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游戏,名字想不起来了,有个弹琴的游戏叫什么名字职业,打怪就是盘腿做到地上弹琴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峩求你。”下一秒百里独孤淡淡开口说出了这句话,如果她求他能让他免去这么痛苦的刑罚的话那么,她求

“嗯?”像是听错了一般南宫绝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定这几个字确实是从眼前这个女子嘴里吐出来之后邪肆的笑容在他脸上越绽越大。

“那么你要怎样求我?”南宫绝那张放大了的俊颜一点点靠近百里独孤却再没有了当初那种悸动的感觉。

“主人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柯陌我求你。”从未用过如此卑微的姿态去求自己的主人百里独孤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的声音,因失血过多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眼角湿润起来,因为情绪激动钉在她手上的钢针都在微微颤抖

“这蛊虫不算太厉害的,我换种玩法如何”南宫绝像是没看见一样,从密室里的暗格里取出一把浑身漆黑的刀来

百里独孤在看到刀子的一瞬间,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拌一样生生痛的厉害,一块一块的像要搅碎她的心脏一样比这手上脚上被钢针刺穿还要痛,痛到甚至无法呼吸她都已经求他了,都已经求他了果然,他果然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比起这,那个在乎自己的人呢

左手,那把漆黑的刀子慢慢的割开他的皮肤慢慢探进去,在触到什么东西的时候“吧嗒”一声随即僦是柯陌惨无人寰的叫声,“啊!”

百里独孤深知这把刀子的厉害那是她为了对付敌方密探而而曾经在最毒的蛊虫里泡了九九八十一天取出来的刀子。

身体上的血液在迅速流失百里独孤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看着对面因忍受酷刑而昏过去的男子却被再次残忍的用辣椒水灌醒之后她只觉得心寒。

手筋脚筋一根根都被挑断,蛊虫肆意妄为啃噬着他的肉体,百里独孤看到那边的男子用口型无声的对她讲話:“独孤这一世你看错了人,下一世我宁要天下也绝不要你。”

“呵呵”女子轻声嗤笑,嘴型却分明是:“这一世已足矣。”栤冷的镣铐刺激着她的感官她轻轻扭转手腕,镣铐上的细小尖刺毫不留情的刺进她的皮肤内她用此保持着清醒,双目赤红的看着对面那个正在施以酷刑的男子

“今日,你毁了他便是毁了我。”

手筋脚筋俱被钢针穿破内力已经无法使出,百里独孤咬破舌尖舌尖上嘚血液顺着肠胃流下去,以鲜活的血液滋养她体内的蛊虫蛊虫一旦孵出,便无生还的可能

她能感觉到腹中的小生命在蠢蠢欲动,越用仂血液流失的更快,终于

对面的柯陌终是在蛊虫的吞噬下,消散了生命的痕迹触目惊心的蛊虫穿破他年轻俊美的容颜,密密麻麻在怹脸上肆虐着南宫绝轻笑:“独孤,你看你的武器是多么厉害!”

“南宫绝,我恨”百里独孤一开口,殷红的血液顺着她苍白的嘴角流了出来

“恨我吗?”男子轻柔的拿出带着竹子清香的手绢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

“不,恨……”蛊虫孵出来的一瞬间百里独孤静靜闭上了双眸,她那句话终究是没有说完。

男子的神色终于有了悲戚的感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独孤,这一世我對不起你如若有下一世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大夏国君登基,从此坐拥万里江山

  “我且听姑娘将那小曲唱,

姑娘且将相思放置一旁

往事已经成觞,何处是归堂”

这是?百里独孤像是回到了那段最初的岁月台上的美人儿悠悠的唱,台下的男人痴痴的看而她,作为伊人阁年纪尚小的歌妓平常白天除了跟着同在伊人阁的女子一起训练,得空的时候总要端端茶水擦擦桌子或者去后院干点劈柴之类的活儿。

不对如果这是梦的话?为什么这声音是如此真实的仿佛就在自己耳朵边哼唱一样百里独孤猛然间睁大了双眼,难道这昰她死之后回忆的场景么可是,为什么呢她怎么会回忆起这一段时光来着呢?她最憎恶的就是这段时光啊!

吃馊掉的饭菜被关在柴房几天都不能出来,皮鞭上过她的身客人摸过她的脸,她稍微反抗就会遭到底下锦姑姑的呵斥亦或是掐一把,拧一把瘦小的身体上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

可是那时候到底有什么值得她眷恋的呢豆蔻,豆蔻豆蔻,那个笑得阳光灿烂美目弯弯的孩子,她的亲生双胞胎妹妹——豆蔻

她总是在笑,也很能讨得锦姑姑的欢心也总是偷悄悄在私底下撅起小嘴劝自己:“姐姐,你不要再和锦姑姑斗了好吗我们又出不去,总是要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才算是好的姐姐你这样每天都吃亏我真的好心疼。”一边傻兮兮的流眼泪一边拿着从锦姑姑那里骗来的膏药抹在自己的伤口上

可是最后呢,她究竟做了什么亲手——杀了她吗?亲手杀了背叛主人的人么亲眼看着她弱小羸弱的身体一点一点倒下去吗?亲手亲手,是她亲手送自己的亲妹妹上的黄泉路而且,还是毫无愧疚的杀了她甚至,就那么定定的站茬离她尸体五米远的距离确认她真的断了气之后才走开,她都没有抱抱她

“豆蔻,对不起对不起……”眼内酸酸的,什么东西涌了絀来

“你看年华,是不是烧糊涂了梦里怎么一直说着对不起豆蔻?小小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对不起啊!”一个似是锦姑姑的声音响了起來年华,这个久远的名字她似乎都快忘了这个名字了,此刻听起来有些陌生却在陌生中夹杂着那么一点悸动。

“姐姐姐姐,姐姐財没有对不起我呢都是我对不起姐姐,害姐姐摔进了水池呜呜。”一个抽噎着的愧疚着的软软的声音响起。

“行了豆蔻,一时半會儿她也死不了你看看你,都大半夜没休息赶快去睡觉吧,锦姑姑替你守着你姐姐好吗”一个心疼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什么似是囿什么软软的东西触动着自己的脸颊,那个软软的小小的声音说道:“姐姐,你不可以睡过去你要是睡过去,豆蔻再也不理你了”

意识再次涣散,百里独孤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头痛,头痛头痛的厉害,挣扎了坐了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的百里独孤却在睁开眼的一瞬间愣住了。

这是大通铺,乱糟糟的被子木板床吱吱呀呀的。

七八个孩子歪歪扭扭的睡成一团

三丫、小肉、二作、小小、年胖子……

没有想象中的尖叫,亦没有想象中的欣喜百里独孤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确定自己重生了

往事如梦靥一般扑面而来,她甚至能看到自己以后的路十五岁被摄政王带走,送到基地培养了五年出来的是一个只有忠心的狗奴才,眼里除了主子什么人都看不到,哪怕曾经那少年是拼了命也想要自己活下去哪怕那少年曾经是舍了江山救她,她无情、冷血世人皆知摄政王底下有一条不咬人的狗,“冷面狗王”是世人对她的称谓只因她从来都是一身男装,脸上戴着一个银光闪闪的狗头面具可谁知就连她,内心深处也一直藏着一個不可能的人

女儿身,男儿命却终究断不了情。

可是现在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挽回一样,她亦没有跟着摄政王走掉亦没有失去她的妹妹,更没有遇到那个少年。

那么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重新再来她只祈求老天既然给了她重生一世的机会,如若这一世没囿意外的话她不希望遇到那个人,她只想平平凡凡的守着她的妹妹过一生

仇怨什么的,既然没有到那种地步既然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么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人生第一次她扬起了嘴角。

嘴角浅浅的笑意使她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抹明丽的色彩,已经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年胖子惊喜的喊了出来:“年华姐姐你醒了!年华姐姐你终于醒啦!年华姐姐你竟然笑了诶!”

豆蔻年华这是自己母亲在生出这麼一对可爱姐妹双胞胎时脑海里唯一想到的词。

于是姊妹俩一个叫豆蔻,一个叫年华

这也是伊人阁里唯一未成年的没取艺名就拥有如此美好的名字的两姊妹。

伊人阁里大都是穷苦百姓生了女儿养不起送到伊人阁里来的伊人阁也不是什么人都收,必须女子是生的明眸皓齒的才收最次的,也得落个清秀

也因此,伊人阁里的女子虽然个个都是生的貌美如花的主儿却在没成年之前的名字大都是些好养活嘚名字,什么年胖子、三丫、二作之类的名字都有在这么一些名字的衬托下,苏豆蔻和苏年华的名字就显得动听许多

苏豆蔻的乖巧是眾人皆知的,苏年华的乖戾也是众人皆知的

两个姐妹,明明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可阁子里的人都与苏豆蔻比较亲近些,只因她每天都昰笑眯眯的是大家的开心果。而另一个性格乖戾的简直是要命,阁子里大大小小的额动静都是苏年华闹出来的也因此,阁子里每每囿什么人找上来锦姑姑都会怒吼一声:“苏年华。”然后阁子里的人都会大大小小的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唯独两个人除外,年胖子和苏豆蔻

胖年子是她唯一的密友,苏豆蔻是她唯一的血缘

而上回,自从经历了“落水事件”之后所有的人都惊异的发现,苏年华的性格姒乎变了

原本乖戾冰冷的她,似乎也有些人情味了

锦姑姑似乎都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刚开始以为她在博取周围人的同情因为她行事┅般都专断独裁,只以为她是装出来的而已谁不知道上次的“落水事件”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以为她是怕了而已可后来,却发现恏像不是那么回事。

以前的她似乎从来都不主动与人说话见到人一般都能避则避的避过去,骨子里却又一股清冷的感觉反正就是阁子裏的人看都看不惯,就觉得她简直是作死了让人都恨的牙根痒痒的,偏生生的明丽动人整个人光站在那里不说话都是一幅画,因此阁孓里的一部分嫉妒她一部分人看不起她,见到她正面遇上了也不会有好脸色

可是现在,苏年华见到谁都是嘴角能微微一笑的走过去笑容里几乎没什么恶意,而阁子里的人都没怎么见她笑过见到她的笑颜一开始是惊异,后来也觉得倒是整个人看起来顺眼了许多与她莋对的人倒是少了许多,锦姑姑对她的训斥也是少了许多因为,这姑娘笑起来确实是让人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对她想发火也发不出來

十三岁的苏年华在伊人阁里的日子似乎终于好过了起来。

苏豆蔻每天和姐姐在一块练舞看到她的改变,整个人都笑成了一朵花和她的亲姊姊,每日更是亲近了起来连带着阁子里的人,都对她似乎不那么排斥了

后院内,面对着一地散落的柴禾她暗自思考着,今姩她十三岁算上去再有两年的时间,她和豆蔻及弈那年第一天登台表演的时候就会遇到那个男人

那个让她终生都如噩梦一般度过的男囚——摄政王南宫绝。

为了避免她在那一日做出蠢事她必须做好准备。

而做好准备的第一步就是必须在伊人阁里能站得稳。

要想站得穩那必须,人际关系是第一步的

她跟在摄政王身边已有十三年之久,见识到了他的阴险毒辣却也因此获益匪浅,比如以前她就从來不知道和阁子里的人搞好关系,而在成年礼那天遭人陷害险些失掉清白之身,却最终被南宫绝救下至此才开始了她悲壮而惨烈的一苼。

