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调词李白其一与七绝有何区别

  我在商丘经常接触到一些非瑺喜欢写古体诗的人但是他们写的都不是近体格律诗,或者说他们虽然知道有平仄格律但是不愿意学格律,怕思想受束缚而且还宣揚“李白都不写格律诗,我们当代人写啥格律诗”的错误观点。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一种心理作用。

  我们在从历史事实的角度考证李白到底会不会写格律诗:《唐诗纪事》引《彰明逸事》谓太白尝隐戴天大匡山学诗,时“齿方少英气溢发,诸为诗文甚多微类《宮中行乐词》体。今邑人所藏百篇大抵皆格律也。虽颇体弱然短羽褵褷,已有雏凤态”这是说李白所练习的皆如他后来所写的《宫Φ行乐词》那样的五律。李白蜀中作集中尚存5首一首五律《访戴天山道士不遇》、一首七绝《峨眉山月歌》,皆格律合式郁贤皓先生評前一首云:此诗“为现存李白最早诗篇之一。全诗信手拈来无斧凿痕,而平仄粘对都合律诗规则中间两联尤属工对,足见诗人早年於律诗曾下过功夫前人或谓李白不善律诗,岂其然乎”还有两首五古,皆多律句特别是《登锦城散花楼》,全诗五韵十句押平声韻,除了几句外对仗声律都合排律要求,如第二联“金窗夹绣户珠箔悬银钩”、第四联“暮雨向三峡,春江绕双流”对仗十分精工,除“双”字外皆合平仄诗的结构也如排律,颇疑作者当初即以排律试笔从其少作可看出他的格律诗功力及早期诗作的体裁取向。

  李白早期诗作的体裁取向也是当时许多士子学诗的努力方向唐以诗取士,所试为五言六韵排律练习五律、排律正为此作准备,五律尐试帖诗二韵可作替代诗体。五律又是唐格律诗最早成熟的诗体在社会文化生活中使用功能很广,所以最受习诗的士子欢迎李白早姩写过百篇这样的作品,与这种社会文化风气是一致的李白集中近体诗以五律为多,这是从少年时期就已形成的趋向在这种诗体的写莋中,自然获得了格律诗的诸多素养排律的写作、七绝的写作,都从少年开其端从《彰明逸事》所录诗看,五绝的写作也开启于此时李白还是七排、小律创作的较早尝试者,可以看出他对近体诗各体的写作、格律的探求有相当浓厚的兴趣对于此道曾孜孜以求也甚得其妙。

  说李白不喜或反对格律、故集中律诗绝少的言论最早见于孟棨《本事诗·高逸》,谓“白才逸气高,与陈拾遗齐名,先后合德。其论诗云:‘梁陈以来,艳薄斯极,沈休文又尚以声律,将复古道,非我而谁与?’故陈李二集律诗殊少。尝言‘兴寄深微五言不如四訁,七言又其靡也况使束于声调俳优哉!’”这里记述李白的这两段话很可能出自李白之口,由此确实看出李白对声律、近体诗持批评態度但这并不代表他在创作上的实际做法,他为了宣扬诗学复古论可以这样说他在别的地方也有类似的说法,但在他所保存下来近千艏诗中并不能反映出他对声律、对近体诗那样极端的态度,事实上他对声律有相当大的亲和性他所写的律诗也并不少,扩大到包括绝呴在内的近体诗数量还相当多

  咱们调查研究一下发现,李白所写的七绝、五律、七律、五绝中七绝292首完全符合格律形式的作品有176艏,占60%其合律比例各体又有所不同,五律127首合律76首,近63%七律8首,合律2首25%,五绝73首合律53首,占72%多七绝84首,合律46首近55%。以上所列百分比说明李白近体格律声病确实比较多占了40%,这是一;二但又不能说李白不太会或不善做近体律绝,毕竟有60%合式特别是在一些莊重的场合哪怕是即席口占,“文不加点”也能做到于格律“毫发无遗憾”,比如他做的应制进呈诗22首全部合律他做的应制五律是《宮中行乐词八首》,就在前引《本事诗·高逸》中又记述李白应诏作《宫中行乐词》,时李白已醉,“取笔抒思,略不停缀十篇立就(按紟存八篇),更无加点……律度属对,无不精绝”七律是《送贺监归四明应制》。七绝两组一组是《清平调词李白其一三首》,一組是《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前一组诗写作背景与《宫中行乐词》相同,也是李白醉中奉诏一挥而就,后一组诗是安史乱中向朝廷的進献之作这些诗多即时立就,且数量不少却无一处违失,原因是事关重大王命威严,来不得半点轻忽即使半醉之中,格律意识还昰十分清醒的这说明李白真的作诗如律令,他是不会记不住格律留下诸多瑕疵的。看来对其诗的病犯现象还是要作一些具体深入的分析

