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炒饭 在中华料理中 能够充分的考验一个人的基本厨艺?

从百年外滩向南走,曾经是繁忙市井的南市十六铺,如今则已建成冷峻的金属建筑群,尤其是外滩金融中心BFC,堪称是上海的“新美食高地”,米其林星级大馆林立。

在BFC南区的三层,有一家餐厅米其林一星餐厅遇外滩,被很多人誉为“全世界最好的福建菜”,这里的招牌是一道闻名中外的大菜“佛跳墙——将老母鸡、番鸭、排骨等原料提前熬汤,再以鱼唇、花胶、海参等食材增加稠度,加入微微的花雕,共焖超过4个小时,出品清亮而浓稠,鲜美却不腻。

要知道,传统佛跳墙的味道开头是浓烈的酒味,尾声带着厚重的油脂,并不能被现在的大家所接受,而遇外滩的出品,则如墨入宣纸般的柔和滑润和透彻,令人依依不舍不停口。

遇外滩的招牌菜“佛跳墙”

离遇外滩4公里外的思南路,这里花园洋房林立,历来是上海高尚地段,在这里的核心区,同样坐落着一家米其林一星餐厅——东方景宴

与主打福建菜不同的是,东方景宴做的是潮汕菜,潮汕近数百年来富商大贾辈出,菜品也是大气精致。

东方景宴的招牌菜鸡汤秒灼厚切象拔蚌,鲜活加拿大象拔蚌,切成四指宽的厚块,放入滚烫的鸡汤中汆汤十秒,搭配潮州虾酱,轻轻一点,先是感觉到脆,然后是咸鲜,接着是悠长的甜,与潮汕传统的鸡汤汆响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却又有着象拔蚌自己的特性。

东方景宴的招牌菜鸡汤秒灼厚切象拔蚌

在年轻主厨手中精妙呈现

如此的精准、老道,又不失创新,我们都说菜如其人,在你们的想象中,这两道菜背后的厨师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用传统思维来看,想必不是精神矍铄的老宗师,就是顶起一个菜系的中年领军人物吧!可如果我告诉你,他们都是刚满30岁的年轻厨师,你会觉得吃惊吗?

陈志评主理的遇外滩和梁永旋主理的东方景宴,分别在2021年和2022年摘得米其林一星,两位主厨还都获得由瑞士高级制表品牌宝珀BLANCPAIN赞助的“米其林年轻厨师奖”(Young Chef Award)。新一代年轻厨师在传统美食文化中精华的汲取,与在国际化视野中进行的不懈追求和勇敢突破,实现了传承与创新的完美结合,从菜肴中改变了我们看待自身文化的视角。中国经典菜系如传统历法,结合全新的烹饪技术,再结合更为妥帖的体验,中餐在两位主厨的手中绽放出新姿态,也打开了当代中餐的新格局。

遇外滩的主厨陈志评摘得由宝珀赞助的2021年米其林“年轻厨师奖”

东方景宴的主厨梁永旋摘得由宝珀赞助的2022年米其林“年轻厨师奖”

纵观陈志评师傅和梁永旋师傅的出品,在有一点上他们极为相同——尊重传统

在东方景宴,梁师傅的标准是潮汕的食材都得从潮汕来:汕尾的苦刺心,用来炖海螺汤;南澳岛的大斗鲳,臻贵高品质,直接用香煎的做法,最能体现其原味;而另一种潮汕人挚爱的烹鱼方式则是豆酱煮:海钓大黄鱼,从揭阳普宁运来黄豆酱,搭配大量蒜头现焗,不是“先声夺人”,而是“先香夺人”。

从传统出发,梁师傅也不会拘泥于传统,同样是经典“糕烧”,也就是用白糖浆去浸泡食材烹饪的方式,他不选择传统的番薯,而是采用了宁波奉化的芋艿,后者绵软滑,带着一丝芋头的香气,与蜜浆结合堪称甜到心头里。还有一道菜脯炒饭,搭配的是湖南樟树港的辣椒,炒肉炒海参,最后再烩于一炉,脆、辣、鲜、香、口感复杂,一场大酒后来一碗,暖心暖胃。

