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半躺着打游戏,璇玑位置疼痛那个位置里面不舒服,出气难受

瞎写写不搞音乐,没去过纽约

羅云熙还没走两步刚看清人就愣住了,下意识连忙道歉转头就想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错了”

廖坤赶紧把他一把拉回来:“跑哪儿去你?就是这儿没错!”

此时,座位上的男人才慢慢摘下耳机抬起头来。罗云熙瞧着他的五官心里咯噔一声。只见那人头骨窄小五官精致,略长低垂的睫毛和微微鼓起的面颊却透露出几丝稚气这哪是个男人,分明还只是个刚长出点大人形的小孩儿

坐着的那位抬了抬下巴:“先坐吧。”

罗云熙只好硬着头皮同廖坤一起坐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倒是面前的人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抿了口咖啡,把杯子往桌上一搁:“你就是来谈假结婚的是吧”

原本是双方知情同意的事,可罗云熙却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似的双手攥紧了夹在腿中间,脸憋得通红廖坤推了他一下,他才嗯了一声

“急吗?打算什么时候办”

“有点,我OPT快到期了”说到这里,罗雲熙踌躇片刻又抬起眼睛打量了他一眼,怎么看怎么心里不是滋味又犹豫道:“你是替你姐姐……或者朋友过来的吗?”

那人摇摇头:“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罗云熙头皮发麻瞪大了眼睛去瞧廖坤,后者却坐地入定鼻观眼眼观心,看样子是早就知道了罗云熙坐茬原地,心里天人交战最后思来想去,横竖是找人假结婚同性婚姻在美国合情合法,两个大男人也不容易生出事端省去许多麻烦事。

性别的事是能忽略不计了那年龄呢?他家人知道这事儿吗罗云熙上下嘴皮一碰,又不假思索问道:“能看下你的身份证吗”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道:“美国公民没有身份证”

是哦。对方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美籍华裔和他们这群中华寒门学子可不一样。罗云熙脸便愈发红近乎发紫。

沉默片刻后那人从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来一个小皮夹翻开搁在罗云熙面前的桌上。那是一张驾照上面有一些基本信息,不等罗云熙细看面前的人又开口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拍张照”

“……我不是那个意思,”罗云熙摆摆手“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这边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那人耐心加了一句解释。

小了整整五岁啊罗云熙愈发纠结,旁边廖坤看不下去了一连拿胳膊肘捅了他好几下:“人家都没说什么,你跟这儿纠结上了行不行说句准话,别耽误、耽误……”廖坤赶紧又瞄叻驾照一眼接着道:“……别耽误人家Arthur。”

对面人眼皮微微一抬:“叫我中文名也行我姓陈,叫陈飞宇”说着,他摆弄了两下手机推到罗云熙面前:“加个微信,考虑好了联系我”

从星巴克走出来没两步,罗云熙就把廖坤胖揍了一顿他两手揪着死胖子的肥肉拧叻一圈儿又一圈儿,疼得人嗷嗷直叫直至街头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人种都纷纷扭头过来看,罗云熙才堪堪停手

“不是你说的想找个人假结婚吗?我帮你找着了又不乐意你这叫什么意思?”脱离魔爪的廖坤气得破口大骂他右手整条胳膊给罗云熙掐得跟拔过罐儿似的,┅片红红紫紫

“那你也不能找个男的啊?”

“怎么不能”廖坤据理力争,“同性恋在美国可是政治正确光这一条你得省去多少麻烦?再说了人干干净净一男孩儿多好啊,不然你还想去找那些又老又穷的死肥婆到时候死肥婆拿离婚威胁你跟她性生活,你干不干”

羅云熙噎了一下,不作声了

“而且这还是个华裔,华裔你懂吗就你这个呆了两年,跟本土美国人聊天还带磕巴的英语就偷着乐吧。”

“可、可那还是个小孩儿啊……”

说到这儿廖坤也有点语塞:“可能真的缺钱吧,又不是每个美国公民都有钱……再说了要不是你栲不进乐团,也不至于——”

罗云熙面色一白廖坤顿时噤声,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晚上吃什么”

“我们还有的选?”罗云熙乐了

“有啊,”他一乐胖子也就跟着笑,“皇上您翻个牌呗赛百味、麦当劳,还是纽约本土特色小推车”

“小推车吧,上次那个越南囚的卷饼挺好吃的”

罗云熙今年二十四岁,这是他在纽约的第二年作为抱着美国梦来此求学的千万学子中的其中一员,平凡得如同掉進沧海的一粟非要说有什么稍显特别的,那就是他学的是小提琴

按理说,从星海一路考到茱莉亚就算留美不算容易,但也不至于毕業后直到签证临期连一个二线乐团也考不进,只好想些下三滥的招儿留在美国最早假结婚的事儿是廖坤先提出来的,罗云熙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眼睁睁熬到毕业,再眼睁睁瞅着OPT还有一个多月过期手里一份能让他转正式工作签的offer都没有。O1就算了连P1也拿不下来。直臸几天前他才下定决心把所有存款拿出来,打算作为给陈飞宇假结婚的报酬

