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是中国历史吗与兰州白虎山的历史关系

北宋时期吐蕃政权与周邻的关系 来源:《西藏研究》&&作者:顾吉辰 && 发布日期:&&编辑:仁增才让
李唐统治时期,吐蕃极盛一时,直接构成了唐朝政权的重要边患。唐末五代,由于多种原因,吐蕃势力逐渐衰落。它的东方部族则以西凉府、河湟青唐为中心,散处在今甘、青一带,各成部落,互不统属。宋琪在宋初奏论边事时说:“党项、吐蕃,风俗相类。其账族有生户、熟户。接连汉界,入州城者,谓之熟户;居深山僻远,横过寇掠者,谓之生户。其俗多有世仇,不相往来;遇有战斗,则同恶相济,传箭相率,其从如流。虽各有鞍甲,而无魁首统摄;并皆散漫山川,居常不以为患”(《宋史o宋琪传》)。后来韩琦也说:“经原、秦凤两路,除熟户外,其生户有:蹉鹘、者谷、达谷、必利城、噶家城、鸱枭城、古渭州、龛谷、洮、河、兰州、叠、宕州、连宗奇、青唐城一带,种类莫知其数。然族账发散,不相君长,故不能为‘中国’之患”(《通鉴长编纪事本末o修水洛城》)。这是真实的情况。
然而,在北宋统治的一百六十余年间,吐蕃前后也建立了自己的地方政权,面对周邻的北宋、夏、于阗、瓜沙、南诏诸政权政治动向和军事力量的消长,其不得不采取相应的策略和态度,以求自身政权的存在和巩固。本文仅就北宋统治时期,吐蕃与周邻的政权关系,作一述论。
 一、吐蕃与东部北宋政权的关系
五代以来,中原经济遭受战争的严重破坏,只有依靠南方六路的物质财富,才能弥补财政的困乏,这是恢复全国统一的先决条件。赵匡胤立国之初,为了避免来自北方契丹的干涉,实行“先南后北”的策略,赵匡胤曾对其弟赵光义说:“巾国自五代以来,兵边祸结,帑藏空虚,必先取巴蜀,次及广南、江南,即国用富饶矣。河东与契丹接境,若取之则契丹之患,我当之也。姑存之以为我屏翰,俟我富实则取之”(《东都事略o孟昶传论》)。就是这种策略思想的表露。为了配合这种策略的实施,故宋初对契丹乃至西北诸民族,大体采取和守安定的政策。
北宋初期,吐蕃种落衰微,互不统属,为了族帐各自的目的,对赵宋政权既有入贡献地之举,又有略夺扰边的行动。今据《宋史o吐蕃传》云,建隆二年,灵武五部以橐驼良马致贡,来离等八族酋长赵嵬等护送入界,太祖敕书奖谕。秦州附近一带,居住着许多吐蕃族账,这里林木资源丰富,他们视为主要生产事业。后高防知秦州,在这里设采造务,辟地几百里,筑堡据守要害,驻防士兵三百人,和吐蕃争夺利源,在渭水以南开采森林,每年得大木十万本,运到开封。这样,引起吐蕃人民的强烈不满,酋长尚波于率众反抗,杀伤士卒,高防出兵镇压,俘虏多人。太祖闻知,不得不对吐蕃让步,以“吴廷祚为雄武军节度代防安辑之”,撤换高防,停罢采造务。仍以锦袍银带赐之,尚波于等感悦,建隆二年九月,乃献伏羌地。乾德四年,知西凉府折逋葛支言,有回鹘二百余人、汉僧六十余人自朔方路来,为部落劫略,僧云欲往天竺取经,送达甘州。太祖诏褒誉之。五年,吐蕃首领闾逋奇、督廷、督南等六人来宋贡马。开宝六年,吐蕃令步奏官僧吝毡声、逋用拉蠲二人求通道于泾州以申朝贡,宋政府诏泾州令牙将至凉州慰抚。八年,秦州大石、小石族寇土门,略居民,知州张炳击退之。太平兴国二年,秦州安家族寇长山,被巡检韦韬击走。三年,秦州诸吐蕃族帐又多次寇略三阳、麇禳、弓门等寨,被监军巡检使周承瑨等会兵击败。为此,太宗下诏曰:“秦州内属三族顷慕华风,聿求内附,俾之安辑,咸遂底宁”。之后,吐蕃又多次扰宋边,均被宋将击退。八年,吐蕃诸种以马来献,太宗召其酋长对于崇政殿,厚加慰抚,赐以束帛。太宗对吐蕃采取宽宥的政策,致使吐蕃对宋关系和好保持较长时间。九年秋,吐蕃以羊马来献,各已宴犒,并用茶绢回赐。