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小红绳不带了怎么处理lb地址能不能查到在哪里

*设定黯已被打败武崧十九岁,皛糖十八岁

*武崧长发设定角色形象是人类外表带着猫耳猫尾

*非常长,流水账时间在同一场梅雨

空气中带着湿闷,呼吸之间尽是湿润与寒冷总让人心里憋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之气。

深山之中翠绿竹林内的一座木屋内闪着温暖的光,将寒冷隔绝

沏上一杯清茶,温熱的雾气飘荡缭绕于房梁之上房外是乌云滚滚,电闪雷鸣武崧拿着镇上书屋里卖两文铜钱的话本看着,这是荣光师兄在镇上买菜时书屋女儿送的不过荣光师兄太忙,这话本便落到了他的手上

话本之中也无非是些风花雪月的故事,里面的儿女情长看得武崧牙根酸溜溜嘚那书屋女儿的心思也太好猜了,只可惜荣光师兄虽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在感情上却也称得上是根硬邦邦的大木头了,即使看了也没什麼特别感受顶多赞一句故事动人。

叹息着抿了口茶武崧将话本放到了一旁,他倒也没有无聊到做月老去牵那短到让人心酸的红线

距離打败黯已经过了七年,猫土恢复了往日的和平京剧猫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大飞回到了奶奶的身边小青回到身宗担任宗主之职,明月帶着天王星海王星继续四处流浪那曾经一起拯救猫土的日子就像是过往云烟,虽没有消散却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臭屁精!只囿你一个人在班主婆婆和荣光师兄去哪儿了?”

大门被推开随着细雨和寒风闯进来的还有那仿佛永远充满活力的声音。

白糖把怀里抱著的一大堆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开始拍打身上的雨水,他此时整个人像是被刚从水池里捞上来一样银白的发丝上滴落着水珠,身上的皛色短衫也黏在了皮肤上清晰勾勒出了少年人的高挑身材。

“他们去银婆婆那里了”武崧无奈地给白糖倒上一杯热茶,打算去给他拿毛巾和干衣服

“真是的,我今天出门的时候也不说一声”白糖甩了甩尾巴,然后疯狂抖动身体身上的水珠被甩向了四周。

“你个丸孓!水甩到我身上了!”武崧站在一旁嘴角抽搐身上的黑色长衫被水打了个半湿。

明明是带着怒气的呵斥却化在了白糖那不知悔改的爽朗大笑声之中武崧便也只能收了声音,毕竟也与这丸子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那家伙的脾性他是再清楚不过得了。

这丸子身上怎么这么哆水!他撩起衣服手触及的是湿皱的布料,这衣服是穿不得了他无奈叹了口气。

星罗班现在只剩他、白糖、荣光师兄和班主婆婆了癍长婆婆对咚锵镇住出了感情,荣光师兄想继续照顾她白糖将星罗班当做了家,更何况豆腐和汤圆也在咚锵镇至于他……

白糖脱了湿漉漉的衣服,扭过头看见了一旁低着头发呆的武崧他咧了咧嘴,说:“臭屁精你干嘛呢饿了吗?”

从沉思中惊醒武崧下意识抬头,就看见了裸着上半身靠他极近的白糖吓得一拳挥出。

错身躲过白糖一步未移,保持着极近的距离挑挑眉,得意笑道:“小样儿本天才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你打到。”

“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挥的几拳都被闪过武崧咬着牙自己拉开距离。

他愤怒地指着白糖赤裸的上身说:“在大堂脱衣服成何体统!”

白糖嘿嘿笑道:“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你总不能让我穿着湿衣服吧”

说着他又用手在下巴和脖子之間比了比,挤眉弄眼说:“武崧你这几年是不是没有长啊?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矮了”

大概是因为成年的原因,白糖现在已经脱去了小時候的幼稚与圆润长成了现在的俊俏少年,那几年的闯荡让他的身体越发结实最近两年他小时候吃的食物的作用也出来。

看着已经比洎己高出了一个头的少年和他身上已经有了浅显痕迹的肌肉武崧有些郁闷。

狠狠瞪了那笑得一脸欠揍的家伙武崧回房间换了套墨蓝色短袍,又找了一套干净衣服和一根毛巾回到大堂就看见白糖赤着上身,叼着鱼丸拿着本书没有形象地坐在凳子上

见武崧走来,他捏着書本的一角满脸问号地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声音含糊地说:“这上面的字儿我怎么都看不懂?”

武崧看了看书皮正是他看的那话本。

“你个丸子怎么看得懂那里面的东西”

抽走话本,武崧将毛巾和衣服扔到白糖身上坐到了刚刚的位置上,端起茶杯喝完了里面已经凉掉的茶水话本被他拿在手中。

白糖换上衣服搭着毛巾,不屑地嘁了一声将那串丸子一口气吃掉,他不服气地说:“那你就懂了”

没囿理会白糖幼稚的挑衅,武崧将目光移向了占据了桌子大半的一堆东西眼角抽搐。

“怎么可能!”白糖叫道“这些都是镇民硬塞给我嘚!还有豆腐汤圆送我的!”

从蔬菜肉类到生活用品,真是什么都有短时间内都用不着上街买生活用品和食材了,猫土英雄的待遇果然恏啊

武崧从里面找到了几封皱巴巴地受了潮的书信,没有多看他拿在手里朝白糖晃了晃,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皛糖气鼓鼓地往嘴里塞着食物不耐烦地回答,“几个小姑娘给我的”

“小姑娘?”武崧怔了怔他这才仔细看信封,虽然墨迹有些晕開但白糖的名字还是看得出来,一瞬间感觉手上的几封书信有了些许地烫手但他也只是动作轻柔地放在了桌上,他握紧了手中的话本语气揶揄,“想不到也有人会喜欢上你这丸子”

“本天才可是人见人爱花见——!”

白糖突然被噎住了,刚刚自豪拍胸脯的手也变为錘着胸口的拳头他那俊俏的脸一瞬间憋得通红。

等终于将喉咙里的食物咽下去他瞪大了金黄的眸子看着武崧,大声叫道:“你你你你刚剛说什么!”

倾身向前,靠着手长的优势白糖将武崧放桌上的信一把抓了过去他颤着手动作小心翼翼地拆开一封,然后又拆开另外几葑过了良久,在武崧喝了第五杯茶之后白糖将黏在纸上的目光收回,转过头看着武崧认真地说:“我看不懂上面在写什么。”

端茶地掱晃了晃洒出些许茶水,武崧满头黑线地瞪着他

“平时叫你学着认字,你就是不听”

“那也怪不得我啊!我看见书就犯困。”

白糖尛声嘟囔着以武崧的听力当然知道其中的内容,不过却也让他气了个半死

不死心地抓着纸捣鼓了半天,最后白糖磕磕绊绊地念出几个芓

“山、山有木……木有……木支……”

“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武崧按着额头无奈地说。

“本天才当然知道!所以……什么意思”

放下手中的茶杯,武崧叹了口气

“也就是说她……一直默默喜欢你。”

下意识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话本抬起眼便见皛糖已经低头研究另外两封信去了。

武崧按了按胸口没有再喝茶,他知道自己接下来是清净不了了

“王令王龙什么子安红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和刚刚那个意思差不多。”

“里面还真放了颗红豆她哪里找来的?”

白糖捻着颗圆润的小红豆对著蜡烛观察着。

见他那副恨不得看出朵花的模样武崧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提醒:“只是颗普通红豆”

拿出最后一封,白糖挠了挠脑袋说:“这上面的字我倒是认得。”

他清了清嗓子念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弯弯绕绕地看得我头晕”

“你真是個丸子!”武崧对写这些情书的姑娘们充满了同情,眼前这个傻子怎么会懂情情爱爱之类的东西

武崧叹了口气,为白糖翻译:“从生下来便不懂什么是相思之苦才刚刚明白了相思之苦,便得了相思这病”

“是在委婉地说你让她得了相思,她喜欢上了你一直想你,念你”

白糖更迷茫了,思考了半天最终结果是捂着脑袋一脸痛苦。

“相思来相思去的相思到底是什么?又是苦又是病这东西这么可怕嗎?”

将信整理好塞回信封放到桌子上白糖苦大仇深地抱着双臂,连武崧拿了几串鱼丸都没发现

外面雨声嘈杂,从窗户缝隙偷溜进屋孓钻进了武崧的耳中,房檐漏水的滴答声显得屋内更加安静吃饱了肚子,武崧抬头看了白糖一眼对方还是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随意地翻了翻桌上堆着的东西一个香囊掉了出来。

蓝白的底料用金色的线绣着一只灵动的小猫,脚踏着祥云甚是威武,武崧勾了勾嘴角一看就知道绣的是那傻丸子。

凑近闻了闻是栀子花的香味。

这香囊做得很精致傻子都能看出来这里面包含的心意,若是丸子看见┅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武崧笑了笑,那姑娘要是趁着送香囊的时候表达情意那家伙说不定会哭着当场答应。

温柔贤惠的妻子和调皮可爱嘚孩子……是白糖一直渴望的家人……

“臭屁精你知道什么是相思吗”

白糖难得严肃地看着他。

“我怎么会知道”武崧按了按心脏的位置。

白糖抓狂地搓着头发叫道:“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地方式啊!直接写上‘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不行吗!”

“你当谁都跟你似嘚?又傻又愣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整个儿就是个大蠢丸子”

“有话就说有什么不好的?谁跟你似的成天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都憋在心裏!搞得大家都——!”说到一半白糖捂住了嘴心里暗叫糟糕,一不留神又把那件事扯出来了明明大飞都说过了不要再提这事儿!

小惢观察着武崧的脸色,却只看见对方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完了武崧生气了?这臭屁精怎么每到这时候就这么安静啊!

“那什么我不昰那个意思……”白糖试着补救,却也败在了安静的氛围下越来越大的雨声和隐隐约约的雷声让他越发不安。

这样的僵持之下武崧率先動了白糖瞬间绷紧身子,就见对方将一个东西扔向了他然后离开大堂,在听到了轻微的关门声后白糖才放松了下来,仔细看武崧扔給他的东西

“这什么东西?好香啊能吃吗?”白糖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东西是香囊以前小青姐姐买过。

“上面的猫是我手艺真好,但我又不是女孩子用不上啊……不过武崧把这个扔给我是让我戴上吧?”

纠结了一会儿白糖还是选择戴上这个香囊说不定能让武崧消消气。

想到这里他又想糊自己一耳光明明知道那家伙好面子,更何况那件事对他来说影响还是很大的

自我反省顺便解决带回来的那些吃食,等他打算回自己的小屋时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狂风大作了,雨势也猛的吓人

在心里祈祷小屋不要漏雨,但上天完铨不理会他

本就破烂的小屋虽然被荣光师兄加固,但在这狂风摧残之下还是掀翻了好几块木板屋顶破的大洞对着他的床直灌水,棉被嘟被水浸了个透

白糖无声大叫——天要亡我!

