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虎v气压不够是不是没力的

  在刚过去的本届北京电影节上,展映单元的《 泰坦尼克号》,掀起了一波不小的回忆潮▼

  今年是《 泰坦尼克号》上映20周年,作为大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的代表作之一,这部影片令杰克和露丝的爱情深入人心,也令泰坦尼克号的故事广为人知。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真实的泰坦尼克号,不仅与西方有关,还与6名幸存的中国人有关。它的身上,有一段隐藏了100多年的秘密。

  今年5月,一部名为《 六人》的英国纪录片的部分内容,将在中国大陆地区上映,为观众揭开这段尘封的往事。去年,这部纪录片的预告片在互联网上播出,已吸引上千万次点击收看。

  1912年4月14日深夜,泰坦尼克号,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巨型轮船,在它的第一次航行中撞上冰山,于次日凌晨2点20分沉没于北大西洋海面,超过1500人遇难,仅705人获救。

  《 泰坦尼克号》留影

  据上海《 申报》在1912年报道,当时在船上共登记有8个中国人,灾难来临时,其中2名死在冰冷的海水中,6名死里逃生。

  然而,等待他们的并非是生的愉悦,他们即将面临一场长达100年的“污名化”行为。

  《 泰坦尼克号》的最后,当船沉没时,电影中展现出来的,是船上秩序井然,妇孺优先入艇逃生,乐队镇定自若,不断演奏乐曲,船上乘客尽显高贵刚毅之气。

  电影《 泰坦尼克号》剧照▲

  其实早在电影之前,泰坦尼克号上“让妇女和孩子先走”的“绅士举动”就流传甚广。

  然而,真是这样吗?

  就此,中国社科院程巍研究员通过翻阅当年海量的媒体报道,写了一本书:《 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佬”》,揭开这种印象其实是由英国媒体有意造出来的。事实上,此次海难全部七百余名生还者中,男子占了一半,而美英男子又在其中占一大半。按舱室的档次来看,头等舱生还率是62%,二等舱48%,三等舱25%。

  《 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佬”》(程巍著)▲

  根据一名西方幸存者的说法,当时处于一片混乱,所有人都争相恐后地上船。

  那么这种“绅士印象”又是从何而来?

  答案是,英美媒体的联手炮制。

  泰坦尼克号属于白星公司,虽注册为“英国皇家邮轮”,但公司实际掌控者是美国摩根财团掌门人),希望更多的人可以提供信息。

  而随着探访调查的深入,这6名中国人和他们后代的故事,才刚刚揭开帷幕。

  泰坦尼克号上的8名中国人(含2名遇难者),不应该一直背着被丑化的罪名。一百多年前,欧美白人社会盛行种族主义,对中国人普遍持以偏见。今天,真相已经浮出水面,应该还他们一个公道!(转载)(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脑抽产物,别认真,认真你就输了

穿越梗,全员向,女主沙雕有点A

似乎是被我惊愕到极致的模样给逗笑了,他露出些许戏谑的笑意:“怎么?很惊讶?”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点完我又发觉不对劲:“你怎么……你怎么会……”

“这我就不清楚了。”甚尔勾起我的一缕头发卷在手指上,“不过我倒是记得,在我忘记你之后,你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么看来,你早就打算离开了?嗯?”

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留在那个时空。

尽管,那段时光令人眷恋,可是,我不属于过去,我也不能放弃这个未来。

“……这是最好的办法。”女孩垂眸看不出情绪,“甚尔先生,你也明白,在你的过去里,我不应该出现。”

甚尔眯了眯眼睛,他搂着我腰部的手逐渐收紧,语气逐渐发沉:“所以,你就想着不辞而别?”

擅自地来了,把他周遭的一切都变了个样,又不声不响地离开。

说来可笑,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家伙居然会这么在意这个小丫头负责……

我低头不语,以此作为抵抗。

彼此对峙良久,甚尔率先软化了口气,放开了我,一只手抚了抚我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嗤笑一声,挥手走出了厨房:“赶紧给小崽子们做饭吧。”

我的嘴唇翕动着,声音不大,但甚尔超强的听力应该可以听到,但他还是转过头,挑眉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小孩都会来帮忙你还好意思闲着?进来切菜!”

小孩都在帮忙你还好意思闲着?进来切菜!

