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里的亚瑟和白起谁更强我说的是背景不过亚瑟那把剑好像挺厉害?

先定一定调子,乐毅总体来说不如白起——

乐毅和白起都是两个非常杰出的军事家,虽然三国时代的诸葛亮常常自比管仲和乐毅,而且对白起的评价也颇有意思,他评价白起说“白起长于攻取,不可以广众”,意思就是说白起这个人擅长攻城夺地,但是不擅长管理民众,简单来说就是白起没有管理之才。

诸葛亮的口气还很大,这句话的完整评价是这样的:

老子长于养生,不可以临危难。商鞅长于理法,不可以从教化。苏、张长于驰辞,不可以结盟誓。白起长于攻取,不可以广众。子胥长于图敌,不可以谋生。尾生长于守信,不可以应变。王嘉长于遇明主,不可以事暗主。许子将长于明臧否,不可以养人物——《论诸子》

当然了,有点才华的人都喜欢持才傲物,关于诸葛亮对其他人的评价在此不作探讨,大家见仁见智。那么白起和乐毅谁更厉害呢?在我看来,乐毅要逊于白起。这是为何呢?因为乐毅确实帮助燕国强大,但归根结底,乐毅只是一个军事家,而不是政治家,而且他当时在燕国主要是负责军事这一块,并不负责经济和政治。

再者就是乐毅一生战功不多,就只有一次攻打齐国的经历,此外就再也没有其它战功可以借鉴,而白起则不同,可以说是战功赫赫。下面我分两个层面来探讨一下两人的差距。

谋略和能力方面我把白起和乐毅都定位为军事家,实际上查阅两人的经历就会发现,白起和乐毅都是偏才,都是在军事方面有优秀的建树,但是在经济以及政治改革方面并没有什么成就,相比之下诸葛亮倒是一个全才级别的人物,这也不难怪他谁都能点评一番。

先来说白起,白起是秦国人,他出生的时候秦国就已经非常强大,这是和乐毅不同的地方,乐毅进入燕国的时候,燕国刚刚发生子之之乱,而且还被齐国浑水摸鱼,差点答亡国。所以乐毅进入燕国的时候燕昭王为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舞台。

相比之下,白起则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他的出生年月不详,大概是秦惠文王时期出生的,这个时候的秦国早已经在秦孝公时代经过商鞅变法变得强大起来,所以白起的出现更像是锦上添花,而乐毅的出现对燕国来说则像是雪中送炭。

如白起就是因为商鞅的“军功爵位制”被提拔上去的,从秦昭王十三年(前294年)开始,白起在秦国担任左庶长一职,在秦国军功爵位中属于第十级,而且还是掌握有实权的。可以说白起上升的很快,这必然和他过人的能力有关。

次年,白起就完成了自己的首秀,一举击溃韩魏联军,斩首二十万,白起因此一战成名。

其明年,白起为左更,攻韩、魏於伊阙,斩首二十四万,又虏其将公孙喜,拔五城—《史记·白起列传》

所以到第二年的时候白起直接被提拔为大良造,没过几年就被封为武安君(能抚养军士,战必克,得百姓安集,故号武安),这几乎是火箭般的提拔速度。当然了乐毅也不差,到了燕国之后直接被拜为亚卿,后来又升为客卿,但是与乐毅不同,白起都是通过自己的实力向秦昭襄王证明了自己。

长平之战是白起的高光时刻,一举消灭赵军40万,当时白起本来可以继续长驱直入,有可能提前灭亡赵国。但是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幺蛾子,就是宰相范雎受到赵国贿赂,因此阻扰白起的建议。也因为这件事导致范雎和白起从此不合。

正月,皆罢兵。武安君闻之,由是与应侯有隙——《史记·白起列传》

可以说当时白起面临一个非常尴尬的局面,就是手里没有权力,如果他有权力的话,自然可以继续一鼓作气的进攻赵国,根本不必等到第二年再发起邯郸之战。与此相比,乐毅却不同,他手里有权力,譬如五国伐齐以后,当时其它四国的军队都撤走了,只有乐毅继续率兵追击,这是燕昭王赋予他的权力。

