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好多长歌想要加薪加薪什么歌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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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闻古意,莫问湖下锋
  稻香一别寻师门    王富:看你满腹经纶,又擅弦歌之术,不妨拜入地处江南东道千岛湖畔的长歌门。那里景色十分优美,不少有志入朝为官的文人雅士皆聚于此。你若是拜入长歌门下,将来定大有所为。怎样,有没有兴趣去长歌门看看?    书市总管白宾:月上清泉石上琅,溪水潺潺大小山。这长歌门的风光可不是别处能比的。    千岛颂长歌    书市总管白宾:少侠可是想要入长歌门么?这里乃是中原有数的大书院。门下弟子不仅可龄听诸子百家的真知,还可修习长歌门琴剑相合的高妙武学。现任门主杨逸飞是历代掌门中继任掌门时最年少之人,可他的能力却丝毫不逊于历代掌门。不过听说门主右手天生四指,其实并不适合练剑,但剑仙青莲居士游历归来竟将门主收为关门弟子,谁也说不清这里边的原委。门主年少时曾拜南北後庄的大老板周墨先生为师,磨练经商之术。千岛湖这一片产业在门主的打理下蒸蒸日上.居住在周围的百姓也跟着富庶起来,许多人都想将自家子女送进长歌门的微山书院读书。    这位书市的白管事数起长歌门的种种.十分兴奋,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喜色。    书市总管白宾:哎,你睢我这.一说得高兴了差点忘了正事。你初来此地.怕是对这里不甚熟悉,里面庭庭园园的,迷了路可不大好。正巧我要去给门主汇报这两天书市的账目情况.索性便送你一道,也带你看看咱们长歌门的美景。跟好我,可别落下了。那我们这就出发。    文瑞:门主正在漱心堂内处理门中事务,若有要事可甶在下通报。    文瑞:以音之精义,而应乎意之深微。    文瑞:这位少侠请留步。漱心堂乃是我长歌门重地,不可擅入。敢问少侠有何要事?在下可通报一声。    相知莫相问    文瑞:少侠是想要拜入我长歌门么?长歌门向来以书院中万卷书闻名,若宇内清平,吾等可琴歌剑气,笑傲山林。若大乱之世,我辈当有心为民,力挽危亡,少侠身负长琴,想是擅长操弦之术,更有机会修习我长歌门御音之法。不过获取入院资格,还需经过门主首肯,少侠便请进入漱心堂参见门主杨逸飞,此乃本门入门必经之途。    文瑞:看来我长歌门又要多一位同门了,可喜可贺!来日方长,择日可对月同歌、把酒言欢。    楚南: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洛中何郁郁,冠带自相索。长衢罗夹巷,王侯多第宅。两宫遥相望,双阙百余尺。极宴娱心怠,戚戚何所迫    绮云: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甶来非一朝。金张藉旧业,七叶琪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    杨逸飞:吾定以正世之心,荡尽世间奸邪污祟!    杨逸飞: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杨逸飞:心存浩然之气,方能扶正世之风。若是伯真还在,那该有多好……    杨逸飞:诗酒棋画曲生辉,六艺七弦古意威。自古以来,忠良反被奸臣所害者不在少数,尽管如此,我长歌门人历代以来,仍有许多门人力求拨云见日,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李白先生有诗云:儒生不及游侠人,白首下帷复何益。如若庙堂不振,长歌门下当明忧患,取君子道,匡扶乱世。我杨家历代亦精于经商之道,若你有志于此,当须牢记,不可因私利而做出有违仁义礼信之事。若违长歌门规,与奸权同流合污,长歌门中自有料理奸党之人。    [杨逸飞]说:伯赏书竹,先祖建相知山庄,本为挚友李百药退隐留一清静地,后历代以来,门中有隐于山水之间者,亦不乏为家国效命之人。不过若非大治之时,入长歌门中,便须秉修身、齐家之法,解治国、定乱之道。出当为济世高士,事若不成,隐亦当做人杰。如此,你可愿意?    伯赏书竹:我愿加入长歌门,与诸位长歌高士携手并肩,扶正世之风,平奸邪之事。    杨逸飞:我长歌门下弟子虽来自五湖四海,但皆有一颗正世之心。如今朝廷上下虽被奸人把持,但身为长歌弟子决不可与之同流合污。    [杨逸飞]说:伯赏书竹从此刻起,你便是我长歌门下正式弟子!望你能坚守今日之言,与贤士共行,伴君子同途。    [杨逸飞]说:既入长歌,须以修身清心为上,无论面临何等危局,都要始终秉持一颗正直之心,切莫因身处泥泞之中,便失了我等的信念。朝堂上的风气,终有一日会被我们濯清。    初仰九龄公    杨逸飞:八音之中,弦声为首。众器之中,琴德最优。门中人正式操琴,须得沐浴更衣、焚香拜书。你这便去外面明德树下找寻九龄公询问拜书仪式之事吧,此事向由九聆公主持的。仪式过后,得到往圣认同,便可操琴了。    杨逸飞:门中藏琴,许多皆是音色俱佳的上品,但操琴者想得到一张与自身契合无间的好琴,还需自行慢慢寻觅。若无其他要事,便去找九龄公准备拜书仪式吧。出门向左便能看到明德树了。    张九龄: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天下承平太久,圣上想是忘了圣人的教诲了。    张九龄:安禄山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只恨朝廷奸佞蒙蔽圣上双眼.老夫仅凭一己之力难以与之抗衡。    张九龄: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天下承平太久,圣上想是忘了圣人的教诲    了。    张九龄:你便是今日新入门的弟子?嗯……眉眼间的正气倒是像极了老夫年轻时的样子。    张九龄:老夫之言你可明了?    礼书先正衣    张九龄:拜书仪式早已筹备齐全,欲行拜书大礼,须得先正衣冠。太宗有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欲以正世之心明察天下之秋毫,当先正衣冠、知兴替、明得失,方可知善去邪。老夫这里有面铜镜,你且拿去整理下自己的衣冠,便可参加拜书仪式了。    张九龄:夫欲以正世之心明察秋毫,当先正衣冠、知兴替、明得失,方可知善去邪。修身之道,重在养性。    三献帛酒香    张九龄:现在看上去精神多了,衣着乃儒者之表,表不正,心难正;身修洁,邪不佞。时辰己到,祭书大典,万圣尊前!    九龄公以庄严凝重的语调.朗吟拜书仪式的祭文,仿佛在唱着一首古老的歌。古朴的韵味伴随着弟子们风雅整齐的动作,将对你的祝愿和期望传达给了上苍与先贤,正所谓“闻乐知德,观舞澄心,识礼明仁,礼正    乐垂,中和位育”,千古礼乐归东鲁,万古衣冠拜素王!    自生民来,谁底其圣,惟师神明,度越前圣。粢帛具成,礼容斯称,黍稷非馨,唯神之听。大哉圣师,实天生德。作乐以崇,时祀无数。清酤唯馨,嘉牲孔硕。荐羞神明,庶几昭格。万世宗师,生民物轨。瞻之洋洋,神其宁止。酌彼金罍,唯清且旨。登献唯三,于嘻成礼!    张九龄:好好好!从今以后,你便是我长歌门的正式弟子。切莫做出有辱长歌门风之事,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啊!    伯赏书竹:弟子谨遵教诲,定会用功读书,将来将毕生所学投入到朝廷之上,为国献计献策。    张九龄:这张琴出自我长歌门千真琴坊的斫琴大师崖牙之手.是万琴楼中珍藏的上品.須得好生保管。琴乃养心之器,凡操琴者,去欲淫之邪心,养中和之正气。‘音律本无雅俗之分,可娱人身心.感人怀意的,便是好曲。    拂霞琴    长歌之武技    张九龄:你初到长歌.但根基不错.将来在琴剑一道修习上可望有所成就。若想先行了解长歌门的武学要领,可到前面少初坪找小女张婉玉.她会指点你一二的。我这里有一副画像.劳你代我交给婉玉.让她看看。婉玉她……不知为何,这些年来却是对逸飞的兄长青月另眼相看,青月年幼时曾因为叛党之乱致脑部有创.我却不忍婉玉一生便要步入如此艰辛之途。    张九龄:婚姻大事,还需慎重。    画像是画是一位青年才俊,应是张九龄为爱女挑选的佳婿。    张婉玉:这是什么?又是爹爹让你拿给的我吧?    张婉玉接下你带来的画像.微微扫了一眼,便轻轻放在一旁.却看不出她是喜是怒。    张婉玉:我与青月早已心意相通,便是爹爹也不知这其中原委,也难怪爹爹始终对这桩亲事不满。    切磋辨根基    张婉玉淡淡笑道:我与青月之事,不劳旁人费心了。你先与这少初坪上长歌初级弟子切磋几式.我須得先明了你的根基如何,再做打算。    长歌初级弟子:琴乃养心之器,禁则去欲淫之邪心,顺则养中和之正气。可是要与我切磋武艺?    [长歌初级弟子]说:请多指教!    [长歌中级弟子]说:你赢了,看来我还要继续勤加修炼!    张婉玉:倒是有一身不错的根底。    闻道有先后    张婉玉:入门弟子本当先从吐气纳息之法练起.不过你的功底较许多弟子深厚,在操琴上也有过习练.可以此刻便接触些本门招式。本门武学重在以气引弦,以音布阵;以神承影,以影化剑,可伤敌亦可以琴音激荡伤者气息平复伤势。想要弹奏曲目便需经由琴上七弦.弹奏之前需通过多次的试音来积攒曲风。当曲风积攒到一定程度且能熟拣的按照乐谱上所标识的指法来弹抜琴弦时,曲便自然而然的从你指下流出。你先试着对少初坪周围的训练木桩弹奏这几根弦,听音辨音吧。    张婉玉:有人隐藏的那么深,他就在你的身边,却很少有人能真正的了解他……    张婉玉:不错,正是这样,你的悟性很高。    正气益琴心    张婉玉:琴之一道本是一件娱人身心的乐事,当技法娴熟后,或收或发大多与操琴者内心的感悟相关。我长歌门下当以正气立心为本而积累修为,当修为积累达到一定程度.或可融合入武技之中.