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些女权主义者称呼已结婚的妇联都是女性吗为驴?

关键词:《我本不该成为母亲》 《成为波伏瓦》
主题:《我本不该成为母亲》《成为波伏瓦》新书分享会
时间:3 月 12 日 19:30-21:00
地点:单向空间·朝阳大悦城店
嘉宾:弦子 编剧
张畅 译者,节目策划人,撰稿人
白姗 企鹅兰登资深策划编辑
成为母亲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主持人:先简单介绍一下《我本不该成为母亲》,一个扣人心弦、紧张的心理悬疑故事。女主人公布莱丝成为了一个母亲,但是她无法与亲生女儿产生情感的连接。别人眼中像天使一样的孩子,在她眼中却是很邪恶的。她不清楚这是她产后抑郁造成的错觉,还是这孩子就是一个天生的恶童。这本书在讨论成为母亲所经历的一切,为什么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我们邀请到的三位嘉宾正好是三种不同的身份——单身、已婚未育和已婚已育。先请三位嘉宾分别从各自的角度,谈一下觉得“成为母亲”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张畅:我觉得成为母亲可能就是一个烙印——你在一个完全不是你的人身上烙下印子。你的家庭成长环境,你自己生活的习惯,还有你所有的一切,其中一部分一定会烙在那个人身上。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重大的事情,因为你可能对他产生某种影响。这种影响日积月累,你并不知道它是好的还是坏的,可是它总会显现出来。
弦子:生育这个事情可能离我还比较遥远,我在旁观成为母亲的女性的时候,可能我想到更多的还是“母之惩罚”——在这个社会,当你选择成为一个母亲,意味着你必须在职场和家庭两个环境都做非常大的付出。而且你所付出的劳动和代价,无论从家庭层面还是法律层面,有时是没有得到承认的。除了这个社会赋予“母亲”很多歌颂性的意义之外,我觉得成为母亲就是你必须知道,当你作出这个选择的时候,当你觉得“我愿意去付出这个代价”,当你说生育有多宝贵、对人类的意义多么大的时候,生育给“母亲”在个人事业、时间上带来的影响,是不可以被忽视的。
主持人:已经成为母亲的白姗老师?
白姗:这些想法我可能都没有。我最直观的感受是累以及无穷无尽,就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身为一个海淀家长,我每天在一个“鸡娃”群里,你们不知道那帮家长有多夸张。
本来吧,我对母亲这个身份是零概念的。在她们觉醒的时候,我还每天在干不知道什么的事情。成为母亲,包括接受婚姻这两件事,对我来说都是“这事儿挺酷的,没干过”,我身边没人结婚,所以我结了;身边没人有孩子,所以我有了。有完孩子以后我傻了,你不能给他塞回去吧。
比如说平衡职业和母亲身份,或者到底你有多不能接受这个身份,你觉得大家对你有多大的期待、怎么样的压力呀,都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它并没有给我造成一个永久性伤害。因为每当你看到孩子以及他对你的需要,你还是会觉得“OK,或许这也挺幸福、挺值得的”。
“母亲”的道德枷锁何时算减轻
主持人:《我本不该成为母亲》里写道:“我们都想要有一位好母亲,期望拥有、娶到或成为一位好母亲。人们常常用‘伟大’这个词来歌颂母爱,却在无意识中可能让‘伟大’这个词变成母亲身上一个沉重的枷锁”。想问各位老师,会不会觉得母亲这个身份被强加了过多道德上的崇高感?