诸侯兵罢归,而燕军乐毅独追,至于临菑——《史记·乐毅列传》

试想如果当时白起也拥有这样的权力,想必他还将有更加精彩的表现。因此可以说乐毅的出色是因为燕昭王为他提供了足够的表演空间,相比之下白起却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毕竟上面还有一个宰相在压着他,这就让他的能力受到极大的限制。

但从后面白起的表现来看,如秦昭襄王发动攻击赵国都城邯郸的战争后,白起就劝告秦昭襄王说:

“邯郸实未易攻也。且诸侯救日至,彼诸侯怨秦之日久矣。今秦虽破长平军,而秦卒死者过半,国内空。远绝河山而争人国都,赵应其内,诸侯攻其外,破秦军必矣。不可。”

后王陵果然大败,可见白起的谋略远在乐毅之上,而且白起一生从未打过败仗,可以说他“战国四大名将”的名头实至名归。相比之下乐毅虽然在五国伐齐中也表现出非常精彩的能力,但是却有瑕疵,如他明明已经打下了齐国全部的领土,只剩下最后两座孤城,但他却采取围而不打的策略,明明可以靠武力征服,但是他偏偏要收获对方的民心。

当然了,另一种观点认为乐毅之所以不打这两座孤城,是想要向天下人展示燕国人的仁义之举,如《乐毅论》中就说:

若乃逼之以威,劫之以兵,则攻取之事,求欲速之功,使燕齐之士流血于二城之间,侈杀伤之残,示四国之人,是纵暴易乱,贪以成私,邻国望之,其犹犲虎。既大堕称兵之义,而丧济弱之仁,亏齐士之节,废廉善之风,掩宏通之度,弃王德之隆,虽二城几于可拔,覇王之事,逝其远矣。然则燕虽兼齐,其与世主,何以殊哉?其与邻敌,何以相倾?乐生岂不知拔二城之速了哉?顾城拔而业乖,岂不知不速之致变(哉),顾业乖与变同,由是言之,乐生之不屠二城,其亦未可量也。

不管乐毅是怎么想的,新上位的燕惠王对他不信任,而这也恰恰说明,白起没有更大的作为,就是由于手中没有太大的权力。诸葛亮说白起“不可以广众”其实不太准确,毕竟白起的定位首先就是一个将军,一个军事家,他所需要的履行的职责就是为国家打赢战争。

从这个角度来看,诸葛亮未免有吹毛求疵之嫌,实际上观察乐毅一生的经历也会发现,乐毅并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和白起一样同样是一个军事型人才,他帮助燕国振兴主要是军事方面,但并不包括经济、政治。

所以史书上基本没有写乐毅到了燕国之后,帮助燕国做了一些什么贡献或者改革措施,可见乐毅最多只是帮助燕国训练军队,再加上自己能力过硬,所以打赢了和齐国的战争。因此话说回来,恐怕乐毅的能力连诸葛亮都比不上。

人品方面诸葛亮更喜爱乐毅而不是白起恐怕多少是受到两人风评的不同导致的缘故,白起长平一战坑杀40万赵军,这让他的名声多少有些不光彩,对此白起自己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临死前感慨说“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阬之,是足以死”,但白起毕竟没有犯过什么罪,所以你看他死了以后,秦国人都很可怜他,说明大家还是认可他的为人。

相比之下,乐毅的名声要比白起好很多,虽然他最后被迫流亡赵国,但是并没有帮助赵国做危害燕国的事情,因为当时齐国复国,燕国也损失惨重,假如这时候乐毅倒戈,恐怕对燕国来说更是灭顶之灾,但是乐毅没有这样做,这恐怕也是诸葛亮欣赏乐毅的一点。

昔乐毅走赵,赵王欲与之图燕。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大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况燕后嗣乎!’

毕竟像诸葛亮后来对刘备的忠心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讲究忠义仁信的人,所以这种人格方面的趣味相投导致了诸葛亮更加喜爱乐毅而不是杀神白起。当然了,白起的人品也是不差的,他也有自己的底线,譬如秦昭襄王数次强行要求他前去邯郸替换王陵,但是白起就是不答应,难道他不知道不答应是什么结果吗?

