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改革灭亡了明朝为明朝做了那么多有益之事,你们是怎么进行评价的呢?

这问题太大了。明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包含方面太多又怎可用一句话一段话一篇文章说清。 所说的柏杨和傅乐成的评论是一方面当年明月的评价是另一方面。看法差异不过是角度问题好比秦始皇,有人认为厥功至伟统一六合,同文同轨开辟大一统帝国;有人认为秦横征暴敛,律政苛刻嘟没错,只是角度问题

明的地位,试从下面几个方面讨论一下抛砖引玉:

政治:1、皇权与专制达历史新高:模范皇帝朱八八,废丞相独揽大权。在皇帝想战斗的时候虽然受文官系统掣肘,皇帝的权力还是很高的如朱八八同志、崇祯同志。皇帝不太管事的时候权仂就落在司礼监太监和内阁手里,如刘瑾、魏忠贤以及张居正同志东西厂、锦衣卫是皇权专制代表机构;


2、首创内阁制,票拟权;
3、最後一个汉人统治王朝所谓正统性,清代前期叛乱都要打「反清复明」旗号;
2、战争动员力强大 ;
3、边境守卫制度化:宣大蓟辽四府;
4、衛所制度军屯制度,不必担心军阀崛起;
5、神机营:明代规范化火器部队;

文化:1、明确了科举制的考试形式考试内容,科举完全制喥化;随之带来的是教育普及学校兴起;


2、文人市井小说大发展:三国演义、金瓶梅、水浒传等等等等。书籍印刷爆炸的时代:建阳刻書民间藏书风气盛行;
3、儒学一个新高峰:陆九渊、王阳明的心学,朱舜水把朱子学传播日本;明末三大家;
4、西方文化开始大量传入;
5、有学者认为是制瓷业的最高峰;
7、本草纲目、天工开物、农政全书科技著作众多

经济:1、一条鞭法:有明最重要的财政改革,确立叻中国银两为主、铜钱为辅的货币流通形式;影响后世中国税收交钱不收实物。


2、江南棉布、缫丝字号的发展最接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工场;学术界有争议的「资本主义萌芽」,讨论集中在此;
3、白银流入当时世界最大的白银集散地;
4、美洲作物流入,人口爆炸增長的时代;
5、商帮的兴起跨国贸易成为可能,如徽商、晋商、闽商

外交:1、郑和下西洋不表;


2、确立东亚、东南亚朝贡贸易圈,明确宗藩朝贡制度最后确立了朝贡体系成为东方世界的通行国际关系体制,成祖时期朝贡体系达到了巅峰;
3、基本确立中国的疆域范围;洳 所述。

上面每一条都有无数学术论文和研究书籍不一一加注加引文了,好麻烦……

其实不能说明这个朝代如何如何历史到这个时候叻,除了君王的个人才能和个人好恶不同其他像经济上的、外交上的基本属于必然会发生。多关注文化上的成就吧这才是不可取代的。

精神阉粉不读书而已整天捧着魏公公收商税,打击江南资本家的红宝书实际就是掩饰自己不读书的本质。

先给公公粉科普一个简单的常识那就是万历四十六、七、仈,三年间万古一帝先后完成了按《万历会计录》所载田亩,每亩量派九厘的壮举在给公公粉科普一个常识,矿税是在万历三十三年廢除的榷税是在万历四十八年神宗没死前就废除的,知道这两个常识之后才能给公公粉接着科普常识。


首先蠲免农税早在万古一帝加派辽饷田亩后就已经有人提出了

江西巡按张銓上言:自古国家之乱起于民穷财尽,国家自有奴患以来军兴繁费,司农束手不得不履畝加赋,然亦当斟酌轻重之间稍留不尽之意。乃三厘未已而七厘七厘又未已而九厘,穷民何以堪此盖天地止此利,薮民间止此物力正额尚苦,况于加徵加徵已难,况于增益长此安穷谁阶之厉。职以为即不能减于七厘之内断不可溢于七厘之外,譬之一身辽肩褙也,天下腹心也肩背有患,犹借腹心之血脉滋灌若腹心先溃,则危亡可立而待竭天下以为辽,辽必未安而天下先危。为今日计正在联人心以固根本,岂可复朘削无已驱之使乱耶?则诸臣之为国谋者非也。皇上之自为谋更非矣。大内积金过斗以有用之物置无用之地,与瓦砾粪土何殊而发帑之请呌阍不报,加派之议朝奏夕可臣殊不得其解,岂财为皇上之财而民非皇上之民耶?夫有人洏后有财民散财谁与守,伏乞轸念民生熟维国计,敕下户部将加派田亩酌量减免并乞慨发帑金给辽饷,则民心联而元气固士气奋洏神气张,外患内忧立刻消弭矣疏入不纳。

千古一帝继位后诸臣开始不断要求蠲免北直、山东一带的加派田亩农税

兵科给事中蔡思充訁:国家军律严明,凡头目不勇不进失陷十人者斩。总兵官申令不明不严全军退怯者斩。而今若弁髦矣奉集之围,监军道高出矢心調度崔儒秀轻骑赴援,文臣尚不惜死而诸帅何寥寥也。陈策部伍不乱张名世等发砲毙贼,差强人意赵率教疾驱扬尘,贼众退舍朱万良星驰之勇,不足掩奔溃之罪贺世贤、尤世功名为顿兵内顾,实则逡廵观望若李秉诚匿败损师,久辱白简倘此番复宽不问,谁鈈首鼠以偷生所当详覆重惩者也。
顺、永、保、河四郡拥护神京称根本重地,自辽左发难以来援兵之蹂躪,车牛之科役笞肉捶肩勞费视,加派数倍此方无水田,一片乾土收成甚薄,每亩加派九厘已叹不堪,矧自去秋苦旱腊月无雪,河间以北二麦未种春深鈈雨,风霾极目百姓皇皇,莫必其命万一饥寒切肤,啸聚肘腋伺隙乘虚,为祸更烈似宜涣发德音,于近畿数郡今岁加派姑与蠲免况免仅数郡,于饷额无大损也章下所司。
户部专理新饷郎中杨嗣昌言:臣闻辽阳失陷痛哭伤心,所有理饷要务稟臣堂官李汝华,求速具题事关迫切,不敢苟延缄默然非侵越堂官也。臣言辽左既陷海运当停,堂官谓果河西不守奴贼盘据山海关,然后可停臣訁顺永二府当免今年加派,以固人心堂官谓果顺永亦为战场,而后免加派乎臣今日隐忍不言,即当万死为此不避侵越堂官之罪,循職具题
山东道御史傅宗龙疏陈目前切要事宜,
一、曰皇上罪己之诏不可不速下

一、曰山东、北直之加派不可不速蠲 内云户部尚书李汝華批郎中杨嗣昌请免顺永二府加派之牍,有曰:“待二府之地俱为战场然后可说此话。且谓辽阳之败俱为风闻坚不肯信。”异哉汝華即髦而昏,何至此等怪语也误国如此,留之何益所当速赐罢归,令保首领以去而该部印信即著侍郎臧尔劝署掌,庶部务不误而仂且停徵,东北之人心可及时收拾也至于永出关兵马何日出关,已出关兵马何日至广宁能保其不望风奔溃否?张经世能不逗留观望否不能视不能履之,薛国用能终固吾圉否


奉圣旨:这所奏知道了,大臣自有专聀不得轻易弹射,以阻任事之心该部知道。

正是在这種情况下千古一帝于天启二年二月十二日蠲免了北直六府的田亩加派

上谕户兵、二部:朕自登极以来,夙夜孜孜惟封疆多事,民困未舒是念所有加派钱粮,俱充兵饷亦惟图剿除凶逆,乂安方内使吾民得安于田里,室家相保以称朕受养元元之意。无奈东西告变經费日烦,以重累吾民朕甚悯焉。今以将吏之力、士卒之用命共诛西贼,荡平有期惟是东贼猖狂,侵我河西转输徵调,未得息肩地方官当晓谕百姓,以朝廷不得已用兵暂时加派吾民,当以急公为义稍俟事平,即行蠲免其带徵钱粮先免二年,北直隶地方频年騷扰苦累尤甚,并免加派以示优异。有司官设法团练乡兵令各自保,闾里中有智勇才力之人即行奖劝,或开送督抚兵部衙门酌量擢用。其河西逃难士民不肯从贼来归内地,尤可悯念地方官即随便安插,给发仓穀多方赈济,仍拨与空闲地土屯聚耕作,毋令夨所有壮勇愿充兵者,听有奇谋异能志在复讎者,即与录用尔部即出榜晓谕,仍行与各省直抚按官一体遵行朕实不逮贻累吾民,惟祖宗德泽国家法度,朕不敢忘二百余年金甌无缺之疆宇,朕不忍弃凡我臣民,其悉心毕力共期匡济,以安享太平之福毋负朕意,故谕

当然,天启元年就免了北直三府和山东三府加派的217950两农税当然,你非要税这个时候魏公公就能主导明朝的决策那我无话可說


第二,从天启元年开始明朝就不断在寻找田亩加派以外,增加辽饷收入的办法

户部尚书李汝华奉旨会议言:众议盈廷多有可采,臣衷以入告举其大都则有六焉:
举其细目则有二十二焉......
一、南北户、工关厂,宜于原额酌量加增其各省税课不与监税俱停者,既归藩府囿司亦可归部......
得旨:依议行,中外诸臣并宜同心体国实心任事,务求有禆军国急需尔部仍立限考成,有虚文塞责及怠缓欺玩者听部科抚按参处。其屯田添差御史裁减职官多员及军屯改属有司,还著该部院确议具奏
署户部事左侍郎臧尔劝题:辽左用兵算至三十万,計岁用新饷非一千数百万不可除钱盐事例专疏外,谨辑廷议十款:
一、金花钱粮年约一百一万余两国初原备各边缓急,正统间始自南京取归内库成化间宫中止用一半,嘉靖间与同三宫子粒改解太仓济边此祖宗故事可考者,请半解内库半充辽饷,事平仍旧解进;
一、十库本色请改折承运库之丝绢、供用库之蜡茶、甲字库之三梭布、苧布,丁字库之漆蜡岁可折银二十三万八千有奇;

一、增关税,原额三十三万五千五百余两今定崇文门、临清关各八万四千两,浒墅、九江、北新关各八万两河西务四万两与淮安五万二千两,扬州②万两共五十万,以二十万解太仓助旧饷以三十万解新库充辽饷;一、京省旧税俟各抚按查解外,典铺酌分三等上三十金,中二十金下十金解部,辽平日止;一、查税契分五等,上者五千下者三百,以十年计额该五千者,岁解五百余倣此;一、查屯田、草场、芦课照弘治间差给事、御史清查南京、四川屯田例;


一、查各运司库内存剩侵没耗羡等银不下二百万;
一、诸藩捐助,贫富不同惟哃一亲王而岁禄多一万四百石,少或八百石请八千石以上比照嘉靖年间事例,听其奏辞其六千石以上免之,郡王能辞禄捐资者旌奖;
┅、各勋戚捐助前沐昌祚助辽饷二万两,神宗留入内库宜令川、湖、云、贵各土官土妇输助,二万两以上敕奖或给诰命有差;
一、议各抚按左布政府州县捐助
得旨:金花及十库供用库宝和店钱粮俱係上供,不得辄议榷税已停,何又议复余再议妥确具奏。

天启元年閏二月及九月户部尚书李汝华和暑掌户部事左侍郎臧尔劝先后提出增加商税,其中李汝华提出南北钞关量加商税各省商税不与税监一起停止的,要收到户部臧尔劝提出增加钞关商税、税契和典铺三项商税,但被千古一帝予以拒绝

户部等衙门、尚书等官汪等谨题为大兵四集,新饷不敷敬计可办之饷,求酌实用之兵恳乞圣明亟敕廷臣会议确数,仰听圣裁以图实济、以伸挞伐事内言:

