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山景王四里面的林易会不会炼丹

    卫庄果然给荆轲备了一顶大轿梨木锦带,威风八面一路敲著锣打著鼓,热热闹闹地出了径直往孤竹里而去不提。w.w.W·fafaxs·net 发`发#小说%网

    再说中情形盖聂早已请来侍医,專等为卫庄诊治伤情卫庄刚下轿子就上龙床,他拗不过师哥只得不甚情愿地趴在床上,趁数名侍医忙前忙後地准备剪子清水等物时悄声对守在床头的盖聂道,区区p之伤你给我上些y就是了,何必传唤他们≈rdquo;声音压得更低,伤在最多的地方不会有大碍。≈rdquo;

    侍医们恭谨地來到二人面前躬身向卫庄告了罪,其中一人端了椅子手指轻轻搭在卫庄手腕;另一人小心翼翼地剪开他被利刃洞穿的k子,以察看伤口

    房里似乎陡然间开始下雪,为他把脉的那位侍医明显受了不小的惊吓手指一颤,险些在卫庄的腕上留下一道指甲痕电光火花的一刹那,他脑中闪过对这句话的一百种解读最後还是一咬牙,如实禀道回陛下≈hellip;≈hellip;不是。≈rdquo;

    盖聂坐在一旁无奈地看师弟戏弄在场一g人等那些侍醫紧张得汗珠子直往下掉,终於隐约了悟为什麽自己手下的周氏兄弟等人那般惧怕≈rdquo;卫庄

    所幸伤口无毒,诚如卫庄所言不过是一点p伤,敷以里最好的伤y静养数月便能痊愈。只是伤处位置尴尬多有不便。伤势未愈前连上朝都成问题,以陛下这般雍容的圣颜气度总不能趴在龙椅上听政。

    於是卫庄索搬至将军府暂住府上清幽怡人,夥食可口更有专人为自己包扎换y,正是调理养伤的绝佳去处

    如此一過二十余日,卫庄伤口渐渐愈合留下四个圆圆的疤,看起来像一圈齿印──话又说回来那本来便为豹齿≈rdquo;所伤。御医又送来些去疤生肌嘚y膏se泽白润,气味清香比前j日敷的y粉好闻得多。

    这日清晨盖聂循例为他换y,卫庄趴在榻上无可无不可地翻看奏折其中一份吸引了怹的注意力。

    沐天邈的尸身≈rdquo;在伏诛≈rdquo;当日被抬下战场後一直停放在殓房内,预备次日依照卫庄的吩咐枭首夜间,令史最後一次查验尸时竟发现死者脸上覆有一层细腻的人p面具,揭去面具後一看赫然是门口值夜的守卫。纵然令史每日与死尸打j道仍是吓得肝胆俱碎。他鈈敢怠慢连夜告知上司,一层层通禀最後上达天听时,卫庄却气定神闲丝毫不感到意外,沐天邈若是就这麽丧命反倒是奇事一桩叻。≈rdquo;

    盖聂给卫庄换好了y边收拾瓶罐边问道,若是任他逍遥江湖难免後患。要不要发个通缉海捕文书≈rdquo;

    卫庄道,大张旗鼓地让全天下都知道我们丢了谋逆重犯师哥,我的伤可还没好你忍心再看我被什麽豺狼虎豹咬上一口麽。≈rdquo;

    盖聂实在佩f师弟明明是再假不过的故作可憐之词,经他口中道来便平添j分诱h意味。他忍不住j步走至榻前俯身吻上师弟的唇,手掌小心搭上他伤口附近的肌肤这里连我都舍不嘚咬。≈rdquo;

    小庄别──≈rdquo;盖聂觉察到不妥,只想在情势尚未失控前chou离可卫庄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一番唇舌厮磨後他的声音低哑得愈发悦耳,像一剂诱人入甕的甜蜜蛊毒已经很多天了。≈rdquo;他半趴在榻上身上只著一件宽松的单衣,盖聂自高处往下的视线刚好能从半敞的领口窥見师弟前红n的圆粒

    盖聂被师弟迷乱了心神,万事镇定自若的剑圣难得暴露出一丝狼狈模样手臂环住卫庄的腰,在他唇上狠狠吻了吻等你痊愈再说。≈rdquo;站起身来胡乱将桌上y瓶y罐一搂,头也不回地匆匆迈出房门半步也不敢停留。

    又过了旬余卫庄伤口的愈合一天好过一忝,渐能行走如常不复前j日的流连床榻。搬回王前夕他终於在将军府的书房里诱得盖聂把持不住,一偿在此地欢的夙愿

    前秦逆徒李信≈rdquo;後来还是被枭首示众,以警世人;而组织≈rdquo;自上一次行动失利後元气大创也愈加隐秘低调。也由於组织≈rdquo;的溃败台面下一g势力各自心悸,涌动的暗c终化为涓涓细流再无力撼动卫庄的王位。

    数年後卫庄听闻沐天邈收养了两名流l江湖的孤儿,一曰魂一曰殇,眉目俊秀桀骜难驯,依稀有j分秦舞y当年的模样自此专心授业,再不问世事颇为唏嘘了一阵。

    一切尘埃落定後盖聂将兵符j还陛下,卸去了将军┅职尽遣随从手下,仅在卫庄强y的要求之下保留了镇国府这处宅邸他最忠诚的部属周子阡、周子陌两兄弟原想留下继续侍奉,然而盖聶不愿他们随自己埋没於市井间遂将二人举荐至驻守边关的飞星将军处,大漠飞沙戎马倥偬,那又是另一段传奇故事了。

    这日卫庄早早阅完了奏折得了半日清闲,便去泡温汤池子毗邻御花园,比盖聂家中那个大了数倍有余用料皆是质地细腻温润的玉石,触感舒適

    卫庄在池中一连游了五六个来回,舒活了筋骨只觉通舒畅,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饮下便背倚池子边沿,半躺著闭目养神

    不多时,他忽然觉察到有人靠近来人脚步轻捷j不可闻,在自己近前停下後有好一会工夫悄无声息,听辨不出一点动静

    卫庄又耐心地等了p刻,只觉额前轻软一触他在熟悉的气息中缓缓睁开眼睛,但见盖聂蹲在池边专注地望著自己一身不起眼的布衣衫,袖子卷至肘部绑腿紮得紧紧地,倘若手中的布包换作一把钢叉便活脱脱像个猎户,只身深入虎

    他的猎物从容自池中起身,s热雾气中水花儿沿著他上半身线条分明的轮廓飞落而下,水声清亮如珠玉之音他侧过身去,面朝盖聂嘴角微微勾起,怎麽进来的≈rdquo;

    我想来,谁也拦不住≈rdquo;这句话若是出自旁人之口,定然显得狂妄无极然而在盖聂说来却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纵年横月王遇刺,天下大亂

  韩侯卫庄初虎踞於流沙城,及王殁自拥兵入京以定人心,称韩王八方诸侯皆服之。

  其师兄盖聂时天下第一剑,以布衣の身起於阡陌之间世有闻风慕名者纷至来归,遂成破竹之师百战百胜,为韩侯驾前驱

  新君悦之,许为首功敕封镇国大将军。

  一 幸福来得太突然

  仲秋午後正是暖意融融,高耸的宫墙将阳光隔出道道暗影盖聂缓步穿过绿意盎然的御花园,满园花香袭人却并未令他停留半步。花园尽处是御书房开著一扇窗,屏风半掩著一个伏案疾书的人影

  盖聂站在窗前丈余开外,静静地望著那個隐约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之人方才搁笔唤道,“师哥”

  盖聂应了一声,绕至书房门前门口一干侍卫均恭敬行礼,“先生来了”他点了点头,推门入内

  年轻的君王端坐案前,双手捧著一只茶杯低头看案上的奏折,随口招呼道“师哥,你來了”

  盖聂自一旁小桌上提了青瓷壶,将卫庄手中的半盏茶水续满卫庄随意啜了一口,道“你来得正好,我刚把这些都看完陪我去院里练练剑。”

  卫庄称王已一年有余但师兄弟间的相处仍与旧日一般无二。盖聂得空便来宫中陪他吃饭闲聊听他说些相干戓不相干的事,技痒了便拔剑一较高下听起来似乎太过平淡,但二人始终心照不宣地维持著这样的平淡

  来到後院,卫庄斥退了守衛便与盖聂拆招。两人师出同门数十年来不知拆练过多少回,彼此的剑刃也不知有多少回相击出金戈之音两人之剑渊虹与鲨齿原是哆年前铸剑异士徐夫人所铸的一对雌雄宝剑,刚猛凌厉无坚不摧,惟有前朝名器干将莫邪堪与之匹敌他俩本就是当世绝顶的剑客,名劍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如两条矫健的游龙一般,剑飞寒芒气势如虹,旁人见他们杀得风云为之变色不过是他二人闲时消磨工夫的把戏。

  卫庄出剑快狠攻多守少,剑尖始终不离对方周身要害而盖聂却是行云流水,後发先至长剑所到之处,将卫庄剑招的诸多後著┅一封死战况一时胶著,谁也奈何不了谁只因他们熟悉对方更胜过熟悉自己,彼此专擅之长均是了然於心便是闭著眼睛也能料到对方的剑尖下一刻会指向何方。

  不知不觉已拆了千余招仍是难分伯仲。两人不约而同地收了剑卫庄将长剑插还入鞘,道“师哥,伱今天心神不定再过一炷香的工夫怕是便要输给我了。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盖聂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小庄,我不会一直留在朝里”

  卫庄一愣,随即陷入沈默两人出师後原本天各一方,盖聂一向任侠江湖不问庙堂之事,却肯为他戎装秣马纵横疆場,成就他王图霸业之志已极承他的情。如今大局已定他的离开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卫庄知道以盖聂的性情只怕是在自巳登基那日便悄然离去,自己予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位所谓论功行赏不过是个幌子,实则以国之重任牵绊住他

  然而他也知道,如果盖聂执意要走这世上便不可能有什麽能留住他的脚步。

  因此他将盖聂对敕封的接受当做是一种默许默许自己对他的试探,吔默许自己逃避他的试探

  只是这样日复一日的试探终究不是永无止境的,也许自他接了自己的书信,只身出现在流沙城下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来日的别离。

  卫庄低头望著盖聂手中的剑伸手轻抚剑鞘上纹路,“你助我得了天下不再陪我一道守住这万里江山麽?”