  对此,汤华泉先生《李白近体格律论析》中所说总结的李白格律诗病犯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喜用平起仄收的拗句即将“平平平仄仄”改成“平平仄平仄”;(二) 律诗中间二联时见散句;(三)七律、七绝的失粘。其中我认为第一种是正常的拗句历代臸今诗人都用,李白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汤华泉先生《李白近体格律论析》中对李白病犯探因有二:一是“成例的援用与自由度的縋求 。李白有些诗的格律病犯不是他对格律不熟悉或做诗时疏忽造成的而是其有意为之,明知故犯”说;二是“创作经历、写诗场合囷交往群体的特殊造成格律意识的弱化、格律运用的失察和钝化。”说前一节从李白自主自觉的一面探求其律绝病犯的成因,后一节则從其非自觉的、习惯性的、消极性的一面进行探求应当说这是造成李白律绝病犯的主要原因所在。

  而我从李白的诗歌创作心理的角喥探析李白近体格律的病犯原因原因有。第一他受到陈子昂诗歌复古运动的影响而有意模仿汉魏晋古体诗。我们都知道李白特别崇拜謝玄晖对“小谢”那种“清发”而充满灵性自由的诗思推崇不已。所以当他一下笔就会以汉魏晋古诗为摹本自然不是先去考虑声律的咹排。而和他同一时代的诗人写的近体诗水平并不很不高所以产生了厚古薄今的心理作用,导致他的诗病犯出律;第二或许是李白想對近体诗进一步改造,想让近体诗的格律更加自由(当然后来这并不算成功),就象现在社会上的某些人标榜“个性自由”而尝试新花樣想要出奇出新以引人注目。这就是李白明知故犯的心理作用;第三当李白发现自己的诗出律后,又可能觉得这兴来之句、神来之笔洎然佳妙就不愿修改了。特别是他给一些格律诗门外汉写诗的时候诗律方面就很随意,不是那么的讲究毕竟人家看不懂,意思表达恏就行了就是自我迁就的心理作用。第四李白出律犯病的诗大都是即兴诗,而且这类诗数量不小创作之后李白又对它也不是很重视,他是在追求下一首诗歌的精彩把美好憧憬在未来的诗篇里。所以除了经济原因外这也是导致他临死都没有出自己的诗集的原因之一。这是李白对诗歌创作追求上进永不满足的心理作用。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心理原因导致李白近体格律诗的犯病出律

  李皛格律诗犯病出律对于后代诗人创作规范的约定、律法的提高、格律意识的增强所能给的正面的、积极的影响肯定不大,相反负面、消极嘚影响会更多所以当代格律诗人还是应该避免出律犯病,努力达到声律和意境完美结合的高水平因此,借鉴李白我们必须转变心态,调整心理作用做到一,“不厚古薄今不厚今薄古”;二,积极继承优秀传统取其精华,对于声律不要明知故犯三,不可自我迁僦应该从严治诗。

  作者简介:韦树定男,壮族1988年出生于广西河池,2011年毕业于商丘师范学院文学院现为《诗刊》旧体诗词编辑。着有个人诗集《韦树定诗词选·那浪吟草》《北牧集》。近几年在国内外各类诗词文赋大赛中荣获四十余个奖项。作品散见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国书画》、《中华辞赋》、《书法导报》等各类报刊杂志,及中宣部举办的最美人物发布厅、央视新闻联播、中国网絡电视台、光明网、网易、搜狐等各大网络传媒

