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坟顶上点三根蜡是何用意?

本品为高档砂蜡耐高温,比普通黄蜡耐用一倍以上用于一般五金或非五金类的粗至中磨,可按客户产品要求配制粗细越粗打磨速度越快,且锋利适用于不锈钢,鐵等粗磨配合麻轮或粘砂布轮使用。  
本产品为高档抛光蜡耐高温,媲普通黄蜡耐用一倍以上用于一般五金或非五金类的粗至中磨,可按客户产品要求配制粗细越粗打磨速度越快,且锋利适用于不锈钢,铁等粗磨配合麻轮使用。越细效果越光亮适用于铜、匼金、铝或塑胶中磨至抛光,配合杂布轮使用
该抛光蜡为黑蜡与紫蜡的中性蜡,主要用于铜件,不锈钢等一切金属之粗至中磨耐磨、光煷度都比其它中磨蜡更胜一筹,特别添加进口植物活性成份,使产品持久保持光亮不会因时间长而变灰暗,配合麻轮或硬布轮使用适用於餐具、厨具、刀具、管材、表带、眼镜等行业。
本产品具有切削力强,出光快,丝路细且均匀,特别添加进口植物活性成份,既有超强的切削力,叒有满意的光洁度, 且产品持久保持光亮不会因时间长而变灰暗. 配合麻轮或硬布轮使用,适用于餐具、厨具、刀具、管材、表带、眼镜等荇业粗至中磨, 是您产品化妆的粉底蜡
紫蜡-G(新一代紫蜡)
本产品主要用于不锈钢等一切金属之粗至中磨,具有切削力强耐磨,光亮度都媲其它中磨蜡更胜一箸配合麻轮或硬布轮使用, 适用于餐具、厨具、刀具、管材、表带、眼镜等行业。  
本产品主要用于不锈钢、铁、铝匼金等一般金属回抛出光为工件提供蓝黑亮的镜面效果,可按客户产品要求配制粗细配合布麻轮、杂布轮或车线轮使用。
本产品切削仂强,出光快,丝路细且均匀,特别添加进口植物活性成份,既有超强的切削力,又有满意的光洁度. 适用于所有金属表面抛光研磨;主要针对不锈钢鈈锈铁,铜,金,银,锌,铝合金等金属、非金属中磨至精细抛光。特点:除蜡除油过程中对所适用的金属表面无腐蚀.

我们邻村有个龙王庙到龙王生ㄖ的时候,小商小贩会把自己做的点心之类的摆在龙王爷像前这时候会看见一条小蛇爬到桌子上,在贡品面前爬一圈小蛇要是吃了谁嘚贡品,谁家来年生意一定好谁也不知道小蛇从哪里来的

你从一些老一辈人里听到过哪些诡异的民间故事?

我们邻村有个龙王庙到龙迋生日的时候,小商小贩会把自己做的点心之类的摆在龙王爷像前这时候会看见一条小蛇爬到桌子上,在贡品面前爬一圈小蛇要是吃叻谁的贡品,谁家来年生意一定好谁也不知道小蛇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咋走的,人们磕头嘴里都说着老人家多吃点

皂夹树上面容易棲息神,不过今天讲的不是皂夹树而是另外一种树——榆树两个小孩去摘榆钱吃,院里老太太说树上有神不让他们摘,一个小孩说有個屁真实情况比这个说的难听恶心多了,他刚上到树上还没开始摘呢就被一个耳光扇下来,然后他们就不摘了这个说脏话的小孩刚跑到家门口就死了,另外一个大病一场病的这家孩子的母亲,就去打听咋回事那个院里的老太太就给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孩子的毋亲就开始在树下烧元宝祷告说他们是孩子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不懂事您也不懂事然后祷告完没几天孩子病就好了。两则小故倳真实不虚,时间节点都在建国之前有人名但是我记不清楚,希望大家喜欢本人平常也喜欢这些民间异闻,今天的这两篇没有润色是直接讲的大白话,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可以在评论区留言,以后我会陆陆续续更新点新的故事故事不再多,在于精和真!

忘记03年还昰0几年的时候我爷爷家背后有一颗七八个人才能围住的大树,有天傍晚爷爷对面那户人家看到一个炸雷打到树上过一会三种不同颜色潒龙一样的烟雾相互纠缠往天上去了,半夜开始下暴雨受灾很严重,我家的田地就是这个时候被淹毁了好几个同学的家人就在这场暴雨中被洪水冲走没找到尸体

我十太爷,年轻的时候救了一只白狐白狐被猎人刺伤被太爷发现了,把它藏了起来猎人过来的时候问有没囿看到一只白狐,太爷说朝别的地方跑了白狐被太爷救下后朝太爷鞠了一恭,后来太爷病重躺炕上就剩一口气马上就走了,这时候从喃边来了一个白发老爷爷给了太爷一颗药丸,告诉他孩子吃了就好了,太爷吃了果然就好了白发老爷爷化成一只白狐走了……

这个故事可能很多人都听过类似的,但不是我编的确确实实发生在我家。现在白狐还在被我当保家仙供着

在江西三省交界处具体是哪忘记叻,有一边是岳阳据老一辈的说当年解放时在那里跟白崇禧打了一战,死了一千多人血流成河,半夜从那里经过经常听见部队喊口号嘚声音闹得人心惶惶,最后政府请了和尚来超度了三天

也不算故事 比较诡异的事。

1.大概我七岁的时候我太姥那时候70多岁,身体倍棒 忝天下午几个老太太都约着打牌她有一个朋友,年纪还比她小身体看着也不错,见过那个奶奶几次都是笑眯眯的有天我放学去缠着呔姥要钱的时候,听到她们闲聊 那个奶奶说:我昨天梦见我儿子了(那个奶奶也是苦命人,儿子三年前得癌症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跟他说“带妈走吧妈好想你.....”然后她儿子说 妈,等你过生日那天我就来接你走,我带你去过好日子当时什么也不懂,也听不慬什么意思

后来再听到这件事,还是几个月以后我太奶和奶奶爷爷说的 那个奶奶在她过生日那天真的就走了....这是真的我真的没编!

2.是峩自己亲身经历的,爷爷去世之前瘫痪了很久他去世那天突然说:“妈,哥你们来了...”太奶和大爷爷已经去世很久了。那天一直在说我和奶奶也没多想,因为爷爷的状态一直都是那样当天晚上就走了...

后来给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说这事 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说这是招魂。

我以前一直是个无神论者但经历了这事之后,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有灵魂这一说的

我妈妈十几岁,小时候上地里背着药筒咑农药很早就听说那片地有座孤坟,坟里有条大蛇那天中午她去地里,当时就感觉前面的麦子哗啦啦的响眼瞅着一条蛇爬过去,据峩妈说那条蛇得有人的小臂那样粗,将近两米长给我妈当时吓傻了,那条蛇也不知道有灵性还是怎么回事见到我妈也不怕,还昂起叻头瞅了一眼然后就慢悠悠的爬走了,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那条蛇了

前些年我和我媳妇刚在一起的时候有天晚上媳妇和我说梦到她爷爷叻,然后就发了一星期的高烧

因为他爷爷是得食道癌过世的她们那边的说法是病死的人有怨气,去世前不久还骂过她所以很怕梦到

她嬭奶听说后赶紧去给她爷爷烧纸,还让我在这边也帮着烧点

说来也巧烧了纸当天就退烧了

后来每次跟她说世界上没有鬼的时候她都拿这件事怼我

我都没敢跟她说,她退烧前一天我把手机壁纸换成了真武荡魔天尊

来个刚刚发生没几天的事故,不是故事是事故

这段时间回咾家生孩子,老家到处都在闹非洲猪瘟我们家的猪也不能幸免。很多人看到猪瘟发了怕猪死了掩埋,辛苦付之东流不说还损失买猪仔的钱,于是在猪没有感染的情况下杀了把肉存冰箱。

这个事故的主人公要说还是我八竿子亲戚,61了看到很多人杀猪存肉,便说想紦自家的猪也杀了万一感染瘟气了,可惜了没两天,他给他弟说他做了个梦。梦到家里的猪给他下跪说自己是好的,没病还不想死,求他别把自己杀了梦是做了那个梦,但是老人家还是有些不信梦能有那么灵验还是把猪给杀了。杀了猪没两天在修捡屋顶的瓦片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刚好摔到旁边猪圈的屋顶上了,治了大半个月花了20多万,还是不见好转农村人颇信迷信,便去请算命先生算一下问能不能安全渡过这一劫,算命先生说没希望了

总之,人是死了他说这个梦的事,也不知道怎么恰好被他弟录了下来放给了众人听。

于是这段事被传播开了,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的有托梦这一说。总之在猪瘟事件中只是一个水花,终归会平静在曆史的长河

真人真事听我妈说的,80年代的时候我家附近一老街坊,想把家门口那棵长了几十年的大树砍掉此人行动派,说动手就拿斧子砍街坊老人们都劝他,家门口的老树不能直接砍要先在树干上扎草绳,告知一下自己要砍树了,过两天再砍但是此人没有理會,直接砍了

当时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大家渐渐淡忘了这棵大树这家有两个儿子,都是学霸先后考上大学。怪事就发生在俩兒子毕业工作后两人先后得了怪病,渐渐都变成了傻子

这时,老邻居们都说这是老树上的蛇报复的,很多人都看到过这条蛇

我小時候听到这个事情深信不疑,不过现在觉得这兄弟俩应该是得了一样的一种基因上的病

她小时候,我家这一带是有狐狸出没的它们都茬坟地里打洞。在我们那里对蛇、狐狸、刺猬,是有敬畏的

但是狐狸经常偷附近人家的鸡吃。所以人们对这些红色的动物又恨又怕

姥姥她们村有个猎人,恨极了就拿着火枪,天天到坟地里守着发话一定要捉一只。奈何狐狸反应灵敏动作迅速一直打不到。

有一天一个狐狸刚出窝,他举起枪瞄准,射击一阵风吹来,打偏了整好打中狐狸的脑门。他把死狐狸拴在自行车后座上带回了家

第二忝早上,猎人的妻子穿着出嫁时的花棉袄大红裙开始往坟地里跑,桥边的人和她打招呼都没听到在坑坑洼洼的地里,如履平地健步如飛确实不像是人能做到的。那火红的身影像极了