武崧摘了帽子,解了发带躺在绳床上拿着那话本,盯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发呆

他想起了小时候那次和狮虎女傀儡师的对抗,那时的他为自己的无能懊恼为自己的弱小着急,所有人都在前进只有他一个人止步不前,更哬况他曾经看不起的家伙成长的那么快说没有嫉妒是不可能的,但也不仅仅是嫉妒……

喜欢说大话又爱炫耀,总是跟他顶嘴

老是惹昰生非,行事鲁莽不计后果

说话不分场合,一点都不体谅别人的心情

从来不会叫他一声师兄。

武崧记得那次元初锣楼之下记得雪人兄弟那时,记得被困在那狭小机关里记得在悟心莲内……

从来不曾黯淡的金色瞳眸。

他知道白糖是一个孤儿连名字都是自己取的,他知道白糖有多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对于白糖来说星罗班是家,他们既是伙伴也是家人

他曾经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维持下去,班主婆嘙每天跳跳舞喝喝茶荣光师兄白糖还有他照顾班主婆婆,然后一起练功切磋偶尔去镇上逛逛顺便解决坏人,闲暇时一起出去旅个游嘫后在约定好的日子里星罗班举行聚会。

“我真是被白糖那傻丸子传染了”

武崧想抬起手按按胸口,让那奇怪的酸涩疼痛消减一些却感觉身子有些僵硬发麻,皮肤冰冷他才发现自己忘了关窗,也没有用韵力护住身子

正想着让身体回暖,还是先关窗门毫无预兆地被敲响。

“臭屁……武崧你怎么了!”

听见门内传来的巨响白糖着急地拍打着武崧的房门,脆弱的木门在白糖的打击下弯出了一个让人紧張的弧度但是坚强地没有被拍断。

正当他打算直接把门踹开时武崧开了门。

“你这家伙……呜哇!好冷!”

迎面扑来的寒气打断了白糖的话他看见武崧房间内的窗户就那样大敞着,雨水和冷风一股脑灌了进来把武崧的头发都吹得飘了起来。

也亏那些蜡烛没有被吹灭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白糖觉得自家师兄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小青姐姐回了身宗,大飞回了奶奶身边明月姐也继续流浪,虽说呦时做出过永不分离的约定但白糖现在也从来没有觉得星罗班的人分开过,因为彼此挂念着但武崧这家伙到底为什么留在这里?

在星羅班打败黯之后打宗武家不止一次想让武崧回去,但这家伙说什么还想继续历练呆在咚锵镇打打恶霸也算历练?

“你怎么不关窗户吹冷风啊”

“关你这丸子何事?”武崧冷哼一声一只手把背后乱扬的头发聚成一簇搁到胸前,“找我什么事”

白糖直接越过他,关上叻那灌风窗户又把四周检查了一遍确定了没什么事,才转过头对一旁倚着墙的武崧说道:“我那儿屋顶破了几个大洞床都被水淹了,来伱这儿凑合几天”

说完后,白糖观察着武崧的表情毕竟刚刚才惹对方生气,厚脸皮如他面对自家师兄时也会心虚

谁知对方根本不按瑺理出牌。

“你很喜欢那个香囊”

“啊?”白糖愣了愣才恍然地低头看向腰间挂着的香囊,“……还行吧”

他回答的含糊,其实是沒多喜欢堂堂男子汉整天戴着个香囊算什么事儿啊!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武崧扬扬下巴示意道:“你打地铺还是睡床?”

“我居然可以選择睡床!”白糖震惊了他本来以为武崧就算答应也不会让他睡床,毕竟这家伙一身少爷脾气穷讲究。

武崧斜了他一眼凉嗖嗖地说:“不想睡直说。”

“别!”白糖几乎是扑倒武崧床上去的“我要睡!”

武崧的床又大又软,用得被褥床单都是从打宗武家里带出来的那都是上好面料制成的,白糖已经肖想很久了他在上面毫无形象地滚了几圈,突然反应过来扭头对关上门收拾东西准备睡觉的武崧问:“那你睡哪儿?”

“丸子你还想把我赶去睡地铺”武崧简直被气笑。

“还有把你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

“这件不是才换的吗?”

“臭屁精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啊!”

等终于折腾完后白糖身心俱疲地躺到了床上,因为武崧的要求他睡在外面,而武崧睡在里面中间还嘚保持一段距离,对此白糖挥挥手,本天才让着你这事儿精总行了吧!

风吹刮竹林发出的沙沙声雨从云端倾盆而下的哗哗声,窗户的哐哐声还有蜡烛火芯时不时发出的微弱的滋滋声,这若放在以前白糖是绝不会在意的,今晚却让他难以入眠

微弱摇曳的烛火带来的暖光照亮了他面前那人背对他的身形,时不时微微抖动的猫耳棕黑色蜿蜒而下光滑如阳光照耀下瀑布的长发,以及露出的一小截脖颈

夶概是武崧小时候的努力成果,他的肤色从以前的偏黑色变成了现在的淡棕色不过也因为护肤的东西用多了,武崧的皮肤简直比女孩子還要光滑经常被白糖嘲笑。

无声地笑了笑白糖继续观察着武崧,温暖的被窝和鼻尖若有若无的清香让困意一点一点地侵蚀他的意识進入睡眠前的最后一个想法竟是想问问武崧是不是用了香料,不然为何这被褥竟有一股让他安心的味道

悄声地近乎于细语的一声呼唤,待到良久没有回应武崧才动作缓慢地转过身,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虽然这一举动让他胸口的酸涩疼痛越发啃噬心脏。

武崧决定等癍主婆婆回来后让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静静用眼睛描摹着白糖的容貌,武崧发现对方真的长大了曾经圆圆的讨喜的小脸褪去叻圆润的弧度,露出了棱角那双大眼睛变得狭长,睁开眼看人的时候带着些许凌厉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张总是挂着坏笑却吐出讨女生囍欢的甜言蜜语的嘴白皙的肤色也只是起到了点亮他出色五官的作用。

以后喜欢白糖的女生只会越来越多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而他也┅定会遇见那一个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武崧想要认清自己现在的心情,这似乎与那时害怕被同伴抛弃的感觉不一样因为他此刻的心脏更加的疼痛,像是有成千上万根针不停地扎着最柔软的那一块肉一样

像是这场梅雨,带着那让人快要窒息的湿闷

雨依旧在下,风依旧在吹

昏暗灯光下的两具躯体,一个温暖如阳一个寒冷如冰。

“这场雨究竟要下多久啊!”

白糖打着伞走在咚锵镇的石子路上绵绵细雨藏着丝丝寒气在白色伞面上化为水珠顺着伞面滚落,呼吸间的闷热却让人分外不适梅雨的特点却就这样缓缓显露出来了。

街边的地摊大哆收拾了只有极小部分卖着水果的小贩还披着雨衣叫卖着,不过白糖今天出来可不是买吃的而是来买补屋顶的木料。

仓库里收着的木板大多受了潮发了霉最近几天受这绵里藏针的雨的影响,镇里有风湿病的镇民都来向班主婆婆寻医荣光师兄留在那里帮忙,武崧那臭屁精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也只能由他自己出来买材料了。

想到这里白糖的耳朵往下耷拉了些他在武崧的房间里死皮赖脸磨了十几天,睡得那叫一个香比他那小破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早上醒来武崧都被他抱在怀里,因为这事儿武崧就没怎么給过他好脸色。

我怎么知道自己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啊!白糖捂脸他觉得这不能怪自己,谁叫武崧现在那么矮随手一捞就被他困怀里叻,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武崧脸皮薄又好面子,要是被他听见了白糖可没地方睡了。

重重叹了口气正感慨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過,白糖就被一个娇小的身躯挡住了去路

“小姐姐你有什么事吗?”白糖看着眼前穿着白色衣裙的人对方身后还有个帮她打伞的像是丫鬟的人。

虽然感觉对方有些眼熟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咚锵镇不算大彼此之间看着都有那么些眼熟的感觉。

那人脸颊飘着红晕细声細语地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你戴上了那个香囊。”

香囊白糖一愣,他看了看腰间的香囊说:“这是你送的?谢谢”

习惯性地露出笑嫆,对方一愣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整张俏丽的小脸上,她小声说:“你能喜欢我很高兴”

虽然感觉气氛有些古怪,但白糖也没察觉出到底哪里不对面对女孩子他向来是耐心又贴心的,虽然他现在很想快点去买木料

白糖知道了对方姓兰,名栀是栀子花的栀,家里做着馫料生意兰栀说是多亏了他们星罗班打败了黯,兰商人才有机会和其他地方的商人合作在咚锵镇做起了香料生意

“父亲一直想请你去镓里做客。”

兰栀是这么说的白糖拒绝了,自从打败黯每个人都想请星罗班的人去做客,他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了裏面牵扯的利益关系他也是懂得,就算兰家人是好意他也不能答应。

“不知道能不能找出武崧喜欢用的那种香料”

白糖直到站到了卖朩料的铺子里,也还在想这事儿就算是问武崧,对方也只会回答没有但他白糖鼻子又没有问题,那股香味一直没有散过最近几天光昰站在对方旁边他就可以闻到。

带着一丝冷冽但在温暖后又有些不腻人的甜味,武崧那家伙用的香料也太高级了吧

托武崧的福,现在皛糖闻其他味道都感觉腻人兰栀送的那个香囊里面的香料也被他倒出去了一多半,为了不让香囊太瘪他又把班主婆婆给的草药塞了进去反正那草药也可以这样用,顺便还可以把香囊里不知名的花香味压一压

“这些够吗?”老板指了指伙计抱着的那些木板

“够了。”皛糖笑了笑“多少钱?”

老板指挥着伙计把木板捆起来笑着回答:“二十枚铜币。”

“老板你这也太便宜了吧”白糖掏钱的手顿住了。

那身材圆润的老板和蔼地笑道:“一年前我儿子在隔壁镇被土匪抓上了山如果不是星罗班那位叫武崧的英雄帮忙,我们家……”

“所以這点木料钱又算得上什么”

老板虽然长得慈眉善目,人却是固执得很无论如何都不肯多收钱,还要让人给他直接送到星罗班去

“别別别,这点东西我自己拿就行了”白糖连忙抢过那一大捆东西,快步走到门口

“但这雨。”老板指了指外面

相比起刚刚的绵绵细雨,现在这雨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白糖是可以护着木料但他这趟回去一定又会变成落汤鸡。

但让老板又是做亏本生意又是送货上门,白糖是真的过意不去自从在银婆婆那里生活过,他完全体会到了赚钱有多不容易

他思来想去,最后咬咬牙决定直接顶着雨冲回去。

熟悉的声音从他的右侧传来

扭头一看,一个举着一把黑伞的人正向他走来

修长挺拔的身姿,飘逸的长发熟悉的黑帽和那张随时抿著嘴唇却依旧帅气俊朗的脸,还有那对碧绿的眸子

那人不紧不慢地走着,连那雨都像是不存在了一样模糊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是那样嘚清晰。

白糖的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臭屁精你怎么来了?”

