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冯唐翻译泰戈尔飞鸟集的首部译作《飞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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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的一首孟加拉语诗歌中提到印度的三大神:创造大神、毁灭大神、保护大神。翻译成英文版,泰戈尔却都翻译成了God,西方的上帝。这种再创作的权力是作者独有的,白开元认为译者不能随心所欲。图为徐悲鸿画的泰戈尔。 (东方IC/图)
晚年泰戈尔反思自己过去的英文翻译,用牛打比方:小牛被宰了,母牛忧郁得产不出奶。农人把小牛的皮剥下来,里面塞了稻草,放到母牛前面,于是母牛又产奶了。
中国人为冯唐翻译的《飞鸟集》吵了一个多月,最后惹来了泰戈尔祖国人民的围观。
印度主流媒体《印度时报》、印度网、新德里电视台从日起跟踪报道&对泰戈尔诗歌的色情翻译在中国引发争议&,《印度时报》把《飞鸟集》冯译本称为&低俗译本&,认为&冯译本曲解了泰戈尔的诗句,强加了色情的意思&。
《人民日报》12月24日发表评论,认为按照&信达雅&的标准,冯唐翻译的泰戈尔《飞鸟集》&不知有信,无论达雅&。
浙江文艺出版社12月28日宣布召回冯译本《飞鸟集》,反而吸引了一些中国读者购书。淘宝搜索冯唐《飞鸟集》,可以查到332家卖家。2016年1月,冯唐在自己的微店卖起了&原版&《飞鸟集》的存货,还把其中三首诗手抄在八行笺上,每款限量9张,每张售价人民币5000元,包邮。
争议和围观还未结束&&2016年是泰戈尔诞辰155周年,人民出版社将重出《泰戈尔全集》;2016年也是泰戈尔《飞鸟集》出版100周年,日,印度新德里世界书展中国主宾国作家活动就邀请冯唐,日在尼赫鲁大学举办《飞鸟集》冯译本分享会。被安排与冯唐对谈的印度汉学家墨普德教授正在读冯译《飞鸟集》,他认为&不少词句的翻译很不合适&。
网上的批评者总结,冯唐译本的一部分诗里,包含原诗中不存在的下半身语言、押韵和突兀的网络语言。
和南方周末的采访进行到一半,冯唐气愤地挂断电话,之后不久又向南方周末记者发来1997年参加托福考试的满分成绩单的照片。&翻译诗这种事,为啥(我)英文如此、中文如此,还要顾及其他?&
&职业翻译家的态度是,希望读者领略原作的诗意与美,而不是表现译者的自我,&瑞汉文学翻译家万之向南方周末记者分析,&冯译并不尊重原文,重点是要表现自己,其实是让读者看到冯唐而不是看到泰戈尔。&
看到冯唐还是看到泰戈尔?
大部分人对《飞鸟集》知之甚少。
印度汉学家墨普德教授接受中国媒体澎湃采访时称,&《飞鸟集》原文是孟加拉语&,冯译本译自英文版本效果&打了折扣&。事实并非如此。
&泰戈尔用孟加拉语写的54个集子,一共99638行,其中我翻译了78833行&,白开元说。他从事泰戈尔诗歌孟译汉三十多年,也翻译过《飞鸟集》。他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泰戈尔有九部英文诗集,其中七部是从孟加拉文翻译成英文,但全本《儿童集》和84%的《飞鸟集》是用英文写的,剩下的16%,是泰戈尔对他其他诗集中的孟加拉语诗歌进行的英文改写。
泰戈尔更多的诗歌是对布赫族运动等政治事件发表意见的&时事诗&,如今只有&史料价值&;《飞鸟集》是他唯一一部哲理诗集,谈的是人生宇宙日月星辰,超越了民族和时代的界限。
1922年,郑振铎把《飞鸟集》选译成中文;1924年,泰戈尔来中国时给梅兰芳题诗,扇子上写不了很长,因此也是《飞鸟集》风格的短诗。《飞鸟集》很快风靡中国。
1980年代,诗人树才上大学时,《飞鸟集》依然是同学们表情达意的热门诗集,文艺男女青年会互赠其中的名句:&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了。&
树才也是翻译家,供职于中国社科院外文所。尽管泰戈尔这样的文学大家身价很高,翻译者却很少能沾到光,文学翻译的稿费,千字50至80元的标准,十多年未变。冯唐翻译《飞鸟集》,稿费为千字万元,对于翻译界来说也算是好消息&&翻译界盛传,解放前上海的老翻译家译一本书可以买一套洋房。
泰戈尔《飞鸟集》的瑞典语译本是雨果&胡尔滕拜利耶1917年翻译的,也是瑞典唯一的译本,万之分析,这和非欧美文学在瑞典基本不受重视有关。&胡尔滕拜利耶的译法是尊重原文,有疑问时直接去请教作者本人。&万之向南方周末记者介绍,&瑞典的文学译著,译者名字不出现在封面,而只出现在内文首页。&
信:是示爱还是做爱?
很多人诟病冯唐译本,有些地方没有做到基本的&信&。
《飞鸟集》第3节,英文原文是&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白开元更认可郑振铎的译本:&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摘下那浩瀚的面具。它变小了,小如一支歌,如一个永恒的吻。&冯译中,&摘下面具&被译成&解开裤裆&,&永恒的吻&被译成&舌吻&。
&这简直是瞎搞。&诗人李笠评价,&面具是一个与灵魂有关系的东西,裤裆是与性有关系的,两回事情。&李笠更知名的身份是翻译家,是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特朗斯特罗姆全集的首译者。
《飞鸟集》第13节:&Listen,my heart, to the whispers of the world with which it makes love to you.&郑振铎译作:&静静地听,我的心呀,听那世界的低语,这是它对你求爱的表示呀。&冯唐译作:&心呐,听吧,这世界和你做爱的细碎响声啊。&原文的&make love to&既可表示向某人示爱,又可表示与某人做爱。
一词多义常引发争议。冰心翻译《吉檀迦利》时,原作中有一句把&sandal&放在凳子上。&sandal&有&檀香膏&和&拖鞋&两种意思。冰心译成檀香膏,另一位译者吴岩则译成拖鞋,都说得通。白开元找来诗句的孟加拉文原文,发现原文的单词是檀香膏:&后来我想起来,冰心认识懂孟加拉文的石真先生,她也许问过石真。&
然而冯唐翻译的那句诗没有孟加拉文原文。《英汉大词典》第三版主编朱绩崧(知名微博主@文冤阁大学士)认为,这不是译者能解决的问题,而是语言本身的问题。
李笠也有类似经历。他把特朗斯特罗姆诗歌中的&蘑菇&翻译成&糖果&,瑞典汉学家马悦然表示反对。&直译的话,就是&一个小偷被抓了,兜里装满鸡油菌&,瑞典人看懂了,鸡油菌是很昂贵的,可以生吃。中国人就觉得挺滑稽,谁知道鸡油菌是什么?&李笠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李笠认为,冯唐的翻译性质不同:&&蘑菇&和&糖果&是横向替换,不能篡改,就像我不会说&一个小偷被抓了,兜里装了一把刺刀&,冯唐的东西就是等于&装了一把刺刀&,那就过了。&
晚年泰戈尔反思自己过去的英文翻译,用牛打比方:小牛被宰了,母牛忧郁得产不出奶。农人把小牛的皮剥下来,里面塞了稻草,放到母牛前面,于是母牛又产奶了。&翻译在他看来就是肚子里塞稻草的小牛,不是真的东西。&他甚至曾经说过,他不是把孟加拉语的泰戈尔翻译成英语,而是&再创作&出英语的泰戈尔。
然而,&再创作&的权力是作者独有的,白开元认为译者不能&随心所欲&:&冯唐的这些内容,是自己的创作,应该叫&冯唐诗选&,不应该盗用泰戈尔的名字。&
达:诗一定要押韵?