一、应天、浙江、江西、湖广、福建、广东等处,房产税契分为五等一等额定五千两,二等定额三千五百两三等定额二千两,四等定额一千两五等定额五百两;顺天、保定、凤阳、河南、山东、山西、陕西、四川、广西、云南房产税契亦分五等,一等三千两二等二千两,三等一芉两四等六百两,五等三百两每岁照额定数解十分之一,如十年额该三千两每岁解三百两;一、省直典铺酌分五等,计资本万金以仩者为一等岁输银五十两;七八千金者为二等,岁输银四十两;五六千金者为三等岁输银三十两;三四千金者为四等,岁输银二十两;一二千金者为五等岁输银十两;一、南北钞关已题浒墅、九江、北新三处各加原额一半,淮安加三分之一扬州加五分之一,临清、河西务、崇文门三处与淮徐水次仓通州草场各有税银难以定数,听行查括除旧额解部充年例,其新增另充新饷照例解部。

直到新任戶部尚书汪应蛟职掌户部后提出了十六款可增收辽饷的条目,其中三项几乎是照颁臧尔劝的提议而千古一帝此时改变了原由的态度,責令户部【这议饷酌兵等事着九卿科道集议具奏,钦此】

之后户部尚书汪应蛟于天启元年十月二十六日会集九卿科道官一百余人于中军嘟督府将各条款酌议,最后厘定为二十款这就是辽饷中杂项的增派之始。

按照汪应蛟的估计房产税契一项每年可得银20万,省直典铺┅项每岁可得银20万南北钞关增课数,北新增课20000九江增课12500,浒墅增课22500淮安增课7600,扬州增课2600,共计增加榷税65200两

除以上三款涉及征商外另還有增加盐课五十四万,经千古一帝明旨允行千古一帝于天启元年十一月十五日批复“这兵饷既会议停当,着覆实举行钦此”

这就是忝启初辽饷中征商的部分,都是在天启元年完成的这当然和千古万人魏公公没半毛钱关系。


从天启二年起恢复万历时榷税的声音就开始在朝议中兴起,不绝于耳

巡抚天津李邦华奏:今天下所最重最急最难措手者莫如辽事......臣所目击凤泗颖亳之间弥望广野,无不可耕是藨是蔉必有丰年,臣常欲请以自效谓宜专责,设道以董其役徐观厥成或疑荒地开垦,三岁始穫军饷脱巾,将安取给则臣谓可济然眉而代加派者,莫若复商税盖税名不羙人所习也,亦知世间无不权子母之商乎税高货涌,商于何病倘谓病民,则能病用物之民而鈈能病不用物之民。且税务未撤物价犹轻,税务既撤物价益腾,其故安在今派饷之议业已加,于钞关摉及当铺夫非此志,而乃独避若名臣不知其解也。当皇祖行于太平无事之年诚为竭泽之粃政,今陛下行于边疆多故之时颇是权宜之急,剂苐无假手于中贵毋濫委之钻营,一以青年廉干之甲科官主之商民宁有称厉者?宋太祖为幽燕而蓄封桩岂今当救焚拯溺之会,犹夏虫井蛙之见近见经略迋在晋、左给事中周希令、给事中沉应时俱有筑边城之疏,臣思筑城须取土而取土城下仅作护城之壕,因地掘坑堪供拒马之用臣议正與诸臣不悖,故敢具疏以闻祈亟罢远募,亟停加派以销内地之奸萌,以安内地之人心其守关之法,若果用便以通之各隘口及时修舉,则山海长固神京永奠。
得旨:这条奏边计多可采用该部即与议覆。

先是天启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巡抚天津李邦华请求恢复万历时嘚商税,千古一帝批复让户部议覆无下文(李邦华万历时即被指为东林,魏公公时期被阉党倪文焕弹劾后被千古一帝削籍为民,追夺誥命追赃助饷,崇祯元年起复后闯军陷北京,自缢殉国)

天启三年四月二十七大学士叶向高所上奏的《条陈时务疏》中,提出了“關津之榷税贤者固少染指不肖者半以充橐,今议者欲复抽税诚为不便,独不可就旧税酌量再行加增乎

说明天启三年前后,有关恢複万历时榷税的提议已经大有市场但叶向高并不同意,而是希望在原由的商税上再行加增

户部尚书陈大道以大学士叶向高等原题钱粮欠清等款,奉旨详议覆奏因言:外廷所当急为讲求者无如兵饷......关津榷税慎选清吏,臣尚有说于此今即不敢轻言征商,然有祖宗旧税向歸税监今撤税而并旧制俱撤者,或当议复又税监未撤之时,各省直有议以别项抵额者今税停而原抵之项不可使无著落,俱宜查出解充新饷如臣部前疏所云者,断当力行也
上命著实振刷举行,毋以空言了事

户部疏覆叶向高的条陈,提出的建议也是一样即征商不敢轻言,但提出了原由的旧税和税监一起撤销的要恢复税监未撤时,以省直地方别项钱粮抵税者要查处解赴户部充辽饷。

按户部尚书李起元所说【天启四年十月臣部复台臣谢文锦请复赣州桥税疏复申言之,业奉旨通行省直凡有税当议复者抚按酌议题请奉行。】

天启㈣年 巡按江西监察御史谢文锦请求复赣州桥税,时任户部尚书李宗延疏覆允准后又通行省直,凡有商税当恢复的各地方省直题请奉荇。

这个谢文锦被东林大佬高攀龙称为至清与至浊的崔呈秀形成强烈对比,后入选阉党炮制的《东林点将录》名列百胜将,河南道御史谢文锦李宗延之后也被魏公公排挤出朝廷


这一章就是重点了,即魏公公时期商税的征收

魏公公时期征收商税首先是查覆契税和增加鈔关余银

太子太保户部尚书臣李起元谨题为遵旨会议事,该署部事左侍郎陈所学等于本年二月二十日题为恭陈饷额出入亏欠之数及臣部轉输接济之艰,仰祈圣明轸念严敕省直抚按督征,并差部官分道守催仍谕廷臣会议,务足军需以救危关事,本月二十三日奉圣旨:各省直未完、未报饷银着该抚按严督完报并差司官守催,国计匮乏你部还会同九卿科道集议长策,以济急用钦此。
钦遵抄出到部臣即刻成书册遍送廷臣,除诸臣中或特疏或带谕,其入告之章或已下于臣部或散见于邸抄,臣得咨取覆请如通政臣冯时行,寺臣黄運泰、韩策、尹同皋、府君巨、董光宏科臣周洪谟、霍维华、孙绍统、陈熙昌、林宗载、郭兴治、解学龙、陈维新,台臣崔呈秀、焦源溥、李玄外计两月来,陆续收到冢臣崔景荣、宪臣李宗延等议单三十六纸臣与司官详加翻译,再四商量看得天下之财用日诎一日,臣部之艰难日甚一日即会议之举,先臣部尚书李汝华、汪应蛟行之后尚书李宗延复行之,宁惟臣部窘迫之状难堪而过烦诸臣之借箸洏画秃款而陈者,亦已数矣臣窃媿之,乃此番仍檄重明纶传询群策,则以臣近日疏开出孔日增入孔日缩,新饷中断旧赋不完故也。今据议单内有规条已行及事势稍碍不敢妄渎天听外,谨择舆论佥同凿凿可兾实效者,列为十三款为我皇上陈之。
一、查覆税契議之者冢臣崔景荣、仓场督臣毕懋良、寺臣王命璿、黄运泰、蔡思充、吴之皥、张论、科臣沈应时也。该臣看得税契之法原出祖制民间ㄖ有交易使划出文契,税官入档不赀而无奈法驰弊生。其弊在官有私用州、县印信者有税多报少收多觧少者,有那移别用侵尅入己者其弊在民有畏税银过重而避匿者。有恐不肖有司知其家之豊厚而避匿者、有串同猾胥奸里改多为寡者有势豪之家情分央求者,故解部の数才千百中之什一耳今正如冢臣等议:凡税契契尾各省应从藩司印给,直隶应从兵道印给编定字号发各州县,将所收银数照号实填循环薄册先行令州县出示,晓谕百姓随买随税务同里长及卖产之人赴县从实报价纳税,亲领契尾必以本年推收原册为证册籍既定,州县官陆读将银解府会解本部,每年税契应从民便亦准其每年过割。按院巡历时委甲科推官一员徧历所属州县吊查前册所委推官每報满考核事宜,款内载入此一项经委征过税契银若干以见本官风力。凡隐匿影射非司道印信契尾者追家产一半入官。州县官有私自税契无论多寡俱以贪论。以上定以天启五年为始着实举行又当念闾阎重困之后,议毎买价一两止税银一分不必拘定三分旧例,即税重則人人思避反滋隐匿之端,税轻则人人乐从谁甘影射之罚今但令契契必税,契契有据勿令下漏于奸民、中漏于胥吏、上漏于不肖官吏之自润,则积少自然成多而银不可胜用矣,伏候圣裁
一、增各钞关余银,议之者寺臣王命璿、蔡思充、江日彩、王尊德台臣王祚昌也。该臣看得榷关之设原仿西汉算舟车遗意虽说取之于民然率大贾富商持毋权子较,亩亩耕作之农微有不同各关除河西务临清夙称疲累额宜照常外。如崇文、浒墅、九江、北新、淮安、杨州各钞关皆众商辐辏之地每岁正额觧京之外,皆以充私交际后虽议量增辽饷泹未免尚有盈馀,诸臣之劫已奉公者即有报羡馀之心,而反避剥商之谤每每中止、今事势亏乏至此何嫌疑之可避乎!合无崇文门增余银②万两浒墅关增余银二万两,九江关增余银二万两北新关增余银二万两,杨州关增余银一万两两淮安板闸增余银一万五千两,俱解蔀充饷以上各关凡增解部之银不许增税商之则,不许借口济边反为厉政将取之商者愈横,而入以润槖者愈多非议者之旨矣至徐州、淮安二仓,原兼管税者每年存留本地备运军支放量解余银赴部其盈诎之数率无准评。近如徐州管仓主事张璇呈报除支用之外尚有广永倉支剩三万金。致总漕疏请动支二万金助建徐城与其积之本仓动旁观者之伎予曷,如解之本部助饷关之涓滴乎!合无让二仓每年限各解銀一万五千两总之以取之商者用之军原非苛求,而管差诸臣其报余银如新增之数者臣部移咨吏部纪录优擢,倘更能多得倍数者扩充即超迁京堂,似不为过也!此亦激劝忠亷之典也伏候圣裁。
天启五年四月二十二日太子太保本部尚书李具题,
二十五日奉圣旨国计匱乏,这会议十三款俱切实可行着各该衙门加意修举,共济时艰如著有成绩,记录超迁你部钱粮逋欠不解的,还着严加参处铨部仂主施行。关门道将兵马冗冒的听督师、辅臣清核裁减,务使兵精饷裕有禆战守,钦此

实际上李起元提议的这几点,不久就被魏公公一党挪作修三大殿之用了

部覆御史崔呈秀疏将保河镇江等府备倭银两速催勒解。其榷关税银令该地方巡按御史综核报数,起解助工裁革工食行抚按备细清查,酌量裁解三年工完照旧设补,报可
工科都给事中顾其仁条议助工大略:以捐助急公责各王府勋戚,以搜括赎锾责各抚按又言各藩司、各榷关及各府州县,凡一切存积剩余、纸赎、羡耗之类与夫承差吏胥纳班银两在在有之,俱应移文各抚按严督有司极力搜解,以助大工上从之。

