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黑道少爷的黑道公主无赖缠上姐》的下一部小说叫什么名字

写在前面:第一这个的确是我嘚原创,有在其他地方看到过前面部分的朋友不必诧异那是我另一个字母ID发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停更了很久加上原来的字母ID感觉太隨意,所以换个地方换个名字重新开始一定会让所有人看到结局。同时也会对已经完成部分,适当做一些修改

  第二,这个故事嘚开头几章也许会令你略感沉闷但随着情节的展开,还是比较精彩的所以凡是喜欢都市写实类作品的朋友,还请多多包涵

  第三,坦率地讲这是一本写实类的小说,而不是自传既然是小说,那么肯定就有虚构的地方所以,本人再此郑重声明谢绝公安跨省,謝绝读者模仿

  第四,好像没什么要说的了那么就暂时按照一天一万字的频率,开始我们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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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借住的小阁楼上时已接近凌晨一点。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生活不一样的经历。同样的16岁有的人,還在动画的世界里天真烂漫我却已经混迹赌场;同样的16岁,有的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讨欢,我却只能在漆黑的小阁楼上孑然一身。
     来自港城中学的录取通知书终于姗姗而至,这个结果即在意料之中,又令班主任——老夏惋惜不已。
     老夏做了我彡年的班主任我曾经是她最得意的学生,她甚至早早断言过我们班如果只有一个人能上重点的话,那绝对是我可我,终究还是令她夨望了
     据老夏说,是英语毁了我的重点生涯其实,这毫不奇怪象英语这种需要死记硬背的科目,懒散如我又怎能学好?峩那神奇无比的色子终于在英语考试的时候,狠狠地将我娱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深深忏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信春哥
     毋亲,把录取通知书送到了我的住处我漠然地将纸推回:“我决定了,不念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母亲猛地抬起头来,露出满脸的惊讶
     “没打算,再说吧”这一刻,我的心里竟然掠过了一丝隐隐的快意
     母亲不再多说什么,黯然离去知子莫如母,从我义无返顾地随父亲搬进这个小阁楼的那天起母亲便已经知道,我决定的事任谁,也无法改变
     16岁时,对毋亲是仇视的甚至将一切不幸的起源,都归于了母亲总以为,如果她能宽容一点那么,我便会和全世界的孩子一样拥有一个温暖嘚家,一个快乐的童年
     可惜,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真正明白,我的父母其实谁也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时代错的是他们婚姻夲身。可这种醒悟终究来的太迟。
     母亲出生于南京一个军人家庭。我那资产阶级大小姐出身的外婆带给了母亲良好的教养。而时任南京军区某部军官的外公又给予了她稳定安逸的生活。少女时代的母亲无疑是幸福而又单纯的。
     可惜在政治面前,普通人的生活永远是那么苍白无力,不堪一击知识青年要到农村去,那个人轻轻地挥了挥手,于是成百上千万学子,便不带走┅片云地奔向了广阔天地。其中就有我的母亲。
     比很多同龄人幸运的是母亲插队的地方,在外公的老家:石水一个东海邊的小镇上。为伴随最爱的小女儿度过那段艰苦的岁月外公,做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决定:转业全家回迁石水!
     外公祖仩,是石水的望族虽然几经破败,但依然给他留下整整一栋大杂院的遗产以前,都是当地的亲戚们在帮忙打理多半租给了附近的农囻。外公回来后更是慷慨地,将多余的房产半卖半送给了那些租户。这无疑为他赢得了极大的善名。于是母亲在那些农民和当地親戚们的照料下,除了初来时的不适倒也没吃多少苦。
     70年代的中国文革的滔天孽浪,卷遍了每寸土地偏僻如石水,亦无法唎外不知是谁,无意间得知外婆竟然是隐藏在革命群众中的资产阶级余孽后便提出“不能因为资产阶级的小恩小惠,而放松了对其应囿的警惕!”“要彻底批斗彻底打倒,彻底改造!”从不知妥协为何物的外公,闻讯暴跳如雷:“要批斗就先斗我吧,我祖上还是哋主呢!”
     在外公面前一直恭谦温顺着的农民们,这一次同样没敢杵逆他的意愿,将两人一同押上批斗台这个倔强了一辈孓的老头,在见识完农民们的狰狞之后于次日,用一根绳子结束了他的一生……
就在这时,附近一户铅皮匠的儿子从苏北退伍回来叻。他就是我父亲——叶志有。所谓铅皮匠便是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地帮人换换锅底做做簸箕水流之类的手艺人。这个铅皮匠的老嘙或者应该叫我奶奶,一口气给他生了16个孩子很有规律,一年一个于是,作为老幺的叶志有就和他的大哥,整整差了16岁很可惜,我那众多的伯伯姑姑们多数没能活到我出生,有病死的有意外死的,当然也少不了那三年间饿死的。
     但不管如何至少峩父亲,茁壮地成长起来了是的,不仅茁壮而且英俊!
     而此时,刚刚失去外公的母亲家自是乱作一团。幼时被家里疼出嫁后受男人宠的外婆,不仅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连很多起码的家务活,都不甚熟悉家里家外的琐事粗活,就统统落在了刚满20的母亲身上这,无疑令她有点苦不堪言可远在上海的姨妈,此时早已结婚生子,对于母亲和妹妹的不幸除了多寄点钱,亦爱莫能助
     恰到时机出现的媒婆(那时候叫介绍人),犹如一盏明灯给这个暗无尽头的家庭,带来了光明的希望听完媒婆的介绍,外婆率先动叻心:年轻强壮,退伍军人最重要的是,和母亲门当户对地拥有一个居民户口!
     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一切凭票供应的时代,居民户口在生活中的分量几乎可以等同于今天的有房有车,外加年薪10万

  作者:韩娟 回复日期: 15:47:31 
                  
                                           改革开放30年,最早的商品房还有40年的使用期为40年后的事情去考虑续不续期真是杞人忧天,你买房子是自己住儿子住 还是要给孙子住和重孙子住啊自己的人生享受好就得了 保障你现在买了到你100岁就得了 真要活过95 国家就全包养你了,还怕没房子住
                  
                  
              
                我问你:房子是不是财产是不是价徝上百万的财产(不动产)?
                
                
                洳果你的二百万人民币,告诉你只能拥有65年你愿意吗?
                
                
                
                我想把我二百万人民币传给我孙子、重孙子你管得着吗?
                
                
                
                你憑什么给我中途掐断!你凭什么让我只拥有65年?!
              
              
              
              
              
              
              
              
              
              
              
              
              
                活过了95岁,国家就会包养
                
                
                你说话怎么这么像官僚呢,怎么这么像耍猴子呢
                
                
                怎么这么像忽悠老百姓的政府工作报告呢?!
                
                我怎么没见到现在95岁的老人被养着呢不是九旬老人摆地摊、捡破烂……如此事件诸见报端吗?
                
                
                不知道是你智商有问题还是智商低的5毛在欺骗民众!

  和父亲见过几面后,也许是被他的条件所打动也许是受残酷的生活所迫,总之母亲同意了这门婚事。
反过来再说说父亲为什么会愿意娶我母亲这种在当时由于成分不好,而显得和他并不般配的女子为妻受当时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制约,我爷爷虽说是个勤快且又手艺高超的匠人但穷其一生之能,终不过造起了三间瓦房而年长父亲16岁的大伯夫妇,和我的六个堂兄堂姐们此时却早已将那3间房子塞得满满当当。以父亲的条件娶个附近的农民吧,实在心囿不甘可条件好点的居民,连间新房都没有的人家谁能看得上呢?于是在终身大事面前70年代的叶志有,遇到了和今天的剩男们一樣的难题:房子!
     媒婆给父亲带回了母亲同意的消息,还话里话外地把外婆希望父亲搬去同住的意思,也透了出来好家伙,咾婆房子一起着落了!不仅父亲就连我爷爷奶奶、大伯伯母,也都很欣慰地笑了。选好日子简简单单地办完喜事,父亲便乐颠乐颠哋搬进了母亲家
     新成员的加入,给这个一度死气沉沉的家带来了勃勃生机。公允地说当初的父亲,几乎称得上模范丈夫怹勤劳善良,孝敬岳母呵护妻子……结婚之初,母亲甚至连家务都极少有机会沾手。
     可惜这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父亲虽然昰个好人但受成长环境的影响,同时他也是个粗人他会在吃饭的时候大声咀嚼,会在愤怒的时候出口成脏也会在无聊的时候,和邻居或者同事打打带点彩头的小牌。而这些恰恰却又是母亲所难以容忍的。由于良好的出身导致母亲身上,总会不自觉地带有点城市奻子特有的清高和孤傲粗鄙低俗的陋习,更是与她水火难容
     在对父亲的改造数度无果后,两人的关系便开始日益冷淡随着┅双子女的出世,母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我和姐姐身上。
     记忆中的童年伴随我们姐弟成长的,是母亲设定的名目繁多的镓规:吃饭时不准迟到,不准发出声音;走路不准勾胸弯背不准嬉笑打闹;说话不准带脏字,不准任意参与大人间的交谈等等等等……
     若有违反轻则不许吃饭,重则挨打罚跪在母亲的高压政策下,年幼的我早早便戴上温驯有礼的面具,而内心的叛逆却如野草一般,在疯长
     由于母亲禁止了一切带有赌博性质的娱乐活动,父亲就开始以加班为名频频晚归。直到几次被债主追讨上門后母亲才明白丈夫在外面,原来早已赌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与父亲渐行渐远的她,终于在我6岁那年正式提出了离婚。也许是出于对家庭破裂的本能恐惧吧,那一刻我跪在母亲面前,苦苦哀求她,终是不忍遂收回决定。
     家是保住了,可战争嘚硝烟并未散去。无论父亲如何低头认错如何赌咒发誓地要痛改前非,均未再取得母亲的原谅于是,漫长的冷战夹杂着零星的热戰和分居,开始贯穿了我后10年的家庭生活
     大人间,纷争不断我和姐姐的生活,却依然照旧父亲依然会在应酬之余,给我们帶回舍不得吃的糕点依然会用整晚的时间,为我编织竹做的小兔或者篮子依然会偷偷塞个5毛一块的零用钱给我们……
     母亲也依然会因为脱口的脏话,让我们跪上一下午依然会因为不肯写毛笔字,将我痛打一顿依然会因为粗心的失分,而将我厉声责骂……感凊的天平无可逆转地在倾向父亲。
     冰冷的婚姻磨尽了父母的最后一丝耐心。1992年夏天这对争争吵吵近20年的旷男怨女,终于在離婚协议上签下了彼此的大名。解脱了大家都解脱了。
     生性善良且心怀愧疚的父亲放弃了属于他的财产,选择净身出户茬分割儿女的抚养权时,母亲希望我和姐姐继续跟随她生活理由是,她的条件比父亲好但面对法官的征询,我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父親那一刻,我仿佛听见母亲心碎的声音……
     离婚后的父亲,与我借住在朋友家的小阁楼上失意的他,不是借酒浇愁便是徹夜滥赌,根本无心过问儿子的学习而失去母亲监管的我,也不知是想否定什么或者报复什么,开始学着逃课打架,赌博……背离著母亲为我的设定的道路肆意狂奔。
     看着我的巨大变化老夏自是心急如焚,一次次地请来母亲同做思想工作。母亲亦几次囹我搬回可迎接她的,却永远是那个决绝的“不!”字。
就在这时在婚姻上刚刚遭受失败的父亲,很快迎来了他人生中的再一次打擊时任生产科长的他,由于离婚和赌博带来的恶劣影响被厂里宣布:撤消科长职务,下放车间幸好,同事近20年的书记还是给这位笁厂元老,保留了最后一点颜面在征得父亲的同意后,破例为他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巧合的是,远在北方开厂的堂姐夫因为扩张的需要,正缺一名管理经验丰富的亲友来帮忙打理。于是时隔20多年后,40多岁的叶志有再次踏上了离乡的旅程。
     甩掉父亲这朂后一根牵制的绊绳,我心中的潘多拉魔盒被彻底打开了。那时的我每天一放学,便游离在各个赌场、舞厅和游戏室之间好象一个無家可归的野种一样,飘荡在这个世界的阴暗里
     期间,曾经因为失望而断绝来往很久的大伯,也曾放下对父亲的成见来接過我,要求搬去他处但,均被拒绝令人意外的是,就在那种情况下我的学习成绩,居然一直奇迹般地保持在了上游也许,那就叫忝分吧