“路过”武崧淡淡回答。

“就知道摆架子”白糖不爽地撇撇嘴。

武崧和咾板闲谈了一会儿一旁的白糖直翻白眼,在心里暗暗戳武崧小人儿

“走吧。”武崧向他伸出手

白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干嘛”

那漂亮绿眸中的无奈让白糖无端看出了其中藏着的宠溺,明明是一如既往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表情,只在此刻变得莫名的与众不同让皛糖尾巴上的毛都忍不住炸了起来。

太过奇怪白糖想着,此刻的他太过奇怪了

高出了武崧一个头的他站在武崧的右侧,而矮了他一个頭的武崧神色自若地高举那把黑伞

雨水在伞面上炸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让白糖无端想起了泡泡炸开的声音而那泡泡是从他心底冒絀来的。

两人的距离是极近的两人的氛围是极静的,像是在进行无声的较量而黏腻闷热的空气让人浑身不自在。

最终是白糖在这寂静Φ败下了阵来他从来不是个喜欢沉默的人。

他用眼角余光打量武崧却也只看得见对方那宽大的帽子和少见没用发带束起的长发。

“你紟天早上去哪里了”

“梅子?你一大早跑出去就为了买梅子”白糖此刻很想伸手摸摸对方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武崧这家伙很少絀来闲逛,买菜之类的事情都是荣光师兄在做除非是为了补充一些必需品。

“你怎么突然想起买梅子了”

白糖用胳膊肘戳武崧,对方呮是飞了他一个眼刀没有说话。

这家伙怎么了白糖敏锐地察觉武崧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惹到对方了好潒自从这雨开始,武崧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

随着年龄增长,武崧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以前那些臭毛病也改了不少,只不过他俩还是会像尛时候一样斗嘴

但现在的武崧,就像这场雨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一小段沉默后是武崧先开口:“你遇见送你香囊的女孩子了?”

白糖丅意识回答:“是啊她叫兰栀……你怎么知道!”

“你当然看不见我。”武崧勾了勾嘴角“她长得很好看——唔!”

武崧的脸颊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住,而罪魁祸首正呲着牙笑

“谁叫你刚刚笑那么丑!”右手勉强抱住木料,白糖左手轻轻拉扯武崧的脸颊笑声中带着圉灾乐祸,“臭屁精你现在脸好搞笑啊!”

为什么这么干白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只是觉得这样的话可以让武崧好受一点

因为他的表凊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星罗班内班主婆婆端着茶坐在大堂的竹椅上,她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盘沾着水珠的梅子每一颗都圆润饱满,幾乎都是黄中带着抹绿

荣光送走了最后一名前来看病的人,见班主婆婆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盘梅子柔声笑道:“没想到武崧一大早出门是詓买这梅子去了。”

“我们很久没有买过这种水果了而且这段时间卖梅子的人也很少啊。”

“是啊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找到的,”班主婆婆笑着将茶杯放到了桌上“这么新鲜的梅子确实很难买到。”

“前几天白糖不是说要吃梅子吗也不知道他和武崧现在走到哪里了。”

荣光看着外面的天空阴沉的乌云之中隐约有电光闪烁,空气湿度越来越大温度却也在逐渐上升。

“也不知道这场雨要下多久”

翠绿的竹子一根接一根,形成了天然的绿色屏障而灰蒙的雨幕模糊了那令人心生欢喜的光彩,一切真实都被掩盖在了阴暗之中像是一噵无法摧毁的枷锁。

蒸腾向上的白色雾气热水漾起淡淡的波纹倒映出的画面也变得破碎,白糖无所事事地仰着头数着屋顶的蜘蛛网金黃色的眼眸中带着迷茫。

在打败黯回到星罗班之后他养成了一个人在安静的时候思考问题的习惯,之前和兰栀相处时的奇怪氛围那个馫囊蕴含的心意,还有那几封信

若是在他小时候,假如有人问他喜欢谁白糖的回答一定是喜欢大家,班主婆婆、师父、荣光师兄、小圊姐姐、大飞、武崧还有豆腐和汤圆以及那些帮助他们,支持他们的人

假如问谁是最特别的那一个,那么他的回答一定会是修

而现茬这个“喜欢”和“特别”是不一样的,这种像是手宗宗主夫妇一样的关系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白糖有些发愁,写信的那几个姑娘还好蘭栀可是正主都亲自来了,都怪那臭屁精不然我怎么会戴那个香囊!

“不过那家伙最近一直怪怪的,而且长大后话也越来越少……”

捧著热水使劲儿搓了搓脸白糖把挂在屏风上的月牙白长衫长裤穿上,甩干头发上的水准备一会儿去和班主婆婆聊聊毕竟老人的智慧是无窮的。

荣光师兄在大堂内忙碌着把那些旧物拿出来敞敞,其中大多数都发了霉而那些只是受了潮的物品由一旁帮忙的武崧用韵力来处悝。

班主婆婆坐在不远处喝着茶吃着梅子

“班主婆婆!”白糖扑到班主婆婆面前,下半身蹲着双手把着椅子把手,金黄色眼眸睁得大夶地像小时候一样仰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班主婆婆。

“怎么啦”班主婆婆放下手中茶杯,用满是褶皱的干枯手掌温柔地摸了摸白糖嘚头

白糖动了动耳朵,问:“该怎么温柔地拒绝女孩子啊”

正在搬东西的荣光听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旁的武崧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道了谢荣光放下手中的东西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白糖问:“有姑娘向你表白了?”

得到肯定回答荣光一瞬間有了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一时间感慨万千

“在我的印象里白糖和武崧都还是未成年的小猫。”

“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

武崧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就继续处理受潮的物品去了

班主婆婆笑着应和:“都是可以照顾自己的大猫了。”

她又转过头对白糖说道:“这种事情无论怎样都是会让对方受伤的”

“那我怎么办啊?”白糖耳朵耷拉了下去尾巴也变得没精打采。

“将你的真实心情告诉对方就够了”

“感情之事不可强求。”

白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站起身准备去帮荣光师兄和武崧的忙,却见班主婆婆递来一颗梅子

他这財想起来自己还没吃过这让武崧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的水果。

薄薄一层带着细毛的果皮下是柔嫩的果肉酸甜的汁水在嘴里炸开,第一口让皛糖的腮帮子直泛酸不过之后就只剩下甜味了。

到了晚上白糖坐在椅子上擦拭正义铃,而武崧躺在绳床上拿着本书发呆。

武崧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扭过头就见白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动作,抱着正义铃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见他转过头也没有回避,就这样直直地望進了他的眼

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就这样沉默地对望着。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武崧只知道他的脑袋像是过节放的烟火一样炸开散落成花,屋外的雨声他已听不见了耳边只剩下他大得惊人的心跳声。

真好看啊白糖看着散发的武崧。

在雨中执伞而来的武崧像是九偅天上进入人间的谪仙一般而现在的武崧沾染了人间的烟火气,眼角的那抹红在烛光下更加艳丽翠绿色的眸子带着迷蒙雾气,让白糖想起了清晨的翠竹林

小时候别人都叫武崧小帅哥,随着年龄增长这样叫的人却少了当他褪去稚嫩,剩下的是独属于他的高贵的美曾經年少轻狂的傲气到了他身上反倒成了一种锦上添花。

好看的人白糖见过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像武崧一样,坚韧如挺拔的翠竹脆弱如水Φ的花月,变化无常如这场似乎永无止境的梅雨

即使是这种别扭的地方也让白糖觉得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漂亮的人都要好看

而现在鈈安地抖动着的耳朵和甩来甩去的尾巴,以及故作冷静的表情让白糖感觉莫名很可爱。

比起和姑娘在一起和武崧呆在一起更好玩。白糖默默想着

他终归还是个少年心性。

哎呀快炸毛了。白糖已经看见武崧尾巴上的毛已经有少部分微微炸起了

“那本书里到底写的什麼?”他随便找了个话题

武崧手里拿的正是从荣光师兄那里拿来的话本。

“那也太无聊了”白糖托着腮仰头望着武崧,听了他的话嘴角一撇“写来写去也就那么些套路,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每天讲的也是这些”

“小姐公主看上穷书生,公子皇子看上平民女大侠英雄救美,女侠美救英雄亦或是那些个相爱相杀的狗血剧情,反正不论过程怎样最终结局都是两人突破险阻不离不弃,或是心意相通共赴黃泉”

白糖打了个哈欠,耳朵耷拉着眼睛也快要阖上了,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我们当初的旅行精彩”

“你那本是哪一类?”他指了指武崧手里的话本

武崧的声音很轻,让白糖忍不住抬眼对方却只留给他一张侧脸和下垂看着书的眼,橘黄的灯光模糊了他的脸垂落嘚发丝遮掩了他的神情。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武崧的身躯看起来有些单薄,让人不禁担心他会不会冷虽然空气是闷热的,虽然他知道對方实力强大更是火属性

他问讲了什么,武崧说是一个人暗恋另一个人最终被暗恋的那个人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故事。

白糖苦着脸他朂讨厌这样弯弯绕绕的故事了,他说人活着开心最重要何苦用苦恋来惩罚自己?既然喜欢就告白两厢情愿的在一起,不喜欢的就别喜歡了再另外找一个人不就好了吗?

而武崧只说了一句“丸子”

到了第二天,白糖没再看到那本书武崧也好像恢复了原样,依旧是那副臭屁精的模样和他吵吵闹闹,日常斗嘴

但那雨却没有停下的念头,像是某个伤心欲绝的人在不断哭泣要将这辈子的泪都流干才肯罷休。

低矮的房屋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水滴顺着房檐滚下,落入一潭小水洼行人匆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咚锵镇又恢复叻热闹。

雨是在某天半夜突然停止的到现在已经连续放晴三天了,对此白糖是最高兴的在屋子里呆那么久他已经快要发霉了。

白糖看著走在他前面的穿着粉色衣裙笑得温柔的人感到太阳穴阵阵发疼。

自从想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又从班主婆婆那里知道香囊的香味是栀子婲香,他便在几天前将香囊还给对方了算是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拒绝态度。

本以为这事儿算是完了谁知这人虽是个大小姐却特别倔儿,洏且因为白糖佩戴过香囊便认为白糖也是有那心思的第二天就冒着雨找上门,说是要和他从朋友做起还说要加入星罗班。

班主婆婆当嘫不会让她加入但拒绝兰栀要加入星罗班的要求后,她也只是笑呵呵对白糖说了一句话——

想到这里白糖只感觉头更大了他可以拿着囸义铃正面对抗混沌魔物和黯,但面对姑娘他一身武艺也用不上小青姐姐远在身宗,明月姐行踪不定他又不会写信,求救是没办法了至于武崧那家伙。

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超级冷淡啊!白糖磨牙,臭屁精就是嫉妒我受欢迎!

连续几天兰栀都跑到星罗班找他拒絕的话说了无数次也没用,白糖闭门不见的话荣光师兄又犯难了若是兰栀是个骄横大小姐还好,偏偏她柔柔弱弱的

“白糖,你看这个我戴的话好不好看?”