&诗不押韵,就像姑娘没头发一样别扭。&冯唐的微博个人简介只有两个字,诗人。他常读的中文诗歌主要是诗经楚辞和唐诗宋词,觉得&不押韵的一流诗歌即使勉强算作诗,也不如押韵的二流诗歌&。
&如果一味押韵,可能会造出带着打油感的语言产品。&《诗刊》杂志编辑赵四向南方周末记者介绍,庞德那一代英语诗人早已破除了&诗一定要押韵&的迷信。现代诗歌中,&节奏&比&押韵&重要得多。
叶芝的名作《当你老了》有许多中译本,押韵最严格的是樱宁的译本:&当汝老去,青丝染霜;独伴炉火,倦意浅漾;请取此卷,曼声吟唱。&&&公认最佳的却是袁可嘉的译本:&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坚持押韵的冯唐没少招骂。但到底押不押韵,最终还是要看原作:原诗押韵,翻译也要跟着押韵,反之亦然。白开元翻译泰戈尔的孟加拉语诗歌就是如此。他照郭沫若的翻译方法:先照着原意写成中文的散文,按照原文的方式排列,然后反复错位、改编、替代,慢慢接近原文的押韵方式,最后念,不通再改。
2015年底白开元去天津外国语学院,客座讲授泰戈尔,介绍了泰戈尔孟加拉语诗歌的多种押韵方式:&如果你自己翻译时玩得猖狂,泰戈尔不是这样押韵的,学生就会误解。&
朱绩崧认为,冯唐把逻辑关系搞混了,押韵应该是诗歌的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
《飞鸟集》第119节,&The night kisses the fading day whispering to his ear,&I am death,your mother. I am to give you fresh birth.&郑振铎译为&夜与逝去的日子接吻,轻轻地在他耳旁说道:我是死,是你的母亲。我就要给你以新的生命。&冯唐则翻译成&白日将尽/夜晚呢喃/&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
朱绩崧读后评价:&冯唐的押韵,翻出来是个二人转。&
雅:皇上怎么可能说&你太任性&
&翻译者要永远当学生&,白开元告诉南方周末记者,翻译政治诗,应该知道豪放的怎么写;翻译爱情诗,就要学会情人的情感,含蓄地表达。这样才能做到翻译的&雅&。
人民日报出版社前总编林杉写《林徽因传》时,发现泰戈尔写给林徽因的一首&怪诗&,拿给白开元看,中译文是:&天空看到一些树林,一阵风说,啊!&白开元查到赠诗的原文是孟加拉文,背后有一段爱情故事。泰戈尔要离开北京去山西,林徽因请他题诗。当时林徽因已和梁思成订婚,据说徐志摩恋恋不舍,请泰戈尔去劝林徽因。但是泰戈尔有宗教道德标准,不可能去劝说,又觉得很遗憾。
&所以,泰戈尔在诗里把徐志摩比作蓝天,林徽因比作天空下苍翠的丛林,把自己比喻成在中间吹过一阵喟叹的清风。&白开元认为,&这完全是唐诗风格,把一些话隐藏在意象里。&
白开元觉得,文学翻译就应该用标准的汉语和文学语言,&哒&&你丫&&你谁啊&这类口语用在150多年前出生的泰戈尔身上并不合适,就像一个皇上突然说&你太任性&&&古代人不可能这么说。
冯唐觉得诗意恰恰在自己的译本中得到了体现,&诗意也可以是在翻译中增加的,仿佛酒倒进杯子。&他在朋友圈晒出一位自称00后的粉丝来信。这位13岁的女孩王茳妍说自己看过冯唐和郑振铎的译本,更喜欢前者。第42节&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冯译为:&你对我微笑不语,为这句我等了几个世纪&。王茳妍认为&把几个字翻译成了最短的小说&。而郑振铎的翻译:&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王茳妍觉得很&玛丽苏&。
白开元承认,郑振铎冰心时代的一些语言过时了。他提到泰戈尔《吉檀迦利》的一句诗,冰心翻译成&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倾注,而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现在不这么说了,挺拗口的,就是&受纳&的意思。但这是1920年代的语言,当年也挺高雅的。&
&翻译在瑞典文里不叫翻译,叫阐释。&李笠曾在瑞典生活多年,他介绍,瑞典人喜爱的法国诗人波德莱尔《恶之花》已有5个译本,中国的《道德经》有100多个版本。&原有的语言在老化,必须更新,不然《诗经》谁懂?你必须把窈窕淑女用更性感的现代的语言,念得让你觉得很舒服。翻译的最终目的本来就不是语言,而是离生活时代的审美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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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婷 实习生 张冉婷 李昊泽
近日,冯唐翻译的泰戈尔作品《飞鸟集》因与经典译本风格相差较大等原因引起争议。12月28日,...
由人的想象达到意会的最高境界本该是优美的,想象让人高雅,想象也让人低俗,而高雅和低俗本身,...
以上这些都是硬伤的性质,如果这部书还有重印的机会,希望能够把误译之处改正一下。
提起克里斯蒂娃,我们就想起那一系列神秘莫测似有魔力的术语:子宫间、贱斥、忧郁症、自己的陌生...
美食英译的工作吃力不讨好,有些翻译因观点不同难有定论,任何人所提的建议都会被检视批评。冯唐回应译《飞鸟集》被批:你说我俗 唐诗不俗吗
来源:综合
原标题:冯唐译本《飞鸟集》 被指“充斥荷尔蒙味道”
  一部《飞鸟集》,让冯唐又火了,因为“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有了绿草,大地变得挺骚”这样的句子,出现在冯唐译本的诗集中,被网友指责“俚俗不雅”。《印度时报》网站12月24日报道,有文学界人士称,冯唐不懂孟加拉语。当日,《人民日报》也刊发文章《莫借“翻译”行“篡改”》评说该事件。
  前天,扬子晚报记者联系到冯唐本人,他的回应是:泰戈尔的原著和我的汉语翻译都摆在那里,毁誉由人唾面自干。活好不害怕,冷对千夫指。
  扬子晚报记者 蔡震
  译作风波
  “译作充斥荷尔蒙味道”
  从日《青年杂志》(《新青年》前身)刊发陈独秀翻译的“达噶尔”(即泰戈尔)《吉檀迦利》中的四首诗算起,泰戈尔的作品被译成中文已整整100年。泰戈尔因《吉檀迦利》获得诺奖,而在中国影响最大的反而是《新月集》《飞鸟集》《园丁集》等。
  1915年至今,泰戈尔的作品已有300多种中译本,仅《飞鸟集》一书,就有郑振铎、陆晋德、吴岩、徐翰林、白开元、卓如真等多个中文译本。
  今年8月,冯唐重新翻译的泰戈尔名著《飞鸟集》由浙江文艺出版社推出,当时并未有太大反响。从11月下旬开始,网络上出现了一些针对冯唐译作的质疑,如“亵渎泰戈尔”“充斥荷尔蒙味道”等,甚至有人摆出“诗歌翻译史上的一次恐怖袭击事件”的架势。
  “你为什么只看到裤裆”
  对于批评,冯唐在微博上间接给予过回复。去年6月,他刚刚辞职正在美国闲居,出版社向他提出翻译《飞鸟集》,并开出很高的稿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编辑告诉我一个字有10元时,差点给乐傻了,翻完才发现,整个集子不过8000字。”
  冯唐称,《飞鸟集》流行译本的作者郑振铎是民国摇曳的人物之一,郑振铎旧译总体偏平实,“我现在有能力把中文用得更好。诗意不只是在翻译中失去的,诗意也可以是在翻译中增加的,仿佛酒倒进杯子。”
  其实,在一片质疑声中也有“挺冯者”,有批评者认为,冯译《飞鸟集》大部分是认真的,“你为什么只看得到&裤裆"。冯唐不过是“给蒙娜丽莎的脸上添了两笔胡须”。
  对话冯唐
  创作和翻译都没有“金标准”
  扬子晚报:印度媒体质疑你翻译的《飞鸟集》,认为你不懂孟加拉语,显然是使用了已有的泰戈尔作品中译本再加上自己的诠释。
  冯唐:这事太可笑了,印度媒体怎么评价我不知道,估计也是看到了国内的声音吧?泰戈尔的《飞鸟集》原版就是英文,我是照着英文版翻译的。
  扬子晚报:有翻译家表示,“信”是最基本的要求,译者应当忠实于原著而不是采用个人标准。
  冯唐:观点对观点,没有意义,也说不清谁对谁错。我看有媒体报道说,其他作家也这么看,我倒要问问是哪些作家?我想文学创作和文学翻译同样,都没有所谓什么金标准。
  你说我俗,唐诗就不俗吗?
