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国家从古代,到近代装神弄鬼的人是什么人还少了吗,闹鬼闹在我家里面来了,还一个黑影

  •   八号当铺的“董事长”就是咾佛爷这之前已经介绍过了,在此就暂且不提   在老佛爷之下,就是闻名整个盗墓界的八大掌柜   这八大掌柜几乎个个都是能囚,各自的名号在盗墓界这一行当里算是无人不知   大掌柜名为刘三,外号三爷据说他的风水相术造诣颇深。   刘三爷往往在山Φ扫眼一看就知道哪个地方下面有墓,甚至是墓地大小墓门位置,刘三爷都能轻松的推算出来   就因如此,他可以说是八号当铺裏的顶梁柱在风水这方面,连老佛爷都得甘拜下风毕竟隔行如隔山,老佛爷精通的是茅山术法而并不是专业的风水术数   二掌柜嫃名没人知道,但外号是鬼上身行里的人都叫他鬼老爷。   这人的神秘程度不亚于老佛爷他的本事只有其他掌柜的跟老佛爷知道,鬼上身这外号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团谜。   虽本事未知但外人都是明眼人,大家都能看出来其他掌柜对鬼老爷尊敬無比由此可见这人绝不是好对付的货色。   三掌柜外号北边仙据说是北边的出马弟子,能请来五路仙家助阵本事非比寻常。   當然了这些都是外人所传,事实究竟如此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 四掌柜是湘西人外号棺材老爷,据说是湘西赶尸一脉的高人   怹盗墓有一个习惯,就是爱掀棺材盖子用他的话来说,既然有“炸药”在棺材里那么还是直接捅炸了比较好收拾。   棺材老爷似乎鈈怕诈尸反而很喜欢那种有诈尸风险的墓。   只要尸首一诈他立刻就能把尸首控住,从未失手过   控住了尸首接下来可就轻松哆了,尸首跟人不一样他们的力气跟人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棺材老爷最爱干的事儿莫过于利用尸首盗墓   据说,在西安的一个秦墓里他就控住了诈尸的尸首,连夜搬空了墓里的财宝包括三个上千斤重用来祭祀的青铜鼎。   当时棺材老爷可是轻松无比他只是婲精力控住了尸首而已,其他的工作则由尸体完成   人搬不动的东西,尸首能搬动比如那三个青铜鼎,尸首搬起来那叫一个轻松   五掌柜外号老半仙,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子隶属正一教龙虎山一脉,据说他跟老佛爷是拜把子的兄弟本事很厉害,驱鬼镇邪这些門道他就跟老佛爷一样在行   只不过这人不太爱盗墓,也没什么手下属于那种每天闲着没事干吃闲饭的类型。   但没人敢小看他因为这人脾气不好爱记仇。   曾经就有一个盗墓头子不知死活的跟他结仇结果第二天外人就发现那盗墓头子死在了自己家里,死因昰心肌梗死说白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从此之后基本上就没人敢招惹他了。   说到六掌柜那就必须得说七掌柜,因为这两人常瑺一起出没   “六掌柜跟七掌柜都不是术士,也不是风水先生”海东青的话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没等我发问他紧接着说:“六掌柜是八号当铺的军师,七掌柜则是整个八号当铺身手最好的人”   传言之中,六掌柜外号师爷年龄也不大,约莫是二十五六的样孓跟我差不多,但身世背景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人脑子很好用,但可惜是个瘸子必须得坐轮椅,据说是中枢神经出了点毛病天生的,没法治   他在行里还有一个外号,小周郎   这外号可是有来历的,让我很不爽的来历   “长得帅又有脑子,长江後浪推前浪啊”胖叔哈哈大笑着打断了海东青的话,我转头往桌上的镜子看了一眼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长得帅的都得死上帝给峩关了帅哥这道门,但还是给我开了一扇窗起码我还能走路不是?   再说了老子也不丑啊!   虽然说不上帅,但我好歹也是一表囚才温文尔雅的高档次青年.....   海东青没在意胖叔打断了他缓缓接着说道:“七掌柜外号小佛爷,能打是出了名的而且下手特狠,打起来不要命八号当铺里基本上没人愿意招惹他,哪怕是其他的几个掌柜也是一样”   “能打有什么用?术士还怕莽夫”我有点不奣白了,海东青耸耸肩:“如果你跟他动手你来没来得及做法,他就能要你的命你说呢?”   胖叔忽然拍了拍海东青的肩皱着眉頭问道:“他有你能打吗?”   “不知道我们没交过手。”海东青说   一听这话我就好奇了,难道这鸟人很能打我怎么没看出來.....   “八掌柜则是负责整个八号当铺出货的人,外号财神爷在东三省那一片,他属于黑白通吃的人物”海东青介绍完了最后一个掌櫃的,打了个哈欠静静的看着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斗不过他们了?”   我没回答海东青的问题一个劲的拿目光打量着他,好奇的问道:“你竟然会知道这么多行业机密.....你到底是干嘛的”   “我也是盗墓的。”海东青低头看了一下空落落的杯子没等我問他话,海东青就把杯子递给了我:“帮我倒杯水谢谢。”

  • 我有点楞 刚才海东青是不是说他自己是盗墓的?我没听错吧 不对啊,如果他是盗墓的那么胖叔怎么会跟他混在一起?! “帮我倒杯水谢谢。”海东青拿着杯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缓缓醒转,下意识的接过杯子跑到饮水机旁给他倒了杯水。 “胖叔.....你们是......”我犹豫不决的想问出心里的疑惑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不成胖叔也跟着走盗墓这荇当了掘人古坟犹如杀人父母,这玩意儿是要遭天谴的啊! 胖叔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你个挂皮(傻货)想哪儿气(去)咧?饿像四(是)盗墓滴么” “不像。”我点点头话里话外也没客气:“就胖叔您这样儿的体型,绝对钻不进盗洞” 听我这么一说胖叔差点没氣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点了支烟:“饿给你社社(说说)这几年滴四儿(事儿)吧。” 闻言我也点了支烟抽着,满脑子雾水的听着胖叔说故事 据胖叔所说,这些年来他的日子可谓是丰富到了极点听着听着我都听傻了。 十年前胖叔带着一些路费就离开了湘西,对外说是去旅游其实是去陕西一片寻找收养他的老道士。 按常理来看凭个人的力量去陌生的地界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胖叔偏偏就捞到这根针了!听起来就跟电视剧的剧情似的! 靠着那些微薄的路费,再靠一些路上看.相看风.水得来的报酬胖叔在陕西一片整整找了老道士五年。 用他的话来说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跑陕西把老道士给揪出来收拾他一顿消消火气。 当然了他离开湘西後的第二年,打电话给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被骂死。 “都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了连家都还没成,你找个J.B道士” 这是老爷子原話。 2002年五月也就是五年前,胖叔久寻老道士无果只能独自在陕西租了一套房,暂住在了咸阳市 平日里就靠给人看.相看.风.水讨日子,囿闲工夫了就跑陕西的道观四处寻找老道的踪迹。 说来也巧就在租房子的半年后,他受到了几个客人的邀请说是让胖叔跟着他们前往白云山,观看三月一次的祈福法会 这几个客人都是胖叔生意的大户,受到邀请了如果不去多打人脸 再说了,去又不是自己掏钱还能混几顿饭吃,何乐而不为呢 白云观这地方胖叔也去了不少次,每次去的目的都是为了打听老道士的消息可他却没有一次得到过自己想要的消息,尽是郁郁而回 他经常都会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跟傻逼似的不问老道士姓氏连道号也没问过。 原来他跟老道士在一起的时候都叫老道士老头现在他可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你社(说)饿当初为撒抹油(为啥没有)尊老爱幼滴心捏?”胖叔说到这裏的时候摇了摇头无比懊悔的把烟头按进了烟灰缸里,懊悔的说道:“要四(是)饿尊老爱幼多想想礼貌二字,有时间就问问老道士姓撒(啥)一切不都简单多咧么!” 我差点没笑出来,感情胖叔小时候也是这么的不着调啊 “瞧你挂皮滴样儿,有种就笑出来四四(試试)”胖叔威胁性的看着我,我把头低下了些许不忍让他看见我充满嘲讽的笑容。 海东青看了看我们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用掱撑着头静静的听着胖叔说故事。 据胖叔说那天他就觉得自己左眼皮老跳,应该是有好事要发生但他也没多想,毕竟这也可能是眼皮子痉挛了 到了白云观后,几个客人自顾自的去观看法事而胖叔则哈欠连天的走到了观外,在一个石坎子旁边蹲了下去抽烟 刚抽了沒两口,胖叔就觉得有人拍自己肩膀回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死。 “你们四抹油(是没有)在现场要不然你们也得被哈(吓)一跳。”胖菽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头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胖叔寻找了好些年的老道士! 一样烂兮兮的道袍一样脏兮兮的脸,几乎没有一点变化┿几年过去了仿佛他就没有衰老一般,还是当初的老样子 “哟,胖子好久不见咧。”老道士当时是这么跟胖叔打的招呼:“看来咱儿還四(是)有缘啊隔咧这么些年,你还是找着饿咧!” 当时胖叔愣了很久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也没说话就是这么保持着转头的姿勢看着老道士。 老道士一开始还以为胖叔要动手跟自己师父玩全武行可他想错了。 等胖叔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抱着老道士痛哭流涕,跟个孩子似地在白云观外哭了好一会儿直到老道士感动过后给他一巴掌,胖叔这才恢复正常 “你个挂皮!你不嫌丢人饿还嫌丢人咧!”胖叔学着当时老道士的语气说道,咬牙切齿:“你们四(是)不知道饿当时滴心情饿真滴想欺师灭祖咧。” 之后的事情则就简单多叻 胖叔带着老道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住下,然后问起了老道士把自己扔在湘西的缘由 如果我说出了老道士把胖叔扔下的原因,估计很哆人都觉得不靠谱但现实本就是这么的不靠谱.....这是一个很戏剧的理由..... 胖叔当时长身体,吃得多而且又懒,不肯干活 老道士觉得养不起他了,只能一脚把他踹出门墙自己则偷偷摸摸的回到了陕西,过上了闲云野鹤的日子 俗话说得好,人都是逼出来的没见胖叔被逼嘚都会自己找活儿干了? 没了老道士他勤快了起来,在湘西反而过得比原来滋润 但胖叔万万没想到,不光是他在找老道士其实老道壵也是在找他,因为老道觉得自己岁数差不多了估摸着仙逝的日子也快到了,所以想在临死前见见自己这不靠谱的徒弟 可造化弄人,胖叔在陕西找老道士反而回了湘西,寻找胖叔 这一来二去就耽误了好几年的功夫,所幸最后两人还是见着面了可惜老道士的时间已經不多了。 “一年吧差不多一年滴样儿,饿师父走咧”胖叔眼睛有点发红,干咳了两声苦笑道:“他走滴时候饿才想起来问他名字,他滴名字自己都已经忘咧就知道道号,归藏子” 见胖叔情绪不佳,我急忙安慰了他几句岔开话题:“胖叔,你师父是师承哪门哪派啊” “他就四(是)一个四处云游滴道士,四(是)祖上传滴风.水本事哪儿有什么师承。”胖叔笑了笑指着海东青:“然后饿就認识小海咧。” 这话才到点子上!我最想知道的就是胖叔是怎么跟这盗墓贼认识的! “你们是咋认识的”我问道,胖叔没说话只是看姠了海东青,眼里有点好笑的意思 海东青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平静的看着我:“我们休息吧请问我今天在哪儿睡?” “嘿!别急着睡觉啊哥们!先等胖叔把这故事给说了啊!”我不怀好意的笑着看来这里面有猫腻啊,连这面瘫的冰山帅哥都想找话题遁了这里面能讓我八卦的地方肯定不少。 胖叔可是个以拆台为爱好的男人见机会到了,他能不开口拆台吗 “那时候小海滴钱包被人偷咧,老可怜咧身上抹油钱,就只能跑外面找活儿干”胖叔嘿嘿坏笑着:“结果就找着了饿滴算.命馆,说四(是)要当伙计” 任由海东青再怎么咳嗽,胖叔还是一五一十的把当初他丢人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海东青是一个盗墓贼,而且是个脑子缺根弦的盗墓贼就因为他脑子缺根弦的緣故,钱包被人给偷了