淳化元年,秦州大、小马家族献地内附。二年,权知西京府、左厢押蕃落副使折逋阿喻丹来贡。五年,折平族大首领、护远州军铸督延巴率六谷诸族马千余匹来贡。同年,知秦州温仲舒上言,每岁伐木,多为蕃族攘夺,今已驱其部落于渭北。太宗虑生边患,乃以知凤翔薛惟吉对易其任,表示朝廷“当以绥怀为务”(《宋史o温仲舒传》)。是年,知西凉府、左厢押蕃落副使折逋喻龙波、 振武军都罗族大首领并来宋贡马。至道元年,吐蕃当尊以良马来贡,引对慰抚,加赐当尊虎皮。二年四月,折平族首领握散上言,部落为李继迁所侵,愿会兵灵州以备讨击,赐币以答。七月,折逋喻龙波上言,蕃部频为继迁侵略,乃与吐蕃都部署没暇拽于会六谷蕃众来朝,且献名马。太过厚赐之。是年,凉州复来请帅,诏以丁惟清知州事,赐以牌印。
咸平元年十一月,河西军右厢副使、归德将军折逋游龙钵来朝。游龙钵四世受朝命为酋,虽贡方物,未尝自行,今始至,献马二千余匹。宋真宗除回赐大量物品外,诏封龙钵为安远大将军。
从北宋太祖至真宗三朝吐蕃与宋政府关系考察,能说明如下三个问题。
首先,吐蕃与北宋政府相处的六十余年里,友好交往是占主导地位的,其间虽有因互相掠夺土地、侵占木场、宋朝边吏残酷虐待吐蕃人民等原因而引起争战,但毕竟不是主流。
其次,北宋政府为了专力南方,取得丰富财富,故对西北诸部采取守势,维持边境安宁。由于吐蕃种落散处甘、青一带,大的数千家,小的百十家,各有部落首领酋长,不相君长,在政治组织形态上显得十分落后,对宋无法构成威胁力量,故对其采用恩抚羁摩政策。这种抚绥政策的实施,促进了吐蕃与宋政府的友好往来。
再次,马匹贸易的关系,是吐蕃与宋政府友好交往的主要纽带。西夏李继迁的崛起,北宋政府无法从西夏获得马源,不得不依靠吐蕃诸部供给,促进了宋廷对吐蕃态度的转变,以维持吐蕃部落对宋的向心力,藉保马源的正常供应。另一方面,吐蕃从自身的利益出发,为了获得马的供应市场,也希望与宋保持正常的交往和贸易关系。这种以马匹交易形式为纽带的宋吐蕃友好关系,无疑也是构成了他们共同对付西夏的目标。
北宋中期,吐蕃民族政权对宋政府的良好关系得到进一步的发展,由双方进行军事方面的合作,共同对付西夏。这种联合对付西帮的主动权,完全由宋政府所操纵。赵宋统治者以经济利益与封官赐爵为诱饵与吐蕃交好。职方员外郎、秘阁校理吴淑曾问真宗建策,《长编》卷五○《真宗咸平四年十一月辛巳》条云:
臣谓宜通西域之地,以助灵武之势,可以掩其不意,以诛黜寇;宜遣使喻秦陇以西诸戎,结其欢心,令为前驱指导,斯不难矣。夫蕃戎靡不贪慕财贿,国家诚不爱重币珍玩以啗之,爵赏荣耀以诱之,则西戎宜其为用矣。古人云:“以蛮夷伐蛮夷”。计之上者也。宜示之以中国强盛,喻之以中国富厚,待之以至诚,临之以威重,夷落岂敢不从服哉。……如此,则灵武不忧匮乏,继迁不足殄灭。抚诸戎而启西夏,以平荡逋寇,此亦帝王之美略。
真宗采纳了吴淑这一建议,借吐蕃的力量钳制李继迁之西夏而弭西北边患。
当时吐蕃诸部中力量最为强大的是西凉府潘罗支。由于西凉府地处河西冲要,扼中原陆路之咽喉,且水草丰美,马壮兵强,成为西夏李继迁进攻的目标和西夏南下的障碍。潘罗支政权对西夏的用心不轨也早有察觉。在这种情势下,宋臣张齐贤向真宗进言说:“臣乞封潘罗支为六谷王,及厚赐金帛,仍先敦谕,彼必响风,恐迁贼旦暮用兵,断彼族卖马之路。苟朝廷信使得达潘罗支,则泥埋族、西南远蕃不难招辑。西蕃既已禀命,缘边兵势自雄,……自然齐心讨贼,竭力圣朝”。由于吐蕃与宋共同利益的驱使,潘罗支于咸平四年闰十二月致书宋边将李继和,请“闻朝廷出师之期”,以便与宋联合一起攻西夏。宋则“诏继和谕潘罗支宜整旅以俟,师出即往报”(《长编》卷五○)吐蕃与宋联合攻西夏的军事计划从此确立。
