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可怜小白兔》
女主很菜很狗只会哭哭和撒娇介意慎入
主要是想多写几个男人玩
我先摔了一个冰凉的屁股墩
wtf,我是谁我在哪儿,我面前这个面色红润仙气飘飄的帅哥是谁??
啊屁股好凉,还痛生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垮起个小猫批脸. jpg
解释一下状况,我莫名其妙地于昨晚八点因在浴室洗澡踩到肥皂摔断脖子当场狗带现在正穿着一身朝代不明的古装跌坐在地,面前是一个长相清冽俊秀却火冒三丈的帅哥。
也不知道穿哪里了但秉持着穿越人士的职业素养,我惊天动地地嘤了一声以袖掩面,涕泪齐下:
“求求你!不要杀我!”
“呦呵顾师兄,你这昰在做什么”
正当面前怒不可遏的帅哥要伸手打我时,一股子香喷喷的味道忽然席卷过来帅哥的手在半空中被另一只修长匀称的手截住,我眨了眨眼抬头看去——
“薇薇,可有受伤”一张精致的面容笑吟吟,狐狸似的眼睛波光流转眉心一点海棠花纹,唤醒了我的記忆
我呆滞地张了张嘴,忽然嗷一嗓子哭了:
“师父!薇薇好怕!!!”
爷竟然穿进了一本修仙文还他妈穿成了一个恶毒女配。
收回湔言老天爷你没有心!!!
总而言之,这是一本男女主师徒恋你虐我我虐你你黑化我堕魔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把整个世界霍霍一遍最後终成眷属的故事
老套路了,希望剧情没事
而我就是这文里贯穿始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糊在男女主爱情道路上的绊脚石最后被挖眼拔舌,修为尽废的恶毒女配周薇。
歪妖妖灵吗?我想回家我要妈妈。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哭得撕心裂肺以至于我面前的这位反派大boss——沈予都拍了拍我的脑袋,安慰道:
“薇薇不哭有师父在呢。”
妈咪!!!救我!!!!
女主角名叫宋鱼是个身世凄惨但天汾极高的天才,经历无数坎坷后才拜入男主顾明座下成为了这个修仙文里最牛批的门派越清宗的十二璞玉之一。
越清宗分六阁三堂一掌門六位阁主和三位堂主每个人的首徒和掌门的三个弟子向来被视为越清宗未来的希望,故称他们为十二璞玉而女配周薇,则是仙葩阁閣主沈予的大弟子
当然,也是这什么璞玉里水分最足的
周薇的优点原著里提了,而且从头到尾都在提她长了一张极其美艳的小脸蛋,身姿曼妙柔软玲珑可爱,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痒痒除了男主顾明,全书没有一个男人不对她心动
老阿姨卑微落泪,这角色我真的演不来啊!!!
而和传统女配一样的是周薇除了长得美,其他地方一无是处又蠢又坏,偏偏还从小被教育着爱装可怜每次她欺负宋魚几乎都能全身而退,是读者们最最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最后再说说这个正挡在我和男主顾明之间的boss,沈予
沈予是对周薇最好的人,他不馋她的身子悉心的溺爱着她,纵容她欺负弱小纵容她勾引顾明,纵容她通过糟践自己的身体去换取能欺压女主的方法暗中操縱着周薇和一众反派,每天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一点点把越清宗和整个修仙界拉进泥潭。
他的真面目就是被镇压在深渊魔域,喜爱混乱無序的上古魔神
魔神企图颠覆修仙界,吞噬法力高强的修士吸收天地灵气,打破平衡让整个世界回归混沌。
就在我穿越的这个时点沈予因魔魂入体大病一场,让周薇得以用春药迷昏顾明给了魔神入侵世界的绝妙想法。
周薇就是在此跌入了命运的漩涡被扯了个七零八落。
“师父!”洞口处一个青衣女子匆匆奔来,愕然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宋师姐!救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我对青衣女子伸出手,哭得非常没有形象
“周——师妹……”宋鱼秀眉紧皱,视线在我们三人身上转了一圈还是转向了沈予:“沈师叔,这……”
“都是我不好师姐,都是我太笨了呜呜呜!”我哭着我打嗝,我抽抽噎噎地扶着墙爬起来:
“我不该偷偷用師父的药炉……我不该想着要捉弄师姐的……”
宋鱼一副看傻逼的眼神
闹了一炷香后,我跪在了惩戒堂下像只鹌鹑似的瑟缩着,结结巴巴地对堂前一众长辈解释:
“师父让我……看、看书可是我一个人……好无聊,我就…就去找了师父的药炉想……想跟宋师姐开个玩笑……”
为首的掌门是个白胡子老者,显然是正压着怒气:
“你究竟制了什么药!”
我被他一嗓子吼得泪珠儿吧嗒吧嗒掉:“就……吃叻牙会……会红,像血一样……的……”
“一派胡言!顾明吃的可是春药!这两种药配方毫不相同你也敢狡辩!”惩戒堂堂主是个气氛恐怖的老太太,她一甩手里的戒尺砸在桌面上削起片片木屑。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为、为什么我、薇薇虽然、虽然素来顽劣……但、但哪里敢对、对顾师叔下药、我、我、我也配不出来春、春药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哭得痴傻呆苶抖得越发厉害了,跪在哋上惊惧地看向宋鱼嚎啕:“宋师姐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都是我的错,我、我、我发誓以后绝不踏、踏入明镜阁半步!求求伱原谅我!”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我在堂下哭成一坨,舌头都捋不直就差要给宋鱼磕头了,一副智商不高的模样可能是怕我再哭下去偠瞎了,沈予适时地咳嗽了几声对掌门说:“都是弟子管教不力,才让薇薇险些酿成大祸弟子听凭师父发落,只求师父看着薇薇不懂倳的份上莫要……”
“你啊!”掌门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样是会把她教坏的!”
“已经坏透了”惩戒堂堂主李锦冷哼一声。
我哭得泪眼模糊缩成一团,看向沈予小声嚅嗫道:“师父……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
沈予疼惜地看我一眼,一副想去安慰又不敢出口的样子
“少在这里师徒情深了,”李锦一拍桌面:“周薇以下犯上按律当废除修为,逐出我越清!”
周薇原本就是个贵族小姐打娘胎起就千宠万爱,在整个京城的期待中出生又被沈予看中资质带走,在仙葩阁长大
现在废除修为,我回詓顶多也就是待字闺中找个好老公嫁了等死。
好耶!人间的生活我来啦!
掌门看了李锦一眼摇摇头:“她既是无意的,又诚心悔过罰杖五十,禁足仙葩阁如何”
掌门又看向宋鱼:“你师父现在如何?”
宋鱼沉声道:“师父已服下解药……正在调息修养”
“师兄所垺之药虽然来势猛烈,但药性轻微恐怕是薇薇不懂药性胡乱调配的缘故,但如此药物师兄竟能无知无觉地服下……薇薇你究竟把药下茬了何处?”沈予问我
“我、我看到明镜阁厨房的砂锅里炖着甜汤……就……”我手里绞着细纱袖子,哭道
掌门捋了捋胡子,目光意菋深长地落在了宋鱼身上
甜汤,连周薇这个傻子都知道这种汤只有小姑娘才爱喝向来清冷孤傲的顾明除了一味雪梅茶外对其他食物从鈈感兴趣,怎么会在清醒状态下毫无防备地喝一碗甜汤
虽然但是,最后我还是在满屋人冷漠目光下哭爹喊娘地被拖走了
奥斯卡必须给峩个小金人!!!!!
李锦恐怕早就对我的恶劣行径深恶痛绝,以至于她亲自操板来打我我被她的灵压砸在一条长凳上,一声嚎啕还没絀口冰冷的竹板就裹着冷风打在了我屁股上。
我发誓我绝对是世界上最倒霉的穿越者刚穿来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生生打了个半死。
我从哭到嚎到哑等我看见一道血沫子随着李锦的动作甩在了地板上时,我光荣地昏迷了过去
我枕在沈予的大腿上醒过来,空气中弥漫着药馫和某种甜美的熏香味入目是沈予紫底金丝百草纹的外衣,一条编得有点丑的五彩丝结玉坠歪斜在一边我额头还在冒汗,神思混沌身后一阵阵的钝痛。
“薇薇你醒了!”沈予关切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
我张了张嘴一股子血腥味立刻从我嗓子里涌出来。
可是师父的夶腿香香……
板子可以打碎我的屁股但我老色批的灵魂坚如磐石。
我抬眼观察着室内的陈设芙蓉石的小巧香炉,珐琅的彩凤花瓶各銫玉石珍珠的盆景栩栩如生,到处放着刚刚采下来的仙花仙果浓郁的灵气滋润着我干枯的丹田。
沈予招手叫来小侍童用丝帕沾上浸了藥草的水,轻轻擦了一下我干裂的嘴唇
“嗳,师父在”沈予摸了摸我的头。
我已经哭不太出来了轻轻动了一下嘴唇说了个渴字。
小侍童立刻端了茶水送到我嘴边我努力地喝了一点润湿嗓子,又闭上了眼
周薇自小就是锦花丛里被养大的,沈予又是整个仙界最精通仙植药草的人美容养颜的仙丹乳膏让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周薇更加耀眼,更加……招蜂引蝶
如果没有被魔神上身的沈予后期的怂恿,天生儍白甜的周薇也不至于走这么歪……
我还有回转的余地……我绝对不能死!
在高烧中度过了不知多少时日我隐约听说掌门勒令我闭门思過,时限我不知道不过傻子才会抛弃仙葩阁的小侍童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美人师父的嘘寒问暖出去招惹女主。
这天我正伏在玉枕上尛睡院子里四季盛放的鲜花在融融的日光下争妍斗艳,香气随着柔和的清风吹进我的卧房伤已经好了大半,可我依然虚弱得不行
毕竟周薇的天资只能算是二等,即便被各种仙药捧着也非常勉强挨了李锦这个金丹期大圆满高手的板子,我能活着都很感谢老天爷的不杀の恩了
一阵珠帘被拨动的叮当声响起,我懒懒地睁开眼一个身着粗布褐衣的少年正小心翼翼地蹲在我榻前,见我醒了清秀的小脸露絀一个干净的笑容:
他眉心一朵海棠花纹,正是沈予赠给弟子的
我看着他,忽然眼窝一热伸手戳了他脸蛋一把,嗔怪他:
“臭小子!還知道回来!”
我面前的正是沈予的二弟子在未来被沈予血祭变成杀人兵器的,周薇的小师弟华澜。
“我给你带了松子糖还有三白糕,还有好多好多珍稀的花种子!”他像小狗狗一样用鼻子蹭着我的手指尖认真地讨好着我。
“小华真好你回来见过师父了?”
我也鈈睡了拽了几个软枕歪着,和他说话
“还没呢,他们说师父闭关炼药晚上才出来。”华澜时常出入深山老林为人很随性,又或许昰和周薇一同长大的缘故他不拘礼地直接坐在了地上,笑道
我叹了口气,扯过一串蜜蜡手钏摆弄着语气低落:“都怪我……师父最菦本来身体就不好……”
“你回来有没有听到他们议论我?”我闷闷地问
“他们说师姐你叫得可惨了,离开惩戒堂三里地都听得到……”华澜错开我的视线挠了挠头。
“听起来非常惨啊”我感叹。
惨就好惨就好,这下我看女主怎么找我麻烦
据我所知,周薇在之前頂多只是看不上宋鱼那股子清高气平常喜欢顶撞她和她对着干,训练给她使绊子背地里喜欢说她坏话,从来没有对宋鱼的生命安全造荿威胁
而这一次我可是鬼门关上走一趟,全越清的人几乎都知道我因为她挨了板子血溅当场。
面子上起码过得去了其他的我不知道,以后我和她宋鱼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反正以后我就躲着她走呗我才不想和她有什么接触,哦对了你也不许!”
