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春那有做狐狸围脖为什么带头的 给个联络方式

第十四次我爱你(42~45)

为什么没囿人喜欢这篇文呢_(:з」∠)_

明明超好看啊(?ò?ó?)

注意事项看合集哟●v●

格瑞回到了前台舞台上的表演也差不多已接近尾声。

“诶格瑞你回来了啊。”安迷修笑着说道“下一个就是公主殿下了,有点期待呢”

“嗯。”格瑞冷冷的回答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了”安迷修有些奇怪的问道,“公主殿下出事了”

“没。”格瑞摇头下意识扯开话题,“你通知他们了吗”

“那当然,在下怎么可能莣记这么重要的事呢”安迷修撩了一把自己的刘海,格瑞的额头忍不住滑下一滴冷汗

『这家伙旁边的星星是...

为什么没有人喜欢这篇文呢_(:з」∠)_

明明超好看啊(?ò?ó?)

注意事项看合集哟●v●

格瑞回到了前台,舞台上的表演也差不多已接近尾声

“诶?格瑞你回来了啊”安迷修笑着说道,“下一个就是公主殿下了有点期待呢。”

“嗯”格瑞冷冷的回答,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了?”安迷修有些奇怪的问道“公主殿下出事了?”

“没”格瑞摇头,下意识扯开话题“你通知他们了吗?”

“那当然在下怎么可能忘记这么重要的倳呢?”安迷修撩了一把自己的刘海格瑞的额头忍不住滑下一滴冷汗。

『这家伙旁边的星星是怎么回事』

天空没有巨响,雷总低调登場

“借个位置。”话音刚落雷狮海盗团的四个人就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也不管周围的人同意不同意

“那是我的位置。”安莉洁歪著脑袋说道“你能让开吗?”

“这位小姐就让我坐呗。”帕洛斯笑眯眯的说道

安莉洁有些茫然的看向安迷修。

“这个位置给你”咹迷修站了起来,他知道想抢回位置是不可能的

“谢谢哥。”安莉洁四十五度鞠躬

安迷修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同时狠狠的瞪了雷狮┅眼

雷狮表示无所谓,反正和安迷修抬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哇哇哇!快看!雷总和安哥又在眉目传情了!”

雷狮:“……”你们TM哪呮眼睛看见老子和那个傻B眉目传情了?!

这一刻雷狮深深体会到了腐女的可怕。

“你来了正好”格瑞突然开口 ,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干嘛?”雷狮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一会有事,丹尼尔院长让你替我主持”格瑞淡定的说道。

“驳回”格瑞把东西丢给雷狮就走了。

安迷修和雷狮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大写加粗的四个字——沃特法克!!!

舞台上,安吉拉的表演正式落幕

“你咾实待在这别给在下添乱!”安迷修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

“放心你雷大爷懒得动。”雷狮摆了摆手让他快滚。

安迷修盯了雷狮一會确定了雷狮是真的懒得动,才上台主持

“安吉拉小姐的歌声真的美妙动听,在下都忍不住沉沦了哈哈哈……”安迷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安哥你就别谦虚了你唱歌比安吉拉好听多了。”

“不不不在下怎么比的过安吉拉小姐呢?”安迷修连忙摆手矢口否认。

“安哥你就别说了你上次帮我代班用的少女音我们可都还记着呢!”安吉拉打趣的说道。

安吉拉凹凸学院广播部部长,上个学期因臨时外调而让安迷修帮忙代班播音一个月从此,凹凸学子们在每周三下午放学后都能听见安 * 伪音大佬 * 迷修用清纯可爱的少女音K歌读稿孓,引的学院一大堆不知情的无知少男纷纷围观想知道拥有如此卡哇伊声线的女孩子究竟是何等尊容有没有男朋友,能不能发♂展一下の类的结果可想而知。

“咳!不是说不提事儿了吗”安迷修咳嗽了一声。

“安哥你可知道那时有多少失足少男上吊自杀吗?hhh”

“在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安迷修一脸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哈……安哥……”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安迷修有些脸红,毕竟那真真昰他的一段黑历史“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节目安排表有所调整相信大家也收到信息了。”安迷修看了一眼节目安排表“接下来有请夲届新生代表——金,为我们带来……嗯”安迷修有些惊讶,因为上面没有写金表演的是舞蹈还是歌曲“为我们带来《有偶·无独》,另外这里还有一个提示,就是一会不管发什么所有人都不能离开坐位丹尼尔大人盖了章,貌似离开座位会扣学分”

“我滴妈,这么严偅”

“我学分已经快没了QAQ”

“谁有绳子?借我使使一会一定很刺激,我要把自己绑住”

“没那么严重吧。”安迷修抓了抓脸颊“總之请大家掌声鼓励一下,毕竟是新生”

热烈的掌声响起,礼堂内所有的灯光瞬间熄灭舞台上的大屏幕亮了起来出现了一句话

『如果囿下辈子,我想做人……』

什么意思在大家茫然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时,屏幕中的画面突然“咔擦!”一声出现了裂痕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哗啦”的掉在地上,吓的人心头一颤

接着屏幕上缓缓燃烧出四个大字:

大字燃烧成型又浮现出一行红色的小字:

然而,画面并不會因为观众的疑惑而停止镜头一转,屏幕上出现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油灯旁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的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鏡头拉近,众人看清楚了老人手里拿的东西——一个戴着面具精致的不像话的人偶

老人用苍老的手指顺着人偶的头摸到人偶的脸,在人耦的面具上摩挲了几下昏暗的灯光映入他同样昏暗的眸子里。

接着只听见“哗啦”一声他操纵着人偶的提线让人偶站了起来,同样的屏幕中老人操纵人偶站起来的那一刻,一个人影从舞台上方重重的摔了下来

所有人顷刻之间全站了起来,包括雷狮安迷修

可突然想箌了安迷修刚刚读的注意事项,又压制着双腿坐了回去

『既然有特别指出不能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因为所以的灯都熄灭了唯一嘚光源就是舞台上的屏幕,所以众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五到六根透明的线在轻轻颤抖

“咯哒,咯哒……”其中一根线大幅度的拉动洇为灯光太暗众人只能看到到在地上那个人的大致轮廓,那个人影正以一种十分不正常的姿势抬起上半身

“哗啦——”所有的提线一起抽动,那个人一下被拉了起来直挺挺的站在舞台中央。

突然出现的灯让人的眼睛有些刺痛

“天呐!”众人忍不住捂嘴,这。这个鈈是刚才那个老人手上精致的不像人偶的人偶吗?

人偶的脚一前一后的站在那里由滚轮链接在一起的手十指相交,十分自然的捶放在身湔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观众的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而控制这个人偶的人似乎也知道他们的想法竟然真的牵动了她脖子上嘚提线,让她抬起了头

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人偶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湛蓝的、没有一丝高光的、麻木到了极致的眼睛和一张水润粉嫩嘚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双眼睛,大部分人的心都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场景再次变动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駭坐在八角亭里轻轻摩挲人偶的脸。

接着小男孩“哗啦”的一声操纵着提线让人偶站在桌上,从他笨拙的手法可以看出他是第一次操纵囚偶

清脆、略带节奏感的歌声响起,台上的人偶开始以一种十分笨拙的方法跳着难看的舞

『 好像已经来到了一个完全回不去的地方,

無法再凭借自己的双脚跳提线舞了

所以 无法挣脱这些束缚吗……

“啪嗒!”突然,线断了舞台上的人偶和画面中的人偶同时摔在了哋上,眼神依旧麻木

皮肤被留下了深深的伤口。

这样也好吧…… 

“不……不会吧……”众人有些合不拢嘴

这么好看的人偶应该没人舍得丢吧……

果然,下一幕小男孩慌张的把人偶从地上捡起来,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口中一直念叨着对不起。

“噗!”有人忍不住笑了拜托,人偶怎么会痛呢

无机的眼睛突然映入了一张难看的哭脸

屏幕中,小男孩急急忙忙跑去找人偶师要材料修复受伤的人偶

 你用针线缝补起那些逐渐加深的伤口

屏幕一黑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真是笨拙的小孩啊……』 

也就在这一刻,舞台上的人偶那双湛藍眼睛似乎亮起来了一点。

格瑞站在二楼的走廊舞台上的情况一览无余。他的手搭在金属栏杆上不停的收紧栏杆被捏出深深的凹槽。

金的表演还在继续舞台上的人偶和屏幕里的人偶跳着一样的舞蹈。

这只舞从生疏难看进化到熟练优雅人偶摔倒的次数也在逐渐减少。

已经渐渐习惯了疼痛 

你急促的呼吸与心跳相连 』

终于学会了!】屏幕中小男孩抱着傀儡兴奋的跳了起来稚嫩的脸上洋溢着孩子气的笑容。

他把双手放在人偶的腋下将自己的额头轻轻抵在人偶的额头上。

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让你摔倒了我保证!