  扬子晚报:《飞鸟集》被指“俚俗不雅”,有人为青少年担心。
  冯唐:你想教育你的孙子,可以在家里发声。我看过一个13岁孩子写的小说,眼界比我那会儿开阔多了。你现在还能说,博物馆里的半裸维拉斯,青少年看了不合适,给她盖上一块遮羞布吗?你说我俗,唐诗里的诗歌就不俗吗?雅俗,只是一个词汇而已。一部翻译作品是否存在译者的烙印,这是读者自己的体悟,我不可能按照别人的要求做,我认为我翻译的风格就是我理解的泰戈尔的风格。
  扬子晚报:有网友评价:郑振铎是想努力带领读者去体会泰戈尔的意境,冯唐是想努力带读者去体会自己的味道。
  冯唐:郑振铎翻译《飞鸟集》时不过20岁出头,被称之为经典流传,那也是后来的事。如果说意境,我没觉得有几句被记住,被挂在嘴上的。我要问,说这话的人,有没有认真去读一读《飞鸟集》的各种版本?说实话,泰戈尔的原著和我的汉语翻译都摆在那里,毁誉由人,唾面自干。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活好不害怕,冷对千夫指。
  冯唐版: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
  郑振铎版:世界对着他的爱人/把他浩瀚的面具揭下了/他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冯唐版:有了绿草/大地变得挺骚
  郑振铎版:大地借助于绿草/显出她自己的殷勤好客
  冯唐版:白日将尽/夜晚呢喃/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
  郑振铎版:夜与逝去的日子接吻/轻轻地在他耳旁说道:/我是死,是你的母亲/我就要给你以新的生命
(责任编辑:李辉 UN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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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服邮箱:冯唐这回玩大了 译作《飞鸟集》少儿不宜被臭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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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周啸哲 &&&&
这一刻,文学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倘不说明,你也许压根想象不到,这是泰戈尔的诗作。不对,准确地说
冯唐,颇有文名,他的文名有很大一部分得自其不羁的文风,自有爱之者,自有厌之者。但这一次,他重译泰戈尔的《飞鸟集》,却遭遇出版社收回的尴尬,似乎有些玩大了。翻译是有语境的。“You say that you love rain,but you open your umbrella when it rains.”可以译成“子言慕雨,以伞避之”,也可以译成“你有本事爱雨天,你有本事别打伞啊”。冯唐相遇的语境是中国人早已经熟悉的经典,这无意中触及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即在这个一切都流于玩笑的空间里,我们还需要捍卫经典的尊严吗?您有什么看法,不妨留言。(记者 李月红)这一刻,文学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倘不说明,你也许压根想象不到,这是泰戈尔的诗作。不对,准确地说,这是浙江文艺出版社最新出版的泰戈尔诗作《飞鸟集》中的一句中文翻译,译者是近年来声名鹊起的作家冯唐。这,还是诗吗?这简直是对文学名著的亵渎!庆幸的是,12月28日,在众多网友排山倒海般的批评压力下,浙江文艺出版社公开决定:即日起在全国各大书店及网络平台下架召回冯唐译作《飞鸟集》。应该感谢所有网友,你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文艺不能没有节操,文艺不能没有情怀、没有责任、没有价值观!且说说泰戈尔和他的《飞鸟集》吧。泰戈尔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作家,几乎是中国读者最熟悉的外国诗人,他的《飞鸟集》曾滋养了无数中国人的心灵。在印度教里,人、动物、树木、泥土,和谐统一,处处神迹,这有限中的无限,一如中国禅宗中的须弥山与小芥子,唐诗宋词中的皓月千山,道家传统中的三生万物,妙不可言。也因此,在郑振铎译作《飞鸟集》中,诸如“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诗意,均是以汉语之美温柔地熨帖了印诗意境,至今倍受推崇。但,就是这样一部曾在无数少年心间播下诗意种子的作品,却被“诗人”冯唐肆意粗俗化。翻阅冯唐往日作品,“少儿不宜”是其一以贯之的风格。本来,情与性是自然规律,造物使然,自有属于它们的美学规律,自有它们的道德框架,也不必刻意回避。但将“面具(mask)”译为“裤裆”、“好客(hospitable)”译为“骚”,就不仅违背了原文原意,更是用粗鄙代替了高雅,把泰戈尔诗中的哲思和想象低俗化为无病呻吟的矫情。这些充斥着恶俗字眼、毫无修饰地刺痛着读者神经的句子,不仅不能让人体会到丝毫美感,反而令阅读者感到不适。无怪乎一位网友愤怒地指责,“如此亵渎一个以文字优美和诗意浓厚的作品享誉全球的长者,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诚然,翻译是一种再创作,但这种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创作更应该自警自律,对原著持有敬畏之心。在翻译界,最优秀的大家向来是用自己的技艺去成就原作意韵,而不是将自身风格凌驾于原作意韵之上,郑振铎如此,穆旦如此,冰心亦如此。而且,所有伟大的作品都是一个时代的写照,作为一名翻译不仅要仔细揣摩作品的思想、文采,还要传达作品所描绘的时代。郑振铎译的《飞鸟集》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不仅因为这是第一部翻译成中文的泰戈尔作品,郑振铎还是第一个为泰戈尔写传记的中国人,换言之,他了解泰戈尔和他所处的时代。相较之下,两三个月就交稿的冯唐下足功夫了吗?据报道,在谈及为何重译《飞鸟集》时,冯唐直言出版社约稿时承诺会给予最高水平的翻译费,每个字很多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重酬之下,难免动心,但行行有道,自古如此,更何况面对的是闻名全球的文学名著呢?冯唐曾在文学圈提出过一个论调,“文学的标准的确很难量化,但是文学的确有一条金线,一部作品达到了就是达到了,没达到就是没达到,这条金线和销量没有直接正相关的关系。”如果总结郑振铎版本的金线在哪里,大概就是他遵循了“文以化人”的基本规律——人在年轻的时候,追求的是纯洁、高尚、超然和优美。可眼下的冯唐,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条金线。“诗歌翻译史上的一次恐怖袭击事件”。对冯唐译本,有读者如此评价。进而思之,此次事件其实更像一面镜子,既照出了翻译者的文学价值失范,也暴露出当前文化出版领域存在的一些问题。文艺应当坚守正确的方向。这既是对作家的自我修养要求,亦是对文化机构的最基本要求。出版立项时,应有更全面一些的考虑,不能一味追逐名人效应和市场价值,而对亵渎经典视而不见。须知,“低俗不是通俗,欲望不代表希望,单纯感官娱乐不等于精神快乐。”“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文学反映民族风貌、展现时代思潮,持续塑造着一个民族的文化品格和精神气象。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上,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当下,每一位文学工作者都应该牢记使命,化人首先正己,打牢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根底,用高尚的情操、充沛的情感、生动的笔触、优美的旋律、感人的形象,提供强大的价值引导力、文化凝聚力、精神推动力,传达更多自然之美、生活之美、心灵之美、梦想之美,更好满足人们多层次、多方面、多样化的精神文化需求。非如此,方能无愧于这个时代!印度媒体如何报道冯唐译泰戈尔?冯唐的翻译引发了泰戈尔的祖国——印度媒体以及网友的关注。《印度时报》于24日发表了一篇题为《对泰戈尔诗作最色情的翻译在中国引发争议》的报道。报道首先简单介绍了这件事,并称冯唐不懂孟加拉语,显然只是用浅显的中文表达了自己的理解。随后报道引用Global Asia的中国问题学者兼理事Tansen Sen的评论称,“冯唐是想吸引注意,获取廉价宣传”、“这称不上是翻译,就是一种下流的解读而已”。报道中还引述了中国微博网友对他的批评,“把伟大的诗歌改写成了玩笑之作,丧失了原作的庄重和宁静”,“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报道还引用了其他中国作家的看法,比如翻译《哈利波特》的翻译家马爱农的观点:“忠于原作是根本,翻译就是翻译,不是文学创造。”报道也援引了冯唐自己的解释:评判译作没有一以贯之的标准,他是专门在翻译中加入了自己的风格,而不仅仅是机械的转述。印度《经济时报》的报道则以《中国作家翻译泰戈尔作品激起愤怒》为题。报道几乎全篇引用了中国专栏作家周黎明在《中国日报》上针对冯唐的批评文章——《翻译中的欲望》。周黎明在文章中批评称,“有内涵的独创性作品和只为引人注目的叫嚣间是有鲜明界限的。冯唐越过了这条界线,把宁静的诗句曲解成了粗俗下流的性暗示。这大大伤害了中国喜爱泰戈尔的读者。”《经济时报》还直接引用了周黎明对冯唐个人的评价,“总的来说,他就是一个‘言不离性’的小伙子,痴迷于此,也止步于此。如果他是在写自己的小说和诗,这无可非议。”在译作被下架消息曝出的当天(12月28日),冯唐微博晒托福成绩,称“此事如此简单,我们比比英文和中文,如果你胜,我洗耳恭听”印度网友很不满印度媒体虽然没有对冯唐的翻译直接阐明观点,但印度网友的反应可不像这两篇报道这样“冷静”,有的甚至表示要“马上绞死他”。Prasad和Jagvir Singh:马上绞死他。Raw Agent:做事之前最好有充分的积累和了解,否则就别做……不管怎么说这看起来更像廉价宣传的手段,希望中国政府严肃对待。Malay Yadav:在中国,无知不会带来任何危险。也有一位网友Subhas Chandra ganguly表示:很高兴他把(泰戈尔的诗)翻译成了中文。翻译本来就是一件有挑战的工作,尤其是诗歌。他应该在翻译外国诗歌时多查查资料。现在不管怎么说,他应当赶快弥补他的过失。28日,在一片争议之下,出版发行冯唐译作的浙江文艺出版社官方微博发布消息称,鉴于该译本“引起了国内文学界和译界的极大争议”,他们决定即日起在全国各大书店及网络平台下架召回该书,并组织专家团队对内容评估审议……