吐蕃为何要与宋政府实行这种军事联合呢?虽然没有直接史料佐证,但从当时判永兴军何亮向真宗所上《安边书》可以略知一、二。何亮言:“冀之北土,马之所生,自匈奴猖狂之后,无匹马南来,备征带甲之骑,取足于西域。西狄既剖分为二,其右乃西戎之东偏,为夏贼之境,其左乃西戎之西偏,秦、泾、仪、谓之西北诸戎是也。夏贼之众,未尝以匹马货易于边郡,是则中国备征带甲之骑,独取于西戎之西偏。……自清远至灵武,有薄乐,有耀德,蓄水草之地,为河西之粮道,而悉有古城之迹存焉。夏寇西掠诸戎,则此其要害之路也。”(《长编》卷四四)。从何亮致真宗的《安边书》可以看出,宋蕃之政策,从宋朝角度出发,完全是建筑在制服西夏、保护马源和粮道供应这三个因素上。从吐蕃方面看,首先是免遭西夏控制和掠夺,其次是卖马于赵宋。这完全是双方从当时政治、军事和经济斗争的实际需要而建立起来的关系。后来由于西夏德明受宋招抚,宋廷贪图苟安,对西夏必将向河西发展扩张领土的用心,置若罔闻,致使西夏争夺河西,宰制诸蕃,后来发展成六谷西凉府终被西夏攻破,厮铎督南退河湟、依附青唐,促使西夏势力猛长的局面。这种局面的出现,责任完全在赵宋统治者方面。
吐蕃唃厮啰势力崛起于青唐邈川一带,领土甚广,居宗奇城。据《宋史o吐蕃传》云,“及元昊取西凉府,潘罗支旧部往往归厮啰,又得回纥种人数万”。与西夏元昊对抗。唃氏自真宗后期,开始成为北宋联合对象。大中祥符七年,宋将曹玮已向朝廷建议,“宜厚结唃厮啰以扼德明”。唃厮啰也羡慕宋朝货财,“希望朝廷爵命俸给”(《长编》卷八三)。吐蕃唃厮啰政权希望与宋和好,可望获得大量货物,而宋则可获贡马。大中祥符八年二月,厮啰遣使来贡马。诏赐锦袍、金带、器币、供帐什物、茶药有差,凡中金七千两,他物称足。以后唃厮啰政权不断遣使贡马,以示和好。宋朝则以大量回赐以予抚存。赵宋政府为了达到钳制西夏、获取战马这二大目的,又用封官加爵为诱饵,笼络唃氏等吐蕃上层人物。仁宗时,唃氏累加恩兼保顺河西节度使、洮凉两州刺史,又加阶勋检校官、功臣、食邑,赐器币鞍勒马。这种局面保持多年。西夏德明死后,其子元昊继立,积极向吐蕃发展,以图解决来自唃氏侧背攻击,竟于仁宗景祐二年大举进攻,“遣其令公苏奴儿将兵二万五千攻唃厮啰。……元昊自率众攻貓牛城,……又攻青唐、安仁、宗奇、带星岭诸城,……遂取瓜、沙、肃三州。……复举兵攻兰州诸羌,侵至马衔山,筑城夺川”(《宋史o夏国传》)。元昊进攻唃厮啰,唃氏则“避鄯州不出,阴间元昊,颇得其虚实。……及大战,元昊溃而归。……自是,数以奇计破元昊,元昊遂不敢窥其境。《通考o四裔考》。对于唃氏政权的胜利,宋廷仅“因捷加赏”。显得十分淡漠。景祐三年,元昊南侵河西诸地,拓土三千里。宝元元年,又称帝,国称大夏。至此,赵宋大为震惊,又不得不重视吐蕃为量,加唃氏为保顺军节度使、年赐大采一千匹等。同时又遣左侍禁鲁经持诏谕唃厮啰,“使背击元昊以披其势,赐帛二万匹”。“厮啰奉诏出兵响西凉”。之后宋又遣使刘涣、杜赟等往邈川河州谕吐蕃“出兵讨贼”。然唃氏虽“尽力无负”,但终未见行动,“终不能有大功”。庆历后,宋军与西夏在好水川、定川之战中,唃氏帮忙不多。迫使赵宋日后对西夏采取记御为主的策略。
即使如此,吐蕃在当时联宋反西夏的斗争,仍有相当的牵制作用,亦多少有利于赵宋政权的安全。当时大臣孙甫针对夏国乞盟,上言一利、四害时说:“……自元昊拒命,终不敢深入关中者,以唃厮啰等族不附,虑为后患也。今中国与之和,获岁遗之厚,彼必专力以制二蕃,强大之势,自兹为始。其为害三也”(《宋史o孙甫传》)。因此,对于北宋中期吐蕃与宋联合对付西夏的作用,人们不能抹煞。
吐蕃方面考虑到西夏对其日益严重的威胁,唃厮啰于英宗治平二年卒后,他的继承者董毡,仍然执行其父联宋反夏策略,与宋保持和好,且不断将战马供给于赵宋,宋则给予大量的回赐,并对董毡等吐蕃领袖封官进爵。董毡曾多次打败西夏军队,使西夏对河湟地区的开拓受到一定的阻挠。
