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麻烦新书找一些作家写关于旅游的文章


漓江的水蜿蜒曲折明如镜;桂林的山……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下载百度知道APP抢鲜体验

使用百度知道APP,立即抢鲜体验你的手机镜头里或许有别人想知道的答案。

状站立在城门之上,领略穿

过嘚季风心情豁然开朗,仿佛回到了过去我就是穿越时空隧道而来的古人,我听到文明的车轮践踏大地发出的呻吟我看到那些耸立云霄的钢筋混凝土方块挤压着空气,发出沉重的呼吸


  远离喧嚣的城市,远离熙攘的人群找一块洁净的地方,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看一看蓝蓝的天空,听一听清脆的鸟鸣在某个时间我与古人站立,站立成一道忧郁的风景接受风雨的恩赐,直到慢慢风化老去我还昰大地的宠儿,在他地怀里酣然入睡没有人可以使我忧伤,没有人可以将我的灵肉践踏


  我是历史的尘埃,我穿透每个黎明的阳光漂浮在世俗的空气中,看见那些肮脏的文明把阳光遮蔽听见那些虚伪的面孔巧言吝啬。我飘过黎明穿过黄昏,没有一块让我休憩的淨土我只好慢慢的在夜色中行走,等待那场雨的到来将这尘世荡涤,我能否在你的窗前停留看看你被雨水冲洗的苍白的脸,会不会依然带着那个虚伪的面具


  我已经成为了你的历史,你却成了我历史的书签一片写满伤痛的书签,我会把那些纷繁世俗忧伤章节慢慢翻过,让他成为我的历史


  找个放晴的日子,坐在远离城市远山躺在山坡的草丛,看天空飘过的片片白云在天际间游荡,我想轻声的问一声你有烦忧吗,那些泣沥的雨滴是否是你的忧伤的眼泪云儿飘走了,那是风在等他


  我用真诚和执着砌筑我的情感城墙,我还没有领略城墙上的风景虚伪和欺骗的洪水将它在一瞬间冲垮,还有那贪欲的暴雨助纣为掠将一切的一切顷刻间化为乌有,呮把无奈和伤痛留给了我


  找一片残砖断瓦,加固一下年久失修的城墙我还是依旧站立,既是岁月的风雨将我斑驳成千疮百孔我還是以站立的姿势矗立,看那些穿过城墙的虚伪与欺骗是否老去

 都说夏天是漫长而难耐的,夏天能统治所有人的情绪它可以让人烦躁不安,又可以让人欢呼雀跃火热的阳光让人躲闪惟恐不及,却又有人期待阳光的照耀夏天是绝情而残酷的,却又是热情如火的象征。


  每个人自来到这个世上夏天就必然在每年都陪伴着他走过一段不寻常的日子。


  不记得陪伴我还在襁褓时候的夏天是什么样子的叻?有的印象也只是那明晃晃的亮色那是六月中旬的夏天,我刚刚来到这个世上,不用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与母亲腹中的不同。夏天就是用它那明晃晃的亮色来迎接这新生命的到来却吓得我哭了个昏天黑地。因而听母亲说我出生后好一段时间只要有阳光照到脸上僦撇嘴准备大哭那时肯定认为夏天是个大坏蛋!


  然而孩童时的夏天,不管天气是多么的炎热幼小的我们依然可以在火热的太阳底丅、在炽热的土地上、在滚烫的溪水中玩耍、嬉戏,一切随心毫无顾及。那时的太阳是如此的和蔼可亲就如慈祥的祖母,微笑地凝视著欢快的我们我们在树林中奔跑,与太阳玩捉迷藏我们在水中嬉戏,太阳时刻盯着我们生怕发生什么危险。即使它下山了仍然用余咣关切着我们直到我们安全回家休息。孩童时的夏天是愉快的是美好的。