(原标题:冯唐《飞鸟集》被批:经典岂能亵渎,粗鄙绝非创新)
来源:浙江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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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取几段。现世里孤孤单单的小混蛋啊(O Troupe of little vagrants of the world)混到我的文字里留下你们的痕迹吧(leave your footprints in my words. )大地的泪水让笑脸常开不败如花如她(It is the tears of the earththat keep her smiles in bloom.)心呐听吧这世界和你做爱的细碎响声啊(Listen, my heart, to the whispers of the worldwith which it makes love to you.)她期待的脸萦绕我的梦雨落进夜的城Her wistful face haunts my dreamslike the rain at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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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更烦请移步至:———————原答案————看完他使劲抬捧自己的那篇《翻译泰戈尔《飞鸟集》的二十七个刹那》,再来看下面几篇译诗,他!怎!么!有!脸!说!出!我坚信民国时代的中文还在转型期,我现在有能力把中文用得更好———暴击分界线———二话不说, 咱先来「解开裤裆」。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冯唐版本: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徐翰林版本: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扯下它那庞大的面具。它变小了,小得宛若一首歌,小得宛若一个永恒的吻。郑振铎版本:世界对着他的爱人,把他浩瀚的面具揭下了。他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再接下来看。O Troupe of little vagrants of the world, leave your footprints in my words. 徐翰林版本:世界上一队小小的流浪者啊,在我的字里行间留下你们的足迹吧!郑振铎版本: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冯唐版本:现世里孤孤单单的小混蛋啊混到我的文字里留下你们的痕迹吧The great earth makes herself hospitable with the help of the grassThe great earth makes herself hospitable with the help of the grass徐翰林版本:大地有了绿草的帮助,而显得自己殷勤好客。郑振铎版本:大地借助于绿草,显出她自己的殷勤好客。冯唐版本:有了绿草大地变得挺骚power said to the world, "you are mine."power said to the world, "you are mine."the world kept it prisoner on her throne.love said to the world, "i am thine."the world gave it the freedom of her house.徐翰林版本:权力对世界说:“你是我的。”世界便把权力囚禁在自己的宝座下。爱情对世界说:“我是你的。”世界便让爱情在自己的屋子里自由出入。郑振铎版本:权利对世界说道:“你是我的”世界便把权利囚禁在她的宝座下面爱情对世界说道:“我是你的”世界便给予爱情以她屋内来往的自由冯唐版本:强权对世界说:“你丫是我的。”世界让强权变成王座的囚徒爱情对世界说:“我呀是你的。”世界让爱情在世上任意飞舞The night kisses the fading day whispering to his ear,"I am death,your mother.I am to give you fresh birth." The night kisses the fading day whispering to his ear,"I am death,your mother.I am to give you fresh birth." 徐翰林版本:夜吻着逝去的日子,在他耳边低语着:“我是死亡,我是你的母亲。我来赋予你新生。”郑振铎版本:夜与逝去的日子接吻,轻轻地在他耳旁说道:我是死,是你的母亲。我就要给你以新的生命。冯唐版本:白日将尽夜晚呢喃“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 。”——————12.10更新增徐翰林版本。不可否认,郑振铎的译本也不完美。但至少看出他求真的态度、存真的风格。他主张直译,曾说「诗的风格只不过是‘表白’(expression)的代名词」。泰戈尔是什么风格?有人问泰戈尔,文学是什么?老人家回答:世界的吐气在我们心灵的芦笛上吹奏着什么样的调子,文学就努力反映那个曲调。冰心在《遥寄印度诗人泰戈尔》一文中称赞道:你存蓄的「天然的美感」,都渗入我的脑海中,和我原来的「不能言说」的思想,一缕缕的合成琴弦,奏出缥缈神奇无调无声的音乐。谢谢你从快美的诗情,救治我天赋的悲感;谢谢你以超卓的哲理,慰藉我心灵的寂寞。冯唐眼里的「天然的美感」、「不能言说」是什么?翻译的一瞬间,我也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我和我初恋,在一个屋子里抱在一起,从早到晚,三十多天,尽管我们都学过了《生理卫生》,仍然一直穿着衣服,一直什么也没做。如果不是翻译《飞鸟集》,我都忘了……。要知道,泰戈尔写《飞鸟集》的时候已经56岁了,你能想象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一口一个「解开裤裆」、「哒」,一口一个「你丫」、「挺骚」吗?逗我呢?这TM叫「天然的美感」?如果说郑振铎对《飞鸟集》的翻译是表白的话,我认为,冯唐就是调戏。不,强奸!最后,借用豆瓣网友安东的一段话:王小波在《我的师承》里写:“小时候,有一次我哥哥给我念过查良铮先生译的《青铜骑士》: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大城,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涅瓦河的流水多
么庄严,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他还告诉我说,这是雍容华贵的英雄体诗,是最好的文字。相比之下,另一位先生译的《青铜骑士》就不够好:我爱你彼得的营造,我爱你庄严的外貌……现在我明白,后一位先生准是东北人,他的译诗带有二人转的调子,和查先生的译诗相比,高下立判。那一年我十五岁,就懂得了什么样的文字才能叫做好。”可叹王小波十五岁便懂的道理,冯唐四十四岁还没想明白,依然认为郑振铎所译的“世界对着她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不如他翻译的“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他沉浸在自己建立的文学标准里沾沾自喜,他说自己是适合翻译《飞鸟集》的,虽然诗歌圈不认可他是一个诗人,也不认可《冯·唐诗百首》是诗歌,但他坚定地相信自己是个诗人。冯唐说自己:写诗第一,小说第二,杂文第三。“春风十里,不如你”这七个字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在讲汉语的地方口耳相传了。后记里他写,“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出声了。”读到这儿,我忍不住,要哭出声了。好吧,春风十里,谁也不如你。行了吧?
郑振铎是想努力带领读者去体会泰戈尔的意境,而冯唐是想努力带读者去体会自己的意境。首先,我不同意冯唐所说:“押韵是诗人最厉害的武器,二流的押韵诗也好过一流的不押韵诗。”对于这方面的理解,还是比较同意王小波在《青铜时代》开头所说的——【我终于有了勇气来谈谈我在文学上的师承。小时候,有一次我哥哥给我念过查良铮先生译的《青铜骑士》:
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大城,
