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荣牛肉丸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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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言论仅代表个人立场,部分事件日久渐忘,全凭个人记忆撰写,如有不当,请多海涵。 我忘了我来这所本科院校是初衷是什么了。 所以当别人问我,为什么跨半个中国读一所二流本科。我会微笑且自信地回答:“我想趁年轻看看外面。” 其实心里多加了“的姑娘”三个字。 当时分数出来,过二本线才一分。这种分数让我一直想要我考上大学的爹四处奔走,求名师指导填志愿。我心里想着,这个垃圾分数,有得上就不错了。我并没有打消他的想法,坐在车后座兜风思考了一下午人生。最后一个在据说拥有“专业二十年填志愿”理科老教师那里求得四个学校,可我是文科生啊! 老先生大笔一抖,我拿过来一看,得嘞,我在心里全划掉。回家后,我翻开填报志愿书看小说似的走马观花,剑走蜻岭,在楼暗花明处找到这所学校。它在安徽只招三个专业,汉语言文学,历史学,地理科学。我的天,这三门我都喜欢。立马按顺序写上,又觉得,历史学也不错,放前面吧,又觉得这样对地理科学不公平。抛硬币也只有两面。最后机智的我用抓阄决定了顺序,汉语言文学、历史学、地理科学(事实上,四年后来看,专业就业率的高低情况跟我抓阄的答案如出一辙)。 那时候年轻啊,好多事情都无所谓,觉得有书读比没书读好。年轻人哪会什么未雨绸缪,懂得未雨绸缪的人失去了多少人生乐趣。对不起,我的毛病是强行自圆其说。 反正我的大学就是鬼使神差地一路向南。 如果说北京大学是北京人的大学,复旦大学是上海人的大学,那我的大学应该是潮汕人的大学。 学校里的语言种类有潮汕话、客家话、白话、标准普通话、平翘色不分普通话以及l、n不分普通话。在这种多语言交流的学校,我很荣幸且且乐意学习了潮汕话、客家话、白话分别问候对方辩友及其全家的词汇。那一句“丢雷楼谋”更是无比亲切,每当我一说出口,朋友们都被我感动得哈哈大笑。当然,我的语言天赋不仅限于此,当我说出“叼惹米之别”,客家人惊呆了纷纷要求跟我绝交。当我说出“麻卖批”的时候,我的四川重庆朋友们也惊呆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孜孜不倦地学习并没有白费。我还弄懂了,原来有的河南人不偷水井盖,原来有的山西人不挖煤也是那么黑。潮汕地区是指潮州、汕头,揭阳,并没有汕尾。海陆丰是海丰和陆丰,是分开的。 说到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我们12级中文系原本有49个男生,有一个转去了经管系,但没什么关系,不影响我说这49个人的性格迥异。个人觉得最帅的是一班的柏良,瘦削高冷型。上选修课都是我吐槽,他听着跟着笑,多余的话都不说。但是感觉他全身笼罩着一点忧郁,简直能杀死姑娘。我暑假实习留校,他考研留校复习。半夜三点我无心睡眠,开门站在走廊吹风,看到他宿舍还亮着灯,忍不住微信调戏他,“还不睡?在复习?””嗯,你也不是?”“我不是啊,我要听你讲故事。”“讲什么?”“如果不介意讲讲为什么分手呗,不愿意就算了。”他晚回复我大概三十秒,“没有什么故事可以讲。”那我也说晚安,没有故事。那一瞬间我觉得这人真帅,我要是姑娘非得被他迷死。超级嫉妒柏良,因为我是那种没有脸也没有才华只能在心里“我就不上我就逼逼”的人啊。 还有从大一迷茫到大四的山西煤矿老板赫叔,高举“戒烟”这面大旗四年,“复吸”无数次;汕尾牛肉丸书记翁桦林,如果他没有牛肉丸,他在我们心中的地位会下降一半;中文系邱老板,创业四年,活力无限,睡眠质量超级好,是一个超级努力的人。