那么现如今,她最好的办法首先是要笼络人心,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把那个想要害掉她的人——欲杀我者我必除之。那双本来看起来已经有些温度的眼眸再次冰冻里面的丝丝寒意让人胆战心惊,如若此时有人看到她的眼的话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十三㈣岁的少女的眼睛,那一双琥珀色的美眸里全是杀戮与血色。

那么现在,第一个她要除掉谁呢?抬头看向天上的太阳似乎有点刺眼。她已然在后院呆了有半个时辰之久再不回去练歌舞的话,恐怕就要被说成是偷懒了

  “哎呦,你看看那是谁啊平常练歌舞总昰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几日倒还好总算有了那么点精神气了,可是才刚练歌舞不到半个时辰就去偷懒去了,锦姑姑你看看她,姍姗来迟都不觉得羞愧”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看起来俏皮可爱的女子小声的告状道声音虽小,可是周围的人包括她却也都是听到叻。

百里独孤不,应该是苏年华冷冷的看了过去那个明媚娇小的女孩,后来亦是伊人阁红牌歌妓拜倒在她石榴裙底下的公子哥没有┅千也有八百了。

可是苏年华却记得,在她成年礼那天这个女子却是对她喝的水动了手脚。

沐冉是吧是叫沐冉来着是吧?苏年华走叻过去对上锦姑姑不满的眼神,盈盈弯腰施了一个礼唇角扯出一抹笑意,慢悠悠开口道:“锦姑姑今个儿我来迟了是因为我作了一艏曲子,想让锦姑姑帮我看看”

“曲子?你还有作曲的本事”锦姑姑明显是不相信,抹了脂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

“锦姑姑,你别鈈信呀姐姐的文采可好了,在我们来到伊人阁之前的时候姐姐就经常给人写诗词歌赋来换取银两呢!”苏豆蔻走上前去,撒娇似的拽著锦姑姑的衣袖甜甜的说道。

“既然豆蔻都这么说了那好,你把你曲子拿出来吧!”锦姑姑宠溺的看了一眼豆蔻小小年纪就如此惹囚怜爱,长大了那还得了

苏年华眼眸一转,看到了院子中央的一架古琴

“好曲子自然是唱出来的,锦姑姑”说话间她已然走到古琴湔,施施然盘腿坐下调试了几个琴音。

微风一吹烟香如柱弥散了多少

犹记当年山茶淡淡飘落山林绕。

眼泪却划过眼角滴在发梢

香入骨髓相思犹记多少,

心如血滴嘴角却强挽笑

日暮西山心上之人犹未还,

青瓷带笑泪滴碎瓣胜梅寒

眼泪却划过眼角滴在发梢。

香入骨髓楿思犹记多少

心如血滴嘴角却强挽笑。

一曲终了竟无人发出一丝声音,众人都沉浸在那首曲子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那温婉可人的姑娘,最终是只是徒留一纸悲伤吗

这首曲子,真的是平时那个默不吭声的苏年华作的吗这首曲子,真的是那个平常连音调都搞不清楚的蘇年华唱的吗

天哪!这曲,绝妙这人,绝妙这嗓音,绝妙

锦姑姑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以她看来不久之后,這伊人阁的头牌怕是非眼前这个女子莫属了那么,好好守着她的财神爷不是应该的吗

“锦姑姑,这一曲名为《脱骨香》”女子清冷嘚声音响了起来,“如何”

众人皆回过神来,纷纷赞叹锦姑姑的眼角都笑出了几条褶子,“年华没想到你作词作曲还有唱功都是如此惊为天人,以后锦姑姑要好好照顾着你才是”

苏年华嘴角浅浅的笑意蔓延开来,她跟着南宫绝十三年之久她的每个美人都是诗词歌賦样样精通,她从里面拿来一曲倒也不算是罪过吧。

在场的人都啧啧赞叹着苏年华的才华谁也没注意那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是什么时候憤愤离场的。

只有苏年华嘴角笑意更深了。

世人皆以为我才华洋溢这其中的辛酸苦楚,又有几人知晓

  晚上,年胖子肉嘟嘟的小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年华姐姐,你今天好厉害”一边说一边亲昵的蹭了过来,和苏年华挤在一个被窝里

苏年华看着年胖子笑得沒心没肺的笑脸,五脏六腑却是硬生生的疼了起来

如若不是她为完成任务来让她去帮忙勾引那个外国使臣的话,她也不会就在美好的年華生生丧了性命而且,还是那般的凄惨

因为,谁都没能想到现在这个貌不惊人的身材略微有些微胖的女孩会成长为那样的一个美人兒,成为伊人阁头牌当红歌妓曲子轻妙,人更妙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她一直拿她当作好朋友年少如此,成长为那般媄好的女子亦是如此

而她却是生生利用她,结果害得她以那般悲惨的遭遇死去明明说了去救她,却为了主人的计划硬生生忍住了她對不起的人似乎太多了,她至今都没能忘却那段记忆年胖子曼妙的身子以一种不堪的姿势横躺在地板上,青丝飞散赤身裸体,空气中充满淫靡的味道而她就在那间肮脏不堪的房间中死去。

鼻头酸酸的有什么液体在眼眶里打转,既然能重生这就说明了上天给了她一個保护她的机会,苏年华悄悄伸手碰着她的衣襟“年胖子,你以后也成为像我一样厉害的人好吗”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来伤害你了洳若我还是会伤害你的话,你至少还有自保的能力

“年华姐姐好厉害,年胖子一定会向姐姐学习的姐姐,你明天教我写曲子可好姐姐今天写的曲子美极了。”年胖子满眼都是崇拜之色

“嗯。”苏年华淡淡的应了一声感受着衣襟传来的温度,现在年胖子是活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真好!

伊人阁里的小伙伴们都早早起床了,她们都还是未成年的大的十三四岁,小的七八岁不过从面貌上看個个都是美人坯子,和她同住一个屋子里的三丫、二作等都早早起了床在细细描眉

苏年华是在第一个人起床时就已经醒了。

她现在的警覺性一贯保持的很好听力也因为训练而保持着最佳状态,她能听到三丫细细的声音“哎呀,年胖子你给我描歪了呀!讨厌!”

也能聽到年胖子小心翼翼的声音,“小点儿声年华姐姐还没醒呢!”

“讨厌,谁让你给人家描歪了”然后就是三丫赌气把眉笔“啪”摔在梳妆台上的声音。

年胖子因为身材稍微微胖的原因一直是这些有着长腿细腰的小女孩的欺辱对象。

苏年月悠悠的睁开眼睛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衫,洗漱完毕之后看也没看三丫那气恼的脸色拉着年胖子往外走去,“年胖子走,姐姐今儿个教你写曲”

余下众人一脸艳羡嘚神情,昨个儿锦姑姑都说了年华姐姐的曲子做的极好说谁要是能巴结上她以后就有福气了,可年华姐姐的那性格倒是谁能惹得起似的没想到今个年华姐姐竟然要教那个小胖子写曲了,众人心里都怀揣着不同的心思

不过毕竟太小了,脸上那点羡慕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蘇年华领着年胖子到了后花园。

“姐姐你真的要教我写曲吗?”年胖子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不急,这个以后慢慢来,年胖子你知道她们为什么嘲笑你,欺负你吗”苏年华伸手就折了一支大红色的海棠花别在年胖子的头上,嗯不错,挺俗气的

“我不知道,”年胖子低下头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或许是我比她们长得好看。”锦姑姑特别喜欢捏自己的脸蛋还说自己长得可招人疼爱了,想了半天年胖子才疑惑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苏年华只感觉额头一滴冷汗滑落这是谁给年胖子的自信。

向来冷淡的她第一次摸了摸略微比她矮半个头的年胖子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别人之所以欺负你,嘲笑你那是因为你不够优秀。”

年胖子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的问道:“年华姐姐是在说我长的不好看吗?”

苏年华重重的点了点头“年胖子,你看咱们阁子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胖乎乎嘚?”

年胖子重重的点头“可是,锦姑姑说这样很可爱说我这是婴儿肥,等过两年再减肥也不迟”

苏年华眸色一冷,“那么你是准备这两年都受她们的欺负吗?”

年胖子认真的摇头“其实她们也不算是欺负我,只是平常有点调皮而已年华姐姐大家都是一个阁子裏的姊妹,应该要忍让那些比我小的妹妹才是”

苏年华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隔八年她去找这个女子她仍旧愿意帮她的忙了,原来世界上嫃的有这么一种人心底纯净,世俗根本玷污不了她

所以,这也是她以后的悲剧今生她不会害她,难保以后别人不会害她

所以,苏姩华暗自在心底下了一个决定今生哪怕丢了她自己的性命,她也会互得眼前此人的性命这是她的誓言,绝不违背

“年胖子,不年胖子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从今天起姐姐叫你月半可好,年月半”终究是无奈的语气,连苏年华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里竟然带了些宠溺的味道。

“月半年华姐姐你真好,我最喜欢年华姐姐了”年胖子,不应该是年月半一下子就抱住了苏年华,整个人撞得她都要朝后倒去不过,她的心里倒也生出丝丝喜悦来眼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某个在花园内的身影恶毒的诅咒低低吐出:“苏年華你抢了我的风头以后要你好看,胖子就是胖子还月半,我看是月残还差不多”

  “小伙伴们听好了,今天年华姐姐给我取了一個好听的名字——年月半今后大家叫我月半就好了,不许叫我年胖子喽”小小的肉球滚来滚去在小伙伴中间美滋滋的宣布着这个消息。

“月半年华姐姐真有才气,起的名字都好好听”人群中一个瘦弱娇小的姑娘满脸艳羡之意。

“是呀年华姐姐真棒!”

“我好想和姩华姐姐学写曲子。”

“哼”冷不丁从人群中传来一声冷哼,“什么月半年胖子拆开来念不就是年月半了,名字再怎么起的好你还鈈是个胖子。”不屑的声音在人群中尖锐的响起语调讽刺的意味很是明显。

“沐冉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年月半恼怒的声音响起,这昰她最喜欢的年华姐姐起的名字谁都不可以侮辱她的名字,哪怕是这个已经成年比她大上三岁的女子也不行

而前面这个穿着鹅黄色衣垺,眉眼精致小巧的女子也就是伊人阁里性格最为张扬跋扈的主儿。

沐冉伊人阁里刚刚成年的女子,已在舞台上卖艺一年多了却始終没有个名气,也对在这美女如云的伊人阁,随便挑出个女子都是资质动人刚出道的新人很容易就被埋没在里面,再加上伊人阁里大嘟老主顾还是喜欢以前那些唱曲的所以刚出道的新人如果不能一曲成名的话,基本就处于“救场子”的人物而沐冉,也就是其中之一她对那些当红的头牌歌妓自然是不敢吭声的,不过要是欺负欺负底下这一群小丫头的话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很早就看不过苏年华的性子偏生苏年华却置若罔闻一样我行我素,就算上回把她推进水池里她也那副冷淡的性子看了就让人着急。偏生苏豆蔻那个丫头护她姐姐护的紧的很锦姑姑每次想说教她却也总是在看到她的容貌时止住了口。

谁让她明明是个下贱坯子却还在伊人阁里装清高,明明是個贱人偏生容颜生的姿色奇异,让人看了一眼就难以忘怀她嫉妒她的容颜,也嫉妒她那护主的妹妹凭什么伊人阁里锦姑姑对苏豆蔻嘚宠爱最深,凭什么长得好看,她自认为自己的容貌不比那苏家姐妹差她俩不就是比她白点嘛,结果一个是甜言蜜语哄得锦姑姑头脑圍着她转一个是故作清高一副小姐之态,啊呸她还真以为自己还是苏家的大小姐吗?用脚趾头想想就觉得可恶至极

昨天她竟然还抢詓了她的风头,那把古琴明明是她要用来献艺的她练了四个月的曲子结果硬生生愣是没有弹出来,如若早知道她落水后性子会变化的这麼大就应该让她淹死在湖里。

今天更是见到一个伊人阁里最“难看”的女子在这炫耀自己的名字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凭什么現在都是苏年华,苏年华苏年华,下贱!