北宋后期,由于多种原因,宋蕃关系逐渐恶化。从吐蕃而言,内部出现矛盾,诃氏三子各立文法,各据地盘。阿里骨亦有贰心,造成了宋朝拓土河湟的重要机会。从赵宋方面来讲 ,神宗熙宁四年,王韶主洮河安抚使事,进取河湟,这是宋拓土河湟之始。据《宋史o王韶传》云:“诣阙上《平戎策》三篇,其略以为:‘西夏可取。欲取西夏,当先夏河、湟,则夏人有腹背受敌之忧。夏人此年攻青唐,不能克,万一克之,必并兵南向,大掠秦、渭之间,牧马于兰、会,断古渭境。尽服南山生羌,西筑武胜,遣兵时掠洮、河,则陇、蜀诸郡当尽惊扰,瞎征兄弟其能自保邪?今唃氏子孙,唯董毡粗能自立,瞎征、欺巴温之徙,文法所及,各不过一二百里,其势岂能与西人抗哉!……幸今诸羌瓜分,莫相统一,此正可并合而兼抚之时也。诸种既服,唃氏敢不归?……且使夏人无所连结,策之上也’。神宗异其言,召问方略”。显然,王韶向神宗建议用兵河、湟的策略,其基础是建筑在“诸羌瓜分、莫相统一”,内部出现分裂上。王韶经营三年,收复了熙河洮岷叠宕等州,幅员二千余里。虽拓边胜利,但使河湟地区的吐蕃诸部纷纷自危,不少族帐投向西夏。西夏国母梁氏请以女归董毡,董毡许之,使得吐蕃西夏和好。真宗、仁宗、英宗三朝的盟好,至此宣告结束。王韶既定熙河,吐蕃首领青宜结鬼章经常扰边,“寇河州踏白城”,宋将景思立战死,熙河形势一度紧张。基于这种对宋不利形势,“帝命边臣招来之”,改变先前侵略者的一副面孔,仍用进官赐爵予以笼络。熙宁十年,授“鬼章及阿里骨皆为刺吏”。“董毡贡真珠、乳香、象牙、玉石、马,赐以银、彩、茶、服、缗钱,改西平节度使,遣供奉官郭英贲诏书、器币至其国”(《宋史o吐蕃传》)。吐蕃与赵宋之间中断多年的联盟关系,暂告恢复。
元丰四年,宋军讨夏,请吐蕃共同出兵。董毡遣酋长抹征等率三万人赴党龙耳江及陇、朱、珂诺,又集六部兵十二万,约以八月分三路与宋军会合。神宗“以其协济军威,事功可纪”,各进封官爵有差。七年,兰州之战,宋蕃军事合作,共同对付西夏。董毡及其养子阿里骨坚决与宋朕盟,一举击败西夏。叶蕃遣使来宋,“帝召见其使,使归语董毡尽心守围;每称其上书情辞忠智,虽中国士大夫存心公家者不过如此(《宋史o吐蕃传》)。
必须指出的是,当时吐蕃已经成为宋、夏、辽三方面争取的对象。董毡帐中,各方使节,往来不断。青唐政权地位的如此重要,在宋夏斗争中确是关键。但促使吐蕃投靠赵宋的根本原因,仍然是经济利益。吐蕃依附赵宋,可以获得丰厚的赏赐,仅元丰五年,董毡一次就得到宋廷回赐的金带、银器二千两,绢三千匹,并进封武威郡王,其他将领酋长均恩赐有差。这些经济利益的获取,对落后的吐蕃社会发展,或多或少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哲宗亲政后,由于董毡、阿里骨先后死亡,瞎征以绍圣四年正月为河西军节度使、检校司空、宁塞郡公。但他“性嗜杀,部曲睽贰。大酋心牟钦毡之属有异志,忌瞎征季父苏南党征雄勇多智,共诬其谋逆,瞎征不能察而杀之,尽诛其党,独笺罗结逃奔溪巴遇”(《宋史o吐蕃传》)。内部矛盾重重,争斗不息。此时,宋洮西安抚使王赡向哲宗进“取青唐之策”。当时宰相章惇一方面对哲宗停止与西夏分划地界,断绝岁赐,实行强硬政策;另一方面,主力取青唐。元符二年七月王赡攻取邈川。八月瞎征自青唐脱身来降。九月王赡军至青唐,吐蕃主陇拶出降。宋以邈川为湟州,青唐为鄯州,仍属熙河路。元符三年哲宗崩,赵宋统治者内部争斗激烈,旧党重新执政,加上吐蕃“种人本无归汉意”,蕃情不顺,新开拓的湟、鄯州难以守住,只得弃去。对于宋军入侵河湟,当时大臣就有歧见云:“今不先修邈川以东城在障而遽取青唐,非计也。以今日观之,有不可守者四:自炳灵寺渡河至清唐四百里,道险地远,缓急声援不相及,一也;羌若断桥塞隘,我虽有百万之师,仓卒不能进,二也;王赡提孤军以入,四无援兵,必生他变,三也;设遣大军而青唐、宗奇、邈川食皆止支一月,内地无粮可运,难以久处,四也”(《宋史o吐蕃传》)。据此,宋军撤走唐青乃是必然的。宋朝无法统治,只得命陇拶统之。
