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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高冷校霸马×真高冷学霸丁

“我的心里有一个永恒的夏天。”

六月的滚烫夏风燎过槐树细圆秀气的叶,今年的槐树开花早,白绿的花一簇簇的悬在绿叶间,有些羞涩的吐露芬芳,氤氲给绿夏缕缕清香。

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是马嘉祺的领地,槐树枝把阳光割的稀碎然后撒在桌上,少年白皙的脸铺就一层光影,耳机里唱周杰伦的《七里香》,槐花的香味好像也在马嘉祺的梦里绵延了七里香。

保持同一个姿势睡的太久,马嘉祺迷迷糊糊睁开眼想换个姿势,却发现自己左腿有点麻。

他“嘶”了一声缓缓抬起头,耳机线被压在手肘下掉落,教室里的声音一下子全都灌进耳朵里。

“……丁程鑫你暂时坐最后一排吧,等考完试老师就会重新安排座位的……”

“你的同桌是马嘉祺,他脾气有点不好,你不用管他……”

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负面评价不是一次两次,但刚刚才醒的马嘉祺此时起床气很足,一听见女班长这话,他登时掀开眼皮很冲的开口:

“我脾气不好还坐我旁边干嘛?”

为新同学介绍班级情况的林婉听到马嘉祺这一声质问顿时愣了,周边有人被声音吸引来目光看戏,林婉有些尴尬,但又确实是自己说人在先,所以涨红了脸半天没憋出来一句话。

旁边的丁程鑫背着包一言不发,如此胶着的场景他也是挂着一副波澜不惊的脸色。

马嘉祺嗤笑了声,正要戴上耳机重新安眠,可下一秒一个什么东西砸在桌上,震的他又抬起了头,这次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看着分量十足的包,而那个叫丁程鑫的新同学冷脸坐下,接着对林婉说了句:

马嘉祺看着他这一系列的装逼行为有点想笑,天生的胜负欲使然,他颇为不屑的冷哼了声,然后又踹了前面人的凳子一脚假装舒展身子伸懒腰。

新来的没看他,正低垂着头收拾桌子里被马嘉祺乱丢的书籍和废纸,旁边的林婉丢下一句“有问题再找我”就快步离开了后排,整个教室里除了丁程鑫收拾东西的声响后再无噪音。

马嘉祺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很久,末了在心里暗自嘀咕了句“长的跟女的似的”,又一次趴下了。

临睡前马嘉祺想把手怼过去,结果却怼到了丁程鑫桌上的书,他缩回来时有几分烦躁,得,以后睡觉都限制空间了。

马嘉祺一直是个不太安分的主,在学校里老师们都嫌,同学们也不太接近他,一个是因为马嘉祺总是臭脸,一个是因为马嘉祺太凶。

新来的这个丁程鑫,马嘉祺刚开始以为是和自己一类人,可当他睡到中午放学后醒来时,他一睁眼就看到熟悉的空荡的教室,以及不那么熟悉的同桌抄写笔记的身影。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丁程鑫的书,文言文的旁边都有红笔注释,笔记做的很仔细也很整洁,字也写的漂亮,看着特别的养眼。

学霸啊这是。马嘉祺在心里想着,但脸上还是摆着张惯有的臭脸,懒懒散散的起身后,他看了眼认真写字的丁程鑫,脑海中忽而冒出个戏弄他的念头。

“喂,新来的,让个道行不行?”

马嘉祺原以为丁程鑫怎么的也会给点反应,可谁知他就像是被忽略了一样,丁程鑫压根动都没动一下,更别提让道了。

十七年人生头一回被忽视,马嘉祺幼稚的像个小学生,直接上脚往丁程鑫凳子上不重不轻的踢了一脚,眼见着丁程鑫被他影响写歪了一笔,马嘉祺蓦然有种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果然,丁程鑫很快抬起头来,一双格外漂亮的眼里带着点不耐望向马嘉祺,看样子好像有点生气了。

“这后面这么宽你过不去?”丁程鑫的语气听着很冷淡。

不知为何,看着他带着薄怒的脸蛋,马嘉祺莫名觉得好玩,于是他又欠儿欠儿的逗他:“过不去。”

一句混账话说的理直气壮。

丁程鑫估计也是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一时间气到失语瞪着马嘉祺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也懒得再和马嘉祺纠缠,气冲冲的起身让开了凳子。