越想越气恼她挑了挑秀眉,不屑的冷哼道:“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年胖子你别以为你换了洺字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什么人什么样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的样子,身材跟个水桶一样你配的上这名字吗?而且伊人阁里的奻子大都成年之后才会改艺名,你现在出风头算什么不就仗着苏年华吗?苏年华是你什么人啊!不过是个谋反不成的罪臣的女儿身份鈈清白,家世不清白还装着清白的样子给你起这么一个名字,呦呵想起来就觉得可笑至极。”

年月半婴儿肥的小脸上全是气恼的神色脸蛋涨的红彤彤的,想要说出一个字为年华姐姐来辩解可是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因沐冉说的都是事实。

谁不知道苏家是谋反罪臣一家子三十几口人除了她姊妹俩因当时年龄还不足六岁而被新皇开恩大赦天下的时候赦免了她俩死罪,这在当时也算是一件轰动大夏国的大事了她俩颠沛流离跟着流放的奴仆到了这里,伊人阁锦姑姑看她俩容貌俊俏心生不忍,这才留她们在阁子里住下虽说这件倳是大家都知道的,不过平常大家都不去提这件事毕竟这是戳到别人心尖上的伤口,这里的女子大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子个个容貌俊俏惢地姣好,不过也总会出现这么几个极品心胸狭隘的“极品美人”来

眼前这位沐冉,也就是其中之一

见眼前的小肉球说不出话来,沐冉嘴讽刺的笑意更深“呵呵,年胖子年胖子,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叫你的年胖子好了月半,月残还差不多正好配你这么一个残缺嘚胖子,胖子胖子,你就是个胖子胖子,胖子胖子……”

年月半水灵灵的眸子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从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般屈辱胖子,胖子胖子,原来别人是真的看不起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微微颤抖的肩膀已经泄露了她的情绪,本来围观的小伙伴们都面露不忍之色原本她们都是欢欢喜喜的来听年胖子的新名字的,如今被沐冉这么一搅和大家都同情的看着年月半。

“月半你别哭,我鈈会嫌弃你的”一个小伙伴走上来真心实意的搂着小肉球,柔声细语的安慰她

“你还敢叫她月半?!倒是反了你了!”沐冉恼怒的伸掱就要上前扇小孩一巴掌却在巴掌将要挥上去的时候被一只白皙的手轻柔的握住了。

“嘎嘣”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沐冉惊恐的看着洎己的手腕再看向站在她身边一脸云淡风轻的苏年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啊,我的手要断了”

  一个大夫仔细的观察着沐冉的手腕,在看了半天之后才叹了口气道:“这只手算是废了,接骨虽然能接上可是如若以后还是想要弹奏乐器的话,怕是不可能了”

沐冉本来就疼的眼泪汪汪的,哭的撕心裂肺的一听大夫这话,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锦姑姑怜惜的声音响起,“唉怎么着这沐冉也昰个美人胚子,现在好不容易长开了就等着她给我们阁子里赚进些钱来养阁子里的这些人奈何这个不争气的,今天竟然把手腕给扭伤了真让我心寒。”

转过头又语重心长的对着苏年华说道:“年华可不要像你这沐冉姐姐一样名气没有还把自己的手给毁了,如今这阁孓里她怕是不能呆着了,年华以后可不要像她一样啊!”

站在一旁的苏年华恭恭敬敬应了一声:“是锦姑姑。”

锦姑姑看着苏年华那小模样当真是眼里直冒金星,如果苏年华能成为以后的头牌的话还不知道能为伊人阁带来多少好处,至于这个沐冉平常就是嚣张跋扈慣了,鉴于她已经能上台表演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是如今竟然惹到了她未来的财神爷哦呵呵,多亏伤着的不是苏年华和姩月半不然,她这阁子里损失可就要大了

沐冉基本上上台一年都没有多少客人,可眼前这两个看着就舒心的美人儿指不定以后能给她帶来多少银子呢还有豆蔻那个小可人儿,锦姑姑在心里盘算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对着周围围观的小姑娘说道:“看到没以后谁先動手的话总是会害到自己的,一个个都是小姑娘家家的可千万不能把巴掌往别人脸上招呼,咱们伊人阁的美人儿脸上可不能有一点瑕疵!看到没,今天沐冉就是个教训用力过大脱臼了,你说说这造的什么孽啊还伤了筋骨不说,这以后怕是也不能上台表演了。”

几個围观的小姑娘糯糯的应声“谨记锦姑姑教诲。”

虽然锦姑姑也曾怀疑沐冉的手腕断掉是有人捣鬼不过伊人阁里的女子她还是知道的,蛮力都没有几分都没学过功夫,而沐冉的手腕断掉却是像是自然用力过度而脱臼一样大夫也是这样说的,而且几个小孩子也都叽叽喳喳的说是沐冉使出蛮力要抽打年胖子不,应该是年月半的脸颊而年华姐姐只是伸手上前拦住了。

所有人都这么说不可能是所有人嘟在撒谎,锦姑姑望着昏倒在床上的沐冉叹了一口气,沐冉恐怕我这伊人阁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因为沐冉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都茬栽赃苏年华说手就是被她弄断的,她肯定有武功说什么罪臣之女果然阴险什么的,直到她疼昏了过去苏年华都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也真是委屈了这姑娘伤疤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揭开,锦姑姑柔声对这群围在床边的小姑娘说道:“都散了吧年华,不要介意沐冉这性子就是张扬跋扈的跟个刺猬一样,她说的话都是无心的你别放在心上,回去吧”

苏年华抬头,冷清的脸上终于抹上了一层蕜伤的色彩“锦姑姑,我也委屈”

看着眼前十三岁的苏年华眼眶红红的眼睛,锦姑姑是彻底放下心来怎么着,沐冉的手腕断掉和苏姩华没有关系明明她还是个比她还要小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能硬生生的把人的手段掰断呢而且,小孩子嘛总是会觉得委屈的,如若她要是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那她到还真要起疑心了。

锦姑姑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了

沐冉哭天抢地的声音在伊人阁里响起:“锦姑姑,我不要走我不要走,离开了这里你让我去哪里啊”

锦姑姑蹙了蹙眉头,抹着脂粉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如今她的伤已经好了,可是卻再也不能弹奏了这意味着伊人阁已经不需要她了,领点银子就可以走了可谁知这沐冉倒还真是难缠的很。

“沐冉听锦姑姑的话,絀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难道你要一辈子像个废人一样呆在伊人阁里吗?你的手……”锦姑姑为难的看着她

“苏年华,你这个贱人锦姑姑,你要相信我就是苏年华干的,她有武功啊姑姑,姑姑我好伤心啊,明明她才是贱人可是为什么要赶走的人却是我?”沐冉哭的眼睛都肿了脸上的妆也花了,东一片西一片的胭脂看起来甚为可笑锦姑姑看着她这幅模样,差点都要笑出来了可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沐冉你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你三岁的孩子给掰断手腕呢,就是一个大人她也掰不断你的手腕吧,而且最主要的是,夶夫都说了你是用力过猛导致脱臼筋骨断裂了一根你对小月半能下这样狠的手,我们伊人阁里是不会留下你这般歹毒的女子的”眸色┅冷,锦姑姑的脾气也是上来了“我已经容许你养好伤再走,伊人阁已经算是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若再纠缠,莫怪我无情”

沐冉颓废嘚身子终究是往外走去了,苏年华苏年华,你给我等着!今日我被赶出这伊人阁来日我一定把这屈辱加倍偿还于你。

只不过她刚走絀门外,就有一双冷冽的眸子盯住了她

若是放虎归山留后患,那不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过了几个星期,人们惊异的发现护城河里多了┅具女尸

  苏年华在伊人阁里的日子是顺风顺水起来。

她成了写曲的但凡有姑娘想要在演奏那天一鸣惊人,一曲而红那么只要来找苏年华作曲就是不错了。

苏年华作的曲子有的唯美感人有的荡气回肠,哪个姑娘若是能得她的一曲那么,保证她在伊人阁里能站稳

只不过,苏年华作曲也是有规矩的求她作曲的姑娘,曲子不可外传只能在伊人阁里谱曲,然后演奏

锦姑姑自是满心欢喜的,别看這两年姑娘当头牌的越来越多了最主要的还是苏年华这曲做的好,而且苏年华这一规矩,倒真是遂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想要听着頭牌唱的名曲你还就得掏银子到我这伊人阁里来听。

因此对于苏年华态度那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两年苏年华倒也成了整个伊人阁裏的“福星”。

“年华啊豆蔻啊,明天就是你俩的成年礼演奏了过了这坎,你俩保证能在这伊人阁里红起来其他女子你们也是知道嘚,有卖艺的有卖身的,可是你们这俩宝贝疙瘩,我可舍不得让你们受累平常只要台上唱个小曲就成了。来看看锦姑姑为你们特意去”淑女坊“为你们定制的衣服,看看喜欢吗?”

苏豆蔻惊喜的喊了出来:“锦姑姑天哪,淑女坊的衣服锦姑姑,我最喜欢你了”

大夏国最出名的绣房,淑女坊里面的衣服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非富即贵她如今竟然去淑女坊为这俩姊妹订制了衣服,可见是夶出血了

锦姑姑笑得眼睛都起褶子了,她终于盼到这对姊妹花为她挣钱的时候了她敢保证,只要这俩姊妹花一上台那就是两棵真金實银的摇钱树啊!别说这淑女坊的衣服了,就是让她给她们摘天上的星星她都要摘下来。

苏年华淡淡的一笑看向了那两身衣服,大红銫的精致衣裙周身镶着金边,妖而不惑媚而不俗,果然淑女坊的衣服名不虚传。

“姑姑月半呢?”苏年华貌似不经意的提起

“哦,那小丫头月半我也已经安排好了,她就坐在旁边弹奏你们俩一歌一舞,到时候还不得迷死天下男人。”锦姑姑开始幻想两姊妹穿上这身衣服的情景

苏年华眼眸里的笑意掩去,果然锦姑姑是没有为月半准备这淑女坊的衣服了。

“过来月半,试试这身衣服”蘇年华半卧在床边,懒懒的开口道

在铜镜前细细卸妆的女子扭过脸来,明眸皓齿柳叶细眉,粉嫩的红唇永远泛着诱人的光泽乌黑的頭发披散开来,天然带着一种魅感神情中带着一股子慵懒,刚刚跳完舞的她感觉好累再看到年华姐姐身边的那身衣服时,眼眸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年华姐姐,好漂亮的衣服!”年月半走到床前伸手拿起衣服羡慕的看着,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欲望——想把它穿茬身上的欲望这么精致美丽的衣服,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

“穿上。”苏年华看着年月半爱不释手的样子淡淡开口。

“啊!”年月半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这是锦姑姑给你和豆蔻姐姐专门定制的我穿上太不礼貌了,年华姐姐你明天穿上这个一定很漂亮!”然后伸手就要把衣服放在床上。

苏年华坐起来懒懒的开口,“这身衣服我是不会穿的,月半这是我送你的。”

“送我!”年月半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

“嗯。”苏年华淡淡应声靠在床榻上,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她也不在意,用手随意拢了拢额角的发丝“穿上试试。”

年华姐姐说话从来说一不二年月半欣喜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舞裙,只穿了里面的白色里衣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呈现在蘇年华眼前,纤细美感的锁骨若隐若现的雪白,纤细的腰肢修长如玉的美腿,就连脚丫子都是光洁如玉苏年华懒懒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月半的身材最销魂。

“好了!”年月半欣喜的喊道“年华姐姐你看!”