还有帅比永成做模特做主持,最尴尬的事情就是你淘宝想买的那件衣服的模特是你同学,简直高下立判,自惭形秽到同款都不敢买;嗜酒如命会吹笛子的阿军,跟我一样热爱中文;淡水服务业龙头老大赖官廉,年年篮球赛受伤,华康骨科医院VIP,实习跑电视台,也学会了吞云吐雾的本事;还有四年一推门就能看到一直吃同一家外卖看A站嘻嘻笑的老莫,他拥有随便受伤的玻璃体质;深圳水果大亨林立新一年上过的课屈指可数,他总结出补考比较容易过的神套路;致力于在深圳有一套房的理想上的李展煌在卖房道路上越走越远;认真的彭蒙和水木能在这种宿舍待下去我也挺心疼的;前大学生艺术团团长承炜要增肥,轻飘飘的,太瘦了;炉石狂魔家业跟柏良一样低调,超级帅;还有热心的建民,我记得四年前他比我先到隔壁宿舍没多久,就跑过来问我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俊森一天到晚喊着“可以哦~”和“我都算好了。”;立耿上课讲话的快速模糊发音法只有我能勉强听懂;阿豪和世勇是好基友,眼神里都是暧昧;恭越除了能投三分还超级会煮菜勾搭妹子;打球顶死人、名字超级帅、电动丢三辆、在校妻管严的冷南羲;球感超好的闷骚黑哥俊城;养仓鼠丢了好几只的街舞王子、不是踢足球“吃饼”的穆勒的牟乐;感觉自己说不完了,一口气黑了太多人,不敢再写了。反正我觉得中文系的男生都挺怪的,就像一锅大杂烩,我都亲口尝过,真好吃。 我们男生虽然少,但是玩得很嗨。作为大吃省的学子,“吃”这方面在宿舍生活是不可不谈的。自从吃过潮汕牛肉丸之后,我潜意识里觉得其他的牛肉丸都是面粉做的,觉得电影《食神》里的某些画面并不是凭空捏造。毫不夸张的说,我们有强烈的想去新东方拜师学艺的理想愿望,毕竟几个糙汉子花一个钟做五菜一汤然后相互沉默不语用十分钟吃完的经历非同一般。 在宿舍炒菜打火锅已经不稀罕了,我们也习惯了吃着吃着,李展煌大喊一声”等一下!我夹点送给小花(他女朋友)!”;习惯了翁桦林在六个人、八个鸡翅的极端恶劣情况下吃到两个鸡翅的神秘加减乘除;习惯了虽然八分熟,但是不夹到碗里就再也见不到的烫菜;习惯了赖官廉煲的一级靓汤和腊味饭;习惯了他们吃啥都要夹点胡椒粉调味的怪口感;习惯了赫叔服务员般无微不至不求小费的服务。我们逢年过节就要搞一桌,冬至吃汤圆,新年吃饺子。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毫无疑问,我包的饺子,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在这四个寒冷的寂寞寒冷冬天里,我们无数次围坐在一起,在小小的圆桌上为一块肉钩心斗角。就连14栋后山火灾那一天晚上,我们还在宿舍天台吃烧烤。我系前团总支书记翁桦林在要给木炭生火开烤的关键时刻,放下心头对烤肉的思念,亲赴火灾现场作场外指导。一个钟后他回马枪杀回宿舍楼顶,长叹一口气,盘腿席地而坐,夹了块烤肉放入嘴里嘟囔着说到:“火真他妈的大,我们低调点。”众人在天台玩小火吃烧烤、看后山起大火烟朦胧的场景我毕生难忘。 除了吃就是喝了,总有人会喝醉发酒疯。波波喝醉了酒开始唠嗑,跟你说个不停。赫叔醉了就喊着不行了不行了要睡觉了。官廉喝醉了就直接躺在地上睡觉。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哪一个喝醉了难过不是因为心里住着一个女孩呢?所以如果以后遇到这样的,我建议直接一耳光把他抽醒,“你养鲸鱼呢?继续喝!” 话说回来,标题是中文系,那么上课就是必须要谈的一环了。 既然我选了汉语言文学,那就厚着脸皮说我对文学还是有一点点点点灵性的。当我知道这个专业很多同学是被调剂的,我并没有觉得这个专业怎么怎么样。我每次会自豪地说:“第一志愿,汉语言文学。”不为什么,只是单纯的喜欢。因为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不计后果决定的大事。因为喜欢,所以从来没有挂过科(当然在中文系挂科挺难的)。汉语言文学顾名思义嘛,我们学汉语、学语言、学文学。 我记得教现代汉语的老师名字叫李立林。这个名字很魔性,它可以绝杀绝大部分长江中下游学生。当时在教拼音理论,我从来不敢读老师的名字,很害怕一读出来老师一怒之下挂我科。因为我们长江中下游普通话读出来的是,你逆您。 我记得教古代汉语的张青松老师,喜欢在黑板上写个甲骨文或者大纂或者小纂,然后炫耀似的问到:“同学们,这是什么字啊?”每当无人答出,他便骄傲地揭示答案。治学严谨的张青松老师上晚课三节课,每次要等到锁多媒体的阿姨来催下课还意犹未尽迟迟不肯离去,导致我们脑补了一段老师和阿姨的“十点、之约“故事。