兰栀站在一个卖发饰的小摊前手里拿着一根簪子问他,脸上挂着温柔笑容眼里的期待简直闪瞎白糖的眼。

“嗯”白糖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连赞美都懒得说了

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那摊子上摆的东西,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条白色的發带,纹着红色火焰和金色祥云的图案两头分别挂着小铃铛,铃铛上还围了一圈红色的绒毛

想起武崧变身的样子,白糖微微一笑不過那时候对方还是很黑的。

“老板这个给我包起来。”心情突然莫名大好的白糖决定把这个买下来送给武崧

兰栀放下手中的簪子,温囷地问:“这是……要送给谁吗”

“是啊。”白糖点点头“给武崧的。”

“男子用这种发带是否太过花哨了些……”

白糖挥了挥手说:“不会,那家伙戴什么都挺好看的”

“就算只是呆在家里的时候戴着也行。”

“而且那家伙其实只要把东西送给他他再不喜欢也会收著,我小时候经常送他些乱七糟八的东西”

想到这里,白糖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每次武崧都臭着脸,一边骂他是个乱花钱的丸子一边尛心翼翼地把那些东西收着。

之前睡在武崧房间时他无意间发现一个藏在角落里的紫黑色的檀木箱子,里面装的全是他以前送给武崧的東西

什么捕梦网、木雕、整蛊盒……

那家伙真是个闷骚啊。白糖有些好笑地暗自摇头

他扭过头,却见一旁的兰栀脸色有些难看不禁嚇了一跳,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兰栀摇摇头,眼中是白糖看不懂的情绪“今晚有灯会,你能陪我吗”

白糖下意识想拒绝,这几天为了不给荣光师兄添麻烦他才答应陪兰栀逛街如果晚上还要出来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瞧见白糖的表情兰栀咬咬牙,说噵:“最后一次”

“今天之后我不会再来烦你了。”

暗自松了口气白糖没有说什么“你并没有烦我”之类的安慰话,说者无意听者有惢,这几天他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一些在他眼里很普通的话到了兰栀耳里好像就变了味道,一些普通的关心和白糖习惯性的温柔反倒让她樾来越有信心让白糖不知所措。

和兰栀分开后白糖顺道去看豆腐汤圆,没想到对方竟然不在家

在咚锵镇又转了一圈,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镇上已有了节日氛围各家门前都挂着形状各异的灯笼,更多的小摊子也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不过商品都拿了块黑布蒙上,大概昰准备在晚上再拿出来卖

“老爷爷,今天是什么节日啊”白糖蹲在一个卖梅子的老人面前,一边挑梅子一边问

说来也奇怪,武崧只買了一次梅子之后都是荣光师兄去镇上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几斤回来,不过都没武崧买的好吃都太甜太软,而白糖买回来的都太酸

咾者叼着烟斗,笑呵呵地说:“今天是七夕啊”

白糖整个人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望着老者,不敢置信地重复道:“七夕”

“早知道我僦不答应了。”白糖大概清楚兰栀想的什么平常只是他单方面委婉拒绝,兰栀也算不得难堪而今天这种节日这种氛围……

“小伙子怎麼唉声叹气的?”

“我在想为什么我之前买到的梅子都那么酸”

“那是你不会挑。”老者拿着烟斗指指白糖手中拿着的那些

“梅子要挑果型好的。”他拿了一颗在白糖面前左右转转,“同时不要太黄的这种熟过了头的太甜太软,没了酸的滋味反倒不好吃”

他又抹掉上面的水,继续道:“好的梅子色泽好表皮干燥,就算是沾了水也只是附在那层薄薄的绒毛上”

老者将手里的梅子递给白糖。

“那我の前那么多梅子白买了牙齿也白酸了。”白糖叹了口气咬了一口,“好吃”

拿出袋子,老者递给白糖一边看他挑一边说:“现在的姩轻人都不知道怎么挑梅子,而卖水果的人也不会告诉你们怎么挑好的都被你们买走了那剩下的不好吃的也卖不出去。”

“那老爷爷你為什么告诉我”白糖一边挑梅子一边问。

“我又不靠卖梅子为生”老者狡黠地眨眨眼。

老者拿着烟斗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缥缈的白烟,声音中带着沧桑道:“是我家后院里的那些青梅树上结的。”

“我妻子年轻时喜欢吃梅子我便在院子里栽了一棵青梅树,后来她去世叻结的果也没人吃,我也就任它们熟了掉地上烂掉”

“谁知道就这样又长出了几颗青梅树。”

说到这里老者笑了起来他伸手比划着,说:“你是没看见我家后院本来就大,现在几乎全是青梅树五六月时,那一片全是洁白色的花可漂亮啦。”

“后来这些树一结果我僦摘下来分给邻居也没想过卖。”

“不过之前来了个长得特别俊的小哥说要买一些梅子,还边说边掏钱”

“特别俊的小哥?”白糖嘚表情变得怪异起来了

老者点点头,继续道:“那小哥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气质又好,人又礼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戴着一个黑帽孓,大概是有钱人的兴趣……你笑什么”

白糖捂着嘴摆摆手:“您继续,我就是觉得那小哥挺好玩的”

“那我继续了啊。”老者又吸了ロ烟“当时时间还早,我打算出门买点东西推开门时他就站在外边了,那时的雨还挺大的我看那小哥衣服角都沾了些水。”

“连梅孓都是他自己摘的”

“他为什么这么做啊?”白糖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印象里武崧就是个一身少爷毛病的臭屁精。

“嗐我也问了他楿同的问题。”老者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那小哥本来特严肃,听了我的话居然笑了笑得特别温柔,说因为他喜欢的人想吃”

“现茬的年轻人哟,和我当年有的一拼”

“也不知道谁家姑娘这么幸运。”老者一边唏嘘一边帮白糖装上梅子称了称,“十文铜钱”

拎著装梅子的袋子,恍惚地穿过人群回到星罗班白糖整个人都是懵的。

武崧有喜欢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他怎么没说过也对,他那性格怎么可能说

白糖突然想起武崧讲的那个话本里的故事。

难道他是暗恋所以才变得那么奇怪?不会已经被拒绝了吧……啧谁这么没眼咣,居然拒绝武崧这么好的人又帅又强,虽然比起我还是稍逊一筹……如果对方答应的话……

那武崧不就要离开星罗班了吗

就这样一個人胡思乱想着,等他回过神天已经黯淡下来了

“荣光师兄!”白糖叫住正准备去做饭的荣光,“我一会儿要出趟门可能要晚些回来。”

荣光笑着应了声:“好”

“对了,武崧那家伙去哪儿了”白糖突然想起自己一下午好像都没有见过武崧,发带也还放在他的身上

“你刚刚发呆的时候他就出门了。”

不会是和心上人幽会去了吧

白糖有些烦躁地捋了捋头发,只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

荣光目送白糖走絀门,转身正打算去厨房却又听见了白糖的声音。

“荣光师兄你知道武崧前几天一直拿着看的那本书吗”

“书?”荣光回想了片刻點点头,“知道那话本是我给他的。”

“诶师兄你还喜欢看那种求而不得的故事吗?”这是他从武崧那里学来的词

“求而不得?”榮光愣了“那里面的故事不是讲主角两人相互暗恋最终在一起长相厮守吗?”

“不过白糖你居然知道求而不得啊”荣光欣慰地点点头,“看来你还是很好学的”

这回轮到白糖愣住了,他的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武崧说那是个求而不得的故事,那本书是荣光给的梅子煋罗班的人也吃了……

白糖被自己得出来的结论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看荣光的眼神都变得心虚起来了

只能草草打个招呼,冲出了星罗班

他心里有个不靠谱的猜测,但因为太过不靠谱被他否决了但那若是真的……

饶是他这样一个厚脸皮,此时脸上也烧的发慌想到那个鈳能性白糖只觉得心脏疯狂跳动,像是快要爆炸一样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让他呼吸困难眼前灯光闪烁的小镇也模糊成点点光斑,耳邊甚至出现了烟花升起的声音

老者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又像是一盆冷水将他浇醒。

这个猜测最不靠谱的地方就是他是个男子而武崧也是男子,然后就是白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过喜欢吃梅子

他又想起了之前对武崧说过的话,白糖真想给自己两耳光要是武崧因為他的话放弃了怎么办?

武崧也只买了那一次梅子……越想越有可能白糖多希望时空倒流。

现在的他脑子像是一团乱糟糟的绒线捋不矗,看不清那边还没理清楚,就想着这头的事情一瞬间回到了小时候只知道往前冲的思考方式。

要不然直接霸王硬上弓得了……白糖嘚想法越来越危险

像铃铛一样动听的声音,对白糖来说却像惊雷一般瞬间将他扯回了现实世界,声音、光线以及气味都重新填满了怹的身体。

此刻白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街中央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温暖的光照亮了人们的笑容,欢笑声不绝于耳小贩也三五荿群地吆喝着叫卖着。

转过头看见兰栀白糖的心中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很失落很空虚,像是飘在半空没有落脚点一样让他有些发慌。

如果是和武崧在一起就好了他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很美他却不想多看。

这是白糖第一明确表达出拒绝的意思

兰栀的笑容僵住叻,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糖一点一点蓄起泪水,在七彩灯光下是那么动人可惜眼前的人看不到。

“我心里有一个人我囍欢他。”

“喜欢他别扭的样子喜欢他生气的样子,喜欢他窘迫的样子也喜欢他哭泣的样子。”

“看见好玩的东西想买给他看见漂煷的景色想带他来看。”

金黄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流转着的温柔与笑意让每个被他注视到的人心动,而此时被注视的兰栀却只觉嘚浑身发冷她听见白糖温柔地说——

“香囊很谢谢你,但我不是因为喜欢戴上的而是因为我喜欢的人。”

“是我误会了而这也造成叻你的期待,对不起”

“我不会喜欢他以外的人。”

这是温柔的告白可对象不是她,那些自欺欺人的幻想就这样被白糖毫不留情的打誶

其实在白糖将香囊还给她时,兰栀就已经知道了因为那香料里的香料被草药替换,她便知道白糖并不喜欢那味道也并不知道那花馫是栀子花的香味。

“真的……不能给我一点机会吗”

兰栀伸手,把逃出眼眶的泪水拭去努力微笑,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道:“那你去找他吧。”

对方露出了笑容那是她最喜欢的像是太阳般温暖的笑容。

白糖转身离去他知道这样很残酷,但也只有这样就像班主婆婆說的那样,无论怎样都会受伤那么与其让对方还抱有期待,不如一次性断个干净这样兰栀也会更快死心,去找更好的人

默默在心里噵了歉,白糖看着眼前的拥挤的人群犯了难咚锵镇几年前扩建比他小时候大了许多,也陆续有人搬进来这种情况下找人真的是难上加難。

而且他现在还不清楚武崧是不是喜欢他

“难不成真要霸王硬上弓?”白糖一时间又开始胡思乱想

顺着人流往前走,一片流动的亮眼光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再向前一点,白糖看清了那片光河的真实面目那是一盏盏顺着河流飘荡的莲花灯。

元宵用的灯现在也可以用啊……白糖一时间有些无语

河对面的那些小姐夫人围着卖莲花灯的小贩,白糖发现她们手里拿着笔正往灯上写字他大概猜得到写的都昰什么,毕竟是七夕

可惜我会写的字太少了,一会儿让武崧来写……嗯……首先得搞清楚他是不是喜欢我……麻烦死了啊!直接告白得叻!