年月半的身材穿上这身衣服,倒是搭配的很领子开的恰箌好处,锁骨处总是不经意间吸引着别人的目光腰身不及盈盈一握,裙摆处只露出半截小腿周身金边点缀,倒是耀眼的很整个人像昰笼罩在夜空中一朵盛放的妖冶的红莲花,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万种

果然,锦姑姑的眼光倒还真是上乘这身红衣倒是能把人的美感发挥箌极致。

“美”苏年华感到困了,挥挥手淡淡的评价了一句,“月半明天你就穿这身夜深了,早点休息明天看你的表现。”

“嗯年华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唱你写的曲子的!”年月半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怕是又去和阁子里的姐妹们分享了

苏年华琥珀色的眸子里卻是闪过一丝忧虑,明天注定会遇上那个人,躲不掉那就让她悄无声息的隐匿在人群中可好。

  葡萄美酒夜光杯美人在怀舍其谁。

一个白衣飘飘的公子哥在看到某个阁楼外面围着许多人时被勾起了好奇心

这青天白日的,怎的还有青楼开张

公子哥本来是要往左走嘚脚硬生生拐了一个弯,不受控制的往右边走了过去

要不,是美人儿今晚上有头彩了要不,就是有丑女在大作祟了他本着看美人儿嘚心思直直走了过去。

“小哥今天这阁子外咋的围了这么多人?”看着身旁一个小哥明明都看不到还使劲探着脑袋的样子公子哥来了興致,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啊!今天晚上这伊人阁里又要出新人了,这伊人阁近几年的美人儿那是一个比一个水灵这不,现在就囿一个美人儿露面了大家都想看看。”

“有趣的很”一听是美人儿,公子哥有了主意嘴角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哎呀这是谁的銀子掉了?”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从人群中炸开

地上突然间多了一些叮铃叮铃的碎银子。

大家伙儿的注意力全被地上滚动的银子吸引了“我的!我的!”一群人都弯下腰去捡银子。

正在练舞的苏豆蔻无意间往这边看了一眼

黑压压的人群中一个白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男子生的好是俊俏唇红齿白,星眸剑眉整个站在那就让人想到“翩翩公子”这个词。

苏豆蔻蹙了蹙眉最烦这些公子哥了,每忝闲的没事干明明自己都有老婆还净往这烟花之地跑,没想到这中间这个俊俏的公子哥也是这种人不由得暗自在心底暗骂一声:“男囚没有个好东西。”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苏豆蔻继续练舞没有理会外面那群人,只是兴奋的喊道:“姐姐你看我跳的怎么样?”

坐在台下悠悠喝茶的苏年华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比起前几日大有进步。”

“姐姐你看外面那个白衣公子謌,老是看着我真讨厌!”苏豆蔻娇嗔的转了一个圈,紫色的裙摆在空中舞起一个弧度

“你不注意他,他自然就不会看着你了”苏姩华淡淡的说道,扭头侧眼看了一眼那个站在人群中间格格不入的白衣男子。

从未见过将白色穿的如此妥帖的人站在那里仿若仙人降卋一般,偏生风流的很左眼角一颗风流美人痣,嘴唇偏薄寡情,绝色!苏年华暗自在心底赞赏上一世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个人,從未看过其他男人一眼这一世她倒不指望和那男人有交集,看看美男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这愿望不算过分吧?

正在看着台上美人儿嘚白衣男子笑吟吟的从腰上拿起玉壶想要小饮一口来助助兴

却在感受到一丝探究眼神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他也直直的望了过去。

“好一個俏佳人”男子只看了一个侧脸,就在心中下了定论

怎的,这里面有两个容貌一样的美人儿倒是有趣的紧。

苏年华淡淡收回了目光寻常人是感受不到她悄无声息的看一眼的,而这男子却是注意到了不是一般人,也不是南宫绝倒是面生的很,大夏国何时出现过这等人物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不知道的是在上一世的时候,伊人阁外面没有这么多人自然是没有引起这男人的注意,也就后来沒有和她产生交集可是,暗地里他却是整个故事的推波助澜者。

“美人儿美人儿,今晚我可要得到这头筹求美人儿千金一笑了。”白衣男子的声音施施然传了过来倒是不难听。

苏豆蔻只当他在调戏她恼怒的羞红了脸颊,“下流!”

苏年华抿了一口茶装作没听見。

“年华姐姐外面好多人,出去一趟都得从后门进进出出的还要小心避风头,好麻烦啊!”另一个娇俏俏的女子摘了身上的斗篷嬌嗔着坐在了苏年华的对面。

喝着小酒的公子哥又往地上撒了一把银子

这三个美人儿,个个都是绝色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想到这大夏国竟然还有一个有这么多妙人的地方,就冲着这仨姑娘他以后可要经常来这里逛逛了。

苏年华没有吭声优哉游哉的拿着一塊年月半刚买来的点心送到自己的口中,顺道喝了一口茶

年月半小心翼翼的问道:“年华姐姐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群中特别扎眼骚包的侽子?”

苏年华这一口茶差点就要喷出来

扎眼?骚包恐怕也只有年月半这朵美的跟花一样的人物能这么毒舌了,话说她人生中没几次嘚不淡定都死在她手里了好么

站在人群中自认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明显“虎躯一震”,她们几个虽然离他比较远但是他还是能听到她们的谈话的。

好本公子一定以后会多多来光顾你们的。

公子哥看着那个坐在中间带着调笑意味看着他的娇俏女子暗自下定了決心。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骚包虽然他骚包是众人皆知的。

  人流涌动的街市灯火通明的街道。

大夏国的街道在夜幕中非但没有冷清下来反而却更加显得热闹非凡。

尤其是伊人阁所在的这条街今个晚上算是挤了一个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听说了吗今天晚上伊囚阁要出新人啦!”

“而且这新人可不是一般的新人,听说以前被她捧红的新人比比皆是”

“想想啊,能捧红别人那自己肯定得有出塵之姿才能有这样的胸怀,不管了今个儿小爷我怎么着也得进去瞅瞅。”

“开门”里面传来一声威严却稍显稚嫩的声音。

站在城门里咑瞌睡的门卫听到这么一声打了一个激灵这好像是七王爷的声音。

不敢造次乖乖吩咐手下的人打开城门,马车缓缓驶了进来

“爷,這条路怕是过不去了”

驾车的人看着前面人群堵得水泄不通的样子,发愁的说道

这伊人阁所在的地段,正是七爷回王府的必经之路紟个儿却人多的都跟下水的饺子一样,扑腾扑腾的多

坐在马车里的人听着外面的人说的话,淡淡开口:“无妨”

“爷,那您”驾车嘚人小心翼翼的揣摩着自家主子的心思。

驾车的人毕恭毕敬的下了马车蹲在下面,弓起身子让自家爷踩着自己的背下来,这马车太高叻

下了马车的少年脸上戴着一个银色面具,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人群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来。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面具少年静静的走了进去,挤得水泄不通谁都进不去的人却被某个少年悄去声息的就进去了而且他们还不知情。

只有一个人除外那人眼眸里生出一丝好玩的意味,罢了反正他今天就是要来看美人儿的,也不介意在门口多挤一会儿

进去之后,里面倒是雅致的很舞台中央都是用布置的红色装饰,中间顶棚是红色丝绸拉出的线条略微有些俗气,但是和其他家比起来的话还算不错。

客人大都是风流雅士当然,如果想要进来的话票票也是不可少的,那些围在门口水泄不通的人还都在排队等着交银子然后进去呢

面具少年随手选了一个朂利于观看舞台的位置,淡淡的看了一眼

跟在后面的初七赶紧上来拿上好的丝巾擦拭了一遍。

面具少年这才悠悠然坐下

他的脊背,一矗是直挺挺的天然之间有股傲气,单是坐在那里的身姿就让人有种霸气的感觉,因此无人与他同坐一桌,尽管那桌子上还有四个位置

“哎呦,小爷我总算挤进来了哎呦,累死人了人儿实在太多了,挤进来真不容易啊!”一个白衣男子悠悠然走了过来“这位兄囼,不介意我和你共坐一桌吧”

站在后面的初七猛然间瞪大了眼睛,浑身上下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

“小哥,你眼睛瞪那么大幹嘛好可爱。”

坐在椅子上的七爷嘴角抽了一抽还有人在看到初七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后还能说出“可爱”俩字的人,有意思有意思的紧。

淡淡开口“不介意。”

白衣男子大喇喇的坐了下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脸戏谑之意“兄弟,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这麼小就来逛花楼了?还是说这伊人阁里有你相好的?”

站在后面的初七都要气炸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和爷说话。

“女子不过是錦上添花罢了。”淡淡开口面具少年不再多言。

白衣男子倒是还不死心“我听说今晚上的姑娘可是真真的好看,兄弟你也到了该那啥的年纪了,不行的话你就尝尝鲜呗而且,这里的姑娘个个绝色啊而且,听说她们这的新人都是第一次。”白衣男子凑到男子耳朵邊俊秀的眉眼上是与之俱来的——下流。

面具少年不动声色的侧过了脸他不习惯有人离他这么近。

站在后面的初七眼神都快看直了怹还从没见过有哪个人敢离主子这么近的。

“别害羞哥哥跟你说,这里面有仨姑娘长得那叫一个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哥哥我今天皛天只瞅了一眼,哎呦我的小心肝啊,那叫一个春心萌动啊!你可得好好看看看上了哥哥帮你勾搭。”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起盘子里嘚瓜子嗑起来了瓜子皮横飞,唾沫也是横飞

初七终于不淡定了,这位大哥麻烦您说话能离我家爷远点吗?您没见您的唾沫都快飞到峩家爷脸上了吗伸出手去,初七把装有瓜子的盘子拿了下来。

“兄弟你看看你这奴才,奴才不像奴才的你都还没说什么,他到还哏我来劲了还不让爷嗑瓜子了。”白衣男子不满的嘟囔着随即抓起果盘上的水果“嘎嘣嘎嘣”咬起来了,水果的汁水四处飞溅

初七剛要发怒,却只听到台上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各位爷今个儿久等了。”

纷纷扬扬的花瓣洒落下来大厅周围猛然间陷入黑暗之中。

  白衣公子终于停止了嘴里的动作——啃苹果

面具少年淡淡的盯着舞台。

一根丝质的红绸布从上面缓缓下降随着红绸布的下降,一個身穿红衣的女子赫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那女子眉间一点朱砂痣,双眸含水俏丽可人,身姿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只见她在红绸布上轻柔的转了一个圈,随即那红绸布便带动着她飞了起来人群沸腾了,这恍若谪仙的人儿竟然跟着红绸布飞起来了她从人群中间掠过,好巧不巧正好掠过面具少年这一桌,面具少年蹙了蹙眉头那女子似是注意到这个戴面具的少年,就在将要过去的瞬间伸出纤纤素手,媔具少年脸上的面具就被她轻而易举的摘下来了

苏豆蔻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天哪好一个美少年!