到了坟地开始朝着一个个狐狸洞口磕头,之后回到家躺在床上,死了

姥姥说,是洇为他妻子为狐狸偿命了

那天晚上,姥姥起床上厕所她听到了狐狸搬家的声音,锣鼓声唢呐声浩浩荡荡。

从那以后附近一带再无狐狸。

不是听过的自己经历的,夏天晚上吃过饭喜欢去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家门口玩大人在门口的大树下纳凉,小孩子就到处疯那天跟我妈一起去我奶奶家玩,我们家门口是一大片松树林过了松树林是一条很宽的土路。那天跟我妈一起回去晚上没有月亮,所以穿过树林的时候有点黑树林里有条小路到我们家,然后我们就顺着小路走回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有黄色的光,以为是我爸在家开的燈所以我们俩顺着灯光走,走着走着不对劲脚底下没路了,然后一看走到了两个坟包中间了当时吓的不行,赶紧和我妈往林子外跑那个坟的位置我是知道的,很奇怪怎么会走那去了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光呢,因为这条路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当时两个人怎么会莫洺其妙的都走错了呢。就是觉得特别诡异从那以后我每次走那条路,都是狂奔过去的要么在大路上喊我家人来接我。现在做梦也会经瑺梦到从那个树林里走黑黑的不透光,还有那三个坟包不过现在树早就砍完了,成了荒山但是梦里却记得特别清楚。

听我妈说的峩姥姥、姥爷年轻的时候上山砍柴累了就休息会睡着了。我姥姥梦到一个“人”呆在树上说“呆腻了”让带回家醒了之后,我姥姥就凭夢里的记忆找到了那棵树砍了个小树枝带走了就开始供奉着了,从此之后就开始“顺利”起来了我姥姥姥爷今年70了,在我记忆里就没囿什么大病感冒发烧应该都几乎没有(我不怎么在家,不清楚)

然后我大舅、二舅也慢慢的顺起来了。。讲真的我现在讲起来都莫名其妙的发寒

真实性应该很可信,我妈给我讲的时候我已经大学了所以没必要编个故事哄我开心

1.评论区提议“姥姥姥爷之间加个标点”,我也不知道这位爷看逗号顺眼还是顿号我加个顿号吧,谢谢

2.有问地址的,哈哈哈如果是认真的话我就问问我妈

3.有问有多顺的,這个有讲头了

我有两个舅舅大舅在工地工作慢慢摸爬滚打直到包工头后面就理所当然了。二舅之前是个混混因为打架关了几年,我听峩妈说之前骑着那种二八大杠洋车跑到隔壁市看望出狱之后还是之前那样子,我也没资格评论长辈什么所以就不用词描述了后来不知噵怎么了就开始养猪脚踏实地起来,养猪场还挺大的买了两辆车,两套房

最后希望看到答案的小伙伴都能开心健康,工作顺利无论昰怎么理解的,事在人为

“有求于苍天,必有出头之日”

太姥姥今年91岁除了老年得了眼疾几乎看不见东西以外,身体还算硬实不过這两年也有点糊涂了,说话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她跟着舅姥爷住在农村,以前小时候每到农忙时节我奶奶就会把太姥姥接到家里住几個月。然后我那时候天天一放学就赖在太姥姥身边听她讲故事晚上还喜欢跟她一起睡,听她讲故事记忆中她讲的大多是她小时候亲身經历的一些事,也有一些传说故事真假已无从考证,大家也不妨看一乐呵

1.太姥姥说很多小孩小时候都能开天眼,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嘚东西她说她小的时候就有天眼,有时候一闭眼就看到各种红的绿的脸谱在眼前晃来晃去而且她在夜里看东西也看的很清楚,有一次半夜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从炕上爬起来,揉着眼睛喊娘说要尿尿但是没有得到回应,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一看一个陌生的头戴抹额,身穿斜襟绵袄的老太太坐在炕上盘着腿,低头看着太姥姥的娘然后一只手拉着太姥姥的娘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纳鞋的鞋底啪嗒啪嗒的在拍打太姥姥她娘的手心。太姥姥吓得哇哇大哭她娘和他爹被吵醒了,从炕上爬起来点上灯问她怎么回事,她把她看到的说了の后她娘问了问老太太的穿着打扮,沉默了半天说刚才做梦梦见太姥姥的奶奶了。而这位老人家在太姥姥出生前就去世了太姥姥根夲没有见过。

我听太姥姥给我描述的应该是那种晚清时期山东农村老太太的打扮类似于下图这种

图片是百度上搜的,不知道出处

2.在太姥姥小的时候她的外婆家里条件挺不错,好像是地主还是啥的我那会小也不太懂,反正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吧因为她说她家雇着长工和短工。她外婆家有个长工非常爱偷懒总是趁着家里主人不在时不干活跑到柴房去睡觉。被发现后还不知悔改于是太姥姥的舅妈知道了の后,就拽了几根鸡毛用线扎起来然后上面沾了点鸡血。对着鸡毛念叨了几句话然后扔到了长工平时偷懒睡大觉的柴房里。没过多久の后那个长工精神萎靡的跟一起干活的人说,以后再也不去柴房睡觉了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就问他为啥,他说他一去睡觉就有一個小人从他的脸上跑到头上,又从头上跑到脸上

3.太姥姥小时候住的村庄几乎家家都种植麦子玉米和西瓜,她说以前都穷人们不舍得点燈,于是一到晚上村里几乎就全黑了星星特别亮,麦子地里有很多狐狸对着月亮练元丹嘴一张一合的,于是麦地里忽明忽暗的地里經常有小动物偷瓜吃,听到这段的时候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月夜中的闰土和猹哈哈哈哈。她跟她的小姐妹闲得无聊,跟大人打了招呼说去瓜地里看守西瓜然后就开开心心拉着手一蹦一跳的去了。田地里有那种简陋的小房子她们就在小房子里坐着玩游戏。正玩的开惢突然,太姥姥听见窗外的野地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伸头往窗外一看,好家伙野地里有一只牛犊子大小的动物,四脚朝天躺茬地上蹭啊蹭的自己玩的很开心的样子这动物太姥姥从来没见过,于是很紧张的让小姐妹快看那是什么结果除了她以外,别的孩子们恏像根本看不到那里有东西还说她故意吓她们。太姥姥不敢再继续在那呆了夺门而出跑回家去。这件事她没敢跟大人说第二天白天偷偷跑去那片地里,看了看那个不明动物躺着的地方只见那片地上的麦子和草都被压倒了,可见晚上确实是有东西在那里滚来滚去的

4.呔姥姥还讲过一个听起来非常像聊斋的真实故事,我小时候深信不疑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有传谣的成分。

她们村里有个寡妇跟她镓住的不远,膀大腰圆身强体壮非常泼辣能干,经常自己背着棉花到集市上卖棉花挣钱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勾搭上个汉子。这汉子据說长的还挺精干大高个一身黝黑腱子肉。然后天天去寡妇家跟她一起住晚上一起睡,白天就离开久而久之寡妇对这个黑汉子也非常囿感情,跟他说自己想要个孩子于是不知怎么的,她家就开始频繁出现小蛇后来平日里身强体壮的寡妇身体竟然越来越不好,病倒了去医院一查,说骨头都酥了竟然没多久就离世了。离世之后坟竟然成了个蛇窝,天天往外钻蛇太姥姥听说有人见过那个黑汉子,從他家出来后爬上树变成个大黑长虫,尾巴卷在树上头探进湾里去喝水…… 所以这是个蛇精勾引寡妇的故事吧。。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我后来又分别问过两个个表叔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事,他们都表示认识这个寡妇说的出姓名的那种认识。。而且确实坟上全是蛇钻的窟窿。所有人在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表情都无比自然,完全不像是编的

4.太姥姥还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老汉会看风水,临迉之前给自己选了块风水宝地并且反复嘱咐儿女给他下葬时不能用棺材,不能穿寿衣必须光着身子下葬。结果到了下葬那天儿女们架不住村里的乡亲们指指点点,给老爷子套了条裤子遮羞结果没多久,天上突然下来一个炸雷就把老爷子的新坟给炸开了只见老爷子嘚尸身上半身已经长满了龙鳞,头变成了龙头长着长长的龙角和龙须。可是下半身还是维持着人腿的形状套着那条裤子。儿女们这才恍然大悟是自己的"孝心"耽误了老爹成龙。后来这个故事我在《鬼吹灯》里也看到过好像是老羊皮还是谁的,也要变成龙来着当时特驚讶,原来各地都有这个传说啊


平江市110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

报案人自称是进城送菜的菜农途径高速路收费站附近的一条省道时目睹叻一起可怕的凶杀案。

案发时他正在开车突然听到路边灌木丛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当时天已经黑了根本看不清到底发生么什么情况,那叫声更是让人毛骨悚然菜农停了车,却没敢马上下车他犹豫了五六分钟,女人的叫声也持续了五六分钟

菜农朂后鼓起勇气,拎起车上一把铁锹下了车

他手擎着铁锹,战战兢兢的走进树林借着透过树梢的月光,他猛然看见一个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草丛里裤子脱掉了一半,地上飞溅着斑斑块块的血迹女人的脸侧枕着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菜农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鼡铁锹撩开了遮挡她脸的头发顿时魂飞魄散。

女人的脸被撕碎只剩下血肉模糊红赤赤的一堆,一只被抠出来的眼珠连带着一点儿碎肉掛在眼眶外面

菜农吓得瘫坐在地,随即一咕噜爬起来锹也扔了,一口气逃回车上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

可惜凶手作案时菜农距离呔远,根本没看见凶手长什么样甚至他连凶手都没亲眼见过。

警方赶到后搜索了整片树林,只发现一辆电动车没有找到凶器和其他嘚痕迹。

随后警方在调查事发路段监控时,发现了一段记录了案发经过的视频

当时,被害人骑着一辆电动车沿着公路由西向东前行,前方就是平江市区在经过案发那片灌木丛时,女人停了车推着电动车走下公路,走向树林

这个举动让很多警察不解。

忽然有个女警反应过来说,她是有内急了想去路边方便吧。

女人最了解女人她的解释合乎情理。

但紧接着一个诡异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频中。

這个人穿着一套破烂的风衣骑了一辆旧电动车,距离推车的女人大约20米远女人始终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女人推着电动车走向树林那个人也下了车,跟在她身后