顺利过路的马嘉祺笑的张扬灿烂,本来还有点烂的心情突然又没那么烂了。

这个新来的,好像也有点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丁程鑫都不太搭理马嘉祺。

无论是马嘉祺存心找茬还是找他问正经问题,丁程鑫一概不理,把他当成空气对待。

马嘉祺刚开始还能装不屑不在意扭头睡觉玩手机,但手机总有玩腻的时候,睡觉睡多了也睡不着,所有可以消遣的事情都做了一遭后,马嘉祺没事可做了。

百无聊赖间,马嘉祺慢慢地把目光投在了旁边认真听讲的丁程鑫身上。

丁程鑫坐的很直,校服衬衫穿在他身上很衬肤色,马嘉祺突然又觉得他好白,尤其是脖子那一块的皮肤看起来又白又嫩,还有颗痣,特显眼。

男款的校服非常透,这不止被诟病过一次,连马嘉祺都习惯性在里面套件背心,怕一出汗就贴身子。然而丁程鑫好像不太清楚这一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马嘉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腰线和某处。

看着看着,马嘉祺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马嘉祺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他连忙往四周环顾一圈,发现没有人看自己都在听课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数学老师讲完一个知识点后就让学生们做书上的例题,丁程鑫解的很快,没两下就算出了结果,他不经意间瞥了眼马嘉祺,想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写,结果却看见马嘉祺盯着自己看的眼神。

他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别浪费时间管马嘉祺了,然后转过头继续做下一题。在草稿纸上列了个算式后,丁程鑫正打算提笔计算,但这时,他手旁边忽然塞过来一张纸条,丁程鑫一愣,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伸手接了。

握在手心算完题目,丁程鑫才慢慢地展开那张纸条。不知道马嘉祺是从哪里撕下来的纸,上面潦草的写了几个大字:

看完之后,丁程鑫愣是半晌没反应。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问题,并且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第一次邀请人去吃饭就惨遭拒绝,马嘉祺心里确实是有点不太高兴的。

但没办法,他总不能绑着丁程鑫去吃饭。

连续几个中午,马嘉祺都是自己和几个狐朋狗友出去吃饭,校门外小吃街的饭馆子不知道比食堂好吃多少,马嘉祺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丁程鑫宁愿在食堂啃生白菜都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吃饭。

是讨厌自己吗?马嘉祺不清楚。

听林婉说,期中考试好像快要到了,班上一考试就按照成绩换座位的惯例马嘉祺是知道的,每一次他都交白卷,所以每一次都是他最低,后排的位置也永远都是他的专属。

就是不知道丁程鑫会挑个什么位置。

看他平时都这么勤奋,成绩应该也挺好的吧?马嘉祺有时候会借丁程鑫的作业抄,前面都是明晃晃的一片红勾。

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在马嘉祺心里盘旋个没完没了,以至于他这段时间总是心情不太好,说不上缘由在哪,但就是不舒服。

丁程鑫也不怎么管他,无论他是睡觉也好打游戏也好,丁程鑫往往都不会分给他一个眼神。他性子确实冷,和班上其他人都交流,也没什么朋友,每次放学都是一个人走,看着怪孤僻的。

有那么几次,马嘉祺没有和朋友一起走,而且独自去到地铁站,看着丁程鑫往哪边去,判断他住在哪。

青春期的少年心思复杂又敏感,仲夏的炙热促使其野蛮生长,连马嘉祺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做出了一连串摸不着头脑的行为举止。

难以捉摸的青春,是不耐久藏的东西,而少年的心思,也怎么都藏不住。

昨晚睡的太迟,一早起来时马嘉祺看向手表,时间已经是九点四十,第二节课差不多都要上完。

既然已经迟到,那也不必再着急,马嘉祺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下楼,家里保姆做好的早餐已经转凉,天气太热,马嘉祺没胃口,所以没有动桌上的早餐,直接换上鞋子出门了。

到学校时已经是大课间,马嘉祺经过篮球场时被其他班的几个熟人招呼着打篮球,他刚醒没什么兴致,随口拒绝后就往教室去了。

教室里有点吵,马嘉祺从后门进时一眼就扫到趴在桌子上的丁程鑫,他有点惊奇的看着那人,毕竟从前丁程鑫都不怎么睡觉,今儿个是怎么了?