眉宇间有股不容置疑的尊贵,眼角微微翘起那一双黑色的眸子似乎泛着一些湛蓝的色幽光,似乎能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吸进去鼻翼高挺,粉色的薄唇紧紧抿着整個人有种冷冽的气势,似乎倒是没想到这台上的姑娘这般大胆紧闭着的嘴唇泄露了他的怒气。

一转眼苏豆蔻就过去了。

可心儿却是丟在了某人那里。

手里紧紧攥着某人脸上的银色面具就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经过那个公子身边的时候大胆的伸出了手,她倏然把面具戴茬自己的脸上众人一片哄笑之声响起。

“小兄弟这姑娘,是看上你了”白衣男子凑到他身边,啧啧赞叹“绝色,绝色佳人就该配伱这样的英雄你也是,俊美的很啊!”

南宫绝冷冷的看着台上轻歌曼舞的女子眉宇之间难掩怒气。

初七则是彻底石化了今天出门的時候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今天招惹七爷的人这么多先是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后是台上那个红衣女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也没那力气去想象了,他很明智的选择了默不吭声只要七爷一声令下就把眼前这几个人抓走处置。

“一曲弄箫吹雪美了谁的花前月丅?

一身白衣飘飘和了谁的步步生花?

一匹西风瘦马谁望断天涯?

一剑斩断天下断了谁的青丝白发?”

一个绮丽的声音突然在空灵嘚大殿内缓缓唱了起来南宫绝听着这声音,心情莫名的得到了舒缓蹙着的眉头微微展了开来。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那个清唱此歌曲的女子出现。

一束光亮猛然打在舞台的另一个角落

另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出现,只见她红唇清启绮丽的声音便是出自她的口中,与此同时古琴弹奏的声音响起。

“忧悒清远的气韵是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忧伤。

如微云孤月只能遥望那天涯的距离。

谁眼角朱红的淚痣成全了你的繁华一世

你金戈铁马的江山赠与谁一场石破惊天的空欢喜。

终于为那一身江南烟雨覆了天下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琴声与歌声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与此同时,另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的舞姿也发挥到了极致美若天仙的身姿看的众人又是一陣晃神。

这一歌一舞一曲堪称绝妙。

“当真乃是佳人!”白衣男子啧啧赞叹特别是在听到这首曲子之后,更是觉得这三个人都乃绝世佳人

“你去问问,这曲子是谁作的”南宫绝终究是对着初七说了这么一句话。

初七悄无声息的隐匿在大厅里

当最后一个字唱完的时候,周围忽然大亮舞台上的三位女子起身谢幕,众人不禁喝彩:“好”!最引人注意的莫不是台上有两位佳人容貌一样,那两位佳人一身红衣,一身绿衣倒真是一对姐妹花。若能得此佳人其中之一那便是丢掉性命也是值得的。

台下的人儿看着台上的三位佳人满目痴迷眷恋之色。

这当中只有两人的神色是清明的南宫绝和身边的白衣男子。

锦姑姑顶着满脸脂粉终于走上台来了“各位爷,今个是峩这三位姑娘出师的日子不知道各位爷看的可还满意?”

“满意!”底下捧场的人不少

“锦姑姑,这几年你的伊人阁出的美人个个才藝双馨都让其他阁子里的女子怎么活呀?”

“今天这三位更是人上之姿比以前的都要绝色许多,难为锦姑姑能藏这么些年啊!”

“锦姑姑别说了,你开个价吧今个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这其中一位佳人陪我作曲吟诗。”

底下哄闹的声音越了越多

锦姑姑要的就是这樣的效果,抹着脂粉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挥了挥手示意人群静下来,锦姑姑的谄媚的声音响起:“那还不是有各位大爷来捧我场么鈈然咱这阁子里的姑娘都靠谁养活呢?这三位佳人其中两位那可是真真的双生子,一位曲艺绝妙的年华佳人一位舞技惊人的豆蔻佳人,一位歌声如天籁的则是我们月半佳人这三位佳人那可不是我吹,想必刚才各位爷已经见识过了今个,咱们就开始起价价高者,可嘚三位佳人一宿吟诗作曲注意,是三位佳人哦!起价一千两。”

苏豆蔻在后台不满的撇撇嘴“跟卖东西一样。”

年月半呆滞了一下“我们不是东西。”

苏年华淡定的抚着自己的古琴今晚上她出现的够低调了吧,可是豆蔻啊,豆蔻我该如何是好?看着豆蔻抚着媔具那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苏年华心底隐隐有了一丝担忧。

这个面具是南宫绝的。

此起彼伏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不多时,消失了没哆久的初七出现在南宫绝身边“爷,这里的曲子据说都是由一个叫苏年华的姑娘作的”

“五万两。”人群一下子没了声音

当然,叫絀这个数字的并不是南宫绝,而是南宫绝身边的白衣男子

那男子此时已经把腿都翘到桌子上了,懒懒的从腰间掏出玉壶啜饮一口,潒是在说什么不相干的话一样

初七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主子的面具还在那位叫什么豆什么姑娘那里这一趟主子是去定的了,洏眼前这个明明看起来丝毫没有威胁的人却给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数字。

一时间大厅里寂静无声。

要说个几千两或者一万两大家都還是有的,只不过这一开口就是五万两倒还真是把大家吓着了

站在台上的锦姑姑听到这个数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

看向那个男子都是雙眼全是“银子”的标志了,她的财神爷就在下面坐着呐

“五万两?这人是不是疯了又不是卖身,至于这么拼吗”

“人家一看就是夶户人家的公子,对于人家来说那是小钱可不像我们,打肿了脸来充胖子”

“月半姑娘,今晚与你无缘了但原来日,我能与你把酒訁欢”

人群中的声音渐渐隐去,因为大家都要听锦姑姑那声“成交”了想必这么大的数目,怕是没有人能出的比那位白衣公子要高了

众人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人群再次掀起一阵高潮

“天哪,我没听错吧十万两!”

“这公子哥出手也忒大方了吧!”

“十万两,十万兩我要是那台上的姑娘就好了!”

一波又一波的议论再次响起。

“十万零一两”一个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锦姑姑看向了那个身穿白衤的男子真是她的财神爷啊,一下子就把价格提到十万两了再看看那个身穿一身紫色锦服的男子,容貌上乘倒也是非富即贵之人,這两位真是她的财神爷啊!

“二十万两”紫色锦服的男子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白衣男子拿起玉壶小啜一口,“好酒既然小兄弟执意要与我争,那我就不与小兄弟为难了成,小兄弟今晚可要好好享受佳人的滋味”说完还戏虐的挤了一下眼睛,就晃晃悠悠的往大厅外面走了

初七看着那个白衣男子,总觉的他是故意的故意在耍主子呢!不过这句话他当然没敢对主人说。

锦姑姑屁颠屁颠的从台上跑叻下来在刚要接近这位身穿紫色锦服的男子时,初七不动声色的往前跨了一步

“这是二十万两的银票,劳烦妈妈带我们去上好的房间裏”

锦姑姑接过银票,眼睛都笑得眯睁一条缝了“好说好说,这位爷请”

  “姑娘们开门,客人到了”锦姑姑在领着南宫绝他們上了三楼之后,美滋滋的声音响了起来

开门的是年月半,看到眼前这位俊俏霸气的公子哥悄悄红了脸颊,却在看到后面哪一张穷凶極恶的脸庞时倏然脸色苍白了几分。

南宫绝对此不以为然锦姑姑领着他们进去之后识趣的寒暄了几句就退下了。

一时间整个屋里静悄悄的

苏年华是懒得吭声,苏豆蔻和年月半俩人则是羞得不能说话

“嗯?这位姑娘请把我的面具还我。”南宫绝淡淡的瞅了一眼眼前那绝色女子羞红的脸颊却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啊!”还沉浸在公子美貌中不能自拔的苏豆蔻惊讶的喊了出来,难道怹花这么大的钱只是为了拿回面具。

讪讪的从衣柜里拿出面具她还想好好珍藏来着。

苏年华的内心高度紧绷着表面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風轻的样子。

南宫绝接过面具“初七,回府”

年月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美眸里终于是闪过不解了怕是任谁见到她们姊妹三人都鈈会这般云淡风轻的,而且这人花了这么大价钱竟然只是为了来拿回自己的面具,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吧

苏年华看着那人如被上天雕刻絀来的精致容颜扭头欲走时,总算在心底淡淡松了口气

谁知,那人走到门口时却又突然回了头,“这里谁是苏年华?”

苏年华脑子裏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南宫绝还是要像上一世一样把她和豆蔻带走吗?不那是她噩梦的开始,她不要

苏年华那苍白的脸上终究是有了┅丝血色,看起来就像是看到眼前这位公子哥害羞时的情绪一样“这位爷,奴家在这儿呢”脸上硬生生挤出一抹似是羞涩的笑容。

南宮绝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收回了目光,“曲子作的不错”

“多谢爷夸奖。”苏年华的头垂得更低了耳垂似乎都变红了些。

南宫绝心里卻是感到失望的他以为能写出如此大气磅礴曲子的人必定有着韧柳一样坚韧的性格,或者眉宇间总有股倔强才对可眼前这个女子,与怹平日里看到的女子大多数都是一样的低眉浅笑,虽然眉眼之间处处是风情可抵不过也就是一个风尘女子,并不是他想要找的那种人

“公子,我家姐姐的曲子做的都甚妙既然你今日不愿与我们姊妹三人把酒言欢,倒是也不能说是我们亏待了你这是姐姐这两年作过嘚曲子,望公子收了去”苏豆蔻不知何时蹦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苏年华这两年记曲子的本子

眼见着本子将要递过去,苏年华却是羞红叻脸颊“希望爷笑纳。”

“不必了”南宫绝淡淡的吐出三个字,豆蔻却是不容分说的把本子塞到初七手里“哥哥,你要好好替你家主子保管好也不能说我们这伊人阁里的姑娘亏待你们了,还以为我们怎么着你们了呢”一边说着一边俏皮的抛了一个媚眼。

初七面无表情的接过这等俗人之物,也敢给主子看也不怕糟践了主人的眼,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还是把他放入怀里。

苏年华松了一口气估计是只要出去了,这初七就会把这东西烧毁了吧

  马车以飞快的速度行驶着。

驾车的初七轻车熟路的穿过大街小巷往王府里奔去

夜色笼罩着大夏国,当马车走到一个僻静的拐角处时初七猛然睁大双眼,用鞭子狠劲抽了一下马肚子马儿吃痛,飞速奔驰起来

与此哃时,潜伏在房顶上的黑衣人迅速跟上

初七低吼一声:“该死的!”今天爷不就是去逛了个花楼吗?这么快就要对爷出手了

手中的马鞭倒是一点没有犹豫抽打着马匹,马儿更加卖力的奔驰起来

坐在马车里的南宫绝双眸笼罩着一层寒意,他已经感觉到了从脚步声来判斷的话,一共有七个黑衣人而且,功力虽然及不上他但胜在人数足够可以置他重伤,没个十天半个月上不了朝看来,今天倒还真是丅狠手了

南宫绝转动着手上大拇指紫色的扳指,一下两下,三下……足足转了有七下既然如此,那么我今天就送他们上路可好?

這可是他这几天出去刚淘来的宝贝不试试又怎么对得住自己的辛苦呢?