这个瞬间,仿若穿越了十一年的时光,再次重演。

甚尔心情很好似的挑起嘴角,慢悠悠地进来拿起菜刀:“来了,切什么啊?”

“我们回来了。”津美纪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抽了抽鼻子,“哎呀,好香啊。”

“回来了?”我从厨房探出头,“辛苦了,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好了。”

“手艺真好!”津美纪笑着走进厨房,一看到甚尔,顿时愣了愣,“父亲?”

甚尔从来没进过厨房做过菜,别说来帮忙了。

津美纪捂住嘴巴,表情一言难尽。

当甚尔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伏黑一看到他,嘴角就抽搐了几下:“父亲,你那是什么打扮?”

想象一下,一个肌肉发达的猛男身上,套着一件画风完全不同的浅色碎花围裙,那会给人的眼球造成怎样的冲击?

“噗……”我切了伏黑他们刚刚买回来的辣椒调酱料,闻言忍不住喷笑一声。

甚尔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对伏黑无所谓地耸耸肩:“未来小妻子的特殊癖好,没事儿。”

厨房里沉默片刻,传出菜刀狠刺在案板上的声音。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厨房,一抹布糊在他的脸上:“伏黑甚尔!你又乱讲话!!”

这家伙!十一年了还这么不正经!!

伏黑黑着脸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进厨房:“我帮你打下手。”

津美纪头疼地叹了口气:“父亲,不要这么欺负惠的同学啊。”

甚尔看着厨房,不知道在想什么。

“父亲的话你不要太在意,他一直都是这个德行。”

伏黑把盘子擦干净摞在一起,我叹了口气,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现在伏黑也叫他父亲了啊。”

“什么?”伏黑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你之前不是……噗!!”我用力一咬舌尖,差点见血,心道好险好险,差点说漏嘴,幸好悬崖勒马,“没事没事……”

伏黑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自己沾着水珠的手。

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良久,明明是自己的手,为什么现在看来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侧过头看着女孩站在水池边洗刷的模样,只是一件普通的家务事,她的神情却是专注的,手上的动作娴熟。

这个样子……也很熟悉……

突然,心头传来一阵悸动。

眼前一片恍惚,他的身形晃了晃,忍不住扶着流理台保持平衡。

肩膀上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头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违和感都开始聚集。

一声呼唤,突然在脑海里一连串地炸开。

惠,你帮我把这些菜择一下好吗?

初次见面,我是樱庭缘。

伏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总算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我,我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你没事吧?赶紧出去等着休息一下,我把饭盛了就来。”

说着,我挽起袖口,拿起饭勺准备盛饭,突然,身后贴上一片温热。

一双手从身后紧紧抱住我的肩膀,令人颤抖的呼吸贴着耳边吞吐,我手里的饭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还没从“伏黑犯什么病了”这个想法中清醒过来,就听到他低沉的声线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

“哈?伏黑你没事吗?!你叫我什么啊!”

我被他的这个称呼搞得面红耳赤,其实这不太符合我的风格,如果突然被他喊做姐姐,我大概会毫无压力地占他辈分上的便宜。

但现实完全不是这一回事,是因为语气的缘故吗?

“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伏黑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之前这么叫你的话,你会笑着回应我的。

我僵硬地转过头,就对上伏黑意味深长地眼神。

仿佛再说——没想到吧?我想起来了。

这对父子是在开外挂吗?!!!!

为什么都想起来了?!!

甚尔倚着门框,目光沉沉地看着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的我们:“年轻人,多少克制一点吧?”

伏黑抱着我的手没有松开的迹象,甚至还越抱越紧,对上甚尔的眼睛不知道在较什么劲。

我用力拍了伏黑一下,低呵一声:“松开!津美纪还要吃饭呢!”

伏黑抿着唇,我无奈缓和了语气:“惠,听话。”

他的身体动了动,服软了似的松开了我。

一顿饭吃得我消化不良简直要积食,满脑子纷杂的思绪缠绕成一团,剪不断理还乱。

“嗯……”津美纪担心地看着我,“小缘,你没事吗?”

“……没事。”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没滋没味地嚼了起来。

伏黑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动作自然地拿起我的碗帮我夹了一筷子天妇罗,又推到我面前。

咀嚼的动作顿时停住,我不得不混着菜汁梗着脖子把食物咽下去。

我没有错过他眼里的一抹促狭。

他在模仿十一年前我给他盛汤的样子!