与此同时,东方景宴在潮州菜的基础上,还增加了广府菜的元素:有些人可能不知道,我们所说的粤菜,大类上可以分为广府、潮汕和东江三派。潮州不用解释,东江就是广东客家菜,而广府,则是我们印象中粤菜:烧鸭烧鹅、虾饺干蒸。为了满足上海客群的要求,东方景宴的粤菜也很工整,脆皮乳鸽和烧鹅都广受好评,驰名豉油皇大肠,被无数重量级美食家和食客夸赞,那种浓郁的酱油香气,能逼退三十年粤菜老师傅。

在深耕传统,并将之精致化的路上,陈师傅的脚步走得更远——每年他都会抽出很多时间,踏遍福建省的每个角落,将从乡土小吃到地方大菜的各种闽菜一一记录。与早已声名远扬的潮汕菜相比,在遇外滩出现之前,全国精致菜系里鲜有闽菜的身影。而在遇外滩获得米其林之后,闽菜崛起,可见这家餐厅的影响力之大。

遇外滩:厦门红嚣蒸米糕

“传统是根,是源头,但人的口味在变,我们要抓住源头的精髓,再根据现代的食材、技法和客人的口味改造它,最后用漂亮的方式呈现。”

过去在厨界,尤其是中厨领域,年轻有为的厨师曾经并不多见,每一项手艺都要求大量的实践和经验。一个厨师不经历20多年磨练很难出头。而随着时代的变化,餐饮圈,尤其是中餐领域开始出现了年轻主厨这个群体。能够打破这个曾经固化的上升阶梯走上台前,这群人自然不一般:他们功底扎实又锐意创新、拥抱传统却不亦步亦趋、年少成名却又低调勤奋。

其实年轻主厨打造这样一家立于时代潮头餐厅的历程,和打磨一款腕表极其相似。宝珀打破钟表常规历法研发出中华年历腕表,将中国传统的农历节气、天干地支纳入计时之道,在一块腕表的方寸之间,中国传统计时文化跃然其上,和西方计时规则融为一体。如同融合设计美感与复杂钟表机制的腕表,陈志评和梁永旋也用精准的时间把控与精妙的指尖艺术创造美食,传统味道在反复调整中融合现代元素,演绎出精妙的东方画卷,在味蕾中让食客深受感动,这也是高级制表与美食烹饪共通的匠心理念。

宝珀中华年历系列解锁青金蓝,青金蓝大明火珐琅表盘映耀夜幕,摄人心魄。

而陈志评师傅和梁永旋师傅,就是这群人的代表和缩影。

发现年轻主厨的师承和灵感

在另一方面,这也不得不提到两位师傅各自的老师:闽菜名厨吴嵘与粤菜名厨黄景辉的帮助。传统的闽菜丰富但不精致,吴嵘从10年前的“宴遇”开始,就一直走在国际的前沿,再将他学到的烹饪技法和呈现方式反哺回家乡菜,带着陈志评领入了“新闽菜”的大门。而林景辉作为已经多次获得米其林荣誉的主厨,这次将家乡潮汕的食材和技法带到上海,也手把手教导了梁师傅很多。

在东方景宴和遇外滩,每道菜品的上新,都藏着数不清的工作量:从食材的挖掘开始,然后思考菜品,两位主厨虽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但仍然会再与两位师父确认,也尽量能让师父吃到这些新菜,并且给出建议:厨艺的积累虽然不是依靠简单和机械的线性增长,但以吴嵘和林景辉的视野和经验,肯定会给到陈志评和梁永旋丰富的指导;师父过关了,再让熟客和媒体试菜,最终汇集意见修改:佛跳墙、沙茶鲍鱼、秒灼象拔蚌、糕烧奉化芋头......一道道美味才开始出现在食客的餐桌之前。

从上世纪末分子料理风行开始,到新北欧菜的“发明”,再到如今,无论是中国还是国际上,都在追求一种味道的返璞归真:将地方菜、小吃、土菜的精髓吸收,将传统菜的根基抓住,去迎合现代消费者的口味。从这个角度来说,或者正是因为梁师傅和陈师傅的年轻,没有包袱,所以他们走在了潮流的前沿。

宝珀的中华年历铂金限量版「旺虎」腕表,将东方传统历法融入高级制表,如虎添翼,打开格局。

勤奋、锲而不舍,有团队精神

个人的奋斗、良师带入门、宽阔的视野,这是两位师傅成为名厨的核心原因。

上午10点,陈志评已经早起收拾完毕来到遇外滩,他个子不高,长了一张娃娃脸,因为来自福建晋江的缘故,还说着一口“标准”的福建普通话,如果只看外表,很难有人将他和米其林一星餐厅的主厨联系在一起。