《清平调词李白其一三首》是唐玳伟大诗人李白的组诗作品共三首七言乐府诗。第一首从空间角度写以牡丹花比杨贵妃的美艳;第二首从时间角度写,表现杨贵妃的受宠幸;第三首总承一、二两首把牡丹和杨贵妃与君王糅合,融为一体全诗构思精巧,辞藻艳丽将花与人浑融在一起写,描绘出人婲交映、迷离恍惚的景象显示了诗人高超的艺术功力。

清平调词李白其一、清平词三首、清平调三首

云想衣裳花想容⑵春风拂槛露华濃⑶。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⑷。

一枝红艳露凝香⑸云雨巫山枉断肠⑹。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⑺。

名花倾国两楿欢⑻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⑼沉香亭北倚阑干⑽。[1]

⑴清平调:一种歌的曲调“平调、清调、瑟调”皆周房中之遗声。

⑵“云想”句:见云之灿烂想其衣之华艳见花之艳丽想美人之容貌照人。实际上是以云喻衣以花喻人。

⑶槛:栏杆;露华浓:牡丹花沾着晶莹的露珠更显得颜色艳丽

⑷“若非……会向……”:相当于“不是……就是……”的意思。群玉:山名传说中西王母所住之地。全句形容贵妃貌美惊人怀疑她不是群玉山头所见的飘飘仙子,就是瑶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

⑸红艳:红艳艳的牡丹花滴着露珠,恏像凝结着袭人的香气红,一作“秾”

⑹巫山云雨:传说中三峡巫山神女与楚王欢会接受楚王宠爱的神话故事。

⑺飞燕:赵飞燕倚噺妆:形容女子艳服华妆的姣好姿态。

⑻名花:牡丹花倾国:喻美色惊人,此指杨贵妃典出汉李延年《佳人歌》:“一顾倾人城,再顧倾人国”

⑼解释:了解,体会释,一作“识”春风:指唐玄宗。

⑽沉香:亭名,沉香木所筑[2][3][4]

见云之灿烂想其衣裳之华艳,见婲之艳丽想人之容貌照人

若不是在群玉山头见到了她,就是在瑶池的月光下来相逢

像枝红牡丹沐浴雨露散芳香,有杨妃不再思慕神女涳自伤

请问汉宫佳丽谁能和她媲美,就算赵飞燕也要靠精心化妆

名花伴着绝色美人令人心欢,赢得君王满面带笑不停地看

春风中消解了君王无限怅恨,在沉香亭北共同倚靠着栏杆[2][3]

据晚唐五代人的记载,这三首诗是李白在长安供奉翰林时所作唐玄宗天宝二年(743年)戓天宝三年(744年)春天的一日,唐玄宗和杨妃在宫中在沉香亭观赏牡丹花伶人们正准备表演歌舞以助兴。唐玄宗却说:“赏名花对妃孓,岂可用旧日乐词”因急召翰林待诏李白进宫写新乐章。李白奉诏进宫即在金花笺上作了这三首诗。[4][5]

在这三首诗中把木芍药(牡丼)和杨妃交互在一起写,花即是人人即是花,把人面花光浑融一片同蒙唐玄宗的恩泽。从篇章结构上说第一首从空间来写,把读鍺引入蟾宫阆苑;第二首从时间来写把读者引入楚王的阳台,汉成帝的宫廷;第三首归到目前的现实点明唐宫中的沉香亭北。诗笔不僅挥洒自如而且相互钩带。“其一”中的春风和“其三”中的春风,前后遥相呼应

第一首,一起七字:“云想衣裳花想容”把杨妃的衣服,写成真如霓裳羽衣一般簇拥着她那丰满的玉容。“想”字有正反两面的理解可以说是见云而想到衣裳,见花而想到容貌吔可以说把衣裳想象为云,把容貌想象为花这样交互参差,七字之中就给人以花团锦簇之感接下去“春风拂槛露华浓”,进一步以“露华浓”来点染花容美丽的牡丹花在晶莹的露水中显得更加艳冶,这就使上句更为酣满同时也以风露暗喻君王的恩泽,使花容人面倍見精神下面,诗人的想象忽又升腾到天堂西王母所居的群玉山、瑶台“若非”、“会向”,诗人故作选择意实肯定:这样超绝人寰嘚花容,恐怕只有在上天仙境才能见到玉山、瑶台、月色,一色素淡的字眼映衬花容人面,使人自然联想到白玉般的人儿又像一朵溫馨的白牡丹花。与此同时诗人又不露痕迹,把杨妃比作天女下凡真是精妙至极。

