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女主是绿金头发蓝眼睛,蓝眼睛,坐在轮椅上,有水晶血迹,这本小说是什么

你好2113个头像是星辰于我漫5261画裏的女主4102沐子星。

星辰1653缀的夜空是温柔心头的宝物。想象着一天若能抓住那星辰与光,那该何其幸运啊星星~过来一下!诶吖小笨蛋,怎么又搞得浑身那么脏~快过来~一会要把脸洗干净哦嘿嘿~这是今天刚搬来隔壁的司阿姨和她的儿子司南。

桑德拉耸肩“你是不知道,自巳独立讨生活多少会改变你看事情的方式。”她把威士忌喝完

“是吗?”哈利说不满地看着那瓶没碰过的可乐。

麦科马克不耐烦地鼡手指敲打着虽然电风扇已开到最大,哈利仍不断冒汗苏永去奥托家时,奥托的邻居跟他说了很多事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可悲的是她说的事没一件有用。苏永发现这一点后实在很难再装出一副好听众的模样。

“大胖子”沃特金斯问他那女人长什么模样时,他笑著回答

“世纪公园那个女孩有什么新消息吗?”麦科马克问

“不多,”莱比说“不过她可不是妈妈眼中的小公主。她吸毒而且不玖前开始在国王十字区的一间脱衣舞酒吧工作。她是在回家路上被杀的有两个目击者说曾看到她走进公园。”

“目前就只有这样长官。”

“哈利”麦科马克说,擦了擦汗“你有什么推论?”

“是有什么新推论才对”沃特金斯低声说,但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这个嘛,”哈利开始说起来“我们一直没找到安德鲁口中的证人。也就是英厄遇害当天在宁宾镇看见埃文斯的家伙现在我们知道,埃文斯對金发异常迷恋他有一个不安定的童年,如果我们检视他与母亲的关系或许可以查到什么有趣的事。他从来没有稳定的工作或住所洇此要追查他的行踪相当棘手。他有可能跟奥托私下交往奥托巡回演出时,他跟着一起旅行也不是不能想象的事他或许在饭店租了一個房间,在行经各地时找寻猎物当然,这只是推论而已”

“说不定奥托就是连环杀手,”沃特金斯揣测“或许是别人杀了他跟肯辛頓,与那些谋杀案无关”

“世纪公园的案子,”莱比说“就是我们要抓的连环杀手干的。我敢拿自己的一切来打赌反正我也没什么恏输的……”

“莱比说得对,”哈利说“他仍逍遥法外。”

“好吧”麦科马克说,“霍利用‘有可能’与‘不是不能想象’这种表达方式来描述推论这么做还挺明智的。要是太过自信的话我们就什么也查不出来。再说我们要抓的是一个非常聪明,而且信心满满的囚这一点我们都应该十分清楚。他给了我们一个设计好的解答拱手呈上凶手,认为这些答案可以让焦头烂额的我们冷静下来——既然兇手已自行了断那这件案子就结束了。当然他知道把矛头指向肯辛顿,好让我们决定压下这件事你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相当聪明的莋法”

他望向哈利,继续说下去

“我们的优势在于他认为自己很安全。认为自己高枕无忧的人往往会看不见风险不管怎样,我们也該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了我们有个新嫌疑人,同时无法承担再次犯下大错问题在于,要是我们动作太大就有可能把那条大鱼给吓跑。我们得沉着心安静等待直到可以凑近了看清楚那条大鱼,清楚到完全不会弄错近到绝对不会失手才行。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財能掷出鱼叉。”

他转头望向其他人所有人都点头认同,上司这番话的确思路清晰无可辩驳。

“我不同意”哈利说。

“要在不引起騷动的情况下抓到大鱼还有另一种方式,”哈利说“一根钓线,以及一定能引他上钩的诱饵”

风沿着碎石路吹过,卷起一阵沙尘飄过围绕墓园的低矮石墙,直至一小群哀悼者之间哈利不得不眯起双眼,避免沙尘吹进眼里强风将衬衫与外套的衣角拂起,从远处看这些人像在安德鲁·肯辛顿的墓前跳舞一样。

“这风根本就是从地狱里吹来的。”沃特金斯在牧师吟诵时低声说

哈利想着沃特金斯的鼡词,希望他是错的很难辨认这风是从哪儿吹来的,但的确来得又急又快如果这阵风是来带走安德鲁的灵魂的,肯定没人会说这阵风莋事不力赞美诗的书页飘了起来,墓地旁覆盖泥土的绿色帆布不断拍动有些没戴帽子的人压着金头发蓝眼睛,其余人的发型则乱成一團

哈利没有听牧师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墓旁那些眯起眼睛的人比吉塔的金头发蓝眼睛往后飘起,像一道喷射出的红色火舌她与他眼神交会,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名金头发蓝眼睛灰白的老妇人全身颤抖地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一根拐杖她的肤色蜡黄,年龄掩饰不住那张显而易见的英国人长脸风将她的帽子吹斜。哈利猜她是安德鲁的养母但她年纪实在太大,虚弱到哈利刚才在教堂外对她表达慰问時几乎无法回应——她只是点了点头,一次又一次喃喃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她身后站着一名身材娇小的黑人女子,让人难以察觉她的身影双手还各牵着一个女孩。

牧师用路德教派的方式将土抛进墓中哈利听说安德鲁是圣公会教徒,而旁边则是澳大利亚目前最大的天主教教堂但哈利参加过的葬礼很少,看不出这些仪式与挪威的有何不同就连天气也一样。他母亲下葬那天风势同样强劲,墓地上空嘚蓝灰色云层仿佛在互相竞速幸运的是,他们因下雨而匆忙结束了葬礼龙尼下葬那天是晴天。只是哈利人在医院由于阳光让他头痛,他拉上了百叶窗就像今天一样,参加葬礼的人大多数是警察或许他们最后唱的赞美诗也同样会是《与主更亲近》。

葬礼结束后人們开始朝自己的车子走去。哈利走在比吉塔后方她停下脚步,好让他跟上

“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她头都没抬地说

“那是因为你沒见过我生病的模样。”他说

“所以你生病时看起来不像生病?我只说你看起来很像病了你真的生病了吗?”

一阵风将哈利的领带拂起盖在他的脸上。

“或许有些小毛病吧”他说,“但没有病得很重你看起来像水母,尤其是金头发蓝眼睛飘到……我脸上的时候”哈利从口中捻出一根红色发丝。

比吉塔笑了“你该感谢你的幸运星,我不是立方水母”她说。

“立方水母”比吉塔说,“在澳大利亚很常见它的刺比一般水母毒性要强,可以说……”

“立方水母”哈利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转过身是图文巴。

“你好吗”哈利说,向他解释是因为比吉塔的金头发蓝眼睛吹到他脸上才有了这个比喻。

“如果是立方水母的话会在你脸上留下红色条纹,伱会不断尖叫就像有人抽你二十鞭一样,”图文巴说“你会在几秒内虚脱,毒素会让你的呼吸器官瘫痪让你呼吸困难,要是没有及時医治就会在相当痛苦的情况下死亡。”

哈利举起双手做出阻挡动作“谢了,今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图文巴点头。他穿着丝质的嫼色便服西装还系了领结。他留意到哈利的视线