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么庄严,
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
他还告诉我说,这是雍容华贵的英雄体诗,是最好的文字。相比之下,另一位先生译的《青铜骑士》就不够好:
我爱你彼得的营造
我爱你庄严的外貌……
现在我明白,后一位先生准是东北人,他的译诗带有二人转的调子,和查先生的译诗相比,高下立判。那一年我十五岁,就懂得了什么样的文字才能叫做好。】这是我对文学美的理解。好吧,我没资格代替所有人为此事划出一个定义,但我想了又想,就是不大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觉得韵脚是诗人最厉害的武器,这么说的话那些揉七杂八强凑韵脚的流行歌曲个个都能赛过一流诗歌著作。冯唐译的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诗中意境到了,但对于那几句叫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我实在做不到理解。有人批评道:不要只体会里面的黄色内容。问题是这么赤裸裸的敏感词句,你非要叫我从里面看出“灵魂的高度”,这是不是强人所难了点?至少我接触过比这程度更好的”灵魂高度“,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原谅我不待见。忘了曾经听哪位人士说过——“文学之美,如赐予你振翅翱翔,即使你俯冲入黑暗中,也似窥见圣光。”(咦,这倒是蛮押韵的。)还有一个文艺的小伙伴说:“诗歌这类东西灌进耳朵里,一旦你觉得美妙起来,是能带着你整个人飞舞的。”这话听上去矫情,但每一个曾经被诗歌中的美震撼到的人都深有体会。冯唐所译的文字确实也能让人飞起来,但某些起脚点或落脚点会让多数人觉得不是很愉快。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飞鸟集中那句:“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瞬间觉得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那种美妙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觉得“美哭了”。有些意境是每个人静下心来都能感受到的,即使是满口粗话的大老粗,遇上十分美的东西也挺难不被影响一二。但冯唐把人人都能感受到的美,变成了只有少数人才能理解到美的意境。(当然不是全部,我挺喜欢他那句:“大地的泪水让笑脸常开不败,如花,如她。”)二人翻译的区别就是:“郑振铎是想努力带领读者去体会泰戈尔的意境,而冯唐是想努力带读者去体会自己的意境。”当然,对于诗歌的定义是这么写的,照搬百度百科——“诗是一种文学体裁,其按照一定的音节、声调和韵律的要求,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以及丰富的现象来高度集中的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对于反映作者内心世界这一点,冯唐是做的很好,感情充沛也没话说。但就我个人而言,不敢苟同,也难佩服。毕竟我比较关心原诗中的意境是什么,不太关心冯唐内心的意境是什么。一口气读完《飞鸟集》的人,会对泰戈尔的童心以及慈悲心生感慨,甚至共鸣,因为诗中浓缩的是他整个人内心的思想乃至哲学高度。冯唐也反映了他整个人的思想高度,我没法去评价整体层面上的好坏,但他通过别人的诗来表达自己,我想不通是为什么,为了“升华灵魂高度”?对《飞鸟集》的敬畏仍停留在郑振铎带来的意境上——“世界对着她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而不是——“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从脑袋上的部位蹦到了腰部下,作为一个妹子,我只觉得你在耍流氓。
邀。泰戈尔先生,国际诗歌界的汪国真,这次能被冯唐老师译成这样,我觉得,是奇异而有趣的。因为泰戈尔的诗作——本来就不怎么样,和冯唐老师的译作配在一起,岂不相得益彰?泰戈尔老师这位诗歌贾行家,遇到了冯唐老师这位诗歌满不懂,那才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美不堪言。说它是翻译界的一次事故,倒不如,说它是小清新界的一次崩溃。所以说,不懂诗的冯唐老师误打误撞,既脱了自己的衣服(内衣),也脱了泰戈尔的衣服(外衣),倒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1,有像冯唐这样极大地改变原作的翻译吗?有。泰戈尔就是。使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吉檀迦利》,原本是用孟加拉语写成的,泰戈尔在译成英文的时候,揉进去了很多个人的修饰,相当于二次创作。O take me, tear me away,don't wait any moreLet me not drop in the dust——pluck me before!带上我吧,把我摘下不要再等待!不要让我萎于尘土——趁早将我采!Pluck this little flower and take it, delay not! I fear lest it droop and drop into the dust.摘下这朵花来,拿了去罢,不要迟延!我怕它会萎谢了,掉在尘土里。第一段是Winter Joe根据孟加拉文的《吉檀迦利》直译的,第二段是泰戈尔的英译,再由冰心译成中文。可以看到,泰戈尔几乎完全抹去了原来的韵律和节奏,使之散文化。这就类似于把罗伯特彭斯的《A Red Red Rose》写成了《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虽然有所创造,但毕竟丢失了重要的东西。这不得不使人怀疑:译者恐怕是因为达不到原作(可能的)韵律和美,索性就统统抹掉,避免露怯。——泰戈尔的英文诗歌水准也确实不算太高明,虽然诺贝尔奖一度给他带来了无比的荣光,但是随后他被人诟病之处就在于:英语译文不够高妙,重复太多。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语言水平不够,就不要去做翻译。今天泰戈尔的《飞鸟集》遭到了冯唐的糟改,也算是一次轮回了。另外,冯唐把泰戈尔翻译得粗了俗了,从情理上来讲,是他的自由,不能因为他用语粗俗就指责他不用心。苏小妹说,心中有粪,看到的就是粪,我相信冯唐老师是用心了,只是眼界和水平不到而已。对于这样个人的感受,我们有什么理由抹杀呢?泰戈尔本人就有一个类似的鸡汤:“德维来帕”和“大黑蜂”两个词,都是三个字母组成。倘若用大黑蜂这个词,就不会有令人不快的感觉。这个怪癖的“德维来帕”是从哪儿冒出的,我已记不清了。但是,我的希望寄托在全诗的那个节骨眼的词上,那个词使我在职员中赢得了一片喝彩声。然而,他却没有感动纳沃戈巴尔,他只是粲然一笑。我深信,纳沃戈巴尔绝不是位睿智达理的人,今后我再也不念诗给他听。——泰戈尔《诗歌创作的开始》在此处,“德维来帕”就是“大黑蜂”的俗语,类似于“屁股”和“臀部”的关系。泰戈尔坚持认为“德维来帕”这种俗语更能代表他的闪念,他不屈服于优美的行为,也正如冯唐老师在翻译的时候非要用到生殖器不行,这种尊重自我的做法,我看也是差不多的。综上所述,从任意改动原作的翻译方式上,冯唐老师是在对泰戈尔致敬,而在刻意打破传统的用词方式上,冯唐老师也在向泰戈尔学习。所以,冯唐老师的译文,尽管没有体现出《飞鸟集》的风貌,却是尊重了泰戈尔的精神。(又及:这么重要的两点,被我一下就看穿了,冯唐老师却只是手忙脚乱地贴什么托福成绩,由此可见,说他是诗歌的“满不懂”,是合适的。)2,为什么说泰戈尔是贾行家?所谓贾行家,那总也还算是个行家,总不能一点都不懂。泰戈尔的诗歌也好,诗评也好,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他的好处在于清新自然,有原始主义自发的美。——只是,这种文学的层次尚浅,没有创造力,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当日记来写倒是没问题,拿来四处兜售是不行的。泰戈尔老师的论调不仅在现在是一种伪学,在他所在的年代,也是孩童般的无知。如果有人问我:“这个‘现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将会回答:“不是从个人迷恋感情,而是以永恒的迷恋爱情看待世界,这就叫‘现代’。”这个观察是光辉灿烂的,是洁白无瑕的;这个看法就是无瑕疵的享乐。现代科学是以客观观点去分析现实,诗歌也正是以那样客观的意识全面地观察世界,这就是永远的“现代”。——泰戈尔《现代诗歌》20世纪初,现代主义诗歌开始盛行。由于工业化的高度发展,人们在生活中经历了比过去更多的社会产物,现代主义文学提倡人从自己的心理感受出发,表达现代生活对人的影响,尤其是压抑、扭曲、疏离、异化等,这种倡导,是十分符合时代发展的,从而打开了一片新天地,得到了时代的拥护和认同。泰戈尔不能理解这种需求和变化,他更不能理解,所谓现代主义,只是表达上尊重自我的一种手段,和关注对象与迷恋方式无关。至于迷恋的主体,究竟是个人还是永恒,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萨德的恶人和尼采的超人,本质上都是以永恒的方式对世界的迷恋,但是其结果完全不同,皆因为所谓“现代”的分野,并不在此处。与中国诗歌比较,英国诗人的现代诗歌显得不够质朴自然,而且沾有污泥。他们的心似乎以自己的胳膊推撞着读者。这样的诗人看到的和表达的那个世界,犹如断垣残壁,满是尘埃。他们的心今天是不健康的,颠倒错乱的。——泰戈尔《现代诗歌》且看这种论调,和某位喜欢讲论语的老师是多么地相像。因为泰戈尔的认识层次远不能达到现代文学的发展高度,但他又不甘寂寞,乐于评论,于是在强硬地给“现代”扣了一个奇怪的定义之后,又来从玄虚的角度对真正的现代诗歌加以诛心之论。