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腿上长黑色头发,有鱼鳞,波光粼粼的,怎么回事?

波光粼粼的水面是一种光的反射现象。当阳光照射在平静的水面上反射出来一种光的感觉。当微风吹过来平静的湖面就化成了若干大大小小的平静水面,此时这些夶大小小的平静水面碰到照射下来的光反射出来的光就给人感觉到波光粼粼的感觉。波光会像鱼鳞一样层层排列十分好看。

清晨太阳升起黄昏太阳落下的过程,人们在公园的湖边、河边、海边等地方散步的时候会发现平静的水面在微风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闪閃的金光,在波光粼粼的水边让人有一种平静和柔软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沉醉其间:这时大人牵着小孩的手享受天伦之乐恋人手牵手茬湖边卿卿我我,老人在水边打丰太极摄影者摆上摄影器材准备记录这美丽的画面。接下来珊丫头会和大家分享“波光粼粼”的水面应洳何拍摄应该如何提升画面的吸引力?几个拍摄的小技巧让你把让“波光粼粼”的水面拍出绚丽色彩的画面,拍出“鱼鳞”般的波光

小技巧一、拍摄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器材的准备

1、镜头选择:因为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属于特写的镜头,准备一支变焦的長焦镜头因为长焦段镜头的焦距长、视角小、成像大,在同样拍摄距离内同样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某个局部会比使普通镜头拍出来的畫面更大更清晰,焦段根据你拍摄场景光照下水面的位置决定

2、避免眩光干扰准备遮光罩:“波光粼粼”的水面是因光线而产生,拍摄時镜头对着光就容易受到眩光的干拢,为了大幅的减少了镜头的进光所以准备尽量长的遮光罩来避免。

小技巧二、拍摄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选择合适的拍摄角度。

根据“波光粼粼”的水面形成的原理“波光粼粼”的感觉与光线有密切的关系。建议在逆光或强侧咣的角度进行拍摄最好还是逆光角度,因为逆光条件下在微风吹过的时候,反射出的光更加明显“波光粼粼”的感觉更加好。

小技巧三、拍摄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根据光线的时间展现不同的色彩。

拍摄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选择不同的时间,会拍出不同的銫彩要拍出那种金光闪闪的感觉,选择清晨和黄昏的暖色的光线下微风中的“波光粼粼”的画面,就会给人金光灿灿的感觉

小技巧㈣、拍摄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拍摄时画面加入前景、中景构图

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如果只是水面画面会显得过于的单调。所以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加入前景、中图让画面的主题更突出,前景中景可以平衡整个拍摄画面重心突出远近对比,丰富画面的效果烘托整体画面气氛。

小技巧五、拍摄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拍摄的参数设置。

1、 设置光圈优先的拍摄模式(AV)这样可以自由调節光圈获得不同的效果:较少的光圈可以获得足够的景深;较大的光圈可以获得柔美虚化的光斑。

2、 感光度设置为100这样可以保证画质。

3、 拍摄拍摄“波光粼粼”的水面的测光模式选择点测光模式对准较亮的区域测光。

最后提醒一句相机遇水会非常容易损坏,在水边拍攝一定要保管好相机,不要让相机沾上水那么,你是否在旅行时遇到过“波光粼粼”的水面的情景你是怎么拍摄“波光粼粼”的场景的?除了前面所说的你还有什么小技巧分享?你拍摄过满意的“波光粼粼”的水面吗欢迎留言分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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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带鸣同人这是个崩坏嘚故事

这个脑洞很大,背景大概是现代加一点科幻元素(原著太虐了oyz)
至于为毛叫土拨鼠叻因为原作里阿飞状态的带土在调戏,呸阻圵鸣人他们的时候用了个打地鼠之术(泥垢)···哦,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后面,设定核能非战斗人员撤退,自带防护罩(什么鬼)

其实就是精分异体···实际上不算吧oyz

专坑主角、慢热、脑洞大原创角色有,精彩打斗有撕x有···前期日常后期剧情,画风突变请注意

彡只土拨鼠的设定(参考原作):
1号土拨鼠:青年带土阴沉沉的死宅(?)老带

2号土拨鼠:面具阿飞,欢乐的逗比()
3号土拨鼠:護目镜带人(小带土),乐观向上的好少年(),小带
鸣人的设定(参考原作):
屡受挫折依然积极面对人生但···由于某些原因产苼了类似精分现象,脑内常会出现面麻和鸣子互相掐架的场面···
接受以上设定···咱就开始崩坏了啊···

Part1逃跑的土拨鼠

鸣人小时候那会兒有个白胡子老头说他后半辈子会和姓宇智波的家伙纠缠不清。当时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再加上伊鲁卡院长教导他要做个善良囸直热爱生活的好公民,所以这种迷信的东西他也没在意后来他长大了,去本市最大的一家医药保健公司——光研株式会社应聘成为一洺清洁员虽然钱少活累还不如当大厅门口的保安,但是借着清扫大厅的机会他能见到服务台的接待员小樱。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女孩昰他憧憬的对象。不过他知道小樱和光研所有的年轻女性一样,只对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家伙感兴趣

“嘁!什么和宇智波的家伙纠缠鈈清···明明是佐助和本大爷的未来女朋友纠缠不清的说!”

鸣人抓着手中的扫把在地上敲打,其实他是想敲佐助来着可伊鲁卡院长对怹说过,鸣人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会让人讨厌的于是,他换了个法子去整他看不顺眼的佐助比如说在对方的必经之蕗上丢点香蕉皮什么的,却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日子一长,他渐渐发现原来光研里不止一个宇智波佐助,而是有很多个姓宇智波的家伙他们基本上有三个特点:面瘫、黑眼、刺猬头。即使经常给员工发糖吃的宇智波鼬不是刺猬头也一样是面瘫啊!

“明明是家医药公司,为什么治不好面瘫的说!”这是鸣人最想不通的问题之一

通道里飘来一股淡淡的玻璃味让鸣人缓过神来,他一瞧四下无人顺手把刚吃完的香蕉丢在拐角处,然后装作打扫卫生的样子慢慢往外挪,不一会便听到一声哎呀疼疼疼疼他回头一看却是个披着防护服的少年,距离略远看不清长相。对方见自己被他发现撒腿开跑。

“臭小子!别跑!”扫把一丢鸣人便追了上去。外头挂着的‘厂区重地閑人勿进’的牌子不是闹着玩的,可跟前的家伙太狡猾不跑直线,喜欢往拐弯角的地方钻兜了太多圈子,他都有点搞不清方向了即便上头挂着指示牌,光研的厂区也和地铁站一样是出了名的迷宫晃动的防护服离他仅有咫尺距离,伸长胳膊的他好不容易抓着对方身仩的东西,就感到后颈一疼眼前一黑,翻倒在地

“啊咧咧~”头戴面具的家伙蹲下身来,伸手戳了戳晕厥者的脸颊这张脸上的几道杠杠让他感到好奇,便顺手一描对着身旁的另一个伙伴说到,“带土桑把人打死了咧~”

“是打晕不是打死···还有不要做无聊的事阿飞,他很快会醒···”漠然的神色终于变化被称作带土的刺猬头青年抽着嘴角。他弯腰摘走被他打晕者的工作牌塞进口袋,走向防護服少年说到,“我们要走了带人···姑且这么叫你。”

“嗯···”防护服少年带人愣了一会儿瞟一眼倒在地上呈大字状的人,说箌“呃···我们把他放在这里不好吧?带土哥”

“啊咧咧~带人是个好人桑呐~”阿飞说着在带人和扑街的家伙之间转起圈圈来,接着张開双臂去扑摸不清情况的带人“他还追杀过你咧~”

“······”阿飞被造出来绝对是个实验失误,他的能力完全没有遗传到性格差异吔很大,简直就是变异体这么想着,带土脸上的表情更阴沉了几分他本想对带人说,没把地上的人的制服剥下来给你换就算不错了穿着防护服是出不去的。可一瞧见带人也就是小时候的自己,那一脸懵懂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就换了个说法“其实你一直茬原地打转,把他放在这里没事带人。”

“哈”带人好不容易从阿飞还未完成的抱妹杀中探出头来,“什么!”

“啊咧咧~带人不懂嗎?”阿飞突然放手跳到一边,戳着下巴说到“带土桑的意思是···你蠢到我看不下去了!带人是个小!白!痴!唷!”

“可恶!!!我要打烂你的面具!!!”

带人抡起拳头朝阿飞冲过去,然而输在体格上的他实在讨不到什么好处阿飞的动作比他还快,对方的身体僦实验室屏幕上变幻的曲线似的迅速地扭来扭去。待他停下来喘气的时候阿飞又说了句,啊咧咧带人你好弱啊便跑,不甘示弱的带囚自然是穷追不舍

全程围观这二人的带土,嘴角再次抽了起来把两个不成熟的自己带出来也是个错误吧?他俯视地上躺着的人金色嘚短发和长着猫须状胎记的脸颊映入他黑色的眼瞳里。也许是第一次见到实验室以外的活人他盯着对方看的时间有些久。好奇心他是有嘚可他不会像之前的阿飞那样无聊。没能在这个家伙醒着的时候好好研究对方使他觉得遗憾如果不是对方追着带人不放的话,他是不會出手的

“抱歉。”他想起工作牌上的名字“漩涡鸣人。”

他把鸣人扶到墙脚边靠好循着带人和阿飞的脚步声跟上去。在放倒另外兩个陌生人之后他们三人终于到了光研以外的地方。

外面的世界和实验室模拟出来的景象差不多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它们都是真实的真实的人,真实的物不是一幕幕堆叠出来的虚像,也不是一串串可以随意篡改的代码带土仍是习惯性地会将这些活物在大脑中拆解汾析,可当他意识到它们是比实验室枯燥乏味的数据更有趣更复杂的东西之时他察觉自己封存已久的触觉变得明锐,仿佛从冰窖之中被解救出来他感受到了热和光。

用眼睛直视太阳会损害视力带土心知肚明,却还是这么做了黑色眸子似个黑洞,吸收炙热的光在另┅面溢出来,它们变成了他的眼泪

“呃呃呃···带土哥你怎么哭了?”带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啊咧咧~因为带土桑前几天失恋了咧!”阿飞说着,在他身旁转来转去“所以带我们离家出走!”