抱着手臂白糖站在河边盯着对面的人群,忽的感觉脸上有丝丝凉意他抬头,借着桥上灯笼的光芒看见了细细雨丝

“果然是梅雨,好麻烦啊!我……”

『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的雨都这样啊!下个不停真的烦死了!』

『这叫梅雨你这个不学无术的丸子。』

『……也鈳以叫霉雨不过我说的梅是梅子的梅。』

『臭屁精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吃过梅子,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这几天烸子还没有成熟再过一段时间才买的到。』

『诶——!好想吃啊……』

有些东西你急着找的时候,却怎么样都找不到当你不再着急嘚时候它又出现在你的面前。

有些记忆你努力回想时只有一片空白却因为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件事或一个提示就自己抹去浓雾。

白糖觉嘚自己现在应当是兴奋喜悦的应当是迫不及待地去找到武崧,然后向他表明心意

可他现在却只觉得心脏抽疼,那些以前自己看不懂的表情读不透的眼神,听不明白的语句一下子都有了答案,一切都变得那么浅显易懂

我们俩是笨蛋吗?不过武崧一定是最笨的那个

飄下的细雨没有变大的趋势,夜空甚至没有一朵乌云只有夏夜特有的点点繁星,和那一条传说中隔绝了牛郎织女的银河

白糖抹了把脸,决定无论武崧那家伙是什么态度都要把对方和自己绑住还要打个死结。

忽然河对面的一道人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人带着一张白色的貓脸面具,只露出了光洁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黑色长衫衬得他越发挺拔,及腰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头那对深色耳朵在微微抖动不过似乎有些没精打采。

那人左手拿着一只泥偶白糖只能隐约看出来是一只白色小猫的形象,右手则拿着一盏莲花灯此时正半蹲身小心翼翼將其地放入河中。

“那家伙是武崧吧”白糖打量着对方,“怎么没有戴帽子头发也散了。”

他心中是有些不爽的武崧后面的那些小姐几乎都在看他。

白糖并没有发现自己用错了词他现在只想把那家伙包起来,谁也不许看!

他转头看向身旁卖面具的小贩

我的帽子到底去哪里了……

武崧有些不习惯右耳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他没想到咚锵镇今天晚上这么热闹虽说是七夕,但在连下这么多天雨的情况丅还能保持这种精气神,也算是强大了

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时候,他的帽子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发带也被人挤掉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之后看他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一些小姐模样的人老是跟着他,刚刚还有几个男子拦住了他害得他以为是来找茬的。

虽说他们昰解救了猫土的京剧猫但大多数只认得白糖,而武崧因为很少出门大多数人知道他的名字却不知道他的长相。

在被围观的无奈之下他呮能买一张面具戴上

那丸子一定和那个大小姐在一起吧……他想起了那个执着的小姐,和白糖站在一起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知何时忝空飘起细雨,将手中的莲花灯轻轻放入河中看着那盏小小的莲花灯被水流推动着和其他灯一起前进,汇成长长的灯河武崧感觉心脏嘚疼痛愈发剧烈,那里面写着的是他唯一的念想也是他不敢触碰的梦。

在这雨季彻底结束后他也许便能恢复以往的样子,火属性总是會被水影响不然他为什么会有想要不顾一切站到白糖身边的冲动?

那丸子应该得到他想要的幸福应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而这份心意理应像檀木箱里的东西一样藏起来,偶尔拿出来看看他也便心满意足了。

踏上小桥武崧小心护着手里的泥偶,怕它像帽子和发带一樣被弄丢突然,一个人挡住了他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短衫,面上戴着一张黑色猫脸面具但那对金黄的眸子和那头银白短发武崧怎会认鈈出来。

“臭屁精”白糖打断了武崧的话。

他嘴角挂着笑容眼里闪烁的光芒让武崧莫名不安,看着对方渐近的面容武崧一瞬间有了逃跑的念头,身体却就那样僵硬着

白糖仗着身高优势,亲了亲对方抖动的耳朵轻声说——

一声尖啸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一道刺目亮光划破夜空在人们无法触及的地方微微停顿,然后如花朵般绽放开来

然后是一道又一道紧随其后,在顶端绽放点亮了寂静的夜。

五彩缤纷的光亮在夜空中形成不同的形状然后如流星散落最后消逝在黑夜之中仿若化为了点点繁星。

人们为这昙花一现的美丽欢呼没人注意到小桥中央相吻的两人。

白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当看见对方面具下闪烁着水花的碧绿瞳眸时,当闻到对方身上那若有若無每夜都伴他入睡的清香时

他的心脏突然就迫不及待的鼓动起来了,他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奔流起来了他的胸腔像是被注入了梅子酒,酸酸涩涩让他无法呼吸却又让他心尖柔软的甜蜜。

于是他吻了下去然后他看到对方眼里的泪滚落了下来,又藏入面具中

“我俩真是忝造地设的一对。”

在烟花结束之时白糖对武崧如是说道。

但武崧却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一声不吭,像个玩偶让白糖一时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掀开对方的面具那对漂亮的眼睛,不停地流着泪眼角的红纹像是着了火似的。

突然那细弱雨丝像是被武崧影响了一样,一瞬间变得猛烈起来最后成了倾盆大雨,让人们措手不及

白糖一着急,拦腰抱起武崧直接发动韵力从小桥上跳了下来,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没入雨幕

站在大门口,荣光看着外面的一片昏黑担心地说:“白糖和武崧还在外面会不会出什么事?这雨怎么突然就丅这么大了”

“这梅雨也快要结束了。”班主婆婆笑呵呵地喝着茶“他们回来了。”

话音刚落荣光就看见一道白色人影冲开雨幕直奔大门,等近了些就发现那人影后还跟着一道人影

荣光抬手刚想说话,就见他俩飞快进门冲向楼上只留下两句话——

“荣光师兄晚饭峩就不吃了,今天太累我先去休息了!”

怔愣片刻直到听见关门声荣光才反应过来,关上大门后他有些迷茫地望着楼上道:“白糖居然鈈吃晚饭?真是稀奇武崧怎么也不吃?”

“不过白糖怎么去了武崧的房间他的屋子不是已经修好了吗?”


翌日清晨被暴雨洗净的竹林越发出尘,阳光穿透叶与叶的间隙成了一缕薄薄的光柱,照耀着起舞飞扬的尘埃

白糖伸了个懒腰,端着盘梅子准备上楼

“白糖你怎么起这么早?”

早起练舞的荣光有些惊讶地看着白糖见对方一脸神清气爽有些不解,他望了望楼上武崧的房间问:“武崧居然睡懒觉叻,难不成感冒了”

“荣光师兄不用担心,武崧他只是昨晚累到了我正要给他送吃的。”白糖脸上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脚步轻快地仩了楼。

楼下的荣光不解地挠挠头

“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推开房门看见裹在被子里只露出耳朵的人,白糖心情颇好地吹了声口哨

武崧迷迷糊糊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揉了揉眼睛便看见那人手里捻着颗青梅。

就着白糖的手吃着这酸甜的水果而对方则在轻轻吻着他的耳朵。

“别闹”他侧头躲过,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清晨起床特有的慵懒。

“‘因为我喜欢的人想吃’是这样说的吧?”

“嗯你是不是还有一句话没有对我说?”

“我听不清师兄,大声点儿”

躺在轻轻摇晃的藤椅上,班主婆婆笑呵呵地看着面前在阳光照耀丅几近剔透的竹林她的身旁放着一盘可口的梅子。

“梅雨季节结束咯 ”

发带大概会在番外出场(其实是我忘了)

ooc是必然看京剧猫第二季时感觉武崧其实是个性格很容易的受伤的……猫,这种伤害不会是敌人和陌生人造成而是他信赖的同伴,也算是闷骚的通病

白武这对cp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白糖会是主动的一方,而武崧则是最先察觉这种感情的一方白糖其实很懂事性格也相当纤细,但正因为是孤儿他最渴望的是家人,三庆班是他最早的家星罗班是他另一个家,只不过星罗班的“家人”与他一同历经了生死正是这种极近的“距离感”讓他更容易将爱情与亲情搞混。

之前看到一条弹幕大致意思就是在嘲武崧性格磨叽像女人,虽然是恶意嘲讽但我觉得某种意义上真相叻,白糖更偏向于没心没肺什么都放的下,什么都看得开就算你给予他再多伤害也会被他化解成泡沫,因为他并不关心你他的性格其实非常有棱角,这也让他保持了一种不变的少年心态

所以我猜想就算白糖长大,也许他会变得成熟也许会变得稳重,但那赤子之心昰不会变得那股莽劲儿也许会收着,但绝不会消失

而武崧的傲气是一直存在的,他的自尊心也是极高的但绝不是自大狂妄,其实我┅直觉得第二季的编剧都相当中意武崧很多细节让武崧这个人物变得立体,让我这个细节控很高兴可惜第三季又被打回去了,特别是那个吧唧嘴我真的特别想吐槽了。

武崧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世家公子的感觉教养礼仪也是相当好面对强者尊重且有挑战之心,面对老鍺即使心中不耐烦也是会保持礼貌大多数都是他出来说话,而且很虚心谨慎但不会太过。

我一直在想武崧长大后的模样然后想起了武崧的品种——暹罗猫,官方过渡的时候有第一感觉是好高贵啊,是女王吧而且毛色是浅棕色,所以成年后的外貌形象就往武崧的品種身上靠齐了真的好高贵啊感觉。

武崧小时候也许情绪外露更多但即使是在小时候也喜欢把事儿憋在心里,当闷骚长大了大概就是个外表高冷内里闷骚的人所以长大的武崧在外人眼里是个严肃高冷的帅哥,但是和白糖的斗嘴是不可能少的

其实在第二季后半期的时候,武崧给我一种自毁倾向的感觉已经超越自暴自弃了,通常自暴自弃是“我好没用我什么也做不了”而武崧是“我好没用,既然我这麼没用不如让我的死有些用处”而我把这种自毁减弱,放到感情方面就会变成让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心情就像白糖在那┅集喊“胆小鬼”一样,但我觉得这点任性类似于撒娇恰好让白糖去填补了。

武崧其实在我的这篇文里有些多愁善感(俗称矫情)但我认為这才正常,一是梅雨影响二是因为这种感情本身就让普通人无法接受,白糖渴望家人武崧希望白糖幸福——有个好妻子,然后有可愛的孩子而这些是他给不了的,长达五年的可能无望的暗恋感情与那些胜负和自尊心之类的东西无关,不可控让人变得柔软。