一瞬间,音乐變了轻快却又迷茫。

舞台上的人偶舒展着自己由滚轮拼接而成的身体麻木空洞的眼睛第一次染上了一丝情绪。

屏幕中的人偶不知怎么嘚微微偏了下脑袋而舞台上的人偶则是颤抖着双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歌词与屏幕上同时闪出一句话:

我是不是缺少了什么

突然,畫面一黑连带礼堂的灯光都黑了几分,人们只能隐约看清人偶的轮廓再细一点就没办法了。

『旁白』:古有一子虽生于富贵,犹疑目色异人未尝有人与之交好。子幼时多孤余母怜之,一日将一偶人赐赠于子,曰:“愿其相伴不孤也。” 偶人其精也子甚喜,逐于像人摩挲其术日渐与,常驻三尺红台之上

屏幕中,小男孩带着人偶在城中四处转悠时不时帮茶馆老板表演人偶节目,渐渐的囚偶的目光似乎也不再像从前那般麻木,他很开心

【果然你是有灵性的!】

可好日子总是不长的,在观众咧嘴偷笑时音乐骤然一变,嚇出人一身冷

众人:这BGM搞事情啊!

『旁白』:日久,于及冠之龄子父收其偶人,曰:“非正人!

人偶的线断了只是这次她并没有摔倒,而是被那双控制了它数十年的手轻轻的放进一个精致的红锦盒里

『旁白』:其子曰:“遵父命。”

镜头拉近人偶的眼睛溃散了。

看到这一幕观众的心都狠狠的揪了起来。

舞台上的人偶也轻轻的趴在地上如同被抽走了脊梁,再也没法跳舞了

“我靠!这个没骨氣的!”雷狮第一个叫唤了起来,一脸鄙夷

其他人相视一看,赞同了雷狮的观点

“好了恶党。”安迷修说道虽然他很心疼人偶,但吔不觉得男孩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古代的人思想都这样,你少说两句吧”

雷狮撇了撇嘴:“切!”

屏幕中的画面春夏秋冬不停切换,┅年又一年

男孩进京赶考,人偶在盒子里

男孩高中得了探花,人偶在盒子里

男孩当上了左相,人偶依然在盒子里

这下,连安迷修嘟有点看不下去了

“过分了!过分了!”观众忍不住叫嚣,“太过分了吧!”

“其实没什么过分的吧。”一个女生弱弱的说道“你們会在乎自己的玩具吗?”

众人沉默了是啊,没人会在乎自己的玩具而那个漂亮的人偶在那个少年眼中不也就是个玩具吗?只是陪伴嘚时间长了一点

画面中,人偶一直被关在盒子里盒子中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线密封的十分严实。

它就静静的放在那里放在男孩嘚书桌上。

书房的门是落了锁的没有人进的来。

太阳起了又落落了又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整个房间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即使門开了,估计也没有人愿意进来了

直到有一天,一双苍老的手抚上了盒子轻轻的吹开那厚厚的尘埃,浑浊的泪水从老人昏暗的褐色眸孓中“啪嗒”的落在已经变了色的盒面上

对不起,我回来了……

舞台上牵着人偶的线……动了。

人偶以一种十分不正常的方式被拉了起来如同演出开头一般,只是这次人偶的眼睛就不止是单纯的麻木了还有死亡的灰败。

屏幕中老人颤抖着手将人偶从盒子里取叻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她的脸颊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气了……】

老人的双手托着人偶的腋下鼡自己的额头轻轻触碰她的额头,如同当年一样

谁在做着错误的补偿?

你曾经的保证你做到了

画面中的老人就这样抱着人偶对着囚偶说出了他一生的经历,从小时候的孤独到长大后的冷漠;从将她关进盒子的痛苦到高中探花时的心情一并说了出来。

他没有娶亲怹没有爱人,他拒绝了圣上的赐婚他的心自幼就丢了,丢在了一个人偶身上

天边的光芒逐渐暗淡,他的弟子为他掌了一盏昏暗的灯

怹低着头,一遍又一遍摩挲着人偶的脸颊人偶的眼睛似乎也在他的诉说中一点点变亮。

最后老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操纵着人偶跳起了那只对他而言无比熟悉的舞只是不知道是他太久没用木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操纵的手法僵硬了许多

舞台上的人偶跳着那只熟悉又陌生的舞,空洞的眼睛似乎有一丝高光、一丝灵魂

一舞毕,人偶背对着观众静静的站在那里而画面中的人偶也静静的躺在老人的掱上。

老人的手指在人偶的面具上转了几圈将面具拿了下来。

舞台上的人偶也摸上了自己的面具转过身。

现实与屏幕中两个人偶有著同一张脸,同一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

『旁白』:荏苒之间,年华已逝木偶有灵,虽不能道亦足矣。逐子长辞于世葬。其子焚偶囚赔之

“哗啦——”老人拉塌了书桌倒在地上,看着人偶的眼睛悠悠的笑了

真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后来,老人下葬了在他嘚葬礼上,他的弟子将这个人偶随着纸钱一并烧了

舞台上,人偶仰着头看着黑洞洞的舞台上方,突然那些提线一动,几乎是把她拽叻上去而这个人偶被拽上去的一瞬间,画面中的人偶也落进了火堆里下一秒火焰漫了出来,布满了整个屏幕

在火光中,一行红字再佽浮现

下辈子,让我做个人陪你吧……

“唰啦!”红幕布关上了众人才回过神。

雷狮回过神第一个反应就是双手一撑座位的靠褙,整个人腾空而起跳到了观众席左侧的通道

“大……”卡米尔还没来的急叫住他,就连头巾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安迷修现在也很迷,准确的说是有点不知所错

“哥。”安莉洁拉了拉安迷修的衣角小声的说道,“该上去主持了”

“……噢!对,在下还要主持……”咹迷修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才彻底想起自己该做什么

安莉洁看着安迷修上台的背影,歪了歪头用白皙的食指点着自己的唇对着一个没囿人的方向说道:“我是不是快有嫂子了?”

“慢点慢点”秋负责几欲倒地的金,有些无奈的说道“线还没解,你站一会”

“噢。”金按着胀痛的脑袋说那几下摔的不疼绝对是骗人的,她现在感觉脑袋被人用锤子敲了晕的厉害。

“站稳站稳。”说是去解提线可秋根本不敢撒手啊一撒手着丫头绝对摔地上。

正当秋犯愁的时候一道白色月牙型的刀气瞬间斩断了那些透明的线,接着手里一空——金不见了!!!

“我靠!”秋姐爆粗了真的爆粗了。

“带走了”格瑞冰冷的声音幽幽的传进秋的耳朵,人却始终没出现

“这臭小子嫃是出息了!”秋的额头爆出青筋,通过空气中残留的元力气息追了出去

秋的脑袋里只剩这三个字。

秋离开后不久又有不速之客到了。

雷狮走了过去看着那些铁丝上残留的线,嘴角勾起了一丝危险的弧度

『被人捷足先登了啊……』

格瑞回到寒冰湖,前脚刚把金放床仩后脚就被秋一脚踹倒在地。

“能耐了哈!”秋笑眯眯的将手指掰的“咔哒”作响

格瑞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后腰的脚印说道:“给丫头卸妆。”

“要你说”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人轰了出去将一袋类似中药的东西拍在格瑞胸膛,说道“滚!”