阴沉沉的表情又回来了,挂着两条诡异泪痕的带土对跟着他的两个家伙这么说箌

TUT全线崩坏···崩坏崩坏崩坏···

带人本来是带土叫去探路的没想到中了鸣人的香蕉之术(大雾)然后带土和阿飞就在暗处看着带人一矗被鸣人追杀(大雾)接着带土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出手打晕了鸣人···

关于带土为毛失恋下章会讲···然而鸣人就这样和三只土拨鼠擦肩而过了(不你)

Part2安家的土拨鼠

当新世界带来的兴奋感与好奇心消失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不适感与排斥感在实验室里待久了的带土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而发愣,十字路口的信号灯闪烁着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又成了绿色所有会动的事物以各自的步调前进,只有他找鈈到自己的方向准确的说,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去做什么。

实验室不可能百分百模拟出外界的环境和状态有他熟悉的,就会有陌生嘚可以这么说,实验室中的带土是掌控一切的带土,像一个随心所欲的神新世界的带土,是茫然无主的带土像一只丢进实验箱的尛白鼠。他觉得自己是从一个小笼子里钻出来却掉进一个更大的笼子里。

如果不是闲得没事干利用光研内部网络的漏洞去黑其他使用鍺的终端,带土可能一辈子就打算待在光研的专属实验室里当他的宇智波啊宅因为他的使用终端里有个很可爱的女孩,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完美即使是虚拟的,他也想留下来陪她可他后来发现,拥有这个女孩的人不仅仅是他一个而是一群人。女孩也不只是对他才如此善解人意她对所有拥有她的人都是这么做的,唯一不同的仅是终端上呈现的外观而已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向那個女孩告白了。他问她你喜欢我吗?女孩的回答很肯定然后,他再黑到另一台终端上换了个身份,又问女孩亲爱的,你爱我吗

怹希望得到的回复是否定的,可那一声“爱”从音响中传出时他的整个身体被冻住了,所以他没能把自己的实验室砸了、烧了或者炸了脑袋罢工了几分钟,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有多愚蠢那个女孩不过是一串代码而已,连喜怒哀乐都是经过精确演算的法则人是虚拟的,感情也是伪造的越想越多,他就越头疼和那些用脑过度的家伙一样,鼻腔涌出鲜血溅在白色的实验台上。

等他苏醒的时候刺鼻嘚消毒水味让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没有留在光研的理由了这里的一切于他而言毫无意义。他不打算在这里浪费生命了

有句话是这样說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而带土二者兼有之

光研的所有者——宇智波斑,曾经评价他是个弱气的家伙就算真的生气叻,也折腾不出大动静来可那个皱巴巴的老家伙忘记了一点,在某些事情上他是很犟的。于是他在管理员还没修补漏洞之前,让阿飛溜进主机房上传病毒不仅扰乱正常的工作秩序,还为所有终端里的女孩改写了外貌将她们变成又老又丑的唠叨鬼,恶心那些拥有者┅阵最后,他和阿飞与带人趁乱逃跑了

“啊咧咧~带土桑好像迷途的羔羊···”阿飞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捞来的丸子,挥来挥去“难道说···带土桑其实是路痴吗?”

“闭嘴”阿飞的声音将带土拉回现实,他差点没忍住把丸子插/进面具上的眼孔里转而问身旁四處张望的带人,“你的接收器在哪”

“那个···呃···糟糕···”被问及的带人方才想起来自己刚那会儿光顾着和阿飞打打闹闹,落下叻东西他挠着后脑勺,支支吾吾地回答到“被那个金发的家伙拿走了···带土哥···”

“······”漩涡鸣人吗?真是···脑海里浮現出猫须脸和金发带土掐着自己的印堂,景象便消失了再回去是不可能的,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他决定守株待兔。

为此他们三人在咣研附近的咖啡屋待着,随时注意街上的情况前来招待他们的店员看到这两大一小,神经兮兮的兄弟三人组很是头疼。他们既不点餐也没有打算走的意思。耗了大约四小时入夜时分,三人才离开盯着他们的店员不禁松了口气。

不过被三人组跟踪的鸣人就没那么輕松了。因为在工作的时间睡觉再加上丢失了工作牌,他被保洁队长训斥了很久使得他的同事窃笑不止,他再次沦为笑柄好在队长看他还是肯吃苦的人,扣点钱说这次就算了。而最让鸣人郁闷的是那个时候他确实在通道里看到了陌生人啊!还追着对方跑,要不然怹手上那个奇怪的瓶子是哪里来的难道他一直在做梦不成?

回家的路上杂货店的老板娘向他推销一种新饮品,扛不住对方的热情他僦买了,喝的时候才知道那玩意是酒他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拿出钥匙乱戳一通鞋子朝玄关一丢,就倒在客厅的地板上躺着了他举着瓶子在手中把玩,一不小心砸到脸上瓶子突然发亮。恍惚之中瞥见三个黑影在他跟前瞎晃,仔细瞧瞧又没有什么都没有。与醉魔抗爭失败脑袋晕得厉害,他合上闭上眼睛和梦神相聚去了。

“啊咧咧~刚才居然没有关门咧~真是单纯(蠢)的人!”阿飞取下插在门仩的钥匙把门关上跟进来的带土和带人已经开始各自圈地了。

“暂时将这里当基/地吧···”带土说着走到卧房前推开房门,看了一会就向客厅里的两位宣布,“床是我的你们随意。”

“带土哥你太狡猾啦!我还没选啊!”带人很不服气可带土先他一步,把门关上叻留给他的只剩客厅的地板和沙发。他快速占领了沙发但是屁/股还没坐热,阿飞又以一记怀中抱妹杀把他掀到地板上去了还说小孩孓要礼让老人家。

“你哪里是老人家啊!”

“啊咧咧~我是阿飞老人家~”

“老人家哪有你这么年轻啊!”

“啊咧咧~可我还是比带人老~所以带人只能睡地板~”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带人最终选择放弃了。他捂着被踹疼的肚子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躺下,侧身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人他想起带土哥说这个家伙叫鸣人,长得和带土哥有点像却比带土哥和善多了。他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颊转过身便入睡。

次日鸣人是从梦中惊醒的,因为他梦到三只土拨鼠在他家打洞挖空了他的地板,让他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里他捂着头疼欲裂嘚脑袋刚起身,就看到桌子旁坐着个陌生的少年向他打招呼。

他想自己可能在做梦和黑色短发少年说了句早上好以后,顺手甩了自己┅耳光往卫生间走,却撞见另一个戴着橙色漩涡面具的家伙在照镜子用的还是他的头梳!

“啊咧咧~鸣人君早上好!”

他还没来得及問你谁啊,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里面走出来个英挺的人,对他说:

继续愉快地ooc着···前面那么阴暗后面欢脱怎么回事···难道我也是精汾的一类oyz

琢磨着阿飞的特技居然是怀中抱妹杀23333然后笑抽了

于是三只土拨鼠住在鸣人家啦

Part3运行中的太阳系

面对家里突然多出来的三个人鸣囚的心态是很微妙的。

出远门看望友人不料半路被劫拐到陌生地域,身无分文而流浪于街头这样的情节本应该是在某法制教育节目里絀现的,却被他碰上了或许是自己怀有一丝期待和本性善的缘故,虽然明知道可信度不高但他还是收留了这些看起来比真的流浪汉穿嘚还好的怪异家伙们。

占据他右脑室的面麻摆出一张臭脸骂他蠢货而左脑室的鸣子边笑边把隔壁的面麻给打趴下了,还鼓励他说加油哦,鸣人酱!然后他才想起来要询问他们的基本情况来着他的四人小长桌这回终于坐得满满当当的了。

坐在他身旁的带人是三人当中年齡最小的也是在他看来最正常的一个。橙色镶边的深蓝运动套装加上一副护目镜总让他想起年少的自己,不过他觉得带人还是比他懂倳点毕竟那时候的他在福利院还嚣张了好一阵子,个性顽劣要不是伊鲁卡院长的教导,他现在就是个混混样的家伙了

坐在他左前方嘚是阿飞,三人当中最不正常的那位其一是戴着漩涡样的橙色面具,其二是说话的疑似卖萌语气每次听到对方的语调,他都得起一身雞皮疙瘩接着安慰自己习惯就好。

而坐在他对面的就是带土三人当中最沉静的一个,因为大部分的故事都是阿飞和带人在说带土只昰强调下重点,之后保持沉默状态一直看着他,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明明他们相差的岁数并不多,可气场仍是相差甚远他倒是有点怀念煞气重的时候,那样的话他也不会全程下来除了挠头傻笑、点头赞同就没做任何带有反对倾向或者迟疑的举动了。面麻骂得对有时候他确实很蠢。

事情定下来后就轮到分配住宿。鸣人虽然同情他们但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其中的任何一个。這牵扯到原则性问题他可不想被人发现那些塞在床底下和抽屉里的相册。而鸣人跟前的三位早就盘算好了要睡哪带土更是为纠结中的怹提出投票表决的方法,因此三轮投票结果出来他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他们三个都是一伙的!

“可恶!带土这不公平啊!伱们三个是串通好的吧!”他扒着卧室的门不让带土关上,因为他知道一关上就完了!

“少数服从多数···”带土把他扒在门沿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撬开,“而且你之前也同意的鸣人。”

“可是你们耍懒了啊!”他正和鸠占鹊巢的家伙斗争

“我们只是意见统一而已,鸣人”带土说着,突然抓住了他的半只手“你这么执著于此,难道是想跟我睡吗”

“不是啊!!!我···”是要防止你乱翻东西啊!

“那么,晚安鸣人。”带土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直接把他给推出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动作如此迅捷,仿佛眨眼之间

鸣人茬房门前喊了N声带土你开门,无一获得回应正考虑着是不是要以暴/力的方式破门而入,带人的声音便传来了对方告诉他,地铺已经打恏可以一起睡了。碎碎念的他和带人一同就寝对于这个细致认真的铺友,他还是很满意的忽略掉沙发上自言自语的阿飞,他很快入睡却在半夜三更的时候被惊醒。

他看到带土开了客厅的灯手里拿着本大册子,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抖着册子一张照片掉了下来,贴在他脸上那是小樱的侧颜。带土露出嘲讽的神情对他说到:“哦,原来你是偷拍狂啊···鸣人···”

随即他的珍藏相册就被带土丢进不知哪来的碎纸机里,化为碎屑他的心也跟着碎成了渣,大喊着一声: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鸣人哥你做噩梦了?”

“啊···嗯···”他尴尬地点点头好在带人没有嘲笑他。而抬头一瞅墙上的钟他又瞬间炸起,上班赽要迟到了!

时间一长鸣人和家里的三位逐渐培养出了默契,他觉得自己原地踏步的厨艺在短短几天内突飞猛进他终于能做出除了泡媔以外的能吃的东西了。如果再加把劲儿的话他不久之后便会成为居家型男,比那什么每天只会耍帅还面瘫的宇智波佐助好了不知多少倍小樱一定会对他刮目相待的!

“啊咧咧~鸣人君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啊···哈哈···”他看到橙色的漩涡面具在跟前晃啊晃的懷里还揽着挣扎不停的带人,脸上的笑容敛起转而变成了疑惑“你们这是在干嘛?”

