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中国叫北京男排主教练邵宝林先的有多少

全中国有多少座孔庙?
在全中国,规格最高能被称作国庙的孔庙只有两座,即曲阜孔庙和北京孔庙,是专为封建帝王、政府官员祭孔的专用庙宇。其余的两千多座,除两座由孔氏族人供奉的家庙外,都属于学庙。&&&&& 【被称作两大“国庙”之一的北京孔庙】
走在孔庙前那条国子监街,就像来到另一个北京。那条街又叫成贤街,既短暂又漫长,就像成为贤人的过程。街道两侧的槐树,清越如古人,默默地注视着你。吿别了二环路的喧嚣,迎面而来的是别处少有的肃穆与安静。是啊,看见那座“文官到此下轿,武将到此下马”的牌坊,再粗鲁的人,也会下意识地把脚步放轻。这里确实是另一个北京,孔子的北京。应该算北京最有文化含量的地方吧。
我从小在南京夫子庙附近长大,那是闹市中的闹市,周围店铺林立,文德桥下的秦淮河散发着六朝烟水气,夜间的画舫更是带来传为佳话的桨声灯影。尤其元宵节的花灯会,使夫子庙洋溢着浓得化不开的人间烟火味道,可以想像慈眉善目的孔子也在与民同乐。当我带着对南京夫子庙的回忆,第一次拜访北京的孔庙,还真有点不习惯呢:那么庄严,那么华贵,跟我的想像有很大差异。不像孔庙,更像故宫。
但只要翻一翻史料,就想通了:这里是元明清三朝天子守护并膜拜过的孔庙,自然沾染上帝王之尊,显得皇气逼人。尤其清朝雍正皇帝,破格准许只能是帝王宫殿建筑才能使用的黄色琉璃瓦用在各地的孔庙建筑之上。而与雍正继位前的“龙潜之地”雍和宫一街之隔的北京孔庙,更是金碧辉煌。
孔子的时代,中原鼎盛,今北京地区较为偏辟,他生前虽周游列国,可能还不曾踏访燕赵之地。这没关系。对于这位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文化人,即使他不在了,他的影子还会抵达他的足迹不曾到达过的地方。我来北京孔庙,就是为了寻找孔子的影子。
孔庙是纪念祭祀孔子的祠庙建筑,又被称作文庙、夫子庙、至圣庙、先师庙、先圣庙、文宣王庙,尤以文庙之名最普遍。孔子曾被尊为“大成至圣先师”,不仅是帝王师,也是历朝历代文化之王。政权可以更叠,这面文化大旗却高举不倒,其荣耀并不逊色于一世一代之天子。在中国,“文化比政治更长久”的传统,是靠孔圣人的历史地位典定下来的。
在全中国,规格最高能被称作国庙的孔庙只有两座,即曲阜孔庙和北京孔庙,是专为封建帝王、政府官员祭孔的专用庙宇。其余的两千多座,除两座由孔氏族人供奉的家庙外,都属于学庙。包括历朝历代的京师太学或国子监。
曲阜孔庙修建于孔子逝世的第二年,公元前478年。鲁哀公将孔子故居三间辟为收藏其生前遗物的场所,派兵卒守护,逢年过节予以祭祀。公元前195年12月,汉高祖刘邦自淮南路过鲁地,亲自以太牢(猪牛羊三牲)之礼祭祀孔子,开创了帝王祭孔的先河。
14世纪元世祖忽必烈下令袭历代旧典,命人在当时元大都北京修建宣圣庙。元成宗大德十年(1306年),孔子庙在忽必烈朝规划的“庙学”位置上正式建成。
【孔庙是一张文化地图】
今天的孔庙,其结构基本上仍保存元代风格。这组比故宫还古老的皇家古建筑,大门就气势不凡:先师门(又称棂星门)面阔三间,进深七檩,单檐歇山顶,让你对那遥远的元朝浮想联翩。蒙古铁骑以武力得天下,可为了更稳地坐江山,也不得不求助于孔子。大尊儒术,希望以文来治国。
穿过先师门即见大成门。院落共有三进,中轴线上的建筑从南向北依次为大成门、大成殿、崇圣门及崇圣祠。
大成门前廊两侧摆设十枚石鼓,鼓面都篆刻一首上古游猎诗。据说此乃清朝乾隆帝皇下令仿公元前8世纪周宣王时代石鼓遗物刻制,以示周礼尚存。
第一进院落东侧有宰牲亭、井亭、神厨,用于祭孔三牲的宰杀、清洗和烹制。东西两侧的神库、致斋所,用于祭孔礼器存放及供品的备制。为迎候皇帝祭孔,这里是做各种准备工作的场地。
进大成门至第二进院,就看见名为大成殿的正殿。那是孔庙主体建筑,面阔9间,进深5间,黄琉璃筒瓦重檐庑殿顶,殿前月台三出陛,殿内殿中供奉孔子“大成至圣文宣王”木牌位,神位两边设有配享的“四配十二哲”牌位。神位前置祭案,上设尊、爵、卣、笾、豆等祭器,都是乾隆时御制真品。殿内金砖铺地,内顶施团龙井口天花。其规格是帝制时代最高建筑等级,据说其富丽堂皇不亚于故宫太和殿。