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他大概率也知道如果自己前去攻打赵国的话,恐怕并没有多少胜算,如果长平之战是对赵国的第一次毁灭性打击,那么邯郸之围则是要灭亡赵国了,白起深知错失第一次机会以后,如果这时候去进攻赵国,恐怕只会引来赵国的拼死抵抗。

秦王闻之,怒,彊起武安君,武安君遂称病笃。应侯请之,不起。於是免武安君为士伍,迁之阴密——《史记·白起列传》

所以他宁愿被秦昭襄王赐死,也不愿为自己的军事生涯添上一笔败绩。

总体来看,白起和乐毅的人品、能力都是不错的,优秀的,但是总体上来说,白起的能力要强于乐毅,他是“战国四大名将”之首,其能力与孙子、吴起可以相提并论,虽然乐毅和他都位列武庙十哲之一,但是显然乐毅有名不副实的嫌疑。

宋代时白起被踢出了武庙十哲,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杀降,所以名声一直不太好。当时宋太祖赵匡胤在武成王庙里看见白起的塑像后,就说:起杀已降,不武之甚,何为受享于此?于是,白起就被踢出了十哲,相反乐毅因为对燕国很忠心,因为这一点得以保留。

但是平心而论,从能力上而言,乐毅显然并不够资格位列武庙十哲,总之说一千道一万,不管是战争经验、生平经历以及战绩来说,显然乐毅和白起都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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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符文?是力量?是权力?

不,这是一场游戏,一场野心与欲望的游戏。

既然是游戏,必然有游戏的规则。

曹操想做的,就是那个制订游戏秩序的人。

然而,阻碍实在太多太多:人间界的守护者夫子和他的稷下学院,不知踪迹的太古魔导姜子牙,最强帝国大唐和它的统治者……

他不得不一边思考着如何打破游戏秩序,一边扩张势力。很快,狡诈与野心大放异彩,不仅收揽了神秘的佣兵组织“龙”,连挡在前路的战神吕布也死于他的计算与阴谋。

但这样太慢了。支配这个世界的,是机关术和魔道。要打破这两者的秩序,还需要新的力量源泉。

契机出现在沧海之滨,血族之王徐福自东瀛扶桑归来,为卷土重来谋求合作:若曹操愿提供战俘建立血族大军,他将助其统一三国。

曹操却表示,自己想成为血族。

徐福发出了低哑的笑声,他认为曹操已经被自己展现的力量迷惑,终究会成为芈月那样受自己操纵的傀儡。

然而转化为血族后,曹操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制造意外名义下的屠杀,将通晓机关术与魔道,却不愿为自己效力的好友蔡邕及其一族全部置于死地。

蔡邕所收养的卑贱野兽,则被疯狂蒙蔽双眼,反倒投效了曹操。至于幼小的蔡文姬,她的天才也将在成人后为其所用。

朋友什么的,就是用来出卖的。

他大张旗鼓依据蔡邕的研究寻找上古遗留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他探寻到东风祭坛的所在,并将大军派往赤壁时,所有人都以为其意图在于统一三国,感受到危机的吴国和蜀国结为盟友。联军将全部注意力投向东风祭坛。殊不知这只是一招障眼法。他谋划的是更为惊天的阴谋,也是计划中颠覆人间界秩序的第一步。

敌人什么的,就是用来玩弄的。

离东海不远的小岛上,徐福精心雕琢着继白起之后又一得意之作:曾震撼整个大陆的战神吕布,正在秘密重生。这才是曹操真正的杀手锏。徐福沉浸在鲜血进化的艺术中,却忘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真理。

队友什么的,就是用来垫背的。

是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仅要统一三国,连虎视眈眈的徐福,也将被一并剿灭。如果计划成功,血族之力将完全为曹操所独占。

  在城里放火的当然是取虑的县右尉鲍文,乘众人不备从城墙上溜进城里后,虽然王兆马上就派人阻拦,可鲍文毕竟抢先一步,城下的取虑官差士卒也还来不及知道城上发生的事,没能及时帮着王兆的人拦住鲍文,发现情况不对的鲍文一路狂奔,又是翻墙越院又是钻小巷抄小路,费了不少的劲后,不但躲过了试图阻拦自己逃走的王兆手下,还躲过了王兆派来抓自己的秦军士卒。

