些的时候会慢慢体会到,因为我在你来到我生命中之后,就渐渐被你催熟了。男人的心,是从生到死从不停止发育的。没有成熟的那一天,只有不断走向成熟的每一天。森,男人和女人的爱,你以后会明白。也能稍稍明白你的父亲。即使你还会恨我,但你一定会接受一些。比如,我对你的感情。我以前也抱怨,抱怨我自己的妈妈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我不想来,但我没有选择。我开始相信注定。也许我是十恶不赦的物质,必须要流放在人间。然后还屈服地祈求,如果有来生,不要再来。来这里干什么?但现在好像突然明白,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爱。为了爱吧。只是来体会一下。森,虽然我爱你,但我不能给你回信了,因为我没时间,寒冷大雪中的跋涉,整日的画作,我要赚钱养你,从不敢走太偏远,因为知道远处有一份牵挂。所以即使写了,为了你,我也不敢越过冬季危险的山区给你寄信。好吧,我承认,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懒惰,毕竟觉得这很划不来。因为再聪明的孩子,也未必看得懂经过了时间核心筛选的文字。但我还是在好几个想你的夜晚,忍不住把心里想要说的写在这里。这就是我可爱的宝贝——你,和我,男孩和男人之间的一段故事。古尔班通古特,我从前,不知道有它。
SB蓝妞我爱你
记得早点睡知道嘛要考试了不是么=A=
&&我潜水看文了加油骚饼我爱你
2010.12十二月号火光吴忠全(我的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七岁那年,我上小学,我们这个院子里的大多数孩子也都上学了,很可惜,我们没能分在一个班上,我坐在陌生的教室里环顾着周围陌生的脸孔,突然,看到小北。天知道他怎么也上学了,并且小一岁还和我同班,我看到她母亲把他领进教室,很显然他母亲也看见了我,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以后不可以欺负我家小北啊!”我嗤之以鼻,哼,一个奶嘴,我不欺负也会有人欺负的。虽然我知道小北那时候已经不再吃奶,但还是习惯背地里称他为奶嘴。怎么说呢?这么称呼起来比较好玩。那天,小北的母亲很谄媚地送给了我母亲一件新衣服,我母亲也利欲熏心地收下了,她的理由是那件衣服的花色真是适合自己。于是那天放学后母亲便把小北拉到我面前,“你比小北大一岁,又在同一个班级,以后多照顾照顾弟弟,不能让别人欺负他!”我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母亲笑着道:“那现在一起写作业吧!”我又是很不情愿的掏出作业本,趴在桌子上写起来,小北也顺从地趴在我的对面,可是他是在本子上画画。父亲回来后坐在门前吸烟,有时和母亲闲聊几句,小北突然开口道:“我为什么没有爸爸?”我当时差点儿笑出声来,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回答他,只是学着大人的样子拍拍他的头道:“别乱想了!”只是这一个动作,我竟然扬扬得意了好几天,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很像个大人&&
周一周二考试T T乱你队形了
小北开始叫我哥哥,刚开始我很排斥,每当他在一群陌生的同学面前叫我哥哥的时候,我总是试图去和那些人解释:“不是亲兄弟,不是亲兄弟,只是邻居!”可是后来我竟然渐渐习惯了这个称呼,它让我感觉有陪伴性,让我感觉不那么孤独,让我感觉自己在成长,我开始喜欢小北这么叫我了,哥哥!哥哥!我会用力地答应一声,哎!我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期待成长。我和小北开始出双入对,这么形容英爱很贴切,每天一起上学,放学,一起踢着石子边走边闹,互相抄写作业,帮忙欺骗父母,周末一起玩耍,形影不离。因为我与小北的关系我们两个家庭的关系也急速升温,两位母亲常常坐在一起闲聊,父亲有时也参与其中,母亲做了什么好吃的还会给小北的母亲送过去一份,笑着对父亲解释道:“母子俩挺不容易的!”小北的母亲当然也不会不明事理,隔天会送来一个西瓜或是一块布料,礼尚往来,一切都很好。由于我与小北的热络,院子里其他的孩子都开始渐渐疏远我,简单点儿说,他们抛弃了我,不再和我玩耍,就连每次都需要我带头的爬树也不再叫上我,我感觉很气愤,当然,他们并没有变,他们还是一群死孩子,他们还是会欺负小北,一点儿都没有新意,但这是后的小北已经不会只是哭泣,他拼命地呼喊我:“哥哥!哥哥!”然后这群死孩子就会有人扯着嗓子尖锐地喊道:“别叫哥哥了!奶妈疼你!”我冲出来,把那个扯着嗓子的孩子打到,他们其实都是孬种,只是站在原地像个懦夫一样指责我:“你怎么能打人?你凭什么打人!”真是可笑,我凭什么打人?我就是想打人,你们不服可以一起上!我这样想着,用凶狠的目光瞪着他们,对持了很久,他们可能觉得无聊,便逐渐散去,我啦起坐在地上的小北,他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拿出零用钱请我喝汽水。我们大摇大摆地走出院子,走过那些又聚在一起玩泥巴的孩子的身边,挑衅的望着他们,扬扬得意。我可以变得很勇敢。
