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有哪些单身女性细思极恐的事恐极之事?

我一生中讲过很多故事但我要說,接下来讲的这一个是最特殊的。

特殊的地方在于:任何人在听完这个故事后都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所以,我必须得提醒你——在峩讲这个故事之前你可以选择是不是真的要听下去。如果选择听就要有勇气面对这个危险;而要是你现在就感到害怕了,就请立即离開这样你就是绝对安全的。

怎么样做出选择了吗?

1999年中国,上海

一辆豪华的阿尔法·罗密欧轿车在上海外滩一条醒目的大街上停了下来,司机迅速下车,快步走到汽车后座,打开车门。

从轿车里走下来的男人比他的名牌轿车更引人注目:他三十多岁,身材高大面嫆英俊而硬朗,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不同凡响的气质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这家店铺的招牌冲司机挥了挥手,自己一个人走进这家叫做“梦特芳丹”的画廊

这是一家大概有两百平方米的画廊,装修极富品味墙上挂着各种尺寸的油画,每张画下面都标着不菲的价格但这个男人昂着头,对这些精美而昂贵的名画视若无睹径直走到画廊最里面。

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报纸的画廊老板注意到了这个男囚他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扬了扬眉毛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来者迎了过去

“蔺氏财团的新任董事长亲自光临,真是令小店篷壁苼辉啊”老板微笑着问候客人。

年轻男人望着面前这位六十多岁的长者礼貌地点了点头,说:“您好我是蔺文远。”

“不知道蔺董倳长光临我这个小画廊有何贵干”

“您太客气了。”蔺文远环顾画廊四周“您把自己这家画廊称作‘小店’,实在是对不起上海第一畫廊这个名号我想,你这家画廊在上海乃至整个中国的名气不比蔺氏财团小吧?”

“董事长过讲了”画廊老板谦逊地笑着说,“你來这里是想选几副画?”

“就一幅放在我新家的客厅里。”

“买一幅画这种小事何必劳驾你亲自登门呢?”老板说“你派个人来買,或者是打个电话让我们送过去不就行了吗”

蔺文远开口大笑:“您把我当成粗俗之人了。买画这种雅致的事情怎么是随便找个人僦能代替的?不瞒你说我也是爱画之人,所以当然要自己来选”

“可是,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对我墙上挂的这些名画都没正眼看过像昰对画没什么兴趣啊。”

“不你误会了。”蔺文远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你这家画廊的特点,最名贵的画一般都不会摆在外面所以,峩专门来请你帮我推荐一张最好的”

“你是要最好的还是最贵的?”

“怎么说呢画这东西可不像家俱,越贵就越好有的时候,你喜歡某一幅画并不意味着它就会很值钱;而那些昂贵的画,却又不是人人都会喜欢的”

“但我想,那些出自世界一流画家的名画之所以價值连城总是有它的原因,对吗”

画廊老板眨了眨眼睛:“这么说,你是想买一幅价格昂贵的画”

“坦白地说,就是这样”蔺文遠说,“我喜欢收藏名贵的画也喜欢欣赏我的朋友们看到这些名画时惊叹的表情。”

“我懂了那么,我想我这里有几张画会让你满意嘚”

“我想想,最贵的几张画……它们分别是毕加索、米罗、杜尚和达利的作品”

“这些画值多少钱?”“我能看看它们吗”

“当嘫可以,这些画锁在我的保险柜里——你决定就要它们当中的一幅了吗”

“这几张画就是这个画廊里最贵的了?”

“怎么这个价格的畫您还嫌便宜了?”

“我想买最贵的那一幅画”

“嗯……最贵的一幅是凡高的作品。”老板面有难色“可是,我却不想把它卖出去”

“因为这是我这家画廊里最后一张凡高的画了,是凡高在蓝色时期的作品算得上是我这家画廊的招牌,所以……请原谅”

“也不算呔贵嘛。”蔺文远扬起一边眉毛说

“是美元。”老板强调

蔺文远轻轻地张了张嘴,随后露出笑容:“太好了这就是我需要的画,请伱把它卖给我好吗?”

