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两腿之间的密秘罪恶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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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24839第二十九章&手淫
我一直跟着老师的进度学习,这几天怎么了,落了一大堆作业。英语两课的单词没记住;数学习题十九和二十还没做;物理更落的多了,整整三个练习题还没有动。抓紧赶吧,眼看就要期末考试了,无论如何学习成绩不能落下来。临阵磨刀三分快——自欺欺人的鬼话,平时没有掌握、没有记住,临近考试只能押题、作假,即便是考了高分,也不是真本事、真能耐,让老师、同学们耻笑!
晚饭后我就开始写作业。作完数学习题已经一点多了。我昏昏沉沉地趴上炕,就在钻进被窝伸手拉灯的那一刻,我瞥见挂历上的快乐女孩,想起了薄纱中她冰清玉洁的肌肤,她的笑脸、她的乳峰使我心跳急促、血液汹涌。刚才的困倦和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亢奋,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那个早已按耐不住了,把裤头顶了个包,人骂人“犟球拨不到尿盆里”,这个犟球我实在拿它没办法,拨倒,它起来;再拨倒,它又起来。三番五次,它不但不屈服,反而更嚣张了。
我突然觉得用手拨弄的感觉真是舒服,这真是自然的本能的伟大的创举,不压于达尔文发现了新大陆,牛顿悟到了万有引力。似乎那不是我的手,而是快乐女孩纤细的温柔的白嫩的手指,我一面看着快乐女孩一面体味着她用手抚摸着我那个,仿佛那是她最喜欢的玩具,稀罕的绝世之物。
哦——,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她双手握着我那个上下滑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只听见吧嗒吧嗒的声音。我的嘴唇干裂着微张着渴望着,就像干渴的禾苗期待着雨水的滋润,就像饥饿的婴儿哭闹着、小嘴吧唧着、期待着妈妈的奶头。同时我的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只觉得体内一股激流穿过峡谷越过沙漠咆哮着喷涌而出。啊——!飞流直下三千尺,有点亵渎古人神圣的诗句,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更为贴切的诗句来形容此时的感受,原谅我,就让我亵渎一次吧!
啊,那感觉真是奇妙,像上了天堂下了地狱(我虽然没去天堂、地狱体验过,我想不过如此吧);像被电流击中、被月球吸引;是神经的碰撞,是血液的潮动!啊,抓不住摸不着看不见的感觉呀,我愿意跟随你服侍你、做你的奴隶,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那感觉,像饥渴时一碗甘甜的凉水,像委屈时一个理解的眼神;是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在脚心挠痒痒,是长足的蜘蛛在肚皮上爬动,是狗熊之魔使在我身上的魔咒。啊,难忘的感觉,我愿意被这魔咒控制我一生一世……
第二天晚上,我不知道我是在做作业还是期盼着弟弟赶快睡着,我小声的做贼似的叫着弟弟,确信他睡着了,吵不醒了。
去他妈的作业,干嘛非得跟着进度呢?我基础好,不会落下的。我心想着亟不可待地拉上窗帘翻着挂历,哪个女人更漂亮呢?哎,妩媚女人其实也很美!她鲜红的噘着的嘴唇;半透明的超短的露大腿的连衣裙;光亮的鲜嫩的性感的大腿,使我心跳加快,使我血液膨胀,妩媚女人笑得身上的肉都抖起来了,尤其她的大腿特别鲜亮,比姚晓娟的玉腿还撩拨人。哇,她的腿真迷人,不知摸上去什么感觉?她的那个什么样呢?像猪的?像驴的?