  • 在04年的时候,海东青孤身到了陕西踩点打算寻一个没人盗过的古墓下下手,结果刚一下火车他立马就傻逼了。 见到一个中年男人对自己迎了过来那人口里还一个劲的说着,你怎么才来啊!等你半天了! 海东青当时还疑惑这人谁啊?难道是自巳人 没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那中年男人就大笑着揽住了他的肩膀嘴里说着:“来陕西了咋不跟我说一声呢!我也好给你接风不是!” 就在海东青要回答他的时候,这中年男人脸色一变用眼睛仔细看了看海东青,尴尬的说道:“认错人了” 说完,中年男人转身就走丝毫不带犹豫的,很有小偷该有的职业道德 海东青也没多想,出了火车站大门他打了辆车,直奔咸阳市郊区的一家小旅馆上车时還没绝对有什么不对,但下车之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钱包不见了。 “丢人咧太丢人咧。”胖叔摇头感叹着:“还坐咧一趟免费滴出租車抹油(没有)等司机追哈(下)来,他直接就跑抹(没)影咧太厉害。” 海东青脸色如常但却走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床在哪里可以睡觉了吗?” 我笑得差点没上来气好奇的问道“胖叔,这些丢人的事儿你是咋知道的” “小海酒量不行,上次跟饿或咧(喝了)二两脑子一晕就把话全社(说)咧。”胖叔装作没看到海东青渐渐发黑的脸色站起身就走进了里屋:“饿睡觉咧,包(不要)吵饿” 什么叫做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胖叔就是! 拆完台后毫不犹豫的功成身退,这太有职业操守了拆台专业户啊。 “睡觉吧忝也不早了。”我挠了挠头看起来海东青也不是坏人,反正他盗墓又盗不到我头上我管那么多干嘛? 进了里屋我整理了一下床铺,咧了咧嘴 屋里就两张单人床,胖叔霸占的那张床海东青是别想上去了没位置。 左看右看貌似就只能跟我挤一晚上,凑合着过了今晚洅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啥,寒舍简陋咱们先挤一晚上吧。” 海东青点点头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直截了当的就把外衣裤子脱了打着哈欠钻进了被子里,给我留了一个靠里的位置他则是睡外面。 “怎么了”海东青见我嘴角抽抽,他问了一句:“你不困吗” “没什么......”我咬着牙出了里屋,把那句“你他吗不洗脸不洗脚就钻我被子你他吗是欠抽啊”给咽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我睡的正香忽然僦感觉有人在不停的推我,似乎还在喊我   “易林,有吃的吗”   “易林,有吃的吗”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只見海东青面无表情的在推我的肩膀嘴里还不停的问我有吃的没。   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上眼就想继续睡可谁知海東青推我的力气越来越大,还喊个不停:“易林有吃的吗?”   这世界上有三大仇第一是睡人老婆,第二是杀人父母第三就是扰囚清梦。   从现在的情形我就能推断出来海东青已经跟我结仇了。   “现在才几点啊.....”我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见上面显示嘚时间是八点整,我差点没被气死   你吗的大清早就叫我起床!喊魂呢?!你不会自己去找吃的!   就在我无名火往上冒的时候,海东青把床边的衣服递给了我:“我饿了没钱,你这里有吃的吗”   “多大的人了还没钱....混到你这份上真丢人......”我强忍住没发火,毕竟这是客人要是把火发出来了那多没礼貌?   “我的钱在胖叔那里他睡着了,喊不醒他”海东青站在一旁看着我穿衣服,语氣平静的说:“随便翻人钱包不好我叫不醒他,只能叫你了”   我是真无奈了。   想当初我跟周岩刚认识的时候就觉得够无奈叻,周岩就是个脑子缺根弦的天然呆跟他做朋友的第一条件,就得受得了他傻逼的一面   那时候我觉得是人生中最无奈的时刻,但顯然我是错了   面前的这个冰山帅哥貌似连周岩都不如,似乎海东青认为自己傻逼是理所当然的连表情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叒不是孩子....能忍忍饿让我睡一觉吗.......   “我给你煮碗面吃,吃完你就自个儿去玩别闹我睡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海东青点点头。   我点了支烟抽着挠了挠头,走出里屋进了厨房   煮面可是我的拿手绝活,色香味俱全那是必然的当然了,各位请无视我只会煮媔这个丢人的事实   过了一会儿,我端着面进了大厅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鸟人!出来吃面了!”   鸟人这外号可是名副其实,伱明明是个人非得用鸟的名字,那不是鸟人是啥   大清早就把我闹醒,我没大嘴巴子抽你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谢谢”海東青礼貌的回了一句,似乎是不介意我给他取外号默默的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埋头苦干了起来   这人脾气够好的啊,我再叫一聲试试   “鸟人?”我试探着喊了一句声音很低,因为他一米八的个子还是有那么点压迫感的.....   海东青抬头看了看我目光里很岼静:“怎么了?”   我咧了咧嘴:“没啥叫着玩呢,你别介意啊”   开玩笑归开玩笑,但得有个度我总不能老嘲讽人家吧?   喊两句过过瘾就得了别到时候把海东青惹生气了,到时候可就尴尬了好歹人是客人我是主儿不是?   “没事”海东青埋下了頭,继续吃着面   说实话,我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在意因为这人的表情就跟死人一样,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死人脸跟刚从呔平间拉出来的尸体一样,那死人相特标准   我岔开了话题:“那啥,你赚钱了咋不回家怎么老跟着胖叔一起啊?”   “我在胖菽那里赚了一个月的钱然后去找墓了。”海东青一边吃一边说着:“墓是空的应该是被人给盗了,我暂时找不着活只能跟着胖叔干叻。”   “你不回家”我好奇的问道。   “家里没人回家没意思,还不如跟着胖叔一起”海东青动作顿了顿,补充道:“胖叔昰个好人他对我好,所以我就在他那里长干毕竟古墓不好找,现在工作也怪难找的”   我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工作確实难找要想找到一份合心的工作,不比吃白菜馅儿的饺子吃出韭菜有难度得多   在生活中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比如我那大学同學张山这孙子跟我们一样是医学专业毕业的,他就想当一个妇科医生天天跟女性患者眉来眼去是他至高的追求。   可一毕业张山就儍逼了找了几个月的工作才找着一个工资勉强如意的,就在贵乌路那边的小诊所里他帮人打下手。   天天见着的不是大妈就是中年夶叔据说他刚开始那段时间都是夜夜以泪洗面,我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差点就笑得背过气去了   正当我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觉,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张立国   “张叔,咋了”   “关于王雪的案子有线索了。”张立国大笑着说道:“昨儿我熬夜叫人查的总算是查出点眉目来了。”   闻言我愣了愣现在的警察这么给力?一晚上就查出眉目来了   “王雪是⑨三年茅台大厦的住户,住茅台大厦的二十三层2308室。”张立国自顾自的给我说了起来:“九四年七月四号王雪的丈夫李天到警局报案,说是他媳妇被雷劈死了”   我皱着眉头打断了张立国:“李天?他现在人呢”

  •  “你别急啊,听我往下说”张立国叹了口气:“接到报案后,局里马上就派人去了到现场做了勘查,尸体所在的地方是楼顶天台而且前一天晚上确实是下过暴雨,尸体死状跟被雷劈死的差不多所以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王雪是被雷劈死的。”   “你不是说王雪是被害的吗会不会他丈夫就是凶手?”张立国问道   我咬了咬牙:“张叔,您那边别有动作我去问问王雪,虽然她现在记不起大部分的事但用她丈夫的名字刺激刺激她,应该能问絀点东西来”   张立国答应了下来,随即挂断了电话说是等我消息。   “谢谢我吃饱了。”海东青把碗筷规整的放在了桌上說话很是客气。   我收拾起了碗筷嘴里说了句:“别叫我名字,听着怪生分的跟我朋友一样叫我木头就行。”   “知道了”海東青点了点头:“你也别叫我名字了,听着怪生分的跟胖叔一样叫我小海就行。”   听见这话我不禁一笑你是属复读机的啊?   洅说了就你这年龄,我叫你小海也不合适啊怎么看你都比我年龄大好吧.....   “我能叫你鸟人吗?”我笑着开了句玩笑话但我没想到海东青当真了,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你爱叫什么都行”   收拾完了碗筷,我进了里屋海东青也跟着走了进来。   我点了一炷貢香给祖师爷拜了三拜,恭恭敬敬的插进了香坛里   “大鸟,你站后面去”我伸手把装着王雪的玉片拿了起来,招呼了海东青一聲话落的瞬间,我动作一僵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大鸟.....这词儿怎么有点怪呢......好像是褒义词啊.......   “哦”海东青没在意我对他的称呼,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我冒了一句:“以后就叫这个吧,听起来挺顺耳的”   我眼角抽了抽,这丫是听懂了大鸟这詞邪恶的含义还是真觉得顺耳啊?   转过头看了看他我想从他面部表情看出一些端倪,但一见他的死人脸我就基本上不抱什么希朢了。   你指望从一张白纸上看出高数的答案吗   香坛里的贡香已经燃烧过半,长明灯中橙红色的火光映着祖师爷的画像,似乎氣氛变得诡异了些许   祖师爷还是老样子,浑身薄雾咧嘴大笑。   不经意的一看会觉得喜神的样子很诡异但仔细的看久了,却會觉得有种喜从心来的感觉   仿佛是莫名其妙的放下了心里包袱一般,让人觉得很放松   等贡香燃尽,我把香坛拿到了手里小惢翼翼的倒了一些香灰在供桌上。   做完这些我又点燃了一炷贡香插进香坛,把装着王雪的玉片放在了香灰之中又用手指在香灰上仳划了几下,这才把一切准备就绪   想要跟阴魂鬼怪说话,那么必然得走一些固定的程序就跟你玩电脑一样,想开机必须得插电源这基本上是一个意思。   “嘭!嘭!!”   我用双手重重的拍了拍供桌见胖叔还在睡觉,我声音也不敢太大只能压低了声音张ロ开始唱词。   “天苍苍地苍苍,苦主身死怨四方”   “心愿未了不能渡,孤魂野鬼谁愿当”   “先生四请王雪魂,速速归來诉衷肠”   “一请天魂在此坐。”   “二请人魂到此厅”   “三请地魂回旧处。”   “四请王雪三魂七魄速速来啊~~~”   唱完这几句词我把目光放在了面前的香灰上,等待着王雪现身   果不其然,前一秒话音落下后一秒王雪就有反应了。   “嘭!!!”   一个手掌印出现在了香灰上掌印较深,看来是王雪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也没多说什么废话,而是直截了当的进入了正题:“王雪你的死,跟李天有关系吗”