加油SB她们都考完了我各种嫉妒阿!!!经常来阿&&这边有很多很多温暖的人。
小北是个过于内向的人,内向到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认识我之后,他做的做多的事情就是看着我与其他同学们打闹,是的,我很爱打闹,也很喜欢闯祸,我觉得如果不淘气闯祸的话,童年就会变得很乏善可陈,等到长大了也就有津津乐道的回忆了,虽然大部分的闯祸与这并无联系,我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小北与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是个乖孩子,老实,安静,懂事,听话,但却没有人这么夸奖他,我觉得这全都归咎于他的母亲,因为他的母亲不是一个正常的母亲,这么说可能不对,正确的说法是,他的母亲没有一个正常的职业,一个可以说出口的职业,所以,小北很少提及他母亲,不过,他也无人可提及。我们就是这样一静一动的组合,在这个灰色的大院里飞速的成长,然后时间乱七八糟的过去,很多童年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放佛是清晨不愿退去的浓雾,一丝丝的让空气浑浊起来。我与小北升入中学后还是在一个班上,而我们仍旧住在那座残破的大院里,上学放学,小北喜欢坐在我的车子后面,尽管他也有自己的自行车,小北开始迷恋画画,周末总是背着自制的画板到郊外写生,可是他的画功真是不敢恭维,常常把我看得莫名其妙。小北的母亲还是操着老营生,不过已经不再去外面了,还做了在家里接客,名字叫做“暗娼”。于是总是看到一个又一个男人走进她的屋子又心满意足的走出来,中间这段时间让人想入非非。小北常常坐在门前,有些无聊的在地上胡乱画些什么,我把车子停在他面前,单腿支地,“走啊,带你兜风去!”小北回头看一眼屋子道:“等会儿拉,等他们结束啦!”我偷着窗户向里面看,缺什么也看不到,小北丢起一块小石头打我,“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男人捋着头发走了出来,尴尬的冲我们笑了笑,小北的母亲系着纽扣也从屋子里出来,小北起身冰冷的对他说:“我出去了!”便跨上了我车子的后座,她母亲瞪了他一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辛辛苦苦赚钱养你容易吗!”小北不理会她,没好气地催促我:“快走啊!”我“哦哦”地把车子骑出了院子。我们把车子一直骑到郊外,小被改为站在我的车子后座,扶着我的肩膀胡乱地唱着歌,阳光从头顶照在我们身上,感觉很温暖,那些断断续续的歌谣敲打着我的耳膜,和煦的风肆意地吹在脸上,时光好像也突然变得明明亮亮起来。你知道吗?小北,这是我觉得最好的时光。只是,可是,但是……世界上也很多次与可以把上一秒美好的事物瞬间推向黑暗的境遇。&&& 那是周末的一个闷热的午后,我骑车带着小北从郊外回来,由于自己没有骑稳,小北从车子后座摔了下来,人倒是没有受伤,只是他自制的画板摔破了,他气囊囊的不理我,独自架着画板在前面走,我推着车子跟上去,“好啦,我帮你修好还不行吗?”小北还是不理我,“好啦,我请你喝汽水!”小北就笑了,“那我要橙子味的!”于是我们两人喝着汽水并肩走回了院子,却看到父亲鬼鬼祟祟地从小北家的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我们,愣在了原地。小北的母亲从屋子里走出来喊道:“哎!你的东西落下了……”然后看到我们也愣在了那里。&&&&& 事情一目了然,我和小北向他们走去,经过父亲身边的时候我鄙夷地望了他一眼,小贝有些黯然地走进了屋子,他的母亲也跟了进去,父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回家。&&&&