我狠狠地啧了一声,闷闷地端起被子灌了一大口饮料。

不料,下一刻,女孩突然瞪大眼睛,杯子“砰”的一声落到桌子上,里面的液体尽数泼洒出来,顿时,浓郁的酒香顷刻飘散开来,她捂住嘴巴,呛得咳嗽不止,眼角泌出生理性眼泪。

“啊……”甚尔晃了晃自己的小酒杯,露出怪异的笑容,“倒错了啊。”

可我什么怒吼都叫不出来,喉咙火辣辣的酒液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我的意识,一会儿的时间,我的眼前一片晕乎。

我抵着桌子,扶住晕乎乎的头,不禁暗骂伏黑甚尔人渣!

伏黑也没想到甚尔会偷偷给我喝酒,他赶紧扶住我的肩膀,不动声色地瞪了他一眼。

“父亲!”津美纪也有点生气了,“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吧,小缘是个女孩子,喝酒什么的明显不适合她啊!”

“抱歉。”甚尔毫无诚意地敷衍着道了歉,点了点我的额头,“丫头,还好吗?”

女孩昏昏沉沉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甚尔挑了一下眉,看来是真的醉了啊。

伏黑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皱了皱眉:“我……”

“我送她回高专去好了。”

津美纪看着他,眼中的疑惑更甚。

甚尔起身就要拉女孩的手臂,伏黑环住她的肩膀,警惕地看着他。

突然,女孩撑着桌面,勉强站了起来,她扶着头晃了晃,道:“抱歉,麻烦甚尔先生了。”

伏黑有些讶异地看着她,就算是喝醉酒,以她的性格,断不可能让甚尔送自己回去。

但是女孩的脸几乎全都隐没于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一如他从未看清她的内心。

夜间的明月照亮了本该漆黑的街道,虽然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但是从家家户户里渗出的喧闹冲散了冷清的气氛。

“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一杯倒?”甚尔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沉默不语的她,“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闻言,女孩抬起头,那双金瞳中清明依旧,完全没有醉酒的迹象——

“你真的觉得我是一杯酒就可以放倒的?”我嗤笑一声,“太小看我了吧。”

坦白说,刚刚喝下酒的时候,我的确不适应,不过,这是因为这具身体从没有接触过酒这一类的东西导致的,可是,我可不同。

虽说不上很能喝,一杯倒是不至于的。

“那你还敢和我单独待在一起?”甚尔危险地笑了起来,“不怕我做什么?”

我淡定地摊手:“你忘了津美纪说了什么吗?”

甚尔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津美纪在我们出发前拉着甚尔百般叮嘱甚至是告诫。

“我想问问你,”我走到他旁边,低声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忘记我是吗?”

甚尔低低地笑了一声:“差不多吧,反正,我一直都觉得,应该会有个小丫头过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照顾好那两个小崽子,但是,一直没人过来这么做,直到现在……”

他的语气越说越不对劲,我听着觉得有点怪异。

怎么感觉他在说一个抛夫弃子的渣女?

不过,他的话让我一直没底的心有了一个猜测。

在我穿越到十一年前的时候,其实是灵魂形态,甚尔那一刀损伤了我的灵魂,导致除忆术没有完全施展开。

而且,当时是由遗神施展的,大范围除忆术,要不是这样,仅凭当时的我,是做不到这些的。

甚尔因为对一切咒术都有一定免疫性,所以最先想起来,至于伏黑……

可能是他一直带着的那两只小玩偶。

要是这样的话,五条他们……

五条悟最强的称呼,可不是空口白话。

如果甚尔都想起来了,那五条恐怕也不远了……

夏油也有回想起来的迹象……

我甚至有想从此浪迹天涯的想法。

刚刚装醉跑出来,也是为了逃离伏黑和甚尔之间莫名的低气压。

我深深叹了口气,突然,我撞上了甚尔坚实的后背,鼻子一阵痛麻。

还没回过神,甚尔突然转身,他抬起我的下巴,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

甚尔注视着我的脸,不知想到了什么事,勾起嘴角贴近我的脸,轻声道:“变漂亮了不少。”

“……”我鸡皮疙瘩直接冒了出来,“你这话说的像老父亲一样,你当爹当上瘾了吗?”

“呵呵……话说回来,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距离,有点危险吗?