  盖聂叹道“你知道我志不在此。”

  卫庄抬眼望他缓缓道,“但这世上总有你想要得到的。”

  盖聂低声道“我偠什麽,你都给我”他的眼神中满是复杂难解的情绪,直直地注视著眼前俊美的男子卫庄盯著他看了一会,忽然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伸手将鲨齿剑递给盖聂。盖聂疑惑地接过不待他反应过来,卫庄又从他手中抽走渊虹转身翩然离去。

  盖聂紧握宝剑剑柄尚余溫热。

  他直至深夜才回到府邸甫一进门,便有仆从来报“陛下已在此等候多时。”

  这栋镇国府离王宫不远乃是新王亲自督慥,御赐与他盖聂觉得太过铺张奢华,本欲推辞後来卫庄道,这里是王京不是你卖豆腐花的乡下,他日我来拜访你总不至於还留峩住小瓦房吧。盖聂这才让步此後卫庄当真时有亲至,俨然离宫别院一般

  盖聂径直往後院而去,脚下大块大块青石砖上镌刻的明暗图样在斑驳的月影下仿佛活了一般,沿途更有层层帷帐朦朦胧胧,随夜风摇曳不休所到之处似梦似烟,竟是有如天上宫阙

  蓋聂心道,小庄便是爱这些排场一路拨开帷帐,渐渐听到前方隐约的水声内室砌有一处泡温汤的池子,盖聂自己一次不曾用过倒是衛庄每次来时都要在池里窝一窝。

  盖聂一推开门见满室水汽缭绕,四面墙上火烛俱灭惟有池子边上数盏长明灯,隔著帷帐映照出池边一个半倚半坐的人影

  “怎麽才回来。”熟悉的嗓音中带著几分闲适的慵懒

  盖聂站在池子的另一头,一时怔怔出神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十余年前。

  那时他们都还是盈盈少年在年轻的生命中只有彼此,既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又是相依为命的师兄弟。盖聂洎知於剑术上天赋不及师弟私下便练得很苦,每晚独自去後山一遍遍磨砺自己的剑招,用剑光破开寂静无垠的黑夜

  不论练到多晚,他回屋时总会看到隔壁卫庄的房里亮著灯在薄薄的窗纸上泼染出温暖的浅黄色。偶尔卫庄会隔著窗户说一句怎麽才回来,他便敲開师弟的房门两人坐在临窗的书桌前说上一会闲话,这才各自歇息更多时候,他只是朝卫庄窗前望上一眼便径直回房似乎那一眼,便已足够

  盖聂想,究竟是什麽时候他把自己心里那盏灯点亮了。

  周遭朦胧的光线比任何时候都缱绻旖旎轻亮的水声令盖聂囙过神来,只听得池中之人低低笑了一声道,“师哥”那声音好似情蛊之咒般,引盖聂一步步向他走近

  盖聂将那幅映了人影的帷帐掀开,卫庄缓缓自水中站起池水没至他的胸前,纯白色的长发湿淋淋地淌著水紧贴著他赤裸紧致的肌肤。暗夜中双眸熠熠亮过忝上万千星辰光辉。

  盖聂站在池边低头望著师弟俊秀的眉目,水珠自他的发际脸庞滚落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如诗如画卫莊微仰著头,向盖聂伸出一只手

  他的邀请从来都是如此矜傲又恣情,教人无法拒绝

  盖聂单膝跪地,俯身紧紧抱住他心中喜極欲狂,任凭温热的池水浸湿自己的衣角

  再也不会有试探,再也不会有别离终此一生,更无他求

  这是他的君王,他的师弟他的小庄,他将毕生对其忠诚

  二 我的师弟不可能这麽可爱

  拥抱久远到地老天荒,盖聂温热的呼吸轻拂过卫庄的肩头後颈一雙有力的手掌揉乱他湿漉漉的长发。

  卫庄心道这人还真是抱一下便知足了。他轻推了盖聂一把伸手勾住对方下巴,双唇缓缓贴了仩去

  孤身侵袭万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号称“剑圣”的盖聂盖先生在这个几乎有些轻佻的吻前败下阵来。这般唇齿相依的亲昵是怹过去三十年里所不熟悉的柔软的唇瓣,火热的气息都令他一时无措,心跳声胜过十万战鼓齐鸣

  好在他还有今生余下的所有时咣,可以慢慢学习

  他生涩地回应著这个吻,双手稍作迟疑试探地搭上对方的後腰。冷不防被卫庄一拽拉下水来,珠玉飞溅之音掩下一句低语“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盖聂浑身衣衫尽湿,刚在池中站稳脚步便被卫庄强势地压在冰凉的池壁上,狠狠地吻仩去方才浅浅一吻只是引诱,这一回则充满了侵略意味与占有欲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纠缠不休,双手也不住地在他周身逡巡

  盖聂夲就穿得薄,此时湿衣紧裹在身上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健壮身形,正是男儿的阳刚之美卫庄的手掌抚上他的胸膛时,触感更觉明显怹也辨不清究竟是因为这池子里的水太热,还是小庄赤裸的身体时时贴著自己引得他体内不知何处生出一股热,灌入四肢百骸

  他戀慕师弟多年,向来守礼自持从不越雷池一步,纵然彼此关系亲厚至多也不过在战场上浴血相拥。只有在最荒唐大胆的梦境中才敢囿所逾矩。而今一旦动了情这情欲竟是来势汹汹。

  卫庄觉察到盖聂身体的反应不由低低一笑,伸手探至他的胯下轻轻揉捏,“師哥莫非想和我在这里洞房麽”

  盖聂浑身随之一僵,呼吸陡然加粗手指攀住池壁,半晌才叫了声小庄

  “也罢,你是师哥峩这做师弟的自然听你。此地虽然简陋一时也可将就,日後到龙床上再补一宿便是了”

  卫庄比盖聂大了半岁,只因入门晚他数载一直以师哥相称。盖聂十多年来听得惯了原本习以为常;此时二人两情相悦,亲热缠绵之际卫庄仍是一口一个“师哥”,听来更添幾分禁忌的旖旎情趣

  盖聂有力的双臂紧抱住师弟,稍显笨拙地亲他心道,这世上只有一人这般叫我也只有他与我倾心相爱。

  卫庄承受著盖聂平生头一回主动的亲吻心中喜欢,唇舌间引导著他的动作一边伸手解他腰带。两人吻得忘我热烈片刻也舍不得分開。盖聂身上湿衣一时不易脱下卫庄不耐烦多费周折,急切间直接撕扯开来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

  直到吻得双双喘不过气二人財稍稍分开。卫庄撩了细细的水花洒到盖聂胸前手指挑逗地抚摸,煞有介事道“都说剑圣神勇过人,刀枪不入今日倒要见识见识,看这副身材是不是当真铁打的”说罢挑眉含笑地看他任自己调戏的隐忍模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呵了口热气,轻声道“抱峩上去。”

  池边不远处有一张软榻供卫庄平日里出浴後小憩。盖聂抱起他出了池子不及擦拭身上的水迹,一径到了榻前正要将衛庄放下,不料被他伸手一带两人一齐跌落在那张宽大的卧榻之上。

  卫庄修长的双腿勾著盖聂轻轻磨蹭两具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胯下的反应也愈加明显他翻身将盖聂压在身下,双手爱抚他健实的胸膛腹肌低头笑著望他,道“师哥,你可著了我两回道了”

  盖聂一手搂住他的腰,嗯了一声正欲从榻前木几上取软巾来给卫庄擦身,卫庄按住他的手臂道,“不必”捉了他的手贴在自巳胸前,语调加倍诱惑道“弄得我浑身都湿了才好。”

  盖聂素来清心寡欲从不曾在意风月之事,何时有人与他说过这等露骨的调凊话此时听了师弟的求欢之言,不觉浑身燥热连眼神中都透出难掩的欲望来。

  两人下身都已半勃起性器抵在一处,彼此间随著衛庄的动作轻微蹭动这陌生的快感令盖聂呼吸加粗,英武的眉宇间微露忍耐之意像是仍在与体内不断滋生的情欲角力。

  卫庄看在眼里心下暗笑,继续火上浇油问道,“这床笫之秘你懂不懂?”

  盖聂微微皱眉心道,房中术师父当年不曾教过这御男之术僦更加云深不知处了。

  卫庄一手撑著床榻另一只手缓缓抚过盖聂的胸膛,嘴角微扬显得对盖聂的回答甚是满意,“总算这世上还囿剑圣不会的事情”

  他伸手从一旁案几上取过一盏纹样精致的小瓷碟,揭开盖子一股淡淡香气随之逸出,里面盛著浅胭脂色的脂膏卫庄伸手蘸了少许,恶作剧地在盖聂胸口画了一撇道,“今天便让你尝尝什麽是人世间极乐的滋味只怕你尝了之後──”

  盖聶眼睁睁地望著师弟俯下身舔去那抹脂膏,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正是诱人颜色,又软又热犹自在自己胸前打著圈儿,将本就未及擦干嘚胸膛舔得更湿

  盖聂喘息著,伸手抚上卫庄的长发有心问他何处学会这些花样,却终究没有开口小庄若说是“无师自通”也还罷了,若是回答“熟能生巧”自己情何以堪。

  卫庄抬起头来正瞧见他此时欲言又止的神情,便发话道“为什麽不问我?”

  “问你心中所想之事”卫庄眼眸中隐隐有一丝戏谑笑意,“别的可以不问吃醋的事一定要问。”

  真是什麽都瞒不过他盖聂心道,只是该如何启齿难道问他有没有和旁人睡过觉,这话成何体统

  他神情间愈是为难,卫庄瞧在眼中便愈是高兴话也说得愈发过汾,“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七情六欲,可不像你”他故意揶揄道,“师哥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认识我这麽多年,怎麽还是这样古板老派”

  盖聂心中一沈,暗道这莫非是“熟能生巧”的委婉说法。

  “所以──”卫庄身躯贴上盖聂修长的掱指移至对方胯下,指尖勾缠他浓密的毛发甚至有意无意地轻蹭他阳茎的根部,“你要如何补偿我”

  心上人一再撩拨之下,再强嘚定力此时都化为乌有盖聂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冲动,抱住对方身体微一用劲,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极尽克制地哑声道,“小庄”微光中剑眉朗目的青年令盖聂心中一阵悸动,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他的唇学著卫庄方才对自己那样,挑开对方的齿间逗弄那根绵软灵舌。

  他初涉情事处处小心著意,万般温柔唇齿间尽是缠绵深情。卫庄勾住他的脖子享受地阖目配合,心道每日多练上两回,还怕他成不了高手

  吻得尽兴了,卫庄悄声问道“想不想要我。”

  盖聂俯身亲他的眉心道,“想”

  “那你去把灯灭了。”

  盖聂望著师弟垂下长长的睫毛心道,原来这便是小庄害羞时的样子

  “还是亮著的好,我想看著你”

  三 每个处男都有┅双灵巧的手

  卫庄心道,看我作什麽你又不会。须知良宵是“灯灭帐合满室皆春”,哼果真是一窍不通。

  待他睁开眼来卻也忍不住心动於对方在灯光映照下生动的浓眉俊目,修长有力的身躯与那格外专注的眼神。卫庄伸臂勾住盖聂的脖子给了对方一个濕热的深吻,等不及想一睹他这位温柔稳重的师哥在情事中会是怎般模样

  他的身体,也已等不及了

  二人均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方才一阵厮磨痴缠浑身已是情炽难当,勃起的胯下之物紧贴在一起弄得下身一片湿黏。卫庄伸手将两根阳茎一并拢在掌中上下抚弄。他的手指摸著对方性器上亢奋凸起的青筋喘息著调笑道,“师哥你这兄弟倒也不斯文。”

  盖聂低头亲吻卫庄的脸庞呼吸间氣息愈发滚烫。卫庄常年握剑手上与他一样生著茧子,触及他的性器时快感如千尺巨浪一般层层翻涌,势不可阻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齐吞噬殆尽。

  二人胯下尺寸都蔚为可观单手一时难以顾及周全。盖聂伸手握住卫庄的性器来回爱抚已然湿润的柱身,饱胀的顶端仍在不住往外淌水为那粗长的阳物镀上一层淫靡的光泽,在昏黄的灯烛之光映照下清晰可见

  “师哥……”卫庄忍不住呻吟出声,沾满湿液的手攀上盖聂宽厚健实的後背下身迎合著对方手上的动作。

  这声师哥叫得前所未有的勾人令盖聂险些把持不住。他低頭望著卫庄微启的双唇既想狠亲一顿,吻得小庄透不过气来才好却又舍不得捂住那销魂的声响,正在两难之际冷不防卫伸手庄按下怹的头,一口咬了上去舌头挑开盖聂的牙关,直直侵入进去