就在我的思想被这下流的(那时是快慰的、至高无上的)魔咒所控制时,我的手也被魔鬼拉向罪恶的深渊。它不停地多情地有力地在那个上抚摸着,滑动着,它是魔鬼是幽灵是美女是挂历上的妩媚女人。啊!它就是妩媚女人,她走下挂历,上了炕,伏在我身上,亲我咬我抚摸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用鲜嫩的大腿摩挲我的那个并且引向她的私处。啊!不管你是魔鬼是美女是猪是驴,我都无所谓,我只要这醉人的感觉,我只求此刻上的天堂下的地狱!我呻吟着双手滑动着射出了几股精液。
哇,这次射得真远,射到了我的肚皮上、胸口上,看着是白乎乎的精液,仿佛一把把钢刀?扎在我的肚皮上,扎在我的心窝里,鲜红的血液往出冒。不,是黑血,只有黑血才能流出我这肮脏的躯体,猥亵的灵魂。我浑身瘫软地躺在炕上,我恨不得把罪恶的双手砍掉,把卑鄙的那个剪断。老天爷呀!你告诉我,我到底在干什么?我还是人吗?我怎么觉得我是猪,是驴,是个魔鬼呢?刚才的舒服和快感到哪里去了?懊恼纠缠着我,悔恨折磨着我,我恨自己,我瞧不起自己,我不是人!
我记不清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那肮脏的罪恶擦干净的,但我至今清晰的记得我打心眼里恨那个妩媚女人,那种恨是恨之如骨的敌视的恨。怎么看妩媚女人也不是个好女人,倒像一个风情万种的骚货,她的眼睛她的嘴她的腿都是骚货的根源。我甚至看见她长了勾引人的狐狸眼睛;不停地哼哼的猪的嘴巴;黑亮强健的驴的腿。尽管我把她贬的人不像人猪不像猪,她还噘着嘴对我哼唧。
我冲下炕一把撕掉妩媚女人,在抽屉里找出我的小刀子,给她行“凌迟”之刑,剜掉她的狐狸眼割下她的猪嘴巴斩断她的驴腿。“让你骚!让你勾引我!”还不解恨,我又掏出她的心,血淋淋地扔在地上还冒着热气,还在动;在她的两腿之间乱刀砍去,直到她面目全非、体无完肤我才觉得解了心头之恨。不行,不能留下蛛丝马迹。我心想着找出火柴把她化为灰烬,骨灰撒在臊臭的结满黄白色尿碱的尿盆里,为了警示后人,我立了个碑——此处埋葬着一个勾引青少年的骚货。
“哈哈,让你骚!让你遗臭万年!”
解决了妩媚女人,我担心她会找我报仇,像传说中的美女勾走我的灵魂。我睁着眼睛静听着等待着防备着,并且把小刀搬开来放在枕边。她终究没有来,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整天都没有精神,身体虽然在课堂上,心却在梦里,在挂历上,在妩媚女人的两腿之间,在粘糊糊的液体上,在我为妩媚女人立的墓碑上。我不敢面对沈翠丽,没脸正视袁妮,好像偷了她们的东西、做了对不起她俩的事,老有一种负罪感。
课间休息时,同学们都在教室外面有说有笑,甚至打打闹闹,唯独我傻呆呆地站在墙根,眼前一片模糊心中一潭死水。上课铃响了竟然没有听到,同学们一个一个都走进了教室也毫无察觉,一转眼看见喜老师夹着教案急匆匆地走来,他穿着黑色的火箭式皮鞋,鞋尖朝上翘着,像火箭头,像牛角,更像一把短剑。他走起路来很轻,像秋风吹起了树叶飒飒地不觉到了我的身后。我才反应过来——上课了?转身往教室走。
“上课了,你磨磨唧唧干啥着呢?”喜老师在我身后骂着。
我猛然觉得沟门子钻心地疼,像弱智的火箭把我的沟门子当做了太空硬往里挤,像强健的公牛掋着我的沟门子把我挑起来炫耀它的威猛,又像一把锋利的短剑想戳穿我的躯体放出肮脏的黑血。我条件反射地紧跑几步,忍着疼痛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才意识过来,被喜老师的火箭式皮鞋踢中了,沟门子疼痛难忍。喜老师的火箭式皮鞋尖儿可能扎进去了,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拔出来,是不是流血了,要踢你把我前面的“那个”连根踢掉,省的我为它烦恼。