是因为酒精磨钝了我感官吗?我竟然没发现现在我们只有一拳距离了。

“我……”我的喉咙有点干涩,“我曾经,会因为你稍微靠近而心生警惕,那是因为你身上长久不散的那种杀意和颓然的戾气。”

“甚尔先生,不只是我一个人,十一年的时光,会改变很多。”

我想退开,他却箍住我的肩膀,眸光沉沉地落在我的身上。

不……我突然清晰地意识到,他其实没变。

“伏黑甚尔,你抱着我的学生,干什么呢?”

我一愣,赶紧挣脱甚尔的桎梏退开两步,看清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高大修长有点过头的身影。

五条难得没有穿那身咒术师的制服,而是一身休闲便服,他也没有戴着眼罩,而是戴着那副纯黑的墨镜,乍一看就是一个好看的普通青年人,一双蓝瞳直直地看着我,我莫名觉得这种目光很熟悉,突然,他粲然一笑,对我张开双臂:“缘,过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正儿八经地喊过我的名字,为了显示出莫名的亲密,一定会叫我“小缘”。

而“缘”这个称呼是……

仿佛回到了十一年前,那个朝气蓬勃却又傲气逼人的男孩在我们完成任务后,站在阳光下对我挥手。

啊呀,五条也想起来了哦!

多多点赞和评论啊啊!!!

  今天(2022年9月28日)是著名化学家亨利·莫瓦桑(Henri Moissan)诞辰170周年。作为法国第一位诺贝尔化学奖得主,莫瓦桑的成才道路十分坎坷,经历过许多困难和危险,最终成果丰硕并享有盛誉。然而在他逝世后,他的一些成就也受到质疑,甚至有人认为他在1906年不光彩的夺取了原本应属于门捷列夫的诺奖。那么,莫瓦桑取得过哪些重大成就,又是如何在激烈的诺奖竞争中胜出的呢?让我们一起走进莫瓦桑传奇的奋斗历程。

  1852年9月28日,莫瓦桑出生于法国一个并不富裕的犹太人家庭。他的母亲是裁缝,父亲是铁路公司的雇员。少年莫瓦桑非常好学有上进心,但由于家境贫寒,中途辍学进入了小镇的一家钟表修理店工作。普法战争后,莫瓦桑来到巴黎的一家药房当学徒,并开始了解一些基础的化学知识。期间,有一位误服砒霜的男子跑来药店大喊求助。就在大家惊慌失措的时候,莫瓦桑临危不乱,赶快让病人服下一些吸附剂和催吐剂,最终成功挽救了男子的生命。随后,巴黎的一家小报以《“起死回生”的药店学徒》为题报道了此事,这让莫瓦桑一度在当地小有名气,但药房的舞台对于天赋出众的莫瓦桑还是远远不够。

  1872 年12 月,莫瓦桑迎来了人生的一次转折。经好友介绍,他离开药房进入了法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在馆长弗雷米(Edmond Frémy)的实验室担任助手,自此开始正式走上科研道路。共事一段时间后,莫瓦桑的潜质得到了著名无机化学家德布雷(Jules Henri Debray)的赏识。德布雷劝说莫瓦桑,想要从事更高层次研究,一个正式的学位是不可或缺的。

  于是,早已中学辍学的莫瓦桑凭借对化学研究的热情,一边在实验室工作,一边重拾课本学习拉丁语等中学课程,全力以赴准备自考。1874年,他在22岁时终于获得了中学毕业证书并通过了大学的入学资格考试,并且在同一年完成了第一篇研究论文,研究课题是关于植物的二氧化碳和氧气代谢。1877年,他又通过考试,获得了大学毕业证书。

莫瓦桑的学位证书。图源:参考文献2

  之后,莫瓦桑在巴黎大学药学院继续从事研究。受德布雷教授的影响,他的兴趣开始逐渐转向无机化学,并且完成了《论自燃铁》的研究论文。在28岁时,他获得了巴黎大学的博士学位。

  这对于贫寒出身的莫瓦桑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荣誉,而且博士毕业后,他已经可以通过在研究所授课来获得丰厚而稳定的收入了。然而,莫瓦桑的人生目标远不止于此,他乐于不断挑战自我,期待能解决重大的化学难题。

  如果有一种物质能够腐蚀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那么用什么容器才能装它呢?这原本只是一个用于思辨而假想出来的悖论,却成为百年前的化学家们在研究氟元素时所面对的真实挑战。