或可助你领悟更高明的武学。你闯荡江湖,一路游历至此,早己积攒了不少修为,接下来便尝试将将这些修为融合至你的乐曲和招式中吧。    张婉玉:伯赏书竹,你可领悟了这“音”与“曲”的奥妙?    伯赏书竹:弟子不才,着实无法领会……    张婉玉:不错,正是这样,你的悟性很高。    张婉玉:伯赏书竹,你可领悟了这音与曲的奥妙?看来我刚才所说你已经全部领悟了,甚好。    锋从磨砺来    张婉玉:琴之一道,需对事物有深刻体验,乃是与事物或他人内心产生共鸣的过程.更是一种将灵魂深处对自然感知的认可与映射。主角,用心体察、感知世间万物时,偶尔可契合自然之道。人之一生,总有漫长的时间去经历与感知,却还不忙。你先暂且将这些记下,再去找少初坪上的长歌中级弟子切磋,看看先前所言你是否都理解了。    长歌中级弟子:乐者,天地之和谐,礼者,天地之序也。和故百物皆化,序故群物皆别。乐由天作,礼以地制。可是要与我切磋武艺?    [长歌中级弟子]说:请多指教!    [长歌中级弟子]说:你赢了,看来我还要继续勤加修炼!    张婉玉:勤加练习,必有进益。    祭典须周祥    张婉玉:方才韩非池那遣人来找我.招贤日之事需寻些人去帮忙。若是你见到我门下的林文成,便叫上他一起去博通园。韩非池是太白先生的大弟子,他耳力异于常人,执掌觅音明心园.最是容不得瑕疵音律.若见了他,还需谨言慎行。    林文成:师妹前来寻我是有何事?    伯赏书竹:婉玉师姐让我来寻你一起筹备那招贤日,我们这便去那博通园吧!    林文成:好。我们这就动身吧,莫迟了。你是新来的弟子,恐怕还不了解这些先生们。我好歹也算个师兄,就指点你一番吧。让你来找我的是我师父,你别看她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可要是发起脾气来,连韩先生也不敢靠近。不过师父极少发脾气的,你莫要害怕。噢对了,师父与杨家大少爷有婚约在身,你也莫要讨论大少爷之事,否则连吉婆婆也是要罚你的。婆婆可是门中的长辈了,我们平日里有什么难处,吉婆婆都能想办法解决,有时候我觉得她如我的亲祖母一般。喂!你慢点走等等我呀!还有还有,你千万不要去惹吉婆婆的独子,否则连我这做师兄的也帮不了你。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师父自己都不愿意与韩先生过多接触,何苦要难为于我。韩先生性子太过狂傲,又挑剔的很,极少有人能入他的眼。待会儿你做事可要小心些,千万别惹了他,虽然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但莫名被人挑剔,心里总是不舒服的。说起来还是赵宫商先生好相处些,从不给谁脸色看,可韩先生还偏偏总去寻他的霉头。我们这就到了,你记住我说的话,千万别惹了韩先生,否则我也要被你连累了。说起来林师姐近来总是闷闷不乐的,不知是不是练剑又遇到瓶颈了。读万卷书册,颂千里长风。阅坊间佳话,品真味江湖。这长歌门里的故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说的完的。你若有时间,也可去若水书斋和万书楼看看书,学无止境,长歌门的藏书那可是一辈子都看不完的。不过你拜入长歌门,绝对是个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决定。哎呀,我竟忘了佳意师姐叫我去她那取个东西!主角,你先行前往,我随后便来!    郭妙颜:你入了长歌门,今后我们就是同门子弟,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妙妙师姐便是。    孔文翰:先生让我们每日三省吾身,我仔细的想了想,自己没银子,没官爵,也没一房媳妇,好像除了读书也没别的能做了……    南门靖: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柳咏志:韩先生己经在在这儿坐了大半个上午了,若是他再不走,我这午觉可就睡不成了。韩先生也真是的,这园子里不过是有些落叶而已,何至于发这么大脾气。罢了罢了,我还是背书去好了一一宗庙致敬,不忘亲也;修身值行,恐辱先也。宗庙致敬,鬼神若矣。孝悌之至,通于神明,光于四海,无所不通。    庚慈:其实韩先生也并非像大家所说的那样凶恶不近人情。    韩非池:最美的声音不存在于世上,只在我韩非池的脑海里.    韩非池:若这世上再无那般美妙的声音,我宁愿自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韩非池:婉玉让你来的么?    落叶暖青石    韩非池四下里扫了一根.眉头便皱了起来。你顺着他锐利的目光看去.在水边的石头以及房屋角落堆着一些韩非池:霜景催危叶,今朝半树空。伯赏书竹,帮我将这石台,房屋外的落叶扫去吧。落叶萧萧.得清寂,摇曳之意.若有体悟.亦可入音律之中。    韩非池:叶之味,蕴四季之气。    韩非池:山中万木稀,落叶暖青石。    彩锦画靑红    韩非池:昭贤日是本门一年一度的祭典,是创立长歌门的子敬公设立的,本是用以纪念他与挚友李百药先生的情谊。百余年过去,昭贤日也逐浙演化为纪念长歌门创立以及祭拜诸位先贤的典礼。每年长歌门的吉日、吉时,都是在除夕当晚由门中负责教授数术课目的先生们根据星象卜卦而得的,如今昭贤日己近,須得尽快将准备工作做完。前些日子门中负责采购布料的弟子已然准备了一些彩锦。伯赏书竹,有劳你替我去敬庄园找韩彩衣,问问布料何时能送来。    韩非池:快些去取了布料回来,莫要耽误了昭贤日的祭典。    韩彩衣:可是韩先生让你来取先前定下的布料?    伯赏书竹:正是。    韩彩衣:唉,都怪我,布料取回来没有及时给韩先生送过去……    韩彩衣吞起来有些紧张。    韩彩衣:韩先生请你来的时候可是怒了?    伯赏书竹:没有,放心吧!    韩彩衣:韩先生好凶啊,我不敢去找他送布料,怎么办呢。    [韩彩衣]说:伯赏书竹,劳烦你快快将这布料给韩先生送去,莫要耽搁!    韩非池:我还道那丫头将此事给忘了。布料交给我便可,我会安排人处理的。    妙手缝缎衣    韩非池:昭贤日之事准备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通知弟子们昭贤日的时辰.让他们提前沐浴更衣做好准奋便是。不过眼下我还有些要事需亲自处理,需请你将这帖子送到吉婆婆手中,请她老人家通知弟子们做好昭贤日祭典的准备。嗯,你的衣袖之上有些破损,这般去见门中前辈却是不妥,先到院子外面找未未姑娘帮你缝补下衣服,再回来找我拿昭贤帖。    末末:吉婆婆对我最好了,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韩非池:这样便甚好。    老妪慈母心    韩非池:昭贤日的具体事项都写在帖子里。吉婆婆此时应是在敬庄园中处理日常事务,这就将昭贤帖拿去送绐她吧。    韩非池:这便去吧,各位同门还需准备祭典之事。    吉婆婆:人老啦,看着这些孩子们跟春等似的越来越大,却不得不服老哇!    吉婆婆:你既入了长歌门,可要用功些儿,可别学来一身纨绔子弟的坏毛病。    吉婆婆:俊鸿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也怪我这为娘的自小太过忽略于他。一切因果,皆在我当年的一时疏忽,否则青月那孩子也不会……唉……    吉婆婆:这是昭贤日的礼帖?非池这孩子对这事却甚是看重。好好,婆婆这就知会大家。    往事知飘摇    吉婆婆:咦?你这孩子……是新入门的弟子吧    吉婆婆看罢请帖,这才抬起头仔细端详起你,你赶忙又行一礼,口中应道:“正是,弟子见过吉婆婆。”    吉婆婆:我就说你这孩子看着面儿生,初到这里,可还习惯么?婆婆在这长歌门生活了大半辈子,对这儿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得透了的。入了本门的年轻人啊,许多都整天风里来雨里去,世间诸事便开始越来越多放在了心里,你入得门中,偶尔也该停下脚步歇歇,看看周围的人和事,看看远处的山和水。来来来,陪婆婆说会儿话。    吉婆婆:说起这长歌门的故事啊,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讲得完的,婆婆就拣些儿重要的说与你听听。    伯赏书竹:愿闻其详。    吉婆婆:咱们长歌门可是打前朝末期就建立在这千岛湖畔了。那个时候,不少文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去做官,他们大都心高气傲,执着于自己的信念,但是在官场的斗争中是没有什么单纯可言的,他们或者失去了自己的信念,或者隐藏自己了的才华。因此杨家的先人杨子敬便建立了相知山庄和微山书院,希望文人们能有个聚集起来畅谈理想、实现抱负的地方。    伯赏书竹:后来呢    吉婆婆:后来?后来文人越聚越多,再加上杨家经营有道,因音律而衍生出的武学亦自成一派,这微山书院在江湖上声望日渐其高,便索性敞开了大门招收有志入朝为官、辅佐唐王的弟子。如今朝中便有不少为官者是从咱们长歌门走出去的。当年九龄公、邠王和长歌门众贤士排除万难,拥佐当今圣上继位,令太平公主一党当权的计谋彻底失败,这大唐才有了如今的盛世之相啊!    伯赏书竹:那太平公主定不肯就此罢休,难道没有暗中命人谋害长歌门诸位贤良吗?    吉婆婆:别急,婆婆正要说呢。那时候咱们老门主杨尹安正带领长歌众人助玄宗圼帝平叛,太平公主一党被剿,但其党羽中的主要势力的两个负责突袭的“云甏轩”与负责刑讯的“暗军亭”中的数位首脑和高手却在首领解秀朝和年勒的率领下一同杀出重围,逃出了长安,随后伪装成前来拜访的文人悄然进入微山书院,大开杀戒。这场战争真是惊心动魄啊……杨老夫人和梅先生重伤,我的结发夫君竹先生战死,自此岁寒三友只余其二,还有青月那孩子……    伯赏书竹:青月?那是何人?    吉婆婆:唉……别说江湖中人了,就是这长歌门中弟子都鲜少听说这个名字。杨青月是杨家大少爷,也本应是杨家这偌大产业的继承人,这一代的长歌门门主。