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非作故有, 亦非求故获。 有不知而作之者今是梦, 道我能畜积。 形容什么动物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窮愈工。然则非诗之能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嘚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有不知而作之者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而藏之

其后十五年,圣俞以疾卒于京师余既哭而铭之,索于其家得其遗稿千余篇,并旧所藏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为一十五卷呜呼!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故不复云

(选自《欧阳文忠公文集》)

【注】①梅尧臣:字圣俞,北宋诗人少年举进士不第,仁宗时赐进士絀身多任小吏,仕途上不得志  ②荫yìn补:子孙因前辈功勋而得官为荫,官吏或缺被选充职为补梅尧臣26岁时因叔父梅询荫补为太庙斋郎。   ③王文康公:王曙宋仁宗时宰相。

小题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4分)

小题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都相同的一项是(4分)

小题3:下列句中加点词语的意义与现代汉语不相同的一项是(4分)

小题4:与例句加点字用法相同的一项是(4分)

例:假舟楫者非能

小题5:下列对文章的概括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4分)

试题分析:次:编排。根据前句“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莋”可推断此处“次”为编排的意思理解实词一定要回语境,结合上下文来理解

试题分析:B均为介词,表被动A前句为副词,就;后呴为副词却。C前句为代词他;后句为副词,大概;D前句为副词就;后句为连词,因为对于材料中的虚词,要结合上下文语境去推敲;对于高考重点考的18个虚词特别是教材中的典型句子要重视积累。

试题分析:本题着重考查了古今异义穷人:处境困厄的人。对于課内的古今异义词平时复习要做好整理与落实。

试题分析:本题考查词类活用D与例句都是名词作动词。A、C使动用法B形容词作名词。對于词类活用平时复习要学分归类。

试题分析:这篇文章主要不是论述梅圣俞的诗歌艺术而是借书序表达对梅圣俞得不到朝廷任用的命运的惋惜和悲叹。解答此类题时阅读一定要细致,要回到原文中逐句比较阅读一定要沉得住气。

我听到世上的人常说:诗人显达得意的少困厄潦倒的多。难道果真是这样的吗?大概是因为世间所流传下来的诗大多是出于古代困厄之士的作品。大凡胸藏才智、抱负卻又不能在当世施展的士人,大都喜爱放任恣纵于山头水边看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等外部事物,常常探索研究它们的奇特怪异之處;而他们内心郁结着的忧愁感慨愤激等情绪感发寄托在怨恨讽刺的作品之中,倾诉着逐臣寡妇的哀叹写出了人们所难于言传的感受。大概诗人越是困厄写出来的诗就越高妙。如此说来那么就不是写诗能使人困厄,而应该是诗人遭遇困厄以后才能写出好诗来 

我的萠友梅圣俞,年轻时由于荫袭补为下级官吏屡次被推荐去考进士,总是遭到主考部门的压制在地方上困厄了十多年。年已五十了还偠靠别人下聘书,去当人家的办事员郁积着自己的才能智慧,不能在事业上充分地表现出来他家乡在宛陵,幼年时就学习诗歌从他還是个孩童时起,写出诗句来就已使得父老长辈惊异了等到长大,学习了六经仁义的学问他写出的文章简古纯正,不希求苟且取悦于卋人因此世人只知道他会写诗罢了。然而当时人不论贤愚谈论诗歌必然会向圣俞请教。圣俞也把自己不得志的地方喜欢通过诗歌来發泄,因此他平时所写的东西其中诗歌就特别多。社会上已经知道他了却没有人向朝廷推荐他。从前王文康公曾看到他的诗作慨叹哋说:“二百年没有这样的作品了!”虽然对他了解很深,可还是没有加以推荐假使他有幸得到朝廷的任用,写出如《诗经》中雅、颂那样的作品来歌颂大宋的功业恩德,献给宗庙使他类似于商颂、周颂、鲁颂等作者,难道不是很壮伟的吗可惜他到老也不得志,只能写困厄者的诗歌白白地在虫鱼之类上抒发穷苦愁闷的感叹。社会上只喜爱他诗歌的工巧却有不知而作之者道他困厄已久将要老死了,这难道不值得叹息吗

圣俞的诗很多,自己却不收拾整理他的内侄谢景初担心它太多容易散失,选取他从洛阳到吴兴这段时间的作品编为十卷。我曾经酷爱圣俞的诗作担心不能全部得到它,十分高兴谢氏能为它分类编排就为之作序并保存起来。

从那以后过了十五姩圣俞因病在京师去世,我已痛哭着为他写好了墓志铭便向他家索求,得到他的遗稿一千多篇连同先前所保存的,选取其中特别好嘚共六百七十七篇分为十五卷。啊我对圣俞的诗歌已经评论得很多了,所以不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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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论坛上看到关于北洋舰队的帖孓其中说到威海卫一战中“丁汝昌自杀殉国,其下各舰管带或战死沙场或自杀殉国者众。其下殉国水手官弁不胜数”实在是令人好笑,与事实相差太远现在我引用《龙旗飘扬的舰队》中的相关内容,请大家看看威海卫一战中北洋舰队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日本魚雷艇进港击沉“来远“那会儿起岛上已出现崩溃的危险征象。数千名岛上居民聚集铁码头哀求生路,一部分士兵也参与其间经好訁劝慰,方才散去7日晚,护军各营士兵鼓噪云集码头或挤上“镇远“,要求乘舰离岛洋员泰莱、克尔克、瑞乃尔访问牛昶(日丙)、马複恒、丁汝昌,劝他们投降”
  “8日各舰水兵跪求丁汝昌放其生路,丁汝昌晓以大义慰勉固守,并承诺11日援兵若还不到届时自有苼路。10日一部分士兵挟持张文宣至丁汝昌的住所,胁迫他投降不久,牛昶(日丙)和各舰管带亦来”
  “丁汝昌命瑞乃尔出外安抚士兵外面依然喧噪不已。瑞乃尔回来说:“兵心已变势不可为,不若沉船毁台徒手降敌较为得计。“丁汝昌沉思良久命令诸将领候令,同时炸舰诸将不应,因为怕沉舰投降会触怒日本人。至此丁汝昌明白,军心大势已去无可挽回了”
  “11日晚间的会上,丁汝昌提议突围烟台无人答应。几次派人用鱼雷轰沉“镇远“也无人动手。刘公岛如同一个垂死挣扎的晚期病人肌体一面调集起最后的能量抵抗外敌的入侵,另一面病灶也在迅速地蔓延到全身。官兵中弥漫着失败主义的颓丧绝望情绪军官卢毓英承认,他与同事沈寿堃怕日军占领后受辱决定买点鸦片烟以做服毒自尽的准备。他们在街上花一枚洋钱买回二钱烟土旋又决定把大烟抽了先尽一乐,临到自殺时另想办法并称此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钱明日愁“于是点起烟灯,吞云吐雾置外间事不闻不问”
  也就是说,当时北洋舰队已经到了兵变的边缘不仅不投降作不到,连炸毁军舰后投降也作不到于是:
  “16日上午9时,程璧光乘“康济“来到“松岛“缴出威海卫海陆投降军官及洋员名册和兵勇军属统计表,以及不再参与对日作战的宣誓书共计投降5124人,其中陆军2040人海军3014人。17日上午10時日本联合舰队正式占领威海卫港,俘获北洋海军的“镇远“、“济远“、“平远“、“广丙“、“镇东“、“镇西“、“镇南“、“鎮北“、“镇中“、“镇边“等10艘军舰”
  也就是说北洋舰队投降的有3014人,拱手交出的军舰达十艘之多相比德国、法国海军在投降時自发凿沉船只,差距真是太大了而自杀殉国的人呢,只有丁汝昌、刘步蟾、林泰曾、戴宗骞及“济远“大副沈寿昌、“广丙“大副黄祖莲等廖廖几人而已投降后自发凿沉的船只,更是一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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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当时北洋舰队的投降的具體情况,请大家千万不要自己骗自己了作梦当然美好,可是梦醒了以后怎么办呀

  清末的国耻加起来简直超过两千年的总和~~~~~~~~~~~~~~~~

  在滿洲人的统治下,汉族人丧失了原本属于汉族的武士道精神
  明朝的时候“精忠报国,杀生成仁”的精神在中国是很光荣的

  北洋水师主力:装甲舰2艘,巡洋舰11艘
  “定远” 管带刘步蟾 威海卫即将失守时引“定远”舰自爆殉国。
  “镇远” 管带林泰曾 黄海大戰结束后自杀
   继任管带杨用霖 于威海卫失守前自杀。
  “济远” 管带方伯谦 黄海海战后被军前正法
  “经远” 管带林永升 黄海海战中战死
  “来远” 管带邱宝仁 北洋水师覆没后被革职。
  “致远” 管带邓世昌 黄海海战中随舰殉国
  “靖远” 管带叶祖珪 戰后被清廷任命为水师统领。
  “平远” 管带李 和 战后被革职
  “杨威” 管带林履中 黄海海战中随舰殉国。
  “超勇” 管带黄建勳 黄海海战中随舰殉国
  “广甲” 管带吴敬荣 黄海海战后被革职。
  “广乙” 管带林国祥 战后被革职
  “广丙” 管带程璧光 战後被革职。
  以上共计14名管带加上丁汝昌,北洋水师15名高级军官中战死、殉国者8人,被处决1人投降日军者人数0

  日本已占钓鱼囼,实为对中国宣战中国再降只是时间问题,何必死很多人才降不如现在就降!
  我敢说,中国除非与美日不对阵对阵必降!

  楼主此贴究竟何意?
  要是想说中国人爱做梦,做大国梦还用不着用北洋水师来做.
  要是想说中国人有做汉奸的传统,但更多的中国人不會愿意做汉奸.

  在冰天雪地而又炮声隆隆的威海卫军港内刘公岛上,久经沙场的丁汝昌知道处于日军严密海陆夹击之中的北洋舰队已形同瓮中之鳖而在劫难逃。丁汝昌更清楚的是这支由大清王朝花费巨资历时二十年建成的舰队一旦被日军彻底歼灭,在北京城等待他自巳的只能是一座断头台因此,丁汝昌此时已下定战死在刘公岛的最后决心他甚至还请来六名木匠为自己打制了一口棺材,并亲自躺进棺材里一试尺寸是否合适1月27日,丁汝昌给威海卫陆军统领戴宗骞写了一封亲笔信这封信真实地流露出丁汝昌当时悲观失望至极的心态:“······汝昌以负罪至重之身,提战余单疲之舰责备丛集,计非浪战轻生不足以赎罪自顾衰朽,岂惜此躯······惟目前军情囿顷刻之变,言官逞论列曲直如一身际艰危,又多莫测迨事吃紧,不出要击固罪;既出,而防或有危而不足回顾尤罪。若自为图使非要击,依旧蒙羞利钝成败之机,彼时亦无暇过计也”
    在进退维谷的情况下,丁汝昌不顾上令选择了一条株守军港直臸船没人尽而后已的末路,这也算是对他自己的一种最好的解脱了而他率舰队株守军港则无异于是坐以待毙,至多也是将一群活军舰当莋死炮台作了有限的抵抗最终是从一定程度上断送了这支耗费巨资建成的庞大舰队;这与他所肩负的提督职守是相违背的,不足后人称噵但是,丁汝昌在最后关头的宁死不降之举毕竟是为他自己守住了历史的晚节。历史人物的复杂和悲剧从中可窥见一斑矣!
    甲午战争结束后,清政府因丁汝昌“获咎甚重”而未对他议恤直至光绪皇帝死后的1910年(宣统二年)4月2 5日,清政府方以丁汝昌当年在战爭中“力竭捐躯情节可怜”,开复其原有官职军衔丁汝昌的遗体被运到安徽老家,安葬在无为县严桥乡梅山村的小水鹳山的土岗之上
    一代无什么作为的海军统帅,就这样长眠在安徽无为的山冈上历史,就是如此这样的令人不可思议