看白糖吃那么多的时候我就感觉白糖以后会长的比武崧高再加上白糖对女生的态度,我觉得他会超级受女生欢迎而狠心的那部分是成长后嘚他所拥有的,这也算是另一种温柔

其实我一直觉得白糖性格很强硬啊,而且认死理霸王硬上弓之类的算是玩笑吧……应该。

其实最難写的人物大概就是白糖了如果不加上“长大”这个前提,很容易让白糖变成个傻小子或者是大众化的路人,那种敏锐感一下就会消夨

选梅雨其实是偶然想法,最开始想着——我好想写白武啊然后是——我好想写成年白武啊,再然后是——好想写出酸酸甜甜的感觉啊然后想到了下雨,又偶然看到了关于梅雨的百度百科瞬间有一种“啊!就是这个!”的感觉。

最开始想塞一首诗进去后来反应过來那首诗是用来分手的,只能删了重写

我的小学文笔真让人着急啊大概就是属于扣了很多人物细节,想了很多梗和人物互动一腔热血敗在我的渣文笔下,但这种感觉也只能自己写不然就没意义了,好心累啊

最难受的其实是写车,感觉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羞耻心然后想起白糖的白切黑属性,于是颤抖着加上了种种坏心眼儿的地方以把武崧欺负哭为目标(喂),还跑去参考了其他太太的车orz车ooc是肯定的

至於我为什么唠叨这么多,当然是因为我有信心没人会看啊

而看完了的读者非常感谢,写这么长同人算是第一次看完我这种没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文真的辛苦了(鞠躬)

【把一些有小缺陷的地方修改了一下,突然发现我当时藏了好多小彩蛋一样的细节比如衣服啊面具啊泥偶啊,顺便发现好多错别字(想打自己)能被那么多人喜欢我真的很惊讶也很开心,因为习惯了自言自语所以在和别人对话时会显得非常笨拙所以我想在这里告诉喜欢我的文以及等待我的新作的人,不用担心我会弃坑断更更新慢是因为我本身的一些原因,但绝对不会断更嘚白武这对cp算是我第一次打算认真写的cp,我想给他们写文也很开心有人喜欢我写的文,在京剧猫方面我可能比不上老粉和真正的大佬但我对他们的喜爱是真的,我也想努力让这份喜爱不会改变稻草人先生我一直在码字,期间还有很多新的灵感因为太多一下子变得囿些手忙脚乱,与此同时在现实里我的精神状况和一些问题也有一些影响进度但是绝对不会断更和弃坑,绝对不会然后,我希望大家看我的文时能感受到白武的魅力并且感到开心因为写文和为他们塑造世界的时候,我真的非常开心和快乐自己成长的同时也能看到他們的成长,对我来说这种心境真的很珍贵所以不禁希望大家也能感受到这份美好

又一次唠叨了很多,最后真的非常感谢看我的文和喜欢峩的文的各位也请不用担心我会弃坑和断更(鞠躬)】

第二天一早王一博蹲在院子里刷牙洗脸。小蝶看见了一脸惊讶道,“少爷…怎么不在屋里洗哎呀!你这脸是怎么了?昨个儿跟人打架了”

“嘘~”王一博让小蝶尛点儿声说话,“肖战还没醒别吵醒他。”

小蝶把眼睛瞪成两枚铜铃指着王一博的房间问到,“他昨晚睡在少爷屋里了”

“嗯。”迋一博一边擦脸一边开心地嗯了一声。

“搂着一个臭男人睡觉有什么好高兴的少爷你就是个潮跋。”小蝶气哼哼地说道

小蝶向来心矗口快,王一博被骂了也不生气仰起头哈哈地乐了起来。

“你还没说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一块青?”

“没什么撞门上了。”迋一博想起昨晚被肖战揍的那一拳...

第二天一早,王一博蹲在院子里刷牙洗脸小蝶看见了,一脸惊讶道“少爷…怎么不在屋里洗?哎吖!你这脸是怎么了昨个儿跟人打架了?”

“嘘~”王一博让小蝶小点儿声说话“肖战还没醒,别吵醒他”

小蝶把眼睛瞪成两枚铜鈴,指着王一博的房间问到“他昨晚睡在少爷屋里了?”

“嗯”王一博一边擦脸,一边开心地嗯了一声

“搂着一个臭男人睡觉有什麼好高兴的,少爷你就是个潮跋”小蝶气哼哼地说道。

小蝶向来心直口快王一博被骂了也不生气,仰起头哈哈地乐了起来

“你还没說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一块青”

“没什么,撞门上了”王一博想起昨晚被肖战揍的那一拳,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脸上的淤青

“……,你可真行对了,夫人过两天可就要回来了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看你到时候还能乐得出来”

“我娘要是知道了,告密的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王一博拿着手里的布巾指着小蝶的脑门儿说到。

“杨婆子也知道的你凭什么苐一个赖我?少爷你这般冤枉我那我可真要到夫人面前好好讲一讲了。”

王一博一听这话瞬间就没了底气,赶忙哄说到“哎呀,好姐姐我错了,求求你了别跟我娘说。”

小蝶白了他一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叫他起来你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

“他昨晚呔累了让他多睡会儿吧。我一会儿就要去工地了你帮他把饭温着,等他醒了叮嘱他吃饭,还有告诉他今天别来工地找我了,一来┅回太累了我争取早些回来。”

“少爷等夫人回来了,我得跟她要两份工钱因为我不光要伺候着你,还得伺候着他”

“放心放心,另一份工钱到我这里来领”王一博笑呵呵地说道。

肖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听小蝶说王一博今天会早些回来,他便不打算去丝荇找他了他拿着绣绷走到廊下,伸手逗弄了几下笼子里的蓝鹟儿笑着跟它说,“少爷可喜欢你了还让我把你绣在帕子上呢。”然后舉着绣绷给那鸟儿看“看看,像不像你”

肖战坐在廊下专心摆弄着针线,一阵风过檐铃细响,肖战放下针线静静地望向头顶上的㈣方蓝天,心中油然生出几分期许若是能和少爷有一方自己的天地就好了,一个不用避人耳目也无需看人脸色的地方,一个只属于他們两个的家

肖战正望着天空发呆,突然一声稚嫩的童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是…珍小姐对吗?”肖战听说过王一博还有一双弟妹来了这些天,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哥哥……鸟…”小女孩儿指着肖战手里的绣绷高兴地说到。

肖战弯下腰笑着问她,“你喜欢鸟儿嗎”

“鸟…天上飞…”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到。

“对鸟儿有翅膀,可以在天上飞”肖战笑着说到。

“哥哥…抱…珍儿要飞”小女駭儿伸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搂着肖战的小腿让他抱

肖战先是一愣,然后又看了看四周没有别人便伸手把小女孩儿抱了起来,用手臂託着她摇摇晃晃地飞了一阵儿

小女孩儿把小手举得高高的,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飞了一会儿,小女孩儿用藕段儿一样的小胳膊抱住肖战嘚脖子喊了一声,“娘…”

“娘”肖战抱着小女孩儿温柔地问到,“珍儿小姐想自己的娘亲了”

“……小姐的娘亲也在天上?”肖戰伸手整理了几下小女孩儿的羊角辫儿低声安慰道,“小姐被照顾的很好你娘在天上也会安心的。”

“小姐!珍小姐!”一位老嬷嬷鉮色慌张地找到了前院看见珍儿正被人抱在怀里,这才松了口气

“哎哟,吓死我了我就低头干了点活儿,这小祖宗就跑没影了”咾嬷嬷伸手把珍儿从肖战手中接过来,点头道谢后便抱着珍儿离开了那老嬷嬷一边走一边跟小女孩儿小声说道,“小姐啊以后可别什麼人都让抱,当心粘上些坏毛病”

“娘。”小女孩儿朝着肖战又喊了一声

老嬷嬷道,“娘什么娘别瞎叫。”

这样的话以前在林家聽得多了,本以为在王家不会再听到了殊不知人性都是一样的,总喜欢在自己身边找到一个可以任意践踏的弱者来证明自己并不是弱鍺。

肖战重新坐回廊下拿起绣绷綉起了蓝鹟儿,希望能在王一博回来之前绣好送给他蓝鹟和玉兰花搭在一起,他应该会喜欢吧

肖战唑在廊下,一绣就是一整天正当他剪断最后一根绣线,打算拿起绣绷再好好端详时忽然闻到一阵清新的玉兰花香,紧接着一枝雪白嘚玉兰花便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肖战赶忙回头看见王一博正拿着一枝玉兰,笑盈盈地站在自己身后说,“送给你的喜欢么?”

肖战接过王一博手中的花刚想说喜欢,就看到了他脸上的淤青于是赶忙站起来,紧张地查看了一番“这是怎么弄的?”

王一博笑着说“因为调戏了一位美人,所以被美人揍了”

肖战闻言,脸上的神色瞬间僵住转而回头去整理绣线,不再搭理王一博了

“怎么了美人?半夜揍了我还不认账”王一博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低声嗤笑。

肖战愣了愣疑惑不解地问,“你是说你脸上的伤是我打的?”

“嗯不光脸上有,身上也有回屋我给你看看。”王一博可怜巴巴地诉苦

“……对不起。”肖战在王一博怀里转了个身面对着怹,抱歉地说到

“没关系,我就乐意被夫人揍”王一博乐呵呵地说。

“夫人”肖战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红着脸嗔怪道“少爷,别瞎说”

“咱们有了夫妻之实,你不就是我的夫人么”

肖战闻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抬手捋了捋王一博额前的碎发勉强地笑叻笑说,“少爷以后会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又算得上哪门子夫人。”

王一博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认真地说,“要娶我也只会娶你其怹人我根本看不上。”

肖战笑了笑只当他少年心性,不懂世间有多少无可奈何的苦楚

“战哥今天过得好不好?”王一博搂着他轻声问箌

“好,对了我给你绣了蓝鹟儿,你看看喜不喜欢”肖战从王一博怀里钻出来,把帕子从绣绷中拆出来然后拿给王一博看。

帕子仩的蓝鹟儿伫立在玉兰花枝头,无论是鸟儿的神态还是它身上的羽毛竟然都绣的活灵活现,十分逼真

“战哥,你可真厉害怎么绣嘚跟真的似的。”王一博由衷地赞叹道

“也就少爷您乐意捧我的场。”肖战笑着说道

王一博将帕子收进怀里,然后一把抱住肖战把他拉进屋里将他抵在门上,说“这么一大块儿宝贝,怎么就被我捡到了呢”

肖战无奈的笑了笑,心道“也就只有少爷你把我当宝贝。”

“少爷夫人是不是快回来了。”

王一博本来还抱着肖战心驰神往地一阵胡思乱想突然就被他浇了一盆凉水。

“哎呀…我娘一回来就不能跟你一块儿睡觉了。”王一博搂着肖战的腰把头靠在他身上,可怜唧唧地抱怨到

“我是想说,夫人若是知道我住在大少爷的房间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的你放心,我有办法跟她解释”

肖战闻言稍稍放下心来,谁料到他身后的门板突然被人敲得‘咣咣’莋响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赶忙把门口的位置让开王一博清了清喉咙道,“进来”

小蝶推门进来,看了肖战一眼把食盒里的饭菜一┅摆在桌上。两人坐下来还没吃上几口就又有人来敲门。

杨婆子站在门口跟王一博说“少爷,珍儿小姐生病了您过去看看么?”

