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个了不起的魔术师发电机。他穿的衣物常常变来变去:有时他会穿白衣服,我们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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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语文第30课《我是什么》教学课件
30. 我是什么 忽然不见忽然有, 像虎像龙又像狗。太阳 出来它不怕,大风一吹 它就散。谜底: ?线儿有粗又有细,上接天 来下接地。落在水里无踪影, 庄稼见了笑嘻嘻。谜底: ?白色花无人栽,一夜北 风遍地开。无根无枝又无叶,
此花原自天上来。谜底: ?大小冰球光又亮,噼里 啪啦从天降。小孩拾起捧在 手,慢慢变成水一汪。谜底:
“雹”“袍”?这两个字分别读什么?它 们有什么共同点,什么不同点? “披”?这个字读什么?能说说你 是怎样记这个字的吗? “冷”“冰”“冲”?这三个字的偏旁叫什么? “灾”? 这个字读什么?你是怎样记 的? “晶”?“晶”这个字怎样写就好看 了? 我是什么 我会变。太阳一晒,我就 变成气体。升到天空,我又变 成无数极小极小的点儿,连成 一片,在空中飘浮。 有时候我穿着白衣服 有时候我穿着黑衣服 早晨和傍晚我又把红袍披在身上 早晨和傍晚我又把红袍披在身上。 人们管我叫“云”。 读读写写? 认认真真读课文,并结合自己的想象,把下面的 话说完整。 ? “云”是了不起的魔术师。看,它穿的衣服常常 变来变去:有时它会穿白衣服,我们叫它 “_____”;有时它穿黑衣服,我们叫它“_____”; 早晨和傍晚,它把红袍披在身上,我们分别叫它 “_____”和“_____”。瞧,它的样子也是变幻莫 测: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一会儿像温柔的绵羊; 一会儿像 _____;一会儿像 _____;一会儿又什 么也不像 我是什么 我在空中飘浮着,碰到冷空气, 变成水珠落下来,人们就叫我 “雨”。 有时候我变成小硬球打下来, 人们就叫我“雹子”。 到了冬天,我变成小白花飘下 来,人们又叫我“雪”。 想一想: 我还会变成什么?(仿照句子说说) (例)我会变成水珠落下来,人们就管我叫“雨”。 我会变成 ,人们就管我叫“ ”。 凉爽的早晨,我在花瓣上 滚来滚去,人们叫我“露 珠”。 寒冷的早晨,我给小草贴 上一层薄薄的冰晶,人们又叫 我“霜”。 我是什么 变成水珠( 落 )下来,叫“雨”。变成小硬球(打 )下来,叫“雹 子”。 变成小花朵( 飘 )下来,叫“雪”。 雨 冰雹 雪 平常我在池子里睡觉。 在小溪里散步 在江河里奔跑江河 在海洋里跳舞,唱歌, 开大会。 有时候我很温和,有时 候我很暴躁。我做过好事, 灌溉田地,发动机器,帮 助人们工作。我也做过坏 事,淹没庄稼,冲毁房屋, 给人们带来灾害。人们想 出种种办法管住我,让我 光做好事,不做坏事。
我做过许多好事, 灌溉田地,发动机器, 帮助人们工作。
我是什么 池子江河 海洋 小溪奔跑睡觉 跳舞、唱歌、开大会 散步 说一说:我还会在哪里干什么呢? 我在 里 。 灌溉田地 发动机器 淹没庄稼,冲毁房屋
挖河渠筑堤坝种树
水是生命之源,请珍惜每一滴水! 我还知道水能帮人们 节约每一滴水 做节水小卫士
冲动 晒干 水池 漂浮 灾难 害怕 黑色 电器冲浪 一飞冲天 晒太阳 电池 浮力 火灾 伤害 黑白 机器 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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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的天空
雏鹰初展篇
  剧院外旌旗飘扬,一个醒目的条幅挂在剧院大厅:热烈庆祝我县养鸡年产值突破亿元汇报演出。  剧场内坐无虚席,人们还沉浸在那个知名歌手的美妙歌喉中,殊不知都是在录音假唱。  灯光突然黯淡, 舞台中央出现一位男子,白衣飘飘,如一尊天神卓然独立。他左手一挥,一团火焰喷涌而出,坐在前排的观众都能感到一阵热浪逼人。接着他一挥右手,几只白鸽突然翻腾飞出。又一挥左手,一大捧花出现在手中。他对着前排的那几位漂亮的女人姿态优雅地来一个飞吻,将那束鲜花奋力抛出,  迎来一阵高声尖叫,再一挥右手,又一束鲜花出现在他的右手,他得意地傲视全场,寻找他的美丽猎物,却  忽然听到全场哄然大笑。  “为什么都那样笑,还对着我指指点点?难道是裤裆破了一块?”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下身,又引来一阵大笑。  “没有啊,好好的啊!”他暗自思索却见团长在幕后手舞足蹈地大声叫道:“内裤!内裤!”  “什么内裤,难道是我的内裤露出来了,他扭头看看左边,又扭头看看右边,没有啊?”他那充满疑惑的表情逗得全场又一阵大笑。  前排的一个卷发青年站起来,手做喇叭状,大声吼道:“嗨!哥们,,你婆娘的内裤怎么挂到花上去了。”  这不,一只花花绿绿的内裤可怜的搭在鲜花丛中。这不是那个骚货的内裤么?他想起上台前那匆匆忙忙的香艳之旅。该死的怎么就跑到我的魔术道具里来了,刚才上台也太急了一些,事情没办完就匆匆忙忙将这些道具往身上一藏,上台来了。  到底是见多识广,他飞快的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再面向观众的时候,内裤已经不知道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不就是个小小内裤么,只当是个小花絮,老子见的场面多了,边想着边对着台下的几位美女做了一个飞吻,将手里的那束花奋力抛出,却看美女们对着鲜花如见瘟神般纷纷躲避。  “没事没事!”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却忍不住恶毒地想:“不过那女人真够劲,下一个节目是那个骚货的,有可能没内裤可穿就要上台哦,她那个飞车绝技下半身用的力气不小,说不定不小心将外裤撑破,露出没穿内裤的大腿,哈哈哈哈,叫你再勾引老子。”  得意之间,却不小心左手喷射火焰的时候将小喷枪甩了出去,在空中如翻滚的火舌向观众席飞动,他大惊失色,跳起来努力地想将喷枪打落地上,却匆忙间将藏着的几只白鸽也放了出去。白鸽乍得自由,扑腾飞舞。人群也因火而惊惶失措,前排几位女士甚至吓得双手紧捂脸部,号啕大叫起来。所幸喷枪飞到一半,犹已熄灭,只是一股脑儿的砸在一颗光头脑门上,嘭嘭作响。  光头大怒:“操你妈的,敢砸老子?”抓起两个鸡蛋就向他扔来,一个鸡蛋偏了点,呼啸着从耳边而。另一个不偏不倚正砸在他鼻子上,蛋黄蛋青混合着蛋壳流在他的一袭白衣,又噗地一声落在地上。还没等他来得及擦脸上的黄白混合物,成百上千个鸡蛋接踵而至。吓得岳汉训落荒而逃,魔术表演就此终结。  “你是在表演魔术,不是在演小丑!”  穴头的一根带着大宝石戒指的手指差点戳在他的口中:“如果不是看在和你师父当年同在一个团里的份上,老子这次也不会带上你捞钱,现在象你这样的半调子魔术师到处都是。有几个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还不给老子好好钻研业务,演来演去总是那几个老把戏,你他妈的中规中矩的演演也就算了,还给老子演砸了,搞得他们要找老子退钱,差点让老子血本无归啊!你说你到底在做什么?给老子变个内裤出来,害得老子也被砸了鸡蛋,你不知道他们这是养鸡大县么?生出的鸡蛋比你的精子还多,你有脑子没有?老子也不和你小子废话了,这里养不起你这样的杂种,你哪里来哪里去吧!”  “什么?你还敢要演出费?你还有脸没脸······”  “路费?······滚,去死吧你.”穴头摔出一张五零:“滚吧,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魔术师岳汉训手里紧拽着那张五十元的钞票,提着一口破烂的箱子,脚步轻快的走在大街上。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冷,魔术师岳汉训冷得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今晚到哪里去混一夜呢?要是碰到一个有钱的荡女就好了,在她家里美美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痛痛快快地销魂一夜,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意淫幻想中,他的手忍不住伸出,仿佛自己正抚摸着美女滑嫩的肌肤。  美女的滑嫩肌肤没有摸到,却摸到了一个光光滑滑的人头:“妈呀!”魔术师约翰逊大叫道。  “叫你奶奶也没有用,弟兄们,就是这小子,给我打。”  剧场里的那个光头对着他鼻子就是两拳,血,从他脸上滴下来。  “别打我脸啊!”魔术师岳汉训抱头缩成一团。  风,呼呼地扫荡着大街,从一个又小巷里窜来窜出。野鸡巷子里垃圾堆旁一个人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妈的,真他妈痛啊!”魔术师约翰训擦了擦脸上的血:“最后的五十块也被抢走了真他妈心痛啊!不过,嘿嘿!”  魔术师岳汉逊带着血的狰狞面容散发出天使般的笑容:“妈的,敢抢老子五十块,不知道魔术师的手是最快的么――即使在被殴打的时候!老鬼师父,不怪我坏了规矩,你也感到啦,是他们不仁,我才不义的。”  从垃圾堆里找出从光头身上摸来的钱包,打开来!厚厚的一叠,好象还不少,来不急细数,随即想到光头返回的可能,魔术师岳汉训胡乱地收拾散落于地上的衣物和道具,塞在箱子里,顾不得伤痛飞快地跑了。  十几分钟后,光头带着一大票人马返回来,只看见一堆垃圾在风中抖擞。  轰隆隆,雷声阵阵从天空落下。  岳鹏飞睁开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看表,都已经超过十点了,看来老爸是回不来了。  岳鹏飞已经习惯了老爸常年离家的生活。这么多年,老爸口口声声说一个单身男人把他拉扯大是多么地不容易。可是从初中以来,从来都是自己做饭洗衣,谁照顾谁都还不一定啊!甚至有时候还要出面打发无良老爸那些风流账。  岳鹏飞长得很是平常,按岳汉训的话来说:“天生一个间谍像,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那种。也真是怪了,我好歹也算是个美男子,你妈当年更是绝代佳人,怎么就生出来一个你这样的儿子?”  每当这时候,岳鹏飞总是反唇相讥道:“长得平凡不是我的错,摊上一个这样的老爸才是我的错,可是总要做老爸的兄弟更是错上加错。”  魔术师岳汉训有时候带女人回家,又不想那些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十八岁的儿子,于是总这样介绍给那些女人:“这是我兄弟,母亲走得早,我们相依为命。”  这样说总是能激起那些女人泛滥的母爱和同情心。  魔术师岳汉训虽然已经三十八九奔四的人了,因为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出头。