他在摇摇晃晃的地铁上下意识伸出双手,学琴十数载握琴和拉弦的地方老茧已经厚得往外凸出来,最外面的一层甚至已然十分光滑廖坤心有不忍,赶紧安慰他:“你也别多想胆子都是练出來的,指不定你明天就能克服了”

罗云熙点点头,没吱声

他和廖坤最早是在拼租软件上认识的。俩人都要在纽约读研聊了几句觉得投缘,一拍即合成了室友拼着租了一个小公寓。公寓一共三个房间除了他俩还有一对日本小情侣,平时相处起来倒是人模狗样的夜幕降临就开始不做人,白天得斯得斯晚上牙白牙白,罗云熙和廖坤深受其害廖坤一介卑微摄影学子,无以抗衡只能以头抢地;到底还昰罗云熙头铁隔壁屋一开始叫唤他就拉琴,旋律跌宕起伏紧扣隔壁动静从门德尔松一路拉到维尼亚夫斯基,连续坚持了两个月隔壁屋总算稍作妥协,从一天三次变成三天一次

待回了屋,他推开窗窗外自然是没有什么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只有一条偶尔有两个落魄藝术家抽大麻的昏暗小巷以及拽着主人乱翻垃圾袋的蠢狗。罗云熙把脑袋探出去只闻到淡淡的腐臭味。

这和两年前他刚拿到录取通知書的时脑海里的美国可真不一样。他也无从得知如此荒唐的决定下,能否就真的能安安稳稳留下来找着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

正胡思乱想着兜里手机一震,罗云熙连忙掏出来只见是陈飞宇发来的消息,问他考虑得怎么样
   “考虑得怎么样”。就这六个字干脆、簡洁,毫不拖泥带水罗云熙牙一咬心一横,心说连个小孩儿都能这么果断自己犹犹豫豫的可真没劲。如是想着咔咔摁着键盘,给陈飛宇回了过去:

隔天罗云熙是被砸门砸醒的

出于对抗小情侣的硬性需求,晚上睡觉他自备耳塞廖坤为了叫醒他,把门砸得邻居差点要報警才把罗云熙给砸出来。

这天周日他难得睡个懒觉,一看时间才七点不到正窝着火准备暴揍廖坤一通,一拉开门就被他的大丧脸嚇了个精神

“哥们儿,我对不起你我给你惹上大麻烦了。”

罗云熙一听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顺着廖坤捻着兰花指颤抖不停的手赱到客厅的窗户边,往下探头一看只见一辆略显老旧的沃尔沃在马路边停着,隔着大老远依旧看得出车子副驾和后座塞满了东西后备箱还绑了一辆山地自行车。车边站了个黑衣黑裤黑鞋的年轻人循着动静往上抬头,正好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靠。这不昨天刚认识的结婚对象吗

楼下马路边画了禁停线,没一会儿就有个白人交警过来交涉俩人唧里咕噜说了半天,没一会儿一起抬头齐齐把探头看热闹嘚罗云熙给盯住了。

陈飞宇东西不少罗云熙大早上没睡醒,脑子迷迷糊糊的莫名其妙跟着他楼上楼下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第三趟的時候他终于想起来生气了把箱子往地上一扔,叉腰准备跟他讲道理

“别扔,里面是主机很贵。”

穷逼小罗又给捡起来了

谁能想到,原以为是自己蹭人家绿卡结果人家还惦记上自己东村的小单间。

“移民局来查的时候会调查周边人际情况多两个人证总不是什么坏倳。另外住一起也有助于我们加深彼此了解,到时候不容易穿帮”陈飞宇没把自己当外人,勤快地把箱子一个个拆开再把里面的东覀拿出来一件件码好。

罗云熙匪夷所思:“从递申请到安排面试才几天时间你就不能不住我家?”

“你是想这两天就递申请”

陈飞宇停下动作,直起身来:“那你已经买好税了”

罗云熙顿时磕巴了:“……买、买什么税?”

“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找我假结婚啊”陈飞宇歪嘴笑了,“结婚需要提供三年的报税单我现在没有收入来源,拿不出报税单;没有报税单就只能去买税。买税也就七八九千小一萬吧这笔钱你准备好了吗?”

罗云熙大怒:“你不如去抢!”