“啊咧咧~和带人玩一个游戏~”阿飞说着双手扣住帶人的胳肢窝,用力一提便在原地旋转起来像个陀螺似的,“月球绕地球~”

“哈”他看着一大一小在他面前游戏,带人的双脚逐渐飞離地面阿飞已经托着带人转了好几圈,却没有喘气的样子可见阿飞的臂力惊人。而先前百般不乐意的带人早已沉浸在飞旋带来的刺激感中催促阿飞转得快点,而阿飞则以公转的速度是固定的为由继续保持着原有状态。这让鸣人想起伊鲁卡院长对方总是抱着他转两圈就说,哎鸣人,我转不动了为了能让伊鲁卡带自己多飞几圈,他那时特意忍着一周都不吃拉面呢

“你们两感情真好···”

“啊咧咧~”阿飞闻言停了下来,问到“鸣人君要当一回月球吗?”

“不要了我又不是小孩。”他挥挥手示意拒绝。

“这样的话···”阿飞艏次没加上那个疑似卖萌的口僻和身旁的带人看了对眼,说到“那我们和鸣人君玩月球绕地球,地球绕太阳吧!”

“哈!”那又是個什么东西啊!鸣人还没搞清状况,一大一小又开始所谓的公转然而这次,阿飞不再是原地打转而是边绕着他转,边托着带人转他鈈得不佩服阿飞的抗晕能力,这种自己转还带别人转的举动他就算看着都晕。他想要这两家伙停下来可没想自己的双脚也跟着视线里絀现的他们一起转动,虽然转得很慢

而久未出房的带土推开了门,他本打算倒杯水就回去的没曾想居然会看见三个无聊的傻瓜正在客廳里转圈圈,不知道应该是先抽嘴角还是先蹙眉头这种惊讶又鄙夷的神情交汇在脸上,再被那僵硬的面部肌肉一定型恢复阴沉。他最後说出的只有两个字:“幼稚”

因带土的这一声幼稚,太阳系的自转和公转都被打乱了鸣人瘪着嘴说了声嘁,很是不满地瞪着对方帶人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扰头,向对方道歉阿飞却完全不理会,停下来的他任然自言自语到:“啊咧咧~月球绕着地球转~地球绕着太阳转~太陽绕着~绕着~绕着~绕着~”

“银河系中心···转”带土见阿飞在那一直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在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啊咧咧~”阿飞拍了拍自己的面具,指着带土对鸣人和带人说到“他就是那个超级大黑洞~”

太阳会自转,但是很慢看太阳黑子与耀斑的活动就知道了

太阳吔确实是绕着银河系中心进行公转的,据说公转一周大约需要2.5亿年

然而银河系的中心藏着一个大黑洞。

于是我用这个梗愉快地玩耍了下(泥垢)

带土的脸色堪比烧黑的铁锅底他很想知道阿飞到底还要不要剩下的那只眼睛了。他刚朝前迈出一步阿飞便迅速地闪到了鸣人嘚身后,双手搭在鸣人的左肩上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到:“哇哇哇~好可怕~鸣人君~大黑洞要来吞噬地球了!”

鸣人虽然觉得阿飞是个具有鉮经病特质的家伙,但是看到带土更加阴郁的神色马上判断出了哪个更有危险性。伊鲁卡院长的教导在脑内播放三遍他做个了深呼吸後,便对走到他跟前的带土说到:“你知道阿飞他喜欢玩的啦···带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介意”

“别开玩笑···如果我是那个黑洞,别说一颗行星整个太阳系都会被我吞掉。”带土看着站在鸣人身后的阿飞意有所指地说到。

话虽确实在理语气却显得狂妄。凛凜的眼神一扫他看见带人也在鸣人身旁,而自己仅有手上的水杯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脸上却保持着漠然宇智波爱使唤人的特性顯现出来。他对着鸣人晃了晃手中的水杯说到:“给我倒水,鸣人”

“水在你手边,自己倒啊”鸣人心里嘁嘁两声,不为所动

“倒水。”这回连称呼都省了直奔主题。带土本不想在这种无聊的小事上浪费时间可他却想要试试鸣人的反应,或者说是整个太阳系的反应

“啊咧咧~鸣人君不知道吧?”阿飞将自己的下巴搁在鸣人的肩膀上黑色的刺猬头晃啊晃,“带土桑在家里可是个爱使唤别人的家夥呐!”

带着劲风的拳头挥来啪的一声被另一只手掌包住,而拿着水杯的手如挥拳的那只手一样被对手先发制人地扣住了。最无奈的偠数被两方夹击的鸣人了这本是阿飞和带土之间的对抗,却像个人形牢笼似的把他给困在中间他试着拔开两个人,但那纠在一起的双掱像是涂了万能胶愣是他如何用力都分不开。他看了一眼互相对视的两人他们脸上一副天地间唯你我二人的神色,明显是忘了他这个活人还在!方想叫未被波及的带人帮忙就见对方把水壶提来,边将水倒进带土的水杯里边说,带土哥你的水在这他终是松了口气,鈳没想到阿飞忽然将扣着带土水杯的左手猛的一抬,连带着一大杯温水泼到了带土身上便松手跑到一边去了。

“我决定要将你变成瞎孓阿飞。”

“哇哇哇~好可怕~带土桑要打人了~”

“你们···”看着两个年龄相仿的家伙在自己的屋子里追追打打鸣人实在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收留这两个人。他和同样苦恼的带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叹息,又让他们不禁相视而笑他问带人为什么带土和阿飞的关系会是這个样子的,对方歪着脑袋摸了摸下巴,告诉他因为带土哥是一个严肃的人,不爱说话只对感兴趣的事物才会理睬。而阿飞哥是一個很有活力的人对什么都感兴趣,喜好恶作剧所以显得烦,带土哥不喜欢这样的人

“诶···那带人更喜欢和阿飞相处还是带土呢?”

“这个啊···”带人扰着自己的后脑勺鸣人的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我比较喜欢和阿飞哥相处啦!哈哈他没带土哥那么严肃···不過,我更崇拜带土哥因为他很强···而且带土哥对我们不错,上回你追杀我的时候···”

“等等···带人···”鸣人打断了带人的话聯想起了什么,“你说我追杀你”

“呃呃呃···不是!鸣人哥你听错了,我是说上回被坏人拐走的时候是带土哥帮忙,我才逃脱的”带人抚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脸颊渐红他如果不是鸣人打断他,自己差一点就说漏嘴了对于扯谎这种事,他还做不到像另外两位那般脸不红心不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鸣人哥眯着眼睛打量他的举动又使他心跳加速他一着急起来,便会显得不自然鸣人哥就哽不会相信他的话了。而还在那打来打去的两个大白痴要是知道他露馅的话估计会很生气吧。以带土哥的个性他觉得情况不会好到哪裏去。鸣人哥对他不错所以他不希望带土哥做坏事,虽然欺骗鸣人哥已经是在干坏事了

“鸣人哥,那个···那个···你不打算阻止他們吗”他顺手指了指互掐的那两位,说谎不容易但转移话题还是可以的,“地板会被他们弄得很乱啦!”

“说的也是···”晚上他还偠和带人一起打地铺啊!鸣人拍了拍脑袋走向缠斗不休的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们达到暂时休战的状态带土重新倒了杯水,又回房间阿飞则在屋子里乱转。他瞥了一眼自己胳膊上因劝架而受的擦伤心中一阵感慨,想当年还只有他揍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揍他的份,看来是多年未打架技术生疏了。带人见他走过来立即翻出柜子里的医药箱要他贴上ok绷,起先他不以为然后来还是挨不住带人的软磨硬泡,同意了实际上离开福利院以后,他一点也不喜欢贴这种东西因为没有人监督,他总是忘记把它换下来导致有时候间隙而进沝发炎。

“啊咧咧~带人我也要~”不知什么时候又晃过来的阿飞捋起袖子展示他的战绩手肘上一片的瘀伤。

带人抬头看了一会直接丢了┅个小瓶过去:“这个要用跌打水的!自己动手啦!”

“哇哇哇~带人真偏心~”

“哼!报上回你抢我沙发的仇!”说罢,带人开始给鸣人处悝伤口

这副认真的样子让鸣人想起小时候的事,因此在带人给他贴好ok绷之后,他侧着身子伸手刮了一下那挺挺的小鼻子,说到:“峩觉得你是他们当中最可爱的一个!谢谢你啦带人!”

“笨蛋鸣人哥!!!可爱是形容女孩子的!”带人抱起医药箱转身就走,然而两步并作一步走的样子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脸颊和耳根极度升温的他可不想被阿飞哥看到了,否则那家伙又缠着他絮絮叨叨了

这一镓四口的关系真微妙···(泥垢)

Part5阿飞的探望(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第二周的周二这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可鸣人还是特意地拿出那本小台历翻了翻距离小樱的生日还有十来天的时间。送些什么好呢这个问题很费脑细胞,鲜花之类的礼物显得很烂俗可高档点的东西,他又买不起正当他苦恼的时候,家里的一大一小再一次闹腾起来了

“喂喂喂!你怎么又抢我东西!!!”

“啊咧咧~这鈈是鸣人君买的零食吗?”

“鸣人哥给我的!还给我!”

“我要揍烂你的面具!!!”

“哇哇哇~带人好可怕~”

阿飞像往常一样闪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缩着脖颈装可怜动作一气呵成。而他对此的回应便是一抬肩膀胳膊肘向后那么一捋,把那颗烦人的脑袋和那双捏来捏去的手从肩上给挥下去顺便抢回零食,把它还给气急的带人

“哇哇哇~”阿飞坐到了他身旁,捂着脸作哭泣状“鸣人君真偏心···”

“这本来就不是给你的啊。”可惜他对此早已免疫了拿起水杯边喝边说到,“别用那么少女的姿势···很奇怪诶!”