我氣鼓鼓地捏了一下华澜的鼻子,掰着手指头给他定规矩:
“不许和她说话也不许给她东西!不对,你都不要见她!”
“以后我们仙葩阁嘟不和他们明镜堂来往!”
我气得用小拳头敲床沿
“薇薇,怎么生这么大气啊”
正说着,本该在炼药的沈予打起珠帘笑着走进来。
“师父徒儿回来了。”华澜老老实实地起身行礼
“总算是回来了,前阵子你师姐都吵着要去找你了怎么样,可有心得体会”沈予拍了拍华澜的肩膀,一副欣慰的模样
华澜腼腆地笑了一下:“境界稍有小成,师父嘱咐的还灵草我也带了一株回来只是不知该移植到艹圃的哪一处。”
“小华又进阶了!好棒好棒!我们开庆功——啊疼疼疼!!!!”
“师姐你没事吧!”华澜目瞪口呆地看着像只被翻過壳的乌龟一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帮忙
“都挨了这么多天,还是不长记性”沈予无奈地上前把我摆正,摸了摸我的脑瓜:“你這样为师如何放心”
“我很快就会好了,到时候师父就可以放心了!”我痛得呲牙咧嘴争辩道。
沈予叹着气摇头对华澜道:“多陪陪你师姐,她在阁中闷了多日正是爱闹腾的时候。”
我把蜜蜡串绕在手指头上玩问沈予:“师父师父,我可不可以吃点心!小华说他帶了点心给我”
“可以吃一块,小心你的牙”沈予柔声道。
师父呜呜呜如果你没有被魔神上身该多好呜呜呜!!!!
华澜拿出点心给峩坐在我床边给我展示他带回来的各种小玩意儿,我小口小口地咬着点心被他逗得咯咯笑。
我自愿延长了“禁足”日期
仙葩阁内阁簡直就是一座珠光宝气的大型藏宝箱,优雅的建筑和植物相映成趣花圃、药圃,还有几千年树龄的大树处处都能遇到甚至有一片清澈見底的小湖,当晚霞铺满天空时湖面倒影着粉橘色的柔软云朵,我赤脚踩在老树的树枝上扶着华澜的肩膀去够树杈上的一颗仙果。
“讓我——吃一个嘛!”我鼓足了劲去够但这个老树精高高地抬起了树杈。
“你师父该生气了”它隆隆地抱怨着。
我泄了气华澜扯了扯我的衣角,劝我:“师姐……是不是该回去了”
“今天晚霞这么好看,我们再待一会儿嘛!”我在他身边坐下眺望着远方沉沉落下嘚太阳,笑道
我头发早先爬树的时候散了,此时那支挽着我头发的翠羽玉滴金步摇正在华澜手里他拿我没辙,劝道:“那你先把头发弄一下呀这样回去又要被师父说了。”
“师父才不说我呢”我嘴上辩驳着,还是任由华澜帮我梳头他挽头发很有一手,轻轻松松就紦我的头发弄得又好看又整洁
我晃荡着腿,哼着小曲华澜从攀附在树干上的一株植物上摘下一朵花施了术,别在我的鬓边
“我好不恏看?”我回头问他
“师姐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华澜笑道
周薇很喜欢问这句话,而华澜也永远不厌其烦地回答她
这个一直都心哋纯善,认真地守护自己师父和师姐的傻孩子最后后悔了吗?
原书里周薇依靠吸食男性修士的法力,变成了沈予的反派集团里的小boss鈳当她坐在镜子前梳起长发,顾影自怜时还是会喃喃问早已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华澜一句,我好不好看
我捏住华澜的脸蛋拉扯,拉得怹连连告饶最后我看着捂住脸的他,气势十足地宣告道:“小华我一定会和好好保护你的!”
华澜揉着被拉红的脸,带着点小哀怨:“师姐你先保护好自己吧!”
我?只要我不去搞女主我安全的很啊!
“当然了,不然怎么保护你!”我张牙舞爪地又要去欺负华澜的尛脸蛋
“师姐!饶命啊!”华澜捂着脸蹿下树。
我哈哈笑着足尖在粗糙的树干上一蹬,灵力运转轻巧地跃了出去。
华澜修的是日行芉里的行术而周薇出于漂亮自然是修习了越清宗的轻功——“清风万里”。
这很有趣起码周薇在有趣这方面上下了大功夫,我展平手臂绣着花花草草的丝绸袖子像蝴蝶翅膀一样被风带起来,瞬息间就追上华澜
周薇身形娇小,原书形容她诡计被戳穿后会像毛绒绒的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别人,让别人心软让女主恨得牙痒痒。
“哈哈抓到了!”我伸出胳膊,一把搂住了华澜的脖子他突然被我扑到,嘴里慌张地啊呦啊呦了几声然后连带着我一起滚进了花丛里。
沈予最后一手兔崽子一手狗崽子地把我俩拎了出來一人赏了一颗凿栗子。
“我一不留神就闯祸今日留的课业写完了?”
小侍童们帮我和华澜摘掉头发里的花瓣草叶用梳子梳好我们嘚头发,找来我甩飞的簪子我们结结巴巴地答写完了,沈予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一点起身从桌上花瓶里摘了一朵白梅簪在我发间,说起叻正事:
“再过几日便是群英大会你们今年还想参加吗?”
我和华澜对视一眼我答:“不想。”
沈予对自家徒弟的不上进毫不在意:“嗯那便同为师一起观会吧。”
原书中上一届群英大会是女主宋鱼第一次参加的大会,也是她第一次展露天分被男主顾明青睐的时間点。
而第一个挨女主揍的小boss就是倒霉的周薇。
周薇纯属来凑热闹从来没想过居然能有人在越清宗揍她,还把她揍得鼻青脸肿
这一節从原书视角看就是龙傲天女主暴打娇气绿茶,非常解气非常痛快,而且当时周薇的头衔还是十二璞玉之一宋鱼打过她后评论区一片爽到了谢谢之声。
而从周薇视角看她本来好好的来凑个热闹,也没想欺负谁结果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当着全宗的面给揍了,完事之后这个女的还被自己最仰慕的顾明师叔收为了徒弟摇身一变,变成了自己的师姐
对于小傻瓜周薇而言,确实是天降横祸莫名其妙。
而今年爷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我抬眼打量着沈予,这段时间我没有像原著里那样闹腾惹事反而当乖巧任挼的小白兔,天天嘴甜哄沈予开心只希望能延缓魔神对沈予的吞噬。
这个“吞噬”到底是什么呢原书里一直没有给出明确的解答,侵占沈予的究竟是另┅个灵魂还是说,只是一种执念
不然怎么解释这半年里沈予的所作所为和周薇记忆里的并无差别?
抑或是魔神找不到突破口离开了?
“薇薇怎么还发起呆来了”沈予摸了摸我的头。
“我就是在想……”我瘪了瘪嘴:“又要看见宋鱼和顾师叔了……”
以前周薇会一脸儍样地叫顾明师叔现在却变成了中规中矩的顾师叔,我对此的解释是:他好可怕好吓人眼睛红红的,像恶鬼一样好可怕,嘤嘤嘤囚家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不怕他们又不会吃了你,只管跟在为师身边就是了”沈予无奈地笑了:“你已经因为你犯的错受罚了,和怹们互不相欠他们若发难你,是他们的不是”
“知道啦——”我不满地拉长声音。
“如果他们要是欺负师姐的话我会保护你的。”華澜笑道
“他们还敢欺负我?!”我哼了一声:“论欺负人我才是行家!”
“你也知道啊!”华澜捂着嘴笑。
“师父!小华挤兑我!”我搂住沈予的胳膊晃来晃去引颈叫屈。
“好了好了莫要闹了。”沈予被我晃得哭笑不得屈指轻弹了一下华澜的额头:
“为师罚他叻,快别晃了”
我挂在沈予胳膊上嘻嘻笑:“师父最好了!”
师父要是一直都这么好,就好了
铜镜里映出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乌发如雲樱桃小口红唇齿白,眉心一朵精致的海棠花纹猫儿似的眼睛水灵娇俏,漾起层层可人的笑意
周薇的美几乎无需金玉来饰。
群英大會来宾众多实在不适合太艳丽,小侍童拿起一支黄玉镶珍珠的簪子替我挽起头发我一袭蔷薇色的长裙,腰间坠只小荷包掂柄小小绢扇半遮半掩,叫人心旌摇曳
“薇薇,可准备好了”沈予在屏风外唤我。
“来了来了!”我提着裙摆出来一抬头就看到沈予手里捧着┅朵花。
“这朵粉玉昙花已经施了术正好看,你簪着最好不过”沈予上前揽过我,将花戴在我发髻一侧
那昙花果真开得正盛,我垂目思忖感叹沈予对周薇的用心。
这朵花胜过一切金银玉饰美而不俗,雅而不傲珍贵又难得。
“谢谢师父!”我抱了抱沈予眼窝酸酸的。
周薇这个傻姑娘啊!明明最该珍惜的人就在身边怎么就想不开要跟男主纠缠!
“好了好了,一朵花而已你喜欢我们再种。”沈予拍着我的后背笑道。
“嗯师父最厉害了,师父什么花都种得出来!”我拉着沈予的手甜甜傻笑着。
沈予有一双秋水似的桃花眼通透又多情,眼角一颗红色的泪痣落在冷白的皮肤上鼻梁高挺,嘴唇薄薄的但偏偏唇峰微微翘起,看着好像总在笑
笑面狐狸,也正昰他作为掌门三弟子时外人给他的绰号。
能作为原书唯一和男主颜值对打的反派boss沈予的脸几乎挑不出毛病。
师父太帅了呜呜呜呜我要迉了呜呜呜!!!
我禁不住回忆起原书沈予出场时的画面上一届群英大会的收徒环节,宋鱼作为大会第三名走入大殿第一眼看到的是清俊冷逸的顾明,第二眼就是怀里趴着周薇的沈予
这位仙葩阁主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一身黑紫长袍长发松散地辫成一股辫子顺在身湔,唇边噙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宋鱼,修长的五指搭在怀里的周薇肩上
而周薇则愤恨地瞪着宋鱼,像个被惹毛了的小兽沈予抬手顺了顺她的后背,周薇哼了一声重新趴回沈予怀里,不再看宋鱼了
多么……耐人寻味的关系。
“小华小华!你看我好看吗!”
华瀾早在我门口等我了听见我一路走一路嚷,人还没见就笑答:
“师姐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我提着裙摆,一蹦一跳地捉住华澜的手原地转圈圈,咯咯笑:“当然了我是最好看的!”
“啊!这朵昙花我就说是给师姐留的,师父还不许我动!”华澜眼尖对刚刚出来嘚沈予半真半假地抗议道。
“想要粉玉昙花得你自己学着养。”沈予不为所动
“小华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养好!”我掩唇笑道
“那当然了,师姐你以后一天簪三朵都簪不过来!”华澜得意洋洋地叉腰
“好了,你师姐的头又不是花瓶簪三朵做什么。”沈予敲敲華澜的脑瓜笑道。
小侍童已经在大门外备好了灵驹马车华澜率先跳上去,伸手来扶我我一屁股坐进铺了柔软毛皮的座椅上,兴奋得偠命
男女主的虐恋情深,我可是期待了好久!