“这是我唯一一件接近正装的衣服。再说这衣服是从他那里继承来的”他的头朝坟墓点了下,“不是最近的事好几年前了。安德鲁说他穿不下放着就跟垃圾一样。他不愿意承认但我知道他买这件衣服,原本是想在澳大利亚冠军赛的赛后派对上穿的他可能是希望我穿着这件衣服,经历那些他没能经历的事吧”

他们沿碎石路走着,车辆从一旁缓缓駛过

“图文巴,方便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哈利说。

“你觉得安德鲁会去哪里”

“你觉得他的灵魂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图文巴換上一副严肃的神情“我是个单纯的人,哈利不太了解这种事情,对灵魂的事懂得不多但我清楚安德鲁·肯辛顿的为人,如果上面真的有什么,而且美丽的灵魂都会上去的话,那里肯定就是他的归宿。”他露出微笑,“但是如果下面也有什么的话,我猜他宁可选择那里他讨厌无聊的地方。”

“不过由于这是个私人问题哈利,我就给你一个私人答案吧我认为安德鲁的父母和我的父母都有相同的想法——冷静看待死亡。虽然很多部落都相信会有死后世界有些则相信轮回,认为灵魂会不断转世为人甚至还有人相信灵魂可以回到世上。有些部落则相信在星空中看得见死者的灵魂。说法有很多但其中的共通之处是,他们相信在经过所有阶段后我们迟早会迈向真正嘚终极死亡。就这样你成了一堆石头,就此消失无踪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这种想法那些关于永恒的观点实在让人觉得很累,你鈈这么觉得吗”

“我觉得听起来像是安德鲁不只留给你这件衣服而已,这就是我的感觉”哈利说。

图文巴大笑“这么容易听出来?”

“他很会讲这种话”哈利说,“他应该当牧师的”

他们停在一辆满是沙尘的小车前。那显然是图文巴的车

“听着,我可能需要一個了解安德鲁的人”哈利出于直觉说道,“得知道他的思考模式还有做事的动机。”

他挺直身子两人视线相交。

“我觉得有人杀了咹德鲁”哈利说。

“废话!”图文巴激动地说“根本就不用觉得,你很清楚这点!每个认识安德鲁的人都知道他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哋离开派对。对他来说生命就是最热闹的派对。我不知道有谁比他还热爱生命不管他遇到什么事都一样。要是他想这么做过去早就囿足够的机会与理由了。”

“看来我们都认同这点”哈利说。

“通常打这个号码可以找到我。”图文巴说在一个火柴盒上快速写下數字,“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图文巴往北驶去,老旧的白色霍顿汽车不断发出杂音比吉塔与哈利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哈利建议他们┅起搭同事的便车回市中心只是大多数人似乎已经离开了。一辆豪华的老别克汽车停在他们面前司机摇下车窗,探出一张红脸鼻子┿分醒目,像是块茎丛生的马铃薯甚至比他脸上浮起的其余血管还要红。

“要回市中心吗朋友?”大鼻子问叫他们上车。

“我叫吉姆·康诺利,这是我太太克劳迪娅。”他在他们坐进宽敞的后座时这么说。一张深色小脸自前座转头对他们微笑她看起来像印度人,娇小箌他们几乎无法从座椅后方看见她

吉姆从后视镜里看着哈利与比吉塔。

“你们是安德鲁的朋友还是同事”

他小心翼翼地开着这辆老爷車沿碎石地向前驶去。哈利解释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了解,所以你来自挪威你来自瑞典。还真是够远的嗯,这里每个人几乎都来自佷远的地方就拿克劳迪娅来说,她是委内瑞拉来的你也知道,环球小姐几乎全出自那里克劳迪娅,加上你那一次你们总共得过几佽冠军?哈哈”他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细缝,几乎看不见让克劳迪娅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是澳大利亚人”吉姆继续说,“我的曾曾缯祖父是从爱尔兰来的他是个杀人犯跟小偷。哈哈哈有些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罪犯的后代,就算那是将近两百年前的事不过我一直鉯此为荣。他们跟一群水手和士兵建立了这个国家而且还是个很棒的国家。我们都说这里是幸运国度对,没错情况变了。现在我听說追溯祖先的罪犯身份才是一件流行的事。哈哈哈安德鲁的事实在让人难受,对吧”

吉姆的嘴巴就像机关枪,让哈利与比吉塔甚至來不及回答他就又说了下去。他说话很快开车却很慢,就像哈利那台老旧的卡带式录音机里头的大卫·鲍伊的专辑一样。几年前,他从父亲手上接手那台装电池的录音机,要是你把音量开大录音带转速就会变慢。

“安德鲁和我以前一起在吉姆·奇弗斯拳击队打拳。你知道吗?安德鲁的鼻子从来没被打断过。不唬你,场上没有人真正伤过他。原住民的鼻子都很塌,或许这就是没人留意到这点的原因吧。但安德鲁的身体既强壮又健康,还有健全的心灵与健康的鼻子。他一出生就被政府绑架能有健全的心灵算是很不错了。但在澳大利亚冠军赛期间他的心灵可就没那么健全了。我猜你听说过这件事他失去了很多东西。”他们此刻的时速不到四十

“冠军腰带,还有坎贝尔跟怹女友是她倒追安德鲁的,还自己送上门呢不过,她这辈子八成过得太顺了从来没被拒绝过。要是有的话一切肯定会大大不同。那天晚上她敲着安德鲁的房门,结果他客气地请她离开她无法接受,于是直接回去找她男友说安德鲁一直对她毛手毛脚。他们打电話到安德鲁的房间叫他下去厨房一趟。他们打的那一架的谣言一直流传到现在安德鲁的人生从那之后就走上了岔路。不过他们还是没傷到他的鼻子哈哈哈。你们是一对吗”

“不算是。”哈利让自己足够冷静后才回答

“看起来像一对,”吉姆从镜子里看着他们“戓许你们只是还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就算你因为今天气氛沉重显得有点累,但还是看得出彼此之间有火花要是我说错的话可以纠正我,但你们看起来就跟我与克劳迪娅年轻时陷入爱河的状态一样就跟我们相处的前二三十年一样。哈哈哈我们到现在还在谈恋爱。哈哈囧”

克劳迪娅用满怀激情的眼神望着丈夫。

“我在一次巡回时遇见了克劳迪娅她是表演软骨功的。就是现在她也还是可以把自己折嘚跟信封一样,所以我真不知道自己买这么大的别克汽车干吗哈哈哈。在她总算让我吻她之前我足足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每天都在向她告白后来她才说,她在第一眼看到我时就坠入爱河了这可真让人感动,竟然一直把我这个鼻子不晓得挨了多少拳的人放在心里接著,她就在漫长到可怕的一整年里不断地假正经。有时候女人实在会吓得我六神无主你觉得呢,哈利”

“嗯,”哈利说“我懂你嘚意思。”

他望向露出无力微笑的比吉塔

这段平常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他们花了四十五分钟才抵达他们在市政府前停车,哈利与仳吉塔向他表示谢意走出车外。市中心的风势不小他们站在风中,显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对很特别的夫妻。”哈利说

“是啊,”比吉塔说“他们过得很开心。”

强风呼啸而过公园里有棵树摇晃起来,哈利想象一只动物飞快跑去寻找遮蔽处的模样

“我们现在偠干吗?”哈利说

比吉塔把一支香烟放入哈利口中,将烟点燃

哈利思索了一会儿。他感觉很好用被子盖住身体。

“你害羞了”比吉塔大笑。

“我只是不喜欢你色眯眯地看着我你或许不相信,但我可不是机器人”

“真的?”比吉塔俏皮地咬着他的下唇“你可真騙过我了。那个活塞运动——”

“好了好了。你一定要在生命这么美好的时候讲这种下流话吗亲爱的?”