后来古代汉语换成出站博士后刘志生老师教,我从第九周就再也没去过他的课。那天看到新闻,读到“江西高校现’美女机器人’上课”。我一下就想到了按部就班上课的刘志生老师,我心想这算什么!我们学校的机器人做的就跟真人似的,还会点鼠标放PPT,且说着“你们怎么不做笔记啊!”诸如此类的语音提示呢!哦,毕竟刘志生老师的主业是律师,副业是老师,我们就别要求这么苛刻了。 我记得雪弟老师的基础写作课从来不按书讲,整天扯些“怪力乱神“,还要问我信不信。经过一年的熏陶,把我从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陶冶成为一个唯心主义拥护者(开个玩笑)。雪弟老师为人亲切,有次我在上课,他打电话来跟我商谈小小说事宜。因为在课堂上,看到陌生号码的我突然一懵,接起电话就很冷漠地说一句“干嘛?”,老师也愣了两秒,然后直接说事情,最后挂电话前跟我说以后要与人为善,不要这么冷漠,我真是哭笑不得,挂了电话我又发了信息补一句道歉。因为雪弟老师的影响,我静静地看过云和雨;我在玉兰花开放的季节深呼吸;我抚摸过每一朵花瓣;我拥抱过那一棵老树;我用心听过雨天的蛙叫;我仔细观察过树叶的纹路。雪第老师的基础写作课把我的枷锁除去,让我真正做到了”我手写我心“。 我记得杨凯毅老师的古代文学课上对于文学人物形象的独到分析。什么《氓》里面的女子与男子其实不一定有婚约关系,相当于现在的男女同居,在当时简直就是男盗女娼;什么《陌上桑》里面的秦罗敷是春心萌动的富家小姐,是心机婊;《孔雀东南飞》的刘兰芝是古代性格刚毅的女权主义者,是自己要回娘家不是被赶回去的;《有所思》里面的女子是被宠坏坏的小公举;司马迁是一个四处搜刮小道消息再自己脑补进行艺术加工的不靠谱的二货;秦始皇焚书坑儒是为了国家利益,而且十分敬业,累死在工作岗位上。杨凯毅老师上课跟洗脑一样,下课你不去回味下原著,就感觉他说的是完全正确的。他是一个有道骨的人,就像道家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治那样。他教会我什么是“不可尽信书“,教会我对事物有自己的思想以及态度。 我记得马原课的张闯老师,因为年轻且平易近人,我们称呼他为闯哥。他是思政部的主任,他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把思想政治课教得引人入胜的老师,比思政部其他的老头实际多了,上他的课不想逃课且欲罢不能。闯哥喜欢打破常规,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他监考马原,开考五分钟,“想要看时间的同学可以拿出你的手机,我就说这么多,你们懂的。“巡考发现后,闯哥还去跟他们理论一番,然后回头对着考场说:”没事,继续用,我罩着你们。“那一刻,闯哥就像上帝说了一句“要有光”,于是天亮了。 闯哥这个人极爱演戏,曾经把我拉上台合演一出碰瓷,当时我就被他浮夸的演技吓傻了。他上课讲了许多为人处世的方式,揭露了很多社会黑幕。我问过他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社会主义国家要上政治课?答曰:“落后就要挨打呀。”我也很认真的思考过,“闯哥,我们学的是哲学吗?”闯哥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说到:“不是,我们学的是思想,这种东西还称不上哲学。”他说领导有一次听课,听完很生气,“你们这些老师上课不革新啊,我当初上学就是这一套,二三十年了,还是这么教!”闯哥当时表情欲哭无泪,跟我们说:“外行人不懂,政治这东西,定了基调就不能改了!改了要乱套啊!”我上他第一节课以为他只是一个叛逆的哲学系博士,直到他受邀参加国际哲学联合会在雅典主办的第23届世界哲学大会(这个会议是当前哲学学科最高级别国际学术会议),我当时就给跪了。他教会了我如何深层次思考,如何去多角度看待一件事情。他告诉我只有当你有足够的知识去武装自己,你才能装完逼就走。最后说一下,他的污点在于发明了拍照点到这一贱招,还有考试使用专用稿纸,一人一张,没来上课的人连作业补都补不了。 我记得教心理学的黄少柏老师,他夏天也戴个帽子,穿着长袖衬衣,肢体语言及面部表情表现力十分丰富。