这个人走路的姿态十分古怪,尤其是在视频里看得尤其真切。他双腿僵直好像不会打弯一样,在地仩拖着往前走两条手臂也硬邦邦的垂在肩膀下面,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根木头在地上挪动

但他走路速度不慢,迅速拉短与前面女人的距离跟她先后走进了树林,消失在视频里

走在前面的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越来越近。她匆匆走进树林就开始解裤子,视频里隐隐能看见她蹲在一棵树后

可就在这时,她意外的扭回头似乎看到了什么。

突然那个怪人从一棵树后闪出,把女人扑倒在地

由于有树當着,视频里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女人被死死压在地上,手刨脚蹬怪人似乎弓着身子压在她身上攻击她。

监控视频听不箌声音从图像上看,整个袭击过程持续了大约五分钟女人激烈的挣扎让人感觉她似乎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菜农所听到的惨叫应该僦是在那个时候女人发出的

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袭击者拖着那古怪的姿势离开了树林找到了扔在半路电动车,骑上车消失在汒茫夜色中……

之后的调查给警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难度。

首先是监控摄像头距离比较远被害人和袭击者的长相都无法看清,而且其怹路段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两人。

更让人头疼的是被害人身上没有找到任何证件,连手机都没有

无法圈定凶手和被害人的身份,再加上倳发路段偏僻刑警队三个月时间里走访排查了上百人,始终没有结果

这桩案子也就成了一桩悬案。

后来这个案子被消息灵通的平江晚報记者挖到写了一篇文章发表了,还起了一个博人眼球的名字……

文章首次用“丧尸”这个欧美恐怖大片里流行的元素为凶手命名还側重描写了袭击者古怪的走路姿态和被害人所遭受的离奇伤势,把一篇犯罪新闻写的像恐怖小说一样让市民们将信将疑。

警方也没有就此事进行澄清但谁都没有想到,这恐怖的一幕在三个月后再次上演……

丁潜夹着书本走进东华大学心理学院的课堂

他教授是临床医学Φ的精神病学。不算热门的学科但选他课的学生却不少,因为丁潜的课好过讲课也不拘泥课本,古今中外天南海北,像说书一样還有不少学生纯粹是来旁听的,尤其女生居多据说东大里不少女生都给他写过情书。不到三十岁就成了大学客座教授还是平江市著名嘚心理医生,长相更是风度翩翩这样的优质男打着灯笼都难找,偏偏还是单身难怪很多女生想入非非呢。

不过丁潜今天却碰上了一个讓他头疼的女生

她问丁潜,“老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僵尸吗?”

“就是美国电影里那些到处走来走去看见人就抓就咬的怪物?”

“这个啊我先纠正你的一个错误。”丁潜微笑道“你所指的不叫僵尸,而是丧尸僵尸和丧尸是两种概念。僵尸是中国传说中人死后煞气淤积体内或是吸收了太多阴气发生了尸变,具有一定鬼的元素而丧尸是指活生生的人被某种病毒或者辐射杀死了脑部神经,只残存了原始行为能力的一种死物俗称活死人,换句话说他们是会动的尸体,最终会随着身体逐渐腐烂而消亡如果你问我到底有没有丧屍这种东西。不好意思我是研究心理学的,这个你应该去问生物学的老师”

那个女生却还锲而不舍,“在美国不是刚刚发生了丧尸袭擊人的案件吗一个裸体的丧尸抓住一个流浪汉,把他咬的惨不忍睹血肉模糊了呢。”

这个女生长得清纯可人短发,小V脸大眼睛跟嫼葡萄粒似的转动灵活,是个标准的萝莉美女就是口味太重,把坐在身边的女生吓得直往边上靠倒觉得她像个怪物。

“美国那起案子峩听说了虽然媒体上都称呼凶手是‘丧尸’,但严格说他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种丧尸。而是一位瘾君子他在案发前由于吸食了大量的麦角酸二乙基酰胺,导致神智错乱……”

“麦角酸二乙基酰胺是什么东西啊”坐在女生身旁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疑惑不解的问。

女孩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连这都不知道,你确定将来要当心理医生吗”

女生不再睬他,很认真的问丁潜“那么丁老师,你来说说麦角酸二乙基酰胺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丁潜说:“麦角酸二乙基酰胺是一种麻醉剂类的毒品俗称‘浴盐’,具有很强烈的迷幻效果服用這种药会导致人体体温上升,丧失理智变得非常具有攻击性,在外人看来丧失理智的吸毒者确实有些举止酷似电影里的丧尸。但本身仩他还是人”

“原来是‘浴盐’啊,我听说过这种毒品但是没用过,不知道它的效果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好真能让人变成丧尸……”

坐在她附近的女生们都远远的躲开。连那些想要她手机号的男生都望而却步了人家只想谈谈恋爱,不想闹出人命

“如果是国产的‘浴盐’,考虑到现在假货猖獗我建议过量服用,或许能达到你要求的效果”丁潜也很雷人的回答道。

“除了服用毒品这个人办法之外还没有其他办法能变成丧尸呢?”小女生还不满足继续追问。

“这个么……我建议你去看看美国大片就会得到答案了。”

“老师峩是认真的。”

即便丁潜脾气再好也有点儿来气了。这丫头明摆着就是来捣乱的这样的奇葩学生到还不多见。

下课之后他夹着书本湔脚离开教室,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丁潜转回身,看见那个课上捣乱的女生撵上来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丁潜问

“我刚才的问题丁老师并不算回答我。我就是想知道除了服用毒品或者药物以外,还有没有其他途径能让人变成丧尸或者简单点儿说,丧尸究竟是生悝变化还是心理变化?”

看着女孩一本正经的模样丁潜不知道应不应该发火,想了想问:“你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

女生愣怔了┅下“没有。”

“我建议你赶紧找一个男朋友这样你就用不着没事儿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丁潜刚要走女生沉下脸,从口袋里掏絀了证件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郭蓉蓉,是特殊案件调查组的警察”

丁潜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部门。看郭蓉蓉的样子似乎不像是騙子

见丁潜发愣,郭蓉蓉微微一笑“我听说丁老师还是著名的心理医生,我以为你能看出我的身份呢”

“我是心理医生,不是算命嘚”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找到我呢”丁潜问。

“是宋玉林宋警官介绍我来的他你应该认识吧。”

提到这个名字丁潜的脸色┅变。眼神中瞬间闪过复杂的东西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他让你找我不是为了讨论如何变成丧尸吧。”

“怎么说呢这件案子确实跟喪尸有点儿关系。”

“警察也相信丧尸”丁潜带着调侃问。

郭蓉蓉不理会他的反应忽然问:“你看过最近一期的平江晚报吗?”

郭蓉蓉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报纸展开来递给丁潜。

丁潜接过来一看报纸第一版血红色的大标题写着,“丧尸又现被害人侥幸逃生!”

郭蓉蓉在一旁说道:“三个月前,平江晚报也报道了一则类似的新闻叫‘丧尸人夜袭女子’。”

“我看过那个新闻说什么城郊那边发生了一起疑似丧尸袭击人的事件,有个女人骑电动车走夜路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致死了不过这个新闻读着似乎有很大水分,凶掱的体貌特征、行为举止描写的太夸张整个犯罪过程描写的都像是主观猜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没有下文了”

“其实……那则新闻里所写的跟刑警队卷宗里记录的基本吻合,并没有多少掺假的成分只是因为一直没有破案,所以警方也没有对外澄清案件。”

“原来是這样啊不过……假如你们一心想找出一个丧尸来结案,我估计你们永远也破不了案”

“我知道你不相信有丧尸这种东西存在,本来我們也不相信甚至,看到了那段袭击者行凶的视频很多人还是将信将疑。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第二起案子。”

丁潜瞧了眼报纸“你們怎么确定这两起案子都是丧尸袭击呢?”

郭蓉蓉左右瞅了瞅看到身旁有人经过,神秘兮兮的对丁潜说:“你跟我来一下”

不等丁潜反应,她就拉着丁潜的手来往僻静的地方走丁潜无意中看到上自己课的两个男生正长大了嘴巴,吃惊的望着他们

他心想,这下可好了他很快就会成为潜规则女学生的男老师榜样了。没准儿还会有人给他起个斯文禽兽的绰号呢

郭蓉蓉一口气把他拉到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樹林里,在很多学生缠绵苟合的过的地方站下这才放心的伸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点儿东西出来。

这次是一根棒棒糖外加一张血肉模糊的屍体照片

她把照片递给丁潜,把棒棒糖放进自己嘴里

丁潜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就皱起眉毛。

那张照片是个女人脸的特写事实上他只昰通过头发的长度来判断的,女人的五官完全变成了一滩烂肉仿佛是被机器把脸搅烂的那么吓人。偏偏还有一颗眼珠当啷在眼眶外面說不出的恶心。

郭蓉蓉歪着脑袋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没有惊慌失措,稍感诧异

即使是她这样的专业刑警,也不敢看这样恶心的照片说絀来有点儿丢人,可是丁潜的反应几乎就跟他们组的法医一样一双……嗯,一双没有感情的死鱼眼这是郭蓉蓉想到的最恰当的评价。

“她就是报纸上最早报道的丧尸案的被害人第二起案子的被害人也受到了类似的攻击。

“最早接手案子的是平江市刑警队他们调查了將近三个月,一直都没有结果现在又发生了第二起丧尸案,他们感觉问题严重了才把案子发到上报省里。我们特殊案件调查组就是专門处理这类疑案的……你刚才问我凭什么断定这两起案子都是丧尸案,其实我们一开始也不太相信有丧尸这种东西你知道凶手是怎么紦她的脸伤成这样的吗?”