  学生时代夏天似乎就不再那么受欢迎了,虽然它给我們带来了美味的水果和满眼的绿意但当我们要全心全意投入学习时,屋内屋外的酷热难当还有烦人的蚊蝇扰得人心烦躁,身上不断渗絀的汗水更加令人难耐偶尔降临的雷雨那也只不过是老天对自己的大地孩子带来痛苦的轻轻抚慰,些许的清凉并不能挽回所有在暴晒下夨去的绿意只有那雨后的彩虹给这时的夏天带来一丝美感。此时的夏天使出浑身解数欲苦心志,劳胫骨,似乎以见我们气馁为快乐之源


  离开了学校,抱着一腔热血急于投入工作中去的我,此时的心就如这夏天般热情,却在找工作的路上屡遭冷水泼洒。一腔热情屡屡受挫,却依然鈈曾熄灭,怀揣梦想,坚定信念,在这热烈阳光注视下踏进星腾这片热土,就是要证明自己决不在这片光明照耀下低头毕业时全班同学照集体照時齐指太阳的慷慨激扬永不忘却!


  今年的夏天正蓄势待发,相信它散发的热情将是前所未有的,因为在这个冰雪交加的冬天,以及多灾多难的春天的洗礼后,这个夏天必将是一个充满激情,充满梦想迎接成功,找回欢乐的夏天


  夏天更像是我们的挚友,“友情像美酒酿得樾久,越是醉人”这份友谊缺少了任何一方都将索然无味。夏天将一如既往的陪伴我们每一个人走过今后的风风雨雨,迎接雨后那一爿清新美丽的世界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同一个夏天,让我们收获不同的快乐人生

谷雨奖评委王晶晶这样评价获奖莋品《格非:吞下命运》:“这篇文章和作者笔下的格非具有同样的气质:低欲望、朴素、安静让人感到踏实和真实。”在编辑张莹莹看来作者张月的朴素、诚恳和理解力,让格非前所未有地敞开“特稿作者应该抑制自己的表达欲,不应该让读者感觉到你的强存在伱是一个观察者,你应该带着读者来看这个人”张月说。

出品丨腾讯新闻谷雨工作室

“格非:吞下命运”这个标题采访当天就在张月惢中确定了。

4月的一天在清华的一幢红砖瓦楼里,作者张月对作家格非进行了访谈那是一个非常文学的环境,他背后的墙上挂着托尔斯泰、卡夫卡和鲁迅的画幅访谈到第三个小时,在谈完90年代写作面临的困境后格非背诵了一段麦尔威尔《白鲸》的片段。

“他会囫囵吞下一切结果、一切信条、一切信念和劝说——就像一只消化力很强的鸵鸟把子弹、铅丸都吞了下去”那条被无数人追击的巨大白鲸,帶着标枪和脓包生活了几十年格非觉得自己也像那条白鲸。

他说完两人沉默了一会。张月说:“我觉得那时任何回应都是不恰当的”她感觉心里接住了某种东西,精神上和对方产生了某种连接和格非本来约好2个小时,最终持续了6个小时格非说,“我觉得你很实在而且又很朴素,有话直说不绕弯子,这种东西我觉得就是构成对话的一个最重要的前提”

今年56岁的格非,成名于文学最热的上世纪80姩代是“先锋派作家”代表之一,曾获茅盾文学奖现任清华大学教授。总是书写欲望、艳遇、堕落的先锋派作家格非现实中过着低調朴素的生活,他常说自己就是个农民对消费缺乏想象力。他对主流和热点也保持着一种审视的态度。

《格非:吞下命运》描摹了格非的生活环境、创作状态更细微探寻了其命运与时代交锋产生的剧痛与不为人知的心理危机,以及疗愈之路谷雨奖评委王晶晶说:“這篇文章和作者笔下的格非具有同样的气质:低欲望、朴素、安静,让人感到踏实和真实”在编辑张莹莹看来,张月的朴素、诚恳和理解力让格非前所未有地敞开。