  再接着,在已经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别无选择的鲍文为了自己,当然只能是选择叛变投敌,抢先一步逃回自己的家中,火速召集家中下人宣布决定反叛,然后一边派人联络自己的族人,让他们也带着下人仆役帮着自己造反,一边毫不犹豫的领着家人在城内四处纵火,制造混乱接应少帅军攻城。

  鲍文出身于取虑大户这个优势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虽然事发突然,然而收到了鲍文派人送来的消息后,与鲍文荣辱与共的族人们还是纷纷起事相应,不是带着家中仆人上街寻找鲍文会合,就是直接纵火作乱,让城内守军顾此失彼,无法全力围捕鲍文等人。所以项康和少帅军的将士们才能在城外看到城内四处火起,城上的取虑守军也因此士气受挫,军心受到严重影响。

  当然了,如果没有外人接应,在事前几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鲍文和他的族人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迟早都是全部束手就擒的下场。但是没办法,少帅军已经在同时发起了攻城,攻势还相当的凶猛,取虑守军腹背受敌,当然也就没办法集中力量收拾鲍文和他的族人,再加上城中火起,百姓混乱堵塞道路,所以即便到了少帅军将士冲上城头的时候,鲍文等人依然还在城里和取虑守军四处躲猫猫,还抓住机会,又点燃了两座民房,给城里增加了更多的混乱。

  再接下来情况就比较简单了,乘着城上守兵军心混乱的机会,蚁附得手的少帅军将士接二连三的冲上城墙,成功占据大片城上阵地的同时,又尝试着向东门城楼发起进攻,即便没有得手也牵制住了城楼一带的敌人,正在城下撞城的少帅军将士乘机奋力推动撞木,成功撞开了城门,城外的少帅军将士欢呼着潮水般涌入城内,彻底敲响了取虑秦军覆灭的丧钟。

  有地利在手都挡不住少帅军的冲击,少帅军大队从城门杀进城内后,士气低迷的秦军当然更加不是对手,聪明的赶紧放下武器投降,不聪明的乱哄哄的逃入城内深处,根本没有几个士卒真的舍命作战。而更糟糕的是,王兆和吕垡等取虑秦军的主要将领同样无心抵抗,城门刚被撞开,王兆最信任的心腹吕垡就第一个拔足逃命,王兆收到消息后也是马上收拾珠宝细软,领着几个同乡家人逃向惟一没有受敌的取虑西门,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组织秦军士卒死战,秦军群龙无首,当然也更加不是少帅军的对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少帅军如果再不能一举拿下取虑城,简直就是连乌合之众这四个字都得被污辱了,首先率领大队入城的少帅军将领晁直仗着熟门熟路,带着军队先是直扑官寺,轻而易举的拿下官寺后,又马上分兵去取粮仓、县库和马厩等城内重地,再等项庄带着少帅军的第二支大队杀进城中时,晁直都已经亲自带人杀回了自家,亲手一刀剁掉了敢给自己戴某种帽子的放荡老婆。

  与此同时,见情况不妙,被少帅军偏师攻打的取虑南门守军主动打开城门,放下武器向少帅军偏师跪地投降,项声亲自率军大举入城。取虑西门的守军看到王兆开门逃走,更是直接一哄而散,眨眼间就逃得干干净净。城里的秦军预备队同样是迅速的土崩瓦解,士卒不是直接放下武器投降,就是直接逃回家中躲藏,只有少部分家中城外的秦军士卒从西门逃出城外,正式开战还不到四个小时,少帅军就成功拿下了取虑全城。

  已经有过拿下下相县城的经验,项康这次接管取虑当然不再象上次那么手忙脚乱,进城后第一件事就是组织人手扑灭城内余火,控制取虑四门,第二件事则是张贴榜文安抚百姓,同时严令众军禁止扰民,加强对县寺、粮仓和县库等城内重地的保护,此外又重点保护县寺里的各种档案文书,方便将来治理取虑,有条不紊的接管取虑全城。