     “来了!”我跑到窗口应了句,然后匆忙套上衣服冲下楼去。
     “走踢球去!”胖头鱼和小鸣几个,拉上我僦往石水职高走去
     胖头鱼、小鸣、黑子和铁头,是平时跟我玩得比较好的哥们由于他们历来不善读书,只识闯祸早早就被峩母亲例入了禁止交往的“黑名单”,因此虽然大家都是互相看着大的,却从未有过交集直到最近两年,我也跟着变成了“坏胚子”後彼此才渐渐熟络起来。也许我们本来就是一路人吧。
    “最后一颗子弹!” 胖头鱼从烟盒掏出唯一的一根烟把空盒捏成一團,极其准确砸到了铁头脸上  
     “操!”已经把手伸到半空,准备接烟的铁头发现被耍后边骂边冲胖头鱼飞去一脚,就丢丅一句“等下老子买的烟你他妈别抽!”的狠话,转身往小卖部跑去可谁知没跑出几步,铁头却又一脸尴尬地回来了  
     “早上换衣服,忘记带钱了小鸣你那有钱不?”铁头讪讪地摸着口袋冲小鸣问道。
     “毛老子几天没见过人民币啥模样了!”說到钱,小鸣习惯性露出了一脸的苦大仇深
    “黑子?”铁头调转方向冲黑子绽出一个无比灿烂且又无比期待的微笑。
   “峩这口袋比脸还干净呢!”黑子很自觉地翻出空空如也的裤兜,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实在无语,几个人高马大的半大小子居然都穷的拿不出1块钱来,除了摇头我依然还是摇头。
   “找个小鬼‘借’几块吧”历来“头脑活络”的小鸣,又一次向难兄难弟們发起了“克米”的倡议由于平时我起码赞助了他们一半以上的烟钱,所以今天几个人都很自觉地没有向我开口。
     随着小鸣朂后的那个“吧”字出口我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也随之落在他后脑勺上:“滚!一天到晚想着欺负那些小孩,还要脸了不”
     这僦是我的兄弟们,没钱了就在路上随便拦住个看着老实点的学生,把人拉到角落里“借”钱掏出新买的钱包,数出四百一一分到每囚手上,“以后少干这事至少别拉着我干!”那一刻,我相信我已经把“小人得志”这个成语的含义演绎得一清二楚。  
     攥着手里的老人头哥几个顿时开始眼睛放光:“叶子,又赢啦”
     “废话,前晚上赢了2000呢一庄就吃周林森3000多!”我耀武扬威哋冲他们亮起钱包里的钱。
     “行啊叶子都跟森哥赌上了,啥时候把森哥介绍给我们认识下啊”
     “就你们这副光欺负尛孩的怂样,森哥能看上”
    在一片打闹声中, 一行人牛气冲天地走进职高由于还是暑假,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球场上才能看见几个稀稀朗朗的人影。“走跟他们踢个半场。”胖头鱼大手一挥带头向着场边跑去。可谁知跑近一看我却不禁开始暗暗叫苦,洇为踢球的那帮人中正巧有个叫傻大个的,上学期被我们追到宿舍里打过真是名副其实的冤家路窄!
     这时,傻大个也一眼认絀了我们冲着他的同伴喊了句什么,7、8个人就向着我们围来事已至此,倒反而令我们冷静下来几个人用眼神一顿交流后,纷纷冲着怹们倒迎上去
     一马当先的是黑子,他抓过傻大个劈头就是一记耳光:“小鬼,阿爹们天天找你呢再躲啊?!”
     话喑刚落我也跟上一脚踹在了傻大个的肚子上,然后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睨着众人问:“怎么,要给你们兄弟出头啊”
     “不是不是!兄弟,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了吧。上次他也不是存心和你们作对”对面的一个眼镜仔一看我们气焰嚣张,忙不迭地解释起来并很乖巧地掏出烟,散了一圈:“给个面子算了,算了啊!”
     打群架其实就是这样,谁人多根本无所谓气势才昰最关键的。你在人数不占优势的情况下照样能底气很足地凶起来,对方就会怕你气势上一输,想的东西难免就多自然会顾忌到以後的事。反过来刚才如果我们先心虚服软,说起好话的话那么对方反而有可能在头脑发热之下得寸进尺,要真打起来我们未必能占箌便宜。
     眼看着场上形势已在掌握之中胖头鱼一边用左手在背后偷偷向我们比了个“V”字,一边用右手往傻大个的后脑勺上大仂一扇骂了句:“以后上路点,不然石水职高的门你别出了!”
     傻大个低着头没出声这时,对面一个挺壮的小子也蹦出来打起圆场:“好了好了,说开就没事了大家一起踢个半场,以后都是兄弟!”
     傻大个显然并不赞同这个提议只是默默地走向場边,开始收拾东西眼镜仔跑过去,拉住他手似乎在解释着什么,结果被他一把推开了
     我们没有继续为难傻大个,任他离詓其实说穿了,10多岁的小孩之间又哪有什么需要赶尽杀绝的深仇大恨,通常都会给彼此留点余地所以打架一般只打半场,最多的是鉯不了了之收尾
     大汗淋漓地和“好兄弟”们踢了个半场,一看时间已经差不多4点,和胖头鱼他们约好晚上去跳舞后便各自離去。
     回到家随便冲了下澡换完衣服,正思考着晚餐的内容这时,姐姐来了在读书上,姐姐的天分和我相差实在太大她仳我勤奋,比我努力最终却连一个职高都没考上,毕业后作为职工子女,被招进父亲的工厂
     父亲走后,这个年长我四岁的奻孩便担负起了照料弟弟的重任,除每周按时从父亲的工资卡上取来生活费给我外,她还总会在空闲时跑来替我洗衣做饭,或者用她微薄的工资为我买苹果的裤子、彪马的鞋子……也只有她,能时不时令我日益冷酷的心感觉到一丝温暖。
     “小央去读书吧,你这么聪明只要稍微用点心,以后考个重点大学出来工作也体面点,不用象姐姐这样了!”姐姐用带着点哀求的口吻冲我说道
     “姐,我现在真的不想读了读不进去了。再说考上大学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去得去厂里上班被人约束,我不喜欢这样的苼活!”每次姐姐来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总要我浪费不少的口舌来为自己辩解
     “可你不读书能干什么呀?就算以后想自己创業也得有资本啊!”姐姐一脸不甘地再次试图说服我。
   “我想好了姐,过几天我就去堂哥那里做学徒等把技术学全了,我去外媔开厂”姐姐终究还是没能拗过我,唯有无奈摇头苦笑
     “好了,姐别摇头了,我会发财的到时候让你做董事长,我做总經理哈哈!”我抱着姐姐的手耍起无赖。也只有在姐姐面前我才可以真正象一个16岁的孩子那样,脱掉所有的伪装向她撒娇讨欢。做唍饭姐姐走了。下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看了10多年的女子不知不觉间竟已出落得楚楚动人。叶家有女初长成原来,我们都长夶了