而岳鹏飞虽然只有十八岁,可是却显得很成熟,你说他二十三四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所以那些好心肠的女人这时候总会唏嘘两句,有多愁善感的女人甚至会落下他们珍贵的泪水,本来跟她们毫不相干的事情却能使她们软弱了,魔术师岳汉训这时候总会乘虚而入。  按魔术师岳汉训的想法,本来都是各自寻欢的事,完了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可是十个里头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识相的纠缠着他,想和他结婚生子,这时候,岳飞鹏就又成了他的杀手锏。  “唉!我也想啊!可是又怕耽误了你,跟你说实话吧,他是我儿子。”  “啊?你,你不是说他是你兄弟么?”  “是啊!其实我也没有骗你,我们的感情很好,我们像兄弟多过父子啊,这不,你也看得出来得。他母亲走得早,我不想让他被人歧视,所以总是跟别人说我们是兄弟啊!哈哈,儿子,我们是不是兄弟啊!”  碰到这样的情况,岳鹏飞总是不置可否.他总是翻开英语书,开始读起英语。翻译过来就是:你是骗子,我不是,我不认识你……  看着女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半信半疑的神情,魔术师岳汉训就会像变魔术一样的变出一大堆证件来。  “这是我们的户口本,你看他是我儿子我没骗你吧?这是我的身份证,这是他的身份证,1985年生的,没有错吧!”  看着女人目瞪口呆的样子,魔术师岳汉训毫不介意再在女人的心上撒一把盐。  “你看,这是他的学生证,他还在上学,马上要读大学了,如果你不介意和我一起供他读书,照顾他的生活的话,我是很愿意和你一起组成一个三口之家的,虽然你也知道我不是很有钱,但是我想我们会过的很幸福的,相信这孩子也会找到他久违的母爱!”  岳鹏飞继续念英语,翻译出来就是:什么叫不是很有钱,你根本就是一个穷光蛋……  到这时候,爱情和现实相比,总是现实占了上风――如果有爱情的话。很复杂地看着这对奇怪地父子,眼泪却不停地哗哗流下来。  “你让我回去想想,让我好好想想,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出门女人就将魔术师岳汉训给他的名片撕个粉碎。  
  按照魔术师岳汉训的说法:人生在世,吃喝玩乐。他不光是这么想,还努力地把这观点灌输给岳鹏飞,可是岳鹏飞对这话斥之以鼻。虽然岳鹏飞也知道,那是老爸不想让他背上太多的包袱与责任。  责任是什么,岳鹏飞不知道,可是自从十二岁魔术师岳汉训将母亲留下来的东西交给他之后,岳鹏飞感觉这个世界全都变样了。  首先是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亲爱的孩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已经长大了,对于你的母亲,你许没有丝毫的印象。可是我不管在哪里,都无时不刻地牵挂着你,也许你会问,我到底在哪里呢?  现在,我告诉你。也许你会很吃惊,可是我跟你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我们的文明和你们的不同,我们擅长的是使用自己的力量,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魔法。其实,我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也曾经是魔法与剑的世界,可是现在一切都消失了。这些我会在后面说到。  我来到这里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我超限度地使用了自己的力量,消灭了敌人的同时自己也被卷入了空间的漩涡,于是就被传送到了这里。开始的时候我的力量很虚弱,我本来以为自己再也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可是这里的魔法元素出奇的活跃,也许是太久没有人使用魔法的原因吧,再加上你父亲的一些帮助,我的力量很快回复过来了,也找到了回去的方法。  我不得不回去,我的孩子,身为飞羽家族的人,我的责任在那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认识你父亲,并且孕育了你,我永不后悔。  尽管你父亲看起来像个浪荡子,但我还是被他大胆的灵魂所吸引,而且他还有着非常特别的潜质。当我迷失在这个世界里,周围充满了各种怪物和不解的时候,我遇到了你父亲,他看见我就好象一辈子没有见过美女似的,但其实我知道他更关心我的情绪。他从不问我从哪里来,是什么人,又到哪里去。  他只是想让我笑一笑,我想。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他。  我永远记得那一晚,我穿着一身套装,你们认为的非常可笑的衣服。我的上衣和裙子以紫色丝绸为底,白色丝绸滚边。法师帽上配饰着凤凰羽毛,腰间系着白色金丝腰带,靴子是雪狐皮做的。我坐在你父亲的屋顶,不知道自己来到了怎样的一个世界。地上移动着穿铁皮的魔兽(汽车),路边闪亮着的路灯像是拉长了的斜眼。虽然我在我们那个世界十个受人尊敬的魔法师,可是我同样也是一位女人,一个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女人。眼前的一切都让我吃惊发抖,我以为自己来到了魔界。幸好这时候,你父亲出现了。  他穿着奇怪的衣服,看见我居然毫不惊讶,只是大声地叫道:“你找到什么了,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天啊,他说的话居然和我们的差不多,而且他像是好早就认识我一样这样问我。  我仿佛在那一瞬间见到了亲人一样松弛下来,我昏睡了过去。  你父亲看起来很是玩世不恭,但是他很聪明。我有一种感觉――他隐藏着某种东西。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很想知道,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他的一切,可是我没有这样的时间。  有一次我问他:“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不觉得奇怪吗?居然对我说那样得话?”  “我一看见你,就只记得俘虏你的心灵了!”  我凝视着他的眼神,仿佛第一次看到他,然后他向我露出微笑,这时,我坠入爱河。  我们有时候会坐在我第一次出现的屋顶。我们聊天,看星星。你父亲对天空的知识非常渊博,赶得上一位星相大师了。这里的星图和我们那里是如此的不同,我指给他看到的每一颗星星,他几乎都能叫出名字来。  “那是牵牛和织女星。”他说。  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腿上,凝视着天空指向那两颗明亮的星星。  “那边,还有一颗星在那边,看见那两颗星星没有?他们隔着银河相望,一起眨眼,那就是牵牛和织女星。”  然后他给我讲关于这两颗星的来历,那是一个让人魂牵梦萦的故事。我凝视着他的眼神。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两颗星,我没问,他也没说。我们都知道有一天会彼此分开,我能做的事,只有将他紧紧抱住。  我感觉的到,他抱得我很紧.  我相信,你父亲是个能做出非凡事情的男子,可是他似乎懒得去做,甚至可以说他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可是我并不担心他,虽然我走后他会有许多另外的女人。我不怪他,也希望你不要怪他。  我唯一担心的只有你--我的孩子!  我曾经说过这个世界曾经也是魔法与剑的天空。我能够感受到这里聚集了太多的魔法元素,他们告诉我,这里曾经爆发过一次世界性的魔法大战,这个世界差点就因此而毁灭。创造这个世界的神用自己几乎全部的力量发动了一个禁魔封印,然后沉睡起来。这就是这个世界不能使用魔法的原因,再经历几次世界性的灾难以后,魔法在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消失,只被人们认为是传说中的故事。  可是我感觉到这个封印在逐渐的消失,因为我在这里已经能够使用大部分的魔法,就效果来说,比我原先的那个世界更加的好。很多时候我要使用的魔法不用吟唱,只要在心里幂想,就能感觉到那些魔法元素在争先恐后的与我产生共鸣,这也许是这个世界太久没有魔法,这些元素精灵太充沛,太寂寞的原因。  现在我将我所知道的魔法知识记载了下来,如果你能够通过幂想来努力增加你的精神力,并且勤奋的学习魔法的使用方法,相信很快一个优秀的魔法师就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因为你毕竟继承了飞羽家族的血脉,而我们家族号称是神的后裔。  可是魔法是这个世界的当权者们所不能理解,也不能掌握的力量,你要尽量隐藏你的实力,毕竟这个世界的人们太过贪婪。  在你学习魔法之前我要特别的交待,虽然留给你的魔法书上已经记载过了。请你千万记住,精神力是使用一切魔法的基础,就象这个世界书上的武功一样,内力是使用一切绝招的基础。没有强大的精神力的支撑,再熟练的魔法吟唱都只是枉然。所以你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将圣精魔戒滴血传承给你,这是我们家族的一个圣物,只有拥有我们家族的血液才能使用,在外人看来它不过是个很普通的戒指罢了。它能在你不知不觉中提高你的精神力,即使你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对于精神魔法它能起到加倍的效果。这枚魔戒能随着你手指的粗细变幻大小。如果你的精神力的提高到一定层次,它还能成为你储物的空间。这枚戒指还有许多的用处,你以后就会知晓。而且有呢你的滴血烙印,永远也不会丢失,除非你将它传承给另一个人。  我能给你的帮助只有这些,虽然这些帮助还有很多的私心在内。因为我感觉到我此去很有可能再也不能回来,可是哪怕有那么一丝希望,我都想见到长大了的你,所以我在戒指你留下了一个魔法封印,如果你的魔法力量达到了一定程度,你就会解开这个封印,得到去到我的那个世界的方法。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解之谜,为什么你们所使用的语言和我们如此的相同,为什么两个世界的人的相貌如此相同,为什么我觉得那些元素精灵如此的亲近于我,好象我曾经拥有过它们一样。这一切另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多想留下来破解这些谜团,可是我不得不走了。  不得不走了,我得孩子,我亲爱得孩子!多么希望看着你一天一天得长大,带着你一起探索这个世界得奥秘。  可是我得走了,我的孩子!  凝望着铜红色的戒指,脑海中那封信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幻现出来。  “妈妈!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岳鹏飞从开始幂想起就边研究这枚戒指,戒指样式很普通,就象一枚铜戒一样。通过不断使用精神力的探索,岳鹏飞高一的时候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储物空间,虽然不大,只有一立方米左右,可是无论装什么都毫不增加戒指的重量,而且想要什么只要意念一动,空间里的东西就出现在手中,就象那本魔法书上所说,他就是这个空间的神。