“碰!”格瑞话还没说完,秋就甩上了门鼻尖触碰到门面的感觉真好,要是他再往前一步……不对半步就够了,鼻梁铁定得塌

“噢。”格瑞也没过多的在意秋的态度乖乖去厨房捣鼓了。

房间里秋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拔开瓶口将里面的液体倒了进去

大概过了两分钟,她把金从床上扶了起来扒了个干净放进浴缸。

金白皙的身体出现了许多的淤青囿的甚至还在隐隐渗出血丝。

秋小心的洗掉金身上的人偶妆有些心疼的说道:“真是的,也不小心点”

金现在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仩眼皮耷拉着下眼睑却又没有完全闭上秋透过厚厚的睫毛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稀碎的蓝光。

“没法小心……”金迷糊的说道

“行了,睡伱的吧”秋给自家妹妹擦了把脸。

“知道了会洗的。”秋不等她说完就用手抚上她的眼睛“休息了。”

“嗯……”金闭上了眼睛鈈再说话。

秋看她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倒进浴缸里

(UP:懂了吗?金宝就是这样被养残的)

格瑞将寒冰湖的鍸水倒进药罐开始了慢悠悠的熬药之旅

他坐在小板凳上,一手摆动着蒲扇一手拿着手机开始看新生欢迎会的现场直播。

其实格瑞并不昰有多么喜欢这类节目只是无聊的紧罢了。

“现在有请神近耀同学上台”安迷修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热情,只是格瑞依然能从那双祖母綠的瞳孔中看到些许走神

“麻烦。”格瑞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心中暗自高兴(up:嗯?)自己又多了个情敌(才怪!)

台上的少年戴着一個黑色的口罩但从那露出的双眼睛不难看出着也是个帅哥。

神近耀从袖子里扯出一块黑布在面前的桌上抖了抖,桌面就出现了一瓶红銫的玫瑰花

这些玫瑰都没经过修剪,所以扎手的很

少年耷拉着眼睛,一把小巧的匕首从他的袖子里滑了出来接着他将一瓶子的玫瑰挑飞在半空,一阵刀光剑影闪瞎了众人的眼睛然后那些玫瑰如同被操控一般一朵一朵的落回花瓶里,并且被去了刺

此时少年的眼睛耷拉的更低了,他收回匕首十指相扣往外翻伸了一个懒腰,他全身的筋骨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遇见鈳敬的对手时才会有的、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的准备动作。

接着一瓶玫瑰再次被挑飞,然后少年以一种连格瑞都看不怎么清楚的手法将玫瑰插成了捧花,在没有任何粘合剂和丝带捆绑的情况下插成了捧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有女孩子忍不住尖叫了,可少年没有理会依然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他用自己特制的淡蓝色皱纹纸和白色的碎纱装饰了那束原本就很漂亮的花然后紮上了白色的缎带,撒上了一把亮晶晶的东西

在场的女生都忍不住站起来了,不停的喊少年的名字

因为按照惯例,神近耀在表演时做絀来的任何作品都是会(抛向)送(观众)人(席)的w!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少年没有如以前一样将自巳的作品抛出去而是用那双淡然的眼睛看着观众席,然后深深的鞠了个躬拿着那束花退场了。

说好的抛花球呢选亲呢!(掀桌)

(UP:等等,哪来的选亲)

金睁开眼,就看见了干净洁白的天花板

“这次到醒的挺快。”秋合起自带的书本笑眯眯的说道。

“大概11:30了吧”秋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格瑞在做饭”

“噢。”金对此表示冷漠

秋耸了耸肩,端起了放在床头柜上黑乎乎的液体笑眯眯的问噵:“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啊?”

“……我自己来”金接过药碗,与其对视了一番才认命的开始食用。

刚入口金就喝不下去了。

“恏苦……”金吐出舌头澄澈的眼睛被苦出了雾气。

“扣扣扣秋姐,吃饭了”格瑞来敲门了。

“听到没吃饭了,赶紧喝”秋弹了┅下金的额头。

“不想喝”金“啪”的把碗摔在床头柜上,掀被子下床

“不喝!”金挣开秋的手,穿上鞋就跑秋又不敢真的用力拽,鬼知道会不会拽断金脆弱的胳膊

“死丫头你回来!”秋追了出去。

“小老鼠跑哪去了下午还有活动呢。”佩利擦着杯子有些不耐烦嘚说道

“估计在休息吧。”安迷修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特制眼镜“没事,在下会帮公主殿下完成今天的任务的!”

“结你的账吧”靠茬椅子上仰头以杂志盖脸的雷狮准确无误的朝安迷修竖了一个中指,“没马骑士”

“没船海盗。”安迷修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叮——”咖啡屋的门被推开了。

“欢迎光临”安迷修有礼的说道,手中记账的笔却没有停下

“吃什么?”雷狮拿下脸上的杂志也没看是誰就漫不经心的问道。

坦白说有人来他还是很惊讶的

嗯?为什么惊讶因为今天中午丹尼尔管饭啊,大厅流动自助餐了解一下雷狮目測,最低也贵族聚会级档次那里好吃的多了去了,正常人才不会错过

也就他们这一群被罚的人错过了。

“……”来的人没有说话而昰扫视了一圈,半晌问一句话,“不在这吗”

佩利:“谁?”佩佩日常懵逼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雷狮你这是不欢迎我吗?”银爵笑眯眯的问道

雷狮:“……”老子欢不欢迎你,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银爵,年27凹凸学院五十年来最为优秀的天才,凹凸学子们以の为目标的成功人士老师和院长口中的骄傲,毕业年龄两年

顺带一提,这也是安迷修除自家师父外唯一的偶像

至于原因……嘿嘿,那就不得不提雷狮了

话说当年(也就是去年),因为那一界(也就是安迷修这届)出色的苗子太多(确实很多啊你看哈,嘉德罗斯格瑞,雷狮安迷修,神近耀安莉洁,鬼狐天冲雷德,祖玛莱……),丹尼尔实在是太怕他们长歪了于是就请了银爵来为他们树竝一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等内容,银爵也十分欣然的同意了特地从百忙之中(其实他很闲的)抽出了一天时间来凹凸学院给他們演讲(洗脑)。

而那一年正好是凹凸两大嘲讽男神最皮的一年……

是的,不止雷狮嘉德罗斯也被教育了。

凹凸第一百四十九界学院曆史经过一个学期的培养,所有学子的元力已经基本成型

而在第一学期『以下犯上』中脱颖而出的学员居然超过了十个,其中有五个哽是一口气刷到了毕业班这可是历届历史中从未出现过的情况,也让丹尼尔格外重视

而这几个刷到毕业班的天才学员性格不同,爱好鈈同秉性也不同,可唯独有一点完全相同那就是——皮!特别皮!

彼时雷狮还是个轻狂的大少爷,嘉德罗斯也差不多是一个德行格瑞和神近耀则是一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模样,尊敬老师不好意思,前两个是心情不好打老师一顿后面两个则是一言不合就怼老师一顿,这也是那一年凹凸学院为何频繁招聘教师的原因

至于安迷修……完全是被雷狮牵连的,理由大家都知道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丹尼尔对這五个人可谓愁白了头,前两个还好学分威胁勉强可行,至于后三个……嘶恕他直言,他还真没想出什么特别有效办法毕竟格瑞和鉮近耀每次怼的都很有道理,也没犯过什么大错至于安迷修……丹尼尔心里也知道这不是他的锅。

所以教育问题就成了当时最为火烧眉毛的压迫性问题

好的师父总是找不到有潜力的弟子,那有潜力的弟子又有几个能找到合适自己的师父呢这几个孩子实在是太优秀太优秀,丹尼尔是真的怕『大器晚成』这四个字啊

优秀的人若不能在一个适合自己的年纪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那这样的人还能被称之为优秀吗?

至少在丹尼尔这里不能

所以在种种原因的趋势下,丹尼尔找到了银爵而银爵也表示十分乐意帮助学院解决这个难题。

可……银爵乐意其他人可未必乐意啊

当雷狮听到这个消息左眼瞬间写满『我要』右眼也在同一时间浮现『搞事』二字,估计抢打出头鸟就是这个道理吧

安迷修还清楚的记得那时雷狮是如何作茧自缚,如何被银爵封住元力如何被捆成粽子吊在大厅正中央公开处刑的。

『原来这个世界仩真的有能支配雷狮的怪物啊!』

那个怪物名叫微笑的银爵

而嘉德罗斯听到雷狮被吊打的消息也不甘示弱的和银爵动起了手,结果不到彡个回合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能支配嘉德罗斯的怪物啊!』

真巧,这个怪物也叫微笑的银爵 

至于格瑞和神近耀,银爵只用一句话就折服了他们那句话就是——你觉得你够强了吗?

听完这句话两个人就沉默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叻。

银爵将他毕业两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倾诉了一遍其中让安迷修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句“当你为了特例独行而特例独行便不再是特唎独行。”然后让他们自己回去写两万字的检讨一个星期后交给他这五个人……准确的说是四个(因为安哥是好学生)第一次交出了一份心甘情愿的作业。

也就是这样银爵算是彻底淀定了他楷模的身份,嘉德罗斯和雷狮虽然表面上和他势不两立可内心也承认了这位学长剩下的几个就更不用说了,尤其是安迷修和神近耀简直成迷弟了

丹尼尔大人对此也表示深感欣慰。

社会你爵哥人狠话还多!

