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俄罗斯主义是反动的,错误的。因此苏联灭亡了。为什么开国领袖列宁之后,没有人坚决反对这个错误呢

译者注:本文章内容不代表译者观點

自托洛茨基将斯大林式的苏联社会解释为“堕落的工人国家”以来,已经提出了许多理论包括托尼·克里夫的“官僚国家资本主义”,马克斯·沙特曼的“官僚集体主义”,米罗万·吉拉斯(前南斯拉夫总统)的“ 一个既不是资本主义也不是社会主义的新阶级社会”。

嫼田宽一的苏联理论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它从托洛茨基的解释中基本继承而来,可以称为唯心主义蒙昧主义的“发展”。 反对自封嘚神秘的“革命马克思主义者”黑田宽一的苏联理论,是共产党人不可避免的任务同时也暴露了经历了“自由化”,最近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苏联社会的阶级性质 苏联变得越来越资产阶级化。

我们必须承认的第一件事是黑田未能积极发展对苏联社会的任何具体阐释(缺乏具体性是“哲学家”黑田的特征之一)。 因此由于批评对象的局限性,本文的重点只限于以下三个主要涉及方法论层面的问题 當然,这并不能消除具体阐明苏联社会的必要性将来我们将继续推进这种具体批评。 这篇简短的文章只是朝这个方向的起点 在这里,峩们将批评以下三点:

黑田宽一苏联理论的方法论
“斯大林主义=一国社会主义”理论
“过渡社会的异化形式”理论

根据黑田宽一的说法對马忠行(Tsushima Tadayuki)宣称苏联是“红色帝国主义”,他采用了“根本错误的方法”(* 1) 以下方式:

苏联的“红色帝国主义”理论是未能主观地掌握马克思的社会主义社会理论的结果(哥达纲领批判)。 换句话说马克思的理论直接适用于苏联的政治经济体系的现实,但是是以解釋性批评家的方式而不是从主体运用理论的角度(主体试图从实践角度出发)。 进行革命

但是,即使在已经建立了适用理论(或普遍性基本法则)的情况下如果不存在上述实践观点,即应用理论和法律的实践观点也就没有其他事情了。 而不是理论的应用(用理论识別实体) 要应用的理论只能首先通过应用主题的方法成为现实的生动理论。 没有这个应用和认识的主题理论将被迫进入现实,而现实將根据理论被割断 这是大分子论发生的逻辑基础。

综上所述黑田宽一所说的“正确方法论”如下:通过“应用和认识的主题”的调解,普遍本质理论首先成为“现实的活泼的理论”。 但是黑田宽一没有解释这个“应用主题”的内容或者与之等同的“实践立场”。 他提出了一个完全不确定的“主题”和“立场”并将其固定为认知的基础。 归根结底黑田宽一的“主题”和“立场”显然只是主观的东覀,例如决心意志或激情。 这可以在前面的引用中看到其中在修饰语“试图进行革命”上附加了“实用立场”。 他主观地建立一个完铨不确定的先验“观点”并将其固定为认知基础的方法清楚地揭示了黑田宽一“方法论”的唯心主义特征。

当然用这种空洞的,主观嘚“立场”来科学地阐明苏联社会是不可能的 可以说的唯一正确的“立场”是历史唯物主义,即人类社会及其历史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囚类社会,以及斯大林式的苏联社会都必须被理解为客观的存在,形成为确定的历史社会实体 这种方法拒绝了唯心主义的观点,即从悝论上将苏联社会理解为仅仅是斯大林主义者错误政策或某种意识形态错误的产物而是将其理解为由某种生产关系决定的历史社会。 在這种唯物主义世界观的基础上苏联社会的阶级内涵和历史特征将变得清晰。 与黑田宽一的主观主义方法相反我们必须特别强调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唯物主义观点。

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另一个特点是考虑了所考虑对象的辩证性质 辩证法首先需要对对象进行具体研究。 研究对象的所有方面联系和“中介”,而不是将其理解为平静的或固定的实体而应掌握其发展,变化和“自我运动” 这就是辩证法的特征。 通过这种方式人们可以开始对一个物体的整体有了生动的理解。 黑田宽一的所谓“立场”无法产生任何真实的内容 黑田尽管站茬这个“立场”上已有十多年了,却无法科学地阐明苏联社会这一事实表明了他的“立场”是空虚和肤浅的。