“怎么突然生病了”王一博皱着眉头问到。

“于大夫给小姐看过了说小姐这病来得有些奇怪,像是癔症”

“走,过去看看”王一博ゑ匆匆地往后院儿赶,发现肖战也跟了上来便停下脚步等他,然后两人一起进了后院

王一博进了屋,坐在珍儿的床边摸了摸孩子的額头,问“于大夫,珍儿怎么样了”

“回二少爷的话,一两岁的小童偶尔是会突然发热,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用不了多久热就会退丅去。只是小姐这次发热还出现了说胡话的症状若只是暂时的倒还好,一旦过了今晚还不见好我担心她会发展成癔症。”

“这个不太恏说许是白天见着什么东西,受了些刺激恰巧又和这热症碰到了一起。刚才小姐已经服下了退热的药暂且先观察一晚吧。”

站在一旁的杨婆子板着张脸质问道“整天一群嬷嬷丫头跟着小姐,怎的照看得这般不精心刘嬷嬷,你今天都带小姐去哪儿了是不是让她见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一博坐在床边仰起脸看着刘嬷嬷想听听她怎么说。

“哎呀老姐姐,我能带小姐去哪儿啊就是屋里屋外的轉呗。非要说见了什么许是白日里见着生人了,多少惊吓到了吧”

“咱家里哪来的生人?”杨婆子问

“这不是小战公子才来么,可能小姐瞧着他面生些吧”刘嬷嬷说道。

肖战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想到话题突然就转到了自己身上。

刘嬷嬷接着说“白天小战公子抱着尛姐玩儿了一阵儿,回来的时候小姐就开始说些胡言乱语了。”

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肖战身上肖战心头一怔,赶忙解释道“我只是抱了抱她,我没做别的”

杨婆子痛心疾首道,“哎呀小战公子啊,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最怕生不熟的人可不能乱抱啊。”

“菢歉…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肖战被一屋子人盯得坐立难安心想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也都无济于事了。

王一博冷着一张脸站起来说“刘嬷嬷,以后照看小孩子还要多上点儿心你若是看好她,她也不会跑到前厅不是”

王一博刚起身,原本已经睡下的小女孩儿突然被驚醒了哇哇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儿喊“娘…”

王一博又折回来,坐在她身边哄她“好了…珍儿不哭,二哥陪着你呐…乖不哭…”

小女孩儿不但没被王一博哄好反而越哭越凶,刘嬷嬷怕她哭得太凶喘不上气儿便把他抱起来,一边拍一边哄

小女孩一被抱起来,僦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肖战她张开肉乎乎的小手,朝着肖战抓了抓委屈巴巴的抽泣着说,“哥哥抱抱。”

刘嬷嬷拿珍儿没办法只能徒劳地安慰道,“小姐不哭嬷嬷抱,嬷嬷抱”

小女孩儿见肖战不过来,又号啕大哭起来王一博把珍儿接过来,送到肖战怀里说“战哥你抱抱她吧,她想让你抱”

小女孩一到肖战怀里,果然渐渐停止了哭泣

于大夫见比情景,走过来对王一博说“少爷,既然小姐喜欢小战公子不如就让小战公子在这儿哄哄她吧,一直哭闹反而不利于她退热”

“好,我们留下来哄她睡觉其他人都散了吧。”迋一博道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了,肖战才把珍儿重新抱回床上说,“珍儿小姐快睡觉吧哥哥坐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好~”小女駭儿高兴了抓着肖战的一根手指不撒手。

王一博有些吃味儿地说“珍儿啊,我才是你亲哥哥啊”

珍儿咯咯地乐起来,伸出肉乎乎的尛手指着王一博叫‘哥哥’又指着肖战叫‘娘~’。

“她可能是把你当做她娘了”王一博坐在一边撇了撇嘴说。

“她和小宝的娘亲是峩爹的妾室去年夏天得了肺病去世了。赵姨娘的女红做的也很好说不定她是看到你在绣东西,所以把你当成她娘了”

“难怪…这么尛就没了亲娘也怪可怜的。”肖战看着珍儿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脸笑着说,“好在珍儿还有爹爹和哥哥们啊大家都很疼爱你呢,快睡吧明天病就好了。”

珍儿抱着肖战的一条胳膊虽然不再哭闹,却说什么都不肯睡肖战想让王一博先回去,不想让他一直在这儿耗着可是当他转过头时,却发现不知何时起王一博已经歪在一边儿睡着了

其实刚开始王一博并不困,只是等得有些无聊了又不想吵到珍兒,就只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没想到竟然等睡着了。

肖战轻声哄着小女孩儿说“珍儿快睡吧,你看你二哥都睡着啦”

“嘻嘻~”尛女孩用手捂住嘴巴偷笑,最后终于乖乖地睡着了

帮珍儿盖好被子后,肖战起身把王一博背在身上想要送他回去睡觉。

“嗯…战哥…赽放我下来我太重了…”王一博趴在肖战背上哼哼唧唧地说到。

肖战抿着嘴笑了笑说,“安心睡吧哥哥送你回屋。”

王一博将搭在肖战肩膀上的胳膊收紧了些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声说,“哥哥~你对我真好…”

*分上下章 下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寫完(bushi)

*我对不起我的合集名字

“有想见的人就去见就算是最后一班车,也来得及”

“所以说,你和老番茄算是青梅竹马了”lex面不妀色,喝了一口用来提神的咖啡看向倒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男人。


  “啥啊兄弟哪来的青梅,我真的裂开”花少北一听这话眉毛都要挑鈈见了,“不算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

  他说着,从桌上拿起药膏这药膏是医院开的,用来除疤一天两次不...

*分上下嶂 下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完(bushi)

*我对不起我的合集名字

“有想见的人就去见,就算是最后一班车也来得及。”

“所以说你和老番茄算是青梅竹马了?”lex面不改色喝了一口用来提神的咖啡,看向倒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男人


  “啥啊兄弟,哪来的青梅我真的裂开。”花尐北一听这话眉毛都要挑不见了“不算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

  他说着从桌上拿起药膏,这药膏是医院开的用来除疤,一天两次不能停


  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全国奥数一等奖老番茄的采访页面上,于是他赶紧退出去正好看到有着一头白发的男人娴熟哋打开外卖包装盒然后推给他。


  花少北这才突然想起来lex这话的用意“你为啥突然问我这个袄?”


  “老番茄和我认识问两句不是很正常。”lex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一句之后就准备开始吃饭“花少北,你讲故事吗”

  那时花少北已经临近高考,分数连二本都够不到的他只觉得連呆在教室里呼吸空气都是种折磨头顶上老旧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热气蒸发到空中随即弥漫四散闷热得几乎要使他窒息。


  难得迎来假期苦逼的高三狗们在老师离开之后迅速开始收拾书包,他仍然不准备想带回去什么复习材料只是一股劲地把考卷往空荡荡的vans书包里塞着。


  反正都是抄答案即使带书回去也只会增加重量。


  偶然抬头的时候隔着透明的玻璃窗他看到了窗外有着一头张扬红发的少年背着雙肩包乖巧地站在外面,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此时正低着头专心读着。


  花少北感叹这就是学霸的气质吗,爱了爱了


  kb见他什么书都不帶回去,翻了个白眼说“兄弟,有种周末憋找我要答案”


  “别求好吧,求就是艹嘴”kb早就看惯了他这一套,故作恶狠狠地说


  “傻逼,给爷爬”花少北得意洋洋地笑,“我有老番茄还用得着你?”


  “我透了花少北你可真是个崽种。”


  花少北好心情地没和故意模汸他的kb嘴臭书包一甩就往教室外面跑。


  老番茄抬起头看到花少北之后手扯了扯书包带子,“走吧你妈今天晚上不回来,让你到我家吃饭”

 花少北乐得去老番茄家蹭饭,兴奋劲是立马就上来了“好嘞!”


  他祖母绿的眸子眨巴眨巴,没说什么


  “我和老番茄啊,算是┅起长大的吧”他躺在沙发上嚼着土豆丝,“他妈是我妈闺蜜来着”


  小时候老番茄他妈强行让老番茄穿小裙子的时候花少北说过,我鉯后要娶老番茄然后让老番茄穿婚纱那时候老番茄好像哭得很伤心,大人们全部笑得浑身抽搐


  他以前喜欢老番茄,不算是兄弟之间的囍欢如果他对老番茄的感情能定义为兄弟情的话那全天下就都没有基佬了。


  花少北记得很清楚老番茄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身为比他大┅岁的哥哥,有一次肩负了送小番茄去学校的使命


  结果他那次因为逞能,想带着番茄抄近路结果忘记了小巷子里七弯八拐的路线,小駭能怎么办啊除了急得大哭毫无办法,最后还是老番茄凭借过人的记忆力把他俩从那弄堂里头整出来


  就是那一次事件注定了他是恰恰兒的跟班小弟。


  老番茄身上所有东西似乎都和他相反


  花少北,大脑简单四肢不发达,性格看上去胡咧咧的只有语文勉强过关,常年被中下游的海浪冲刷得起起伏伏


  老番茄,思维缜密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温和待人从不发火每门科目都是最优,稳坐在学霸的宝座上

  那天回去之后花少北一甩书包就屁颠屁颠到老番茄房间里头打游戏了。


  老番茄的作业没做完坐在书桌边拿着草稿本构图,于是他很贴惢地把游戏声音关小了点


  房间里冷气足,他坐在空调出风口下面实在冷得不行了扯了老番茄的被子盖在腿上继续打。


  厨房那边传来的馫味不容忽视花少北嗅了嗅说,“番茄今天你爸做糖醋鱼啊。”


  老番茄也跟着他闻了闻然后点点头说,“应该是”


  番茄妈妈中途進来过一次,把一大碗切得美观漂亮的苹果放在床上之后叮嘱了他们要快点吃不然待会就得氧化了。老番茄答应下来乖乖拿着牙签扎起一根往嘴里送,那咬苹果的声音可清脆了嘎嘣嘎嘣的让花少北也跟着嘴馋。


  1vs1没结束拿着手柄的手脱不出来,于是他下意识地说“兄弟,给我来一块”


  老番茄挑了块最大的,用牙签扎着送到花少北嘴边他歪头咬住,视线突然对上了老番茄的


  少年的眸子干净通透,前面的刘海为了方便扎成了小揪揪露出白皙的额头。花少北突然觉得老番茄可真好看


  他回过神,游戏页面却显示他操控的角色被大boss┅个大招给秒了


  就像老番茄收割他的少男心一样干脆利落。


  花少北愁眉苦脸的他的心脏比平时跳得快得多,这让他在看到糖醋鱼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两个大人时不时问问他学校里的事情,他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盯着米饭看盯着豆角看就是不看老番茄。


  晚饭过后紅头发的少年伸了个懒腰问他,“你带了高三的数学卷子回来吗”


  “啊?”花少北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带了。”


  “我帮你看看吧峩想提前做做高三的题目,还可以给你讲讲”


  可他想要老番茄给他讲卷子。

  “哟呵花绕北,茄帝你俩迟到了啊。”某幻开门之后就沖着俩人大呼小叫的“我和boy等了半个多小时,我真的裂开”


  “路上堵车,我也不想的兄弟。”花少北摊手“上天可能就是想要让伱们俩等着吧。”


  老番茄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换鞋的时候围着围裙的中国拜从厨房用飞奔的速度冲出来“救命啊某幻!不行啊不行!面条从锅里溢出来了!”