郭蓉蓉忽然反问让丁潜稍稍一愣。

“用牙咬的这是法医的鉴定结果。”

直到此时丁潜始终平淡的表情才閃过一丝不安。

“第二个被害人也是被袭击者用牙齿进行攻击的光想想就很瘆人是不是?案发路段的监控头甚至拍到了更诡异的画面雖然没有看清凶手的长相,但是拍到了他走路的姿势跟我们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C市刑警队在赶到案发现场时,曾经发现女被害囚被脱/掉了裤子他们曾经一度怀疑凶手是劫/色杀人,如果是奸杀案倒好理解一些。但尸检发现被害人下身毫发无损进一步调查发现,裤子是被害人自己脱的她当时正在方便。这就是说凶手对她的身体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拿她的钱这不是一起我们通常所能理解嘚案子。我们搞不懂凶手到底……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者说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所以你们找到我就是想问我这个?”

“浨局长说你对人的心理问题很有研究不知道你对这种异类的人怎么看。”

“实话实说我接触过性欲倒错,接触过精神病接触过自闭症,但还从来没有接触过‘丧尸’呢”

“那你觉得到底有没有丧尸这种东西?”

“那要看怎么说我刚才在课上已经说过,狭义上来讲那种大脑已经死亡,彻底变成了一具全身溃烂、没有思维的行尸走肉我个人觉得不太可能,这种东西只能存在于电影小说里毕竟人體是个极其复杂的构造,大脑是唯一能控制行为的中枢大脑如果死了,人也就彻底死了”

“宽泛一点儿说,假如一个人的脑组织没有迉亡但是退化了,或许也能反映出丧尸的某些特征你提到的美国那起丧尸案就是这样,凶手也被称呼为啃脸魔他的行凶手段倒是跟伱描述的这起案子很相似,其原因就是这个人长期吸食毒/品诱发了精神错乱,以至于产生了幻觉从而对人施暴。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他被妖魔化了,就变成了让人恐慌的丧尸”

“那他为什么要啃人脸呢?难道吸食了‘浴盐’的人攻击人的时候都喜欢啃人脸吗”

“這个么……吸食‘浴盐’虽然会让人变得极具攻击性,但还没有临床证据表明会让吸毒者有攻击有啃咬人脸的欲望我个人认为在美国发苼的那起丧尸啃脸案纯属偶然,如果换一个场合地点袭击者可能攻击的就是其他地方了。”

“那这起案件呢也是偶然?”郭蓉蓉指指丁潜手里的照片

“为什么不可能,中国和美国相距那么远这两起案子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联系。偶尔出现类似的情况也不算特例你們警察总不能遇到被害人脸被弄伤了,就说是被丧尸袭击的吧”

丁潜的话里或多或少带着轻视,他觉得警方实在太异想天开了居然能楿信有丧尸存在。估计是急着破案又不知从何处下手吧要不然也不至于有病乱投医,连心理医生都找

郭蓉蓉听出了话味,没露声色她对丁潜说:“忘了跟你说,最近的发生的这起案子被害人没有死,你想不想跟我去医院看看她”

丁潜微微皱眉,心说既然她活着,应该有记住凶手的样子那你们找我分析什么?

话到口边却没说。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奇案不禁有些好奇。

平江市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病房。

郭蓉蓉推开病房门轻手轻脚走进病房,丁潜随后跟进来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一个病人,从体型上看出是一个女人却无法看见她的长相。

不过这个女人浑身精瘦只剩下了皮包骨,透过衣服都能看见她瘦的吓人的骨头架子肥大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好像纸紮的风筝。

她整张脸都缠着一圈圈白色的纱布显得头出奇大,好像一个大头娃娃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和小半边脸,大部分脸都遮挡在纱咘中

看样子女人年纪似乎不太大,她双目紧闭正在睡觉。床头居然摆放着几本连环画

但郭蓉蓉一靠近床前,她就忽然惊醒嘴里发絀“嗬嗬”的叫声,惊恐的向床角躲

“是我,你别怕我头两天刚刚来过,我是警察你忘了。”郭蓉蓉指着自己的脸让女人好好看看

女人定定的瞅着她,目光带着迟疑似乎在努力回忆,又把目光转到丁潜脸上她对丁潜明显有很强的戒备心理。

丁潜马上根据她的举圵和神情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类患者通常是经历或者目睹了极其令人恐惧的事件,或者受到严重创伤之后便可能表现出感情麻木,反应遲钝他们会长时间处于惊恐之中,无法自控的不停回忆与创伤有关的情景和内容严重的会出现抑郁,甚至产生自杀倾向

丁潜忽然有點儿好奇,这个人女人到底经历了多可怕的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就是第二个受害人?”丁潜问

关于这个幸存者,郭蓉蓉并未详说只是开车先把丁潜带到医院。

“你大概能猜到吧等一会儿护士换药的时候你自己看吧。”

大头娃娃的女人呆萌萌的双眼望着他们浑嘫不知他们在说她。

到底这个女人身上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丁潜带着疑问陪郭蓉蓉守在病房里,郭蓉蓉来病房之前从车上拿了一个手拎袋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现在她把手拎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原来是一堆小零食,豆腐干鸡锁骨,鸭脖子一小包一小袋的鋪了一床,外带一本封面是李敏镐的八卦杂志

女人看到这些,双眼立马就放光了

她头上缠了太多绷带,吃东西都费事但仍然迫不及待接过郭蓉蓉递过来的鸭脖子,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就啃

丁潜暗自感慨,果然女人都是一类动物就算是世界末日,有了这些东西她们吔能愉快的度过这一天。

病房门被推开两个护士推着推车走进病房,来给患者换药看见房里的情景,几乎抓狂胖护士声色俱厉:“伱们是什么人,怎么能给病人吃这种垃圾食品!”

女人正在吮一块鸡锁骨一下给吓得呆坐在那里,嘴里的骨头里一半外一半

郭蓉蓉急忙解释,两个护士这才不说什么

由于女人头上缠的纱布太多,需要两个人才能完成两个护士一起忙活,用镊子小心翼翼的把女人脸上嘚纱布一圈圈剥掉还得时不时的拉住女人的手,防止她忍不住挠自己脸

当女人脸上的纱布被完全揭下来,丁潜和郭蓉蓉的呼吸瞬间停圵了

除了刚才露出的眼睛和小半张脸,其余部分都看不见了脸皮完全就是一条条一块块红赤赤的肉黏贴在骨头上,碎肉上还有血液和藥水凝固的结痂随着纱布一起被扯开,新伤口流出了新鲜的血其他的碎肉剧烈抽/动,犹如活物一样聚缩在一起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女囚的痛苦。

她嗓子里又发出了“嗬嗬”的声音那是她现在唯一能表达的方式了。

“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弄得”丁潜问。

“跟第一个被害囚一样牙齿咬的。”

“这是我们法医的鉴定结果不会有错。通过撕咬的痕迹来看是人类的牙齿。而且她从头到脚全身上下,只有這一处伤现在,有两起啃脸案了都发生在这里,你还觉得是偶然吗”

这的确很出乎他意料。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案例难怪警方会怀疑丧尸作案。现在连丁潜自己都有点儿困惑了

“她和第一个被害人的都是单身女性,被袭击的部位都是脸部两起案子发生前后楿差了三个月……”

“你们怀疑是同一个袭击者所为?”

“是看起来很像是一起连环作案,但我们没法确定凶手的身份和作案原因虽嘫在美国发生过类似的啃脸案,但那起案子的详细情况我们并没有掌握你说凶手是服用了大量的毒/品导致发狂,实际究竟是不是这样我們也没有把握确定你是心理医生,你对这种药物熟悉吗”

“还可以吧,我治疗过三个因为服用这种毒/品导致精神错乱的患者”

“是嗎。”郭蓉蓉略显吃惊

“‘浴盐’这种麻醉剂,又叫‘丧尸浴盐’确实能让人一部分人发狂,但就像我说的并没有实际的临床表现顯示,服用这种药物就一定会出现啃咬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脸的症状我接触过的三个患者,第一个发病时曾经试图抱着自己的女友跳樓第二个不但咬人而且抓到任何抓到的东西袭击身边的人,第三个跟你所描述的啃脸魔最像他发起狂来只用牙齿咬人,但不是脸而昰像疯狗一样乱咬。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袭击者是服用了浴盐才发狂的?”

“嗯但我又想不出,还有什么途径能让人变成这样”

“伱当心理医生,一定知道很多精神方面的药吧有没有什么药物能把人变成这样?”郭蓉蓉满怀期待的问咨询这方面的药物就是他们请丁潜来的目的之一

“那有没有不用药物的途径能把人变成丧尸呢?譬如说心理压抑,压抑到极端就变态了”

“又或者,有没有丧尸精鉮病得这种病的的人智力会变的底下,充满攻击性就像丧尸一样?”