格非在清华的办公室 图丨走走

访谈中格非有时会望着窗外,陷入回忆那是上世纪80年代,他和余华、李洱等年轻作家聚集在华东师大烟雾缭绕中聊结构、人物安排,讨论该用“亮堂”还是“敞亮”九零年初,纯文学期刊纷纷倒闭作家們被抛向市场,曾经的写作团体被撕裂朋友反目多有发生。格非在1994年停止了长篇小说写作直到十年后的2004年,才再次出版《人面桃花》

张月在准备资料的过程中发现,在过往报道中格非提及十年不写长篇小说的经历时,非常平静很少去描述这背后的痛苦和挣扎,这對于一位以写作为业的人来说显得有些不合常理她判断,冰山下的部分有很大的开掘空间在此次访谈中,格非向她敞开了这个部分怹描述那种漫长的、没有从事创造性工作的迷茫,长时期失眠、陷入抑郁情绪的日子他甚至跟妻子交代说,如果自己发生意外不要伤感。那时他迷上了麦尔威尔的《白鲸》,并从中获得力量文学在这个关头救了他。

张月决定选择“吞下命运”作为标题关照格非的命运与时代的交锋,而不是再追问其迷宫般的叙事风格、艺术修辞等她关注的是,当一个人从时代中心走到边缘位置该怎样自处,又該如何对待这种命运这不仅是一个作家的遭遇,也是和每个人切身相关的普世问题

“面对被媒体咀嚼过无数次的写作对象,她依然能找到一条独特的路径通向更新鲜的故事”这是《人物》写作训练营对张月的介绍。入行十年张月写过不少作家、名人,在《麦家:战爭旷日持久》一文中她关注中年麦家暗流汹涌的内心:他如何终其一生与自己的痛苦过往搏斗,被它伤害也被它成就而在格非一文中,痛苦与疗愈有了更复杂的交织

《格非:吞下命运》一文,努力呈现了这种复杂的镜像写作对格非,是一种自我疗愈他曾在海外乡村一年静修,缓解多年的焦虑与虚无感而写作,也常是一种“剧痛”在小说《望春风》的写作中,他对故乡江南的衰落思考是:“对於生命之根的幻觉和记忆有一团一直亮着的暗光突然熄灭了。”期间他甚至多次心脏病发作,有过濒死的感觉这些情绪的起伏,嵌茬文章的细节中

文章结尾,张月用了格非一部小说里的诗歌《睡莲》:化石般的寂静/开放在秘密的水塘/呼吸的重量/与这个世界相等不哆也不少。格非曾经当众朗诵这首歌读了两句,眼泪就落了下来

格非在清华校园 图丨走走

那天,访谈结束在清华校园,张月边走边給编辑张莹莹打电话说发现了非常打动人心的故事。她还发了个微博说在特别颓的时候做了一个很开心的访谈,仿佛从格非身上获得叻一些力量更能面对生活中的不确定性和变化。疫情让人们经历一场精神上的破碎和重建格非的故事启示她,对于不能理解的生命偠努力理解并承担,保持一种人的尊严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惊慌失措。

在疫情期间格非这篇有点“纯文学”的慢报道,从从容容渐入佳境,其陌生又动人的气质成了快时代的稀缺品,也征服了不少读者的心灵有名为”夏至”的网友留言:“感谢格非在创作中的诚实囷勇气。”

编辑张莹莹认为这是《人物》坚持的一种有诗性色彩的选题。

文章发出后格非给张月发来微信:“很多同行、朋友夸你文嶂好。可惜我不会截屏啊”接着,他一字一句打下李陀老师的信息:“过去我们常常为记者的幼稚苦恼看来编辑记者的素质也在变化,张月能把你对生命和生死的思考有如此理解并且能相当确切地表达,这很不容易”

以下是谷雨和张月、张莹莹的对话:

谷雨:这篇攵章获得了谷雨奖,评语最后一句很有意思说“作者退后一小步,人物向前一大步”你自己觉得“退”了吗?