  最后,还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城里的秩序才初步恢复稳定,项康也这才住进取虑县寺,清点这次攻城大战的收获损失,结果初步统计的结果当然让项康笑歪了嘴巴,少帅军总共才阵亡了还不到一百人,竟然就抓获了超过六百人的秦军俘虏,缴获几乎完整无损的取虑粮仓县库,还有一百余匹战马,以及大量的武器辎重。

  这还没完,还有让项康惊喜的事,采纳了降将鲍文的建议,当天就派人查抄了王兆的住所后,少帅军将士竟然从王兆家中查抄出了一万多金和许多的绸缎布匹。而消息报告到了项康的面前后,正在为军用不足犯愁的项康也顿时笑歪了嘴巴,骂道:“狗官!果然是狗官!竟然贪墨了这么多的民脂民膏,本少帅今天替天行道,一定要把你这些赃物黑吃……,哦不,一定要把你这些赃物还给取虑的父老乡亲!”

  “王兆这个狗贼,究竟是怎么贪的?”曾经同样给大秦朝廷当过县令的周曾也是有些瞠目结舌,惊讶说道:“我以前都已经不算是个什么太清的官了,取虑的人口钱粮也一直不及下相,可我的全部家产,竟然还不到这个王兆的一成,这个狗贼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在取虑聚敛起这么多的钱财。”

  “不奇怪,越穷的地方官越富。”穿越前同样不是什么好鸟的项康当然不象周曾那么大惊小怪,只是有些遗憾的说道:“只可惜没抓到王兆那个狗贼,不然把他押到城里当众斩首,倒是可以给取虑的黔首百姓出口恶气。”

  “他跑不了!”周曾冷哼说道:“县令丢失县城,最轻也是斩首问罪,姓王的就算可以逃到其他的暴秦城池,也照样是死路一条!别说泗水郡的郡御史只是他的远亲,就算是他亲爹,这次也保不了他!”

  项康笑笑,正要再和周曾说些什么,不曾想门外却有亲兵进来,向项康单膝跪下,抱拳拱手说道:“启禀少帅,我军斥候在城外拿住了一名男子,那人自称是僮县县丞严械的心腹家人,有机密书信想要呈献给少帅,人已押来,请少帅发落。”

  “机密书信?”动耳肌原本已经蜕化了的项康一下子竖起了耳朵,想就不想就喝道:“快,把来人请上来,好生对他说话,不许惊吓!”

  亲兵领命而去,旁边的周曾却是满脸的糊涂,说道:“僮县的县丞严械?他派人来和我们联络做什么?”

  “亚叔,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项康笑道:“这个时候僮县的县丞严械派人来送信,当然只有两个原因,一是看情况不妙准备投降,二是假装想要投降,想用诈降计耍点什么花样了。”

  “可那个严械不太可能向我们投降啊。”周曾语出惊人,说道:“我知道他的情况,僮县城里任何人都有可能向我们投降,惟独这个严械,最不可能向我们投降啊?”

  “为什么?”项康赶紧问道。

  “因为这个严械是秦王后人。”周曾沉声说道:“我曾经听僮县的县令顾毕说过,这个严械的高大父(曾祖父)的父亲,就是秦国大名鼎鼎的公子疾樗里疾,秦孝公的幼子,本姓赢,遵古礼三代分家改姓,先是以封地樗里为姓,改姓樗里,后来受封严君,他的后人又以他的封地为姓,改为姓严。严械是樗里疾的后人,身上流淌的是赢氏血脉,论辈分也和现在的暴秦皇帝胡亥同辈,是始皇帝的远房堂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主动向我们请降?”

  项康张口结舌,万没想到主动寄书与自己联系的僮县县丞严械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背景,也不由惊讶说道:“难道说,是来诈降用计的?可是不对啊,他严械的身份来历就算没有亚叔你说,我只要稍微花点力气也可以打听到,他应该非常清楚这点,怎么还敢派人跑来诈降?”