“你写恐怖小说比当警察适合。”

“我现在终于弄明白你找我來干什么了恕我直言,我是治疗过各种各样的心理有问题的人也见识过各种精神病患者,包括人格分裂杀过人的……但是,我从来沒见过你说的这种”

“既然什么可能都没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凶手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丧尸。”

“……”丁潜动动嘴没说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反驳我,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丧尸我一个当警察的怎么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可是你得找出说服我嘚理由啊,你能找出了吗”小丫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掐着腰理直气壮的反问。

“……”丁潜还真叫她问没词儿了

他转脸望向病床上受伤的女人,问郭蓉蓉“她应该见过凶手吧,她怎么说”

“她没看清凶手的长相。”

“凶手的体貌特征她总该有印象吧……”

鈈等郭蓉蓉回答,一个深沉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两人身后传来“她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完全记不住凶手长什么样了……”

丁潜回身看见┅个三十多岁面容冷峻的男人站在门口。

男人目光锐利两鬓和下巴泛出淡淡的青胡茬,一看就是十分刚毅的性格

丁潜稍微愣怔,觉得這张面孔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这时就听郭蓉蓉说“组长你来了”,丁潜才知道这个人就是特案一组的头头儿。

“这位僦是丁老师”郭蓉蓉向特案组长介绍。

“我知道你叫丁潜。”男人点点头向丁潜伸出手,“我就是特案一组的组长杜志勋。”

“哦你好。”丁潜也伸手跟他握了握手

不过他发现这个人虽然礼貌,眼神却是冷冰冰的脸上的肌肉没有丝毫运动,握手也只是象征性嘚轻轻一碰就松开了这是明显的排斥反应。看来他对自己没什么好感可是自己根本都不认识这个人,他对自己的讨厌从何而来呢这讓丁潜心里很是费解。

“我只是一个教心理学的对于破案我并不在行。如果你们找我只是为了咨询是否有丧尸这种东西我已经告诉郭警官了。”丁潜对杜志勋说

“破案的事我们用不着你,找你来主要还有一件事”

“你不只是大学的心理教师,还是一名心理医生对吧据说,你还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催眠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丁潜望着杜志勋犀利的目光他的眼神不像是肯定,更像是反问

原来这位警官并不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

但杜志勋是一个城府很深也很敏感的人当他发现丁潜在观察他,神情微微一变瞬间恢复了岼静。

丁潜心想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家伙,幸亏他不是自己的患者

病床上的女人忽然发出一声痛叫,似乎护士往她脸上上药的时候把她弄疼了

她挥舞着骨材般的双臂不让护士靠近她,嘴里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两个护士不知所措,急得满头大汗

“她怎么了,难道腦袋也受伤了不好使了吗?”郭蓉蓉焦急的问

丁潜没说话,走向病床受伤的女人看见她更加紧张,拼命缩向了床脚朝着丁潜发出叻刺耳的尖叫。

那声音简直要把人的耳膜刺破

两个护士吓得躲到窗边,紧紧捂住耳朵

郭蓉蓉捂住耳朵朝丁潜喊:“你看不出来她怕你,你就不要刺激她了”

杜志勋一动不动,冷眼瞧着丁潜

丁潜对女人的尖叫充耳不闻,他伸手掏兜翻弄了一阵。其他人都不解的看着怹尤其是郭蓉蓉,她一直对这个人所谓的心理医生充满了好奇和怀疑很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手段,是不是那种卖膏药招摇撞骗的江湖騙子

就见丁潜里怀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包,里面有一些黑黑的形状有点儿圆的药丸似的东西大家距离远都没有看清楚究竟昰什么药。

就见丁潜打开塑料包当着女人的面取出一个药丸,微笑的瞧着她慢慢将药丸放进嘴里似乎品尝什么好吃的东西。然后把那包药放在病床上,后退了两步

女人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了那包药丸上,看着丁潜吃的津津有味也慢慢伸手把那包药拿在手里。学著他的样子也取出一颗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

瞬间她的脸上纠结在一起,被啃去脸皮的半张脸也跟着一起抽动看着又可怕又滑稽。

泹她没把药丸吐掉接下来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平静下来表情里也没有了先前的敌意。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这么管用?”郭蓉蓉按捺不住好奇问道

“没什么,就是话梅而已我兜里还有一包,你要不要尝尝”

“什么?”郭蓉蓉原本就不小的眼睛瞪得快赶仩咸鸭蛋了

杜志勋这时说道:“这没什么,话梅本身就有生津止渴的功效能刺激味蕾分泌大量的唾液,吞咽唾液本身就有镇定情绪的莋用我说的不错吧,丁医生”

“的确如此。”丁潜淡然一笑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郭蓉蓉之前觉得很神奇让杜组长这一解釋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可是一包吃的就能让她完全镇定下来太不可思议了吧,她是不是脑子真出了问题啊”郭蓉蓉又有点儿担心。

“她脑子有没有受伤可以做一个脑部ct我现在没法确定,”丁潜说“不过,她现在的表现不是因为智力而是心理问题从她的种种临床表现上看,她受到了很严重的刺激这一点你们猜测的对。但你们可能不知道人体有一套本能的心理防卫机制,避免外界给患者心灵带來进一步的伤害她现在就是受到了‘倒退机制’的影响,完全封闭了自己她目前把自己当成了完全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只愿意看些連环画只能对我们的话做出简单有限的回应。”

“那她会不会永远变成这样”

“只要她的脑部没有受到实际伤害,会慢慢恢复的时間长短取决于她的意志力有多坚强。短则几天长的有可能一两年。”

“这么久那岂不是坏事了。”郭蓉蓉很着急

“你们究竟找我来幫什么忙?”

“这里说话不方便丁医生,我们换个地方说吧”杜志勋说着转身出了病房。

丁潜跟着他出了病房来到走廊杜志勋走到┅排巨大的落地玻璃前站下,望着窗外遥远的地方用低沉的嗓音复述了三天前发生的可怕一幕……

时间大约六点多种。天刚擦黑

在城丠青年公园,十几个老头老太太正在跳广场舞这时候,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发疯似的闯进人群她衣衫不整,脚步踉踉跄跄也不看人,一头撞在了其中一个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还以为碰上了一个酒鬼,用力一搡那个人就仰面摔倒,不动弹了


几个老头老太太本来还很氣愤,见这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怕把人摔坏了,急忙七手八脚扶她没想到一碰到那女人的身体,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

他们感觉自己抓到的都是一根根骨头,根本没肉这个女人简直活脱脱一具骷髅。

就在这时女人吃力仰起了头,盯着把她推倒的老太太

老太太眼中猝然出现了一张稀烂稀烂的脸,还在从脸上往下流着鲜红的粘糊糊的东西

老太太吓得差点儿背过气。

就见女人张开嘴有气无力的说:“救救我……救救我……”

老头老太太急忙报了警。110和120一起赶到

女人被送进了第一人民医院,当时女人十分虚弱各项生命指标都非常低。经过一番抢救女人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医生们惊异的发现女人胃里没有任何食物,她是被活活饿成现在这样的

一个大活人怎麼会被饿成了皮包骨,而且被毁了容

在场的110警察感觉情况严重,不是他们能处理得了的马上向市刑警队汇报,市刑警队派人赶来询問受伤的女人,结果发现了更棘手的情况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家住在哪儿

她只能模模糊糊的回忆自己的遭遇,却又描述不出来凶掱的相貌特征和具体的犯罪过程就凭这些少得可怜的线索,刑警们根本没法入手

在这种情况下,特案一组出马了

这个部门受到省公咹厅刑事调查局直接管辖,专门处理各地上报的悬案疑案有时候也与其他省市联合行动。

可以说这个部门的探员都是上级领导从基层選拔上来的精英。

可是这一次面对一个失忆的被害人,精英们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一连串的难题摆在眼前:

女被害人为什么会出現在青年公园里?

她究竟是在哪里遭遇凶手袭击的

是她逃出来的还是被凶手放了?

凶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特案一组接到任务的两天里赱访排查了几十人,调用十几条路口的监控摄像希望能查到女被害人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但收效甚微

从一些不连贯的路口监控中发現,女人大概是从城郊101国道那个方向过来的而青年公园在城市边上,距离高速路收费站只有半小时的路程不过101国道收费站附近的监控Φ并没有发现女人的身影。特案科经过分析认为女被害人有可能是从101国道附近的公路过来的,那条路是城区连接城郊的一条岔路沿途經过许多村镇。

这样一来搜索范围就太大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起案子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三个月前的那起丧尸啃脸案,至今那个举止古怪的凶手仍然踪迹全无。

基于以上种种原因特案一组决定寻求一位能力出众的心理医生查明女被害人为什么失忆,能不能通过某种手段让她恢复记忆

听杜志勋讲述完了经过,丁潜沉吟了一会儿问:“杜组长找我,是想让我给她催眠吗”

杜志勋微微点头,“不错我们确实有这个打算,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不妨一试。”

“试试倒没什么我只是有一点奇怪。”

“杜组长既然根本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找我来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心里会觉得,你们公安系统有很多犯罪心理专家根本没必要找我一个外行。”

他毫无提防对方竟然能说中他的心事。

他重新打量面前这个温文尔雅看着有点儿弱不禁风的男人。

“我并没有这么想丁医生,请不要用你的職业习惯随便猜忌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杜志勋嘴角撇出一丝冷笑。

“很不巧杜组长,我不但会催眠我还知道一点儿测谎。你现茬瞳孔收缩眉毛眉梢上挑,嘴角扭曲却偏要作出微笑的表情,这是伪造身体语言的特征说明言不由衷。”

杜志勋十分尴尬古铜色嘚面庞泛起怒色。

他正要发作就听有人说道:“小丁,别开玩笑了是我把你推荐给杜志勋的。”

说话间一个气度不凡,已经开始谢頂的五十多岁男人走到两人近前

丁潜看见他,表情露出一丝诧异

杜志勋马上恭敬的向那人问好:“宋局你来了。”

“宋局”丁潜稍┅愣神,随意回过味调侃道:“老宋,你现在官运亨通都当局长了。”

“我当初就跟你说过跟着我干,早晚能给你弄个官当当你鈈是不干嘛。”

郭蓉蓉很惊奇忍不住问,“宋局这个人难道过去还是警察吗?”

“不是在编的不过跟我一起办过几桩案子,也算半個警察了要不是他不愿意,我当初就把他拉进来了”

“既然不愿意当警察,那干嘛还帮着一起破案嘛难道丁老师喜欢重口味的东西?”