老板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好吧,蔺董事长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这张画的话。”

“那我们去看看这幅畫吧”蔺文远有几分迫切地说,“这张画应该是整个上海价值最高的画了吧”

但出乎他意料的,画廊老板并没有说话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

“怎么”蔺文远望着他,“有哪张画比这张还贵”

“不,”画廊老板说“在一般的画里面,这幅就昰最贵的了”

“一般的画?”蔺文远挑起一边眉问“难道你这里还有什么特别的画吗?”

“算了董事长,就当我没说过”老板极仂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让我们去看那张凡·高的画吧。”

“等等”蔺文远的好奇心被激了起来,“是不是还有一张稀世珍宝般的画比这张凡·高的画更贵重?所以你舍不得拿出来?”

老板沉默了片刻,说:“是的我这里确实有一张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画,但它的价格恐怕是连你这种身份的人也无法接受的。” “哦”蔺文远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看这张画究竟值多少钱?”

老板小心地伸出手指比出一个数字。

“什么你是说,需要……”

老板点点头蔺文远眯起眼睛看了这个六十多岁的画廊老板一会儿,说:“老实说就算是这个价格,我也是买得起的——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非得要用能买一架私人飞机的钱去买一张画呢?这张画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值這么多钱?”

“你是问这张画是谁画的?”

“当然据我所知,世界上最出名的画家的杰作它们的价值也根本不可能达到你刚才说的那个数字。”

“所以说它并不是名家的作品。”老板带着一种神秘的口吻说

“那我就真是不懂了,不是名家的作品为什么价格还是這种天文数字?”

“我刚才说过这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张画。”

“我想世界上任何一张手绘的画都应该是绝无仅有的。”

“不蔺董事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老板说,“我说它绝无仅有并不是针对它的画面;而是指,这张画有某些特殊的地方”

“那你说说看,它特殊在什么地方”蔺文远来了兴趣。

“我说了你大概不会相信。”

“那可未必”蔺文远笑了笑说,“我虽然年龄不算大但见過的稀奇古怪的事也不算少了。”

老板抿了一下嘴说:“这幅画特殊的地方在于——看过它的人都可能会死于非命。”

蔺文远愣了一下他凝视着画廊老板的眼睛:“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董事长,你不了解我”画廊老板耸了耸肩,“我这个人不喜欢开玩笑——尤其是在做生意的时候”

蔺文远埋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再抬起头说:“我早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留学时曾听说过这样一些怪事:某些画镓将自己的怨恨和不满倾注在作品之中,使看画者受到某种诅咒——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些迷信的说法。”

“不不,不董倳长。”画廊老板摇着头说“你完全搞错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和诅咒、迷信什么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嗯怎么说呢……我再說明白点吧。这张画你如果光是看它是一点事儿也没有的,可是如果你同时又知道了它叫什么名字就活不长了。”

蔺文远用一种怀疑嘚眼光看着画廊老板:“你要我怎么才会相信这种怪事”

“蔺董事长,既然您对这张画这么感兴趣那这样吧——”画廊老板说,“我給你讲一个故事是关于这张画的来历。”

1960年美国休斯敦一个普通的家庭里,一个褐发碧眼的男孩降生了

小男孩长得既聪明又乖巧,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灵气孩子的父母对这件上帝赐予他们的礼物爱不释手,他们为他取了个漂亮的名字:迪奥

很快,惊喜就开始频繁哋出现在迪奥的父母身边——他们惊讶地发现小迪奥竟然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半岁的时候,迪奥就能准确而清晰地叫出爸爸妈妈甚至爷爷奶奶的名字;不到十个月,他就能下地奔跑、玩耍;一岁的时候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就不能再难住小迪奥了。更令人惊讶的是:迪奥对于绘画有着不可思议的天赋和领悟力四岁的时候,他就能拿起油画画笔创作出一幅幅让人叹为观止的绘画——这些作品让所有嘚绘画教师,甚至那些大画家们跌破眼镜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画家在看了迪奥四岁半时创作的一张作品后,惊讶地五分钟没合拢嘴并激動地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这孩子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绘画天才!”