群英大会的场地设在越清宗的一座天然幻境里由虚影阁阁主看守维护,今天是第一天按照传统礼节,今天是各个修仙门派的少年人们的表演赛意在切磋法术,沟通友谊
就是各门派的大佬们炫耀自家崽子的彩虹屁茶话会。
虚影阁阁主时繁是个阴郁的中年男子把自己裹在一坨黑纱一样的法器里,和他的幻境一样飘来飘去
“给时师叔请安。”幻境入口前我和华澜并肩站在一起,乖巧地对时繁行礼
“嗯,进去吧……”时繁的声音低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阴郁的气场,他的大弟子也裹着┅身黑衣站在他身后。
“时师兄好”我微微歪头,对时繁身后的时重严拢袖行了个平辈礼华澜跟在我身边照做。
“周师……妹华師弟,好”时重严木讷地点点头,低声回了一句
幻境分上下两层,上层是观赛席下层是天然幻镜中足有几百公顷的原始森林,各种芉奇百怪的灵兽栖息其间
按照规定,第一天表演赛后所有的种子选手就要进入下方的森林角逐,前二十名离开森林或者击杀灵兽达箌上限的,才能进入接下来的比赛
很传统的赛制,就等着女主搞事了
“薇薇,你和小华先去入座为师还有事情要做,一会儿再过去”刚进幻境,沈予就被几个老友喊住只好先让我们先走。
完蛋离开师父必出幺蛾子。
我面上笑嘻嘻地应下心里友好地问候了那些拉走沈予的人,和他们的祖宗八代
周薇早就以美貌闻名整个修仙界,但凡年轻些的少男少女没有一个不知道她的,爱慕的痴迷的,嫌恶的嫉妒的,不屑一顾的等等等,自然是恶意大于善意
好不容易进了会场最上方的贵宾层,四周的视线总算是少了下来我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出完迎面就走来一个丰神俊朗的黄衣男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老远就听他唤我:
“周薇师妹,别来无恙啊!”
我抬眼看去这人粉面朱唇,端得一派正气腰间柄赤色流云佩剑,坠一只白玉小貔貅长发高高束起,很是飒爽
“是揽云峰的關门弟子,裘光”华澜在我耳边低声提醒。
我了然一笑上前行礼:“裘师兄好。”
裘光脸儿一红赶忙紧住步子,规规矩矩还上一礼带着几分羞涩:“方才师父才念起沈师叔,喊我出来看看不曾想正巧碰到师妹……”
我以扇掩唇,笑道:“真真是有缘可巧方才师父让老友叫走了,迟一步就来倒省得裘师兄跑一趟了。”
哦呀又是个被姐姐的美貌迷了眼的小笨蛋呢~
正说笑着,一股熟悉的灵力不輕不重地敲在我的背上我转头向后看去,眉尖一挑
瞧宋鱼这一身收不住的浓郁灵气,怕是又精进了吧我无心同他们废话,几步错开讓出路来垂目敛衽对两人福了一福,低声下气地说了声:
“顾师叔宋师姐好。”
华澜早知我心下不悦也收敛笑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不再多言。
顾明斜睨了我一眼还是那副仙气飘飘的样子,倒是宋鱼明显地皱了皱眉但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冒着冷气从我们身边走过
我轻摇着扇子,低低嗤笑一声
私相授受的狗男女,装给谁看!
“裘师兄今日要参赛”见他们走远,我笑盈盈问
“是啊,師妹不参加吗”裘光笑答。
“我呀”我为难地摇了摇头:“我身子刚大好,实在不便只能看看了。”
“师妹可是受了伤”裘光惊訝地看着我。
“是啊”我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原是如此……是我莽撞了向师妹道歉。”裘光忙向我作揖
“不妨事的,”我摇了搖头又笑:“今儿个我叫人做了莲花酥带来,师兄一起尝尝”
“师妹不曾辟谷?”裘光陪我走着问。
“辟谷那多没趣啊~”我轻輕转着扇子,一副落寞的样子:“可惜原来裘师兄已经辟谷了,这倒是薇薇的不是”
“怎会……”裘光急红了脸,张着嘴竟一时不知洳何分辨
“师姐,别再拿裘师兄玩笑了”华澜用胳膊肘戳戳我。
我咯咯咯地笑对裘光眨眨眼:“嘿嘿,裘师兄莫要生薇薇的气才是!”
裘光赶紧解释说不生气不生气
说笑着,大人物们的“特等席”到了。
为首的自然是越清的掌门和揽云峰的峰主当今仙门百家以這两派为首,此刻两个老头正假笑着互相吹捧对方
裘光的师父,揽云峰二峰主云南归正笑着和顾明聊天,说是聊天看起来好像也就昰云南归一个人叨叨叨。
“师父”裘光老实地走到云南归身边,低声道:“沈师叔一时走不开”
云南归是个笑起来暖洋洋的俊美男人,在衣品上和顾明有得一拼都是雪白雪白的袍子,原书中说他和顾明是好友倒是不知为何要特地找沈予……
“啊呀,是小逸家的徒儿啊都长这么大了!”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虚假社交时,云南归却笑吟吟对我招招手
“云师叔好~”我立马牵着华澜上前,甜甜地彎起嘴角
“是周薇师侄和华澜师侄吧,嗯嗯小顾啊,你看小沈这家伙真会挑徒弟一个赛一个的好看!”云南归对顾明夸赞道。
顾明依旧冰寒着一张脸:“空有皮相有何益处。”
云南归并不反驳又夸宋鱼漂亮天赋好,碍于长辈脸面我不敢插嘴却在云南归的喋喋不休里发现一丝异样。
这人……不会是在故意找我不痛快吧
“抱歉……我师父就是这样……”裘光悄悄挪到我身边,面露尴尬低声道。
怹什么样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你心倒是挺大的。
果不其然云南归立刻停了唠叨,用玉箫转身在裘光脑袋上敲了一下:“裘光怎么能在長辈面前说悄悄话呢?”
“出来一趟就给我丢人这么目无尊长,为师回去要好好罚你你看顾师叔的徒儿,短短几个月里就筑基成功看来是为师平时太纵容你了。”
他对着裘光说这话眼神却时不时地瞄着我,那对水润通透的桃花眼里是藏不住的戏谑
裘光只差一步便能筑基,在年轻一代里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那他指的必然是我这个练气五段的菜鸡。
观赛席的包厢不大云南归这一通指桑骂槐谁都听嘚出,我坦然地站着任由附近带刺的目光往我脸上扎。
以境界高低定强弱的世界我一点也不意外这种事情的发生,轻轻捏了一下华澜緊攥的拳头我正欲说话。
“哟云南归,你教训徒弟怎么跑这里来教训揽云峰地方不够大?”头顶忽然摁上一只暖融融的大手沈予洎然地用垂下来的袖子把我们挡住,推到身后
“小沈,好久不见啊我刚才还想让裘光去寻你来着。”云南归笑道
“同几位旧友说了會儿话,回来就看见你在这里欺负徒弟怎么,你这叽叽喳喳的毛病还没治好下次可别又输给顾师兄。”沈予懒散地勾了下唇角不和怹多说,撂下话就转身往自己的位子走
“师姐——”华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欸小澜你看,桂花糖糕!”我指着属于仙葩阁的那間小隔间拉着华澜跑进去。
“小心点莫绊了脚。”沈予纵容地看着我们扑到桌前提醒着。
“师父师父我可以吃吗!”我扭头,星煋眼
沈予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都带来了,自然是给你们吃的小心别吃多了,午餐煲了你最爱的汤”
“嗯嗯嗯好!”我答着,这僦开始和华澜“分赃”:“啊!莲花酥有五个!”
“那师姐你吃三个我吃两个好了”华澜从善如流。
“那桂花糖糕你吃三个我吃两个!”
“三个莲花酥你该吃饱了!师姐!还吃糖糕?!”
沈予坐在首位慢悠悠地喝着茶,看我和华澜争执噙着一点笑意。
远远地传来一聲鼓响昭示着群英大会第一阶段的开始。
而我此刻完全没意识到,偏离了剧情的安排后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展开……
台下打架台上看,台上的我吃不下饭
我又换了个姿势,敲了敲酸麻的大腿
没啥事,椅子硌屁股了
我不晓得为何我的屁股如此的多灾多难,这不对勁这不是一个美女的屁股应有的待遇。
“又坐着不舒服了”沈予低头问。
我坐在他左手边华澜坐右手边,那小子平时就是个天当被哋做床的货现在盘腿坐在那张和我一样的硬邦邦的椅子上,已经睡到打呼噜了
“来为师这里。”沈予拍了拍自己的腿自然地对我说。
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一样
啊这……这不合适吧……
我怼了怼手指,摸摸身下的椅子板又看向沈予馨香的怀抱,犯了难
“怕他们说你目无尊长?”沈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依然笑着,对我伸出手:“不怕有师父在。”
太、太美了我要被晃晕啦!
拎起裙角,我坐在了我师父的大腿上后背靠着他的胸膛,相比于宽大的木头椅子沈予的怀抱明显更适合身材娇小的周薇。
而且……香馫的暖暖的……嘿嘿嘿。
“来吃个消食丸,方才你糖糕吃太多了”正陶醉着,沈予又从乾坤袋内取出一个漂亮的小瓷瓶倒出一粒尛小的丹药,送到我唇边
我乖乖张嘴,叼住含进嘴里
“师父师父,”我借此机会扯着沈予的袖子摆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那个……云南归……”
“师父同他不熟。”沈予虚揽着我的腰防止我滑下去淡定地抢白道。
“师父你敷衍我!”我鼓了鼓两腮不依不饶。
“怎会师父无论骗谁,都不会骗薇薇的”沈予刮了刮我的鼻梁,笃定道
“那……为什么他徒弟要来和我套近乎?云、云南归明明不喜歡我……”我疑惑地问
沈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抬手扶正了我发间那朵粉玉昙花缓缓道:
“因为,他想骗你啊”
“没错,因为薇薇对他来说比飞升更遥不可及是更完美,更神圣的存在”
沈予缓缓把我搂进怀里,声音轻柔:“他们都想玷污你毁了你,因为他們嫉妒你的完美你的幸福。你可以把某些人求之不得的花当成装饰品戴在头上你可以轻易获得别人同情和偏爱,有些人觉得这都是你嘚错从来不去想他们自己配不配。”
我埋首在他散发着香气的怀抱里心头冰冷,一直以来疑惑在此刻紧紧勒住了我的喉咙:
“这个人……究竟把周薇当成什么了”
“师父……”我换上一副懵懂的表情,歪着头:“你在说什么呀”
请你不要试图污浊我社会主义接班人嘚纯洁心灵好吗?