这些够岳鹏飞兴奋一阵子了,在他看来,用途相当地广泛。首先一个学生的书包总是很重。他将书本都放在储物空间里,然后在书包里面塞些泡沫,在教室的抽屉里再将两者偷偷换过来。还有就是他将饭菜放在里面,很惊奇的发现,不管过多少时间,那些饭菜的温度,色香味都没有任何变。岳鹏飞有时候看见有些学生被书包压得背都驮起,总有些庆幸,幸亏有这枚戒指,不然成为广大罗锅爱好者中的一员。凭他单薄的身体,是很有可能的。  于是岳鹏飞给这个空间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水立方。  洗完澡,躺在床上,岳鹏飞开始了幂想。  幂想绝对是枯燥无味的事情,就和和尚打坐差不多。可是这是增强精神力的唯一途径,虽然如此,但是它也带来了另一个好处,那就是使更加枯燥无味的学习变得轻松简单。因为读的是文科,只要岳鹏飞集中精神,老师上课所讲的一切知识就像是刻录在他脑子里,根本不需要怎么复习课本。除了数学需要做大量的习题,他学的不是非常好外,其余的死记硬背的科目,简直就是小儿科。  可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也为了有更多地时间锻炼精神力,岳鹏飞不得不隐藏自己的成绩。所以,从初中到高中,他都是一个成绩中等的学生,他考进的是一所在武汉的中等高中,给自己的理由是离家比较近,每天有大量的时间回去幂想。成绩也一直排在中等班的中等水平。在老师同学的眼中,这是个性格内向,上课非常认真听讲,没有什么不良癖习,也没有什么特殊爱好的好学生。唯一的特长就是他能表演几手小魔术,据说那是家学渊源,他爸就是一个蹩脚的魔术师,还有一个搞笑的名字,叫岳汉训,这是从学校的档案里看来的,而岳鹏飞会几手魔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学校的学生大部分都住在附近,家长是做什么的,谁也瞒不了谁。况且在岳飞鹏认为练习魔法时,谁都有走火的时候,那时候就往魔术身上推就得了,反正魔术在世人眼中也是很神秘的。而岳鹏飞在十二岁以前非常喜欢魔术,其天赋另魔术师岳汉训也暗自吃惊。他的几手魔术也被学了个精光。  “魔术师岳汉训?哈哈,魔术师约翰逊?你爸叫岳汉训,我哥还是飞人乔丹呢!”有好事者这样当面嘲笑这个在他们眼中懦弱无用的学生。  岳鹏飞也不生气,他只是不愠不火地看着挑衅他的人,那纯净平淡的眼神仿佛你针对的不是他。而你费劲的嘲笑,他却毫不在意。似乎你在他身边就象一只小蚂蚁,为了引起大象的注意,在大象的身边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是砸东西。而大象怎么会注意到他眼中属于尘埃的东西?  这让嘲弄者尴尬而丧气。而武汉的中学生总有许多好讲义气,打抱不平的人。  “嗨嗨,欺负一只绵羊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拿刀砍小日本去。”  这是非常高明的手段,一下子就将主要矛盾转化到小日本那里去了。而武汉的学生爱国主义教育都做的很好,反日的倾向全国闻名。  “他妈的我怎么不敢,小犬一郎那狗日的敢在我面前出现,我不一刀操死他老母的!”于是人群很快就爆发了对小日本的声讨,反倒忘记了岳鹏飞什么时候离开了。  除了在学校的晚会上偶尔表演一下魔术,露露脸之外,平时就很少有人关注他了,只有班主任看着他的成绩有些惋惜,在他眼中,岳鹏飞是个努力上进的学生,也没有早恋的倾向。可是以他的成绩,必须要临场发挥的好再加上点运气,才能考生一所普通大学。  “唉!学习的天赋很重要啊!”班主任不得不承认一个她平时不愿承认的事实。  天微微亮,一身狼狈的魔术师岳汉训终于窜回家门。  “儿子!可爱的儿子,还有没有吃的,你老爸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噢,饿死了!”  “冰箱里有,自己热着吃。”  被打断了幂想的岳鹏飞,在自己老爸面前可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最近的幂想仿佛到达了一个瓶颈,精神力在经过近六年的大幅提高之后,终于停滞不前。按照母亲留下来的书上所讲,这叫做精神壁垒。是由于精神力没有受到世俗的磨练洗礼造成的,这在魔法师里属于很罕见的事情。但凡是魔法师,因为非常的稀少,在学会几个魔法后,总会忍不住拿出来在世俗里面卖弄自己,在没有大幅提高自己的精神力之前,精神力就遭到了世俗的污染,再幂想起来总是事倍功半。很多魔法大师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很少有人能抵挡名利的诱惑。所以大部分魔法师一辈子都没有遭遇精神壁垒的机会。  现在看见老爸的样子,岳鹏飞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出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洗刷的他气不打一处来。  “您是去做贼了吗?老爸。”  “嘿嘿,怎么可能呢。”魔术师岳汉训心中大是诧异,儿子的幂想难道练出了未卜先知的本领,好象不可能,他老妈也没有那个水准啊!  “你也知道,俺们魔术师是有行规的。我只不过是在车上挤的,妈的,那个地方到武汉打货的人真多,差点让我挤不上来。”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魔术师岳汉训找了个最蹩脚的。  “是吗?你怎么做车回来了,团里面不是有车么?”  “嘿嘿,车坐不下,你老爸我发扬风格。”  “那你们是怎么坐过去的?”岳鹏飞明显的不信,他不信老爸会这样发扬风格,但也知道他不会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我看您不会是调戏良家妇女被打的吧!”他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事情,于是边刷牙边嘀咕道。  “嗨,还真被你猜中了!”岳汉训看见越描越黑,摆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嗨,儿子。这次团长看见我的节目群众反响比较大,就给我多发了点,这有六千多块,加上以前的一些存款,你上大学第一年的学费和报名费生活费应该够了吧!”  “呜呜,够了够了。”岳鹏飞坐在刷牙,口里吐字不清,象是在说:“狗呢?狗呢?”  “啊!你要养狗?现在养条狗可不便宜,一个狗牌要几千块。什么时候你有这个爱好的?”岳汉训故作不解的问。  “嗨!你洗手了没有?”洗完脸的岳飞鹏看见一双乌黑的手就要升向鸭脖子,大声吼道:“我还要吃的呢!”  “这样吼你老爸的,我这不是饿的吗?吃完了我还得洗澡,现在洗手不是多吃一举?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说归说,岳汉训还是去洗干净了自己的手。  父子俩很快就吃完了饭,只不过,一个吃的是早餐,一个吃的是晚饭。  
  武汉的街道总是熙熙攘攘,喧闹和嘈杂是这座城市校的特色。  清晨最匆忙的大多是学生,高三的尤甚。  快要高考了,今天学校要填志愿昨天要求学生回家和家长好好商量商量,其实大部分早就已经商量好了。  岳鹏飞原本想报考本市的大学,武汉的大学非常之多,有好几所就在他家附近,那本来是他的选择,那样可以更好的在家锻炼他的精神力。可是如今遇到了精神壁垒,他不得不考虑自己的选择。看来在世俗磨砺一番是必须的了,而远离家乡才能得到最好的锻炼。  “怎么还不能决定吗!昨天你爸不在家么!”班主任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教师,知道他家的一些情况。 看他好象拿不定主意的样子,于是说道:“我有个建议,,你看怎么样?我觉得你考上师范院校的把握大些,而且我觉得你的性格也比较适合当老师,你看怎么样,哈哈,说不定几年以后我们会成为同事呢!”  “嗯!”岳鹏飞抬头看了一下她,点头表示同意。考什么大学他无所谓,但是反正要离开了,也就不用在保存实力,就给这位可敬的老师一个惊喜吧!  “我知道华中师范大学很有名的,可是我又不能报考,还有些什么师范学校我不大清楚,老师您看我选择什么好呢?”  班主任很为他有这份自知之明感到欣慰,给了他一份资料,说:“这里有许多师范院校的详细资料,你好好看一看,如果有什么想法再跟我说一说。”  翻开资料,在师范内院校一栏,岳鹏飞第一眼就看到了北京师范大学的名字。毫不迟疑的,岳飞鹏在志愿表上各个志愿都填上了北京师范大学的名字。  交志愿表的时候,班主任很是奇怪的看了他几眼。  “你确定么?岳鹏飞,现在改还来得及。”  “是的,我确定。老师,我知道我有这个实力。”  看着他纯净如宝石的眼睛,班主任心有些颤抖,要说得话也收回口里。究竟是自己从来不曾了解这个学生,还是自己太追求升学率,对于一个这样的孩子,难道连他追求自己的梦想的权利都要剥夺么?罢了!罢了!就让他去试试,最多今年让他在自己班上再复读一年,明年他就会成熟多了吧。  对于岳鹏飞报考北京师范大学,几乎没什么人在意。这年头绝望的狂妄者到处都是。反正不认为自己能考上什么正规大学,越是成绩差的人越是什么都敢填,学校的最后几名还好象是商量好的一样,纷纷填上了北大清华的名头。真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高考的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对于岳鹏飞来说,自己被录取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在等待录取通知的时候,他开始练起了自己的第一个魔法。  所有看过魔幻小说的人谈起魔法,最先印入他们脑海的绝对是火球术。可是岳飞鹏不认为火球术在现在这个社会有什么应用的价值,它有一把枪好用么?而且凭空出现一个火球,那绝对是给自己惹一身骚的事情。要学就学那种无声无息的保命魔法,这个世界的意外太多,谁也不能肯定自己下一刻出门不会遇到持刀抢劫,车祸,甚至打劫银行的事情发生。首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既然要去社会磨砺,岳鹏飞还是很有自我保护的意识。而在所有初级魔法里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完全令他满意的魔法,只有一个精神甲胄易于学习,且能够有一定防御能力。  精神甲胄是属于生命系和精神系共有的魔法,他能给以被施术者百分之二十五的物理防御,每个精神甲胄的有效时间受魔法师水平的影响,效果不能叠加。  精神甲胄对于岳鹏飞现阶段比较强大的精神力来说,是一个比较易于学习和掌握的魔法。在勤奋练习了一天绕口的魔法吟唱之后,岳鹏飞终于感觉到空气中的魔法元素的存在,随着他精神力的指引缓慢的聚集,整装待发。可是没有实验的对象,岳飞鹏也不敢将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个魔法施行在自己身上,所以那些魔法元素很快就又消散了。  这令岳鹏飞很是苦恼。他不可能找个人来,先打他两拳,问他怎么个疼法。然后再给他加一个精神甲胄魔法,再打他两拳,问他疼的好一点没有?那别人不把他看作神经病才怪。何况就算有人肯给他做这个实验,疼与不疼是很主观的东西,从嘴里说出来就很不准确了。  