只因在那一战中,青月中了敌人一招“阴雨针”,虽经杨家秘术《天音知脉》治疗,却仍旧无法挽回。自那时起,青月就时常会陷入浑噩的梦境之中,在外人看来便是神智呆愕了。哎……若非我等护持不力,青月这孩子怕是会有超越这长歌门所有人的琴技啊…所以你要记住,这长歌门中人性情各有千秋,但无论别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你都不可对大爷有丝亳的不敬,若被我知道了,定以门规责罚,你可记住了?    伯赏书竹:弟子记住了,弟子谨遵吉婆婆教诲。    吉婆婆:记住婆婆的话。人在江湖,身不甶己,不过长歌弟子,比旁人更需紧记入门之时的初心。婆婆曾见过逐浪随波,人云亦云的门下,过得数年,入门时的意气最终却是难以见到半分了,这便极是可惜。    独子养难教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你正纳闷究竟是何人敢在书院中大声喧哗,吉婆婆却叹了口气道:    俊鸿这孩子,我这当娘的也管不住他了,我这宿舍掌事饶是管得好众弟子们的大小事,却没教好自己的儿子。当年我夫君为叛军所杀,青月又是在我怀里受伤,我这心里一直觉得愧对老门主,便多关照了青月一些,却把俊鸿给冷落了。这几年俊鸿看中了九龄公的女儿婉玉,俊鸿托了人向张家提亲,谁知婉玉和青月早己情投意合、相知相许。那日起,俊鸿的性子就越来越乖戾了,却不能把这些火气撒到门中弟子的身上。伯赏书竹,还请你代我出面调解一番,若是吉俊鸿听不进去,就替老身教训他便是。    吉婆婆:子不教,父母之过也,父既早亡,那自然是我的过失。    [吉俊鸿]说:你们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袁昊]说:呃……    [吉俊鸿]说:这就是那杨青月教导出来的?    [吉俊鸿]说:真搞不懂婉玉是怎么想的,竟然看上了那个呆子!    [吉俊鸿]说:你也和他一个德行!什么都做不好!    [袁昊]说:我……我……    [吉俊鸿]说:瞧瞧你那德行,站在这都碍我的眼!    [吉俊鸿]说:真真和那丑八怪杨青月一个样子!    [袁昊]说:我……我……    [吉俊鸿]说:下次莫要再让我看见你了!    [吉俊鸿]说:敢再出现在我眼前,我定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吉俊鸿]说:还有那可恶的杨青月!最好也永远不要出现!    吉俊鸿:杨音月那呆子,何德何能让婉玉对他倾心?哼!    伯赏书竹:感情之事,本就勉强不得,你又何苦拿他人撒气!    吉俊鸿:我自是有我的道理,哪用你来多管闲事!    伯赏书竹:看来我今日便要替吉婆婆好好管教你了!    [吉俊鸿]说:少说废话,我才轮不到你来管教!    [吉俊鸿]说:你赢了我又如何?我是绝不会放弃婉玉的!    [吉俊鸿]说:哼!    袁昊: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袁昊: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师兄们教训我乃天经地义之事,更不可对师兄无礼。    袁昊:长歌门中,本不该有这般蛮横之人,即使是门中前辈之后。    萱草名忘忧    袁昊虽己受伤,却觉得不该与吉俊鸿交手。    袁昊:我挨几个拳头只是小事罢了,你得罪了吉俊鸿,日后却怕你会多出许多麻烦来,须得小心。只是我身上有了这些伤,林师姐还等着我去送东西给她呢!我这副样子不好去见她。这位同窗,能不能请你帮我在这附近采些忘忧草,拿给南边院子里的林佳意师姐?师姐最近有些烦闷,莫说我的事,徒然扰了她。    袁昊:忘忧草又名萱草,书上说萱草是一种药材,主治……哎呀呀呀!师姐莫不是得了什么病?    林佳意:我因他的琴而知音,因知音而读懂了自己的剑,可却再也读不懂自己的心。    林佳意:佳人有意,去留却无意。    林佳意:袁昊怎么不自己送来。    早课勿迟延    不远处传来一阵钟声。    林佳意:这是早课开课的钟声。骆子维先生是负责教授礼、书二课的先生,是本门先贤骆宾王的后人,对弟子颇为严格。书院里的同门十有八九都被他罚过些课业的,你若是迟到,却是不佳。若是你身法灵便些,还能早些赶到。快去吧!到了课堂找张没人的书桌坐下听讲。    林佳意:当年路先生可是罚我抄了一百遍的《礼运大同篇》呀,不过我的收获却是极大。    [骆子维]说: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骆子维]说: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骆子维]说: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骆子维]说: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    骆子维说:守时守信乃立人之本,欲成材,先立人。若不能严苛要求自己,将来又何谈入朝为官、指点江山?    骆子维说:以为偷偷溜进来上课我便看不到了么?    严师赏罚明    骆子维:兴文堂周围又有些老鼠出没,咬坏了不少书册古简,若你把藏在兴文堂附近的老鼠洞掏出来,将老鼠赶走,就抵过这此迟来的过失。鼠类狡狯,掘洞后还会寻些碎石掩盖鼠洞,你看看哪里有碎石堆,应该便是硕鼠的藏身之处了。    骆子维:―念过差,足丧生平之善:终身检饬,难盖一事之愆。若不想来日误大事,便当在小处积累。    礼为六艺首    骆子维:有过担之,乃君子之风,可喜。    骆子维先生对你招呼着:来,就将你这堂课所落下的内容说与你听。    骆子维:自古以来,礼之一道便尊于六艺之首,守时守信便是礼之其一.更乃立人之根本,欲成材先要立人,若不能严苛要求自己,从基本小事做起,将来又何谈入朝为官指点江山。从古至今,史书上所记栽的但凡荒废礼道、贪图享乐荒淫无度的帝王最终都只落得个国破山河碎的下场。无礼之人只懂得以暴制暴.用伤害他人的手段为自己谋得利益,亦迟早会为天地所不容。若是这世上人人知礼,又何来奸邪之亊    伯赏书竹:先生说的是,弟子将来定会严格要求自己。    骆子维:只可惜,自秦火之后,《礼经》失传,致汉初时只有高堂弟子能得传《礼》,彼时有《汉书艺文志》记载:“汉兴.鲁高堂生传《士礼》十七篇。讫孝宣世,后仓最明。戴德、戴圣、庆普皆其弟子,三家立于学官。,这梳理所说的《士礼》一书,便是我们所说的礼经。后来至西汉时,鲁恭王想要拆除孔圣人旧宅以扩建其宫殿规模,又意外于堆壁中得《礼记》、《论语》、《孝经》等数十篇古文尚书。只可惜我们如今所能见到的《礼记》,只是西汉戴圣所著。这本经书虽较原著来说内容丰富了许多,但却由于吸收了许多不是申释礼经的文字,内容更加庞杂。    伯赏书竹:先生真是博学多才!    骆子维:哈哈哈,古时有一王师名张良,你可有听过他的故事?张良年轻时在沂水圯桥散步时,遇到一位老翁,老翁故意将皂鞋丟落桥下,并傲慢的差使张良替他捡回皂鞋并给他穿上,张良见老者发须皆白,年纪颇大,便以长幼之礼相待,不但将鞋子捡回,且小心恭敬的替老人穿鞋。老人见张良知长幼、懂礼数,便赞叹道:“孺子可教矣!”并约张良五日后的凌晨再到桥头相会。    伯赏书竹:然后呢?    伯赏书竹:五天后的凌居,张良匆匆赶至桥头,却见老人早已等候在此。老人忿忿的斥责他:“与老人约,为何误时?五日后再来!”可第二次张良再次晚老人一步。如此两次之后,张良索性半夜就候在桥上,待老人来时见到张良已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却依然以长幼之礼尊敬    自己,便被其至诚和隐忍的精神所感动,遂送给张良一本书,曰:“读此书则可为王者之师,十年后天下大乱,你可用此书兴邦立国;十三年后济北谷城山下的黄石便足老夫。”说罢扬长而去。而后张良日夜研习此书,俯仰天下大事,终成一代深明韬略、文武兼备、足智多谋的王者之师。而这本书便是《太公兵法》。    伯赏书竹:原来如此!若非张良明事知礼,只怕不会有这等成就。先生之言令学生茅塞顿开,多谢先生教诲!    骆子维: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乃因精熟基础之后可得之慧    赠书解苦思    骆子维:听讲许久,难免疲惫。钟鸣前几日让我帮他寻本书,你代我将这本《五兆卜法》拿给他。他这会儿应在律理楼鼓捣他那些个盘盘卦卦呢。钟鸣自打进了书院,对占星、易卜之法颇为用心,茶饭不顾.却非正道。整日在房间里,太阳也晒不到,却有碍键体之道。    他兀自手捧书卷,有几分陶醉之意。    钟鸣:读死书,读书死,天天读书,都要成书呆子了    钟鸣:想那诸葛孔明,对数术不过略知一二,就能保着刘备运筹帷幄,鼎立三国,若是将这些本事学全了,还怕保不了这大唐江山吗?    钟鸣:哎?先生找到这本书啦?太好了!多谢你帮我送书来。    炎夏蛙鸣噪    钟鸣:实在足抱歉.方才我正因这些零件怎么都无法榫合,加之天气炎热,心中有些烦恼。这天气当真热得烦闷,外面这些靑蛙又总是扰人,能否麻烦你帮我把蹲在屋外池塘边叫个不停的青蛙赶回水里去?    任务目标:    钟呜让你帮忙驱赶课堂外池塘边的    钟鸣:安静多了,连空气都跟着凉爽起來了。多谢!    解木置星仪    钟鸣:你从骆先生那里过来?先生的学问极深。可我总是觉得有些书读起来有些无趣?我想做的亊.便有趣多了。寻常人家的百姓们哪里会关心许多这书上的圣贤之道,即便是书读得多了也不能当饭吃。他们心中大多想着地里会长好几亩的田,明年是旱还足涝,家里的牛羊能割下几斤肉,卖几两银子。在常人心中,这些亊都是无法预知的。我读到中华自古便有观星之法、易卜之术,若能其研究透彻,便可在重大灾难之前得知这些消息,让百姓的损失降至最低.才有可能让所有人生活得更加富足。我结合了许多古书上所描述的方法,打算制造一台星象仪,到时候星象仪上的珠子便会按照它们各自所代表的星星那般运动.而底座上会虽是根据星星的运转显示出当前的卦象。伯赏书竹,你若想帮忙,可在附近帮我寻些黄铜、玛瑙石以及杉木来,待这星象仪造成,我可请你一观!    