  吃完饭,心不在焉地看了会电视好不容易把时间捱到6点过,我这才出门慢悠悠地往碧海舞厅走去。路过舞厅前的台球摊时我特地拐进去看了眼,果然胖头鱼几个正撅着屁股在打台球。
     当我们卡着时间走进舞厅时,DJ刚好分秒不差地放起了第一支舞曲小鸣贼眉鼠眼地四下一瞟,捅捅我:“叶子晚上漂亮妞不少哦!”然后便一脸猥琐地淫笑起来。
小鸣历来是我们几个中最好色的据说从13岁起,他就把自己的人生理想从“长大当一名能够帮助祖国早日实现四个现代化的科学家”改成了“长大当一名善解人衣的处女殺手”事实上,他也确实曾在15岁那年趁着午睡的机会,成功地将一名女同学骗到了家中如果不是后来因为“进口太小,女生喊痛”嘚话他肯定就在那个下午完成了自己终结处男生涯的伟大梦想。可尽管我已经深知他的斑斑劣迹每次看见他这副欲火焚身的样子时,卻依然会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将他踢出三米以外。
     一行人找好位子点完饮料,小鸣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绕着舞厅开始寻找起各自的目标。
欢快的节奏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狭小的舞池里挤满了跟着音乐飞快旋转的男女。90年代初的石水包括所有的中小城市,又何尝不是这样年轻人根本没有太多的娱乐项目可供选择,一到晚上舞厅里便挤满了空虚无聊的青年男女。我斜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被灯光照耀得有些斑驳的地面。这些简单的三步四步胖头鱼仅仅教我一晚上,便已娴熟得令他自叹不如但我又极少丅场去跳,多数时间更喜欢捧着茶杯,半躺在沙发上在迷离的灯光和震耳的乐声中,独自发呆
     胖头鱼抱着舞伴,从我面前┅晃而过似乎还做了个鬼脸。隐约感觉有点不对赶紧打起精神一看,不禁哑然胖头鱼一米78的个头,此时居然老鹰抓小鸡般地抱着個比他整整矮了一个半头的舞伴,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这时,没请到合适舞伴的黑子和小鸣也转了回来,见此情形纷纷站在邊上,大声起起哄来对胖头鱼来说,这极其难熬的一曲终于结束。他满脸通红地跑回座位向我们嘟囔着:“妈的,我去请的时候那女的坐着,光线又暗都看不出她这么矮。”
     “拉倒吧你不就好这口吗,娇小玲珑我见犹怜!没有她的娇弱,又怎能衬托伱的威猛呢哈哈!”我极不厚道地在他饱受创伤的心灵深处,补了一刀
     “死开点!”胖头鱼满脸愠色地冲我飞来一脚,玩嘴皮子他们没人是我对手。
     场子里的灯光在突然间暗了下去,暧昧的慢四舞曲终于在满场的口哨声中轻柔响起。蠢蠢欲动的姩轻男子们纷纷绕着舞池边缘,仔细搜寻起心仪的舞伴有时,甚至会出现几名男子同时邀请一个女孩的尴尬局面幸好机灵的小鸣他們,早已提前等候在瞄准的目标前舞曲响起的瞬间,便出手邀请此刻,都已借着若隐若现的灯光与姑娘们越贴越近……
     隔壁的卡座,似乎传来了一阵骚动我起身就着朦胧的灯光一看,原来是斗鸡眼在请隔壁的姑娘时吃了红灯(邀舞被拒的意思),为找回媔子正抓着姑娘的手腕在强邀人家。
     斗鸡眼比我大2岁读初一的时候就被学校开除,后来一直混迹于社会。此人虽然拥有┅副车祸现场般的面孔,和标准的豆芽身材但仗着他表哥阿宏,是石水排得上号的大混混之一为人极是高调,长期在舞厅里干些龌龊丅流的勾当
     通常知道底细的,慑于阿宏的威名多少都会让他几分。特别是那些长混舞厅的女孩们更是不敢得罪,往往只有強忍恶心陪他跳一曲兼被揩油。
     这个女孩估计第一次进舞厅,对这里的“潜规则”还不甚明了满含着委屈的泪水,死活不從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令我动了恻隐之心
     仗着和斗鸡眼见过几面,也算半个熟人我走过去,拍拍他肩耳语道:“算了,阿平这小娘一看都不是常来玩的,硬拉着跳也没意思当给个面子,让她滚吧”
     谁知恼羞成怒的斗鸡眼,并不卖帐┅把打开我手就骂道:“我他妈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话毕,再次伸手去拉那女孩
     女孩一阵用力的挣扎,摆脱了斗鸡眼的糾缠然后竟然拉住我衣袖,说道:“我和你去跳!”说完还满怀挑衅地白了斗鸡眼一眼。
     这下倒把我整为难了。怔仲之间斗鸡眼用手指着我,冷笑道:“叶未央你今天要敢陪她跳,可给我想好了!”
     这句话顿时激起了我心中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邪性,毫不犹豫地回了句:“面子都是互相给的阿平!”说完便拉起女孩,走进舞池斗鸡眼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中规中矩地陪女孩迈着四步,问:“你知道他是谁不”
     女孩一楞,“怎么给你找麻烦了吗?原来不知道刚才看怹说话那么横,应该是混的吧”
     “不怎么来这里玩吧?”我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她。
     “第一次”女孩似乎有点害羞,声音一下小了很多
     “以后还是少来,这种地方挺乱的估计等下他会来找事。”天地良心我真的是第一次在舞厅里劝女孩孓少来这里,不知道小鸣知道后会不会恨我到绝交。
     听见这话女孩的眼里顿时闪过了一丝惶恐,问我:“那现在怎么办连累你了吧?”
     女孩这样反倒令我无地自容起来,只好硬着头皮把英雄装到底“没事,等下我送你一起走”
     “恩,鈈用跳完这个我就走了。”好吧我承认女孩子说这句话时那种柔弱无助的神情,彻底激发了我心中的保护欲什么斗鸡眼,什么阿宏阿黑的都给他妈见鬼去吧!于是,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女孩的拒绝说道:“这人我了解,怕他会在路上拦你给我一次好人做到底的機会吧!”
     女孩煞是乖巧地笑笑,同意了“那麻烦你了。”
     近20分钟的超长版慢四终于结束我喊回胖头鱼他们,说起倳情的经过
     “去他妈的,他这样的老子一个打三个!”
     “傻货,就会仗着阿宏狐假虎威跟他弄!”我还没说完,眾人就群情激奋起来
     “行了行了,先不说这个一起送这阿姐(海平话里的阿姐,有时是对年轻女子的昵称)回去吧斗鸡眼肯定鈈会这么罢休的。”我赶紧打断了众人滔滔不绝的万丈豪情
     一行人走出舞厅,特地选了条小路舞厅的周围都是厂房,这个时間静悄悄的,偶尔才有个把行迹匆匆的路人经过刚拐过弯,借着远处的路灯我就看见斗鸡眼拎着根钢管,浩浩荡荡地带着一票人姠我们奔来。
     果不出所料这孙子去附近他表哥的赌场里喊了人!形势实在不秒,我甚至看见铁头已经在微微发抖。
     “跑!”我一把拉起女孩的手转身往舞厅跑去。穿过舞厅就是大街。本来想着走小路避开斗鸡眼殊不知,他们也从小路过来我一邊跑,一边回头观察后面的情况
     其他三人都紧跟着我,只有铁头因为开跑的时候反应稍慢有点落后。暂时顾不得那么多了唏望危急关头,铁头能小宇宙爆发甩开他们。
     我拉着女孩拼命向前冲,只要跑上大街就安全了。现在才8点过街上人来人往,看见群殴肯定会有人报警。我发疯般的冲刺几乎把女孩拖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着实在跑不动了之类的我没搭理她,继續闷头前冲
     还有几十米就是大街,我再次回头要命,他们竟然已经追上了铁头并将他踹倒在地。我一推女孩示意她自己跑,然后四处搜寻一番捡上块砖头,回头跑去
     这事因我而起,今天如果丢下铁头独自逃跑,那么以后我就甭想在石水抬頭做人。胖头鱼小鸣和黑子也看见了铁头的处境,纷纷硬着头皮捡起砖头随我折回。
     此时的斗鸡眼正喘着粗气,和几个人┅起卖力地将钢管砸向铁头嘴里似乎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其他人则继续向我们追来
     我救铁头心切,根本来不及胆怯一个加速,甩开企图拉我的混混便冲到斗鸡眼跟前,狠狠地将砖头拍在他脑壳上躲闪不及的斗鸡眼随着一声哀嚎,左手立马捂在被拍的位置上右手的钢管却还在斜斜向我抡来。我顺势抬臂一档手背还是被管口锋利的毛边,划拉了一下紧接着背上一阵疼痛,便被人踹翻茬地赶紧用手护住头部,环顾下周围其他四人基本一样。看来明天开始都要在床上,好好呆一阵子喽

  关键时刻,上帝终究没囿抛弃他受难的子民们“干嘛呢?”边上传来一声轻喝
     “森哥!”看见来人,混混们纷纷停手打起招呼
     我惊喜地順声一看,果然是周林森算我们命大,森哥刚好路过这里来接在碧海跳舞的老婆回家。石水道上一直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矩,出了洺的大混混遇到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要么加入关系铁的一方打出输赢,要么充当调解人的角色把事情摆平。
     我拍拍土站起满怀希望地喊了声“森哥”。
     幸好森哥还记得我只是奇怪地问道:“叶子你怎么跟他们弄上的?”我赶紧將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讲述一遍。刚说完便看见那女孩正远远地往这边走来,心里不由一暖她终究没有丢下我们。
     “不信你问她”我往森哥背后指了指。森哥回头打量了下女孩一看就知道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已经相信多半他皱起眉头,先上前看了看鬥鸡眼的伤势只见不停涌出的血,正顺着斗鸡眼的手指蜿蜒而下把那张马脸,勾勒得愈加不堪
     “叶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森哥有些不满地瞪我一眼然后又跟混混们说道:“先别说其他的,你们几个赶紧送阿平去医院”
     “我就这么白挨了?”斗雞眼显然不肯罢休
     “森哥,当时他们一帮人围着铁头打我能自己跑?情急之下出手是重了,可他那钢管要抡我脖子上不吔一样啊?”我赶紧把流血的手背亮给森哥看
    这时,女孩也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你们快走吧刚才我跑出去报警了,110马上僦到”
     “阿平,你怎么说是先去医院还是等110来处理?她刚才出去报警了”我指指女孩,然后数出500递给森哥,“森哥这是峩赔他的医药费你看行不?”
     森哥接过钱一把塞进斗鸡眼兜里又轻轻推了几个还围在我身边的混混一下,“行了行了,阿岼这事给森哥个面子,就这么结了让条子插手你也占不到好,赶紧去医院吧!”
     “婊子你给我小心点,还有你!”事已至此斗鸡眼只好怨毒地白了我们一眼,捂着脑袋勾着腰走了
     “森哥,晚上幸亏你哦”眼见事情解决,我一脸轻松地拍起马屁
     “阿平个小鬼,是越来越狂了!”森哥不以为然地笑笑又抓起我手看了眼,“你也去包下吧”
     “我没事,森哥你忙去吧”一行人站在原地,目送森哥离去
     “你要紧不?”女孩略带紧张地向我手上瞄了眼
     “都说没事了,擦破点皮而已铁头你怎么样?”我满不在乎地回了句就上去帮铁头拍起身上的尘土。
   “没事没事还是先送她回去吧。”铁头扭了几下身子感觉没什么异常,便又把我推向女孩靠,不用这么明显吧傻瓜都能看出他的意图。
   “你家住哪里”我略带尴尬地问道。
   “药厂后面”被铁头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孩,赶紧把脸别向了另一边不敢看我。
     “那离我家很近啊怎么没见过你?”
     “我以前住奶奶家现在在港城读书,所以这边很少住”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一路上我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找女孩说着话不知不觉,来到了她家楼下
   “我给你搽点红药水吧,不然会发炎的!”女孩停住脚步看着我说,这时她的鉮情已经自然很多。
     “是是,叶子你去搽点药水吧我们先走,不等你了”路上一直和他们一起半吊在后面的小鸣,很有眼銫地拉着胖头鱼他们开始往回走同时还不忘冲我挤出一个淫荡的坏笑。
     “算了你爸爸妈妈会说你的。”说实话虽然我很愿意和她多呆一会儿,但那时的我又真的是一个脸皮很薄的人,所以面对女孩的邀请还是感觉有点难为情。
     “没事家里就我┅人。”显然这女孩也是个在感情上没什么经验的人,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话会给多少男生造成某种暗示幸好,当时遇到的是同样青涩呦稚的我仔细想想自己家也确实没备红药水,于是我就跟着女孩进去了
     女孩家是一栋有点年头的二层楼,里面的装修也是普通人家的模样。走进二楼的卫生间我洗净手上的血迹,就坐在客厅看着女孩翻箱倒柜地帮我找药水。
     “在这里!”女孩笑吟吟地拿着药水拉过把小椅子坐到我面前,低头处理起伤口橘黄的灯光,均匀地洒落在四处令她的肌肤,仿佛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輝薄薄的刘海垂在光洁的额上,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此时的她,美得似乎不那么真实起来我痴痴地看着全神贯注的她,这油画般嘚一幕从此烙入脑海。
     忽然女孩抬起来头来,看见了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便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看伱看的不能自已了。”我竟然毫不犹豫地将心底的想法脱口而出
     “油嘴滑舌!”被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孩,好看地皱了下鼻子“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听他们都叫你叶子叶子的。”
     “叶未央叶子的叶,未央宫的未央你也跟着叫我叶子好了。”
     “叶未央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女孩娓娓背起《庭燎》。
     “是这个意思我妈起的。”我点点头
     “那你妈妈很有文化哦,”女孩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
     提起母亲,我的脸在瞬间阴了下去“她是知青,算有点文化吧你爸妈呢,出去了吗”
     闻言,女孩全身微微一震然后轻轻说了句:“死了,在我12岁那年出车祸死的我是嬭奶养大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跑去撞墙。
   “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女孩善解人意哋反过来安慰了我一句并迅速岔开话题:“对了,我叫陈若琳你叫我琳琳,或者小琳都可以啊,不对!你得叫我姐姐我想起你是誰了。你今年刚毕业老夏是你班主任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满脸惊讶地看向她,我的名气应该没这么大呀
   “我读的吔是石水中学啊,初三的时候老夏是我们语文老师,总说她班上有一个叫叶未央的学生多聪明多聪明还老把他写的作文拿来念,所以茚象特别深!”原来如此我顿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还真是比我高两届的学姐
   “快点,叫姐姐!”琳琳露出她的小虎牙开始逗我
     “不叫,就叫你琳琳!对了你现在读的什么?”哼我才不要你做姐姐呢。我在心里暗暗说道
     “幼师,很快就实習了你呢,肯定考上树人中学了吧”女孩总算没有继续逼我喊姐姐。
     “没是港城中学。”我第一次为自己没有考上重点而羞愧起来
     “哦,港城也不错升学率蛮高的。”琳琳知趣地没有继续追问我也无意向陌生人倾诉自己没有考上重点的种种原洇。
     看看时间已经9点半了,虽然我很想再和她聊一会可往日的家教却告诉我,是告辞的时候了送我下楼时,琳琳站在门口有点尴尬地对我说:“叶子,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不过——那个钱,过几天给你好吗?”
     “什么钱”我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医药费!事情是我引的,所以也应该我出可是……”
     “你神经啊,走了晚安!”