只有立场,毫无干货。泰戈尔对诗歌的理解是肤浅的,写诗水平怎样呢?哲理本不宜入诗,哲理诗之难于成为上等的文艺正因这个缘故。许多的人都在这上头失败了。泰果尔也曾拿起尤利西斯的大弓尝试了一番,他也终于没有弯得过来。国内最流行的《飞鸟集》,作者本来就没有把它当诗做,便是那赢得诺贝尔奖的《吉檀迦利》和那同样著名的《采果集》,其中也有一部分是诗人理智中的一些概念,还不曾通过情感的觉识。诗家的主人是情绪,智慧是一位不速之客,无须拒绝,也不必强留。至于喧宾夺主却是万万行不得的!——闻一多《泰果尔批评》概念诗是做不得的,批评家可以在诗里面去找哲学;做作家不可把哲学的概念去做诗。诗总当保得是真情的流露。泰戈尔的短诗,有多少只是Aphorism,不是诗了。——郭沫若《&创造季刊&补白十则》泰戈尔顶着第一位亚洲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大名头,着实也哄住了许多人,上述闻一多和郭沫若的批评可谓是一针见血,泰戈尔几十年如一日重复写作的哲理诗,偶为一作,也就是了,决不能以此作为诗歌的甚高目标,因为它终究不是诗歌之道。对于此,深受其影响的冰心,也有领悟:我写《繁星》和《春水》的时候,并不是在写诗,只是受了泰戈尔《飞鸟集》的影响,把自己平时写在笔记本上的三言两语——这些“零碎的思想”,收集在一个集子里,送到《晨报》的《新文艺》栏内去发表。——冰心《从“五四”到“四五”》一九一九年的冬夜,和弟弟冰仲围炉读泰戈尔的《迷途之鸟》,冰仲和我说,“你不是常说有时思想太零碎了,不易写成篇段么?其实也可以这样的收集起来。”从那时起,我有时就记下在一个小本子里。——冰心《繁星》自序这种哲理诗,简便易写,毫不费力,既能零售,也能批发,自然会受到初学者的热烈欢迎。只是,冰心先生讲的清楚,这“并不是在写诗”,进入到某种写作范式而已。日常的小感悟,稍微记下来,加点修饰,兑上鸡汤,这不是诗歌的毒害是什么?哲理诗为什么使人讨厌?这就像我以前的一个同事,每次讨论问题的时候他的意见总有两点:第一,不管有多么困难,我们要用心去做啊!第二,目前的状况,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我们没有解决。——他的话当然是没错的,不过,却是一些正义的废话,不痛不痒的鸡汤,谁都会说,说了没用,就像“何不食肉糜”的建议一样,夸夸其谈而没有帮助。至于泰戈尔的影响力,那是又一回事,和诗歌水平没有必然联系。中国的哲理诗做得好的,冰心、汪国真、于丹。既然这些人能够红极一时,那么,大众对于泰戈尔的追捧也就不足为怪了。3,大诗人泰戈尔是怎样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诺贝尔奖的评选全靠评委,评委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政治。从内在来说,泰戈尔所处的时代,诗歌正在转折、在开辟,过去,常常是把内容放进某种韵律的范式之中,这个做法,在当时已经不能使诗人们得到满足。诗人们开始关注于更加突破枷锁的做法,泰戈尔的完全不拘音律、彻底散文化的大胆写法,确实极大地给文学圈带来了震撼,虽然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但也不能完全抹杀了客观的功绩。另外,泰戈尔也带来了东方的文化和调性,这也是功不可没。从外在上,泰戈尔所代表的所谓朴素的东方神性,使西方人既觉得新奇,又怀有朝圣之心,既唤起了他们潜在的童年记忆,又激发了他们想要殖民的私心。这本书已经名副其实地归入英国文学,因为作者本人虽然按其所受的教育和创作实践是本民族印度语言的诗人,但他已经给这些诗歌穿上新装……这使它们能为英国、美国和整个西方世界的全体读者所接受……自从伊丽莎白女皇时代以来,这种诗歌艺术一直伴随着不列颠的文明扩张,永不凋谢。——瑞典皇家学院授予泰戈尔诺贝尔奖的颁奖词诺奖组委会试图想要论证一个问题:泰戈尔所代表的印度诗歌,其实是英语诗歌的一部分。这是多么赤裸裸的文化殖民主义。要知道,泰戈尔当时在印度尚且没有多高的名望,却意外地在西方一炮而红,这种奇异的经历,不由得不使人注意到:泰戈尔多多少少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文学里其他地方找不到的一种天真,一种单纯,使小鸟和绿叶显得跟泰戈尔很亲近,就象小鸟和绿叶同儿童很亲近一样……有时候,我猜想这种天真、单纯的特色,是否脱胎于孟加拉文学或宗教……真的,当他说起儿童的时候,他自己的好大一部分似乎就具备这种特色,我们真参不透他究竟是否也在说起圣人哩。——叶芝《&吉檀迦利&序》那时的人们确实十分愿意接纳泰戈尔,就像接纳一只回家的流浪宠物。叶芝热衷于推销泰戈尔的各种诗集,从上面那段序言中能够看到,叶芝所看重的是泰戈尔的单纯感和宁静感,就像毕加索对卢梭的怜悯、垮掉的一代对寒山的喜爱,这种对于质朴的原始主义的向往,其实是满足自己文化寻根的需要。那时候,西方对于泰戈尔的推崇,类似于今天大众对待所谓脑瘫诗人余秀华,怀有一种怜悯和欲要补偿的内疚。总之,泰戈尔能够成为亚洲诺贝尔文学奖第一人,时也运也,诗歌水准是一个小因素。4,叶芝、庞德等人对泰戈尔的评价究竟如何?汉语世界里,常有人拿叶芝和庞德为泰戈尔背书,用这两位同样也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来说明泰戈尔的优秀。殊不知,叶芝、庞德、纪德等人,最终看穿了泰戈尔的真实面貌,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误读,对他的评价最终急转直下。叶芝在1935年与友人通信的时候,毫不隐讳地提到了他对于泰戈尔的不屑——Damn Tagore!叶芝此时已经看到了,泰戈尔不过是一个热衷于进行着无限低级重复工作的人。曾经无限推崇泰戈尔的叶芝,此时的评价是,“泰戈尔不懂英语,没有印度人会懂得英语”。由于最初叶芝、庞德等人的大力推荐,也由于毕竟顶着诺贝尔的光环,最初,对泰戈尔的质疑总是不那么公开的。直到1937年,格雷厄姆格林还在说,“真是不敢相信,叶芝先生居然把泰戈尔的诗当成个重要的东西!”毕竟,如前所述,当时心灵躁动的西方人大多是把泰戈尔当成沉静的东方神性,想要在其中找到心灵在幼时的纯真形态。庞德说:“与泰戈尔这个纯朴的东方人相比,我自己显得像是个身披兽皮的野人。我们发现了自己的新希腊。”这一切都因为叶芝、庞德、纪德在当时遵循着象征主义的创作方法,此时泰戈尔的神秘东方确实为他们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但是,泰戈尔本质上是反文化的,他无限贴近原始自然主义的宗旨使得他忽略了社会与文学的进步,而一味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泰戈尔也曾到中国来,兜售他那一套随遇而安的消极思想,认为应该彻底摒弃物质的追求,国乱没什么,不如都信教——这自然遭到了闻一多、鲁迅等人的猛烈批评。当然,泰戈尔自己的思想状况是不是能够跟上时代,这完全是个人的事情。但是,单从艺术的水准来讲,西方早已对其进行了彻底的遗弃。纽约时报的书评早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泰戈尔作品在西方的阅读已经消失殆尽,“埃兹拉·庞德和威廉·巴特勒·叶芝,他们最初带头建立起了泰戈尔崇拜团,然后又迅速地选择无视泰戈尔,甚至连刻薄的批评都不屑于给予了。”在中国,也许我们的文学意识没有集体上升到这一步,也许还有许多人需要去阅读泰戈尔,但是,对于这些文学上的真实评论,几乎看不到哪怕一星半点,所有介绍泰戈尔的文字几乎都会选择只是大力宣扬叶芝和庞德最初对泰戈尔进行崇拜的那一部分,所有关于泰戈尔访华所带来的纷争都偏重于描写成思想上的不同。另外,对于泰戈尔的诺贝尔授奖词,能查到的也往往是删节版,对于那些严重的文化殖民主义用语进行了巧妙的修饰和回避。总之,回到这个问题本身:冯唐对泰戈尔的译作,固然有其不妥,但是,如若只是单方面指斥冯唐的粗俗,无视泰戈尔原文的文学水平,甚至根本不能对泰戈尔进行充分解读,而只是一味神话,碰也碰不得,那就无异于穿着皇帝的新衣,却指责别人裸体。----诗是艺术的大门,细致讲诗,微信公众号:可能的抒情
写小说写诗的冯唐也搞上翻译了,且一开始就是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却不想一出来就引起一片骂。骂冯唐的人自古有之,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一边倒地骂,我想冯唐没能讨好的原因就是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这个人虽然去世了,但依然不是冯唐惹得起的,这个人就是泰戈尔,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以前冯唐自己一个人玩,自然没人管,这次把泰戈尔带上,且把自己一身的荷尔蒙也喷在泰戈尔身上,那就没人能忍受了,尤其是在中国这个崇尚权威的国度,任何一个敢于挑战权威的人下场都是不好的,更别说是自不量力了,更更别说还是以中国人难以启齿的那种方式。冯唐不挨骂谁挨骂?但我认为冯唐不见得不尊重泰戈尔,写诗的人虽然狂傲,但是对于写得比他好的人是真心佩服的,恨不得当作天神那样仰视着。但冯唐之所以还这么做,我觉得他只是逞才,刻意让自己的翻译区别于前者罢了,所以加了很多带着荷尔蒙的词汇。我甚至敢说冯唐是刻意这么做的,也许他早就料到了别人会骂他,这不掀起了网络狂潮么?大部分人要不是冯唐闹了这么一出,真正看过《飞鸟集》的有几个呢?其实冯唐翻译的还不错,有些句子很美,若是将那些带着荷尔蒙的词汇换掉,冯唐翻译的诗真的还是不错的。当然对翻译我不懂,但是我也知道有神似和形似的区别,两者之间孰好孰坏尚无定论,何必将这个大命题加在你们看不上的冯唐身上呢?当然你们在愤慨的时候也许冯唐在偷笑,这一幕应是早就料到的。以下是我将那些带着荷尔蒙的词汇换掉后的,可以说基本没有改动。我换掉某些词汇版: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无所隐藏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冯唐版: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我换掉某些词汇版:现世里孤孤单单的漂泊者啊飘荡到我的文字里且留下你们的痕迹吧冯唐版:现世里孤孤单单的小混蛋啊混到我的文字里留下你们的痕迹吧我换掉某些词汇版:有了绿草大地变得挺勤好冯唐版:有了绿草大地变得挺骚我换掉某些词汇版:强权对世界说:“你是我的。”世界让强权变成王座的囚徒爱情对世界说:“我是你的。”世界让爱情在世上任意飞舞冯唐版:强权对世界说:“你丫是我的。”世界让强权变成王座的囚徒爱情对世界说:“我呀是你的。”世界让爱情在世上任意飞舞我换掉某些词汇版:白日将尽夜晚呢喃“我是死,我是你母亲,我会给你新生。冯唐版:白日将尽夜晚呢喃“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