最重要的是,他是谜一样的男子,坚持板书,一大段一大段地写到汗如雨下;他不介意学生逃课,说这是他们个人价值观的选择;他上课的讲义就是几张简单的图纸,却能激情澎湃的讲上三节课。医学、生物、化学、文学各科知识都有涉猎。“教学是为了让学生体会到学习的乐趣,书是自己要用心才读的进去的,考试是别人让我们考的。“他很平静地说到。大三下学期的期末,他送荔枝给教过的学生们,每个宿舍十斤。那一天,我们又再记起这个汗流浃背写板书的敬业老师的背影。 我记得大一上现代文学三十年,冯爱玲老师讲到朦胧诗人,讲到舒婷,讲到《致橡树》。放了一段经典电视剧《相思树》中吴秀波深情朗读《致橡树》的片段。 “这年头,诗人都死了。” “尚洁是不是因为这破诗离开你的。” “到今天,我明白了,现实跟梦想的确有差距。“ “到今天我也没做成诗里那棵树,但这首诗我还是喜欢。”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是啊,这年头诗人都死了。嗯,都死了。 我记得代廷杰老师的课上,他把张枣的诗——《镜中》读了三遍。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他停顿一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同学们,写得真好,真好。有没有感觉?嗯?那好,我再读一遍。“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下来……“ 如此反复三遍,我坐在后排。向来不喜欢读诗的我,默默地跟着读了三遍。真好,真的。 我记得同学在颜敏老师的生活美学课上做了次饭,然后讨论美食和美学;我记得可以在李艳老师的课上说不知道或者瞎编乱说,剩下的她帮你圆;我记得说话像打仗一样的杨锏老师,那个说“柚子什么?柚子什么?”就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的杨锏老师,那个一年四季长袜加洞洞鞋的大西北糙汉子;我记得炫酷的曹国安老师擦完黑板很嫌弃地信手把破黑板擦甩出教室门外,然后写满板书再默默走出教室门把黑板擦捡起来的不羁;我记得我上过一门《宠物犬的鉴赏与养殖》的选修课;我记得《大学生养生》课下课后,仙风道骨、长发飘逸、步履轻盈的体育系老师说我骨骼清奇,帮我按了按手上的穴道,让我至今以为自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我再也不用早起伴着头脑混沌踏着铃声进教室了;我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又一本正经地逃课了;我再也不用背雨果、易卜生、托尔斯泰、左拉、卡夫卡、艾略特、波德莱尔、车尔尼雪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些拗口的人名了;再也不用想狂飙突进运动是什么了;再也不会去问张爱玲创作的问题了;再也不用管现当代文学那些大作家们做了些啥事了。可是有时候还想被老师点名回答一个问题,然后自作聪明地反驳夏老师的观点,还想跟同学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思维碰撞。 老师说,我们中文系的学生学风好,比较踏实,其他系的太浮躁,一天到晚想着怎么赚钱,未来的希望在中文系。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中文系的老师真的太有内涵了,张口就来地漫天胡侃,一会扯这本书一会扯那本书,太浪漫。一个佛洛依德精神分析法讲了四年,贯穿我的大学。文学理论讲,基础写作讲,外国文学讲,美学讲。只要是个复杂的文学人物形象我们都要去分析下,然而我到现在我都不敢说我懂一些皮毛。美学老师花了两节课讲“美”是什么,可是我现在每到所谓的“学术讨论”关键时刻都要去百度一下“美”的概念。我想啊,我们踏实的原因是我们学的都是理论啊,没学成很难去唬人。就像老师都是术业有专攻,肖主任研究民俗学,伍仕昭老师研究王国维,冯爱琳老师研究张爱玲。都是在等啊等啊,等那一天他们研究的对象热潮来。