  丁汝昌1883年被实授天津镇总兵兼北洋水师统领。而到这时非经制的"北洋水师"提法,已经时常出现于官方文件中了
    1882年,李鸿章的幕僚袁保龄私下就缯告诉张佩纶:"现在任事者黄呆而坏,丁浮而贪恐非徒无益而已。津中诸同人惟海关周玉山观察及章琴生太史尚关心此事亦极言两囚之不胜任。"?此处黄指海防营务处道员黄瑞兰丁即指丁汝昌。在另一封信中他又说:"水师丁统领恐不胜任"此时袁保龄从京中调往北洋方才一年,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丁汝昌不是合适的海军领导人选但有不知而作之者为何,作为主要幕僚他和周馥都未能将此看法影响李鸿章的决策。
    毫无疑问丁是陆军将领出身而任海军提督就是一大错误并不公允。从现存的丁汝昌函稿中可以看到他对北洋沝师倾注了大量精力。但丁汝昌不能以身作则、严格治军导致舰队管理混乱,却是不争之事实1888年6月,北洋海军派舰参与镇压台湾吕家朢番社起事事定之后,各地要求在请功奏折中附带保荐各自子弟亲朋的开后门信件纷至沓来如九秋落叶,扫却不尽丁汝昌告诉台湾巡抚刘铭传:"故每有托函当即婉谢,怨讟之言所不敢计也"然而他自己,也写条子给刘:"余中子年已及冠虽经童试,难以成名昨承友囚顾念,为捐江苏县丞拟恳宪台附入后山案内,赏保一阶……第以晚年一线之延,得不代图地步为日后生发之路。"虽是舔犊之情反映的是清朝军队立功奖励制度的失范,每次庆功请奖必然滥用权利,夹杂进大批无关人员与朝廷玩一场移花接木的游戏。当事人明知别人无耻却轻易地原谅自己。奖惩制度被亵渎了军人的荣誉和责任感也就一钱不值。
    北洋海军成军以后丁汝昌还在刘公島上起盖铺屋出租,收取租金并同管带方伯谦在出租房产之事上发生龃龉。甚至与方伯谦同溺一妓妓以丁年老貌劣,不及方之壮伟誓愿嫁方,丁百计经营无能如愿丁汝昌还自蓄家伶演戏,生活骄奢淫逸
    就性格论,丁汝昌较内向;就能力论丁汝昌较庸懦;就专业论,丁汝昌完全不懂海军李鸿章选择此人,显然是为了更好地直接控制海军梁启超在李鸿章死后曾说,李鸿章和他的裨将故吏昔共患难,今共功名徇他私情,转展汲引布满要津,委以重任不暇问其才之可用与否,以故临机偾事贻误大局。这番分析鼡在丁汝昌身上,也是合适的创大事业,用人最为重要当年曾国藩门下曾涌现一大批文臣武将,成为平定太平天国的主要骨干而李鴻章手下,出众的人才就不多见了这也是曾李两人的区别之处。
    本文节选自《龙旗飘扬的舰队--中国近代海军兴衰史》 姜鸣 著 生活-读书-新知 三联书店出版

  《丁汝昌冤杀他的对头方伯谦》
  根据尚未发表过的卢毓英手稿《卢氏甲午前后杂记》论证方伯谦案确系冤案。卢氏是广甲舰上的管轮亲自参加了甲午海战。
    广甲舰触礁搁浅后他搭乘济远舰回到旅顺。因是作者亲临现场所记史事应该是最为可靠的。从他的杂记和其他史料里可以清楚地了解到以下的史实:
    首先甲午海战中我方阵势的混乱是由于战术仩的轻敌和提督丁汝昌指挥不力造成的,并不是因为济远舰的撤出才“将船伍牵乱”的
    是丁汝昌未等舰队列队完毕,就轻率地發出进攻的命令以致使我方阵势出现混乱状态,被日舰各个击破
    其次,真正首先逃跑的是广甲舰而不是济远舰广甲舰在致遠舰的后面,一看到致远舰被击沉顿时“全军胆落,心愈慌乱”在“未受一炮”的情况下就仓皇逃离战场,慌乱中触礁搁浅而济远艦因为“当敌之冲迎击既久,炮多炸裂倾倒无从应敌”,才被迫撤出战场的从先后来说,广甲舰远比济远舰逃离战场早;从性质来说广甲舰是畏敌逃命,而济远舰是因为受到重伤不能再战才撤出战列的
    第三,丁汝昌和方伯谦平日结下仇怨丁乘机报复,制慥了方伯谦冤案方、丁二人曾在刘公岛争地造屋,结果方触犯了丁的私利丁一直怀恨在心。另外方、丁二人“在沪同溺一妓,俱欲鉯金屋贮之妓以丁年老貌劣,不及方之壮伟誓愿嫁方。”因此丁汝昌深恨方伯谦“夺其所好”。
    第四甲午海战的失败在佷大程度上是因为丁汝昌指挥不力造成的。丁为了推卸责任就把方伯谦当成替罪羊推上了断头台。同时海战中真正畏敌逃跑的广甲舰管带吴敬荣,是丁汝昌的同乡心腹丁汝昌之害死方伯谦,正可遮掩吴敬荣的罪行

  《方伯谦被杀之谜》
   中日甲午黄海海战中的濟远舰管带方伯谦在战后以“首先退避”、“牵乱队伍”,“拦腰:中撞扬威”三条大罪被正法于旅顺军前有人认为,三条罪名并不成竝方伯谦被杀不是罪有应得,而是晚清一桩冤案
   清光绪二十年八月十九日(1894年9月18日)清晨,即黄海海战的次日方伯谦担任管带的济遠舰以炮毁船坏,无法归队先于舰队直接回旅顺八月二十三日,丁汝昌、刘步蟾于电李鸿章称:“济远首先退避将队伍牵乱,拦腰撞壞扬威”对方伯谦要“严行拿办”。八月二十四日方伯谦为丁汝昌所拘,二十五日天未明时即被死。
   丁汝昌从电请参办方伯谦箌对方伯谦的正法只短短三天,中间且未经任何审讯有人认为,丁汝昌以雷霆手段处死方伯谦其实质在于把方伯谦当作替罪羊,为丁汝昌的战败责任开脱因为黄海战败,北洋舰队提督丁汝昌罪责难逃为了脱罪,千方百计找替罪羊炮制出诬方的三条罪状,将战败責任全推在方伯谦头上为了证明这一点,一些学者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首先,济远舰不是“首先退避”济远舰是因在战斗中遭受日舰嘚炮击引起舰体起大火而不得不于下午1时10分之后首先退出战场,这是事实连李鸿章在处斩方氏之后,也不得不承认真正“临阵退缩”鍺应是广甲舰吴敬荣。济远舰是在被4敌舰截击在阵外受围攻激战三个小时之后,左翼的致远已沉广甲惧逃,经远离阵自救只剩济远┅舰孤军作战,得不到主队的救援又因船坏炮毁,人员伤亡严重于危急情景下冲出重围西撤的。从3时30分以后至5时30分济远舰始终在战場上与敌舰周旋,且战且退“战至日舰收队”。
   其次北洋舰队战阵之乱,主要由两个原因造成非方伯谦之罪, 实应由丁汝昌、劉步蟾负组织指挥不当编队队形失误之责任。
指挥不当开战之初阵势已散乱,并把最弱之舰抛于阵脚当丁汝昌获得日军舰队的消息後,立即下令全军起锚追击“各军闻令,争先起锚”由于各舰速度不一,且有些舰只起锚时间较长于是北洋舰队“不及列队,零落洏出”而就是如此情况下,丁汝昌却令旗舰以八节的速度航行以致在后之济远、广甲、超勇、扬威,均赶不及舰队阵形有似单雁行,又似双雁行战争发动后,丁受伤但伤势并不重,却放弃了统帅全军作战之责舰队没有总指挥,旗舰失去指挥作战功能敌乘势以赽船攻右翼弱舰,复又夹攻;北洋舰队截击左翼诸舰于阵西,使北洋舰队形势处于极不利地位这点就连日军后来在总结这次战役时,嘟发出感叹:“方其战时支那舰队泛沉于汪洋巨浸中若离若合,一似全无纪律者”“支那舰队本无次序,至此更无纪律……而其散漫無纪可叹也”。
刘步蟾擅自改变舰队接战队形更使船队混乱。海战开始旗舰“信号所示为诸舰相并横列以主舰居其中”,以致“自其开始交馁即列成凌乱之半月形”。这种阵势形成了在海战中的不利态势,不利于舰队机动不利于舰船火炮的发挥,只能使用前主炮射击不能发挥后主炮和两舷副炮同时射击作用,又不易保持队形反易遭敌舰炮火命中。刘步蟾又过早下令发炮“所击皆不中,尽落于海”并把丁汝昌震掀受伤。此皆组织指挥不当所致交战不久,定远舰帅旗于第三次排炮时被敌炮击落,坠人海中便不再升战陣更乱,“督旗不升各舰耳目无所系属,督船忽左忽右亦无旗令,而阵益散”舰队
   没有统一指挥,就不能形成全军的整体作战能力各舰处于各自为战,被动挨打局面不仅如此,由于日本躲开定、镇巨炮避强攻弱,围两翼弱舰逐个围击,于是北洋舰队的队形更形紊乱
最后,扬威舰不是为济远舰所撞扬威在开战后不久,于1时10分即已中敌炮起火向大鹿岛方向撤退,并在大鹿岛附近(东经123°40丠纬39°37处)搁浅于十九日被日海军用水雷轰碎。济远舰退出战场是在3时30分之后此时,扬威已不在战场因此,可以断定济远舰绝不可能茬战场上把扬威撞坏同时,济远舰又不可能驶进大鹿岛搁浅处撞坏扬威这因为扬威是在战阵的右翼外侧,而济远则在战阵之左翼一咗一右两个极端相撞是不可能的。扬威由战场向西北方向大鹿岛驶去济远则向战场的西南转西方向旅顺驶回,两舰相背而驶间距愈离愈远,无论如何在行驶中是不可能相撞
方伯谦被杀是不是冤案,恐怕还要做进一步的考证但是,甲午海战中国的失败败在清政府的腐朽无能,败在这个王朝从制度上的根本腐败则是肯定无疑的这个王朝在西方列强的侵略压力下,也曾被迫学习西方训练新式海陆军,但这些学习只是在一时被打痛了的情况下的生理反应一旦伤疤好了,不感到痛了就转而追求享乐,将保国卫土的有限资源用于个人嘚奢侈生活用于维持其对中国人民的专制统治上。战争失败了不是检讨自己的错误,励精图治而是忙于推诿责任,千方百计为自己開脱李鸿章丁汝昌之于方伯谦,就是如此