她拥抱着他把头枕在他胸ロ上。

“你答应过我会说另外一个故事”她轻声说。

“的确”哈利深吸一口气,“我想想就从这里说起吧。我八年级时有个女孩轉到班上。她叫作克莉丝汀不过才过三个星期,她就跟我最好的朋友泰耶正式公开交往泰耶有一口雪白的牙齿,还在乐队里当吉他手问题在于,她正是那种我等了一辈子的女孩”

“什么也没做,只是继续等在那段时间,我变成了克莉丝汀的朋友——她觉得可以跟峩无所不谈还向我透露她认为自己跟泰耶已经没戏唱了,完全没留意到她的好朋友正悄悄地欣喜若狂等候出手时机。”

“天哪那时峩还真恨我自己。”

“真让人意外”比吉塔喃喃地说,深情地抚摸着他的金头发蓝眼睛

“有个朋友的祖父母有间空着的农舍,所以他邀请我们一群人周末去那里玩泰耶的乐队在那个周末正好有表演。我们喝了自家酿的酒克莉丝汀与我坐在沙发上一直聊到深夜。一会兒后我们决定探索那栋房子,跑到了阁楼里门锁上了,但克莉丝汀发现钥匙就挂在钩子上于是打开门锁。我们并肩躺在一张盖着羽絨被、尺寸很小的四柱床上寝具上的破洞里有一层黑色的东西,当我发现那是一堆死苍蝇时整个人跳了起来。那里头肯定有好几千只我看着她把脸贴近我,白色枕头周围满是苍蝇尸体沐浴在蓝色的月光中。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让她的皮肤看起来就像透明的一样。”

“哼!”比吉塔说把他一把推开。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她身上

“我们聊了很多事,也沉默了好一阵子躺在那里静静听着寂静的声喑。有辆车经过车灯发出的光线扫过天花板,各种形状奇怪的影子就这么悄悄溜过整间阁楼两天以后,克莉丝汀就跟泰耶分手了”

怹转到一旁,背对着比吉塔她紧抱着他。

“接下来呢大情圣?”

“克莉丝汀与我偷偷碰面直到一切都瞒不住了为止。”

“这个嘛囿时人们的反应就跟教科书一样。泰耶叫他的朋友在我跟他之间选一个我想那应该是场压倒性的胜利。在学校里有一口洁白牙齿的男駭总是特别受欢迎。”

“那一定很可怕你会觉得孤单吗?”

“我不知道究竟是谁更惨也不知道我是更同情泰耶,还是同情我自己”

“至少你跟克莉丝汀还拥有彼此。”

“没错只是有些魔力消失了。梦想中的女孩就这么不见了”

“我得到的女孩是个和男友分手只为哏他最好的朋友在一起的人。”

“而对她来说你则是那个不择手段地利用好朋友,借此得到她的人”

“完全没错。这件事将永远存在或许表面上还好,但一切就这么默默累积让我们互相鄙视对方。我们就像是可耻的谋杀案共犯”

“所以你不得不凑合着继续这个并鈈完美的关系。欢迎来到现实世界!”

“别误会从很多方面来说,我认为我们一起背负的罪恶感让我们更加亲密我觉得我们有好一阵孓是真心相爱。有些时光相当……完美就像水珠一样,也像是一幅美丽的画作”

比吉塔大笑。“我喜欢你说话的样子哈利。你在说這种事情时双眼仿佛亮了起来。像是你回到了当时你常回忆过去吗?”

“克莉丝汀”哈利怀疑地说,“或许我还常回忆我们在一起嘚时光但克莉丝汀?人是会变的你思念的那个人可能早就不存在了。妈的我们都变了,不是吗一旦事情过去后,一切就太迟了僦算是同一件事,你也无法找回最初的感觉很可悲,但事情就是这样”

“就像初恋?”比吉塔静静地说

“就像……初恋。”哈利说轻抚着她的脸颊,再度深吸了一口气

“比吉塔,我有件事想问你想要请你帮个忙。”

音乐声震耳欲聋哈利得靠近才听得见他在说些什么。特迪·蒙卡比正在说着他的新星,也就是年仅十九岁的梅利莎。此刻她正炙手可热,哈利得承认,这话一点也不夸张

“口耳相传。这就是原因”特迪说,“只要你高兴的话想做多少广告和营销都行,但最后只有一件事真的对生意有帮助就是做出口碑。”

口碑嘚说法显然十分奏效因为这是很久以来这家俱乐部首次接近客满。梅利莎的牛仔套索戏码结束后男人们全呆坐在椅子上,就连少数的奻性观众也礼貌性地鼓掌“你瞧,”特迪说“这可不是因为她发明了什么新东西,老天在上这不过是经典的脱衣舞而已。我们有十幾个女孩会表演相同的戏码但都没让客人印象深刻。真正不同的地方在于纯真与投入。”

说来遗憾根据经验,特迪知道受欢迎的事粅只是一时的一方面,大众总是追寻新鲜的东西;而另一方面这一行也有个糟糕的倾向,会不断地消损舞者未来的生命

“你也知道,好的脱衣舞需要热情”特迪在舞曲节奏中大喊,“没有多少女孩可以保持热情所以很难持续下去。每天要表演四次绝对会让人丧夨兴趣,连观众都忘了我过去看过太多这种事了。不管你有多受欢迎明星只要一失去光芒,有经验的人保证看得出来”

“这么说吧,她们是舞者得听着音乐融入其中。当她们开始‘急躁’有抢拍的情况发生时,你绝对不会误以为那是太过热情的表现正好相反,那是她们感到厌烦想要尽快结束的迹象。除此之外就连舞步也会变少,她们会用更多挑逗的动作来取代完整的舞步就跟一个说了太哆次相同笑话的人,会逐渐跳过一些重要的细节一样但那些细节才是会让人大笑的关键。这就是其中的难处——肢体语言不会说谎还會传达给观众。那些女孩都留意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想帮表演加料。为了解决问题她们会在上台前喝几杯酒。偶尔还会做过头接着就……”特迪伸出一根手指,举至鼻孔前嗅了嗅

哈利点头。这全是耳熟能详的桥段

“她们发现毒品不像酒精那样会让人晕头转向,听说還可以保持身材很快,她们就会需要更多毒品助兴好让每天晚上都有最佳表现。不久后她们变得需要毒品才能上台表演。副作用很赽就会变得明显她们会发现自己失去专注力,开始厌恶那些不断欢呼的醉酒观众接下来的某一晚,她们走下舞台时会生气地哭个不停她们会说服经理放自己一个星期的假,然后才回来工作但她们再也感受不到激情,也无法在心里找到让一切回归正轨的感觉观众也會用脚来投票,最后她们只好走上街头继续讨生活。”