黑田宽一立场的另一个方媔是斯大林主义的“本质”在于“一国社会主义”理论他将其固定为苏俄“官僚化”的基础。 根据黑田宽一的说法“斯大林主义实质仩是一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意识形态”。(* 4)他还通过以下方式“定义”:“总之斯大林主义的定义只不过是一国的社会主义理論,以及以此为基础的政策和制度”(* 5)黑田宽一继续讨论这一“基本定义”的前提:

"斯大林主义的这种Pseudo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是对世堺革命前景的实质性放弃它在国内随着政治经济体系的官僚化,法律秩序的瓦解以及军队和军队的强硬政策而出现 警察,以及在外部为了在一国建设社会主义,这不可避免地要求采取紧急措施以维护和平,避免或防止帝国主义的入侵以及战争的准备 这是斯大林的“保卫祖国”,是和平共处的理论和政策

总结一下,使用黑田宽一自己的表达方式:

“一国社会主义”切断了实现世界革命的现实前景本身就成为一个绝对的目标,这就是斯大林主义的本质 它的实际表现是斯大林主义体系和由其决定的苏联当今的政治经济体系。(* 7)

當代的革命抛开斯大林主义的“本质”是“一国社会主义”的思想我们必须首先提出一个问题:黑田为什么试图解释“斯大林主义体系”,即斯大林主义社会体系 从其意识形态(“一国社会主义”理论)出发? 他说斯大林的“意识形态”的“实际体现”是斯大林的社會制度。 换句话说现实是“意识形态”的“表现”。 黑田宽一并不认为意识形态是与现实的联系的反射(在人们的思想中)而是将现實视为意识形态或意识形式的“体现”,他显然只是纯粹的主观唯心主义者

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中坚力量是唯物主义的观点,即“社会意识是由社会存在决定的” 在唯心主义的世界观把现实看作是“普遍意志”或意识形态的“表现”的产物的情况下,马克思通过这种唯粅主义的世界观的建立第一次能够科学地分析 独立于人类意识的人类历史的客观过程,从而有可能改变这一现实 所有这些对于马克思主义者来说应该是清楚的。 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黑田宽一无法解释美国广播公司的马克思主义这不足为奇吗? 黑田宽一放弃纯粹的主观主义者的陪伴下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别无选择,只能走到愚昧和宗教的死胡同

现在,我们必须审视黑田宽一的观点这也是托洛茨基所囿追随者的共同观点,即斯大林主义的“本质”是一个国家的社会主义理论 在我们刚刚提到的“基本定义”的讨论之后,黑田宽一继续說道:

正如莱昂·托洛茨基(Leon Trotsky)的奋斗和反复暴露所表明的那样[斯大林主义]的虚假是对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建设原则的放弃,这是在实現世界革命的基础上首先实现的并且从根本上切断了世界革命的前景 应该实现的。 换句话说实际上有可能在一个国家的规模上构建(┅种民族主义的)“社会主义”。 此外这种虚假同时也与斯大林主义的骗术相结合,后者是通过实现无产阶级革命而建立的从而确定叻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并走向了仅根据数量交换劳动力的社会主义 同时是永久革命时期,每个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都与社会主义社会夲身不断地不断地扩大。 以及这个“社会主义社会”在一个国家孤立地建立的想法要求在外部(以捍卫帝国主义的大国)和内部(以壓制富农和资产阶级的抵抗)都需要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8)

但是正如黑田宽一所说,如果“一个国家的社会主义”理论在“国家規模”上承认“社会主义社会的可能性”就不得不说列宁在这个意义上也是一个国家的社会主义理论家。 因为在内战结束后他“相信”通过新经济政策达到社会主义的“可能性”。 例如列宁在1921年3月在俄罗斯共产党第十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说,在像俄罗斯这样的工业笁人少农民占绝大多数的国家中,“社会主义革命只能在两个方面取得胜利 条件”。 “首先如果它在一个或几个发达国家中得到社會主义革命的及时支持”,并且“第二个条件是行使专政的无产阶级与大多数农民之间达成协议”(* 9 )他在“小册子《实物税收》计划”中更清楚地说了这一点,他在其中写道:

在世界范围内确保与农民保持十到二十年的定期关系并取得胜利(即使无产阶级革命的延迟已經成熟); 否则会有折磨20-40年的白卫军恐怖(* 10)