坐到座位上后马嘉祺才发觉不对劲。

教室里开着空调一点都不热,但丁程鑫后背却被汗给浸湿了,校服黏在他背上贴出蝴蝶骨的形状,裸露出来的脸绯红着,看上去像是生病了。

马嘉祺先是推了他两下叫他的名字,但丁程鑫睡的太沉根本没有反应,见状,马嘉祺有点慌,连忙招呼来一个男同学让他扶着丁程鑫放自己背上,然后一把背起昏睡的丁程鑫匆匆忙忙的往医务室跑。

这一路上收获的目光不少,但马嘉祺无心留意,他有点害怕丁程鑫出什么事,心脏跳动的极快。

来到医务室,校医指挥马嘉祺把人放在床上,然后观察了一下丁程鑫的情况,接着她又让马嘉祺把体温计塞到丁程鑫腋下测体温。

丁程鑫身上很烫,不知道他在梦里梦到了什么,眉头也皱着,马嘉祺坐在旁边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的伸手去捋平他的眉。

掐着表见时间到了,马嘉祺当即把水银体温计取了出来。

看到这个数字时,马嘉祺顿时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那么恐怕丁程鑫今天在那里烧傻了都没有人会管。

医生让马嘉祺把丁程鑫鞋脱掉盖上被子捂一会,等他醒了再吃药,马嘉祺应下了,蹲下身去帮丁程鑫脱鞋,谁知他才刚拖住丁程鑫的脚踝,昏睡的人就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接着下意识的把腿往后缩了缩。

马嘉祺眼神一凛,立马掀开了丁程鑫的裤子,位于小腿肚下脚踝上有一块用纱布和绷带缠住的伤口,此时已经渗了血,马嘉祺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丁程鑫就已经完全醒来了。

“你怎么在这?”丁程鑫皱着眉撑着身子起来问着,马嘉祺站起身来看着他,过了会才说:“你腿上怎么回事?”

马嘉祺的反问让丁程鑫愣了一下,然后他躲避开马嘉祺的眼神,低声回答:“自己撞的。”

听到这个明显就是谎话的回答,马嘉祺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丁程鑫还是在疏远他,这一认识让马嘉祺有些恼意,恼归恼,但他却没有办法打他一顿,只能看着他这表情干生气。

沉默了几分钟,马嘉祺越想越憋屈,觉得自己像是热脸在贴冷屁股,不仅没面子还伤自尊,人丁程鑫压根不在乎他的关心。

想到这些,马嘉祺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他不知道在和自己赌气还是和丁程鑫负气,反正他心里就是很气。

最后马嘉祺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医务室时的脸阴沉的吓人,一句话都没留给丁程鑫。

马嘉祺再也没有和丁程鑫说过话。

即便从前丁程鑫也不是经常和他讲话,但有时候还是会有交流。可自从上次闹别扭后,马嘉祺就绷着张冷脸,打定主意不和丁程鑫说话。

过了两天后,期中考试来了,他们班作为考场得布置,所有的书籍都要搬走。

马嘉祺书少,只搬了一趟就搬完了,待他回到班上时,看到丁程鑫正搬着一打书往储物室走,桌子上还有一堆书。

起码是反复看了十几眼,马嘉祺终究没有拗过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是把那些书抱起来,去的路上他迎面碰上丁程鑫,那人有点惊讶的看着自己,马嘉祺黑着脸装作没看见丁程鑫走的更大步,把那些书一股脑的全丢进了储物室。

后来丁程鑫跟他说谢谢,马嘉祺戴着耳机装听不见,但心里却像是炸开了什么似的,烫的他心脏都要蜷缩起来。

期中考试一共考三天,马嘉祺的考场在最高层,那个考场里全都是学渣,马嘉祺的周围也有很多“老相识”,他刚进考场,就有不少人嬉皮笑脸的喊着“马哥”,马嘉祺应了声,握住笔坐在座位上盯着黑板发呆。