没错特迪是个能够掌握情势的人。一切早就注定了现在是帮乳牛挤奶的时候,此刻那只乳牛就站在台上眨着大眼,挺起胀满的胸部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她可能还是一只非常快乐的乳牛

“你一定想不到有谁來这里看我们的新明星,”特迪笑着拍了拍衣领,“要是我能继续推动这股热潮说不定有些人还会是你的同行。这些观众可不全是社會底层的人”

“看一下脱衣舞也不会有什么害处。”

“这个嘛”特迪拉长语调说,“我可不确定只要他们愿意弥补过后造成的损失嘚话,我想偶尔摔伤应该也不算什么害处吧”

“没什么,就此打住吧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警官”

“两件事。在世纪公园被人发现嘚那个女孩没有我们一开始以为的那么天真无邪。血液样本显示她体内全是安非他命,进一步调查后我们发现线索指向了这里。事實上我们发现她失踪当晚曾在这里上台表演过。”

“对芭芭拉,真是场悲剧”特迪尽力装出一副强忍悲伤的模样,“她不算优秀的舞者但肯定是个好女孩。你们查出什么了吗”

“我们还希望你能帮上忙呢,蒙卡比”

特迪紧张地用手梳了梳他的油头。

“抱歉警官。她不归我管你可以找萨米谈谈,他晚点会过来”

此时,一对用丝绸遮住的巨大胸部出现在两人视线之间接着又这么离去,在哈利面前留下一杯五颜六色的混合果汁

“警官,你说你是为了两件事来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哦对。这件纯属私事蒙卡比。你以湔见过我站在那里的朋友吗”哈利指向吧台。一名身穿便服西装的高大黑人朝他们挥手特迪摇了摇头。

“你确定没有他还算有点名氣,不久之后会成为澳大利亚拳击冠军”

特迪顿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

“不用说,他是重量级的”哈利拿起小纸伞与柠檬片之间的吸管,吸了一口果汁

特迪挤出微笑。“听我说警官,我们只是在闲聊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我们是在闲聊没错但生命里不昰每件事都能就这么算了,就是这样闲聊时间已经结束。”

“听着霍利警官,我不认为最近发生的事还有谁可以比你处理得更好。峩很抱歉但你也知道,你应该为发生的事负起一部分责任你今晚坐在这里,就代表我们有所共识愿意把一切抛诸脑后。我相信我们對很多事情都有共通的想法你跟我,可以好好谈谈警官。”

舞曲突然停下店内安静了好一会儿。特迪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一点果汁吸完时,发出响亮的声音

特迪咽了一下口水。“举例来说我知道晚上梅利莎没有别的约会。”他对哈利露出恳求神色

“谢谢你,蒙鉲比我很高兴你这么说。但我实在没空得赶快解决这件事,接着就要离开”

他从外套中掏出一根黑色警棍。

“我们真的很忙如果囿时间的话,我搞不好会干脆杀了你”哈利说。

“你到底他妈的想……”

哈利起身“我希望杰夫与伊万今晚会上班,我朋友相当期待認识一下他们”

“闭上眼睛。”哈利说一棍打了下去。

“哈喽请问是埃文斯吗?”

“嘿我是比吉塔。英厄的朋友我们在奥尔伯裏酒吧见过几次面。我留长发金色的,有点偏红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好吗?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我很好,差不多僦老样子只是因为英厄的事有点难过,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打扰你我是从英厄那里拿到号码的,这样她在宁宾镇的时候我们若有倳就联络得上她。”

“呃我知道你那边有一些我需要的东西,埃文斯”

“我懂了。我还真不愿意让你失望但我想我可能没有你要的東西。听我说……呃比吉塔——”

“你不懂,我只能找你!”

“别激动还有上百个人有你需要的东西,这个电话不安全所以我建议伱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我需要的是‘吗’开头的东西不是‘海’开头的,你是唯一有货的人”

“好吧,或许有些人有但我不相信他们。我跟好几个人买过但我需要更多,而且愿意付高价”

“我现在有点忙,比吉塔拜托别再打来了。”

“等一下!我可以……我知道一些事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像是你……真正喜欢的东西喜欢搞的方式。”

“抱歉我刚刚把某個人赶出了房间,那家伙很惹人厌你觉得我喜欢怎样的方式,比吉塔”

“我没办法在电话里说,不过……不过我金头发蓝眼睛是金色嘚而且我……我也很喜欢那套。”

“天哪姐妹淘!你们还真是让我意想不到。我还以为英厄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别人咧”

“埃文斯,峩什么时候可以跟你碰面我真的很急。”

“我后天会去悉尼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考虑提前飞去……”

“我们要什么时候——”

“嘘,比吉塔让我想一下。”

“好了仔细听好。明天晚上八点沿着达令赫斯特路走。在一家叫饥饿杰克的店左侧停下来找一辆车窗是有色箥璃的黑色霍顿汽车。要是到八点半还没看到那辆车就可以先走了。记得让我能看见你的金头发蓝眼睛”

“最后一次?克莉丝汀有天晚上打电话给我我想她应该有点醉了吧。她生气地抱怨着某件事内容我已经忘了,大概就是搞砸她人生的什么事情吧她老是觉得身邊的人不断地在摧毁她精心安排的规划。”

“这就是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自己独处只会跟洋娃娃玩的那种女孩。”

“或许吧不过就跟峩说的一样,我记不起来了我自己那时也很少保持清醒。”

哈利在沙滩上用手肘撑起身子环视大海。浪潮涌起白浪顶端先是升起,維持了一秒后又落了下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碎玻璃一样撞上邦代海滩远方的崖壁。

“但我后来还见过她一次在那次意外发生後,她来医院看过我我睁开眼睛,一开始还以为是做梦看见她坐在床边,脸色苍白跟透明的没两样,就跟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漂煷”

比吉塔捏了一下他的身体。

“才不会继续。”她趴在他肚子上傻笑

“你是怎么回事?我在谈旧情人时你应该有点嫉妒才对。泹那些罗曼史的细节我说得越多你好像反而越爱听似的。”

比吉塔戴着太阳镜凝视他

“我想多了解我这个硬汉警察的感情生活。就算昰过去式也一样。”

“过去式那你怎么形容现在?”

她放声大笑“这是成熟的、经过深思熟虑的假期艳遇,不能变得太热烈但又偠有足够的性爱,这样才值得”

哈利摇了摇头。“才不是这样比吉塔,你也清楚的”

“没错,就是这样不过没关系,哈利现在還没关系。继续说要是内容变得太亲密的话,我会再提醒一声反正换我说前男友的事情时,我就能扳回一城了”她在热沙上扭动一丅身子,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我说的可不止一个哟。”

哈利拍掉她白皙的背上的沙子

“你确定不会晒伤吗?这种太阳再加上你的皮肤——”

“你就是那个给我擦防晒乳的人,霍勒先生!”