列宁一贯的观点是,可以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轨道从新经济政策中获得社会主义(这不可避免地意味着商业自由的复兴从而也复兴了资本主义)。 列宁现实主义者,尽管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例如,由于连续四年的帝国主义战争造成的国家灭亡三年的内战,无产阶级的分散粮食,燃料和原材料的危机以及墨西哥的挫折 德国革命,却仍然从这一现实絀发找到了通往社会主义的道路 客观地讲,托洛茨基的“一个国家不可能实现社会主义”理论是对这一现实的逃避除失败主义外别无怹物。 当然就一直将俄罗斯的社会主义斗争视为欧洲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一部分而言,列宁的立场与斯大林的民族主义完全不同 但是,说“一个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是错误的是社会主义“虚假”的“本质”,这是客观上有助于斯大林主义者的毫无意义的批评

黑田宽一从托洛茨基(抽象和唯心主义)的“不断革命”教条出发,提出了他的“基本定义” 当然,全世界无产阶级都面临着被資本家剥削的客观条件通过资本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全球资本联系为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提供了国际内容 毫无疑问,这是无产阶级国際主义的客观条件 但是,从这一不可否认的事实我们不能得出无产阶级应立即举起“世界革命”旗帜的结论。 这是因为无产阶级在资夲主义制度下被划分为不同的民族国家因此必须首先将阶级斗争与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进行到底,同时将其与其他国家的无产阶级的斗爭联系起来 没有其他形式的国际主义。 为了抽象出推翻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或在自己的国家建立社会主义并将其与其他国家的无产阶級的革命斗争联系起来)的真正任务并提出“世界革命”的立场, 托洛茨基和黑田的态度无非是唯心主义的口头禅和空谈。 这不是真囸意义上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而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唯心主义“国际主义”。 托洛茨基在“一个国家的社会主义或世界革命”之间莋出选择的意义是空无的也可以从黑田的“斯大林主义=一个国家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中看出。

基于他的主观“方法论”黑田宽一的“苏联理论”不可避免地仍然是抽象和唯心主义的。 按照他的说法:

应该将当今苏联的现实理解为由于世界革命的崩溃而导致的向世界社會主义体系过渡的官僚主义形式

他通过以下方式将这种观点形式化:

在基本站在托洛茨基的苏联理论之上的同时,我们批评了托洛茨基嘚国家理论的弱点并通过以下方式对当今的苏联进行了界定。 换句话说是“工人国家或无产阶级专政的扭曲形式”,或“以世界革命嘚延误所决定的官僚政府的扭曲形式直接表现为无产阶级专政的过渡国家” 物质基础是通过革命实现的国有化生产手段,但是由于官僚機构直接控制权力(托洛茨基称其为“官僚制度”)工人阶级或其国家意志的普遍利益被实现为人民的意志。 官僚主义(因此在某些凊况下,官僚主义的特殊利益似乎是工人阶级的普遍利益)是工人的国家这是我们定义斯大林主义政治经济体系实质的方式。(* 12 )

这是嫼田宽一“苏联理论”的支柱 首先,我们必须处理他对“异化”或“变形”形式的概念的依赖 从黑田的观点很明显,有必要“区分过渡社会的一般规律和斯大林的扭曲形式(一种特殊的“折射形式”)”(* 13)他以唯心主义方法论为基础。 提出“一般规律”然后将现實视为其“异化”或“变形”形式。 他没有从实际的社会关系中解释现象形式而是通过仅指示形式而没有内容并列举一系列现象来逃脱陷入现象主义。 他列举的诸如“异化形式”或“变形形式”之类的唯心术语最终模糊了苏联的社会关系和阶级内容使它们变成了某种神秘的或难以理解的东西。 在捍卫自己对苏联的抽象定义与“官僚国家资本主义”理论(托尼·克利夫)的论战过程中,黑田宽一的蒙昧和反动性显而易见。

在当今的苏联按“劳动力的数量和质量”进行分配占主导地位,斯大林官僚机构分配了剩余劳动力而国有计划经济嘚经济计算则基于混乱,官僚运作的“ 价格”系统 确实已经产生了一些类似于国家资本主义的现象,但是苏联的政治经济体系肯定不是官僚的国家资本主义 相反,这种斯大林主义政权是过渡时期社会向世界社会主义制度过渡的官僚主义形式 它的政治权力是“堕落并死亡的工人国家”(托尼·克里夫),即由转变为官僚国家所决定的官僚异化的经济结构。 直接生产者直接受到这种现象的影响,他们受到工资或计件工资制的劳动以及官僚阶层对剩余劳动的占有或掠夺。”(* 14)

他说,(国家资本主义)“现象”是“产生的”但这不是(国镓资本主义)系统,即使这个社会内部存在分歧官僚阶层也适合直接生产者的剩余劳动。 从逻辑上讲这除了具有政治反动性之外,还具有非理性和混乱的诡辩 由于现象是从本质关系中“产生”的,因此在否认现象的同时否认产生现象的社会关系就等于从现象中分离絀本质,这是使所有社会关系神秘化的僧侣逻辑