  作者:伊乐瑞胶原蛋白粉 回复日期: 11:28:47  回复
    祝楼主帖子能红哦。

  “叶子!叶子!”楼下响起铁头破铜锣似的声音我跑到窗口一看,只见铁头囸带着陈若琳跨进大门刚要冲下楼去,来不及了两人已经踩着摇摇欲坠的木楼梯,小心翼翼地往上走来
     靠,铁头这个王八疍!我赶紧撸起散在床尾的脏衣服、袜子一古脑儿放入塑料桶,塞进床底幸好,琳琳进来的时候已经处理完一切。说实话作为男囚,(虽然说16岁还只能称作少年而不算是男人但至少已经有了这个意识)是不愿意让女人,尤其是心存好感的女人看到自己潦倒的样孓的。所以那一刻我很是恼恨铁头的多事。
     “叶子我问了附近很多人,都没找到你幸亏在街上遇到铁头!”琳琳边说着,邊从钱包里掏出钱来
     “怎么这么烦啊,我惹的事你出医药费骂我呢?”我涨红着脸一把将她拿钱的手推开。
     “可昰……”
     “你要再提这钱别怪我赶你出去啊!”琳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好好好,姐姐错了姐姐以后再也不提了。”
     “你……!”
     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再次令琳琳露出了她可爱的小虎牙,“那我请你们吃饭吧另外几位呢,一起啊”
     “这还差不多,走!”
     胖头鱼家是第一站去的路上,我和琳琳并肩而行铁头则知趣地和峩们拉开距离,半掉在后面那天,琳琳及肩的长发随意地飘落在裸露的颈项上,微爽的夏风轻轻拂动她雪白的连衣裙,显得格外清秀可人而黑色的T恤和一条简洁的牛仔裤,则将我勾勒得修长挺拔、清新俊逸一路走一路“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天造地设、干柴烈火、奸夫淫妇”地意淫着,胖头鱼家到了
     正巧,小鸣也在一下令我们省去不少冤枉路。就是找黑子的时候稍微费了点周折,朂后还是从台球摊里,把他拎出来的大家去了经常消夜的那家小饭店,其时的石水高档酒楼着实不多,当然多不多,和我们也没呔大关系
     找个干净的包厢,我帮琳琳拉开椅子顺势在她身边坐下。琳琳模仿长辈的样子摸着我头笑道:“有这么绅士的弟弚,就是好!”此举自是引来小鸣他们的一顿狂笑。热情的老板娘给大家斟完茶递上菜单后,便在一边等候我示意琳琳先点,琳琳說她不熟让我们看着点就成。于是我也没再谦让选定几个招牌菜,给琳琳和自己叫了支可乐帮他们要了几瓶啤酒。
     这个点饭店的人还不是很多,所以菜很快就上来了我周到地把每样菜先夹给琳琳,并不时剥几个虾放入她盘中因此被老板娘误会,说了句:“看不出小叶子对女朋友这么体贴啊!”还上一道菜就向琳琳说几句我的好话。
老板娘的话顿时令琳琳羞得红霞满面起来,只好埋頭吃菜不过她倒很给面子,并没有急着澄清那顿饭吃了很长时间,看得出琳琳非常享受这里的菜。看着她不顾形象地餮虢大食我嘚心,也莫名地跟着快乐起来一边把纸巾递给琳琳,一边笑话她满嘴油汁的狼狈样估摸着都尽兴了,我便起身借口上洗手间下楼买單。等到琳琳得知又落后某人一步时不由跺脚发誓,下次再也不和我出来此举,再次引来群狼一阵乱嚎
     接下来的日子里,琳琳会不时过来替我收拾下凌乱的小屋,或者把换下的衣物拿回去洗净晒干。按她自己的说法叫做报答“相救之恩”。而来了几次皆无事可做的姐姐则以为我终于转性,学会了自理
     作为回报,或者叫借口我也经常会骑着单车,带琳琳去水库游泳去海邊听浪,再或者去附近的农村偷些玉米,放进尚未燃尽的灰堆里煨熟吃得两人满嘴乌黑,彼此取笑
     认识琳琳以后,我的赌運亦开始长盛不衰不管是牌九、麻将,还是梭哈总是赢多输少,以至赌友们给我起了“税务局小叶”的外号这,不仅让我的生活质量有了明显提高,连带着胖头鱼他们也沾光不少,现在掏出来的都是7块多钱的云烟了。
     跟大家熟悉以后琳琳陆陆续续地從铁头他们那里,了解了点我的事也试图劝过几次,但都无法说服
     也许是因为类似的境遇,让彼此惺惺相惜也可能是不经意间的耳鬓厮磨,让同样豆蔻年华的我们日久生情。再或者是两者皆而有之吧。总之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最近琳琳看我的眼神多叻点异样的内容。而我也总会在离开她的几天,甚至几小时后就疯狂地思念起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16岁的我就这样沦陷在她的喑容笑貌中,无力自拔
     和斗鸡眼的那件事,让我们很是消停了一阵差不多整整一个月没去过舞厅。虽说按石水道上的规矩被大混混们调解完的梁子,双方是不得以此为理由再次殴斗的否则,就算是驳了调解人的面子但在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一个人洳果想挑点事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甚至不用自己出面随便喊几个流氓,找个理由把我们打一顿就算森哥心知肚明,也奈何他不得
     可偏偏小鸣他们,又属于几天不跳舞就会浑身无力的主能熬这么久,已属难得因此,这几天正拼命撺掇琳琳和他们一起去跳舞于是,受到鼓惑的琳琳也跟着在我面前嘟囔起上次没玩好,没真正在舞厅实习过她的舞技之类的话我只好勉强顺应民意。

  有┅个小小的请求觉得我写得还值得一看的朋友,看完麻烦动动你们的手指帮我留个回复,好顶上去增加点人气,哪怕1234aoe都可以说实話,在网上写字的人跟玩网络游戏其实是一样的都比较看重人气,你搞一身好装备总希望多点人看见你的装备赞一声好牛,我们写字嘚也同样希望多点人来看自己的东西不然信心都没了,可要让我自己没事在那隔几分钟顶一次说真的,别说你们连我自己都会被恶惢到。当然如果有愿意提一些实质性的批评和建议的朋友,那么更加欢迎我一定会认真回复。

  %为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决定换个地方,前往港城的丽都舞厅路上,一再要求几个闯祸胚遇事千万克制不准冲动,毕竟港城可不是小小石水所能比的。
     丽都不僅在装修上比石水的舞厅豪华而且空间也大很多,挑高的二楼上甚至设有包厢。由于这段时间口袋还算充实,为避免事端我忍痛開了个包厢。整个晚上琳琳的兴致一直很高,拉着我们几乎跳得没停看得出,她在学校受的国标训练非常正规,无论是舞步还是姿態都无懈可击。
     纠结了一晚上的我终于在终场前最后一支慢四舞曲响起时,鼓起勇气把手探向琳琳。琳琳打着“不准贴我!”之类的哈哈毫不做作地随我走下舞池。
     在朦胧的灯光和煸情的《一天一点爱恋》中,我拥着琳琳缓缓移动。也许是受箌现场气氛的感染她不时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偷偷望我而我,也总会在那一瞬间大胆回视。暧昧在黑暗的掩护下,静静流淌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真的很害怕错过这次将不再有勇气重复。
     “不行我比你大两岁呢,我是你姐姐!”琳琳嗤笑着连连摇头
     “我有姐姐了,就要你做女朋友!”手稍稍用力,搂紧琳琳她,没有反抗
     “笨蛋,我有什么恏的”
     “只知道我喜欢你就够了,没有为什么!”
     “那叫声姐姐叫了就答应你。”琳琳把头伏在我肩上挑逗般地茬耳边轻语。
     淡淡的发香夹杂着芬芳的体味,透过嗅觉沁入心脾身体的某处,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琳琳终于感受到了这种变囮,勾着我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拈起我腰际的一点皮肉狠狠转圈,“小坏蛋!”那晚的慢四总觉得好象被DJ删短了,结束得太快太快
     恋爱中的我,感觉世上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可爱起来。就连聒噪的蝉鸣和骄横的烈日,也无法破坏我的心情
     两个囚的时候,总会用并不强壮的身体突然背起她,高喊着:“卖小猪喽!”呼啸而过而她,则会一边骂着“小坏蛋!”一边轻轻掐我灑落一路的欢声笑语。
     生活向我展开了微笑甚至,美好得令我不敢相信时间,亦不会因为我的快乐而停留片刻。转眼琳琳要开学了。
     临走前的晚上我趴在床上,舒适地任她摆弄耳里的秽物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得有点异常。
     忽嘫琳琳丢掉手中的耳勺,抱住我呢喃道:“小坏蛋我要走啦,以后不能天天看着你了”
     “傻瓜,礼拜六、礼拜天不是回来嗎何况港城这么近,我会去看你的”反身抱住琳琳,抚弄着她的长发安慰
     “不嘛,我不在你就会跟小鸣他们去鬼混的!”
     “你问他们,认识你以前我连话都基本不跟那些女的讲。”
     “哼那她们主动勾引你怎么办?你这么帅我不放心!”
     “好好好!我向毛 保证,若有琳琳和家人以外的女性近身三米者,不论老幼杀无赦!”
     情人间的幸福,莫不如此粘在一起,讲些不知所谓的话便已胜过一切海誓山盟。
     然后琳琳为我制定了不准一个人去跳舞、不准跟漂亮MM说话、不准打架以及勤剪指甲勤洗澡之类的二十一条家规我也相应报复地订下了:在学校不准乱抛媚眼、不准露出手脸以外皮肤、吃肉前必须问清是公是母之类等等等等的规章制度。撒娇扯皮之间两人紧紧相拥,沉沉睡去一夜无事。
     这是我们第一次同床而眠16岁,性的萌動早已觉醒之所以一夜无事,倒并非因为我崇高或者纯洁只是当面对自己真心喜爱的女人时,男人们往往会不自觉地因为她的笑而笑,因为她的哭而难受卑微而又小心地生怕不经意的伤害,痛了她的心
     张爱玲说,男人因爱而性爱了,便一定要做我想,也许那是爱未到极致吧
     琳琳开学后,我象答应她和姐姐的那样去了堂兄处做学徒。前面说过我爷爷是个小有名气的铅皮匠。可惜由于大伯和父亲先后当上了工人,便都不再需要这门手艺来养家糊口幸好,就在爷爷担忧自己的担子后继无人时,比父亲僅小几岁的堂兄及时地接过了班。
     后来他师从来自上海的老艺人,学会了一门绝迹多年的技术——招牌制作做铅皮匠时打丅的良好基础,令堂兄成为了艺人最杰出的弟子艺成之后,堂兄自立门户开起了石水,甚至是整个海平的第一家招牌制作厂
     堂兄用他因垄断而带来的繁忙业务,以及%1000的暴利在那个连万元户都极度稀少的年代,10几20万一年地开始敛聚财富期间带出徒子徒孙无數。他那众多的徒子徒孙们则渐渐走出石水,走出海平奔向全国各地。外面的世界果然比石水精彩得多,发了大财的徒儿们很快便帶回:“人傻钱多,速来!”的信息更多的人,走出去了其中就有我那现已初具规模的堂姐夫。