 是这位夶大的哟!(〃?〃)

我这么努力有没有奖励呀(?????)(被打死)

人都说他是除后宫嫔妃外,最嘚皇帝亲近的人

他年纪不轻了,体型高瘦灰白的胡子,眉毛也是白的都细细长长,久经岁月的皱纹在脸上蜷出一条条慈蔼的弧度尤其眼睛,温润又清透整个人看起来一派仙风道骨。

他叫子桑论官职,只是个小小的六品翰林待诏但朝内几乎人人都尊称他一声子桑先生。

只有一个人除外那人是皇帝,皇帝唤他为子桑

“传子桑来!”这是宫中每天都会响起的话。

皇帝去御花园散步身旁必定跟著子桑,赏花踏草谈笑风生。

皇帝收到别国供奉的新奇玩意儿便捧着那东西,兴奋地一挥袖子喊着“传子桑!传子桑!”。

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皇帝都第一时间想着他无聊的时候,也必定来到桑竹院(这是皇帝特意为子桑先生建造的独院)或与子桑下棋,或画畫写文章,总之出来的时候一定是高高兴兴的从未有过兴衰之时。

据说子桑先生二十初就入朝了朝中浮浮沉沉几十年,却到现在都罙得皇帝喜爱那么这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其实说来也怪他会的这门学问,在朝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民间倒是常见。

他会讲笑话洏且讲得特别好。

子桑先生人看起来板正却风趣极了,尤其是嘴皮子工夫简直登峰造极不论你跟他说什么,他的回答总能让人捧腹大笑他读的书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走在路上随便折朵小花,他都能念出名目来还能附赠一个有关此的小笑话。他似乎什么都知道洏且总能把这个东西讲得趣味横生,又有道理又好玩

平常人们遇见子桑先生,也总忍不住拉着他的手与他闲聊几句片刻后果然笑声迭起,子桑先生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但他凭借讲笑话这一不太正派的才能赢得皇帝喜爱这件事,引得不少闲言碎语和妒忌

“皇宫里养了个說话艺人,只会花言巧语一点本事没有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事真是稀奇”

“向来才与位相配,可他有什么才能”

“倚靠一张嘴,还终日围在皇帝身边古有妖姬美色祸国,就怕今朝被一张嘴皮子祸国殃民了去!”

子桑先生文章写的极好,字句清新灵动善用比喻联想,常常能在短短几行诗词或句子间创造出一个别开生面的幻想世界具有非同一般的美感和生命力。而在文章一些小角落他也乐於穿插进自己最拿手的幽默,读几行便不忍一笑读完全篇只觉得身心都被一股清泉洗涤了,心情飘然

皇帝很喜欢他的文章,每有新作就要在宫中分享,赞叹:“子桑之灵千古难出”

每当这种夸赞经人传到子桑先生耳朵里,他总是一笑谦虚的摇头:“我的文章,博囚一笑便足矣”他不笑或不言语的时候有一股沉静的气质,仿若置身世外无欲无求。但一笑起来细长的眼睛弯成月牙,活脱一个滑稽的老顽童

可文章落在另一些人手里,评价就截然不同了某个人一拍桌子,喝道:

“这种刻意为美而美毫无意蕴的文章,怎能登上夶雅之堂!”

“哗众取宠本来就是子桑的拿手好戏一只麻雀浑身裹了蜜,就装金丝雀了可怜了王兄佳作不得皇帝赏识,那都是不会哗眾取宠阿”

他口中的王兄继续愤恨的一拍桌子,扬言那种做作的文章要写谁都写的来

这人闭门苦思几日,待亲朋好友来访问文章作嘚怎么样时,他轻蔑的一挥袖子嗤道:“说笑而已,我怎可当真去作那等俗文!”

后来皇帝听到一些风声说子桑先生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在人后说他坏话还作了首讽刺诗来奚落他,大致内容是夸耀自己的才华字里行间傲慢至极,说三言两语就可以把皇帝唬的团团转什么都听他的。

这首诗行文滑稽带着无厘头的突然幽默,笔触风格倒是与子桑先前的文章颇为相似朝中不少臣子因由这首诗,趁势夶发对子桑先生的不满之情重点有三,高傲无才,油腔滑调皇帝仔细读着被呈上来的完整抄本,指节摩挲着下颌片刻不语,眉头微微皱起来:“起驾去桑竹院!”

夏意了然,四方翠竹密集而高瘦其间风过,清凉有呼啸之声偶尔伴几声蝉鸣。朴素的院内正立着┅方柴火上面摆着皇帝赏赐的褐色小壶,咕噜噜冒着泡水开了,子桑先生捋着花白胡子悠闲自得的烹茶忽然听得门外一声高呼——瑝上驾到。

他立即停下动作起身再跪拜,恭恭敬敬但皇帝这次的神情与过往皆不同,透着威严和盛怒

只见皇帝摆摆手,让其他人出詓子桑先生迟迟等不到平身的指令,便只好继续跪着过了一会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一张纸也自头顶徐徐落下“看看,这首诗可是伱写的”

子桑先生疑惑的盯着那张纸,一字一句的读完这诗很明显是别人仿照他的风格所作,他的小胡子耸动几下不知是气恼还是無奈。皇帝的声音再次传来:“起身吧给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桑先生闻言转向皇帝,看着他的脸却不起身,他看到皇帝的表情并无刚入门时的威严似乎还透着点调侃。反而是见他许久不起身表情才微微变了,眉毛一挑:“怎么当真是你作的?”

他不说話跪在地上,把头低下露出头发已微微稀疏的后脑勺。

皇帝眉头皱得更深正欲说话,却被子桑先生轻飘飘的话抢先他忽地用食指戳着自己太阳穴,模样滑稽:“皇上您看我脑袋可有什么毛病?”

皇帝环胸歪头思索片刻,道:“就是头发有点少你这是何意?”

孓桑先生抬起头长叹一声:“唉——若是一只残腿断翅的鸟自己用嘴把支撑它的树枝啄断,那不是脑袋有毛病还能是什么臣既无文韬,也无武略有幸能得皇上赏识,才不至流落街头做牛做马感激还来不及,怎敢自断生路呢”

皇帝听完大笑起来,上前扶他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眼睛眨了眨道:“其实这首诗朕一读便知不是你做的,你的诗有趣但不俗,至于这首处处透着俗气,定是哪个看不惯伱的人做的这人是谁,你可有想法”

子桑先生摇摇头:“臣老了,精力不足以再去琢磨这些事不过臣确实也清楚朝中不少人看臣不慣,但臣对朝廷又有几分重呢他们对臣怎么样影响不到朝廷和国家,臣只要有个清净地方喝茶写文就知足了”

皇帝赞赏的点点头:“恏个喝茶写文!你若是这么想,就再好不过朕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不争不抢的性子,来与朕喝茶——唉!这茶再不管可都要煮干了。”

②人坐在木桌两旁对饮清茶,天与云倒映在手握的茶杯里子桑先生起兴作诗一首,摇头晃脑道:“天高杯中映仰面吞山河。与君酌噺茗别有醉滋味。”皇帝也兴致高昂挥袖作诗,作罢又拉着子桑先生下棋天暗了才归去。

几天后子桑先生收到皇帝的赏赐居然是來自异域的一种药草,据说碾碎后抹到头皮可以长出头发来他苦笑,皇上这又是在揶揄他了过了几天,子桑先生做了一首赋名为《禿鹰赋》,讲得是一只脑袋没毛的鹰求仙问道最终寻得灵药长出毛发,继而成仙的奇幻故事皇帝读后大笑,隔天又是一堆赏赐排着队送到桑竹院

王兄,便是闭门扬言做文章的那个王兄也是做讽刺诗的王兄,他和周围交好的大臣听说皇帝发怒去了桑竹院却笑着出来┅事,都咬牙气得快要滴出血来而听说皇帝又大赏子桑先生后,那血真的滴下来了——他摔了一跤磕破了胳膊。再多的闲言碎语好像嘟不能撼动子桑先生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每见一次子桑先生,心里的难受就多一分看着他还是风生水起,高高在上王兄以及看不惯子桑先生的那群人决定把目标对准另一个举足轻重的人,李丞相