  早在十六世纪,德国矿物学家阿格里柯拉(Georgius Agricola)就发现一种特殊的石头,可以使很多矿石在熔融时变得更加容易流动。其后,人们取“流动”(flow)之意,将这种特殊的石头命名为萤石(fluorspar或fluorite)。

萤石的主要成分为氟化钙(CaF2),纯萤石是无色透明的,但杂质常使其成为彩色的矿物。图源:作者拍摄于中国地质博物馆。

  1771年,瑞典化学家舍勒用曲颈甑(一种原始的蒸馏烧瓶)加热萤石和浓硫酸的混合物,发现得到的液体居然把容器玻璃瓶给腐蚀掉了。他十分吃惊,称这种腐蚀性极强的液体为“萤石酸”。

  1810年,法国科学家安德烈-马里·安培 (André-Marie Ampère)提出,这种“萤石酸”可能是氢和一种与氯类似的元素构成的。而后,被誉为“无机化学之父”的汉弗里·戴维 (Humphry Davy)基于fluorspar一词将这种当时未知的元素命名为fluorine(氟),其中的“-ine”是氯、溴等卤素都有的后缀。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早在门捷列夫出生之前,化学家对元素已经有了部分归类和元素周期律中“族”的模糊概念。戴维准确预测了氟元素的性质,但作为电解反应的高手,他却并没有能从氟化物中得到纯净的单质。他发现电解氟化氢溶液,只能得到氧气。换句话说,只是其中的水被电解了,而且电极在实验中被严重腐蚀。

  法国著名气体化学家盖·吕萨克(Joseph Louis Gay-Lussac)也被氟化物所吸引。1809年,他把氟化钙与硼酸混和加热,试图制备纯的“氟酸”。实验的结果却意外地制成了一种所谓的“氟酸气”。后来证明,这种气体是硼的氟化物,即氟化硼(BF3)。吸入含氟气体曾给盖·吕萨克带来过巨大痛苦,但他还是安然活到了72岁。与他同时代的很多科学家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的健康在氟分离实验中受到了严重损害,更有一些人因此早早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现在我们知道,氢氟酸是氟化氢气体的水溶液,具有很强的腐蚀性,玻璃、铜、铁等常见的东西都会被它“吃掉”。另外,氟化氢和氟气都有剧毒,所以对于没有橡胶手套、没有塑料容器以及防毒设施的近代化学家,研究氟化合物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19世纪化学家们前赴后继分离氟的故事,为后人留下了一段悲壮的历史。“死亡元素”也逐渐成为氟的代名词。

  莫瓦桑在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老师弗雷米曾是盖·吕萨克的学生,所以莫瓦桑很早就了解氟元素以及分离氟时遇到的危险。然而,他不但没有退却,反而下定决心一定要攻克这一难关。 

  在1880年获得博士学位后,莫瓦桑很快把自己主要的研究方向转向氟的分离。起初,他根据戴维提出但未曾尝试过的路线,让氧气和氟化磷发生反应,希望借助氧与磷的巨大亲和力将氟置换出来。但几次试验后,他发现产物并不是预期的单质氟,而是氟氧化磷(POF3)。他意识到氟的活泼性可能远大于氧,通过化学反应制取单质氟并不现实。

  之后,他转换思路,开始循着前人电解法的思路继续探索,但他也遇到了与当年戴维同样面临的难题,电解含水的氢氟酸只会生成氧气,而无水氢氟酸并不导电。经过多次尝试,莫瓦桑发现掺有氟化钾(KF)的氢氟酸可以导电。可惜,电解时阳极仍然没有气体逸出,而昂贵的铂金电极却被腐蚀了好几个。莫瓦桑又想到,降低温度也许能抑制氟的反应性。于是,他将电解液放入-23°C的氯甲烷(methyl chloride)冷却剂中,还改用了更为惰性的铂铱合金电极进行电解。然而,他依旧没有看到氟气的踪影。