于是第二天岳鹏飞买了两只鸡。  他将鸡绑住,拿一只木棒用一定的力气向鸡砸去,鸡一边惨叫着:“没见你这么杀鸡的,你跟鸡有仇啊”一边扑腾着翅膀,砸了十三下才死去。  鸡的叫声很凄凉,死了还睁大眼睛瞪着岳鹏飞。如果有魂魄,那它一定久久不肯离去:“俺伸出脖子你给一刀就得了,你变态啊!这样虐待鸡的。小子!我记住了,下辈子投胎成女人让你精尽人完。”  这样的凄厉声在岳鹏飞心中盘恒良久,才鼓起勇气。给另外一只鸡加了个精神甲胄,用和刚才差不多的力气砸向另外一只鸡。这只鸡看到他的眼睛瞟过来就开始大声叫唤,比刚才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虽然我是鸡,但是鸡也有人权啊!求求你温柔一点好嘛?”  岳鹏飞当然不可能听出鸡在说什么,弄了四五十下,鸡还没有死去。反而把他弄了个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和这只大棒不能屈的鸡大眼瞪半天鸡眼后,岳鹏飞得出以下结论:  一.精神甲胄有可能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是不是百分之二十五还远不能确定。  二.精神甲胄没有起到效果,只不过这只鸡经常参加野外锻炼,比较耐打。  三.第一只鸡正好有几下打到要害,而这只鸡一下也没有。  四.三者都有可能,并且可能同时发生其中的两种。  五.以上都没有发生,只不过第一只鸡死的太过凄厉,以至于他心太软,对这只叫得更凶的鸡没有痛下毒手。  六.他要加强锻炼,打只鸡都气喘吁吁的,如何走向社会。  七.今天的晚餐就吃鸡了,只不过要自己动手拔鸡毛,而他还没有拔过。  八.以后不能天天用鸡做实验,叫得难听不说,还要天天吃鸡,拔鸡毛,很容易腻歪。  九.用鸡做实验花销太大,没几天他就得破产。看来魔法师是个有钱人的职业。  ……………………  从最开始的鸡,到后来用鱼,到最后的白老鼠做实验,岳鹏飞钱花了不少,时间也过去了六七天,所下的结论不少,却越来越五花八门。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方法不对。  周末吃饭的时候,岳鹏飞边苦恼边无聊的看着电视,转过体育台的时候,正好是什么拳王争霸赛,就看见两个黑人在擂台上打来打去,岳鹏飞羡慕不已,口水直流,要是这两个货能够给我做实验那该多好。正意淫的时候,解说的一句话提醒了他:“卫冕拳王的一拳在拳击测力计能打出三百磅……”   对啊,拳击测力计!他一拳打上去就能准确的测算出前后力道的差别,通过疼痛的感觉继而估算出魔法的效果。可是到卖健身器材的地方一打听价格,贵的吓死人,不是他目前阶段所能买的起的。  没有办法,岳鹏飞下定决心,决定以身试法。  他先用木棒使劲向自己肉最多的地方――屁股砸去,当即疼的手舞足蹈。揉了半天屁股,又考虑了半天,觉得自己的努力不能白费,然后将精神甲胄施放在自己身上,又轮起木棒使劲向自己的另半边屁股砸去。这下疼痛感减了许多,连打了四五下,加起来也没有刚才的那一下痛。这样子试了好几次,直到把自己两边屁股都打肿为止,他才暂时中止这样自虐似的实验,然后不停地练习吟唱精神甲胄这个魔法。按他的想法,自己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不把这个魔法练的炉火纯青,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屁股。就这样,经过岳鹏飞屁股的三肿三消,岳鹏飞终于在第十二天彻底地掌握了这个魔法。不通过吟唱,只要心里默念,就可以瞬发出精神甲胄这个魔法。而魔力也从一天可以支持他发四五次增加到二十次左右。  通过这次修炼,岳鹏飞又总结出以下几点:  一.魔法书上说正常情况下做到这个魔法的瞬发要三十天左右,而自己十二天就搞定,可见自己是个大大的魔法天才。  二.自己的魔力增长回复的很快,魔法的持续时间也由原先的十分钟提高到半小时,可见自己的精神力水平很高。  三.精神甲胄的效果不是百分之二十五,应该是百分之五十。看来圣精戒的效果加倍起到了作用。  四.自残绝对是加速学习魔法的捷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这样的行为断断不可再为。  五.自己是否受到物理化学的影响太深,对实验的结果有太多的执念。其实可能只要自己勤加锻炼。熟练地掌握魔法即可,而不用具体分析效果有多少。  六.自己应该赶快学习土系与自然系共有的石头皮肤魔法,也有百分之二十的防御效果,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石头反弹,如果再学会生命系的绑扎伤口魔法,那一个肉盾就可以呼之欲出了。  七.魔法师确实是个花钱的职业,如果有钱的话,可以买进很多的实验用品,而不需要自己去自残,看来自己要尽快学会赚钱。  ……………………  有了学习精神甲胄的经验基础,岳鹏飞学习石头皮肤和绑扎伤口这两个魔法很快,到高考成绩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熟练的发出这两个魔法,虽然不能做到象精神甲胄那样瞬发,可是五秒钟发一个已经没有什么问题。  石肤护体是属于自然和土系都有的魔法,能加百分之二十的物理防御,还有百分之二十的防御反弹,效果不能叠加。而绑扎伤口是生命系的魔法,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治愈受伤者的伤势,效果受魔法师水平的高低影响。这三个都是比较易学的初级魔法。  
  成绩出来的时候,一个班的学生大部分都聚在了一起。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岳鹏飞居然考出了全市文科第一名的好成绩,比长期的全校第一名林珊衣还高出好几十分。要知道林美人可是学校的校花兼才女,初中的时候就有许多人暗恋追求,正因为这一点,她那当校长的父亲才没有让她去读市重点高中,而是选择了将她留在身边。  凭岳鹏飞的成绩完全可以去读清华或北大,当有消息传出他报的是北京师范大学的时候,同学中有嫉妒有羡慕也有惋惜的。可是又传出林美人也报的是北京师范大学的时候,所有的男同学都艳羡不已.  “那个家伙怎么有这么好的狗屎运?”  “不会是抄的吧?”  “抄谁的去?我说有可能他知道题目,要么是泄题了,我前天见网上传说有泄题。”  “嗯!有可能!”  “这谣传每年都有,你们也信?我看他爸是魔术师岳汉训,是不是有可能考试完了,他们父子两用了什么魔术,将试题从封存处变出来,改完了再放回去呢?”  “嗨!哪有这么玄的魔术?瞎扯!”  “怎么没有?国外的还有将一架飞机众目睽睽之下变没了的呢!”  “是啊!我也听说了,还有将火车变走又变回来的。”  “真的假的?”  人们往往喜欢将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物神秘化,这些学生也不例外。只有岳鹏飞的班主任在高兴的同时也有几分遗憾,想起他当时自信的神情,可见他考的这么好不是什么偶然,不由发出几分感慨:  “岳鹏飞啊岳鹏飞,如果你平时考试的时候显露出自己的真实水平,我一定会劝你报考清华北大的,那样我的教师生涯也就无所遗憾了啊!”  看完成绩,一般一个班的同学都会在一起相聚,不管是考的好还是考的差。有许多人还会尝试着醉酒,而家长在此时大多是放任的态度,毕竟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了一圈,几年的同学转眼就要各奔东西了。再压抑着这帮孩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所以这时候往往是各个酒店餐馆生意爆满的时候。  岳鹏飞他们班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翰林酒家包了五桌,不管男同学女同学,都从这个桌子喝到那个桌子。而无论是谁见到岳鹏飞,此时都只有深深的祝福了,毕竟学生大多善良而单纯。不过看见这小子,每个人像是商量好的在他肩膀上使劲拍一下或者在背上擂一下,谁要他考那么好的。刚开始几下他还硬扛着,不过见肩膀好象有要肿的趋势,只好瞬发了一个精神甲胄,但是都有点受不了,又加上一个石肤护体,才堪堪抵住,又发了一个绑扎伤口将原先的内伤予以治疗.  这让那帮子一心想看好戏的同学们啧啧称奇。想不到全班四十七位同学的车轮掌都不能伤他分毫,真是牛人啊!牛啊牛!  于是武的不行来文的,谁要你是状元郎呢?  不多,也就一人一杯四十七杯啤酒,再加上最先的共举三杯,看你倒不倒。  那个李三吟的诗说的好:喝酒无端五十杯,一杯一口灌状元。  学生晓梦迷北大,家长一心托清华。  沧海月明猪有泪,长江日照鬼生咽。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一杯一杯的啤酒过来,然后一杯又一杯的啤酒过去,除了开始喝得急了点,岳鹏飞呛红了脖子,后来者竟是来者不惧,三五十杯下肚竟是面不改色,谈笑自如。只看得众同学目瞪口呆,觉得他不只是牛人,还是猛汉。甚至有一两个女同学喝得有点多了,过来直拍他肚子,问他肚子怎么还没有大起来。  其实岳鹏飞平时也和无良老爸喝上几杯啤酒,听他大唱&&笨小孩&&。酒量也可称尚可,开始几杯足可招架,可是看后来形势不对,于是展开精展神移大法,将喝不了的酒水全部神不知鬼不觉的漏到‘水立方’空间里。  “唉!”岳鹏飞边往里面水立方倒啤酒边摇头:“真是可惜了这些啤酒,老板又要赚大了!”  在岳鹏飞豪爽喝法的带动下,这一夜直喝得惊天地,泣鬼神。岳鹏飞原本有心拦阻的,可是同学们手一甩:“你状元都这么豪爽,我们就能比你差么?”  说得岳鹏飞一阵汗颜,于是再后来也将酒灌进肚里,和同学们一醉方休了。喝得酒店里二十箱啤酒全光了才散场。岳鹏飞一个人就干掉了四五箱。还好也没人数。不然真有人怀疑他把酒喝到哪里去了。全班没有几个男生能站起来,女生也倒下了近半。于是没喝倒的女生赶紧翻出同学录打电话叫各位家长来接。  岳鹏飞虽然真喝下肚的也不比谁少,但是倚仗他强大的精神力,也使他不至于烂醉如泥,只是胃里翻腾的难受,上了几趟厕所,排了些废水。忽发奇思异想,这酒伤胃和肝也是属于身体伤害的一种吧!不知道绑扎伤口能不能治愈,于是一个绑扎伤口魔法对着肚子过去,咦,好象还真的好了些。又个绑扎伤口过去,这次却又没什么用了。  这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钟,没和什么人打招呼,岳鹏飞悄悄地溜出来,反正现在大部分人仰马翻的,也不会有谁注意他。  离开酒店的空调房,你才能感觉到武汉的夏天有多么的热。  和白天相比,除了阳光的暴晒,白天黑夜的温度几乎没什么区别。  刚一出门一股热浪就涌向岳鹏飞,那胃里的不舒服被最大限度地勾起。  “哇,哇!”酒水伴着胃酸不由自主地呕出。  即使是深夜,武汉的车流也是川流不息。对着那些车,岳鹏飞莫名其妙的比划了一下中指:“哇靠!”他有着一阵突然的冲动,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岳鹏飞有着一种发泄的愿望,他对着一辆停靠在路边的本田的后车轮洒了一大泡尿,一路扶着路边的墙一路呕吐着回家。  “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他扯开破嗓子大声唱了几句,自己听来也似乎觉得自已唱得太难听和无聊,于是主动地闭上嘴巴。  前面似乎有一男一女在争执着什么,然后那女的给了男的一耳光,然后一前一后的向这边跑过来。  