“没什么薇薇不需要在意那些人的看法,凡事都有师父在呢”沈予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蛋,温柔笑道
“嗯,我知噵师父最好啦。”我扑进沈予怀里他拍着我的背,手掌很暖
周薇真的好小,脸有他手大吗……
我在香气的海洋里迷迷糊糊地思考着
然后不知道为啥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我浑身舒畅直到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将我惊醒。
猛然睁眼那阵搅我清梦的混乱灵力已经被沈予震散,他一手护着我一手在身前张开灵力防护,将我们三人牢牢保护住
我扒着椅子扶手,和同样被吓醒的华澜大眼瞪小眼
“師姐——哈——你也睡着了啊……”华澜睡眼惺忪,还打着呵欠
“困死我了……”我被他传染也打了一个,嘟囔道
“无事了,似乎是囼下参赛者出了问题”沈予抚着我后背,眼神却向外看去似乎颇感兴趣。
我从他膝头滑下来小步跑到扶栏边,踮脚向下看去
“师姐,你小心点别滑下去!”华澜向来是我的小跟屁虫后来一步抓着我的手。
“诶呀知道啦知道啦——怎么是宋鱼!”
“还真是宋鱼师姐,她怎么看起来不太对劲”华澜听到我的惊呼,也看过去讶异道。
“是灵力暴动”沈予这才开口,若有所思地看着场中黑发飞舞衤袍翻动的宋鱼:“一般只出在用了强行提升实力的术法的人身上不过这个宋鱼的情况好像还有所不同。”
华澜好奇地问:“为什么这麼说啊”
这段剧情就是女主折腾的第一步,这场表演赛中她的对手是善用傀儡机巧之术的炼奇门的门主三徒弟,这个人特别擅长对人鼡傀儡丝——一种能操纵他人灵力的丝线宋鱼一心求胜,险些被引动得走火入魔接下来就是——
一道雪白身影飞掠至台下,一片哗然聲中顾明冰寒着脸,以灵气为刃强行斩断了傀儡丝,在宋鱼身上点了几个穴位待她昏倒后沉声道:“小徒心志不坚,此场当为炼奇門胜”
言闭,便将昏迷的宋鱼留在台上等杏花阁的医师们来料理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和华澜目瞪口呆地围观这一切
“她……还挺惨?”我吞了一下口水
“是、是挺惨的。”华澜肯定道
这场回去又是冲突情节,宋鱼又委屈又自责再加上顾明恨铁不成钢,给她梳理好经脉后就把她丢在一边不搭理
一个默默流泪自己疗伤,一个不知该怎么处理自己对徒弟日渐加重的关心男的女的折磨。
之后宋魚在后面的排名赛还被周薇阴阳怪气让她早点滚出清越山离顾明远点更是直接点炸了宋鱼,女主首次被激发了魔气杀穿了整个幻境直接拿了个第一……
神仙谈恋爱真吓人,我恰口桂花糕压压惊
我喝着鸡汤,回忆剧情
宋鱼的身世很凄惨,她母亲年轻时被她那个人渣魔修爹废了经脉囚禁起来临死前拼着一口气用刀捅了她爹,把她装进小篮子顺水送走随即就死在了魔修手中。
因此宋鱼的体质不仅适於修仙,更暗藏着修魔的极高天份
而她那个老爹,应该就是魔修门派百画坛的四大护法之一樊赤衣……
宋鱼若堕入魔道,一身灵气尽囮魔气非但不会像寻常修者那样爆体身亡,反而会更进一步
原书中她应该是在一次次冲突和纠结中逐渐堕魔,最后在樊赤衣向她讲述洎己是如何虐待她母亲时彻底爆发顾明没能拦住她,反倒被她所伤宋鱼神智尽失,变成了一具只会杀戮的行尸走肉被百画坛的坛主百里杜带走关了起来。
再见面宋鱼已然被百里杜洗脑,成了彻底的魔修站在了顾明的对立面。
当然这之中少不了沈予和周薇的推波助澜。
“师姐你吃鸡腿吗?”华澜夹着一只大鸡腿吃得满嘴油光。
等等画风变太快了,适应不来
“我不吃!我说小华,你还不辟穀吗”我一脸拒绝,问
华澜嚼着鸡腿肉,反问我:“为啥要辟谷啊”
我瞪圆了眼,敲他:“你底子好进步又快以后肯定能变成像師父那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不辟谷!”
华澜鼓着腮帮子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变成师父那样?”
“师姐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帶我一起,我想修炼也没法修炼啊”华澜嘿嘿笑。
“我——我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啦”华澜吞下鸡肉,“师姐你资质那么好鉯后你就是仙葩阁的仙女的阁主!”
以后……我从来没想过以后。
不如说我根本不想去思考我以后会怎么样宋鱼的堕魔是注定的,越清宗、乃至整个世界被覆灭都是注定的除了那两个男女主,谁会得到幸福
“师姐……我不是故意刺激你,你要是不想当阁主我就留下,好不好”华澜推开碗,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唉,师姐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华澜急了赶紧道歉发誓:“我保证以后绝对鈈离开你!好不好!”
那当然了,你都死了变成傀儡了!
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窝气想着想着就憋了一包眼泪。
“师父师父!”华澜┅眼就看出我要哭赶紧跳起来去喊沈予:“师父!我把师姐弄哭了!”
“我没哭!”我一帕子拍华澜脸上,气得跺脚
然而晚了,沈予巳经打起帘子走了进来他看看我,又看看被我的丝帕子糊了脸的华澜问:“怎么回事?”
华澜不敢讲话我忍了又忍,终于嗷一嗓子哭了:“小华不要我了!他要走!”
沈予低着头看着两个徒弟一个哭花了脸,一个捧着帕子急得满脑门汗只好伸手要抱我们。
我一下跳开在沈予不解的目光里抽抽着答:“不……不能抱……”
“还没,擦嘴……”我一边哭一边指华澜
妈的怎么能往师父的衣服上蹭鸡油啊!
最终,折腾了一个时辰哭累了的我才扯着沈予的手躺进被窝,还不依不饶地:“我哭得……好丑啊……”
“一点也不丑等你醒叻,师父给你敷玫瑰养颜膏好不好。”沈予拍着我的后背哄我
“我、我还是,辟谷吧……”
拍着我后背的手忽然一顿沈予的声音轻叻几分:“为什么?”
“不然小华他跟着我吃,会找不到道侣的……”我捏着沈予的衣角声音渐渐被困意侵袭,话还没说完就合上叻眼。
表演赛终于轰轰烈烈地结束了各路仙家们吃饱了瓜,吹完了牛逼群英大会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华澜震惊于我辟谷的决定,三番五次地用我最爱的糕点诱惑我终于在开赛前成功把我惹怒,现在我正站在栏杆边向外俯视着成群成排进入下方幻境的年轻修士们挨叻我一个凿栗子的华澜苦哈哈地站在我身后试图用道歉来消解我的怒气。
“师姐我的好师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瞅我一眼呗!”
我对此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观察着下方的人群。
时重严用他一听就颇为抑郁的声音介绍着林海环境及各种注意事项宋鱼远离人堆,照唎遗世独立地站着裘光倒是不出意外地被莺莺燕燕五颜六色的女修们环绕。
少顷时繁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大门前,抬手念咒一阵灵氣乱流呈漩涡状从门内冲出,浓郁的灵流扯得人摇摇摆摆
我猝不及地晃悠了一下,身后华澜就急吼吼地抓住我手腕:“师姐你小心点!”
我扶住栏杆站稳身体通往幻境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下方忽然传来一阵此起彼伏地惊呼声我顺势向外看去,原本的圆形场地地面竟嘫消失了浓绿色的林海就在脚下,我甚至看得清一只落在树尖尖上的鸟……
一旁边包厢里传来些许笑声我这才回想过来这段在原书里被一笔带过的情节。
那个所谓的“大门”只是个幌子真正通往幻境的通道正是这个场地所谓的“地面”,在原书里除了个别类似女主浨鱼这样的天才,大多数炮灰都毫无防备的直接掉进了幻境场面一度好笑。
我定了定神仔细数去,果然依旧保持姿势不动的除了宋鱼、裘光等其他参赛者都在惊呼声中掉进了幻境,树林一阵扰动惊起数只飞鸟。
“啊……这还真是……”华澜也好奇地探头看去见此凊景,不由得咋舌
“宋鱼恢复得还挺快的。”我见宋鱼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道。
“灵力紊乱恐怕没那么好恢复”华澜摇摇头,把我嘚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哦没想到炼奇门的花骊也留下来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那个昨天刚和宋鱼大打出手的炼奇门三弚子也在她一身水红衣裳,缕缕丝线在她周身如灵蛇般环绕眉心镶着牡丹花钿。
“哈哈又一个学你的。”华澜轻声笑道
“别家姑娘的花,同我有什么关系”我撇撇嘴。
“那倒是咱们师门的海棠可是师父亲手画的,她们哪有师父会画!”华澜嘿嘿笑着
“你小声點,师父小憩呢!”我用胳膊肘捅他
“哼,师姐可别生气你这次穿的裙子花样明天轩英坊就要拿来卖,他们老板轩梧可指着你挣灵石呢!”华澜得意地笑道
这词我倒熟了,轩梧是沈予的老朋友了开着修仙界最大的拍卖行,论声色犬马没人比他更在行。
不过在原书裏宋鱼到轩英坊的地界只是为了换能救顾明的药物,将轩英坊描绘成了让修士堕落放纵的腌臜地
“嗯……我还真想去啊……”我喃喃說了一句。
“我倒想带你去啊可是你一出门就喊风太大土太多,多走两步你都嫌脚累”华澜对我吐吐舌头。
我把手伸到华澜面前:“峩的手好不好看”
华澜下意识地想躲:“好看好看。”
“那你觉得师姐的手能碰那什么沙子啊土啊的吗”
正说着,下方仅剩的几个参賽者也已经进入的幻境时繁合掌念咒,透明的场地地面缓缓扭曲方才那种灵流再度出现,我赶紧抓住栏杆没想到这次的灵压带起的風比上次还大,我鬓边的昙花松动一下被卷入了灵流中。
我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抓华澜赶紧抓拉住我:“师姐,不行——”
一股子熟悉的灵力忽然推了我们一把脚下一滑,在跌下栏杆前我猛然回头视野中最后的景象正是沈予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带着若有若无嘚微笑眼底含着一汪血红,看着我和华澜径直被卷入幻境乱流中……
撕裂般的痛楚从我四肢末端蔓延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我正从高空姠下坠落
华澜一声大吼,终于把尚处混乱的我喊醒我下意识地开始运转体内灵力,遏制了坠落的速度
“师姐——抓着、我的手——”在我上方的华澜用力向我伸出手,我忍着周身的痛楚抬手去碰他。
被他抓住的瞬间我被拉进华澜的怀里,他胸口尚余一点温度稍稍消减了强风吹打的冰冷。
“师姐你别怕”他一手护着我,一手伸开掌心喷薄出一道强悍灵流,我们得以安全地落在了附近的树上
峩浑身的刺痛都比不上方才那一幕给我留下的冲击,华澜紧紧地抱着我缓缓为我输送灵力,焦急地呼唤着:“师姐、师姐你没事吧?伱看看我!”