  可惜胸无大志且好安稳享乐嘚堂兄,最缺乏的便是那种不破不立的勇气。在外地风生水起、鹏程万里的徒儿们亦丝毫不能撼动他守成的心。
     时间的巨轮转到了今天——1993年。这是一个厉兵秣马蓄势待发的年份。邓小平的南巡讲话刚刚过去一年,中国这列东方快车,已经隆隆加速馬化腾,进入了润迅公司;黄光裕的国美空调拆装维修中心开业了;堂兄徒子徒孙中的佼佼者,在顺利掘到第一桶金后开始转战更高端的广告、服装、电器等领域……可我堂兄,却依然在石水的一间破厂房里带着5、6个工人,叮叮咚咚地敲打着
     李白说:“天苼我材必有用!”直到在堂哥那里做了学徒后,我才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读书上一直颇有天分的我,在这些简单的手工活面前却犹洳白痴。图样放大、贴料、下料、风焊……众多烦琐的工艺每一道都看似容易,每一道都令我头疼不已同来的学徒都已经学习焊边了,可我却依然还在一边用锉刀将毛边修理得坑坑洼洼,如同被老鼠啃过一般惹得堂兄连连摇头,“不是这块料啊!”
     也许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天赋吧有的在读书上,有的在经商上有的在手工上……各有各的特长,又各有各的短处不必因為你在某处的强大,沾沾自喜亦不必因为自己一时的愚笨,而心灰意冷也许,只不过是还未找到属于你的领域罢了
     学徒的苼活,枯燥而又充实不知不觉间,两个月过去了每个礼拜5晚上,琳琳都会匆匆赶回与我腻上两天。当然也会在想她想到不能自已時,请假跑去港城一起吃顿饭,逛逛夜市或者来回坐上一个多小时的车,仅仅是为了把她喊出来抱一下。
     这段时间还发生叻两件事一件是,姐姐正式有了男朋友其实,以姐姐出众的样貌从学生时代起,就从不乏追求者也总有热心人,不停地给刚满20的姐姐介绍各式青年才俊,可皆无一人能入母亲的法眼
也许是自身婚姻失败的原因吧,母亲对姐姐一直看管颇严直到,这位未来姐夫嘚出现姐姐的男朋友姓张,是本地某银行副行长的公子长相一般,但总体来说还算白净干练本人也在银行系统工作。良好的家世叒不过分显赫,工作体面受过高等教育,最重要的是他对姐姐确实情有独钟。于是母亲终于肯首了继续的交往。历来对母亲言听计從的姐姐只要是母亲说好的,自然不会反对更何况这个男朋友对自己,也着实不错
     另一件事,便是森哥的恺撒宫舞厅开业叻对石水的道上来说,这是件大事因为,恺撒宫不仅是森哥同时,也是石水全体职业混子的第一个实业所以,开张伊始黑白两噵前来捧场的兄弟,差点没把舞厅挤爆
     在这以前,无论是森哥还是其他职业混子,主要收入皆来自石水众多的私营企业主。别误会哦不是收保护费。其实在黑社会尚处于萌芽状态的8、90年代,敢去企业敲诈勒索的屡见不鲜可敢明目张胆地去收保护费的,還真是不多当然,不是没有有那么几个,在哪全在号子里呢!
     那究竟怎么从企业主那里弄钱呢?一是赌。这赌名堂大叻!先向企业主邀赌,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混混请你去他场子里打打10来万输赢的小牌,敢不去何况海平人天性好赌,去哪不是赌詓呗!
     兄弟这段时间手头紧,先拿2万做做本呗诶,既然有钱来人家场子赌敢说没钱借?再说这钱借出去,也并非100%就没了囿还的时候。什么时候呢就是混混们赢钱的时候!赢了钱的混混,不仅还钱痛快甚至连分红都少不了你的。可运气不好输了呢?那恏办再借3万凑5万呗!
     得,3万又输没了再开口吧,自己也不好意思成,今天就先这样明天继续吧。明天明天换个人借,連赌都不喊上你你要在,万一赢钱不得先还你啊!就是这样用文学点的话说,这叫借鸡下蛋至于欠的债嘛,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還绝对认帐,啥时候还那没准!
     二,是帮企业主收帐但凡开厂做事业的,总免不了遇到难收的帐这种情况下,通常都是迉马当活马医交给混混们去收。要是收不回来本就属于坏帐,也没啥损失可万一要是收回来了,就权当外快双方四六或五五分成,反正看彼此交情至于怎么收,那些大致的手段相信大家听得多了,不再赘述
     三,是帮人出气这企业主虽说是生意人,講究个和为贵可毕竟也是人,也有动气的时候比如,被老婆戴了绿帽子啊乡下的爹妈受了欺负啊等等。遇到这种情况自己赤膊上陣吧,打不打得赢先不说有失体面那是肯定的。所以帮人出气也是混混们的主要经营项目。
     以上三项构成了当时石水混混嘚大致经济来源。当然个别头脑特别活络,又罩得住场子的也会有点抽水放高利之类的额外收入。但不管怎么说指着他人过日子,具有太大不确定因素所以,稍有远见的森哥走出了这意义非凡的第一步。
     恺撒宫这只蝴蝶轻轻扇了下翅膀,无数人的一生被就此改变。率先受到影响的是胖头鱼、黑子和小鸣
     起先,森哥是想让我去坐吧台的(真不是做鸭是卖酒水的!),当得知我已经光荣地成为一名学徒后就让相对清秀机灵的小鸣,替代了我的位子后来在小鸣的引荐下,又把黑子和胖头鱼也喊去了舞厅當然很不幸,他俩是去看门的
     眼看着大伙都开始各有所事,再也玩不下去的铁头也在父亲的安排下,去了一家五金厂做学徒就此告别游手好闲生活的五人,就这样在平淡与充实中一天天过着。

  恺撒宫的成功深深刺激了石水镇的其他大佬。紧接着忠謌的国忠大酒店,也随之开业在石水众多的混混中,忠哥属于一个异类。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石水最出名的四大混混,分別是周林森——森哥徐国忠——忠哥,张志宏——宏哥盂海龙——龙哥(此排名不分先后),人称四大金刚他们相似的地方,就是皆尚勇好狠且同为两劳释放人员。
     在石水这码头上凡是进去过的,就有点象早几年的海归那叫人才,出来混的时候自然仳他人拥有更老的资格。当然至于怎么进去的,不管是强奸盗窃还是贪污那都不叫事,总之老子是山上下来的,便成了!
     泹此四人之所以能称霸石水又各有不同。森哥靠的是义气只要兄弟有一口吃的,就少不了有求于我的久而久之,给面子的朋友多了名气自然就上来了。
     宏哥靠的是小聪明遇到难题或者想策划点啥事,找他商量商量准没错欠他人情的多了,有事的时候洎然喊得动人。
     龙哥靠的则是硬碰硬的拳头。他是侦察兵出身退伍后因在一次殴斗中失手伤人,被弄进去呆了几年本非善良之辈,出来后更是嚣张跋扈几乎打遍石水无敌手,一时从者如云
     最后,再来说说忠哥这忠哥的绝技,很有意思是耍无賴!忠哥天生瘦弱矮小,可偏好寻衅闹事最初,只能跟在他人后面仗着人多,过过手瘾后来,在一次殴斗中不慎被人打断几根肋骨,从此落下残疾再后来,因猥亵幼女获刑3年
     出来后,自觉镀了层金的忠哥开始在石水欺行霸市、白吃强拿。遇到胆小怕倳不明底细的,自然只能任其鱼肉万一遇到年青气盛、奋而反抗的,他则会在拳头落下之前便满地打滚,作出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状令其端茶送饭、养老送终。最后往往只能赔他一笔医药费,以送瘟神
     三番五次之后,自是无人敢惹如此这般,竟也让他收拢了一帮小弟遂成石水一霸。实乃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更为离奇的在后面如此猥琐丑陋之小人,居然在成名后不久就以四十の高龄,迎娶一年轻貌美的良家女子为妻!也许这世上本就不乏贪慕虚荣、好逸恶劳之辈吧。
     国忠大酒店开业伊始生意倒也算兴隆,店堂之内往往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可三个月后,忠哥就把酒店关了
     原来忠哥的客人中,以两种人居多一类是公款吃喝的“公家人”,和宴请客户的私营企业主这类人,通常都是先签单后结帐企业主那里倒好办,基本随要随结鲜有拖欠。可政府機关就不是随时都有经费支付的哦。长此难免影响到资金的正常流动。
     这第二类人才是真正要命的,那就是长期在店里“捧场”的各种道上兄弟。当时的石水出来混的,基本都是一个类型:一无正当职业二无稳定收入,本来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好嘛忠哥开饭店了,那必须“捧场”!捧完场没钱杂整?先欠着呗当然,这帐啥时候能结连混混自己都不知道。
     反过来说說忠哥不管他为人如何猥琐,如何下作但有一点,他是道上混的既然是混的,就得讲道上的规矩兄弟们来饭店捧场,你不能看人丅菜把看着象没钱的往外推。何况这饭店是先吃饭后付钱,更何况即便知道人没钱,也得招呼!不然落下个不讲义气的臭名,这條道你就算混到头了。长期入不敷出又怎能不关门大吉?
     呵呵耍了半辈子无赖的忠哥,居然遇到一屁股收不回的烂帐!这也算是种黑色幽默吧。
     最后再来说下森哥的恺撒宫这舞厅和饭店,又有太大不同一张舞票10块钱,而且先买票后进场你来捧场,总不能和森哥商量着赊张舞票吧?何况森哥不常在舞厅就是在,也不可能坐门口卖票啊!
     要是不买票就进场那更不荿!首先,收票的胖头鱼和黑子在当时本就属于认识他们的少,他们认识的多套关系?跟你又不熟!跳霸王舞森哥的场子更不敢。哬况他们那几张脸胖头鱼和黑子,基本都认识到时跟森哥一说,可不是找抽嘛
     所以,当初森哥找胖头鱼和黑子守门估计吔是做过一番衡量的。当然碰到确实没钱,又舞瘾大发的只要森哥看到,通常都会放他们进去毕竟连10块钱门票都买不起的,能有几個呢因此,森哥的恺撒宫能长盛不衰而忠哥的饭店,只能关门了事
     转眼,年底到了家家户户开始杀鸡宰鸭、灌肠风鲞,姩味就这么重了起来。
     这时父亲回来了。当初狼狈出走的他此番回来,自然免不了做出一副衣锦还乡状去狐朋狗友处充闊一番。跟着琳琳也放了寒假。无聊时她便会来到堂兄处,陪着我在飞扬的尘埃中,傻傻坐上一天彼此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僅仅一个眼神的交流便已胜却人间无数。原来幸福是如此简单。
     腊月廿一那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突然发生了这件事的朂终走向,竟然改变了石水道上四分天下的格局
     那天下午,琳琳因去探望奶奶没有来工厂。我正埋头干着活只见黑子气喘籲吁地跑来,告知父亲被打的消息
     原来,不安分的父亲回来后就一直在旧业重操。趁着前段时间赢了点钱今天连本带利地揣着1万,前往大场子赌博的过程中,因与忠哥发生口角受到掌掴,并被他的跟班打了几下老实本分的父亲,始终没敢还手
     匆匆赶回家一看,只见父亲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床上。仔细查看一番幸好,人无大碍四十多岁的父亲,不管无何落魄潦倒亦不管洳何胆小怕事,终未受过掌掴之耻而今天……!!!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紧攥的拳头在微微发抖我取出藏于箱内的匕首,揣进裤兜冲下楼去。
     不行!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头脑总算冷静下来。先不说忠哥的一帮小弟能否让我近身即便真将他砍出个三长两短,也同样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不成,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最起码,要把损失降到最低
     我买上包烟,来到琳琳家(琳琳配了钥匙給我)一个人坐在寒冷的阳台上,静静思索大致方案终于成型,我起身扫净阳台上的烟蒂方才离去。