岳鹏飞这才看清楚,那女孩是校花林珊衣,而后面追的是她班上的班长,两个人的成绩平时都很好,长期霸占文科头两号交椅。在学校的颁奖会上经常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岳鹏飞赶紧将头转过身,扶着墙对着墙壁假装一阵呕吐。虽然并不是喜欢这个女孩,但是不管哪个男人,在自己狼狈的时候都不会愿意被美女认出。即使这个美女可能还不认识他。  林珊衣三两步就从他身边跑过,她可没时间心情去关注这个醉鬼,摆脱另外一个醉鬼的纠缠不清才是她此时最大的愿望。  “珊衣,珊衣,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的啊!”高大英俊的男生一边向这边追来,一边带着几分苦腔叫道。  岳鹏飞这回是真的吐出来。真他妈恶心!边吐边在心里想还一边偷偷地伸出腿使了个A子。他最见不得向这样夹杂不清的小白脸,如果真爱的话,选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光明正大的向自己所爱的人表白。向这样借着酒劲装疯耍泼,真他妈丢男人的脸。就算是对方原本有些好感,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啊的一声,李响摔倒在地,却见他毫不犹豫地爬起来,丝毫没有想到旁边这个醉鬼给他下套子的可能。岳飞鹏倒有几分佩服他追女的精神。  林珊衣听见声响,回头看了看,见他摔倒在地,倒也有几分不忍,不过这点神情一瞬即逝,因为李响已经爬起来叫道:“珊衣,你等等我……”  林珊衣转身又想跑,却被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拦住了。  “哟!小妹妹,长得挺俊的啊,遇到麻烦了,要不要哥哥帮你解决?”一个黄毛的混混过来就想摸她的脸。  “做什么?”看见自己心中的女神受到他人的侮辱,借着几分酒劲,李响一把就把他撞开。  看见有些不妙,岳鹏飞赶紧对两人各瞬发了一个精神甲胄。又微吟着魔法,准备给两人加一个石肤护体。虽然对两人谈不上什么好感,但是也不代表岳鹏飞会见死不救。  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什么变化,林雪萍赶紧躲到李响身后,希望刚才嘴里吐了一大堆甜言蜜语的人,能兑现自己的诺言。于是被唾弃者变成了保护神。  “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不会客气……”李响看着围过来的四个混混很有些心慌,却仍是声厉色茬的说道,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附近除了一个醉成一瘫的酒鬼,再没有什么行人经过。而来来往往的汽车,路过似乎还轰了下油门,生怕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啪的一声,没等他说完,一巴掌已经呼上了他的脸颊,,虽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却也足以使他清醒面对现实。  “小屁孩子,毛都没齐还想英雄救美?”被他撞开的黄毛奋起一脚踹在他的小肚子上。  岳鹏飞采用女士优先的原则刚给林珊衣加一个石肤护体,就看见李响弯着腰扒下去。  “妈的,这么不经打?”岳鹏飞赶紧张罗着给李响补上石肤护体。  其实李响被踹在肚皮上并没有那么疼痛,在先前久久的冲动之后,被一巴掌,一脚给打清醒,打害怕了。他知道今天免不了要挨一阵打,所以赶紧蹲下。  三个混混充分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围着蹲在地上的李响几是一阵暴跌,还有一个缠着林珊衣不放。李响赶紧将脸深深埋在胳膊里面,又用手把头护住,然后使劲嚎叫起来。那叫声惨烈无比,真和岳鹏飞那天打死的那只鸡有一拼。  “这头蠢驴,怎么叫得怎么惨啊?难道这两个魔法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岳鹏飞有点对自己的魔法产生了怀疑:“这样下去可不行,小白脸靠不住,怎么办?搞不好要亲自动手了。”  赶紧给自己加上全部的魔法,又在墙角偷偷地抠了两块板砖,,塞到‘水立方‘里,准备一会儿过去给混混们来个出其不意。  “别打了,你们别打我朋友了!”林珊衣急得差点哭起来。  “哟,敢情是小俩口在吵架玩着啊,现在倒是郎情妾意来罗!”看起来是混混头目的家伙伸出手,想捏一把水灵灵的小脸蛋,却被林珊衣灵活的躲开,马上恼羞成怒:“妈的,小白脸摸得,老子就摸不得?老子最见不得这样小白脸,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打,打这狗日的脸!”  一个混混架开他的双手,另外两个噼里啪啦地朝他脸上抽去。  虽然渐渐地被打成了猪头,可是由于精神甲胄和石肤护体的作用,再加上岳鹏飞给李响暗发了两个绑扎伤口,实际上李响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反倒是三小混混的手脚由于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关系,再加上石肤护体百分之二十的防御反弹,几个混混都觉得打得手脚都疼痛起来。渐渐地,李响也感觉到这些小混混打人似乎没什么力气,招呼在身上的拳头和脚居然没有那么的疼痛,于是恐惧心渐去,在心上人面前充当英雄的雄心渐起。  就在岳鹏飞脸上堆满笑容,准备脸上笑哈哈,手上动家伙的时候,猛地发现一个猪头从众多拳头中升起,在啪啪啪地挨了四五下后,猪头奋起全身力气一拳狠狠反击在黄毛的脸上。当即黄毛鼻子开花。鲜血发芽!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几个混混都愣住了,岳鹏飞更是大喜,肉盾终于登场,看来魔法的效果还是相当好的,怕魔法效果消失,马上又一个精神甲胄瞬发过去,又准备着发一个石肤护体。  混混们没有想到这货被打这么久还敢还手,而还手一拳的力气居然这么大,都有些发愣。  混混头目收起色心,看见黄毛双手紧捂鼻子,坐在地上一个劲惨叫,鲜血不停的从两手缝中不停流下。一把推倒林珊衣,大骂道:“狗日地这么禁打?妈的!你们几个都是苕货,一个学生伢都搞不定?看老子的夺命鸳鸯腿!”  紧跑几步,双脚跳起,凶狠异常地朝李响的腹部蹬去,随着林雪萍一身尖叫,重重地击打在李响的腹部,这一脚要是蹬在别人身上,也许就是重伤倒地,要躺上十天半月了。可是对李响来说虽然是非常的疼,却还在可以忍受的地步,只是看见混混头目这样蹬来。分明是想废了自己,不由的凶性大发。一把抱住混混还没落下的双腿,以一个标准的老汉推车的姿势发疯般地向路边的墙壁撞去。  咚的一声,混混头目的脑袋撞在墙上,就此晕了过去,真是应了那句话:“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混混泪沾巾”啊!  看来那两个混混和他们的老大感情非常好,眼泪一下子沾满衣领,哭着喊着向李响冲去,三个人展开了拳击大战,你一拳我两拳的打来还去,结果李响脸上挨了二十几下后,终于把两人打倒。此时的李响已经亢奋至极,感觉自己仿佛有金刚护体,打倒三个人,又有些意犹未尽,见一旁黄毛还在那里哼哼唧唧,气不打一处来,冲到他面前对着鼻子就是两拳。打的黄毛从地上象弹簧一样窜起,鼻子翻的就像猪鼻一般,鲜血淋漓,甚是吓人。  蹦了几下,黄毛强忍伤痛,抽出一把水果刀,面色狰狞地对着李响吼道:“妈的,没听人说打人不打脸、伤人不伤鼻么?老子有鼻炎,被你打成这样子了……”  他的鼻子破了,说话有些嗡声嗡气的,象是在哭一样。不过动作倒是很快,一刀就向李响刺去。  李响躲了一下,没躲开,被刀一下扎在大腿上。李响一只手紧抱住黄毛持刀的胳膊,一只手对着黄毛的鼻子砰砰砰地就是一套组合拳,黄毛也终于昏了过去,临去前还瞪着李响道:“小子,算你狠!求求你别打我鼻子好吗?”  终于解决了所有对手,李响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上扎了一把刀,鲜血直流,先前一股余勇支撑着,这时候松懈下来,哪里见过这个阵战平时一只鸡也没杀过,吓得坐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妈妈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林珊衣平时更象一个骄傲的小公主被人宠着,此时更是惊惶失措,手脚无措。想把刀拔出,又终究是不敢。只有不停的安慰李响:“李响,你没事的,你没事的,不会死的。”她的眼泪也流下来。  岳鹏飞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他不能确定这两个魔法是否对刀有防御效果,只好不停的给他加绑扎伤口,心里还不停地骂林珊衣:“你怎么这么蠢啊,快去报警,叫救护车啊,就算拦个的士也行啊。”  正着急着,警笛由远至近的响起,看来是哪位好心的司机早报了警。路上陆续也有车停下来,也许看到事情结束,过来围观看看好戏。  “哈哈!小姑娘,你别哭了,你男朋友他没事。”一位女警安慰道,显然弄错了他们的关系。  “刀扎的不深,没伤到动脉,休息几天就好了。他运气挺好的,这刀这么锋利,居然只扎了这么一点口子,流的血也不多……真是好运气啊!”听她的语气,她似乎为刀没有扎进去感到深深惋惜。  早化作围观群众的岳鹏飞也放下心来。在回家的路上,他从这场大战总结出四条经验。首先是这两个魔法对拳头和冷兵器都有效,热兵器就没有尝试的必要了,效果再好也不能尝试。其次是绑扎伤口对一些小的外伤非常有效,没钱的时候可以考虑开一家专治跌打损伤的诊所。然后是应该在‘水立方’里面准备一些武器,免得碰到一些紧急情况又临时抱砖头。最后是必须得学习攻击魔法,因为再好得防守没有进攻,那就只有被打挨打,李响就是最好的例子。  
