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灵堂跪拜上香的方法心上人回来算诅咒吗?


我的心上人,他是六界之主,空青帝君。
我趁他斩杀了妖兽夜叉、神力衰竭之时,变成了他的样子,扑上去强吻了他。
现在,他凝视我的神情和平日的高冷矜贵判若两人,握着混沌剑的手亦是止不住阵阵颤抖。
啧,竟激动成这等模样!
“帝君这张脸闭月羞花、倾国倾城,我用着,甚好。”我舔了舔唇,冲他抛了个媚眼。
绵软香甜又略带血腥的的气息在唇齿之间萦绕,让我分外沉醉。
他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帮他顺了口气,温柔无比地,“一个吻而已,帝君要是喜欢,咱们再亲一会?”
“你——”我话音刚落,他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纵欲伤身,帝君还是仙体要紧呐。”我故作西子捧心状,依依不舍与他道别,“放心,今天的事,我会保密。”
他的神力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再不走,我就赶不上去投胎了。
好在,走之前成功揩了一把油,不枉我万年相守相思。
我转过身,这才发现身后齐刷刷站了几排仙君——一个两个的表情,犹如见了鬼。
“给我,抓住他!”背后,是空青变了调的声音。
我腿一软,跌倒在地。
众仙家反应不及。
就在这时,我在脚底贴了一张天遁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之大吉。
下一瞬,我出现在天道往生台上。
跟在一群历劫的仙君神女后面,我往后一仰,仰天长笑。
别了,天界。
别了,空青帝君。
今天,顶着这张脸从天界消失,任你们想破脑袋,都猜不出我是谁。
1
“这小郡主,莫不是傻的吧?”我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有人小声嘟囔。
“要不,掐一下试试?”旁边传来一道人声。
就在这时,我的腚剧烈一痛。
“啊!”我“刷”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满是褶子的脸,苍老颓败,如同地狱妖魔——
我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在仙界看了几万年的美人,走之前见的还是空青帝君那张祸乱六界的无双容颜,陡然见到这等拙劣皮相,吓得我七窍顿时飞走了六窍。
“哭了哭了,快去通知侯爷!”头顶传来一道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往声源望去——刚刚吓着我的老妪低头注视着我,一张脸笑成了一朵野菊花。
我默默别开头环视一周,后知后觉明白了现状。
敢情,我投胎成了侯府郡主,不仅以女儿身营业了,还带有前世记忆?
可是,天道往生台不是会自动封印各位神仙的记忆吗?还有失灵的时候?
“水清月,别来无恙。”我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我心生警惕,“你是谁?”
“刚刚见过,这就忘了?”那声音冷漠森寒,如腊月飞雪。
“空……空青?”我咽了口口水。
“你在本帝君身旁蛰伏万年,若非今日狗胆包天,本帝君还要继续受你蒙骗。”那声音淬了冰渣,“你以为跑了就一了百了?幼稚!”
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水清月女扮男装,这一生撩男撩女无数,偏偏在他这里遭遇了滑铁卢——
我与他“称兄道弟”上万年,他郎心如铁、坚不可摧;我一颗芳心、碎落三千瓣。
几天前,我终于想清楚了:得不到的人,要懂得放手,让给比我更烂的人。
于是,我买通司命,下凡历十世情劫,调剂一下口味。
只是,我刚投胎,他就追来了,狗鼻子也没有这么灵吧……
“亲都亲了,你……你想干嘛?”我莫名紧张。
我现在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没有神力加持,妥妥一只砧板上的鱼啊。
他冷笑,“水清月,你加诸在本帝君身上的,这十世,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彻底傻眼。
这位乃是六界之主,天界的司命星君亦受他管辖。
连本带利讨回来,该是怎么个讨法?