詹玉书:实话跟你说吧,我觉得钟鸣师兄的那个什么星象仪一定搞不成。真要让他搞成了,那些靠此吃饭的中书令大人们,可就没法过日子了。    钟鸣:这两块木盘总足无法很好的黏合,不知换成鱼骨胶会不会好些……    钟鸣:这下材料都齐了,我们这就开始动手制作星象仪吧!    有巧辟蹊径    钟鸣:……把这两块木板拼起来……把这块压片装进弹簧……敢后把钩子挂到机括上……好了!大功告成!哈哈!有了这星象仪,百姓便再不    会无故受灾了。就让它来运转一下……    钟鸣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机括,信心满满的看着自己的星象仪,只见星象仪外围的各色不同大小的珠子在底下磁盘影响下或快或慢移动了起来……    钟鸣:咦?!怎么……这星象仪的运动为何是反向的?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要不我们重绘一图.换掉些或许有误的材料来试试看?    钟鸣:我明明是按照罗盘和司南的原理理设计的图纸,精挑细选了最好的磁矿,怎么会失败呢?我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伯赏书竹:这……我也没有办法,看来也只有重新设计一张图纸,换些材料试试看了。    伯赏书竹:可否将机括、簧片、磁轨倒转过来安装,会如何?    钟鸣:既如此,就按你说的方法试试看吧!又要许久了。    晴日好颜色    钟鸣:哎呀,我险些忘记姐姐约了我一起去赏翠坪与众师兄弟们踏青赏翠之事.不过……这星象仪……我还是想先将它造好。可若是如此,定会误了与姐姐约定的时间。伯赏书竹,麻烦你到课堂南边书院码头附近找钟玲,告知她我要迟些才能赶去赏翠坪,请她自己先行过去便是。我姐姐很好认,眼睛大大、皮肤白皙、腰上挂着一串铃铛的那个就是她啦。我们约好在码头前见面.她怕是要等急了。    [抱竹]说:这位姐姐,你就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钟玲]说:抱竹姑娘,你还是请回吧,赵师兄自苗疆回来便闭门谢客,不与长歌门外之人会面,还望姑娘不要难为于我啊。    [抱竹]说:呜呜呜……赵宫商,你真就那么狠心,连我亲自上门你都不肯见我一面。    [钟玲]说:这……姑娘,赵师兄的性子和善,对谁都是这个样子,长痛不如短痛,姑娘还是趁早解脱,另觅良人吧。    [抱竹]说:良人?呵呵……若是回去,怕是连抱竹的命都会没了呢……    钟玲:赵师兄和韩师兄也不知怎的,只要见面就定会生出事端。    钟玲:眼下我也被些事情绊住,走不开了。    无情伤有情    钟玲:有位姑娘不知道从哪儿来,亦不知所为何事.要求见赵宫商师兄一面。可赵师兄自从苗疆回来之后便闭门不见外客许久了,我无法擅自做主,又不能随意放人进入书院。若抱竹姑娘能说清事情因果,我也好向师兄禀报.请师兄定夺是否要会见她。你之前在江湖上行走,这种事怕是比我处理得來,能否请你代我询问这位抱竹姑娘,来意如何?    钟玲:赵师兄携大圣遗音琴后,桃花却是更多了些。    抱竹:若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我这将死之人,便要遗憾而去。    伯赏书竹:姑娘何以如此?    抱竹:我自小在红衣教中长大,那里的人都……有些与外间不同,我本以为我会像她们一样,孤单一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因药物死去,可我却遇见了赵宫商。十一岁那年,执行任务时重伤,赵宫商救了我。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对教义生疑。与他相处的时日短暂、快乐,这之后再也难遇……    伯赏书竹:姑娘为何说……命不久矣?    抱竹:本教中,女子地位高于男子,姐姐们中许多都憎恨男子,对男子生情本为禁忌。我身为教主亲传弟子,不会有人容忍我的背叛。师父得知后,派了监察使来捉我。我还是逃了出来。    伯赏书竹:哦?姑娘来找赵宫商,是想要?    抱竹:我躲到何处,都不免会被教中高手找到,在这之前,我想再见他一面……    伯赏书竹:我明白了。    钟玲:抱竹姑娘偏偏喜欢上赵师兄。赵师兄弦歌无双,门中有许多仰慕的师妹。既是这样,我便擅自做主,请赵师兄出来见上一面吧。    钟玲师姐话音未落,一根羽箭便擦着她的耳际飞过,抱竹应声倒地。    [抱竹]说:啊!    [钟玲]说:何人竟敢在长歌门为非作歹?!    何人胆妄为    钟玲:什么人敢在长歌门内行刺!抱竹姑娘!你怎么样?伤到了哪里?让我看看!    钟玲蹲下身仔细查看了抱竹的伤势。    钟玲:没有伤到心脉,真是万幸,只偏了那么一点儿。不过……这些人竟敢在长歌门动手!书院四周都是水路,刺客定还藏在附近,莫让她们跑进深处扰了门主和先生们。伯赏书竹,箭是从南边飞来的……看有个弟子鬼鬼祟祟躲在那,难道有人伪装潜入?你且去试探他一番,若是有异,便将他拿了带去请门主处置。    长歌弟子:你有何亊?    伯赏书竹:窦朔先生刚刚托人来寻你,你快去吧.莫耽搁了!    长歌弟子:哦!我马上就过去,多谢!    伯赏书竹:哼!我长歌门根本没有“窦朔”这个人,你果然有问题!    [长歌弟子]说:哼!竟然插手我红衣教的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钟玲]说:什么人?闯入长歌门伤人!    [沙利亚]说:圣教追拿叛教教众,旁人勿要多事!    [沙利亚]说:抱竹,叛教,按教规当如何处置呢?你可是教主最喜爱的弟子之一。    [抱竹]说:咳……沙利亚……大人……    [沙利亚]说:麦凌,你说呢?    [麦凌]说:回沙利亚大人,背叛教主、与教外之人勾结,当受鞭刑,巡教示众,□□、充奴。    [沙利亚]说:教主亲传,擅自妄为,自有教主定夺。    [钟玲]说:闯我长歌抓人么?若有胆量,便等上片刻,我门中师兄来了便有分说!    [麦凌]说:沙利亚大人当面,也敢这般大言!    [沙利亚]说:速速离开吧,若是撞见幻魔心、遗音琴那几个,我们便有大麻烦,莫说李太白也未离千岛湖!    沙利亚走后,钟玲才长出一口气,只见她额头上已经沁出汗珠。    钟玲:刚才那人的实力……远在你我之上,若是门中几位高手在,怎会任由她们带走抱竹姑娘……    含恨憾余生    钟玲:唉,早知会如此,方才就请赵师兄出来,抱竹姑娘这一被带回去,也不知是死是生。我却对不住赵师兄……    钟玲递给你一个包裹    钟玲:抱竹姑娘留下的这个包裹,还要请赵师兄处理为好,有劳你代我往赏翠坪走一趟,把包裹拿给赵宫商师兄,把抱竹姑娘的事说与他听吧。长歌门借千岛湖地势而建,从此地到赏翠坪需搭乘小舟,南面不远处便是码头,你只需寻到船夫张天,他自会送你到赏翠坪的。张家几位兄弟个个儿都是划水的好手,你不必担心会落入水中。    钟玲:含恨而终,是不是好过生不如死备受折磨呢……    张天:您要去哪儿?我送您一程。    赵宫商:哈哈,师弟,酒杯飘到你面前了,这次可轮到你作诗了。    郭峻:唉,师兄,你明知我最不擅长作诗,偏要难为于我。    赵宫商:哈哈,你莫不是想耍赖?师妹也不会答应的哟。    范谷云:嘻嘻,我都输了这许多次,也该轮到师兄你一次啦。快些快洗。不作诗可是要挨罚的。    郭峻: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你们就饶了我吧,我认输还不行吗?    尹建修:哈哈    陈水芸:赵宫商师兄风度翩翩,性格又随和,大家都很喜欢与他一起聊天呢。    赵宫商:若这世上之事可重来一遍,我定不会让她离开。    赵宫商:金银凤凰求玉瓯,碧海瑶池跨仙楼。    赵宫商:这是何物?    一曲诉离殇    面前这个男子便是在书院中众口相传的才子赵宫商了,此刻他正与众多弟子一同进行曲水流觞的游戏,举手投足间可见大家传人风范。赵宫商打开你拿來的包裹。当他看到放在一叠信件最上面的刻有“抱竹”名字的腰牌时,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赵宫商:这是……究竟是什么一回亊?    赵宫商锐利的目先射向你,你向他解释起刚刚发生在书院门口的事。    赵宫商:抱竹……想不到,九年前一别,如今却……我本无害人之心,可她却因我遭此大难。不知她被带到哪里去了,红衣教出入我长歌门中抓人,却不能就此走了,抱竹之亊,我自会与红衣教有个了断。    赵宫商面露哀惋之色,似乎抱竹之事更勾起了他其他的记忆。    赵宫商似是有些伤怀……    [赵宫商]说:春裁绿柳照湖波,碧波生冷涌却急。    [赵宫商]说:我向青波数清歌,歌声未尽魂已移。    [赵宫商]说:伊为莲来我为枝,风摇柳枝拨莲漪。    [赵宫商]说:莲柳相逢本无过,却使玉陨香折消。    [赵宫商]说:泪染花宫锁北山,山间有枫叶正红。    [赵宫商]说:山环水转路难寻,车辇列列尘飞弄。    [赵宫商]说:乘舟作筏渡微山,有情纵跨山水隔。    [赵宫商]说:终是难免人间恨,一曲竹枝正葱茏。    赵宫商:抱竹之心,我甚明了。只是世间再杰出的人物,也不免常在珍视之事上留有遗憾。    冤家道路窄    赵宫商始终敛着眉.心情十分沉重,似乎完全听不到旁人言语。这时.韩非池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听闻赵宫商与韩非池二人素來不合,赵    宫商献唱之时,韩非池常要赶来指摘曲调缺陷,不知他只是怡好路过这里,还是特别来找赵宫商的麻烦。    [韩非池]说:真是愧对长歌第一才子的称号,你方才那一曲,第三句的延音稍长,第四节曲谷音量稍高,结尾处转折未至圆融。    [赵宫商]说:你!哼,我今日不想与你争论。    [谷梦]说:韩非池!你整日里找赵师兄的麻烦,实在无聊?    [陈水芸]说:他是自己不精弦歌,所以来找师兄的麻烦。师兄,你不要理他。    [韩非池]说:呵!风流才子,古脉弦歌,竟要靠师妹帮忙了么?    [韩非池]说:可惜他心中惦念的的却是个苗疆女子,不是本门中人。    [赵宫商]说:韩非池,你该住口了!    杨青月:就散了吧。    或许是杨青月的实力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平日里口中议论的那个“呆子大爷”竟然会是个琴圣级别的高手。赵宫商还沉浸在对杨青月的惊讶中,一旁的人也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直至你叫了赵宫商第三次,他才从对扬靑月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却只是自    嘲般的笑了一笑。    鸿鹄寻物主    赵宫商:真是“坐井自观天,枉笑他人痴”。    赵宫商自嘲般的笑了笑,继而说道:想不到那个大家口中的“呆子”如今竟会是个琴圣级别的天才高手,可笑我还曾在心中奚落他,笑张婉玉竟看上了个呆子。这书院中恐怕没人知道,在这样无暇的琴音背后,扬青月他究竟经历过什么,又付出了比平常人多多少倍的努力。这样的人,即便他是个“呆子”,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侮辱他!咦?这流苏挂坠不是韩非池那家伙的么,他向來挂在他那玉箫上,宝贝得很。我不想与他太多纠葛,你快去拿了还予他罢。我看他往西边鸿鹄院的方向离开,应是去找飞霜了。不过鸿鹄院是处“麻烦”的地方,若是找不到他们,    就先找我师妹楚靖蓉打听便是。    赵宫商:依扬青月那样的境况,练成这样的琴技,不知付出了多少艰辛……    楚靖蓉:哥哥也真足的,何苦执念于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说。    楚靖蓉:原来是新入门的弟子,失敬失敬!韩师兄方才确实往这边来了,他应是去找狄飞霜师兄喝酒聊天了。这流苏挂坠交予我便是.待晚些时候我替你还了去。    你与楚靖蓉正说着,院中却有一人摇着折扇一脸不屑的朝你们走来。楚靖蓉见了忙扯了扯你的衣袖,示意你噤声。随后在你耳边小声的说道:    这是今年获准进入鸿鹄院的方舟师兄,性子有些尖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你还是先行离开吧,别惹了这薄舌子。    只是还未及你离开,方舟便已走到了你们面前。只见他左手背后,右手不紧不慢的摇着扇子,抬着头趾高气昂的扫量着你。    [方舟]说:想得一静心之地,何其之难。    [楚靖蓉]说:九龄公曾说,心若乱了,便无清静地。    [方舟]说:哪里来的不晓事的弟子,竟然跑到鸿鹄院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这里也是你配来的地方?    [楚靖蓉]说:方师兄,这位是新入门的师妹,只是来将玉坠还给韩师兄的,稍后就会离开了。    语出多不敬    楚靖蓉无奈的叹了一声,便不去理睬面前的方舟。    楚靖蓉:你先走吧.方师兄可不是好惹的,若是惹恼了他,保不准要吃上一两个拳头呢!自从他來了这鸿鹄院,这里的气氛整个都变了,也不知他这东海世家子弟究竟是怎么长大的,那鼻孔简直都要朝到天上去了!用坊间的话儿说就是缺少家教。先前因着狄飞霜师兄落榜之事.他可是没少奚落;后来更是对一些学问比他差些儿的弟子指手画脚、斥资不休。大伙儿都足正正经经的读书人,心性宽厚,又加之碍着先生的面子不愿与他计较。何况若是与这等人讲理,那才是折了自己的身份呢。    你听楚靖蓉如是说,倒是对面前这个习惯对人出言不逊的世家子弟方舟深感兴趣,因此不顾楚靖蓉的阻拦,打算去会他一会。    方舟:好不知趣.看来不曾有人吿知你鸿鹄院里的规矩!    伯赏书竹:我未违院规,师兄却无由生事.可知耻字何意么?    方舟面显怒色    方舟:方人门之人,也敢对我不敬。    伯赏书竹:“耻”本义指耻辱、因声誉受损,而内心羞愧。不过……方师兄如此指摘无过之人,莫非在书院中向来声誉颇高,未尝有过声誉受损之事,只怕也不知这内心羞愧是何意。    [方舟]说:不知悔改,看来我要好好教教你我方舟的规矩!    [楚靖蓉]说:方师兄!快些住手!你近日修为有障,已入邪道,若是被先生知道了,你定会被责罚的!    [方舟]说:我……怎么会被刚入门不久的人所败!    [楚靖蓉]说:不知为何,方师兄近日脾气甚怪,言行已然不似长歌门人,须得早些禀告先生。    楚靖蓉:你没亊吧?哎……你、你也太过冲动了,若是惊动了先生们,怕是你们二人都要受到责罚了。方师兄本就有些恃才放旷,任谁都不放在眼里。本来书院中的弟子必须入院学满五年,才有资格进入鸿鹄院,而方师兄只用了三年就被先生和门主破格允许进入了鸿鹄院。谁想他进了鸿鹄院之后,更加变本加厉,仗着先生们的喜爱出言不逊,侮辱一些不如他的同门,大家心里都对他憋着一股气呢。这次你把他修理了一頓,想来能让他消停一阵子啦。你放心,若是他恶人先告状,咱们大家都会联合起来替你开脱的,先生一直都教育我们礼为天下先,知礼而后作,方能达济天下,使万物安,若是先生知道了方舟做的这些无礼之亊,这鸿鹄院他可就待不下去了。    楚靖蓉:伯赏书竹,以后千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蟹黄味正鲜    楚靖蓉:我哥哥今年也要上京参加科举呢,若是哥哥能得高中,以后便不用再受方舟的气了。不过……你听过“鱼跃龙门”的传说吧?你一定很想知道“鱼跃龙门”的故事对不对?不过这故事我不能白讲,需你拿点东西来换。让我想想……现在天气开始暖了,螃蟹上岸也有些时日了,鲤跃园的岸边会有许多螃蟹,帮我捉来些螃蟹,弄些蟹黄、蟹膏之类的,我也好给哥哥做些佳肴,他马上就要进京了,可是大意不得。这个季节螃蟹的蟹黄少得可怜,不过味道却还甚美。    楚靖蓉:快去快去,想听故事要拿蟹黄来跟我换哦。    楚靖蓉:哇!这么多!足够我那弱不禁风的老哥吃上几頓了!这蟹黄不好隔夜吃,等下我拿些去孝敬先生们。其实这“鱼跃龙门”原本只是一种迷信说法,可偏巧信的人越来越多,把这说法传得有板有眼的,后来又因为当年书院六科成绩第一的狄飞霜师兄的落榜,渐渐的就成了一件真事儿。那鲤跃园的池塘中央有一截拱木,据说是书院建立之时就在那儿戳着的,池塘里的鲤鱼都很容欢在那里嬉戏玩耍,偶尔会有一两只从拱木上跃过,之的,大家就把这道拱木称为“龙门”,当有鲤鱼跃过龙门时,便是鱼跃龙门之相。    十年寒窗苦    楚靖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门中要上京参加会试的许多学生,上京前都会从一旁的池塘里钓一尾鲤鱼,用朱砂在鱼尾上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将鲤鱼放回池塘里,用操琴御音之术令这尾鱼跃过龙门。据说若是鲤鱼成功跃过龙门,就会给这位考生带来运气,若是鲤鱼未能跃过龙门,则是恶兆。多数时候,但凡有点功力的弟子都能轻松让鲤鱼跃过龙门,故而历来准备去赶考的学生们都喜欢在临行前来讨个彩头。可我哥哥体弱,未曾习武,这马上就要进京的关头,他不悉心用功,反徘徊在池塘边,把时间都花在鱼身上,若是一个不小心掉进池塘,那可怎么得了?伯赏书竹,你帮我把这碗蟹黄粥拿给我那哥哥楚靖书,帮我劝劝他,莫要执念这莫须有的传说。他这会儿应还在池塘附近转悠呢。    楚靖蓉:哥哥的学问也不比谁差些,却有些执拗。再不想些法子,怕是哥哥都没有信心去考试了,若不小心再掉进了水里受了凉,误了上京考试可是大事。    楚靖书:若是我也钜能习武,那该有多好啊……    楚靖书:啊……是蓉儿让你拿粥给我啊。    岂是池中物    楚靖书:蓉儿这个丫头,始终不能接受我的坚持,若今年进京前我没法子让鱼跳过龙门,我愿弃考!但……    楚靖书听了妹妹的顾虑,还是有些犹豫,终于他像是决定了什么。    楚靖书:不过蓉儿如此担忧,我却不愿。若不怕耽搁了你来日的气运……不知你可愿在这鱼上以朱砂写上我二人的姓名与生辰八字,代我鲤越龙门……哎呀,这鱼滑不溜湫的,实在难以拿捏。伯赏书竹,快请帮我将这鱼按住,我要在鱼尾上写上姓名和生辰八字!    楚靖书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朱砂墨和一支上好的宣城紫毫,刷刷几笔便在鱼尾上写了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一一楚靖书,甲寅壬子丙辰辛卯一一想不到这楚靖书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写出来的字却劲挺方正。这墨遇水不溶,看来是加了些墨胶在里面。楚靖书写完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想了想,又把你的名字补了上去。接下来这鱼能否跳过龙门.便看你的了,到池塘边把鲤鱼放回水里便是!    楚靖书:伯赏书竹,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楚靖书:终于成了!    楚琦书此时免像个孩子似的,兴奋得有些手舞足蹈。面上的神色也轻松了许多,之前的忧郁和阴翳一扫而光。    楚靖书:你有所不知,当年狄飞霜师兄的才学在书院中乃足数一数二的。可他偏是不信这个传说,未竟全力,导致鲤鱼未能跃过龙门而落榜。    大家虽然都知道,师兄是因得罪了丞相李林甫的外戚,但谁晓得若是师兄当年使鲤鱼跃过了龙门,是否便不会有这件意外了呢?今日这鱼可是我这些天见过的跃过龙门的鲤鱼中跳得最高的一条,若我能实现抱负,定不会忘记你今日之恩。    讥言实不该    楚靖书心事己了,面上泛着红先,刚正的面容却掩盖不住他心底的喜色,但他转念却有些黯然。    楚靖书:前些日子,狄飞霜师兄来劝我莫要执着于此事,我情急之下,提到了师兄当年憾事.师兄当即离去了。我本应亲自前往,向师兄赔礼,但又恐师兄不肯原谅我,可否请你代我向狄飞霜师兄转达我的歉意?改日我定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狄飞霜师兄平日里最喜在听风水榭    里伴湖景读书,此时也八成在那里了,不妨去找找看。    