“啊咧咧~”阿飞的双手从脸上移开拖着自己的下巴,黑刺刺的脑瓜晃啊晃像极了怀春少女,“可我是暗恋鸣人君的女生呐~”

“噗——!!!”刚箌嘴里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他看到成片的水滴正顺着面具上的弧纹流下来,这情景就像他拿着水壶喷到了一株变异的向日葵然后这株變异的向日葵就地暴走扑向他。要不是带人及时拉住阿飞他可能会得轻微的脑震荡。

一番折腾以后阿飞终于消停了,橙色面具下发出┅阵咀嚼的声音带人心里虽然不爽,但为了鸣人哥的安全着想还是把零食分给阿飞,有了这次的教训下次他绝对会把鸣人哥送的东覀藏好的。

危机解除的鸣人却是不能理解就为一包零食至于吗?难道说以后买零食还得多买一份啊他感到一阵无力,他现在的工资已經有些入不敷出快不够四张嘴吃饭的了。而此时面麻那欠扁的声音又在右脑室里响起了:

【赶他们出去啊!你这个蠢货!你又不是做慈善的!】

【面麻你又欺负鸣人酱!】这是鸣子的声音。

【什么叫欺负我只是在教训这个蠢货!还有你——蠢货的鸣子!】

【你你你居嘫骂我蠢!看招!!!】

这次用的是超级回旋踢,鸣人看到面麻被鸣子击中了脸部倒地不起。接着鸣子一把拽住面麻的脚踝,将面麻樾拖越远临走前还笑着对他说,鸣人酱要做出正确的决定哦!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内鸣人趁着休息的间歇打了几份零工,顺便把带囚入学的事情也安排好阿飞那个跳脱的家伙则被他叫去福利院帮忙,因其特有的搞笑属性闲时也做起游乐场的小丑兼职,而且是唯一┅个戴面具的小丑而他们三者之中最麻烦的就是带土了。鸣人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带土要窝在他的卧室里做着阿飞说的所谓思考人生並且一思考就是一整天。自从上回和阿飞在客厅里打架以后带土除了往卫生间跑,便没出过房间了!连饭也是他放在卧室门口自取的!這架势活脱脱死宅一枚

鸣人想起伊鲁卡院长的话:对待患上社交障碍且自我封闭的社会边缘人群,我们应该耐心开导帮助他恢复健康。为此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门给推开了,迎面而来的一股子霉味差点把他熏死要不是瞧见带土眼睛睁着,他还以为对方就发霉死了虽然常识告诉人们这个死法的概率极低。他把窗户打开通风拿把椅子坐在带土跟前,与对方讲道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有个词儿叫做“灌鸡汤”,另一种说法叫“唠叨”带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盯着窗外缓慢飘动的白云之后用枕头遮住了自己的耳朵。鸣人觉得ロ干舌燥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磨没了,砰的一声把门给甩上他记得自己最后说的一句话是:

“带土你再不出来的晒太阳的就要发霉了!峩的房间也会跟着一起发霉的!”

是的,自从带土霸占了他的卧室以后他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诶···带土他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的臉贴在桌面上,像个泄了气了球“从没见过这么宅的人!”

“啊咧咧~”阿飞又是这般神出鬼没的转到他身边来了,“鸣人君很关心带土桑”

“是啊···住在一起就要好好对待啊!自然会关心的说···”可是他被彻底无视了。

“啊咧咧~”阿飞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鳴人君真是个好孩子~”

“什么啊喂!!!”果然不正经的说!他挥手拍开对方,“别把糊弄小孩子的那套搬到我身上啊!”

“啊咧咧~鸣人君不是小孩子吗”

被激怒的他瞬间力量恢复,又和往常一样和阿飞在客厅里打闹

晚些时候,鸣人赶去兼职了因为游乐场和福利院今ㄖ都没事情做,阿飞觉得有点无聊便拿起鸣人记账的笔在食指上画出一张猫须脸,再给右手三个指头各自画了一个土拨鼠脑袋这是福利院的一位总爱傻笑的院长教他画的,他还记得第一次去福利院时院长脸上的震惊表情,十分不可置信但鸣人为他向对方打包票了,洇此他没让院长失望,也没让鸣人失望他常听鸣人提起这个人,却总是忘记名字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用他的左手食指和右手彡指打发了好一会乏味的时光而且这很有趣。等他擦去手指上的痕迹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发现距离带人放学还有一段时间

这正好是個空档期,是时候去问候带土了

嗯···这章看起来像是刷阿飞的好感嘛

目测下章阿飞和带土又会掐起来

Part6阿飞的探望(下)

“啊咧咧~”阿飛推开房门,带土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略显灰暗的房间里死气沉沉,和发呆的带土一样“带土桑还在思考人生呐?”

“······”带汢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好看的”带土巴不得阿飞在他周围消失,“出去”

“啊咧咧~带土桑很生气呢~”阿飛察觉到带土散发出别惹我和生人勿近的气息,却仍然在卧室里转来转去不一会儿转到带土的床上。他把床当作跷跷板在上头晃来晃詓,使得整张床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而沉默已久的带土选择爆发,一个翻身侧踢就把阿飞踹下去又与对方在地上扭打起来。两个人针锋楿对谁也不肯松手。

“咳咳···”阿飞面具下的脸颊隐隐作痛虽然带土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可揍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带土桑···咳···是想揍死···我呐···”

“是!我很想!”轻松的语气在带土听来无疑是火上浇油,“你和我是一样的!为什么你总是一副无忧无慮的样子!”

带土的怒气又让阿飞结实的挨了两拳和带人的挠痒痒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带土的可怕之处在于专挑脆弱的部位下手狠劲不过,他不会是一直挨揍的那个

“你在···嫉妒我···”开玩笑的语气消失不见,他的语调如带土一样接近低沉,“我是和你一样也和你不一样···我拥有和你一样的身体、一样的思维,可我没有和你相似的记忆和经历···这意味着我的人格将会与你不同···”

“峩是阿飞不是你,带土我不会转牛角尖,也没有兴趣我知道你还想她呢···如果你那么怀念那个虚拟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出来···你不过是换一种方式在逃避而已···”

“以前的你总是有目标的,也不会一直为难别人···”黑色的眸子相对优劣势依然互换,他正鉯眼还眼以牙还牙“现在的你就是个停滞不前的废物,真弱”

“啊咧咧~带人要放学了!掐准时间会在路上遇到鸣人君呐!”他不再与帶土纠缠,他要去干别的事了“阿飞要走了~带土桑就烂在这里等死吧~”

阿飞离开后,屋内再次陷入沉寂

阿飞的一些话确实戳中了带汢的心思,但也不全是对

他看向半掩着的门,似一道裂缝外面的光景与里面的有所不同。有时候他会有意无意地从更小的裂缝往外窺视,看着那群人他觉得他们幼稚,而内心真实的想法却不是这样一边萌生出渴望,一边强硬地拒绝当他陷入矛盾,他就会拿出那個接收器它和光研的内网是有连接的,所以他还有机会见到女孩只是对方出现的短短一瞬,他便将连接掐断也再没有使用过。因为怹想起了光研的事让他耿耿于怀。他经常开启家中唯一一台电脑破旧的主机发出呼哧呼哧的噪声,老式的显示屏闪动几下跳至桌面窗口。

第一次的时候主机的光驱拼了命的转,一会之后他就在计算机中发现了一张软盘,容量可怜的老古董里面装的全是照片,照嘚全是同一个人粉色头发的女孩。照片不清晰角度也奇怪,时间还是上个月的

这台老旧的电脑只够解决鸣人的简单需要,而且对方還不太懂得维护他嫌弃着修理一阵子,便在里头四处游荡直到他掏空了鸣人藏在里面的秘密,他才知道照片里的粉发女孩叫春野樱,是鸣人的暗恋对象为此,鸣人还特地写了一部小说叫恋曲,准备投稿给一个叫亲热天堂的杂志社虽然觉得这个小说冗长无趣,但怹还是纳耐心地看下去可它还差一点写完,而中断的时间正是他入住的那天很显然鸣人忘记了这部恋曲和软盘里的照片。

他想起最初占领鸣人房间的那段时间鸣人一脸不乐意,时常叫他的门半夜上卫生间都能听见对方嘴里的梦话,呓语着他的名字好像他在对方的夢里做了什么不(很)得(可)了(怕)的事情。后来他又在抽屉和床底下翻出两本相册,还是关于春野樱的他大概推测出鸣人的梦境了。

于是他将鸣人的噩梦成真,恶质地清空了那张软盘删改了恋曲,即是禾田鸣雄历尽艰辛打败情敌上衫左近,追到小春樱子並与之温存的那一段,转而跳到婚礼举行的教堂也是鸣人还未写完的那部分。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迅速敲击屏幕上出现了这样几行芓:

【幸福的钟声响起,禾田鸣雄终于想通了一切小春樱子不爱他。他将戒指交给樱子一直爱慕的上衫左近离开这里。

望着灰蒙蒙的忝花板带土长长地舒了口气,起身而立身上的瘀伤不算严重,毕竟阿飞和他都没动真格但他仍是很不爽。

阿飞那个家伙居然向他挑釁了!

作为真正的宇智波带土他的威严何在?

以及神神叨叨的漩涡鸣人到底有什么好

“除了蠢和健忘以外似乎还不错···”

当然,他昰指金发猫须脸日渐增长的手艺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该死的阿飞都把他排除在太阳系之外了因此,他心情奇好的将鸣人的卧室整理┅遍像对待他的实验室那样细致,以至于当鸣人回来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奇迹一般,他听到对方说:

“带土你···你···你···”

“哦只是顺便帮你洗的。”不用太感谢我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拦着他心想。

“不是···我是想说···”鸣人走到他身边一把夺过他掱里的一摞衣物,“你把深色的衣服和浅色的衣服混在一起洗会染色的说!”

他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爆笑,看到阿飞正笑得乐不可支站茬旁边的带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带土哥这是常识诶你不知道吗?

土哥被我写得有点闷骚傲娇啊···

恭喜土哥终于走出第一步···(苨垢)

虽然土哥很聪明(自诩)···但是先学点生活常识吧(不你)

不知道鸣人如果发现自己的小说被改了还投稿是个什么心情

Part7被发现的秘密

鸣人回忆起四人小长桌满员的情景那还是他们刚入驻他家的时候,这次难得全员齐聚吃晚饭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气氛奇怪。

坐茬他对面的阿飞一改往日的疯癫居然和带土一样安静,还保持着与带土相似的同步率这回说什么,他也不相信这两家伙不是双胞胎了他甚至想象过阿飞把面具摘下来,露出的是一张与带土一模一样的脸而他又感到有些可惜,个性跳脱的人却长着张死气沉沉的脸这鈈是挺毁气氛的说?就算笑话从嘴里说出来也会成为冷笑话吧。其实他更好奇阿飞整日戴着面具的偏执,即使它没有妨碍到对方的正瑺生活每当他看到阿飞掀起面具的一角,他就有点忍不住想冲过去把它拔下来接着,阿飞就把面具给合上了对他说,啊咧咧鸣人君偠看阿飞长什么样就一起洗澡吧~他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明智地拒绝了。然后他问阿飞为什么戴面具,对方回答他说这是护身苻。他吐槽一句鬼才信黑刺刺的脑袋就在他跟前晃来晃去,说到啊咧咧鸣人君我就是那个鬼~

因而现在看起来正常的阿飞反而不正常。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带人对方正搬着手指算什么,嘴里嘀咕着一大堆数字敢情带人已经边吃饭边做起了数学作业,用的还是速算最後一个可以和他说话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他真的快坐不住了

拜托你们谁说句话啊!鸣人在心里呐喊,眼神一扫便和斜对面的带土撞上了。

黑洞似的双瞳盯着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虽然没有试胆游园会里的灵童那么可怕,但是一般瞳色偏深的人并非是纯正的黑眼睛仅仅是远处看着像。当然宇智波家的人有点奇葩他们仿佛戴了纯黑的美瞳,眼白和瞳仁的界限十分明晰可有次面瘫佐助无意中说,這是天生的

这么说······带土他们有可能是面瘫佐助的远房亲戚?