……
我战战兢兢长到八岁时,我爹突然被扣了一顶通敌叛国的帽子,帝王下旨将我爹斩首,侯府其余男眷发配岭南,女眷打入娼籍。
被抄家那夜,整个侯府闹哄哄的,无人管我。
我听着郡王府此起彼伏的哭声,望着天上明月,想通了关键。
所谓讨法,原来是将我卖到窑子里,一点朱唇万人尝。
我水清月看似风流,实则洁身自好,直到历劫前,才勉强将初吻“送”出去。
让我去烟花柳地历情劫,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翻箱倒柜找出一根白绫,往梁上一抛,两条小短腿一蹬,悬梁自尽了。
2
第二世,我直接生在了青楼。
我用了无数方法,却求死不得,只成功毁去容貌和一身肌肤。
因长相丑陋,我活到十八岁都无恩客钦点。
老鸨说,我是院里唯一的赔钱货,嫌我浪费口粮,将我关进柴房,活活饿死。
第三世,我是当朝大奸臣的二女儿,庶的。
十三岁那年,父亲想让我替姐姐进宫,我应了。
进了宫,却听闻皇上将我赐给了一个太监,我不堪受辱,吞金自尽。
第四世,我生在宰相府,为了不嫁人,开了本朝养面首之先河。
二十五岁那年,太子求皇上赐婚,娶我为妻。
传闻这个太子极为凶残,亲手将几任太子妃凌虐致死。
我想了想,左右是死,与其被玩死,还不如被赐死。
大婚当日,我把家里养了十年的面首挡箭牌也带去了。
新婚当夜,我溜去面首的房间,于是,成功等来了两杯鸩酒。
我对着面首抱歉地笑笑,一口闷了。
第五世,我嫁给了一个将军。新婚之夜,他领旨北伐。
他出征回来时,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听说是他的白月光,与他青梅竹马。
出于礼貌,我去见了这女人一面,只是我前脚刚走,她后脚流产。
将军说我善妒失德,从此对我不闻不问,我第一次活到了寿终正寝。
第六世,我是王朝最得宠的小公主。
原以为终于能好好历个情劫,却被迫嫁给父皇的仇敌摄政王。
听说此人刀疤脸,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且六亲不认。
他脸上常年戴着一副黄金面具,我被那双眸子看过几次,次次脊椎发凉。
新婚当夜,盖头掀开,我看着摄政王那张与空青帝君一模一样的帅脸,当场嗝屁。
第七世,我是京城第一世家嫡长女,才貌双绝,被封为后。
因为有了心理阴影,进宫前,我命人找来了皇上的画像,与空青一点都不像。
我放心地进了宫,却在洞房花烛夜,被皇上踹下床榻。
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把我腰带系成死结,我不过说了一句他不行,他就将我打入冷宫。
我在冷宫的第三年,大雪飘飞七日不止,缺衣少炭,我不幸被冻死。
第八世,我是京城首富的独生女。
我仗着家里有钱,又无人管我,捏了个身份,日日女扮男装,流连青楼楚馆,赏舞听曲,快活似神仙。
不知哪里出了错,我风流浪荡、身染恶疾的名声一夜之间满天飞。
从此,无人肯求娶,亦无人愿入赘,我孤独终老,也无子女送终。
第九世,我被扔在一家尼姑庵门口,不知父母姓谁名谁。
于是,从小被剃度,皈依佛门,一辈子没见到男人。
第十世,娘亲生我时难产而死,我被扔到乡下寄养。
十三岁那天,我坐在薄薄的床板上,扭头看了一圈:漏风的窗户,发黑的墙壁,阴暗的小屋。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乞丐服——这一生的悲惨已经注定,再无翻盘可能。
最后一世,走个过场吧,早死早超生,我心想。
于是,我走出房门,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深湖。
水没头顶,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缓缓下沉。
肺内空气耗尽,我刚喝了一大口水,就被人托出了水面。
“空……空青?”看着眼前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我目瞪口呆。
3
他单手扣住岸边一块石头,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脸上笑意凉凉,“水清月,投湖自尽,创意不错。”
“呵呵……”我看着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是司水之神,死在水里才叫死得其所嘛。”
嘴上这样说着,我在心里将他痛骂了千百遍。
逼得老娘一心寻死的,不正是帝君您本人吗?
他似笑非笑打量我一眼,“你到人间干什么,还记得吗?”
“历劫啊。”我白了他一眼。
“什么劫?”他声音低沉。
“情……情劫。”说这句话的时候,想起投胎前那一吻,我竟没来由心虚。
“水清月,趁清醒,你不妨好好想想,人间十世,你历的是什么劫。”他嗓音悠悠。
我眼皮子跳了跳,这才发现,十世情劫,我竟全给渡成了——生死劫?!
十世渡劫失败,等着我的将是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他那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是怎么个讨法。
我不过亲他一下,他就要我死个透心凉,这该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我好歹也曾与他携手无数战役,杀妖兽魔兵无数。敢情那些过命的交情,都是假的?
再说,我买通司命,下凡历个情劫,要是有来无回,岂不是亏得血本无归。
还好,第十世还没死翘翘,来得及补救。
我目光落在他脸上,想起了我第六世的摄政王夫君。
与他长得可真像,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可惜了,还没吃到嘴,我就嗝屁了。
这一世,人既然重新落在我手里,怎么着也不能亏了我自己,刚好借他来翻个盘。
“兄弟,商量个事儿呗?”我冲他姨母笑。
他瞥了我一眼,又酷又傲娇,“说。”
“我观你天庭饱满、骨骼清奇,这一世身子借我用用,渡个劫呗。”我咧着嘴笑。
他额上青筋跳了跳,松开了揽着我腰的手。
我失了支撑,再次往水底沉去。好在我水性好,我踩水想要保持浮立——
他一只手覆在了我头顶上,死命将我往水里摁。
“我想起来了,水神刚刚寻死来着,本帝君助你一臂之力。”空青的声音从水面传来。
我:“……”
好个一臂之力,真想把你这只贱臂剁了!