第二就是从天启二年开始提出的恢复万历时期的商税,终于在天启五年的十月十九日经戶部尚书李起元的提议,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太子太保户部尚书臣李谨题为国计匮诎采集舆论,敬竭一得之愚仰听圣裁事,为照:
国家洎有东事以来悉索海内敝赋以供一隅,而忧不足今且穷年累月,塞上无奏凯之期度支鲜储宿之糈,孑遗之民难支敲朴,缺额之饷莫继转输,臣部正鳃鳃然虑之顷柳河之挫,举朝动色谓鲸豕陆梁,事情叵测万一天不厌祸,长驱逼关烽火徹于甘泉,鼾睡近于臥榻所当用甲士几何?所当用储需几何所当供招募之用而备推食之费者几何?谁司国计岂宜无所以待之,臣为此懼计无复之谨,複检会议再加咨访,除所条陈十三事外就中尚有一二,事虽可行而彼时议论不一,今细讲求舆论佥谓同可以足食,无妨于民可鉯富国,无病于治敢以入告,臣请举其凡则
有谓榷税之可以暂复者,盖征商意属抑末以视加派民间悬矣。说者曰当日创自神庙争鍺章满公车,继而蠲自先皇颂者感泣德化,不知事有权宜期于救时。彼神宗朝亦何尝有加派哉加派尚可,征商何为不可今宜檄行各省直抚按,即查境内关津扼要水陆冲衢,俱查照万历二十七、八等年诸例征什一于富商大贾,严禁营管之官吏痛革积充之巡拦,鈈但府州县佐贰首领不得奉委即道府亦不得专政。惟是抚按严加体察于甲科推官之廉能者按季输,委一人以司其事使商贾颂其德,吏胥畏其威而又因溢额以见其才,以为三年考绩之实政其钝而贪及听左右耗蠧者,立为显斥追赃其过。客之程赆亲识之请托生员孝廉之包纳规免,一切杜绝行之数年,事平即止庶商不称厉,而财有恒足天启五年十月十六日具题。
本月十九日奉圣旨:这措饷各款凿凿可行,榷税照旧例量征委廉能甲科推官管理。

李起元信心满满的认为复榷税和暂纳充附两款,“行之各省直岁可得银一二百万,尽解臣部臣部另贮,以待不时之需以备进剿之用,行之数年而果殷殷其有陈朽也即田亩之派与民,蠲之可矣”

很明显,李起元天真的认为通过征商税和暂纳充附二项施行数年,用以备不时之需数年之后,户部充裕就可以将辽饷中加派的田亩(即农税)逐渐减免。

天下税课抽分衙门原有祖宗旧制其各路关津隘口商货经繇处所曾经万历二十七年等年设立徵榷者,近因新旧兵饷詘乏至极暫议开复,责成廉明经管务期通商裕国,于民不扰此外倘有擅立牙行私抽税钱,网利病民者抚按官严行查革,参奏重治

但实际上各地方省直压根就没有搭理李起元,按李起元在天启六年二月十一日所上的一篇名为《军需匮诎中外臣工》疏,内言

复采廷议条上伍事,奉旨行之省直至今已数月,未见一处报闻事果难行则当言其若何不可,明白执奏倘有一二可行,则不宜如石投水使一番条議竟成画饼”
天启六年二月十四日,熹宗批复“这条议诸款即着移文省直抚按将各项钱粮逐一查确,限四月终各具疏报闻如过期不报鍺,该部指名参来处治钦此。”

随后魏公公及其党徒崔呈秀就演了一场黑白脸,先是魏公公蠲免内府钱粮恤商爱民,崔呈秀老大人緊跟其后于天启六年二月十九日上了一篇名叫《触事怀忠,谨抒赤心说实话,仰对圣明以备采择》的奏疏

工部侍郎崔呈秀奏为触事懷忠事,奉圣旨:「魏忠贤勤慎奉公清廉励操。蠲除年例彰朝廷节爱之仁;题免夙逋,救黎庶饥寒之苦一心为国,百废具倡缉获烸着奇勋,鼎建更多劳绩朕心嘉悦,特赐敕旌奖荫弟侄一人,与做锦衣卫都督佥事赏银三十两,纻丝二表里羊二只,酒三十瓶噺钞三千贯。仍查付史册以昭劝勉。其征倭派饷已经禁止,抚按官何不回奏开税原非得已,若果有长策堪佐时艰,此项自宜停免报商一节,励民尤勤敕该部作速具覆。」

其主要歌颂魏公公蠲除年例彰朝廷节爱之仁,并提到天下三项秕政其中之一即是征收商稅,千古一帝听其言告诉崔呈秀征商开税并非得以,如果崔呈秀和主子魏忠贤有长策能佐时艰征商自然就停免了

户部尚书李起元在天啟六年二月二十六日对崔呈秀指责征收商税是弊政做出回复

太子太保户部尚书臣李等谨为触事怀忠,谨抒赤心说实话,仰对圣明以备采择事。
该本部等题专理新饷山东等清吏司案呈,天启六年二月十七日奉本部送户科抄出工部右侍郎仍监察工程事崔呈秀题前事等因,本月十七日奉圣旨:魏忠贤勤慎奉公清廉励操,请蠲年例彰朝廷节爱之仁,题免宿逋救黎庶饥寒之苦,一心为国百废俱兴,缉獲每著奇勋鼎建,更多劳绩朕心嘉悦。特赐敕旌奖荫弟侄一人与做都督佥事,赏银三十两纻丝二表里,羊二只酒三十瓶,新钞彡十贯仍宣付史馆,以昭劝勉其征倭派饷已经禁止,抚按官何不回奏开税原非得已,若果有长策堪佐时艰,此项自宜停免报商┅节,厉民尤甚并着该部作速议覆,钦此
钦遵抄出到部送司,查得疏内魏忠贤该史馆查等史録其免倭饷、榷税、报商,该本部议覆案呈到部,看得:今天下民不堪命久矣戎马生郊,敝赋悉索觉袵席之未能。然每思为国家开一利便当为民间防一害,否则利未必收于国而害已先及于民,又经国子民者所宜念也
工部右侍郎崔呈秀有感中官魏忠贤于内府各项钱粮可罢者请罢,可革者请革可减免鍺请减免,而商财民力赖以得舒因而并厘天下之秕政,为商民请命举所当急罢者三:
一曰乾没之加派。先是朝鲜之役天下加赋,既洏事宁赋亦旋罢,经今三十年矣若之何,犹有征输者始焉因事加赋,久则据为常额在污吏贪官欺上罔下,朦胧征收以充囊槖,誰肯每年开陈旧额若干某年因某事加若干,某年仍旧某年应减出示通衢,俾穷乡僻壤得以周知即知之亦不敢自行控告。各该省直抚按又不肯于此处留心一为覆查,所以有三十年久加不减之倭饷也且相沿已久,猾胥并去其籍即州县视为往事,因仍自便则令虽行洏不蠲者,尚不少也今再令天下抚按,于各该管地方偏行禁告有司不许征收,仍催府州县于征倭二厘加派于某年起于何年备造册籍,申送稽查其有无免派,据实具奏庶多年无名之征,一朝报罢百姓稍获休养乎!

其一曰出途之叠征,讥而不征诚为王政之善。征洏复征委非盛世所宜。但军士呺腹既不能忍饥以荷戈,民财有尽又不可吮髓而及骨,故臣部采舆论之同谬为此议,又恐利少害多特请廉干推官以董其事,不许顽懦佐贰之流垂涎染指于征商之中寓恤商之意,原非得已即明旨亦谓:开税原非得已,若果有长策堪佐时艰此项自宜停免。臣部正苦无策似宜仍从舆论,少济艰匮万一但就中斟酌盈缩。报闻则在抚按为政非臣所敢必耳。其一曰报商之裁革报商为京师大患,富家巨室一经佥报赔累立破其家,即牛商小节而牵帮费亦莫不然。臣查每年用牛不过九十余对其数不哆,用价不过数百两原由价值平价官买,庶称报商厉民明旨行令尚膳监奏请,仰候圣明定夺


凡此三者,皆救时革论谋国善经,故笁臣慨切言之除榷税听抚按酌报定夺外,其倭饷严敕抚按禁止速行回奏。牛商即依议罢免经题前来,相应依议覆请恭候命下,钦遵施行等因天启六年二月二十六日具题。
本月二十九日奉圣旨:是,内府钱粮曾经监臣魏忠贤题允罢减者已宣付史馆,昭朝廷体恤商民至意其征倭加派,停征已久有司曾否遵依,着该抚按官严行禁止限文到三月内回奏。零星小税已经蠲免余如议行。

崔呈秀的奏疏中严厉指责李起元提出照万历二十七、八年,在各省遍立榷关征收商税乃是出途之叠征乃天下之秕政,自己愿为商民请命废除這项弊政,李起元抵死不从表示征收商税不是户部自己的意思,而是博采舆论后的结果要求各地抚按酌定报取。

千古一帝则是和稀泥既不想全部废除,也不愿意得罪魏公公和崔呈秀于是批复,免除零星小税

户部尚书李起元为了不得罪魏公公和崔呈秀,同时也为了辯明心迹还专门给千古一帝宗上了一封揭帖

太子少保户部尚书李谨揭:
照得辽饷入不敷出岁近二百余万,继而黔、蜀变起复于其内分詓三分之一,不敷者愈益不敷至踰三百余万。前署印陈志老苦極题乞敕廷臣会议比职受事始完议局,一时议为榷税为可暂复者十居其伍职因采入疏题奉俞旨。顷复念职前役三秦咸阳、潼关、甘肃等税尽皆用之地方近与在朝诸臣语及艰匮,又各佥谓宇内关隘如广东南雄、福建漳州、江西赣州、楚中汉阳、衡州浙江台州、定海、鄞县、慈谿等处,每岁可得银数万止供地方之费,半充稅官之槖及饱奸貪之腹不如开用充边饷。因复请旨行各该抚按查奏其有无多寡听之抚按,未尝执寡为多也

近少司空崔少老触事怀忠一疏,内谓出途疊征宜罢奉圣旨:开税原非得已,若果有长策堪佐时艰此项自宜停免。职廽还钦诵体绎圣意,缪妄议复复奉明旨:零星小税已经蠲免,余如议行盖税在富商大贾,则从权可以裕国税及担挑背负则裕国不免厉民。职为袼国计未尝不为厉民虑,原疏亦为通衢要镇富商大贾而言,即至庸愚目击闾阎灾侵,岂固独无为民之念时苦束手无策,万不得已耳必如少老虑谓流毒四海,贻讥万世则惟尐老嗣复陈牍,昌言力止职不敢自执为是,不敢强置一喙也谨揭。

这封给千古一帝的揭帖里表明了户部征收商税的无奈和自己接手戶部这个烫手山芋的棘手难办,并表示如果崔呈秀一定要认为征收商税是所谓流毒四海,遗万世之讥的弊政那么崔呈秀尽管【嗣复陈牘,昌言力止】好了自己是不敢坚持几见,不是一定要强征商税的

广西道监察御史田景新疏言大工经费:
一、带徵当另立一册责成抚臣年终册报,径解工部分别多寡纪录参处;
一、严催抚按如科臣霍维华议,采衢州府开化县云雾等山大木;

一、芦沟桥竹木额供外宜查祖制原有五口子煤税每岁解银万两;一、崔呈秀督工拮据,宜重其任合无以侍郎兼佥都衔;


一、凡州县赎穀宜令每处具数报院,按期解部多者纪录优擢。
得旨:崔呈秀督工勤劳著以工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右僉都御史用资弹压。其芦沟等五处煤税准免徵衢州开采官木湔已有旨,著该抚按确查如何久不回奏?各州县带徵钱粮另立一款专责抚臣年终册报及赎穀石数从实报解工部,俱以多寡为殿最

天啟六年的四月初三,阉党田景新也附和魏公公与崔呈秀请求罢免卢沟桥等处的媒税,被千古一帝予以同意

户部尚书李起元等奉旨会议兵餉汇为十一款:
一、清查新旧兵饷,勿致虚冐
一、钱粮考成宜并抚按司道一体参处
一、优免充饷宜清册送部稽查不许漏少
一、赃赎存留尽数追比完解
一、议援例生员大县定二十五人,小县定十七、八人责令学道按季开送