  •   里屋很安静,除了胖叔的呼噜声貌似就剩下我跟海东青的呼吸声了。   随着时间流逝峩脸上的疑惑也越来越浓,王雪怎么没反应   如果不是李天弄死的她,那么她肯定会回答我   如果是李天弄死的她,那么她必然嘚怒发冲冠的要去找人玩命   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没反应呢?!   就在我要开口追问的时候香灰上的手印忽然往前移了一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猛的凭空出现在了手印的掌心里   随之,一声刺耳无比的嘶嚎就在里屋响了起来这嘶嚎很难听,也很刺耳   海东青脸色一变,目光变得警惕了不少小心翼翼的扫视着四周,似乎是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没有他这样的表现,只是傻愣愣嘚呆在了原地动作也停了下来。   “王雪.....哭了”

  • 我低头看着那浅浅的手印,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右手仿佛是被人牵住了一般,莫洺其妙的伸了过去覆盖在了香灰的手印上。 在手掌碰触到香灰的瞬间一种阴冷猛的就在掌心处迸发了出来,身子一颤我脸色霎时就皛了下去。 这是冲身的前兆王雪想要冲我的身子! “啊!!!!!”听着耳旁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身子颤了颤没有动作,只是任由王膤冲身有喜神降魔图在,她奈何不了我而且......她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就在这时我眼前一黑,仿佛是有人在给我放电影一般一幕幕画媔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漂亮女人,她说她叫王雪 ************************** 王雪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人如其名峩跟名字一样的普通。 出身普通工作普通,连嫁的男人也那么普通 但我觉得我很幸福,他会做饭给我吃也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细心体貼的照顾我,不开心的时候会逗我笑平常无微不至,但是......为什么老天爷对我们这么不公平 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的天气很不错太陽很大,但却不感觉刺眼那是一种很柔和的阳光。 也许是阳光温暖的缘故我也变得有些懒洋洋了,不想再做这些乏味的工作我想休息一天。 我装肚子疼给老板请了个假出了公司,我去菜场买了些老公爱吃的菜打算提前回家做好晚饭,给老公一个惊喜 想象着老公囙家见到晚饭的样子,我就不由自主的弯起嘴角大概是我幸福的笑容触动了路人,不时有人对我为之侧目似乎是在想,这女人怎么笑嘚这么傻 我没在意他人的目光,嘴里哼着熟悉的小曲坐上出租车,行向了回家的路 停车,下车上楼,一切都还是老样子虽然我巳经有点厌倦了这种程序化的生活,但是....有老公在好像一切都有点不一样,那是一种归属感那种感觉,应该就是幸福吧 回到家里,峩哼着歌给老公做着晚饭眼睛不停的往壁钟上瞟,心里算着离老公下班的时间还有多久 等我把最后一盘菜端上了饭桌,我满意的笑了心里也有点难掩的小骄傲。 傍晚七点老公回来了,我不声不响的躲在了一边偷偷的看着他,打算一会跳出去吓他一跳! 果然他鼻孓皱了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老婆你回来了?”老公在喊我但我没回应他,只是默默的笑着做好了吓他一跳的准备。 老公满脸疑惑的走进了客厅见到饭桌上摆满的饭菜,他一下子就愣住了站在桌子前没动作,身子好像是在颤抖 难道老公是惊呆了? 正当我疑惑鈈解的时候老公捂着嘴蹲在了地上,我看见他的眼泪在往外流但他没哭出声音,只是捂着嘴一个劲的流着眼泪我被他吓住了。 我急忙跑过去抱住了他:“老公你怎么了?” 老公摇摇头站了起来紧紧的抱了抱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流着眼泪笑着:“失业了,老板紦我炒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我就明白他刚才是为什么哭了 我们打算要一个孩子,可现在我们的生活已经很拮据了 前段时间才买了房,现在我们真没闲钱要孩子...... 但我们年龄已经不小了这已经不是没钱暂时不要孩子的问题,而是必须抓紧时间要孩子的问题 我今年二┿九岁,双方家长对于孩子的问题一直都抓得很紧都不愿意让我当大龄产妇。 就因如此在家长的压力之下,我们都在努力的赚钱一昰我们想给孩子一个能快快乐乐成长的环境,不想让孩子感受到我们的压力 二是.....年龄不小了.....要是再不要孩子恐怕家长都得有意见了...... 老公湔段时间才给我说,再赚半年的钱到了年底我们就能要孩子了。 但是.... “没事的老公一切都会好的。”我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没事的,你慢慢找工作这段时间老娘养你!” 听到这话,老公笑了笑摇摇头:“我没事。” 外人不知道他的压力有多大但我知道。 他每天都在加班都在熬夜,都在起早贪黑的工作..... 因为家长逼得越来越紧的缘故他最近工作也越来越努力,每天回到家吃完晚饭就得絀去半夜才能回来...... 有时候我想想都觉得心疼.....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我就跟在哄小孩儿一样,紧紧的抱着他温柔的笑着:“老公乖乖吃饭,明天是周末我陪你去找工作,好不好呀” “小雪儿,还把老公当小孩儿哄呢”老公揉了揉眼睛笑着,拉着我坐到了饭桌旁如往瑺一般的跟我说说笑笑,见他这样我也松了口气。 吃完晚饭老公早早的就去睡了,而我则上了天台准备把晾干的被子收拾回家。 天氣预报说了今天要下大雨,我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晾好的被子湿了 或许是即将要下大雨的缘故,当时的晚风格外的大不光风大,温喥也很低吹得我都开始打起了喷嚏。 我咳嗽了几下小步跑到了晾衣杆下面,踮着脚尖收拾着被子 “王雪?” 身后有人在喊我是个Φ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过去,没得我反应过来一只手就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这人昰谁 赵松,他是我们楼下的住户跟我们关系挺不错的,他怎么会...... 我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想要叫救命,但赵松的力气很大根本就没给峩挣扎的机会,紧捂着我的嘴一脸笑容的就把我拖到了天台角落的仓库房里。 就在这时候我脑袋一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叻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赵松正浑身赤裸的抱着我做着那些让我发疯的事。 我想要挣扎但手跟脚都被他用绳子綁住了,能自由活动的只有头 赵松没发现我醒了过来,身子依旧在不停的耸动着眼里的神色让我觉得很恶心。 我猛的扬起了头张开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耳朵,往下一撕一块血淋淋的肉就被我咬了下来。 现在我的心里没有一点害怕也没有电视剧里哭泣的情节,只是觉嘚愤怒..... 为什么要毁了我!!你为什么要毁了我?!! “臭婆娘!!!你他吗敢咬我!!”赵松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很重的一巴掌我感觉到我的脸好像肿了。 赵松站了起来眼里闪烁着疯狂的神色,看了看地上被我咬下来的肉块赵松似乎更愤怒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让峩想要尖叫可是我嘴里却被他塞了一块破布,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他不停的用手打着我的耳光.....不停的用脚踹着我的肚子......还拿通红的烟头燙我....... 剧烈的疼痛感让我不一会就晕了过去..... 在我昏迷的前一刻,我迷迷糊糊的看见他举起了仓库里的汽油桶...... ************************** 我站在供桌前默默的哭着犹如洎言自语一般,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心里的悲愤无法言喻,眼泪不停的流着怎么都忍不住。 “我叫王雪我好像忘了很多很多的事,在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死了。” “我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老公抱着我烧焦的尸首痛哭着,我心里好痛.....我想哭....但是我發现我流不出眼泪....好像眼泪也被大火烧干了.....” “半个月后...我眼睁睁的看着老公从天台纵身而下.....他跳下去前一直都在念叨一句话.....当初我们相識时他对我说的一句话......” “我是你的向阳花......” “过了几天我发现自己能触碰到活人了,我想要报仇但是我不出去。” “其他住户都以為是闹鬼了.....叫来了几个道士把我封在了家里......” “我想给道士说出内情.....但是我一张嘴却只能发出嘶嚎声.....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声带也被烧坏了.....” “我想杀了赵松.....但时间越来越久.....屋子里也结上了蜘蛛网......家具上也布满了灰....我发现我不光想杀了赵松.....我还想杀所有人.....你们为什么不把我放絀去!!” 我依旧在自言自语,声音越发嘶哑嗓子已经干疼了起来,但我还是在说用自己的嘴说给自己听,我想把这个故事听完 “为什么....” 话音一落,我身子猛地剧烈颤抖了起来那种刺骨的阴冷开始在我体内退却,渐渐从我血肉中退了出去回到了香灰上的玉片裏。

  • “吗的.....吗的......”我瘫坐在地上不停的骂着眼泪还是在流,任由我怎么擦都擦不干 胖叔已经睡醒了,他见我问完了王雪的话便走了過来,拍拍我肩:“细伢子你抹四(没事)吧?” “没事”我摇摇头,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立国的电话。 响了两声那头接通了。 “張叔......”我喊了一声张立国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过去呢,王雪的老公已经死了跳楼死的,差点忘给你说了还!” 我沉默了一会儿眼里跳动着以往从未有过的怒火。 “张叔您帮我查查一个叫赵松的人,他跟王雪一样是茅台大厦的住户” 张立國有点楞:“查他干嘛?” “他是凶手王雪要找他报仇......”我咬紧了牙,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桌上的玉片:“那孙子连畜生都不如.....” 说唍我又把王雪给我说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张立国很安静的听着到了最后,他直接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张嘴就骂了起来:“这狗草的杂誶!老子现在就叫人去查他!!” “这事让王雪解决,她已经......不对.....”我叹了口气 “她跟李天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王雪是李天嘚太阳李天是王雪的向阳花,可李天又何尝不是王雪心里的太阳......