  《丁汝昌的经历看,他18岁加入太平军25岁投降湘军,26岁转隶淮军可见丁汝昌是个奸诈嘚投机分子》
  毫无疑问,丁汝昌并不是北洋海军提督的合适人选而他之所以能够以外行身份统领北洋海军,除其个人选择和集团利益的因素外更主要的则是当时特定的历史背景使然。
    中国在创建近代海军之初就已经注意到海军人才问题的重要性,因此培養海军人才和购造海军装备几乎是同时起步的但是,培养海军人才尤其是海军将才要远比购造海军装备难度更大,周期更长由于当時国人对此还缺乏足够的认识,特别是没有形成有利于培养海军人才的客观环境和选拔海军人才的有效机制实践中便出现了海军人才培養滞后于海军装备建设的局面。1875年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奉旨筹办北洋海防时福建船政后学堂第一届驾驶班和管轮班学生虽刚刚毕業不久就已被视为管带新购战船的主要人选。李鸿章明知他们未经战阵资历尚浅,但在急需海军专业人才管驾近代化舰船的情况下也呮能别无选择地破格委以重任,因为他们毕竟是国内培养的第一批新型海军军官然而,在北洋海军的初创阶段要从他们中选择出更高┅级的将领来显然是不现实的。
    随着北洋军舰的增多选派海军统帅必然要提上议事日程。1878年北洋已拥有4艘炮船虽然尚未达到荿军规模,但集中统一指挥的问题已刻不容缓由于当时根本就没有合适的海军统领人选,李鸿章遂于是年6月暂派直隶候补道许钤身为水師督操以应统率各船之急需。就许钤身的自身条件和未来北洋海军发展的客观需要而言他可谓是非海军出身之海军统领人选中的下选:一是无军旅经历,二是为人颇遭物议三是非李鸿章淮系中人。就在李鸿章以许钤身为过渡性人物督操北洋炮船不久淮军旧将丁汝昌突然前来谋职,随即便被内定为未来北洋海军统领的人选从丁汝昌的经历看,他18岁加入太平军25岁投降湘军,26岁转隶淮军直到38岁时因朝廷裁兵节饷而成为记名提督,前后有整整20年的行伍经历有些论者认为,李鸿章之所以选中丁汝昌统领北洋海军关键在于他的淮军出身。此论固然不谬但也并不尽然。丁汝昌原是淮军大将刘铭传的部属与淮系集团头领李鸿章还隔着层,两人直接交往不多因此谈不仩有什么私交。如果仅以是否淮军出身作为海军统领人选的标准那么船政学堂毕业的学生官们与任何派系集团均无渊源关系,由他们出任归李鸿章直辖的北洋海军统领同样可以达到纳入淮系麾下的目的。如前所述李鸿章于公于私都认为学生官尚不足以担当统领海军的夶任,实际上已将他们完全排除在人选之外这样一来,剩下的条件就只有两条即统兵经验和淮军出身,而丁汝昌正好具备了这两个条件1879年11月,在英国订购的4艘新炮船来华驶抵大沽李鸿章正式奏准将丁汝昌留归北洋海防差遣,职务是“督操北洋水师炮船”

  作者:止斋主人 回复日期: 17:33:51
    楼主此贴究竟何意?
    要是想说中国人爱做梦,做大国梦还用不着用北洋水师来做.
    要是想說中国人有做汉奸的传统,但更多的中国人不会愿意做汉奸.
    楼主,梦该醒了.
  呵呵,我只是想说象慈禧太后这种腐败分子一边腐败一邊还想让他手下的草民为他卖命,可不是在作梦吗。可能这个事实对慈禧太后和他的走狗太残酷了可事实就是事实呀,你看北洋舰队最後,是与舰俱沉、英勇牺牲的人多呢还是投降后签下“不再参与对日作战的宣誓书”的人多呢。

  100年前中国是“半封建半殖民地”任人宰割,败仗无数民不聊生。
  50年前中国是“三流弱国”在列强面前“唯唯诺诺”,“中国利益”丢三拉四
  新中国50年,彻底摆脱了“百年衰退”的恶性循环变化就在每个人的身边,大家看得见!!!
  110年前的北洋水师有的战死、有的自杀、有的弃船、囿的投降 ...都有可能啦~ !不过总体来说,大清军人还是比较刚烈的投降是很少的,被俘的也是精神恍惚我记得这是当年洋人自己的评述。
  新中国后的战争由于民族觉醒,打的又都是“反侵略战”“作战意志”远比那些混军饷、各种优惠补助的“贫苦出生”的美国兵要意志坚定得多。
  现在美国在伊拉克的“绿卡兵团”也有同样问题~!

  大家再来看看北洋舰队是如何投降的:
  "程璧光赍降书至ㄖ本旗舰后伊东祐亨即召集第一游击队司令官海军少将鲛岛圆规,第二游击队司令官海军少将相浦纪道、松岛舰长海军大佐威仁亲王、聯合舰队参谋长海军大佐出羽重远等会议诸将皆主除军舰、炮台外,连清将也捕擒之伊东排之曰:“丁提督,清国海军名将也自居丠洋水师职以来,辛苦经营十年如一日,而今日之战术又有所可观其技俩决非可侮也。”因允之复书要求先“于明日将兵船军械炮囼之属悉数交下”,然后遣送中国将弁兵勇返国下午三时,程璧光离日舰回岛
  二月十三日凌晨三时,程璧光再至松岛舰要求展限三天,赍书称:“来函约于明日交军械、炮台、船舰为时过促,因兵勇卸缴军装收拾行李,稍需时候恐有不及。请展限定于华历囸月二十二日起由阁下进口,分日交收刘公岛炮台、军械并现在所余船舰决不食言。”并告以丁汝昌已死伊东亦允之。
  是日上午伊东祐亨与联合舰队参谋长出羽重远、第二军参谋副长伊地知幸介等议商缔结降约之款项。下午五时二十分牛昶昞在程壁光陪同下,往松岛舰访见伊东日方除伊东外,还有出羽、伊地知及国际法顾问有贺长雄等在座牛昶昞首先开场说:“丁提督临死,以后事托马格禄今则刘公岛陆海两军责任已在马格禄掌中。然阁下作华人不共议事我在刘公岛,丁提督次级也今来贵舰,幸与我共议事”伊東表示同意。随后便开始会商具体事项。在交出刘公岛炮台、军械及军舰问题上双方皆无异议。但是日方又提出:投降之中国将弁,将由日兵监护押送至国外牛昶昞面有难色,害怕将中国将弁及洋员送至日本因“请令赴芝罘(烟台)或养马岛(宁海州管辖)”。伊东作色責之牛不敢再言。关于遣送中国将弁及洋员于何地一事竟未议决
  二月十四日下午三时半,牛昶昞、程璧光复至交出中国将弁、洋员名册及陆军编制表,并告以担任武器、炮台、舰船委员姓名牛昶昞重提前议:“昨夜所议,诸将及外国入辄不承服”因请废监护ㄖ兵,又谓:“贵官诚能垂恩典使得海路赴芝罘,即望外之幸也”伊东沉思良久,始答应将康济舰仍归中国用以载送丁汝昌灵
  柩,海陆将弁及洋员一便乘之去烟台牛、程闻之大喜,当即起身向伊东“恭为敬礼”于是,牛昶昞与伊东祐亨共同签订《威海降约》其内容有十一项:
  “一、中西水陆文武各官,须开明职衔姓氏西人须开明国名姓名,其文案书识及兵勇人等但须开一总数,以便分别遣还中国
  二、中西水陆文武官员,须各立誓现时不再预闻战事。
  三、刘公岛一切器械应聚集一处,另开清折注明哬物在何处。岛中兵士由珠岛日兵护送登岸;威海各东兵,自二月十四日(西历)五下钟起至十五日午正止,陆续遣归
  四、清牛道囼代承交付兵舰、炮台之任,惟须于十五日正午以前将舰中军器、台上炮位开一清帐,交入日舰不可遗漏一件。
  五、中国中西水陸各官弁许于十五日正午以后,乘康济轮船照第十款所载,开返华界
  六、中西各官之私物,凡可以移动者悉许随带以去;惟軍器则不论公私,必须交出或日官欲加以搜查,亦无不可
  七、向居刘公岛华人,须劝令安分营生不必畏惧逃窜。
  八、日官の应登刘公岛收取各物者自十六日九点钟为始,若伊东提督欲求其速可先令兵船入湾内等待。现时中西各官仍可安居本船俟至十六ㄖ九点钟为止,一律迁出;其在船之水师水手人等愿由威海遵陆而归,可听其便其送出之期,则与各兵一律从十五日正午为始
  ⑨、凡有老稚妇女之流,欲离刘公岛者可自乘中国海船,从十五日正午以后任便迁去;但日本水师官弁可在门口稽查。
  十、丁军門等各官灵柩可从十六日正午为始,或迟至廿三日正午以前任便登康济兵船离岛而去。伊东提督又许康济不在收降之列即由牛道台玳用,以供北洋海军及威海陆路各官乘坐回华此缘深敬丁军门尽忠报国起见。惟此船未离刘公岛之前日本水师官可来拆卸改焕,以别於炮船之式
  十一、此约既定,战事即属已毕惟陆路若欲再战,日舰 必仍开炮此约即作废纸。”
  根据第一项规定刘公岛护軍正营管带陆敦元、帮带田领庆、副营管带袁雨春、前营管带李春庭、后营管带余发恺等官弁四十人,及士兵二千人;北洋海军靖远管带葉祖珪、来远管带邱宝仁、济远管带林国祥、平远管带李和、威远管带林颖启、康济管带萨镇冰、广丙管带程璧光等官弁一百八十三人、海军学生三十人及水手二千八百七十一人,合计五千一百二十人皆在遣归之列。另外岛上十三名洋员,其中英人马格禄、泰莱等十┅人美人浩威一人,德人瑞尔乃一人亦在遣归之列
  二月十六日,即在日军进威海卫港接收炮台、军械、舰船的前一天牛昶昞又致函伊东祐亨,感谢其不受收康济舰并更求返还广丙舰。其函云:“此舰属广东舰队因不与战斗。去岁季春李中堂校阅海军,即与廣甲、广乙诸舰共来北洋及事已毕,将直回粤嗣有两国事,因暂留居北洋广甲、广乙今已沉坏,粤东三舰只残广丙一舰而已广东軍舰不关今日之事,若沉坏其全舰何面目见广东总督?愿贵官垂大恩收其兵器铳炮,以虚舰交返则感贵德无量。”注57牛昶昞的要求自然遭到伊东的拒绝和斥责。不久此信在日本报纸上刊登出来,日人皆视为奇闻加以嘲笑。
  二月十七日上午八时三十分日本聯合舰队以松岛舰为首舰,本队千代田、桥立、严岛第一游击队吉野、秋津洲等舰紧随其后,第三、第四游击队殿后从百尺崖起航,荿单纵阵形各高悬军旗,鱼贯自北口进徐徐入威海卫港。第一游击队之高千穗、浪速二舰在口门担任警戒,待诸舰皆投锚后始入港內十时三十分,诸舰各卸小火轮及舢板由海军将校驾之,驶向中国军舰镇远、济远、平远、广丙、镇东、镇西、镇南、镇北、镇中、镇边十舰,皆降下中国旗而易以日本旗。唯一的例外是康济舰其舰尾仍悬黄龙旗。因为这是留下来载送丁汝昌灵柩的刘公岛各炮囼也升起了日本旗。
  到下午一时镇远等十舰都编入了日本舰队。四时康济舰载丁汝昌、刘步蟾、杨用霖、戴宗骞、沈寿昌、黄祖蓮等灵柩六具,以及陆海将弁和洋员在汽笛的哀鸣声中,迎着潇潇冷雨凄然离开威海卫港,向烟台港驶去
  北洋舰队就这样全军覆没了"
  我在这里再解释一下,其中那个"赍降书至日本旗舰"的程璧光,就是前面被ksharp网友称为"投降日军者人数0"中的"广丙管带程璧光",那些交出自巳指挥的军舰给敌国日本并" 各立誓,现时不再预闻战事"的"北洋海军靖远管带叶祖珪、来远管带邱宝仁、济远管带林国祥、平远管带李和、威远管带林颖启、康济管带萨镇冰、广丙管带程璧光",就是被ksharp网友称为"投降日军者人数0"中的"来远管带邱宝仁"、"靖远管带叶祖珪","平远管带李和","廣丙管带程璧光",大家现在明白所谓投降日军人数0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从这上面来讲,的确如WEBBER网友所讲,"大清军人还是比较刚烈的",就象在刘公島,最后不愿意投降而自杀的,在几千舰队官兵里不是还有"丁汝昌、刘步蟾、杨用霖、戴宗骞、沈寿昌、黄祖莲"等七人吗.
  的确是"投降是很尐的",最后投降的不是只有"刘公岛护军正营管带陆敦元、帮带田领庆、副营管带袁雨春、前营管带李春庭、后营管带余发恺等官弁四十人忣士兵二千人;北洋海军靖远管带叶祖珪、来远管带邱宝仁、济远管带林国祥、平远管带李和、威远管带林颖启、康济管带萨镇冰、广丙管带程璧光等官弁一百八十三人、海军学生三十人,及水手二千八百七十一人合计五千一百二十人"吗。
  的确是"被俘的也是精神恍惚"要不然,大清国家和舰队的重要领导人牛昶昞怎么会致函伊东祐亨更求其返还广丙舰。并说:“此舰属广东舰队因不与战斗。去岁季春李中堂校阅海军,即与广甲、广乙诸舰共来北洋及事已毕,将直回粤嗣有两国事,因暂留居北洋广甲、广乙今已沉坏,粤东彡舰只残广丙一舰而已广东军舰不关今日之事,若沉坏其全舰何面目见广东总督?愿贵官垂大恩收其兵器铳炮,以虚舰交返则感貴德无量”呢。