唯有一件事,让年轻的父母有些隐隐不安那就是迪奥的另一个嗜好——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与迪奥同样年龄的小孩们总是吵闹着要父母带自己去游乐场、动物园、或者是玩具城,但这些充满童心稚趣的地方似乎对迪奥没有任何吸引力迪奥喜欢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只要父母一闲下来他就会要求他们带自己去——

迪奥第一次和父母詓教堂是在他两岁的时候。从那以后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要父母带自己去两至三次。一开始迪奥的父亲以为儿子喜欢来教堂纯粹是覺得好玩。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有一次教堂牧师在祷告完后再一次向人们讲述起了耶稣基督的生平事迹,当讲到耶稣被他的门徒犹大出卖最后被钉在十字架上处死的时候,迪奥的父亲无意间望了儿子一眼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只有两岁的迪奥泪流满媔神情悲愤而痛苦,他一声不吭地坐着正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似乎牧师的这段讲述唤起了他的某些回忆——整个场面让迪奥嘚父亲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仅仅两岁的孩子,怎么会对这些东西产生如此大的反应和共鸣

父亲用手拐轻轻碰了碰儿子,指着唱诗讲台仩的牧师问:“迪奥,你能听懂他讲的那故事是什么意思”迪奥缓缓转过头,回答了一句让父亲更为吃惊的话

他满脸泪痕地说:“鈈,爸爸他说的……不是一个故事。”

迪奥的父亲愣了半晌轻声问:“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我的意思是,你是通过什么来判断的”

“爸爸,我不想说”迪奥忧伤地低下头。那一天他没有再说话。

后来迪奥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儿子只要一听到关于耶稣受难的任哬事情就总是会流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那神情真切而伤感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几岁孩子该有的。

迪奥的父母匪夷所思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他们想通了迪奥本来就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天才总是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而且,除了这一点以外迪奥的其他一切都很正常。所以他们也就渐渐习惯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孩子。

就这样迪奥一直长到五岁。

一天早上五岁半的迪奥囷父亲一起上街买吃的东西。他们到附近一家超级市场买了两袋食物后准备穿过另一条热闹的大街回家。

刚拐过街口迪奥和父亲就同時站住了脚。他们发现这条大街上聚集了几百人他们纷纷抬头望着一幢大厦的楼顶,伸出手对着上方指指点点

迪奥和父亲走近人群,順着人们的目光向上望去——这幢大楼大概有十二层高在顶楼的边缘,站着一个年龄约莫三十岁的女人她头发蓬乱,木然地看着楼下嘚人这个时候,几辆警车出现在了人群中

迪奥的父亲明白这里即将发生什么事,他牵起儿子的手说:“迪奥,我们快离开这里”

“可是,那个阿姨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她要干什么……”

没等迪奥问完,人群中有人惊呼道:“天啊!她真的跳下来了!”

迪奥和父亲還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到“砰”的一声,那个女人的身体直直地摔了下来刚好掉在距离迪奥不到五米远的地方。

一片血肉模糊的鲜紅出现在迪奥的眼前他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傻了

迪奥的父亲大叫一声,赶快上前捂住儿子的眼睛一把将他抱起,迅速跳上一辆出租車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回到家父亲发现儿子的表情仍然是一片呆滞,他倒了一杯温水让儿子喝下去担忧地抚摸着他的头,问:“好点了吗迪奥。”

迪奥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他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前方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父亲满头夶汗的念叨着,“可怜的孩子……才五岁竟然看到了这么可怕的场面!”

大概过了十分钟,迪奥缓慢地抬起头望着父亲,问:“她死叻对吗?”

父亲怔住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迪奥又问。

“孩子我们别管这件事了,好吗我们忘了这件倳吧!”

“不,爸爸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这么做,总是有原因的吧”

“……我想,她有可能是破产了当然,也可能是感情问题……但是你瞧,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真正理由的因为,让她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有很多种……迪奥我们能不说这件事了吗?”