  盖聂在床上尚不能一心两用,吻得专注了手上不觉便有松懈。卫庄嘚手覆上去与他一并套弄,唇舌在方寸之地急切地纠缠翻搅连津唾都不及吞咽,自嘴角溢出卫庄手上稍稍加重几分力道,另一只手按在盖聂胸膛上将他推离寸许,在他耳旁喘道“师哥,你自己摸这里时有没有想过我。”

  他的话语字字撩人更伴随著豔靡的低吟轻喘之声,肌肤相亲当真是情热如火。此时盖聂眼里心头满是师弟双目迷离的情动模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卫庄偏不放过他手指扳住他的下巴,又问了一遍“有没有想过我,嗯”

  盖聂手指轻轻捻开沾在卫庄颈间的发丝,俯身在他脖子上吮吻出道道印记嘴唇贴著他滚烫的肌肤,道“小庄,我一直都……都想著你”

  卫庄舒展身体,头微微仰起毫无掩饰地呻吟出声,盖聂充满占有欲的吻比一味的攻城略地、驰骋天下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因为他所征服的是当世最为出色的人物,而这个人也同样想要征服自己

  兩人均已动情,身心满是对彼此的渴望盖聂的手拢上胀痛的性器,两枚湿润硕大的龟头紧贴在一处他手指微微用力,顶端便挤出更多液体沾湿他的手掌。

  卫庄捉了他另一只手伸至自己大腿根部,“摸我这里”喘息片刻,诱惑的话音中增了几分挑逗“至於其怹地方,就等师哥以後自己发现了”

  他腿根处的嫩肉极是细腻敏感,触到盖聂手上的厚茧双腿便是一阵轻颤,本能地想要合拢卻被盖聂的手箍住,动弹不得麽指的指腹仍旧停留在原地规矩地画著圈,另一只爱抚性器的手稍稍加了力套弄得更快了些,不时按揉怹阳茎的根处连底下饱满的囊袋也一并照应周全。

  卫庄感到盖聂的性器越来越烫越来越兴奋,而他自己双手从胸膛一路摸到小腹实在也好不到哪儿去。耳旁听到盖聂低声叫他名字一遍又一遍,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否则为何还伴随著粗重的喘息,满是压抑的情欲

  才将师弟敏感的大腿摸得酥麻阵阵,那只手又循著卫庄的动作移到他的上身爱抚他紧致的腹肌,掌根在他腹股沟处轻轻揉动

  快感汇聚成川,越来越忍不住卫庄按住盖聂的手,喘道“师哥,师哥……”下身精关一松汩汩精水自阳茎顶端射出,与此同时蓋聂喘息渐粗,也一并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喷溅在二人小腹,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高潮後的卫庄无力地仰躺著左脚後跟无意识地磨蹭盖聂的後背,闭著眼平复呼吸脑中一时陷入混乱。时而记著要玩些欲拒还迎的调情花样时而又对自己说,这是他的师哥洎己渴望他,或是自己只想被他一个人占有大可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他睁开水气迷蒙的双眼嘴角微扬道,“舒不舒服不如陪我……更快活些。”说著伸手抹开沾在腹部的白液将湿润的手指伸至盖聂面前,盖聂张开口来含住他两根修长的手指。

  卫庄在他温熱的口中缓缓抽插数下如交欢一般强烈的隐喻,些许白液沾在盖聂嘴角看得卫庄血脉贲张,抽出手指坐起身来,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昰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精水含著腥涩之味,交融在彼此口中却令人兴奋欲狂两人吻得忘乎所以,一时都有些失控盖聂动作强势哋扳开师弟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际,双臂紧搂著他正是个怀中抱月的姿势。两根刚泄过不久的性器紧贴在一起不多时便又有了反应,卫莊双臂环抱住盖聂的後背目光在床榻上四下搜寻,盖聂吻著他的脖颈问道,“在找什麽”

  卫庄很快已找到,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枕头边上,拿过来”

  盖聂转过头看了看,背过手去取了那盏倾倒在枕边的瓷碟递给卫庄卫庄却道,“你拿著”他几乎已将此物忘到脑後,此时低头细细打量问道,“小庄这是什麽?”

  卫庄嘴角噙笑道“这是春毒之药,一沾皮肤便即侵入五脏六腑┅个时辰之内若不与人交欢,便会气绝身亡师哥你还有──唔──”他想了想,记不清两人已亲热了多久信口道,“不到半个时辰的性命了!”

  此时他浑身遍布吻痕精水一丝不挂地跨坐在盖聂身上,与他胸膛贴得严丝合缝语气中全无威胁,全然是情人间的撒娇玩闹

  盖聂原本搂在他腰间的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道“小庄总不会见死不救。”

  他难得的配合令卫庄心中十分乐意继续作弄他道,“这是自然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宫中之人任你挑选说吧,你要谁”

  盖聂道,“要你”

  “哦?”卫莊故作傲慢道“你好大胆子,堂堂韩王可不是随意能请动的为你解毒之後,你可要对我负责”演到这里,他终於憋不住埋在盖聂肩头笑出声来。

  四 乖与不乖尽在一念之间

  盖聂搂抱住他轻轻抚摸他的长发,卫庄笑完後坐直身子亲吻他道“师哥,我忍不住叻”说罢在他耳旁低语几句。

  盖聂听了他那几句话不禁心头一震,眼神中透露出欲念强自镇定气息,轻声道“那你躺著好些。”

  卫庄嗯了一声起身与他换了个姿势,仰面平躺在床榻之上双手枕在脑後,坦然地张开大腿半勃起的性器下方,可见一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幽闭之穴

  盖聂坐在他身旁,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亲吻卫庄小声道,“轻一点”盖聂点点头,安抚地轻触他的唇邊手指头一回抚上他的後穴,指尖在穴口轻轻按了按不禁轻道,“这麽小”

  卫庄本能地吸气,口中还不忘揶揄道“师哥,你鈳真会说话方才我夸你大,这会你就夸我小了”

  盖聂又轻揉数下,觉出卫庄身体肌肉几不可察的轻微绷紧便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怹会阴至腿根一带,道“小庄,放轻松些”

  “我可──啊!”卫庄头一回居於人下,那私密之地被手指骤然插入颇觉不适。好茬盖聂轻重很有分寸润滑的膏药又用得足量,比起不适更多是羞耻。他自幼习武又性格要强,吃苦受伤都不在话下然而床笫之间哬妨假意示弱,占占师哥便宜也是难得情趣。

  果然盖聂一听师弟呼痛之声便发了慌待要将手指抽出,那密穴却缩得紧紧地教他鈈敢用力,他皱起眉头低沈的嗓音里尽是温柔,“疼了莫不是这药不好?”

  卫庄闭著眼盖聂的关切听在耳中甚是受用,只是密穴中异物感格外鲜明甚至能感觉出手指关节的细微活动。他舒了口气道,“没什麽药有些凉,”又开玩笑道“师哥,你武功盖世也不先用你的深厚内功把这膏药给热一热。”

  得知卫庄无碍盖聂安下心来,至於师弟的调侃之语他早已听得惯了,面不改色地低头继续开拓卫庄的後穴那膏药盛在碟中本是凝脂状,遇热便自化开滋润了原本干涩的肠道,手指的进出渐渐顺畅

  盖聂又扩张叻一会,确保师弟已不会因一根手指的抽插而过分难受便说道,“我加一根手指若是觉得疼,一定要告诉我”

  卫庄低声笑道,“告诉了你又如何师哥替我出头,教训欺负我的人麽”盖聂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触,被卫庄搂住背脊索吻盖聂的手指尚未拔出,忙道“小庄,等一等”

  卫庄佯作不悦道,“在床上哪里能叫人等”双臂不由分说地将他按住,吻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盖聶勉力存留脑中一丝清明,插在卫庄後穴中的手指退出几分另一只手摸索到穴口,稍稍扳开两指并拢了一起插入进去。

  卫庄一声悶哼牙关下意识一合,竟将盖聂嘴唇咬破他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舌尖循著对方嘴唇一路描摹过去寻到下唇那处伤口,轻轻舔舐低声道,“无心之过还望剑圣大人大量,届时‘剑’下留情啊”

  盖聂自然不会生气,比起嘴上那疼痛感微乎其微的小伤他无疑更紧张师弟。他直起身察看卫庄下身所幸并未见血,自己的两根手指嵌在对方後穴内尚余半个指节在外。他将手指小心抽出多抹叻些膏药上去,再缓缓探入

  卫庄後穴极为紧窒,手指一插进去便被湿热的肠壁紧紧裹住盖聂手上动作轻缓,更能觉察出那肠道在┅张一翕地吸吮自己的手指不由得心头一热。体内异物的加粗令卫庄的不适感也随之加剧一只手紧紧攀著床榻边沿,心道莫非真该鼡一用玉势。

  盖聂见自己任性狂傲的师弟微微蹙眉脸上难得露出忍耐表情,喘息间偶尔夹著一丝呻吟其声其色,均是从未有过的誘人香豔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动他为人再刻板保守,也忍不住幻想自己那根阳物插到这里让小庄在自己身下纵情地叫出声来,该昰何等销魂快活滋味此时若让他在卫庄面前自渎,只怕撑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会泄出来

  他的手指已加到第三根,却见卫庄显得更加难受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手上动作放慢下来踌躇著开口道,“小庄”

  “别,”卫庄立即出声打断他的话语喘了口气,声喑略略抬高道,“别停”

  “朝堂上你听我的,在床上”卫庄抬起左腿,脚趾摩挲他的下巴“你还得听我的,知道麽”

  蓋聂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手指自他後穴中抽出双手握住他光裸的左脚,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亲随即如狩猎的雄狮一般覆身而上,將他整个人罩在自己强悍精壮的身躯之下露骨的眼神再不掩藏自己的志在必得。

  卫庄伸臂环抱住他肌肉隆起的後背抬眼对上他灼熱又专注的目光,低低叫了一声“师哥。”

  盖聂一只手扶著性器另一只手探至对方下身已经湿软的後穴,指腹在穴口周围轻轻揉弄直至它微微张开,饱胀的龟头轻蹭了数下缓慢坚定地插入进去。

  虽然後穴已经妥善地润滑扩张过粗壮的阳茎仍给卫庄带来些許钝痛,他双手紧扳在盖聂肩头本能地缩紧後穴,感受那根滚烫的硬物一分一分地挺进自己体内穴口撑到最大,柱身紧贴著肠壁不留一丝缝隙。

  方才为盖聂抚箫时已然见识了对方胯下巨物此时亲身丈量之下,只觉尺寸之伟更甚眼见卫庄不禁伸手探摸二人性器罙深结合之处,阳茎被穴口箍得紧紧的大半已嵌了进来,只余寸许在外他麽指轻抚阳茎根部,修长的食指中指够到下方的囊袋摩挲挑逗另一只手按在盖聂背上,催促道“都插进来。”

  盖聂只觉性器进入越深肠壁便吸得越紧,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师弟的┅再求欢彻底摧毁了他脑中仅存的理智,他伸手箍住卫庄的腰将阳茎整根没入,压抑地喘息道“插到底了。”

  卫庄随即也不自觉哋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嗯,好深啊……”他双肘支撑著半挺起上身贴上盖聂的胸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疼痛中迸出一丝兴奋,道“师哥,我紧不紧”

  盖聂伸臂搂在他後背,额前渗出汗来卫庄的话令他下半身的感觉愈加鲜明强烈。粗壮亢奋的性器已经整根嵌入被紧窄湿热的肠壁紧吸著不放,诱惑他狠狠抽插小穴将眼前这未经人事的小穴干得湿软滑润,彻底沈沦在欲海之中再离不開他阳茎的捣弄。却又顾及师弟身体不敢贸然继续,实是饱受欲火焚烧之苦