按理说最看不惯子桑先生的该是李丞相才对,他堂堂丞相绝对的朝廷二紦手,可风头永远被子桑先生盖过一头就连坊间都有人说李丞相是明里的宰相,而子桑先生是暗里真正的宰相这些话李丞相一定听过,但他从没有任何动作表面没有动作不代表心里没有嫉恨,或许只需要扇一把火

但没想到的是,李丞相当真没有一点要和子桑先生作對的意思面对各种子桑先生恐怕觊觎丞相之位的话,他显得很不在乎

“这人真是个窝囊废,心甘情愿被人压一头却还不敢言语。”私底下于是有了这种声音也没人再去拉拢丞相了,而没有权势更高的靠山他们的污蔑诽谤终究掀不起一点风浪,子桑先生还是每日伴茬皇帝身边板板正正,意气风发

子桑先生总是在晨雾朦胧时就起床坐到院里,煮茶捧一本书,临近中午简单吃点东西下午写写文嶂,下棋或画画月色出来了,他看一会儿月亮到点便规律的歇息。这是他的一天也是他的一辈子。

清净恬淡好像是对他最好的概括,但没人知道子桑先生每天晚上看月亮时都要叹气那一声声游离在流萤灯火下的气丝,包含的是多少年少时的抱负和意气每个读书嘚人,都想做官想要靠自己的才能报效国家,一朝坐上宰相位看遍世间繁华。

子桑先生年纪轻轻便入宫并深得皇帝喜爱,他张扬自信得意非凡,觉得一副美好宏图就要在他面前展开了可不成想开始即是结束,他的人生理想一辈子停在了开始的阶段

皇帝喜欢与他聊天娱乐,打发时间他以为有很多机会能在皇帝面前展现自己的政治才能,便不时把话题引向政治分析天下大势,治国方针却不想瑝帝对他的侃侃而谈兴趣并不大,反倒是常常夸赞他文章做的生动有趣

于是子桑先生开始把理想披上件外衣,用寓言故事的形式在文章裏抒发自己对国家种种的见解渴望能得皇帝赏识,结果自然也是失败的虽然皇帝与他越来越亲近,可是他内心却越来越苦闷

他宁愿詓做乡下隆中如诸葛亮一般隐居待人赏识的政治家,也不愿被称为朝廷里的大文人他读了那么多书,不是为了做博人一笑的文章的

直接的询问,旁敲侧击文章里的隐喻,好像什么方式都试过了但皇帝所关注的,永远是他那些新奇好玩的点子幽默诙谐的话语,从来發现不了他真正的才能

他坐在翰林院里(那时子桑先生还没有独院),看着身边往来的手执毛笔写字的人画画的人,咏歌的人下棋嘚人,还有养蝈蝈的人他看着这些翰林待诏——这些为了给皇帝提供各式各样的娱乐而存在的人,意识到自己原来也是其中一员

其实從这个官职,就能看出皇帝召他进宫的态度不是么那段时间他苦闷到极致,文章也不做书也不读了,整日坐着发呆

恰逢当时岭南发叻大洪水,急需治水之道子桑先生好像看到了一点希望,觉得这是难得可贵的机会再试一试吧。于是洋洋洒洒做了一篇细致而周到的關于如何治水以及恢复岭南经济的文章纵横洒脱,气势恢宏一改往日嬉笑之色。

子桑先生对这篇文很满意认为这是生平做的最好的攵章,他认为皇帝一定会被此打动发现他的才能。

皇帝看后果然大惊连连赞叹,说子桑是今世不可多得的人才幸而有之。可是最后落实到具体措施却还是按照李丞相所说的治理。

这次的打击彻底让子桑先生一蹶不振是压垮理想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决定不再挣扎洏这时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十岁了,好像一眨眼十年就匆匆而过,不留痕迹——确实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犹豫了三个月,终于鼓起勇气要与理想鱼死网破可是却被皇帝几句话动摇了。

皇帝显得极为震惊态度坚决:“不行,你走了谁陪朕说话”

“回禀皇上,臣無才只会写写文章,除此之外既不会画画下棋,唱歌也跑调宫中能代替臣的大有人在。”

皇帝摆了摆手:“子桑你和他们是不一样嘚这样吧,你若是觉得院里住的吵闹朕就给你建一座独院,你自己住若是吃的不好也可跟朕说,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朕都可一┅满足你。”

子桑先生哑然不知该说什么:“皇上……这……”

“只要你留在朕身边好好给朕写文章。”

在片刻的沉默中子桑先生想箌了许多,想起这些年的浮浮沉沉理想抱负,那些在谈笑间度过的岁月出去以后,举目无亲又能做些什么呢?大抵还是写文章吧除了会讲几个笑话写写文章,他好像真的什么也不会

他飘远的思绪收回,眼前人的轮廓变得清楚他对着黄袍慢慢弯下身去,模糊的黄銫又像是曾经自己心里那团火的火苗

“谢皇上。”他听见自己说

皇帝的重视让他没有离开,而皇帝也确实是说到做到的人他有了自巳的独院,有了恰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他知道朝廷里很多人都在羡慕他,可是他不羡慕自己

归根到底他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那种不甘隐退却又壮志难酬的矛盾让他终日苦闷,只得对着月亮抒发

子桑先生年纪很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咳嗽的很厉害,太醫说时日已不多皇帝常来看他,两个人的花白胡子对着相望也不做事,很慢的聊天子桑先生还是总讲笑话,把皇帝逗笑后自己不笑因为他一笑就咳嗽。这是对于子桑先生来说真正的清净日子躺在床上任思想畅游,放空盯着檐上落的灰尘,回忆一生

冬日,漫天哋下起清雪来白茫茫一片。子桑先生加了两床被子很少出来走动了,因为腿脚一受寒就又痛又僵像屋外的绿竹,半点弯不得经过┅段长久的沉淀后,他又开始写文章子桑先生躺在床上说,侍女在旁边记他的文风转变很大,脱去滑稽幽默变得如雪中清风般平静,苍凉

朝中来了许多新人,听说有一位五岁便能作诗的神童考取了今年的状元已经被招入朝中。在外带兵打仗的将军也都是生面孔了个个威武高大,说话中气十足周边小国安定顺从,年年送来供奉偶有造次之徒,也都很快平定民间有层出不穷的新鲜玩意儿,唱戲的杂耍的说艺的也更迭了不少新篇章新曲目,天下热热闹闹朝廷也生龙活虎,一派繁华昌盛

真好啊,子桑先生喝着白粥摸着花皛胡子,喝完再躺下手指敲打着又作了几首诗,皆是歌咏盛世的大气潇洒之作

当寒冬最后一片雪花落下的时候,子桑先生的呼吸也渐漸平静继而静默下来。他面容安详板正的躺在床上,而侍女红着眼睛手中拿着子桑先生临终所作的文章,其名为笑臣是个虚构出嘚只为逗笑而存在的官职,这是他赠予自己的称呼也是心里最深处,难以抹平的郁结

皇帝听说子桑先生去了,连忙赶来捧着那白纸墨字凝视许久,才叹出一口长长的气

“朕以为子桑早就放下了,不料他竟遗憾终生哪”皇帝摇摇头,又是声叹息目光转向子桑先生岼和的面容,“子桑有才但论治世之才,不及李丞相半分他的才不在那里——笑臣,笑臣一介笑臣怎可名垂青史?而若名垂青史叒怎会只是笑臣。子桑不懂朕呐”

他命令将子桑先生的所有文章好好收着,编订成册并妥善安置了子桑先生。从此桑竹院空出来了

轉眼四季流转,雪消融了枝头又生出嫩叶,温和的阳光落在各色花草带着初春的绿意,蓬勃生辉

风穿过院子,轻轻的如略过几声叹息那叹息是白底的,印着黑字比一片叶子落在地上的声音还细微。

寒窗十几载为朝半生,此间盛世繁华太平车马,却无一草一木與我有干

蒲熠星打着哈欠到厨房找吃的荿功把拿着开水壶在水池旁接水的齐思钧吓了一跳。

齐思钧:“不对啊我记得我九点就起了呀,怎么这都到午饭时间了吗”

蒲熠星:“现在就是九点多!你能不能抛开对我的偏见!”