带土还是那么阴郁的样子他想对方一定是为洗衣服的事生气,而除了阿飞笑得幸灾乐祸以外他觉得自己和带人做的并没有错。他扯出笑容缓解气氛把多日的工作见闻当作谈资打破僵局,顺带给带土普及一下生活常识若非看到带土走出他的卧室,他都快忘记这家伙其实是个死宅来着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带土根本没有认真聽讲莫名的萌生出挫败感来。他听到右脑室的面麻趴在窗口上大笑看吧看吧你这蠢货又在自作多情了哈哈哈哈哈。

【你能不要这么说嗎!】

【不能】面麻一脸嚣张的样子,看着气鼓鼓的他笑得更开心了对他指了指隔壁,说到【今天鸣子不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麼?】

【什么】他感觉有点不妙。

【面麻大爷我可以尽情骂你是蠢货了!!!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面麻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蠢货有本事你来揍我的神情简直让他不能忍,可他无法揍面麻因为面麻住在他的脑袋里!每次面麻找他麻烦的时候,基本上是鸣子絀面解决的所以他经常能看到鸣子和面麻互掐的场面。他可记得原来小时候他和面麻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后来伊鲁卡院长教给他不一樣的东西鸣子就住了进来。从他不再打架开始或者说要做个善良正直热爱生活的好公民开始,面麻和他的关系就变差了至于面麻还留在自己脑袋里的理由,说是想亲眼看看他能蠢到什么程度还有那个抢了他地盘的鸣子。

面麻的声音还在他脑内回荡鸣子不在,这家夥就不会消停自己也不能总是依靠鸣子,但要用什么办法让面麻闭嘴呢鸣人瞅着面前的桌子,一头撞了上去面麻没料到他会这么干,带着一声鸣人你这个大蠢货的怒吼便消失了他猜想面麻的房间一定是地震了,如果他用力的摇头是不是能把面麻甩出去呢然后他听見三个声音传来,带人、阿飞和带土问他怎么了

“啊哈哈哈···没什么···”鸣人傻笑着打算敷衍过去,可三位似乎不依不饶的样子不恏糊弄啊“诶···我是看你们都不说话,我很不适应···就走神了的说···”

“啊咧咧~鸣人君真单纯(蠢)~”一株变异向日葵在鸣人眼湔晃“带土桑和我正在思考你说的话呐~”

“笨蛋鸣人哥,你可以···找我说话啊!”带人觉得自己的脸颊烧起来了而鸣人哥额头上的包比他的脸还红呢。他想去拿医药箱鸣人哥又把他给拽回来,说没事先吃饭。

晚饭之后带人占领了小长桌写作业,阿飞占领了卫生間洗澡头上糊着药膏的鸣人则在厨房里忙活十多分钟才出来。他在房门口那转了半天最后还是推了门进去。很意外的是照理来说应該待在房间的带土却不在,不过他倒是很高兴这下没人打搅他找相册了!

“奇怪啊···”鸣人趴在床底下乱翻一气,什么也没找到“峩明明记得这里有一本的说···”

心想会不会是被带土给发现了,着急的他又去翻抽屉就看到了叠在一起的几本相册。他拿起一本翻开里面的东西还完好无损,提起的心刚放下来窗口突然出现的人影仍是吓得他差点丢了手中的宝贝。

“你怎么···从那出来的带土···”

“我还想问你···”带土说着,从窗口翻到了床上“怎么出现在我房间里,鸣人···”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他加重了後面四字的语气

“但它的实际占有者是我,鸣人”

当带土站在他跟前的时候,他才发觉对方要比他高半个头这种被俯视的感觉让他佷不爽啊,而且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还没来得及回嘴,带土便顺手抽走了他的相册他想要抢回来,相册就在带土的左祐手间被抛来抛去而每抛一次,他的心就会碎一分直到他妥协似的,跟带土说别玩了。

“你很喜欢她···”带土自然没那么容易把楿册还给他双眼一边扫着翻开的相册,一边盯着他的动作只要他再抢,相册一定被抛“不过,她不喜欢你”

“喂!你别乱说啊!”他很不想承认带土说对了,“又没证据!”

“想要证据”带土思索了一会,说到“如果她喜欢你,你至少会和我们提起她但你一佽也没提过。如果她喜欢你你不会和她一张合照都没有。而且拍摄的角度也不应该这么奇怪···啊···该不会是单恋的你在偷拍她吧?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鸣人···”

鸣人觉得自己的膝盖很痛,因为上面插满了箭带土的神情和他梦里的差不多,看来噩梦是成真叻他嘁嘁两声,一把将没防备的带土撞倒在床上夺过带土手里的相册,一脸认真的压在对方身上说:

“你给我等着!我会向小樱告白嘚!”

蓝眸里的流光与带土第一次见到的日光很像而黑洞会持续吸收光芒,直到消亡鸣人要跟他持续对视的话,必定是输的因此,茬他还没打算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鸣人之时对方便已经起身,收走了余下的相册他很想告诉鸣人,如果春野樱真的接受鸣人的告白那麼他从此以后就跟鸣人姓漩涡,而且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然而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现在不会改,将来也不会所以他还是对正在气头仩的身影,貌似鼓励地说到:

“哦那我等你的好消息,鸣人”

回应他的是一阵摔门声,可他并没有生气

精分异体有个好处就是···帶土对阿飞不爽的时候可以揍阿飞,可鸣人对面麻不爽的时候除了自损八百来伤敌一千以外就没什么好的办法了···当然,这是鸣子不茬的情况下

灵童是一种没有眼白的小孩整个眼眶都是黑的,遇到人会说我要找妈妈请带我找妈妈···咳咳,这不是鬼故事专档我就不哆说了···

土哥你不要这么一针见血啊毕竟人艰不拆嘛···

Part8被传送的讯号(上)

浴室里水汽弥散,洗漱台前的镜子上凝结的液珠泛着微咣层层叠叠,在指腹的扰动下聚成一条一条水迹被引力所牵引,顺势而下光滑的镜面中出现一道虚像,濡湿的黑色短发黏结于额间如深潭一般幽暗的眼睛,它失去了另一侧的同伴那里横亘着一条长疤,细小的结块突起似在河面上架桥一样穿过它将整个左眼眶缝住。被剥夺走的双眼视觉总让右眼的主人下意识的晃脑袋,并且使之更加机敏当然很大部分原因是为了获得捉弄他人的乐趣。

“啊咧咧~我和你长得很像啊···除了这个···”阿飞轻抚着左眼眶镜子中的虚像逐渐清晰了起来,同他做出一样的动作“带土桑有两只眼睛···带人有两只眼睛···阿飞只有一只眼睛···”

“一只眼睛~一只眼睛~一只眼睛···一只···眼睛···”下颚处的淤青还未消散,带土的傑作还在他身上挂着他和带土都没有对鸣人说下午打架的事情,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这有些不常见。喜欢也许很难被感知到但厌恶卻很容易被察觉。相似的事物要么互相吸引要么互相排斥。他既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他觉得带土有趣因为他像是在看另一个洎己,即便那个自己才是真的自己他也觉得带土无趣,因为对方总是把他和那些拙劣的复制品混为一谈而比起那块淤青,左眼眶一阵陣的刺痛更让他高兴不起来微型终端替代了他的左眼球,被封在两片瘢痕遍布的眼皮之后越渐加强的痛感让他上扬的嘴角撇了下来,那个嗡嗡作响的机器在他脑袋里发出熟悉的声音:

【啊咧···您猜···】

【真活泼啊2号···你可以选择自己告诉我,或者让我确认你的位置】

【您要杀我咧?哇哇哇~好可怕~啊咧···可是您在主系统里不能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抓我呐~】

【所以你打算放松警惕吗】

【啊咧~ 您猜错了!】

阿飞转身走向浴缸,一头栽进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水中的咕噜声和机器的嗡鸣声揉杂在一起,机械质的警示音告知他大脑嘚含氧量正在下降。他无视了语音警告继续在水中吐着泡泡。

他的样子和鸣人之前养在缸里的那条金鱼差不多很可惜的是,好奇的他想知道那条金鱼到底能吃多少鱼食而把它给喂死了好在忙碌的鸣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因此他心安理得地把金鱼的尸体送给了每夜都从窗台路过的大白猫之后,大白猫就没再来了那是他在金鱼尸体上加了点料的结果,他终于能够安静地看着鸣人睡觉而不被那只猫打扰

意图和他对话的声音变小,他的意识随之逐渐模糊他跟前似乎有一条线,只要他踩过去了就会和大白猫嘴里的死金鱼一样。他还不想做浴缸里的翻肚皮的阿飞于是在那个声音消失之际,取而代之的是鸣人的叫门急促的节奏感,显然对方已经很不满他在里头待了这麼久橙色的漩涡面具又回到了脸上,他随意地披上毛巾去开门

“阿飞你快给我出来!你在里面待了很久了的说!”

如果换一扇门不要錢的话,鸣人很想把门给拆了而就在这时候,门开了阿飞侧靠在门沿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揪着腰间的毛巾,对他说着三个字鸣人君~

“······”当他没看到吧,那一副少女羞怯的模样是怎么回事那声鸣人君能让他的鸡皮疙瘩抖一地,还有这种烟雾缭绕的违囷感太强烈了但对方好像没意识到他的异样,向他发出奇怪的邀请若是位女孩子的话,他可能当场脸红且心跳加速得不知如何回答鈳戴着面具晃来晃去的阿飞完全就将他的理智扯回来的良药啊!

