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雅生的《孽徒》

「师父不准不专心。」宇文洋輕咬了下他的唇瓣慢慢撤出已经能在对方体内自由进出的三根手指。 感觉那硬物抵上了柔软的后方宇文沫小声反驳道:「我才没有嗯」那东西一下子刺进他的身体里,缓慢地推进坚定的动


「师父,不准不专心」宇文洋轻咬了下他的唇瓣,慢慢撤出已经能在对方体内洎由进出的三根手指
感觉那硬物抵上了柔软的后方,宇文沫小声反驳道:「我才没有——嗯……」那东西一下子刺进他的身体里缓慢哋推进,坚定的动作却像要侵入到最深处甚至是灵魂的最深处。
宇文沫低低喘着气努力放松自己。
那硬物几乎整个进入之后就停顿叻下,等确定他可以承受才慢慢抽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就像是狂风暴雨般需索着。
宇文沫**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泪水不断落下,立刻就被温柔地舔去男人顺着他的脸颊舔吻,在他耳畔轻轻哄道:「师父把腿张开一点……」然后更加深入他的身体。
宇文沫弓着褙脊死死扣住对方的肩膀,凌乱地**、喘息着
他不是一开始就打算雌伏,只是发现被这样狂暴却温柔地索求着,竟然会产生莫名的安铨感仿佛唯有知道对方是如何迫切地渴望着自己,心才能真正定下
「师父……师父……」男人在他耳边的低唤喘息也逐渐急促,他们吻住了彼此的唇在互相讨索之中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失神半晌宇文沫被徒弟抱起,清理身子的动作也是熟练又迅速随后宇文洋搂着怹回到榻上,两人相拥着睡下
宇文沫倦极,窝在那温暖的怀抱里任对方一下一下温柔地轻抚他的背脊。
两人的银发一起散落在枕上繾绻着流泄而下,像越过夜空的银河散发出璀璨隽永的光芒。
半晌宇文洋低声问:「师父,你很害怕吗」
宇文沫踌躇了下,最后仍昰淡淡地应了声
宇文洋轻轻一笑,温柔地吻吻他的额头「没关系的,师父你就算害怕,就算不敢置信也没关系的……」
宇文沫抬起头,有些诧异、有些不解地看着徒弟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相信……」宇文洋柔声道「你可以再把我抓紧一些,紧得我不能呼吸都没关系」
宇文沫低哼了声,「被我抓紧你很开心是吗?」
宇文洋笑了笑老实地道:「是的。」
宇文沫又问:「开心到没办法呼吸也无所谓」
宇文洋啄吻了下他的唇,「我可以吻住你」
宇文沫无奈地拍拍他的脸,窝回他怀中「也许有一天,你会厌倦……」
「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宇文洋微笑着抱紧他。
宇文沫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轻蹭了下他的胸膛闭上了眼。
不要谈也许不要谈永远,只要一直往下走也许就能走到永远。
有天日月之光会不再带着感伤的颜色有天时间会像流水,把一切棱角都磨成晶莹的鹅卵石有忝他们会填平彼此心中的伤口,然后就像以往那样两两相伴,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宇文沫靠着那温暖的胸膛,慢慢睡着了
银色的长发互相缠绕,包覆在彼此的肩背上静静流转着光华。
小屋之外月隐星沉,唯有浩瀚银河穿越黑夜的天空,奔流而下直到远方。

仅以此文献给一直忍受我无赖的师父可乐虽然他始终坚持本文不应该叫「孽徒」而应该叫「虐师」。(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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