微宗执政后,崇宁三年,王厚、童贯经略吐蕃,分兵并进。吐蕃首领多罗巴知宋军至,集众以拒,以数万人分据险要。王厚进击破杀,遂拔湟州,吐蕃大败。后王厚乘胜进攻,斩首四千余级,俘三千人。吐蕃首领溪赊罗撤逃走,龟兹公主开鄯州降。后又取廓州。四年,罗撒再次反击,宋将高永年战死,吐蕃焚大通河桥以叛,新疆大震。吐蕃首领赵怀德约降未决,王厚以书谕之,怀德即纳款。至此,唃厮啰之地均归宋有。因此,从北宋后期的吐蕃与宋关系来看,战争多于和平,这与宋对吐蕃的领土野心不无关系。
 二、吐蕃与北部西夏的关系
吐蕃不但与宋领土交错,而且与西夏的国境也互相交错。它与西夏的关系与宋一样,随着政治动向的变化而变化。一般而言,宋夏关系松驰时,吐蕃与西夏关系就较紧张。反之,则吐蕃与西夏关系就较松驰。但综观吐蕃与西夏交往的一百多年时间里,两者和好不多,敌对交恶不少,甚至后者是主要的。
西夏李继迁的崛起,对吐蕃势力向北方、东北方发展,无疑是个严重的障碍。真宗咸平六年,宋西北重镇灵州陷落于西夏的第二年,李继迁东攻麟州不克,就回师向西,越过黄河和贺兰山脉,侵入吐蕃部落居住地区。时潘罗支是河西重镇西凉府六谷都首领,素来倾向赵宋中原王朝,宋授以罗支为朔方军节度、灵州西面都巡检使。继迁攻取西凉府,“罗支伪降,未几,集六谷诸豪及者龙族合击继迁。继迁大败,中流矢遁死”(《宋史o吐蕃传》)。但是,李继迁种落迷般嘱及日逋吉罗丹二族亡归者龙族,而欲阴图罗支。景德元年六月,李继迁党攻者龙族,罗支率百余骑急赴,将议合击,遂为迷般嘱及日逋吉罗丹“二族戕于帐”。宋朝“赠罗支武威郡王”。赵宋政府由于“迁党未平,藉其腹背攻制”,遂加其弟厮铎督朔方军节度,押蕃落等使、西凉府六谷大首领。
由于吐蕃潘罗支被害,其弟铎督为六谷大首领;加上西夏李继迁中流矢而卒,其子德明袭位,内部统治尚未完全牢固;赵宋政府久战疲敝之师亦迫切需要得到休息调整。从以上情况出发,宋廷十分希望倾向于自己的吐蕃政权尽量减少与西夏的磨擦和冲突,避免多惹边事。《长编》卷六四《真宗景德三年冬十月庚午朔》条云:“以赵德明为定难节度使,封西平王,给俸内地。又录德明誓表,令渭州遣人贲至西凉府,晓喻诸蕃转告甘、沙首领”。《长编》卷七二《真宗大中祥符二年十月丁未》条云:“诏河西诸蕃部,以夏州纳款,其素与为隙者,自今无相侵略,仍令缘边吏召集首领晓谕之”。显然赵宋统治者从自身的利益出发,竭力维持吐蕃与西夏之间的均势,使其互相钳制,以利边地的安定。吐蕃也刚新易其主,同样不想激怒西夏,求得吐蕃内部力量的调整和统一。但是,均衡是暂时的,不能长久,它必然随着其中一方势力的强大而破坏。这正如宋大臣张齐贤在他给真宗的奉章中所说的:“及继迁为潘罗支射杀,边患谓可少息。今其子德明依前攻劫,折逋游龙钵等尽在部下,其志又似不小。臣虑德明乘大驾东幸之际,去攻六谷,则瓜、沙、甘、肃、于阗诸处渐为控制矣。向使潘罗支尚在,则德明未足为虞;今潘罗支已亡,厮铎督恐非其敌”(《宋史o张齐贤传》)。西夏德明就是利用与宋建立和平关系之机,乘机向西发展,宰制吐蕃,拓展版图。景德四年三月,真宗对王钦若说:“近秦翰译六谷蕃书来上,但言为德明所侵,略无宁日,见搜兵警备”(《长编》卷六五)。大中祥符四年,西夏大军攻凉州,虽无得逞,但在其后八年左右,西凉府终为西夏所攻,厮铎督不得不南退河湟地区,依附青唐。