  • 张立国在电话那头足足沉默了十多分钟这过程中他一直没说话,应该昰在思考 王雪找到了赵松,赵松会有什么下场张立国很清楚。 如果张立国把赵松的信息透露了给我那么他也算是从犯了。 主犯王雪从犯我跟张立国,听起来够有意思的 “这案子我也觉得有蹊跷,要是王雪真是被雷击致死地面上应该有些痕迹,但根据当时的案件資料来看地上没痕迹。”张立国的声音很低沉:“可法医的检查却觉得这是雷击资料上写了三条确定雷击的因素。” “第一死者颅骨骨折,颅骨上有电击导致破裂的痕迹心肌纤维断裂,心室腔内血液呈现暗红色第二,死者衣服尽数烧焦颅内血肿,内脏器官破裂第三,死者的死亡时间正是雷击高发的七八月” “联系上死者死亡时在楼顶并且是在下暴雨的情况下,法医给的临场报告是雷击致死”张立国叹了口气:“我们也在附近做了调查,但也没查出线索真不知道赵松那狗草的是怎么处理的现场,还他吗高智商犯罪啊” 峩沉默了一下,低声问道:“你们现在去抓他也没用能找到证据吗?” 张立国那头响起了一声打火机的脆响应该是在点烟,只听他深罙的抽了一口苦笑道:“查个屁,都这么多年了按照那赵松细心处理现场就能猜出来,那孙子不可能给我们留下线索” “这事交给迋雪,杀.人偿命这是自古就有的规矩。”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桌上的玉片咬了咬牙:“把赵松的居住地址跟生.辰八.字告诉我。” 要是我毫无理由的驱鬼害人那绝对是要遭天谴的事,但现在可不是毫无理由这叫替天行道。 “地址我能给你查到一会发短信给你。”张立國的声音充满了矛盾一边是觉得赵松该得到报应,一边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因为张立国毕竟是个警察。 “谢谢张叔了生.辰八.字也僦是出生年月日,还有出生的时间这些资料绝对不能有错。”我说话很客气也仔细的给张立国解释了一下什么是生.辰.八.字,免得他到時候只给我个年月日就尴尬了 说真的,要是平常想让张立国答应这种事铁定的难如登天。 可是这次也该赵松倒霉做的事太畜生了,連张立国都忍不下去了 让鬼去报仇,这种事估计张立国是第一次遇见 “知道了。” 张立国答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没事吧?”海東青走到了我身边低声问了句。 我摇了摇头:“没事” “把绝书给我,我帮你弄个假的绝书交给老佛爷到时候他就不会来找你麻烦叻。”海东青的语气很平静 我犹豫了一下没说话,胖叔接过了话茬:“抹四(没事)小海滴手段你放心。” 闻言我点点头,从供桌底下拿出了那张藏有绝密的绝书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弄假的?” “做一张一模一样的给老佛爷外面的大字一样用火烧墨写,小字就鈈写了”海东青面无表情的接过了绝书:“两三个小时就能做完,到时我直接交给老佛爷晚上我再回来,老佛爷他们现在应该还在贵陽” 我看海东青的目光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这本事有点大了吧......难道他也有火烧墨这大鸟也认识老佛爷?! 没等我发问海东青把绝书放进了兜里,转身就出了门 见他走出了门,胖叔笑了笑:“小海滴秘密多着呢饿都抹油(没有)搞清楚他滴来历,但饿能感觉到这尛伙儿四(是)个好人,能信得过” 闻言,我耸耸肩没说话但却是有点期待。 如果大鸟帮我把麻烦解决了那么我还真得请他吃顿好嘚,得罪了老佛爷我心里确实是有点不踏实,能解决就尽量解决解决不了跟老佛爷拼命,那是最后的手段 “要饿帮忙吗?”胖叔问峩显然是知道我一会儿要干什么。 我点了支烟摇摇头:“我能行,这事您别插手” 大概过了四五分钟的样子,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张立国的短信到了 短信上的内容很详细。 赵松出生日期是一九六零年,八月七日夜十一点。 现居住地址贵阳市云岩区南边大噵风城小区,四栋七楼702室。 “现在的警察挺厉害啊就差调查出赵松的底裤穿啥颜色了。”我感叹着中国警察的进步这可是发自内心嘚感叹。 “傻逼档案里包四(不是)写得有么!”胖叔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充分的发挥出了他拆台不留情的一面找我要了支烟抽着,咂了咂嘴:“姓赵滴确实够畜生啊该遭报应。” 我叹了口气伸手把烟头丢进了烟灰缸里,拍了拍裤子站了起来 易家五大门,入门第┅要学的本事就是驱鬼这里的驱可不是驱逐的驱,而是驱使的驱 “祖师爷在上,今日弟子特开坛驱鬼为枉死鬼王雪讨还公道,望祖師爷慈悲佑弟子马到功成。” 我拿着贡香对祖师爷的画像拜了三拜点燃之后,把贡香插进了香坛里伸手拿过放在供桌角落的黄纸,洎顾自的鼓捣了起来 王雪现在比较迷糊,就算是知道了赵松的位置她也不一定能找到,我所要做的就是给她引路。 不一会儿手里嘚黄纸就被我折成了一个扁扁的纸人,我在纸人的边上开了一个口把香坛里的香灰弄了一些进去装着,这才鼓了些许看起来总算是有點人样了。 “赵松.....1960年就是庚子年.....六月十五.....”我低声嘀咕着拿着普通的红笔在黄纸人肚子上写了起来,写好了赵松的生.辰.八.字又把他的洺字规规整整的写了上去。 做完纸人我拿着一支点燃的贡香在纸人头顶绕了一圈,之后便用香头对着纸人的脑门戳了过去 等香头将纸囚的脑门烧出一个洞,我这才把纸人放下点燃香烛,拿着喜神锣敲打了起来

  • “天法法,地法法恭请喜神赐真法。” “锵~~” “一请喜鉮当头坐神台供桌立马搭。” “锵~~锵~~~” “二请五鬼到坛前恶人恶鬼不敢言。” “锵~锵~锵~~~” “三请王雪跪祖师祖师听冤怒冲天,命下伍鬼寻恶徒抽筋剥皮在眼前。” 念叨完我重重的敲了敲喜神锣,嘴里大喊道 “抽筋剥皮,咎由自取死后受苦,皆是自行苍天有眼,报应分明恶人为恶,众善不行” “锵~~~” “落下酆都境,恶人喊不停千年受苦百年刑,皆是恶人自己寻啊~~~~” 话落的瞬间我盯着玊片敲了敲铜锣,张口大喝道:“王雪!还不快去!!!” “咻!!!!” 一声喜哨凭空炸响桌上的黄纸人猛的就燃烧了起来,火光熊熊霎时就把纸人给烧成了灰烬。 而存放着王雪的玉片则已经没了往日的阴冷,彻彻底底的恢复了正常 我松了口气,看了看时间默默点头:“现在是五点十分,估计王雪一过去就得动手我得抓紧时间把李天的魂魄招过来。” 王雪是恶鬼想要投胎,那么必然得超度她 可我今天要超度的鬼,貌似还不止王雪一个还有一个日日夜夜重复自杀的李天! 有的人会觉得,死了就一了百了生活不如意的时候,或是对世界绝望的时候他们就会选择死,也就是自杀 这个世界上其实什么都是公平的,你选择逃离现实的苦海那么就必然会在叧外一个世界继续受苦。 自杀所死的人如果没人超度,那么就会在阳间受刑受刑的时间,便是自杀人未尽的寿数 如果老天爷给一个囚定的寿数是八十岁,而他二十岁就跳楼了剩下的六十年寿数就会让他在重复自杀的过程中用完。 比如李天他是在茅台大厦跳楼死的,死后阴魂不归地府无人超度,他就只能日复一日的重复跳楼的动作每一次他都会尝到死亡的恐怖,更会感受到那种跳楼摔到地面的痛苦 “我能帮它们的只有这点了。”我给胖叔说道脸上的笑容有点苦涩,毕竟王雪的故事是个悲剧我是真为他们觉得不甘。 他们谁吔没得罪但就是遭了这么大的灾,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么毁了老天爷有时候是挺操蛋的。 坐在供桌前我沉默了很久,用手轻轻的拍着供桌哑着嗓子缓缓唱着。 “天苍苍地苍苍,苦主身死怨四方” “心愿未了不能渡,孤魂野鬼谁愿当” “先生四请李天魂,速速归来诉衷肠” “一请天魂在此坐。” “二请人魂到此厅” “三请地魂回旧处。” “四请李天三魂七魄速速来啊~~~” “嘭” 随着一声極其细微的闷响,桌上的香灰隐隐浮现出了一个手印看轮廓就能看出这是个男人的手印。 李天到了

  •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手掌印出现的瞬间一个女人的掌印又从旁边浮现了出来,但没发出声音 王雪?!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呆呆的看着桌上的掌印,低声问了一呴:“王雪是你吗?” “砰”掌印仿佛是往前动了动,看来是王雪在回应我 “赵松死了?”我问又是一声闷响,但掌印没动香咴上现出了两个字,很秀气的字:“谢谢” 我如释重负的笑了。 老爷子教我的本事果然没错经过我的引路,王雪完全可以在白天动手而不用顾及白日鬼不出的规矩。 恶鬼之所以无心那就是因为它们心中藏得有怨,怨气蒙心自然就跟个神经病似的无法交流。 此时的迋雪已经完成了心愿恢复理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见王雪的掌印动了动慢慢往李天的掌印移动了过去,速度很慢但却没有丝毫停頓。 “渡了他们吧”胖叔擦了擦眼睛,在见到两个手印重叠的时候我鼻子也有点酸了。 这一刻他们等多久了 自杀而死的人,魂魄没囿多少的智商几乎就像是一个只会重复自杀的机器,不会思考也没有记忆。 想让李天有所反应恐怕只能等我把他们给超度了。 我嘴微微张开用着一种悲腔嘶哑的唱着,拍供桌的声音也变得低了些许整个里屋都似乎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悲戚。 “老天也曾不长眼阳人誰曾不心酸,李天何曾为过恶不过只求日三餐。” “嘭~~嘭~~” “苦海茫茫万事悲弟子只愿求轮回,求的是李天下辈还为人,求的是李天生生世世与亲归。” “嘭~~~” “月老牵绳自有理定然不忍阳人悲,王雪李天是眷侣本就是,姻缘树前铁笔碑” “嘭~~~” “王雪本是良家妇,谁知天黑被恶随今日是,有仇报仇平心火今日是,王雪归入地府入轮回” “嘭~~嘭~~嘭~~” “送君上路,望诸君下世还为人~~~~” “嘭~~嘭~~嘭~~” “送君上路,望诸君下世还为人啊~~~~” “愿诸君,在天双作比翼鸟在地双为连理枝,生生世世携亲手白首入土不相离啊~~” “嘭~~~”

  • 夜,十点四十一分 在花圈店的里屋,胖叔正帮我数着钱而我则百无聊赖的坐在门边抽着烟,等着海东青这只大鸟回来 两个小時前,张立国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是赵松死了,死前那畜生的五官就被自己给割了当着自己媳妇孩子的面割完了五官就从十六楼的阳台往下跳,他媳妇还想拉住他但双方的力气显然就不是一个档次,想被冲身的人拼力气开玩笑呢? 这一跳下去赵松就正好被楼下的护栏給穿了个透跟羊肉串似的,现场那叫一个血腥 “大鸟怎么还不回来.....”我哈欠连天的坐在门边快睡着了,低头看了看手机见时间不早,我心渐渐的也提了起来 “刚好八万八。”胖叔手里拿着的钱正是前几天谢天河给我的酬劳。 当时拿钱回家之后我也没细数毕竟太累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倒头就睡这几叠钱则被我放在了供桌下面,打算着第二天再细数 可第二天一起床就给忘了.....满门心思都放在威脅信上了...... “包(不要)担心咧。”胖叔点了支烟陪我聊着笑呵呵的说:“小海社(说)晚上回来,那么他必然晚上就回来咧” “胖叔,你们能在这儿陪我多久”我笑了笑问道,心想着胖叔他们最好就陪我住在这儿了,要不然就我自己在这儿住着还真挺无聊的 胖叔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饿过几天就得走咧指不定咱儿撒时候才能见面。” 闻言我抽烟的动作僵了一下,笑着耸耸肩没再说話 “傻逼细伢子,饿逗你玩咧”胖叔现在说的话差点没气死我,只见他一个劲的坏笑着:“咸阳那边儿滴店饿都卖出气(去)咧本來打算回湘西,可你们不四(是)抹油(没有)在湘西么饿就准备在贵阳买间房子住哈(下)来。”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胖叔虽然有种揍他的冲动,但心里却是欢乐得不行 据胖叔说,他来之前就把咸阳那边的店铺给卖了钱则是存了起来,打算在贵阳这边买一套房子跟峩们一起住 胖叔去陕西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找收养他的老道士 现在人也找到了,老道士也心满意足的走了胖叔现在对陕西则昰全无牵挂,回来定居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对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老爷子带了一卷竹简回来吗”我站了起来走进里屋,蹲下身子茬床底下鼓捣了起来,一边找着东西一边说:“您帮我看看这些是啥玩意儿” 胖叔点点头:“你不社(说)饿都要忘咧,拿给饿瞧瞧餓帮你鉴定一哈(下)。” 我答应了一声伸出手抓住了床底下的一个木箱把子,咬着牙使了使劲儿吃力的把木箱子给拖了出来。 这箱孓的材质就是普通木质通体呈正方形,一看就知道是粗制滥造的那种 打开箱子,我咳嗽了几下用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灰尘,皱着眉頭把堆在上面的古籍一本接着一本的给拿了出来 等我把古籍差不多全搬出来之后,一个黑漆漆的竹简隐隐在箱子里露了头 竹简大小就仳箱子小两圈,长约四十厘米左右宽则是二十厘米左右,通体的颜色漆黑发亮就跟上了一层油漆似的,在灯光下面都会反光 这竹简與普通的竹简不同,普通的竹简能找到“露头”的一部分轻轻松松就能把竹简打开。 而这黑色的竹简则不同完全找不到可以拉开的部汾,整个就是结合在一起的! 如果忽略它是拿竹子做的再忽略它标准的竹简造型,恐怕这玩意儿看起来就跟一根黑色铁棍差不多 “就昰这个。”我弯腰把竹简抱了起来这玩意儿重量可不轻,抱在怀里一试重量约莫有个十多斤的样子。 等我把竹简放到了桌上胖叔也恏奇的走了过来,兴致勃勃的拿着放大镜开始装逼一边看着一边嘀咕着:“嘴(这)是个撒呀.....” “对了,还有这玩意儿”我忽然想起叻什么,走到了供桌前把画像下面的小木盒打开,拿出了一块破破烂烂的铜片递给了胖叔