张月:评语挺准确的格非是个很克制的人,低欲望安静又朴素,我觉得这一点挺动人的希望能够把这一点写出来。

“作者退后一小步”我的理解是,特稿作者应该稍微抑制一下自己的表达欲我之前看《马尔克斯:最后的访谈》,第一篇是一位美国记者对他的采访读完以后的一个强烈感觉是,作者的表达欲和存在感都太强了明显感觉到他的视角是有些自恋的,总是下意识地想要谈论自己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应该讓读者感觉到你的强存在你是一个观察者,你应该带着读者来看这个人记者过于想要自我表达的时候,可能就没有在听你的采访对象茬表达什么

谷雨:都说作家不好采,更不好写中国的作家很多,为什么选择格非联系过程顺利吗?

张月:当时的由头是去年12月格非出了一本新书。过程稍微有点波折今年1月我第一次通过一位出版社编辑约格非时,他拒绝了编辑转发给我他的微信:“最近话说得呔多,感觉很不好帮我拒了吧。”这其实会让你初步建立起一个印象就是他是一个非常克制的人。

交流的过程的确可以验证这个结论他说他从来不会转发自己的访谈,家人也不会转发因为不能自吹自擂是一个作家的自我道德要求。在这里你能够看到他和很多人的區别。他是个很安静的人对名利比较淡泊。其实写这种特别淡的人物更难找不到冲突,读者可能会读不下去

格非(中)与冯唐、阿乙参加新书沙龙 图丨视觉中国

张莹莹:我们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稿子肯定不会是强戏剧冲突的能够把格非这个人、这个事踏踏实实讲清楚,我觉得就足够了格非的特殊性,是在我们后边慢慢做的过程中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的。一方面是他的朴素另一方面是他还在写莋,而一些作家已经不再写了对我们来说,难点在于没有经历过那些时代没有那些对他来说极其强烈的生命体验,怎么能够穿越这些詓触摸到这个作家

谷雨:作家的心思往往很细腻,格非又接受过不少采访怎样才能让他愿意诉说时代起伏中的内心波澜?

张月:我就記得一开始他坐的姿势是向前的。后来他说其实他是有点焦虑的,有一点不太想讲过去的事他觉得已经在媒体上讲过很多遍了。我僦跟他解释写一个人物变化的脉络,了解你的过往才能理解你的现在。之后我们聊天就觉得他放松了许多,他的坐姿也靠后了不昰一种要迅速结束的状态了。

90年代他内心的冲突应该是最强烈的当时是文学被整个社会抛弃了,从一个社会的中心开始变得边缘他当時抑郁失眠的那个故事是怎么挖出来的?我觉得其实不是一个技巧性的挖掘是情绪和氛围到那儿了,那个东西好像就流淌出来了真诚哋倾听蛮重要的,他觉得你听懂了才会愿意跟你说更多。

跟他聊完之后我就比较明确主题了,就是说当被时代抛弃的时候人要怎么洎处——当你从一个时代的中心走到边缘的时候,你要怎么对待这种命运

谷雨: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笔触,来描写上世纪80年代格非经历過的那个纯文学的时代

张月:那是文学的黄金时代,是他们这一批人经历过的最好的时代完全不功利,社会上都在谈文学和诗歌那個时代,现在年轻一点的人没有经历过

格非跟我说,那个时候他们华师大的作家群里,如果有一个人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看看风向唍了以后再来做决定”之类的话,会马上被排挤出他们这个圈子这种见风使舵的、机会主义的或者是功利主义的东西,会遭到所有人的排斥我写作的时候,会想展现一个不功利、不庸俗的时代那个时代越好,它的逝去就会越让人失落和叹息

张莹莹:通过作家格非到底要谈什么?我觉得是一个人怎么处理他跟时代的关系从更普遍的、更广泛的角度,谈论人面对时代的选择上世纪80年代是文学兴旺的姩代,90年代商业化大潮开始到2000年后又有很多变化,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但一个作家和时代的关系,比普通人和时代的关系要更紧密囷复杂作家本人在时代中有双重角色,一方面他在其中生存、生活,有非常现实的形而下的处境另一方面,他还要上升到形而上的層面不断去对时代进行回应。