吐蕃确厮啰崛起于青唐邈川一带,抚有潘罗支余众,拥兵与西夏德明对立。德明卒,其了元昊继立。他在对内加强镇压行动的同时,不断掀起对外战争。一方面是发动对北宋王朝的战争,来抬高自己的威望,加强和集中统治权力,以缓和国内矛盾,并从战争中夺取土地、财物、牲畜和俘虏。另一方面,他积极向南部的吐蕃发展,以图解决来自唃厮啰的侧背威胁。仁宗景祐二年,元昊即大举攻叶蕃青唐、宗奇诸部,深入河湟,屠貓牛城,直逼唃氏政权中心鄯州,战争历时近年,终以西夏失败而暂告段落。
后来,吐蕃唃厮啰政权内部分裂以及西夏元昊从中破坏挑拨,吐蕃势力逐渐衰败。《长编》卷一一九《仁宗景祐三年十二月》条云:“初,唃厮啰娶李立尊女,生二子:曰瞎毡,曰磨角毡。又娶乔氏,生子曰董毡。立遵死,李氏庞衰,斥为尼,置廓州,锢其二子。瞎毡及磨角毡结母党李巴全窃载其母出奔,瞎毡据河州,磨角毡据邈川城,抚有其众,唃厮啰不能制。元昊闻厮啰二子怨其父,因以重赂间之,且阴诱诸酋豪。而温逋奇之子一声金龙者,拥众万余,阴附元昊。厮啰势蹙,更与乔氏自宗奇西徒史精城,元昊益得自肆”。当宋政府诏唃厮啰助讨西夏时,元昊亦遣使“约吐蕃毋得与中国阴相为援”(《西夏记》卷七)。元昊阴谋挑拨之计未成,庆历二年二月,西夏引兵西向,破荡瞎毡族帐,欲与唃厮啰相攻。使西夏对宋之压力稍减。仁宗嘉祐以后,宋夏双方关系日益恶化,冲突时起,吐蕃首领董毡站在赵宋一边,曾两败西夏军队,使西夏对河湟地区的拓展受到阻止。
英宗即位,时据河州的吐蕃首领木征阴附西夏,而董毡与族弟董裕不和,董裕往据武胜,立文法,引西夏为援,求与朕婚,西夏遂兵击董毡,侵迫亲宋诸吐蕃部族。神宗宋熙宁初,基于这种势态,王韶通盘考虑了西北的宋、夏、吐蕃等各方力量,提出收复河湟。他的目的是为了避免已经分裂而衰弱的吐蕃诸部为野心勃勃的西夏所并吞。元丰四年,西夏军队攻邈川,这是对董毡附宋的报复,但为董毡养子阿里骨所败。西夏用武力这硬的一手打败董毡不成,又采用软的一手想让吐蕃就范。“夏人欲与之通好,许割赂斫龙以西地,云如归我,即官爵恩好一如所欲”(《宋史o吐蕃传》)。董毡拒西夏通和请求,且训整兵甲,以俟入讨,并遣使入宋来告。时宋再议西讨,西夏为防止吐蕃夹击,又请契丹两度遣使同往青唐,劝说董毡合作,共同对宋,吐蕃依然不从(《长编》卷三二五、卷三三八)。当西夏围陷永乐城时,董毡还把握时机,乘虚攻入西夏境内,破斫龙城(《长编》卷三三一)。元丰七年,夏军数十万侵犯兰州,阿里骨应诏渡河牵制,“与贼遇,破之”(《宋史o李宪传》)。即使西夏对吐蕃拉笼采取硬软兼用之策,仍未奏效,但一直不肯死心,继续遣派使者来往于“董毡帐中”。
神宗时期以王韶为代表的对河湟吐蕃地区的拓边,虽然以制西夏为目的,但由于宋朝内部围绕着王安石变法的斗争,新旧两党意见各异,斗争十分尖锐,制取西夏的目的终未达到。哲、徽二朝继之,对吐蕃不断用兵,其结果反而促使吐蕃倒向西夏一边,共为边患,以谋恢复故土。元祐二年,阿里骨曾联合西夏共同对付宋朝,相约事成后,吐蕃收回熙、河、岷三州故地,兰州归西夏。夏与吐蕃联入侵宋边,杀死宋将吴猛,进围河州,宋廷显得十分狼狈(《宋会要o兵讨叛》三)。元符二年,崇取邈川、青唐,吐蕃溪巴湿更请援于西夏,夏兵十万助攻湟州(《西夏书事》卷三一)。宗宁四年,吐蕃溪赊罗撒及多罗巴再次“合夏国四监之众,逼宣威城”,杀知鄯州高永年,甚至仇恨地说:“此人夺我国,使吾宗族漂落无处所,不可不杀”。竟还“探其心肝食之”。(《宋史o高永年传》)宋朝对河湟的开拓,至哲、徽二朝最为成功,但其列入赵宋版图,前后不过二十余年。“靖康之难”后,赵构偏安江左,金人临陕,宋军被迫南撤,熙河帅臣遂弃河湟于青唐(《东都事略》卷一二九)。至此,数十年的开拓成绩,化为乌有,不胜悲哉!