  莫瓦桑失望地拆卸仪器时,发现玻璃塞被腐蚀了,塞子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粉末状物质。他敏锐的意识到,这是氟气与玻璃塞子发生化学反应的结果,也意味着只要把玻璃器具换成惰性材料就可能发现氟。经过一番苦思冥想,莫瓦桑将不与氟发生反应的萤石加工制成螺旋帽取代了玻璃塞。这一次,一股未知的淡黄色气体终于从阳极冒了出来。经过进一步测试,莫瓦桑发现这种气体极度活泼,遇到硅时就能燃起耀眼的火光,由此他相信这正是人们苦心寻找的氟气。此时距1810年安培提出“萤石酸”中含有新元素,已经有76年之久。

莫瓦桑分离氟所用的设备画像(1887)。图源:参考文献4

  值得一提的是,莫瓦桑在当时还只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年轻科学家。法国科学院在得知他的发现后,为了确认实验的真实性,指定了一个由三人组成的审查委员会。当三位专家第一次来观摩他的实验时,电解装置竟然出现了故障。专家们只好安慰莫瓦桑后,匆匆离去。经过几天的努力,莫瓦桑找到了实验失败的原因,失误发生在氟化氢纯化的过程中也损失了很多氟化钾,所以不能导电了。在添加氟化钾后,莫瓦桑的实验终于在专家组的见证下获得了成功,氟气的发现也得到了科学界的充分认可。

  莫瓦桑提出的方法可以用于工业制氟,而氟气又可以作为原料,制备出更多新颖的化合物。如今,我们已经拥有超过60万种含氟化合物,氟原子的引入常常可以给一个原本平淡无奇的分子带来独特的物理、化学和生物活性,因此氟化物在生物医学、材料科学甚至核武器研发中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而这一切,皆起始于百年前莫瓦桑的研究突破。他撰写的《氟及其化合物》一书,也成为探讨氟元素及其化合物性质的开山之作。

  虽然在单质氟的提取中,利用低温降低反应速率是成功的关键,而莫瓦桑的另一项重要成就却与高温密切相关。促使他研究高温化学的动因,还要从人造金刚石说起。

  金刚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钻石。“钻石恒永久,一颗永流传”,因兼具美感和稀有性,钻石自古以来就被人们奉为至宝。然而,当科学家无意或有意地烧掉好几颗价格不菲的钻石后,人们终于发现“高贵”的钻石与“低贱”的石墨在化学成分上别无二致,都由纯净的碳组成。

一颗切割后的钻石与其中的碳原子排列结构。图源:参考文献6

  莫瓦桑认为既然金刚石由碳构成,应该也能由碳制得。但与制取氟气不同,金刚石的制备是一个全新的领域,几乎没有前人的经验可循。莫瓦桑只能先做一些大胆的设想。起初,作为氟化学的延续,他曾想利用分解反应将碳氟化合物中的氟除去,并在分解过程中让碳原子有序地排列成正四面体,从而获得金刚石,但并没有成功。

  恰在此时,矿物学家查理·弗里德尔(Charles Friedel)在法国科学院作了一个关于陨石研究的报告,提到铁陨石中包含有很多细小的金刚石晶体。弗里德尔的报告带给莫瓦桑新的灵感。他设想,如果人为模拟陨石的形成过程,是否也可以产生金刚石呢?

  他计划把铁熔化成铁水,再把碳投入熔融的铁水中,然后把渗有碳的熔融铁倒人冷水中。铁在急剧冷却收缩时内部压强会迅速上升,从而模拟出一种高温高压的环境。最后用酸溶去铁,就可能拿到金刚石晶体。这个设想在当时看来,既科学又美妙。

  1892年,莫瓦桑将电能引入化学实验室。在用石灰筑成的耐火炉中,以碳为电极形成强电弧时,就可能获得3000℃以上的高温,正好可以用于人造金刚石的研究。然而,相比于先进的加热方式,他的检测方式却非常粗糙。根据当时的实验记录,莫瓦桑认为只要满足不溶于酸、燃烧释放二氧化碳、看起来又闪亮这三个条件,就认为物质里有金刚石。根据这样粗略的判定标准,莫瓦桑几次宣称已经获得了微小的金刚石,只不过晶体太小,因而难以观察。于是,他督促助手按照自己构想的方案一次又一次的优化实验参数。1893年2月,当莫瓦桑和助手用酸溶去铁后,终于在残留物中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希望之星”—— 一颗/M/Moissan_Henri/MoissanHenri-/watch?v=WndM6FUQCGY

  3.葛业静,以身赴险的化学斗士:亨利·莫瓦桑,自然辩证法通讯,第43 卷,2021 年11月: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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