所以啊,我们中文系的学生就是“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嗯,那样我们也可以去想着怎么去赚钱了。 中文系看着很美,就像彩色的泡泡,轻盈梦幻,让你忍不住想靠近,想去摸摸那些彩色的气泡。但是当你真的靠近的时候,有人要你研究花式吹泡泡的方法,泡泡为什么会飘起来,为什么阳光下的泡泡是彩色的,你就会很烦。每次遇到没营养的课,一抬头环顾左右,除去睡觉和旷课的少数,很多同学都在阅读。海明威,汪曾祺,沈从文、巴尔扎克,路遥等等等等陪伴了我们中文系的学生,真的轻盈梦幻。如果说我们中文系的学生真的活在梦里,那就让我多梦几年不要醒。 哦,说了太多,忘记谈我们第一段谈到的姑娘的问题了。 都说了,我的大学是潮汕人的大学,那姑娘也都是潮汕地区的偏多。我也觉得潮汕雅姿娘好啊,又靓又听话。林墉在《姿娘,潮州的》说到:“我不敢看轻外地人如何称呼女人,但对于潮州人用姿娘来称女人,却觉得分外有韵味。”潮汕姑娘大多是温柔的,以前有论文研究过潮汕地区妇女地位的问题,现在拿出来说绝对不是引战的行为。潮汕姑娘们是典型南方姑娘的代表,“重男轻女”的整体风气导致潮汕女人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可能是传统来的吧,她们的心地十分善良,大多都如水温润。一般你拜托她们的事情,她们都会帮忙。偶尔会遇到几个很强势的潮汕姑娘,虽然嘴上很倔强,心里还是很软的。嗯,我觉得把潮汕姑娘单独拿出来讲无异于是引火自焚。所以我补充说明一下,客家姑娘也不错,广东的姑娘都不错呢…… 大学学到了什么不重要,而是这四年我真真切切地活在这个地方。很多年以后我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消遣时间和耐心。我可能不再为喜欢一双鞋而踏遍万水千山穿旧它;不再因为喜欢一本书而字字揣摩爱不释手;不再因为喜欢日出而熬夜去等待每一天都循环往复的火球;不再因为想去一个地方也要踏破铁鞋遇到它。 毕业季啊,曾经无数次幻想穿上学士服拍一拍装逼的照片,现在只想能在学校多呆一会。毕业就像失恋,我却觉得没有好好爱过你。毕业季就是告别季,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开心地合照,却绝口不提工作与未来,就像是你没来上课,有人会帮你答“到”的默契。 我是一个相信宿命论的人,相信蝴蝶效应的巨大影响。我从来不后悔我走过的路,因为一想到如果我在之前的某个岔路口做了相反了选择就可能会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我就恨不得把现在攥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愿意松手。朋友,你从来不知道我多么珍惜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会知道吃菠萝蘸酱油、饺子加花生酱的味道;我不会知道原来早茶可以吃这么精致;我不会知道原来校道边那么香的是玉兰花;我不会知道海边并没有那么干净和浪漫;我不会知道原来惠东是一座只有摩的的城市;我不会知道淡水服务业这么繁荣…… 这个道理我不知道从哪一天起突然就知道了,很多你以为很熟的人,可能这次见面就是最后一次了,可能此次告别后,有生之年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见面。你以为遇见是因为世界很小,而我在乎的世界很小是因为遇到。我珍惜每一个认识的人,因为我啊,走遍了万水千山才把你寻到。 所以何必生气呢。 前面就说了,未雨绸缪的人会失去很多快乐。一口气写完这么多,发现离2016年6月——我的毕业季还有大半年。我从大四的第一天起到现在,把这篇回忆缝缝补补,看一次就恍惚一次,伤心得不行。 所以人吶,还是不要未雨绸缪了。 祝君前程似锦,勿忘心安。 来日方长,有缘再见。 2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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