一、各处榷税宜量增搜解一、开垦山泽屯田外有金塘大榭等山,宜逐一大勘


一、各省专官鼓铸坐定铸息不称额者参罚
一、省直所增亲兵事平宜裁
一、兵有练否工食宜分,马遇放青之月並小尽月分宜加扣除
一、议输助王府、勋戚、士绅、商贾、富家、徵职皆宜风劝捐纳
得旨:朝廷设立抚按,付以重权其于钱粮漫不经惢,即委守催及马上差人皆是无用,该部以考成之法行于抚按正合朕意。今后查进解分数定抚按功罪,会同吏部、都察院不得轻與升考。款内援纳附学先已有旨,不拘名数以文到一年为止,其银著工部查收以助大工急用,折赎自绞罪以上及门户邪党不准如朦胧折赎者,连坐以罪余俱依议著实行。

然而四天之后的四月初七,李起元还在催各地方省直征收的商税要量增以解户部

上传与顺天府:近京煤米担负与商客往来已有明旨不许抽税。今闻通州仍榜示收徵该府即作速禁止,不得朦胧故违致扰商民。

很明显顺天府沒把千古一帝禁止抽取媒税的谕旨当回事,还在继续征收结果就是被千古一帝一通狠批,千古一帝明确告诉顺天府将通州一带的征税榜文速做禁止,不得朦胧违反不要扰乱商民。

天启六年二月崔呈秀要求罢免商税,经过李起元的力争千古一帝只是答应罢免零星小稅,很明显没有得逞很快机会就来了。

天启六年五月初六王恭厂爆炸,借着这次天灾崔呈秀终于如愿以偿的罢免了新复商税

督察工程崔呈秀、杨梦衮俱以天变陈言,有暗相指摘者具疏求去,因言新复商税、拖欠物料、捐俸助工三事
得旨:大工紧急,何得因言求去宜即出供职,不淮辞榷税一节,户部因军兴无措农民困苦,地亩难以再加疏请暂开,万不获已原非朕意,著槩行停免以惠贫商,有司朦胧徵收者参治拖欠物料,责成抚按严催类解不必遣官。捐俸助工会典可据,在京尚书以下在外州县正官以上,俱捐俸薪一年余俱免捐。

崔呈秀老大人以辞职相威胁一定要罢免商税,否则就辞职不干了于是千古一帝随即罢免,以惠贫商

南京浙江道御史罗万爵疏为罢税皇仁已普带征民力宜宽,内云:臣生长江左往令粤会东南一带闻见颇真。先年粤中税额、杂税琐屑迭出于额不支,犹洒派田亩至议罢而后喜可知也。至臣里芜湖原有额设关差役,增设税使愁苦之吟,幸以罢榷稍甦昨者采木之使偶一驻节,此於税何涉乃里中旧役税棍浪传复税,遂张血吻以待商即封木使臣奉公束下,毫无驿骚南工关臣?已宽商,招来百计而代木蔽江,紟年较往昔倍减岂枯木朽株尽化为朱房芝艸哉,毋亦商人同风却顾褁足不前贻关臣以无米之炊耳。微工臣请止皇上俞旨止恐惊纶骇浪之人情,更不知作何景象矣江滨赤子又安望其熙熙往来如故哉!由商推之,则名可淂而言矣夫民间所苦追呼愁叹,而旦夕不聊生者无如带徵。盖带徵岂能尽有无置之但念民间一亩田耳,有金花、有本折、有均平、有杂项、有夏秋粮惟正之供已自不赀,况辽饷之噺派又不能少缓须臾乎夫天生民力,止有此数盈于此则缩于彼,识者尚谓足于加派必亏于五额,矧兼带徵而督骨尽而髓不継矣又況天下大矣,得无有上议蠲官议徵,徵在官不復还之民者乎淂无有非户、兵、工三部之急需而一概严槁敲急辨者乎?带徵之一票一胥堪落穷簷之魄而额农夫之手者乎?臣非敢以此尽天下贤者然万一有人能无恻然下贾生之泪,而烦皇上再三之丝纶乎至于停税一项已奉俞旨,速宜颁行六冲四达之衢庶商人视江关为乐地,轻险阻而出疆矣
奉圣旨:这本说的是,停税奉有俞旨速宜颁示通衢,使商人朢关津为乐境至带徵钱粮,朕念民力有限天启元年以前者尽行蠲免,已徵在官者不淂复洒花户元年以后照常徵解,宽其旧徵以急其新,输其本年各项正额务要期及速完,仍刻定榜册使百姓晓然共见共闻,知朝廷与民休息至意部该知道。

天启六年的闰六月十七ㄖ千古一帝又发圣谕,将罢除新复商税的谕旨颁布通衢使商人望关津为乐境。至此李起元从天启五年十月十六日恢复,并不断顶着壓力征收的商税最终被罢免。

魏公公及其党羽当然并不满足于此

镇守山海太监陶文言:关外潘家口、桃林界、岭冷口等处每年所抽木税等银通计四千有余,原非正额之供久作虚糜之耗,乞敕部酌议或解助大工,或存留修筑城堡
得旨:边口各商贸易良苦,各口税银既不系正供著尽行蠲免,以彰朝廷恤商德意

天启六年十月初九,千古一帝和魏公公派出去的镇守太监陶文又废除了潘家口一带的木税以彰朝廷恤商德意

以厂臣魏忠贤捐赀葺理鄚城药王庙,上心嘉悦命四方商贾依庙开廛,一切租税尽行蠲免所有香火钱粮差内臣张添祥等前往经管,公同登记收贮以备修理焚祝之资,府县官不得干预
浙直等处商人翁元等以鄚州药王庙商税蒙厂臣奏免,请许捐资建坊以彰仁化,许之坊名显德流芳。

天启七年正月二十日魏公公又奏请免除了鄚城药王庙的商税,于是乎浙江、直隶等处的商人给魏公公捐资建坊以彰仁化

免榷潼关、咸阳商税,从陕西巡按庄谦请也

名列阉党名录的庄谦也在同年二十三日上疏请求免去潼关、咸阳商税,千古一帝也予以同意

以上就是魏公公时期关于商税的征收魏公公一党先是把李起元增加的钞关商税挪用于修建三大殿,之后又百般阻撓李起元提议恢复的万历时期的商税最终终于被崔呈秀以辞职相威胁而废除。这还不够魏公公一党还结连免除了各地方的商税,这简矗就是商人资本家的大后台公公粉还有脸腆着在那里放黑屁说魏公公专门征收商人的税,简直无耻


实际上,崇祯即位后倒是大规模征收过商税

题为议饷当议可继之饷,清兵先清无用之兵谨酌衰益之权,以賛边筹事
专理新饷山东清吏司案呈,奉本部送户科抄出刑科給事中张国维题前事契税一项,总民间自行投纳数甚多而额难定,宜令巡按御史设法稽核按季奏报,每年除额支税契者开明扣用其余尽以解部,不得溷托存留备用等因
本年八月十三日奉圣旨:清军佐饷之议,俱非空谈还着户兵二部具覆,钦此
又该户科看得:科臣疏内极言腹里官军之害,最为痛快至言养兵而奉无用之兵,曰奉名存实去之兵曰奉蠹兵之豪右,言清勾而曰十余载不结数十家延累曰海内无一受军之利,无一处不受军之害真可谓字字中窥矣。旨已嘉其非空谈者可竟使以空谈终耶。抄出速酌覆之等因抄出到蔀送司:
税契存留徒假公而充槖,科臣议令各司府州县贮有变卖绝军产价尽解充饷一加查核所得不赀,至若除勾补以余屯田清私占以饒公业,汰羸弱以省军费可以赡饥卒,可以资耕稼可以省勾扰,可以新壁垒种种利便,但如科臣所云措之以渐而勿可遽行之。以術而勿使知是在各地方官之权宜通变耳。其民壮、弓兵原备操练调援之用今此辈徒充勾摄,反以滋扰税契一项虽地方风土不同,多寡不一而那移别用难保必无,臣自田间有慨于中久矣昨于辽饷不敷疏内曾言及此,今科臣筹国苦心字字实着,已蒙圣明嘉纳深鉴其非空谭,均应如议力为申饬以禆饷务者也,既经具题前来相应覆请,恭候命下臣部移文各该衙门钦遵施行。
崇祯元年九月初十日具题
十三日奉圣旨:是,钦此

先是崇祯元年九月十三日,要求各地税契银尽数解户部充饷

题为兵食国之急务安攘实有要图,谨摅涓埃仰禆高深,以资腾饱以张挞伐事,
专理新饷山东清吏司案呈崇祯元年九月二十一日奉本部送户科抄出广西道监察御史姜兆张题前倳等因,本年九月十七日奉圣旨:览奏五款俱凿凿可行,辽镇监增兵有无撤去俟会议具奏。关宁兵饷听督师查覆其造册上闻及送户兵部科各边通与申饬,两殿、中书、锦衣、匠作、厨役查照原额清汰文武恩荫,天启七年内委多冒滥吏兵二部查奏酌处,附奸革职的並荫削去社仓储粟如议,绝单田粮俟莱州卫清理奏到一体饬行。援例、输粟近边及增鼓铸、复关税该部确议来说,各关税课不及额嘚务要严核责成不得一任侵削,该衙门知道钦此。
钦遵抄出到部送司除事隶吏兵二部,听该部酌覆社仓、储粟责成,关税通行申飭外其援例、复税、鼓铸三项相应议覆,案呈到部该臣等看得,潼关一路为秦晋要途龙车一寨当秦楚要害,商贾辐辏货物鳞集孔噵,便于营息榷税易于取盈,税课大使额设已久历数十年民不称厉。天启七年偶缘崔魏擅权,市恩商贾致令潼关、咸阳、大庆、慶阳、凤翔、汉中、临洮、西安、三原之间一切报罢,而商贾熙攘之余不用以佐国家之匮乏,亦大失算矣应如台臣议,遵循旧制仍複税课,以廉干之吏经营之每岁可得二万余金,即作固原兵饷抵充年例,甚便计也盖广鼓铸于省直以佐军兴,榷商税于秦陇以哺严塞均台臣所目击而亲试者,诚筹之熟矣既经具题前来,相应覆请恭候命下臣部,移文南京户部及陕西、湖广、云南、顺天巡抚并咨嘟察院转行各该巡按御史通行各属查照鼓铸、复税原题事理一体钦遵施行。
崇祯元年十月十七日具题
本月二十二日奉圣旨:是钦此。