张畅:我想到的,其实是阿尔都塞讲到的一个“召唤”的概念。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你走在街上,这时候有警察在对面说“你站住”,然后你站住了。阿尔都塞说当你听到这个指令,你回身,就是你回身180度这个肢体动作,其实就是承认你自己是一个主体。你的这一动作赋予你自己主体性。所以我一直在想,也许“伟大的母亲”或者“母亲就是牺牲”这种说法,其实就像一个警察在街上叫你一样,当你回身,你同意了这种说法。这就是为什么这个概念是那么的深入人心,让大家那么容易接受。
弦子:母亲被赋予过多的崇高道德这件事,最明显的体现就是今年春节档《你好,李焕英》这部电影。之前所有人都说这个电影是在反思母亲。但是我去电影院看了之后,我非常震惊——没有母亲在反思,这是孩子在期待一个完美的母亲。大家为这个电影而感动,是因为最后那个母亲是特别无私的一个形象,她完全接受了她这么多年对孩子的付出,也接受了她跟孩子关系中的矛盾,她接受了整个成为母亲这个命运,然后她完全地原谅了时代,原谅了孩子。
虽然在一开始,主人公说“我愿意让母亲不生下我”,但是最后那一段其实还是对她之前质疑的一个否定。大家为这个电影非常感动,还有它的高票房都让我觉得,其实我们现在最主流的能够接受的一个女性形象,就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极其完美的母亲——她又劳动,她又青春靓丽,她没有任何的缺点,她为人处世也非常的温和、非常的聪明。
什么时候我们能够接受一个母亲她充满了问题,她不那么完美,她真的就不想、她拒绝,就像这本书里一样,她拒绝她成为母亲的身份,什么时候这样一部电影被大家接受,我觉得才能说当下女性、母亲的道德枷锁有在减轻。
我是和我妈妈一起去看的这个电影,她看完之后说“很一般”。那个电影对于整个时代感的塑造,比如她们年轻时候经历的那些困难,其实也特别回避。然后对母亲的歌颂——我母亲今年已经50多岁了,她在30岁成为妈妈之后,每年都会经历那些表扬,“三八妇女节”跟母亲节,很多人告诉她说你是一个好妈妈。可能那个感觉对于我妈妈来说,它就是一种压力。越是这样表扬,越是刺激她,让她去做得更好,而不是让她去放松,让她对很多事情放手,让她去原谅自己。
“为母则刚”为何让人不接受
白姗:看《李焕英》我哭惨了,我觉得一部分人感动是因为他们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无论这个社会大家对母职怎么看,很多人回想小时候,都还是会被自己的母亲感动。还有一部分人感动是因为当了母亲,她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容易,她也知道“或许我真的没有后悔生下这个孩子”。
说一下我自己,我其实挺受不了大家赋予母职的光辉。举一个例子,我刚生完孩子那会儿,有一阵儿挺严重地焦虑,就每天已经没法呼吸了,一直在失眠。但我焦虑的点就挺神奇的,我担心宇宙和地球,真的不开玩笑。我觉得现在环境污染这么严重,如果我儿子看不到这么美丽的海该怎么办?现在空气这么差,如果他没法健康成长怎么办?这事儿让我巨痛恨自己“母亲”这个身份。我觉得因为成为了母亲,因为对他爱的责任感和负担,让我已经忘记我原来怎么快乐地生活了。原来我是一个那么健康快乐的人,居然身份的改变,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摧毁性的打击。
然后我的婆婆每天都在跟我说:“你不要当着孩子的面那么焦虑,母子连心,你每天这么焦虑,你的儿子也会因为感受到你的情绪而焦虑。你不要每天问他说你今天开不开心啊,你今天幼儿园过得快不快乐呀。”但我的点是在于我真的想知道他快不快乐,因为我希望他能快乐。我想问什么是我的事儿,我在他面前表现出我真实的情绪,是因为他妈是一个真实的人,没有必要在孩子的面前掩饰自己的情感。“为母则刚”这类的,好像当了妈就不是人了,你就没有七情六欲了,就得这么坚强。这事儿我特别地不接受。
还有一个例子是我自己的反思,就是我刚生完孩子坐月子那会儿,可能我们家月嫂太过优秀,以至于我妈没什么事儿干。然后我妈订了一张票,跟我爸上海南玩儿去了。在我最需要一个人支持我、引导我的时候,她飞了,不理我了。后来我跟我妈谈过这问题,我妈说:“那我的人生是我的,这都是我的自由,我想过我的生活。你不能把我绑在你这儿,你不能对我有任何的期待。”后来我觉得我妈怎么这么酷,我要有她一半酷,我都不至于有焦虑了。
我妈更酷的是生完我以后压根儿没母乳过。就在那个年代不母乳,原因是怕自己身材变形。我爸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是我妈,我们家小时候剩一个苹果,我妈要吃,我也想吃,没我的,给我妈。所以在我看来,爱情、婚姻、母子关系之类的,他们给我打了一个挺好的样儿。可能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可以接受这样的生活。我过得算是潇洒吧,大部分的焦虑都是我自己找的。其实我自己活得很自由,我当母亲当得还算开心。
母亲是不是伟大取决于什么
张畅:我好希望父母也能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好希望他们把目光从我身上彻底地移开,然后好好地去过自己的日子——自己去看电影,自己去买菜,两个人好好地生活。而不是说每天就盯着你“你最近有什么成绩?”“你最近有什么好消息吗?”“你有没有写什么文章?”如果我有一段时间不写了,他们就会说“你为什么不写?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样我就觉得不光是妈妈在扮演完美的妈妈,孩子也在扮演完美的孩子。我尽量在他们面前变得很坚强、很完美、很好,让他们为我骄傲。我觉得这是一种特别痛苦的状态。