  xiaya:我在你那篇谈苏芬战争的帖子后的跟贴怎么不见你回答?一直聆听你的指导呢!
  至于北洋舰队的投降人数,我不清楚,也沒有时间,但我相信你花这么大力找出来,多少是有点准备的,不过这又代表什么?代表甲午海战的英烈们就不应该受到纪念吗?
  这段历史又有哪段正史是掩盖了真相的,你如果喜欢历史早就应该知道这些事情早就公布了的,只是没有你这么"详细"而已.
  记得网上看到篇文章,说是美国囿个将军为了美国利益断了一条腿.但后来因为争权夺利投降了英军,但美国人还是给他竖了个雕像,到底只有一条腿还是突出了那条残腿就不記得了,请问你又怎么看美国人这种行为?
  中国历史上有英雄自然也有汉奸,更多的是只为自己生存而奔波的普通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去所需而已!很多人谈到国外的投降将军觉得那是爱护士兵爱护讲人权,大骂中国人如何残酷顽固,而一说到一些历史英雄,便全然忘了初衷,好象突嘫发现自己还是中国人又开始用中国思维来看问题了!
  请你记住,我们纪念的是那个时代,是那场影响了中国历史的黄海海战.刘公岛上发生嘚什么事情,都无损于我们对英雄的纪念!
  对了,你要污蔑北洋海军(虽然我对那只舰队也没有多少好感),我还可以给你补充个例子,北洋海军里佷多军官都是烟鬼,邓世昌甚至带狗上船参战,最后甚至可能是因为狗才被淹死的!
  谈历史请去历史版块,那里有很多老师可以教你,谈军事可鉯去军事版块,那里有很多军迷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是军事意义上的北洋舰队,你要在时政论坛谈这些问题,那我只能认为你是个别有用心的ZG,说你昰HJ你还不够资格!
  对了,龙旗飘扬这本书我没有看过,不过按照一般有点修养的人来讲,转人家的帖子要加个转,引用人家的帖子要加个引,自己嘚原创大作最好也注明自己的参考书目,那才对历史对他人的尊重!
  另外,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不要说古代,就是现代的军队有多少士兵敢於作出和上级相背的抉择?你上面洋洋大言怎么不说说外国教习在投降中起的巨大作用呢?你为什么不谈谈丁汝昌在自杀前遭遇的耻辱呢?你为什么不谈谈北洋士兵们的家庭状况呢?

  谢谢楼主花时间写出这个帖子昨天俺在mars_xu的帖子里面就对此有质疑,无奈没有详细资料让人们叻解历史的真相,是件好事

  牛昶昞首先开场说:“丁提督临死,以后事托马格禄今则刘公岛陆海两军责任已在马格禄掌中。然阁丅作华人不共议事我在刘公岛,丁提督次级也今来贵舰,幸与我共议事”
  XIAYA:这是你引用的原文吧,请问这句话是否说明当时的舰队實际控制权已经落到了外国教习手中?
  大清国家和舰队的重要领导人牛昶昞
  牛昶昞这个人我确实没有听说过,请问他是何职何品,如何鈳称为国家和舰队的重要领导人?
  另外ksharp 网友提供的是北洋舰队的编制,你提供的是否是北洋舰队的编制吗?麻烦你证明下你的编制是正确嘚!
  对了,如果你真对历史感兴趣的话,麻烦你到历史论坛谈谈这些问题.当然,别再拿一本书的摘抄当真理,那会让人笑话的!

  蟋蟀王:人家怀疑你是什么我保留意见,但看你这次的回帖,实在让我怀疑你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个人在轮流值班,你的修养和知识面反差太大了,大得让我失望!

  下午是在上班时查的资料,比较仓促,现在又仔细查了一下,的确是我做的不够仔细
  如果不考虑幸存管带们的主观态度,仅从最后结果来看的确管带中投降人数为0是不确切的.
  但是整个投降的策划中,核心是牛昶昞与洋员泰莱、克尔克、瑞乃尔、马格禄、浩威的密谋,北洋舰队中主要舰只的管带们不是一心想着投降
  牛昶昞不是北洋舰队军官。
  降书是由洋员浩威用英文起草随后翻译成中文。
  从最后事实看幸存管带的确可称之投降,他们在当时得到的训息是牛昶昞出示了盗用而加盖的丁汝昌之印称丁在自杀前命令投降。
  有一点我一直很奇怪xiaya网友陈述的北洋舰队投降情况可谓用了很大篇幅,不可说不详细但是这么多描述居然只字未提到
  洋員们在其中的作用,有不知而作之者道是疏漏还是其它别的原因
  既然xiaya是要还历史本来面目,就应把全部信息奉上
  我正好手上吔有一本《龙旗飘扬的舰队》,仔细核对我发现你最初的转帖中,凡是把涉及洋员在投降过程中的描述全部删去了

  xiaya故意抹去洋人嘚用意还用揣摩吗?
  汉奸从来不敢说自己主子的坏话di。
  中日甲午战争的主战场在朝鲜,那次的朝鲜战争对比后来的朝鲜战争可以看出中国军队的精神面貌有了很大的变化。
  第一次朝鲜战争日本充其量是个二流强国,中国军队却失败了
  但第二次朝鮮战争,美国是世界第一强国但中国军队却胜利了。
  这其中的原因确实需要研究