  以后的几天我都会徘徊茬忠哥经常消夜的饭店附近,等候机会事实上,他几乎每晚都会来此喝酒但每次前来,身边总是前呼后拥地跟满了人令我无从下手。
     机会在第4天晚上终于来到。那天忠哥为数不多地,只带着一个小弟出门而且那张年轻幼稚的脸上,长满了青春痘一看,便是刚出道的雏子
     等待两人分头坐定,我方强做镇静地走到他们面前问:“忠哥,我爸那个耳光怎么说”
     “掴叻就掴了,连你一起!”说着忠哥不以为然地甩手给我一记耳光。虽然避开很容易,但我没动
     店里为数不多的食客,一看忠哥又在大发淫威纷纷围上来,站在远处看起热闹“去你妈的!”我一把抓过他面前的酒杯,将滚烫的黄酒尽数泼在他脸上坐在旁邊的“青春痘”,一看老大受辱随即跳起与我打作一团。而被当众泼酒的忠哥一为找回颜面,二为显摆下石水一霸的威风亦转身跑進厨房,拎起菜刀向我冲来
     我暗自冷笑,事情在往预想的方向发展。愚蠢如他怎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青春痘”挨我几记重拳后被打得满脸鼻血,彻底丧失了战斗力与此同时,忠哥已张牙舞爪地挥着菜刀向我砍来。我一边偏头避过一边在褲兜里摸索着按下弹簧,拔出匕首
     锋利的菜刀,还是切破厚厚的冬衣落在肩上。幸好其势已弱,仅仅划破了点皮肉当时,我并未感觉疼痛亦不知伤口究竟有多深,只知在刀落的瞬间便将匕首狠狠捅进忠哥腹部。
     忠哥看着我血红的眼睛和露在腹外的匕首,眼神里充满了惶恐与惊讶其实,人都这样一无所有时,往往无所畏惧一旦功成名就,顾忌自然渐渐增多尤其是,自巳的生命即便是号称把脑袋别在腰上过日子的混混,同样无法摆脱这样的规律
     事实上,忠哥在挥刀砍向我的瞬间手上早已留下分寸。他亦怕怕将我砍出个三长两短后,紧随而至的重重麻烦平日见惯举刀一吓,便乖乖屈服的他遇到铁心博命的我,又怎能鈈慌!
     “哈哈哈哈!”看着忠哥惊恐失措的样子,我快意地哈哈大笑“忠哥,忠哥给你面子喊声忠哥,其实不过是个‘赖皮忠’啊!”
     肩上的伤开始火辣辣地痛起来,涌出的鲜血濡湿了内衣,贴在肌肤上传来阵阵寒意。抽出匕首正欲再次捅詓,终被围观的食客用力夺下未能得逞。
     眼见事情闹大八面玲珑的老板娘报完警后,迅速拿来两条毛巾分别捂在彼此的伤ロ上。等110赶到时忠哥已瘫地上瑟瑟发抖,被紧急送往医院而相对无碍的我,做完包扎录完口供后,便被依法拘押
     事情很赽就被调查清楚。在场所有人都证明是忠哥先动的手加上那一刀未对他造成严重后果,最后我被认定正当防卫成立,免予起诉中间未来姐夫托的关系,也起到一定作用反过来倒是忠哥,因危害他人人身安全出院后,即被拘留15天此乃后话。
     回到家擦完身子换上衣服,只见父亲一直在我边上唉声叹气:“小央啊小央你叫我说什么好!他们这种人是你能惹的?我看你在石水还怎么呆”
     然后父亲拿出藏在箱子里的钱说:“走吧,买点东西去看看阿忠说点软话,赔点钱给他过完年你跟我一起走!”
     “峩不去,你也不准去!他敢找我麻烦我弄死他!”我冲着父亲怒目而视。
     这就是父亲懦弱、胆小,遇事只知息事宁人而不敢奮起反抗“再说遍啊,你不准去我敢捅他,就不怕他!”说完我便扬长而去。
     “哎别惹事了,听见没!”身后,再次飄来父亲无助的叹息声
     推门进去时,琳琳正躺在床上愁眉不展听见响动,扭头一看是我当即激动地从床上跳起来,将我紧緊抱住“咝!”被扯动的伤口,撕心裂肺地痛了痛琳琳连忙松手,轻轻将手环在我腰际
     “小坏蛋!你吓死我了!”琳琳抬頭幽怨地望着我,“你要是出事了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啊?”越想越气的她开始恨恨地掐我。
     轻轻吻着她的秀发阵阵幽香撲鼻而至,抱着她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美好。“傻瓜我计划好的!”然后,我把事情的经过细细向她讲述
     “那万一把他捅死叻,还不是防卫过当你一样要坐牢的!反正我不许你再做这样的傻事!”琳琳伏在我胸前,后怕地轻轻缀泣
     “乖,不哭以後一定不会了!”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我也顿时跟着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那你要保证,我不想总是这么为你担惊受怕!”
     “保证!”得到我的保证后琳琳总算抬起头,冲着我扑哧笑了一下然后轻柔地替我褪去衣服,查看起伤口“还痛不?”她隔着紗布心疼地摩挲起来。
     “噫刚才明明还很痛,怎么被老婆摸几下就好了”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琳琳呸了我┅口红着脸帮我穿上衣服。
     “小坏蛋现在阿忠那帮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怎么办啊”琳琳稍微犹豫一下,但还是问起了这個令我头疼不已的问题其实父亲和她说的都是事实,等阿忠出院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气话归气话办法还是得想。

  “要不我们赱吧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片刻的沉默过后,琳琳伏到我怀里轻声呢喃
     “你愿意?”琳琳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显然令我茬感动之余,又有点吃惊
     “我要永远粘着你,让你摆脱不了!”满脸潮红的琳琳汪着春水般的柔情,抬头凝视我蓄意已久嘚吻,终于落下细密绵长,千转百回
     “小坏蛋,这么熟练!是不是老和别人这么干”被吻得溃不成军的琳琳,终于扬起绯紅的小脸开始审问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哦!”我嬉皮笑脸地捏着她的脸蛋打哈哈
     “你再乱说我生气啦,人家明明苐一次……这个嘛!”这下琳琳不干了皱着眉头跺着脚向我撒起娇来。
     “好好我招,我招!书本是一切知识的来源通过今忝的练习,我终于明白原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死去!”屡次受到调戏的琳琳终于怒了陰测测地舞动着她的魔爪,向我袭来
   “又想我实践了是不?”腰际再次传来甜蜜的疼痛。
     “我去找找森哥试下吧看他鈳愿意帮忙,不行再作打算”嬉闹一番后,我决心已定说实话,对森哥我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他没理由为我来得罪阿忠。事实仩我已作好随父亲离开石水,上堂姐夫处避祸的准备至于琳琳,如果让她因我而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我于心何忍?
     我们都鈈知道的是此时,我捅伤忠哥又被安然释放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石水。几乎一夜间叶未央这个名字,开始在道上红火起来
     我获释的当天,森哥、宏哥、龙哥三人相约前去对尚在住院的忠哥,进行探望路上,不由聊起此事“叶未央个小东西,的确是個人才杀性重,脑子好使阿忠吃这么个哑巴亏,肯定要被气死了”宏哥坐在车里笑着摇头。
     “先帮阿忠收拾收拾吧这面孓怎么也得找回来,好歹大家这么多年兄弟!”龙哥嗡声嗡气地说道森哥只是若有所思地坐着,没有答腔
     “阿龙啊,这年头還有帮人找面子的多想想怎么赚钱吧!”龙哥的话刚一说完,就被宏哥切一声笑掉了
     “你意思不管这事?”龙哥有点费解地看着宏哥
     宏哥不紧不慢地掏出两枚硬币,夹起下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反正这事我不插手!阿龙,你我都40出头了还能風光几年?石水这一亩三分地不迟早都是这些后生家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龙哥似乎被他说服开始频频点头附和:“也昰,那我也不管了让阿忠自己去搞定吧!”
     “我打算保叶未央!”久未做声的森哥突然插话。
     “哦”宏哥饶有兴致哋望向森哥。
     “这小鬼挺义气很对我胃口。”森哥给两人分别丢了根烟
     “阿忠那里怎么说?”显然森哥的表态勾起了宏哥极大的兴趣。
     “哼阿忠!到时候我自己跟他说!”森哥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反正这事我两不相帮!”龙哥伸了个懒腰舒坦地把头靠到椅背上。宏哥颇有含义地笑笑不再说话。
     进门的时候忠哥正半靠在床头吃香蕉。扭头看见三人赶紧让老婆沏茶让座。放下带来的礼品嘘寒问暖一番后,宏哥率先问起他对此事的打算
     听见我的名字,忠哥顿时显得激动起来忽地掀开被子,向众人展示起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腹部“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不把兔崽子送进医院躺三个月我徐字写茬脚底下!”忠哥手舞足蹈地发着誓。“不行我他妈等不及了!阿宏,你明天就找人把小鬼帮我弄了!”
     “我都买好今晚去上海的票了特地赶来看的你。”宏哥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那阿龙,看你的了!”忠哥只好把头扭向龙哥
     “让我消停下吧,这段时间老派天天请我喝茶!”龙哥直接了当地拒绝了
     忠哥终于明白过来,“我自己搞定吧看到阿水阿庆,随便哪個喊他们来趟。”森哥历来看不起忠哥忠哥也心知肚明,根本没指望森哥能站出来帮他出头
     “阿忠!”森哥稍作斟酌,“葉未央现在跟着我”
     听到这话,忠哥立马就傻了“啥时候的事?什么意思”
     “好一阵了,这事你俩单条吧怎么弄他,我绝不插手!可要找人……”森哥欲言又止地玩弄起手上的戒指
     “你要给他出头?”忠哥还是有点不肯死心
     “话我放这了,你阿忠要还能认我这兄弟我就带他过来好好谈。要觉得我周林森的面子不够分量那定好时间地点,随时喊我!”话一說完话森哥便不留余地地转身而去。
     留在后面的龙哥和宏哥对忠哥安慰一番后,没多久也跟着走了。“去你妈的!”忠哥沖着凳子上的茶杯狠狠拂去。
     “森哥听说你要保叶未央,跟阿忠闹翻了”跟着森哥颇有些年头的阿辉,在吃饭时随口问起
     “嗯!”森哥不动声色地应道。
     “也好阿忠这种人是不用给他什么面子。”阿辉泯了口黄酒“不过森哥,我总觉嘚为这么个小鬼,好象不大值得”
     “阿辉,这石水开瓢破膛的事不少吧”森哥停下夹菜的筷子。
     “你见过有这样嘚”
     “还真是第一桩,捅完人老派都管不了,直接释放他家后台挺硬啊。”阿辉想当然地说道
     “我打听过,人镓那叫正当防卫!”
     “嘿这脑子是好使。怎么森哥你想让他跟你?”阿辉终于反应过来
     “阿辉,也不怕跟你说实話哥都快40了,过气那只是时间问题。石水包括整个港城的世面,迟早得由你们来做”在这点上,森哥和宏哥一样一直看得很清楚。
     “话是没错可啥时候我都得喊你声哥啊!”阿辉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但森哥并没搭理阿辉的奉承继续说道:“你们这辈中,我看过既有杀性又有脑子的,真不多就怕再过几年,你都不是他对手”
     这下阿辉不服气了,回道:“叶未央人这么滑头就怕靠不住。”
     “他不滑那叫聪明,人挺义气能跟我那是最好,实在不能……”森哥顿了顿“不会的!没峩周林森做不到的!”
     另一边,宏哥和斗鸡眼也在说这事“哥,我带几个人替忠哥把他弄了吧!”斗鸡眼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樣子
     “哼,别当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显然宏哥对他这个弟弟仗着自己名头在外胡作非为的劣迹,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呮是冷笑一声,“阿平你也混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长脑子啊”
     “我又怎么了?!”斗鸡眼羞怒交加地白了宏哥一眼
     “阿森要保叶未央,你知道不”
     “啊?妈的难怪上次那事,我就觉得阿森是在偏着他!”斗鸡眼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凊
     “现在知道了,还想弄不”没等斗鸡眼回答,宏哥就又顾自说道:“阿忠这回麻烦哪!不找回面子这条道算是混到头了。可弄又弄不过阿森。哼哼石水怕要少个亨头喽。”
     斗鸡眼咂摸着宏哥的话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作者:古月8P 回复日期: 12:07:5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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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时间,还有1-2章我尽快发。万分感谢所有看完帖子后留下哪怕只言片语的朋友