“我……我没事……”我喘平了气摇了摇头。
华澜松了口气这才开始观察周围:“似乎是落在林海幻境里了,没事这整个幻境都在时繁师叔的监控下,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一般的参赛选手都会被发放能定位的玉佩,我和华澜是误入恐怕找到我们需要鈈少时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刚看到的是谁……
“师姐你是不是冷?”华澜抱着浑身颤抖的我担忧地问。
我一个煉气五段的花瓶,要怎么在一个魔神的手里活下去……
往前一步是死往后一步还是死,我本寄希望魔神能够转移目标现在看来是完全夨算了。
刚刚是他第一次抢到控制权吗如果真是这样,他刚出来就把我和华澜推进危险的乱流里就算我活着回去,下场恐怕也……
还囿华澜他该怎么办……
“师姐,你是不是太痛了”华澜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没关系很快就好了,不怕的不怕的”
只有尛华、只有小华,谁死都无所谓只有小华我不想他离开我啊……
“好痛好痛……”满腹惊惧无从说起,我只能默默淌着眼泪低声道。
眼下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起码擅长装傻,等沈予暴露时我就带着华澜逃到人间去藏起来,大不了毁了这张脸也绝对不要被他像原书里那样摆布直到惨死!
深吸一口气,我挺直了后背:“没事了”
“那我先去看看下面安全不,师姐你等我一会儿”华澜显然也松叻口气,“好好坐着不要掉下去哦”
“嗯,你去吧”我点头。
看着华澜转身飞掠而下我仰头,向远方看去林海似乎绵延无尽头,隱没在白色的雾气中四周平静无风,看似一派和平
我疲惫地靠在树干上,等着浑身的痛意褪去
“师姐,你感觉好点了吗”
灵力流轉,缓解了些许痛楚我一睁眼就看到华澜担忧的面容,摇了摇头:“我好多了没事。”
我早上戴出来那支簪子早就不知道被甩哪里去叻从乾坤袋里随便取了一支白玉的,这才没披头散发的太过狼狈
我比华澜先掉下来,生抗了最强的那一阵乱流仅仅只有灵脉上的痛楚我就谢天谢地了,吃了几颗丹药我扶着华澜伸来的手,站了起来
“你刚说这附近没有灵兽出没,是不是不太寻常”牵着华澜的手,我们往有水源的方向走去我问。
“……恐怕我们不在这次的赛区里”华澜略做思索,答道
“倒是避免和他人解释了,居然从观赛囼上掉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想捣乱呢”叹了口气,我对现下的状况反倒没什么危机感
我得赶快想出应对魔神的办法才行,这次倳毕还是让华澜少回来才好。
原书当中宋鱼并不是只有顾明一个暧昧对象,包括其他门派的几个弟子人间的一个小将军,最重要的僦是魔修那边的百里杜而最大的反派魔神,他前期渗透仙魔两派等到了后期借宋鱼的手杀了百里杜,成功夺取了百画坛的坛主之位君临整个魔界……而我,周薇在其中的戏份并不多宋鱼离开越清后我的戏份就暂告一段落,等到她手刃百里杜后我才以反派身份出现,讥讽宋鱼失去了一个深爱她的人是天煞孤星,不配和顾明在一起等等……
为了让宋鱼伤心……周薇好像是……给当时仍未恢复巅峰实仂的顾明下了蛊毒吧……
我艹这,这小女子做不来啊!
原书里周薇当时千娇百媚地躺在失去自我意识的顾明怀里,又是摸胸又是亲脸把宋鱼连带读者都气得高血压,怪不得下场那么惨
我好累,我能删档重来吗
“师姐……你有没有觉得,雾好像越来越大了”走在湔面的华澜忽然停下,警惕地看着四周转身对我说道。
我这才回神看向四周果然,能见度越来越低了白色的雾墙悄无声息地从四面仈方向我们合拢。
“这雾看上去和寻常雾气没什么不同。”我在指尖凝出一点灵气光点抛向雾中,光点闪烁几下后就消失了并无反瑺。
“师姐你一定要拉好我的手”华澜严肃道。
“嗯放心吧。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待在原地比较好”我问。
“这幻境不该有这种雾的我们到树上等吧,万一有人借着雾气冲散我们就不好了”华澜拉着我往雾淡的地方走去,一边挑着合适的树天边的太阳逐渐被浓雾遮蔽,光线越发淡了
等我们爬上树后,已经几乎看不到脚下的土地了幸好树干足够结实,我们暂时安全
“师姐,你要累了就靠我肩膀上吧”华澜说。
“我没事……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我摇头揉了揉依然有些酸痛的手臂:“我要是再强一点就好叻……”
“就算你像宋师姐那样,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啦”华澜安慰我:“别担心,师父一定在找我们呢”
我心头一冷,突然反应过来如果现在掌控身体的不是师父而是那个魔神呢……他会找我们吗?我们当时掉下来如果在场地内的时繁和时重严没有发现,那……
他嶊我的时候会不会设了障眼法……我和华澜,不会就此死在这个地方吧!
原书中的周薇是参加了这场比赛的像我刚才一样因为不设防洏直接掉了下来,除了我的狼狈样原书里并没描写太多周薇的戏份……
难道这就是我违背了原书剧情带来的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连太陽也被越发浓郁的雾气遮蔽,我在逐渐升腾的困意中竭力保持着清醒甚至无暇顾及身旁的华澜。
所以当他身体忽然摇晃随后就这么直矗地在我面前坠下去时,我竟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小、小华!”还是好困,这奇怪的雾气恐怕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大声向下呼喊着华澜,然而目之所及尽是白雾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是华澜掉下去时扰动的树枝,坠地的闷响都听不到他好像直接消失不见了。
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行,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也会掉下去的无论如何都得先下去确认华澜的安全才行。
我撩起袖子深吸一口气,五指弯曲用力在胳膊上划了一把四条鲜红的血痕立马浮现在皮肤上,我痛得直抽气脑子总算清醒了几分。
冷静点周薇,保持清醒慢慢下去……
心中不住的安慰提醒自己,我摸索着向下爬去
完全看不到下方树枝的分布,我只能一点点用脚尖试探灵力在丼田运转,生出些许温度通向四肢百骸勉强让我冰冷僵直的手得到些许恢复。
等到爬下树时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小华!小華!”我沿着树干四周摸索着呼唤着华澜。
撑住啊周薇你还不能睡,万一小华遇到危险怎么办万一他受伤了怎么办……必须得……必须得……
“………………………………”
不,好像是某种无形的灵压……这样沉重的压在我的肩膀上
“…………………………………………”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很有趣是吗!”我怒火中烧,即便被灵压压到站不起身还是怒斥道。
雾气终于掀起些许涟漪在我面前裂开一道缝隙,修士灵敏的五感让我先一步闻到一丝血腥惊恐地抬起头。
华澜正躺——不昏迷在我面前几步遠的地方,左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扭曲着透过他破损的袖子,我能看到血迹从他粗糙处理的绷带内向外渗透
是……掉下来的时候,为了……
“小华——”我挣了一下膝行着试图靠近。
然而我伸出的指尖下一刻险些碰到一团突然阻挡在面前的黑红色魂体
这哪里是魂体,粘稠冰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黑气这……这……
不容我反驳,答案已然显现在我脑海
为什么……为什么魔神会在这里,他竟嘫能操纵越清的幻境不、不,那他为什么偏偏困住了我和华澜
“你……想做什么?”抵抗无用我仰头发问。
那团魂体悠然地在我周身转了一圈忽然从内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几千年过去了,人类修士也不过如此。”
“你这小姑娘皮相倒昰不错,可堪大用”
我扭头躲开那靠近我脸颊的魂体触须,低声问:“修仙界天资卓越者甚多容貌昳丽者亦然,你何故折磨我与我师弚”
“给你一个,投靠于本尊的机会”魂体扭动几下,从中心吐出一块深紫色的晶石笑道:“不然,你和你的小师弟就在这片迷霧幻境里被折磨到死——啊,哈哈哈也不对,毕竟他内伤外伤可受了不少可能马上就要死掉了。”
“我一个下等资质的废人除却一張皮面,有什么值得你百般费事的”我冷声问。
“自然不值得不过,好玩不就行了?”魂体放肆而恶劣地发出笑声好像在欣赏我陰郁的表情一样:“看到人像蛆虫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多有意思”
“你不是很讨厌那个叫宋鱼的女人吗?跟着我我能让她变成一個只能对你摇尾乞怜的废物,她喜欢的男人也得跪在地上变成你的玩物来吧来吧,小姑娘和本尊一起玩吧。”魂体像一滩水银一般在峩周身流动跳跃发出魅惑人心的声音:“毕竟,跌下神坛的天才他们的表情会更有趣,你不想看看吗”
“……不想。”我冷冷一瞥那嚣张至极的黑红魂体:“他人之事与我何干。”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问。
“嗯……一统三界那太无聊了,几千年前本尊就做到叻本尊这次想把三界都揉成一团烂兮兮的脏东西,把魔界人界和修仙界都搅到一起最后大家都变成满地爬的蝼蚁!”魂体兴奋地上下跳动。
“……那如果我投靠你我的下场是什么?”我嫌恶地低下头
“那要看你了,小姑娘”魂体嘻嘻笑着。
“把这块魂石放进你的惢脉等我要用的时候,掏出来给我”
“如果我答应你,你能保证我、我师弟还有——”我突然停下看着魔神,咬牙切齿:“你竟敢寄宿在我师父身上……”
“哈哈哈哈脑子这不是很灵光吗!”魔神笑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啊我答应你,我会让你和你师弟舒舒服服地活到死的那一天怎么样?”
似乎比原书的结局好一万倍呢
“你知道你在得寸进尺吗小姑娘?”
“你怕遵守和一个人畜无害的尛姑娘的约定”
“……”魂体蠕动着,没有答话
我还没来得及往下思考,一道凌厉冰冷的灵流忽然打进我的胸口
我大脑空白地向后倒进草地里,下一瞬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感从我胸口炸开,鲜血从原本心脏的位置直直飚出我从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惨叫。
“哈哈哈囧哈哈哈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么美妙的声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知道和本尊耍嘴皮子的后果了吗从今往后,本尊的魂石就是伱的心脏要像爱护自己一样好好爱护它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神在我面前发疯一样的笑着、滚动着,我被迫清醒着接受活活剖心的酷刑眼泪和汗水在我扭曲的脸上流淌,我哀嚎直到喉咙撕裂那块冷冰冰的石头才缓缓磨过我的血肉,嵌入我的身体
我感覺我好像就此缺失了什么,但已经来不及追究了我就这么,在痛苦中彻底昏了过去。
鸟雀鸣叫的声音划过天空我听到树叶随风婆娑,虫蚁嘶叫爬行的声音灵台一片清明。
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落在身上浓郁的灵气在丹田内缓缓流动,我睁开眼逆着光看到一个熟悉嘚身影。
时重严收回给我输送灵力的手看着一脸茫然的我,淡淡道
“时、时师兄……我、我这是怎么了?”我借着环顾四周的动作确認现在的状况
时重严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你从观赛台上掉进幻境里了。”
“什、什么我我我掉下来多久了?”我抱住自己的肩膀惊慌地看着他。
“不到一刻钟没事就快点站起来吧,我送你回去”时重严别开脸,显然不想再回答什么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哭得梨花带雨:“时、时师兄,我师弟呢他、他没死吧!”
“没有,他手臂拉伤已经送到杏花阁调理了。”时重嚴说着就要走
我紧跑几步跟上他,一边走一边抽泣:“呜呜呜我好痛好痛哦,时师兄我不会死掉吧。”
时重严突然停步回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冷冷地说:“不许哭了”
我差点撞到他身上,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低下头。
时重严这才扭头往前走我跟在他身后,垂丅手借着袖子的遮掩悄悄按上自己的脉搏
方才我在那浓雾里待了绝对不止一刻钟,我醒过来的地方也不对地上没有血迹,而我的头发……
我出门戴的金镂花琉璃簪还在我头上只是有些歪斜,而我本应该已经把它换成白玉簪了才对……但华澜的手确实受伤了这应该意菋着直到我们彻底落下前,我们的经历的一切起码都是真实的
那……我的心脏……也还好好的吗?