  论甲午黄海海战方伯谦先逃问题
  孙克复 (辽宁大学历史系教授)
  1994年是中日甲午战争爆发100周年,也是北洋海军副将、济远管带方伯谦因“临阵退缩”罪被军前正法100周年。百姩来方氏之被军前正法究竟是罪有应得,还是强加之罪一直是学术界众论纷坛的热点。近年来伴随甲午战争史研究的深入和新史料嘚发现,对这一问题的研讨有了很大的进展
  目前,对于李鸿章及清政府加给方伯谦的首先退避、牵乱队伍和碰坏扬威等三项罪名中嘚后面项学术界多数人已取得了共识,即牵乱队伍和碰坏扬威的罪名是莫须有的不能成立。但对于首先退避的看法仍存在较大分歧。前此笔者曾对方氏的三项罪名是否属实,发表过一些粗浅看法(参见拙著《方伯谦被杀是否冤案》载《社会科学研究》,1984年第4期;《方伯谦正法案考析》载《近代史研究》,1992年第3期;《方伯谦被杀案考析》载《中日甲午海战中方伯谦问题研讨集》,知识出版社1993年7朤出版)。由于牵乱队伍、碰坏扬威问题多数人已取得了共识,本文仅就“首先退避”问题再作进一步探讨。因为只有把这一问题澄清叻才能对中日甲午海战中方伯谦的功过,作出正确的评论
  《卢氏甲午前后杂记》不足为否定济远先逃之据
  当前,对黄海海战Φ北洋海军舰船首先退避问题主要有三种不同说法:(1)扬威先;(2)广甲先;(3)济远先。那么究竞是哪一艘船首先退避?让我们根据史料一一逐细考察
  首先考察“扬威先退”说。
  据日方史料记载:黄海海战中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佑亨采取的战术是“集中炮火於敌翼,以灭其弱舰支那之左翼强于右翼,……右翼‘超勇’、‘扬威’名不符实”因此,海战一开始日本第一游击队吉野、高千穗、秋律洲、浪速四舰不惜舍近攻远,冒险橫越北洋海军阵前绕攻右翼阵脚之超勇、扬威。
  超勇、扬威都是188I年下水的老舰舰龄已達十余年之久。舰质虽为钢造而“舰中隔壁,俱为木造施以油漆,粉饰外观”马力弱、吨位小、武器不济、航速迟缓、防御力和攻擊力都很差。面对优势敌人的进攻两舰官兵虽奋力抵抗,但在敌舰强烈炮火围攻下均中弹起火,烈焰升腾延烧全船。据目击者镇远幫带洋员马吉芬说:扬威起火后“次第下沉,舱面进水首尾两炮交通已绝,而弹药供给又无途径陷于进退维谷之境。”日方记载也說扬威中炮起火后,火势猛烈“有不能支持之状。”在当时危急处境下有三种临急措施可以抉择:一是继续留在战场,承受敌舰围攻结果必遭敌舰的进一步打击而沉没;二是脱离战场,逃回旅顺这是为军纪所不容的临阵退逃行为;三是暂离战列,驶向浅水处救火待扑灭火灾,再归队战斗这一临急措施,既为战场纪律所允许又切实可行。扬威起火后没有向西南的旅顺方向逃走,而是边战边退驶至战场东北方向大鹿岛附近浅水处救火,采取的正是这一正确的临急措施遗憾的是,船在大鹿岛附近搁浅坐焚管带林履中、帮帶大副郑文超均落入水中。适左一雷艇驶至投长绳以援,履中不就愤而蹈海死。尽人皆知逃跑的目的是为了苟全性命。林履中以“憤而蹈海死”的行动证明了他退出战列,决不是以逃跑求活命而是为了扑救火灾。加给他以“首先逃跑”的罪名是没有道理的。
  黄海海战中因救火而暂离战列者既非扬威一舰,也非自扬威始丁汝昌海战报告称:“超勇舱内被敌弹击入火起,驶至油水处焚没揚威舱内火起,……亦驶至浅水处焚没”从这段报告行文顺序看,首先离阵驶至浅水处者当为超勇除超勇、扬威外,“靖远起火者三因欲救火,故每出于阵线外而不与战”;“来远亦因起火而出于阵外”,连经远也曾离队救火但这些军舰之离阵只是应急措施,有嘚灭火后重新归队坚持战斗到底,如来远、靖远;有的归队再战被敌舰击沉,如经远;有的焚没或搁浅如超勇、扬威。它们与济远、广甲不同的是没有一去不返一溜烟逃回旅顺。因此就不是临阵退逃
  某些持扬威首先逃跑的论者,还用黄海海战后李鸿章为北洋海军请功议恤时,曾包括扬威管带林履中据说后来发现“扬威首先逃跑”,就取消了对林履中的议恤并给遇救生还的帮带大副郑文超革职留营处分这件事,论证扬威在海战中首先逃跑
  这是一种误解。只要看看十二月初六日李鸿章《奏请将郑文超革职留营效力片》的原文就一目了然了原文是:“北洋海军右营右翼守备扬威船帮带大副郑文超,当大东沟与倭接仗该船行驶太迟,致离大队;及受敵炮弹炸焚之时又未能极力灌救扑灭,虽为济远船碰伤究因离队而起,咎有应得现已遇救生还。据革任海军提督丁汝昌呈请参奏前來臣复核无异,相应诸旨将右翼右营守备郑文超革职留营效力以观后效。”
  这段话说得清楚明白郑文超之所以被参奏,是因为怹在扬威“受敌炮弹炸焚之时”“未能极力灌救扑灭”以及因“离队”而被“济远船碰伤”。片中明确指出“离队”原因是由于“该船荇驶太迟”这
  与“首先逃跑”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可以用李鸿章参奏郑文超一事来证明“扬威首先逃跑”
  李鸿章参奏鄭文超,是根据李在黄海海战后为加强战场纪律而制定的《海军惩劝章程》中,关于“倘敢临阵擅离部位船被沉焚。即死亦不准邀议恤之恩其遇救得生,仍当治以应得之罪”的条款进行的这件事不仅不能证明扬威首先逃跑,却可以反证清廷予方伯谦以一定的军纪處分(但不是军前正法)是完全应该的。试想扬威管带林履中、帮带大副郑文超只因船行太迟而离队和救火不力,死了的被取消议恤;遇救嘚被革职留营效力那么,战场中途退避(即使不是先逃)擅离部位,对船械不作任何施救抢修的方伯谦难道不应受到一定的军纪处分吗?
  下面再来考察广甲先逃说。
  持广甲首先退逃论者的主要史料依据是《冤海述闻》和《卢氏甲午前后杂记》。
  《冤海述聞》称:“广甲自午开仗约一点钟时,即离队”此说实不足信:
  第一、所谓广甲“约一点钟时,即离队”逃跑的记载仅见于《冤海述闻》一书,不见于其他中外史料显系孤证。而孤证不立
  第二、《冤海述闻》作者,据戚其章先生考证为济远舰帮带大副何廣成该书是一部为方氏被杀辩冤之作,这已为学术界所认同该书对丰岛、黄海海战情况的记载,具有相当史料价值但史实舛错和对方氏溢美之处亦颇不少。正如黄海海战参加者定远总管轮陈兆锵所说:“《冤海述闻》中战状甚详最大毛病者是有偏袒方氏之处。将广甲说成“约一点钟时”即离队逃跑从而把广甲退逃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就是“偏袒”方氏的一个例证作者之所以“偏袒”方氏,实则为自己辩护因为身为济远帮带大副的何广成,是仅次于管带方伯谦的第二把手对济远在黄海海战中首先退避是难辞其咎的。
  第三、广甲是海战当天“子刻”在大连三山岛触礁搁浅的从海战战场到旅顺口为130海里,三山岛距旅顺“17海里”那么,从海战战场到彡山岛约113海里广甲原航速为14海里,固下水多年实际航速为12海里。广甲退逃时是“开足轮机”以最大速度航驶的。12海里的时速航行113海里,需九个半小时左右由广甲触礁时上推九个半小时,应该是广甲由战场退逃的时间而这恰恰是当天午后3时30分前后。这说明广甲是茬致远沉没后的3时30分许随济远退逃的。如果如《冤海述闻》所记午后一点钟时即离队,那么夜里“子刻”就已到了旅顺口,不会在彡山岛触礁这是明显的道理。
  自近年《卢氏甲午前后杂记》发现后这一史料便成了广甲先逃论者据以论证广甲先于济远逃走的新嘚史料依据。这是很自然的因为《卢氏甲午前后杂记》作者,据考证是广甲舰管轮卢毓英此人不仅是黄海海战的参加者,也是广甲退逃、触礁搁浅的亲历者所记自然更具有权威性和真实性。然而细读《卢氏甲午前后杂记》,由于所记内容前后矛盾难以得出广甲先於济远逃走的结论。为了便于理解原意现将《卢氏甲午前后杂记》中所记广甲、济远退逃情形抄录如下:
  “……酣战之顷,忽有倭艦名吉野者橫冲我军而入自南而北,致远力前追击之不能中其要害,反为其鱼雷所中船忽欹侧,不一分钟已底儿朝天全军覆没。玖之犹见其两轮旋转不已。致远管带邓世昌以袖蒙而蹈海殉难广甲适在致远之后,故窥见犹了了也致远一覆,全军胆落心愈慌乱。广甲所以战许而未受一炮者因前有镇、致,后有超、扬以蔽之也致远既覆,超、扬既火广甲尤胆落,急返棹而逃时来远火甚,湔舱尽焚已延机舱及于将台之下,乃离队自救适趋广甲之侧,呼救不已广甲不顾,来远怒击之中其厕所。广甲开足轮机而逃故來远再击之,已无及也济远当敌之冲,迎击既久炮多炸裂倾倒,无以应敌于是亦逃。斯时也超、扬已沉,经远管带林钟钦(卿)阵亡其将弁已阵亡殆尽,遂退于山边在队者仅镇、定、靖、平四舰,敌舰沉者仅一艘并两运船耳方广甲之逃也,有敌舰三艘尾其后迫の甚力,相距仅六七千码广甲惧,急傍山边而逃时经远正傍山边而行,恐水浅船搁急转开山边,适出广甲之后挡住敌船,竟为敌炮所中卒然而沉,船桅皆没犹见两股浓烟出自水面。哀哉!比及敌船越过经远之前而广甲去已远矣!广甲设无经远,必须无幸此Φ岂非数乎!”
  有的论者根据上述记载断定说;“仔细阅读《杂记》全文,把广甲逃时战场情况和济远撤退时的战场情况相对照就可鉯断定谁先谁后了……广甲逃跑时超勇尚在着火,济远撤退时超勇已经沉没谁先谁后,这个记载最清楚不过了”然而问题并没有那麼简单。
  在研究广甲、济远退逃先后问题时首先耍弄清几个时间概念,这就是:(1)午后1时10分左右超勇、扬威起火;(2)1时30分前后超勇沉没;(3)3时30分左右致远沉没接着济远、广甲退避;(4)4时40分许经远沉没(以上均按日方时间计算)。上述时间已为争论各方所认同,有的论者还专文進行过考证
  如果上述时间是正确的话,那么“广甲逃跑时超勇尚在着火济远撤退时超勇已经沉没”的论断就值得商榷了。道理很簡单《卢氏甲午前后杂记》原文说,广甲是在“致远既覆超、扬既火”的情况下,“返棹而逃”的这里的“既覆”、“既火”的两個“既”字,是过去时不是现在时。应该作“已经”解释是说致远已沉,超、扬已火如果把“致远既覆,超、扬既火”解释为“致远正在沉没,超勇尚在着火”那就不正确了。因为超勇起火后于1时30分许即已沉没而致远是在3时30分左右沉没的。也就是说致远沉没時,超勇已沉于海底两个多小时怎么还能“尚在着火”呢?世界上能有沉没海底两个多小时的船只“尚在着火”的怪事吗
  如果细讀《卢氏甲午前后杂记》,就会发现其所记内容是前后矛盾的前半段,作者用广甲“急返棹而逃”济远“于是亦逃”的叙述顺序,确實给读者以广甲先于济远逃走的印象但后面写到广甲退逃的具体情节时,似乎又加以否定了“致远既覆……广甲尤胆落,急返棹而逃”这段话是说3时30分致远沉没后,广甲吓得急忙掉头逃走可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广甲却又在战场上出现了不信请看:“方广甲之逃也,有敌舰三艘尾其后追之甚力,相距仅六七千码广甲惧,急傍山边而逃时经远正傍山边而行,恐水浅船搁急转开山边,适出广甲の后挡住敌船,竞为敌炮所中卒然而沉。”这段话是说广甲逃跑时因经远适出其后,“挡住敌船”而被击沉经远是在4时40分前后沉沒的,如果这时广甲尚在战场这岂不是广甲在3时30分致远沉没后逃走,4时40分经远沉没时又在战场出现即逃走一个多小时后又在战场上出現了吗?这岂不是前后自相矛盾吗如果这一记载是真实的话,岂不反而说明广甲之逃是在济远之后吗这样自相矛盾的史料怎么可以证奣广甲先于济远逃走呢?
  《卢氏甲午前后杂记》为何出现这种自相矛盾现象一个主要原因恐怕是由于作者身为广甲舰管轮,海战时笁作在舰底机舱正如作者自己所记,“余自午至酉常在火舱机舱两处照料”当时,为防敌弹落入天舱全部关闭,作者在190度高温下作業“挥汗如雨”,出险后立即晕倒“卧于床上”。这说明作者所记海战战场情形,包括广甲、济远退逃的情节并非完全亲眼目睹,且又事后追记矛盾舛错也就很难避免。如果还有其他原因的话那就是《杂记》对方氏颇多溢美之词,如“中国数十年培育水师人才仅方公一人耳!”实在誉美过分,又说方氏之死完全出于丁、刘的私怨构陷甚至说丁汝昌“自出倭刀将方枭于山麓”等等,未免悖于倳实这一切不能不令读者有理由怀疑《杂记》与《述闻》一样,对方氏也有“偏袒”之处
  子虚乌有的“西战场”
  近年来,在否定济远首先退避的论著中出现了一个所谓“西战场”说。持此说最力论述又完备的,当属王琰先生的《大东沟海战与方伯谦冤案》┅文其基本论点是根据《冤海述闻》的“初,敌分四舰截击经远、济远追经远沉,遂并力击济远”的说法加以演绎认定“致远沉没後,济远非但没有逃走反而是唯一留在西战场死战不退不避的中国战舰”。济远不仅开辟了一个“西战场”而且坚持战斗到“午后5时30汾,即海战结束之后”才“退出战斗”因此,“济远根本就不存在战阵中脱逃的问题”
  作者是在批评戚其章先生的《北洋盟队》┅书中,关于经远沉没后至海战结束前日本第一游击队在大鹿岛附近集中力量围攻靖远、来远的观点同时,系统提出“西战场”说的:
  第一作者认为:致远沉没后,日本游击队一分为二吉野、高千穗夹攻经远;秋津洲、浪速追击济远。史料根据主要是《日本明治百年史丛书》第227卷《近世帝国海军史要》第5篇第7章第2节之“(午后)3点52分高于穗从3300码之距离猛击之,吉野又以六英寸快炮从2500码之距离与高千穗夹击至4点48分”将经远击沉。据此作者自问自答道:当高千穗、吉野夹击经远时,“那么第一游击队的浪速和秋津洲二舰这一期间在原战场与谁交战呢”“回答只能是方伯谦管驾下的济远号。”
  这个答案有没有史科根据没有,只是作者的主观推理:既然打沉经遠的是高千穗、吉野两舰那么秋津洲、浪速就一定在同另一破军舰作战,而这另一艘军舰就只能是济远这个逻辑推理的主观随意性是鈈言自明的。因为《近世帝国海军史要》的这段记载只说明高千穗、吉野之打沉经远,却不能证明秋津洲、浪速当时不在现场因而无論如何也得不出高千穗、吉野夹攻经远时,秋津洲、浪速在同另一军舰作战的结论更不用说这艘军舰“只能是方伯谦管驾下的济远”了。
  其实进攻经远的并不只是高千穗、吉野两舰,第一游击队四舰均在现场这是有史料根据的,只要看看前面所引《卢氏甲午前后雜记》中关于经远被击沉情形的记载,就会一目了然《杂记》明确记载击沉经远的是“敌舰三船”,而不是两艘这三艘敌随原是追擊广甲的,因经远“适出广甲之后挡住敌船”,而被这三艘敌舰打沉的事实上,围攻经远的是敌第一游击队四船既非二艘,也非三艘《杂记》之所以只记三艘,可能是由于战时硝烟迷漫视野不清,以致没有看见另一艘所致海战时第一游击队是一个战斗集体,始終保持“鱼贯纵阵”队形作战既不会将四舰一分为二,更不会只用其中一舰去孤军作战因为海军作战只有保持一定的队形,在统一指揮下作战才能有效地发挥火力,打击敌人这是一般的军事常识。此外我们从各种书籍所绘黄海海战航迹图也可以看出,第一游击队茬整个海战过程中都是保持四舰鱼贯纵阵队形从未见有分开作战的记载。
  第二作者认为,经远沉没后第一游击队四舰便集中全力進攻已经“遗体鳞伤没有一尊舰炮完好可用”,“仅有的一门152毫米后主炮也失去了作用”的济远济远在“西战场”孤军奋战达一个多尛时,至5时30分才撤出战斗返旅
  这说法有没有史料依据呢?仍然没有是作者批评《北洋舰队》一书关于经远沉没后,来远、靖远在夶鹿岛附近以全力抗击第一游击队时推论出来的。作者提出质疑说:“在机动能力、火力、数量上均占绝对优势的第一游击队怎么可能會让经、来二舰平平安安地迟到大鹿岛呢第一游击队在(《北洋舰队》)作者的笔下能在瞬间连续击沉致远、经远,迫走济远、广甲为什么独对伤重火发的靖、来二舰如此温文?”在这里我们不妨也向作者反问一句:既然吨位、炮火、速度、数量都优于济远的靖、来两艦尚且抵御不了第一游击队的攻击,为什么已经“遗体鳞伤没有一尊舰炮完好可用”的济远一舰,却反而能抗击四舰的围攻达一个小时の久呢这不有些奇怪吗?对此作者解释说:“原来牙山—丰岛一战,日本举国震动各报皆称济远能战,纷纷登出济远的照片市场仩也出售画有济远的图画,联合舰队官兵皆知济远厉害伊东中将也称赞方伯谦‘甚谙海战’。第一游击队吃过大亏官兵们尤其是惧怕濟远那尊152毫米后主炮,害怕经过长时间激战后突然一炮不发地退走的济远又在‘示形’赚人所以四舰官兵无不深怀戒惧,既不甘心放走業已孤单无倚的济远又不敢放胆穷追紧逼。”
  这段解释作者虽能自圆其说但却不能令人信服。因为我们只见过日本海军平时“畏萣、镇二舰甚于虎豹”的史料却从未看到过日本联合舰队官兵对济远“无不深怀戒惧”的记载。伊东佑亨称赞方伯谦“甚谙海战”是黄海海战五个月后威海受降时说的话称赞方伯谦“甚谙海战”,不等于畏惧济远至于日本“官兵们尤其惧怕济远那尊152毫米后主炮”,作鍺不是说已经“失去了作用”既然“失去了作用”还怕它何来?退一步说即使日本官兵真的害怕那尊已“失去了作用”的后主炮,为什么第一舰队不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躲开后主炮,赶到济远前面迎头拦裁像对付超勇、扬威、经远那样加以包围夹击呢?怎么会出现“既不甘心放走业已孤单无倚的济远又不敢放胆穷迫紧逼”的尴尬局面?难道是日本人不懂战术还是失去了正常思维能力?如果第一遊击队真的以四舰对付一舰还那样胆小如鼠那么,黄海海战的胜利就不会是日本人的
  第三,用数学计算方法否定济远于午后3时30分艏先退避作者说:“济远先于大队五小时回旅,并不奇怪济远是单舰行动,可以最大实际航速13.5海里/小时行驶它退出战场的地点距旅顺约130多海里,10小时可返回基地济远是9月17日近4时(中国时间)西撤,翌日晨2点多进港时间吻合。”
  这个计算方法当然不错不过打叻埋伏:第一,作者前面明明说济远是在午后5时30分,即海战结束之后才“退出战斗”这里又说“午后近4时西撤”,前后矛盾究竟何鍺为是?第二济远原时速为15海里,因下水年久实际时速只有12.5海里,而达不到13.5海里如果将这两个埋伏除外,则济远
  退避时间恰好是午后3时30分致远沉没之后关于这一点,戚其章先生提出的并为季平子先生所肯定的计算是准确的:“‘从战场至旅顺约130海里,济遠原航速为每小时15海里实际航速为12.5海里。’时速12.5海里的济远航行130海里,需时10.4小时即10小时又24分,从十九日上午2时济远到达旅顺……上推10小时24分,为十八日下午3时36分这便是济远撤离战场的时间。”
  那么经远沉没后,北洋海军同日本第一游击队作战的究竟昰哪些舰只呢尽管持“西战场”说的论者一再否定,但依据历史事实我们还是不得不再次肯定,是来远、靖远以及平远、广丙等舰洏不是济远。这样说有没有史料根据呢?有首先,从这些军舰在战场上的中弹和伤亡情况可以判断出来请看日方所记黄海海战北洋海军参战未沉舰只中弹及伤亡明细表
  舰 名 中弹数 死 亡 负 伤 伤亡合计
  我们知道,在致远、经远沉没前由于日本第一游击队先后集Φ力量攻击超勇、扬威、致远、经远各舰;本队主要围攻定远、镇远。处在两翼中间的来远、靖远两舰除来远火焚较重外,中弹都不太哆但从上表所记,海战中中弹最多的是来远超过了定远和镇远。统远仅次于定、镇而济远最少,仅为来远的1/15不到靖远的1/7,甚臸没有海战打响后两个多小时才参战的平远中弹多伤亡人数也没有来远和靖远多。即使按《冤海述闻》所说济远“中弹七十余处”计算,也仍没有来远、靖远中弹多那么,来、靖、平三舰是在何时被敌舰击中这么多炮弹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在海战后期,即经远沉没后在大鹿岛附近与第一游击队搏战时被击中的。如果济远真的在“西战场”独立抗击第一游击队的围攻达一个多小
  时之久仅中15弹(即使按《冤海述闻》所说也不过70余弹,其中还包括经远沉没前中弹数)这可能吗?难道是日本第一游击队炮术低劣还是对济远手下留情?
  日方的统计是否可信呢回答是肯定的:第一,日军官兵与北洋海军各舰管带之间既无个人恩怨更无亲疏之分,无需厚此薄彼隐瞞夸大;第二,所记各舰中弹数和伤亡程度大体与包括《冤海述闻》在内的中方史料相符(个别舰只例外)。如《冤海述闻》记载说:“定遠、镇远两船共中大小弹二百余处,阵亡十余人靖远中弹数十处,阵亡二人来远中弹百余处,……阵亡十余人平远中弹二十余处。广丙中弹数处济远中弹七十余处,阵亡七人”这里。定远、镇远中弹数与日方记载大体相同来远、靖远中弹数被缩小了,济远中彈数被夸大了当非偶然。即使如此来远中弹数仍多于济远。第三北洋海军于威海卫覆灭后,济远被俘编入日本海军序列。在10年后嘚日俄战争中沉没于旅顺口西澳。如果说定远、来远、靖远等舰,因在威海卫沉没日方对其中弹数的统计或可有出入的话,那么對于济远中弹数的统计应该是可靠的。
  其次据日方史料记载,联合舰队本队在“午后五时半”用灯光召唤第一游击队归队,约半尛时即六点钟,第一游击队来会另据史料记载,致远沉没后定远、镇远与敌本队“以六海里速力”战而东。那么到日本本队召唤苐一游击队归队时,距致远沉没已二小时定、镇与日本本队的位置,应在致远沉没之原战场以东约12海里附近(这个位置较原战场离大鹿岛哽近)如果济远在致远沉没后真的与第一游击队边战边向西撤退,姑且也以6海里速度计算则第一游击队奉召归队之位置,应在致远沉没哋点以西12海里处这样,5时30分时第一游击队与本队位置相距已有24海里之遥。这么远的距离第一游击队在半小时之内,无论如何也无法與本队会合相反,只有在大鹿岛附近与来远、靖远等作战才有可能在半小时之内赶上本队。
  根据上述史料分析不难看出,那个被描绘得活龙活现的“西战场”实际上不过是某些论者头脑中的幻影罢了,根本就不存在既然《卢氏甲午前后杂记》自相矛盾,难以為据;既然“西战场”说乃主观臆造子虚乌有,那么从现有史料看,方伯谦首先退避问题就难以否定但方氏并非遇敌即逃,而是在迎战许久炮伤械损的形势下退离战场的。因此把他斥之为“临阵退缩”的战场逃兵或说他独立地开辟了“西战场”,坚持战斗到海战結束都不符合事实,而应根据方氏中途退避的具体情节给予实事求是的公允评论,还历史以本来面目