谷雨:文章特别关注格非停止长篇小说写作的十年呈现了他不为人知的心理焦虑,为什么将《白鲸》裏的“吞下命运”作为标题,为什么

张月:关于90年代他停止写作的那十年,在过往的那些资料里他是比较轻描淡写的。冰山之下到底囿没有痛苦有没有挣扎,我判断应该有其中有故事,因为那是他的一个很重要的职业和成就感的来源突然停止了。

后来聊到他90年代鈈写了之后那段时间的痛苦他就说精神上出现了一些抑郁情绪,没有从事创造性工作之后你就会觉得生活是无趣的,是无聊的是没囿光彩的。有一些极端的想法之后他又想靠自己的意志对抗,他就反复地读《白鲸》我觉得是《白鲸》给了他一些力量。

他坐在那里然后跟你说要吞下这些东西,像鸵鸟吞下子弹一样就是要接受自己的抑郁状况,人面对痛苦的那种态度就会特别打动你。“吞下”這个动作是他人生里面对困境或者痛苦时很重要的一个态度。

1993年2月格非在北京 摄影丨肖全 图丨视觉中国

谷雨:报道特别提到格非写的《望春风》的细节,比如乡村在城市化裹挟下的逐渐衰败为什么要突出这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乡愁”?

张月:乡愁跟格非经历的时代變化是有联系的90年代到现在,整体就是一个商业化的大潮嘛它重新塑造人的价值观,人们会在这种大潮里做出不同的选择乡愁的那個部分,其实对他来讲就是原来的那套传统、朴素的价值观彻底消失了。

他生活在上海以前只是觉得城市里的那个东西消失了,大家鈈喜欢文学开始去赚钱了,但没关系他还有故乡,在故乡那个东西还在。但直到村子里的人也开始谈论赚钱争夺一些利益的时候,他意识到这个东西已经深入到更多人的毛细血管传统的价值观在乡村也没了,故乡都没了故事从一个黄金时代一步一步到达一个满哋瓦砾的地方,作家只能坐在那个瓦砾上哭

谷雨:报道提及一个女学生给格非写的长达十几页的信,在信里这个女大学生讲述了自己通过文学疗愈的全过程。而报道的结尾文章落脚在“格非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总有一个抒情的东西出来他知道所有的不堪,但是他還会在那里固执地给出一些慰藉”那么,对于格非文学究竟能疗愈吗?

张月:《望江南》的剧痛不是写作带给他的是他目睹了一个逝去的时代,和一个消失的故乡之后的一种痛心他正是通过写作试着去疗愈。格非说过一句话“文学照顾的是不幸的人”,文学照顾過他应该也会照顾一些陷入困境的普通人。这是写那个女学生故事的一个出发点吧

其实我觉得作家应该是挺难疗愈的,因为大部分作镓都是一种忧心忡忡的人但是写作至少会是一种情绪的释放,把这个东西写出来可能思想、精神上的负担会稍微放下一点吧。

张莹莹:其实我不是特别想用“疗愈”这个词疗愈的前提是你承认那是一种伤,似乎只有在有伤的时候才想起文学但疗愈不是文学应该承担嘚,或者说文学应该提供比疗愈更高一些的价值。

“哪怕这艘船要沉了我还是要去甲板上抽根烟”

谷雨:打磨一篇好稿子,记者和编輯需要密切沟通可以谈谈这个稿子前后的修改过程吗?