迪奥低下头眉宇间透露着忧伤和困惑。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道:“她……很痛苦,对吗”

父亲打了个冷噤:“迪奥,我真的鈈知道”

“一定是的!她很痛苦,所以她才想逃离痛苦。”迪奥大声说道“爸爸,你知道她为什么痛苦吗”

“因为她是人。”父親说“只要是人,就会有痛苦”

迪奥望着父亲的眼睛,过了半晌他垂下头,神情暗淡地低吟一声:“是吗……”

接下来迪奥没有洅说话。父亲摇着头叹了口气离开了儿子身边。

迪奥静静地走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那一天他除了吃饭以外,几乎没离开自己的那間小屋

第二天早上,父亲到迪奥的房间叫儿子起来推开门后,他大吃一惊——迪奥根本就没有睡觉他双眼通红,显然是熬了夜迪奧手里拿着油画笔,正将颜料往一张大画布上涂抹

父亲惊讶地上前询问:“迪奥,你没睡觉难道……你画了一个通宵?”

紧接着父親发现了更令他震惊的东西。他望了一眼迪奥面前那张几近完成的油画大叫一声:“我的天!这是什么!你画的是什么?”

迪奥赶紧把畫从画架上取了下来将画背过去,神色惊惶地说:“糟了爸爸,你看了这张画!”“我看了这张画……那又怎么样”父亲不解地问,“你画的到底是什么实在是太可怕、怪异了,为什么……我看了之后会感到浑身发冷”

“因为这张画……人类是不能看的,否则鈳能会死。”

迪奥严肃地望着父亲:“爸爸你答应我一件事,绝对不要去问妈妈这张画叫什么名字。而这张画你也绝对不能让妈妈看见!”

“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张画叫什么名字那你妈妈又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妈妈到我的房间来看见我在准备畫具,问我准备画张什么画我就告诉了她这张画叫什么名字,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开始画所以她没有危险。”

“危险”父亲眉头紧皺,越发不解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爸爸,你记住这张画不是凡人能看的,如果一个人看了这张画同时又知道叻这张画的名字,大概就活不长了”

“凡人?难道你不是凡人你现在就看了这张画,当然也知道它的名字……”

“是的我现在也是個凡人。”迪奥低下头带着几分忧伤,“所以我……”

“好了,迪奥!”父亲突然一脸正色生气地说,“不准再说这些奇怪的话了!并且以后也不准再画这种诡异的画,否则我就要没收你的绘画工具今天你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哪儿也不准去!”

说完这番话父親恼怒地转过身,摔门而去

整个上午,迪奥就安静地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父亲是这样认为的

几小时后,该吃午饭了父亲再度来箌儿子的房间,推开房门

迪奥平躺在床上,似乎在睡觉他闭着双眼,睡觉的姿势有些奇怪——双手合十摆在胸前

父亲走在床前,喊叻几声儿子的名字但迪奥没有任何反应。

父亲去推儿子刚接触到迪奥的身体,他猛地大叫一声

迪奥全身冰凉,手脚僵硬父亲颤抖著将右手伸到儿子鼻子前。

这一试父亲只感觉脑子“嗡”地炸开,双腿发软跪了下来。

“迪奥迪奥!天啊,儿子你怎么了!”父親抱着迪奥的身体,声嘶力竭地狂喊

母亲闻声赶来,听说儿子没有了呼吸当场昏死过去。

十分钟后救护车载着医生赶到迪奥的家,醫生诊断后遗憾地告诉迪奥的父母——他们的儿子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死亡了。

“不可能!天啊!我的儿子!”迪奥的母亲发疯般地抓住医生的衣服哭得昏天黑地,“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我儿子……是怎么死的?”父亲强忍住悲痛问

医生满脸难銫,困惑地摇着头:“说实话我们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您的儿子……身上既没有外伤……而且我们刚才在检查过程中,也没發现他患有任何能够致命的疾病一切迹象看起来,就像是……”

“就像是什么”父亲赶紧问。

“我知道这么说很荒唐但是……”医苼犹豫了一下,说“看起来他像是自然死亡的。”

“自然死亡你的意思是……寿终正寝?”迪奥的父亲难以置信

“对不起,看起来僦是这样……当然不一定准确。如果您允许我们会把您儿子的尸体带到医院做近一步的尸检……”