  暑假过得很快,岳鹏飞将石肤护体和绑扎伤口都练习到了瞬发的程度,还学习了一个魔法拳。魔法拳是个很有意思的攻击魔法,它无声无息,也看不见,除非你也是个魔法师,否则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虽然你被打了一拳也会觉得很莫名其妙的,这和武功里面的内力拳差不多。就算有人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也可以说自己学过内功。毕竟武功要比魔法容易让人接受的多,这也就是岳鹏飞选魔法拳而不是火球术的原因。毕竟一大团火球凭空出现太让人惊世骇俗。在岳鹏飞开来,魔法拳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打架斗殴的必备良法。  八月中的时候,魔术师岳汉训回门一次。他刚与一个热情似火的苗族姑娘去大连旅游归来,在飞机上又搭讪了一位空姐,下飞机后在武昌的鲜花批发市场买了九十九朵玫瑰,在家里小憩一会,捧着玫瑰正准备去给空姐送花,走到门口,想想又转身问道:“儿子,清华还是北大?”  “都不是,那两所学校没意思,是北京师范大学。”  “哈哈,我就知道你要选这所大学,哈哈。”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岳鹏飞觉得很奇怪,自己报自愿前都没想过这所学校,老爸怎么知道?  “哈哈,猜的。不过听说那所学校是美女的聚集地,男人的天堂,儿子,你真是好运!老天啊,你真是不公,为什么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儿子!在那里赶紧混熟哪天带兄第我去转转?”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岳鹏飞真想一个魔法拳塞到不良父亲的嘴里。  还在决定实不实行这个方案,九十九朵玫瑰就扔到自己手中。  “儿子,把这束玫瑰塞到你那破水立方里,看到心仪的美女大胆的送给她,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是个处男,真不象话!”  魔法拳终于击了出去,打在了魔法师岳汉训转身离去的肩膀上。  “儿子,你给我锤背啊!”岳汉训脚步平静的拐过街角,直到岳鹏飞不再看见,突然跳起来使劲揉着肩膀,自言自语道:“大义灭亲啊!对老爸我也下这么重的手。”  魔法拳的威力还这么小么?看来要勤加练习啊!岳鹏飞看见岳汉训远去的背影有些发呆,忽然又笑了。  “也许自己真该找个女朋友了。”他想着,将大束玫瑰放在‘水立方’中。  窗外的风景齐齐倒退,火车飞驰。  这是岳鹏飞第一次坐火车。  不知道为什么岳鹏飞还是有点想念武汉这个城市。这个很杂,很大,又很热的城市。  和岳鹏飞坐在一起的是一家三口。很明显是父母送女儿到北京读大学。女孩显得有点小,也许是因为刚告别高中生活,心理上还没有成熟,穿的衣服还是高中的校服只不过领口扎一条紫色的丝巾。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一身校服还是很漂亮的,将学生的青春与清纯都表现出来。  岳鹏飞不记得武汉有那所学校的校服有这么到位,在衣服很不起眼的地方才发现上面写着秭归中学。  秭归么?王昭君的故乡。岳鹏飞想,那是出美女的地方啊!于是就多瞅了对坐的女孩两眼。  女孩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有些害羞的笑了笑,腮边显出两个小酒窝,很是漂亮。她头一歪,凑到母亲耳边,轻声地说这些什么。  明年也许就不会再穿着一身校服,而是一套时装?岳鹏飞有些遗憾的想。那时候这些害羞的神情恐怕要被化妆品给淹没了吧!  为什么我有这样的心态呢?岳鹏飞哑然失笑。真是吹皱一池湖水啊!  于是不去再想,侧头向窗外。一抹落日正好落下,淡淡的红霞撒满天空。初秋的原野宁静而安详,甚至,岳鹏飞还看见了一架风车再缓缓转动。这些,都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些美丽让他微微失神。  不知道为什么岳鹏飞就又想起武汉这个城市。这个很杂,很大,又很热的城市。那些从音响店里流淌出来的音乐,那些花店里溢出的香气,那些热干面里芝麻酱的味道,那些学校里或是安静或是喧闹的教室,那些他不再熟悉的路,那些大雨淋透,流走的记忆,甚至他的父亲。  只有这样,在路上的时候,才会想起有一个叫家的地方,可以让他回忆。这种回忆中有着淡淡的味道,这种味道叫做幸福。岳鹏飞忽然发现自己以前的生活好像忽略了些东西,一直在学业和魔法中忙碌,那种对自然对生活的感悟却从不曾好好注意过,也许这就是自己瓶颈的所在吧!看来自己入世修炼非常必要。  收回自己的目光,岳鹏飞发现邻座的中年男子也在望着窗外出神。也许是感受到他的目光,低头向他笑了笑说:“黄昏总是使人惆怅,我想是因为我们看到那些仿佛昨天的日子,一下子就物是人非,总有些美好的时光不再,所以我们欣喜花开,然后感慨花落。我一下子想到自己坐火车去北京读大学的日子,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却是送我丫头去北京读大学啊!”  “又在掉文了,也不怕别人笑话。”抱着女儿的母亲笑道:“雯儿,你爸又在想他和他的女同学一起上北京的日子.”  “哈哈!”叫雯儿的丫头笑道:“爸爸,你讲一讲,讲一讲我听,那位阿姨漂亮吗?”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听你妈瞎说。”做父亲的眼里满是慈爱,拍拍女儿的脸蛋,笑着对岳鹏飞说:“我们是从秭归来的,送这小丫头去北京读书,想必小兄弟也是吧?”  “是啊大叔。我是北京师范大学的新生,叫岳鹏飞,您叫我小岳或者鹏飞都行。大叔您贵姓?”  “免贵姓王,这是我爱人,姓刘,这是我女儿王雯君,哈哈,和王昭君的名字很象吧,我们老家也是香溪的呢?也就是王昭君的故乡。”  “爸爸,你也是的,哪有拿我和王昭君比的啊!人家是中国四大美女,还对中国做出了那么多贡献,我算什么啊!”  “哈哈,你对我们家做的贡献也不少啊!是我们家的开心果啊!至于说美女,难道我们家雯雯就不是美女么?小岳你说是吧!”  “哈哈!”岳鹏飞也笑了起来,这位大叔的开朗和自己的父亲实在是有一拼啊。岳鹏飞从小受父亲的熏陶,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顺  着他的话说道:“前有王昭君,今有王雯君,看来香溪真是个出美女的地方,哪天一定要去香溪游玩一番啊!”  这话说的王雯君羞红了脸,瞪着明亮的眼睛扑过去要捏住父亲的嘴。做父亲的边躲避边对岳鹏飞道:“小王,看来你是个性情中人啊,去香溪的话一定要去我们家啊!”  岳鹏飞也不推辞,说道:“如果去的话,一定打扰王叔和阿姨!”  和这一家人混熟了,让岳鹏飞感受到家庭的温馨,这是他的初体验。父亲说自己是个孤儿,后来一个机缘巧合,拜一个魔术师为师。所以岳鹏飞身边没有什么亲人,自然也体会不到家庭的温馨。  王雯君考的是北京外国语大学,人很活泼,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小女孩的单纯。她的爸妈也很随和,这让岳鹏飞很好的融入他们中去。他们一起吃饭,然后打拖拉机,两个学生正好斜坐着,凑成一对,打的老两口哇哇大叫。岳鹏飞他们都跑了两圈,那两个第一圈还在打八。一面倒的牌局对输的一方最是无趣,两口子打着还斗起了嘴。后来岳鹏飞用扑克给他们表演了几个小魔术,也没有用什么技巧,唯一的一个就是个快字。王雯君一会用大大的眼看岳鹏飞,一会儿疑惑的看看扑克,想找出扑克有什么花样。可是扑克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并不是岳鹏飞放在‘水立方’里的魔术道具扑克。最后缠着岳鹏飞问是怎么回事,岳鹏飞说就一个快字,只要经常锻炼,大部分的人都可以做到。教了小丫头方法,  小丫头练了几下,扑克洒了一地,也就失去了兴趣。  看她有些气馁,岳鹏飞说:“你那条丝巾也可以变魔术啊?”  “哦?”小丫头来了兴趣,解下丝巾,递给他:“你变我们看看!”  岳鹏飞将丝巾盖在右手上,左手故作夸张的用尽全身力气缓慢的拉高丝巾,然后再将手松开,丝巾就神奇的自立在半空中。  “啊?这也可以?”小丫头张大嘴巴问:“你会气功吧?”  “哈哈,那当然不是。”岳鹏飞手一抖,丝巾落在手中。“小魔术啊!很好学的。你看我手里是什么?”  抛开丝巾,一个五号电池大小的卷尺出现在岳鹏飞手中。“就是这个啊!说穿了一文不值。”  “哦,我知道了。”小丫头眼珠子一转,马上明白过来:“你将丝巾盖在手上的同时,将卷尺藏在手中,另一只手假装去拉丝巾,其实是将卷尺打开,将丝巾顶在半空中,你这哪是魔术啊,是在作弊,作弊!”  “哈哈,孺女可教也。其实魔术都是在作弊了,哪有魔术师真有什么神奇的力量的的?鹏飞你说是吧?”王叔在一旁笑着搭腔道。  “是啊!王叔您说的对,魔术么,就是巧妙的设计和动作的快速,其实都是在作弊了。不过既然你猜到了,这个卷尺就送给你,虽然不值钱,可是这么小的专用魔术卷尺也不好买到的。”岳鹏飞对正不亦乐呼的模仿丝巾直立的王雯君说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爸爸妈妈,你们看,你们看,我这个魔术怎么样。”她已经开始了表演。  “哈哈,不怎么样,既然我们知道了其中的秘密,你表演的再好,我们也不觉得神奇了呀!你还是留着准备表演给你的新同学看去吧!”小丫头的母亲笑道。  车到石家庄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三四点,岳鹏飞正闭目冥想,忽然感觉给人轻轻踢了一脚,睁开眼看,王雯君努力地给自己使眼神,转头看去,在对着他们坐位的一边,一个小偷正将手伸向迷迷糊糊睡觉的女学生的包里。  看着小丫头着急的眼神,岳鹏飞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吭声。然后一个魔法拳,狠狠地向小偷手上砸去。  “哎呀!”小偷凄厉地一声大叫,惊醒熟睡的乘客,众人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就看见一个人捧着手在那里上窜下跳。  “操你妈的,是哪个狗日的暗算老子,给老子站出来!”看来他脑筋不大好使,能无声无息偷袭他的人是他惹得起的么?  痛恨他言语的粗哕,岳鹏飞又一个魔法拳向他的小腹砸去,这下子打得小偷捧着小腹弯下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下子小偷总算明白了形势,不敢再吭声,灰溜溜地逃走了。  众人都不知怎么回事,就看见一个人在那里跳脚,然后破口大骂,最后又好象吃了点亏走了。  “他在演戏么?”那个差点被偷包的女生问她的同座。  “有可能吧!不过好象没看到摄像机啊!”  “我说他就是个神经病。”另一个人道:“这么晚了,我刚做了个梦,就被他吵醒,真他妈可惜了那么好的梦。”  这位老兄一定是刚做了个春梦,因为他的哈喇子都顺着上衣流到裤子上了,却浑然不觉。  小丫头眨眨会说话的眼睛,像是在问:“是你吗?”  岳鹏飞不禁苦笑,摇摇头。  “我就知道是你。”小丫头似笑非笑的眼睛,表达出很明白的意思。  岳鹏飞耸耸肩,却忽然感觉一只光滑柔腻的小脚在自己脚背上蹭来蹭去,低头一看,是小丫头白皙纤细的裸足。从来没有和女生走这么近的岳鹏飞哪里有过这样的艳福,马上心猿意马起来。  “难道小丫头喜欢我么?”抬头看小丫头,却见她红晕双颦,笑魇如花。一颗心砰砰砰砰的乱跳,他想:“有她做女朋友也不错啊!”  忽然脚指头传来一阵剧痛,却原来是小丫头一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脚指头上,顿时疼的他咧牙切齿。  真是个小魔女,他忍住呻吟心想,娶她做老婆可真有得受。   黎明的时候,火车到了北京。因为是学生专列,所以各个学校都有校车迎接新生。  和王雯君一家人依依惜别,答应买手机后一定会给他们打电话后,岳鹏飞吃了点东西,登上北京师范大学的校车。上车选了一个后排靠左边窗子的地方,然后静看一个一个学生和家长大包小包的往车上提。岳鹏飞只带了一个放着食品和水加上日常用具的的小包,轻松的让人以为他是来北京旅游。王雯君曾经问过他,他说嫌路上带的麻烦,准备在北京买。  “那是啊!北京什么没有?”王雯君深表同意,偷偷看他们带的七八个包包,做了一个怪脸。  其实岳鹏飞带的东西比谁都多,他的‘水立方’现在的空间有一个五十平米的房子那么大。塞了很多东西。因为冬天也不准备回去,所以带了一年四季的衣服,鞋子,在汉正街批了很多的洗衣粉,毛巾,牙刷牙膏等等生活用品。还有汉口的各种小吃,甚至几十碗热腾腾的热干面。反正也不会变质,岳鹏飞心想,他可不认为北京能那么容易吃上武汉正宗的热干面。除了吃的,穿的,用的外,老爹的魔术道具也不少,以防不小心用了魔法时,可以用魔术抵上。最显眼的是一大叠钱,按他的想法,银行再保险也不如他的‘水立方’保险。信用卡再方便,也不如现钱方便。最特别的是几根粗木棒,一根大铁棒,还有几十块板砖。这是因为岳鹏飞觉得手里的武器太少,特意带上武汉人打架最趁手的板砖,这也算是发扬地方特色吧!  