大成殿里里外外,高悬清康熙至宣统九位皇帝的御匾,皆为皇帝亲书的对孔子的四字赞美之辞。
大成殿前,至今仍生长着一棵600余年树龄的古柏,大名鼎鼎的“除奸柏”,也叫“触奸柏”。
也别小瞧了殿前那口古井,乾隆皇帝亲自给起的名字:“砚水湖”。
明朝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朝廷颁发“大成乐”专祀孔子。成化十三年(1477年),增祭孔乐舞为八佾,加笾、豆为十二,扩大祭祀孔子的规格。我走在亭台楼阁间,幻想着那绵延千百年的钟鼓齐鸣,笙萧合奏。也能接受一番冥冥之中的洗礼。孔子本诞生在“礼崩乐坏”的时代,可他看不惯乱世之乱,全身心投入于政治律令与道德秩序的恢复及重建。这是一项巨大的精神工程,也许他有生之年并未亲眼目睹其完工,但后世对其理念的实施与续接,乃至对他本人的推崇,肯定远远超过其所能想像的。
明朝多次修缮大殿,并添建崇圣祠,构成第三进院落,由崇圣门、崇圣殿和东西配殿组成。清乾隆二年(公元1737年)重修,并将灰瓦顶改为绿琉璃瓦顶。崇圣殿又称五代祠,供奉孔子五代先人的牌位及配享的颜回、孔伋、曾参、孟轲四位先哲之父的牌位。东西配殿内奉程颐、程颢兄弟、张载、蔡沈、周敦颐、朱熹六位大儒之父。
1928年起,孔庙才对游客开放。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被列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后为首都博物馆。
孔庙真是一张平铺的文化地图。每一座台基,每一块碑,都有故事。如果迷路了,那不怪你,只能说你迷失在历史里。幸好孔子尚在。在中华民族的历史里,孔子是一位重要的领路人。
【在孔庙思考孔子的荣耀与责任】
漫步北京孔庙,我思考着封建时代的统治者们为何不约而同地选择孔子,并且给这尊古老的偶像披金戴银,授之以至高无上的文化权威?为何出现过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期?&&&
从孔子开始,儒家传承并弘扬文化的前提是:对既定政治秩序不仅不加以推翻,而且示以尊重。他们并不完全是为得到重用才如此。中庸之道决定了其选择:在理想与现实的对决中,他们会加以调和,但最终务实地站在既成事实一方。儒家负责任的态度表现在:当更好的政治秩序尚未出现或尚未实现,决不提前否定现有的秩序,以免青黄不接,同时避免所谓“更好的政治秩序”只是一种理想,却带来更大的混乱。
孔子生前周游列国有过丧家犬般的“求职”经历,在此过程中体会的酸甜苦辣,使他领悟到:再有才的文化人,在政治与经济面前说到底仍然是弱势个体,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也就实现不了文化的社会价值。从孔子开始,中国的文化就有点软,这种软文化就是寄生的,必须跟政治秩序接轨:只有被权力阶层认可并纳入其中,才可能兑现成硬通货。
&&&& 政治对文化的取舍是“顺之则昌,逆之则亡”。所以孔子不断碰壁,也不断修正自己的理想蓝图,从战略上和战术上都对现实采取了迎合的态度。识时务的孔子,把学成的文武艺贷与帝王家时略显尴尬,但仍然是伟大的,先软而后硬,成为历朝历代政权更叠的“不倒翁”:无法废黜的“文王”。他在权力面前是低头的,却战胜了任何政权也无法战胜的时间。
从孔子开始,在中国搞文化,只要输得起,就能赢得起。若干年代之后,会増值还是贬值?谁现在嚷嚷也没用,要由时间说了算。从五四运动的打倒孔家店,到文革的“批林批孔”,仅二十世纪,孔子不也曾被时间打败过吗?而且连续吃了两回败仗。但又扭亏为赢战胜了时间。对于能量超群的文化人,一朝一代之帝王或政治本不在话下,空间也不在话下,真正的对手是时间。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是选择还是命运?