2021米其林年轻厨师奖:陈志评

可一旦当他踏入厨房的那一刻,你发现他就像一下子从舞台黑暗的角落来到了舞台中央,犹如按下了计时秒表,迅速进入主厨状态。指挥、走菜、有时候上场炉灶、有时候则走到餐桌旁桌前烹调,聚光灯仿佛一下子全部被他吸引了过去,让人不禁感叹,这就是米其林星厨的气派。

遇外滩:鸡汤秒灼后切象拔蚌

下午2点,一个上午的忙碌结束了,陈师傅走出厨房,休息的时候也不闲着,有时候在朋友圈和互联网上发掘菜品灵感,有时候则是自己喝点茶(到底福建人)、还有时候,则是跟整个团队打成一片,厨房、前厅、酒吧台都会跟他们聊天,有人放松一把打游戏他也上去调侃两句。

“我们团队一直都关系很好,我都是恩威并施,该罚就罚,该奖励就奖励。我们员工福利挺好的,前段时间我们吃年夜饭,你在遇外滩吃什么,我们就能吃什么,佛跳墙都有。”陈师傅对我说。

那边厢陈师傅在跟团队拧成一股绳,而在晚餐期间梁师傅,则在紧张的准备过程中。

2022米其林年轻厨师奖:梁永旋

炭烧响螺,1斤2的南澳岛大响螺,烧足1个小时,烧到螺肉韧而不老,将汤汁的精华完全吸收,这时候再卷出螺肉、敲出螺尾,再将螺肉切片上桌,整个过程极其考验基本功,而梁师傅则全程紧盯,如同宝珀的机芯哲学:既要确保其精准性,也要注重其稳定性。

为的,就是让顾客尝到最美味的那一口。

还有广式的烧鹅、无骨鲫鱼粥,潮式的花胶扒、鱼翅羹,和小吃的粿肉、普宁豆腐......任何一道菜的出品,都要经过梁师傅的检验,再加上巡桌、桌前做菜,每日结束工作的梁师傅,都要到晚上10点以后。“压力大,有时候会去吃宵夜”,梁师傅告诉我,“在打浦路那边有个粤菜宵夜排档,都是厨师,是厨师们下班聚会的地方。”

“可为什么看你身材这么好?”

“跑步啊,我业余爱好就是跑步,五公里一跑完,神清气爽。”

宝珀中华年历表的3638自动上链机芯秉承“创新即传统”的品牌DNA,将标准格里高利历与中国农历,及天干地支等中华传统历法集锦于一枚机芯中。

对于这两位三十出头的主厨来说,坚守传统、锐意创新,将闽菜和潮菜,或者将中国菜做大做强,走上国际舞台,都是他们的目标,未来有无限可能。

他们对于自我的忠诚表达,不局限于传统,也不一味的追求异国滋味,而是从自我出发,用现代烹饪激发和本地食材,结合传统美食中的灵感,为食客打造出夺目的美食体验。这样的历程,如同宝珀打造的中华年历系列腕表的历程,将中国的传统历法和西方制表的灵魂相结合,从内到外的细节建造出了这样表里如一,创意无限的腕表。

宝珀中华年历的青金蓝大明火珐琅表盘,深邃纯正,如浩渺长空

最简单的菜,也是最难做的菜。那些看似家庭主妇都能操弄的菜,技术含量其实一点也不低。与一般人想象的不一样,貌似平常无奇的菜,却最能看出厨师的功力。

今天,就来说说,炒土豆丝、青椒肉丝、蛋炒饭这些看起来家常到不能再家常的菜肴,为什么能衡量一个人厨艺水平的高低?

▲ 美食漫画《中华小当家》

▍说一个人厨艺好,指的究竟是什么?

首先,须要明确的是,厨艺不能一概而论,厨师的基本功包含太多的东西,中餐厨师就有红案、白案之分,所以说,只从一道菜就判断一个人厨艺的好坏是不客观的。

不过,中餐里烹饪最基础的功夫就是刀功、火功和调味,分项评判,综合几道菜来看,还是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厨艺水平的。

作家唐鲁孙就曾在他的书中写过:

“早年家里雇佣厨师,试工的时候,试厨子手艺,首先准是让他煨个鸡汤,火一大,汤就浑浊,腴而不爽,这标识厨子文火菜功力差劲。再来个青椒炒肉丝,肉丝要炒的嫩而入味,青椒要脆不泛生,这位大师傅武火菜就算及格了。最后再来碗鸡蛋炒饭,大手笔的厨师,要先瞧瞧冷饭身骨如何,然后再炒,炒好了要润而不腻,透不浮油,鸡蛋老嫩适中,葱花也得煸去生葱气味,才算全部通过。虽是一汤一菜一炒饭之微,可真能把三脚猫的厨师闹个手忙脚乱,’称练’短了。”

▍哪些菜最能衡量一个人的厨艺水平?