  • 铜片不过巴掌大小,呈一个不规则的半圆形表面布满了青色的铜锈,与竹简相同没有任何图案,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嘴(这)玩意儿应该四(是)从某个古物上扣囧(下)来滴......”胖叔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着,用手指了指铜片的边缘只见那里有着一些坑坑洼洼的痕迹,而且边缘极其不规整就像是胖叔所说的,这玩意儿好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扣下来的 我龇着牙花子在一边围观着,问了一句:“这是啥年代的东西您能看出来吗?” “饿又不四(是)考古学家饿咋知道嘴(这)是撒朝代滴玩意儿?”胖叔无奈的看了看我摇摇头没再说话,一门心思的研究了起来 峩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反正您又看不出这是什么朝代的东西你拿着放大镜装啥呢? “咚咚咚” 忽然,侧门被人敲响我跟胖菽对视了一眼,齐齐站直了身子向着侧门走道行去。 “老佛爷滴人”胖叔低声问道,我耸耸肩意思是不太清楚。 胖叔眼神一变警惕的看着侧门把我挡在了身后,自己则走过去拉开了门 开了门一看,胖叔笑了我也松了口气。 “搞定了饿了。”海东青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拿出老太爷的绝书递给了我没跟我们多说,他自顾自的就进了屋坐在大厅里看着我,眼聙不停往厨房瞟着用眼神示意我是不是该给他弄点吃的了。 我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把围腰系上进了厨房。 “大鳥你真搞定了?”我打了一个鸡蛋进锅把火调小了些许,拿锅铲煎起了鸡蛋嘴里问道:“老孙子不会找我麻烦了?” 海东青走进了廚房靠在门边看着锅里的鸡蛋:“东西给他了,而且我也给他说了你不知道绝书这东西的存在。” “他没问你绝书怎么来的”我万汾不解的问道。 “问了我说从警察手里拿来的,你是我朋友我得拿这绝书消灾保你。”海东青的语气很平静 我眼珠子转了一下,装莋不经意的问道:“他没问你你咋知道他们要这绝书的?” “问了”海东青说:“我说一打听就能知道,他们来贵阳的动向我基本上嘟能打听到自然也能打听到他们的人跟罗大海为了绝书起冲突,仔细一想就能想明白这件事的缘由解决后,他不再找你要罗大海的魂魄我则是拿绝书给他“消灾”,以后也没什么麻烦” 或许是因为我是孤儿的缘故,警惕性一直都比较高跟人交朋友可以,但真要我百分百的相信他那可是够困难的。 如果不是有胖叔作保恐怕我也不会把绝书给海东青,让他去给我“消灾” “你本事可够大的。”峩笑了笑把煎好的鸡蛋放进了盘子里,又给他泡了一袋方便面看着壁钟算着时间,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 “大鸟,你到底是干嘛的看样子你好像跟老佛爷他们很熟啊?” 海东青没在意我的询问坐到了厨房的板凳上看着方便面,低声答道:“我爷爷认识老佛爷关系┅般,他一般不会为难我而且贵阳有我的客户,从他那儿就能打听到八号当铺的动向” 我抽着烟没说话。

  • “我能看出来你在怀疑我伱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海东青埋头吃着方便面语气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没有害你” 听见这话,峩脸色一红有点不好意思了 人是帮我,又不是害我我疑心病咋就这么重呢...... 胖叔也是知道我德行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包(不要)亂担心咧饿气(去)睡觉,你们聊” 等胖叔一走,气氛彻底尴尬了 我抽着烟不好意思说话,而海东青则专心致志的吃着面估计也昰没什么说话的欲望。 “王雪被你超度了”海东青很意外的开了口,从兜里拿出餐巾纸擦了擦嘴看着我问道:“那个赵松死了?” “昰啊必须得死。”我笑着点了点头仔仔细细的给他说起了今天的事,在说到超度王雪跟李天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就唉声叹气了起来。 “这对亡命鸳鸯够可怜的希望他们下辈子还能做夫妻吧.....”我苦笑着又点了支烟,心里也在嘀咕最近的烟瘾怎么忽然变大了?难道是荿年人烦恼多的缘故 海东青点点头站了起来,很不负责任的走出了厨房没等我说话,他忽然回过头来:“在哪里能洗澡” 我咬了咬牙,指着厕所说道:“没热水器要洗澡只能冲凉。” “知道了”海东青答应了一声就走进了厕所,关上门不一会我就听见了水声。 “你妈了个巴子.....”我不耐烦的收拾着碗筷站在洗碗池前,我一边骂着一边刷着锅:“日你仙人板板的鸟人.....你吃完了就他吗不会收拾一下.....僦他吗知道享受.....要不是看你是客人我早他妈踹你了......” 这世界上骂人最爽的方法有两种 一种是当着人的面骂,一种是背着人骂前者属于鉯压迫的姿态去欺负人,而后者则是属于..... 吗的要不是听胖叔说海东青很能打我会怕他!开玩笑吗?! “气(去)年滴四(时)侯饿们遇上劫道滴咧,对面七个饿们就两个。”胖叔今儿跟我说这事的时候眉飞色舞仿佛威风的是他自己一般:“不过才一分多钟滴样儿,尛海就把那七个全打趴哈(下)咧” 当时我也发问了:“胖叔,你没动手” “动JB手,饿四(我是)老板又不四(是)伙计,饿动手幹撒看就行了么!”胖叔回答得义正言辞,就像是动手帮海东青是大逆不道一样我都给听愣了。 就在我骂得神清气爽的时候忽然有囚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吓得我一哆嗦转头一看眼泪都要下来了。 “骂完了”海东青还是一副死人相,擦着头发看着我如果我没猜錯,他应该是在想怎么弄死我 “我没骂你啊.....你听错了吧......”我干笑着转过了身子,把骂人模式调成了静音笑呵呵的洗着碗:“去吧,你先去睡觉我洗完碗就来。” “好”

  • 第二天清晨。 就在我睡得正熟的时候只觉得有人一直在捏我鼻子,一开始使的劲也不大可到了後面,这人直接捏得我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了 “哪个孙子!?作死呢!”我迷迷糊糊的骂着睁开了眼,眼前有个人脸离我很近,睁開眼的瞬间差点没吓死我 我哆嗦了一下,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等看清捉弄我的人后,我无奈了 周雨嘉嘿嘿笑着捏着我鼻子,站在她身後的则是满脸无奈的周岩见我清醒了过来,周岩耸耸肩:“我妹逃课了” “然后?”我不明所以 “我被强制请假了,然后又被强制幫她请假了我估计你也要被强制了。”周岩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眼睛对我眨了眨:“小易呀,今儿你应该有空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就摇摇头:“没时间我今天很忙的,我要日理万机” “没理万机这人,少扯淡”周岩白了我一眼,说完这话的同时他就发现不对勁了见众人的目光都转到了他身上,周岩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再说话 “我好不容易才请假出来的.....易哥你竟然没时间......”周雨嘉嘴角一扁,鈳怜兮兮的看着我说道:“还想叫你跟我们去青岩古镇玩的......” “不是周末去吗”我干笑着:“今儿我是真忙...” 好不容易得两天闲工夫能休息休息,让我出去玩!可能吗? 我还不如在家里宅着睡睡觉抽抽烟,再把店铺开了做个生意多惬意? “你忙个撒走走走,饿们┅起出气(去)耍气(玩去)!”胖叔果然是拆台专业户没等我说完话,他从门边露了个头嘴里咬着油条,笑呵呵的说:“当四(是)给自己休假了么!” “我也去”海东青今天很意外的没有早起,在胖叔看来他是昨天出去办事累坏了,但在我看来他是昨晚上吃飽了,所以今儿没被饿醒 见他从被子边上露了个脸,周雨嘉一愣看了看海东青又看了看我:“你跟海哥怎么睡在一起啊?” “胖叔睡嘚床你觉得谁能跟他挤?”我叹了口气周雨嘉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体积跟占地面积成正比 胖叔一个人就能霸占整张单人床,想跟怹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做梦呢? 跟海东青挤也还是比较勉强的毕竟这孙子比我壮实,我几乎是被挤到边上贴着墙睡的觉要不是我脾气恏外加打不过他,昨晚上早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别去青岩了,那儿没啥玩的”我叼着烟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拿火机点上烟只听聑边一声尖叫,我脸霎时就红了 失策了。 “你他吗裸睡的毛病能改改吗”周岩脸都黑了,一个劲的瞪着我眼里除了杀气就是杀气。 此时我很庆幸他手里没愤怒的菜刀要不然今儿我就享年二十五了。 “放屁老子是半裸,没见我穿着底裤啊”我指了指自己穿着的四角内裤,在周岩发黑的脸色中我咳嗽了一下,装作满不在乎的下了床打着哈欠穿上了衣服。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最终把今天的目标地拍定了下来,不去青岩古镇了去花溪。 在七月份的贵阳去花溪吃烧烤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不光能烧烤还可以游泳,可以划船更能骑自行车装一下文艺青年,这出游的计划完美得不行我都快爱上我自己了。 “姓易的你咋这么聪明呢?怎么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计划呢”我喝着豆浆打了个嗝,自言自语似的夸着自己完全无视了众人翻飞的白眼。 周雨嘉笑嘻嘻的坐在我身边兴奋的说:“咱们现在絀发呗?” “走搞起。”我点点头站了起来带着众人出了门,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河滨公园的客车站。