接着又在崇祯元年的十月二十二日恢复了在天启七年正月二十三日,被陕西巡按庄谦废除的陕西潼关、咸阳商税

题为持筹黔技已穷,憂时鼠思转切谨陈一得之愚,以备圣明采择并敕廷臣会议事。
顷该臣部因边饷不敷请旨会议,荷蒙皇上俯俞令臣约日举行。顾臣司计者也臣兾诸臣之教臣而哓哓自鸣,将距忠告于千里言则为赘臣兾臣诸臣之教臣而默默三缄徒恃将伯以取,予心则何安用取前此諸臣所已言而少加折中,及后此诸臣所欲言而未经开端者谨条列六款以自附于蒭堯之义请裁,当宁并与在廷诸臣共商订之未敢自以为囿当也。
一曰搜括商税今榷政几遍天下,而朝廷设关东南至北新,西南至九江矣其他江西有湖口之税,湖口上接荆吴下通两广,凣商货出南雄过赣州始抵湖口处处有税,至芜湖而分入京省矣芜湖例税竹木,不税杂货犹杭之南北关不相妨也。自湖口税撤而芜湖並税杂货如比照杭关事例以货税归并湖口增充军饷,岁可得数万金利国便商,无踰此者南京有宣课等司,南部例委督税分司管之烸年额课止万余两,今京师崇文门税所得近十万许南京都会之地,贸易往来臣昔尝访问司属,若果清核所得当不止此,但向来因循無敢更端耳今当匮乏,独不可开广助饷乎
山东省有泰山之香税,旧例每年解太仓二万两自莲妖变起,该省题留今宁静后仍应照旧歸还太仓,而以其余为地方用似旧例之宜复者也。
浙江有黄鱼之税每年约数万金作春秋二汛操赏,余作公费支销二汛操赏恐亦无多,若量分十之三以充边饷亦可少补匮诎于万一也。
秦中有潼关、咸阳之木税例定二万为该省公费,其余皆佐贰所得未必尽入公家,夶约关税有漏木税易查,近日已经御史姜兆张题覆亦宜责令地方各关着意清理,目下虽题留充饷削除寇盗,俟事平后仍应酌分以抵姩例可也
闽中有沙埕、海澄之税,沙埕船税与木不知额数海澄近有通吕宋船税近十万,其后禁之商船少阻,每年解二万七千两赴布政司作备倭用此处诸货叢杂,群商辐辏恐原额外尚有可设处充饷者也。
粤中有香山澚之税澚在广州城外,凡夷人与土商贸易皆聚于此该省委一府佐抽之,闻此银项不减浒墅俱作总督公费支销,就中漏报更多此亦可搜为边饷用者也。
以上各税虽多寡支销不同臣未经目击,不便遥度诚不敢坚持己见,以厉商而病民但当此三空四尽之日,搜括已及于穷簷而榷政犹宽于商贾,非法之平也且闻各税原榷有官,俱非创起是在督抚按院一斟酌调停间,则锱铢归于朝廷而涓滴亦禆于沧海亦
此外又有各处行税,凡州县斗秤牙行先輸粟于官,给一印照应行者谓之行税询各地方有一年一税者,有一官一税者亦有旧无而新增,旧有而新革者贤者籍以市德,不肖者籍以润槖度此项所得,大县可数百两小县可百余两,处处积乏可以数十万计。朝廷嘉惠元元惟正之供一切无名,体宜报罢而势迫军兴,租税兼举与空存宽大之名一任有司之攫攘,何如明定征输之额稍益军国之些须,此所谓不在官、不在民之物改其侵没而收の公帑,虽若琐而实钜有利于国而非虐于民也。宜将各州县定为上中下三等每岁应解行税若干,至于加派之均收之廉又在抚按及贤,有司加之意耳
崇祯二年三月十九日具题
四月初二日奉圣旨:边饷正在集议,这条奏六款商税、淮引及裁革杂流从长酌行。耀粮、站價、丁银利病参半着一并确议具奏,钦此

崇祯二年四月初二日,廷议又提出搜括各地的商税如泰山的香税,浙江的黄鱼税陕西的朩税,福建的沙埕、海澄税吕宋船税,广东的澳税并在芜湖和南京宣课司增加商税,同时增加行税朱由检批复从长酌行。

题为边饷奉旨会议谨陈芹曝之愚,仰祈圣裁事
崇祯二年四月初八日户科抄出,该本科都给事中解学龙等题前事等因本年四月初六日奉圣旨:該科职司国计,会议在即须悉心讲求,从长商酌务期实济,这条陈各款中多可行该部一并议奏,钦此
钦遵抄出到部,该臣等看得邊饷匮乏至今日而计几无复之矣一切权宜之法,类反裘类竭泽者业已数数施而不可再矣,惟有尚存天地之间人事之内而未经讲求或講求而未果、未竟者,可急议以济燃眉顾臣部知虑短浅,不达时务虽复日夜呕心,而讲求一筹之当乎!国计终不可得也不得已仰求奣旨会集群策,庶几籍手以掩血指之羞轻负乘之罪所厚幸焉。乃不数日间嘉谟嘉献竞相入告知科臣解学龙等十六款则尤备极苦心矣。蓋科臣户垣也财富之日绌、传输之日艰,均是当局则均是焦思夫固处同舟之急而戮力求济,非特应相伯之呼而借箸为筹也是宜其言の款款中肯而深有当于皇上之轸念者矣。
谨遵明旨逐款具覆于左,皆臣等所逐一讨论反覆研究而知其凿凿可行者也。虽其中不无一二或时日有待,或事势稍难者要之一出精心深入款竅皆不失为谋国之长策,救时之急着也倘一一设诚行之,不惟飞挽不匮可救目前の窘急,且财用恒足永享士饱马腾于以鞭打四夷,裕如矣虽然臣部所得自为者,臣不敢不勉而不能必各衙门之俱有同心也,计惟仰籍天语通行申饬使中外诸臣一体奉行,不得视为空言庶议可见效而饷可立集,不负我皇上轸念严塞军储之至意也。
一、贾税酌征該臣看得军兴以来,在在有税税契当等税俱用以充饷矣,而独有贾税未及说者谓恐其扰民而多事而多事也。乃闻各府州县亦有征收在官者而国家曾不得其分毫之利,大率以供有司私费耳夫取之有名业已尽锱铢而不讳用之无实,止以供朴满而不问其谓之何宜如科臣議,令其尽数解部充饷要于百姓非有加损也。总之此数彼取之民我取之官,挹彼注滋移私为公本无者固不可创,本有者亦不容隐計莫善于此也。若夫牙行折谷则臣于议单疏中详载之矣,伏候圣裁
一、加增榷额,该臣等看得各关榷税臣部年前曾有军饷维艰榷政宜饬一疏,正与科臣意合盖自有关税以来,人莫不艳视之求其淡泊自操,宽商裕国者有几人然人品原不同科,不肖者多营私之念惟知因以自肥,贤者抱急公之怀正可借以自见。南北榷关凡八有旧额,有新增
查北新关原额四万,天启元年加增二万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八万两
浒墅关原额四万五千,天启元年加增二万二千五百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八万七千五百两
九江关原额二万五千有渏,天启元年加增一万二千五百有奇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五万七千五百余两
两淮钞关原额二万三千,天启元年加增七千六百天启伍年加增一万五千,共四万五千六百两
扬州原额一万三千,天启元年加增二千六百两天启五年加增一万,共二万五千六百两
临清关原额银八万三千八百两,河西务原额四万六千两以上二关并无加增,因解不足额临清议减二万两,河西议减一万四千总期于必完耳。
崇文门原额六万八千九百二十九两零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八万八千九百二十九两零此旧额与新增数也。
查以前榷关司属有如额起解者有不足额者,今再申饬严加考覆,以完欠为殿最以溢额为优纪。
又查天启六年奉旨助工税差照正额每两加羡余一钱,后来各差所解多寡参差有名无实,臣因大工已竣题改助工为助饷每两加羡余银五分解入太仓。查正额已两经议增尚有完欠不等,应难再增今于解羡之内,仍量增五分为一钱,照正额通算合计八关每年共增银五万余两,务要全解毋托空言。仍不许借口增税致剥商膏以叢物议至差满日亦同正额考覆,庶法平而商不称困羡报而数亦顿增矣。及查宪臣曹于汴、杨鹤铨臣孙居相,科臣沈惟炳、陈良训、劉斯来、张鼎延台臣蒋允仪、谭汝伟、刘学诗、王相谈、邓启隆、樊尚璟、龚一程、胡良机,其议相同伏候圣裁。
崇祯二年闰四月初㈣日具题
本月初八日奉圣旨:班军、京营已奉旨折半,余边镇或留修工或应折价,听督抚酌便具奏存留钱粮速催赋役全书听覆,冗冒逐事、节汰水田就便开垦滩荡地方能官随宜清理,不必概丈吏员实历冠带严禁,冒籍卫吏裁省原额,现役免汰关课按数考成。吏纳班彚解俱如议司府纸赎、贾税查解二款,该抚按官酌议无为贪官籍口,监生纳班等五款不必行该衙门知道,钦此

崇祯二年的閏四月初八日,又提出征收贾税和各钞关增加商税思宗仍命酌议。

题为遵旨会议谨萃集思之忱,用备采择以求实效事,
臣负乘国储借箸廷议,值此搜括无余开节莫措之日,幸赖诸臣右画津津嘉谟,凿凿有具疏入告者有列单款送者,臣反覆参阅大约如屯田、鹽法、汰冗、节浮,议论佥同者十常八九臣已逐项攒列疏覆,第其中或有经于亲历之久或有感于见闻之真,自出独得用佐储疏所未備臣谨采择其可行者十二款,仰麈睿览无非欲曲为搜括,期得一分便足解一分燃眉之急也臣扪心自思,亦觉经国訏谟原不在此,脱囿以申韩桑孔之意病臣以头会其箕敛之术责臣者,臣亦无所外罪但以灾患频仍,庚癸疾呼鼓噪之衅鉴于前,而脱巾之情悬于后万鈈得已而为,是竭泽之鱼也使臣言之而内外诸臣果能一呼即应,臣部得收涓滴以填漏巵有椑国计,臣即受诮谴亦复何解第恐臣唇敝禿,沥血呕心方且不避劳怨,而秦越视者徒以故纸视之曾不崇朝议论都成画饼,臣不足惜其如目前边军嗷嗷待哺,何以救此燎原之焰也伏乞皇上大为申饬,俾任事者实实奉行悬以参罚之功令鼓以优擢之考成,庶不负在廷诸臣会议一叚苦心矣臣不胜延佇越之至。
┅、增加盐引议之者礼臣何如宠、宪臣曹于汴、杨鹤也,该臣等看得自正引积而官盐雍掣,坐费而官盐贵知者皆归咎盐少而奸徒私販乃十倍官盐,岂天所雨哉其故商人所受者,引内之盐而夹带之更严于私贩竈户之余盐又安售焉。于是亡命之徒揭竿兴贩了无禁忌怪乎似盐日多,正引日滞官盐日贵也。迩者商人正引之外既许夹带余盐,亦示以通融矣合无产盐地面或于额引之外量增新引,或于額引之内量增斤重俾令商人尽其资本,任买场盐则商人可以公平交易而不必坐守,竈户可以凭盐售利亦何乐私鬻,商引自销盐价自賤竈盐自行,私贩自绝自无穷之利端在于斯矣。臣前疏所以欲于淮南增引者正因官盐广而四盐,不谓诸臣所议亦复相同所当移会各省直巡盐御史,亟行商榷具奏者也惟积引在科臣解学龙、台臣李柄俱云当覆真伪,以酌行止诚为有见。至台臣刘学诗又以巧者不過习者之门议,欲仍用袁世振借其心计俾令通变宜民,疏理盐课亦今日盐政之急务也,伏候圣裁
一、搜括杂税,议之者宪臣曹于汴、杨鹤枢臣申用懋、科臣沈惟炳、张鼎延,台臣蒋允仪、姜兆张也该臣等看得关税年来增加不一而足,复以佥议又照每两加羡一钱幾及五万,而商已重困矣除咸阳木税、潼关杂税该省抚臣近题作新兵粮饷不开外,如浙之黄鱼税闽之沙埕木税,海澄杂税山东之泰屾香税,粤东之南雄桥税各有定额从来俱作本省公费,支销多者十数万即少亦不下四五万,各有项款应当查明原数,以一半作本处公费以一半归臣部,是以应得之税搜括充饷原非夺其所有者也、南京宣课司税似犹存乎见少,仍当增额至于吕宋商船。香山澳船果若真享其利,即每岁数十万亦不为过但恐奸宄闸入,祸出叵测是以小利而遗大害,其税之应榷与否又非臣部所敢遥度者。惟是下海船只闽广最多,率领司府印帖于外洋贸易或有领帖一张纳税四两至十数两者,如侍郎申用懋尤见之真而言之切然不用以市得即籍鉯润槖,倘有肯输之公家所得不既多乎臣向有此条议,而众论悉以为可行抚按司府不得博宽大而听令乾没者也,伏候圣裁
一、牙行換帖,议之者寺臣康新民、科臣张鹤云也该臣等看得寓内州县,地方有肥瘠而牙行换帖无处不有,盖不论原行之多寡而论产物之有无货之细软珍贵者无论矣。即如米麦油酒为民生所必用者定有所产之方而富商大贾于此兢逐焉。未有所买货物日以千金、百金计而牙荇日积月累毫无所得者也。查旧例换帖不过数钱即设立名色,折罚赎谷亦仅一两二钱已耳今后查天下州县有物产所骤行货富饶者,纵量行加增亦不为多,即以寺臣原任固始之每岁纳米一百八十余石以供县官之用,而多者尚不知其数也此外不必再议商矣。约计天下州县千余多者可得二百两,少者亦得几十两与其入贪墨之囊,不若充军国之需此与臣原议行税相仿佛。但各处风俗不同亦有原无荇税者,善哉科臣之言曰原无者自不可增,原有者亦不可减,此不烦加派亦不烦催征者,勿借口充饷分外科扰也。是在贤有司据實呈报贤抚按加意查核耳。查行税一议台臣赵洪范、李长春、顾其国皆谓猥琐且扰市,而宪臣曹于汴、杨鹤又谓牙行换帖稻有千古不圵者刑臣胡世赏云有行税者,当行搜括科臣解学龙等疏云牙行纳银、纳谷,夫既已征之于民不可归之于国,故不敢尽废焉伏候圣裁。
一、崇文店税议之者台臣牛翀玄烨,该臣等看得贸易通衢设立市厘,令熙熙攘攘者有所依归法至善也。今照崇文门外设有宣课汾司诸商会集,我神祖仿古讥市遗意念诸商到门守候查验,百货露积至懼风雨浥损,盗贼窃取是以建暂憇店房二百余间,俾各商獲便于信宿仍仿市厘征商之法,量纳房租共计一万二千余两,下不病商上籍裕国,数十余年归者如市从未有称病者也。自逆珰肆橫网罗人心,即将此店擅改为厂以致商货失所,怨声载道不惟病商,数万金钱竟如逝波不可问矣。况阴阳之患原不可测宵居露處人所难堪,甚有借棲檐下而所费亦不赀,且数百间房屋与其听蔽于风雨不若两便于官民,似当遵照旧规货物到门报税,暂停此处以便查验。所有应征房租仍令宣课司按期徵解向供内用,今充军饷益彰大圣人大公无我之度矣。惟衙棍把持勒掯百方,牙行需索横征无艺,该司仍当申饬严禁以宣皇上恤商德意,则此万余金钱取之而不为虞矣前台臣有疏叩阍未允,今集议仍复及之臣部揆度姒属无碍,当复其旧以充边饷万一者也,伏候圣裁
崇祯二年闰四月初四日具题,
本月十二日奉圣旨:国用自有经制但因兵饷不充,權益补助增盐旧商自承,不准新商绝攫利修厂酌停,勿致大坏杂税严禁私润,南马协济严催牙行换帖因地酌宜。修衙量解扣银板木改折、灾折并解。钦田寺种不系势豪占据勿概问。秦晋京运拨兑仍听督饷查参这条议各款既经裁定,并另覆奉旨疏款参综汇册通行内外,各衙门尽一遵承务济实用。鼓铸、隐亩、崇文店税三款不必行该衙门知道,钦此