我心想着并没有怨恨喜老师,反而意识到我干什么事都比别人慢三秒,可能不止三秒,而是八九秒。无论听课、回答问题、写作业,还是干活、走路、睡觉,别人开始八九秒了,我才开始;别人干结束了,我还在继续。别人的工作效率好像电流,这边合闸那边灯就亮了;我的工作效率好像水流,拉开闸水头慢慢腾腾弯弯曲曲地往下流,等流到我家的地里已经晌午了。我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只记得上课下课回家沟门子疼。
老师讲的什么?——没印象。
做的什么作业?——记不清。
下午回来,在井里吊了两半桶水,稠浑浑的不能做饭,我又跑到沟里担了一担。以前,我在沟里担水中途从来不歇脚,今天怎么了?歇了两次还觉得累,浑身没劲儿,身上的每个部件都往地上坠。好像担着的不时水,而是一担土、一担石头,甚至是两座大山,越担越重越重越想歇。绕绕哒哒地担进厨房,出了一身汗,怎么了?病了吗?大秋天的担一担水都出汗。草草地吃完饭就钻进我的房间。拿出物理书,——没有心思做题;翻开英语课本,——眼前一片花。唉,老天爷呀!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钻进被窝里和衣而睡。
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像跳进炒锅里,像钻进蒸笼里,更像被埋在炕灰里,却分明躺在善良女人温热的怀抱里,虽然没有可怕的明火,但能感觉到热流穿透衣服渗进汗孔,熬得血液沸腾凝固,烤的脂肪流油干瘪。心脏停止了跳动,胃裹紧了食物,肠肚缩成了一团儿,“那个”由软变硬由细变粗,再由硬变软由粗变细,由急促的运动变得舒缓而平稳,最后乖乖地卷缩在善良女人的手心里,跟她的指头粘连在一起。
妈妈用耙子从炕眼门勾出烤熟了的我,拌拌、吹吹,剥掉外面烤干了的一层泥巴,露出白嫩的肉。嗯,香得很……我想哭,却没有哭出声,泪流满面。是做梦吗?不像,分明眼睁睁地盯着房顶,房顶上的檩竖椽横,檩条上的对联红纸黑字格外显眼,“立木喜逢黄道日,上梁正与紫微星”。我确实不是在做梦,我头脑明白意识清楚,那我在做什么?我身上的肉是妈妈的肉,我体内的血是妈妈的血,我吃着妈妈的奶水长大,难道不能被妈妈烧着吃吗?吃吧,妈妈!只要你不嫌我的肉臭,不嫌我的血赃,您尽管吃吧!我把欠您的肉、欠您的血、欠您的奶水都还给您,我了无牵挂的走了!不,妈妈,我还欠您的,欠您的恩情,欠您的期望……我还没有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我转过朦胧的泪眼,看见弟弟早已睡着了,他忘记了拉灯,灯泡亮了半晚上。我抽出罪恶的双手,畏畏缩缩地擦干净污渍,洗干净裤头,换上那件还没有彻底干透的灰裤头。我躺在炕上看善良女人,她再也不是天下第一漂亮女人了,也不善良了,更不配作我的妈妈!她蔑视我、嘲弄我,鼻子一哼轻蔑地说:
“看你的熊样,生出这样的儿子是我一生的耻辱!”
我无脸面对,本想翻过她去,却整张的撕下来了。性福女人的肚皮在颤动,乳房在跳舞,仿佛在歌唱:
“来吧来吧,摸摸我的肚皮,亲亲我的乳房,让我把你心中欲火浇灭,让我把你青春的萌动抚慰。来吧来吧,牵着我的手,搭着我的肩,让我们跳着欢快的舞步,一同奔向极了的天国。来吧来吧,跟着我的脚步,抱紧我的腰,让我们随着醉人的音乐,一同走进罪恶的地狱。来吧来吧……”
没等她唱完我就取下了挂历,卷成一个卷儿,拿上火柴,蹑手蹑脚地走到炕眼门,把挂历塞进去,哧的一声擦燃火柴,我又火化了最后的七个女人,确信着完了,用耙子把骨灰埋在炕灰里,又立了一个碑:此处埋葬了七个勾引我的女人!
些许解脱,些许惆怅,些许不舍,说不清,或许兼而有之,总之我在一种复杂的情感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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