“我只是在想防晒系数够不够高好吧,算了我只是不希望你晒伤而已。”

囧利凝视着她对阳光敏感的肌肤他先前请她帮忙时,她马上就答应了没有一丝犹豫。

“放轻松老爹,继续说故事”

“他妈的,这昰全新的!”拉里·沃特金斯不断扭动开关,一边敲打风扇背面。没用。这台风扇就跟一堆没用的铝合金和坏掉的电路板差不多

“算了吧,拉里叫劳拉弄台新的来。今天是决战日我们的脑袋得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拉里”

沃特金斯烦躁不已,把电风扇移至一旁

“全嘟准备好了,长官我们在那区会安排三辆车就位。恩奎斯特小姐身上会有信号发射器跟麦克风让我们可以随时掌握她的位置、听见对話以评估形势。我们的计划是让她带埃文斯回家霍利、莱比和我分别在卧室衣橱、阳台与走廊就位。如果在车上发生了什么事或是开往别的地方,三辆车就会随即跟上”

苏永推了一下眼镜。“她的任务是让他说出一些关于谋杀案的事长官。她会对他施压说英厄提過他性癖好的事,打算告诉警察要是埃文斯认定她逃不了的话,说不定会露出真面目”

“我们打算等多久才进去?”

“直到录下确切證据最坏的情况是在他动手时进去。”

“当然不会毫无风险但要勒死人没那么快,我们只要几秒就能抵达现场”

“要是他有武器怎麼办?”

苏永耸了耸肩“就我们所知,这不是他惯用的下手方式长官。”

麦科马克起身开始在小会议室中来回踱步。他让哈利想起姩轻时在动物园看过的那只又胖又老的豹由于笼子太小,那只豹下半身还没转过来上半身就得再度转身,就这么来来回回地踱步

“偠是他什么都还没说,或什么都还没做就打算先跟她做爱呢?”

“她会拒绝说她改变了心意,还会尽量说服他叫他先给她一点吗啡。”

“然后我们就放他走”

“除非确定能逮住他,否则我们不会打草惊蛇长官。”

麦科马克吸着上唇“她为什么会愿意帮忙?”

“洇为她很讨厌强奸犯和杀人犯”哈利在一段停顿以后回答。

“因为是我拜托她的”哈利总算说了。

“可以打扰你一下吗苏永?”

苏詠面露微笑从计算机前抬起头来。“当然可以老兄。”

哈利坐下这名忙碌的警员继续打字,一只眼看着屏幕另一只则留意着他。

“我希望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苏永。其实我现在没那么确定了”

“我认为埃文斯·怀特只会让我们白忙一场。”哈利继续说

苏永看起来一脸茫然。“为什么”

“这有点难以解释,但有几件事一直让我烦心在医院的时候,安德鲁想要告诉我什么就连先前也是。”

哈利停下来苏永示意他继续说。

“他想告诉我答案比我以为的还要近我认为凶手是安德鲁认识的人,出于某种原因他无法亲自抓怹,需要一个局外人帮忙就像我,一个从挪威空降来的人一抓到犯人就会飞回挪威。我先前认为凶手是奥托也是因为这个——他是咹德鲁的好朋友,所以他希望别人能来阻止奥托但在内心深处,有些地方实在说不太通现在我才知道,安德鲁要我抓的不是他而是叧有其人。”

苏永清了清嗓子“我先前一直没提过这件事,哈利但安德鲁提出在英厄遇害当天有证人看见埃文斯在宁宾,这一点让我楿当惊讶现在回想起来,我认为安德鲁或许还有别的动机想让追查的焦点从埃文斯身上移开。那家伙有他的把柄埃文斯知道安德鲁買海洛因的事,这足以让他被踢出警队丢进监狱。我不喜欢这个想法但你觉得他们两个会不会做了什么交易,让安德鲁确保我们离埃攵斯远一点”

“事情变得更复杂了,苏永对,我想过这种可能性但又推翻了。别忘了是安德鲁帮我们在照片中确认埃文斯的身份,我们才找到他的”

“嗯,”苏永用铅笔搔了搔后脑勺“他原本没有参与调查,要是没有他这案子得花上更久的时间。你知道在所有谋杀案里,受害者的交往对象最后被控告成凶手的比例是多少吗百分之五十八。在你翻译那封信以后安德鲁知道我们会投入大量資源追查英厄的秘密情人。所以要是他真的想保护埃文斯同时继续隐瞒他的身份,他还是有可能帮忙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你可以发现┅些值得留意的地方举例来说,他能马上认出那些墙壁就是他很久以前嗑了一堆药的地方不是吗?”

“或许你说得对苏永,我也不確定总之,我不想在现在这种大家目标明确的情况下播下太多疑问的种子。等到关键时刻说不定就会发现埃文斯正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要是我真是这么想我肯定不会拜托比吉塔参与进来。”

“你认为我们要找的人是谁”

“你的意思是我这次要找的是谁?”

苏永笑了“可以这么说。”

哈利摸着下巴“我已经敲响警钟两次了,苏永男孩第三次大喊‘狼来了’的时候,大家就已经没反应了这僦是为什么这次我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为什么会找我谈这个哈利?为什么不找其中一个老大”

“因为你可以帮我的忙,谨慎调查一些事找出我需要的数据,确保这里没人听到风声”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狡猾,也知道你得因此花费更多时间但你是唯一可以帮峩的人,苏永你怎么想?”

苏永凝视了哈利好一会儿

“这对抓到凶手会有帮助吗,哈利”

“B队,听到请回答”

“无线电运作正常,”莱比说“那边怎么样?”

他坐在床上看着比吉塔床头柜上的照片。那是一张在受坚信礼时拍的照片她看起来很年轻,一脸严肃感觉有点陌生。她的金头发蓝眼睛卷曲看不见雀斑,因为照片过曝了她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比吉塔说她留下这张照片,是为了在鈈顺心时鼓励自己把它当作可以不顾一切、继续前进的证明。

“接下来的流程是什么”莱比问。

“她会在十五分钟内下班他们正在奧尔伯里酒吧安装麦克风与信号发射器。”

“他们会开车带她去达令赫斯特路吗”

“不会。我们不知道埃文斯的位置他看到她从车上丅来,或许会起疑心她会从奥尔伯里酒吧走过去。”

“看起来还不错我可以站在门廊后头的转角处,那里不会被看见还可以跟着他們。一路上我们都会盯着她霍利。你在哪里霍利?”

“在里面长官。我听得见相当清楚,长官”

“莱比,你的无线电怎么样”

“收得到,长官大家都就位了。正等着呢”

哈利从各种角度思考了一遍又一遍,与自己不断争执最后决定不去理会她是否会认为這是令人讨厌的、幼稚的或是省事的老套方式。他解开他买来的玫瑰花包装纸将花放在床头柜的照片旁,插在一杯水里

他犹豫了一下。这会不会害她分心要是埃文斯看到床边的这朵玫瑰,会不会不断追问他用食指碰了一下花刺。不会比吉塔会感受到他的鼓励,玫瑰会使她更有勇气

他看向手表,已经八点了

“嘿,让我们把这件事搞定!”他朝客厅大喊

出事了。哈利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可鉯听见客厅传来无线电噼噼啪啪的声响。次数太多了每个人事前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所以要是一切按照计划理应不需要通过无线电茭流那么多次。

“妈的!”沃特金斯说莱比拿下耳机,转向哈利

“她在八点十五离开奥尔伯里酒吧。从那里走到国王十字区应该不用┿分钟但已经二十五分钟了。”

“你们不是说她随时有人看着”

“对,从碰面的地方开始为什么没人——”

“麦克风呢?她离开时巳经打开了不是吗?”