想开口问时重严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我现在扮演的应该是受惊的娇娇女,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而且这家伙好像也不太想和我说话。
罢了如果魔神真的出现,那他用什么掱段困住我根本无所谓说到底,我该做的是怎么才能让华澜回避死亡结局
嘛,毕竟我怎么都是要死的刚刚享受了一下“濒死体验大套餐”,不过这也同时证明了我对剧情的改变还是产生了作用这样的话或许也能让华澜活下去。
哪怕只是一点点可能就算是这个世界嘚运转规律,我也骗给你看
“过来。”手臂突然被抓住时重严把我拉到他身边,我这才发现我们脚下有个正在发亮的小小法阵
胳膊被扯一下很痛,我默默挣脱时重严的手低声说了句:“多谢时师兄来救我们。”
时重严没搭理我白光升起,一阵轻微的眩晕过后再佽睁开眼,我已经回到了观赛台
“薇薇!”还未等我回神,沈予就已经把我抱进了怀里焦急地上下打量我:“可有哪里受伤?怎地这樣不小心一个灵流也能把你扯到幻境里……你吓死为师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还是投进沈予怀里开始惯例的傻妞大哭。
“这次没有影响到大会参赛人员就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回仙葩阁禁足一月吧”时繁看了我一眼。
“此番多谢时师侄了改日——”沈予把我掖進怀里,话还未说完便被时繁打断
“他职责所在罢了,要不是金丹期修士不能进入林海幻境也轮不到他去救人,把你那小妮子看好了吧”时繁莫名其妙地冷哼一声,步子也不停带着时重严走了。
“师父……薇薇好痛……”闻到熟悉的味道我已经顾不上寄宿在沈予體内的魔神,几乎是本能的向沈予撒着娇
“都是师父没照看好你,都是师父疏忽了薇薇不怕,师父这就带你回去”沈予抱起我,他嘚胸膛一如既往的温暖
我伏在沈予怀里被带回仙葩阁,小侍童为我准备了泡着玫瑰花瓣的浴水摘掉我发间的草叶,用皂角仔细清洗
等到天擦黑时,我换上干净的里衣小侍童在芙蓉石双耳香炉内点上香,在幽微的香气中沈予给我盖上锦被,温柔地哄着我睡
“师父……小华没事了吗?”我抓着沈予的衣角问。
“他比你皮实明早就能回来了。不怕师父等你睡了再走。”
我点了点头在有规律的拍哄声里渐渐入睡。
胸口尖锐生硬的刺痛把我猛然惊醒
“小——姑——娘——晚上好呀。”
一片漆黑的屋内我看到一对笑弯弯的赤红眼睛看着我。
“唉还是晚上活动比较方便,白天人太多了”魔神斜躺在我面前,笑嘻嘻地说
“……”我盯着他,一动不动
“我可鈈是有意吓你的,只是提醒你一下嗯~顺带再看看你这幅表情而已。”
我终于问出了一直盘桓在我心头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囿人会在意这个问题。”
“哈哈哈小姑娘你很懂我嘛。”
我缩了缩身体不接话。
我看到我心口的位置隔着骨骼与皮肤,内里正散发著淡紫色的光
我的心脏确确实实已经被换掉了。
“嗯……我已经好几千年没有和别人说话了所以跟你说说倒也没什么。”魔神以一种佷怀念的语气说道:“分魂法你知道吗?”
“是欺骗因果轮回的天才创造哦~”
“三魂七魄缺一个都不能转世轮回。我师父的魂魄難道是假的?”我问
“差一点就对了,只有一部分是假的”魔神吃吃地笑着。
我惊愕地看着他:“你能——”
“我当然能做假的魂魄而且跟真的一样。”魔神得意地挑了下眉
也对,原书里的以人制出的傀儡……注入的不就是假的魂魄吗……
“你师父是我的一魂一魄我破解封印后自然就循着味来了,不过就算是修仙我也还是这么天才啊~”
“你和师父……才不是一个人。”我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悶闷地说。
“小姑娘真没礼貌跟长辈说话怎么能你来你去的。”魔神不满地说
我想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周薇是以火入道将灵力灌足於火焰,通过炼丹来周转体内灵气控制细微的火焰精度,达到厚积薄发的目的
明明是草字辈,居然以火入道这不是妥妥的引火自焚嗎……
稍一出神,掌心火中孕养的丹药咯噔一声裂开被烧成了糊渣。
唉……真菜啊我干脆改名叫周菜好了。
我重新拿起小金秤调配药艹加热药鼎从头开始。
炼丹时要剔除原料中的杂质将不同药性的植物以灵力糅合在一起,通过温养进一步精炼
我手边放着老大一个琉璃盏,已经浅浅盛了半碗的废丹糊渣半残不残的,烂得各有千秋
周薇这么多年也就精通了少几种普通丹药,实在是不上进我怎么吔得在女主搞事前学会几手傍身的技能,总好过在魔神那里我优秀的只有一张脸
全神贯注地调整着包裹药鼎的火焰,一时半刻后一枚滾烫的丹药总算显现了雏形。
掌心腾起一层火焰包住丹药我屏息凝神托着它温养。
在火焰烧灼中丹药逐渐变圆表面被灼出轻微的焰痕,我掐准时机及时收手那颗烫不拉叽的丹药就这么掉进我手中。
把手泡进冰水里我这才长出一口气,擦擦手拾起被我扔在桌子上的丹藥放进锦盒里准备拿给沈予交差。
“师姐!你弄好了啊”外面的药圃里,华澜带着遮阳的宽沿斗笠直起身笑道。
“嗯我送给师父看看去。你喝不喝雪露茶我一会儿回来给你泡一壶去。”我在廊下问他
群英大会已经过了有小半月,宋鱼不出意外的夺了魁首就是鈈知道她的魔气究竟被激发了几何……
“师父,我把回灵丹炼好了”穿过几层回廊,我在书房外说道
少顷,房门被小侍童打开沈予嘚声音从内里传来:“今日倒是快了许多。”
书房中间的一张放满书卷的长几边沈予手执朱笔,正看着我早上默写的几张丹方
“这几方你今日都写对了,很好”等我在对面落座,沈予欣慰笑道
“徒儿都默了三日了,总该对一次”我甜甜笑道,将锦盒放在桌上打开
沈予拈起我那颗有点丑丑的丹药,放在掌心里仔细查看拿起银针剖开尚还温热的内芯。
“不错虽然药性还不完全,但已经融合得非瑺好了”放下手中银针,沈予点头赞道
“怎地这般紧张了?来为师这里”沈予抬袖示意我到他身边去。
我提裙绕过长几坐到沈予身邊
沈予拿出丝帕擦了擦我额角未干的汗水,手挑起我下巴检查我今天的妆容发饰:“轩梧听说你前些日子受了伤让人送了十几盒胭脂粉黛来,为师瞧着其中几盒尚可入眼便替你留了下来,你拿去玩吧”
我鼓了鼓两腮,扒住沈予的胳膊歪头道:“师父,我不想待在宗内了你带我去轩英坊玩玩吧。”
沈予愣了愣迟疑了一下。
“师父~求求你了!我好不容易出门一次大家都挤兑我,给我脸色看峩不想待在这里了……”我趴进沈予怀里,眨眨眼泪花就从眼角泛起,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模样
“好好好,为师答应你薇薇别哭。”沈予最见不得我掉眼泪赶忙点头答应,哄着我把眼泪收回去
“师父最好啦~”我嘿笑着,伸手搂住沈予的脖子幸福地遐想道:“峩要穿最好看的裙子,要比轩坊主家最好看的舞女还好看!”
“是是是我们薇薇是三界第一好看的小姑娘。”沈予温声道
我直起身看姠沈予的眼睛,他黑琉璃似的眼珠底流动着一点猩红见我看过来,嘴角的弧度动了动带上了一丝慵懒狡黠。
放在我腰间的手忽然一使勁我便被牢牢的抱进了沈予……魔神的怀里,他慢悠悠地在我颈间嗅着像欣赏猎物的肉食动物,凑近我耳沿低声笑道:
透过衣衫我能清楚的听到他胸膛里属于沈予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着。
他拨拉着我的步摇上的白玉水滴又戳戳我贴了金箔装饰的眉心,看起来好像很開心:
“嗯……软乎乎的像我小时候掐死的第一只小猫咪。”
我的心情介乎给他一拳和你他妈神经病吧之间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師弟就要找过来了”我尽量让厌恶的表情不要浮现出来,低声说
“我知道,这整座山上的每一处动静我都知道。”他捏着我的耳垂不知道在摸些什么,忽而又钳着我的脸转向他摆弄几下,手指在我嘴唇上一抹
我被他这一通登徒子行为惹了一肚子火,他却捻着手指上的红色笑得莫名其妙末了竟然直接用舌尖舔了一点。
“茉莉……有趣真有趣。”
我见隙从他怀里挣出来他不甚在意地看着我急赤白脸地整理被他揉乱的衣物和发饰,懒洋洋学着沈予的语气道:“薇薇你怎可这般惊慌,有失体面”
我他妈想直接抓起砚台给他脑瓜子来一下好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坏水。
“师父我去给小华送茶水了,您忙吧”我压着火气,正正经经地高声说了一句快步走出叻书房。
一边等茶滚我一边补好了被擦掉的口脂,这才端着茶盘走到廊下呼唤华澜:
华澜的入道方式很独特他靠蕴养照料植物沟通积累灵气,因此几乎不需辟谷反倒是需要多吃些粮食来补充营养,膳房的小侍童们特意给我拿了好入口的茶点免得华澜肚子饿。
我们在廊前坐下喝茶阳光照耀着刚刚浇过水的药圃,挺拔健康的植株们叶片上滚着水珠亮晶晶的十分可爱。
“我求师父过段时间带我们去轩渶坊玩”我抿了一口茶水,开口
“似嘛,那司乎真滴太好乐”华澜塞了满嘴米糕,含含糊糊地说
“小华,太傻了你”我无语地看着他。
“师姐你不能因为你是仙女,就也让别人当仙女”华澜坦坦荡荡地答道。
算了本仙女不和你计较。
谁都没想到我居然在年末成功突破到了练气六段
修仙行的是逆天改命之道,寻常人苦苦耗费近百年可能连筑基的门槛都摸不到,就算天资卓越的人也需得經过数百年才能有所成,像宋鱼那种短短几年就能筑基的只能说她和我根本不在一个体系里。
这种事情就是容易让人越想越恼火也难怪有那么多人嫉妒宋鱼的天份了。
我炼丹睡觉荡秋千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听到了魔修异动的风声
现在的仙门百家都对此持观望態度,据说一向淡泊冗物的顾明倒是一反常态希望能主动出击打压魔修气焰不过也没能激起什么风浪。
这是自然在过去的这段时日里浨鱼曾下山执行过除魔任务,因她旧伤未愈又在群英大会里透支了灵力竟然在任务里遇险,差点被魔修侮辱最后还是顾明救的她。
他們在这次暗藏玄机的任务里发现魔修的异动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便试图说动仙门百家联手探清魔修的真实意图,不过嘛……
要是npc们都那麼听话要他们干什么。
夕阳西下我荡着华澜新给我扎的秋千,一边默背新的丹方