根据以上情况,可以看出,吐蕃与西夏政治态度的背向,主要是取决于赵宋统治者对他们政治态度的背向。每当宋跟西夏关系恶化时,则赵宋王朝往往以经济和封官许愿为诱饵,朕蕃制夏。由于宋蕃关系和好,吐蕃则全力倾向于宋,其反西夏态度坚决。每当宋夏关系由紧张转为松驰时,宋对吐蕃关系出现淡化,此时西夏乘虚而入,向吐蕃扩张领土,掠夺人畜,宋则听之任之。一旦宋向吐蕃开拓时,侵犯了吐蕃自身的利益,吐蕃则与西夏为援,共同对付宋廷。这种情况在北宋后期较为突出。此外,吐蕃政权内部的不团结与分裂,又往往促使吐蕃统治集团内部产生亲宋、亲西砟二股力量。但综观吐蕃与西夏的关系,吐蕃与西夏关系和好少交恶多。
 三、吐蕃与西部回鹘于阗等关系
西域于阗、高昌、回鹘、龟兹等国,虽与吐蕃不完全领土接壤,但他们与吐蕃的关系还是和好的。由于史料的缺乏,人们无法直接说明这个问题,但从他们与宋贡使往返,络绎不绝的交通情况,从一个侧面说明吐蕃与西域诸国的良好关系。
1.吐蕃与回鹘的关系。公元840年,回鹘政权灭亡后,回鹘人分四支(一说五支)逃散:一支南逃至今内蒙古阴山南和山西北部,一支逃回新疆,一直迁至今葱岭以西,在那里建立了喀喇汗王朝,一支逃到甘肃河西走廓。其到河西廓者,以甘州为中心,散布在河西、陇右的广阔区域内。除甘州回鹘之外,还有秦州、凉州、肃州、瓜沙州、合罗川、贺兰山诸回鹘。从唐末五代初,甘州回鹘的势力有所发展。十世纪初,回鹘势力实际已完全控制了河西地区。当时主要聚居在凉州及其以东地区的河西吐蕃部族即以六谷部和者龙部为首的吐蕃部族从属于回鹘。但在宋前期开始,潘罗支吐蕃政权力量日益加强,他派出的贡使不再是“附回鹘以来”,而是单独遣使入贡。然而回鹘使者入贡于宋,必道经西凉府,西凉府吐蕃政权并不从中作难,说明双方关系的和好。大中祥符元年,西凉府、甘州、大食等东来贺封禅(《宋史o真宗纪》)。四年,西凉府、夏丰交州、甘州来贡。五年亦然。但从大中祥符七年之后,西凉府被西夏德明攻占之后,甘州回鹘等贡使来宋只能绕道而来。且“贡奉多为夏州钞夺。及宗奇族感悦朝廷恩化,乃遣人援送其使,故频年得至京师”(《宋史o回鹘传》)。他们只能走青海路来宋,不走河西走廓路了。后来由于唃厮啰欲要回鹘可汗女无聘财,可汗不许,吐蕃与回鹘关系恶化。宋秦州遣指军使杨知进、译者郭敏送进奉使至甘州,会宗奇怨隙阻归路,遂将知进等扣留不放。大中祥符八年才得回宋。后西凉人劫乱,回鹘可汗王乞宋慰谕吐蕃宗奇族,使开朝贡之路。从此之后,吐蕃回鹘关系又恢复和好,直至宣和,贡使经青海路吐蕃辖区东来宋地。
吐蕃与回鹘关系保持良好的原因,大致有二点:一是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西夏。西夏崛起之后,直接影响到回鹘和吐蕃的生存,西夏对他们领士的野心和人畜的掠夺,构成了双方联合反夏的心理要求。熙宁七年,宋神宗敕李宪择使聘吐蕃阿里骨,使谕回鹘令发兵深入夏境(《宋史o回鹘传》)。这是很好的说明。二是出卖战马给宋,回收大量的生活用品和经济来源,这又是双方联合反夏的原因。
2.吐蕃与于阗的关系。于阗自汉至唐,皆入贡中国,安史之乱,绝不复至。五代后晋起,又遣使来贡。宋立国后至宣和,“朝享不绝”。于阗入宋,大体由青海经柴达木盆地通西域的青海路。其路又可分三道:一是由今青海都兰、巴隆一带,西北至今小柴旦、大柴旦,到今甘肃敦煌县。由敦煌西出阳关至西域鄯善。二是由都兰经巴隆,西至今格尔木,再西北经尕斯库勒湖,越阿尔金山至鄯善,与前一条路合。三是由都兰经巴隆、今格木尔,再往西南之布伦台,溯今楚拉克阿干河谷入新疆,西越阿尔金山,顺今阿牙克库木湖至且末,再与一、二条路线相合。由于北宋时期吐蕃占有此路,他的地位十分重要。青海路成了西夏占据河西走廓后的宋与西域诸国的重要通道。