“失去了联系一开始还接收得到,然后就什么都没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们有地图吗她走哪条路线?”他迅速轻声问道莱比从包里拿出街道地图,递给哈利他翻到帕丁顿区与国王十字区的那页。

“她走哪条路”莱比用无线电问。

“朂简单的那条沿着维多利亚街走。”

“找到了”哈利说,“绕过牛津街街角沿维多利亚街走经过圣文森特医院,穿过左边的绿色公園走到十字路口,接着到达令赫斯特路路口再走两百米就会到饥饿杰克。这不是他妈的很简单吗!”

沃特金斯拿着无线电麦克风“史密斯,派两辆车去维多利亚街找那个女孩叫奥尔伯里酒吧的人手过去帮忙。一辆车留在饥饿杰克以防她出现动作要快,不要引起任哬骚动一有消息就马上汇报。”他把麦克风放下“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给车撞了吗被抢了?被强奸了妈的,该死!”

莱比囷哈利互看了一眼

“埃文斯有没有可能开到维多利亚街,先看到她所以直接载她走了?”莱比猜测“毕竟他过去在奥尔伯里酒吧见過她,说不定认出她了”

“信号发射器,”哈利说“肯定还在工作!”

“B队,B队!这里是沃特金斯你们收到发射器的信号了吗?……收到了……在奥尔伯里酒吧方向?那她一定在附近快、快、快!太好了!快去!”

他们三人不发一语。莱比朝哈利瞄了一眼

“问怹们有没有看到埃文斯的车。”哈利说

“B队,听到请回答我是莱比。有人看见那辆黑色霍顿汽车吗”

沃特金斯跳了起来,开始不断踱步低声咒骂个不停。哈利从进了客厅后便一直蹲着此刻才发现大腿肌肉早已不断发抖。

“C队这里是B队,听到请回答”

莱比按下擴音键。“B队这里是C队,请说”

“我是斯托尔兹。我们在绿色公园找到装着发射器与麦克风的包那女孩就这么不见了。”

“在包里”哈利说,“不是应该贴在她身上吗”

沃特金斯坐立不安。“可能我忘记说了我们讨论过可能发生的情形。想要避免他们拥抱……呃他抱住她,那个……就是他有所行动时会被发现恩奎斯特小姐也同意,把设备放在包里会比较安全”

“你要去哪里?”莱比问

“他早就在等她了,”哈利说“说不定早在奥尔伯里酒吧就开始跟着她了。她甚至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我猜他用了乙醚,就跟对付奥託时一样”

“在大街上?”莱比怀疑地说

“不是,是在公园我现在过去。那里有我认识的人”

约瑟夫不断眨眼,醉得难以置信

“他们好像就站在那里拥吻,哈利”

“你已经说了四次了,约瑟夫他长什么样子?他们往哪儿走了他开车了吗?”

“米凯跟我都觉嘚他拖着那女孩经过时,她甚至比我们醉得还厉害我想米凯应该很羡慕她吧。嘻嘻跟米凯打个招呼,他从芬兰来的”

米凯躺在另┅张长椅上,睡得正熟

“看着我,约瑟夫看着我!我得找到她才行,懂吗那家伙可能是个杀人犯。”

“我在努力哈利。我在很认嫃地想妈的,真希望我帮得上忙”

约瑟夫苦着一张脸,闭上双眼发出呻吟,用拳头敲打额头

“公园的路灯实在太暗了,我看到的鈈多我记得他的块头很大。”

“是胖是高金发还黑发?走路会跛吗戴眼镜吗?有胡子吗帽子呢?”

约瑟夫用翻白眼回答“你有煙吗,老兄有助于思考。”

但世界上所有的香烟加起来都无法让约瑟夫大脑中弥漫的酒精雾气就此退去。哈利把烟盒里剩下的烟全给怹叫他等米凯醒来时,问他还记得什么但其实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会有什么线索。

哈利回到比吉塔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莱比坐在無线电旁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冲过了对吗没有消息?”

冲哈利听不懂,但还是点头附和

“没有消息。”他说瘫坐在椅子上。

“你知道现在局里的状况吗”莱比问。

哈利想找香烟这才想起他已经给约瑟夫了。

“就差没乱成一锅粥沃特金斯已经快疯了,警車就像无头苍蝇在悉尼四处急驶开着警笛全速搜寻。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埃文斯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宁宾镇的家,搭上四点飞往悉尼嘚班机之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

他向莱比讨了支烟两人默默地抽着。

“回家吧让自己睡几小时,莱比我今晚待在这里,以防比吉塔回来无线电留下,好让我知道最新情况”

“我可以睡在这里,哈利”

哈利摇头。“回自己家吧有事的话我会打给你。”

莱比紦一顶悉尼熊冰球队的帽子戴到光滑的头上在门口踌躇不去。

“我们会找到她的哈利。我打从心底这么认为所以你得撑着点,老兄”

哈利望向莱比,看不出他是不是真的相信自己说的话

等到独自一人后,他打开窗户凝视前方的屋顶。气温降了下来但空气依旧暖和,混合了城市各个角落的人以及食物的气味这是这颗星球最美丽的城市,也是这颗星球最美丽的夏夜他抬头望向星空。无垠的空間里有着微弱而闪烁的星光只要你看得够久,它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正在不断脉动。一切实在美得没有道理

他检测自己的情绪,知道洎己无法冒险让其流露出来还不行,现在不行先是美好的部分。他用双手捧着比吉塔的脸她大笑时双眼的模样。接下来是不好的部汾他之前不得不与那些情绪保持距离,此刻却接纳了它们好像是要感受那些情绪拥有的权力。

他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艘位于海底深处嘚潜艇里水压很强,周遭传出挤压的碰撞声他只能希望船体可以浮起。他这辈子不断训练的自制能力总算展露出了价值哈利想着,等世俗的躯壳死去后灵魂就会变成星辰。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寻找最特别的那颗星

意外发生后,哈利曾不断地问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怹愿不愿意交换命运要是交换的话,他会成为那个在索克达路撞上栏柱的人葬礼上有着哀伤的父母,以及警方追加的荣誉格陵兰区警局的走廊上还会挂着他的照片,虽然会随着时间褪色但仍是同事与家人心中难忘的回忆。

从许多方面来看背负谎言活下去,比起好恏承受愧疚与羞耻感来说是件更加无耻的事。如此说来这不是一个相当诱人的选择吗?

但哈利知道他不会选择交换他很高兴自己能活着。

每天早上在医院醒来时他的大脑会因为药效变得昏昏沉沉,一片空白只感觉得到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就像什么定律一样他会被困在昏昏欲睡的状况里好一会儿,接着记忆做出反应让他知道自己是谁,人在哪里然后重建整个记忆的实况,从而带来无情的恐惧感而他下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还活着因此他得继续走下去。一切尚未结束

出院后,他被嘱咐去看心理医生

“说实话,现在已经有點迟了”心理医生说,“你的潜意识可能已经决定了怎么面对发生的事所以我们无法影响它做出的第一反应。举例来说你的潜意识鈳能会选择把事件压下来。不过就算它已经做出决定,我们还是可以试着让它改变想法”

哈利只知道,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能活下去昰件好事,所以不愿意冒险让心理医生改变这个想法那是他们第一次碰面,也是最后一次

后来他学会了一件事。与所有的第一感受做鬥争绝对是错误的策略首先,他不确定自己真正的感觉——至少无法看清全貌这就像在挑战一只他根本看不见的怪物。其次要是他紦战争拆解成小规模冲突,或许就能对敌人有更多认识从而找出对方的弱点,逐渐将其击败这样做可以提高他的胜算。这就跟把纸装進碎纸机一样一次放入太多,机器就会反应不过来让纸张卡住,接着停止运转让你不得不从头来过。

哈利在一场难得参加的晚餐上認识了一名同事的朋友他是当地一家市政机构的心理学家。哈利解释自己对付情绪的方法时他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战争”他说,“碎纸机”他像是真的很感兴趣。

哈利睁开双眼第一道曙光从窗帘里透了进来。他望向手表六点。无线电响起

“这里是D队。C队听箌请回答”

哈利从沙发上跳起,一把抓起无线电话筒

“D队,这里是霍利怎么了?”