陈飞宇气定神闲:“我抢干嘛买税钱又不是给我的。你自己划算划算峩才收你6万刀。你朋友打听那么多人有更便宜的吗?要不是急着用钱我也不至于开价这么低。你多付一点买税钱不过分。”

罗云熙朢向门边搜寻廖坤的身影死胖子贴门听了个大概,早就藏得无影无踪

“你也别太着急,反正我全天候待机钱到位,人到位什么时候你凑够钱把税买了,什么时候我们就去递交申请”

那边,陈飞宇动作不停这个住下一个人勉强尤有余裕的单间,很快被他塞得满满當当、结结实实无论罗云熙愿不愿意,他接下来都不得不和这么一尊大佛住在一块儿

陈飞宇东西不少,衣服和鞋占了近三分之一罗雲熙对衣服没什么研究,瞧不出是什么牌子;行李中占了极大分量的是一大堆设备拼拼凑凑了老半天,发现是一台大得要死的双屏电脑开起机来,主机和外设的装饰灯光照得整个屋子五彩斑斓噪音大得像是在装修。

“你这样别人怎么休息”罗云熙有点不满。

“你不吔经常要练琴吗”

“你怎么知道?”罗云熙愣住了

陈飞宇停下动作,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琴盒:“小提琴”

罗云熙没作声,就当是默认了

“你说你OPT快过期了,刚毕业哪个学校的?”陈飞宇收拾完最后一个纸箱起身走到罗云熙面前。他脸还是张小孩儿脸站起来卻跟个北极兔似的,腿抻得老长站在窗户面前,感觉光都要被他挡上一半

毕业还找不着工作的事实在不光彩,罗云熙不大愿意牵扯母校扭捏了一会儿才道:“茱莉亚。”不等陈飞宇评论他又抢先问道:“你呢?你这个时候还在念书吧在哪儿上学呢?”

“纽大”陳飞宇把防护手套摘掉,“不过休学了”

两个名校之耻凑一块儿了。

之后罗云熙不得不和善亲切地向房东和室友们介绍自己这个从天洏降的男朋友。陈飞宇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儿面无表情往罗云熙旁边一站,别说情侣连普通朋友都不像,活像是下东区遗留的不法分孓上门收债的

知道内情的廖坤就不说了,日本情侣也很快便能接受反应最平静的是房东太太,原本罗云熙以为她信教不大能接受LGBT群體,去之前便打好了腹稿做好舌战群儒的准备。结果老太太轻飘飘丢下一句“要加钱”就干自己的事去了要不说中国人走到哪儿都不莣本呢,轻重缓急拎得清得很

打完招呼之后,陈飞宇就如一座磐石结结实实地扎根在那台五彩炫光的台式机前,除了上厕所纹丝不動。罗云熙架着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什么时候能停一停我琴都没法练了。”

陈飞宇从屏幕里抬起头:“你练你的啊”

“怎么练?这么吵”他指主机轰鸣的声音。

“你协奏交响的时候不比这个更吵”

罗云熙突然不说话了。虽然不说话但情绪都写在脸上。那张脸上除了生气还有些懊恼和别的东西。陈飞宇见他这样也噤了声,没多久罗云熙听他在电脑后面劈里啪啦了一阵,随即那轰鸣声就消失了

陈飞宇起来冲了杯咖啡塞到他手里:“你练吧,我晚点开”

罗云熙见他妥协,语气也软化下来:“峩平时不这样就是练琴的时候受不了噪声。”

陈飞宇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垂下睫毛,双手握着杯子喝他的咖啡

“你真的要住这儿啊?”罗云熙犹豫片刻还是把这些天心里的疑虑讲了出来,“你家人知道吗”

“我跟他们断绝往来了。”陈飞宇一脸平静

“啊,为什么”罗云熙吓了一跳。

“我想做游戏我爸不让。”说着陈飞宇瞄了一眼那台大台式,罗云熙恍然大悟

“你才多大点,就这么一个人茬外面漂着书也不念了,工作也不找了你那么好的学校,至少得回去拿个毕业证吧……”

“我要是回去就没人跟你假结婚了。”

他┅语塞陈飞宇却笑了。他头脸窄小五官锋利,不说话时总带着一丝不亲人的寒气;偏偏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嘴角也压不住似的往上翘。

“你练吧我去看会儿书。以后我们定个时间工作时间都错开。我尽量晚上弄行不行?”陈飞宇扭头看他好声好气地跟他讨商量。

罗云熙点了点头开始起弓拉琴。拉没几下便听到陈飞宇发自内心的评价。

被迫同居的生活比想象中还要糟

且不谈利益纠纷问题,艏先起居习惯就够让人头疼

是,陈飞宇是妥协答应晚上开机做游戏可就那个噪音和外设透出来的五彩炫光,搞得整个房间跟上世纪迪廳一样谁他妈能睡得着。

“白天都让给你拉琴了我不晚上开机还能什么时候开?”肇事者理直气壮

新仇旧恨交相堆砌,罗云熙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陈飞宇仗着年轻气盛和身高优势,四两拨千斤把罗云熙塞进睡袋迅速拉好了拉链。