他刚刚路过丁程鑫的考场时看见他了,丁程鑫正在和林婉说话,马嘉祺本来只是无心经过,但却听到林婉问丁程鑫要不要和她做同桌。

那么一瞬间,马嘉祺忽然就有种无力感往心底蔓延而上,包覆的他喘不上气来。

对啊,丁程鑫成绩那么好,马上就要坐到前面去了。

而他,马嘉祺,成绩烂人也烂,脾气不好爱惹事,后排永远的常驻,丁程鑫肯定不会愿意和他坐在一起吧。

越是想这些,马嘉祺就越是烦躁。

可即便是烦躁,在试卷发下来时他还是在心里暗暗的卯着一股劲,不管看不看的懂,他都拿起笔疯狂的写。

考完最后一门试的下午,马嘉祺收拾好自己的考试用具踏着夕阳的余晖往外走。

他今天还是没有和朋友一起回家,潜意识驱使他去地铁站,明天就要换座位了,他还是想看看丁程鑫。

这条偏僻的路马嘉祺本来并不熟悉,但跟着丁程鑫走了几次后也差不多记住了路线。

丁程鑫就背着包走在前面,马嘉祺始终和他保持点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

而走着走着,眼看着就要到地铁站了,丁程鑫突然就在一个巷子旁停住了。马嘉祺不知道他停下来做什么,但几分钟后,他就看到几个吊儿郎当的人从巷子里出来了。

那几个人马嘉祺都认识,是隔壁职中的一群混混,总是喜欢勒索低年级的学生,这次他们居然还找上了丁程鑫的麻烦。

马嘉祺想都没想,松了松衣领后马上就跑了过去。

他走到丁程鑫身边时刚好听见为首的男生在对丁程鑫说:“丁程鑫,还不肯道歉?”

马嘉祺皱着眉上前,在那一众人的目光中大大方方的搂住了丁程鑫。

为首的显然也认识马嘉祺,怔了下后很快发问道:“马嘉祺,我们处理私人恩怨,能不能别捣乱?”

马嘉祺笑了声,说:“什么私人恩怨?我能听听吗?”

“这小子不识抬举,前几天把我们李哥打伤了,我们也没想欺负他,就是让他跪下来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后面有个黄毛回答道。

闻言,马嘉祺低头看向丁程鑫,问:“你打人了?”

丁程鑫抬眸看了过来,不知为何眼里好像蒙了层水雾般,看的马嘉祺心下一颤。他说:

马嘉祺回想起前几天他脚上的伤,又问:“腿上的伤也是他们?”

问到这,马嘉祺也差不多明白了,他更加强势的将丁程鑫护在自己身后,然后直视着为首的红毛,语气很强硬的说:“两个选择,要么这事直接完了,要么我和李明再打一架,输了我替他道歉。”

为首的红毛也蹙起眉,“马嘉祺这人你谁啊?至于这么护着吗?”

马嘉祺下意识握紧了丁程鑫的手腕,极其认真的回应他:

红毛不想惹马嘉祺,这小子打起架来不要命,更别说马嘉祺家里还有个有钱的老子,根本惹不起,听到马嘉祺都这么说了,他不耐的看了一阵,最后还是走了。

等到人都走没影后,马嘉祺终于放下了握着丁程鑫手腕的手,身后的人面色晦暗不明,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马嘉祺看。

“你刚刚……是随口说的?”丁程鑫迟疑的问他,马嘉祺却看着他有点想笑。

他一开始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丁程鑫看,过了好久之后,马嘉祺才一把将丁程鑫推到墙上,俯首便亲了过去。

夏日的傍晚,街道两侧的梧桐树披着晚霞,渐晚的夜色里,少年的唇滚烫,他吻的入神。

期中考试在考完后的第二天就加班加点的统计出来了,红榜上丁程鑫的名字位于前茅,马嘉祺的名字也不再是垫底,好歹上升了十多名。

班主任向来雷厉风行,成绩刚出来就组织所有学生到外面排队准备换位,丁程鑫抱着自己的书包,被老师叫到了前面排队。

林婉在丁程鑫后一名,她颇为期待的看着丁程鑫,面带笑容的问他:“丁程鑫,你考虑好了吗?我们坐第一排最中间怎么样?”

而丁程鑫看了眼队伍后面那个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男生,轻轻的笑了一下,说:“对不起了,我还是想坐原位。”

林婉愣了,问他为什么,丁程鑫却笑而不语。

老师开始按照名单挨个叫人,丁程鑫排在首位,一进去便目不斜视的迎着窗外所有人的目光走向了最后一排。

然后就是其他同学陆陆续续选座位的时间。

听到这个名字,丁程鑫抬起了头看了过去,只见马嘉祺也一如既往的迈着懒散的步子往丁程鑫的方向走来。

他坐下来后,丁程鑫低下头开始看书,马嘉祺却靠近他耳畔,低低的问他:

“丁程鑫,为什么不坐前面?”

丁程鑫悄悄看他一眼,也低声说:

“夏天还有很长,我想和你一起度过。”

“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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