  周曾摇头表示不知,这时,严械的心腹家人也已经被亲兵请到了堂上,项康忙暂时把严械的身份背景放到一边,好言问起了严械家人的来意,结果严械的家人还真拿出了一道书信,恭敬说道:“少帅,这是小人家主的亲笔书信,他知道暴秦无道,覆灭已在旦夕,少帅你首举义兵,立誓推翻暴秦,重兴大楚,正是顺天应人的正义之举,有意想向少帅你献出僮县城池,向少帅你投降,请少帅接纳。”

  “还真是来请降的。”项康有些傻眼的接过书信,展开细看时,见秦始皇的远房堂侄严械在书信果然是请求向自己投降,说什么他也对秦二世的残暴统治十分不满,知道秦二世的倒行逆施必然会导致秦朝覆灭,不愿逆天而行,决心向自己投降献城,只不过严械又担心部下不服,所以想先和项康取得联络,约定联络信号,在少帅军兵临僮县城下时悄悄打开城门,接应少帅军拿下僮县。书信的最后,则是严械的亲笔签名,还盖上了僮县县丞的印章。

  仔细看完了这道怎么看都有些象是诈降信的书信,项康心中难免更是狐疑,干脆直接向严械的家人问道:“贵仆,如果本少帅知道的消息无误的话,你的家主严械严县丞,应该是秦孝公的后人吧?他身为秦王后人,怎么会决心向本少帅投降?”

  “少帅所言极是,小人的家主确实是秦王后人。”严械的家人倒也坦白,爽快承认了严械的身份背景,又说道:“但是早在小人家主的太高大父时,小人家主的先祖就已经和嬴氏一族分家别过,后来更是逐渐断了往来,所以小人的家主也早就没有以赢氏后人自居,更不愿为暴虐无道的秦二世胡亥殉葬,这才决心向少帅你献城投降。”

  言罢,严械的家人又主动双膝跪下,连连磕头说道:“少帅,小人的家主是真心想要献城投降,他是早就不想当那个窝窝囊囊的僮县县丞了。少帅若是不信,可以派人稍微打听一下就可以知道,小人的家主在僮县城里是个什么样的处境,这些年受了什么样的窝囊气,小人的家主决心投降,一半是因为不愿给暴君胡亥陪葬,另一半就是实在不想过以前的日子,他对少帅你和少帅军的向往之心,日月可鉴啊。”

  眨巴了一下眼睛,项康又问道:“怎么?你的家主,在僮县城里过得不顺心?”

  “少帅明鉴,小人的家主,在僮县城里岂止是过得不顺心?”严械的家人苦笑,说道:“已经被少帅军你斩杀的僮县县令顾毕为人霸道,与小人的家主素来不和,为了打压小人的家主,故意重用僮县的左右尉郝策和郝霸兄弟,又强行把僮县的狱掾换成他的人,害得小人的家主时常是令不能出门,形同摆设,小人的家主心中不平,不知道和顾毕一伙人发生过多少争执,但因为势单力薄,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所以小人的家主才下定决心,想请少帅你入主僮县,助他一雪前耻。”

  “顾毕死了以后,你家主的情况还是一样?”项康将信将疑的问道。

  “一样。”严械的家人点头,又说道:“郝策和郝霸兄弟出身于僮县大户,背景深厚,小人的家主强龙难压地头蛇,即便是顾毕死后,僮县的大权实际上还是被僮县右尉郝霸掌握在手中,所以小人的家主才会担心他如果提出投降,恐怕郝霸等人不服,这才派小人来与少帅联系,约机举事。”

  将信将疑的又盘算了一会,项康当然没有马上给严械的家人肯定答复,只是要求他先下去休息,又吩咐亲兵好生款待。而当严械的家人离去后,项康又马上把目光转向了周曾,周曾会意,答道:“少帅,僮县县丞严械被顾毕架空的事,我之前也有耳闻,只是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么严重。不过这事不难,我们只要派人仔细打听,再问一问之前向我们投降的僮县官吏和士兵,应该就可以知道详情。”

  “那好,亚叔你尽快办这件事,我们还有点时间。”项康点头,又捏着指关节说道:“如果这个严械是真的准备投降,那可就太好了,接下来打僮县的时候,我就用不着象打取虑这么伤精费神了。”