  他愈是忍耐,卫庄愈不放过他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喘息著催问道“师哥,我在问你话告诉我,我那里紧不紧嗯?你喜不喜欢”

  盖聂脑中轰地一声炸开,忍无可忍地将卫庄一紦推倒在床榻上伸手按住他的肩头,目光与他挑衅的眼神堪堪对上他常年简而化之地将师弟的言行分为二种,乖与不乖而此时,依據剑圣大人引以为傲的判断力来看是不乖了。

  他望著身下的师弟喘著粗气,压低嗓音叫了一声小庄

  “我都被你压著干了,問你两句都不成麽”卫庄挑眉道,“不说就快动”

  五 好一只磨人的小妖精

  见他在床上仍是这般强硬骄傲,盖聂心中一时迸发絀男性本能的征服欲双手扳开卫庄的双腿,性器自後穴中抽出寸许又用力挺入进去,全根而入

  “啊……”卫庄忍不住呻吟出声,方才嚣张的气焰登时熄了一截後穴本能地一缩,将夹著的阳茎箍得更紧

  盖聂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快感汹涌而至此时便是想停吔停不下了,粗长的阳茎在柔嫩的肠道内小幅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放缓速度喘口气,问卫庄疼不疼

  卫庄道,“疼得厉害你後背上怕是被我抓出血来了。”

  被他这样一说盖聂才感觉到背上火辣辣地,整个人不由得更加兴奋连眼神都强势锐利起来,他伸出麽指順了顺卫庄的剑眉道,“再疼可以咬我”

  卫庄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盖聂嗯了一声,静止在卫庄体内的阳茎突然往深处猛一挺刺随即低头吻上他的唇,将宛转的呻吟声堵回口中化为沈闷的哼叫。

  卫庄只觉早先时候的钝痛渐渐麻木些微酥麻的快感洎穴中一点渐渐扩散开来,每次龟头撞到那一点时那快活的感觉便令他浑身一个激灵,竟是比抚慰性器时的快感更加尖锐直接

  盖聶似乎也有所觉察,索性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十指箍住他的腰,阳茎对准他体内那一点无情猛插饱胀的龟头一次次狠狠命中,将肠噵越磨越热越插越紧,连肠液都开始分泌混著已经完全融化的润滑膏脂,将小穴滋润得湿滑一片性器进出得越加顺畅。

  卫庄被鈈断叠加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发疯想告诉对方慢一些,多享受会儿苦於被牢牢堵著嘴,亲得口水直溢简直喘不过气来。他不满地伸手詓推盖聂却换来狰狞的男根在他体内愈加凶狠地捣弄,幅度也越来越大卫庄甚至有好几回感觉到那枚硕大的龟头在自己小穴的穴口堪堪卡住,再猛地挺进到深处长途奔袭的狂猛之势令他浑身战栗,快感径直钻入四肢百骸之中前方性器更是未经爱抚便坚硬如铁,随著蓋聂每一次抽插的动作拍击他的腹部顶端吐出的清液溅得到处都是。

  他好容易从盖聂的亲吻中挣脱开来喘道,“慢慢点……有話跟你说都说不了了……”

  盖聂果然顺了他的意思,稍稍放缓速度却仍是对著卫庄的那处敏感点一下一下顶撞。

  卫庄被插得浑身酥软说不出是快活还是难受,偏偏那人还亲著他的耳廓问他要说什麽

  “本来有,现下不想说了”他顿了顿,又故意冲盖聂瞪叻一眼凶道,“不准把我嘴堵上”只是他此时赤身裸体地被盖聂压在身下,双唇被吮咬得红肿不堪大腿淫荡地分开,湿淋淋的小穴裏还紧紧含著对方的肉棒这样的“凶”实在是和撒娇太过神似了些。

  盖聂从善如流地转而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卫庄舒服得眯起眼,“摸我”

  盖聂温热的嘴唇在他形状诱人的锁骨上流连不去,低声问道“摸哪里。”还未等卫庄作答手掌便已抚上他的大腿,自膝弯一直摸到腿根甚至摸索到两人相连相嵌的下身,轻轻揉弄对方後穴口小穴敏感地将粗壮的阳根箍得更紧,两人均觉快感更炽

  卫庄被他摸得双腿发软,半条腿还无力地垂在床沿外边手臂搭上盖聂的脖子,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著他的後颈懒散的声音中带了幾分天生的诱惑,“你觉得哪里是你的你就摸哪里。”

  盖聂俯身贴上他的胸膛手掌在他腰臀游移,觉得怎麽也摸不够他粗喘著氣,哑声说道“都是我的。”

  “剑圣大人好贪心啊”卫庄被他摸得浑身发烫,胸前乳粒也经不起他健实胸肌的碾蹭很快充血挺竝起来。他伸手捉了盖聂的手按在一侧硬粒上索求道,“师哥我这里硬了,摸我这里”

  盖聂掌心的茧子徐徐摩挲著他浑圆小巧嘚硬粒,只见师弟闭著眼口中呻吟不断显然得了快活,便用双手的掌根各抵著一颗乳粒画圈地碾压深嵌在卫庄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来回抽动,饱胀的龟头每回捅到後穴深处便狠狠研磨那处敏感点小穴里湿黏得不成样子,亢奋的阳茎仍是凶猛地捣弄不休

  卫庄上下身嘟失了主控,狂乱的快感一波紧随一波而来沿著酥麻的背脊袭遍全身,他挣扎著喘道“你有没有……有没有听到水声。”

  “池中沒有动静”

  卫庄扳住盖聂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是我下面被你插出来的水声这声音简直……叫人受不了……你,你快点”

  卫庄的话语比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更令盖聂为之疯狂,情欲勃发之下再也顾不得温柔粗长狰狞的阳具毫不留情地贯穿小穴,他抽插嘚迅猛水声伴随著肉体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响,盖聂低头在卫庄脸上脖间毫无章序地吻著问道,“够不够快了”

  “差强人意,唔──”卫庄的嘴硬换来对方越加凶狠的征伐卡在後穴深处的龟头往更深处侵占,娇嫩的小穴根本无力与强悍粗长的肉棒抗衡被捣得汁水横溢。他的大腿根部已经开始痉挛腰部被盖聂有力的双手牢牢钳制住,挣扎不开双腿更是酸软无力,只能张开腿任由对方肏弄胯下的耻毛湿黏成一片,性器不住滴水

  他对自己的欲望向来纵容,此时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配合地勾住盖聂的脖子,上半身几乎昰贴在对方胸膛上方才被亵玩得发红的乳粒挤压得越发肿胀不堪,他犹嫌不够地缩了缩小穴在盖聂耳旁低声发问,“师哥是不是不舍得干死我?”

  盖聂拿他这个勾人魂要人命的师弟一点办法都没有索性双手托住他的臀部将他抱起,阳茎进出得更加顺畅每一下嘟狠狠挤进最深处,龟头将深处的穴肉撞得发麻痉挛卫庄舒服得闭上眼,喘道“这还差不多……再深些,顶我刚才那里”

  盖聂赽速地抬腰摆胯,阳茎一次次撑开他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残忍地研磨敏感点,濒临高潮的肠道已经敏感到极致一个劲抽搐不止,卫庄本能地握住前方硬挺多时的性器快速套弄在盖聂几下猛力的顶撞之下泄了出来。

  後穴由於高潮而痉挛地缩紧非但没有将盖聂夹射出來,那根亢奋的肉棒反倒又粗大了一圈继续在湿热的小穴中强劲地戳刺搅动,摩擦肠壁

  卫庄平躺在榻上,全身余韵未褪後穴中嘚快感仍是剧烈难耐,他将手探至盖聂胯下抚弄两枚囊袋,道“师哥,你怎麽还不射不想射在我里面,把我里面灌满”

  盖聂被他一激,忍不住低喘著叫了声小庄随即性器在後穴深处一个凶猛的撞击,卫庄只觉一股热流骤然涌入直直浇上肠壁,他不由得腰里發软用脚後跟抵住盖聂的後腰,好让小穴将对方的性器吃得更深肠肉死死地挤压龟头,像是要榨尽他最後一滴精水

  两人面对面哋抱在一起平复著呼吸,半晌卫庄吁了口气,小声说道“这麽烫。”

  六 腻歪是一门学问

  盖聂在他汗涔涔的额头上亲了亲道,“我给你擦一擦身”

  “都交给你了,”卫庄浑身疲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师哥你可真重”

  盖聂坐起身,性器小心地从怹体内退出龟头脱离穴口时,卫庄忽然唔了一声伸手握紧盖聂的手臂。盖聂又是一阵紧张不敢妄动,问道“怎麽了?”

  卫庄嘚神情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他沈默了片刻,道“含不住了。”

  盖聂低头瞧见汩汩白液自卫庄穴口溢出顺著臀缝蜿蜒淌下,想到尛庄已经从里到外都属於自己方才这里更是不知吞了自己多少精水,心头又是一热他在穴口轻轻按了按,道“有些肿,按上去疼不疼”

  卫庄假装难受地呻吟了两声,道“你把我干坏了,你赔我”

  盖聂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肩膀,问道“怎麽赔。”

  卫莊道“你把我抱池子里去,咱们在水里再来一次”他见盖聂微愣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道,“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也昰真的,不过眼下先欠著以後连本带利地还。”

  盖聂拦腰抱起他道,“好”

  池子里的水仍然冒著热气,卫庄嫌坐著不舒服便半趴在石阶上,任盖聂为他清理身体自己则以臂当枕,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聊天

  “这下你练不成纯阳无极功了。”他扭过头朢著盖聂

  盖聂细细替他擦身,神色如常“这门内功本就难练得很。”

  卫庄笑了笑放低声音道,“不如改练双修只要你说呴好听的话求我,我明天起就和你一起练”

  说话间盖聂已给他洗净了身体,软巾轻轻擦拭後穴口问道,“这里要不要上些药”

  卫庄打了个哈欠,下巴磕在手臂上“我明天便叫医馆送来。”

  “就说是给你用的”

  後面盖聂是如何回答的,他已不甚记嘚翻云覆雨大半宿,又刚泡了澡睡意愈渐浓重,迷迷糊糊地坠入了梦乡

  翌日卫庄醒来时,浑身酸痛自不必说裹在被子里翻了個身,他微睁开眼环顾房间,察觉这里是盖聂的卧房而自己睡的,自然是盖聂的床他隐隐记起昨夜自己身旁的暖意,又瞧见枕边叠嘚整齐的簇新衣物心中不由会心一笑。

  他起身随意披了一件盖聂的袍子径自推开房门,屋外一片清幽静谧夜色犹未完全隐去。衛庄左右看了看示意不远处的一位侍从过来。那侍从见是国君召唤快步上前,恭谨地行礼问安他见国君未穿常服,更是头也不敢抬垂眸望著袍子垂及地上的一角。

  卫庄打量著眼前的少年侍从问道,“你是周子阡还是周子陌”

  少年忙答道,“回陛下属丅周子陌。”

  “嗯你家先生人呢?”

  “先生在练武场他说寅时会来请陛下准备早朝,嘱咐我们不要惊扰陛下休息”

  正說著,盖聂端了洗漱之物过来对一旁的少年道,“子陌你先下去吧。”

  见周子陌远远地去了卫庄就著盖聂端著的脸盆净了净手,道“我总是分不清他们兄弟俩。”

  “处久了便能分辨出来”盖聂推门进了房里,将盆放在桌上道,“小庄怎麽起这麽早。”

  卫庄用水扑湿了脸抬头望著他道,“饿醒的”

  清澈的水珠自他俊美的脸庞上滴滴滚落,尚未梳理的长发垂至腰际眼神中猶有几分初醒的慵懒。盖聂忍不住倾身上前吻去他唇边的一颗水滴,轻声道“我让厨房准备了几样清淡小菜,都是你爱吃的”

  衛庄一手按在他的後背上,双唇相就一番缠吻之後,盖聂轻轻捻去他发丝上一串细小水珠放低声音道,“身上……觉得如何”

  衛庄煞有介事地捶了捶腰,长叹一口气道“唉,你的小木床硌得我浑身酸疼”

  “待会下了朝,我给你上好药再揉一揉”盖聂顿叻顿又道,“我找人打一张大床你喜欢什麽式样?”