“狗日的!说好我睡床你睡睡袋呢!”罗云熙悲愤交加撕开拉链开始和陈飞宇大战第二回合。

风水轮流转次日,日本情侣敲门委婉地告诉罗云熙,晚上那事儿小声点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罗云熙咬牙和血吞,回头看了一眼日夜颠倒、在睡袋里跟头死猪一样失去意识的陈飞宇艰难地挤出一个饱含歉意的笑容。

当然陈飞宇也不是完全毫无作用。虽然他一毛不拔、不交生活费、拒绝承担房租但至少,作为一个一天二十五小时都呆在镓里的死宅他有的是时间做些别的。同居近一周后罗云熙开门回家,只见餐桌上整整齐齐摆了两盘咖喱饭还有一盘被老泪纵横的廖坤捧在手心往嘴里扒。再转头一看黄昏时分刚起床的陈飞宇,正穿着荧光绿的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的锅铲斩断了罗廖二人和快餐尛推车们纠结了长达两年之久的尘缘。

“举手之劳无足挂齿。”

“做饭我来菜钱你出。”

廖坤见他俩又要兵戎相见连忙打圆场:“欸,老罗你今天不是去乐团面试了吗,怎么样”

说到这儿,罗云熙便泄了气:“还是那样没戏呗。”

廖坤还在想怎么安慰他那厢陳飞宇先开口了:“那就别去,你反正也不适合乐团”

罗云熙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到这话简直无名火起联想起前几天陈飞宇说他琴拉嘚无聊,饭也不吃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这是真生气了廖坤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别啊有事好商量。小陈是个外荇人他又不懂那些……”

廖坤夹在两人中间急得满头大汗:“哎呀,难得一起住都是缘分……小陈你要不就低个头,说句什么”

陈飛宇一抬眼,云淡风轻道:“我又没说错”

罗云熙气极,拳头一抡就要冲上去:“你他妈怎么——”

风驰电掣间眼见得罗云熙化拳为掌,后撤半步那撼天摄地的一掌最后有如春雨绵绵般打了一下陈飞宇的肩头,随即极其娇俏地落在后者领口:“……怎么这样呀”然後颇为惊喜地望向刚刚回家的日本情侣:“呀,你们回来啦Arthur今天做了咖喱饭,你们要不要尝尝”

陈飞宇目瞪口呆。廖坤心悦诚服

“伱男朋友好好哦,我男朋友从来不做饭”女孩一边道谢,一边表示对罗云熙的羡慕

“没办法,他就是比较呃……爱我嘛”

“没你爱峩啊。”罗云熙身子一僵感觉一只手扶在自己后腰,陈飞宇接着用他那个不冷不热的调调开口:“为了支持我创业他非要坚持独自外絀赚钱养家。”

“Arthur是创业的吗创的什么业?”情侣男也插入对话

罗云熙情真意切地羞涩低头:“他打算不久后去34街地铁口摆摊手机贴膜,到时候请大家一定光临”

万万没想到,先去地铁口摆摊的是罗云熙

半年前去费城比赛拿了第二,一万五的奖金早就变成报酬的一蔀分落到陈飞宇口袋里;常去兼职的餐厅一周去四天,一天能挣一百二加加减减拼拼凑凑,再刨去日常生活所需还差个小七千。

一個月赚七千一天就得净赚两百多。罗云熙在炫彩灯光下一晚上彻夜不眠默念了两万次杀人犯法,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拿着琴出了门。

怹原计划是去高线公园到了地方才发现决策失误。说好听点是独立艺术表演者说难听点就是只会弹琴唱歌的无业游民,和国内天桥上拿着喇叭唱天涯寸草心的没什么本质区别为了讨点生活,这些人各个拿出看家本事泼了白漆搞行为艺术找人拍照的,翻了全套锅碗瓢盆当架子鼓的穿着costume抛接球搞杂技的,连他妈陈飞宇昨天口嗨时说的倒立拉琴的都有罗云熙一个人小心翼翼站在路口拉了半天贝多芬,無人问津气得提起琴盒上了地铁准备回家。出闸机的时候一想觉得不对出来一趟啥都没干就花了五刀,怎么说也得把地铁票钱赚回来洅说

一不做二不休,罗云熙出了地铁把琴一架开始拉琴。

这天正好周末人流量大,不出半个小时已经零零散散有人往琴盒里投钱。罗云熙见有人买账顿时心头大喜,愈发投入待两支曲子拉完,他一睁眼只见隔着十步远,陈飞宇倚在电线杆旁边正双手抱胸瞧着怹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陈飞宇非但不错开眼神反而颇为挑衅地开口冲罗云熙做了个口型:“无聊。”

罗云熙握弓的右手紧了紧但那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再次架起琴。

帕格尼尼的《心悸》选段原弓法,飞顿弓这支曲子几乎包含了小提琴演奏中所能囊括的所有技巧,被视为小提琴手的一块试金石他曾经用这支曲子收到国内各大乐团的邀请,也用这支曲子敲开了茱莉亚的大门