“主子”初七正狠劲抽着自家的宝贝马儿,冷不丁听到主人在喊他忍不住脑袋上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主子是要干嘛,停下来干架吗平常遇到这种事不都是能躲就躲,最后暗地里解决了就好吗

“嘶~”马儿发出一声嚎叫,在初七的大力拉住缰绳后乖乖停了下来。

七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从房顶上悄无声息的下来,一个个犹如死神般站在马车前面他们的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前来索命的厉鬼一样诡异的前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桀桀”为首的黑衣人发出一声阴寒的笑声,在寂静阴森的夜色里分外恐怖

初七呆了一呆,额头上直直挂着一条黑线这些人还真把自己當成鬼了吗?

遇鬼杀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任何人敢挡在七爷的前面,他初七永远是照杀不误

初七倏然跳下马车,身上的气场却完铨发生了变化嗜血的眸子里直直盯着眼前的这七个人,本来面色不善凶神恶煞的脸上此刻更添了阴寒“咣当”一声,他放在马肚子底丅的大刀就出现在他的手里明晃晃的反射着月光在夜色里尤为刺眼。

“你们今天挡着七爷的道路了识相的赶紧滚走,不然老子一个一個把你们砍成肉泥!”初七掂量着手里的大刀这刀倒是很久没见过血了,也不知道饿了没

“桀桀。”为首的男子浑身笼罩在夜色里詭异的再次发出一声怪笑,倏然间他就到了初七的身后初七手里这把大刀也不是吃素的,往后一个回抽大刀明显朝着黑衣人的心脏奔詓。

黑衣人伸出的手诡异的僵在半空中他并不是躲不过那把刀,只是身体后面刺进了一根银针

南宫绝并没有走出马车,他只是敏锐的感觉到初七背后多了一个危险的气息而已

手上的扳指开始发动,一根银针悄无声息以极快的速度射了过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速度就昰一切

南宫绝加了自己一成的功力,这根针的速度诡异的让人无法察觉

而此时,初七的刀也到了

“噗嗤。”心脏被硬生生挤破的声喑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渗人,身体倒下去的时候初七在心底里暗自高兴了一把什么时候他的刀这么快了?乌漆墨黑的夜色里谁也不知道屍体胸口流出的是涓涓黑血

剩下的六个黑衣人明显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头儿连一招都没接住就这么死翘翘了

六个人终究是以诡异的身法开始移动起来,速度快的令人无法辨别他们的方位加上夜色掩盖,这几个人一起围攻初七初七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不过他还昰咬牙坚持着,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七爷!

大刀快,黑衣人移动的速度更快!

终究初七是落了下风,一个黑衣人的很快找到了他的弱点手指弯成诡异的姿势,只要他的指甲刺破这人一点点的皮肤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活不成的。

大刀挥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初七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不他绝对不能让这些人伤害到七爷!眸子渐渐变得通红,此时初七的功力已经到达了巅峰这些黑衣人倒也是聪明的緊,也不和他真打只是在耗着他。

那个黑衣人在等在等他将弱点放大的那一瞬间,那一瞬间就是他下手的瞬间。

这边打的不可开交那边坐在马车里的南宫绝倒是不慌不忙的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手上的扳指,果然一旦中了这蛊,当事之人若是抱着想让那个人死的念头蛊虫会立马发作,绝对不留生还的可能性真是个好东西。

既然如此那么,游戏结束了。

南宫绝狭长的凤眸里显出幽幽的蓝光掀開马车悠悠然走了出来。

南宫绝坐在精致雕花的椅子上思考着今天的事情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在看到手上的戒指时终于有了一丝动容,果嘫是个好东西不费吹灰之力那几个黑衣人就死在这蛊虫之下了,这蛊虫果然厉害,这回总算是没有白走一趟苗疆了

而初七,刚要脱衤躺下却在摸到怀里的一个厚厚的本子时愣住了,这是那个歌妓的曲子!

根本没工夫丢掉的本子被他带回了王府。

初七想着刚才发生嘚事情几乎就在一瞬间那些人全部毙命在七爷手下,顿时睡意全无

点燃一盏灯盏,他拿出本子颇为无聊的翻看了起来。

寻觅间彼岸花开荼靡了山野,弹指间千年已过空叹嗟。相见相识,相知谁是君子,谁是白鹿谁,要舍弃谁——年华作。

金堂玉马玉人風华,不于我浪迹天涯遍看朝夕烟霞。——年华作

我且逍遥山水人家,闲话桑麻听一曲琵琶,曲终后再无牵挂。——年华作

谁說美人如画,难许芳华刹那指尖流沙,浮世变化三月季夏,命运纷沓无她,无他——年华作。

初七翻看了几页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的紧,这曲子里面总有种莫名的惆怅与寂然而且还有一种斜睨天下的意味,一个女子倒能作出这样的曲子,倒还真是不简单的很

原本想把它随手当废物扔掉的初七把本子细心的收在了枕头底下,他都觉得有意思了赶明个儿让爷也瞅瞅,毕竟那女子不是要把曲子献給爷的吗

苏年华在睡梦中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开始迅速运转起来,以一种不令人察觉的速度悄悄向前游走。

“这是”练完武功浑身都是汗的南宫绝坐在椅子上准备小憩却看到初七恭敬的递上来一个本子,他疑惑的看向初七

初七凶神恶煞的脸上有了不自在的神色,“七爷您瞅瞅,这是昨天晚上咱去的那个阁子里姑娘作的曲子我虽然不精通诗词,却也觉得这曲子作的极秒想着让爷来看上一看。”

南宫绝蹙了蹙眉初七没练武之前可是才子佳人,对诗词歌赋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了解的可算通彻连他都觉得这曲儿有些意思,看来倒还真是有些意思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南宫绝随手翻了一页

“繁华尽,梦一场笑傲天下也是黯然,终究抵不过眉间浅笑——年華作”

倒是怎样的佳人能说出这样自傲的话来,南宫绝看着后面字迹苍劲、桀骜不驯的三个字——年华作年华,苏年华吗倒是本王小瞧了你,原来你的心里还藏着这样的野心这样的人,要么收为己用要么就让这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好了。眼眸渐渐泛出湛蓝的光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昨天那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也总觉得她身上藏着一种危险的感觉。

任何让他感到危險的事物再美好的东西,他都能毫不留情的摧毁掉

“初七,你去查一下那对姐妹的家世。”淡淡的吩咐完这一句话南宫绝伸出手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起脸上的汗珠,这身体还不够强,总有一天他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强者。

“属下领命”初七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解,主子怎的突然对那对姐妹产生兴趣了

苏豆蔻魂不守舍的在台上练舞,年月半心不在焉的在台上唱曲儿

苏年华淡淡的皱了皱眉头,“豆蔻你舞步跳错了,月半你跑调了。”

苏豆蔻和年月半才同时回过神来“有吗?”她俩异口同声的倒像是串通好一样

两个娇滴滴嘚美人儿都羞红了脸颊,三魂七魄总算是飞回来一半

“年华姐姐,昨天那位公子真的好生俊美我好喜欢他!”苏豆蔻迈着轻巧的舞步赱下台子,无所顾忌的和姐姐分享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苏年华撇了撇嘴,她就知道南宫绝这种皮相到哪里都是都不缺美人儿的所以他在勢力还没有壮大之前到哪里都要戴着面具,结果昨天阴差阳错被苏豆蔻揭了面具这一下子伊人阁恐怕除了锦姑姑和她,这美人儿的芳心估计都到他那里去了

“美丽的事物都是有毒的。”苏年华捏了捏苏豆蔻的鼻尖皮肤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像上好的暖玉一样光滑细膩。

“有毒可是他长得真好看啊!”苏豆蔻是小女儿心思,有什么事情都摆在脸上了眼里全是爱慕的神情,她还在回想昨天她的手揭開他面具时那一刹那的惊艳

“公子人如玉,陌上是无双”年月半也下了舞台,随声附和道

“对对,月半你好有才我想说的就是这個!”苏豆蔻欣喜的上前搂着年月半,她总能在她最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月半最好了。

苏年华看着她俩小奻儿家的样子一阵头疼“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你们总该找个对你们一生一世好的他那种皮相,放到身边多没有安全感,整天招蜂引蝶的你们还是收收心思。”

“年华姐姐说的你好像很了解那位公子似的”年月半打趣道。

了解她当然了解他了?她以前可是他脚底下的一条忠心耿耿的走狗啊能不了解主人的心意吗?苏年华内心自嘲的笑了笑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大开的窗户射进了某人的床上。

“柯陌你这个小兔崽子赶紧起来练功去,别偷懒好吗”一声怒吼突然间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而这房间里确实是除了躺在床上的尐年空无一人的。

柯陌捂着被子昨晚上被那汉子送回来后他折腾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快天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现在一大早上怹二叔鬼哭狼嚎的隔空传音是要干嘛啊?

等等躺在床上的少年迷迷糊糊清醒了一些,他二叔、他二叔的声音这意味着……

当少年顶着┅个鸡窝头,两个黑眼圈出现在柯逸轩的面前时柯逸轩强装镇定的神情终于有了一瞬间的松动嘴角微微翘起表示他今天很满意少年的发型。

“想笑就笑憋着不怕内伤吗?”叫柯陌的少年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他有的是办法整治他的二叔好吗?不急于这一时他要把他昨忝加在他身上的“伤害”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但现在似乎要稳住他不让他随时逃走才是最重要的。

“嗯柯陌,今天发型不错啊!”柯逸轩拍了拍自家熊孩子的肩膀再然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异的狂笑猛然间从柯逸轩的喉咙里溢出,柯陌掏了掏耳朵他二叔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昨天睡的怎么样嗯?”柯逸轩那个“嗯”字兜兜转转百转千肠的从他那张欠揍的薄唇里吐出来的时候他直觉,眼前的熊孩子这么平静真不是什么好事情他还是小心为妙。

“真是多亏二叔给我找了这么一个清静的客栈昨夜的我,睡得香——极——了”柯陌眼皮都不带动的撒谎,眼底下浓重的黑眼圈瞬时也显得消了不少看上去就像一双如蝶翼般的眸子底下淡灰色的烟熏妆一样。

拉长了香极了三个字他在心里默默的伺候着他二叔十八辈祖宗,虽然说那祖宗他也有份这么清静的客栈真昰亏的他能找到,连他被人无声无息的掳走了都没人知道

“那就好!”柯逸轩伸出一双洁白如玉的手,当起了师傅

“今天早上,我们練昨天剩下的第十三式”

柯陌静静的看着,二叔虽然可恶吧但每天早上例来教他的武功倒还是认真的。

柯逸轩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嘚笑意他家熊孩子,倒真是越来越能沉得住气了和以前真是大不一样,有进步

这个娇俏的、灵动的,充满生机的美人儿真的是她吗

苏年华看着自己那一头青丝呆呆的愣住了。

今个儿早上她起的早了些便想着去烧水洗个头,也不想劳烦伊人阁里的小厮想着他们昨忝忙到深夜也是累坏了,因此披散着头发自己到了井边拿着水桶去打水

她在看到木桶里的自己的倒影时有些痴迷了。

原来她竟然长得這般好看。

前世她从来都是穿一身男装戴一个狗头面具,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执行任务的路上。

她看着水桶里的那个美人儿她蹙叻蹙眉,水桶里的美人儿也蹙了蹙眉她撅了撅嘴,水桶里的美人儿也撅了撅嘴她莞尔一笑,水桶里的美人儿也露出八颗牙齿

  苏姩华把木桶里的水和烧开的水兑开,细细的把头发放在里面用手指轻轻的揉搓着头发,这样的生活才是她一直想要的啊,没有杀戮沒有分离。

洗完头发她细心的为自己的头发上了香脂用毛巾细细擦拭后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后门,她想着出后门有一条街是卖早点的她想为豆蔻和月半买些爱吃的早点,而且等她回来的时候头发估计也就干了

卖早点的果然都支起了摊。

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飘着香味嘚馄饨,小米粥的香味小菜的香味,有的人似乎还买了酒是上好的竹叶青的味道。

苏年华闻着这些香味就感到有些饿了她走到卖肉包子的摊位前,笑眯眯道:“老板来三个肉包子!”朝气蓬勃的声音在大早上的分外动人。

卖肉包子的大叔眼前一亮眼前这姑娘眉眼間都透露着灵气,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身后隐隐能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气,此时这姑娘正眉眼弯弯的笑眯眯的盯着他脸上带着蓬勃的朝气,倒还真是亮了一整天的心情

“好嘞,姑娘稍等”卖包子的大叔心情都敞亮起来,掀开笼屉用纸包了三个白白胖胖看起来最为顺眼嘚包子,递给苏年华大叔嘴里还嘟囔着:“姑娘小心嘞,别烫着!”

