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任泰和王文娟与袁雪芬的恩怨做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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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娟:诗画浙江不止小桥流水江南古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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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道临是一首诗
<font color="08年12月27日 13:15
&& 孙道临是一首诗,是一首舒伯特和林黛玉合写的诗。
  这看来是一句玩笑,确是玩笑,却又是我和道临七八岁时相识,如今却七老八十了,我积累了这么一句对他的既虚且实的总结。
  我最早见到他时,他还不叫孙道临,学名孙以亮,是一个很Shy的男孩。不是我好洋,只因此Shy最确切,与汉字“羞”谐音且意近,又不尽同,羞字过重,害羞怕羞等更重,或说“腼腆”,他又没那么不大方,或可形容为“静如处子”之类,似又过虚了。他一向坦直,而不直露。他的性格生就的内省而不外向。据他年轻时成长的轨迹,似应成为一个诗人,或哲学家,却误入剧坛、影坛。据他说是我指定的。是我。对此,我实有一丝歉意,也有一丝得意。
  我认识以亮,是我从京师蒙养园初小毕业,考入了崇德中学附属高小。我们都还很小,却自以为很大了。他―――特Shy,特像个小绅士,衣履行为都比我们端正,没我们跟野孩子们学的粗话或粗野的游戏。我特别记得,上“小五”的夏天,我们跟着家里都在西山八大处避暑。某日,我们约好去长安寺,看望在那里避暑的教我们英语的英国长老法克思。老法黑衫白领,独臂,听说失臂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我们见过他上课时忽地失神,凭窗垂泪。我们趋前,欲慰无辞。法克思老师背着身,轻挥独臂,要我们离去,不要管他,我们也只好留下他一个人在教室里流泪。我想这一切影响我们,虽未信仰什么教却一贯尊重钟声,那钟声总是祈祷人世间和平、幸福、美好的。
  小学毕业,我随父亲的工作调动,离别了北京,告别了孙以亮。握手如仪,像个小绅士的样子。我在青岛上到初三,父亲病故,我又随母亲北返。作为老学生,被说情回到崇德,半途插班初三,孙以亮在焉。我渐渐感到以亮挺忧郁的了,连我这比较满不在乎的人也不免忧郁起来了。其实,今日回顾,在我们长大的日子里,精神上不断经受“九?一八”、“一?二八”、“一二?九”等等大事件的撞击,原想有所作为的少年、青年,怎能不浸染了那个时代的忧郁、忧伤、忧愤?!
  这初三的又一年相处,加深了我和以亮的友谊。初中毕业,我回到母亲身旁,考上天津南开高中,又一次和以亮分手了。这一分手啊,这一时代的忧郁与振奋啊,“一二?一”啊,“七七”事变啊,……后来才知道,那些童年伙伴,有的远走内地、解放区,有的留京从事地下抗日活动……
  少年时可真像是一年当十年过,日子挺长。和以亮一别三载,1938年秋,我进了燕京大学,又见孙以亮在焉。时北平沦陷于日军,教会的燕京大学有如美国租界。开学不久,孙以亮在京被捕,出狱,剃了个光头。这在当时燕京,也还是不平常的常事。一切均在不言中,消溶于默契。他却显得更加忧郁了,选念了哲学系,不时也写些朦胧诗,像是恋诗,他却从来不谈恋爱。一直到四十岁上下,我给他介绍了林黛玉―――不,王文娟,这才情种晚成。
  回首燕园,在此必须着重一提的是,对我们尤其对我,比读书、恋爱更重要的是演剧。我来自特有戏剧传统,出现过张彭春、周恩来、曹禺诸中国话剧先驱的南开中学。我和同来燕京的南开同学们便忙活着组织剧社,准备演出曹禺的经典著作《雷雨》。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孙以亮。我们都年方二九,不折不扣的小生。我就对剧社的骨干说:他如愿演周萍,我就演周冲;他想演周冲,我就演周萍。我们立时把以亮喊来,在宿舍念剧本一试。结果是或高或低八度,调不成调,声不成声,也难为人家未来的哲学家了。我们还留下他,委以剧务和场记的要职。我对这块演员坯子仍不死心,在此后的一年里,他终于作为“第一小生”主演了我改译并导演的《窗外》与《悲怆交响曲》,虽仍不太出戏,却也意境脱俗。演剧也像许多别的行业一样,常是大器晚成,慢工出细活的。