这里的重点是,尽管黑田宽一承认存在“类似于国家资本主义的现象”但他避免承认這是资产阶级社会关系的体现,并掩盖了官僚机构通过使用诸如 “官僚异化”(注意黑田先生如何谨慎避免使用“剥削”!)在这里黑畾先生的反动性质显而易见。 我们一开始就引用了苏联作为“过渡社会的异化形式”的定义的性质也应在这种情况下加以理解。 换句话說黑田宽一的观点是,苏联没有国家资本主义的内容而是“工人国家”或“无产阶级专政”,即使苏联是“扭曲”或“异化”的 因此,“反斯大林主义者”黑田宽一是“半斯大林主义者”黑田(译者注:此处一语双关,"反"与"半"在日语中同音) 除去其神秘的“形式”嫼田理论的“本质”是为斯大林苏联开罪。 因此从1956-58年黑田(跟随托洛茨基)呼吁苏联对“国有化生产资料”进行“防御”肯定不是偶然嘚。

显然在国家集中生产资料的基础上,无产阶级群众被国家和党的官僚和国营企业的组织者(导演和技术人员)所利用 换句话说,這个社会是建立在剥削者与被剥削者之间的国家资本主义关系基础上的 工人的剩余劳动是国有企业的管理者通过计件工资,最残酷的工資形式提取出来的并积累在国家官僚手中(这也是在分配过程中通过 剩余的“价值”又根据州官僚的“计划”应用于积累,而州官僚本囚则消费另一部分作为其特殊权利 正如托洛茨基所声称的那样,这种官僚主义不仅是“种姓”或“堕落的工人阶层” 他们应该被称为階级,是资产阶级在国家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基础上的一种特殊的存在形式

价值法则的存在证明了苏联社会的资产阶级特征。 斯大林主義官僚机构现在不得不推行“自由化”(即“引入”自由主义资产阶级原则)的事实是由于与官僚机构的极其任意的“价格”体系有关嘚矛盾的表现(两者之间的不平衡)。 (由于营业税产生的消费和生产资料)以及官僚“计划经济”与价值规律之间的矛盾。

斯大林主義者声称“价值规律和商品规律也可以存在于社会主义社会中”或者诸如“加强社会主义国家”之类的表达仅被用来通过在其上附加“社会主义”一词来坚持自己的阶级统治。 苏联社会的资产阶级现实从而隐藏了其实际的阶级性质,并转移了群众的挫败感 因此,正如峩们在第三次代表大会上所决定的那样斯大林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可以被定义为“苏联国家资本主义官僚主义的意识形态”。

正洳托洛茨基和黑田宽一所暗示的那样这些国家没有资本主义重工业,就不可能建设社会主义 列宁旨在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道路来创建這种物质基础。 他认为只要国家权力掌握在工人手中,国家资本主义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但是历史的实际过程清楚地表明,当本应被控淛和监督的国家被伴随着国家资本主义扩张而增长的官僚主义篡夺和改造时这种国家资本主义就成为一种固定的社会制度。 在俄罗斯資产阶级关系的压力比列宁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这仍然并不意味着当时的国家资本主义是反动的 对于商品产量少的俄罗斯来说,国家资夲主义是进步的 如果私人资本主义从小商品生产缓慢地发展起来,无产阶级的苦难就会继续下去 国家资本主义完成了在俄罗斯发展生產力的伟大任务。 这个曾经很小的农民国家现在已经成为工业化国家仅次于美国。 然而在俄罗斯,国家资本主义的历史作用已经终结 近年来,“经济增长率”下降农业生产长期停滞,政治反应(意识形态约束的出现)和国外干预主义的趋势表明国家资本主义生产關系已经成为反动的。 只有通过真正的社会主义推翻官僚机构才能释放生产力并使工人摆脱压迫。 “第二次变革”(*)是不可避免的

嫼田对苏联的看法是“过渡社会的异化形式”或“工人国家的变形形式”,这增强了理想主义的本性并神秘地“发展”了托洛茨基的“墮落工人国家”理论。 这种理论在理想主义的“异化”和“扭曲”言论之后掩盖了苏联社会日益资产阶级化的特征,从而给人一种印象即这个社会具有一些无产阶级的内容,并且对斯大林主义的幻想不断扩大 我们必须彻底揭露这位自称为“日本反斯大林主义运动”和“革命马克思主义”的先驱者的“半斯大林主义”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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