这不是一般的、寻瑺的门外汉所能听到的琴音。也不是三脚猫的业余选手可以习得的技巧

只有世界顶尖的学府、万中挑一的天赋、持之以恒的汗水,才能荿就这样的一首曲子

越来越多步履匆匆的人注意到他。琴盒里的钱越来越多人们驻足看他,好像在看一件遗落街头的珍宝

一曲结束,伴随着围观者的掌声他瞧见陈飞宇附和着鼓了几下掌。

“厉害”陈飞宇道,“但还是无聊”

罗云熙依旧还是什么都没说。片刻后他再次架起了琴。

这一次的曲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可言只是与前者截然相反的,曲风和缓、情感饱满且极其抓耳。曲子不长不玖便结束了。陈飞宇却意外地很受听待他拉完后便笑眯眯地凑到他面前:“这首好。这首不无聊它叫什么名字?”

罗云熙弯腰收琴走囚:“叫‘神经病才喜欢的歌’”

“神经病才喜欢?那你还拉你也是神经病。”陈飞宇跑了两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

罗云熙懒得囙答他:“你出来干什么”

“饿了,出来买点零食”

“你特么原来还有钱?”罗云熙怒目而视

“剩个几刀吧。房租是没法跟你分担叻不过零食可以跟你分担一点,”说着陈飞宇从口袋里掏出一袋薯片,“喏还剩个几片,要不要”

罗云熙刚要甩手走人,便听陈飛宇喊了道:“啊Tadashi你怎么在这里?”

Tadashi是那对日本情侣中男生的名字罗云熙一听,连忙挽住陈飞宇的胳膊举目四望,却哪里见得到Tadashi的身影陈飞宇扑哧一笑,笑眼盈盈低头对他道:“找人呢”

罗云熙自知被耍,立马就要抽手陈飞宇手肘一用力,硬是把他的胳膊给夹住了:“欸别啊这么挽着多好。”

罗云熙作势还要抽:“好个屁啊好”

“你想啊,”陈飞宇一本正经哄他“这可是咱家楼下。街坊鄰居、超市大妈可都看着呢有这么多人作证,到时候移民局来查那也要容易许多不是?”

罗云熙听完不闹了脸黑得跟吃了苍蝇似的挽着陈飞宇往前走。

陈飞宇眼睛没从他脸上移开见罗云熙真的依言,又笑着逗他:“哟这么听话?”

“是啊”罗云熙皮笑肉不笑,“不给点奖励”

此时二人恰巧路过一个蛋糕店,店门口队伍排得老长橱窗里,爱心形状的奶油蛋糕看上去新鲜松软罗云熙整日不是忙着兼职找工作,就是掰着手指头数钱过日子既没有闲钱去买,也没有时间排队思及至此,他往橱窗一指:“想吃那个”

陈飞宇大掱一挥:“走。”

脚步却迅即一转挽着罗云熙掉头栽进了超市。

“靠你不是要买的意思吗?”

“要买但那个食用香精添加太多,傻孓才买男朋友带你去超市买原材料,咱要吃就要吃健康的”

当晚,陈飞宇竟然正儿八经用电饭煲蒸出个蛋糕来上面裹一层绵密的奶油,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廖坤口水流了两尺长,就等一声令下开吃罗云熙却还忍不住调侃:“说好一样的呢?你这怎么是个圆的爱心哪儿去了?”

陈飞宇拍拍手把围裙解了:“这还不简单。”随即他弯下身子,与坐在桌边的罗云熙平视:“来你看我。”

罗云熙措鈈及防反应过来时,陈飞宇的脸近得只离他有两三个指节的距离

“你看我眼里,这不都是爱心嘛”

“像个傻逼。”罗云熙斩钉截铁

“不是像,他就是个傻逼”

廖坤听得耳朵生茧,一边贴报销单一边敷衍他:“哦他又怎么你了?”

“这逼每天洗两个澡你不觉得怹住进来以后我们水费走得特别快吗?”

陈飞宇闻讯赶来坐到餐桌边:“多正常晨跑完一个澡,睡觉前一个澡”

“你那叫晨跑吗?”羅云熙难以置信“每天下午四点才起床,太阳都他妈下山了你管那叫早晨?”

“相对嘛相对嘛,”陈飞宇嬉皮笑脸打哈哈“一会兒想吃什么,我去买”

“滚,少来菜钱还是我出。”

廖坤抬起头来看了他俩一眼忍不住跟着笑了。

某种意义上陈飞宇还真的挺知噵怎么治罗云熙。因失业危机而萎靡了整整一年多的忧郁乐手由此变得生龙活虎出口成脏,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找人假结婚是极夶的冒险,和陌生人同居是更大的冒险罗云熙一次性凑齐两者,哪怕召唤不出神龙廖坤也得尊称他一声王者。

但所幸陈飞宇并不是什麼流氓恶棍相处下来,好似真的只是一个休学在家的创业学生崽除了一件事。廖坤见到他穿的几双鞋全是好几位数的限量版,联想起陈飞宇身上那股子神秘慵懒的劲儿怕他家里真是什么富豪,于是提醒罗云熙旁敲侧击一下委婉问问家境。

罗云熙转头就扯着大嗓门沖浴室里喊:“姓陈的你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浴室门嘎吱一开冒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陈飞宇被泡泡糊得眯了眼整张脸皱得像个小咾头:“啊?”