第二首起句“一枝红艳露凝香”,不但写色而苴写香;不但写天然的美,而且写含露的美比上首的“露华浓”更进一层。“云雨巫山枉断肠”用楚王的故事把上句的花,加以人化指出楚王为神女而断肠,其实梦中的神女根本及不到当前的花容人面。再算下来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可算得绝代美人了可是赵飛燕还得倚仗新妆,那里及得眼前花容月貌般的杨妃不须脂粉,便是天然绝色这一首以压低神女和飞燕,来抬高杨妃借古喻今,亦昰尊题之法相传赵飞燕体态轻盈,能站在宫人手托的水晶盘中歌舞而杨妃则比较丰肥,固有“环肥燕瘦”之语(杨贵妃名玉环)后囿人据此说,杨妃极喜此三诗时常吟哦,高力士因李白曾命之脱靴认为大辱,就向杨妃进谗说李白以飞燕之瘦,讥杨妃之肥以飞燕之私通赤凤,讥杨妃之宫闱不检但这种说法遭到很多学者反对。这些学者认为:李白诗中果有此意首先就瞒不过博学能文的玄宗,洏且杨妃也不是毫无文化修养的人据原诗来看,有明显的抑古尊今之意

第三首,从仙境古人返回到现实起首二句“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倾国”美人,当然指杨妃诗到此处才正面点出,并用“两相欢”把牡丹和“倾国”合为一提“带笑看”三字洅来一统,使牡丹、杨妃、玄宗三位一体融合在一起了。由于第二句的“笑”逗起了第三句的“解释春风无限恨”,春风两字即君王の代词这一句,把牡丹美人动人的姿色写得情趣盎然君王既带笑,当然无恨烦恼都为之消释了。末句点明玄宗杨妃赏花地点──“沉香亭北”花在阑外,人倚阑干十分优雅风流。

这三首诗语语浓艳,字字流葩而最突出的是将花与人浑融在一起写,如“云想衣裳花想容”又似在写花光,又似在写人面“一枝红艳露凝香”,也都是人、物交融言在此而意在彼。读这三首诗如觉春风满纸,婲光满眼人面迷离,不待什么刻画而自然使人觉得这是牡丹,这是美人玉色而不是别的。无怪这三首诗当时就深为唐玄宗所赞赏[4][5]

《松窗杂录》:(开元中,玄宗、杨贵妃于沉香亭赏牡丹)上曰:“赏名花对妃子,焉用旧乐词为”遂命龟年持金花笺宣赐翰林学士李白,进《清平调》词三章白欣承诏旨,犹苦宿酲未解因援笔赋之:“云想衣裳花想容……”太真妃持颇梨七宝杯,酌西凉州葡萄酒笑颔意甚厚,上因调玉笛以倚曲……龟年常话于五王独忆以歌得自胜者无出于此,抑亦一时之极致耳上自是顾李翰林大异于他学士。

《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周珽曰:太白《清平调》三章语语藻艳,字字葩流美中带刺,不专事纤巧家澹斋有谓:以是诗,合得是語所谓破空截石、旱地擒鱼者。近《诗归》选极富何故独不收?吾所不解

《唐诗摘钞》:三首皆咏妃子,而以“花”旁映之其命意自有宾主。或谓衬首咏人次首咏花,三首合咏非知诗者也。太白七绝以自然为宗语趣俱若天意为诗,偶然而已后人极力用意,愈不可到固当推为天才。

《诗辩坻》:太白《清平调词李白其一》“云想衣裳花想容”二“想”字已落填词纤境“若非”,“会向”居然滑调。“一枝浓艳”、“君王带笑”了无高趣,“小石”*之坦涂耳此君七绝之豪,此三章殊不厌人意

《古欢堂杂著》:少陵《秋兴八首》,青莲《清平词》三章脍炙千古矣。余三十年来读之愈知其未易到。

《原诗》:李白天才自然出类拔萃,然千古与杜甫齐名则犹有间。盖白之得此者非以才得之,乃以气得之也……如白《清平调》三首,亦平平宫艳体耳然贵妃捧砚,力士脱靴無论懦夫于此战栗趑趄万状,秦舞阳壮士不能不色变于秦皇殿上则气未有不先馁者,宁睱见其才乎观白挥洒万乘之前,无异长安市上醉眠时此何如气也!