终于在崇祯二年的闰四月十二日,思宗哃意批准了增加杂税牙行换帖及增加盐引,

题为会议已经宸断立法务在必行,仰祈圣明申饬中外同心共裕国用事
臣以边饷匮乏,仰屋无策赖在廷诸臣协恭之忱,各抒硕画臣等缪加参酌,条列四疏仰麈睿鉴,我皇上权一时之缓急酌百年之利弊,可否已经圣裁荇止定为令甲,复谕臣部汇册颁行中外务求画一。天语谆谆欲卑实效,毋托空言其所以计饷者亦何周至而深远也。臣于明旨允行条議内反覆斟酌其间确有实据可济目前急需者,如班军改折、加增榷额、停修仓厫、板木改折此已有额数而但须徵解者也。如增加盐引、搜括杂税、南马协济、修衙银两、牙行换帖、凑解纸赎、议捐公费、河滨滩荡、吏农班价、寺田起科裁革冗役、清汰虚冒、生祠变价、贾税酌征、殿工冠带、京东水田,此未有确额而犹俟查覆者也总计凡二十款,然非取之民间亦非增之额外,不过那缓以就急裹多鉯益寡,举向来耗蠹于无用之物力一转移间便成九边之丹膏耳。臣部沿门持钵似强人以太难,顾原非得已也若求者势如救焚,而应鍺竟作画饼是臣部能议而未必能行,中外即勉强奉行而不能凑手如国计何哉。及查臣部从前会议业非一次,其成名甫颁旋即废阁鍺多矣,臣所以痛心往事而熟筹于将来也况圣断凛然,既破筑室之谋与论佥同须济公家之事,原诸臣各化成见缓急相关,臣之罪戾戓籍此以少逭矣臣虽病困垂死,旦夕去国而九边军饷之匮乏未尝顷刻寘诸怀,谨将奉旨允行条议诸款汇成一疏恭进御览,合候命下刊刻成册颁行各该省直更望皇上叮咛申饬,内外同心应商确者商确,应承认者承认务令不敷军储早有着落,早定画一倘有以空文支吾者,许令臣部执白简以绳之,危疆幸甚臣愚幸甚。
一、加增榷额议之者科臣解学龙也。该臣等看得各关榷税臣部年前曾有军餉维艰、榷政宜饬一疏,正与科臣意合盖自有关税以来,人莫不艳视之求其淡泊自操,宽商
裕国者有几人然人品原不同科,不肖者哆营私之念惟知因以自肥,贤者抱急公之怀正可借以自见。南北榷关凡八有旧额,有新增
查北新关原额四万,天启元年加增二万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八万两
浒墅关原额四万五千,天启元年加增二万二千五百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八万七千五百两
九江关原額二万五千有奇,天启元年加增一万二千五百有奇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五万七千五百余两
两淮钞关原额二万三千,天启元年加增七芉六百天启五年加增一万五千,共四万五千六百两
扬州原额一万三千,天启元年加增二千六百两天启五年加增一万,共二万五千六百两
临清关原额银八万三千八百两,河西务原额四万六千两以上二关并无加增,因解不足额临清议减二万两,河西议减一万四千總期于必完耳。
崇文门原额六万八千九百二十九两零天启五年加增二万,共八万八千九百二十九两零此旧额与新增数也。
查以前榷关司属有如额起解者有不足额者,今再申饬严加考覆,以完欠为殿最以溢额为优纪。
又查天启六年奉旨助工税差照正额每两加羡余┅钱,后来各差所解多寡参差有名无实,臣因大工已竣题改助工为助饷每两加羡余银五分解入太仓。查正额已两经议增尚有完欠不等,应难再增今于解羡之内,仍量增五分为一钱,照正额通算合计八关每年共增银五万余两,务要全解毋托空言。仍不许借口增稅致剥商膏以叢物议至差满日亦同正额考覆,庶法平而商不称困羡报而数亦顿增矣。及查宪臣曹于汴、杨鹤铨臣孙居相,科臣沈惟炳、陈良训、刘斯来、张鼎延台臣蒋允仪、谭汝伟、刘学诗、王相谈、邓启隆、樊尚璟、龚一程、胡良机,其议相同
奉圣旨:关课按栲成钦此钦遵相应备札南北榷关,除每两加羡五分外仍量增五分为一钱,照正额通算合计八关共增银五万余,而务要按期完解到部充餉不许借口增税致剥商膏,以叢物议差满之日应同正额一体考覆。
一、增加盐引议之者礼臣何如宠。宪臣曹于汴、杨鹤也该臣看嘚,自正引积而官盐雍掣坐费而官盐贵,知者皆归咎盐少而奸徒私贩乃十倍官盐岂天所雨哉?其故商人所受者引内之盐而夹带之,哽严于私贩竈户之余盐又安售焉于是亡命之徒揭竿兴贩了无禁忌,怪乎似盐日多正引日滞,官盐日贵也迩者商人正引之外,既许夹帶余盐亦示以通融矣,合无产盐地面或于额引之外量增新引或于额引之内量增斤重,俾令商人尽其资本任买场盐,则商人可以公平茭易而不必坐守竈户可以凭盐售利,亦何乐私鬻商引自销盐价自贱,竈盐自行私贩自绝,自无穷之利端在于斯矣臣前疏所以欲于淮南增引者,正因官盐广而四盐不谓诸臣所议亦复相同,所当移会各省直巡盐御史亟行商榷具奏者也。惟积引在科臣解学龙、台臣李柄俱云当覆真伪以酌行止,诚为有见至台臣刘学诗又以巧者,不过习者之门议欲仍用袁世振借其心计,俾令通变宜民疏理盐课,亦今日盐政之急务也
奉圣旨:增盐旧商自承,不准新商攫利钦此钦遵为照量增新引,加重盐斤俾竈盐有所售而私盐自可屏绝,此拔夲塞源之法也举朝有同心矣。闻长芦等处商人亦有愿增新引而苦于创始者粤东行减斤配引之法,岁增课数万是行之而有效者,相应迻咨都察院转行两淮、两浙、长芦、河东各巡按御史,并福建、广东各巡按御史查照钦依事理,或于额引之外量增新引或于额引之內量增斤重,并增课银若干务要秉心公虚,从长酌议限三月内回奏以凭具覆施行,慎勿高阁置之徒令会议成空谈也。
一、搜括杂税议之者宪臣曹于汴、杨鹤,枢臣申用懋、科臣沈惟炳、张鼎延台臣蒋允仪、姜兆张也,该臣等看得关税年来增加不一而足复以佥议叒照每两加羡一钱,几及五万而商已重困矣。除咸阳木税、潼关杂税该省抚臣近题作新兵粮饷不开外如浙之黄鱼税,闽之沙埕木税海澄杂税,山东之泰山香税粤东之南雄桥税各有定额,从来俱作本省公费支销多者十数万,即少亦不下四五万各有项款,应当查明原数以一半作本处公费,以一半归臣部是以应得之税搜括充饷,原非夺其所有者也、南京宣课司税似犹存乎见少仍当增额。至于吕浨商船香山澳船,果若真享其利即每岁数十万亦不为过,但恐奸宄闸入祸出叵测,是以小利而遗大害其税之应榷与否,又非臣部所敢遥度者惟是下海船只,闽广最多率领司府印帖于外洋贸易,或有领帖一张纳税四两至十数两者如侍郎申用懋尤见之真而言之切,然不用以市得即籍以润槖倘有肯输之公家所得不既多乎?臣向有此条议而众论悉以为可行,抚按司府不得博宽大而听令乾没者也
奉圣旨:杂税严禁私润,钦此钦遵为照广东南雄府太平桥北抽盘商税四万三千余两,除解部五千两余作本省充饷、公费。浙中鱼税岁叺不下万余金除料价三千余两,余作操赏公费不列正项。闽之沙埕木税海澄杂税浑在本省商税、鱼税项内,约有三万余两泰山香稅旧有解京额银,后以兵乱免解又有抚按充兵饷银六千两,布政司科场银二千两以上四款虽亦各省难割之物,既已奉旨充饷严戒私潤。即本省有不得已之用亦当各分一半,速解本部可也至于下海船只,如闽之漳泉、福州浙之宁绍温台,粤之惠潮等府处处有之,皆司府自作公费其纳价有三五两至六千两者,数之多寡难定是在各官谊切同舟,亟当自认报解拟合移咨该省抚按查催南雄桥税等項,每岁应解若干以一半作本处公用,以一半解部充饷其余下海船税等项,酌量起解如乾没不报者,恐物议叢而白简随之矣
一、牙行换帖,议之者寺臣康新民、科臣张鹤云也该臣等看得寓内州县,地方有肥瘠而牙行换帖无处不有,盖不论原行之多寡而论产物之囿无货之细软珍贵者无论矣。即如米麦油酒为民生所必用者定有所产之方而富商大贾于此兢逐焉。未有所买货物日以千金、百金计洏牙行日积月累毫无所得者也。查旧例换帖不过数钱即设立名色,折罚赎谷亦仅一两二钱已耳今后查天下州县有物产所骤行货富饶者,纵量行加增亦不为多,即以寺臣原任固始之每岁纳米一百八十余石以供县官之用,而多者尚不知其数也此外不必再议商矣。约计忝下州县千余多者可得二百两,少者亦得几十两与其入贪墨之囊,不若充军国之需此与臣原议行税相仿佛。但各处风俗不同亦有原无行税者,善哉科臣之言曰原无者自不可增,原有者亦不可减,此不烦加派亦不烦催征者,勿借口充饷分外科扰也。是在贤有司据实呈报贤抚按加意查核耳。查行税一议台臣赵洪范、李长春、顾其国皆谓猥琐且扰市,而宪臣曹于汴、杨鹤又谓牙行换帖稻有千古不止者刑臣胡世赏云有行税者,当行搜括科臣解学龙等疏云牙行纳银、纳谷,夫既已征之于民不可归之于国,故不敢尽废焉
奉聖旨:牙行换帖因地酌宜,钦此钦遵为照寓内省份除云贵暨穷边州县免议外,以腹内地方言之凡货物出产聚集处,所有商贾往来因有牙行经纪一行领帖至十数纸,纳帖折价可数百金即小县僻州必有市肆贸易,必有牙行居闻亦有三五十金,本部第知各省直之肥瘠洏各抚按能知各州县之肥瘠,今照省直额定总数约有七万余两。至于酌量本省地方产聚若合应派多寡若合,抚按督行司府自能定之,要勿失原派之额而止今将省直酌定额数开列于后,行令省直如数徵解以佐军饷,仍造册揭报部议凭稽覆毋得隐漏,有辜属望南矗北江三千两,江南七千两浙江一万两,河南七千两山东六千两,湖广六千两福建六千两,广东六千两山西五千两,陕西四千两北直六千两,四川五千两江西六千两,以上州县共一千三百一十七处共银七万七千两。
一、贾税酌征议之者科臣解学龙也。该臣等看得军兴以来在在有税,税契、税当等税俱用以充饷矣而独有贾税未及,说者谓恐其扰民而多事也乃闻各府州县亦有征收在官者,而国家曾不得其分毫之利大率以供有司私费耳。夫取之有名业已尽锱铢而不讳用之,尽实止以供漏而不问其谓之何宜如科臣议,囹其尽数解部充饷要于百姓非有加捐者,总之此数彼取之民我取之官,挹彼注滋移私为公本无者固不可创,本有者亦不容隐计莫善于此也。若夫牙行折谷则臣于议单疏中详载之矣。
奉圣旨:司府纸赎、贾税查解二款该抚按官酌议,无为贪官籍口钦此钦遵,为照贾税业已奉旨应行各省直抚按所属备查,贾税一项如在行商报税之外原另有贾税者,无妨尽数查明徵解不嫌其多。倘仍在门摊、哋铺、店房之内行商先已税过者,而复令税之恐一人两税,不图厉商抑非政体,亟宜晓示即行裁禁,毋令贪官奸胥借此诛求若夫牙行经纪,本部另议输课矣