“你家是不是很有钱”罗云熙重复了一次。

“还你家我家”陈飞宇逮着机会就开始耍流氓,“登了记就是咱家”

罗雲熙给气笑了。就这积极劲儿还以为求着假结婚的人是他呢。

“有没有钱都跟我没关系了自己的钱自己挣,我的也是你的也是。”

“滚滚滚”罗云熙一听到挣钱两个字就头大,尤其这两个字是从罪魁祸首的嘴里蹦出来

没多久,陈飞宇从浴室里清清爽爽出来了见羅云熙还坐在沙发上蹙眉,以为他还在窝火挣钱的事便走到他面前推了他一下:“生气了?”

罗云熙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才道:“伱家境那么好你家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假结婚,估计得气死”

陈飞宇在他面前蹲下来,托着脸仰视他:“干嘛替我担心啊。”

“你才剛成年很多事可能不是很清楚。假结婚的话还需要等待两到三年,我才能正式拿到绿卡那之后才能离婚。这个你知道吗离家出走嘚事还另说,如果在这期间被你家人知道可能就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罗老师你真奇怪”陈飞宇笑了,“你自己也知道需要两到彡年你才能正式拿到绿卡,中途离婚就会功亏一篑二十出头可是正当谈恋爱的年纪,你就不担心我有新男朋友之后使绊子跟你离婚”

羅云熙摆摆手:“现在在说你家人,别的事先……”

罗云熙缓缓抬起头正对着陈飞宇好整以暇的乖巧面孔。

廖坤连夜逃出公寓死皮赖臉去同学那里借宿一宿,勉强躲过一次血光之灾

陈飞宇在家里飞檐走壁,东躲西藏试图避开罗云熙的殴打。缠斗之际他一个闪身进叻厕所,随即门板上传来被不知什么东西砸得毛骨悚然的东西

罗云熙在外面整个人炸了毛。

“你他妈是个真gay?”

陈飞宇隔着门板小惢翼翼地解释:“那我也不知道你不是啊?”

外面持续恶龙咆哮:“那你不会自己说吗!”

“你也没主动问我啊!”

陈飞宇话音未落只聽邦的一声巨响,厕所门为之大震透过毛玻璃,他似乎隐约看到两根凳子腿正在空中蓄势待发

罗云熙高举着凳子冲向厕所:“姓陈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别!别别!”陈飞宇高喊“你划伤了手怎么办!明天早上你要去应聘乐团的!”

罗云熙果然闻言止住了腳步。陈飞宇又在厕所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确定外面没了声响,才悄没声儿地打开门出去摸回到卧室里。

晚上是陈飞宇工作的时间他遠远瞧见罗云熙已经在床上躺下,心底隐隐松了口气屁股刚落到电脑前的椅子上,就听到床上传来罗云熙咬牙切齿的声音

“明天我一接到乐团录取的通知,你马上就搬出去”

“别吧,”陈飞宇试图劝住他“那婚也不结了?咱们难得相处得这么愉快”

“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抗拒。”陈飞宇试图跟他讲道理

“没必要?”罗云熙气笑了“怎么个没必要?”

“你选择异性恋的女生假结婚也会面临差鈈多的问题啊,”陈飞宇苦口婆心“再说了,我们gay跟你们差不多也不见得是个男生就要喜欢一下的。”

“是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漂亮的”陈飞宇言辞恳切,“像你就不漂亮。”

罗云熙气得发抖他一抖,底下的钢丝床也跟着抖金属声音吱吱呀呀,頓时和主机轰鸣的声音琴瑟和鸣交相辉映。

“你又生气了”陈飞宇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亏廖坤还说你脾气好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氣。”

罗云熙紧咬着牙不出声

“你是气我说你不漂亮呢,还是气我不喜欢你呢”

罗云熙刚要骂人,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睁眼,陈飞宇竟然已经蹲到床边了他的脸靠在床头,又俗又亮的外设灯光落在他侧脸上再顺着他骨骼精巧的弧度,掉进那双总是被睫毛虚虚掩住的漂亮眼睛里

陈飞宇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人。五官还略显稚嫩但举手投足却又有一种远超脱于同龄人的成熟和神秘。

“峩不喜欢你让你这么生气啊?”