  偌大的火车站广场挤满了人。一眼看去,大部分都是手提肩顶的学生,他们的表情是那么的兴奋和喜悦,有些原本是同学的人不经意的看见,那份惊喜的神情真诚地感染着每一个人。他们有理由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欢呼!  岳鹏飞原本没有想到会碰到认识的人,可是林珊衣上车的时候,他马上认出这位曾经的同学,想不到她也是上的这所大学?她是和她母亲一起来的,想来她的校长父亲也正忙碌着开学吧!  也不知道她认不认识自己,虽然自己也算是救过她。出于礼貌,他还是林雪萍笑了笑。  “你是岳鹏飞!”想不到林珊衣一下子就看见了他。她爽朗的笑着,白绢上衣,浅绿色裙,在嘈杂热闹的车里就象一只天鹅独立。远远地和他打招呼:“我想着应该碰见你的,哈哈,果然,帮我占着你身边的位子,我可有许多话要问你的。”  是啊!林珊衣听说这个名字好久了,相片也看了好几回。高考的分数比她多了几十分,可是平时成绩非常一般。再加上校长父亲被天上掉下的这快馅饼狠狠地砸了一下,在家里可就罗嗦起来,经常告诫她人不可貌相,做人要谦虚什么的,将林珊衣唠叨的两耳生茧,花容失色,对岳鹏飞这个罪魁祸首又岂敢稍忘?  车上的男人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岳鹏飞强大的精神力立即感到有很多冰冷嫉妒的敌意。  看来那天晚上被小混混骚扰的经历并没有给林珊衣留下什么阴影。  放好东西,和母亲分别坐下。掏出两杯杯牛奶,一杯给她母亲,又从她妈手里接过大半袋袋饼干。歉意的笑笑道:“火车人真多,到现在来不及过早,肚子可饿坏了,要不你也吃点。”  过早在湖北话里相当于吃早餐,不过说吃早餐显得很正式,而过早显得那么随意,在路边的小店简单的吃碗热干面,在手里急急忙忙的吃个茶叶蛋,喝杯豆浆,都可以称得上过早,关键是在那个过字。简简单单的食物在嘴里,在肠胃里过一遍。湖北正儿八经的吃早餐的也不少,那就是喝早酒了。  “谢了,你先吃完再说吧!我刚吃了碗热干面。”岳鹏飞实话实说。上车前他偷偷从‘水立方’里面摸了碗热干面来吃了。  “啊!热干面,这里有卖热干面的吗?”林珊衣松开喝牛奶的吸管,露出好看的牙齿。  自知失言,岳鹏飞笑了笑,赶紧补上:“有啊,不过已经卖完了,我吃的最后一碗。”  “哦。”林珊衣有些失望,专心致志地消灭她的食物。这时候,车开动了。  汽车穿行在北京的大街上,岳鹏飞感觉到路况比武汉的好多了,不象武昌火车站那边,老是堵车。北京就是北京啊!吸收了全国这么多得营养。  很快,林珊衣就吃完了,把剩余的垃圾装进一个袋子里,放好,转身向母亲介绍道:“妈!这就是爸爸常常提起的状元郎。”  “哦,小岳是你啊!你可为学校,为她爸争足了面子,今年学校的招生比往年可好了一大截啊。”  “您好,阿姨,其实我都是运气好,考试的内容我刚好大部分复习过,再加上超常发挥。不像林珊衣,那是靠平时的基础积累,论实力,她还是比我强多了!”  “哈哈,年轻人太谦虚了,不管怎样,你是为学校争了光。”林珊衣的母亲笑呵呵的说。  “是吗?”林珊衣明亮的眼睛注视他:“你怎么不说考前的一天晚上梦见了题目。我可听你们班主任说填志愿的时候,你可是自信满满的。你们班主任都说后悔没看透你,不然就要你报清华北大了。若是那样,凭你的分数,清华北大还不任你挑。那我们学校可就出了第一位清华北大生了。”  这话说得岳鹏飞有些无言以对,只好喃喃的说,北师大也不错啊!不然你也不会考北师大了吧?  “我是知道自己考北大清华还差点,可是武大那边还要受家里约束,才报的北师大的。你呢?岳鹏飞同学,你说实话噢!真想不到你还隐藏的那么深!”她婉约动人的脸上闪现着咄咄逼人的目光。  “嘿嘿,就那样了。”岳鹏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岔开话题:“听说你出事了,李响还好么?”  说到李响,林珊衣的强劲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虽然自己答应了和他试着交往,可是那又有几分出于自己的感情,又有几分是因为他曾经悍不畏死地护着自己。可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心中的人绝不是他。  “还好吧,几天就出院了。他考上了北航。”林珊衣忽然失去了说话的兴致,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吧!又有必要关心他怎么样么?  两个人的气氛忽然尴尬起来。原本就不熟悉,一个重点班,一个普通班。容貌也有着不小的差距,坐在一起不光是别人,就是自己也有些别扭吧。因为好奇,才能够聊几句,可是一旦没了话题,两人的那种陌生就很显现无疑。  林珊衣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坐了十二小时的火车,她有些累了,只想好好的打个盹。  看着她闭上眼睛,岳鹏飞松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再说些什么。或许,这样的情节无良老爸最善于处理吧!可是很快他又忐忑不安起来,林珊衣似乎睡得迷迷糊糊的,修长白皙的脖子随着车方向的改变,不停的摆动着她美丽的头。如果她在睡梦中不小心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也许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解释吧!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又觉得她在睡梦中,是那样的美丽,那红红的樱唇,骄傲的在雪白脸上滑过一个弧线。  好想亲一下啊!如果她真靠向自己的肩膀就好了。岳鹏飞在心中对自己说,紧接着又对自己这个想法感到羞愧,感觉自己脸都红了。下意识地向窗边挪了挪,仿佛这样就能远离这个美丽诱人的妖娆。  林珊衣的母亲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偷偷的笑了笑。“真是个老实羞涩的男孩!”她想,就差点儿说出来了!  幸好,车很快就到了北京师范大学。  北京师范大学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北太平庄,前身为创办于一九零二年的京师大学堂师范馆。是中国最早建立的大学之一,二零零二年九月刚度过了她的百年大庆。  北京师范大学的大门口挂着一个偌大的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2003级新生来我校报道!’。车停下来,岳鹏飞赶紧主动帮她们提着最重的两个包下车。  “ 把东西放在这我看着,你们报名去。”林珊衣的妈说。  人群最拥挤的地方当然是报名处,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人很多,排成了四五条长长的队伍。两个人选了一个看起来短一点的,一前一后的排队。人生中最无聊的两件事,一是等车,一是排队。于是两个没有什么话的人闲聊起来。  “你是历史系吧,我是文学系的。”还是林珊衣先挑起话题。  “嗯!文学系好啊!”  “为什么好了?”  “那个,反正挺好的吧!我感觉很好。”岳鹏飞其实一点也不知道文学系有哪点好了,不过不管林珊衣说什么系,他都会说很好。  “真是没有营养的对话 。”林珊衣心说:“真是个不懂幽默感的男生啊!真像他选的专业一样,老古董。”  “那你为什么选历史系啊?我感觉这像是老古董似的。”  “我对考古很感兴趣。。”岳鹏飞说着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其实他说了谎,他是想通过研究一些古代的历史,找出这个世界曾经和魔法的联系。可是这个原因是断断不能说出口的,不然给人认为是疯子。  “噢,那可是很少见的。到时候我有什么古董,一定让你鉴别鉴别,说不定你金口一开,我就发大财了。”  也许是因为美女循循善诱的原因,他的话也多了起来:“我还喜欢探险,听说考古有很多是和探险分不开的。我特别想到外面去看看,见识一些神秘的,或者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哦,还有这个原因啊!我也喜欢探险,不过我可不想考古,那些僵尸啊骷髅什么的,我可害怕的紧。”  “哈哈,没有僵尸的,只有木乃伊。”  “那都是一样啊!反正是风干的人体,想想都害怕。所以我选择传播学专业。”  “传播学啊!这么说你想做记者啊,那也是一个很有挑战的工作啊,听说现在的狗仔队搞的就和探险一样。”  “哈哈,狗仔队象探险!你这说话倒很新鲜。”林珊衣笑起来,很清秀的一张脸在初秋闷热的排队人群中,带来一股清凉。“不过想想也是啊,想不到你还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很聪明,知道举一反三啊!”  她说话象是在开玩笑,不过也是她内心的想法。  “是吗?我的好处多着呢,只不过你没有想到罢了!”这句话有很大的语病,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林珊衣脸微红了红,只不过看他好象不是故意为之,故也不好发作。  “这位同学,我在前面有个位置,您愿意赏光过去吗?”  旁边忽然有人搭讪,林珊衣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摇摇头。这样的搭讪她见的多了,微笑着矜持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那个看起来还算英俊的男生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道:“是真的,我并没有其它意思,请相信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汪剑宇,因为听你们的口音,好象是武汉人,所以才过来的,我是荆州的,我们应该是老乡吧?”  “我和他都是武汉的,一个学校的同学。我叫林珊衣。”林珊衣指了指岳鹏飞很有礼貌的介绍到。  “既然是湖北老乡,那就应该互相帮助了,我那个位置很靠前,你去了很快就会报上名的,我是有份证件没有带,在那边的包里,想着位置浪费也是浪费了,就把这便宜给你这位美女老乡罗。”  “那你去吧?”林珊衣对岳鹏飞道。  看着汪剑宇眼睛里闪烁的凶光,虽然天气很热,岳鹏飞还是浑身打一下寒战。  “算了,还是你去吧!你妈还在那边等着你呢!”  “好吧!那我先去了,有时间联系。”林珊衣想了想也是,就随着汪剑宇走向前排,走到第三个位置对着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兄弟,谢谢你帮我看位置。能往后退一点,让这位美女进去好吗。”  眼镜兄看是一位美女,赶紧兴奋的往后退。后面的一位胖胖的女生可不愿意了,大声嚷嚷起来:“怎么插队啊,有没有公德心?”  “我帮我朋友占位置,是不是看没有帮你占心里不开心啊!