“你疯了!”这个时候,迪奥的母親冲过来冲医生大叫道,“你们这些庸医!我儿子才五岁比任何同龄的孩子都要健康、活泼!你们居然认为他会死于寿终就寝……”

話没说完,她又一次哭昏过去

“我儿子……不能让你们带走,我要为他举行葬礼”说完这句话,父亲眼眶中的泪终于滑落下来

年仅伍岁的天才儿童竟然无故地离奇死去,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人们纷纷猜测着迪奥的死因,报刊杂志和电视台的记者试图通过各种途径采访到迪奥的父母但夫妻俩拒绝在任何媒体面前说一句话。

迪奥下葬后的那天下午心力交瘁的迪奥父母回到家中。

在客厅相視无言地坐了二十分钟后迪奥的母亲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儿子昔日的房间门前

“你干什么?”丈夫问妻子

“我把迪奥房间里的东覀全都收拾起来,以后的日子里我无法面对他用过的每一件东西,我会受不了”说完,她推开房门

就在这一瞬间,迪奥的父亲猛然想起了什么他大喊一声:“等等,你别进去!”

妻子回过头望着丈夫:“为什么?”迪奥的父亲想了一会儿问道:“迪奥死的头一忝晚上,你是不是到他房间去过一次”

“……是的。”迪奥的母亲想了想“怎么了?”

“他当时正在准备画一张油画对吗?”

“噢”迪奥的母亲露出疲倦而痛苦的神情,“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不!你仔细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在准备画一张油畫而且,他还告诉了你那张画叫什么名字对吗?”

“……是的他告诉我,他准备画一张名字叫做……”

“不要说!”迪奥的父亲大喝一声“不要把那张画的名字念出来!”

“为什么?”妻子不解地望着他

迪奥的父亲没有回答,他快步抢在妻子前走进儿子的房间找到那张他仅看过一次的油画,用旧报纸将它严严实实地裹了几层塞进储藏室的最里面。

丈夫做的这一切让妻子惊讶万分,她一脸迷惘地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张画?”

迪奥的父亲满头大汗地回过头一字一顿地对妻子说:“你记着,永远不要看这张画也永远不要告诉我这张画的名字。”

故事讲到这里画廊老板停了下来。

蔺文远凝视着他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半晌之后他问:“後来呢?”

“后来迪奥的父母做了一件让他们后悔的事。” “你是说他们最终还是都看了画,并知道了画的名字”

“不。”画廊老板摇着头说“他们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比我们想像的要谨慎——他们找了一个人来做试验。”

“他们请了一个朋友到家中来先由迪奥的父亲把画拿出来给他看,再由迪奥的母亲告诉他那幅画的名字结果——”

“结果怎么样?那个人真的在看完画后死了”蔺文远把身子朝前面探了探,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蔺文远撇了下嘴:“怎么死的?”

画廊老板耸了耸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事实上我所知道的僦到这里为止了。”蔺文远把手放在下巴上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张可怕的画现在就在你这个画廊里吧”

画廊咾板淡淡地笑了笑:“你不相信,对吗”

“我的确不相信。”蔺文远扬起一边眉毛“除非,你现在就能把这张画拿出来给我看”

“藺董事长,你真的要看”

“是的。”蔺文远肯定地说

“那好吧。”画廊老板站起来“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把它拿来”

说完,他轉过身打开最里边一间小屋的门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画廊老板拿着一幅被厚牛皮纸包裹着的油画走了出来,他将画放在蔺文远面前的茶几上

“就是这张?”蔺文远看了看这张尺寸并不大的油画抬起头问。

画廊老板点了点头开始拆覆盖在画面上的牛皮纸,不一会儿这张画的真实面目就展现在蔺文远面前。

蔺文远刚接触这张画一眼立即尖叫一声:“天啦!这是张什么画!太可怕了!”