主持人:听白姗老师刚才这么说,您跟您的母亲其实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母亲,相对来说您还要更焦虑一些,可能从社会的角度来说,对孩子是更上心一些的。
白姗:我的原生家庭这么好它也有问题,就是我缺爱。我在我妈那儿没得到的,我就加十倍地都给我儿子。特生动的例子,小时候我妈从来不带我出去玩儿。她休双休的时候我就求她,我妈说“我太累了,我今天要自己歇着”,就不带我出去玩儿。然后我现在,每星期我都逼着儿子一起出去玩。在我妈那儿我没实现的,我就在儿子这儿找呢。我太缺爱了,以至于深夜看见孩子熟睡的脸、感受到自己无限的母爱时也会黯然神伤——“我妈当初要这么爱我的话,我多幸福”。
主持人:那在你内心有没有觉得你是一个比她更好的母亲?或者你觉得是一个比她更伟大的母亲吗?
白姗:我觉得你要这么问问题的话,你又把社会对你的看法放在那儿了。不是。你觉得好不好是看你开不开心,你过得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这个状态很舒服,你们家孩子舒不舒服,那再说。你看我那么开心,我儿子其实不开心,他是一个宅男,他想回家来着,但我开心了。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好母亲,我觉得我还行,真的,我存在了,是不是?
主持人:所以你觉得一个母亲伟大不伟大其实是取决于自己。
白姗:对,你千万别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们定义的“伟大”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还有很多后顾之忧有待解决
主持人:“三八”劳动妇女节刚刚过去,看到弦子老师在微博上为大家科普妇女节的由来,呼吁女性同胞重视妇女节,反对所谓“女生节”。但现在很多女生并没有对“女生节”“女神节”这样的称呼感到冒犯。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弦子:我觉得一个原本已经很习惯的东西被人提出异议,可能人很难一下子就接受。就跟我们说性别意识一样,如果你在之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突然让你去接受这个,可能会需要一个过程。
我们在微博上做这样的倡导,其实想说的是“三八”妇女节的由来,不管是从俄国的十月革命还是从美国第一次女权运动,它本来是一个给妇女进行权利倡导,要求同工同酬,要求投票权的节日。
这个节日在我们国家其实也经历了很多变化,在我们小的时候,“三八”妇女节对于我们妈妈那个年纪的人来说,意味着半天假。这其实意味着在当时,起码整个体系是有一个性别意识的。它知道“三八”妇女节是一个女性的节日,虽然冯巩有一个小品说“其实放半天假去伺候大老爷们了”,但是起码你可以看到它意识到这一天跟性别有关系,意识到这个国家有一半的人是女性。
我们妈妈生我们那会儿还有社会化育儿,比如当时很多国企、事业单位都会有一个托儿所,包括工厂都会有育儿所,我就是托儿所长大的一个孩子。我妈妈在我小时候那个年代,她有条件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养小孩。但是现在你可以发现这些社会化育儿的存在几乎都消失了。
之前“滴滴”请我们去做一个宣讲,他们特别高兴地跟我说:“我们公司特别有性别意识。我们女员工可以把小孩带着上班的。”这个当年很普遍的一件事情,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特别值得拿出来讲,特别少见的事物。
张畅:其实我们或多或少都是这么长大的,就是被母亲带着去上班。我们这几年不是一直在鼓励生育吗?我觉得鼓励生育应该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就是你所有的措施是完备的,人在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再谈生育,这个是有效的。
但你现在看很多妈妈还是带着小朋友去上班,因为她没有可以放他的地方,她也不可能在家里看,因为她需要收入来源。我也认识一些孩子可能有产检检不出来的一些疾病,比如自闭症还有听力问题、视力问题,有很多这样的小朋友,他们的家庭是怎么把他带大的,还不是长年累月带着这个孩子到处求医问药,去解决他们各种比如上学的问题、融入所谓主流社会的问题。
我们可能根本就没有保障他们最基本的权益,比如医保是不是可以报销等等。每个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我们都会想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将来会面临着什么,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我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的人。我会考虑这个环境怎么样,或者作为一个不是京籍的孩子,他能不能上附近的小学,上下班的通勤问题,坐地铁是不是挤。我觉得这些都是非常基本的、每天都需要面对的问题。
弦子:而且目前女性做家务劳动的社会价值还是没有得到承认。最近有一个离婚判罚,因为女方做了很多年家务劳动,判赔了五万块钱。这在很多法院来看还是不可接受的。女性不管是育儿还是在婚姻中的家务付出,目前面对的都是全面失权的一个状态。
我们在多大程度上争取多大的平等
白姗:刚才弦子老师提的那个问题,我有一点疑惑。因为我对这方面确实没有认真思考过。我要是认真思考,也不至于这么早结婚,这么早要孩子了。你认为男女之间的平等,到底应该是一视同仁的那种equality,还是因为我是女性,因为我性别的特殊,应该受到一些特别的优待(比如公司设“母婴室”),这个社会才让我觉得OK,足够温暖?