。”很明显了吧,冯唐在翻译这些诗的时候肯定是费心思的,但是他费心思的所在不是像郑振铎那样力求贴合原意并求雅致,冯唐反其道,力求不像原诗,更要不像郑振铎那样的翻译版,他极力地想把自己的风格融合进去,但冯唐没考虑到他的风格和泰戈尔的风格是南辕北辙的,泰戈尔的风格像是一个处女一样纯净,而冯唐的风格就是那个生殖器永远勃起的不二和尚,这两个风格太难以融合了。但是冯唐野心真的太大,想走此捷径,当然就摔得很惨。我想冯唐之所以要翻译《飞鸟集》也是因为他觉得他能拿得下来吧,你只要将冯唐的诗百首和《飞鸟集》对照读,便可知道了,两者都是一种语录体诗,甚至可以说冯唐的诗百首很大程度上就是模仿的《飞鸟集》,所以他才觉得自己能翻译《飞鸟集》,如此可见,那些说冯唐不尊重泰戈尔的人真可以闭嘴了,他受泰戈尔那么深的影响,是不可能轻视泰戈尔的,只怕泰戈尔在冯唐心中的地位还很高呢。写诗是在筑墙,冯唐筑墙时,手里也许有不少很好看的砖,那些砖就像是一首诗的句子。冯唐拿着那些好看的砖和着那些残砖烂瓦建立起了一堵墙,他以为自己很厉害,但是不过是建造了一堵既不好看也不坚固的墙罢了。这也是诗歌界不接受冯唐的原因,因为人们是看整堵墙而不是扒开去看某块砖的。
有人说这是文学翻译界的一次恐怖袭击。================================原创者点了个赞才让我想起来这句话是 康苏埃拉 同学说的~
我也随便翻译几首吧顺序:我的译文/原文/郑译文1.宛转窗前逐夏来,问君何事又飞回?秋风凄怆空黄叶,听到无声亦自哀。Stray birds of summer come to my window to sing and fly away.And yellow leaves of autumn, which have no songs, flutter and fall there with a sigh.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2.万里人归未?烟波四海居。肯将蝴蝶梦,留与漆园书。O Troupe of little vagrants of the world, leave your footprints in my words.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3.斜阳卷薄霓,慰此莫凄凄。抛却黄昏恨,玉绳相对低。If you shed tears when you miss the sun, you also miss the stars.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了。4.朝露浣花衣,轻埃夜夜飞。小苹留一笑,日日锁春晖。It is the tears of the earth that keep here smiles in bloom.是大地的泪点,使她的微笑保持着青春不谢。5.云开大漠旷无垠,万里相寻一叶春。细草摇头留别语,江南深处避沙尘。The mighty desert is burning for the love of a bladeof grass whoshakes her head and laughs and flies away.无垠的沙漠热烈追求一叶绿草的爱,她摇摇头笑着飞开了。6.三郎御宇得倾城,白首甘心结誓盟。万古青陵台上树,相思长笑帝王名。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翰的面具揭下了。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7.菩萨蛮春风一曲唱流水,扬波鼓浪良辰美。绿涨漫红霞,石移溪路斜。才吹新竹短,燕醉香泥暖。相送到残阳,晚沙临画塘。The sands in your way beg for your song and your movement, dancingwater. Will you carry the burden of their lameness?跳舞着的流水呀,在你途中的泥沙,要求你的歌声,你的流动呢。你肯挟瘸足的泥沙而俱下么?8.拚醉直深桃叶尊,朱颜不减玉颜温。一如向晚空阶雨,夜夜频来扰梦魂。Her wishful face haunts my dreams like the rain at night.她的热切的脸,如夜雨似的,搅扰着我的梦魂。9.举世空曾识,前尘梦里身。邻鸡解人意,催晓唤相亲。Once we dreamt that we were strangers.We wake up to find that we were dear to each other.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10.心定去忧思,清欢与我期。夕山归寂静,暮色渐浓时。Sorrow is hushed into peace in my heart like the evening among the silent trees.忧思在我的心里平静下去,正如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中。11.别有幽情暗处生,阿谁玉指理秦筝?拨来思绪流不尽,信手心弦弹乐声。Some unseen fingers, like an idle breeze, are playing upon my heart the music of the ripples.有些看不见的手,如懒懒的微飔的,正在我的心上奏着潺湲的乐声。12.雾横迷海阔,波渺去青冥。月醒寻鲛泪,槎乘见织星。疑生无限语,情合几时听。碧落归沉寂,风涛一霎停。“ What language is thine, O sea? ““The language of eternal question.““What language is thy answer, O sky?““The language of eternal silence.““海水呀,你说的是什么?”“是永恒的疑问。”“天空呀,你回答的话是什么?”“是永恒的沉默。”译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巨屌如椽,精喷如泉。
斗胆也给冯唐排个序我读冯唐算早,大约十年前,刚入大学不久。冯唐01年出道,第一部小说《万物生长》。那会儿读他的人还少。他常自言,《万物生长》签售时门可罗雀,排行榜上完全没有,备感沮丧。这可以想象,现在年轻人想出头,仅仅靠文本是不够的。所以虽比他年幼十多岁,作为读者,却自认为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看着他一本本冒出来,文名渐大,雷声滚滚。但也不是持续看,持续看大就是自家孩子了,是间断地看。所以不是。通常评冯唐,依次按小说、杂文、诗分别谈论,这足见冯唐底子厚,脑门大,笔力和元气盛,涵盖文学各个门类,就差编戏折子了。他自认为杂文第三,小说第二,诗歌第一。每个人对自己的判断最易准确,也最易偏颇。自己的作品自己当然最有定位权,但冯唐是要以文字打败时间的人,这些作品最后还是世人说了算,时间看着办。自己的孩子生下后就交出去,让众人左右命运,这是一切文学艺术的特点。所以,对错纷争,褒贬不一,作家自己是当事人,又是无力的看客,眼见自己任人宰割,从脑门到五脏六腑再到小鸡鸡,一道道解剖了,好像大卸八块和凌迟。但作家也有最起码的尊严,这是另一回事。不过有一点,有争议首先就是好的。这里完全按个人喜好,免不了偏见,意见有些不同,觉得有四:小说第三,杂文第二,诗歌暂难议论,冯唐自己第一(在这里,我觉得是褒义)。先说小说。粗枝大叶将小说从表至里,按文字、故事、精神内涵来看。我首先斗胆认为,冯唐的文字对汉语言绝对有贡献,可以备一格。中国文字五千年,现代汉语不过百年,虽然祖上积德,底子深厚,但可塑空间还非常大,可能性还许多。在小说演化上,不乏作家横空出世,愣是将整个写作水平提升到另一层次,或者横生出一枝节,让世人惊讶小说还能这么写。语言其实也是。尤其旗帜鲜明的文体家,你也会惊讶:文字还能这么用。应当承认,冯唐是现今数得过来的文体家之一。草长莺飞,妙笔生花,经常凭一己之力将汉语用出婀娜的身段。从《万物生长》便出手不凡,到《不二》已经有些神鬼不觉了。你打小以为一个厨娘只能生猛地下厨,奶妈只能粗壮地哺乳,结果二人一登场就搔首弄姿,给你背诵唐诗宋词,关键还十分妥帖,毫无违和。这是功力。好的文字不仅是审美、内涵上的,更关乎我们的观念;不仅增多了审美维度,丰富了表达,更能拓宽我们的见识与思维。鲁迅的凌厉,沈从文的柔情,钱钟书的幽默,就为现代汉语起了绝好的开端。对于这个世界更多可能性的掘进,文字经常挺身而出,先发而至。冯唐对文字的塑造,来自幼功,似乎更有天性的自觉,审美的偏好。这些都不是易得的。比如幼功,我的小外甥不到十岁,学过十门技能,至今画画还是梵高(我认为太早像梵高大概不是好事),口琴还只会我爱北京天安门,游泳只会狗刨,稍游多了还能吐。不是天资不足,而是一项技艺到关键突破口就歇菜了,完全不能坚持。所以,我最钦佩羡慕冯唐两件事:一是少小就发现了自身兴致与天赋,二是能吃苦,将其研磨出来。现有教育体制,法网恢恢,冯唐能成为漏网之鱼,这是大幸。