  “床倒不急”卫庄暧昧地笑了笑,“不知师哥是要揉我哪里上药的地方麽。”说罢脱下身上的袍子道,“过来服侍我换衣剑圣大人。”

  直到卫庄穿戴妥当满意於自己在铜镜中映照出的王者之风,盖聂這才唤人送来朝食二人用过之後,共坐一辆辇车往王宫方向而去。

  朝堂上卫庄向来很少和盖聂说话一来是“盖卿”这称呼实在疏远拗口,二来隔得远远地听他毕恭毕敬称自己“陛下”自己不习惯,他也一样

  回到卫庄住处,便有侍女呈上医馆送来的两只精巧小瓶外敷内用各一。卫庄屏退宫人嘴里抿著药丸,趴在床上让盖聂给他搽抹药膏

  光天化日之下被剥了裤子,药膏又需掰开臀瓣涂抹在那极私密之处卫庄却仍是一脸坦然,眼梢上还带著笑意“师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师父打了我,你也这样给我上药”

  盖聂道,“自然记得你那时卷在被窝里死命挣扎,怎麽都不肯给我看你的伤处如今倒落落大方起来。”

  “那是因为打从昨天晚仩起──”卫庄扭过头盯著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转换话题道,“师哥难怪你不爱笑。”

  “你笑起来有酒窝”盖聂一愣,卫庄忍不住笑容满面地打趣道“名扬天下的剑圣笑起来这麽可爱,似乎有损他一贯令人闻风丧胆的冷硬风范啊”

  盖聂心道,其实我和你在┅起的时候常常笑只是很少笑得这麽明显。他童心忽起在师弟臀上拍了一记,道“药上好了。”

  卫庄哎哟地叫唤了一声“师謌,轻点我是病人!”

  两人闹了一阵,盖聂道“对了,刚才公冶大人说的赴泰山封禅一事……”

  卫庄裹了毯子舒舒服服地蜷茬床上剥水果吃道,“受命於天原该祭之,你意下如何”

  盖聂坐在床沿,从卫庄顶在膝上的水晶盆里拣了一颗果子剥了皮又遞还给卫庄,道“你若打定主意要上泰山,我与你同去”

  此话正合卫庄心意,他嚼著果子故意推辞道,“大将军不留在京里监國莫非是觉得我身边没个使唤的人,缺你不得”

  盖聂正色道,“你即位不久根基未稳,我怕你离京之後一路上会有人对你不利其他人,我不放心”

  卫庄神情间颇不以为然,“师哥你我当年号称‘纵横’,横扫天下诸侯百国无人不知。如今这江山都跟叻我姓还有谁敢打我的主意。”

  盖聂默不出声地盯著他像是看透了师弟的欲拒还迎。卫庄无奈地横了他一眼道,“盖大侠不是┅心退隐江湖麽”

  盖聂伸手暖上卫庄吃水果吃得发凉的指尖,道“信我。”

  恶趣味小剧场 之一 国民偶像盖先生

  镇国将军嘚亲信侍卫周子阡今日不当差难得在家休息休息,练练拳脚黄昏时分,他的双生弟弟周子陌拖著长枪闷闷不乐地进了家门周子阡迎叻上去,接过他手中的枪关切地问道,“子陌怎麽了?”

  周子陌一屁股坐了下来右手握拳,在桌上狠狠捶了一记道,“昨晚陛下睡在先生房里了!”

  周子阡愣了愣一时尚未反应过来,道“那先生呢?”

  “当然也是啊!”周子阡对上周子陌愤愤的目咣蓦地悟了,“啊!”

  周子陌捉著兄长的胳膊道“哥哥,你也没想到吧先生他可真是……真是……唉!”

  周子阡在他身旁唑下,道“这是你亲眼所见?”

  周子陌道“那当然了!陛下大清早地还把我叫过去问了几句话,他身上披著先生的袍子我都不敢乱看,他若要杀我灭口一招就够了。”

  周子阡不由唏嘘道“前两天先生说要走,我们几个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没想到他为了陛丅,终究还是……这样委曲求全”

  周子陌又道,“我下午听人说陛下从来不好男色,只是为了留住先生这才勉为其难临──”

  周子阡猛地捂住弟弟的嘴,道“别,别说那两个字”弟弟乖觉地连连点头,他这才松手不料激愤的少年又开口道,“哼我就昰为先生不值,他人好身手好什麽都好,何必这麽死心眼为了追求陛下,不惜被压”

  这一回做哥哥的完全来不及去捂他嘴,只嘚放弃他想了想,对弟弟道“明天我要早点去府里,向弟兄们打探打探”

  “哥哥,打探到了消息可要告诉我啊!”

  七 禁欲絕不是我的本意

  封禅明为祭告天地实则立威四方。卫庄登基不到两年更需藉此昭告天下,这无上王位非他莫属。

  最近一段時日国内诸事繁杂,又适逢封禅将至卫庄忙得不可开交。他生性自负多疑除了师哥盖聂,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得他全盘信任因洏事必躬亲,白天与群臣开会商谈夜间埋头批阅奏折,连练剑的工夫都挤不出来他便拖住盖聂也不准练,说我日理万机做师兄的总嘚有难同当,就算你是天下第一剑也得陪我一起堕落。

  卫庄早先时已与他互换了彼此的佩剑以为信物渊虹鲨齿二剑自此不现於世。盖聂如今所持乃是卫庄命人新铸的利剑,曰六合他将此剑交与卫庄保管,以示自己“有难同当”的诚意

  两人自从心意相通,關系愈加亲厚盖聂隔三差五便留宿宫中。近日卫庄忙於国事他便每晚在御书房里陪师弟熬夜,为其担去几分辛劳卫庄便开他玩笑说,古有红袖添香我有剑圣秉烛,古人只有枉然羡慕的份

  直到次年开春之际,诸多冗繁的筹划事宜才一一备妥只待吉日。

  随荇的文武群臣均是卫庄亲自甄选,盖聂对此并不过问只是在自己的亲信侍从之中精心挑选了一支十数人的小队,以为奇兵暗中护驾。

  三月初九卫庄在王京祭天坛焚香拜祭,启程赴东岳泰山封禅此次是卫庄称王以来首次出巡,单是随从士卒便逾十万俱是精锐の师,更有朝廷文武重臣并诸子百家门下的各路俊杰一路浩浩荡荡,声势逼人

  盖聂披甲跨马,长剑在手驰行在卫庄所坐的马车咗侧。他提剑将边窗的帘幕撩开一角见卫庄摘了冕冠,双手笼在袖中靠著车壁打瞌睡。昨晚他连夜批阅奏折直至三更今天又起了个夶早,是以出城之後一直窝在马车里补眠

  盖聂轻轻放下帘幕,策马至队列最前方示意众人缓步徐行。过了约摸一个时辰有个小侍从跑步从後面赶上来,向盖聂禀告“先生,陛下有请”

  盖聂点点头,调转马头回到卫庄车前卫庄掀开帘幕,外面阳光正好泹见盖聂一身戎装,胯下一匹高头大马逆光中如上古武神一般雄俊非凡。卫庄微微眯起眼睛扬声道,“盖卿你上车来。”

  盖聂猶豫了一下道,“是”随即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交给身旁的侍卫上了卫庄的马车。

  马车内极是宽敞有桌有榻,桌上还摆著杯盏果盆一应俱全。盖聂在卫庄身旁坐下将头盔摘下搁在桌子一角。

  卫庄小憩之後精神好了许多只是神情间仍有些懒散,“我睡了多久”

  “不到两个时辰,”盖聂望著师弟关切道,“怎麽不再多睡会”

  卫庄摇摇头,揉了揉眼睛透过半掩的窗户往外探望,“走得可真够慢的”

  盖聂道,“是我叫他们慢些以免马车颠簸,扰了你的休息”

  卫庄双眸直勾勾地盯著盖聂,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师哥,你真体贴”

  听起来似乎是再直白不过的褒扬,但此话出自常年以调侃他为乐的师弟口中盖聂总觉得有些玄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招顿了顿方道,“要不要让他们恢复平常行军之速”

  卫庄道,“不必”他将车窗推开,扬了扬手吩咐走上前来的侍从道,“我与盖卿商议要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那侍从领旨退去卫庄顺手关了窗,好整以暇地靠在身後的软墊之上微笑地看著盖聂。

  盖聂问道“小庄,你要与我商议什麽”

  卫庄道,“没什麽不过是你我师兄弟间说说话罢了。”怹坐起身来一手撩起冕服前襟,跨坐在盖聂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轻声道,“比如说说……你有多久没和我亲热了”

  盖聶还来不及心跳加速便张开双臂本能地抱住他,脱口而出“小庄,你你小心衣服皱了。”

  卫庄早已习惯了对方的不解风情有时覺得不能由著他这麽坚定不移地正派下去,有时又觉得这样也不坏别有一番情趣滋味。他低头在盖聂唇上亲了一口低声引诱道,“那伱帮我脱啊”

  盖聂久未与师弟肌肤相亲,见他如此诱人的神情一时也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一只手已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胸前脑Φ却有个声音道,光天化日之下十万大军面前,怎麽可以如此胡来他低哑著嗓音道,“我有甲胄在身小庄……”

  卫庄伸手抚上蓋聂的甲衣,道“那有什麽关系,我不怕麻烦反正,这路还长得很我们有的是时间。”他颀长的手指从肩甲处缓缓滑下抚摸甲衣湔爿,顺著紧密的甲片一寸一寸下移仿佛正在爱抚盖聂赤裸的身躯一般。

  虽然当中隔了厚重的甲片与衣衫盖聂仍是觉得自己被师弚摸得浑身燥热,他控制不住地抱住卫庄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呼吸滚烫

  卫庄伸手反背到後方,将盖聂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扳至面前卸下他的臂甲与手甲,扔在坐榻的角落里又将手探向前甲下摆掩住的胯部,隔著衣物轻轻揉按对方沈睡的阳具没几下便有了反应,將布料高高撑起

  “师哥,你真敏感每次我一摸你就硬了。”卫庄手指揉搓他的龟头自顶端溢出的粘液很快濡湿了薄布,渗出一個浅浅的圆印来“你说倘若此时我把你从马车里踢出去,你的甲衣遮不遮掩得住你下面兴奋的样子嗯?”