弦子:我觉得这应该是对个体权利的争取和政策之间的一个平衡。很多女性在要求权利的时候都会自问,为什么企业要单独给你这个资源?你这样是不是在要求特权?但其实是这样,如果整个社会承认育儿是要追求的一件事情的话,这个代价应该是方方面面一起来协商去承担的东西。
至于“要求特权”,我觉得“母婴室”都性别不平等,因为有一个“母”字。如果是育婴室,什么时候我们看到在那里喂孩子的很多都是男性,我觉得这才是一个更加平等的。而我们好像还在觉得男性带孩子是一个特别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觉得个体权利的倡导不在于我们的声音有多大,而在于只要有人有这个需求,就应该承认她这个需求。
特别多的付出还是女性在承担的,我觉得现在好像还没有到讨论我们要求的是不是够多的一个程度。
张畅:应该是。我四五年前还在报社的时候做过一个专题,就是讲新手妈妈的困境。我采访了大概六七位新手妈妈,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困惑“为什么半夜我起来喂奶的时候丈夫睡得那么香”。但是她们非常清楚地知道她丈夫喂不了奶,但是她爬起来还是不开心。她会有一个心理上适应的过程。所以我觉得刚才那个问题跟这个问题是一样的,我们在多大程度上争取多大的平等?
女权主义者关注的是否只是女性
提问:今天感觉来听分享的男性特别少,我想问三位老师怎么看待像这种话题男性不怎么感兴趣,或者我们在做争取权利平等的各种努力的时候,男性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加入进来?或者他们应该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弦子:我觉得男性在讨论女权议题的时候,恰恰不是他们出现太少,而是他们得到注意力太多。我参加特别多的分享会,大家都会说今天来的男生是多还是少,包括男性女权主义者在讨论的时候,得到特别多的好处。大家只要看到你是男性你出现,就充满珍惜,充满感激,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们的一个困境。
我自己觉得女权议题跟性别议题,包括我们怎么去理解一个母女关系,不是只对女性有好处的。女权主义最后要抵达的是对弱者跟对每个个体的关怀。我们好多时候有一个焦虑,就是我们怎么去让所有男性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其实这样还是因为我们默认了一个社会规则或者一个权力结构。你得有更多的人发出更多的声音,你才能促成那个改变。
其实从权力结构本身去改变这个权力结构是很难的,要改变那个方式,不是说我们要拉更多的人,而是每个人都相信作为一个弱者,只要我可以发出声音,都值得被听到。
所以我一直觉得愿不愿意讨论性别议题,其实涉及到你愿不愿意去关注到一个个体,这其实不分性别的。所以我觉得女权主义者要不要分性别,要不要把男性单独列出来,要不要单独去凝视他们或者去审视他们,都不是特别的有必要。因为女权主义者关注的也不只是女性。
整理/雨驿
作者:从1919到2019大概去年这个时候,网上曝光了女权大v收钱给老外拉皮条事件,事件的爆料者伊利丹·怒风后被女权者疯狂投诉,致使其知乎账号被封。如今,女权主义者的恶意投诉行为有增无减,现如今又把矛头对准了兰飞鸿,期间可能还有其他反女权者被封,听说有的已经是三号机了。曾有人问百度上的女权者和知乎上的女权者有何区别?一些回答很形象具体,但却没有道出事实的本质,可能是少有人知晓知乎上的女权主义者和百度上的女权主义者大概率是同一拨人。表面看知乎上的女权言论远不如百度上激进,只因知乎女权能受到抑制的原因,但彼此的处事方式如出一辙。百度上的女权贴吧大都一开始就实行言论专制,禁止反对声音,还对反对女权的贴吧进行投诉,连今年年初特朗普吧被封都有女权者的参与投诉。在知乎上也是一样的手法,女权者通过对反女权者、川粉等群体进行恶意举报来打压其声音。