神宗年间,尝问其使去国岁月,所经何国及有无钞略。对曰:“去国四年,道途居其半,历黄头回纥、青唐,惟契丹钞略耳”。因使之图上诸国距汉境远近。这时的于阗使者,恐亦走青海路。从于阗使者对神宗的回答词看,吐蕃与于阗关系着实不错,并未对其掠夺。哲宗绍圣中,知秦州游师雄言:“于阗、大食、拂菻等国贡奉,般次踵至,有司惮于供贲,抑留边方,限二岁一进。外夷慕义,万里而至,此非所以来远人也”。哲宗采纳游师雄的建议。“自是讫于宣和,朝享不绝”(《宋史o于阗传》)。这也说明吐蕃与于阗关系的融洽,否则必定从中阻挠,不放于阗使者入宋。
3.高昌、龟兹与吐蕃关系,大体与于阗、回鹘相似,不作复述。
 四、吐蕃与东北部的契丹关系
吐蕃与契丹(或称辽国)在相处的一百六、七十年间,互有使者往返及和亲之关系。据《辽史》卷四十六《百官志》载,辽专门设有吐蕃国王府,处理双方事务。同时辽在它的同文铎设置宾馆,给“诸国信使居之”。开泰七年,吐蕃并并里尊奏,“凡朝贡,假道夏国,从之”(《辽史o圣宗纪》)。说明在圣宗时期吐蕃与辽贡使是往来的。以后在兴宗、道宗时期,吐蕃遣使来贡一直未断。契丹皇族学者耶律庶成,在道宗时奉使吐蕃凡二十年。这说明吐蕃与辽的政治、经济联系不断加强。根据《辽史o礼志》载,皇太后生辰朝贺仪,必须引进使鞠躬,通文武百僚某官某以下、高丽、夏国、诸道进奉。正旦朝贺仪,臣僚并诸国使昧爽入朝,奏“班齐”。皇帝升殿坐,契丹舍人殿上通讫,引契丹臣僚东洞门入,引汉人臣僚并诸国使西洞门入。合班,舞蹈,五拜,鞠躬,平身。皇帝起,诣皇太后殿,臣僚并诸国使皆从。礼毕,赞各上殿祗候,引宰臣以下并诸国使副,方裀朵殿臣僚,西阶上殿就位立。又考《辽史o乐志》,会同三年端午日,百僚及诸国使称贺,如式燕饮,命回鹘、敦煌二使作本国舞。以上所说的“诸国使副”者,无疑包括辽国的邻居吐蕃政权在内。辽国礼乐庆节,吐蕃使者参加,同样证明吐蕃与辽的关系是良好的。又据《契丹国志》中《诸小国贡进物件》条载,高昌国、龟兹国、于阗国、大食国、甘州、沙州、凉州。已以诸国三年一次遣使,约四百余人,至契丹贡献。物品有玉、珠、犀、乳香、琥珀、玛瑙器、镔铁兵器、斜合黑皮、褐黑丝、门得丝、帕里呵、碙砂、褐里丝。已上皆细毛织成,以二丈为匹。契丹回赐,至少亦不下四十万贯。这里诸国中之“凉州”,乃是六谷首领潘罗支所管辖地区,此贡献契丹,无疑是指吐蕃。可见数量是很可观的。契丹对吐蕃在内的回赐也是不少的,双方的经济贸易交往也是相当频繁的,不过采用的方式是贡物罢了。
吐蕃与契丹的双方关系一直是良好的。这跟契丹与宋订立“澶渊之盟”不无关系。和议形成后,从此结束了双方长期的战争状态,在此后的一百二十多年中,双方基本上未有大的战争,这对南北社会经济的发展都是有利的。由于宋和辽相处安定,政治倾向于宋的吐蕃,自然也跟辽政权保持友好关系。但是由于西夏占有河西走廊之后,吐蕃与辽关系显得平淡,双方使者交往就少。宋神宗开拓河湟以后直至哲、徽二朝,吐蕃与宋交战颇多,西夏、辽从中挑拨,致使吐蕃统治集团中的一部份部族首领投奔他们。元符三年”,“赵怀德汉所降契丹、夏国、回鹘公主入见,各赐寇服,退易之,于迩英阁前后立班谢,赐食于横门”(《宋史o吐蕃传》)。由于赵宋政府的抚慰,重新从契丹、西夏等方面归诚宋廷,受到徽宗(即位未改元)的赐寇服、立班谢以及赐食于横门,礼仪殊荣。
 五、吐蕃与西南诸少数民族的关系
由于史料缺乏,难以论述,请专家补充,以便全面深入进行探讨。
《西藏研究》1991年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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