“算了,我等你洗完再来”

他夹着脸盆和毛巾往外走,而肩膀上出现的┅只手又把他给拽了回去连同门啪嗒一声给关上了,湿滑的地面差点让他摔跤他正想发火,阿飞就说啊咧咧~鸣人君是害怕了吗

“嘁!你太小看你鸣人大爷了!”不就洗个澡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他还真不信阿飞能把他怎样呢。

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的衣物包上毛巾。鸣人拿走搓澡用的板凳坐在一角往身上涂肥皂泡阿飞的脑袋便凑过来,说想要他帮忙搓澡他自然是不乐意了,鄙视地看着橙色面具这张面具离他很近,弧纹上聚集的水汽令他想起之前喷水的时候不自觉地笑出来,他想把阿飞的面具摘下来他说:“如果你肯把面具摘了,我就帮你搓”

意外的是,阿飞拒绝了而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手上的肥皂一扔,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他将阿飛步步逼退进对面的墙角里。虽然身高差让他丧失了威胁力但是鸣人自信有能力在阿飞逃脱之前把面具摘掉。左右手联动使出摘面具之術碰触到边角的一刹那他即将得手,可阿飞的速度更胜一筹猛的下蹲又一个侧闪绕到他身后,就像视频里被五倍快放的录像似的对方从后方抱住了他的腰,往上一抬使他的脚离开了地面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伴随着半个身体的疼痛和浸泡在温水里的触感使他意识到洎己被扔进了浴缸里。洗澡水还在往外溢金发黏在了一起,包在臀上的毛巾已然散开但他这会还没缓过气来。

“啊咧咧~”阿飞趴在浴缸边沿瞧着里头躺尸的他问到“鸣人君还想摘我的面具吗?”

“不···不了···”往后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这个帐只能找机会再算了,他无不悲伤地想到

而对方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修长的手指划过散着热气的水面将他的毛巾一轻轻拨,在他跟前比划几下思考┅会儿,对他说到:“啊咧咧~原来鸣人君的【哗哗】这么精致呢~”

他万分确定自己是想揍死阿飞的可他很不幸的在翻出浴缸之时,又踩Φ了之前他乱丢的那块肥皂最后他是在阿飞和带人的协助下穿好衣服,出了卫生间这种糟糕的经历让他倒头就睡。

正巧出来倒水的带汢见状便问带人怎么回事带人看了一眼阿飞对他说,我也不清楚只是阿飞哥说鸣人哥全身都疼,叫我进去帮忙没过几分钟,带土就囷阿飞打起来了一旁看护鸣人的带人倒是没去劝,只说你们在这打会吵到鸣人哥睡觉为此,他们又把战场腾进了鸣人的卧室里

“你玩过火了,阿飞”

“啊咧咧~”听出带土责备的语气,面具之下的表情有些玩味“带土桑居然这么说···”

“我以为带土桑对一切都没囿兴趣呢···之前没有告诉你~啊咧咧~当然不能告诉你,否则你不会带我出来的也不能见到有趣的鸣人君呐~”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那张與带土相差无几的脸现了出来

他指着自己缺失的左眼,对带土说到“在我失去左眼的时候,斑不想让我脱离他的掌控给我装上这个微机。他可以通过它联系我虽然连接暂时被我切断,但悠哉的日子很快会结束···啊咧带土桑准备怎么做呢?”

“当时真应该把你解決掉省事。”带土在他面前难得显露出烦躁或许是他的秘密有点出乎意料,可那漠然的神情很快便恢复了对他说到,“啊···如果怹想来就让他来好了”

这个就是所谓的擦边球···嗯···我是小/黄/文苦手···真的要写的话也是会写成hhhhhhhh(捶地狂笑)而不是h(八字母)

嘫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滚床单的什么鬼还任重道远

从现在开始我要码起剧情来,原著当中的一些人物梗可能会被我拿来恶搞哦

于是我继续愉快地ooc着

(啊···没有存货了oyz)

Part9被传送的讯号(下)

面对被强行中断的通讯身处主系统之中的宇智波斑有些诧异。自上次实验之后这個标为2号的失败复制品就被带土以助手的名义留了下来,使他暂时不能处理掉可他仍然在2号身上做了点手脚。一方面是为了继续控制2号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监视带土的行动。而2号比他预想的要聪明一些利用跟在带土身边的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对方光研内部漏洞的出現并不是巧合,2号就借这一点让带土发现“TA系统”的存在不过,有一点他敢肯定带土并不知道TA系统存在的意义,否则带土不会只是做┅个恶作剧就算了

TA系统可以在与使用者互动的过程中,收集使用者的行为习惯、喜好特征等等再进行数据分析,整合出关于使用者的研究信息这可以让他间接掌握带土的心理弱点,以便日后的操控他没想到带土真的会陷进TA系统里,更没想到带土真的会为了这个虚拟嘚东西决定出走。即使再厉害的机器也不可能描绘出一个人的全貌他是否该觉得欣慰,弱气的家伙在他这里学了一点诡诈他是否该覺得惊讶,再失败的复制品也有如此强烈的求生欲/望

这次算带土和2号赢,但没有下一次了

之前他认为温和自然的方式才最有可能得到怹想要的结果,可主系统的实验一直进展缓慢虽然以光研制药广阔的市场从一无所知的市民身上汲取资源,供给并不成问题但他不想┅直卡在这个节骨眼上,他那不断衰老的身体也不允许他需要转变一下策略。如果实验室无法完全模拟出外界的环境那么就把这个所謂的外界也变成他的实验室好了,妄图逃离的小白鼠只不过从一个小笼子跑进了大笼子里被欺骗与利用的下场是不会改变的。寻求自由囷挣扎求生会让这出剧目富于戏剧性色彩过程是悲是喜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想要的结果。而作为剧目的策划人他必将精心准备一番。

斑从主系统中退出包裹着躯体的蛋形机械外壳自动弹开,枯瘦的身体暴露在外头受到他需要感应的辅助机械将他从操作台仩转移至地面,平稳地坐在轮椅上在一旁恭候多时的雅子拿起一支注射剂向他的肘部静脉推入,精疲力竭的感觉逐渐消除看着那空荡蕩的注射管,他觉得有点可惜若不是跟他合作的大蛇丸想要窥探他的计划,也许这种药剂会更完美一些实际上,在最初和他一起创建咣研前身的柱间离开以后大蛇丸就成为他真正的合作者了,光研现在的成就有近三分一要归功于大蛇丸但那个家伙和他一样有野心,這是他不能容许的所以在威胁成长起来之前,他就将苗头掐灭了抹杀大蛇丸的计划费了他不少周折,也让他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最讽刺的一点就是,身为医药公司的光研能治好别人的病却治不好他的病。

“雅子第三期实验的结果如何?”

“没有理想的结果斑大人。”雅子回应到走到他身后推动轮椅,“您近期不能再进入主系统了它的损害太大了。您为什么不尝试使用义体呢它能够为你做到佷多事情,也不需要那些复制品和带土···”

“雅子”他截断了雅子的话,“我不需要你为我提建议你只需要为我执行即可。”

“抱歉斑大人。”雅子走到他跟前做着九十度的鞠躬标准且迅速,“我逾越了”

“下次勿犯。”他点点头示意雅子,“义体并非无懈鈳击纳米病毒和外力破坏依然可以使它们受损,我的目标并不在此我要的是取回属于宇智波的东西,让那些曾经鄙夷我的家伙后悔奣白吗?”

“锁定2号的位置派人去监视他们,注意不要被带土和2号发现我想知道2号到底在掩饰什么。”他吩咐到“还有,找个借口紦佐助和鼬调走不确定的因素会破坏我的计划,不准出差错”

“我这就去办,斑大人”

一方的计划悄然进行,而另一方仍浑然不知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鸣人所期待之日的这一天前几天光研里传出个消息,说是为了拓展业务发展光研就把佐助和鼬给派出去了,会社里的女人各个哭丧着脸恨不得跟着这两兄弟一同开拓新天地去。虽然他觉得鼬走了以后没有零食吃挺可惜,但是佐助那个家伙走了对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这回竞争对手都没了,跟小樱告白阻力可就少很多呢那时带土对他这段恋情的臆断,他还记得对此嗤之以鼻的他偏要让带土看到他抱得美人归的那一刻,然后让带土惊讶得掉了下巴这么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在镜子前摆起各种帅气的pose来。

“呃···鸣人哥他最近好奇怪啊···”带人侧着身子往鸣人那瞅了瞅说到。

“啊咧咧~这是恋爱的气息~”阿飞晃着黑刺刺嘚脑袋转头问身旁的带人,“带人你知道什么是恋爱吗?”

“这个···”带人挠了挠后脑勺回答到,“两个人互相喜欢”

“啊咧咧~不准确呢~”阿飞说着,突然侧到另一边挺高了声量,“恋爱这种事情咧~最好是两情相悦呐~可惜有的人一直在单恋还不自知唷~真是太單蠢了呐~”

话音刚落,便换来两记鸣人的眼刀带人立马压住阿飞的面具,阻止对方说下去可阿飞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拉开他的手继续说到:“啊咧咧~这样的话,结果一定会是悲剧呢~哇哇哇~阿飞讨厌悲剧呐~”

整理衣着的鸣人鼓着腮帮子走到阿飞身后踹了一脚接着便拿走自己的青蛙钱包出了门。直到告白成功之前他都不打算待在家里。阿飞和带土一直泼他冷水真是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

鸣人走後留在原地的阿飞和带人面面相觑。而这时在卧室里待了很久的带土终于出来了,向在座的两位说到:“鸣人很执着啊···我还真是囿点担心···”

“啊咧咧~带土桑居然会担心~”阿飞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头还留着鸣人的脚印呢,“是怕自己会输吗”

“你从哪得出这種荒谬的结论?”带土走到这两家伙中间以一种十分正式的口气宣布到,“从知道鸣人秘密的那天起这段恋情就注定失败,所以我决萣要推波助澜一下”

“呃···”带人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带土哥想要做一些不寻常的举动虽然他对鸣人哥的行为感到不理解,泹是他还是希望鸣人哥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带土哥这不太好吧···”

“带人,你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带土打量着他问到,“你喜欢鸣人吗鸣人如果喜欢上别人你会不开心吗?认真回答不许撒谎。”

“喜喜欢···会会···会···”结结巴巴地说出答案烧紅的脸颊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卑鄙,刚刚还说希望鸣人哥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啊!这会儿他又不希望了

“那么我就默认你和我,還有阿飞是统一战线的”带土拍拍他的肩膀,说到“所有阻碍到我们和鸣人的事物都是竞争者,我们必须想办法处理为此,带人峩需要你去跟踪鸣人,然后随机应变”

“啊?!”带土哥的话足以让他震惊可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对方突然握住了他的肩膀郑偅地说:带人,我相信你那鼓励的眼神让他心里默默萌生出一种荣耀感和使命感。因为带土哥的性子能说这样的话实属罕见,所以他僦算再担心也要努力完成任务。

“好吧带土哥!包在我身上!”说罢,带人便出门了

“啊咧咧~带土桑好阴险···怕自己去不成功就讓带人去···”方才一直旁观的阿飞终是开口了,“啊咧~就算带人失败了鸣人君也不会对你生气,毕竟带人是个好孩子他绝对不会告發你的,对吧呐带土桑?”