孔子的三千弟子中,我最尊敬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颜回的魅力不亚于孔子。
【孔庙与国子监是双子星座】
元朝修建京师孔庙时,御史中丞何玮向成宗铁穆尔提议:古老的唐、虞几代部落和古国,国都所在地和居民的小巷都有学习的场所,孔庙已建,最好再营建一所太学。成宗皇帝批准了。京师孔庙竣工前,营建国子监的浩大工程也正式开工。历经三年终于在元武宗海山至大元年(公元1308年),南北方向两进院落、拥有数十间教室的国子监正式落成。
北京孔庙和国子监唇齿相依,合于“左庙右学”的礼制,分别作为皇帝祭祀孔子的场所和中央最高学府。两组宏大建筑群皆采取沿中轴线而建、左右对称的中国传统建筑方式,古风盎然。
孔庙的持敬门与西边的国子监相通,两侧立有饱受风雨摧残的进士题名碑198 块,刻写着51624名进士的姓名、籍贯和名次。你若细心点,能找到于谦、徐光启、严嵩、纪昀、刘墉及沈钧儒等名字。人都已不在了,只留下一个个空洞的名字,但当时那种“金榜题名”的狂喜,仍然是可想而知的。
国子监是培养大学生的,贡院则是高考(或考研究生)的考场。明清两代,朝廷一般每隔三年举办一次会考,地点选在京师。明洪武四年(1371年)是首届,在南京夫子庙附近的贡院举行。永乐九年三月,将全国科举会考地点移至北京。明朝时南京也有国子监,北京的这一座是后成立的,相当于它的分校吧。直至清光绪三十年止,500多年里两朝共举行进士考试201科,取中进士51624人。
路过这个叫国子监的地方,便会联想到封建时代的科举制度。如果说孔夫子是个教师爷,他推行的仅仅是私塾教育,那么国子监算得上是最古老的大学了,而且是皇家学院。国子监的领导不叫校长,而叫祭酒(这名称确实体现了儒家的传统),别小瞧祭酒,他也执掌着四品官印,享受着司局级待遇吧?至于学生,则叫监生。他们进国子监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考状元嘛。这是一项旱涝保丰收的教育,他们可比那些民间的酸秀才强多了,毕业后大都能分配到外省担任县级干部,虽然只是七品芝麻官,但前途无量;运气好的还能留在中央直属机关从事文秘工作。所以能进国子监的都是幸运儿,踏上了一条金光大道。所谓的“国子”,不就等于是皇帝的干儿子吗?
北京的国子监也是元代首创。明清两朝又将其发扬光大了。元代的遗址,已无任何建筑物可寻了,只留下一棵古柏、一棵老槐,据传是当时的首任校长许衡亲手种植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啊。现存的彝伦堂、大成殿以及林立的石碑,基本上都是明清留下来的文物。尤其作为校园中心建筑的辟雍殿,建成时系由乾隆皇帝亲自给剪的彩,皇帝还坐上讲坛,主持了“开学典礼”,并即兴演讲,无非是要求大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类。这无异于聘请皇帝本人担任客座教授或名誉校长了。皇帝够给国子监面子的。
辟雍殿相当于大礼堂,彝伦堂则是校长办公室,另有“四厅六堂”,作教师的科室、学生的课堂。不知图书馆在哪一间房子里。我在国子监的古旧建筑间漫步,逐一猜测它们的用途。国子监,可比剑桥、哈佛古老多了。
进国子监,就等于进名牌大学了;鲤鱼跳龙门,需要纵身一跃。但听汪曾祺老人说过,国子监后来也有不权威的时候:“(清朝)每年国子监收入的监照银约有14万两,即每年不经过入学和考试只花钱向国家买证书而取得大学毕业资格——监生的人就有八十二三万。原来这是一种比乌鸦还要多的东西!”这等于说,国子监也在卖文凭。谁花钱谁就能成为监生,哪怕他连国子监的校门(集贤门)都未亲眼见过。这比当今的函授啊夜大啊还不如。但由此可见:文凭在那时候就很吃香了。
国子监,今已改作首都图书馆的馆址,倒也一脉相承,都是为了安慰读书人的灵魂。书香依旧。读书才能成材,这在古今是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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