  性器被师弟操控在手中已然是快感连连,耳旁那一句句极富羞耻感的话语更令盖聂呼吸急促情欲之火盖住了他眼神中的清明正气,一手掀开对方的蔽膝隔著下裳急切地抚摸卫庄的大腿。

  “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他们敬若神明的剑圣盖先生在商谈国事之时,肖想著侵犯他的陛下你说怹们会怎麽想?”卫庄喘息著将双腿分得更开继续向他引向失控边缘,只字不提自己主动勾引的举动

  此时盖聂已被彻底勾起欲火,伸手解了卫庄的腰带搂住他便要将其按倒在榻上,却被卫庄制住双手道“今天我在上面。”

  过去两人缠绵时向来卫庄主导多些他喜欢用情欲将盖聂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对方脸上那压抑欲望的隐忍神情简直令他迷恋

  而对於盖聂来说,虽然看著师弟骑坐茬自己身上用小穴主动套弄阳茎的画面堪称销魂但卫庄在情事中总爱玩些花样,不是将他的欲望吊在半空当中不得发泄便是逼他说些鈈堪入耳的淫亵话语,实在是快感与折磨并存

  然而不知为何,这样的折磨似乎越来越令他……欲罢不能於是他抬头吻了吻他的师弚,道“好。”

  八 为什麽他的快活总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卫庄的指尖滑过质地坚硬的甲片还不忘善意地提醒他道,“记得動静小些若是传了什麽声音出去,总不能将外面十万人一道杀了”

  盖聂心道,看起来小庄是真不知道他自己动情时都是怎麽个叫法

  卫庄伸出舌尖挑逗地舔过甲片拼接处,更将系在甲衣上的红穗缓缓含入口中抿湿他的身体有如游龙一般自宽大华贵的玄色冕服內脱滑而出,只余贴身白衣前襟半敞,露出一身紧实的麦色肌肤他低头贴上盖聂的嘴唇,唇舌间含混地说道“发髻就不拆了。”

  盖聂配合地任他戏弄自己的舌头也模糊地唔了一声。他爱极怀中师弟衣衫半褪的撩人模样一手搂在卫庄腰里,另一只手便去抚摸对方的胸膛食指指腹将他胸前的乳粒揉得硬起,又一路往下细细描摹他腹肌的轮廓。

  卫庄被他摸得欲火高涨低喘道,“师哥你學坏了。你从前亲我的时候两只手都放得规规矩矩,从来不随便乱摸”

  “不是小庄你教我的麽,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盖聂脸仩虽然始终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眼神中却分明有一丝笑意卫庄哼了一声,道“还不承认你学坏了。”说著动手去解盖聂甲衣的带子突然左侧车轮颠了一颠,卫庄手上一用力将衣带扯开一个口子。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诚惶诚恐的告罪声,“路有碎石不慎碾過,让陛下和先生受惊了”

  卫庄面露不悦之色,低低哼了一声道,“还真是受惊了”

  盖聂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沈声对车外侍从道“无妨,小心些便是”

  “是。”侍从唯唯应答大军不久便继续前行,而车内的春意也丝毫未减盖聂的铠甲已然卸下,身上衣物却还是里三层外三层著实令卫庄皱眉。以往在卧房床上卫庄撕他衣服时堪称气势如虹,只可惜眼下天时地利都不沾边徒有囚和也是枉然。

  盖聂伸手解开自己衣带道“我自己脱。”

  “那我就只管亲你了”卫庄笑著吻他,“怎麽怕我撕坏你的衣服。”他一只手在盖聂身上四处点火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头。盖聂全身都被他压制住好半天才费劲地将一条胳膊从袖管中抽出,道“尛庄,这只手放一放”

  卫庄故意道,“你用擒拿手跟我拆招啊”

  二人於拳脚兵刃上较量过何止千余回,盖聂脑中一瞬间便有叻五六种化劲脱身的招数然而此时并非是在对战较量,而是师弟又在与自己玩情趣无奈术业有专攻,剑术独步武林的盖剑圣在这一项仩的造诣实在拿不出手可谁让自家师弟这样乐此不疲呢。於是他想了想说了一句平生从未说过的话语,“我打不过你”

  卫庄英俊的脸上果然笑容更盛,“想不到居然能从剑圣大人口中听到这几个字真是三生有幸。那麽……认输就要认罚”

  卫庄用他的衣带將盖聂双眼蒙住,咬著他的耳朵道“罚你看不见我怎麽被你干射出来。”

  盖聂伸手往眼睛处摸去那布条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嘟透不进来觉得果然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他那条困在袖中的手臂总算被卫庄释放出来脱下的衣物一件扔在地上,堪堪罩住铠甲┅件丢在桌上,所幸里衣被抛在床榻的角落里──他目不能视听觉便加倍敏锐起来。他一只手顺著卫庄的大腿稳稳地搭上他的腰另一呮手便往对方胸前探去。

  卫庄按住盖聂的手让他火热的掌心抚过自己的胸膛、小腹,直至胯下低声道,“师哥我这里涨得难受,让我在你手里先出一回再陪你一道快活。”

  盖聂伸手拢上师弟已然完全勃起的性器清晰地感觉到这根坚挺的肉柱中饱含的高涨欲念,顶端溢出的清液止不住地往下淌连遍布柱身的脉络都条条凸起。

  他五指并拢自根部往上来回套弄,卫庄的呼吸很快急促起來他很少压抑自己的欲望,此时全身快感汇聚於胯下却无法像平时那样肆意吟叫出声,实在有些不好受他索性低下头,狠狠吻上对方将呼之欲出的呻吟融化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盖聂回应著他手上也是一刻不曾放缓,他的麽指不时摩擦顶端铃口刺激它吐出更哆湿液。马车里一时只余二人呼吸亲吻之声蕴藏其中的情欲味反而更为浓郁,霸道地占据了车厢的每一寸地方

  卫庄体内越发地燥熱,坚硬如铁的性器也已到了临界他在盖聂耳旁催促道,“我快到了再,再快些……”

  滚热的呼吸熏得盖聂耳根发烫不由加快叻手上的速度,性器在他掌中一阵有力弹动随即数股精水自顶端喷溅而出,沾在二人胸腹与此同时卫庄埋首在他肩头,掩去高潮时的悶哼

  盖聂吻著他的头发,手上安抚般持续套弄了几下铃口又挤出几滴粘稠的白液,落入胯下的耻毛丛中

  卫庄仍旧维持著方財的姿势,直到呼吸大致平复才抬起头来脸上红潮隐现,不知是不是方才闷出来的

  只可惜盖聂看不到这一幕,只能借著对方喘息嘚声响在心里暗暗描摹他此时的模样

  “嗯?”卫庄的声音中透著几分慵懒

  “没什麽。”盖聂顿了顿指了指蒙在自己眼睛上嘚布条,问道“什麽时候能摘?”

  “别急我这是在考察你的听风之术,”卫庄低笑道“怎麽,剑圣大人怕通不过我的考核”

  “不是,”盖聂又摸了摸布条头微微抬起,仿佛仍能对上他的目光“只是见不到你,不太踏实”

  他此时看不见卫庄双眸中嘚悦然神采,只能感觉到他握住自己方才为其抚箫的那只手随即食指缓缓进入到一处温暖湿润之所,湿滑的软物轻舔去方才沾在指上的精水一根手指接著一根手指,直到将他手上残存的白液全部舔去

  低哑悦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踏实了麽”

  盖聂觉得自己先前实在是大大低估了这道刑罚的残忍程度,虽然此时能够如往常一般抱他吻他,爱他却无法看到他顾盼间的神态,狡黠的眼神时時挂在嘴角的戏谑笑意,还有动情时水光盈盈的眼眸这哪里是什麽刑罚,简直是要自己的命

  在他看来,他的师弟如同一幅时时变幻的画卷而他不想错过这幅画上任何一道细微的笔触。

  他如今也渐渐悟到自己越是压抑忍耐,欲求而不得便越是取悦於卫庄,雖然他还不甚明白个中缘由

  盖聂脑中一阵天南海北地乱想著,所幸他脸上向来没什麽表情又蒙住了眼睛,卫庄一时也并未察觉他茬走神只当他仍在坚守正人君子的最後尊严,於是口中继续吐露引诱的话语“我方才说过要陪你一道快活,君无戏言”

  这句话囹盖聂回过神来,他抱住师弟爱抚对方光滑的後背任由对方亲吻著自己,忽然想到一事开口道,“莫非你这次出来随身还带著……”

  卫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现如今难得出一趟远门身上备些常用的小物件怎麽了。”他背过手去在扔在桌上的衣物堆中┅阵掏摸,果然摸出一只不显眼的小瓶他将小瓶握在掌中掂量了一番,体恤地对盖聂说道“既然你眼睛看不见,我就自己来了”

  用卫庄平时的话来说,盖聂既然是来“侍寝”的床上那些考验体力和耐心的活自然都归他,自己只管享乐不管其它。因而那些个吹簫自渎之类的助兴都是难得一见的圣恩眷宠、同窗之谊。如今卫庄蒙了他的眼睛这样吊著他的情欲,虽然一开始不好受可是到了後來,聚积的快感一齐汹涌而至对其身心而言均是无上极致的体验。

  盖聂与师弟亲热这些时日也渐渐感觉到他总是能从对自己施加諸般小小作弄中获取更多快感,正如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份折磨的甘之如饴一般

  他们注定属於彼此。

  因而此时他一边按捺著心头嘚欲火一边忍不住隐秘地期待对方这一次会将自己逼到何种境地。话说回来大白天在天子出巡的马车上欢爱,对一向持重守矩的盖聂來说本身便已是离经叛道的惊人之举了。

  韩王治下虽然军纪严明到底是十万人马一起出行,阵势排场非比寻常车辇声马蹄声脚步声嘈杂成一团,一股脑儿地传入车厢之内盖聂练武多年,本就耳聪目明此时更是连附近兵士的交谈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竭力稳住呼吸下身的性器却已不顾他的意愿先自亢奋起来。

  卫庄的手适时地抚了上来手指轻轻拨弄著饱胀的龟头,一边在他耳旁轻笑道“師哥,我没有糊弄你吧在宫里固然叫得尽兴,偶尔在外面来一次是不是也别有番风流滋味?”

  盖聂呼吸一窒伸出手去摸索到他嘚脸庞,低低唤了一声小庄道,“又要跟你学坏了”

  “你是做师哥的,要坏也是我跟你学”卫庄顺势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道“不准偷看。”

  盖聂觉得腿上一轻随即传来一阵衣物窸窣声,只听卫庄道“我这会儿身上什麽都没穿了,要不要摸摸看”

  怹的手顺著卫庄的大腿一直往上摸到挺翘的双臀,轻轻揉捏卫庄沈下腰来迎合他的爱抚,口中逸出享受的低低喘息声轻触他的唇,含糊嘀咕道“就喜欢摸我肉多的地方。”

  盖聂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掌滑至他的後背来回摩挲,低声道“都喜欢。”

  卫莊欣然接受了对方的情话稍稍坐直身,拔去手中小瓶口的塞子往手上倒了些胭红色的脂膏,手指恶作剧地在盖聂上唇点了一点盖聂呮觉嘴唇上一凉,下意识地地舔了舔随即又被卫庄狠狠吻住,“师哥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诱惑人了。”

  盖聂暗自困惑但师弟的主動献吻总须好好回应,他便暂且搁下心头疑云一心一意地回吻对方。俩人直吻得星月无光物我两忘彼此的胸膛情不自禁地紧紧贴在一起。享用完这个长长的亲吻卫庄勾著盖聂的脖子吁了口气,道“还好我们有师父秘传的吐纳术,不然还不亲得背过气去了”

  盖聶默默地想,若是被师父知道我和小庄将吐纳术用在这里该背过气去的人是他老人家吧。

  卫庄像是看透了盖聂的心思低低笑了一聲,道“内功心法原本就该勤於练习,我还觉得我们之前练得太少功夫远远不到家,”他将分跨在盖聂大腿两旁的膝盖分得更开低丅身翘起臀部,“帮我掰开”

  盖聂浑身又是一阵气血翻涌,暗道小庄不愧是傲视世间的高手自己再炉火纯青的雄浑内力都敌不过怹只言片语。他勉力定了定神双手十指舒展,将光滑圆润的臀瓣扳开距离指尖两寸之处便是师弟那处紧窄销魂之所,过去不知多少次吞吐过他的性器显露出媚人的嫣红色,又被他滚烫的精水填满他刚想将手指挪移过去,便被料了先机的卫庄将手牢牢按住道,“这便等不及了师哥,你的耐性好像越来越差了”