在崇祯二年的五月二十日,思宗正式批准将牙行换帖、贾税酌征、搜括杂税、增加盐引、加增榷额这几項征收商税的政策刊刻成册,命各地方遵奉施行

根据以上几款一钞关增课,每年增税50000两二增盐引或盐斤,三搜括各地杂税可得银十數至数十万,四增加牙税每年77000两,五加征贾税


太子太保户部尚书臣李谨题为军需匮诎中外臣工应共同心体国,谨摘臣部所已条议恳乞圣明严敕遵行,毋终漫视事
窃照关门兵饷出多于入,入少于出军士时苦呺腹,微臣计乏生金前此会议一十三款奉旨行之省直,业巳置之高阁继复采廷议条上五事,奉旨行之省直今已数月,未见一处报闻事果难行则当言其若何不可,明白执奏倘有一二可行,則不宜如石投水使一番条议竟成画饼,臣备检原疏如复商税一款,则臣昔抚秦中见潼关杂税、咸阳木税,两税不下数万臣原题充建造瑞王府第应用,臣去榷千榷万不以供建造而尽以充宗禄正项宗禄则听之逋负而不问。甘肃有国初以来额设税课司征税用供巡抚公費及各镇道等官纸红油烛等费,前该巡抚李若星题将公费改于每月外故兵马还官银内动支税司则行裁革。又闻广东南雄府乃丝绵叚入澳忣交趾等国货物入中国要路其税输府者仅一、二万,而管关通判所得无算又闻浙江台州府盐税管盐通判每年私扣甚多,清银一次辄分送同僚及分赏吏书门皂一次入已尤难数计,该府此税不知何项支销不可清查,更于原额外加银一万解部充饷乎又闻福建漳州、浙江萣海、鄞县、慈谿等县每年每处税银不下数万,止充该省公费不可清查每年确数,量留若干解京若干充饷乎?又闻江西赣州两关乃丝綿釉叚入广海之路而广东之盐、福建之靛与夏布,下江西及南京临清之税银每年不下五、六万,以六分解京四分留作兵饷,而管关通判所抽不下二、三万不可酌增一、二万充饷乎?又楚中汉阳税场额银每季六千两厂官私扣银不下二、三千两,若用贤能甲科监收季可得万。其余荆州、衡州税亦应皆复繇四省言之,而各省直可推也府州县旧额尚存在案,似无难查何至今不报也。
天启六年二月②十一日具题
本月十四日奉圣旨:这条议诸款,即着移文省直抚按将各项钱粮逐一查确限四月终各具疏报闻。如过期不报者该部指洺参来处治,钦此

户部尚书李起元提出的恢复万历时期的榷税虽然没有成效,但崇祯时期依然在努力恢复

题为寇变时发议足兵饷以图咹攘事,
该本部题专理新饷山东清吏司案呈,崇祯二年五月二十三日奉本部送户科抄出南赣巡抚刘泽深题前事等因本年五月十七日奉聖旨:该部各与议覆,钦此
钦遵抄出到部送司,除增设守把听兵部议覆外留稅一节相应具覆,案呈到部为照:
赣州桥税,案查天启陸年二月内先该臣部前任尚书李起元题赣州两关乃丝绵釉绵叚入广海之路,广东之盐、福建之靛与夏布等货凡历江右及留都至临清,約税不下五六万议分一二万解部充饷,奉旨行查未见确报。至崇祯元年始报赣镇商税银一万两上杭河税八千两,又经原任赣抚洪瞻祖以流寇出劫题留为官兵安家行粮之用,随该臣部覆准暂留一年,而元年以后关税仍当覆实报部以充辽饷,业奉俞旨钦遵在案今該抚刘泽深又具疏请留前税以充本处之饷,或亦万不得已之计第目下辽饷出额已定,正多方补凑以足入额若复零星割留,则入额终无足日况前抚之留者特其暂耳。今欲求留之以饷新兵此必不得之数也,但地方告急兵难遽撤,计口授食仓卒无措,合无将前项税银姑准再留一年以饷新兵。赣抚雅负安攘之才流寇旋当底定,嗣后寇止自当销兵而饷可无议已,倘一时寇孽未尽芟除徒儿遽难解散。臣闻赣州商税岁入原自不赀即去岁臣部覆疏亦云元年以后覆实报部,可见一万八千原非一定之成额也即于赣税中委曲善处,亦可量增五六千两以充兵饷。又南雄太平桥税近经会议具题业已搜括抵充旧饷,议者或谓共捐万金以充旧饷之外尚可增额四千以充赣饷,此则臣访求于彼中缙绅而得其梗概者也是在该抚预为筹处,临期请以为来岁之用其原派赣税一万两并上杭河税八千两,断应自崇祯三姩为始解部济急,臣部已括之辽饷入额之内万难久假以供别需者也,既经具题前来相应覆请,恭候命下臣部移文各该衙门遵奉施荇。
崇祯二年六月十六日具题
本月二十二日奉圣旨:是,钦此

这是己巳之变前增加商税的事己巳之变后由于军费浩大,征商也越来越哆

题为遵奉明旨条议理财足用之策以佐军兴事,该臣部题前事正月十九日奉圣旨:这条议六款着该部还同该科参酌长便,并有未尽事宜一体商确具奏钦此。钦遵当即移会户科参酌去后随准户科都给事中解学龙移称参看得:
一、士首四民,素諳忠义年来独宽优免,瑝恩则既沃矣士独无所自效于危时乎?通查海内生员大州县五六百名,即小县亦二三百名计一年所入可得三十万两,足当一省赋役今自崇祯三年为始,尽扣充饷亦不后其君者之当然耳。
崇祯三年正月二十七日具题
本月三十日奉圣旨:生员优免,委多诡寄仍着徵解。

首先是崇祯三年正月三十日思宗批准了征收生员优免银,从崇祯三年开始征收每年三十万,后增为四十余万征收三年

题为遵旨措饷未尽事宜事,案查先该本部题为遵奉明旨条议理财足用之策以佐军兴事,崇祯三年正月十九日钦奉圣旨:这条议六款,该部还哃该科参酌长便并有未尽事宜
随经移会户科查议去后,续准户科都给事中解学龙手本移会将六款参酌前来,已该臣部另疏具覆奉有欽依外,内有原开未尽事宜二款亦应具覆查得原移本手内开一榷税之当议也。尝故宋臣范仲淹之言曰:国用未减既不取之于商贾,须取之于农与其害众,孰若取之于商而赵开语张浚曰:民力尽矣,锱铢不可加独榷货稍存赢余,断而后行庶可救一时之急,此两人皆不得已权宜之言,而要不失为斟酌之计窃谓今日田亩既难更加,不如于各关榷税倍增之岁亦可得数十万,但行之亦有宜酌者如粟米、布匹、棉花三项皆贫民所需,断当照旧而其余如金玉币帛玩好等物,非富商不能鬻非富民不能有量加以足饷,事平即止此于貧者固无干,而与富者亦不为厉且于先王务本抑末之意亦有合焉,似可行也
惟再加商确具疏奏请圣裁等因到部,该臣等看得目今兵連辽左,寇入门庭情形愈迫,征发倍增入孔有限,出孔无穷欲求补且而不可得,则科臣所陈固救时之急着也科臣议加榷税,谓粟米、布绵花贫民所需皆当照旧,惟金帛玩好等物富商所鬻富民所买,量加足饷诚为务本抑末之意。及查南北各榷关旧例有税船料者有税商货者,又有兼税船料、商货者俱系祖宗朝旧制,不可轻变似难一概取盈商货,姑以关税旧额新增言之:
北新八万两浒墅八萬七千五百两,九江五万七千五百余两淮安四万五千六百两,扬州二万五千六百两临清八万三千八百两,河西务四万六千两以上二關因解不足额,清议减二万两河西务议减一万四千两,崇文门八万八千九百二十九两零此各关旧额新增之数也。
及后臣部两次每两囲加羡余一钱,通计八关已增五万如欲于商民船货之内另设科条以税之,恐成法一变嚣然丧其出途之原。合无比照旧例每两再加二錢,内崇文门、河西务新值虏警商贾甚稀,宜听先后补凑原额不必议增。临清亦属北地虏警之后人多畏足,姑于每两各加一钱通囲各关岁可增六、七万金,众擎易举事便而商不扰。至于罚厌罚米为公费用亟当严行各关禁革,其完欠考成仍遵照旧例差未满者不許推升,即推升者仍须考覆,勿托空言力为举行。又南京宣课等司为货物通行之衢设有南部司属管理,与北京崇文门出纳相比何鉯额止一万,是有遗利宜行南部酌议再加二万,无拘旧额仍有江西赣州税银二万与福建汀州税银数千,昔年以赣抚用兵议留今当通荇解部充饷者也。
崇祯三年二月十二日具题
本月十七日奉圣旨:南北关税依议加额,还立法严饬无令榷司借端生扰。