  “但如果是诈降怎么办?”周曾好奇问道。

  “用诈降计也要讲实力。”项康笑笑,说道:“僮县暴秦军队的主力已经覆灭,仓促之间,严械那帮人就是再怎么的拼命,也不可能组建起一支和之前一样对我们有威胁的军队,没有足够的实力玩诈降计,注定只会玩火自焚,自取灭亡。”

  嘴上说得漂亮,项康的心里却不敢有半点的疏忽,因为项康非常清楚,僮县的主力军队被自军攻破之后,有很多秦军士卒选择了逃回自己的家乡,这些人很可能重新加入僮县秦军,再次出现在守城战场上。同时少帅军骨子里也依然还是一群乌合之众,自己如果稍有不慎吃了一个败仗,很可能就会出现兵败如山倒的局面无法收拾,一仗把自己打回解放前也绝不是没有可能。所以项康也暗暗下定了决心,拿定主意绝不轻信严械的主动请降,也绝不在战场上随意冒险!

  时间宝贵,在僮县那边肯定已经在拼命备战的情况下,多耽搁一天,攻打僮县注定就会多一分困难,所以项康也没敢在取虑城中久住,匆匆收编了投降的取虑降卒并招募了一些新兵补充后,项康就决定留下项声率领一支五百人队守卫取虑,又以擅长练兵的晁直为辅,让项声和晁直在取虑继续招兵扩军,让自己腾出手来率领主力南下去攻打僮县。同时为了预防万一,项康又故意带走了主动投降的取虑右尉鲍文,预防他利用家族势力生出变乱,留下段子行帮助项声署理民政。

  与此同时,通过各个渠道的打听了解,还有仔细询问了之前被俘投降的僮县秦军后,项康也确认了严械在僮县官场上确实被彻底架空的情况。另外项康还从严械家人口中得知消息,说是僮县右尉郝霸伤痛堂弟郝策被少帅军所害,发誓要亲手为郝策报仇,还逼得形同傀儡的严械同意他大肆扩军,负责僮县的城防事务,并已经拉起了一支数量大约在千人左右的军队。

  结合了这些情报后,项康难免对严械的主动请降生出了几分期待,觉得严械在这样的情况下生出投降念头并不奇怪,也终于下定了决心,释放了之前被自己软禁的严械家人,让他携带一道自己的亲笔书信先行返回僮县与严械联络,告诉严械自己决定接受他投降的答复,让严械尽快做好准备,帮助自己一举拿下僮县城池。

  即便如此,已经在项康贼船上越绑越死的周曾依然还是忧心忡忡,忍不住又向项康提醒道:“少帅,慎重为上,那个严械虽然看上去象是真心向我们投降,投降的动机也可以让人理解,但他毕竟是嬴氏后人,身上流着暴秦王室的血脉,对于这样的人,我们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亚叔放心,我会小心的。”项康点头,又说道:“不过也不能因为严械是秦王后人,就把他一杆子打死。毕竟,攻破楚国的王翦是周灵王的后人,他的副手蒙恬祖上也是齐人,传说就连白起,也是我们楚国王室后人。大厦将倾时,很多人是不会计较自己身上流淌的血脉的。”

  话虽如此,然而战局的变化大大出乎了项康的预料,满怀希望的带着军队一路南进,当来到位于取虑东南部的僮县附近时,还没来得及远远看到僮县的城池模样,前面哨探的少帅军斥候就飞马赶回了项康的面前,给项康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僮县的正南面大约十里处,突然来了一支人数大概在千人左右的秦军队伍,正在快速向着僮县挺进!

  “那来的暴秦军队?”项康大吃一惊。

  斥候摇头,回答说还没来得及摸清楚来敌身份,旁边的周曾却飞快说道:“徐县!十有八九是徐县的暴秦军队!僮县这边唯一可以跳过泗水郡守直接求援的,只有徐县的暴秦军队!”

  “糟了!”项康叫苦,心道:“麻烦了,我手里仅有两千多点军队,僮县城里有一千敌人,徐县那边又来了一千敌人,兵力和我差不多,敌人还有地利在手,这仗难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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