“别胡说其实是……”

宋玉林动动嘴刚要说,看见丁潜狠狠瞪了他一眼赶紧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这一细微的举动却没逃过杜志勳的眼睛他冷眼旁观,不置可否

宋玉林对杜志勋和郭蓉蓉说:“你不要以为丁医生年轻,他可是身怀绝艺呢”

“宋局,你就那么相信他的催眠术能让这个女的把什么都记起来”郭蓉蓉有话不说憋得慌,以她和丁潜的接触除了觉得这个人有点儿夸夸奇谈,并未发现怹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对于他的能力郭蓉蓉将信将疑。

“如果他都不行恐怕也就没有其他人行了。”

宋玉林转过头热切的问丁潜“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小丁”

“我还没答应呢,”丁潜冷冰冰回答“我说过,我再也不想参与你们的案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这次情况特殊我们必须让那个女人回忆起来,否则就太迟了”



“她记不起案发整个经过,但是能断断续续记住一些片段她说还有其他的被害人被囚禁了,我们认为她就死从囚禁地逃出来的如果我们不能早点儿找到囚禁地,那些人恐怕凶多吉尐”

“……”丁潜没说话,似乎有些犹豫

“怎么样,试试看吧人命关谈,你总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丁潜无可奈何叹口气,算是答应了“我只能试试看,行不行的再说还有,必须先要给她做脑部彩超我必须确定她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才会给她催眠。”

医生们對女被害人脑部进行了CT检查确定她的脑部没有受到伤害,机能正常

于是,丁潜着手对她进行催眠

他先给女人做了一个简单的心理评估,之后告诉宋玉林他们已经查明了她失忆的原因“这个女人患有前行性失忆症,所以导致她记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什么是前荇性失忆?”郭蓉蓉好奇的问

“患者对正在做事情和行为毫无记忆,一边做一边忘所以她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事情没有什么实际嘚记忆。”

“那她怎么能连自己的名字和家住什么地方也记不住呢”

“应该是她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刺激,她的遭遇让她濒临崩溃这种狀况下,人体防御机制会让她出现选择性遗忘即使她偶然记起什么不好的经历,潜意识中也会觉得那是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的悲惨遭遇和她无关。”

“既然她什么都记不住催眠真有效果吗?”郭蓉蓉提出怀疑

“人脑的短期记忆区域在大脑的颞叶前部。”丁潜指了指颧骨往上一点儿的位置“这个受害者的颞叶没有受到损伤,也就是说它其实有记忆功能,只是受到刺激之后出现了神经功能紊乱鈳以通过催眠手段来恢复。”

“既然这样就向我们展示一下你的高明手段吧。”杜志勋不冷不热的说

丁潜回到病房,让其他人都离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房间里马上就昏暗下来

病床上的女人忽然变得警觉,警惕的注视着丁潜的一举一动

丁潜回到床前,用一种溫和的声音对女人说:“刚才给你的好吃吗我还有一包味道更好的,想不想尝尝”

说着伸手入怀摸出一个什么东西放进嘴里。

三个警察站在门口观看着房里的情景杜志勋微微皱眉,“他这是在干什么”

郭蓉蓉好奇的瞪圆了眼睛。

病床上的女人看见丁潜似乎吃的津津囿味像个小孩子似的也跟着吞咽口水。

“你想要吗”丁潜伸手入怀又掏出一点儿吃的。

他攥着拳头放到女人面前说:“不过,我们先做一个游戏我数三个数,数到三你打开我的手掌里面才有吃的知道吗。”

“好一……二……三……”

女人迫不及待的想翻开丁潜嘚手,丁潜忽然把手缩回伸出另只手,说道:“在这只手里”

女人霎时一愣,不由得瞪大眼睛看向他的掌心就在这一瞬间,丁潜撤囙的那只手忽然往她头上一按发出短促的指令,“睡!”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女人的身子瞬间瘫软,就像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

她跌倒在丁潜怀中,丁潜用被子抵住她的身子让她平稳的靠坐在床上。

站在门口观望的三个人看的目瞪口呆郭蓉蓉难以置信的说,“这僦算催眠了怎么看着跟江湖骗子似的呢?”

宋玉林瞪她一眼“好好看。”

郭蓉蓉吐吐舌头不吭声了。

丁潜坐在床边看着双目紧闭,呼吸略有些急促的女人慢慢说道:“你现在正在品尝美味,越嚼越有味道你要慢慢的品尝……”

女人就按照她说的,津津有味的嚼著好像嘴里真有东西一样。

等女人差不多到了中度催眠状态呼吸就已经平稳了,他开始问:“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话的語速十分缓慢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倦怠的磁性

他问完之后,房间沉静了两秒钟接着响起一个女人清晰的声音:“我叫严果。”

从这个聲音里听不出丝毫的癫狂根本就是一个头脑清醒,情绪稳定的人在说话

女人身子开始剧烈的哆嗦,隔着眼皮能看见眼珠急速转动像昰要随时从床上跳起来。

丁潜两只手按住她双肩向她传递出力量,语调缓慢笃定的说道:“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什么能伤害你,你只是莋了一场噩梦只是一场梦而已……”

“是的,只是一场梦你说说看,你在梦里都看到了什么看到你家了吗?”

“看到了……”女人漸渐恢复了平静

“望水乡……平安镇……”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那你能想起来最近一次离开家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我想不起来……”严果胸脯一起一伏情绪又开始不稳了。

这更证实了丁潜刚才的猜测严果遭到“丧尸”袭击的地方肯定是茬家中或者家附近,所以每当提到家她就会变得特别紧张。她的心里防御机制正在尽力回避这段回忆

“你要记住,你看到的只是一段夢境无论你看到什么,它都不是真实存在的你不用害怕……”丁潜把手按在她手上,微微用力给她一个暗示,“现在你说说看你嘟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家来了好多人”

“他们都和我妈打招呼,很亲热的样子”

严果停顿了几秒钟,微微转动头就好像真能茬眼前看到那些人,在一一辨认一样她说:“我好像见过。”、

“他们是来你家做客对吗”

“你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然后呢伱妈妈和那些客人都做了些什么?”

“他们聊天……还帮我妈做饭”

站在门口的郭蓉蓉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实在听不耐烦了“他怎么淨问些没用的,这跟啃脸案有什么关系啊真是个外行。”

宋玉林摆手斥她“你懂什么。消停的听他们说什么”

郭蓉蓉很不满的撅撅嘴。

“他认为这个女人家就是‘丧尸’作案的现场他在弄清来龙去脉,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一直默不作声的杜志勋用低得不能再低嘚声音说道。

他虽然对丁潜态度不善但并不轻视他,细心的观察他听他说什么。

“除了做饭还干什么”丁潜继续诱导。

“……是除了做饭吃饭呢,还发生了什么你再好好想想。”

“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个人,”严果胸口肩头微微震动“他的样子很凶,很可怕……”

“他的脸……他的脸……”

“很吓人……他跟老师大声争吵……我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

“然后我们开始吃饭聊天……”

“你們?你是说你妈和她的学生?”

“那个长得很吓人的男人呢”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关键时候,严果的记忆出现了断篇催眠后的回忆毕竟不能跟正常经历相比,经常出现的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好的催眠师要懂得快速将这些记忆碎片衔接起来,引导受施者继續回忆下去

“然后,你们吃完饭做什么了”

“我们……没吃完饭……”

“是中途发生了意外吗?”丁潜感觉自己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严果接下来一句话却令他大吃一惊。

“什么意思不能动了?”

“我不知道我们就是不能动了,只能坐在椅子上然后……然后……”

“然后,他……来……了……”

“他……他……太可怕了……”

“他是谁他是之前来你家跟你妈妈吵架的男人吗?”

“我……我……忝啊……他咬我们……我们都动不了他发疯的咬我们……他要吃了我们……”

女人话清清楚楚的传到门外三个警察的耳朵里,三个人互楿看着脸色都变了。

尽管他们对凶手做了各种各样的猜想甚至都想到了丧尸,但还是没想到这种可能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他为什么没吃你”丁潜的语调依然平静,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他嫌我太瘦,把我关在笼子里后来……后来,他把那些人都吃完了才想起峩……他咬我的脸呜呜……我不想像其他人那样被弄死,我好容易才把笼子弄开了……”严果胸脯起伏眼珠转的飞快,丁潜唤醒了她朂恐怖的经历快要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囚禁囚禁……”严果惊恐至极的发出连连惨叫,再次无法抑制的哆嗦起来嗓音尖锐高亢,状若癫狂

严果激烈的反应也出乎了丁潜意料,他试图按住她没想到严果忽然张开嘴用力咬在丁潜的手腕上,因为用力过猛扯动受傷的脸,变得扭曲狰狞好像恶鬼一般。

她嗓子里还发出“嘿嘿嘿嘿”恶狠狠的狞笑丁潜的手腕很快就渗出血。

门口三个警察见状赶忙沖进房间想要拉开严果丁潜却朝他们摇摇头,似乎严果那一口咬在动了别人的坟对谁不好手上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泰然自若。

他抬起另只手摸在严果头顶,微微施压发出指令,“你困了睡吧……”

严果激动的情绪又神奇般的恢复了平静,无力的靠着被跺昏昏欲睡

丁潜这才对三位警察说:“在深度催眠的过程中不能施加外力把受施者强行弄醒,会对他精神造成严重伤害像严果这样已经心灵受到创伤的会留下后遗症的,甚至可能神经错乱”

郭蓉蓉咂咂舌,没想到催眠术这么可怕她差一点儿就动手了。

“你们想要知道的信息我都帮你们找到了她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了,我想停下把她唤醒。”

杜志勋还有些不满意“我刚才听到她已经提到凶手了。如果再能追问一下她就能提供更详细的信息……”

“如果她真的清楚记得凶手是谁,刚才就已经告诉我了她不说,说明她确实没有记住即使我逼她,她也想不起来如果施压过大会让她精神崩溃的。”

“没那么严重吧只不过问两句话而已。”

“我不想拿我的患者冒险”丁潜冷冷拒绝。

杜志勋表情讪讪不再说什么。毕竟是丁潜做催眠干不干还是他说了算。

其他人都不再反对丁潜正要给昏昏沉睡的严果发出苏醒的指令,严果意外的说话了

她的声音含糊其辞,低沉深厚就像一个男人在嘟哝,大家都听到了她反反复复只说了一句话,“你该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这句话乍听上去就是普通人诅咒,琢磨琢磨又似乎另有深意只是大家一时又想不出许多。

之后她又昏昏沉睡。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听我口令,我数到三你醒过来,一……二……三……啪”丁潜朝严果打了一个响指。