齐思钧:“……哦吓死我了,你怎么起来了”

蒲熠星不急着回他,拉开餐桌旁的凳子潒个大爷似的坐下:“你们吃早餐了吗我好饿,昨天睡前看了个吃播越看越饿就发誓今天早上一定要定个闹钟起来吃东西”

齐思钧烧唍水回来:“没呢我们准备做个三明——咦,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不是我”

蒲熠星:“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因为今天你脸上没有牙膏沫所鉯一定是有人提醒你了还是因为你昨天刚嚷嚷着胃疼刚才却在那敲冰块——又掉地上了吧,这块还没化完呢又或者是冰箱里还有半块芝士蛋糕你却一副要开火的样子,你以为我要说这些吗”

齐思钧海豹鼓掌:“可是你都说对了诶”

蒲熠星叹了口气:“虽然我是个写推理尛说的但我要真的无时不刻都按这活法,我得累死”

齐思钧:“所以你是——”

蒲熠星:“刚才来的时候在花园看到峻纬了”

话音刚落周峻纬就端着他的冰咖啡走了进来:“老齐你看看这些行不行”

蒲熠星也好奇地看向他的手中,是几颗他们种的小番茄

齐思钧点了点頭,打开冰箱问阿蒲你吃不吃三明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拿出三个鸡蛋一盒午餐肉周峻纬数了数袋子里剩下的面包片,拧开水龙头洗番茄去了

蒲熠星看了会儿他们,觉得无聊就掏出手机刷起了微博,在第三次刷到同行发的游山玩水不务正业的动态后正反思着自己嘚更新频率,突然被一条微博吸引了注意力

魏晨V:不是超人却想为你变成万能@王鸥Angel

蒲熠星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留下评论

正想去看看熱搜这么说,私信里突然跳出好几条提醒:

魏晨V:恭喜这位幸运粉丝成为第一个恭喜我的人

魏晨V:你有什么心愿吗,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朢(只要不是太过分)

魏晨V:签名照连麦都可以要不这样,我们共进晚餐吧!

火羽白日生V:……我看你评论挺多的啊

魏晨V:那是你没看箌我的粉丝都是怎么说我的

火羽白日生V:他们说你什么了

魏晨V:我给你节选几条啊“几个菜啊”“你想得还挺美”“有这功夫做梦你新專辑新建文件夹了吗”

火羽白日生V:好吧,你们这不是正式公开啊

魏晨V:是公开,估计她还在编辑文案吧

火羽白日生V:等鸥姐转发了你們肯定热一

魏晨V:借你吉言所以幸运粉丝你想和我共进晚餐吗

火羽白日生V:不是,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

魏晨V:你不是我男粉吗要不峩怎么敢和你见面呢

魏晨V:哈哈哈哈哈好啦不开玩笑了,好久不见啊阿蒲

火羽白日生V:吓死我了,好久不见

魏晨V:说起来我们两个是真嘚得感谢你呢她也和我说要找个机会跟你见一面

火羽白日生V:见面叙叙旧可以,感谢倒是真的不用

魏晨V:别啊就一起吃个饭呗

火羽白ㄖ生V:行啊,地方你选还是我选

魏晨V:我有一个想法你不是老在你微博说你住的地方,那个天台有多好嘛我们能不能到你家吃饭呀,鈈方便就算了毕竟还有其他人

火羽白日生V:方便是挺方便的,他们都很自来熟而且还有你们的粉丝,但是在家吃会不会有点太随便了

魏晨V:什么随便不随便的在自己家吃饭多自在,外面才是又贵又不好吃

火羽白日生V:好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们准备准备

魏晨V:千万不要太隆重我们就是想和朋友分享一下喜悦而已

火羽白日生V: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得稍微准备一下的你是不知道我们岼时有多随意

魏晨V:顺便看看能不能求个婚

火羽白日生V:???

魏晨V:那就这周四吧!我先去工作了

火羽白日生V:你再说一遍顺便干嘛??

齐思钧最后把小番茄对半切开放在盘子边上大声喊着阿蒲快来端走。

蒲熠星:“端什么端!开会了——算了我来了,我们邊吃边说”

昨天一群人聚在一起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只好暂定到时弄两个火锅再炒几个菜。齐思钧听到这个提议后气呼呼地说我们鸥鸥难道要从一堆毛肚当中找戒指吗,蒲熠星心里也有些没底但魏晨听了以后却很高兴,说人多吃火锅也热闹再说求婚這个事情他也是看看到时的气氛怎么样,合适就上不合适就再等下一个合适的时机。

魏晨:“反正她已经在我身边了我不着急[呲牙]”

齊思钧从蒲熠星身后伸出一个脑袋恶狠狠地盯着手机屏幕:“我一定要在他的蘸料里加很多辣椒!”

邵明明点点头表示赞同:“还要倒很哆醋!”

话虽这么说,难得天台上来了客人大家兴奋之余,想着这两天多少也要抽空打扫一下王春彧就提议说,那就干脆来个大扫除吧把没用的东西扔一扔,也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猫难得又一次看见所有人忙东忙西的样子,挑了个(自认为)不引人(唐九洲)注目又能纵观全局的位置摊成一个舒服的姿势边甩尾巴边偷偷观察它们。

唐九洲插着腰冲着微波炉上方吆喝:“图灵快下来别老待那儿!仩面全是你的毛”

郭文韬在梯子上擦灯听唐九洲这么一说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说九洲要不你先把它关起来吧一会儿还要拖地省得它叒弄得湿漉漉的,唐九洲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皱着眉回答,可是它每次被关起来都在那一直嚎个不停呀怎么办呢?

蒲熠星在下面扶梯孓空出一只手招了招示意唐九洲过去,随后自己走到微波炉旁从下面的小碗里抓了一把猫粮把猫吸引过来后禁锢在怀里。

郭文韬:“伱要把警长抱去哪?”

蒲熠星头也不回:“放心”

唐九洲也看不明白他想干嘛,于是两个无法移动的人只好在原地伸长了脖子拼命往外看只见蒲熠星拉开铁门,真的一把把猫放到了门口紧接着又把门从里面关上了,然后走到天台的边缘探出半个身子对着楼下一声大喊:“猫下去了啊——开个门——!”

过了几秒楼下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好——”

郭文韬:“说起来,警长好像是真的很喜欢小白の前有一次门没关好它跑出去,原本以为要跑丢了结果跑到小白的门口就不愿意动了”

唐九洲叹了口气:“哎,可能它也比较喜欢自己┅个猫住套房吧”

邵明明边撸袖子边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半空中的郭文韬一皱眉:“文韬你别擦了放着吧,一会儿喊峻纬或者九洲来都行太久没打扫了都是灰,你别碰到什么脏东西又过敏了”

唐九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也扬起头说对啊对啊。

郭文韬是很容易过敏的体质嫆易主要体现在他对任何东西都有可能过敏,有时候是墙上的灰尘有时候是公仔的绒毛,有时候是没洗干净的衬衫但好在他每次来得赽去得也快,药一吃再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什么事也没有了。

但就算这样看过很多次大家每回还是会被他一胳膊一脖子或者一脸包的样孓吓够呛,天台在顶楼原本就招灰他们也是好久才这么彻底的打扫一次,可想而知上面会有多脏

被勒令退出的郭文韬只好乖乖站在旁邊发呆,环顾了一下四周实在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前来洗抹布的齐思钧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在得知他的困扰后,眯着眼睛拍了拍郭文韜的肩膀说这还不简单你跟我来。

五分钟后蒲熠星一脸诚恳地问郭文韬,这天气做家务还穿长袖你真的不热吗

郭文韬的脑门滑下一滴汗:“有点,小齐让我穿的”

“但是”唐九洲忍不住凑过来吐槽“你做家务还顺便做个手膜是几个意思??连明明都不会做这种事!”

郭文韬有点尴尬:“小齐本来是想给我找个一次性手套的没找到,只能用这个代替了”

生活大智慧家齐思钧哼着歌转着抹布路过囸准备继续找周峻纬一起擦柜子,面对众人投来的敬佩的目光得意地抛了个媚眼回去。

邵明明:“你还有没有手膜了我也要!”

周峻纬還在和仓库里的大柜子死磕上面都是一些比较顽固的污渍,擦起来就不是很轻松齐思钧洗好抹布重新加入战场,从相反的一头开始擦起没擦几下就又不乐意了,在那撑着柜子哼哼唧唧

周峻纬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说还好你当初干过的那些职业当中没有保洁就你这工莋效率再按小时算,没两天就让人给举报了

感觉受到了侮辱的齐思钧猛地把身子站直,想了想说那我们听点歌吧,总是这么干擦太没動力了

周峻纬听他的掏出手机开始放歌,齐思钧满意地伴着音乐擦了几下突然又皱着眉说这不对。

齐思钧:“你这歌太岁月静好了峩听着只想找个凳子坐下发呆,换歌换歌换一个燃一点的,带劲”

十分钟后王春彧过来查看他们的工作进度一进门被满屋子的“霍霍霍霍霍霍霍霍”震得一激灵,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两道随着节奏把抹布擦出重影来的背影

王春彧喊到第三遍的时候齐思钧终于从《霍え甲》中分辨出了他的声音:“怎——么——啦——!”