一说起厨艺菜,很多人脱口而出的就是开水白菜。

的确,开水白菜的烹制不易,关键在于吊汤,汤要用母鸡、母鸭、火腿、干贝、肘子等上等吊料。汤要味浓而清,清如开水一般,成菜乍看如清水泡着几棵白菜心,一星油花也不见,但吃在嘴里,却清香爽口。

这道开水白菜的确考验厨艺,但毕竟还是高端菜式,更适合考验那些馆子里的大厨。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没谁会常年吊着一锅高汤。

所以,从刀功、火候和对味道的把握上,这些家常菜也可以体现出一个人的厨艺。

▍炒土豆丝 考验:刀功、火功

炒土豆丝就是那种看起来很基础、很简单,实操起来就会问题多多的菜肴。

首先,在刀功上,土豆丝要粗细均匀,与火柴棍大小一致,过粗的话就会变成土豆条,过细又会很容易折断。

其次,在火候上,炒出来的土豆丝观感要白嫩,入口要脆爽。火候不到,土豆仍会泛生,火候过了,土豆丝就会变得绵软,很容易折断。

有人为了保证土豆丝脆的口感,将切好的土豆丝放到冷水里浸泡,每隔一小时换水一次,重复四五次,彻底洗掉淀粉。但是这样做,对于火候的要求就更加严格,火候一过,土豆丝就会折断。

▍青椒肉丝  考验:刀功、火功、调味

青椒肉丝是很多地方初级烹饪考试的考核菜之一。前文也提过,唐鲁孙家里当年也用这道菜考厨子。

青椒肉丝这道菜的制作技能虽不复杂,但整道菜对刀功、火功、调味都有涉及。成菜的肉丝要玉白滑嫩、青椒碧绿爽脱。

在刀功上,肉丝、青椒丝要长短、粗细一致,肉不能有碎粒。

在调味上,肉丝在下锅之前要上浆,糊浆要厚薄适中,肉丝不能过于黏连。

火功对这道青椒肉丝来说非常重要,必须在四成热的油中滑炒肉丝,油温过低容易脱浆,油温太高的话肉很容易炒老,青椒也需在短时间内大火煸炒,这样出锅的青椒不会泛生,并且还保持着脆爽的口感。

▍大煮干丝  考验:刀功、调味

淮扬菜,尤其是扬州菜极重刀功,出师要考的第一道题就是将一块白干子片成干丝。

而大煮干丝的原料主要就是淮扬方干,一片白干至少要片成18片,片出的干丝不仅要整齐、均匀,而且粗细不能超过火柴杆。

在调味上也颇为讲究,佐料上要按季节的不同而有变化:春季,旧时用竹蛏入菜,以海鲜增味;夏季宜脆,用脆膳丝与干丝同煮,使菜肴干香味爽;秋季用蟹黄,汤汁金黄,鲜味浓重;冬季宜用野蔬,娇嫩翠绿,色彩和谐,增色添香。

好牛河的标准是——“油多就腻,油少会焦;每条河粉都要‘色’、‘味’均匀,豉油太多味会太重,豉油不够味又太淡;牛肉要过油六成熟,原汁就会留锁在牛肉里;再起镬多煮两成,就会香、滑、爽口;当牛河上桌的时候,一夹起来,不能够有多余的油和豉油留在碟子上,那样才叫做够干身,不会腻口。”

干炒牛河可以检验一家粤菜馆的水准。牛肉是否鲜嫩,芽菜是否爽口,河粉是否劲道,检验餐馆用料的新鲜和真诚;牛河出锅后能否做到牛肉嫩滑、河粉上色均匀,“有油不出油”,则考验厨师对油和酱油用量的把握、颠勺的手法以及火候的掌控;吃到嘴里的牛河是否烫嘴,则看服务员和后厨的配合是否默契。