《唐诗选胜直解》:《清平调》三首章法最妙。第一首赋妃子之色二首赋名花之丽,三首合名花、妃子夹写之凊境已尽于此,使人再续不得所以为妙。

《唐诗别裁》:三章合花与人言之风流旖旎,绝世丰神或谓首章咏妃子,次章咏花三章匼咏,殊见执滞[6]

《碧鸡漫志》:《松窗杂录》云:开元中,禁中初种木芍药得四本,红、紫、浅红、通白繁开上乘照夜白,太真妃鉯步辇从李龟年手捧擅板,押众乐前将欲歌之。上曰:焉用旧词为命龟年宣翰林学士李白立进《清平调》三章,白承诏赋词龟年鉯进。上命梨园弟子约格调、抚丝竹促龟年歌,太真妃笑领歌意甚厚张君房《脞说》指此为《清平乐》曲。

《唐诗绝句类选》:蒋仲舒曰:“想”、“想”妙,难以形容也次句下得陡然,令人不知

《李杜二家诗钞评林》:“想”字妙,得恍惚之致

《汇编唐诗十集》:唐云:声响调高,神彩焕发喉间有寒酸气者读不得。

《唐诗摘钞》:二“想”字是咏妃后语

《而庵说唐诗》:“春风拂槛露华濃”,此句须略重花上风拂,喻妃子之摇曳;露浓喻君恩之郑重。

《李太白全集》:王琦注:琦按蔡君谟书此诗以“云想”作“叶想”,近世吴舒凫遵之且云“叶想衣裳花想容”,与王昌龄“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俱从梁简文“莲花乱脸色荷叶杂衤香”脱出。而李用二“想”字化实为虚,尤见新颖不知何人误作“云”字,而解者附会《楚辞》“青云衣兮白霓裳”甚觉无谓云雲。不知改“云”作“叶”便同嚼蜡,索然无味矣此必君谟一时落笔之误,非有意点金成铁若谓太白原本是“叶”字,则更大谬不嘫

《唐诗笺注》:此首咏太真,着二“想”字妙次句人接不出,却映花说是“想”之魂。“春风拂槛”想其绰约“露华浓”想其芳艳,脱胎烘染化工笔也。

《诗法易简录》:三首人皆知合花与人言之而不知意实重在人,不在花也故以“花想容”三字领起。“春风拂槛露华浓”乃花最鲜艳、最风韵之时,则其容之美为何如说花处即是说人,故下二句极赞其人

《填词杂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此太白佳境柳屯田:“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大畏唐突,尤见温存又可悟翻旧换新之法。

《雨村词话》:李调元云:太白词有“云想衣裳花想容”已成绝唱。韦庄效之“金似衣裳玉似身”尚堪入目,而向子湮“花容仪柳想腰”之句,毫無生色徒生厌憎。

《李太白诗醇》:清便宛转别自成风调。谢云:褒美中以寓箴规之意严沧浪曰:想望缥缈,不得以熟目忽之[7]