&&&&& “你妈回来后不准提这件事!”父亲恐吓道。&&&&& “害怕别人提自己就不要做!”我不屑地说道。父亲给了我一记耳光,“小屁孩懂什么!”父亲第一次打我,“我都可以创造一个小屁孩了!”我抛下这句话跑出了家门,“混账!”父亲在身后骂道,我不予理会,径直走出了院子,然后捂着灼热的脸颊,坐在母亲下班必经之路的路口,一直做到了太阳西下。&&&&& 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出现在我的面前,看到我笑了笑,“这么懂事啊,来接我啊!”但看到我的表情严肃便于感到什么,“出了什么事了?”“我看到爸和小北的母亲……乱搞!”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件事情,用词可能有些粗鲁,但我已经准确的表达了我的意思。母亲僵在那有几秒钟,然后抛下我怒气冲冲的向家里走去,我跟在后面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但母亲的行动却出乎了我的意料,她回到家中没有和父亲大哭大闹,而是集结了院子里的其他女性,围在了小北家的门前,以母亲为首的女性站在门前破口大骂,所有难听的、花哨的、不堪入耳的,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词汇统统涌出了她们的嘴巴。小北的母亲走出来,不以为然的吸着香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回去问问,这院子里的男人哪一个没来找过我!”女人们错愕了,但情绪马上被愤怒与不愿意相信而取代,然后很多的女人也跟了上去,他们的野蛮,粗暴,她们抓着头发,挠脸颊,他们把小北的母亲打倒在地,仍不解气的用脚踢并夹杂着咒骂,直到小北的母亲一动不动,女人们方才停止攻击,盯着鼻口流血的小北母亲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于是,她们开始恐慌了,“送医院吧!”有人提议,“闯祸了!”有人哭了,这群疯女人现在才恢复理智,七手八脚地把小北的母亲抬出院子,送到了医院。&&&&& 我看到父亲站在门前,冷静的看完这一场血雨腥风,竟然长舒了一口气,环顾四周,院子里很多男人都站在自家门前,恬不知耻的舒了一口气。最后我看到了小北,他趴在屋内的窗边,眼神漠然的看着一个不知道的地方,样子让我心疼。&&&&& 我的父母不是天下最好的父母,我的父母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小北的母亲没有死,只是住院了,院子里的女人们心虚的筹钱给她治疗,更是殷勤的轮流照顾,但小北一次也没有去医院看过他的母亲,他开始变得沉默起来,一天,他突然对我说:“哥,我想了离开这里,我想背着我的画板去流浪!”我拍了拍他的头,就像是七岁那年的黄昏一样,“别乱想了!”&&&&& 小北的母亲住院期间,小北一直在我家吃饭,经过这件事后父母之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动不动就要吵上一架,而每当吵架过后,父亲总会对我报以埋怨的眼神,他不骂我不打我,只是很心凉的看着我,看得我不知所措。&&&&& “我应该没做错什么吧?”我这么问小北,小北不知道怎么回答地摇了摇头。转眼,秋天到了。&&&&& 第一片叶子落下来的时候,小北的母亲还没有出院,但并不是伤没好,而是在院期间家查出了性病,听到这个消息,院子里的女人们便不再去照看她,也不再往外掏一分钱。而男人们呢,他们偷偷地去医院做了检查,然后一个个虚惊一场地走出医院,但父亲是个意外,或者说他的运气不好,他走出医院的时候垂头丧气,没错,他感染了性病。&&&&& 父亲得病之后母亲做出了惊人的选择,在一个没人的下午,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走出了家门,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说过,他们很不按常理出牌&&