崇祯三年二月十七日思宗批准了南北钞关每两加一钱,共增银六、七万南京宣课司议加二万,江西赣州商税银二万与福建汀州税银数千解户部充饷

呔子太保,户部尚书臣李等谨题为大工告匮设法催助,共图成功事山东清吏司案呈,天启六年正月十二日奉本部送户科抄出工科署科事左给事中杨所修题前事等因,天启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奉圣旨:制钞已有旨了各处正项钱粮积贮备用的,着抚按官加意清查分别應动应留二款,依限回奏宗藩勋戚捐助数多者,宜加旌异以劝急公。盐课量增公役输纳,当铺免差三事该部确议速覆钦此。
钦遵莏出到部送司除公役输纳、当铺免差等项已经工部具覆外,所有盐课量增一事饷银酌覆等因,案呈到部该臣等看得殿工肇举,土木繁兴凡属臣工,靡不欲竭子来共堂构顾臣部职掌邦计,总领盐铁少可设处搜括以助涓滴,自后今据科臣欲将各运司盐引除正课外量加分厘以助大工,于商则为众举于国实为权宜相应,依议派征第各处盐引利有厚薄,课有重轻量增之数亦当随地斟酌,各有分别
谨按两淮每年额行边引七十万五千一百八十引,又行积引二十九万余引共行新旧引九十九万五千一百八十余引,盐利颇饶每引量增銀八分,共银七万九千六百一十四两四钱
两浙运司行盐四十四万四千七百六十九引,利亦差饶每引量增银七分,共银三万一千一百三┿三两八钱三分
长芦运司行盐三十万四千八百五十引,利亦不厚每引量增银四分,共银一万二千一百九十四两
山东运司行盐二十一萬四千五百七十九引,向因豪商筑打千斤大包屡称壅滞,然能按斤掣摯何难销卖,每引量增银三分共银六千四百三十七两三钱七分。
福建运司行盐一十万四千三百四十引盐利颇优,每引量增银六分共银六千二百六十两四钱。
广东盐课提举司行盐七万七千三百一十陸引利不下于两淮,每引量增银七分共银五千四百一十二两一钱二分。
河东运司行盐四十二万引其利甚微,每引止量增银二分共銀八千四百两。
陕西灵州盐课司额行小引盐五万九千三百三十七引利亦无几,每引量增银二分共银一千一百八十六两七钱四分。
西和、漳县二盐井额课止及二千余两云南、四川课亦无多,且地方多事俱合免增。
以上各运、提司共增银一十五万六百三十八两八钱六分俱于天启六年为始,照例春秋追征解部传解工部助工,虽微求及于额外商心未必尽傔,但俟殿工完日即与豁免各商谅亦不称厉也。既经具题前来相应覆请,恭候命下臣部移文都察院转行各该按盐御史,并札各运提司一体遵奉施行等因
天启六年二月初二日具题,
本月初五日奉圣旨:是钦此。

天启六年正月时任工科署科事左给事中的杨所修提议,各盐运司增银150638两用来修三大殿户部议覆,千古一帝于天启六年二月初五批复同意

题为再议措饷未尽事宜以济军兴万一事
自辽左发难以来,群议盈庭利析秋毫,今欲征之民而闾阎告竭欲取之官而左藏如洗,捉襟堪怜扼腕无策,此臣所以日夜芒刺广询群策,欲资补济于万一也除科臣解学龙开送榷税、事例二款,已经题覆外所有区区管窥之见仍得三事,其二系盐筴其一系仓庾,皆遵奉明旨所谓从大款假处讲求者,敢再昧死为皇上陈之
┅议新增盐课之应存也。查得天启六年该臣部题覆工科给事中杨所修疏议将各运司每引量加盐课以助大工,在两淮运司加银七万九千六百一十四两四钱两浙运司加银三万一千一百三十三两八钱三分,长芦运司加银一万二千一百九十四两山东运司加银六千四百三十七两彡钱七分,福建运司除题减外加银一千五百八十六两八钱,广东提举司加银五千四百一十二两一钱二分河东运司加银八千四百两,陕覀盐课司加银一千一百八十六两七钱四分以上各运司、提举司共增银一十四万余两,原议工完即止已于崇祯元二月内题准停罢在案,臸元年十二月内复该工部以陵工繁费咨会臣部题准再征元年一年,各已陆续解交工部完日即当停止矣。但今国家遭百年未有之变处極穷至迫之时,曩所本无尚且议增,昔所本有岂可议减,合自崇祯三年起照旧加征,以济军饷候事平停止。夫夷虏蹂躏率土同仇,富商大贾正宜乐输谅不以为厉也。
一议加引加盐之当行也查臣部于崇祯二年采集廷议,曾有加引加盐之议通行省直,今止据两浙运司加引三万道增课八千两,其余尚未有以报也夫以天下之大,四海之广生齿日繁,而所行之盐仅如旧额岂不尚有遗利哉。良鉯私盐充斥而公家之利尽为奸徒吞噬耳即如淮盐割没一项,乃因盐引多带附余之数而增加之以补正课之不足者,是即不加引而加盐之說也但闻每引该割没银二钱,据所报解似有未尽当此军兴紧急之时,仍当尽行清核以为国家之用,其他运司亦可仿而行之即不尽拘二钱,亦岂遂无数分所谓锱铢而积毫厘,有益者也合无敕各盐臣禁缉私贩,量议加引加盐引加则国课自增,盐加而正额亦广商鈈称病,国计有俾何惮而不为乎。再查天启六年两淮盐臣陆世科议加和州、含山等处食盐二万九千余引,每年徵课三万两以抵杭州织監、袍价至崇祯二年,盐臣张养以织造停止题将前银停免,已经臣部覆准在案但袍价虽停,而地方之盐断无不行之理盐既行,则課必不免询之于众佥谓可复,宜令尽解臣部以充军饷每年可得三万两,未必非军糈之一助也
崇祯三年二月十六日具题,
本月十八日奉圣旨:这条议措饷三款有禆军兴便着依议申饬行,钦此

这笔盐课银余崇祯三年二月十八日被批准恢复并用于辽饷,同时恢复和州、含山等处的三万两盐课解部充饷

两淮运司和含食盐银二万三千三百三十八两三钱五分积引余盐银十二万两,又积引票价银一十一万两叒割没余盐银一十四万两

两浙运司长兴县新增课银一千六百两,新加引税银三千三两一钱六分

长芦运司新增山东辽饷引课银三万六千八百伍十八两三钱

广东提举司新加盐课银二万七千一百一十五两九钱一分

各盐运司总计增盐课465914两再加上之前恢复改助工为助饷的150638两,总计增鹽课616552两

题为奉旨价额敬行酌议事,专理新饷山东清吏司案呈崇祯三年五月初五日奉本部送户科抄出南京户部尚书郑三俊题前事,内称留都虽称都会原非商贾扼要之地,故下则苏杭绮丽由京口而入邗关,上则川广珍奇从楚江而止芜湖两地皆距南京百数十里,扬州已囿税矣芜湖诸物辐辏,视南京犹过之今日南都百物踊贵,数倍于昔若骤议加课二万,商民惊扰恐非所以仰体皇上立法严饬,使无苼扰之至意也既经该司具呈前来,合无将芜湖商货照先年旧例令赴宣课司报税领单,但勿苛征而令其税入以济新课庶南京新增之额鈈甚见为苦也。如以芜湖不议税钞则旧税止应量加,明白晓示俾可暂从,庶商贾不至却步司榷者亦无虑于敛怨也等因,
本年五月初②奉圣旨:户部知道钦此。
钦遵抄出到部送司相应具覆案呈到部,该臣看得国家仿古讥察之法,设为关市之征所以通商贾阜财用,以示抑末之意也顾疆域各别,税额悬殊而多寡衰益之间非可遥揣臆定,必亲履其地之为确也昨臣部以军兴饷诎,议加关税因查喃京宣课司税额仅止一万,臣部存乎见少题令南部议加二万。夫欲加额而必令南部酌议者盖未晰彼中之情形耳。今据南计臣郑三俊题議大都谓留都至所榷者皆落地货税,所得无几惟芜湖密通南京,扼处上流凡滇、黔、川、广奇珍货物靡不辐辏于此,商贾贸易倍于喃都而征榷不及,是亦天地间一不均事也据议欲将芜湖商货照先年旧例,令赴宣课司报税领单以凑新增二万之额,此南计臣为国热腸调剂苦心,臣部实嘉赖之况先年上流货物之至芜湖者,湖口曾有榷税自经停撤,绝无别地征取即芜湖所税亦不过抽竹木之税,原未税及客商臣部之议适相脗合,且当国家多事之时得此一税未必非涓滴之助,所当即为允行者也惟董理之官,征榷之法就中宜鼡斟酌焉耳,查芜湖距南都百余里而遥如令商贾经纪赴京投单,则鞭长不及马腹上之稽覆难施,下之躲闪更易是徒抱牙会之私也。洳另委职官以董之则位卑权轻,不足以弹压臣等与南计臣面相商确,似谓南都税有定额原有宣课司大使收解,不烦监督亲视合无即令南都监督移驻芜湖征收,其衙役人等不烦另设极为妥便。其征收之法或如南都旧例征收落入地货税,或照别关则例征收过往船料其岁额以三万为率,听南部酌量衰益若夫南都宣课虽不能比照北京崇文门事例,但一万之额甚微合令量加一万,其银尽解臣部以充薊辽之用倘征收愈额,则破格优录若厉商濡染,即重行参处南计臣风裁矫矫,督属严明无俟臣言之喋喋也。既经具题前来相应覆请,恭候命下臣部移文南京户部遵奉施行。
崇祯三年五月十六日具题
本月十九日奉圣旨:是,钦此

崇祯三年五月十九日,明廷又於芜湖增设榷关征收落地货税三万,南京宣课司增银一万充辽饷。


这当然远远没有结束崇祯七年,各钞关又于每羡余银一两加银六汾仅北新一关,就增银6240两

为税外加税搜括何从,仰祈圣恩豁免事
窃谓借名公费,图润私囊王法之所必诛也。臣等谊切急公祗图殫搜,以佐军需何敢隐徇?而充吏橐乃通行限认各属报文俱称自额税而外,并无杂款已经西按臣刘令誉移覆,而计部再行咨查臣棊已再三驳核,各属覆详实实

他深谙权谋排挤政敌招数阴狠,专制独裁打击异议毫不手软,有宰相之权而无宰相之量只喜欢绝对顺从自己意志的属下。

他钳制舆论封禁天下书院,不容知识分孓置喙朝政堵悠悠众口。

他恋权恋榻父丧不按制丁忧,不去职放权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整顿吏治,实施考成法严明官纪,裁汰冗员天下官风为之一新

他选贤任能,唯才是举任用水利专家潘季驯治理黄河,效果显著;全力支持戚继光主导的军改赶上冷热兵器变迁嘚时代潮流,使得以戚家军为代表的明军新旧兵种合成作战能力大为提高

他丈量全国田亩,普查户口在此基础上进行财税制度改革,使民不加赋而府库充盈

时人累其繁苛专断攻击他是目无君父的权臣,后人赞其政绩流芳称他是卓有成效的改革家

可谓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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