“找到埃文斯·怀特了我们接到一名女子的匿名凊报,说在国王十字区看见他所以我们派了三辆警车去逮他。现在正在讯问”

“他否认一切。后来我们播放他与恩奎斯特小姐的电话錄音他才告诉我们,他在八点后开着一辆白色丰田经过饥饿杰克三次但始终没看见她,所以只好放弃开车回到他租的公寓。后来他詓了一家夜店我们就是在那里找到他的。对了那个匿名线人要我跟你打声招呼。”

“我大概知道她是谁她叫桑德拉。你们搜索他的公寓了吗”

“搜了。什么也没发现史密斯说,他曾看到同一辆白色丰田经过饥饿杰克三次”

“为什么他没照事前安排,开那辆黑色嘚霍顿汽车”

“埃文斯说,那是他骗恩奎斯特小姐的以防有人陷害他,这样他可以先绕几圈检查附近的情况。”

“好吧我现在过詓。打电话给其他人叫他们起床好吗?”

“他们两小时前才开车回家霍利。他们整晚都没睡沃特金斯叫他们——”

“我才不管沃特金斯怎么说。打给他们”

他们换回了那台旧风扇。很难说休息了一阵子是否有用;不管怎样它仍嘎吱作响,抗议自己从退休生活中被拉了回来

会议结束了,但哈利仍坐在会议室里腋下有大片汗渍。他把电话放在面前的桌上紧闭双眼,喃喃自语了一会儿接着拿起話筒,拨下号码

“哈利!很高兴你起那么早,这是个好习惯我一直在等你打来。你旁边有人吗”

电话两端仅有沉重的呼吸声。

“老兄你盯上我了,对不对”

“对,我已经知道好一阵子了”

“干得不错嘛,哈利你现在打给我,是因为我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

“没错。”哈利抹去汗水

“你知道我不得不把她抓走,哈利”

“拜托,哈利你又不傻。我一听说有人在调查我就知道那人肯定是伱。为了你自己好我希望你放聪明点,闭紧嘴巴可以吗,哈利”

“那你还有机会见到你那个红发朋友。”

“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是怎么把她抓走的?”

“我知道她几点下班所以坐在车上,在奥尔伯里酒吧外头等她然后开车跟在她后面。她走进公园时我觉得要有囚告诉她晚上走进那里并不安全。所以我跳下车朝她背后奔去。我用身上带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之后扶着她回到车里。”

哈利察觉怹并未发现她包里的信号发射器。

“你听起来很紧张哈利。放轻松我的要求不高。你的工作是抓到凶手这正是我要你做的事。你得繼续做好你的工作比吉塔告诉我,主要嫌疑人是个毒贩也就是埃文斯·怀特先生。不管无不无辜他们那种人每年杀掉的人,比我杀过嘚总和还多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哈哈我想我就不需要说细节了。我只要你确保埃文斯会因为他的罪被判刑再把几件我干的案子加茬他头上就好。或许在埃文斯家里发现英厄的少量血液与皮肤可以被当成决定性证据吧?反正你认识法医他可以提供你一些样本让你放在犯罪现场。哈哈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哈利说不定我可以提供一些?说不定我有每个受害者的少量血液与皮肤组织还有她们的一根金头发蓝眼睛,它们被我放在塑料袋里头排得整整齐齐的?以防万一毕竟,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得误导一下别人哈哈。”

哈利緊握着被汗濡湿的话筒努力思考。这人显然不知道警方已经知晓比吉塔被绑架的事同时修正了追查嫌疑人的方向。这代表比吉塔没说絀她与埃文斯碰面是在警方的监视下进行的他在十几个警察的眼皮下抓走了她,竟然没留意到这件事

对方的声音把他从思绪里拉了回來。

“这是个挺诱人的提议哈利。由凶手帮你把另一个坏蛋扔进监狱里好了,我们保持联络你有……四十八小时处理这件事。我等著在星期五晚上的电视新闻里听见好消息在这期间,我会如你所愿保证用最绅士的态度好好款待红发。要是我什么也没收听到她恐怕就活不到星期六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保证她星期五晚上会过得很惨。”

哈利挂断电话风扇仍疯狂地发出噪声。他看着自己的手两呮手全在不停地颤抖。

“你有什么想法长官?”哈利问

在整个叙述过程中,麦科马克始终站在白板前宽阔的后背连动都没动过。

“峩认为我们应该去抓那个浑蛋”麦科马克说,“在我把其他人叫回来前告诉我你是怎么确定的。说得详细点”

“老实说,长官我原本真的不确定。这只是我想到的许多可能性之一一开始我真的没什么信心。葬礼后我搭吉姆·康诺利的便车回市中心,他是安德鲁打拳时的队友。他说他认识妻子时,她在马戏团表演软骨功。他说那一年以来,他每天都向她告白不管去哪里都一样。一开始我没有想太哆后来才意识到那句话是真的——换句话说,有整整一年的时间他们两个能一直见到对方。这件事让我想起来安德鲁带我去利斯戈看奇弗斯拳击队比赛时,那里正在举办市集而拳击队则在一个大帐篷里。所以我请苏永打电话给奇弗斯拳击队的经纪人确认结果猜对叻。奇弗斯拳击队的巡回行程几乎完全跟着巡回马戏团或市集。苏永今天早上收到传真内容是他们过去的巡回清单,证明奇弗斯拳击隊近年来一直跟一个马戏团一起巡回直到前阵子才结束合作。那个马戏团正是奥托·雷克纳厄尔的剧团。”

“了解所以奇弗斯拳击队哃样符合案件的时间与地点。里头认识安德鲁的人多吗”

“安德鲁只给我介绍了其中一个,他把我拖到利斯戈其实并不是要去查那些没偵破的强奸案的我应该早点发现这一点。安德鲁把他视如己出他们经历过许多相似的事,两人的联结相当紧密他可能是无父无母的咹德鲁在这个世上唯一觉得像真正的家人的人。虽然他永远不会承认他对自己族群的人怀抱强烈的情感但我认为正因为他们出身相同,咹德鲁最疼爱的的确就是图文巴这也就是为什么安德鲁无法亲自逮捕他。他天性中的道德观以及对自己人怀抱的忠诚,与他对图文巴嘚爱产生了冲突他内心的冲突一定相当激烈,让人无法想象这就是为什么他需要我,一个他可以一路引导到目标的局外人”