多管闲事。兄弟,你做证,刚才我是不是在这里的。”讲了三句话,林珊衣就成了他的朋友。  眼睛赶紧点头,大声说:“是啊,是啊!”  林珊衣对着那位胖胖的女生歉然一笑,点点头,站在眼镜的前面,对汪剑宇 轻轻笑道:“谢谢你啊!”  “没什么,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汪剑宇做出一个风度翩翩的姿势。  “哈哈,没有了,以后再说吧!你赶紧去我刚才的位置那里排队吧。”  “啊!你怎么知道?”汪剑宇愕然道。  汪剑宇经过那个胖胖的女生面前,用一个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我说现在电视上非洲怎么老闹饥荒嘞。”  不理那个处于暴怒中的女生,汪剑宇走到岳鹏飞面前,却见岳鹏飞主动向后退了退,给他让出一个排队的空间,不禁抱住头故作夸张的呻吟道:“天啊!你们怎么都这么聪明,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是哪个系的?”岳鹏飞问。  “历史系的,看起来不像吧。”  “啊?你不会吧,这么巧?”岳鹏飞很为这分巧合感到吃惊。  “啊?难道你也是?”汪剑宇也是感到不可思议,差点就要和他拥抱,想一想影响不好,于是放弃了:“同志啊,同志!啊,不,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说是不是?”  “是啊!为什么不是?”岳鹏飞很喜欢他豪爽的性格。  “那兄弟之妻不可戏是吧?”  “那当然了,难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就她啊!”汪剑宇指了指林珊衣,表情严肃地道:“我已经决定了,全心全意地去追她。怎么样,兄弟长的还挺帅吧!”  “是挺帅的,不过是蟋蟀的蟀。”看着一脸臭屁的汪剑宇,岳鹏飞哈哈笑道。  “只要是帅就行,管他是什么帅。对了兄弟,给点内幕消息怎么样,她有什么爱好,有男朋友没有……”  报完名,两个人就去找寝室,因为是一前一后的报名,专业也都一样,所以被分到一起。  趁着汪剑宇拿行李的时候,趁着没人注意,岳鹏飞从‘水立方’里取出一大一小两个包提在手里,等着汪剑宇的到来。  汪剑宇也是一个人来北京。他的个子比岳鹏飞高一点,人很结实,是经常锻炼的结果。不过身体很匀称,有些阳光帅气的味道。他穿一身仿真迷彩服,看得出很喜欢军事。  “你为什么没考军校?”看见汪剑宇背上背了两个小包,手里还哼嗤哼嗤提两个大军用包,岳鹏飞忽然感觉很爽。  “我也很矛盾啊!可是我还喜欢考古,我这一百四十斤的身体就是为这准备的。我爸在荆州博物馆工作,从小受的熏陶。再说了,军校的女生才多少啊!为了咱的性福考虑,还是师大好。”  北京师范大学的男生宿舍在学校的西面,和女生宿舍遥遥相对。找到5栋408寝室,汪剑宇放下包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地形。  “女生寝室不是很远嘛,我带了个望远镜,哈哈!”他笑得很下贱,让岳鹏飞毛骨悚然。  “有空咱兄弟两好好研究研究,这两个靠窗户的有利地形可得先占领了,好观察敌情,怎么样?”汪剑宇不愧是军事爱好者,连说话都一套一套的。  岳鹏飞将包放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取出两瓶水,扔给汪剑宇一瓶,边喝了一大口水边道:“你不是以林珊衣为目标么,怎么还那么色啊!”  “谢了啊,兄弟!美女是多多益善。目标越多越好,你别那么看我,说不定你内心比谁都淫贱。”  边聊着两人边整理床铺,末了两个人象死鱼一样挺在床上,都不想动了,坐了一天一夜的车,两个人都感觉很疲惫。汪剑宇还呻吟着哼起小调。  “嗨!我说哥们,别都傻躺着啊!兄弟来了都起来欢迎欢迎?”进来的是个大嗓门,身材却不怎么高的短发青年。“我叫聂风波,北京人,啊哈!俄罗斯高倍望远镜,好东西啊好东西!”说着他一头扑向桌子上的望远镜。  “哈哈,知己啊!”刚才还象死猪躺在那里的汪剑宇,此刻就象猫儿见了鱼腥一样兴奋,两人真可谓是臭味相投,说着说着就举起望远镜望向对面女生寝室来。  “兄弟们,你们踩到我的牙膏了!”看着两个人往窗台上爬,一脚正踩在他的牙膏上,岳鹏飞心疼的说。  快到吃饭的时候,寝室的最后一位也到了。四川人,叫袁亮虎,中等个子,脸有点瘦。进来看了一下三人,点点头,说“不错,不错!”  问他什么不错,他说“看到你们都没有我长的帅啊,真不错!”  众皆绝倒。  四个人排了年纪,袁亮虎最大,于是都叫他袁大头。汪剑宇不幸排老二,在威胁利诱后,大家叫他汪二。岳鹏飞是老三,聂风波最小,也就叫他小四。  虽然人最小,聂风波却很大方,主动说道:“既然我最小,又是地主,那晚上我就替哥哥们接风洗尘啦!”  这自然引起众大哥的交口赞叹。  “能不能带上你们的大嫂?”袁亮虎忽然问。  “啊!大哥,连媳妇都有了,小弟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汪剑宇两眼放光,口齿呆滞地说:“小弟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藏私啊!大嫂一定要带上,小四――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那当然,还有哪位大哥有家眷的,统统带上。”  “老三,把你的那个同学叫上怎么样?兄弟们,那可是真正的大美女啊!”说起林珊衣,汪剑宇眉飞色舞。  “真的呀?三哥,那一定要叫来。”  “可是我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啊!”岳鹏飞苦笑道:“真的,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还没有手机。”  “真纯洁啊!连美女同学的手机号码都不要。”袁亮虎摇摇头,一脸悲哀地看着岳鹏飞。看得岳鹏飞脸红心虚,手脚无措。  “三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人啊!”   汪剑宇最直接,就两个字:“我呸!”  晚上喝酒的时候,袁亮虎带了他女朋友杨霞来,是他的高中同学,一个很娇小的女孩,脸上总带着温柔的笑。  “大嫂!以后兄弟们的幸福就交给你了,有什么美女多多介绍给小弟们啊!”汪剑宇象个乞尾的小狗般巴结道。  “哈哈,没问题。我们寝室就有一位大美女呢,还是你们湖北老乡,叫林珊衣。”  岳鹏飞和汪剑宇面面相睽.  “不会这么巧吧!”岳鹏飞说。  汪剑宇更直接,将服务员小姐给他的菜单往天上一抛,大叫道:“神啊!伟大的神,感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阿门!”一把抓住杨霞的手,不理一脸不高兴的袁亮虎,也不管正到处捡洒落的菜单,心里正腹诽‘神经病’的服务员,兴奋的说:“我认识,我认识,今后就靠大嫂你了,风里来,火里去,您尽管吩咐!”  “滚!”却被袁亮虎一脚踢开:“你是趁机占便宜不是,敢握着我老婆的手不放。”  “那快把她叫过来!”听到有美女,聂风波岂甘落后。  “噢,她和她妈一起逛北京去了!今晚说不会回来”杨霞看着一脸失望的众人,安慰道:“我们宿舍还有两位女生,要不要听听?”  
  第二天,醉醺醺的四人睡到九点多才被左邻右舍的搬桌移床的声音吵醒。闲来无事,又没觉可睡,汪剑宇和聂风波就溜出去找美女。袁大头去陪他女朋友。岳鹏飞一个人在寝室里偷偷练习会魔法,又觉得太吵,索性也走出宿舍,去校园熟悉一下环境。  九月的北京,和武汉有些不同。秋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而在武汉,人们还在火炉里受尽煎熬。沿着校园的林荫小道,岳鹏飞缓缓而行,梧桐树叶轻轻的落下,丝毫不能惊扰道三三两两,和岳鹏飞擦肩而过的莘莘学子。树梢偶尔有鸟儿相鸣,透过浓浓的绿色,校园西北角的塔楼依稀可见。  在小道的尽头,是一大片空地。许许多多的桌子倚着参天大树,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横幅。有‘飞人篮球社’,‘足球协会’,‘笔耕文学社’,‘跆拳道馆’,‘清心手谈’――那是围棋社了。看见他过来。篮球社,足球社的高人壮汉有些无动于衷。也许是看他身体有些文弱吧!倒是跆拳道馆对他很是热心,一位英姿飒爽的漂亮美眉马上过来。  “这位同学,加入我们跆拳道社团好吗?如果你想锻炼身体,保护你和你女朋友的安全,跆拳道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还没有女朋友呢?”岳鹏飞苦笑道。  “嘻嘻!那以后总会有的啊,就算没有,说不定哪天你碰上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那一个大好的机会溜走不说,那位美女说不定还因为你今天一念之差,没有加入我们社团而惨遭侮辱。”  她的话很有煽动力,是别人说不定就被打动了。可是岳鹏飞却神坚如铁,自己又身负魔法,哪里会被她说动。也许是因为无良老爸的潜移默化,再家上寝室两位色狼的影响,他也有些口花花。  “如果你肯做我的女朋友,那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就学习跆拳道怎么样?”  “嗤!就你啊!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和她一起的跆拳道馆的一位肌肉男,看见岳鹏飞丝毫没有加入的意思,心里就不高兴了。走过来很嚣张的推一把岳鹏飞说:“小子,不想加入就滚开,哪有这么多唧唧歪歪的废话?”  这句话可激怒了岳鹏飞,本来受武汉学生强烈的民族主义的影响,原本就不大瞧得起这跆拳道,只是一位美女和他说话原也无不可。现在被这个肌肉男毫无理由的推开,还搭上一个滚字。马上就翻脸了。  “难道是我搭讪你们么?象你们这种剽窃中华武术的东西,我看都懒得看。”边说着边瞬发精神甲胄和石肤护体在身上。  肌肉男大怒,就想动手打岳鹏飞,却被一旁的美眉拉住了。  “社长,让我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肌肉男指着岳鹏飞大声骂道。跆拳社的众男女也都围上来。  “你是社长?”岳鹏飞有些吃惊,张大嘴巴问那位美眉。  “韩国人朴英男要求您为刚才所说的话道歉!”朴英男轻轻的鞠了一下躬,面色沉容的道。她的中国话非常的好,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她是韩国人。  “我为什么要道歉,要道歉也先是他道歉,谁要他嘴巴里不干不净的。”  “妈的,老子就这样,怎么啦,要老子道歉,老子还不知道道歉两个字怎么写!”  “果然是素质低下,读大学了这两个简单的字都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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