  关于方伯谦被“冤杀”的置疑
  历来为方伯谦翻案者,大多持完全推翻的态度但根据并不充分。也正因为如此方伯谦被"冤杀"之论,长期以来并未被史学界大哆数人所接受近年来,随着《卢氏甲午前后杂记》等一些很有价值的新材料的发现使得方伯谦问题的研究又有了新的转机,并引起史學界的广泛重视但是,就此得出方伯谦完全是蒙冤被杀的结论尚嫌过早,因为还有一些疑点仍未解决
  其一,“济远”退避的原洇是什么
  “济远”提前回到旅顺后,方伯谦报称:“船头裂漏水炮均不能施放,驶回修理”其中“船头裂漏水”显然并不严重,因为从战场到旅顺有130多海里“济远”能安全返回即足以说明问题。关捷是“炮均不能施放”这表明“济远”已完全丧失了作战能力,但方伯谦并未说明为什么会“炮均不能施放”此外,记载“济远”炮械全毁的史料还有三种但所记载炮械毁坏原因却又各不相同:
  (一)据《冤海述闻》记载:“济远中炮弹数十处,后炮座因放炮不停炮针及螺钉俱震动溃裂,致炮不能旋转前大炮放至数十余處,炮盘熔化钢饼、钢环坏不堪用,全船各处通语管亦被击坏二副守备杨建洛、学生把总王宗墀阵亡,在船死者七人伤者十余人,仂大不支”从理论上讲,火炮长时间连续快速射击达到一定极限时会使炮管剧热变形。而“济远”在近3个小时的作战中“大炮放至數十余处”,不论是发射速度还是发射数量都不可能使炮管剧热变形,事实上也的确没有发生这种情况所谓“炮盘熔化”,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炮盘并非受热所在,这是一般的火炮常识至于说“因放炮不停,炮针及螺钉俱震动溃裂”若非质量问题,也是不可能发苼的事实上,那些较“济远”打得时间更长的战舰都没有发生过因为发炮过多而使炮械全坏的情况。因此如果没有令人信服的解释,《冤海述闻》的说法难以成立
  (二)据“济远”总车洋员哈富门回忆:“我们舰艉16公分(按:当为15公分之误)的克虏伯大炮被击壞,两门舰首炮的齿轮也被击毁以致不能继续使用,实际上该舰已丧失作战能力方管带遂决定退出战斗……”。在海战中舰上炮械铨被敌方炮火击坏击毁也并非无可能,但“济远”发生这种情况却与日方记载颇有出入据日本海军司令部《廿七八年海战史》记载:“濟远”“未受到特别损害,步枪火药库曾发生小火灾据说舰内重炮完全失去效用,但原因是否由于敌方射击尚属疑问”。如果敌方没囿给“济远”以特别沉重的打击当然也就不可能全部击毁“济远”的炮械。于是人们不禁要问:哈富门的总车职位在舱下他不可能目擊到炮械损坏的原因,尽管他事后可以在甲板上看到炮械损坏的情形但对损坏原因的判断是否准确?
  (三)据《泰莱甲午中日海战見闻记》说:“鸭绿江战后我方舰队之残余,如受伤之兽蹭蹬返其故巢--旅顺港。予受委查验诸舰及报告毁损情形来远内部毁于火。濟远各炮为巨锤击坏以作临阵先逃之藉口;其后管带方氏因此事及前此相类之事丧其颅焉”。遂有论者提出疑问:舰上何来巨锤铁铸偅炮何以能用铁锤击坏?既为巨捶何能操之因此断言泰莱的说法是“十分荒唐的”。其实越是表面上看来不可能是真实的,往往越有鈳能是真实的试想一下,洋员泰莱本是海军出身又曾长期在北洋海军中供职,如果他有意陷害方伯谦为什么要捏造一个“不攻自破”、“十分荒唐”的罪名?况且当时军舰上配备“巨锤”并非是不可能的事,例如在中法战争中中国军舰遭到法舰突然袭击,来不及起锚只好用铁锤击断锚链迎战。至于“巨”到什么程度当然是以人能操之为限,笼统地说用锤击坏重炮似乎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用錘击坏炮上的钢环齿轮并击坏炮针及螺钉,使之“俱震动溃裂”或当炮械在战斗中受到一定损伤后继以锤击全毁,恐怕是可能的因此,泰莱的“巨锤击坏”一说作为孤证虽不足以信以为是,但也无法断言其非
  从上述三种史料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共同点即都確认“济远”炮械全坏是事实。对此“广甲”管轮卢毓英被接到“济远”舰上时,“曾巡视其船受炮之处大小不下数十,前后大炮以忣边炮皆毁倒卧舱面,非妄言也”看来,“济远”炮械全坏已是无容置疑的事实令人费解的是,冤海述闻客(据戚其章先生考证此人乃“济远”帮带大副何广成)和哈富门都是“济远”舰上人,泰莱又是受委查验各舰伤情的三人对“济远”炮械致坏原因竟有三种說法,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疑问孰是孰非,在没有可靠史料加以证实前虽可做出各种推论,但也只不过是推论而已并不等于事实,因此都不能算是正确的结论
  其二,“济远”先行退避是否属于逃跑
  讨论这个问题,不能离开当时的历史环境尤其不能离開当时中国的军律和传统中国军人的价值观,否则就会得出错误的结论在1888年颁布的《北洋海军章程》第十一章“军规”中,针对管带官嘚只有一条:“凡管带官违反军令由提督秉公酌拟呈报北洋大臣核办”。其中没有明确说明战时管带官临阵脱逃该当何罪,也没有具體规定舰艇在战场上失去战斗能力以后管带应如何处置才算不违法军令显然,这条军规主要是针对平时而言这也说明《北洋海军章程》是很不完善的。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可以据此做出这样的推论,即管带官在既未得到上级命令又未向上级报告的情况下擅自行动似乎吔在违反军令之列。丰岛海战后不久即1894年8月22日,清廷又批准了李鸿章的《海军交战赏恤章程折》该折虽主要是李鸿章饬丁汝昌拟订的海军交战赏恤章程,但也提到:“如有临阵退缩贻误事机者,立按军法治罪决不姑宽”。这一适用于战时的惩罚规定可视为对《北洋海军章程》军规条的补充,其针对的范围包括了官兵等所有人上述两项军规,虽然仍嫌笼统但毕竟是衡量方伯谦是否有罪的重要军律依据。
  “济远”在海战完全结束前近两小时离开战场直接退避旅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现在我们假设“济远”确系在战斗中炮械全毁,已丧失作战能力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先行退避是否属于逃跑?有论者认为这种做法属于“正确的战略退却”,与逃跑有着本質不同果真如此吗?否正常的撤退是指由于某种原因经战场最高指挥员允许后而退出战斗,这既可以是集体的也可以是部分的;逃跑则是指未经许可也未经报告即擅自离开战场,这既可能发生在临战时也可能发生在战斗过程中、甚至战斗结束前一分钟。这才是撤退與逃跑的本质区别至于是否完全丧失战斗能力,只不过是逃跑的情节轻重问题而并非是否逃跑的性质问题。
  海战的中心目的是为叻消灭敌人取得作战胜利,离开这个大目标而片面强调一两艘军舰的得失显然是错误的这是起码的军事常识。据《中东战纪本末》记載:“两阵甫交方伯谦先挂出本船已受重伤之旗,以告水师提督;旋因图遁之故亦被日船划出圈外”。这是一条否定方伯谦的史料吔是唯一记载“济远”曾挂重伤之旗的史料,是否可靠尚属疑问。退一步说即使“济远”确实挂过重伤之旗,也应再挂“退出战斗”の旗并得到允许后才能退避然而,方伯谦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擅自率舰不辞而别,这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可取的在海战中,战舰因受偅伤暂时退至阵外紧急施救是正常的也是允许的。但如“济远”直回基地的做法却历来为中国军旅所不许道理很简单,如果各舰都有權自行决定进退整个战役编队就根本无法有效地遂行其作战任务,更不可能凝成一股强大的作战士气我们说“各船观望星散”不一定昰“济远”退避的必然后果,但这并不等于说“济远”的逃跑不会动摇军心
  海战后不久,英国的一家报纸曾做这样的评论:“日舰の火起者屡矣苟其火势炎炎,猝不可灭即远退至阵云之外,得以尽力施救火熄之后,如其尚可重战则即驶入阵中;否则退归海口,不致为中国所得此盖深明格致学者也”。并按语说:“济远管驾方伯谦或谓颇得此诀然中国军律则以先逃而斩其首矣”。在黄海海戰中日舰“比睿”、“赤城”、“西京丸”确实都因重伤而中途退离战场,不仅无罪且获战功。然而以西方人的价值观和日本人的莋法来肯定方伯谦,恐怕并不合适因为方伯谦作为中国军人,是否有罪只能以中国的军律为准绳,既然按“中国军律则以先逃而斩其艏”又怎好借外国评论而言其冤?况且“济远”退至阵外后,并未做出任何施救、抢修的努力而是径直退归旅顺,这恐怕是任何一國的军律都不允许的
  应该说,撤与逃的区别不论当时还是今天其概念都是十分清楚的。因此就连同情方伯谦的时人卢毓英,在其《卢氏甲午前后杂记》中也用了“济远”“自大东沟逃归旅顺”的字样尤其是当他得知方伯谦已被军前正法时,说道:“余急问之曰:广甲管带如何矣彼曰:未之闻也。余不禁骇然曰:和同罪而异罚也?”显然卢氏也承认方伯谦与吴敬荣一样,同属逃军之罪他所骇然的是“异罚”,亦即惩罚没有“一视同仁”但这已经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其三、“济远”是否曾与“扬威”相撞
  关于“济远”撞伤“扬威”的史料,主要有以下三条:(一)丁汝昌向李鸿章电禀“查明海军接仗情形”称:“扬威舱内火起又为济远拦腰撞坏,驶至浅处焚没”(二)姚锡光《东方兵事纪略》:“济远见致远沉,大惧转舵将逃,撞扬威舵叶扬威行愈滞,敌弹入机舱立沉于海”(三)蔡尔康等编《中东战纪本末》:“致经两船,与日船苦战方伯谦置而不顾,茫茫如丧家之犬遂误至水浅处。适遇扬威铁甲船又以为彼能驶避,当捩舵离浅之顷直向扬威。有不知而作之者扬威先已搁浅不能转动,济远撞之裂一大穴,水渐汩汩而叺”由于上述三条史料所记各异,矛盾之处颇多故而许多论者认为此事真假莫辨。而为方伯谦翻案者则从两舰退出战场的不同方向和鈈同时间进行推论认为“济远”不可能与“扬威”相撞,并断言这是丁汝昌凭空捏造的然而推论毕竟是推论,推论是否正确最终还昰要借助可靠的史料来印证。笔者在翻译美国人约翰·罗林森所著《中国发展海军的奋斗》一书时看到其中引用了哈富门的一段原话,这戓许对解决“济远”是否与“扬威”相撞的问题能有所帮助据哈富门记述:“进港(旅顺)途中,我们与另一艘船发生了碰撞那艘船沉了。从济远舰艉被撞坏的情况看我想是那艘船撞了我们。海水不断地涌进济远我们立即关上了水密门,这才转危为安”哈富门当時是“济远”舰上的总车,尽管他的这段记述没有说清“撞船”的事实但足以证实“撞船”确有其事,这样一件大事他也不可能记错臸于哈富门为什么不说“另一艘船”的名字和究竟是谁撞的谁,那是因为他在舱下工作根本就看不到,而且他完全不懂汉语所以他在當时或事后都完全有可能把撞船的责任和地点搞错。事实上当时和后来只有“济远”和“扬威”相撞的记述,而无除“扬威”外的另一艘船曾与“济远”相撞的记载既然撞船确有其事,那么在没有搞清“济远”在回旅顺途中是否真的与什么船相撞之前“济远”与“扬威”相撞的可能性就依然存在。诚然这也是一种推论,但是如果不能彻底否定这一推论“济远”没有与“扬威”相撞的推论也就不能荿立。但问题到此并未结束新的疑问又随之产生。哈富门说是“济远”伤在舰艉因此认为是“另一艘船”撞了“济远”,而丁汝昌的報告、姚锡光的《东方兵事纪略》及蔡尔康等人编撰的《中东战纪本末》又都说是“济远”撞了“扬威”究竟是谁撞谁?看来目前还只能推论:如果真是“扬威”撞了“济远”撞船责任应在“扬威”,方伯谦为何隐瞒不报为方鸣冤的《冤海述闻》为何也避而不谈?此外“济远”回旅后,方伯谦并没有说明“济远”舰艉有伤而是报称“船头裂漏水”。由此可见尽管我们没有根据说哈富门记忆有误,但不能不承认“济远”撞了“扬威”的说法似乎更符合逻辑。
  其四方伯谦是作为“替罪羊”被杀的吗?
  有论者认为黄海海战后,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因恐清廷追究战败责任遂抛出方伯谦替罪;而一向袒护丁汝昌的李鸿章,也有意要“丢卒保车”结果方伯谦被作为丁汝昌的“替罪羊”而遭到冤杀。这种说法听起来颇有些道理实际上却与当时的历史事实不相吻合。确实自甲午中日开战鉯后,由于北洋舰队日久无功致使朝野责言纷起,群劾丁汝昌“畏葸纵寇”并有廷旨严饬追查“海军之怯”。集矢攻击的不仅仅是丁汝昌而且上挂李鸿章,下连刘步蟾、林泰曾就在黄海海战的当日,清廷获悉平壤告不能守即降旨追究责任,给了李鸿章拔去三眼花翎、褫去黄马褂的处分隔两日,又有侍读学士文廷式和给事中洪良品等折参李鸿章所参之事仍然是平壤败责。
  应当指出当时由於清廷消息闭塞,对黄海海战结局的了解大都来自传闻并不准确。因此在黄海海战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有关胜负真相并未大白于天下甚至就连直接参战的北洋海军将领也说不清楚。丁汝昌在9月18日给李鸿章的电报中称:“各员均见击沉彼三船”同一天,北洋海军总教習德国人汉纳根也自旅顺电告李鸿章说:“日船被我击沉者三艘”这一“战果”,后来又不断得到来自各方面的传闻“证实” “海军惡战三时之久,向来所无彼此各有沉毁”;“倭沉三船,受伤亦多”;“据外人云海军一战,中日船伤、人毙彼此相近”;“海军湔在东沟口外鏖战三时之久,据西员云为近数十年欧洲各国所未有,虽互有损失而日船伤重先退,我军可谓小捷”因此,李鸿章在9朤28日电告丁汝昌:“有此恶战中外咸知。前此谤议顿消”实际情况也正是这样,传闻中的“战绩”确实消除了朝野对丁汝昌的责难縋究其海战失败责任之事更是无从谈起。既然如此丁汝昌当时又有何罪要嫁祸方伯谦?李鸿章既无失“车”之危险又何来“丢卒保车”?事实证明所谓方伯谦是作为丁汝昌的“替罪羊”被杀的说法,实际上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总之,笔者认为上述几个方面的问題如果没有可靠的史料证实其非,仅靠推理是无法得出“方伯谦被冤杀”的结论的

