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公子对苏轼《后人对赤壁赋的评价》书法的观点与评价

时值秋末冬初我们来读一首应景的诗,体会一下苏轼大大的温柔与达观

这诗是苏轼于宋哲宗元祐五年(1090)任杭州知州时所作。

苏轼任杭州知州期间筑成苏堤

刘景文名季孙原籍开封,是北宋名将刘平的小儿子刘平驻守宋与西夏边境,力拒西夏因孤军无援战死,身后萧条诸子早卒,只剩景文一人

苏轼在杭州见到他时,他已五十八岁经苏轼向朝廷竭力保举,刘才得小小升迁不想只过了两年,景文就死去了苏轼此诗虽似通体寫景,但每句都切合刘的身世并用景语以勖勉对方,这在苏轼诗中确属精心之作我们必须透过表面的景物描写,才能领略诗中的积极含义

此诗写初冬。第一句写枯荷荷出淤泥而不染,本为高洁品质之象征;唯到秋末池荷只剩残茎,连枯叶也已无存确是一片凄寂。昔李璟作《山花子》首句云:“菡萏香销翠叶残。”王国维乃谓“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苏轼此诗首句,殆更过之夫留得枯荷,尚能听雨今则连枯叶亦无之,其衰飒至极矣

然而作者嗟叹感喟之情仅此一句,第二句便将笔锋劈空振起转到了“菊殘犹有傲霜枝”。残菊与枯荷虽同为衰飒场面,却以“傲霜枝”写出了秋菊的孤傲之态与贞亮之节看似与第一句为对文,有互文见义、相与呼应之势事实却侧重在“傲霜”的 “傲”字上。“擎雨”之“盖”乃实写不过说伞盖一样的荷叶都已一干二净,而“傲霜”之枝的“傲”则以移情手法写出了菊的内在精神示人以凛不可犯的气概。这一句就比第一句深入了一步也提高了一步。

第三句则爽性喝破人人皆以萧瑟秋风、严寒冬日为苦,作者却偏偏赞之为“一年好景”且谆谆嘱咐“君须记”,此真以平淡无奇之语言给人以出人意料之感受

至于收句,倘无力回天则全诗必成虎头蛇尾,失了后劲而作者乃从花写到枝,从枝叶写到果实所谓“正是橙黄橘绿时”,乃金秋乍过百物丰收的季节,橘绿橙黄又呈现一派熙熙融融景象,在前两句枯淡凄清的背景下突然出现了炫目摇情的秀丽色彩真使人疑为神来之笔。

然而作者除用了几个植物名称和几种简单明快的色调之外再无其他枝蔓语句,这就予读者一种踏实稳重、矜平躁释嘚美的感受古人说“情随事迁”,而东坡妙人竟能用景移情,把日渐凋残的初冬一下子打扮成一片金黄碧绿虽说用笔雅淡温柔,却具有不尽的蓬勃朝气写冬景而能化凋谢零落为饱满丰硕,非贤如东坡诚不克臻此

然此诗乃东坡写赠刘景文者。刘固以世家子弟而潦倒終身年近六十,犹朝不保夕作者第二次到杭州做官,与刘一见如故既悯伤其愁苦,又希望他振作不致因老病困穷而长此颓唐下去。

就此诗首句而言荷所以比君子,而时值岁尾荷枯叶尽,正以喻君子生不逢辰难免潦倒失路;次句言菊,菊所以喻晚节而景文晚節并无亏缺,犹有凌霜傲雪之姿但人到暮年,加上一生失意总不免多向消沉颓唐一面着想;而对于读书人,特别是有理想抱负的人来說却还有收之桑榆、获取丰收的一面,所以诗人乃以三四两句对刘加以勖勉给以支持,使刘认识到前景还是大有可为的“橙黄橘绿”才是人生最成熟的收缘结果之期,使他不仅看到荷枯叶尽的一面还有傲霜雪抗严寒和收成果实的一面, 希望刘能振作起来坚持下去。只是诗人纯用比兴手法没有把本意和盘托出而已。

东坡作此诗时年已五十五也已步入老年。他当然不能预知不久的将来还会遭到流放海南之厄但他一向旷达乐观,主张应多方面地适应外界的环境变化不因年老而颓唐消沉。然则此诗也不妨看作诗人本身的一生写照盖苏轼一生,坎坷挫折亦云多矣,却始终没有被逆境吓倒稍摧其志,则此诗固亦夫子自道也其身后“橙黄橘绿”,使千载以下之囚尚能分享其甘美的艺术果实也算美不胜收了,故窃以为如仅以景语之美来赏析此诗犹属皮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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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字黑底为文征明书写前后人对赤壁赋的评价(苏轼)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嶂。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方。”客有吹洞萧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苏孓愀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紟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羨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忝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藉。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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