楚靖书:望师兄谅我    狄飞霜:不知碧湖近来可好    狄飞霜:这世间一切事,只怕都是早已注定的因果。    狄飞霜:原来是为此事而来,无妨,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许久,却还让师弟愧疚多日。    狄飞霜虽然如是说,面上却仍被愁云笼罩,不知何事让他如此心忧。    心碍离别意    你见狄飞霜愁云笼面,出口详询。    狄飞霜:此事原只是狄某一些私亊,如今却牵扯出江湖上一些恩怨之亊。江湖本是染缸,其中是是非非诸般颜色,狄某又恐因自己个人情仇恩怨而牵扯师门。    他打量了你一眼。    狄飞霜:不知你能否帮我解了这桩惑亊?    狄飞霜:我长歌门下向来自诩眼明心澈.能辨清诸般事理,却不想如今我却被世间事迷了双眼,更不知该何去何从……碧湖,我究免……该怎么做……    伯赏书竹:是何事让师兄如此苦恼    狄飞霜:那年我进京赶考,因得罪了卢代敬一家名落孙山。那时我一人走在长安郊外的小路上.身上被大雨浇透了也浑然不觉。在那时我遇见了碧湖,她给了我一把伞,或许在她眼中只是一把伞,而对我来说,这把伞却让我从颓然中精神振作。    伯赏书竹:碧湖?听起来像是位小姐的名字。    狄飞霜:她是长安激浪庄谷家的大小姐,碧湖有远超我意料的见识,虽为江湖侠女,却有贯通典籍内外广博见识……直到我回到了书院,见到临行前她替我准备的行囊中所留的诗句。才察觉我二人实为投契之人。后来便多有书信往来,近日我禀明了家母,欲请媒人上京向谷家提亲。    伯赏书竹:这是一桩好事,师兄在发愁何事?    狄飞霜:我家中不富,而谷家是长安大户,碧湖是谷庄主的掌上明珠,这聘礼却叫我难以出手。昨日收到碧湖来信,激浪庄中生变,不知碧湖是否安好……    伯赏书竹:师兄既然担心,何不到长安走上一遭.却可安心?    [狄飞霜]说:这……恐有不妥……    [韩非池]说:有何不妥?伯赏书竹说得有理。飞霜,你的心事本由心生,心已至西京,身还留在门中。    [狄飞霜]说:唉……韩兄何苦取笑于我……若是钟玲……    [韩非池]说:若是钟玲遇到此事,我也自然要就去见她了,聘礼之事,却非紧要,谷家变故,也许正需你相助。    [狄飞霜]说:好吧,容狄某思量一番再作打算。韩兄,请!    狄飞霜:你和韩兄说得有道理,既然如此,我过了晌午便去向门主和先生们吿假,往长安走上一遭罢!    水上书斋忙    狄飞霜:狄某已决定进京走上一趟,不亲眼确认碧湖一家人的安危,狄某始终无法安心,我明日便随北上的商队一同出发,以免夜长梦多。不过狄某还有许多杂事需处理,娘亲朱氏也需提前安頓,怕是没有时间去书斋还书了,这本《秋晨杂谈》是前几日从北面的若水书斋中借来的,为防误了还书的时日,还请代我将这本书带给负资打理若水书斋的郑长坤老伯。书斋平日里已经很忙了,可不敢再给郑老伯添麻烦。    郑长坤:现在的孩子们啊,读书越来越不用心了    郑长坤:今天还回来的书都还没整理,唉    郑长坤:这不是前些日子飞霜借走的书吗?这么快就看完啦?不知读到几分,你却莫要学他。    书卷拾有序    郑长坤:狄飞霜,四月十八借,四月二十一归还。    郑老伯一边念叨着.一边眯着眼睛在册子上用小楷工整的记录着书册借还的时间。    郑长坤:他这借书牌我就先帮他收着了。    郑老伯正要整理书架,一不小心闪到了腰,你见他捂着腰动弹不得,忙过去扶了他一把,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安置在老藤椅上。    郑长坤:上年纪了,今日学生们还来的书都还没整理,年轻人,能不能请你帮我将书架上的书籍整理一些?睢这书架若散乱乱.你们来借书可就不好找喽。这些书都是按照部首笔画来排序的,书架上貼着吶,就对照这个顺序规整就行。    郑长坤:书可粗读精读,但如何选择却有些学问。    郑长坤:又丢书了么?唉……    郑老伯为什么要说“又丟了书”?你心中一动,问起此事    计引偷书賊    郑长坤:这已不是第一次啦.最近这几个月,隔三差五的就会发生这种事,起初啊,我以为这偷儿会将偷来的书倒卖出售.换点零钱花花。谁知道,没过几天,这书就自己跑回来了,就跟长了腿似的。我也蹲过几次,可压根儿见不到他的影子。等到我一放松了,就又开始丟书,我呢,就继续蹲。一次两次的还成,可次数多了,我这把老骨头也禁不住折腾了。想来想去,只要他不损坏书籍,我也就由他去了。    听到此处,你心生一计,便附耳到郑老伯耳边,郑老伯听罢一拍大腿,说道:这套《水经注》是新购进来的,你腿脚利索,先将它放到书斋后院,然后藏在假山后头。那偷儿若现身,你便追上去将他捉住。这次定要揭开那偷儿的真面目!    郑长坤:若是门主因着此事怪罪下来,我在长歌门辛苦了大半辈子的贡献,可就都搭上了。想我半生兢兢业业,老来老来,出现这样的差错.可真是丢了这张老脸啊!    快看,门口走来了一个小童……    [小虎牙]说:咦,《水经注》?看来今日真的没白来!    [小虎牙]说:读书人的事,哪能算偷呢?!最多算是借来看看!    小虎牙拿着书飞也似的跑了,看来他就是那偷书小贼。    小虎牙: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小虎牙:啊?什么书?我不知道,书不是我拿的!    话音刚落.小牧童似乎自觉语失,忙用那双肉呼呼的小手捂住嘴巴,接着打岔道:今天的天气真好,牛儿啊牛儿,你可要多吃些。    成材先树人    小虎牙:哼.书就是我拿的,再说我读过之后也都还回去了,有何不妥?何况早已有人说过,读书人窃书不算偷,只能是拿书,拿书!怎么?你不服气?有本事我们来打架.谁赢了谁是老大,怎样?我小虎牙打架可从来没输过,不信你去问村子里的小马甲。    这孩子说到“拿”的时候待意加重了语气。此时他正双手叉腰,昂着头斜着眼睛睥着你,丝毫不觉得自己从书斋里面偷书是件错事。爱看书本是件好事.但若是不辨是非,反为祸患。还是好好劝说小虎牙一番,若他能听得进则是再好不过了。    小虎牙:你到底是谁.做什么要来管我事.想打架是不是?不要以为你比我高些我就怕你,我、我……我可是打遍全村无敌手,小马甲和妞妞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伯赏书竹:你读了这许多圣贤书,可知道“君子动口莫动手”的道理    小虎牙:嘁!若真是“君子动口莫动手”,那你们长歌门弟子为何还要习武?你不要以为我是小孩子好欺负,就随便找些歪理来糊弄我。    伯赏书竹:我等习武乃为了安良利民而非为私怨。你为一己之好,拿去郑老伯看管之物,可妥当么?    小虎牙:这……    小虎牙挠了挠头.像是在点头,又像是在摇头。    小虎牙:我偷拿郑老伯的书的确不对,可家里穷,供不起我上书院,我又好想读书,所以才……    伯赏书竹:你喜好读书,本是件好亊,但想要用他人的东西,先经过主人家应允才行。此乃人之间的彼此尊重。    小虎牙:我家中这么穷,也会有人尊重我么?    伯赏书竹:当然,家中的贫困非你所愿,若有志气在胸,困頓只在一时。但若不秉持君子之心,失了德行,便是来日富甲天下,却都买不回今日之失了    小虎牙: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要是我以后再想看书了该怎么办呢?    泥草掩书册    小虎牙: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把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书还回去好了。哎等等!要是我亲自去还书,郑老伯会不会打我的屁股呀?哎呀呀好可怕,我不要去了,你替我去还书好不好?我把书藏在鱼蒌里面了,你拿了去还给郑老伯吧。哦对了,记得替我向他道个歉,跟他说可千万别去跟我娘告状。    郑长坤:这就把书找回来了!怎么样?那偷书賊难应付么?    读书无贵贱    郑长坤:原来是这样。这些人啊.都是怎么教孩子的,穷怎么啦?穷又不丟人!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便是好的,若失了做人的准側,何谈成人?    郑老伯看起来有些动气。    郑长坤:伯赏书竹,你去吿诉那个叫小虎牙的孩子,以后若是想要看书了,久来这若水书斋找我,不需偷偷摸摸的。赶明儿个一早我就去找门主,看他能不能通融下,把小虎牙收进书院读书。这孩子既好读书,或许是个好苗子。我希望他们成材,但更希望他们能成人啊!    郑长坤:日后他想读书,不必偷偷摸摸的    小虎牙:什么?真的?郑老伯说我可以随时去书斋看书?    这个孩子听了这个消息,高振双臂跳跃着欢呼起來。然后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盘算起来……    小虎牙:那书斋里那么多的书,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啊.就算一天看一本,怕是也要看到许多年后才能读完吧……    任务目标:    郑老伯让你转告小虎牙以后可以直    接來他的书斋里吞书。    行舟漾湖波    郑长坤:在御射场打理马厩的慕小风那丫头前些日子总往我这儿跑,说是要找本兵书,可那本书碰巧儿被别人借去了,昨天才还回来。吶.就是这本《六韬》,你若是有空,就顺道儿替我跑上一趟。她三天两头儿的往我这儿跑,确是很想看这本书。    郑老伯捋着胡子,笑呵呵的模样。    郑长坤:老张家这几个兄弟个个儿是划水的好手,这书院里的来来去去的全靠他们兄弟几个,你到御射场去,不妨拜托书斋后院的张亮送你过去。    郑长坤:小小鲤鱼粉红鳃,上江游到下江来,头摇尾巴摆,头摇尾巴摆.我手执钓竿钓将起来,我个小乖乖,清水游去浑水里来.我个小乖乖,浑水游去浑水里来。    解决了书斋丟书之事,郑老伯心中畅快.竟不自觉的唱起了江南小调《紫竹调》。    张亮:这长歌门的水上交通已被我们张家的兄弟们承包了。您要去哪儿?我送您一程。    慕小风:这马场里的马儿都是我养的,它们都听我的话。