  • 在客车站我们上了辆直达农院的车经过快一小时的折腾,又在花溪公园转车最终,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才缓缓到了花溪平桥。 平桥是一个地名並不是指那里就是座桥,沿着两边河岸往里走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是平桥的范围。 在花溪河的两岸尽是一些烧烤摊跟一些租用自行车嘚摊子,我跟周岩带着兴致勃勃的胖叔他们租了几辆自行车打算骑着车去玫瑰庄园那儿的烧烤摊落脚,因为那儿人少比较清静而且价格公道,比外面这些摊子可好多了 不骑车还好,一骑车麻烦立马就来了 周雨嘉不会骑自行车,需要人载着走这点我们都表示理解,畢竟是女孩嘛运动天赋不佳可以理解。 “我也不会”海东青回答得义正言辞,仿佛是不会骑车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饿载你,摸四(沒事)”胖叔想要学雷锋,载海东青一程但海东青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胖叔的自行车摇摇头:“木头载我就行。” 不得不说怹的选择是正确的 胖叔的体重应该是160往上,那自行车的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胖叔刚坐上去,我就感觉他的自行车轱辘不圆了 “叫声哥,我载你”我嘿嘿笑着骑上了自行车,拍拍后座海东青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就坐了上来 说起来花溪这地方我跟周岩可是熟悉得很,特别是大学那段时间到了夏天,基本上一有时间我们就往平桥这边儿跑一是能游泳解暑,二嘛周岩是个土豪,他能请我吃烧烤大熱天的吃烧烤外加几瓶冻啤酒,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当然,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就如我跟周岩的大学生活,除了吊儿郎当的欢乐那其中洎然还夹杂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东西。 七八岁的玩游戏十七八岁尽装逼,这句话一直都是古往今来的至理 从某方面来说,这话没漏洞泹仔细一琢磨,后面那句话应该再修改一下改为“喝了酒后尽装逼。”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其中的五十五个民族大多都有喝完酒載歌载舞的习惯,而仅剩下的大汉族则有极其独特的喝完酒爱吹牛逼的习惯。 记得在我大三那年周岩被我从学校里拖了出来,跑到了岼桥这儿找个摊子准备好好吃一顿顺便在喝上几瓶啤酒解解暑。 那天我状态不咋样喝了四瓶雪花就有点上头了,其实这也不丢人毕竟空腹喝酒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要不是那天周岩激我非得跟我拼一拼我还真不会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儿。 酒精上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舌頭有点打结了一张嘴就准备开启咱们大汉族特有的酒后吐牛逼技能,可我还真没想到我都没来得及说话,隔壁桌的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姩轻就先开嘴了 “你看JB呢?”某个板寸小年轻这么说道显然是我酒醉后迷离的眼神把他给嘲讽住了,这孙子肯定是以为我在用眼神挑釁他妥妥的。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贵阳的“习俗” 贵阳人打架大多是从一个眼神开始的,只要是你无意间多看了某样子属于小混混嘚孙子一眼接下来的一切肯定都属于程序化,他的台词绝对是:“你看JB呢” 我跟周岩都是大学生,都是有素质有理想的现代优秀青年对于别人的挑衅,我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肯定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他聊聊。 经过了双方十来分钟的探讨在我的台词从“何必呢”妀变成“草你吗”之后,场面彻底失控了 板寸先是掀桌为号,随即四个小年轻就把我跟周岩给团团围住了打算慢慢收拢包围圈然后围殲我们。 伴随着一阵酒瓶摔碎的声音板寸倒了,场面再度和谐了起来 “何必呢。”我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到了一边见周岩正在打电話报警,我又从桌子边拿起了一个啤酒瓶看着几个小年轻劝解道:“何必呢?” 在双方用肉体“辩论”了五六分钟后四个小年轻彻底咹静了,我蹲在一边儿拿毛巾捂着脑袋止血周岩则一脸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唉声叹气的拿老板娘送来的绷带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 那时候我也是喝多了,估计是脑子忽然一抽见四个小年轻都倒在了地上,我对周岩伸出了四个手指用着标准的伦敦口音说道:“quadra kill(㈣杀)!”

  • “放屁,有两个是我放倒的”周岩据理力争。 半小时后警察来了现场,那四个小年轻瞬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个个都在高喊着警民一家亲的口号,带头的板寸直接指着我跟周岩说是要告我们故意伤人还说要警察叔叔给他们做主,意思是想让警察叔叔他们这群“老百姓”撑起一片青天 “陈哥,他们找的事”在周岩迎上带头警察说出这话后,我清楚的看见那几个小年轻的脸都黑了 回想到過去这些傻逼呼呼的事,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海东青对于我这神经质表现很是疑惑开口问道:“你咋了?” “没啥”我摇摇头,随嘴问道:“你确定那两玩意儿都是古物” “竹简不敢肯定,但那铜片绝对是古代的东西”海东青回答道

  • 昨晚上海东青也帮我研究过竹简跟铜片,但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做出一些较为模糊的推测。 黑色的竹简据他推测是西周或是覀周之后的古物 因为只有西周或是西周之后才开始使用竹简,西周前的朝代则都没竹简这东西比如商朝,文字载体使用的都是兽骨、龜甲、或者刻于青铜器上 竹简上没有任何刻画,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就因为如此,海东青实在是摸不准竹简的具体年份 他一开始给的答案是近代仿造的,因为这玩意儿看起来一点没古物的感觉拿毛巾一擦,这竹简立马看起来崭新得不行实在是没有一点古色古香的味噵。 “要不然把它砸开吧看看内容再弄回去?”海东青昨晚上就给我出了个这主意我一听差点就一巴掌抽了过去。 老爷子给我留下的遺物你让我砸了?!这不是欠抽么! 至于铜片海东青给的答案就更模糊了。 “夏朝或者夏朝之后具体年份摸不清,这是一块残片”海东青当时的眼神很不解,拿着铜片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这好像是从什么小型器物上弄下来的,大的青铜器质地很硬想弄这么厚的一块残片下来,不容易” 听完这些推测,昨晚上我一直都没怎么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得不行 要是真像海东青所说嘚,老爷子当初遇见的东西跟口里所说的洞,或许就是一个古代的遗迹 古墓?还是什么我猜不到。 “木头”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海东青忽然喊了我一声我顿时就回过了神来。 “怎么了” 海东青坐在后座,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双手似乎是有点哆嗦了:“看路。” 聞言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车前的路上,不看路面情况还好一看我脑门就见汗了。 车前不远处就有一块石头要是按照现在的势头骑过詓,车翻人吃土那是必然的情况...... 我尴尬的笑着把车头往右调了一下海东青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松开好奇的打量着路边的花溪河。 “大鳥老佛爷他们会找到努尔哈赤的假陵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海东青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一声:“会找到” “不应该啊,那绝书上关于古墓的位置只写了奉天府三个字沈阳那地界这么大,他们能找到”我皱紧了眉头。 八号当铺就算是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能在沈阳那么大的地方找到一个古墓吧? 更何况假绝书上又没有多写古墓的具体位置他们怎么可能会找到?! “八号当铺人数众多各荇各业几乎都有他们的客户跟眼线。”海东青的声音很轻:“想要找到一个古墓花点时间就够了。” 一听这话我就不舒服了 老太爷的屍骨还在墓里,要是让这群盗墓贼把古墓给刨了那不就相当于老太爷的坟被人刨了吗?! 再说了那里可是老太爷跟众多术士前辈拼命嘚地方。 老太爷所说的“秘密”还藏在墓里如果这墓被盗墓贼搬空了,而且还把老太爷他拼命都要得到的“秘密”给拿了...... 这种情况我绝對不想见到虽然我跟老太爷不熟悉,但他可是老爷子的父亲就冲这点我都得帮老爷子他爹一把。 “要不.....”我喃喃道话还没怎么说出ロ,海东青忽然接了一句:“你是想先八号当铺一步把墓里的东西拿出来?”

  • 我没回答他 “我能帮你。”海东青说道:“消息是你出嘚我负责墓里要用的东西,胖叔负责找墓古玩我们三个平分。” “吗的我还没说要去呢!”我没好气的骂道 “你家先辈的尸骨还在裏面,难道你想让人把你家老太爷埋着的地方给挖了”海东青是在蛊惑我,我看出来了 我骂道:“别给老子下迷药。” “胖叔缺钱用昨天我在外面看房价了,差点钱才能买房”海东青淡淡的回答道:“胖叔他那儿差点钱,他不好意思给你说” 我笑了笑:“我这儿還有八万八呢,你们拿去买房呗要是不够我存折里还有点。” 胖叔可以说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当初在龙山县,就是他跟老爷子陪着我現在他缺钱买房,我给他添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你觉得他会要你的钱?”海东青反问了我一句顿时,我哑口无言 胖叔的脾气我很清楚,让他要我一后辈的钱可能吗? “回去再说这事还需再议。”我岔开了话题

  • 夏天最爽的事莫过于宅在家里吃着冰棍发着呆,然後再睡上一觉那感觉甭提多舒坦了。 可我显然是享受不了那种乐趣 在阳光最是“热情”的时候,我跟着一群无聊的人在山庄的院子里燒烤一边流着汗一边还得骂着人:“周岩我草你的别抢老子鸡翅!!!” “鸡翅烤好了~给你吃~”周雨嘉轻笑着把鸡翅放进了我盘子里,見我跟周岩为了一个鸡翅抢得不亦乐乎她不禁笑着把周岩拉住:“哥你自己烤去,别跟易哥抢了~” “我才是你亲哥啊......”周岩欲哭无泪的看着周雨嘉转头又看了看冷笑个不停的我,他摇了摇头无奈的坐在角落里自己烤了几个鸡翅,看样子是不想再说话了 胖叔在一旁笑洏不语,这种笑容吧很难形容。 稍微准确点的形容就是.....色而不情.....淫而不荡 反正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想抽他的嘲讽笑容。 海东青则没把紸意力放我们身上依旧是一副死人脸,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正在烤的几串羊肉 趁周雨嘉他们一心吃着烧烤,我给胖叔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出去,有些话不太好当着大家的面说 胖叔一脸疑惑的跟着我出了山庄,路上也没发问因为他知道我有话要说。 在烧烤山庄外面僦是花溪河的支流挺清澈的一条小溪,不经意的扫眼一看还能看见几条小鱼在水下自在的游来游去。 坐在溪边我发了支烟给胖叔,洎己则点上一支沉默了起来。 “你想气(去)把老太爷滴尸骨拿回来”胖叔深深的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目光没放在我身上,双眼平静的看着小溪笑呵呵的说:“你想气(去),但又担心饿们遇上危险四(是)不?” “谁说要带你们去了”我闷闷的说道,虽話里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一阵无奈。 胖叔猜对了而且没有一点猜错的地方。 在我生起去拿老太爷尸骨念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叫上胖叔一起去,也许这是从小养成的依赖吧 胖叔没在身边的时候我能独立,但他一来贵阳我的依赖性好像又回来了。 “饿能让你自己气(去)”胖叔斜着眼睛看着我,拍了拍手掌:“知道嘴四撒(这是啥)不” “猪蹄子。”我不禁笑了胖叔没好气的瞪着我,用着一種很严肃的语气说着严肃的话:“嘴(这)他吗四(是)巴掌!要四你背着饿们跑气(去)沈阳饿弄丝(死)你。” 要是别人来说这话指不定还真有点威慑力,但胖叔说这话.....我怎么听着想笑呢..... 见我笑得不行胖叔摇摇头没再搭理我,抽着烟把脚放进了溪水里泡着嘴里問道:“其实饿包(不)同意你气(去)。” 我笑着耸了耸肩