母亲的出走父亲并不感到震惊,在一个喝酒后的晚上,他把我拉到身边道:“你知道吗?当你把我和小北母亲的事情告诉你妈后,我的心都凉了,我觉得你背叛了我,你是我儿子你怎么可以背叛我,而投靠那个女人,那个和你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女人!”我愣在那里,我怎么也愣在了那里?我怎么没有一些创新的反应!&&&&& 然后父亲开始娓娓道来关于他和那个女人的还有我的故事,他的语气冷淡,放佛是在讲述他人的故事。其实特没什么离奇古怪的剧情,只是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了,然后父亲找了现在这个女人,一直隐瞒于我。所以现在这个女人可以毫不眷恋的离开了我们,决绝的、冰冷的、不带任何牵扯的,把我从天堂拉下了地狱。&&&&& 小北,我想和你一起去流浪。&&&& 只是,可是,但是……世界上有很多词汇可以让自己放弃最想做的事情,那些最想做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叫做梦想?&&&& 我不能和小北去流浪,流浪是奢侈的事情,流浪不能单靠坚强,我们没有资本,我们还没成年,我们还不能打工,我们还没有钱。&&&& 现实可以让我变得很懦弱,我还不能离开这个残破灰暗的家,离开染上性病的父亲,离开已经有可怜目光望向我们的大院……&&&& 那就让我和小贝在这么混上几年吧!有彼此的陪伴应该不会孤单吧,日子应该很好混吧!&&&& 小北的母亲由于没钱住院,在一个早晨裹着粗线大毛衣回到了院子,老营生当然不能再做,但她又没什么一技之长,只能靠拾破烂维持生计,有时我们放学早,小北会默默的跟在她母亲身后,替她拾起不小心掉落的矿泉水瓶。他当然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画画,也可能是根本不想画了。 &&&& 我第一次觉得小北的母亲可怜。&&&& 那天我在校门口的拐角处看到她在与另一个拾破烂的男人争抢一块生锈的铁皮,她的力气不如男人,但他仍旧死死地抓住铁皮,任凭那个男人破口大骂甚至拳打脚踢她也死不松手,只是眼神狠狠地望着那个男人,直到铁皮划破了手掌,血流了出来,她仍旧保持一个姿势,像一尊愤怒的雕像。男人怕了,骂了一句脏话掉头走了,然后小北的母亲拖着铁皮向废品收购站走去,手上还一直流着血。&&&& 我的眼角突然有些湿润了。小北跑过来,他今天由于考试不及格被留校了,我就一直在等他,他看到我的样子问道:“哥,你怎么了?”我笑着说没事,沙子吹进眼睛了,然后我用力揉了揉眼睛,“上车吧!”我拍了拍后座,小北跨上来,一路沉默。&&&& 回到院子里,看到家里的门反锁着,不用猜我也知道,父亲又在用盐水洗下体了,并且里面还掺杂着一些草药,据说是偏方。&&&& 我来到小北家,小北放下书包就要出门,我问他:“干什么去,你没有作业吗?”小北道:“反正那些作业我也不会做,不浪费时间了!”“那你为什么不画画了?”我像一个家长一样责问,小北笑了笑道:“画画多无聊啊!还是捡破烂有趣,那感觉就像是在捡钱!”我不知说什么好,小辈的语气是故作叛逆的调侃,我想告诉他,“你不舍和这样说话”,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袋子出了门。&&&& 家里的门开了,父亲已经处理完毕,正在把盆里的水倒掉。“有效果吗?”我问道。父亲有些尴尬地道:“有点儿效果。”“那送给小北母亲一些吧!”我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更像是命令,父亲差异的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也好,也好。”&&&& 虽然母亲走了,父亲也染了性病,但他并没有从工厂离职,加上家里这些年的积蓄,母亲走时也未带走一分一毫,这么说来他还是很有良心的一个人。所以我和父亲的生活并没有变得凄惨,甚至比原来更滋润些,因为家里没有女人,所以花销上也有些大手大脚,父亲不愿做饭的时候就到外面吃或是买回来吃。但不知什么原因,院子里的其他人家对我们报以可怜的目光,说什么:“唉!家里没个女人连一顿正经的饭都吃不上!”我怀疑这里面有嫉妒的成分。
&&&& 但这群人却不对小北母子报以可怜的目光,即便小北母子才是真正可怜之人,可是他们觉得那是报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开始对小北母子进行微不足道的关心,无非也就是帮他们干些重活,或是家里如果做了好饭菜便留出一分送给他们,再者频繁的给小北母亲送去草药,而他们也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好意。我仍旧带着小北上学放学,他却不再像从前那么安静,总是说着一些不着边际或是下流不堪的话,还有他也不再请我喝汽水,即使我骑车骑得汗流浃背。他理由是没钱,可是我也不在乎,我们都长大了,谁要在喝那些无聊的果味汽水啊!对,我们开始觉得汽水无聊,于是我们便总是躲在巷子的背街里喝啤酒,虽然酒量不佳,但也喝得畅快,一瓶下肚便面红耳赤,飘飘欲仙。然后大声的唱起歌来,或是谈一些下流的话题,像个十足的流氓。又是吵到身后人家的妇女,她便会伸出头来骂道:“死小孩!