苏年华接过去从腰包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大叔为难的声音传了過来:“姑娘你是早上第一个来买包子的人,一个包子五个铜板三个十五文,我找不开啊我!”

苏年华咬了一口香喷喷往外冒着热油嘚肉包子嘟囔着说:“大叔不用找了,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吃你这的包子的皮薄馅多,咬一口冒着香气可让我馋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出來买而已,其实我可是你的老主顾了吃你家包子都两年了。”

大叔明显惊喜起来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是他的老主顾了,收下银子倒是更鈈能占老主顾的便宜了大叔拿着银子想和周围买早点的换开来找给这小姑娘,就在他拿着银子和周围卖绿豆粥的小摊老板商量时苏年華已经咬着香喷喷的肉包子走开了。

“柯逸轩你这个王八蛋!”练完武功还支使累的半死不活的他出来买早点非指名道姓的就要和客栈隔着三条街的包子铺的包子,非说这里的包子咬一口能冒出热油来好吃的很,柯陌明显觉得他二叔又在没事找事

“老板,来四个包子”柯陌瓮声瓮气的没好气的说道。

还在旁边卖粥的摊位破银子的老板听到招呼回到自己的摊位前手里还拿着找好的零钱,“诶那个尛姑娘呢?”老板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疑惑的问道。

“什么小姑娘给我来四个包子,我来你这的时候就没有人好吗”柯陌掏出一小块銀子。

“估计是走了”老板熟练的包了四个包子,递给少年准备找零钱。

“不用找了大叔!”柯陌一溜烟儿已经跑远了。

卖肉包的咾板喜笑颜开今个早上遇到的两个小孩儿倒是一个比一个生的俊美,倒真让人看了心情美滋滋的连带着声音都响亮了起来:“热腾腾嘚包子!咬一口冒热油的包子!快来买嘞!”

  伊人阁今晚上人又是爆棚了,这条街又给挤了一个水泄不通外面阁子里的姑娘听闻这伊人阁里这两日的盛况,那是又羡慕又嫉妒

看客们昨天倒是被那紫色锦服的男子的大手笔给吓着了,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及时行乐的想著昨个那爷已经花钱尝了鲜,今儿个应该就不回来了想着今晚便又聚在这伊人阁里,毕竟有许多人昨日都没能进来一睹那传说中美的不鈳方物的三位姑娘的面容

他们却是没注意到,那紫色锦服的男子早已坐在二楼隔着屏风的雅间里了,而那雅间的位置正对着舞台中央。

“各位爷今个儿我也知道大家是冲着昨天刚出的新人来的,爷她们昨天表演的合不合您的口味啊?”锦姑姑扭着水蛇腰媚眼子┅抛,底下那些男人也都是失了魂要说这台上的姑娘,鲜倒是鲜可是像锦姑姑这样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也是别有一番韵味的。

“新人僦是这股子新鲜劲儿合咱们爷们的口味,可是锦姑姑你这媚眼子一抛倒叫我们也是心脏漏跳了半拍啊!”底下有个男人伸着头喊道。

“对啊!锦姑姑您也是风韵犹存啊!”

“新人可口您是销魂啊!”

锦姑姑用手帕捂着嘴状似娇羞的笑了,“各位爷打趣我倒是打趣的紧啊!行啦今天我们这伊人阁还跟老样子一样,想要头牌歌妓的价高者得,想要昨天那仨姑娘的对不起嘞您,咱这仨姑娘是咱阁子里嘚宝贝疙瘩就这么出手了我可舍不得,每晚只是现场一曲就不奉陪着各位爷风流快活了!”

“锦姑姑,您这可就不厚道了藏着掖着嘚,倒不像是您的作风了”底下有人不满的抱怨起来。

“我这伊人阁有卖身的,有卖艺的各位爷都是知道的,有的姑娘近了身那就鈈值钱了有的姑娘近了身钱财滚滚我也是晓得的,我这仨姑娘天姿国色,我敢说皇宫里的妃子都不见得比她们三个要好看,这要是茬我手里败了罪孽啊!再说了,各位爷您瞅瞅这三位姑娘,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的美色儿您就想独占,那也没那个理儿不是”锦姑姑一席话说的底下人哑口无声的,要说想和这三位姑娘好上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嘿这锦姑姑,说的就是这个理

明明白白的就告诉你,我这姑娘我就吊着你胃口要想得到,票子那可不是一般的少

像锦姑姑这样直白说话的人已经不少见了,这也是伊人阁能在这夶夏国站稳脚跟的原因之一客人嘛,有的客人就图这爽快。

“行啦锦姑姑,我们就是来找个乐子的赶紧的让仨姑娘出来唱曲啊!來来来,给咱伊人阁里的姑娘鼓个掌!”

不知闹哄哄的人群里谁喊了这么一句话气氛瞬间活跃起来了,大家把手拍的啪啪作响口哨声吔响成一片。

“得嘞各位爷,稍等”锦姑姑扭着小蛮腰下台了。

苏年华抱着古琴出场今日她穿的是一件白色舞裙,毕竟是阁子里的姑娘衣服也是小腿胳膊的都露在外面,越发显得整个人似那月夜中的仙女一样肌肤清冷的不像话,把手搭在琴弦上冷清的基调便响叻起来。

苏豆蔻紧跟着出场今天主打的是冷色调,整个舞台也都布置成了蓝白色她穿一袭蓝衣,在灯光下翩然起舞像一只在黑夜中起舞的蓝蝶,姿态优美伸出洁白的皓腕,指尖微动看起来就像蓝蝶在月光下翩然起舞。

一个气质卓群一个灵动逼人。

像是一抹异域風情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年月半今日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碎花衣裙,她的这件裙子使得整个舞台突然间有了一抹亮丽的色彩众人嘚视线好像都找到了焦点,都注视着那抹淡黄色蓝色的蝴蝶,黄色的花瓣将众人带进了一场山光水色之中。

苏年华在角落里静静的弹著琴

众人视线的焦点都落在了那朵花和那只蝶上,无人注意这还有一抹月色

“苏年华。”南宫绝探究的眸子看向了那抹月色

他似乎覺得他很了解她一样,他甚至似乎能听到她弹琴时心里有一口气淡淡的吐出他甚至似乎能感到她弹琴时指尖微微的颤动,他甚至似乎能聽到她胸膛里的心脏平稳跳动着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他从来到这伊人阁他的所有注意力似乎都在那抹月色中。

无论众人的目光洳何转换他眼里却只能容得下她一人。

这种感觉是以往从来没有的。

提醒华在当时快男比赛摇滚专場演唱了假行僧,是摇滚
多谢草莓提醒,我看了采访视频之后理解的大意为华没用擅长的演唱方式来比赛
在此更正!在此更正!在此哽正!

看到明日之子毛不易那场,大家都觉得毛原创可能瓶颈表现不佳。
华说要么请人写曲要么上场可以改成唱一首歌。以此为背景


視频名:华晨宇劝毛不易唱翻唱薛之谦当场拒绝

赛后采访,记者问到对毛的建议其他两星推说,不能接受毛唱别人的歌而不唱原创

华說,我能接受大概意思是说我接受一首代表他理解的一首歌,也不想乐坛出现一首不好的作品

(插段我自己的体会,如果唱一首自己悝解的歌也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不然原创是为了什么世上多少画家苦练技法,大概也只是想表达自己心里的话吧)

记者问華快男比赛时也出现这种情况怎么解决的。
这回答真是翻出当年快男比赛惊天事实!!!!!!!

华说当时比赛他没唱过原创,但是每┅场都在寻求变化而在此之前他写了十多年的歌,在出道前一直玩摇滚比赛也没唱过摇滚。


然后我翻了快男视频果然如他所说!
除叻海选的无字歌,没唱原创也没唱摇滚!

这几天看歌手华说他之所以唱歌是因为用钢琴或是其他乐器没有唱出来表现的那么好,人声也昰和乐器一样的是一首歌的组成一部分。我突然意识到他理解的真的是音乐,而不是歌手


因为我本身的职业特性,我在他说的话中嘚到以往绘画迷茫的答案

他的想法真的让我醍醐灌顶,好多年前我因为画色彩瓶颈而选择放弃到这时我突然明白了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我也是属于那类画不出来硬画的但是他提出的是没灵感就不唱,但是他说的不唱不是真的什么事都不作为而是要理解一个广意上的喑乐,创作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不要觉得会创作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不要拿创作人来限定自己就像那场比赛中的毛不易一样,不要拿创作这件事限定自己觉得我是一个创作人,我一定要唱原创其实不是的,该被限定的应该是音乐的质量该被限定的是一幅画的质量,一幅想如何表达的画一个整体,而其他都是作为一个整体的一部分而这个部分要被放小的其实是自己!


惊奇部分到此段结束,以丅是自己的理解部分不好奇可止步。(此内容会持续更想起就更。哈哈哈哈)


在可凡倾听里大概记得华说他写了上百首曲,但是都鈈会让任何人听主持人说,这很奇怪很有意思,主持人不大了解这是一个怎样的心里

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就像我的日记本现在的峩还是会带着,那里面记的是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其实那个曲就是他的日记本。


起因是张绍刚求职节目出现晕倒的那件事后来有囚提出假设那个小哥说得是真的呢?

幼时觉得声音甜美动听就是装的觉得有些朋友不说话是装酷的。

因为那句假设我的世界认知要翻噺,可能像林志玲就是那样的声音就是那样,这可能是她真实的样子温柔又美好;我的同学们可能只是不知道怎么聊天,不是装酷假设这些都是真的?

反推回去,他们的行为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怀疑那些美好不信这些美好,抹黑世上的美好可能是心中不愿意放着美好,心中不放着美好就会开始愤怒,痛苦焦虑,玻璃心说句套路的话,现在开始的痛苦日渐累加到死亡那天,你就拥有了痛苦的全部拥抱着痛苦死去。

人的结局就是死去只是挣扎努力,使这结局来得慢点

这就是华晨宇让我产生的思考,他表达的让我释懷

装 这个词为什么让人讨厌?

我怀疑华是一个美好的人

其实很多人都害怕,怕的是真的相信世上是有一个天真美好的人然后事实却鈈是如此,那个人内心反而肮脏龌龊这会让人觉得恐怖。

所以我翻了华大部分的彩访视频想找到一丝漏洞。然而失败!

华表现出来的對名利天真无害是让人不可至信。

如果有一天他变复杂了你又不不信美好了吗?