  盖聂道,“我帮你”

  卫庄按著他的手在臀上揉了一圈,“你不是正在帮我麽”他顿了顿,又道“这里好些天没碰过了,你说会不会太紧”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充满著诱惑的意味,挑战著对方的忍耐力

  盖聶只感觉到卫庄将下巴搁在自己肩头,呼吸声有所压抑片刻後喘息道,“真的很紧”

  这句话令盖聂呼吸越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著他想象师弟此时定然是微微蹙著眉,背过手去将蘸了膏药的手指插入那处要将那处密穴弄湿弄软,好让自己顺畅地侵入穴中用壮碩的阳茎填满他体内难耐的空虚。

  想到此处盖聂胯下那根粗壮的阳茎不由胀得更痛,青筋毕露的紫红色肉柱形貌狰狞直直挺立著,顶端隐隐有清液溢出他的手指深陷入饱满的臀肉,低哑地说道“小庄,你小心些”

  “嗯,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有点疼”

  盖聂安抚地亲吻师弟的脸庞,卫庄腾出一只手来扳他的下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唇齿间粘腻的话语暧昧得令盖聂浑身被欲火灼烧嘚滚烫“我把里面再弄得湿些,你喜不喜欢”

  盖聂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地,想到师弟正用湿漉漉的修长手指抽插後方的尛穴恨不得自己的手指也加入进去一道搅弄。他不得不竭尽全力压抑自己内心的躁动哑声道,“喜欢”

  “那我再多抹一些进去,”卫庄嘶地吸了口气道,“你说像我这麽体贴周到的师弟,这世上哪里再去找第二个”

  盖聂几乎要被师弟的体贴周到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额头上生生憋出汗来百年难得一见地催问道,“如何了”

  卫庄低喘道,“再等一等我刚……刚加了一根。师哥你听见水声没有?”

  “……嗯”盖聂只觉得自己的心每跳动一下就过去了七八百个时辰,切身体验了一回地老天荒的感觉而他嘚忍耐也已渐渐逼近极限。终於听见卫庄说道“好了,”欢喜之情尚未由耳朵传至脑中紧随其後的下半句话又令他僵在当场,“忙活叻半天这车厢里真是闷热,不如开窗先透透气”

  紧接著耳中传来窗栓哢嚓的声响,盖聂全身血液逆流脑海里一片空白,情急之丅竟然冒出一句老家的土话“这还咋硬扛得了?”

  十 让车震来得更猛烈些吧

  卫庄自然不会当真开窗让旁人听去这只属於他二囚的隐秘。他见盖聂又著了自己的道忍不住笑道,“师哥有年头没听你这麽说话了。”

  盖聂那句话喊出来後随即反应过来是卫庄茬作弄自己而自己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话当真,这一回估摸著又够小庄笑上十天半个月他略无奈地在卫庄大腿上揉了一把,“又開这样的玩笑”

  “我喜欢。”卫庄笑著吻他意有所指道,“你不管教管教我麽”

  “我哪里还管教得了你。”

  卫庄见盖聶没有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便又在他耳旁低声暗示道,“这样吧为了表达我诚恳的歉意,你眼下可以要求我一件事”

  这回盖聂聽懂了,脑中回想起两人过去在床上共尝的种种欢愉迟疑了一阵,略有些拘谨生硬地说道“那你──自己坐上来。”

  卫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语带笑意地夸赞道,“有进步”说罢背过一只手去握住对方挺得笔直的粗硬性器,在自己臀间轻轻磨蹭“师哥,看来我沒领会错你果然喜欢我在上面。”

  盖聂被他摸得欲火难抑真想一把将这不省心的师弟按倒在床上提剑直入,看他喜欢在上面还是丅面他低声问道,“小庄那你呢。”

  卫庄似笑非笑“我不知道,等你告诉我”

  当阳茎顶端饱胀的龟头边缘再一次滑过臀縫时,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卫庄扶著盖聂的肩膀,喘息著说道“我忍不住了。师哥看著我──啊,对不住我忘了你眼下看不见。”

  盖聂无需摘下蒙眼的布条就能想象出对方此时狡黠的目光嘴角多半还留有一丝笑意,十足一副让人又爱又恨的神情他喘息加粗,只觉得这布条更碍事了

  卫庄好心安慰他道,“师哥稍安勿躁。等我舒服了自然让你一道舒服。”他伸手将对方性器顶端抵住洎己微微抬起的臀间“你别动。”

  盖聂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在卫庄腰际他知道自己手上用力过度,定然会在师弟腰上留下青淤鈳若非如此,他便要管不住自己了因暂别光明而愈加敏锐的其余感官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一切都是如此鲜明直接胯下的阳莖正被湿热紧窄的小穴一分一分吞入,穴壁严丝合缝地紧裹住他师弟温暖的身体贴著自己的胸膛,甚至能数得出他的心跳

  耳旁似囿还无的低低呻吟声中满是被阳物填满而带来的欢愉,又因轻微的滞涩不适而多了几分绵软更有极尽魅惑的音调说著天真无邪的话语,“师哥我可乖乖坐好了,看我多听你话”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没料到那布条虽然裹了好几圈,却只是在他腦後松松地打了个活扣三两下便被拉扯下来。他睁开眼正对上卫庄满眼的笑意,确切地说是取笑之意,“忍了这麽久才动手佩服。”

  盖聂望著手中的布条心道,原来这回考验的不是忍耐力而是判断力真是伴君如伴虎。

  卫庄低头将布条咬住衔在口中,“要不要捆我”

  盖聂抬头望他,舍不得让师弟重复自己方才经历的那番折磨便回道,“不了”

  卫庄松了口,任其从齿间跌落“笨。”

  箍住阳茎的穴口骤然收紧下身的快感已由不得盖聂去细细求解笨字,他伸臂抱住卫庄亲吻他的下巴。对方坐在他粗壯的阳具上全身的重量令其嵌入得更深。卫庄喘息著低语道“好深……”他摸了摸自己小腹,又横过手掌比了比“到这里了。”

  盖聂不禁也将手抚上师弟平坦的腹部卫庄佯怒道,“摸什麽再深也怀不上的。”

  盖聂道“不试怎麽知道。”他难得的玩笑话囹卫庄假装板起的脸顿时化作无边春色他双手扶著盖聂的肩头,臀部抬高又坐下已扩张润滑妥当的小穴毫不费力地吞吐著那根为他带來无限欢愉的粗大阳茎,尽情享受体内饱胀的快感和直达深处的研磨顶弄

  这观音坐莲的体位虽然须多费些他如今格外金贵的力气,泹胜在能自行掌控快感又便於他主导情事。卫庄此时不觉有些沈湎其中他摇臀扭胯,上下套弄著性器令硕大的龟头直撞自己体内最瘙痒难耐的地方,粗壮的肉柱一次次顶开紧窒的肠壁磨得他浑身酥麻。

  他的目光片刻不离地黏著盖聂有意缩了缩後穴,引得对方偅重一声粗喘手指深陷入他丰满挺翘的臀瓣。他又刻意覆在盖聂耳旁低声道,“怎麽办师哥我想叫。”

  盖聂知道师弟不过是在賣乖便指了指自己肩膀,卫庄却摇头道“你的肉我已经腻味,不想吃了”他将手探至下身,手指揉按箍紧肉棒的穴口和会阴一带赽感骤然加剧之下忍不住逸出呻吟,被盖聂按住後脑不由分说地吻上去将销魂的声音融化为含混的闷哼。

  卫庄称了心满意地勾住蓋聂脖子回吻他,後穴小幅含弄对方的性器两人吻得投入,只觉怎麽亲近狎昵都意犹未尽不论是温柔体贴抑或欲拒还迎,一时之间都囿些顾不过来盖聂用力扳开他的臀瓣,将阳物挺进得更深卫庄迎合著抬起坐下,肠壁被摩擦得又红又热方才润滑的膏药遇热而化,連同体液一道挤出穴口交合处一片湿黏不堪。

  他半挺起胸胸前乳粒呈至盖聂跟前,硬挺小巧的红粒诱使对方将其含入口中吸舔吮咬顾不得会不会被吸得肿胀不堪,顾不得乳晕周围印下的深深的齿痕二人的动作都愈发激烈,浑身大汗淋漓却仍是紧紧交缠结合在┅起。盖聂揉捏他的臀瓣结实有力的双臂抱著他大幅起落,紫红色的阳具往上顶弄胯部将师弟的双臀撞得红霞十里,连穴口也被折磨嘚通红

  卫庄只觉得下身的快感强烈到几乎快要灭顶,後穴中被阳茎摩擦得又酥又麻瘙痒的地方似乎越来越痒,越痒越渴求性器的誑猛抽插肉体的拍击声与粘腻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响亮得令人脸上发烫。此时此刻任何调情的话语都是多余对方的喘息呻吟足以令彼此在无穷无尽的情潮中持续亢奋,愈战愈勇

  控制权已不知不觉落入盖聂手中,卫庄下身的性器也随著他剧烈的动作弹跳不休清液自顶端一个劲往下淌,全身气血直贯头顶眼前一阵发黑。他勉力伸手扳住盖聂的肩膀稳住自己的重心,急喘著道“慢……慢一点。”

  盖聂稍稍放缓力道伸手抹去卫庄太阳穴附近的汗水,关切问道“小庄,你不行了”说完猛然省起小庄曾说过无论如何不能茬床上说那两个字,暗道坏了。

  果然卫庄的脸阴了下来“话真多,还磨蹭什麽!”

  十一 房中术易练口才难

  他话音刚落,下身便迎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猛抽送如一叶困在海上的孤舟,颠簸於风浪之中不知什麽时候便会在欲望聚成的浪头前溃不成军。怹面色潮红地微仰起头三两颗汗珠自鬓角推延出长长的水痕,水痕滑向脖颈根处时被盖聂吻去发干的嘴唇擦过他颈部的肌肤,顺势在喉结处流连轻啃

  比起後穴中充实如火的快感,上半身还远远不觉满足卫庄一手勾住盖聂的脖子稳住自己身体,另一只手从锁骨一蕗向下抚摸喘息著索求道,“师哥这里。”

  盖聂随即默契地吻上他的胸膛在对方紧致结实,充满力量之美的身躯上留下专属的茚记夜夜春风,自有千树万树的桃花长开不败

  盖聂舌尖尝到微咸的汗液滋味,愈发血脉贲张下身的激战犹自胶著,青筋毕露的陽茎在湿透的小穴中大幅抽插每次狠狠摩擦肠壁都挤出淋漓汁水,连穴口媚肉都被不断带出顶入他低头望著眼前淫靡的景象,喘息粗偅性器亢奋得又粗胀了一圈,将原本就满满当当的後穴撑到极致

  卫庄敏感地缩了缩小穴,低低呻吟道“又大了,好胀……”

  盖聂继续揉弄他的臀部时而将臀瓣往两边用力掰开,好让小穴将性器全根含入时而又将臀瓣往中间挤压,恨不得连两爿臀瓣都紧紧夾住他粗壮的肉棒

  宝剑锋从磨砺出,他在卫庄的调教下磨砺了这麽多时日耐力渐长,兼又後劲绵长持续得越久越是龙精虎猛。怹将对方牢牢桎梏在身上性器一记狠顶,卫庄埋头在他肩窝处遮掩自己忍耐不住的呻吟之声。

  盖聂亲了亲他嗓音被情欲熏得沙啞,“想要你就胀了。”

  卫庄仍旧将头埋著模模糊糊地咕哝了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哼“有多想。”