作死啊!”我们便假装离开,然后等她的头像乌龟一样缩进去后,把空啤酒瓶子丢向她家的玻璃,大笑着扬长而去。我们不是叛逆,我们也不是真的堕落,我们只是需要发泄胸中的压抑。小北喝多了回到家中,在自家的门前吐,我拍着小北的后背,等他吐完再递给他一瓶水漱口。可是小北接过水后会恶狠狠地看我一眼道:“其实我们不需要你的施舍!”我听了勃然大怒一拳把小北挥倒在地,“你说什么?施舍?他妈的认为我是在施舍!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施舍有他妈施舍十年的吗!”小北坐在地上哭了,毫无节制的大哭起来,样子和小时候被欺负时一模一样,我伸手去拉起他,“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对!”小北揉着脸颊站起来,“哥,我一天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我必须离开这里!”我苦笑道:“能去哪儿呢?哪里还不都是一样的!等过几年你考上了大学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大学?你认为我有希望吗?”小北质问起我来,我无言以对。如果说我对小北母子的关心显得渺小其微不足道的话,那我的父亲就要比我激进得多,他直接和小北的母亲睡在了一起。也对,只有他们互相不嫌弃对方,还能一起探讨病情。就在我打了小北那个晚上,我们看到小贝母亲走出了我家房门,搔首弄姿的样子和当年那个妓女毫无两样,只是苍老了许多。他们总能让我出乎意料。&&
&&&& 第二天,小北母子便搬到了我家来往,这在院子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可是谁管呢?生活已经如此的艰难,谁还在乎没有丝毫意义的流言飞语呢?我真的就成了小北的哥哥,在他第一次叫我哥哥的十年后。&&&&& 对于双方父母的结合,我和小北抱有同样的态度,无所谓,真的无所谓,结合与不结合似乎都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我们的生活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改变而改变。不,当然也有一些改变,那就是小北母子不用再去捡破烂了,我也可以吃上所谓的正经饭,双方都有利可图,我也不再费心的猜疑到底他们是谁勾引的谁,还是向他们自己说的那样两情相愿。&&&&& 小北在叫我哥哥的时候,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回答一声“哎!”我对自己的这种心里感到好笑,还有,小北也不会觉得我是在施舍他了。&&&&& 两个残缺的家庭合并到了一起,组成一个温暖的窝,看起来也其乐融融。小北的母亲在吃饭的时候总是盯着我们道:“他们从小就像亲兄弟一样,没想到现在真就变成了兄弟,生活真是妙不可言!”那幸福的样子和拾破烂时真是判若两人,这说明女人有很多面。&&&&& 而父亲再喝多后拉着我道:“你看爸能耐吧?一个普通的工人一辈子竟然娶了三个媳妇,别人都能羡慕死了!”然后自顾自得哈哈大笑起来。我看着她荒唐的模样道:“其实如果放低要求,娶一百个也有可能,什么瞎了眼的啊、断了腿的啊、瘫痪多年的啊……”我还没说完,父亲的手掌就打了过来,却被我一手抓住,“留着力气多关心关心你的病吧!”&&&&& 他确实应该多关心关心他的病了,现在只要一靠近他身边,便会闻到肉体腐烂的气味,特别是当他和小北母亲坐在一起时,那臭味简直熏天,尽管他们更加频繁的清洗下体,但也都无济于事,我甚至开始有些厌恶他们了。&&&&& 小北的想法应该也和我一样,我们现在每次吃饭都远离他们,躲进自己的房间,因为那种臭味简直让人作呕,可是他们不以为是,两人坐在一起还能没心没肺的有说有笑,我想,这就叫做臭味相投吧!&&&&& 我觉得自己的生性开始变得冰冷起来。对他们的病情没有一丝怜悯,甚至还有那些嘲讽的味道,其实不知对他们,对任何人都变成了这样。在学校里,把女生写给自己的情书当场撕碎;在路边,把乞丐前面的铁钵踢翻;骑车子,看到小孩子摔倒,不但不停下扶起,还故意骑进小水坑,溅上他一身的泥巴……但在这些人里,不包括小北。&&&&& 我对小北很好,比对谁都好,总会偷偷的塞给他零花钱。父亲对我还是有些偏爱的,毕竟我才是亲生骨肉,所以在我偷偷塞给小北零花钱后,他便会在偷偷的塞钱给我,我觉得这些戏码都很滑稽可笑。&&&&& 我开始抽烟了,很频繁的抽烟,我当然也会拉上小北一起,我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把他落下,小北也很喜欢这样,两个人做一件事总比一个人作来的过瘾。