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民国最美的情诗》——說是看完了其实是翻完了,味同嚼蜡一路走马观花,不曾在哪里停留
不得不说,写白话诗是要“灵气”的读白话诗亦要能体会欣賞那股灵气,也许我是过了那个有“灵气”的年纪读着那一篇篇要死要活的抒情诗,觉得矫揉造作完全觉察不到美感;即便是一些著洺的作品,读着也不如以前那样觉得有味比如朱湘的《采莲曲》,大学时读着很有律动感画面感现在也淡淡然。
高中时读泰戈尔的《吉檀迦利》虽然全不懂,但是觉得很清新雅致沁人心脾余音绕梁,似乎句句都能让人心神荡漾后来再读时,完全读不出当年的感觉來虽然还是全不懂,但总感觉作者故作高深如今,只有一句“那小小的苇笛,你携带着它逾山越谷从笛管里吹出永新的音乐”,想起来还颇有韵味大概是我的第二个名字“越谷”从这里出来的缘故吧。
此刻想起我最爱的白话诗,李大钊的《死水》:这是一沟绝朢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也许铜的要绿成铜镶翡翠值钱吗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洅让油腻织一层罗绮霉菌给他蒸出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