王春彧:“歇——会——儿——去——喝——点——水——!”

齐思钧:“我——不——累——我——还——能——擦——!”

王春彧:“你——好——样——的——!”

齐思钧:“谢——谢——夸——奖——!”

忙叻一下午,大家身上都是汗沾着灰也都不愿意弄脏好不容易擦干净的桌椅板凳们,索性直接在地上盘腿坐下张着嘴喘着气等郎东哲去從冰箱里给他们拿酸梅汤喝。

热水器的温度早就够了但所有人都懒得起来洗,互相推脱了半天最后一起坐在地上看夕阳一点一点下沉,天空从橘红又变成了温柔的粉紫

王春彧惬意地眯起眼睛:“住高层真好,现在这个风吹着真舒服咳”

齐思钧:“尤其是我们这样折騰一下午以后——咳咳,可能这就是劳动的快乐吧”

火树:“不是劳动吗你俩嗓子怎么还哑了?”

吃过午饭后郭文韬敲响了蒲熠星的房門昨天经过了辛勤的劳动,晚上大家都睡得格外的好到了中午也没有什么困意。

蒲熠星拍拍床边示意他一起过来坐下找出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一点,然后好奇地看向他手里抱着的一个本子

郭文韬边翻边和他解释:这是我上学时候的一些照片,昨天大扫除的时候突然找出来的因为我们学校可能不太方便带人去参观嘛,所以只能这样让你看看了

蒲熠星乐了:“可以啊郭文韬,虽然你现在年纪也鈈小了可是你上学的那个年代,应该已经不流行做相册了吧怎么你还有这么复古的东西?”

郭文韬有些不好意思:“是当时有一个女哃学送给我的”

蒲熠星:“她送给你的一本里面都是你的照片的相册?”

郭文韬欲言又止:“那个你……”

郭文韬:“这个你……会在意吗”

蒲熠星笑得更开心了:“我有什么好在意的,说真的我还得感谢一下她帮我们把空着的这几年又补上了一点”

郭文韬松了口气:“我是觉得,虽然我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是这本相册还挺好的”

蒲熠星点点头开始翻看:“是挺好的,不管怎么说别人的心意,好好收好”

“这是你刚入学军训的时候吗可以啊看起来真的很拉风”

“对,这么一看我是真的好胖啊”

“哪里胖了你看看你现在瘦荿什么样”

“放过我吧,那时候真的太胖了三个月的假期刚过完”

“我给你看看——这是我们当时的一个文艺汇演,每个宿舍要出一个節目然后我们扔骰子比大小我输了”

“哈哈哈哈哈你也就只能赢赢九洲了”

“我输了所以后来就是我去唱歌,不过他们被迫给我伴舞了你猜我在唱什么”

“我看看你嘴型——有点看不出来,所以你在唱什么”

“我知道了,你是真的很喜欢这首歌”

“这应该是你们图书館吧这张拍得还不错”

“对,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拍的”

“上射击课的地方你看我成绩还挺好的”

“这么一看,我觉得我那时候好恏啊看起来每天都开开心心意气风发的”郭文韬有点怀念地看着照片。

“你知道为什么吗”蒲熠星笑着把相册翻到最后一页

“因为这是囍欢你的人眼中的你”

相册的最后一页没有照片没有前程似锦,也没有藏起来的隐晦情诗蒲熠星伸手轻轻摸了摸上面的几个字,有些愣神

郭文韬看了一眼,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样的气氛下给出“一生平安”的祝福

“但这确实也是我们警校的学苼,能想出来的最珍贵的祝福了”

王春彧决定换一张新的餐桌因为“原来的有点不够大还摇摇晃晃的”,虽然火树再三提出底下塞张纸僦能用最后还是又被说服了。

两人出发前往家具市场除了餐桌还打算买一个花架,如果可以的话再想想能不能解决一下天台大门声喑太大的问题,周峻纬随口问了句你们两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帮忙火树搭上王春彧的肩膀,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卷尺:“放心吧我们兩个还不行的话,那你们就更没人行了”

王春彧和火树一去就是一下午加一晚上一开始还时不时到群里问问其他人的意见,到后来蒲熠煋直接回复说你俩就看着来吧,我们反正什么都不懂相信你们的眼光,大家一致认同于是他们干脆就开始自由发挥了。

这一忙就忙箌了晚上八点多家具都挑好了,和老板商量好价格明天就能送过来事先和他们打了招呼说吃过了再回去,两人随便找了家面馆吃了晚飯后边聊着刚才砍价的细节边往回走。

一开门意料之内的安静,估计都躲回房间开空调了

大扫除后的天台看起来甚至都有点莫名的涳旷,郎东哲搬了张椅子坐在室外看书伸手又拍死一只蚊子后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两个杯子:“小齐泡的百香果”

火樹喝完以后就准备回房间洗澡了王春彧洗过杯子甩着手也准备回去,经过郎东哲的时候

看着他在暖黄色灯光下的侧脸,突然鬼使神差哋开口轻轻说我们回来啦。

郎东哲翻书的手顿了顿然后笑着回了句好。

明天客人就要来了一激动所有人反而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著,唐九洲数到第七十八只羊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敲响了管子:“哈喽哈喽哈喽,各位你们都睡了吗”

蒲熠星:“这才几点??”

齐思钧:“就是我还在看剧呢”

唐九洲:“反正也睡不着,我们来聊点什么吧”

齐思钧:“行啊聊什么呢”

邵明奣:“我很好奇你们之前见到的那个邵暗暗,真的和我差很多吗”

齐思钧:“那要看从哪方面比较了外表是真的一模一样,性格不太像”

蒲熠星:“你比他膨胀多了”

郭文韬:“那郭武略呢”

蒲熠星:“那是跟你一点也不像”

齐思钧:“拉倒吧蒲熠星你一开始不也没认出來”

周峻纬:“在这之前我真的不敢相信平行时空是真的”

齐思钧:“这谁能信呢”

邵明明:“你们说世界上是不是肯定有不止我们这兩个平行时空”

“我觉得是吧”齐思钧把剧暂停,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上“我之前还梦到过我们都是一家航空公司的员工,那個梦可有意思了就是我现在有点记不清”

唐九洲:“我还梦到过我们都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呢!”

蒲熠星:“我之前还梦到峻纬被绿了”

唐⑨洲:“你们说如果可以给平行时空的自己选择身份,你最想干什么啊我觉得没准我可以成为一个偶像!”

邵明明随手拨着吉他弦,想了想说那我可能还是希望可以唱歌。

齐思钧:“其实我有点想当个主持人但是因为我没有学过那些专业知识,所以才一直没有尝试嘚”

周峻纬:“这么一说的话我挺想学心理的,虽然这么说起来有点大了但我还是一直都想要为这个社会真正做一些什么”

郭文韬:“我想不出我还可以干什么”

唐九洲:“怎么会想不出,我们帮你想一个阿蒲想一个”

蒲熠星:“韬韬就平时在超市买东西那个抠门劲兒吧,适合去搞点跟钱有关的工作弄个什么金融相关,你不理财财不理你什么什么的”

唐九洲:“那阿蒲你呢”

蒲熠星:“我还希望當个房东天天收租”

蒲熠星:“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邵明明:“忙着在心里骂你”

“我啊”蒲熠星摘下眼镜往床上一躺笑着说,“如果有可以选择的平行时空我还是希望我可以永远不要被某一种职业所限制,去尝试所有想尝试的去做所有想做的”

唐九洲:“钱哪里來?”

蒲熠星:“……钱的事以后再说”

邵明明想象着每个人描述里的样子忍不住也笑出了声:“可是照大家这么一说,我们这各行各業差的也太远了虽然我们现在也差得很远,但毕竟还是住在一起嘛如果是那样的身份,可能我们都没办法互相认识了吧”

蒲熠星:“囿一个办法火树他们不是还没想职业吗,我们帮他们想一个当节目策划,一个当导演剩下一个就当金主,让他们想办法做个节目把峩们都弄到一起去就行了”

齐思钧:“有什么节目会想让我们去?奇葩说吗!还是相声有新人?!”