所以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叫它们把你摔下来,哈哈!    慕小风:哎?这不是我要的那本《六韬》嘛.那借书之人终于舍得把书还回去了啊.嘿嘿.还是郑老伯疼我。多谢你啦!    西域有神驹    慕小风:御、射二科是每年院试中必不可少的科目,若是不能拿到乙下以上的成就,便会拖延进人鸿鹄院的时间呢!驯服大宛马是御科重要的一项考验!我身后这些毛光油亮的马,便是有名的西域大宛马,也就是常说的汗血宝马。这马血脉稍有驳杂,跟皇宫里那两匹“玉花骢”、“照夜白”略有差距,但也是万里挑一的良种。这马性子暴烈,非寻常人能够驯服。若哪个弟子能凭一己之力驯服那么一匹,便连院试都可以不用参加呢,怎样?要不要试试看?    这匹马不停地打着响鼻,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伯赏书竹:你这骄傲的小马儿.看我怎么驯服你!    []说:嘿哟——你可小心着点,这马性子烈着呢!    []说:看你年纪不大,胆子倒挺大,现在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我觉得这逸飞弦歌没准真能成功,你们说呢?    []说:那可不好说,虽然这架势看起来不错,不过这马的脾气你我都知道,朱兄不是还被这马摔过?    []说:田伯,您往边上站点,这马性子可烈着呢,待会儿可别被误伤到了。    []说:不妨事、不妨事。老夫年轻时也是驯马的好手,哪能没被马踢过摔过呢。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呐……一眨眼,这御射场就是你们这些年轻后生的了。    []说:逸飞弦歌,再加把劲!就要成了!    []说:行程过半,胜利就在眼前,沉住气!    []说:“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这长歌门中的济济人才,真是不输古时的蜀汉大将啊。    []说:嚯——这位侠士骑马跟一阵风似的,还没见人呢,“唰”的一下就过去了。    []说:哈哈,胡兄要不要也去尝试一番?据说凡是成功驯服大宛马的人,长歌门都会送出一匹良驹呢。    []说: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就算了吧,真摔出个好歹,岂不是把一家人都赔进去了?况且你我又不是长歌门中人,看看热闹就得啦!为了一匹马,不值得、不值得——    []说:嘿!——这逸飞弦歌可真叫一个英姿飒爽,你瞧瞧人家,再瞧瞧你,整天好吃懒做,混吃等死。    []说:我说爹,当着那么多外人呢,您就不能少说我两句,我什么样还不都是叫您给惯的。    []说:龙兄,看这逸飞弦歌的英姿,我突然想起当年咱们一起游历江湖的日子了。    []说:是啊,那时候纵马江湖,快意恩仇,才叫一个逍遥自在,不像现在,你成家生子,我继承父业,怕是再也没机会策马同游了。    []说:恭喜伯赏书竹到达终点!    []说:好!好啊!这伯赏书竹的骑术当真上乘!    慕小风:嘿嘿.驯马这事儿得看这马是不是与你有缘,它愿不愿听你的话,武功高强或可压服马匹,但却无法让马儿与御手契合无比。上一个轻易驯限大宛马的就是九龄公最得意的弟子狄飞霜。    策马驰骋    杨灿:行走江湖,没有一匹好马是不行的。    杨灿:传说古时有一书生准备进京赶考,此时有一奇人送他一匹良驹,可以日行千里。这个书生因此流连于各种饯别的宴会之中,耽搁了几天才出发。他以为有了千里马之后能很快到达京师,可谁知走到一条河边时,那河上的桥竟然断了。附近又没有船夫,没法过河。他问了附近的人,才知道这桥是几个时辰之前才被飓风吹断的。这个书生因此后悔无比,责备那匹千里马说:都是你害我没法赴京!策马驰骋    杨灿:千里马没有好坏,只不过因为人才会发生不同的作用。这个故事你要记住    宝马配英侠    慕小风:你陪我玩了这么久,又被这马儿摔得慘,我就送你点儿东西吧,嘻嘻!你看这马厩里的马,可不是寻常劣马能比的。长歌门的马是花重金从各地采购来的良种,先看毛色就知道。你选一匹骏马,当做见面礼送给你吧。哎一一先别急,那些大宛马可不能选,这马性子烈,摔了你可不是闹着玩的。马厩中还有赤风、银环、紫霜、点星等,已经够你挑的了,可别去打那大宛马的主意。    宝马配英侠    慕小风:你可真有眼光,这马是这马厩里最精神的,一下子就让你给挑走啦,唉….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无端生妄灾    慕小风:哎呀,这几匹马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全都趴在地上打蔫儿,看起来好像生病了。可怎么会呢.明明一早儿还是欢蹦乱跳的,且我一直都照爷爷定下的标准来准备饲料、洗刷日晒.怎么就突然病了呀!    慕小风扁着小嘴,急的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突然她瞪大了眼睛抓住了你的手。    慕小风:对了!快、快去找爷爷!我爷爷慕元甫跟马打了一辈子交道,只要他出手,马儿的病就能治好。他平日里都会来这御射场里转转,你在四周找找便是。    张巡:早就听闻刑老员外爱马,却没想到爱到如斯地步,您这眼睛可都看直啦!    刑钦:张大人又笑话我是不是?谁人不知你这长歌门中骏马皆是自北域花重金所购。我看看又怎么啦?又看不坏你的。    张巡:哈哈哈!刑员外这嘴啊就是不饶人,我张巡好歹也是个武人,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刑钦:张大人,你若是不小气,就将那批点星卖与我,如何?    张巡:这……请恕张某不能答应。这些马匹乃长歌门的财物,张某不过受门主等高士抬爱,在这儿谋个御射的授课之职罢了,哪里敢擅自做主。。若是刑员外实在喜欢得紧,不妨向门主询问此事。    刑钦:瞧瞧,这才说了几句话,就拿门主来压我了,哼,老头子我啊,才不稀罕呢!    张巡:哈哈哈    慕元甫:打了大半辈子的仗,这兵书上的兵法比自己的寿辰记得还清楚。    可怕掠马賊    慕元甫:南边儿的林子里有些动睁,得提醒风儿小心些。    伯赏书竹:慕老先生,马厩里的马儿都生病了,小风姑娘让我来请您出山。    慕元甫:病了?都有些什么病症?你且说与我听听    伯赏书竹:是。马儿看起来无精打采,全都趴在地上打蔫儿,不停打着响鼻,亦不肯食用饲料。    慕元甫:嗯一一病症是这样的吗?容我想想…    饲草添新料    慕元甫是与马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将!只见他不慌不忙,只思索了片刻。    慕元甫:嗯……依你所描述的症状来看.马儿应当是食用了有毒之物,中了毒。平日里这饲料都是小风亲手所配,她爱马的程度可不亚于老夫,我猜此事并非天灾,而是人祸!而这祸头,大概便着落在御射场南边那些人身上吧。先不说这些,幸好老夫初到长歌之时见这附近有沙竹根,便悉心培养了起來,如今这种草药刚好派上用场,你且先去采些回来吧。    慕元甫:采来了?嗯……有这些应是够用了。    岸陲龟带珍    慕元甫:对了,若是在水边见到鳄龟,便也顺便找些龟带给我吧。龟带就是龟裙,晒干之后磨成粉,混入马饲料中,最足滋补之物。这些马大病之后不宜食用不好消化的饲料,龟带倒是不错的选择。    慕元甫:甚好甚好,将这些龟带风干后,明天便可磨粉入药了。    急事禀将军    慕元甫:先前便觉得南边林子里有点什么东西,或许又是朱老黑他们搞得鬼,马生病也许和他们脱不了干系。我这药还得配上一会儿,趁这空档,你就去给旁边点将台上的张巡将军说一声,就说有人祸害马匹,请他派人出去査査。    慕元甫:我现在是敲不断这些賊人的腿了,不过有人可以敲。    张巡:嗯?慕老先生怀疑朱老黑派人来捣乱?    可憎掠马賊    正说着,又有长歌弟子来报,说他牵出去散步的小马驹被一伙掠马强盗给抢走了,他平淡开口,似乎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张巡:是朱老黑派来的人么?凭借他的根基,行挑衅本门之事,背后应有根由。伯赏书竹,你去御射场南边看看吧,要真是朱老黑派来的掠马强盗干的,便先逐走了。    张巡:这其中应有什么蹊跷。    慕元甫:多谢张巡将军,待会儿我亲自去向张将军道谢。    良药医病马    慕元甫:我已将沙竹根碾成碎末,混合在了马饲料中,将饲料给马喂下后,两个时辰即可见效。喏,你就用这掺有药材的马料去喂食病马吧。提醒小风.要多加小心。    慕元甫:沙竹根可止泻、袪毒,刚好可对症下药。    良药医病马    慕小风:啊.太好了,两个时辰吗?那我待会儿派几个人好好守着便是。不过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小心呢?    集市声鼎沸    慕小风:如果真的是朱老黑他们,那我就放心了。我跟你说,朱老黑这一伙人最近明·抢·暗·夺、欺·行·霸·市·的坏·事·可没少干。朱老黑这伙人,若非想査出他背后受何·方势·力支·撑,早被我们除去。这事儿也不必惊动门主了,周宋大哥是思齐书市的管事,请他处理便是。从这儿过去思齐书市要绕一段蛮远的路,你去旁边码头找船夫张晖送你过去便是。    周宋:在这长歌门待久了,真是连家都不想回去了    周宋:爹说.做生意不能因小利而失大信,若是失信了,将来便是连小利都赚不得了。他的生意经,摞起来可是比我都要高。    周宋:朱老黑?他怎有胆量找上门来?    礼轻意千金    周宋:朱老黑,只是乌合之众的首领罢了。    周宋沉吟半晌。    周宋:若真是如此,这背后定有人推波助澜!此事我知道了,我会调查清楚。门主交代我交给七秀王姑娘的礼盒,就要麻烦你跑一趟,替我转交。王姑娘经常来我们长歌门走动,最喜逛这书市,这里的客商几乎都认得她。你若寻不到,可找人相询。    新茶备寿礼    薇秀:这礼物我就先代大娘和绛婷姐姐收下了,门主的心意我会带到。半月前我在这书市最大的茶商赵宝湘那里花重金定下了二斤千岛玉叶,准备作为大娘寿辰的贺礼,原本我们约定好十日之后他追人给我送来,可如今半月已过,却迟迟不见茶叶的影子。