敢情你专程来我面前点醒我,就是为了让我死个明白?
我拼命挣扎,却始终挣不开他的禁锢,又喝了几口湖水。
我如今一介凡人之躯,常年营养不良,骨瘦如柴,这一番折腾早就去了我半条命。
铺天盖地全是窒息,挣不开逃不掉,我看着他还在水下的半截身子,双腿借水之力,牢牢勾住了他的腰。
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我身子一弓,小腿一勾,借力荡到他身边,双臂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再次强吻上他,去夺他嘴里空气……
一炷香后,我成功上岸。
“水清月,我可以答应你。”他半支着一条腿,拿着一张湿帕子慢条斯理擦着脸上的水,“但有条件。”
我缓过气,一骨碌爬起来,“您说。”
“求我。”他目光冷凝如山。
“求你。”我顺坡下驴。
他明显被我噎住了。
“人生最后几十年,好好珍惜。”他冷哼一声,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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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一把扯住了他,放软了声音,“求你~”
他回头,眸光清冽,“诚意不够。”
“兄弟,行行好。”我抱着他的胳膊瑟瑟发抖,“这一世再历不成情劫,水神之位就要易主了,天界就要少了我这么一位英姿飒爽的神仙了,以后天魔开战也没人真心替你挡刀子了……”
他微微一笑,“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应了。”
我还来不及高兴,隔墙传来人声。
听声音,好像是拉扯我长大的李婶,还有一个男人。
“来人了,你要不先回避回避?”我扭头看他。
这十世,我算是看明白了,男女之防在人间有多古板刻薄。
我们哥俩好是一回事,但我要是以天界作风在人间胡作非为,早被沉塘一万次了。
他不置一词,而是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往头上用力一砸。
鲜血顺着他额头流下,留下几道狰狞血迹,凄厉而潋滟。
他将染血的石头抛到角落,脸上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意。
“你!”变故突如其来,我招架无能。
院门处出现了前后两道人影,除了李婶,还有我那久闻难得一见的便宜爹,曲庭安。
“太子殿下,你受伤了?”曲庭安来如一阵风,神色焦急无比。
关怀完空青,他转身将矛头对准了我,“孽障,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袭击当朝太子!”
眼看着一巴掌就要扇到我脸上——
“住手。”空青摇摇欲坠,“曲小姐落水,我救她时不慎被湖石划伤,不怪她。”
脸蛋幸免于难,我抽搐着面皮,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太子殿下舍己救人,真是菩萨心肠。”曲庭安放过了我,转而围着空青溜须拍马起来。
我扭头看向李婶,“太子怎么会来这山野旮旯?”
表婶垂着头,畏畏缩缩,“小姐怕是还不知道,您现在是太……太子妃……”
“我,太子妃?”我瞪大了眼。
在我投水自尽前,怎么没人告诉我?
我要是太子妃,还用得着在某人面前装惨卖乖求渡劫?
她垂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看向曲庭安,他正伏低做小,无比殷勤地要去搀扶空青。
“让她扶。”空青修长漂亮的指尖一指,落在我的方向。
想起这一世情劫所系,我深呼吸,笑盈盈、湿漉漉去搀他。
“兄弟,舍己渡我,这一世委屈你了。”我扶着他往前院走,小声套近乎。
“委屈?”他扭头看我。
我回头瞅了一眼远远跟着的曲庭安和李婶,“你也看见了,我乃女娇娥,这还不委屈?”
他身子一僵,停下了步子,“水清月,你到底什么意思?”
“还装?”我压低声音,“空青帝君不爱女色好男风,六界皆知。我之前女扮男装接近你,不就是为了投你所好?”
“你放心,等回了天界,你要是看上某个公子或仙君,我立马捆来补偿你。”我信誓旦旦补了一句。
他缓缓收回被我搀着的胳膊,“我突然觉得,生死劫和你更配。”
说完,他一甩袖子,走了。
就是脚步有些踉跄。
“太子殿下——”曲庭安快步追去,经过我身边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摸着鼻子,犯懵。
我这么体贴周到善解人意,他生哪门子气?生死劫哪里和我配了?
比起几十年后身死魂消,回归虚无,我更想回归水神之位,长生不灭,寿与天齐。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定了定神,大踏步往前。
我是谁?
名正言顺太子妃!
好歹是朵高岭美人花,也曾让本水神动心万年。
管他是什么取向,这一世,人我吃定了!
未完待续,点赞对催更有奇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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