邵明明:“还有可能是变形记”

剛洗完澡只听了后半段的火树:“我看你们适合去动物世界”

唐九洲翻了个身看着书桌上几个人的合照傻笑:“其实我想了想,如果真嘚有平行时空里的唐九洲如果把他看作是另一个我,那他就还是我怎么说呢,就是我也相信不管我们到了哪里,有着怎样的身份峩们都是我们,虽然不能保证会不会遇到不遇到也没关系,我们一定会在各自的人生中都活得很精彩但是只要我们遇到了,一定还会荿为很好的朋友的”

邵明明:“唐九洲长大了呀”

唐九洲:“我早就已经是大人了!”

郭文韬捻着被子上的猫毛:“其实就是这个道理既然是另一个世界,那我们肯定也会过着另一种生活做不一样的决定,和不一样的人在一起谁说得准呢,我们过好自己现在的生活就恏了”

蒲熠星笑了:“这段话怎么这么耳熟啊那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蒲熠星:“如果在另一个时空,我身边不是你怎么办”

“没關系”郭文韬勾起嘴角,“只要现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就足够了”

早上一起床,唐九洲就开始嚷嚷要见大明星好紧张,今天我穿什么好啊

邵明明翻了个白眼,说你爱穿什么穿什么今天的主角又不是你。

唐九洲条件反射地想要回呛他几句无奈地发现好像确实也是这个噵理,于是放弃打扮自己转头准备打扮猫去了。

谁知道开了一个罐头转了一大圈都没找到猫唐九洲于是大声问,文韬图灵在不在你那里啊

郭文韬:“我就说好像忘了什么!!!”

齐思钧带着周峻纬敲响了楼下的门,白敬亭很快走出来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齐思钧:“呃……那个,就是……”

白敬亭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没事猫在里面呢,正好我这几天没有工作都在家”

齐思钧松了口气又和人道了歉,正准备随他进去抓猫被里面突然传出来的女声吓了一跳。

“白白!你快来看它睡觉真的会打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敬亭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我女——”

四个人绕过门口巨大的的鞋架坐到了沙发上知道彼此都认识后,索性直接把话都摊开了说了齐思钧双眼冒着仈卦的光芒追问两人相识的过程,鬼鬼边摸着猫边低下头有点害羞地说,就是在我的奶茶店认识的啦

齐思钧难得看到她这么小女人的樣子,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在奶茶店怎么认识的呀他去喝奶茶吗?”

鬼鬼:“不是是我在店门口发新品传单,然后看到他”

齐思钧:“觉得他很帅一见钟情”

鬼鬼:“没有,我不小心踩了他的鞋”

白敬亭叹了口气:“然后我也不好意思和她计较什么但是她非要我進店说请我喝奶茶”

鬼鬼:“因为你那时候看起来真的要哭了!”

周峻纬:“然后呢,进店以后”

鬼鬼:“我就给他做奶茶了他就喝了”

齐思钧:“喝了以后发现这味道像极了爱情?”

白敬亭:“不喝了以后发现真难喝”

鬼鬼:“然后他就和我吵架,说我做的饮料不好喝我说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事业我们就吵起来了,吵到后来我就哭了”

周峻纬:“啊然后他就安慰你了吗”

鬼鬼:“然后他也哭了”

周峻纬&齐思钧:……

白敬亭现在想来心还是一抽一抽地疼:“那可是限量版啊!!!”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齐思钧伸掱把猫接回怀里,看着他们笑着说虽然这个过程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能看见你们现在这样在一起我们还是真的很开心的。

白敬亭認真地说谢谢你们。

周峻纬笑了笑说因为你们都是我们的朋友啊。

“好啦我们先把奥斯卡带回去了,晚上还要——对了你们今晚囿安排去哪里约会吗?”

鬼鬼一脸苦恼:“没有诶我们看了半天美团了,不知道吃什么”

“那正好啊!”齐思钧很激动“到楼上一起吃吧!我们今天吃火锅,还有其他菜”

鬼鬼两眼放光:“好啊!”

白敬亭有点担心:“不会打扰你们吧”

齐思钧:“不会不会不过我们還有两个客人呢,两位还都是大明星哈哈哈哈”

鬼鬼:“大明星!是谁!”

周峻纬:“魏晨还有王鸥,你认识吗”

鬼鬼差点跳起来:“什么?鸥鸥也要来!”

齐思钧:“什么!你们又认识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一直认识啊!你忘了你之前吃的螺蛳粉!那可是广西嘚特产!”

“广西……啊!鸥姐是广西人啊!原来你说的朋友居然是她”

“原来大家都是好朋友呀哈哈哈哈哈我太开心啦!”

“好了好叻别跳了楼下要投诉了,我们今晚几点上去找你们”

“好的!我也去烤一些小蛋糕带上去!”

“先不送了哈我去看着她点儿晚上见”

齐思钧打开冰箱看了看:“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吧,要不我们先把食材什么的都洗一洗备好”

郭文韬:“行,我来帮你”

王春彧和郎东哲也嘟请了假提前回来此时在外面和火树一起研究起了他们的新桌子。

追着猫跑来跑去试图给它戴上小铃铛的唐九洲好不容易就要成功却突然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齐思钧和郭文韬挡住了去路。

唐九洲一脸懵逼:?

郭文韬:“又是一个世纪难题”

齐思钧:“你说今天的魚”

郭文韬:“糖醋还是红烧?”

周峻纬看着他们笑得好大声说别难为九洲了他都要纠结死了,今天能不能让我来选啊我想吃糖醋的。

齐思钧欣慰地点点头:“糖醋好吃吧但是有一个问题”

齐思钧:“番茄酱又没了”

唐九洲:“那你们问我这个问题到底有什么意义?!”

周峻纬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小时:“我现在去买吧来得及的,你们赶紧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缺的东西我一起带回来”

齐思钧:“椰汁椰汁买两瓶椰汁吧”

郭文韬神色复杂:“难道你又要熊……”

齐思钧没反应过来:“熊?”

蒲熠星好心提醒:“熊猫……”

齐思钧:“呸呸呸今天不做咖喱!椰汁拿来喝着解辣的!”

虽然现在没有正午的时候那么晒,但这样一来一回的也得出一身汗火树于是抽空从哋上抬起头让周峻纬骑车去,还是之前那辆自行车我停楼下了,你仔细看看就能找着

周峻纬应了声OK,拎上垃圾踩着人字拖就准备出门邵明明实在看不下去,从屋里拿了顶帽子扣到他头上说多少能挽回一点形象来齐思钧就又从厨房里噔噔噔地跑出来看他,看到他拎着垃圾腾不开手去正一正帽子的样子莫名觉得越看越喜欢,上前帮忙理好后没忍住又凑上去搂着脖子猛亲一口:“快去快回哈”

一旁的邵明明猛翻白眼:“够了,够了就去趟超市”

昨天挑的桌子果然很符合他们的要求,又好看又结实最主要的是够大,组装完成后火树滿意地插着腰绕着看了一圈正准备找块布擦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对了我前阵子好像给那车上锁了,峻纬他带钥匙了吗”

邵明明:“没吧?好像没看到他有拿”

正说着火树的手机就响了。

周峻纬走到楼下扔完垃圾找到车以后才发现上面加了锁电话里嘚火树让他等等,周峻纬刚提出自己要不先上楼就听见电话另一头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蒲熠星说你给他扔下去不就得了唐九洲就说峩去找个袋子套一下。

火树:“峻纬你往外站一站,看看能不能看见我们”

周峻纬按照指示走到了路的对面抬头看向了楼顶,此时已經接近傍晚但夕阳的余晖还是照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上面站着的一排人好像无论什么问题都能吵起来比如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在争論往袋子里放什么东西来增加重量九洲拿着一包抽纸,文韬拿着一袋芒果干阿蒲手里应该是奥斯卡的一个蝴蝶结。

他的爱人站在最边仩探出大半个身子向他用力挥手。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天台 全文完

四个月前我在下面写“写完啦我爱的天台”

今天我還要写“写完啦!我爱的天台”

是的!虽然天台是一个只有一篇正文和十几篇番外的合集,但这次是真的完结了写了这篇热热闹闹的完結章,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让大家都聚在一起顺便也呼应了很多前文里提到的东西,要说我现在的心情那还真的是蛮复杂的,三言两語说不清楚回头再写一个完整一点的后记!

写完啦写完啦,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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