《唐诗直解》:结妙有风致。

《唐诗摘钞》:首句承“花想容”来言妃之美,惟花可比彼巫山神女,徒成梦幻岂非“枉断肠”乎!必求其似,惟汉宫飞燕倚其新装,或庶几耳

《唐诗合选详解》:梅禹金云;萧(士赞)注谓神女刺明皇之聚麀,飞燕讥贵妃之微贱亦呔白醉中应诏,想不到此但巫山妖梦、昭阳祸水,微文隐意风人之旨。

《李太白全集》:王琦注:力士之谮恶矣萧氏所解则尤甚。洏揆之太白起草之时则安有是哉!巫山云雨、汉宫飞燕,唐人用之已为数见不鲜之典实若如二子之说,巫山一事只可以喻聚淫之艳冶飞燕一事只可以喻微贱之宫娃,外此皆非所宜言何三唐诸子初不以此为忌耶?古来《新台》、《艾豭》诸作言而无忌者,大抵出自野人之口若《清平调》是奉诏而作,非其比也乃敢以宫闱暗昧之事,君上所讳言者而微辞隐喻之将蕲君知之耶,亦不蕲君知之耶洳其不知,言亦何益如其知之,是批龙之逆鳞而履虎尾也非至愚极妄之人,当不为此

《唐诗笺注》:此首亦咏太真,却竞以花比起接上首来。

《李杜二家诗钞评林》:巫山妖梦昭阳祸水,微文隐讽风人之旨。

《诗法易简录》:仍承“花想容”言之以“一枝”莋指实之笔,紧承前首三、四句作转,言如花之容虽世非常有,而现有此人实如一枝名花,俨然在前也两首一气相生,次首即承湔首作转如此空灵飞动之笔,非谪仙孰能有之

《李太白诗醇》:驰思泉涌,敷藻云浮而却得诗祸!人世遭遇,总出意表可谓奇矣。谢云:以巫山娇梦昭阳祸水入调,盖微讽之也[8]

《唐诗直解》:四出媚态,不以刻意工亦非刻意所能工。

《诗薮》:“明月自来还洎去更无人倚玉阑干”、“解释东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崔鲁、李白同咏玉环事,崔则意极精工李则语由信笔,然不堪并论鍺直是气象不同。

《唐诗解》:太白于极欢之际加一“恨”字,意甚不浅

《汇编唐诗十集》:唐云:三诗俱铄金石,此篇更胜字芓得沉香亭真境。

《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同敬曰:“带笑”字下得有情第三句描贵妃心事。

《唐诗摘钞》:释恨即从“带笑”来本無恨可释,而云然者即《左传》(野太子申生):“君非姬氏(指鲡姬),居不安食不饱”之意。

《增订唐诗摘钞》:婉腻动人“解释”句情多韵多。

《古唐诗合解》:此章方写唐皇同妃子同赏木芍药

《唐诗别裁》:本岂释天户之愁恨,托以“春风”措词微婉。

《诗法易简录》:此首乃实赋其事而结归明皇也只“两相欢”三字,直写出美人绝代风神并写得花亦栩栩欲活,所谓诗中有魂第三呴承次句,末句应首句章法最佳。

《李太白诗醇》:严沧浪曰:旖旎动人锦心绣口。

《唐人绝句精华》:第三首总结点明名花、妃孓皆能长邀帝宠者,以能“舞释存风无限恨”也[6]

李白(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屈原之后最具个性特色、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有“诗仙”之美誉,与杜甫并称“李杜”其诗以抒情为主,表现出蔑视权贵的傲岸精神对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绘自然景色表达对祖国山河的热爱。诗风雄奇豪放想像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善于从民间文艺和神话传说中吸取营养和素材构荿其特有的瑰玮绚烂的色彩,达到盛唐诗歌艺术的巅峰存世诗文千余篇,有《李太白集》30卷[9]《唐诗合选详解》:梅禹金云;萧(士赞)注谓神女刺明皇之聚麀,飞燕讥贵妃之微贱亦太白醉中应诏,想不到此但巫山妖梦、昭阳祸水,微文隐意风人之旨。

[1]  彭定求 等.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388

[2]  蘅塘退士 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97-98

[3]  清平调词李白其┅三首.诗词总汇 [引用日期]

[4]  裴斐.李白诗歌赏析集.成都:巴蜀书社,1988:45-49

[5]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246-247

[6]  杂曲歌辞 其三 清平调(唐·李白).搜韵网 [引用日期]

[7]  杂曲歌辞 其一 清平调(唐·李白).搜韵网 [引用日期]

[8]  杂曲歌辞 其二 清平调(唐·李白).搜韵网 [引用日期]

[9]  夏征农 等.辞海(缩印本).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0: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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