断货爽约事小,维林去买些其他礼物送给大娘也便罢了;可若是如此拖着,一来二去误了大娘的寿辰,可又要被姐姐们调侃了。姑娘能不能劳烦你去帮我问问赵宝湘,这二斤千岛玉叶究竟何时才能送来?    薇秀:大娘平日里最喜欢品这千岛玉叶的滋味儿,她说这茶叶总能让她想起年轻时与二娘一同闯荡江湖的日子。    赵宝湘:客官.要来点什么?我这儿的茶品种齐全,泡出來的水也是色泽上佳,走过路过莫要错过。    赵宝湘:这位女侠,要来点儿什么茶?我这的茶叶可是这书市最全最好的,我看您面儿生,怕是头一次来,这样,我啊给您打个八折,喜欢什么尽管挑,先尝后买也没问题。    伯赏书竹:我不买茶,我只是来代王姑娘问问她订购的二斤千岛玉叶什么时候给她送去。    赵宝湘:噢,原来是这件事儿啊!    赵宝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赵宝湘:是这么回事,这些日子订单实在太多.而王姑娘是这长歌门的贵客,咱们自然是不好收订金的,结果没记在账上,就竟给忘记了,这下子耽误了王姑娘的大是.实在是过意不去。这盒茶叶是王姑娘订下的,劳烦您给王姑娘带过去,算我赵宝湘送的,改日我定登门造访,给王姑娘赔个不是。    伯赏书竹:好,就依你所言便是,告辞。    [赵宝湘]说:多谢女侠,您走好!    薇秀:如此珍贵的茶叶,赵宝湘就就这么送给我了?却有些过意不去。    薇秀听了你的转述之后,有些震惊.    [陆羽]说:在下陆羽,这茶叶是假的,不能喝!    鱼目混真珠    薇秀打开茶叶盒.取出了一点放在手心仔细端详。这茶叶不似门中弟子所饮用的那般翠绿,而是有些发黑,茶叶的形状也有些不同。    薇秀:怎会这样?这茶叶果非真品。依赵宝湘平时的为人,却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曲折?姑娘,这叫陆羽的小少年看来知道些什么,可否从他口中打听仔细,虽说茶叶是假,也不能妄下定论,委屈了赵老板。    陆羽:我真的没有说谎,那茶叶你们可千万不要喝.万一喝出毛病来可就麻烦了呀,    伯赏书竹:你说赵老板的茶叶是假的,可有什么证据    陆羽:证据……我没有……不过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我是赵老板家的茶童,他经常带着我出去谈生意、辨茶。那天他说有一笔大生意要谈,可是他却没带着我。我心下好奇,便一路跟着赵老板,结果发现他竟是去见朱老黑的!    伯赏书竹:朱老黑?你可知他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    陆羽:我听到朱老黑在威胁赵老板,让赵老板把所有的茶叶以一斤一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他,否则就把赵老板一家老小丢进山里去喂狼。赵老板心下害怕,这才应了朱老黑。朱老黑这一下让赵老板赔了得有几万两银子吶,赵老板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由着那些坏蛋压榨。    伯赏书竹:你可知道他们每次都在哪里碰面?    陆羽:那朱老黑狡猾得很.我也只跟到过一次。赵老板怕连累我,从来不与我说这些亊,他待我如亲人般.我实在不忍见他每日唉声叹气度日.只好来求助于你们。对了,今天当是赵老板去见朱老黑的日子,若是悄悄跟着他,或许能追査到那些坏人的下落。你们可千万别怪罪赵老板,他也是被逼无奈才会这样做的。    伯赏书竹:好,你放心,我们一定狠狠教训那些坏人,把赵老板的货物都找回来,还他一个公道。    [陆羽]说:那我先回去了,赵老板那里还需要人手帮忙。    薇秀:原来如此!这样解释便说得通了!    英使车载行    薇秀:那陆羽如此说,应非空穴来风。若是放任这些人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优质新茶.再转手以高价卖出,这书市的秩序就被彻底扰乱了。对这等投机取巧之人不必客气,你且去将那些私茶販子赶走,取回茶货,失了茶货,会令茶商无端遭受损失。他们为了行动方便.或许不会离这书市太远……这书市外的东面有片林子,正适合藏身,我们要快些,晩些他们就要离开了。    薇秀:想来那赵老板也是身不由己。    薇秀:甚好,赵老板的货物都找回来了。你也辛苦了,先休息下吧。    血汗如数归    薇秀:想来那赵宝湘这些日子也没少受罪,我刚睢见他人都瘦了一围.也算是受到教训了,你这就将这些茶货还予赵宝湘吧。记得嘱咐他一句,下次若再有类似情况,可莫要一个人担着了。    赵宝湘:这!这不是我的货吗?    赵宝湘看到你带来的货物,呆愣了半晌才道:    你们……你们都知道啦……唉,真是愧对各位的信任!    礼信当为先    赵宝湘:哎一一想赵某这半生在生意中童叟无欺,如今却也被这些小人拿捏,做了违信之事。还请你代赵某向那位周宋小哥儿道歉,并请他禀明门主,朱老黑这等人,不该在长歌门附近出现。    赵宝湘:以后可不敢再做如此糊涂之亊了    周宋:赵老板能及时醒悟便是好事,此事我定会小心处理。    闹市起风波    周宋:今日这书市可真是热闹,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前面摊子附近似乎有人生了些事.看身形像是康念姑娘的舅舅、丐帮的尹放尹公子,另一人足唐门的唐灵素小姐。我与尹公子之间有些……有些误会,怕是不便出面调停,伯赏书竹,有劳你替我跑上这一趟,看看他们究竟因为何    事争执。    [唐灵素]说:方才只有你跟在我身后,我的钱袋定是你偷的,便还来与我吧!    [尹放]说:你这姑娘倒好不讲理,就凭我跟在你后面,你便要污蔑于我么?唐家堡的人,莫非以为丐帮好欺?    [唐灵素]说:丐帮当年为了枫华谷之事,找了我们许多麻烦,我丢失钱袋,你正在身边,这嫌疑自是极大。若不还来,我囊中暗器却不曾长了眼睛。    [尹放]说:你虽借机生事,不过这次却是算错了。    [尹放]说:我跟在你后面乃是正要提醒你钱袋被人偷了。罢了,我还要去探望一位故人,便不与你多做纠缠,好自为之!    [唐灵素]说:你……    尹放:我尹放行的正坐得端,那些偷鸡摸狗的亊从来不做.更不打女人。    唐灵素:你见过雪吗?    唐灵素:听说安祿山用计陷害了苍云军,他的眼睛也……    唐灵素:听说雁门关不比蜀地气候温润,真想去见识见识那塞北的粗狂与狂野。    唐灵素:今日之是.是我与丐帮中人之事,却与长歌无干,不过你已来了,可否帮我个忙。    心急口难开    唐灵素:这位姑娘,麻烦你替我问问旁边那位……那位公子,究竟是何人偷了我的钱袋。刚刚略有急躁,言语上有些唐突,还望他莫要计较。    唐灵素见你有些犹豫,又补充了一句:你是长歌弟子,他应不会与你为难。    尹放:又有何亊?本公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可没空陪你们闲聊。    伯赏书竹:尹公子请留步,敢问究竟足何人在这书市上行窃,在下斗胆替唐小姐向公子道歉,还望公子莫计较于唐小姐.将那偷儿的下落告知在下。    尹放:姓唐?唐门的?哼!本是一介女流,我也不思与她计较,道歉却是不必了。她的钱袋刚刚被一个小混混偷了,那厮往书市东南边跑了.反正这是在你长歌的地界儿上生的事,我也不便多管,就交由你们自己去处理罢了,告辞。    [尹放]说:告辞!    唐灵素:原来是这样。你们这思齐书市上也有偷儿,还偷到我这里来。    事出有交代    唐灵素:唉.原来他当真是来提醒我么,我却被两家昔日恩怨所激,这个人情却是欠下了。不过……这毕竟是在长歌门书市发生之亊,你们可要给我个交代。既然那偷儿往书市东南边去了,还请帮忙将钱袋追回。    亊出有交代    唐灵素:钱袋里装了些很重要的东西,若是丟了可麻烦得紧。    [胡四儿]说:这颗珠子归我了!回头到醉仙坊拿给彩香那小娘子,看他还敢给爷爷脸色看!嘿嘿……    [牛全霸]说:凭什么!这珠子是我拿回来的,你想要,先把你那份钱给我!    [胡四儿]说:嘿!放你娘的屁!我胡四儿看中的东西,从来就没人敢说个不字!    [牛全霸]说:怎么?想打架是不是?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牛全霸是什么人物!    [高大胖]说:嘘!你们小声点,一颗珠子而已,不要搞得兄弟阋墙,当心待会儿被朱老大听到了。    [胡四儿]说:我说高大胖,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么文绉绉的词儿,都跟那帮酸书生学坏了!    [牛全霸]说:少废话,想要这珠子,就手底下见真章儿吧!    [高大胖]说:咦,快看那边有人!莫不是都被他听见了!    唐灵素:哇!他们投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字画皆真迹    唐灵素:钱袋已经拿回,幸好里面的东西没丢。    唐灵素说着又道:这剩下的珍奇字画怕都是他们从这书市里偷的,我看有些还是前朝传下来的古字画,想必珍贵得很。你快将这些财物拿去给周宋,是谁家的就请他还给谁家好了。    字画皆真迹    唐灵素:快去吧,那些丢了东西的人一定很着急。    周宋:原来是个误会,无事便好,否则让这本有纠葛的两个门派中人又生起事来,却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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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知闻古意,莫问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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