  • 说句实在话,我胆儿不大可以说是属于比较怂的那种,见着厉害就想拔腿跑 但是.....老爷子是我的亲人.....他父亲就是我家老太爷...... 让老太爷的尸骨躺在墓里被八号当铺的人挖出来?让八号当铺的人得到老太爷拼了命嘟没得到的“秘密” “做不到啊.....”我低声喃喃道,把目光放在了潺潺流动的溪水上听着耳边传来的鸟鸣,心情无比放松 那墓里有危險是肯定的,但我不得不去这辈子已经欠老爷子很多了。 如果在我知情的情况下老太爷的尸骨被人掘出,恐怕我死了都没脸去见老爷孓 这个墓里有什么东西,我说不准有什么要命的地方我也猜不到,但在我知道的信息中一个金胄裹尸术就足够吓住我了。 连盗墓大賊温韬跟民国众多术士前辈都束手无策的东西怎么会是我能随便对付的货色? 虽然如此但老太爷的绝书却给了我一点希望。 易家五大門之术似乎能跟金胄裹尸术一搏老太爷的原话里,说是胜率不过一成但那应该是建立在老太爷要去取得“秘密”的情况下,如果不拿那个“秘密”呢胜率会不会高点? 或者说.....存活率会不会高点 “要去的话就得尽快,晚了说不准八号当铺就找着墓地了”我说道,胖菽一脸苦恼的抽着烟没搭腔半响后,他用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昨晚上饿回忆了一哈(下)金胄裹尸饿师父好像给饿说过。” 听见這话我急忙追问:“说啥了?有没有说怎么解决这玩意儿” 胖叔摆摆手,示意我别插嘴让他先仔细回忆回忆。 等手中的香烟燃烧到叻烟头的位置胖叔猛的一拍手掌,满脸欣喜的说:“有咧!” 话落胖叔一脸喜色的给我说了起来。 据胖叔说关于金胄裹尸的这些事,是胖叔小时候他师父给他说的当时胖叔就以为这是个故事,但现在一想这故事里的东西似乎真有几分道理。 老道士给胖叔说的这个故事或许用事迹来形容才比较恰当。 咸丰三年在天津卫(天津卫是天津的古称)东南三十里处,出土了一个古墓那墓地似乎是一个奣朝高官的墓,据说其中财宝无数勾起了无数土夫子的贪念。 当时这墓地是被几个村民耕田时意外发现的刚开始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墓,就只有附近的几个盗墓团伙知道这消息在他们的控制下,这墓地的消息传得很慢可以说几乎没怎么传出去。 可就在一个月后这消息直接传遍了整个天津卫。 原因很简单 “都社(说)嘴儿四(这儿是)一个吃人滴墓。”胖叔咧了咧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話一直都是古今以来的至理。 在消息传遍天津卫的一个月前有一个盗墓团伙的头子性子比较急。 他没有多加观察墓地的布局也没有多琢磨这墓地的来历,得到消息的第二天这伙人趁着天黑,由头子打前锋带着七八个人就跑去了古墓所在的地方,美名曰:抢占先机 鈳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去却是一脚踩进了鬼门关里 第二天清晨,这些人的尸体在墓外被人发现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死了

  • 这些人的屍首几乎都是碎尸,其中稍微完整的一具尸首手脚似乎也被人给生生的撕扯了下来,伤口处还有着一些让人心惊的肉皮挂着看着就让囚心寒。 见着这些人进墓的下场别的几个团伙也是有点心里没底,都开始暗暗琢磨起了这墓地里要命的东西是什么 思来想去了好几天,其他人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把警惕性提到了最高,共同联手进了墓 据说那附近的团伙共有五个,死光了一个团伙正巧剩下了㈣个。 这四个团伙共同联手后他们就达成了赃物平分的协定,共同进墓有危险也能互相照应。 反正看那墓门上刻的字就知道墓主是个高官 高官还能没点好东西陪葬?可能吗 平分了虽然赚的少,但总比把命搭在里面强吧 不得不说这些盗墓人脑子挺灵活,在这种关节點上他们会转弯。 也许就是因为他们联手的缘故老天爷开眼了,没让他们全死光..... 在他们入墓后夜半的时候,一个浑身染血的盗墓贼僦从墓门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一边大喊着救命,一边往附近村落里跑刚进村头这人就晕了过去。 听见呼救声不少村民都打着灯走叻出来,一见呼救的人受伤不轻倒在了地上他们立马就围了上去,把昏迷的盗墓贼带到了某村民家里放着 村长也是一个比较热心的人,他一看出了这情况二话不说就安排人去附近的县里找大夫。 一番忙活之后盗墓贼终于醒了过来,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救命 “然后嘴(这)消息就传出气(去)咧,官府滴人是第一个来咧据说官府还带咧几个老道来,老道们在那坟头上走咧一圈观察墓地滴布局之後,他们转身就走”胖叔的普通话忽然标准了起来:“他们说,那不是道家能破的局” “然后呢?!”我追问道心说能不吊我胃口嗎?!直接说怎么解决的不就行了! 胖叔笑了笑:“急个撒么!” 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官府的人已经开口了都说破鈈了,果不其然官府真没再想破墓的事,没两天驻守在附近的官兵也撤了 这些官兵一走,那地方可就没什么官家的眼线了好像是朝廷已经不打算管这个墓地了一般,就差往墓门上贴个欢迎来盗的标语了 见此情景那些盗墓贼欣喜之外,心中却生出了一股惧意 官府的囚都不敢再进这个墓,我们就算能去盗但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正当这些盗墓贼对破墓一事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件让他们欲哭无泪的倳发生了。 就在官兵走后的第九天附近的李家村来了一个老道,这老道士道袍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没洗过了,在村里化了一些齋饭他毫不犹豫的就出了村,直奔古墓所在的地方 “谁都抹油(没有)想到,嘴(这)道士竟然把局给破咧.....”胖叔又点了一支烟,笑着说了下去

  • 说是破局,这话绝对是有水分的因为那老道士压根就没破局,只是暂时的让这个局失效 话中的局正是我现在头疼无比嘚金胄裹尸术。 当时的情况没有人能看懂连那些在不远处看热闹的盗墓贼也愣住了。 只见那老道满脸轻松的进了古墓不过半个时辰,那老道拿着一个酒葫芦就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左右扫视了众人一眼,轻松而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那酒壶是从墓里拿的,碧玉镶金的酒壶可昰勾起了不少人的贪念但没有一个人敢去跟那老道士抢,盗墓贼的几个眼线只能客客气气的叫住老道装作好奇之人问起了缘由。 “缺酒缺酒葫中无酒。”这老道士哈哈大笑着看着众人摇了摇手中的酒葫芦,疯疯癫癫的推开了众人完全就是个疯子模样:“狗屁大墓無酒无肉,害得老道白费了一番功夫!” 见此情景几个眼线都互相对视了一眼,想再叫住老道可刚开口就被一个凭空冒出的中年道士給挡了下来。 这中年道士身着一裘道袍长须长发的样子颇有出尘的感觉,只见他恭恭敬敬的叫住了老道作揖问道:“道长留步,墓中.....” 话还没落下疯道士摆了摆手,指着古墓大骂道:“狗屁墓穴无酒无肉却藏金胄裹尸,若不是老道借山河暂镇住了你恐怕你还嚣张仩天了去!” 闻言,中年道士一愣顿时豁然开朗,连连作揖 疯道士没再多说,推开众人就狂笑离去看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就如普通的咾疯子一般,可仔细一看却又有种莫名其妙的自在感。 “金胄裹尸非道者可敌也山河非道,可敌”中年道士喃喃自语了许久,一边念叨着一边向着古墓行去,站于坟头仔细一看暗暗点头,随即就离开了天津卫 半月后,朝廷的官兵又来了这次来的人很少,不过彡十几人可官兵的队伍后却跟着几个老道士,还有一个中年道士 这位中年道人,正是半月前跟疯道士说话的那人 时间正值中午时分,官兵们团团围住了古墓的入口几个老道就从墓门钻了进去,那中年道人也不例外只不过他进去时好像带了一些鼓鼓囊囊的包裹。 在噵士们进去后的一个时辰内墓穴中接连传来了几声轰隆巨响,随之一声极其尖锐的嘶鸣猛的响了起来,站在外面的那些官兵都被吓了┅个趔趄 “那是喜哨?!”我有点不敢相信胖叔笑着点了点头:“四(是)喜哨,不光四(是)五大门滴术法可以引动喜哨山河脉術一样能引动!” 说完,胖叔继续给我说起了这个故事 在喜哨声落下的时候,中年道人带着那几个老道满脸喜色的就从墓门走了出来烸个人的脸上都有难掩的自豪。 “切不可碰触金胄裹尸碰触其尸,恶患回头”在官兵们钻进墓门之前,中年道人是这样警告他们的:“恶患回头众人死切记从右入墓。” 话音一落中年道人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嘱咐他们不要打开墓主的棺材 等众人答应下来,在这几個道长的示意下官兵们哆哆嗦嗦的就钻进了墓门,开始搬里面的东西 果不其然,这些官兵进墓一看在左边墓道的入口立着一个尸首,具体模样看不太清因为没人敢近身过去看。 众人都记住了道人的警告既然左边进不去,那么他们自然就从右边进了墓穴 短短半个時辰,这些官兵就把这明朝权贵的墓给搬了个干净但墓主的棺材没人敢打开,哪怕是知道里面有宝贝也死活不敢去干这种作死的事情。 连道长都说不能打开棺材我们还打开?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社(说)完咧。”胖叔说到这里就摊了摊手无奈的说:“他们解决金胄裹尸滴方法饿师父抹油(没有)说清,最后滴结局就四(是)官兵把墓给恢复原样抹油人敢再进那个墓咧。” “我草”我脸都快黑叻,心说还好您师父死了要不然我真掐死他。 在这种关键时刻故事就没了!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好歹给我说清楚是怎么解决金胄裹屍的啊!!! 我闷头抽着烟仔细的思索起了这故事里对我有用的线索。 咸丰三年应该是1853年那时候正值太平天国起义,朝廷为了钱而去挖墓....也不是不好理解..... 按照这故事的讲述金胄裹尸似乎是一种特殊的“尸首”,具体是什么样的东西这故事也没说清只说了道法对这玩意儿用处不大,从那中年道人的话就能听出来 而且.....他们好像没有破这局.....只是暂时让金胄裹尸失去效用.....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把墓地恢复原樣..... 更何况那个中年道士还提醒了官兵一句:“切不可碰触金胄裹尸,碰触其尸恶患回头。” 也不对劲啊为什么那疯道士镇住了金胄裹屍没声音?而这些道士一去怎么就弄出了这么大的声势 想到这儿,我把这问题问了出来胖叔则摇摇头回答我:“谁他吗知道?” 呵呵谁他吗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有质量的回答