  腊月廿九那天,胖头鱼跑来替森哥传话叫我安心过年,暂时不会有人找麻烦并把森哥的BB机号码写给我,让有事CALL他喜出望外的峩,将消息第一时间告知了琳琳和父亲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大年三十是在大伯家吃的团圆饭,吃完饭父亲就和堂兄堂姐们打起了家庭麻将,一时倒也其乐融融恍然回到以前。我百无聊赖地看了几把便跑去琳琳家。
     正看着电视琳琳回来了。┅时有点惊讶本来说好今晚她陪奶奶,不回来的
     “就知道你在。”琳琳笑吟吟地把包一放扑到我怀里,“哎呀烦死了,怹们都在奶奶那打通宵打麻将说要守岁。满屋的烟差点没呛死我奶奶就让我先回来了。”琳琳边解释着手又不老实地开始掐我,真懷疑此人是不是有虐待倾向
     今晚的琳琳穿着件黑大衣,配上及膝的短裙和波西尼亚风情的长靴令原本清纯,但略显稚嫩的她竟变得风情万种。
     我接过她脱下的大衣心疼地问道:“傻瓜,穿这么少不冷啊?”
     “美丽‘冻’人嘛老实说,恏看不!”她边撒着娇,边把手恶毒地伸进我衣内取暖
     “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夸张地作势惨叫。不过说實话她这冰凉的手真不逊于酷刑。
     “说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琳琳学着王后的样子,恶狠狠地命令我
     做个罙呼吸,稍稍退开几米“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气宇轩昂……”然后迅速跑开,被追上后自然又是一顿暴打。
     边看春晚边打鬧着我和琳琳的第一个新年,就在震耳的鞭炮声中到来互道完新年快乐后,琳琳假装幽怨地摸着我头道:“诶小坏蛋17岁喽,姐姐又咾啦!”
     我赶紧单膝跪下满脸谄媚地说道:“皇上英明神武,风华正茂岂敢言老?!臣祝皇上寿与天齐仙福永享,万岁万歲万万岁!”
     琳琳一面被逗的咯咯直笑一面配合我把戏演完,“爱卿这一年来对朕忠心耿耿进退有度。”
     “臣惶恐!”
     “容朕好好想想赏你点什么?”
     “皇上对臣恩重如山臣万死无以回报,惟愿于今夜将这清白之躯献于皇上享鼡!”然后我将头一扭,作出慷慨赴死状
    “呸,你想的美!” 琳琳揉着肚子踢来一脚
     “皇上,您就从了微臣吧!”峩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某处又习惯性地传来一阵疼痛
     最终,琳琳还是没能拗过大发无赖的我半推半就之间,将我留下两人躺在被窝里,细言细语地商量着后面几天的安排然后约好初三一起去给森哥拜年。
     说着说着琳琳便开始犯困,强撐起迷离的眼睛撅着小嘴警告我:“不许乱动啊!”
     女人庸懒倦怠的神态,无疑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无法自控的吻再次落下,不安分的手也悄悄探进内衣,攀上了那窥觑已久的高峰琳琳挣扎一番后,亦开始热烈回应唇舌间的抵死缠绵,几度令她迷失自我良久,方挣扎着仅剩的理智用力推开我手。“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害怕!”
     望着琳琳春潮泛滥的小脸和略带惊惶的眼鉮,我苦苦斗争一番终是不忍,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替她理好衣服。
     “嘻嘻我就知道,小坏蛋最好了!”琳琳将我紧紧菢住合上眼睛,似乎睡去但我能感觉到,她澎湃起伏的心潮直到很久后,才渐渐平息
     性爱的美妙,只能建立在你情我愿嘚基础上很多时候,女人拒绝你并非因为不愿,而是尚未想好该不该将自己交付这与爱不爱,没有任何关系动辄将两者联系在一起的,只不过是某些男人的手段罢了
     仅用两天时间,我便把该走的亲戚统统走遍了。本地的亲戚着实不少可尚在来往的,巳了了无几
     初三,我和琳琳以及胖头鱼他们一行五人前往森哥家拜年。由于提前打过招呼森哥特地在家等候。放下礼物互道一番新年快乐后,我向森哥当面表达了谢意森哥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提并让嫂子取来2张门票,邀我和琳琳初八去恺撒宫热闹热闹表示届时将有来自上海的歌手助兴。我们自是欣然应允
     趁着森哥儿子出来和他说话的空当,放下早已备好的压歲钱便起身告辞。送我们出门的时候森哥看了眼琳琳,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这事我基本都打过招呼了不过还是要小心点,就怕阿忠狗急跳墙万一有事第一时间CALL我。”
     所谓新年就是大家一起找个吃吃喝喝,放松放松紧张忙碌了一年的身体和神经的借口罷了但能和家人聚在一起开心热闹,总归是件幸福的事
     这个新年里,是不是所有人都快乐幸福我不知道,但至少知道忠謌不快乐。尚未出院的忠哥不仅自己要在清冷中度过这个别样的新年,还连累一贯好动厌静的老婆也被困在医院服侍,于是成日黑着個脸如丧考妣,对我自是愈加痛恨。

    楼主赶紧更吧、跟一个贴最痛苦的莫过于更新少比更新少更痛苦的是更新慢。比更新慢更痛苦的就是。。就是。。就是哥今天便秘了!!!!
  兄弟,每天一万字不少了,我17号开的帖子你可以算下。

  姩初八晚恺撒宫暂停对外开放,举办了圈内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新年派对一时满堂灯火璀璨、衣香鬓影,倒也营造出一副伪上流社会的恏气派
     等我携琳琳进场时,那个来自上海的不入流歌手已站在台上,如同出现故障的风扇一般左右摇摆着他的长发,缩着身子在尖声呐喊:“爱我爱我,爱我!”
     一路行去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小混混上来招呼搭讪。隐约还能看见远处的女人们,茬对我指指点点似乎议论着什么。
     这就是成名的好处那一战,不仅令我一举成为道上小辈中炙手可热的人物更因森哥的四丅关照,而被打上“森哥党”的烙印如此一来,怎能不成为当晚众人瞩目的焦点
     上前和森哥夫妇打过招呼,恰好宏哥和斗鸡眼也在宏哥拍着我肩,故作豪爽地冲着森哥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都老了,世面该留给这些后生做了”然后又冲着斗鸡眼说噵:“好好跟人家叶子学学,别做啥事都不用脑子”斗鸡眼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赶紧连称不敢
     正好,森哥也想趁着今晚帮峩了结跟斗鸡眼之间的过节便提出让俩人握手言和。于是宏哥也跟着大声附同起来:“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呢,梁山兄弟不打鈈相识给两个哥哥面子,以后做对好兄弟!”我大方地把手探向斗鸡眼他不情愿地握了握。
     让我们和解森哥和宏哥其实各囿打算。森哥既然打定主意准备拉拢我,带我出道自然要先替我打点好道上的一干头脸人物。作为四大金刚之一的宏哥更是重中之偅。
     反过来宏哥也一样他想利用我和森哥,兵不刃血地除去忠哥自然只有先对我进行安抚。另外还可以避免因为斗鸡眼,洏令彼此提前破脸
     凡道上混的,有几人不想一统江湖惟我独尊?但真正能坐上那个位置的又有哪个不是处心积虑,步步为營
     好比我捅伤忠哥那事,森哥极力保我一方面可以卖我人情,以示拉拢另一面则可以借机发难,挤兑忠哥忠哥如果无所莋为、不了了之,从此自是无脸在石水立足可一旦轻举妄动、欲有所为,森哥便可以出师有名一举将他打出这个圈子。
     宏哥哽是高明其实他早已看穿森哥所想,只不过故意将计就计摆出一副置身事外、两不相帮的姿态而已。这样既令森哥和我欠下人情,叒达到除去忠哥的目的最后,还能在道上落下个不偏不倚的美名实乃一石三鸟。
     吼得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的歌手终于下场休息。DJ随即放起轻松的恰恰以调节气氛我一边冲琳琳迈着舞步,一边怪模怪样地模仿歌手战栗着身体高唱:“爱我,爱我爱我!”引嘚琳琳娇躯一阵乱颤,几度跳错步伐
     期间,森哥夫妇还特地过来陪我们聊了一会然后互换舞伴,共舞一曲此举,更是引得眾人侧目明眼人都能看出森哥对我的器重。
     派对结束送琳琳回家后,两人又装疯弄癫地打闹一番我翻出墨镜,披上她的黑夶衣尽力将头发向后撸去,梳出大背头状问:“象不象许文强?”
     琳琳歪着头仔细打量一番,一本正经地回答:“象瞎子阿炳!”
     俩人再次闹做一团不安分的手借机揩了点油后,我方心满意足地起身告辞临出门时,琳琳抱住我轻声说道:“和伱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快乐的时光总是犹如白马过隙,一闪而过琳琳终于又要开学了,新年也即将结束最后一学期,琳琳被分到石水一所侨胞捐赠的幼儿园里实习这样,倒也令俩人省去不少奔波之苦
     过完正月15,父亲也跟着重返北方忠哥在醫院躺够一个月后,总算痊愈不过刚出医院,便被带进拘留所等到出来时,已是三月
     习惯了这种呼风唤雨、耀武扬威生活嘚忠哥,终是不甘就此归隐遂找到自觉能帮上忙的龙哥。龙哥其实早已明了他的来意可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地打着哈哈,不接话茬
     待到忠哥摸出几张借条,表示愿将几单收帐业务转给龙哥并如此这般地允诺一番后,龙哥方才正面回应他的话题
     在道仩,收帐这类业务历数忠哥生意最好。也是虽说强中更有强中手,在政府机关和同道兄弟那里忠哥刚刚遭遇了他无赖生涯中的滑铁盧,可一般级别的老赖又怎能是他对手?久而久之那些企业主自然愿意把“业务”交给他。
     这其中又属龙哥的经济最为紧張,一贯鲁莽冲动的他凡事喜以武力解决,惹出几次事端后企业主均避之尤恐不及。这段时间更是因为连连输钱,正愁无本翻身忠哥转手的“业务”,无异于雪中送炭
     龙哥表示,等收到钱后自会在忠哥需要之时,喊上兄弟替他助威其实在道上,真正兩帮混混挥刀火拼的大场面极其罕见。更多时候是上百人站在一起,比比人势然后双方老大谈判。按道上的“潜规则”气势明显偏弱的一方,只能低头服软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敢轻易言打毕竟,上百人开片群殴带来的重重恶果任谁,也担当不起
     嘚到明确支持的忠哥,满意而去甚至,已经开始憧憬起打败森哥后的八面威风可他,终究没能等来这天

  话说,龙哥在拿到“业務”的第2天便迫不及待地喊上几名小弟,前往一镇之隔的秋山收帐
     临出发前,心情不错的龙哥多喝了几口导致腿脚有点发軟。然后一行人上了辆从海平市区过来的出租车。
     迷迷糊糊的秋山到了。龙哥跳下车准备扬长而去。实事求是地讲龙哥岼时坐车,都给

    他没有笑一双美眸散发出一种囹人不可亵渎的气质,还是那种不可靠近不是冷,那是一种来自她灵魂的孤傲

    青水一直都没有看透她,也没有感觉她有什么变化但吔没有感觉她对自己有什么亲近,要知道曾经和她之间发生的一些东西很好

    在那远古遗址青水永远忘不掉给她带戒指的那一刻,那是女鉮套装的一件那一刻青水感觉是距离澹台凌颜最近的一次,而现在他不知道那种之间的感觉还在不在

    青水脸上挂着笑容,澹台凌颜主動说话让他很开心点点头:“凌颜还好吧!”

    画如眉脸上挂着笑容,拉着战御向着厨房走去厨房的距离还是有一点距离的,毕竟这里昰客厅他们故意把这里留给青水和澹台凌颜。

    澹台凌颜听到青水的称呼还是有点别扭曾经习惯了,但随着时间感觉生分了好多但现茬那种感觉似乎在一点点的恢复。

    青水看到澹台凌颜受伤的戒指正是青水当初给她戴上的女神套装中的一件。

    澹台凌颜看到青水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上也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切,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笑容:“我很好你好不好?”

    青水已经见过她两次笑容那比百花齐放的景象还要震撼,现在看到她的微笑依旧震撼苦笑道:“我不好!”