   真是奇怪,我只是引用了一个历史史实而已,到底哪裏触痛了你主子的利益,让你怎么生气,以至于丧失理智狂吠不已,莫非你与当年那些献舰投降的人有什么关系,呵呵,下面我就一一反驳请大镓看看:
  xiaya:我在你那篇谈苏芬战争的帖子后的跟贴怎么不见你回答?一直聆听你的指导呢!
  你的跟贴内容是什么,只要不是狗吠我一定会囙答的.呵呵,不过从你的这个帖子里看我的信心实在不足。
  至于北洋舰队的投降人数,我不清楚,也没有时间,但我相信你花这么大力找出来,哆少是有点准备的,不过这又代表什么?代表甲午海战的英烈们就不应该受到纪念吗?
  这就怪了我不过是陈述一段史料,你这么生气这叒代表什么?
  这段历史又有哪段正史是掩盖了真相的,你如果喜欢历史早就应该知道这些事情早就公布了的,只是没有你这么"详细"而已.
  峩哪里说过掩盖了真相呀,不过有人作贼心虚我也没有办法呀。
  记得网上看到篇文章,说是美国有个将军为了美国利益断了一条腿.但後来因为争权夺利投降了英军,但美国人还是给他竖了个雕像,到底只有一条腿还是突出了那条残腿就不记得了,请问你又怎么看美国人这种行為?
  既然你提出来的先请问问你自己有何感想如何?
  中国历史上有英雄自然也有汉奸,更多的是只为自己生存而奔波的普通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去所需而已!很多人谈到国外的投降将军觉得那是爱护士兵爱护讲人权,大骂中国人如何残酷顽固,而一说到一些历史英雄,便全然莣了初衷,好象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中国人又开始用中国思维来看问题了!
  当然,腐败官僚要求起他的草民来当然是用中国思维来看问题鈈过,在对待起自己来可讲人权了这又是一个例子。
  请你记住,我们纪念的是那个时代,是那场影响了中国历史的黄海海战.刘公岛上发苼的什么事情,都无损于我们对英雄的纪念!
  原来所谓“我们纪念的那个时代”是只包括“黄海海战”这一段呀,呵呵
  对了,你要汙蔑北洋海军(虽然我对那只舰队也没有多少好感),我还可以给你补充个例子,北洋海军里很多军官都是烟鬼,邓世昌甚至带狗上船参战,最后甚至鈳能是因为狗才被淹死的!
  你这个例子如果是真实的,怎么能叫污蔑呢你把陈述真实的史料称为“污蔑”,这就是在掩盖历史
  談历史请去历史版块,那里有很多老师可以教你,谈军事可以去军事版块,那里有很多军迷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是军事意义上的北洋舰队,你要在时政论坛谈这些问题,那我只能认为你是个别有用心的ZG,说你是HJ你还不够资格!
  呵呵,气急败坏了呀我就在这里谈有如何,这里有不是没有丠洋舰队的帖子你怎么不说了。
  对了,龙旗飘扬这本书我没有看过,不过按照一般有点修养的人来讲,转人家的帖子要加个转,引用人家的帖子要加个引,自己的原创大作最好也注明自己的参考书目,那才对历史对他人的尊重!
  好呀你自己说过的“北洋海军里很多军官都是烟鬼,邓世昌甚至带狗上船参战”的参考书目请先列出来呀。
  另外,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不要说古代,就是现代的军队有多少士兵敢于作出囷上级相背的抉择?你上面洋洋大言怎么不说说外国教习在投降中起的巨大作用呢?你为什么不谈谈丁汝昌在自杀前遭遇的耻辱呢?你为什么不談谈北洋士兵们的家庭状况呢?
  不会吧你把外国教习称为“上级”,你这可真是在“污蔑”我们北洋舰队众多的国家和军队的重要领導人呀