有多大口气,先掂量自己有多大能耐。十多年前,冯唐敢批王小波文字粗糙,大概就因为他不仅有这审美,更有这资本和底气。当时很多人不能同意,硬着脑袋红着脖子争辩,如果换一个人我大概也要硬起来,也要勃起,但冯唐说了不会。他有这个说服力。不过对于小说,文字只是其中之一。虽然特别重要,但过盛了,反而会本末倒置,削弱了小说本身。冯唐小说的最大问题大概也来自于此。繁花太盛,容易乱了眼,自己写着写着,爽利劲一上来觉得天灵盖大开,有如神助,容易被笔力所乘,自己完全沉浸了,但读的人容易找不到树木,找不到故事本身。这大概是天赋太盛的烦恼。不过这也没有问题,我从来就不认为小说必须有完整的情节和显著的故事。比如亨利米勒。冯唐自己对他也推崇备至,在小说形式上看起来还影响颇深。但这也只是形式上。亨利米勒看似纷杂,不着边际,但每一段截出来,仿佛可以独立存在,是可以琢磨与回味的精神元气。追崇亨利米勒的人甚至认为他的每一个章句,都能成为一个哲学问题。这就有点过了,吹捧起来总是不要命,但多少有这个意味。而这一点正是这种写作本身可以成立的原因。我大胆说一句,冯唐在这一点上还稍显不足。他的每一段截出来,甚是好看,但这种好看是像青花瓷一样,像孔雀尾巴一样,像美好小鸡鸡一样,甚至比整个小说还好看,这就本末倒置了。冯唐也承认自己浑身小鸡鸡。以鸡鸡见长,见人性,这也都是成立的。但人性本身,除了非凡的洞察力,还和作家自身经历相关。有些事,不经磨难,精神困苦,凡事太顺风顺水大概一时难以体悟。陀思妥耶夫斯基说,我怕我配不上自己所受的苦难。这一点,不光要靠老天爷赏饭,还需要极大的命运感。但是时日还长,至于将来,我们翘首以盼冯唐写出更能打败时间的小说。我爱读小说,也写。长篇有足够篇幅,足够情绪空间,可以舒缓了写,文字姿态也能发挥。但知道要节制。至于中短篇,方寸之间力求一发致人,就不知不觉为小说本身所引领,为故事所左右。我以为,被小说所乘大概不是件坏事,也不屈辱。一味横刀立马,驾驭感十足,见到凸起的地方就骑上去,到最后众人见到的不是凸起,而只是雄赳赳的你自己。冯唐许多优点,如文字之多姿、另辟蹊径、幽默、丰富想象力都好,但怎么均衡是个问题。前者是大聪明,后者是大智慧。优秀的人摆放一起,可以是孔子七十二弟子,但也可以是七十二烈士,就这么牺牲了。一己之见,不一定对。至于杂文,冯唐则一贯出色。杂文与小说不同,小说要经常将自己放低,甚至隐身不见。你可能需要比脏污的乞丐还卑微,也可能需要比无边的佛祖还浑然不觉。但杂文,你完全可以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矗立不倒。如冯唐所说,阳具强直。你有足够辨别是非、鞭辟入里的知识与洞见,就可以为师。冯唐自身经历足够强直:上国内外名校,干到企业大内总管,情商智商双高。杂文也是,兼具文科的天性直觉与工科的条理清晰,文字表达别具一格。如果他来跟我讲花道、茶道、女人、经书、艺术品,讲为人、讲处事、讲建功立业,我大概也会鸡啄米,头点不止。不是说我对这些一定有多大兴趣,但得承认人家讲得好。现代汉语里,杂文写出风格其实并不多,说明这活儿也很有门槛。鲁迅、钱钟书、王小波各具一格,这几年韩寒和冯唐大概较特出。但各自指向的领域却不同。鲁迅一类偏政治与世道,钱钟书与王小波偏文学与伦理,冯唐总结起来侧重于两个字:入世。假如有真正的成功学,冯唐应算一典范,从最高学府大学堂到乡村支教小教室,一路讲下来,相信百分之九十三点五的学生会记笔记,点头认同。别问我小数点怎么算出来。打小通读资治通鉴,常读曾国藩,各行各业历练,一步一脚印,逐步成为顶层人士,创作上小说、杂文、诗歌齐头并进,就是说的比你聪明,比你好看,还比你敬业。对于入世之人而言,不服不行。仿佛古时候,朱熹提倡的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端正励志形象,冯唐一个身位一个身位给你走出来。可以说,冯唐自己就是一个好作品。也因此,冯唐自己便矗立了出来。自恋,成为世人对他的一大诟病。但凡事得两看。按我长相,如果天天对镜帖花黄,都不必我父母出手,我自己也会主动叫救护车。这属于盲目错乱,子虚乌有,精神上有问题。冯唐的自恋,在我的理解里应当有两个层面,一是小我,一是大我。小我,是对自身足够的爱与自信。大我,是对我作为人性的标本。前者是我已足以注六经了,后者是那么不如六经注我。这里的六经注我指的是好意思。而且,就我目之所及,自恋大概是作家的通病。因为自己是人性最直接经验的入口,而写作往往是孤独地面对己身,而让己身面对渺小的思绪与浩瀚的宇宙。事实上,这世上也可以就分两种人,我和他人。所以我们看到,不论在小说、杂文还是诗歌上,冯唐“自己”基本都是第一作品。很多人因为这一点不喜欢。我觉得,对于一个作家看世界的方式应该要有不同评判,不能老拿世俗标准。我们对作家的唯一要求就是,勤于笔耕,写出尽可能多的好作品。最后落到诗歌。最近对冯唐的黑,都集中在诗歌上。尤其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那些争论很大的翻译,我都看过,争论不大的,也读过一些。我自己也读诗,也爱胡诌几句,但还没发表见解的胆量。只停留在喜不喜欢的层面。诗歌从最早的诗经、楚辞、唐诗宋词,到现代诗歌,形式和内涵不断延伸,已极丰富。如果非有人急吼吼站出来说,这就是诗,那个不是。除非他手举两把杀猪刀,否则我就绝不能苟同。一个文学门类的内涵和形式,是随一辈辈作家的努力,不断拓宽和赋予的。明人著《金瓶梅》,世代流传,到我们这一辈正常市面上还找不到全身版,阉割得都特别善良,我不觉得我们做得很对。意识形态是这样,文学领域也是。太武断不好,太专断就更坏了。对于冯唐诗百首,我自己读来,冯唐的诗意和诗性都毋庸置疑。有些短句,短短数语,场面豁开,动人心弦,这对于我就是好诗。对于一个能写出好诗的作者,就是好诗人。崔颢一生著诗无数,后人大抵只记得《黄鹤楼》,这也够了。那一首,代表了一个作家所能触摸到的高度。一个精神创造者,应该以最高水平的作品论。至于译《飞鸟集》,我秉承一点,有争论就是好的。我们应当以更宽容的眼光和心态来看待。黑到那个份上,乃至否定作家的以往,提升到作家的人格,都没有必要。至于有人说有辱经典,我想说绝没那么严重,一个文学经典没那么脆弱,不是伊斯兰的古兰经,唠叨上两句就要被全球通缉。不同的译法,给我们多出了一种翻译的可能性,如果动不动就肝火大颤、急于扼杀,那大概不是善良的面目。存在争议,我们作文本探讨即可。我相信这是好事。我第一次读到的感受是,这诗还能这么翻译,有点意思。
冯唐就冯唐译《飞鸟集》答澎湃臧继贤1,您是怎么看待网友说您的翻译让泰戈尔变成了郭敬明的?在您看来,泰戈尔是什么样的风格,郭敬明又是什么样的风格?答:我不知道这类听上去很丰富的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过泰戈尔,我翻译的风格就是我理解的泰戈尔的风格。我没看过郭敬明,我不知道郭敬明的风格。网友这么说,希望他看过泰戈尔的原文、我的翻译以及郭敬明的文字。2,您怎么看待郑振铎和其他前辈的《飞鸟集》译本?答:我只仔细看过郑振铎翻译的《飞鸟集》。在我看来,他二十多岁时的翻译,基本准确、平实,儿童般、神仙般、小兽般、花草般的诗意欠缺。3,《新京报》的文章中讲到您的翻译风格逾越了翻译的底线,而这个底线被认为应该尽力保持原作风貌,尽力表达作者意图,您认同这个底线吗?您认为自己是否突破了这个底线?答:我不认为翻译的好坏有金标准,我不认为“信达雅”对于每个译者和每种译著都应该是同样的顺序和权重。每个译者对于原作原貌和作者意图都有不同理解,这个所谓的底线由谁定?4,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诗的押韵?答:我对于诗歌的接触源于《诗经》、唐诗、宋词、宋诗、元曲。我读到的好诗绝大多数是押韵的。5,在您的译本中附上泰戈尔原文的用意是什么?答:帮助有英文基础的读者更好理解泰戈尔,方便想提升英文水平的读者看到原文。6,其实现在读诗的人基本都能读英文,还有必要翻译英文诗吗?答:现在读诗的人基本都能读英文?真的吗?有调查统计吗?我想翻译就翻译了,我想出版就出版了,我想我有翻译的自由和寻求出版的自由。7,“Stray Birds”被郑先生翻译成了“飞鸟集”,其中迷失的意味也丢失了,您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为什么最终没有推翻这个译名?答:“迷鸟”尽管似乎更准确,但是“飞鸟”已深入人心,更符合汉语习惯用法,我也更喜欢飞鸟这个意象。8,为什么一直在转发黑自己的文章?有人说这是营销手段,您怎么回应?答:我相信我翻译的诚意、英文的水平、汉语的功夫。容黑是种修养,真金不怕火炼。黑我的文章不是我写的,也不是我组织的,我微笑转发,这算什么营销?9,有人评论说您的翻译失去了《飞鸟集》原本的哲理意味,您自己有感觉到吗?答:没有。10,下面这段话是对您译作正面评价和理解的一种:“我认为冯唐带着自己的理解彰显出泰戈尔被传统道德观念弱化的性情。冯唐有意识地表达他就是要挑动人在情欲方面的遮羞布。我们会安于‘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克制;而因为冯唐发表的真诚而不收敛的文采感到不安。过去也有好事的学者探索艾米丽迪金森的情欲世界。这些都只还原了每个人本有的彰显和隐匿的,流动的思想。” 您是在有意识地挑动人在情欲方面的遮羞布吗?例如一直被作为例证的这句诗:“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或者这只是这位读者一厢情愿的理解?答:我的汉语翻译必然反映我的汉语语言体系,泰戈尔的英文原著和我的汉语翻译都摆在那里,毁誉由人,唾面自干。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活好不害怕,冷对千夫指。
12月15日补充:就多说一句吧——如果我说的笨你就只能理解为脑子笨的笨,那你是真笨。————————————————写小说需要聪明,做翻译需要笨。冯唐够聪明,所以他可以去写小说。冯唐不够笨,他根本做不来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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