  后来,我去了上海,投奔了抗日的剧社,投奔了于伶、佐临诸公,参加演出了夏衍的《愁城记》,吴祖光的《正气歌》,曹禺的《蜕变》……1941年暑假,以亮来上海料理家务,时剧艺社正拟上演《正气歌》,角色多,我介绍他给导演吴天,在该剧里“客串”了文天祥的随从吕武,虽只一场戏,在牺牲前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不,“大宋朝万寿无疆”之类,还是很动人的,使吴天念念不忘,同台者石挥诸君不忘。1941年冬,太平洋战争起,日美交战,燕京封门。孙以亮又和燕京一些师生同被捕。日本人在上海统治了电影,放松话剧,我们又逐渐组织商业剧团。时以亮在北平已被释放。我写信邀他“下海”。他复示难以自由离开北平,并告在北平郊外养羊送奶为生。这些我虽未亲见,但我心里至今有着以亮与羊为伴的形象,我感到凄楚,感到他像羊一样的善良、无奈、一样的Shy。
  年轻时,日子不快,步子却快。我从上海跑到重庆,又跑到海外,再回到北国和以亮他们重聚时已经是1946年夏了,抗战已胜,内战方殷。我们又一同到燕京上第九年大学,以期拿到学士学位。他仍读哲学,我仍读西语。课余仍攻演剧,主次难分。过成都时,燕京前代校长梅贻宝就问过我:“你到底是学校的学生,还是剧团的演员?”我答:“都是。”其实孙以亮也已经是个职业剧人了。我返国再见到他时,他已职业演剧多年,那时他已改用艺名孙道临。
  我这老童生上了一年第九年大学,积患成疾,吐血卧床,终于未能念完第十年。道临则以哲学学士学位终结了他的也够漫长的学涯。随后我们同在北平参加了焦菊隐办的“艺术馆”,演出了我编剧,另一燕京老同学、亡友丁力导演的《大团圆》。这时剧影界另一地下党员金山远进来看戏,便把我们几乎全班人马带到上海,在他开办的清华影片公司作为开门戏拍摄,仍由丁力导演,上映不久遭禁。这是孙道临第一次上银幕。面临解放,郑君里在地下筹拍《乌鸦与麻雀》,找到了方从病床起来的我,要我演剧中上官云珠的丈夫。我婉谢,推荐了道临。我早就想脱离演员生涯,也是从小就想当一个剧作家而不是演员。倒不是我对演员职业有任何轻视,可说是太重视了。我心目中的演员应是全才,既有金嗓子,又有钢身架;既可儒雅,又可粗犷;既能弹唱,又能弯弓……我大不够格!多年来我所瞩目的演员材料孙某庶几近焉。
  作为一个演员,孙道临在解放后的成就是国人有目共睹的。《民主青年进行曲》中的方哲仁,《渡江侦察记》中的侦察连长,《不夜城》中的资本家张伯韩,《革命家庭》中的江梅青烈士,《永不消逝的电波》中又一烈士李侠,《早春二月》中的萧涧秋……“文革”后《李四光》中的李四光,《非常大总统》中的孙中山,《一盘没有下完的棋》中的江南棋王……
  我还从略了他参加或编导的《雷雨》、《继母》等等。
  不能忽略的是他在译制片《王子复仇记》中配音的哈姆雷特。如果莎士比亚在天有灵并懂中文,亦当首肯孙道临这位东方的“可爱的王子”。
  看,作为一个演员,好演员,可以活得多过瘾!我不再为道临未成为一个诗人或哲学家而抱憾!
  我也从不讳言,我一向对孙道临的表演艺术既欣赏又有所不满。似过于含蓄,不够奔放,体验重于表现;较之三、四十年代名演员赵丹、金山、石挥等,孙道临缺欠一种一触即发甚至不触亦发的“疯劲”。然过犹不及,是表演大忌;他的缺点又是和他的优点相伴随的。
  我不时提到道临的善良和忧郁。多年来,我总感到道临太善良了,乃常在谴责自己不够善良,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或有如古乐府云:“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我常在生活中,自常谈笑中,窥测我这一密友,受人敬爱的大演员,得意的“大明星”,内心的难以说清的,与人生人世共存的忧郁。又出我意外,在准备提笔写此文之前,读到《文化老人话人生》一书中他的一文,孙道临题为《惶悚》,意在对岁月的惶悚,不料将笔锋一转,从人间真情至情写到自己“竟是比十八岁时的我大大地易于激动,因此也可以说是大大地年轻了!这是为什么?……”
  真是这样。这些年,每遇道临,我仍常在追索他眉宇间的羞怯与忧郁,却似有若无了。我曾戏改辛稼轩句,反其意用之:“少年已识愁滋味,无须登楼,强抑愁。如今却忘愁滋味,仍说不休,仍说不休,又道天爽好个秋。”平仄不协,然深合我意,想亦符道临意。
  (《孙道临传》,于力、倩娜著,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本文为该书序言。12月28日下午1时,该书首发式将在上海影城举行,孙道临夫人王文娟与本书作者将现场签名售书。)
来源:解放周末
&作者:黄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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