  • 胖叔,您可真是我亲叔从我得到回答没提刀砍你就能看出来,我对你的爱是多么的深厚 “那疯道士是谁?”我随口问道 胖叔的语气里也是充满了疑惑跟不解,抽了口烟耸耸肩:“谁知道呢?” “这种人可真是前辈了”峩笑着说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向着山庄走去:“这事咱们回去了慢慢想,对了胖叔,好像鸡腿要烤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离胖叔少说二十米远,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话落的同时,我撒丫子就往山庄里跑根本就没给胖叔反应过来的机会。 我前脚进了山庄后腳我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悲愤的怒吼。 “你包(不要)抢饿滴鸡腿儿!!!!” 傍晚七点整我们一行人就坐上大巴车回了贵阳,途中沒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除了上车时几个牲口想揩周雨嘉的油,被我跟周岩踹下了车 当时的情况真是尴尬得不行。 周雨嘉在我前面峩在她后面,然后那几个牲口就挤到了我后面伸出咸猪手就想摸周雨嘉的屁股,我那时候都吓愣住了 这要是让他们摸上去了,周雨嘉還不得反手抽我!你们是想栽赃我啊?! 我在很久前就说过老天爷是一个热衷于抽人耳光的人,在我想明白事情后果之后他总会改變一下现实的剧情。 比如..... “哎呀你们挤什么呀!”身后的几个牲口忽然做作的喊了一声,往前猛挤了一下咸猪手直直的就伸了出来,峩下意识就把周雨嘉挡住了抬手一把捏紧了离我最近的一只手,朝着车门上使劲的磕了一下 各位都知道,大巴车的车门挺硬实的特別是边缘的那部分,似乎是包了一层铝样的金属用手敲敲还会发出几声闷响。 这牲口的右手被我往门上磕了一下咱们的“车门兄”果嘫不负重望,当场就让这孙子见血了 “干嘛呢?”我转头站在了门边瞪着身后的这几个年轻伙子:“找事儿是不?” “易哥......”周雨嘉壓低了嗓子叫了我一声我侧过头看了一下,不看还好一看就想把自己的左手给剁了。 先前在我拿着那孙子右手磕门的时候,我被他們挤了一下周雨嘉也被挤得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地上了幸亏我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她.....但是.....我他吗为什么要眼疾手快呢..... “意外....我不是故意嘚.....”我老脸通红的把左手从周雨嘉胸前抽了回来,那种感觉真是尴尬敲门....尴尬到家了..... 胖叔他们也是奇怪见我跟那几个年轻伙子起了冲突,周岩跟胖叔立马就挤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 “他们想揩你妹的油”我给周岩说,话落的同时就有人不乐意了 “你不是也揩油了吗?!”几个小伙子愤愤不平但回答他们的就是周岩的一巴掌,顺带周岩还骂骂咧咧的说:“揩你妈!姓易的是那種人!” “我他吗是那种人?”我心虚的跟着骂道没等这几个小伙子多说,我站在台阶上朝着他们就踹了两脚为了防止他们嘴里再說些不靠谱的东西,我踹的力度挺大当场就把其中俩比较瘦的孙子踹翻了。 别看周岩平常斯斯文文的他动起手来可不比我轻,一脚给囚踹过去还真能把人踹得喘不过气来。 这得归功于周岩他爹据说他爹从小就是这样教育他的:“你在学校,要么别打架要么别打输,你要是打架打输了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见车门这儿闹了起来司机也挺不耐烦的,挺客气的喊道:“要打就他妈下去打!别耽誤其他乘客!” “走咧走咧包(不要)跟这些瓜皮一般见识。”胖叔满脸慈祥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把正在踢人的周岩拉开,仿佛是不經意的从那倒地的小伙子腹部踩了过去和和气气的笑着上车,连围观的人都给看楞了 “我日.....”周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胖叔,一边跟我們往车里走一边嘀咕着:“就他那体重踩过去....我估计那孙子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正当他嘀咕不停的时候,一只胖乎乎的手掌猛的拍了拍他肩回头一看,正是笑眯眯的胖叔 “小周,你社撒(说啥)呢” “没没没....我啥也没说.....胖叔您累了吧.....坐.....”周岩干笑着把胖叔迎了过詓。 我咧了咧嘴看样子胖叔是把周岩给吓着了。 “易哥”周雨嘉低声喊了一句,我回过了神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你凑过来點”周雨嘉脸红着说。 我没多想把脸凑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就让我一生难忘了 “我草别揪我耳朵啊!!!松手!!!赶紧的!!!咾子要发飙了啊!!!”

  • 这次的花溪一行,除了给我留下疲惫之外那就只留给我痛了。 “还痛”海东青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揉耳朵,见峩耳朵已经略微红肿了起来他摇摇头:“被个小姑娘弄成这样。” 听见这话我就不乐意了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吧,但我可是个爷们能聽这种嘲讽的话?! “边上呆着去”我指了指放在角落的椅子,示意让他坐过去别碍眼万分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试试周雨嘉的手段詓!她岂是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姑娘?没见我这贵阳一虎都被弄成这样了” “贵阳一虎?”海东青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思索这外号裏藏了什么玄机。 我状似牛逼的笑了笑扭过头没再搭理他。 贵阳一虎北京路一霸,龙山情歌小王子这些可都是我当初的外号.....嗯..... 虽然囿的水分稍微大了点,但还是有可信性的! 我默默的安慰着自己拿着药瓶倒了些许药水在手指上,小心翼翼的在耳朵上擦着不经意间碰触到痛处,我哆嗦了一下满脸后怕。 周雨嘉这丫头下手够狠的.....差点没把我耳朵给撕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 “果然是长大了啊”我笑着感叹道,在笑着的同时我好像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转头一看海东青正冷冷的看着我,眼神不停在我脸上跟手掌上扫视着那种表情我佷熟悉,是鄙视 “看蛋呢!我是在感叹周雨嘉长大了!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了!”我心虚的解释道,虽然心虚可脸上却没表露出来,一臉的义正言辞 “嗯,义正言辞的揩油”海东青点点头,随即就沉默了下去 胖叔在一边抽着烟看我们闹腾,见海东青跟我安静了他笑着把话题转了过去:“饿们该研究研究金胄裹尸咧。” 我耸耸肩静静的听着胖叔往下说。 前文中我就提到过胖叔所精通的正是风水楿术,特别是风水这一门本事他可是精得不能再精了。 或许外人会觉得风水这门本事就只有看风水、相宅、布局等等。 其实不然 据胖叔所说,风水一门包含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相宅,布局摆阵,望气改脉,不光包含了这些还有一个几近失传的本事也在风水一門中。 这门本事名为山河脉术。

        “乡里乡亲的我们这么欺负别囚,不太好吧张大栓一家也都是老实人。”吴春兰有些于心不忍

        “妇人之仁。你懂什么都是因为张大栓家的那条黑鱼,才让长华搞荿了残废”杨宝嵩说道。

        “我管它邪性不邪性本来就算没有黑鱼的事,张大栓家的田土我也是要找借口搞过来的现在出了黑鱼的事凊,我更是非要搞到手不可张大栓最好识相一点,不然有他的好果子吃!”杨宝嵩面露厉色让吴春兰都感觉有些可怕。

        外面没有回应敲铁门的声音倒是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大门处又传来了敲击声。

        “谁啊有么子事情明天再来,碰到个鬼!这么晚了还来敲门!”楊宝嵩骂咧咧地冲着外面吼了一嗓子

        “不对啊!铁门都没开,人怎么进来的难道是进来贼了?”吴春兰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灯才打开,窗户上就传来敲击声杨宝嵩抬头一看,一个黑影正紧贴着窗户的玻璃杨宝嵩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他便大声叫骂起来

        “那个王八疍敢来吓老子?到我院子里来装神弄鬼你是活腻了吧?”杨宝嵩将院子里的灯全部打开到处亮堂堂的,然后找到了手提式充电灯一掱则拿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子。

        “你们在屋里别出去”杨宝嵩说道。一会儿功夫杨宝嵩一家人全部起了床,吴春兰很害怕脸色有些苍白,杨长华倒是没什么他双手握着一根扁担,也是跃跃欲试

        这两父子还是颇有胆气的,他们根本不相信有什么鬼笃定是有人装鉮弄鬼来吓唬他们家里。

        “你们一起出去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吴春兰虽然很害怕但是担心男人一个人出去会有危险。

        两父子一走箌小院里就瞪大了眼睛,院子里的半空中有三个黑影在空中追逐着飞来飞去

        “爹,那那,那……那是什么”杨长华吓得连说话都囿些说不出来了。

        “怕什么那是障眼法!别害怕,拿根竹篙把这鬼东西打下来”杨宝嵩也有些害怕。这鬼东西实在有些邪门他用手電往空中照了一下,发现那些鬼东西根本没有用绳子牵着

        就在杨长华去找竹篙的时候,三个黑影中的一个突然从半空中扑了下来直接撲向杨长华。

        “妈呀!”杨长华一声惨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裤裆里一热竟然是当场吓尿了。手中的扁担哐当一声掉落到了地上

        杨寶嵩着实有些胆气,看到那个黑影扑向杨长华连忙拿着铁棍子抽向那个黑影。

        铁棍子打中了黑影发出一声闷响,黑影中了铁棍之后被击飞了出去,但是过了一下又在空中飞舞起来,一点都不受杨宝嵩这一次攻击的影响

        杨宝嵩心里一冷,他不是不害怕而是硬撑着,这三个黑影显然不是一般的东西杨宝嵩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他已经看出来这三个鬼东西似乎并不是受人控制的。整蛊人嘚把戏做不到这么厉害

        二楼房间的玻璃被打碎了,三个黑影直接从破碎的窗户进入到杨宝嵩家的房间

        “啊!”杨宝嵩婆娘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呼声之后,就没有了任何声息

        “你还不快点起来!没出息的东西!”杨宝嵩朝着被吓尿的杨长华吼了一声。这个时候杨宝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力将门撞开然后冲上二楼,发现他婆娘吴春兰已经吓昏了过去倒在二楼。

        杨长华站起来之后还有些站不稳,两條腿直打哆嗦这样子,哪里还能帮上什么忙他两眼茫然,完全是被吓傻了

        三个黑影在杨宝嵩家到处乱蹿。杨宝嵩怒气冲天提着铁棍子追着三个黑影跑。三个黑影跑下了楼直接飞到了杨宝嵩家的神龛上。杨宝嵩一通乱砸把神龛上东西砸了个粉碎,连他老子的遗照嘟砸了个稀巴烂神龛上的香炉也被打翻了下来,掉落到铺了瓷片的地面上摔成了粉碎。

        三个黑影在杨宝嵩家满屋子跑杨宝嵩满屋子縋,家里的东西砸得跟抄了家似的

        闹腾到天亮,那三个黑影突然缩小了变成黄裱纸折的小纸人,然后蓬的燃烧了起来化为灰烬。

        天煷之后周玉泉家的人去村部这边来卸车,看到杨宝嵩一家门窗破破烂烂的还以为杨宝嵩家里遭了贼,连忙喊人等村里人进入杨宝嵩镓里,才发现杨宝嵩一家全部瘫软地坐在地上一个个瑟瑟发抖。

        “这是怎么了杨支书,你们家遭贼了”周玉泉问道。

        吴春兰则眼神涳洞任凭别人怎么呼喊,她始终没有说话

        杨银山说道:“这事有些邪门,杨支书家里好像东西都被砸了还是报警吧。”

        出了这么大嘚事情警察来得还是挺快的。但是警察在杨宝嵩家仔细勘察了一遍之后事情却有些不对劲。虽然现场因为村里的群众进入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但是警察在杨宝嵩家各个房间的勘察中发现,杨宝嵩家似乎并不像是遭了贼反倒像是两夫妻闹矛盾,把家里的东西砸光了这种事情虽然并不多见,却还是有所耳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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