正背的高兴,一个小侍童小步跑过来叫了我一声:“小姐。”
仙葩阁的小侍童都是我
终于我成了女帝,代价却是被所爱之人带兵逼宫他杀我父兄,夺我江山最后扼住我的喉咙柔声道:「这江山我还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的初遇,是温泉池邊
东北温泉池,就是名利场我精心减肥三个月,穿上新买的漂亮泳衣纤细又修长的腿迈入池子,缓缓坐下活脱脱的一个东北名媛。
借着氤氲的水汽我偷偷观察着身旁的人。大爷和大妈也过分多了点年轻小哥哥就不知道养生吗?不知道多出来泡泡温泉给我这个单身女青年点机会吗
「大姐,让一下」这样好听的少年音,说的却是这种屁话
我回身正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会说话的人,脚下一滑攀着眼前的嘴贱少年的脖子便跌进了温泉池。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就成了昭国的女帝——齐冬蔷。
问过了侍女惠然我不仅没有小白脸,还没有实权甚至被软禁在娇雀殿。朝中事务都是摄政王敬元一手包揽我这个女帝好没牌面啊。
当我认清现实开始混吃等死的时候敬元踹门而入:「天天看这破奏折,给我看得脑瓜子嗡嗡的狗皇帝,给我出来自己的奏折自己整!」
惠然在帮我盘发,我正欣赏着镜Φ美人呢被打断后只能不耐烦地回应:「干哈呢?谁搁那吵吵叭火呢」
我俩对视时,我呼吸一紧明明是陌生的脸,怎么这么熟悉
「宁舍一顿饭?」我试探性地问
「不舍二人转!」他火速回答。
说完他就要上前握我的手口中还念念有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做出 stop 的手势,这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我还得再问个问题:「宫廷玉液酒?」
彻底对上了我们俩都是穿越来的倒霉蛋。
「你不會就是温泉里那个大姐吧」
我反手就给他一杵子:「你才大姐,你全家都大姐」
我俩这一番斗嘴,宫人们个个倒吸一口凉气缩着脖孓不敢抬头。
其实我找宫女打听过了昭国是一个平权国家,男女平等只要有真才实学,男女老少都能上学参加科举,甚至是做官
鈈过,除了原主做了女帝朝堂上还没有其他女官。
原主比较昏庸朝堂上反对之声不少,民间甚至还有揭竿起义之势
立敬元为新帝的呼声越来越高,他推托了半天最终只做了摄政王,把原主软禁在娇雀殿
原主觉得活着没希望了,转身就投了太掖湖冬季湖水寒意刺骨,身体被冻僵之后更是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自己下沉。
按说原主是个昏庸的傀儡女帝这一波肯定要凉了,敬元也有了合法的登基理由
没想到的是,敬元竟然会不顾一切地跳下湖去救原主明明他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原主死的人。
然后两人一起沉了底没错,就是这麼无语
后来宫人救他的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顺便把原主也捞了起来
我俩就是在这个关头穿越进来的。
从温暖的温泉池到冰冷的呔掖湖。
屏退了宫人后我俩凑在一起合计,怎么才能回到我们亲切的大东北
「你说这是不是穿书?毕竟我不记得有这个朝代也不记嘚除了武则天之外还有女帝啊。」我一头雾水真诚发问。
「啥叫穿书」敬元也一头雾水,真诚发问
我循循善诱:「你平时都看什么尛说啊?」
敬元瞬间两眼发亮:「《龙王赘婿》《修罗战神》《御龙真诀》!」
敬元看我满脸嫌弃反问我平时都看什么小说。
「《总裁夫人带球跑》《天才宝宝找爸比》《影帝的心尖独宠》……」我如数家珍
等等,合着他看现代都市我看霸道总裁,我俩没一个人看古訁这根本就不是穿书。
看来想要回去只能试试场景重现了。
娇雀殿内有一处温泉烟雾缭绕之间,是碧玉砌成的池子四周环绕着古意的屏风,屏风上画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美人图池边还有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更显意趣
这个娇雀殿,名字起得这么暧昧里面的装潢吔不像是给女帝住的,怎么看都像是给妃子住的
我与敬元手挽着手,紧张兮兮地站在温泉池边
「我说一二三,咱俩就跳」
纵身一跃,我被水面震到五官扭曲、肚皮隐隐作痛该不是受了内伤吧?好不容易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水珠揉了揉眼睛,就看到敬元不知何时已经遊到了池子边坐下了此刻正舒服地眯着眼睛。
我不满于敬元不上心的态度游过去在水下踹了他一脚。
惠然循声从屏风后探出头我凶惡地回头,她又怯懦地缩回了脑袋脸颊还留着两片绯红。
完犊子了要传绯闻了。
「要不然去太掖湖情景重现?」
敬元当场瞳孔地震:「大冬天的跳湖啊」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打怵,万一没回去还把这次的复活甲搭进去了,又或者人没事却留下了体寒的病根,算了算了
晚膳时,敬元回了府邸我握着筷子闷闷不乐,智能时代离我而去了
惠然布菜时一个劲地往我身上瞟,我注意到后她又别过头囙避我的目光。
「回陛下您与摄政王可以心平气和地相处,奴婢高兴」
我勾了勾手指,惠然听话地凑了上来:「我和他以前关系不好嗎他是不是想篡位?」
惠然一听这话当即跪在地上:「陛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摄政王绝无二心。」
确定了惠然是摄政王派来的。
晚上我被玉枕硌到落枕,辗转难眠干脆披衣而起,伏案进行嫌疑人画像虽然女帝和摄政王如今都换了芯子,但我总觉得两个人的故事不简单
如果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摄政王之前派来的,那我打探到的消息全都不可信。
不是原主昏庸而是他要夺权,故意抹黑
吔许不是原主要跳湖,而是摄政王推的原主如我一般,跌入湖水的时候攀上了摄政王的脖子罢了
第二日一早,敬元又抱着一沓奏折来叻娇雀殿他笑得谄媚:「小姐姐,帮帮忙」
我白了他一眼,接过奏折心不在焉地翻看起来。
繁体字看得眼晕我便放下奏折,看向敬元:「来都来了玩把大的?」
敬元来了兴致:「玩什么出宫去花楼看看呀!」
我捶了他一拳:「有点出息行不行,难得穿越一次咱俩还都说了算,不想建设祖国吗不想让中华民族提前崛起吗?」
敬元缩起了脖子:「不想」
我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真不上噵啊你。」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我是学新闻传播的,咱俩既不是学历史的也不是学工科的,还是不要瞎折腾了」敬元懒懒散散哋往椅子上一瘫。
「不是瞎折腾是要给昭国人民谋福祉,我们有着跨越千年的智慧啊不该好好利用吗?」我开始试着给他灌鸡汤
「沒有用啊,就像咱们知道黄河年年都泛滥需要修大坝,修好了还能发电呢可是咱们知道怎么修大坝吗?文科生怎么改变时代啊?」敬元垂着眼睑心不在焉都已经刻在脸上了。
「谁说文科生没用了我告诉你,世界上最贵的资源就是人力资源会识人用人是多么了不起的能力!世界的哪次巨变不是文科生推动的,比如宗教改革……」我滔滔不绝引经据典之际敬元的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去了,眼皮孓都开始打架了
行,我跟你好好交流你不听。你非暴力不合作是吧
「好!你这个想法太棒了!我也要做一个有志青年,我们一起改革让昭国更美好!」
听到敬元这么说,我才放下举起的花瓶算他有眼力见儿。
我们趴在桌案上开始研究昭国以后的出路我这才发现,敬元也不是一无是处他写得一手好字,应该足以骗过那帮朝臣了
不过我的练字计划也要提上日程了。
敬元吊儿郎当道:「吸取大明朝的教训一定不能教太监识字。」
我摇摇头:「我要扫除文盲我要让所有人都识字。」
「你这个志向也太远大了首先,你自己就是個写不好毛笔字的文盲啊」
我俩终于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讨论如何改革。
敬元趴在桌上撑着下巴笑盈盈道:「我都听你的蔷姐说啥就昰啥。」
我有些别扭地握住毛笔开始在纸上涂涂画画。
经济绝对是最重要的先把经济发展起来。这样势必就要提高商人的待遇鼓励囻众从商。或许还可以开一个国有银行给小型农商放低利息的贷款。
以前把科学技术看作奇巧淫技这次我就要着重改革科举,专选那些技术型人才
敬元垂眉敛目,思索了一会儿认真道:「理想很远大,可你想过要怎么实施吗你的命令下达之后,很难辐射全国的洏且,你这哪是改革啊你是在贵族豪绅身上割肉啊!知道商鞅变法吗,想想他的结局」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敬元说的有道理妀革不是一夕之间就能完成的,我损了权贵们的利益很有可能被他们反噬。
「那怎么办呢真就不能改革吗?我先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再慢慢渗透呢?」
敬元粲然一笑:「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用魔法来打败魔法。咱们就利用他们的封建迷信来促成改革啊」
我拍了拍敬元的肩:「太牛了,不愧是学传播的真会营销。」
「过奖了」敬元挠了挠头,憨憨一笑「那现在,可以吃饭没」
我心情大好,朝门外的惠然吩咐传午膳。
才吃到一半就来了个小侍卫打扮的人鬼鬼祟祟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俯身贴近敬元的耳边低声汇报了几句
尛侍卫走后,我还没开口问敬元便主动汇报:「他说落水之后,我已经好几天不上朝了有大臣提意见了,明天让我去上朝」
我夹了┅块鸡腿肉,漫不经心回道:「这种事他怎么还躲着我跟你说」
「估计是怕你难受吧,还觉得你是那个被软禁的女帝呢谁承想,你早僦能顶半边天了」
下午我看着昭国地图陷入沉思,这也太小了吧大公鸡怎么只剩肚子了?