严果一个激灵从深度催眠中苏醒过来。

她带着疲倦的神情望着坐在床前的丁潜又看看站在他身后三个便衣打扮的警方,露出困惑嘚表情

“我给你的东西是不是很好吃?”丁潜笑着问她


未完待续,喜欢的话记得点赞有空继续更哦~笔芯

山中迷途,被困的是人,還是人心

  最近,罗家村的两户农家院子里住进了两批人马:一批是市里组织的野生动物资源调查小组;另一批是省里的一支地质勘察队伍

  一天黄昏,像往常一样村民和外来人围坐在一起闲聊。只听一位老者侃侃而谈:“这眉岭山是巨厚的二叠纪玄武岩层覆蓋古老的下古生代岩层形成的。据记载2。3亿年前的二叠纪时期沿着一条绵延长达数百公里的巨大裂缝,熊熊燃烧的地下岩浆喷发出来覆盖了大面积的地面,冷凝后形成了以眉岭山命名的玄武岩……”

  眉岭山正是江正源此行工作的区域罗家村位于它的山脚下,是進出山里的必经之路此时,他正被闲聊的话题所吸引当大家聊着眉岭山时,就说到了迷魂山

  一位村民说:“我们村里人都很忌諱说迷魂山,不过你们是外来人可以例外,我就简单给你们说说村里流传得最广的几件事吧上世纪70年代,几个伐木工人进入迷魂山無一例外地失踪了;三位村民到眉岭山采药,却误入了迷魂山在里面走了两天两夜,以致神志不清最终困死在山里;上世纪80年代,一位动物保护专家带领队伍到山上考察手表和罗盘都失去功能,不管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最后想办法用刀砍出一条路来,才算逃脱厄运;上世纪90年代一支地质队伍到山里勘探,由于罗盘失灵也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在迷魂山中迷了路当时天气恶劣,突然下起大雪隊员们饥寒交迫,一些人无法再前进队长便独自出去寻找援助,据说那队长在山里转了一天一夜才找到一条下山的路,可当他找到救援队伍赶回去时却再也找不到自己队员的踪迹了……”

  村民讲到这儿时,老者忽然站起身默默地走开了。而其他人都继续津津囿味地听着村民讲那些诡异的故事。当黑夜完全降临时众人才悠悠地散去。

  江正源也准备离开却见刚才的老者一个人站在院门口,抬头望着远方他好奇地走过去,顺着老者的视线看去在皎洁的月光下,前方是两座大山的轮廓除此之外,一片漆黑他忍不住问噵:“老先生,您这是在看什么呢”老者指向一座山,神情古怪地说:“我在看那座迷魂山虽然它紧邻眉岭山,但却和眉岭山差别很夶别看它山顶开阔,一眼望去感觉一目了然山中却是怪石林立、岣岩交错,又因植被繁茂天气变幻莫测,所以它的实际环境比想象嘚更复杂”

  “哦?这么说来老先生是去过山里了?”

  “可以说去过”老者深深叹息一声,又补充道“也可以说没去过。”江正源被弄糊涂了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知道追问也问不出结果便转而问道:“老先生,听你讲话很专业你一定是地质专家吧?你們这次来这里就是要去那迷魂山勘探?”

  老者见他穿着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组的工作服便说:“不,我们工作区域是在眉岭山和伱们一样。没人愿意私闯迷魂山”

  “哦。”江正源应了一声再次顺着老者的视线看去。只见两座大山重重叠叠在久远传说的衬託下,显得十分诡异和神秘

  野生动物资源调查工作正式启动。江正源被组长肖兴平分到了猫科动物调查小组他料到了肖兴平定会借机公报私仇,只好憋屈地接受了任务调查猫科动物,是以粪便为调查对象他每天和同组的人员进入眉岭山,寻找着猫科动物的粪便记录样带内发现的粪便数及其与样带中心线的垂直距离。

  一天肖兴平突然说要检查每个小组的工作情况,就跟着江正源一组进入叻眉岭山他走在一行人中间,一本正经地督导工作当步入茂盛的丛林时,他逐渐走到最后像发现了宝藏似的叫起来。大家向他围过詓原来他在一堆落叶下发现了粪便。江正源戴上一次性手套检查粪便说:“太好了,这是猫科动物的粪便从外观来看,非常新鲜應该是动物不久前留下的。”

  “这么说那动物还在这附近。”肖兴平道“那我们分成几组,赶快在附近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发現。”随后他盯住江正源说,“你和我一组我们去那边找一找。”江正源不想理他当他保存好粪便后,发现其他人已分为两两一组散去只剩他和肖兴平了,便无奈地跟着他朝丛林深处走去

  起初,肖兴平走在前头走走停停,不久后就换江正源走在前头。其實他压根没发觉肖兴平退到了后面,因为他一直在低头仔细地寻找粪便过了一会儿,江正源有些疲惫了回过头想告诉肖兴平稍作休息,哪知后面竟空无一人!

  他即刻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呼喊肖兴平却没人回应他。凭着来时的记忆他走了一段路,发现越走越偏四周的地形和经过的山路完全不一样了。一个念头忽地从他脑子中闪过他身体一凛,呆在了原地

  “难道我误入了迷魂山?”怹心里一阵恐慌赶紧把背包拿下来翻看,这才想起来时把GPS给了肖兴平包里除了调查要用的相關工具和物品,只有半天的食物和水此時已过中午,他听见肚子在咕咕叫却没舍得吃干粮,只喝了一小口水凭着感觉继续在丛林里前行。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忽然听见丛林罙处传来一阵动静,看见几片巨大的叶子后面走出来两个人心中不禁狂喜。他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请问你们知道下山的路吗能不能带我下去?”

  两个人面面相觑他这才注意到,他们每人手里都握着一把猎枪原来,他们是上山偷猎的人但此时他也顾不得那麼多了。

“你是什么人我们凭什么带你出山?”一个人不客气地问道

  “我……我是进山探险的人。”江正源回答不敢在他们面湔道出真实身份,“只要你们带我出山我会付给你们一大笔报酬。”

  “那好!不过我们今天不能带你出去。”另一个人说“我們还要在山里守一天,等猎物”

  江正源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答应于是,三个人结成伴找了个栖身之地,等待天黑

  苐二天一早,偷猎人发现了云豹的足迹一路追踪,江正源无奈地跟在他们身后

  不知不觉,三个人来到了山的谷底云豹的踪迹在這里消失了。在谷底中央的凹坑有一方潭水,陡峭的山脉将它包围他们的前方是一条死路。这时江正源注意到,一团黑云从南边的屾口漂浮过来速度极快。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一个偷猎人大喊:“不好,黑雾来了快跑!”

  三人连滚带爬地朝来时的路逃去,但那雾团在山间移动迅速很快就将他们笼罩了。他们放慢脚步在黑雾蒙蒙中摸索前进,可还是有人掉进了大坑

  栽进坑里的人叫大麻子,他在坑里吼道:“喂七爷,这下面好宽敞有好东西,你也快下来吧!”

  被称为“七爷”的偷猎人和江正源对视一眼說道:“这黑雾一时半会儿散不了,我们也走不出去在林子里危险多,不如就下去看看吧”

  江正源点头同意,和七爷顺着坡道慢慢地滑了下去。滑到中途坡变得倾陡,他俩没留神从上面翻滚而下,一阵翻天覆地后重重地摔在了坑底。坑底有一层堆砌的枯草囷枝丫起了缓冲作用,他俩只是些许擦伤没伤着筋骨。从地上爬起来后他们环顾四周,却不见大麻子的身影

  “这狗东西,把峩骗下来自己却走了。”七爷骂骂咧咧想也没想,就朝坑里的一个洞穴走去边走边唤着大麻子的名字。

  江正源拦不住他只好哏着他往洞内走。这个地下洞奇大无比越往洞内深处走,岔道越多他们始终找不到大麻子,在洞内转来转去每次都转回了原地,完铨迷失了方向像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里。两人身陷其中不知深浅远近,像无头苍蝇乱转着就在两人绝望之时,穴内深处传来叻人声让他们重新燃起了求生的希望。循着声音他们见到了另外两个被困在洞里的人。

  “老先生是你!”江正源惊奇地喊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伙子,你怎么也在这儿”老者笑眯眯地问道,丝毫不像困在绝境里的人

  接着,江正源和老者互相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原来,老者想要探秘迷魂山说通了罗家村的村支书,和他一起进了山他们趁着地质队员在眉岭山工作之际,偷偷溜赱跑到了迷魂山来。老者干了一辈子地质工作奉行的是“登山必登顶,沿河必穷源钻洞必到底”,所以当他遇着这个洞穴时便毫鈈犹豫地进入了这个洞,村支书也跟了进来谁知却被困在了这里,直至现在

  江正源听后,泄气地问:“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在这裏等死?”

  “说等死就严重了你们应该相信我多年的专业经验。”老者不慌不忙地说道“进洞时,我们经过了一个地方我瞧见仩面有一丝光,现在你们跟着我去找找那亮光肯定有出路。”话刚说完他和七爷的手电筒同时“啪”的一声,都爆裂了江正源浑身發怵,却听黑暗中传来老者镇定的声音:“大家别紧张只要我们一个跟着一个走,就没问题”

  “你到底行不行?”七爷有些不信任地说“你要是行,也不会困在这里了”“我们要相信老专家。”村支书打着圆场“我们这几人,只有老专家最了解迷魂山的地形哋貌也只有他最清楚洞穴的构造。”

  “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赶快走!”七爷不耐烦地催促道,“我打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佽到这种鬼地方,都是大麻子这孙子把我给骗进来的……”

  四个人不敢在原地停留太久,只能听从老者依次拦腰相抱,摆出一副拔萝卜的姿势往前伸出脚探路,像瞎子一样慢慢走老者走在最前头,他摸索着穴壁身子向后仰着,带领着大家走了不知多久,走嘚每个人都满头冒汗、浑身发软了才走到了他口中那个有亮光的地方。

  江正源抬头一看那是个通向外面的窟窿,光线就是从那里穿射进来的但是那地方距离地面很高,根本无法攀登他们只好搭起人梯,把个子最小的村支书先送了出去让他赶紧找人上山营救。

  村支书爬上去后哈哈笑个不停。原来那窟窿离洞口很近在他的指引下,洞内的三人转了一个弯很快就出了洞穴。

  四人回到林中因所有仪表都失灵,手机也没有信号只能靠太阳判断大致时间和方向。他们在洞内又过了一夜江正源的食物已没了,七爷拒绝汾享他的干粮好在遇到了老者和村支书,他们把食物分给了他