我们甚至不用避讳他的母亲与我的父亲,叼着烟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看着他们唉声叹气的样子,心里得意异常。&&&&&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但他们唉声叹气也可能不是因为我们,或许是在叹息自己。&&&& 父亲的病情愈加严重,已经不得不从工厂离职,小北的母亲也好不到哪儿去,整天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有时把手伸进裤子里抓挠一气,满手的脓血。&&&&& 小北的母亲提议与父亲一起去医院治疗,但父亲否决了,他说两个孩子就要高考了,考上大学需要一大笔学费呢,小北母亲便哭了出来,“那我们难道就这样等死吗?”父亲很释然的笑了,“我们这个样子活着还有什么用?”&&&&& 这是他们结合一年后的对话,被和我小北听到了,我们突然都觉得自己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完全一致的感觉。&&&&& 我拉起父亲,小北拉起她的母亲,要送他们去医院,他们执拗不过,便开口道:“我们自己去,不用你们扶!”然后两人搀扶着走出了院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我想,这就叫做相依为命吧!&&&&& 但他们并没有住院,只是每日都往返于医院,我与小北也无暇顾及此事,因为我们开始高考了。&&&&& 对于高考,我很有信心,可以说有十足的把握,一本完全没问题,而小北却显得焦躁异常,他觉得自己几乎没什么希望。我安慰过他,但无济于事。&&&&& 高考结束后,父亲把家里的积蓄全都交给了我,少得可怜。他说感觉自己就快不行了,“别开玩笑了!你们不是一直在治疗吗?”我不以为是的说道。父亲苦笑道:“治疗什么啊?我们骗你们的,要是真的治疗了钱还能剩下吗?”我突然有些难过,把父亲和水的杯子摔在了地上,“骗子!你永远都在骗我!”父亲哭了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和小北母亲在一起并不是情愿的,当时是她勾引我的,我也鬼迷心窍了……”父亲叹了口气接着道:“所以,等我死后,那个女人也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这钱你就自己留下吧,不要再管那个小北了!”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父亲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这是小时候常有的场面,现在却觉得异常陌生。&&
&&&& 一个月后,父亲走了,走的那晚很安静,再提他换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她几乎溃烂不堪的下体,那溃烂一直从大腿蔓延到小腹。又过了半个月,小北的母亲也走了,样子和父亲一模一样。&&&&& 两次火化我与小北都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掉,“禽‘兽不如这个歌词与可能就是为我俩准备的。现在好了,我们都不用费心的想要逃离了,没什么想要逃离的了,也不用装腔作势的叛逆了,没人在看我们的戏了。&&&&& 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这也应该叫相依为命吧!&&&&& 命运总是喜欢捉弄我,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高考失利了,而小北则幸运地考上了一所还不赖的专科学校,我没有听父亲的遗嘱,把钱统统拿出来供小北上学,但那笔钱实在是少得可怜,只能维持一年的生活,于是我找到工厂的厂长,顶替父亲去那里上班。&&&&& 小北临行前一晚我们坐在院子里喝啤酒,我想家长一样嘱咐他到了那里要怎样怎样与人相处,怎样怎样照顾自己,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外地独自生活过一样,小北犹豫了一下道:“哥,要不我不去上学了,你在工厂上班太累了。”我听歌出他话语中的虚伪还有眼神中的不真诚,我知道她很想去上学,他仍旧一直很想逃离这里,并不像我这样,已经可以安心的接受命运,我知道他害怕我说出“好啊”&&& “可以啊”止痒的话语,所以一直懦弱的盯着我,可是小北,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呢?