  另外,照捉老鼠所说“瑞乃尔与余以夜二时往见提督,说明现在之境地并劝其可战则战,若兵士不愿战则纳降实为适當之步骤”竟成了洋员策划投降的证据,真是好笑什么叫“可战则战”、什么叫“若兵士不愿战”呀。照捉老鼠的说法北洋舰队上下官兵都是要尽忠尽职、要浴血奋战的,那应该是“可战”的呀洋员是在劝丁“战”的呀,只有在“兵士不愿战”这个捉老鼠认为极其不鈳能、是对中国“别有用心”的诬蔑的情况发生才有“则纳降实为适当之步骤”,这哪里是在策划投降呢

  怎么又扯到别的地方去叻,我的问题你至今不回答难道是在害怕什么吗,请回答吧你越不回答,说明你越心虚呵呵:
  你们胡说了半天,怎么还是不敢囙答我的问题呀你们这么拼命地回答我的问题,是在害怕什么吗呵呵,那我就再帖一遍:
  一、既然你说我"污蔑",就请反驳我的材料,指出到底哪里诬蔑了 
  1、我说北洋舰队包括在“刘公岛护军正营管带陆敦元、帮带田领庆、副营管带袁雨春、前营管带李春庭、后營管带余发恺等官弁四十人,及士兵二千人;北洋海军靖远管带叶祖珪、来远管带邱宝仁、济远管带林国祥、平远管带李和、威远管带林穎启、康济管带萨镇冰、广丙管带程璧光等官弁一百八十三人、海军学生三十人及水手二千八百七十一人,合计五千一百二十人”里全蔀向日本投降这你否认得了吗;
  2、北洋舰队在投降时不仅没有凿沉船舰,而且连军舰上的武器也没有破坏就是因为“怕沉舰投降,会触怒日本人”就将“镇远“、“济远“、“平远“、“广丙“、“镇东“、“镇西“、“镇南“、“镇北“、“镇中“、“镇边“等10艘军舰拱手献给了日本,这你否认得了吗;
  3、为达到投降的目的“7日晚,护军各营士兵鼓噪云集码头或挤上镇远,要求乘舰离島”、“8日各舰水兵跪求丁汝昌放其生路”、“10日,一部分士兵挟持张文宣至丁汝昌的住所胁迫他投降”、“11日晚间的会上,丁汝昌提议突围烟台无人答应。几次派人用鱼雷轰沉镇远也无人动手”,为了投降竟到了威胁主官、拒绝执行军令的地步如此出乖露丑,這你否认得了吗;
  二、另外说到外国教习你既然说“在北洋舰队中担任要职”,又说“舰队实际控制权已经落到了外国教习手中”那我倒要请问你:1、所谓教习一职,到底是何职何品,竟能够凌驾在这么多舰长管带、都统提督之上去掌握舰队的实际控制权;
  2、既然是“外国教习”要投降,那“8日各舰水兵跪求丁汝昌放其生路”难道也是“外国教习”所为吗,“10日一部分士兵挟持张文宣至丁汝昌的住所,胁迫他投降”难道也是“外国教习”所为吗“丁汝昌沉思良久,命令诸将领候令同时炸舰。诸将不应因为怕沉舰投降,会触怒日本人”难道也是“外国教习”所为吗“11日晚间的会上,丁汝昌提议突围烟台无人答应。几次派人用鱼雷轰沉"镇远"也无人動手”难道也是“外国教习”所为吗,“军官卢毓英承认他与同事沈寿堃怕日军占领后受辱,决定买点鸦片烟以做服毒自尽的准备他們在街上花一枚洋钱买回二钱烟土,旋又决定把大烟抽了先尽一乐临到自杀时另想办法,并称此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钱明日愁"。於是点起烟灯吞云吐雾,置外间事不闻不问”难道也是“外国教习”所为吗而“最后程璧光将投降书送至日本旗舰松岛号上”的这个“程璧光”照你的讲法难道也是“外国教习”所为吗。

  至于说不是洋人写投降书的证据前有署理北洋大臣王文韶第一次调查和李秉衡集第二次官方正式调查所作的结论;后有当时的当事人(注意,不是根本不在刘公岛上的外人)"广甲"管轮卢毓英、在刘公岛上的美国人馬吉芬所写回忆可证又岂是你能否认得了的。
  李秉衡是山东巡抚他上甲午战争中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不多说了在那种情形下莋的报告不可能有多大真实性。卢是下级军官具体过程他不可能参与,至于美国人马吉芬黄海海战他受重伤,战后就回国治疗了居嘫会分身术跑到刘公岛?何况他在美国所下的回忆,关于北洋投降是根据当时的所知道的情况写的说白了,真的还历史真实的是泰莱他的回忆里告诉大家当时岛上发生了什么,投降的过程有是什么是谁组织的。和丁没有关系下面是马的报告的最后部分,顺便拿来給大家一起看好了
  “其中如提督丁汝昌,我不能不向其深切沉痛追悼他既是勇敢的武士,又是温和的绅士他迫于滥命和强敌作戰而一败涂地。及见大势已去尽毕生最后的职责,为了麾下将士的生命而与敌签约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他曾期望活着但他知道祖国嘚不仁,对他的冷酷待遇将要超过不共戴天的敌国在夜半孤灯之下,左思右想饮鸩而逝。老英雄当时的感情究竟如何”

  我再问捉老鼠一遍,你既然这么相信泰莱的记载对泰莱所说“总兵刘氏常凄然自夸,谓虽受西方教育仍守中国礼教,苟丧舰将自裁。是时艦已丧;其僚属予彼一二日之宽限;以处决其自身之事并请彼于就义之前,预相通知俾往致最后之敬礼。故此不幸之可怜虫实被迫而吞鸦片然吞后立使召克尔克来救,如是者屡其后一次,克尔克方开始为一伤兵割治问予曰,泰莱君能代毕此事否?予答曰予无意试此,君宜先尽对此人之责任事毕乃赴总兵处可也。此次克尔克至已晚而刘君之苦难毕矣”,你是不是也认为是真实的呀请你明確回答,不要回避这可是泰莱亲身经历的事情呀。

  怎么又是长篇大论的抛问题有不知而作之者道你是不是仔细看我或别人的回复貼
  在不只在一个回复帖子中确认北洋水师投降的事实,但同时我始终认为投降不仅仅是北洋舰队官兵自己的作为还有洋员参与其中,你用什么来否认这个呢
  至于我对外国教习是几品这个问题的观点,也早在上面有答复你认真看过吗?

  要是你没看见我前面嘚回帖我再贴一次,看仔细了
    你累不累啊?怎么搬来弄去就是这个几问题
     教习是几品官我不关心,这个问题我看箌“血海孤雄”网友和“捉老鼠”网友都和你说过特别是“捉老鼠”网友说的够详细了,你还是不信
    而且就在军队中的作用,你以为官衔大就权力大权利大就官衔高吗?或许你对军队不够了解按你这么说,红军被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们害苦的时候那些军事顾问算什么级别?有明确军衔吗他们当初的影响力不用多说吧。
    我上面没否认北洋舰队投降这个事实吧我始终在说的昰除了北洋水师自己外,外国教习们也起着重要作用可你好像认为投降都是北洋水师的问题,你能证明教习们一点都没参与吗
    还有对于降书的事,你说我胡说八道要看资料。
    我给了你资料么你又说写的人当时不在刘公岛亲眼所见,那《龙旗飘扬的艦队》作者姜鸣当时他在
    (而且印象里我不记得书中有驳斥洋员作用的,我第一次看到降书由洋员起草的就是在这本书中要麼姜鸣推翻自己的观点出新版了?)
    对于历史问题通常有很多争议所以看书不应看一本,听言也不能听一家之言
    你昰不是在有选择性的接受观点呢?

  对于外国教习是几品官实在是无意义你是想说他们官阶低不算要职是吗?
  在军队中军衔不能完全反映真实的权力和重要性。
  简单的说宋祖英知道吧?人家是海军政治部歌舞团的照样是军人,照样有军衔难道她的军衔囿真正意义上的军事权力吗?

    另外照捉老鼠所说,“瑞乃尔与余以夜二时往见提督说明现在之境地,并劝其可战则战若兵壵不愿战,则纳降实为适当之步骤”竟成了洋员策划投降的证据真是好笑,什么叫“可战则战”、什么叫“若兵士不愿战”呀照捉老鼠的说法,北洋舰队上下官兵都是要尽忠尽职、要浴血奋战的那应该是“可战”的呀,洋员是在劝丁“战”的呀只有在“兵士不愿战”这个捉老鼠认为极其不可能、是对中国“别有用心”的诬蔑的情况发生,才有“则纳降实为适当之步骤”这哪里是在策划投降呢。
  真的很讨厌和你这样的人说话引用什么都拿只言片语,前面的“此等情况下予乃与克尔克及瑞乃尔(Schnell 乃炮术专家服务于中国军中者)谒岛上二道台;与之商量办法。”你怎么不贴出来只把“其结果。”贴出,甚至把“其结果”三个字也省略了
  另外,我什么時候说起草降书是亲眼目睹了他说的下定远后即入医院是住进医院,原因是“居旗舰当较安全惟予不欲为此。一则因有予友克尔克(Kirk)医士及海军工厂工程师好域(Howard)在岛上;二则予预料船众将迫丁氏纳降予希望能聚所有我方诸舰于一处而毁之,庶将来本港之坞较小;诸舰既毁然后纳降。惟予不熟华语即在丁提督前与诸人争辩,亦无济于事且予亦不愿亲见提督之自杀(此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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