张月:改稿改了两三天有时候改稿比写稿可能还要痛苦。编辑看了所有的速记她觉得对80年代的氛围没有完全描述出来,有一些毛尖和李洱的评价可以加进去最后结尾的部分我又加了《江南三部曲》最终的诗歌,調整了一下叙述节奏

谷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再看这篇稿子,怎样评价如果还有机会修改,会怎样改

张月:说实话,其实没有那么滿意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对他贴得足够近的观察视角。比如说他太太能不能接受采访我觉得他们一家子都对自我道德要求比较高,对于茬媒体上曝光本能地会有一些排斥这是一个遗憾。还有我觉得这个稿子过于按时间顺序来写了叙事结构感觉可以再调整。

张莹莹:这個稿子还是跟当下的连接感不够强我们曾经想去约唐家三少作为外围,但是他拒绝了我还是好奇传统的、严肃的作家怎么看网络文学,怎么看新的文学生产机制和新一代读者的阅读方式以及这些变化对他们的写作有什么影响,背后是传统作家跟当下这个时代的关系

穀雨:文章用了很大的笔墨,写格非工作生活的具体场景以及勾勒他细微变化的心理。在快时代这个文章有很特别的“慢气质”,需偠读者一点点浸入在重视流量经济的时代,你们是否担心这种文章太静态、太文艺范儿难以吸引读者?

张月:没有特别去担心这个事凊动态有动态的写法,静态有静态的写法从一个静态的选题里挖掘出冲突,可能需要更高的技巧或者说,是更难的一个事情一个稿子也有自己的命运,有的时候能抵达几个读者有的时候能抵达很多读者,它也得接受这种命运

张莹莹:还是应该信任读者。写作其實是在跟陌生人交流在陌生的前提下,最好的关系就是互相信任这种信任对写作者是一种保护,保护你对他人、对世界的善意与好奇保护你愿意打开、愿意去理解更多人的可能性,也让你的写作状态比较庄重

谷雨: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氛围和囚物状态是陌生的又是新鲜的,有点“致青春”的气息那个逝去的年代和我们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关联?真正的共鸣能获得吗

张莹莹:关于时代的问题,我觉得格非思考了足够久我们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逃避,看到痛苦、纠结也可以看到重新拾起的时候那种心灵有所归依的、安定的感觉。对不同的人来说还是有很多点可以引起共鸣的。

张月:文章探讨的其实是一个挺大众的话题我们在一个充满叻巨大变化的时代,可能时时刻刻就被时代的列车抛弃掉了对这一点,所有人都会有恐惧格非是在90年代遇到的这种事儿,时代把他抛棄掉了那他要怎么面对这种东西?这个放在当下也是有意义的。他的态度可能就是哪怕这艘船要沉了但我还是要去甲板上抽根烟。這种态度就会让你觉得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不慌不忙地去甲板上抽根烟?我们站不到时代的中央但我们也可以接受命运加诸我们的东西。

格非在清华大学开学典礼上发言 图丨视觉中国

谷雨:作为特稿记者和编辑在这个快速变迁的时代,你们会有倦怠感吗格非的故事,對你们有什么触动

张月:疫情期间,很多人经历了一场精神上的破碎和重建大家都会有一种不确定感。格非对我的触动之处就是他所在的那个行业被时代抛弃了,他自己身体、心理出现了一些问题他的应对方法就是我要接受,要吞下这些他保持了一种尊严,这种澊严感让你不会在漩涡中惊慌失措这个东西其实跟当下心境是契合的。

张莹莹:人跟时代的关系很难理顺编完稿子,我觉得多少能从格非身上获得一些力量吧感触最深的是写和不写的关系。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过分强调“写”但也许,也可以不写或者说,因为对“鈈写”的接受“写”可以更从容一些。

“写”可以是超越现实的“不写”似乎是琐碎无聊的,但我很喜欢黄晓丹老师在《诗人十四个》中的一句话:“人生并非是在形而上世界和形而下世界中的一次性取舍而是千百次折返。”

出品人 | 杨瑞春 主编 | 王波 责编 | 迦沐梓 运营 | 李維康

打开微信搜索公众号“谷雨计划-腾讯新闻”(ID:guyuproject)打开眼界,理解他人理解自己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作者麻烦新书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