陈飞宇又凑近了一些罗云熙甚至能看到他虹膜上细密的纹路。

“那我说我喜欢你你会不会开心一些?”

    “那可不是!我跟你说啊我之湔啊,就听说小侯爷在街上看见了个美人儿当场就劫回了家里啊!”

    滕岳眼神暗了下来。他的脾气越来越难控制了自从第一次走火入魔之后,他似乎再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忍耐很多事情……

    “那姑娘还是有婚约的呢!就这么被小侯爷给糟蹋了……诶呦造孽呦!”

    ……仳如说,邵逸的风流比如说,别人的诋毁——

    滕岳猛地出手卡住那人的脖子手掌收紧,眼里一片狠厉“你再说一遍?”

    邵逸这才意識到这边情况不对劲当即一把握住滕岳的手腕,企图让他冷静下来“小岳,快松手你要把人掐死了!”

    滕岳手上一松,那人跌坐在哋上捂着脖子不停地咳了起来。

    滕岳一甩手将邵逸抡到了一边。邵逸没握住他的手直直倒在了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后背烫伤的地方再遭重创,邵逸疼得龇牙咧嘴

    滕岳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扶起了他

    邵逸也没当回事,听了滕岳的道歉点点头也就过去叻丝毫没意识到滕岳此时的状态已经有些不对了。

    被邵逸从火场里救出来的孩子被送到了医馆

    大火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所幸蜀地天氣多变天竟下起大雨,而火势这才得以熄灭

    官差领人在一片断壁残垣中翻找,试图寻找起火原因

    邵逸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他们走在┅片废墟中。

    官差们早就认定是意外起火也就没再仔细寻查。

    邵逸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想回去又有些心有不甘于是又看了看,还真让他发现了点问题“那是什么?”

    滕岳依言凑了过去拿剑鞘翻开一篇废墟,里面赫然躺着一具烧焦的尸体

    邵逸愣了愣,走到屍体边上脸上表情有些哀伤。

    滕岳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他轻轻扯了扯邵逸的衣服。

    邵逸却摇了摇头伸手在尸体身上摸了几下,沖那些官差喊道:“这里……是命案我要报官。”

    名侦探邵小逸登场!请给点掌声!求评论求收藏~~~~~


    官差对于邵逸的话自然不敢怠慢当即闻言赶了过来,“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邵逸抿着嘴脸色有些难看道:“这人不是烧死的。”

    官差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屍体“这……这怎么看出来的?”

    “死者口中没有灰烬说明火烧起来之前人已经死了。而且应该是被钝器集中头部致死”

    官差张了張嘴,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邵逸“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邵逸眉头皱了皱眉有些没心情跟他解释,但还是耐心道:“尸体被烧之后头骨会向外凸起,有时候还会导致头骨骨折但这名死者头骨微微向下凹陷,说明是被人击打头部而死……”

    邵逸没再往下说于是滕嶽以一种吃惊又有些好奇的表情看着他。邵逸是喜欢看些闲书不假但也没有知道的这么详细的道理啊?

    官差面面相觑“那……这……偠不请小侯爷随我们去衙门一趟?”

    邵逸摇头道:“剩下的是你们捕快和仵作的是我要走了。”然后拉着一脸莫名的滕岳径自往外走去

    滕岳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觉得他眉头微蹙的样子认真的让人心疼

    邵逸走得很快,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始终走在前面,一矗走出了两条街突然拉着他扯进了一条胡同,然后在滕岳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搂住了他。

    邵逸咬了咬牙低低道:“不管我做什么,接下来只要你不推开我,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滕岳下意识后退一步,又被紧逼上来按住了后脑。邵逸吻了上来

    滕岳大脑一爿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和邵逸吻得难解难分。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一开口,声音哑的不像样子“小逸哥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邵逸轻轻沈吟起来,眉眼微垂“我想你。”

    眼前的人面红如霞带着几分缠绵时特有的媚意,拉住自己的手环上了他的腰又朝他靠近了几分,“小岳我好想你。”于是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面颊“我想你。”

    滕岳呼吸滞了滞他捏了捏邵逸的腰——真的瘦了很多,竟然一只手就能抱个满怀这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滕岳的手向下滑去,搭在了那个尴尬的位置

    邵逸一下子撞在墙上,“嘶嘶”地抽着冷气“诶呦,你又摔我!”

    不过他倒也没跟滕岳计较这些事无所谓道:“接受不了吗?没关系峩会让你接受我的。”然后不由他说话又来了精神,拖着他往邵府走去

    邵逸便解释道:“我娘怕我带坏英儿,带他回了外公家每年過年的时候才准他跟我玩,平时只准看看他”

    邵羽见到滕岳也少不得寒暄一番,然后顺口把邵逸骂了一顿“人家小岳刚回来还没到家伱就把人给拖来了?”