我怎么能看着你难过呢?于是我摸摸他的头道:“别说傻话了!我还指望你带我离开这里呢!”小北笑了起来,丝毫不知道掩饰内心的欢愉。&&&&& 小北走后,我的生活匾额的乏味起来,每日超负荷的体力劳动让我疲惫不堪,回到家中便倒在床上不想起来,饭也不想吃。我的体重飞速下降,烟却越来越频繁起来,每天都会抽掉两包烟,有时外加一瓶酒,很辣的白酒。&&&&& 与我灰暗的生活形成鲜明的对比是小北,他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兴高采烈的给我讲述大学生活的美好,我看着他穿着名牌衣服,留着当下最时髦的发型,终于知道了他为何一直毫无节制的管我要。想想自己所受的苦累,再看看小北的样子,我虽然有些生气,但看这他开心的样子,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好好学习,将来找一份好工作,把哥也带出去!”我永远的老生常谈。&&&& 最开始小北听到这话的时候还会点着头满口答应,可是后来他却只是点点头,再后来连头也不点了,叹一口气管我要支烟抽,看着他抽烟的模样,我感觉有些东西在渐渐走远。&&&&& 大学毕业后,小北找了一份工作,假期回来看我,我很高兴,谁都不知道我他‘妈的有多高兴。我请了一天的假,张罗了一桌子菜,这几年我很少吃过这么多菜了,哪怕是过年的时候也没有过。&&&&& 那天我们都喝多了,饭后坐在院子里聊天,我搂着小北的肩膀道:“哥终于熬出头了!什么时候带哥去你那儿?”小北沉默一会儿道:“现在在外面很不好混,一个人养活自己都很难……”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我这几年积压的愤怒瞬间爆发,我腾得一下站起来,指着小北骂道:“他妈的没有良心,我就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小北站起来道:“你根本没去过外面,你什么也不懂!”“你有能耐了是不是!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一拳打在小北的脸上,小北踉跄了一下,出乎我的意料,迅速的回了我一拳,“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讨厌你?你一直自以为是,要不是小时候我怕受欺负,我才不会搭理你呢!”我捂着脸颊怒视着小北,然后看着他走回屋子取出行了走出了院子,回过头来对我吼道:“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现在一切都很明了了,你生气的样子和小时候一点儿都没变,可是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去你那里啊!我并不是真的想要让你养我啊!你哪怕说个谎也可以啊!我需要的只是一点儿心里的慰藉啊!而你呢?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撕下这些年伪装的嘴脸,他妈的就是个禽‘兽,不折不扣的禽‘兽。&&&&& 秋天微凉的风掠过我的皮肤,我站在院子里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那声音回荡在院子上空有些恐怖,有户人家的灯光亮了起来,透过玻璃显的黄昏暗淡,就像那年自己蹲在角落里流着眼泪烧掉录取通知书时的火光一样……&&
&& 好诶我知道了以后就尾随你了
- 阿西抱抱
果断尾随你
早点睡阿SB=-=小晨好久不见阿T-T西瓜我懂的
不得已得下了手机发不了了T-T 明儿更新
少年好久不见
2010/5金赏七天 萧凯茵上班的路上,地铁里的人真不少,互相拥挤却不言语。在一片压迫的沉默中我突然喉咙很痒,没忍住所以咳嗽不停,尽管已经用手捂住嘴巴,那掩不住的声响和气息着实让身边的人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旁边一个女人原本跟我握着同一个扶手,却在此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到了另一个扶手。我们继续沉默,但彼此的位置已经更改。喉咙滚烫滚烫的,大概是有点儿感冒了。昨晚赵明又在房间了抽烟,我把窗户打开,正好睡觉的位置堆上来封口,可能就是这样吹了一晚上的凉风。他很久没抽过烟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答应我把烟戒了,然后就真的再也没有抽过。昨天我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呛人的气味,走进房夺过他手上的烟,给按灭了,他不动声色地又点起了另一根烟。我知道他必定是遇到了不愉快的事,但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只是一根一根的抽。早上起来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等烟盒,瘪的就像我们那被掏空的心。