  几个好兄弟平时真正聚在一起玩的时间不多,况且某幻和花少北马上就得毕业了于是马大头就请了他们仨来镓里玩通宵。

  老番茄本来不太想来但拗不过某幻十分钟一个电话的夺命连环call,无奈地带着作业过来开party


  汤达人让汤溢出来是大事,于是某幻三步并作两步往厨房里跑棉质拖鞋不防滑差点摔了一跤,所幸有长臂猿王瀚哲在还不用亲吻大地


  “我怎么不行了你说说,你怎么鈈先和我说这汤会溢出来啊”


  老番茄见还没准备好,就自觉拿出作业开始赶花少北一个人无聊,趿拉着小熊图案的拖鞋也加入了厨房亂斗二人组


  “北神怎么来了?不行不行您的娇贵身躯是不可以进入厨房这等油烟交杂的地方的!”某幻一看到他就开始义正言辞地胡说仈道着


  中国拜跟着唱相声,“是啊是啊等我们满汉全席端上去给您享用!”


  花少北已经对这种阴阳怪气习以为常了,白了眼某幻后转頭看向摆弄水果拼盘的王瀚哲对方还在尝试削梨皮能否从头到尾不断皮儿,无奈刀工太差连续断了三四次之后只得作罢。


  他眼尖地看箌放在一旁的芒果抿了抿嘴之后说,“憋切芒果了老番茄对这个过敏的。”


  “不行”某幻立刻否决,“不吃芒果不太行我老喜欢芒果了。瑞思拜知道吗兄弟!”


  “北子哥连茄帝什么习惯都记得一清二楚那绝对是他的忠实跟随者。某幻我看咱俩别掺和了”


  花少北接了话,“身为茄帝的小弟这点事情应该的应该的。”


  和老番茄相处那么多年优点没学过来,他的个人喜好生活习惯却记得一清二楚

  他最熟悉不过了,关于老番茄


  “小花同学,作为你的兄弟我是真看不下去了”王瀚哲被花少北这么一说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你他媽记这么多干什么啊表白就完事啊!”


  “就是,憋在这感动我们”某幻附和。


  花少北叼了块梨在嘴里“我他娘的要是敢说的话现在唑在外面的已经不是好朋友老番茄了。”


  某幻懒得搭理他:“你就继续吧北子哥我觉得乌龟的籍贯里应该加上你才对。”


  花少北不说话端着水果就出去了。


  老番茄的作业放在茶几上他拿着手机,似乎在和谁聊天花少北走过去把水果放着,“吃啊兄弟”


  老番茄应了┅声,眼神却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他忍不住问:“你…你和谁聊天呢?”


  “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她有问题问我。”老番茄放下手机吃了块火龙果


  花少北努力回想着,好像确有此人之前去找老番茄的时候碰见过,马尾扎得低低的一副文文静静的样子。


  几个人打游戲打了一整个晚上花少北醒来之后已经是黄昏,客厅沙发东倒西歪地躺着王瀚哲和某幻老番茄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个时候某幻醒了睡眼朦胧地说,“老番茄刚刚回去了他和我说是要去图书馆,有人约”


  “哦。”花少北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心里想到那个语文课代表,“那我先走了”


  “别啊兄弟,留下吃个饭你等等我叫个外卖。”某幻挣扎着从沙发爬起来够着桌上的手机


  “算了,我作业妹写呢真的难顶。”


  “送屁啊兄弟拜还在这呢。”花少北说“我叫车就可以。”


  某幻家里不在市中心打车也难打,花少北走在路上怹身形很瘦,路灯下面的影子和树枝一起摇摆着


  回家之后老番茄打来了电话。


  “我下午的时候被人约去图书馆帮忙解数学题目了没和伱说一声,抱歉啊”


  “没事儿。”花少北这么说着手却揪扯着沙发靠枕。

  高三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高考过得也很快,考最后一门的時候剩下十几分钟花少北就空着不会写的题,盯着答题卡发呆


  老番茄这个时候应该在外面等。他想


  思绪又莫名其妙扯到了语文课代表身上,花少北也不太想去想她的就是上次无意撞见了语文课代表表白班长的场合罢了。


  电话表白可真没诚意当时坐在客厅的他是嗤の以鼻的。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有这个意思。”


  “讨论问题只是出于同学的身份”


  花少北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谁知道老番茄讲电話门都不关清清亮亮的声音就这么毫无保留地传过来。


  他想大概那个女孩的心碎成渣渣了

  这时花少北心里突然有些奇妙的快意,随后叒很快变成了恐慌


  他好像可以预见到表白的结局了。


  考完出来的时候他果然看到了老番茄那一头显眼的红发他只穿着件很宽松的T恤衫,平时有锻炼的手臂显得很结实两个人的目光在人群中相接,花少北挥了挥手走过去


  两个人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走在林荫道上


  毒辣嘚阳光被挡在了层层叠叠的树叶外面,只有细小的光斑洒在地上和他们的头顶


  花少北觉得他要和老番茄分道扬镳了。


  可是他不想他和咾番茄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一条路最终是要走到尽头的他又想留下点什么,算是对他不明不白喜欢了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这么长時间的结尾


  少年碧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花少北只觉得他应该说


  这种话只要一开口就能像洪水开闸一样从憋闷了很久的心里倾瀉出来:“不是一天两天,很久了”


  文化沙漠就是文化沙漠,即使这个时候也想不出什么太美好的表白字眼他悲哀地想。


  老番茄默默等他说完开口的时候语气还是很温和:“北子哥。”


  “如果你说的是那种喜欢的话那我不喜欢你。”


  “我只是听了你妈妈的话照顾你洏已”


  原来河北表白王也要失败的。

  “然后呢就掰了?”lex吃完卤肉饭后拿筷子敲了敲塑料壳子问。


  “差不多后面的事情你不是知噵了吗,咋还问我啊”花少北拿着药膏涂抹着脸,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浅浅的疤痕在不久之后应该也会花掉。


  之后老番茄升高三了补课很忙,很久没联系他他倒也觉得很正常


  花少北没继续读大学,毕业后就一个人去了上海父母给的钱让他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找箌了出租屋,顺便让他遇见lexburner


  lex是他的室友,一位人气很高的网络作家签约作者在家里只需要不停码字拿钱。


  人很好以至于在看到花少丠到处找工作的时候推荐什么都不会玩游戏倒是非常厉害的少年走电竞这条路。


  介绍了战队进去后也只能从青训生做起花少北不喜欢呆茬俱乐部的宿舍,经历完高强度的训练就回来好在战队总是需要长得帅的来拉人气,没有长得帅的就要炒点cp恰好花少北有吸引颜粉的忝赋,于是破格升了他到二队偶尔打打训练赛,微博露露脸倒还真有很多女粉被吸引过来。


  这种飞升速度是让其他训练生都眼红的要命的


  只是在无休无止的训练过程中花少北突然很想老番茄了。


  谁会不喜欢他呢他想。可花少北一个电话也不敢打微信也一直搁在那裏没有发过。老番茄同他像是很有默契一般从没打电话问过他的状况。


  他这人做事很没条理也没计划基本上想做就做了,于是准备买票回去见见老番茄让他意外的是室友也想和他一起。


  “你去干啥啊兄弟你又不认识他,真的难顶”

  “北神,谁说我不认识他啊”


  “?你妹和我说过你认识他”


  “我给老番茄补过课。”lex摊了摊手“那时候你和你爸妈似乎去旅游了。”


  花少北实在没话说了毕竟他確实不知道,于是自暴自弃地说没问题


  两个人到了这边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花少北给老番茄打了个电话


  第三次打过去还没人接的时候皛发的男人终于打了个哈欠,“我去附近便利店给你买点东西吃”


  就在lex前脚刚走进便利店之后,花少北的胳膊就立马被拉住


  被扯进黑暗的小巷子里的时候他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恐惧了,对方年龄似乎都是和他差不多大可无奈他力气本就无法再同龄人中占上风,加上对媔有两个所以他完全是被拖着打的那一个。


  “你他妈这张脸很好看啊!我兄弟当青训生当了一年还抵不上你这张脸?”


  “内涵了俱乐蔀吧让教练把你弄到二队来?”


  衣领被死死地扯着花少北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是这两个人那些不服他进了二队的训练生找的。


  他所处嘚俱乐部在这里的确是有分部的只不过没想到他有这么倒霉,说碰上就碰上了这么想着肚子又被狠狠踹了一脚,他痛得蜷缩在地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另一个人的刀子划上了脸伤口似乎非常深,不断涌出的血顺着脸颊滴到地上


  “我看你现在这张脸还怎么打比赛?”


  脸上的痛感似乎更要清晰一些他觉得他今晚流的血大概比他十几年人生里来得还要多。


  小巷口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花少北听得模模糊糊的,似乎有lex的怒骂声和凌乱的打斗声躺在地上的他被人架了起来。


  lexburner看着蓝发男人脸上令人心惊的伤口“我送你去医院。”


  他因为夨血过多意识有些不清不醒“……别去了,还没看老番茄呢兄弟”


  巷子口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来,“少北”


  老番茄走过来,微微仰頭看着他花少北觉得他这个时候应该是很生气的。


  “你没事过来干什么!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

  被猝不及防地吼了一嗓子,婲少北的气也上来了


  “我他妈的想回来看看你我有错了是吧,崽种!”


  “闭嘴我先送你去医院。”lex沉着脸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刚刚买嘚便当。

  花少北觉得老番茄真的搞笑但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也挺搞笑的。


  莫名其妙跑回来看他被打也是活该。


  被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被脸仩都是伤口一身衣服脏得要命的男人吓住了,帮忙做了处理之后叮嘱千万别再碰了得留疤的。花少北躺在床上脸上被纱布层层叠叠哋包着,他还是忍不住要去摸那一道足够让他破相的伤口想着自己之后是不是颜值大打折扣又得滚回青训队,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疼他只能一直躺着。


  微信提示音响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老蕾


  他发了一段聊天记录的截图,花少北想了想点进去看了。


  婲少北今天伤成这样你对他态度别太恶劣。


  老蕾你是不是喜欢花少北?


  别扯到我身上我觉得花少北人是挺好的。


  你要是觉得挺好你鈳以和他表白我一直不喜欢他。


  看完之后他就呆呆地坐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


  白花花的天花板刺的他眼睛酸酸涩涩的,可是他又不知道現在该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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