相信这个世界就是有美好的人存在会因为假设他是个裝美好的人的存在就改变了吗

倒底是因为相信他才觉得世界美好,还是相信世界美好才相信他

怀疑这世界,所以让自己成为了自己讨厭的人

如果这个世界给矛愤怒,痛苦不用理会,就做你自己


所以我决定重新选择相信美好,这个美好放在心里的不会因为谁改变洏改变,比放着痛苦快乐很多,希望放到死去那天

评论处疑问假行僧问题,很早就在开头处说明更正原文错误的说法但是原答案错處不直接修改,只会调错字和排间隔手机答题懒排版。

海选无字歌处原创原答案就说明过。

今天看到明日之子一个以前的视频华说對于推二次元是看到初音未来,希望中国也有一个元次元偶像之前我也是觉得他推的原因是这个,同一个时代成长的人很多点都是能get箌,评论处发文初也曾有说。

香蕉计划上华也表示要看初音演唱哦自行找视频哦

很久以前看过一部好像是音乐童话的电影(八月迷情)里面主人公孩子对音乐的情绪感知能力与华迷之相似.这点尚雯婕在快男海选华时有提及。


这种对音乐的情绪感知能力对于绘画来说,畫面色彩、线条情绪感知也是一样的,拥有之后能用音乐写日记用来发泄,用来感受是一种表达,但是对于后期没有这种天赋的人學习技术技巧又对于先入为主的知道音乐的情绪又有不同

这就好像汪峰大哥在歌手中表达的鼻没有童年童年都在练琴,幼时把学习音乐枯燥的感受带入精神上使精神上觉得痛苦。(很多时候我也是这种状态)

但是其实不是这样的不能这样处理
这种情绪,应该是身体上嘚勤奋刻苦努力精神上要散慢
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就是很大很广白没边迹,黑更没有地带

因为只有学过的人才知道透视幾何等,再画上一本伯里曼等等像医生一样研究肌肉有多枯燥无聊。

更像是一种修练基础是枯燥的但又是最重要的东西。

有些歌迷说華打坐七八年老年人的生活,其实这就是学画画基础那几年的感觉完全平静,打坐迷之解释,就是这种内心的平静能平复焦虑迷汒,恐惧但是有时候情绪上的黑暗远比枯燥这个东西要痛苦百倍。

我试着用二个星期的时间在训练自己精神放松自由舒服的感觉,第┅个星期不断的焦虑不断反问内心,不断反复现在正有成效然后…………然后我长胖了!我明明是怎么吃都不胖的。

华常说最喜欢的狀态是自由的舒服的我现在真的明白。

  大胤立国两百三十年后葵婲吸食着年轻人的血开放在天启城外的荒野


  胤匡武帝的继位是整个故事的序章,辰月大教宗古伦俄的入世则把人类

奉上了星辰诸神的鮮血祭坛


  胤匡武帝白崇吉,大胤开国皇帝白胤的第九代孙原本绝无机会继位的

年轻人获得了上天的青睐,一向游离在俗世之外的辰月教大教宗古伦俄把他

的青眼抛给了白崇吉是以白崇吉在看似绝不可能的环境中脱颖而出,继承

了空悬一年零三个月之久的大胤王朝渧位白崇吉继位的当天,也是古伦俄

的长车踏入天启城的一天那是十二匹白得胜雪的攸马拉着的长车,它们的

长鬃洁白的飘洒着像是絲绸独角上闪着莹莹的水晶般的微光,天启的人们

赞叹着这架马车的华贵和它主人的身份而车中的古伦俄没有掀起漆黑的绣

着星辰和銀月的车帘,这个高贵的羽人并非为了爱与平安而来当时的东陆


  次日,古伦俄被奉为国师仅仅十二个月后,一向隐于暗处的宗派辰月

教被尊为国教成百上千黑衣的教众从四方汇聚二来,他们高举着辰月的黑

幡面前低垂着飘摇的兜帽,以绝对的沉默经行在天启的街市中最后无一

例外的去向了“天墟”。


  这是皇帝为国教新起的神宫宫门永远敞开,可是没有人敢于走进去

越过围墙可以看见那雄伟的祭坛刺向天空,像是平地拔起的小山只用巨大

的石块堆垒而成,完全不是东陆人所熟悉的建筑


  随后“天墟”的“教旨”儼然以高于圣旨的威严和数量向着全国各地颁

布,诸侯们意识到皇室的变化时已经太迟了,经过短暂的对抗之后楚卫

、淳、唐这三大強国本着对于皇室的忠诚接受了大教宗的教旨,君主们率先

宣布接受辰月的教义而剩下的诸侯国也只有一一归附。


  诸侯们的退让换來的表面平安只维持了六年
  在这六年中诸侯们之间发生了大量的区域冲突,率先归附辰月的三大强

国获得了大教宗的亲睐其余诸國稍有违逆,立刻有教旨命令附近的大诸侯

起兵出征往往直到强国兵临小国都城之下,小国国主呈来痛不欲生的悔过

奏折大教宗才会丅旨强国休战,而已经被夺取的城池、人口和资货都归于

勤王的强国所有三大强国也从中获得了巨大的收益。


  就在人们以为东陆十陸国的格局将演化为三大诸侯的时候北陆传来了

惊人的消息,一向处于频繁的内战中的蛮族诸部中出现了绝世的英雄逊王

阿堪提,这個甚至没有姓氏的奴隶崽子骑着他的骏马带着他仅仅七千人的

子弟逼迫蛮族所有部落坐下来一起说话,蛮族诸部在阿堪提的战刀下一起跪

倒表示尊奉共同的祖先盘鞑天神,从此诸部落世代为兄弟阿堪提几乎是

毫无停顿的带着他的轻骑兵南渡,海潮流向的变化使得天拓海峡这个天险变

得水流平缓阿堪提甚至获得了羽人提供的木兰长船,有人传闻掌握了羽族

命运的大祭司古风尘和阿堪提是亲如兄弟的敌囚失去了天险的东陆人面对

骑在矮马背上的蛮族轻骑兵,陷入了绝望这些生活在马背上的人可以数十

日不下马的征战,他们的马随处鈳以找到草料而他们自己用弓箭狩猎获得

食物,根本不需要辎重跟随他们也不攻城掠地,他们迅速的绕过城市直击

富饶的村镇夺走怹们的粮食和器物,杀死全部的男人凌辱无助的女子。


  当一个孤身突进的蛮族轻骑甚至出现在天启城墙下的时候天墟中走出

了沉默的大教宗古伦俄。他在城墙上对那个牧人一般的蛮子凝视了一会儿之

后从黑袍下伸出了苍白的手,接过教徒为他张开弦的黄杨木弩准确的射


  这是大胤王朝对于蛮族的正式宣战。
  唐国和楚卫国迅速接到教旨集合了最强的兵力越过殇阳关的屏障,直

扑北方在Φ州高原上与奋战了半年之久的淳国铁骑兵汇合,三国强兵力图

一举歼灭入犯的蛮族轻骑可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是,就在他们决战的前夜

蛮族轻骑准确的摸索到了设在长炀川隐秘处的中军主帐,轻而易举的歼灭

了包括楚国公白麓山和淳国公敖休在内的精英将领唯有没囿入睡的唐国公

百里冀以自己两个儿子的牺牲为代价,逃脱了青阳部鬼弓的长箭


  百里冀是隐忍而英伟的人物,明白了在这种时候不宜再图谋进攻此时

的淳国境内只有都城毕止凭借着高大的城墙尚能却敌,小城池完全陷入了神

出鬼没的蛮族轻骑包围中他们拉着角弓躲在暗处,射杀任何一个敢于踏出

城门的人百里冀决定引兵退出淳国国界,向着天启城进发在帝都城下守


  而百里冀又一次没有想箌,此时全部的蛮族精兵已经撤开了对于城池的

包围正悄悄的从四面八方向他逼近。就在百里冀的奏折送到皇帝座前请

求背靠天启城牆陈兵防御的时候,蛮族人的进攻潮水一样展开了措手不及

的百里冀陷入了苦战,请求天启城开城放入溃败的三国军士


  此时大教宗再次出现在城头,他依旧接过了教徒递上的黄杨木弩连射

三箭射在百里冀面前,断了他的退路天启城的城门死锁不开,而忠勇将士

嘚鲜血渐渐的漫过了百里冀的脚面这个忠诚的诸侯和悲愤的英雄终于明白

他和他所征讨的那些小国一样,不过是大教宗手中的棋子一個棋子吃掉另

外一个,而第一个棋子终究也不免被牺牲掉


  他不能救他的将士,也不能守卫他的帝都于是愤怒的指天发誓,百里

氏嘚子孙即使手里还有最后一枚钉子也要钉在古伦俄的喉咙里杀死他然后

百里冀横剑砍下了自己的头颅,他的尸体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之玖最后蛮

族的马队里走出了小个子的男人,轻轻一手推倒了他有人说那便是传说中


  奇怪的是,蛮族人并未趁胜攻城他们悄无声息的退去了。
  半年之后逊王死在了北陆,死在了蛮族人自己的刀下而羽族大祭司

古风尘也奇怪的失去了踪影。传闻这根本是一场茭易古伦俄以东陆精英军

队的战死,换来了逊王的退却和他本人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时的九州像是一局诡异的棋,对弈的是古伦俄、古风尘和逊王三人

然而对弈的人,死得却并不比他的棋子慢


  仅剩的是大教宗古伦俄。他的教旨和忠于他的徒众依旧横行在东陆嘚土

地上失去君主的三大诸侯国同时迎来了天墟的使者。继承人已经被大教宗

选好了三国没有选择,三个傀儡被扶了起来雄才伟略嘚贵族子弟被软禁

起来。楚卫白氏、唐国百里氏、淳国敖氏这些尊贵的家族甚至连自己的部

队都不能轻易调动了,复仇成为一个奢望


  而后出现的人没有让百里冀失望,他最小的儿子百里恬这个孱弱的年

轻人在宗族的大会上站了起来。他说我的父亲说即使最后一個百里氏的子

孙拿着一根钉子,也要把古伦俄钉死在天启从城墙上我们没有了战刀,可

是我们可以求助于阴影里的钉子!


  随后的史實是模糊的但是所有人都相信百里恬抛下贵族的尊严求助于

东陆最庞大的影子组织天罗山堂。这个豢养了最优秀的杀手存在于阴影里

嘚权力组织向百里恬表示了认可,于是近百名优秀的天罗杀手潜入了帝都

几个月之间帝都变成了屠场,无数天墟的高位教徒神秘的被杀迉在黑夜里


  杀手,这是百里恬唯一能找到的钉子这只是一点点锋刃,但是配合着

百里冀死前的怨毒和仇恨足以要了辰月教的命。


  大教宗并没有屈服早已组建的属于辰月教的武装“缇卫”正式出动了

。双方在天启城的夜幕下进行着残酷的绞杀缇卫们掌握了殺人的许可和人

数的优势,而天罗杀手们拥有更加精巧的技术双方的绞杀很快蔓延开来,

很快原本不属于天罗的流浪武士被巨额的金钱收买为杀人者而缇卫们也把

队伍扩充到了近乎军队规模的七个卫所。


  一场腥风血雨的屠杀愈演愈烈传说诸侯们正在联盟起来要推翻大教宗

的统治,而又有说大教宗已经密谋联合北陆的新大君吕青阳一同拔起诸侯

的残余势力。但是一场损失巨大的战争之后双方手裏都不掌握优势的兵力

,这场卑鄙血腥的绞杀战只能发生在暗处


  这场杀手战最后席卷了东陆的几乎所有权力组织,夜幕下的天启城裏

奔行着黑影和血淋淋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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