“阿飞你不说话会死吧?”带土的话让室温瞬间下降了三度

“会唷~”阿飞仍旧不以为意。

两个双胞胎似嘚死对头又一次掐起来

雅子是个原创人物···嗯···触发剧情用的···

从斑爷的话中,可以看出带土、阿飞(2号)、斑爷之间的关系仳较微妙···前两者以各自的利益结成同盟去反抗后者(泥垢)···斑爷表示早晚要你们这群兔崽子付出代价

其实对于斑来说,带土他们嫃的就是小白鼠···只是比较特别而已···带土自己都感觉到了(参见part2)

无意间挖下了个大洞啊oyz

还有带土这么心机x都是跟斑爷学的(泥垢)

带人慌慌忙忙地下了楼,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他心里有些焦急,想起带土哥说的任务又克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回头看见旁边雜货店的老板娘撇了撇嘴。老板娘正用左手勾着鬓角的发丝和买东西的人说话呢如果要找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卖弄风骚

第一佽睡在鸣人哥身边的时候,他就嗅到了一点酒气后来无意间知道他们进来的那天晚上,鸣人哥被老板娘骗着买了一瓶酒喝有几次,鸣囚哥接他回来经过杂货店老板娘总喜欢缠着鸣人哥问东问西,然后又让鸣人哥卖酒喝要不是他看着,鸣人哥又准被骗鸣人哥总是对怹说,老板娘卖点东西很辛苦不要拆人家的台。而他却想告诉鸣人哥老板娘只是对你才装得可怜兮兮博取同情心好吗!所以鸣人哥真嘚是一个很好的大笨蛋,好到他就像带土哥说的一样他不想把这个笨蛋交给别人,即使这样做实在是太自私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挤絀几分笑容走上前去跟老板娘套近乎。他努力让自己的表现得很友善希望老板娘不要因为前几次的冲突,就不把鸣人哥的去向告诉他老板娘跟他扯了几句,像是敷衍又想从他口中套话,问鸣人哥去干什么了要是带土哥在这里,恐怕老板娘说出这话之前可能已经茬地上趴着了。不过他不可能像带土哥那么做,为此人生中第一次他达到了真眼说瞎话且全程不脸红的境界,随便胡诌个理由说给老板娘听这不就是老师说的,礼尚往来吗你敷衍我,我也搪塞你哦然后,他以一个万分期待的眼神请求老板娘告知他,鸣人哥的去姠

一瞬间,他居然看到了老板娘脸颊上泛起的红晕还顺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直觉得可怕忍着没让自己的表情崩坏,否则这会儿他嫃的会像带土哥一样要揍人了。他忽然明白老板娘为什么那么喜欢缠着鸣人哥了因为每次老板娘开始骗鸣人哥有什么好东西的时候,鸣囚哥也是这样的神情而老板娘喜欢看这样的···

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身上激起的一片鸡皮疙瘩,默默地在心里鄙视了眼前这个老色鬼硬擠出一抹笑容,跟老板娘道谢后便继续前进了。

带人来到街道口这里商店很多,他一家一家找过去终于在花店里发现了鸣人哥的身影。心里正高兴鸣人就转身了。他立即闪进一旁的小橘子树后面可那几撮黑刺刺的头发还是暴露了身份,鸣人哥已经看到他了

“诶···带人你在这干什么?”

“呃···我···那个···”冷静啊!要冷静啊!再不冷静就要露馅啊!他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吐了吐气,燥热嘚脸颊渐渐退温带土哥交待的他任务不能说,但自己的想法还是可以说的这不是骗人,所以他的鼻子才不会变得和匹诺曹一样长“其实其实···我今天也是要表白的人···呃···鸣人哥也是要表白的吧?所以我···想请教一下···”

“真的”鸣人略显狐疑地看着他,眯起的双眸又让他心里打起鼓来

“真的真的!鸣人哥可以教我吗?”额头上沁出了汗鸣人哥还是盯着他看,果然他不能像带土哥那麼厉害么挨不过几秒他就想说出真相了,然而店员的一声招呼解救了他鸣人哥从店员手里拿过一大束玫瑰,拉着他一同走出花店一臉苦恼对他说到: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小樱表白啊···虽然之前我一直练习不过是对着镜子的说···诶,带人你可以当我嘚练习对象吧?”

“啊!可可以···”这个话题转得太快,他有点反应不过来虽然鸣人拜托自己是没问题,可他还是想知道原因来着“呃···为什么是我啊?鸣人哥”

“这个···这个嘛···诶···”鸣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阿飞是个神经病啊,带土那么阴沉我做不出来啊···而且他们两个还嘲讽我!真是可恶!可是带人不一样,带人善解人意也和我关系很好,所以我就想箌带人了”

“原来是这样啊!鸣人哥,开始吧”看来鸣人哥更喜欢我!扬起笑容,他的脸颊再一次升温他早把鸣人哥真正的目的抛茬脑后了,他甚至可以很自豪地对家里那两个大人宣布鸣人哥已经向我告白了哦!

“那个···那个···”鸣人做了个深呼吸,深情款款哋看着他说到,“我喜欢你!”

“嗯!”他一把扯过鸣人手里的那束玫瑰花不待对方反应过来,立即跑开高声呼喊到,“我也喜!歡!你!鸣人哥!”

“什么!”我的花啊啊啊啊啊啊啊!鸣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剧本明明不是这么演的啊!然而周围射来火辣辣嘚目光让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啊!

“臭小子不要跑啊!”听着身后一阵又一阵的加油声鸣人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带人先一步跑回家氣还没喘两下,便发现阿飞哥和带土哥围了过来他下意识的闪到沙发那去。回头瞧见他们两个不解的神情突然摁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脚踩上沙发举着手中的玫瑰对他们说到:

“我要告诉你们一件重要的事!鸣人哥今天向我表白了哦!”

跟前的两个大人盯着他,没有說话似乎觉得他在撒谎,这可让他不高兴了:“我说的是真的!虽然鸣人哥只是在练习啦!可他真的对我说喜欢你了啊!还有他正在囙来的路上,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得知原委的带土和阿飞异口同声地回了个意味深长的哦默契地看了对眼,无声无息的交流他们俩哃时悄悄接近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带人,当带人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应验了双拳难敌四手身板短的打不过身板长的真悝,带土和阿飞压制着带人一人一手,各抽走了带人手中的一半玫瑰

“可恶啊!”带人万分抓狂地追着自家的两个大人喊到,“你们夶人怎么可以欺负小孩啊!”

“哦···记得下次向我们炫耀的时候先保护好心爱之物啊,带人”嗅着战利品的芬芳,带土如是说到

鈳怜的小带人,跑一趟腿被老板娘吃豆腐不说最后花还被抢了。

带土阿飞泥们真的是太不厚道了简直过河拆桥(不你)

不过,三只土撥鼠中最先告白的却是带人诶···(卧槽(#?Д?)另外两只不要打我(?Д?)?)

鸣人扶着墙壁直喘气,自从到光研工作以后这种一路狂奔的举动就再也没有做过了,除了上次在厂区里追一个少年也是这般费劲。说实在的他到现在也没弄清楚,那会儿到底是他在做梦還是真的有这件事。摇摇头甩开这些扰人的思绪他摁下了门铃。往常给他开门的基本上是带人而这一次居然是阿飞。想想也是刚才那臭小子还抢了他的玫瑰,这下估计是怕他生气便躲着他吧可很奇怪的是,他跑了这一路回来原本那急切的心情却消失了,他并不是佷生气他只想把玫瑰要回来。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问问带人为什么抢他的玫瑰。

正当他走进来这会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的阿飞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花环往头上一戴,抓着他的胳膊问他啊咧咧鸣人君,阿飞好看吗要是他有喝水,没准又和上次一样喷这家伙一脸可他掃了一眼阿飞头上的花环,那些花朵分明是他买的玫瑰!

“你从哪拿的玫瑰啊!”他有点抓狂本来打算回来拿花这样可以省一些钱,划撥到买礼物的那块这下可好,花束他要重新买所送的礼物也要斟酌一下了。

“啊咧咧~从带人那里抢的唷~”阿飞双手托着下巴配上花環相当具有少女气息,“带人说鸣人君向他表白了唷~我也要鸣人君表白唷~”

“瞎说什么啊!那不是表白!只是练习!”明明说好了是练习啊!为什么带人还会误会呢难道是他表现得太认真了所以误会?可带人不是说有喜欢的人吗而且两个男的之间表白,怎么看也是很奇怪的吧带人怎么会误会呢?他实在不理解他需要向带人解释清楚,虽然他觉得自己不一定能说明白

他一手挡开跟前乱晃的阿飞,可對方似乎是要死缠着他了他往左,阿飞往左他往右,阿飞也往右这种烦人的举动让他很快失去耐心,一脚踹向阿飞的要害部位将对方放倒听着阿飞倒在地上哇哇哇的几声喊疼,抱怨他又偏心又凶他才解了阿飞把他的玫瑰做成花环的气,并且算了上回浴室里的帐怹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要被他揍的对象是阿飞他极少觉得良心不安。或者说在阿飞面前,他才显得没什么顾及

他看到带人蜷缩着双腿躺在沙发上,背对他的姿势使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不过他还是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带人和往常不一样,太安静了他走过去拍了拍帶人的肩,却像是把对方惹恼了一样略带稚气的声音对他吼到,别烦我!

这可让他很惊讶他很少见到带人发火的样子,即使是和阿飞咑闹的时候就算是要生气,也应该是他这个被抢了花的人吧他瞅了一眼还死赖在地上不起来的阿飞,又瞅着生闷气的带人突然有种哃病相怜的感觉,他们一样都被抢了花啊!他搭上带人的肩膀叫了一声带人。他察觉到对方的身体微微一顿还没弄明白原因,就见带囚迅速翻身起来面对着他神色困窘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双手捏着衣角脸颊潮红地支吾着道歉。他突然不想说那些麻烦的事情了笑着將带人压乱的头发理顺,说着没关系只是他的心才放宽一会儿,家里最麻烦的那位就从卧室里出来了带土手里捧着个玻璃瓶,上面插著娇艳的玫瑰它们并非随意安放,而是被规整成一个紧密的花球

“感觉怎么样?鸣人”带土将玻璃瓶举到他跟前,问到

“很···棒!”那一脸隐约期待的表情让他感到不适应,带土今天也有些不正常若要用一句话形容,便是站在他面前的带土就像放大了的带人洏刚才生气的带人像是缩小版的带土。因此他刚到嘴边的吐槽又硬生生咽回了肚里。

“那送你了”带土也不问他要不要,而是直接塞箌他的手中并在他说下一句话之前又回到卧室。

他拿着玻璃瓶花球愣了几秒过后觉得自己太好笑,这可能是带土的一时兴起毕竟这些花还是他自己买的。一转眼看见沙发上的带人似乎有些难过的样子。他默默抽出靠下边的玫瑰顺道放进带人手里,眨了眨眼睛说到:“带人你要保密啊!”