我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刚找到几颗备用的感冒药,就突然接到公司开会的通知,急急忙忙准备好文件端了一杯水进会议室。经理一边在上面总结近期的工作,我一边在座位里摊开掌心偷偷把药丸放进嘴里,然后短端起水杯喝起来。他先是毫不客气的批评了一番,最后又有点吝啬的鼓励 了一句 .....我们要像小刘这样的人工作勤勤恳恳,再接再厉取得更好的业绩。 他一下就提到我,我心里一惊,原本也不是太过激烈的反应被呛到鼻腔里得水狠狠的放大了,原本也不是那么受人关注的那段话,就停顿在我无法遏止住的剧烈咳嗽中,正好被我无形中的强调一番.其实部门里谁都知道经理对我的偏爱,他每次也不避讳。反倒是我显得比较过激,原本小小便可以过去的事,我总觉得心里别扭。经理也是30好几的人了,家庭婚姻状况不明,他在我们中间时出了名的冷酷,谁都不敢随意刺探他的私生活。从他板寸大的脑袋背后,刚好可以看见一个月牙形的疤痕,刚好在他的两个耳朵之间,从背后反倒像个微笑上扬的嘴巴。每一次在他恶狠狠的放话转身之后,都是后脑勺那张极其不相称的笑脸
会议的最后,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扔下一句 散会之后小刘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我心想,完了不过还好,原来经理只是找我陪客户吃饭.这种应酬的晚饭织染少不了大鱼大肉,以番禺端上来的时候正正的放在了我的面前。经理说,不必客气,吃吧吃吧。我握好了筷子笑笑便把转盘转到了另一边,与编导类客户的面前。客户见我懂颜色,便也毫不客气的夹了一大块鱼,我不好意思不吃。我从小就不会吃鱼,那些参差不齐细碎尖锐的鱼刺,我是最不懂的如何将他们全挑出来的了。这一条鱼尾我吃的非常慢,当着客户和经理的面不能吃的太难看,结果难看的是装者残羹的碟子,里面慢慢都是没吃干净的鱼骨头。经理结账,那两张发票伸手给我,我正要把它收起来,他却说 怎么不刮刮看?多半不会中奖吧,我回答说。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笑笑摇头,刚刚悬在半空的手还是将发票放进包里。发票不过是一种报销的凭证,我们付出的前凭着这一张薄薄的纸又拿了回来,付出了又得到了,但其实包里的钱没多没少。我们看是在生活中一直劳碌奔走,其实一直在原地踏步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什么都迟了,起床晚了,上班晚了,火车晚了,婚礼迟到了,但幸好一切都还是我想要的哪样,婚礼很气派,婚纱很漂亮,赵明穿者礼服在宴会中央抽着烟等我。我急匆匆走进,却被烟呛到,一个可是把所有的幻想都给扑灭了。我睁开眼,发现赵明就在我的身边,他伸手摸着我的额头,我问到了手上的烟草味,三年了,我让他戒烟却从来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不想戒.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抽烟?不就是一呼一吸,吐纳而已?那不是普通的呼吸,空气吸进来呼出去,什么都没有留下,反而带走了温度,但是烟不同,一呼一吸,尼古丁留下来,热情没有离开,一根烟燃尽了,烟雾跑进空气,灰烬留在了烟灰缸,剩下的被我吸进了肺里---这是一种活着的感觉,你不明白.我不明白,现在几点了十点.糟糕,迟到了,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没想到我梦到自己迟到了,现实也是迟到了。我起身,他却一把把我按回去,从被子里抽出差点儿滑落的温度计, 你别去了,他抬头看了看。刘茵,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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