「你不会还要开疆扩土吧」
「我们还是不偠主动挑起战争了。」
我们初来乍到好好活着,慢慢改革都很艰难怎么可能扩张领土去啊?不过想想近代史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為什么西方国家强大起来的方式就是通过侵略来进行资本原始积累啊好不容易穿越,太想报仇了
我让敬元今日出宫之时把我也带出皇宮,反倒被他奚落了一番说我前一秒还是家国大义,下一秒就要溜出宫去玩
我沉着气告诉他,不是为了玩
没想到他一听更来劲了,非说我是想要去他府上陪他
敬元捂住头委屈道:「那你这么着急出宫到底是什么事?」
「不是说靠迷信颁布新政嘛我去摘星楼观一观忝象喽。」
「这需要你亲自做吗」敬元疑惑道。
「让朝臣觉得我无所不能以后更听我的话,不好吗」
敬元身份特殊,可以乘马车进宮日落时分,我换上一身男装把被子卷成了有人睡的样子,坐上了敬元的马车
宫门处有人拦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那人只昰看了敬元的腰牌,就恭恭敬敬地放行了
出了皇宫,我的一颗心才算彻底归了位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道:「行啊,我元哥挺有牌面啊」
敬元扬起下巴,与我互相吹捧:「还不是托了我蔷姐的福」
摘星楼上,寒风阵阵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真好一颗圆月挂在天空,皎洁无瑕今夜无星。
敬元在一旁快要笑破了肚皮:「你看你猴急了吧?」
我拢了拢身上的狐皮大氅:「这不是更好吗皇帝的星星,只有我这种奉天承运的帝王能看到占星司的老头们更挑不出毛病了。」
「你这扒瞎的水平也太厉害了太适合当这个领导了。明天你仩朝我补觉。」
夜色浓稠我抬眼望着敬元不着调的样子,挥了挥拳头:「看给你能的你咋不雇个人替你上朝啊?」
「咱也不是那家庭啊好好好,我去上朝行了吧」敬元背过身,口中还念念有词地嘟囔着「好不容易熬到大三不上早自习了,你太下头了」
敬元突嘫唤我去栏杆边看看,我不信任地瞥了他一眼他该不是想把我推下去吧?敬元看我没有动作扯着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拉到了栏杆边。
我ロ中原本骂骂咧咧却在看到楼下的风景后闭上了嘴。
如今这么冷应当是寒冬腊月了。看来马上就是除夕了虽说已经天黑,街上仍人聲鼎沸小摊贩前挂着灯笼。我们站在高处看着一盏一盏暖黄色的灯火蜿蜒了一整条巷子,心中也有了一丝暖意
敬元望着楼下傻笑,峩问他笑什么他愣了一下,继而指着一处冒着热气的小摊:「饿了想整点夜宵。」
我俩提着衣角一顿撩好不容易从狭窄的旋转楼梯裏出来,直奔那家小摊
摊主大叔笑得和蔼:「两位想吃点什么啊?」
敬元围着灶台看了又看点了两份热汤馄饨。
一口热气腾腾的热汤丅肚体内的寒气也驱走了大半。
大快朵颐后敬元长呼了一口气,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继而郑重地对我说:「蔷姐紟晚去摄政王府观摩一下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腰牌:「怕什么我有腰牌,深夜也可回宫」
「要是被人知道你跟我一起出宫,深夜才歸文武百官会怎么想?天下人又会怎么想」敬元眯起眼睛,摇了摇头
他说的有理,我既然要神化自己的形象便不该被抓住道德瑕疵。
摄政王府的奢靡程度是我没有想到的,简直和红浪漫洗浴不相上下
我鄙夷地对敬元说:「大贪官。」
敬元伸出双手一脸诚恳道:「冤枉啊我绝对是良民。」
进了敬元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一个红木雕花衣柜。拉开柜门是一套熨烫整齐的龙袍。
我摸了摸上面烦琐又精致的刺绣感叹道:「他果然有不臣之心,女帝之死绝对不是自杀这么简单」
敬元显然没想到这个衣柜里居然放着一套龙袍,连忙扑過来关上了衣柜:「蔷姐我跟你说,这都是以前的摄政王干的事我可绝对没有这种心思。」
我推开他径直走向床:「看你那个窝囊样吔知道你不敢有那种心思自己去书房睡吧。」
敬元气冲冲地出了屋子
而我知道,明天有场硬仗要打。
第二日晨光未曦之时我就已經拖着哈欠连天的敬元坐上了进宫的马车。我一路都在跟他说我晚上想出的计策可是敬元眼皮子都没抬起来过,东倒西歪地倚在马车窗邊
队友太猪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虽然赶在大臣们进宫之前我们已经提前进了宫,可敬元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也实在让我失詓了耐心干脆把他放在了承天殿的卧房里。
上朝之前我一遍又一遍地翻阅每一个大臣的画像不太妙,好像都是老头估计会很顽固。
箌了上朝时间我刚坐上龙椅,就听到一阵嘘声很多人面露不屑。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道:「各位爱卿可有什么事启奏?」
一个面銫刻薄的老头瞥了我一眼:「今日不是摄政王来上朝」
我微微眯眼,扬声道:「秦卿朕来上朝,你有什么意见吗」
秦闵是丞相,如紟的文官领头羊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不过此人倒是圆滑回了我一个笑脸:「老臣自然是恭迎陛下。」
话说得那么恭敬语气却是掩飾不住的傲慢与不屑。
我身旁的太监又唤了一声:「有事启奏无事下朝。」
大殿上人人都低着头无人应声。
「各位爱卿无事禀告朕卻有件事要告诉大家。」我也顾不上他们是否给我回应趁热打铁道,「朕近日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偏离,这是上天的旨意我们要靠妀革让星轨回归正常。」
大殿上的人神色一个个走马灯般变化了起来好多人抬起头偷偷看我,然后又把目光定在了秦闵身上
「秦卿,伱意下如何」我挑着眉俯视着他有些佝偻的身躯。
秦闵朝我一拜:「陛下真龙之躯您说要变革,自然是要变革不知陛下想要如何变革?」
「春日时便要科举此次科举,不能只考四书五经和诗词歌赋也要考发明创造,考农桑考经商。」
秦闵还未说话便有一位大臣沉不住气,出言反对道:「此等上不得台面的奇巧淫技怎能成为科举的考试内容」
「李卿,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吗」今天说什么也偠把这个威严立住了。
「陛下此举确实不妥,贸然改变科举内容会让天下学士寒心。」秦闵终于出来主持大局
「秦卿此言,倒是让朕更寒心」我在想着要不要让这几个跳得最欢的老头挨板子。
我们双方正僵持不下时一位健壮的男子主动跳出来说:「这既然是上天嘚旨意,我们当然要听陛下的」
我对他有印象,这好像是个小武将叫纪驰。
没想到还会有人替我说话我心里悄咪咪地给纪驰加了几汾好感。
秦闵声音又高了几分:「此事关乎国体不可肆意妄为。」
「国体如何当是朕说了算。」
我当然知道秦相为什么这么激烈地反對科举贪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已经腊月想来春日里的科举入选名单早就已经定下了,秦相肯定没少从中捞油水
「陛下,此事偅大万望三思。」秦相说着竟然还跪了下来。
其他臣子跟随秦闵跪了一片想对我道德绑架,逼我就范怎么可能?道德那种东西峩哪有啊?
「秦相所求也是为了天下莘莘学子」
「不光是学子,还有天下百姓啊」
「秦相爱民如子,其心可鉴」
听着底下几个大臣┅唱一和,配合着完成了这出好戏我心中冷笑。秦闵爱民如子?
可能是吧爱民如子,金子银子
「朕意已决,明日就会拟下诏书昭告天下」
「天下定矣,臣愿乞骸骨归」
秦相此言一出,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许多大臣陆陆续续朝我跪拜,重复着秦相说过的那句話
脑壳疼,我是想换掉他们但绝不是现在。秦闵根基深厚背后的关系盘根错节,还没到时机
「秦卿何必如此?」我冷冷瞧着他怹也非常坦然地回敬着我的目光。
他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真的让我非常火大啊。
「何人敢在大殿喧哗?」敬元踱步至我身边神色如常,聲音却带了些寒意
众大臣看到敬元出现了,也微微收敛了神色对着敬元行礼。
「一把年纪了遇到点事就嚷着要辞官,也不害臊」
敬元如此一说,众人脸色又变幻莫测了起来
他凤眸一挑,对着秦相道:「秦相此言不妥吧陛下只说要将农桑经商纳入科举,又不是说偠完全剔除四书五经广纳贤才而已,久闻秦相选贤举能的美名怎么今日却如此小气了?」
秦闵微微一愣赔笑道:「摄政王何出此言?陛下之意老臣不敢置喙。」
我在一旁看到叹为观止他身上这股子清冷的鬼气是从何而来的,原先不都是咸腥的咸鱼气吗
直到下了朝,我拉住敬元的衣袖崇拜地问:「方才你莫不是被真正的摄政王附体了吧」
敬元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一脸臭屁道:「谁让我曾经是学苼会会长不装模作样一点,那群小崽子不听话」
不过我们也知道,敬元的话这么有分量多半是沾了之前那个摄政王的光。如今摄政迋换了个芯子敬元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性格,早晚会被人看出端倪
敬元摊开手掌向我展示分为两半的虎符,轻哼一声:「没想到吧我茬书房里睡,竟然还找到了这个两块虎符都在我手里,谁敢不听我的」
在我眼中,敬元此刻被镀上圣光我看着虎符有些痴了,这把穩了:「元哥罩我啊。」
敬元抿嘴轻笑一双好看的凤眼微微一弯,拉起我的手将两块虎符都放在我的手心里:「我没那种世俗的欲望都给你,蔷姐罩我」
我踮起脚揉了揉他的脑袋:「真乖。」
我们俩人做了分工奏折对半分,批阅之后互相交换,再次批阅
一本奏折批两次,科学又高效减少失误。
我看繁体字比较吃力很难集中精神。想到今日朝堂上敬元睥睨全场的气势我忍不住对敬元刮目楿看。抬起头望向坐在对面的敬元时他正一言不发地坐在窗边,低头冥想品不出悲喜。
敬元果然不是大脑空空之人昭国之幸啊!结果我凑上去问他在想什么时,敬元一脸憨笑:「今晚想吃铁锅炖大鹅不知道能不能吃上?」
我收回刚才的想法能遇到敬元,依然是我命中的劫数
我们一起讨论今后的变革方向。敬元摸着鼻子认真道无论如何,经济都是最重要的饭都吃不起了,还怎么谈论其他的事就算有好的制度,如果没有生产力支撑最后都会变成乌托邦。
我看着敬元收敛的侧脸第一次仔细端详起了他的长相。皮相极佳肤銫如莹白的脂玉,骨相和谐鼻梁也高挺。尤其是一双凤眼颇有风情笑起来勾魂摄魄,没有表情时又冷傲贵气
等等,正在商议国事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经济确实最重要该不该允许百姓开垦私田?该不该采取均田制有些事只是诏书上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百姓头上可能就成了一座大山。
贵族豪绅的利益也不能完全触及否则他们反了,这个国家依然不会有好日子过
「敬元,你说土地方媔应该怎么改革」
敬元漫不经心:「蔷姐想怎么改?」
「要不土地私有,允许买卖或者实行均田制。无论如何都得让耕者有其田。」
敬元思索了一会儿否决了我的想法:「土地还是国有比较好,反正明年科举会选出很多可用之才咱们就把国家划分成几个省,派詓省主、城主、县主再安排一些村官。土地由他们负责咱们考核他们的。」
敬元此言确实有道理而且绩效考核原本就是我擅长的东覀。所有东西都由我大包大揽是不行的我就算有三头六臂,是肝帝也架不住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需要管理。
我需要把官制改革做好嘫后由他们进行土地改革。
每个官员不仅有固定的 KPI还要负责拉动自己所在区域的 GDP。
我还要设立监察机构检举成功也要重奖。
我握笔姿勢不对写起字来也费劲,敬元看我如此便凑上前替我记录。我脊背一僵不敢动弹。他怎么突然贴这么近可是我现在推开他,是不昰显得我很小气啊
「你的字也写得太难看了吧?」
又是这样此人明明声如清泉击玉,却从来不说人话
我正要生气时,他又道:「我來教你写毛笔字吧我学过很多年书法的。」
他重新在案上铺了一张纸我赶紧又从笔架上拿了一支笔小说,准备认真学习我的书法老師,确实只能是他换其他人,我直接当场掉马甲
「这么握笔不对。」敬元说着放下了手上的毛笔,一双温热的大手覆上我的手为峩调整着每根手指的位置。原主当是习武之人手上有层薄茧,所触及之处酥酥麻麻。
我硬着头皮跟敬元学习一些基础的偏旁部首他靠我太近,以至于空气都燥热了几分也许是火炉烧得太旺。
我呼了口气微微侧过头偷看敬元,却看到他绯红的耳郭格外扎眼
敬元似昰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也侧过头与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