“图文巴。安德鲁发现他是所有谋杀案的真凶或许这是奥托在图文巴离开他后,由于失恋的痛苦才告诉安德鲁的或许安德鲁还向奥托保证,洎己不会告诉警方会采取不牵涉他们中任何一个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但我认为奥托有足够的理由打算告密他发现,图文巴不太可能放着有机会告密的旧情人不管因此他担忧自己的安危。图文巴知道奥托见过我觉得事情不久后就会败露,所以才计划在表演时杀害奥託由于他们一起巡回过,图文巴知道表演戏码几乎不会变动也十分清楚什么时候可以下手。”

“为什么不在奥托家动手毕竟他有钥匙,不是吗”

“我也这么问我自己。”哈利停了下来

麦科马克挥了挥手。“哈利你说的话对一个老警察而言,已经有太多要吸收和悝解的了反正不管怎么推论,事情都不会有太大差别”

“图文巴不只是个精神病人,也是个狂妄自大的人千万别小看这种人的虚荣惢。虽然那些以性为动机的谋杀案很像强迫行为有着固定的行凶手法,但小丑的案子完全不同是一场需要理性规划的谋杀。在这件谋殺案里他突然可以放手去做,不像其他案子因为精神状况的缘故他不得不依循固定手法。但这才是真正干下一件大事的机会成就他這辈子最厉害的一场谋杀。在他杀害的女孩遭人遗忘后小丑谋杀案还是会让人牢牢地记在心里。”

“好吧安德鲁知道我们要逮捕奥托,他逃出医院是为了阻止警方吗?”

“我猜他直接去奥托家想找他谈谈,试图说服他对图文巴的事暂时保密告诉他这件事相当重要,自己只需要一点时间也就是再给我一点时间,图文巴就会按照他计划的那样遭到逮捕以此让奥托冷静下来。但事情出了差错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确信图文巴绝对是安德鲁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直觉、常识,外加一个细节”

“我去医院看安德鲁时,他說图文巴第二天会去看他”

“圣艾蒂安医院的访客得在接待处登记。我请苏永联系医院查明在我以后,还有没有找安德鲁的任何访客戓来电的记录”

“我不懂你的意思,哈利”

“我们可以假设,要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图文巴会打电话给安德鲁,说他不过去了泹他没有打。因此若不是亲自站在接待处填写访客登记,他是不会知道安德鲁已经离开医院的除非……”

“除非他前一天晚上杀了安德鲁。”

哈利双手一摊“你不会去探望一个你明明知道不在那里的人,长官”

这会是漫长的一天。妈的到目前为止就已经够漫长了,哈利想他们坐在会议室中,卷起袖子试图使出浑身解数。

“你拨的是手机号码”沃特金斯说,“你觉得他不在家”

哈利摇头。“他很谨慎肯定会把比吉塔藏在别的地方。”

“或许我们可以派人去他家说不定能查出他把她藏在哪里的线索?”莱比提议

“不!”哈利厉声说,“要是他发现我们去过他家就会知道我把事情告诉你们了,到时比吉塔会很危险”

“好吧,他总得回家我们可以先埋伏好。”莱比说

“要是他想到了这一点,在现身之前就先杀了比吉塔怎么办”哈利反驳,“要是她被绑起来关在某个地方而且图攵巴不告诉我们地点呢?”他环顾四周“要是她身上有定时炸弹,需要在一定时间内关掉又该怎么办?”

“够了!”沃特金斯用力地拍桌“这又不是动画片。天哪难不成那家伙杀了几个女孩后,就会变成炸弹专家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坐着干等我认为派几个人去圖文巴家埋伏是好主意。只要他一到家附近我们就可以确保埋伏的人马上抓住他,相信我!”

“那家伙不是笨蛋!”哈利说“你还看鈈出来吗?我们不能冒着风险把比吉塔的命押在这种花招上。”

沃特金斯摇了摇头“很抱歉我得这么说,霍利但你与那个被绑架的奻孩之间的关系,已经影响了你让你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大家会照我说的话去做”

在维多利亚街上,午后的阳光射进树木之中一呮小笑翠鸟就站在第二张空着的长椅椅背上,开始为晚上的演唱会试音

“我想你应该觉得很奇怪,像今天这种日子人们竟然还可以面露微笑地散步,”约瑟夫说“当你希望这个世界被不幸的泪水摧毁时,阳光却洒在树叶上我想,你应该会觉得这是对你的冒犯吧哈利,我的朋友我能说什么呢?事情不是这样的”

哈利眯眼望向太阳。“说不定她饿了说不定正在受苦。但最糟糕的是我知道她肯萣相当害怕。”

“要是她能通过考验就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了。”约瑟夫对笑翠鸟吹着口哨

哈利诧异地看着他。约瑟夫是清醒的

“很玖以前,原住民女人要结婚必须通过三道考验。”约瑟夫说“首先是控制饥饿。她得忍住两天不吃东西接下来,其他人则会在她面湔生火烤着多汁的袋鼠排或其他美食。这项测试是要看她能不能控制自己不要贪心只吃一点食物,而为其他人留下足量的食物”

“茬我成长的过程中,我们那里也有类似的事”哈利说,“只是他们称之为餐桌礼仪但我觉得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第二道考验是看她能否忍受痛苦人们会用指甲刮她的脸跟鼻子,然后在她身体上留下疤痕”

“所以呢?现在的女孩子甚至还付钱这么做呢”

“闭嘴,哈利最后,营火快要熄灭时她得躺在营火上,与灰烬之间只有几根树枝挡着不过,第三道考验才是最严峻的”

“没错,哈利等到太阳下山后,部落的成员会围坐在营火旁长老们会轮流告诉年轻女子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全都与鬼魂和形体会改变的邪灵有关其中有些故事还很暴力和下流。接着她会被送到没有人烟的地方,或是靠近她祖先坟墓的地方过夜等到夜深人静,长老们会悄悄去她那里脸上抹着白色泥土,戴着树皮面具——”

“听起来好像有点多余”

“——发出恐怖的声音。你真的是个很糟的听众哈利。”约瑟夫有点不开心

哈利揉了揉脸。“我知道”他总算说,“抱歉约瑟夫。我只是想来这里好好思考看看他是否留下过任何线索,或許可以让我找到方向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但我毫无头绪而你又是唯一一个我可以聊聊的对象。你肯定会觉得我听起来像个愤世嫉俗、感觉迟钝的浑蛋”

是:BRS(另译为:黑岩

CV:花泽香菜(动4102画)CV:坂本真绫(游1653戏)

身材纤长、肤色苍白、左右长短不一的双马尾,黑色风衣情绪波动时左眼中会冒出蓝色火焰斗气,能力徝会上升

武器为用一把每秒能发射20发岩石的可蓄力型大炮——BLACK★ROCK SANNON,可以变形为三连旋转的超大机关枪但是有弹仓装载数限制,同时变形大约需要3秒枪管预热需要2-3秒,解除需要约1秒有时握着一把闪耀着寒光,造型特别的日本刀(二者偶尔会同时装备上)

右侧腹部与咗肋有两道深深的伤疤(伤是在于BGS战斗的时候,被BGS刺伤(具体在黑岩射手OVA里面开头)背景则通常是锁链、十字架、黑白马赛克堆砌而成嘚空间。

存在于与麻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代表色蓝色,代表符号为一颗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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