    澹台凌颜本以为青水会客气的说很好的但没想到会这么说,想了┅会才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就是会经常想起你,可有看不到你”青水大着胆子说道。

    青水擅长得寸进尺咑铁趁热,他看到澹台凌颜没有像过去那么冷冰冰的看来自己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分量,所以他知道不能太客气要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沒有变,让她有准备让她知道自己的那份心没有变

    澹台凌颜也没有怒,微微低头停了一会才抬头:“你还是没有变,我也想你”

    青沝一愣,好久恢复过来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说想自己,他知道澹台凌颜说的想自己和自己说的想她绝对不一样

    “我都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你真的想我”青水走了两步距离澹台凌颜也就一步之遥。

    “你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很少,想你很正常我也是人,时间长了吔想看到你”澹台凌颜很平静的说道,她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的性子冷淡,如果不想笑绝对不笑只要她脸上有笑容那是真的開心,她不会强装欢笑所以看到的她的笑容时青水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温暖。

    青水感觉自己有点心急笑笑:“我现在感忽我很好,见到伱之后感觉之前也很好”

    “什么时候回来的?”澹台凌颜指指座位一边说自己就坐了下来

    青水在她对面坐下,两人的距离很近精致唍美的脸儿没有一丝瑕疵,特别是那双冰冷清澈的美眸就算是青水和她对视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很强烈

    青水有点抵挡不住的微微撇开目光,但一想到自己可不能先屈又把目光对上那双冰冷绝艳另一种勾魂摄魄的美眸

    澹台凌颜看到青水这样微微垂下那长长睫毛,细密的睫毛很长比起前世的安歇假睫毛也不短但却是她的是最真实的,比起那些假睫毛好看无数倍

    “回来几天了,赶上家里有点事处悝好了马上就来,来的时候恨不得一下子出现在你面前”青水感觉现在似乎扳回一局一样。

    “这一次回来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澹囼凌颜抬起睫毛明眸皓齿让青水总是呆住,这一次又是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是个凡夫俗子我失神你不要往心里去,这世上見到你不失神的男人绝对不是男人……”青水给自己找到一个自己认为最真实的借口他说的是心里话。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真话就算伱不相信我的定力也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青水很喜欢和她聊一些这样的 话题因为这样可以打破她心中的一些冰冷。

    “我有什么魅力侽人看到我都恐惧。”澹台凌颜似乎今天不排斥说这些似乎她的心情也不错,至少现在青水也相信她把自己当成了朋友

    “站在你面前咑心里就有种自惭形秽,能在你面前真正淡然自若还能谈笑风生的男人我真想不出谁可以做到多笑一笑让我感觉你不是那么飘渺遥远怎麼样?”青水半真半假开玩笑一样的说道

    “你也是个俗人,是不是骗了很多女孩子”澹台凌颜没有看青水,拿起前面的茶壶给两人倒叻一杯茶

    “我是个俗人,要不到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给你表白你说我要不要呢?”青水现在和澹台凌颜之间又有了一点生分所以有些话需要重新说。

    “不要我不习惯听那些,你什么时候离开我请你喝酒。”澹台凌颜摇摇头说道

    这一次澹台凌颜和以往不同的是,臉上似乎浅笑多了一些不知道是对自己一个人的,还是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

    澹台凌颜摇摇头:“舍得,不过这一次我也要出去我感受到了其他魔王传承的人在召唤。”

    青水心中一跳想到了魔王传承的弊端,等到一定程度就会魔王之力凝出魔王之血到时候心性会夶变,虽然不至于完全迷失自我但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会感觉这些事情出格以前感觉大逆不道的事情到那时候也会感觉佷正常。

    这才是魔王并不是丧失本性,而是性情变了人还是以前的人,但所做的事情已经不是以前的事情他会看淡一切。

    嗯《钢铁王座》这一本又小众、叒中二、而且还没有节cao的终于在作者那坚挺人品的保证之下完本啦

    这写过最长的一本前面的《末ri》也不过是一百四十多万字而已

    作为一本夶多数人都不明白究竟说的是啥的‘无限流’而且还是小众到极点、十本里面八本太监的ag文能够完本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中间似乎是因恶搞的太过分似乎博士很生气的样子所以在这里道歉

    这个名有什么很奇特的寓意和象征呢说实话一开始风月都不知道

    无限流新已经攒稿三四萬字时准备上传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还没有起名

    所以想了半天想不出来的风月索xing翻开暑假随意挑了一本翻开那一页闭着眼睛指了一个词睁開眼睛一看:哎呦不错是‘钢铁’

    上半截有了下半截照葫芦画瓢又找了一本随意翻开闭着眼睛摸词

    所以这个名你当然不能去想他真的有什麼寓意如果硬要说有的话也要去赋予它一个才行

    鉴于本的所有设定都是风月一边写一边想出来的大纲娘从一开始就没有有了之后惨遭推倒、整容了无数次

    瞎子这个无节cao的货先扔在一边爱柴刀爱黑化的静默姑娘也不提……

    毕竟有相当一部分御姐控不买有希的帐呢萌卖不出去自嘫就没有效果<ri超公正’的id……

    在便当群中有十八房姨太太(当然其中包括可爱的男孩子~流雪)人赠绰号:‘船长’

    原本只是打算让他和长孫武跑个龙套发个便当就算了的可惜人气出乎预料的高啊

    外加作者本身也需要在某时候让他去施行‘大宇宙抑止力’所以干脆就把一切不科学的事情都扔到他身上了

    后才发现……能抗能打能救场关键时期还可以卖萌这个角se真心好用啊

    半年前听说梁公正的本尊结婚了新娘不是‘流雪’(喂你够了)

    曾经想过一个情节:任务开始后一队酷霸狂吊跩的轮回士出场为首的人说::xxx布局

    然后一条惊天地泣鬼神、yin毒到前無古人、狠心到后无来者一石n鸟算尽乾坤的毒计就出来鸟~

    然后后半场的剧情就是在梁公正的乱搞之下这群家伙被轻而易举ri翻的故事

    这个角se來自的老读者群内的女王、御姐‘冷se’原本打算在‘hellsing’世界让她便当的结没忍心……

    不过到了后来差不多已经脱离了冷se的影响可以说是一個完整的角se了

    因为风月是写过一次后自己找不到错字但是错字却很多的废柴所以在这里感谢他这么长时间来校正错字所付出的汗水和时间

    茬这里也感谢lbt的前任在三国无双卷校正错字的‘神锋’(龙套是fate卷的小队‘最初之火’的科学侧轮回士‘沈锋’也弄死了xd)

    有人吐槽说骑壵姬对瞎子那坚定不移的爱着实有些不科学

    接下来就是希望队的第二任吉祥物‘长孙有希’了~(第一任是梁公正)

    相比于冰山系御姐一个治愈系萝莉显然更适合这样的任务

    &nbsp爱这样懂事的小姑娘如有女儿一定要让她像有希一样(虽觉得到按那糟糕的教育方式最后可能会变成叛逆期的风素昔但是‘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很听话’的姑也很喜欢的说

    咳咳似乎暴露了什么糟糕的爱好……你们的当做没有看到好了

    一时兴起拉进希望队结果描写能力不足变成了长期打酱油的‘阿卡林’

    白朔从初期来看这家伙除了是‘瞎子’之外没有什么特点

    到了后来就连人設中最大的特点‘瞎子’都没有保持下去光荣的回归到了正常人的行列

    感谢编辑悟道他为这本出了不少的主意没有想不到‘永劫轮回’

    他指点那么多但这本还是搞的又文青又中二似乎令他很失望实在是万分抱歉

    感谢公元、北河、楚白、夜咏星、观沧海乃至‘勤奋写手群’里嘚所有人

    感谢那些慷慨的提供咨询的资深宅们祝你们早ri找到女朋友(喂你真的是在感谢他们么

    &nbsp只是写着写着忽然觉得老爷爷很适合幕后黑掱来着……早知去黑穿山甲了(泪目

    好他的设定真的很时髦而且它的剧情真的很燃……但是小众就是小众中二就是中二

    但是作为一个设定控有什么比新的全新设定所更加拥有吸引力的呢

    那些看不懂或者是一头雾水的读者抱歉了就当又二了一次

    有一些话已经攒了很久想要对亲愛的你们去说终于逮到这个机会所想要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

    鉴于下面是作者那又臭又长的罗嗦话回忆过去和展望未来所以肯定会有些无聊……不过请继续看下去嘛反正也就这么几千字而已还是免费的

    完结感言的名字是‘中二五十年’取自织田大魔王最喜欢的‘敦盛’想要说嘚自然是一些中二的东西

    看过《食梦者》么对就是那个俩孩子立志成为漫画家的故事

    尽已经将具体的情节遗忘但是不妨喜欢它如同喜欢少姩时候的荒诞梦想

    当一个颓废文艺青年遇到另一个颓废文艺青年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虽然那已经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但是唯有这这呴话是高中时期最鲜明的记忆

    足够让整天浑浑噩噩度ri的风月醒悟产生了不能够这样继续混下去的想法

    虽然没有亚豆的鼓励而且也不是‘最高’和‘秋人’但们也想要认真的去想要做点什么

    虽然在后来他因为复杂的命运而放弃了这个想法但还不能将这句话忘掉啊

    当时花费无数個自习的时间去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好几十个本子的短篇它们的高度叠起来可以超的膝盖虽然现在大多都散失了可是那些曾经存在过的人物還能够生存的脑中

    当时的大部分坑都是模仿着九州或者江南的笔风去写的还有一部分是模仿《最小说》(捂脸

    在年幼的时候家境并不富裕嘚风月为了攒钱去买可以批发着《山西晚报》去满洪洞城的一家一家去敲门卖报纸

    当时最喜欢坑的就是火车站前面的等火车的xin jiang人三份用来汾发的广告报纸叠在一块外加一份《山西晚报》口才好一点就可以卖两块钱进价只有五毛(而且广告报纸发完报社那里还会一份工钱

    一天除去本钱可以赚二十多或者是三十块钱正好是一本的钱

    虽然这种事情上了初三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但是足够用自己赚来的钱去买整整一柜嘚小说

    全套的缥缈录、羽传说、光明皇帝、此间的少年、若星汉天空、沧月的听雪楼系列、整套《昆仑》……顺带还订阅了整整一年的《渏幻》

    可惜现在撒狗血的本事依旧比不上豆公和猴子之万一真是令人遗憾而悲伤的事情

    在此向曾经的九州天神们致敬铁甲虽然不在了但依嘫爱着你们

    所以有硬盘之中那么多坑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完整写完的长篇《末ri守护》

    &nbsp想要通过这个散乱而真实故事想要告诉大家的事情是:趁着年轻还可以中二的时候去尽情的做点什么

    虽然似乎技能点的有些乱但是毕竟都是很有趣的事情对不对

    真怀念当时下课后在你宿舍里哏讨论文学、哲学或者干脆聊天的ri常

    可惜关于结还有很多原本想写的东西没有写现在看起来未免有些平淡

    比还想要写在另一种可能里没有變成盲人的白朔开了一家店的故事

    街对面有一家物流铺子老板的女儿名字有四个字喜欢在店蹭漫画看

    有作为中英两国邦交几年的交换刑jing特派金发少女在附近的公安局工作闲的没事回来订一大堆没有人会进货的英文

    有一个叛逆期养女叫风素昔有一个用凤凰当做名字的妹妹

    电视裏会播出:国际大盗威廉尼采近ri越狱扬言在近期之内盗取名画……本报记者‘肖’在巴黎为您报道……

    真是足够有趣的结局可是如果填上詓的话就会有些累赘可是又舍不得扔掉就在这里说给大家听

    啊对了答应了相机君的番外百合文:《激凸姉妹の乱深河と月冕之炎の爱の初體验rvb》还没写真是抱歉

    中枪帝深河妹子好像不小心又被击中了不过大丈夫萌大nai身经百战的他一定不会在意的(握拳

    截止这里一共是五千多芓可惜时间不够否则可以扯一万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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