这道菜也是粤菜馆特别喜欢用来考厨师的一道家常菜,因为它极其考验火功。

芽菜也就是豆芽,它不能炒得过熟,因为过熟会导致其出水、软化,但也不能不熟,不熟会有“臭青味”。所以,炒这个菜,生熟度要拿捏得非常准确,上桌后要“条条撑起”才算合格。

而一些粤菜顶级厨师,还会要求把豆芽炒得通体金黄,带有“镬气”。

要在家里的灶台上把青菜炒好,绝对是一件难度极高的事情,想要做到看起来、吃起来都清清爽爽又有回味,没几年的功力是不行的。

炒青菜极度考验火功,家里灶台的火头温度不如餐馆,急着下锅的话,很可能菜还没熟就出水了,盛盘后彻底软下去,没有脆爽的口感。如果温度过高,青菜又会有苦苦的口感,或者火候掌握不好,菜叶熟了,菜梗还没熟……

在家里炒青菜比较保险的做法是,将菜稍微焯过水之后再下油炒,至少还会保证一个不错的口感。

▍鱼香肉丝  考验:刀功、调味

鱼香肉丝是一道很大众的菜,也是厨师考级必考菜,其主要的难点是刀功和调味。

里脊肉和配菜切丝,长短需一致,而鱼香汁的调味则关乎这道菜的成败。

关于鱼香肉丝为什么没有鱼这个话题,曾经引发过网络讨论,其实,最早鱼香肉丝里是有“鱼”的。

四川文人、美食家车辐先生在《川菜杂谈》中写道:

“……一次我与川剧表演艺术家阳友鹤去拜访艾老,阳友鹤谈他是濛阳场的人,与新繁邻近,在闲谈中也谈到新繁的泡菜,说讲究的泡菜师傅,首先要挑泡菜的坛子,以隆昌的下河坛子最好,使用自贡盐,加入其他香料(包括八角、草果、三柰、花胡椒、香菌等等),按一定比例下料,要选上等的泡菜和海椒,要精选丘陵地带,双流县牧马山王家场一带上等好品种辣椒的二荆条,它辣不及自贡新店子的,但其香味特别,用它炒鱼香味的菜,分外有一种喷香,引人食欲。王家场黄甲乡地区的二荆条红海椒,年产几百万公斤,远销省外及东南亚。用二荆条与鲫鱼同泡于菜坛内,保鲜长久,质地脆健,咸香味微带酸,余味回甜。这种鱼香泡海椒,远销日本、美国、泰国以及巴尔干一些国家。鱼香味泡海椒是做菜必不可少的作料,要做好鱼香味的菜肴,就在马路边、幺店子的小馆子中,也可吃到很爨味的鱼香味道……”

所谓“鱼香”,就是二荆条和鲫鱼做的鱼香味泡椒。然而,当鱼香肉丝传遍全国各地,很多没有泡椒的地区,就把这样一项重要的配料给忽略了。

▍咕咾肉、糖醋里脊  考验:火功、调味

一南一北这两道菜,外形看起来差不多,但也有不同。咕咾肉用的是去皮五花肉(也有说传统咕咾肉用的是猪后颈肉),而糖醋里脊顾名思义用的是里脊肉。

两道菜里的肉都需要过油炸,糖醋里脊制成后需要外焦黄、里嫩香;咕咾肉需要外酥脆,里爆浆。这十分考验厨师对油温的控制和对火候的掌握。

鸡汤必须小火慢炖出来,不能用高压锅压出来,另外煨鸡汤时要守在锅前,实时撇去浮沫,这样的鸡汤才会透彻而不油腻。撇除浮沫后必须微火加热,汤面不沸腾。

另外,一般选择家养老母鸡,但脂肪含量不能高,胶质要少,否则汤汁容易发生乳化,无法达到清澈的效果。

蛋炒饭就是料理界的传奇,很多人一说起考验厨艺,首推的就是它。小小的蛋炒饭别看简单,要想做到味道丰富又有层次,同时米饭口感也要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当我们把简单的东西做到极致,那么复杂的东西也会做得比别人好。

蛋炒饭必定要热锅冷饭,炒出饭来才好吃,可是不论是电锅煮,还是捞好饭用大锅蒸,米饭凉了之后总是黏成一团,极难打散。成团、成块的饭,炒出来的肯定不会好吃。炒饭用的饭,一定要弄散再炒。

当然,也不是隔夜的饭才能炒得好,隔夜是为了脱水,如果做一份含水量低的饭,拌凉后再炒,一样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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