女权运动进入到了一个只能压制反对声音,并且通过混淆女权、平权概念,亦或者篡改百度百科词条,这本身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走入的死胡同。怎么定义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种思潮,一种意识形态,它对现实社会与历史进程所起到的意义,这是研究意识形态层次与哲学思辨层次最重要的核心所在。而这一层次,却是女权主义者最薄弱的环节,即:这个事物(女权主义),所产生的社会弊端与价值体系的崩溃带来的负面影响的研究。这也是在西方国家,无论女权主义者再怎么定义某个词汇,都受到广泛批判与受到主流婚姻价值体系的批判之根本。因此如何定义辞藻,这都无关紧要。同时,这个事物(女权主义),所产生的社会弊端与价值体系的崩溃带来的负面影响的研究。一直以来,都是女权主义者自相矛盾与逃避之话题。历史上,任何一种代表某个单方面利益、没有“成社会学体系”与对它所产生的种种弊端清醒认识的思潮都不会长久,这也是历史的意志与历史的规律。并且,仅仅局限在精神批判层次的精神,不能称之为一种意识形态体系与成熟的价值体系。就像太平天国运动。转帖再多的忽略了辩证过程的定义、与再定义的过程,都无法改变女权主义最终将成为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垃圾筒的历史规律。尤其转帖报纸自媒体等“结论”,是最为苍白的,因为特定历史时期,媒体都有其局限性与特定的语境。就像二战时期,日本的官方媒体鼓吹“圣战”论,在当时的日本人看来就是真理,但却经不起历史的推敲与人类历史精神的洗礼。因此,女权大V们反复宣传与洗脑的“结论”,是最为苍白和没有说服力的。女权主义的衰亡与没落的规律,在前面阐述过了,论据就在前面的阐述中,核心是:这个事物(女权主义),忽视其所产生的社会弊端与价值体系的崩溃带来的负面影响的研究,不具有自我完善与自我批判的新陈代谢过程。 在哲学的范畴中,最苍白的定义就是:只有结论,而没有辩证的多角度论证过程,及深入多角度地分析其所形成的原因、形成的结果、日后的趋势、与最终的走向,即事物的发展规律。女权主义本身就是一个最苍白的“结论”。没有自身对其所产生的社会弊端与价值体系的崩溃带来的负面影响的研究,不具有自我完善与自我批判的新陈代谢过程。因此,就像上世纪中期,极端左翼思潮曾席卷欧洲一样,最终化为一个美好的童话而破灭。核心就是:其不具备自我完善与自我批判的新陈代谢过程。不信,问任何一个女权主义者:女权主义所带来的社会弊端与价值体系的崩溃带来的负面影响与呈现都在哪些层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回答上来这个问题。这就是:其不具备自我完善与自我批判的新陈代谢过程。反过来说,为何立宪与宪政思潮最终取代中央集权意识形态成为人类常态的社会进步思潮,而历史上很多曾经的所谓自己认为的“进步思潮”却只是“群体性无意识与群体性暴力收场”,成为一部法国大革命的缩影。其核心本质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建立在对人类社会与全人类的本质共性与发展、稳定等多方面诉求的立体性理解后,所不断调整与不断自我批判自我修复的精神思潮,比如从卢梭到约翰·密尔,对于民主的哲学理论与哲学自我批判的新陈代谢过程;而另一个则是不断地批判、诉求、批判、诉求,最终陷入到一个不具有体系意识形态与方法论、实践论的“本体欲望论”,其衰亡的轨迹便是必然。这也是为何年轻时曾身为女权主义者,而晚年对女权主义反思的著名女作家多丽丝·莱辛所言:“女权主义就是瞎胡闹。”最后回归女权恶意投诉这件事,毁掉一个账号容易,但却不足以谋大局。女权政治正确再怎么专横,也无法遏制反女权与反政治正确的势力,后者的势力反而越坐越大。