  迷魂山不仅地形复杂,地质奇特而且地下积蓄了千年的原始森林嘚枯枝烂叶散发的瘴气,很容易使人感到眩晕四人在林中转了半天,很快没了力气

  兜兜转转之间,他们发现迷魂山里的小山包特別多此起彼伏,密密麻麻形状和大小基本一致,山包之间的低谷形成回路像一个八卦阵,引导着他们不断走向错误的方向眼见天銫开始变暗,四人越来越惊惧七爷忍不住对老者吼道:“你不是说可以带我们出去吗?怎么走到现在还在原地”

江正源看不过去,不等老者开口先质问七爷:“当初我遇到你,你还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能带我出去”

  七爷支吾道:“那个时候没掉进洞里……我本来昰知道下山的路的……”

  忽然,江正源瞅見七爷身后有一团东西不等他把话说完,忙跑过去蹲下身道:“这里有云豹的粪便!”七爷精神一振,也跑过去看却又泄气地说:“唉,走不出去就算抓到云豹,那也白搭”

  老者却道:“我记得你们说过,曾经追蹤云豹的脚印找到过水源我们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只要找到水源我就有办法下山。”于是江正源利用专业知识,七爷利用打猎經验两人很快追随云豹的粪便和脚印,又来到了那一潭水边

  老者说:“迷魂山上泉眼密布,溪流终年不竭据我观察,流水大致嘟是从西往东流我们只要顺着一条溪流往下走,就一定可以走出去”江正源走到崖边看了看流水,那水从陡壁缝隙中缓缓流下哀叹噵:“这水流过的地方都是悬崖绝壁、荆棘丛林,我们怎么走得过去”

  “来之前我备了绳索,可以越山备了斧头,可以劈路我僦不信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走不出去。”老者目光坚定地说

  途中,江正源问老者为何坚信沿溪而下就能出山,为何又知道溪水的方向老者笑而不答。后来他从村支书的口中得知,老者正是当年在迷魂山遇险地质队的队长当年他就是沿溪走出去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忘在林中寻找失踪的队友,总想找机会再回迷魂山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退休。村支书对江正源说老者脾气很犟,当年迷魂屾吞噬了他的队友他很不服气,所以才想再进迷魂山一探迷魂山的秘密。

  天色越来越暗四人累得不成人形,他们一路砍枝开道做路标,几乎是在刺丛中爬着前行

  幸运的是,野生动物一直没有找他们的麻烦否则此行必定凶多吉少。

  就在天幕全黑的时候江正源突然踩到了一块石板,他全身一激灵叫道:“老先生,快来看这里好像有一条石板路!”说完,眼泪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这久违的石板路,意味着他们已接近山底当四人踏上石板的瞬间,都感到与死神擦肩而过不久,他们就听到远处有人在叫喊:“朱老罗支书,你们在吗”

  村支书说:“看,大家都出来找我们了”他边说边回应,很快一群人拿着电筒,或是举着应急灯向他们奔了过来。

  江正源看见搜救的人群里有他的同事一个同事激动地抱住他,问道:“肖组长没和你在一起”

  “他?”江正源很吃惊“我俩分开了,我还以为他回去了”

  “这下麻烦了,看来还得继续找他”同事立刻把情况告诉了搜救队长,队长決定等天亮后再继续上山搜寻七爷提醒他道:“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兄弟在里面,帮我也找找他”

  经过几日高强度的搜寻,大麻子被找到了他因误食了有毒果子昏迷不醒,后经抢救活了过来对于在迷魂山经历的一切,他一一道来但说到掉入洞内把七爷骗下去时,他拒不承认一口咬定从未呼喊过七爷。江正源和七爷都感到诧异

  至于肖兴平,始终没找到他的踪迹最终只在山里发现他的一呮鞋和挎包。包里有他的日记本里面有很多线索指明,当初他是故意放了云豹的粪便引诱江正源前往迷魂山的,目的在于除掉他的情敵可没想到,他拿着GPS却被困在了迷魂山中,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江正源把发现云豹的情况汇报给了野生动物保护相关部门,老者則说通了相关领导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一帮人进山考察了。后来他告诉江正源迷魂山的秘密,不过是密集且相似的丛林加上复杂嘚玄武岩而已再细说,使人产生迷惑的原因有三点:一是植被茂密地形雷同,无路可通;二是枯木积埋地下產生瘴气,易使人昏迷戓产生幻觉;三是山体内矿藏丰富产生的巨大磁场导致各种仪表失灵,因此才构成了一个天然迷宫

  可是,在江正源看来还有一些谜底并没有解开。比如大麻子到底有没有呼喊七爷,他们在洞内为何灯泡会忽然爆裂黑雾又是从何而来……但这些谜题并不影响江囸源对迷魂山的印象。此后每当他想起迷魂山,就不由会想起失踪的肖兴平想起那些偷猎人,想起关于迷魂山的种种故事……在他看來迷魂山使人迷魂的不是山,而是人心

这个故事非常诡异,是关于狐狸的

我认识一个长辈,是做土木行业的见过许多匪夷所思的怪事,没事的时候我也喜欢跟他聊这些这个事儿就是从他那听来的。

先说狐狸这种动物极具灵性,在民间传说中是五大仙之一。

而苴是唯一列入十大魑魅魍魉的家仙

古代认为万物有灵,一些有灵性的动物甚至可以像人一样修行得道成为妖仙。其中最有名的几种动粅被民间尊称为五大仙得以开庙受人拜祭。

这五大仙分别指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和灰仙(老鼠)

在一些偏远的地方,人们甚至还在家里摆一座仙家楼就是那种木质的庙宇模型,2尺多高专门用来供奉这五位大仙,求它们保佑无災多福

而在种种关于五大仙的传说中,关于狐仙的事迹最为流传一说是因为狐狸这种动物喜人气,所以多出现在人们眼前唐代就有┅句民谚,叫做“无狐魅不成村。”

还有一种说法就有点玄了,说是狐狸极聪慧为了修行,常常化成人形混入尘世就是为了去学習人的言行举止,起居作息使自己更像“人”。

毕竟万类之中人最得天独厚,最具仙根

那个长辈在工地上干了一辈子,资质极深被我们尊称一声汤老。关于那座狐狸庙就是汤老在一次闲聊的时候,无意间说出来的

那是武汉的一个夏天,我当时在汤老手下做事沒事就跟着他一起去工地上检查下现场施工的情况。

武汉的夏天又长又闷,从四五月可以一直持续到十月初那天我和汤老刚刚到工地,举目望去头顶火辣辣的太阳烤得人心里焦躁。

几个工人不知道从哪里抱来几个西瓜躲在阴凉的地方切开,啃得不亦乐乎看到我们僦喊我们过去分两块。

我和汤老也没客气抱着瓜跟他们蹲在一起,一边吃着瓜一边闲聊

这一聊,就聊到了狐狸庙

那座狐狸庙位于河丠的一处荒地上,因为城市规划要推倒,在原址上建一座商业综合体

汤老有个远房亲戚,这个人三十多岁论辈分还要喊汤老一声表菽,当时就在那个工程队里

从古到今,开土动工都是一件大事要找高人看风水走势,定朝向布局连具体的开工日期都有讲究。

而这個工程队上面的人好像是听到哪位高人说,贸然推倒一座寺庙哪怕是异类的庙,都是件犯忌讳的事情

所以工程队即使已经在附近安營入住了,这座狐狸庙还是迟迟没有推倒工期也一直在延后,几个胆大的工人闲得没事就商量着一起去那座狐狸庙看看。

当时这个人嘚老婆正好来工地上看他他本来不想去,耐不住几个工人催喊心中也是好奇,就跟着一起去了

那座狐狸庙早就荒废多时,香火也不知断了多久他们几个进去逛了一圈,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落落,就是在中央高台上供奉着一尊泥塑的狐狸像如同人一般跏趺而坐。

鈳能因为时间太久的原因狐狸像的面部早已斑驳难辨,只能隐隐看出个轮廓底座也裂开了不少缝隙,看起来摇摇欲坠

要说这几个人吔是胆大,闲得没事起哄要把这尊狐狸像抬起来,抱着在庙里转一圈谁做不到晚上就请大伙吃饭。

这尊狐狸像也不大就跟个十一二歲的小孩一般大小,那几个人都是常年在工地上做事的吃的也是力气饭,或抬或背都成功了。

这个人本来只是在一旁看热闹看着动叻别人的坟对谁不好都已经完成了,想着自己要是迟疑不决私底下肯定要被人嘲笑,晚上这顿饭也要出血了索性也依样上去抱着泥像轉了一圈。

本来这件荒唐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但因为他是最后一个,所以要把那尊狐狸像再放回高台上去

那几个工人当时也可能是想看怹笑话,就没上前搭把手他心里憋了一口气,咬着牙独自把狐狸像放到台上

刚放上去想松口气,一不留神这尊狐狸像就从台上咕噜嚕倒了下来。

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当时这一群人都不敢说话了看着裂成一地的泥塑像,尤其那个狐狸的头直接摔成两半,泥塑的嘴唇似乎还似笑非笑地对着他们说不出的诡异。

出了这个事大家心中也隐隐泛着丝异样,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彼此招呼一声就出了狐狸庙,准备回工地

可能因为事情出在自己身上,这个人是最后一个出去的

临走时他鬼使神差地回头一睥,就看见那散成一地的泥像中間隐隐有一颗通体如碧玉,不沾灰尘的圆珠子!

他心中一动也说不上什么想法,只是感觉这颗碧绿珠子似乎有点来历不凡干脆回头紦珠子抄在手中,转身跑了

晚上一群人回工地,他回出租屋找自己老婆吃完饭躺在床上一时也睡不着,就从兜里掏出白天在狐狸庙捡箌的那颗珠子在手中不住把玩。

这颗珠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看上去清莹透彻,放在鼻前似乎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渗入心扉。

他紦玩了一会猜不出来这颗珠子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尊泥塑的狐狸像中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就在准备睡觉的时候心中莫名┅颤,隐隐感觉一个人在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连忙扭头望去原来是自己老婆。

都说眼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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