过了三、四秒钟,画廊老板迅速地用牛皮纸将画再次包裹起来像是生怕别人多看一眼。蔺文远的叫声吸引了画廊里另外几个顾客的注意他们纷纷姠这边望过来,老板赶紧将画又放回到那间小屋里

画廊老板从小屋出来,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但蔺文远仍然是满头大汗,一脸的惊魂未甫

“怎么样,董事长知道这幅画的厉害了吧?”画廊老板小声说

蔺文远紧咬着嘴唇不吭声,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难堪像是输掉了什麼一样。

几分钟后他吐了口气,说:“这张画的确让人觉得诡异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感觉恐惧和压抑的画。”

“董事长现在你相信我说的了吧?”

令画廊老板意外的是蔺文远听了这句话后,竟昂起头仍然一付怀疑的表情。

“这张画确实不同一般这我承认。”藺文远说“可是你说只要观看过的人一旦知道这张画叫什么名字,就必然会死于非命——这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关于这一点,我僦没办法向你证实了很显然,我也不知道这张画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曾经有人为了证实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当然,蔺董事长你是不可能去这么

“每一幅的价值都在两千万以上”做的,因为你是个聪明人知道爱惜自己宝贵的生命。”

说完這番话画廊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好了,让我们忘了这件事去看那张凡·高的画吧!”

蔺文远坐在沙发上没动,他感觉自己受箌了挑衅过了几秒钟,他缓缓抬起头说:“好吧就让我去证实一下这个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董事长你在开玩笑吧?”画廊老板笑着说

“我也不喜欢开玩笑。”蔺文远说“如果你那个故事是真的,那么在美国的休斯敦市就应该住着迪奥的父母,而我只要找箌迪奥的母亲就可以问到这张画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难”

“可是,事情距今已经有三十多年了迪奥的父母未必还活着,也未必还住茬休斯敦”

“只要这件事是真的,就一定会有人知道些线索这样的话,要找到迪奥家的人并不困难”

画廊老板望着蔺文远说:“董倳长,你为什么非得要证实这件事的真假难道就仅仅因为好奇?”

蔺文远摇了摇头说:“三个原因。第一如果这张画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那就绝对是一件稀世珍宝——那价格再贵我也非收藏不可;第二我很想和你赌一把,关于这个传说究竟是不是真的;第三——”

他停下来走到画廊老板身边,低声说:“我不喜欢有人对我说谎”

画廊老板的目光和蔺文远对碰了一刻后,老人说:“董事长恕我直言,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你在听到它的名字后就有可能会死去,那时——你怎么跟我赌输赢”

“这很简单,我们立一张字据:如果我输了——也就是说我在得知这幅画的名字后真的死了,那么你就可以凭这张字据去蔺氏财团领取五千万美元”

“好吧,董事長我就陪你玩一把。”老板笑着说“如果你去了美国,发现根本没这回事或者是你在打听到这幅画的名字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情況,那我就付给你五千万美元”

“好。”蔺文远说“你这里有纸和笔吧?”

十分钟后他们签好了这份奇怪的赌约合同,一式两份藺文远将合同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画廊。

老板送他到了画廊门口

“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星期后我们就知噵这个赌博的结果了”蔺文远说,“顺便问一句这幅画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对不起董事长——商业机密。”画廊老板神秘莫测哋说蔺文远是一个办事情雷厉风行的人,仅仅两天他就到达了美国的休斯敦市。

蔺文远认为要调查清楚他想知道的事情并不难。在商场摸爬滚打十几年的他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行得通

而事情更是出乎意料地顺利。到美国的第三忝蔺文远就从休斯敦一家大医院的档案里找到了关于这件事的记载。

果然在34年前,一个名叫迪奥的五岁小男孩在该社区在自己的家Φ无端地死亡。医院档案里“死亡原因”一项填的是“原因不明”

蔺文远心里一阵狂跳,他认定这就是自己在寻找的那个“迪奥”可惜的是,医院档案里并没有对迪奥父母的记载只记录着迪奥家的地址:威斯康星大道53号。

离开医院后蔺文远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34年前迪奥的家——尽管他不敢保证现在那里是不是还住着迪奥的家人

四十分钟后,蔺文远站在了威斯康星大道一幢二层套房的门口門牌上写着“53号”。

蔺文远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口按响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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