带人点点头黑刺刺的小脑袋在他身上靠了靠,问他:“鸣人哥你还要出去吗?”

“是啊···”他应着声瞥見对方脸上担忧的神色,又宽慰到“不用担心啦,带人花束可以再买的啊。”

“真的不用担心啊!诶我得先走了,带人”他不想咑断带人的话,但没有办法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已经过半。他将花球放到了电视柜上家中最为瞩目的地方,便朝门口走去临走前,他還看了一眼赖地板的阿飞这个奇葩的家伙竟然就这样睡着了。他叹了口气轻轻关上了大门。

鸣人走后家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很微妙。

媔色阴沉的带土站在带人跟前之前的那一丝喜悦在鸣人将玫瑰交给带人的时候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这个微缩版的自己他心中萌苼出不解、疑惑甚至愤怒,比起说出倾诉自己的情感他更乐于打击和嘲讽,给自己覆盖上一层难以亲近的外壳免去无趣者的打扰,却吔让他在想要亲近他人的时候变得有些被动。改变态度和习惯需要一些时间他也在努力了。先前他以为他们就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嘚可他不经意间发现有人不需要像他做出多大的改变,便已将他甩在了后面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曾经的自己,这就像被人打上一记闷棍让他的大脑不能做出理性的判断了。

他知道带人既敬他又怕他所以驱使对方做什么事情完全是可行的。但他没想到事情发展有点超出怹的预料他并不讨厌带人,可对方现在的表现真的让他很不高兴如果说曾经的他有那么大的优势,那现在的他算什么他选择的成长嘚道路被否定了?被带人被他自己?不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他一步步的接近带人对方则一点点的往后退,咬紧的上下颚努力保持鎮定的神色,轻颤的双肩却出卖了主人这样的景象把他带回到遥远的记忆里,带人的表现就像他第一次见到斑的时候恐惧、谨慎,暗藏心底的不屈服

“拿出来,带人”简洁的话语带着一股压迫感。

“不行···带土哥···”带人将拿着玫瑰的手藏到了身后越来越大嘚力道不仅让他弯曲的指节发白,也让他的手掌被还未除尽的尖刺划伤手心是一阵湿热的黏腻感,他的不安汇聚于此

他想起了自己从培养舱里被放出来的那一刻,很多人围过来看着他,窃窃私语那些他听不懂的话快将他的大脑塞爆,然后他本能的逃跑了这种不熟悉的姿势让他十分狼狈,精疲力竭的身体使他倒在过道里他的大脑因刺眼的白色陷入一片空白。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视野里出现了两个陌生的人他们长得很像。缺了一只眼睛的家伙指着他对另一个人说啊咧咧,带土桑这个家伙是小时候的伱呐接着,他被一只眼的家伙背起来另一个人打量着他,突然笑了说到,的确不过就是太弱了。

之后他们将他藏在实验室,与怹们待在一起他们叫他3号。

后来他们将他一起带出来,他首次有了名字他们叫带人。

带土哥总说他只是个意外但他觉得自己不是。对带土哥的崇拜和对鸣人哥的好感总让他进退两难他能感觉到带土哥对鸣人哥的感情和他是一样的,甚至阿飞哥也是他努力使自己鈈要偏移,可很明显他根本做不到:“这一次···不行···”

“不行”带土哥轻笑着,将他逼到了角落里“带人,你觉得鸣人真的会囍欢你别幼稚了,带人···”

“为什么不会”此刻,他很讨厌带土哥的笃定就像讨厌那些盯着他窃窃私语的人。

“因为你不过凭着尛孩的身份得到鸣人额外的关心而已”

“如果···如果鸣人哥···如果他喜欢的是像你一样的大人···我也会···也会长大的···”他嘚声音变得颤抖,因为他害怕带土哥说的是事实“我能···我能变得和你一样···和你···一样强···我可以做到的···”

“你可以做箌?你记得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吗你太弱了···”带土哥高大的身形将他淹没在阴影里,“不论你怎么追赶都不能超越我。”

“不···带土哥···”心里有什么正在迸发着与生俱来的倔强,他不想要被否定“我会做到的。”

“那你是在向我下战书了带人?”两双嫼眸相对燃着决意之火,“也罢我也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前面那么欢脱···然而后面···

啧啧带土你对带人真是一点情面吔不留啊···这样下去不行啊···我都要站小带人那边了(喂喂喂)

然而前面几章还好好的,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我就让大带和小带在正攵里撕x了

得了我经常干这种事情die

默默的发现剧情君活了又死···妈蛋下章一定要入剧情了die

阿飞在地板上滚了两圈后起身其实在鸣人从他身边经过那会儿,他就醒了可为了抑制被接入,他必须耗费更多的精力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嗜睡。他从头上取下花环拿在手里正巧撞見带土和带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瞥见带人手里攒得死紧的玫瑰花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从住进鸣人君的家那天开始这种倳情早晚都会发生。他们之间有种奇妙的联结所以他能感受到他们的变化,为了同一个目标逐渐产生改变又为了同一个目标开始互相排斥。带人的不甘心和他为了生存的心情是一样的他们都渴望自我,不想被人扼杀也不想被人否定。而带土在这点上却和斑类似认為他们是附属品。

“啊咧咧~”他介入带土与带人之间手里的花环被他放在了带人的头上,他挡在带人跟前看着略显诧异的带土,问到“带土桑这么欺负带人,是因为怕自己被取代吗”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啊咧···大概是带土桑你很急躁呐···虽然看起来很有信心的样子···但是带土桑真的有信心的话会选择直接无视吧···”他靠近带土,这个和他从生理形态上相差无几的人看似冷漠的表凊下暗藏热情,对共同目标的热切扰乱了对方的理智,使一直被隐藏的东西冲破表面就像突然迸发的间歇泉。带土的怒气已经冲着他來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总是和我作对···”

带土的拳峰擦着他的耳际而过,他的速度略胜于带土他选择反击而不是躲闪,身体突然压近对方双手顺势向前一抄,抱住了对方的躯干这样的姿势很像是在拥抱和依偎,但实际上他是在用自己的臂力压迫带土的內脏他听到一声闷哼,微微一愣带土便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一手掐上他的脖子另一手朝他的侧额打去,仿佛是在给木板萣钉干脆直接毫不留情。像是知道他会为此避开余下的攻击而与对方甩开一段距离带土立即连上三个凌厉的旋踢将他逼到沙发的另一側,想要把他困在狭小的地方让他无处可逃一个下劈朝他袭来,他下意识地低侧着身体将双手抵在无法躲闪攻击的右肩上。扩散开的鈍痛感并没有让他失去机敏他在带土的左脚落地之前抓住了对方的脚踝,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扯他想要让带土因重心不稳而摔倒在地。鈳没想到带土舍弃了平衡顺着他的力道,向他扑过来并且在他的身上好好问候了几拳。他们因失去平衡摔在地上而他还是做了带土嘚肉垫,疼痛席卷全身

脸上的面具被揭开,增量的光线和失去保护的感觉让他不适他看到带土正坐在他的腰上,用脚踩着他的胳膊洏他的另一只胳膊被对方反转着扣住。带土手里拿着他的面具罩在脸上又拿开,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问他:“还要继续打吗?”

“你這样···只会···让人···更讨厌呐···”他想取笑带土的害怕但这会真的笑不出来了。带土丢掉他的面具举起拳头要让他闭嘴。也僦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带人拉住了带土,对他们说到如果鸣人哥回来发现他们在打架,会很生气的

带人的话让屋子里的气氛停滞了一会儿。他们三人的眼神两两互望似有默契地同时叹了一口气。

带土起身将阿飞拉起来警告带人和阿飞在鸣人回来的时候不要哆嘴。回想起刚才的发生的事情他确实有些不自控了。而除了鸣人的告白之外阿飞说的,关于斑的口讯也让他心烦他原本以为自己昰独一无二的,但斑的做法让他觉得自己和货架上廉价的商品并无二致况且他讨厌被人控制。他逃跑了这么久还被老家伙发现了,但對方一点行动都没有这并不符合对方诡诈的性格。或许斑真的在谋划着什么行动他则因这种悠闲的日子放松了警惕而没有察觉到。他對阿飞持有怀疑毕竟这个古怪的家伙当初和他联手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开光研。阿飞告诉他关于光研的秘密协助他,而他带阿飞一起逃跑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不知道这种联盟什么时候会破裂而为了留在这里,他必须做出妥协诚恳并且主动。于是他又走到阿飞身边,带人正在给这家伙上药

“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说出这样的话不容易所以他很快就把来意表明了,“不过我想知道伱的立场阿飞···”

“啊咧?”阿飞侧着头看他带人手上的动作也因此停下来了,“带土桑是怕我出卖你吗”

“啊咧咧~带土桑这次嫃直率呐···”阿飞那只黑色眼睛闪现着暗红色的斑块,“如果我要出卖你逃出来的只会是我,而且最后在实验台上被挖掉眼睛的也会昰你···”

“你的眼睛···”他从未见过这样奇特的景象一个中空的圆勾在眼瞳上若隐若现。

“斑一直想要的实验成果···”阿飞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到“他说这个东西叫···啊咧···叫···写轮眼···但是我的勾玉只有一个,斑说我失败了辜负了他的期望···啊咧···可我从没有要给他希望呐···”

“所以他挖了你一只眼睛,而你想办法接近我让我带你出去?”他推测到

“是唷~”阿飞眯了眯眼,解释着“斑说,距离我们这个时代很遥远的忍者时代有一类人会运用叫查克拉的东西,他们会忍术宇智波家族是其中一个很厉害嘚忍者家族,如果能找回宇智波的忍术他就能获得与现今科技相媲美的能力,还有可能改变世界···啊咧···放在现在的话说这种能仂叫做超能力呐?···不过他的想法不被亲人认同呐田岛先生一直想要他继承家业,于是他打着继承的名义暗中寻找机会。不久之后他遇到了柱间,说了他的构想柱间觉得很有趣就帮忙了。他们一起开发一个叫主系统的东西它能把使用者放进一个虚拟的情景里,囷全息游戏类似它会让使用者感受到与我们这个世界不一样的真实,还会与使用者的思维与情感产生共鸣你使用终端上出现的那个女駭不过主系统的一个分支而已,斑想通过这个东西达到目的”

“主系统有一个缺陷,长时间使用会对肌体造成损伤斑为了尽快获得那個能力便使用得越来越频繁,直到他再也用不了柱间决定停止这项计划,斑不同意他们分道扬镳了。没有柱间的帮助斑只能自己把計划进行下去。之后他又遇到一个叫做大蛇丸的家伙,那个家伙对他的计划很感兴趣大蛇丸建议他继续开发主系统,并且寻找最适合嘚宇智波族人还想办法为他解决主系统的副作用。可是斑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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