一种思潮、意识形态,它对现实社会与历史进程所起到的积极意义与消极意义,在哪一个历史时期它是积极的,哪一个历史时期它是消极的,由其所带给社会与每一个人的幸福指数与安定指数、社会形态文化形态的文明程度相关。当一种思潮本身就只是从自身利益层面出发,而后又从来没有过反思、新陈代谢、批判与自我批判的论证过程,对于社会价值人类价值的持续性影响与文明影响的进步时,它就是落后的、封闭的、自我陶醉的,最终为历史的车轮所淘汰。这也是在大多数文明的国家,无论女权主义者再怎么定义某些细枝末节的词汇,也改变不了大多数妇女把“家庭稳定”“安全感”“稳定价值”作为第一诉求的根本。这,就是历史的意志。任何单方面站在某个性别为出发点的主义都是偏颇的,这也是所谓女权主义、女性主义意识形态本身就是偏激的、狭隘的,其根本原因。谈到历史问题,“封建”首先就是一个近代历史学界的泛泛概念,文人中如胡适先生到郭沫若先生,都没有对此学术定义明确性的进行阐释。只有“泛封建概念”,而无“封建”之概念。柳宗元在《封建论》中有论述,并且陈寅恪大师的论述中,有对我国秦汉郡县制建立后的历史论述,劳烦自行去查阅。分封宗主制与中央集权的郡县制皆有其在特定历史时期,符合当时社会基础与规划生产关系、人与社会关系、人与人关系的积极作用。这一点,和“男权的确在很多方面优于女权”无关,因为“男权”本身就是女权主义者所建立的“伪概念”“单性别概念”,更与“封建”这个历史概念无关。既然涉及到历史问题,就务以学术之严谨、格物以致知来对待。否则,其结论必然就是建立在“伪概念”、“务虚概念”这些以沙子为地基的城堡。女权主义本身就是一个伪概念,自身没有辩证统一的、形而上学的固定意识形态,并经过反复思辨与多层次多角度的“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之过程,只有结论。这和哲学层次的尼采、萨特、黑格尔的哲学命题“存在主义”不同,它没有一个成体系与经过科学论证、意识形态。这也是为何西方“基督教文明两性秩序”、东方“儒家礼教文明两性秩序”具有其深刻的哲学意义之所在,因为其经过了马克思哲学思想中所阐述的辩证法原理:“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不断洗礼过程。即便当今也是如此,当今这个由“后工业文明”过度到“信息文明”的社会转型与文化转型期,也是在对传统两性秩序进行“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螺旋形拨乱反正过程,而“女权主义”即为拨乱反正中的“乱”这个环节,此为历史的意志与历史的规律。引用康德先生的哲学观点:“整个人类的进化过程,就是大自然一部隐蔽的计划。”1.你们生活在贫瘠与野蛮的“高卢平原”,没有任何保障与秩序,你们想走出“高卢地区”,在路上你们听了传说:从阿尔卑斯山脉可以直通罗马。2.可走到了阿尔卑斯山脉,无法翻越,便顺着它一直跋涉。3.最终,你们走向的不是罗马,而是与高卢平原的情况差不多、甚至更糟的“日耳曼森林”。4.而你们就是那些试图走出泥潭的“高卢人”,几乎全部的人,都因为顺着之前听说过的阿尔卑斯山脉走错了路,最终走向了更为黑暗和繁茂不见天日的“日耳曼森林”,甚至一大批人因迷路而死在路上。5.只有一个人,能够走向“罗马”,而她之所以能走到“罗马”,是因为她不再相信阿尔卑斯山的传说。最终向西,从伊比利半岛方向穿过河流和海洋,到了罗马。(这里的“你们”,就是一众女权主义者。)而“死在路上的一部分”就是那些因为贪婪欲望而无尽诉求、诉求、再诉求,眼中只有权利没有义务的女权主义者。最终走到罗马的那个“她”,不再相信阿尔卑斯山能通往罗马的那个“她”,就是重新肯定了女性的角色、女性的修养、女性的家庭与社会角色的女人,最终,她在罗马城获得了应有的保障与文明宪法对于她付出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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