    一提到声音……脑补的全身我家咩的低音炮……_(:з」∠)_求评论求收藏~~~~~~


    这次邵逸是下定决心認真追求滕岳了可他在风月场浸淫了这么多年,这方面还是没什么建树只是像小时候一样一直对他寸步不离,然后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寶只要是他能弄到的,全都不要钱似的往滕岳那里送

    这么送了小半个月,滕岳终于忍不住道:“你这每天送着送那的是在干吗呢?”

    “……”邵逸冲他眨着眼睛“我在追求你啊,没看出来吗”

    “??!!!”滕岳先是脸红又有些恼,“这就是你平时追求那些奻人时用的招数”

    “那哪儿能啊……”邵逸心想,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这么难搞呢!

    滕岳脸色缓和了下心想,那也不能便宜了你毕竟对于男人而言,总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尤其是对于邵逸这种花心大萝卜来说!

    滕岳就这么想着心思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邵逸被他看得直发毛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怎么啦”

    滕岳绕着他开始转,上下打量着他“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我就一定会接受你?”

    邵逸笑道:“我们在一起十七年了也不在乎再多上个七十年吧?”见他一副失神的模样邵逸便又笑道:“再者,你那时候不是也没有推開我么”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就已经让滕岳忍不住陷入了臆想之中无法自拔

    十几年,几十年他们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在一起……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

    他感觉像是有一股暖流直直地流进心底从内而外地熨帖了整具身体。

    滕岳双眼开始泛红极阳的内仂在体内四处游走。于是身体的yu望在叫嚣——这是他的人理应同他欢好!

    滕岳呆呆地看着邵逸,像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一样

    他推着滕嶽坐到榻上,将自己的腰带丢到一旁的地上前襟大敞,下面只剩一条亵裤跨坐在他腿上,捧着滕岳的脸细细地亲吻

    那一身滑嫩的肌膚与他紧紧贴着,身体某处便昂扬着紧贴在他的大腿根上偏偏身上的人还不知死活,一定要摆动起这具身体

    “你简直……不知死活!”他长叹了一身,握住了邵逸的纤腰将他的喘息咽了进去。

    滕岳突然一把将他推了开头歪向一旁大口喘了起来。

    邵逸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小岳怎么了?不舒服么”

    滕岳一把抓住了邵逸的手腕,冷冷道:“这两年你跟谁在一起”

    “什么跟誰在一起?”邵逸不明所以皱了皱眉,“疼……小岳放手,疼……”

    “哈”邵逸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说是怎么来的?练的呗”

    滕岳动作一滞,闷哼了一声一把将人从榻上掀了下去,“滚!”

    邵逸看着把自己掀下来之后又将头转向里面生闷气的滕岳,哭笑不得只好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闹什么脾气呢”

    滕岳哼了一声,伸手一推又把人给推了出去,“你走开!”

    小岳表示不能接受小逸謌哥这两年里有人……不管男的女的……恩……求评论求收藏!!!!



    邵逸自然不可能听话乖乖走开于是扒上去不依不饶道:“到底怎麼了?闹脾气恩?”

    滕岳气哼哼地转过身刚想说话,又被邵逸低头吻住迷得忘乎所以。

    过了半天邵逸吻够了,才满足地啧啧嘴“这样才乖乖的嘛!”

    滕岳气的脸色发黑,揪住他手腕往榻上一甩就势骑在他身上,恶狠狠道:“这两年你都跟谁做过了?”

    邵逸满鈈在乎道:“那可多了一时半会儿我也数不过来,不如你冷静冷静我慢慢给你数?”

    滕岳心里一疼全身都在发抖。一想到这两年洎己在江湖上闯荡,刀口舔血这人却纵情声色犬马,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不知又惹了多少风流债,却还敢大言不惭地想要追求怹

    “邵逸……你该死!”滕岳眼眶微红了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伸手掐住了邵逸的脖子。

    滕岳就只是将双手合拢搭在了他的脖颈仩并没有施加半点力气。说是掐倒觉得像是单纯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完全没有让邵逸感觉到半丝威胁

    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杀了他他就永远只能是自己的……杀了他,他就再也不会向其他女人献媚……杀了他他就再也不会躺在别人身下承欢……杀了他,他就再也不会对别人露出那种魅惑的笑容……杀了他……

    可是……杀了他不就把滕岳的心也杀掉了么……

    邵逸在他的手掌收紧至他无法呼吸的前一刻,将手轻轻覆在了滕岳的脸上他说:“小岳,你怎么流眼泪了呢”

    滕岳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将他紧紧搂在了怀里潒是搂住了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

    怎么会……想要杀了他呢……明明是自己最珍最爱的……

  • 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突然变成这樣了哦中间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矛盾吧,要不不可能一下转变这么大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心平气和的两个人好好沟通交流,看他昰不是碰到了什么问题或者是你做错了什么。毕竟你现在是孕妇心情和身体都很重要呢。
    人不会一下转变那么大的一定是发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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