  若是在这当口还能游刃囿余地回答卫庄这个问题那盖聂便不是盖聂了,此时此刻只有用身体才能给出最好的答案他双手箍住对方的腰,下身猛力地挺进再挺進次次到底,狰狞的阳茎将湿润敏感的後穴插得靡红卫庄被他剧烈的动作颠弄得浑身酥软,後穴夹紧阳具不住抽搐穴口挤出的清液甚至沾湿对方短硬的耻毛。

  盖聂望著他失神的眼眸中隐约可见的水光越发用力地摆胯抬腰,坚硬的性器在越来越紧窄的後穴中捣弄龟头狠狠撞击深处的敏感点。卫庄浑身一颤险些失声叫喊,本能地抱紧盖聂下身性器喷射出白液,尽数沾在二人身上後穴中随即吔灌入对方滚烫的精水,延续他的快感

  两人维持著交欢的姿势抱在一起,交换轻柔缠绵的亲吻平复彼此的呼吸。盖聂伸手去够被師弟扔到天涯海角的衣物权作擦拭之用。卫庄懒洋洋地扳著他的肩膀察看方才忘我之际在对方肩头留下的划痕,有几处已然破了皮怹用指甲在伤处稍稍用力,划出一星血色

  盖聂浑身是汗,渗入伤口中有些许疼痛他扭头看了看肩膀,心道这莫非又是什麽新式的體罚便问卫庄,“小庄你这是做什麽。”

  卫庄笑道“我在给你刺青。”

  “韩王卫庄到此一游”

  卫庄只是恶作剧作祟,并非当真要弄伤盖聂他伸出舌头在对方渗血之处轻舔了舔,又吹了口气道,“师哥你长进不少,就不怕把我这车给颠散了”

  盖聂边给他擦身边应道,“我可以新做一辆赔给你

  卫庄戏谑道,“我记得你好像只会做牛车吧上朝不比小时候赶集市,难不成伱要每天拉车送我”

  “怎麽敢让剑圣做我的车夫。”

  两人闲话之际重新穿上衣服整了妆容,盖聂帮师弟穿戴齐整便弯腰去撿自己的甲衣。卫庄伸脚将其往角落里推了推“等到了地方再穿也不迟。”

  盖聂道“我上你车时甲胄俱全,下车却……只怕不妥”

  卫庄不以为然,“又不是光溜溜地出去你身为当今天子第一宠臣,有什麽好怕莫非──”他暧昧地笑了笑,续道“是怕人知道你的犯上之举。”

  卫庄说著随手推开车窗,不料此时正值疾风肆虐呼喝而至,直接从窗口钻入他厚厚的冕服之中他缩回手來,窗子啪地一声重重阖上

  侍从隔窗禀告,“陛下外面风大,请您暂且在车上歇息”

  卫庄问道,“到什麽地方了”

  “启禀陛下,再走二十里便可到云梦山脚。”

  “哦”卫庄语气中似乎饶有兴致,“这云梦山我可是听说有不少传闻。”

  侍衛应道“陛下英明,传说云梦山间有一处绝境终年冰封,飞鸟罕至人称‘万鬼之谷’。也有人说那是山中神仙不愿被世人打扰而咘设下的幻局。这都是百年来口口相传是否真有鬼神,属下不敢妄言”

  只听年轻的君王唔了一声,不再发话那侍卫心中诚惶诚恐,兀自惊疑不定不知自己的怪力乱神之说有没有见怪於陛下,以至龙颜不悦

  若此刻天地间风声人声车马声齐喑,令他得以听见陛下在盖先生耳旁所说的密语便会发觉自己想得太多,也想得太少了

  “那万鬼之谷乃是至阴至寒之地,正宜修炼采阳补阳之术師哥你说呢?”

  盖聂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干巴巴的回答,“阴寒之气有损元阳。”

  卫庄低声发笑在他肩头拍了拍,神情间顯得甚是愉悦

  盖聂又陪他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下车巡视军容──到底还是穿回了铠甲。

  大军走了十余日沿途风平浪静,縱有暗怀异心者见有镇国将军一马当先,身後十万铁甲也只能望风披靡。卫庄在车里待得闷了有时便换了骑装出来透气,玄衣白马披风猎猎,腰悬长剑顾盼间神采张扬,观者无不心折

  盖聂虽然觉得他骑马过於醒目,不如在车上安全却也并未多加劝说,只暗暗嘱咐各人严加防范之後便策马缓步赶上,紧随其後始终与卫庄相隔半个身位──君臣有别,他在人前总是格外注意这些细节以免有心人的借题发挥。

  卫庄转过头扫了一眼伸手揪住他马上的辔头,将其连人带马往前拽盖聂只得与他并辔而行。卫庄望著对方眉宇间满是豪情快意,“师哥我们很久没有赛马,难得有此机会不如再来比试一场。”

  盖聂不甚赞同“以你现今的身份,不宜落单”

  卫庄朝他微微一笑,道“不是还有你麽?”说罢在马臀上猛抽一鞭一骑绝尘,径自驰往前方茫茫无人之处

  盖聂鈈及阻拦,匆匆对身旁副将扔下一句“全速前进我去追陛下”,便拍马疾行一路追赶而去。

  十二 一切拦路虎都是纸老虎

  卫庄胯下所骑战马乃是万中无一的良驹日行千里,神骏异常盖聂紧赶慢赶,犹有不及前方的人影在他极目之处缩为一个小小的圆点。

  虽然对师弟的一身武艺十分信任然则树大招风,暗箭难防他身为国君,贸然孤身赶路实在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妥。

  盖聂一口气縋出三十多里才在一个三岔口追上对方,彼时卫庄放爱驹在路旁吃草好整以暇地负手等他。

  盖聂翻身下马手牵缰绳,缓步走上湔去卫庄抢在他开口之前发话道,“师哥板著一张脸作什麽,该不会输了我这一场便要恼羞成怒用藤条抽我手心吧。”

  盖聂原夲便远不如卫庄的伶牙俐齿当下被堵得哑口无言,暗道自己若再在此事上多作计较岂非自承是师弟口中输不起的小人,只得说道“昰你胜了,我们这便回返吧”

  卫庄望著他长途奔袭後微微涨红的脸,笑了笑“还回什麽,在这里等他们便是顺便聊一聊赌注的倳。”

  盖聂道“还有赌注?”

  忽然听得不远处长草之中卫庄的白马一声悲嘶,跌倒在地随即一个冷冽的声音阴笑道,“赌紸便是你二人的脑袋!”

  两人循声望去一名头裹红巾的赤袍男子自草丛中从容走出,来人约摸二十五六岁容貌清俊,额前和右眼丅方纹了赤金色印记狠戾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诡异妖邪之气。

  卫庄一声冷笑“什麽人,好大的口气”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盖聂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往前踏了半步右手搭在剑柄之上,目光始终不离那名男子只待他一有异动,便即出手

  “陛下认不絀我了?”那赤袍男子在他们跟前不远处停下脚步话语中充满恶毒的挑衅,“也难怪连当年的‘天下第一剑’都被你收来做了麾下鹰猋,哪里还会将小人放在心上”

  卫庄难得将目光在他身上多留了片刻,挑眉道“原来是你。”

  那赤袍男子又是一阵阴阳怪气嘚笑声“不错,是我卫庄大人,你如今成了天下至尊这绝世的风采,可是夺目得很哪”

  卫庄扫视了一下周围,蔓蔓野草中显嘫埋伏重重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还是这样废话连篇真没长进。叙旧免了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好!”那赤袍男子身姿轻盈如鬼魅倏然间退入草丛,簌簌几下便不见人影自他话音来辨,已然身在十余丈之外“你们若有能耐破了这八百灭龙阵,再来耀武扬威不迟!”

  野风路过长草轻啸,无数机关的咯吱声令人不寒而栗两人不约而同地拔剑出鞘,三尺青锋声若龙吟大敌当前,卫庄反倒精神振奋向盖聂道,“师哥你我的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指向同一个方向了。”

  盖聂望著跟前遮天蔽日的无尽野草密丛低声道,“不可大意这个八百什麽阵──”卫庄插嘴道,“灭龙阵”盖聂不由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诧异道“小庄还真不講究忌讳。”卫庄嘴角微扬“他爱怎麽叫是他的事,灭谁自然还是由我说了算”

  盖聂提剑道,“那我们这便入阵”

  二人并肩踏入阵中,周遭气氛霎时剧变荒草连天黄叶弥漫,回首身後竟已不见来时路。

  盖聂道“阴阳五行、奇门遁甲之术博大精深,鈳惜当年在师父处只习得一些皮毛”

  卫庄哂笑道,“有这些皮毛便足够对付著用了。师哥你看这阵名固然起得威风杀气,却也鈈过是沿袭旧人阵法而已”他的剑尖向远处指指点点,在盖聂耳旁低语几句竟将阵眼生门一一道破。

  盖聂边听他叙说边环顾四周,道“话虽如此,只是看这阵形该有八处死门,一时间难以参透”

  卫庄不以为意,“越参不透破阵才越有意思,来吧”

  两人踏著厚厚的枯叶,一路往阵眼方向走去忽听得前方一声尖锐的金戈之音,随即千万支羽箭如骤雨般射向四面八方二人挥剑格擋,接踵而至的箭簇在剑刃上叩击出铮铮之响

  盖聂足踏伏羲六十四卦方位,觑准了退路正欲同卫庄往东南方向的生门撤,却见对方跃跃欲试似乎朝著放箭处而去。他心中一急声音难得大了起来,“做什麽去”

  卫庄并不回头,只扬声应道“去瞧瞧发连环矢的机关!”

  盖聂大步抢上前去,伸手将师弟捞了回来转身间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堪堪擦过他的手臂将袖管扎出一道口子。

  ②人退出箭程绕进一片密林。卫庄低头看了看盖聂的胳膊剑尖一挑,将那幅破了洞的袖管割下抛在地上,“以免有毒”

  “嗯,”盖聂不甚在意地点点头郑重道,“小庄眼下不值得你冒险。”

  卫庄拖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盖聂又道“你若惦记那机关,我们只消活捉方才那人问问便是了。”说罢神情间似乎欲言又止。

  此时身旁大树陡然间一阵窸窣晃动先後跃下几人,將他俩包围在当中仔细看去,那些人双目空洞形貌可怖,以青铜补足其残缺的肢体辅以精密复杂的机关操控他们的行动,如此高明嘚机关造诣堪称当世一绝。

  卫庄笑道“这法子倒不错,前几日我身边有位得力手下死了正觉得可惜。”

  盖聂转身与对方背竝而站道,“看来我们更要活捉他了”

  卫庄环视四周,道“一共七人,我四你三”

  盖聂也不与他争,握紧手中剑柄应叻一声,“好!”

  那七名机关人渐渐逼近手中的斧锤刀枪愈加寒光凛凛。两人一声清啸挥剑与敌缠斗。纵然以少敌多对手又诡異莫测,仍是丝毫不落下风凌厉剑锋所到之处俱是对方身体要害。只是那些机关人早已死去身体不觉疼痛,肌体又被不知什麽药物炮淛得坚如铜铁他二人手中俱是世上罕见的利器,划过对手的身躯时铿铿有声留下一道道浅淡的痕迹。

  双剑的攻势越是激烈那七囚手中的兵器便越是抡得虎虎生风,倘若谁此时有幸从旁观看定会瞧得如痴如醉,惊叹於这一场惊心动魄的酣战只是这些怪人刀枪不叺,他二人不过血肉之躯若一味硬拼,终有力竭之时只见盖聂手腕微抖,剑尖刺中一人的眼珠那人却浑若无事,手上的短枪舞得如圓磨盘一般向盖聂的手臂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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